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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天使 - 演出必须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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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尔·朗格(Bill Langer)是一家脱衣舞俱乐部的老板,他在自己完美的世界里当家作主,直到某天他接到来自Angel Agency(天使机构)的来访,并了解到了一些关于他自己的真相。《Avenging Angel(复仇天使)》系列的第一部。
故事正文
版权所有 1999 Kaylin Robins 《天使系列》第一部。
复仇天使——演出必须继续
那是一个闷热的星期六夜晚,在坏女孩酒吧和脱衣舞俱乐部,场子里比平时人还多。一群粗犷的摩托党伙子手持廉价啤酒,围在俱乐部后面那张破旧的台球桌旁。台球桌和延伸进主厅的T台之间,零星摆放着许多小圆桌,各自坐着不同的客人。一群大学兄弟会的男生把五张桌子挤在一起,借着一壶壶啤酒,嚣张地张扬着冲动和粗鲁。厌倦了老妻子和调皮孩子的中年建筑工人坐在那里,等着威士忌可乐的迷雾彻底笼罩他们,让自己在片刻间重回年轻单身猛男的身份。身着最体面西装的商人悄悄溜进来,担心被人认出,一边抿着红酒,一边等着被需要——他们清楚,口袋里那些折叠好的钞票能换来他们的所有幻想。形形色色的变态和妓女聚在吧台边,东张西望,生怕错过任何能让他们快感爆发数千次的东西。为过去一个月里霓虹招牌上打着神秘火辣明星脱衣舞娘广告而来的,不止这些人,更多好奇的观众纷至沓来,大家的想象也随之愈发狂野。
这正是比尔·朗格所料。
朗格先生站在他办公室门口,看着络绎不绝的顾客和钞票涌入。见此情形,他满脸满足地咬着雪茄。心想:“谁在乎我已经丧失了容貌?”过去二十年,他变成一个体重二百五十磅、秃顶的五十五岁灰白老头。他人生的唯一目标就是赚钱。“赚钱?不,”他接着想,“当然是要控制所有人和一切。但要是能赚更多,那就更美好了。”
朗格看了看两个员工——戴夫和鲍勃,他把他们养在账上,好让一切运转顺畅,然后给人一个赞许的点头。关上通向大厅的门后,他蹒跚着走到办公桌前,慢慢坐进椅子,自恋地沉浸在自己的聪明才智里。没错,他很精明。当接到那通来自天使机构的电话,说能让一位特殊嘉宾到他俱乐部露面时,那神秘联络方式让他立刻意识到,这又是一个暴利机会。他知道这家酒吧只是小打小闹的地头,他本可更上一层楼,但这地方正好让他大展拳脚——他提供服务,懂得男人想要什么:酒和女人,而这两样都好操控。他自己不喝酒,却把它高价卖给顾客;女人,他则是用完就丢。可不像那些花钱买青春小妞口交的有钱公子,他有一套嗅觉,能发现那些为钱和爱饥渴的贱货。他榨干她们,让她们抖着胸脯跳舞,直到彻底被掏空;要是她们有点骨气,就由他的两个打手去教训。再往警局和市长办公室里塞些钱,比尔就稳坐钓鱼台。他为此深感自豪。
一声轻微敲门把朗格从白日梦中惊醒。他“哼”了一声,门被推开,一个身形瘦小的十六岁少女溜了进来,关上门靠在门板上,低垂着头,泪水随时都可能滑落。她只有五英尺四寸,头发干枯凌乱。她上身赤裸,胸部微微鼓起,红色亮片热裤下毫无男性特征,否则一不留神还真会误以为是小男孩。
“又他妈怎么了?”比尔问。这女孩是曼迪,比尔的新玩物,但他已经渐渐厌倦她。
“他们……又赖账了,”她尖声说。
“什么?”
“那些兄弟会的男生……他们点了四大壶啤酒,却只付了三壶钱……给了我一张二十美元的钞票,又到处找零……我数钱时搞糊涂了。现在数我小金库,少了钱……他们是故意的。”
“你知道规矩。所有女孩都兼做服务员。你少的那份,从你分的小费里扣。”比尔心想:‘当然还有我的那20%。’
“我挣不了那么多……我也跳不出那个框……你不是说我很快就能上台表演吗?”
“你知道规矩。如果我让你网开一面,就得对其他人也这么做。你觉得那公平吗?”
“不……我只是希望能早点出头……”
“但你知道那一天总会来的。过来。”比尔推开椅子,心想:‘妈的,不如让我给她做个口交,听她抱怨也算值回票价。她反正没资格上台,等她再跌得更低,就在后巷给我舔吧。’
曼迪绕过办公桌刚站到他面前,朗格已解开裤带,那在别人身上也许算大的东西顶着肚腩探了出来。她愣了一秒,咬紧下唇。再咽下那点可怜的尊严后,她跪下,用那小小的嘴包住了他,朗格毫不留情地捅进喉咙深处。不久,他就在她嘴里射了个够,然后一手摁住她的头、一手捂住下体,直到她把最后一点精液吞下,为她上了一课的最后一击。朗格猛地拉起裤子,根本不理依旧跪着的她。她像机器人一样站起身,准备回到喧嚣的人群。
就在她踏出门口时,戴夫从她身边挤了过去。
“我们的‘大明星’出来了吗?”比尔问。
“哦,是的。她坐加长豪华轿车过来,刚从前门进来。”
“我让人让她从后门进的。我还没准备好让人看见她!真是一群蠢货,我周围全是这种玩意儿。”
比尔看到她时,那神秘感就像当初接到电话时一样扑面而来。一个高挑女人站在那里,身披长而宽松的灰色大衣,头裹围巾,还戴着深色墨镜。因为当天阳光正猛,她看起来格外怪异。另一名门卫鲍勃正要开口,结果她一转头,他瞬间愣住,转身领她穿过坐满人的大厅,给了比尔一个困惑的眼神。她当时唯一的要求就是要有单独化妆间。比尔让人在一个小储藏室里草草摆了张桌子、一面镜子和一把椅子。
‘得改改了,’比尔边想边走上前去。‘她得跟别的舞娘一起化妆。我才不会让哪个荡妇告诉我怎么花钱。该死,她连合同都没签,这才是我的底牌。她要想亮相,先签我的合同,不签就走人,反正我干净利落。签了的话,她能拿到的也就比那些街边妓女好一点点。哦,我会给她比别的跳舞姑娘多一点钱,但也不会多太多。’
当比尔走到小储藏室门口时,鲍勃挡在门前耸耸肩。朗格命令道:“站这儿,别让人进来,我要好好跟她谈谈。”
“这算哪门子……”话音未落,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朗格愣住了——房间里不再是俱乐部里那种暗灰色墙面,而是一片粉红,窗边挂着全新的白色蕾丝窗帘。角落里放着几把椅子、一张茶几和一张柔软的白色毛皮沙发。化妆台上摆满各式化妆品,镜子周围还镶着灯泡。衣橱里挂满衣服(“她什么行李都没带进来——没有包也没有箱子”),地面铺着崭新的厚毛地毯。
“我对布置做了一些调整,比尔,你觉得怎么样?”她坐在镜前,吐着高级香烟的烟头,面带嘲笑,用那副伪装的表情看着他。
她抬手轻轻扯掉头巾,露出齐肩的乌黑直发,与她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比尔心头一紧,暗想:“哇,她肯定是亚洲人。”
“不,我不是亚洲人,比尔。我更像……你可以叫我杂交种。”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叫比尔,还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
“我对你了解得很透彻。我的工作需要我全盘掌握,这样一切才会——完美。”
比尔心里一乱。这事不好对付,或许得先给她一记耳光让她清醒清醒……‘该死,别想那事。’
“所以你让我处于下风了?”
“我叫安吉尔。”她像宣判死刑般宣布了自己的名字。
‘现在我得收拾这个嚣张的娘娘腔,别再像条懦夫了。’
“好吧,安吉尔,你可算迟到了。你本该一小时前就到,我们得赶紧开始。”
安吉尔掐灭香烟,说:“当然,比尔,你说得对。但今晚我可不是你的头牌。不是的,我是一个经纪人,一个发掘潜力新星的经纪人,我来就是为了给新的……明星们铺好路。”
“他妈的,她到底在哪?你们那机构可做了承诺,这儿是合同。”他把合同甩在茶几上。
安吉尔起身,拿过笔,签了字。
“我手里有你的授权书。这是你的合同,签好了。”
她再次微笑着,把合同递给比尔,然后坐回沙发。比尔看到签名,不禁再看了一眼。签名上写着——Bill Langer。
比尔看向刚摘下墨镜的安吉尔。她的眼睛处仿佛两个白色的洞,光从里面溢出,照亮了整个房间,比尔觉得自己陷入一片迷雾中,听到安吉尔说道:
“演出必须继续。”
当比尔醒来时,耳边嗡嗡作响,视线也在慢慢恢复。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肯定时间不长,否则他那两个手下之一早该进来查看了。那熟悉的重低音乐声终于穿过嗡鸣传来,比尔知道他还在俱乐部。他被安置在化妆间中央的椅子上,像一把老式理发椅,他被往后仰着。他想说话,却发现连嘴都张不开,甚至动弹不得。
‘糟了,’他心想,‘我一点动弹不得。这下完了,我一定是心脏病发。’
接着,他又受了第二次打击——他全裸着,身上没有一件衣服,凉爽的空调吹在皮肤上,让他无从感受到衣物。
‘天啊,这个婊子肯定是疯了!她在哪里?’比尔竭力调动感官,想确认她是否还在房里。
“我没疯,我也不会伤害你,比尔,我只是要给你做些……调整。舒服吗?”
她低沉、带威胁意味的声音从他视线之外响起,让他不寒而栗。
“咔哒”一声,椅背竖了起来。比尔能感觉到自己臃肿的肚子随之下坠,椅背转动将他的全裸身躯映到镜中。久违的窘迫感涌上心头,他第一次被迫直面自己那肮脏的肥胖身体而感到羞耻。
“哦,比尔,”藏身暗处的安吉尔轻声说道,“你这是放任自己不管了。你确实该减减肥,收收身。我先从这个开始。”
一开始,他的身体感觉有些饥饿,但几秒钟后,那种感觉就像一个月没吃东西似的。胃痛开始变得几乎难以忍受,这时他注意到身体好像在“跑了好几英里”后才有的那种发热感。镜中的他,胸腹的赘肉渐渐消失,皮肤紧致,直到他看起来像个健美男子。
‘或许没我想象的那么糟……不!’
紧接着,比尔的身形骤变,不再像健硕的男人,而更像战俘营里的囚犯:颧骨凹陷、面色苍白,胸部能清晰看到肋骨,四肢枯干。然后他的头发从根部开始脱落,一根根化为烟雾消散在空中。曾经容纳肥胖身躯的椅子,转眼成了一个无毛的骨架小包裹。比尔还感觉自己变矮了许多。镜中,他的手和脚明显缩小,那曾经六英尺的个头,如今只剩约五英尺六寸。
“好了,好了,比尔,这样是不是舒服多了。”安吉尔用撒娇似的嗲声在阴影中说,“不过你现在看起来太苍白、太憔悴了。我觉得你需要化个妆。给那双脸颊抹点胭脂吧。”
‘天啊!这婊子到底想干什么?’
就像恐怖电影里的特效,化妆台上的各种彩妆自动飘起,扑向他那光滑的面孔。粉底先上了,接着眉笔、胭脂、眼线、睫毛膏、眼影、散粉……它们一个接着一个,机械般有序地完成,不互相干扰。他的脸像舞女化妆时那样“配合”着。最后,他的嘴唇自行张开,口红刷上,他嘴唇嘟成一副娘娘腔的模样。此时的他,看上去就像一个光头的同性恋者,好似刚在珠穆朗玛峰上滞留半年。
“瞧,多精致。”安吉尔咯咯笑着,“哦,你有什么话要说吗?你总爱找新角度。这就对了,你说不出话来吧?我可以帮你。”
话音刚落,他竟能再开口:“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比尔的声音虚弱而疲惫。
“你说你喜欢餓得厉害的姑娘,你现在喜欢挨饿吗?不喜欢?甜心,你得学会体会别人的感觉。”
“你休想得逞。”
“哦,可我就要得逞了。听这招。”
他觉得安吉尔的声音在变化,变得低沉,跟他很像。他那脱离身体的声音飘到化妆间门口,再传到外面的走廊,他听见那声音对仍在等候的鲍勃说:“告诉所有酒保和姑娘们,给我们的客人每人免费送一杯。”
“什么……免费一杯……这群家伙本来就够放纵的,还要免费酒?”
“照我说的做,如果半小时后还没结束,再给他们一轮。”
门砰地一声关上,安吉尔的声音又回到他身旁,他听到酒吧里传来掌声和呼喝声。
“我们刚才说到哪了?哦,对,你可是这家店的酒和女人提供者。你是个狠角色,知道客人要什么,也会无所不用其极满足他们。今晚将是不凡之夜。咱们准备好让你向顾客们亮相了吗?”
比尔吓懵了。
“我要以一个老娘们的模样出现。”
‘我不知道这巫婆怎么做到的,但我得赶紧脱身。’
安吉尔的声音凑到他耳边,带着疑惑又训诫的口吻:“你说得对,比尔。这可不是同志酒吧,这些绅士们可没来这儿看基佬。他们可是来观赏这位异域风情的新脱衣舞娘。他们一周都在想着她,翻出发黄的《花花公子》、翻网上图片,边修理化油器边盯着挂历里的诱人美眉,夜里躺床上把玩小弟弟,幻想那湿润的美梦小穴。难道是安娜·妮可尔·史密斯?莱切尔·韦尔奇?还是别的娃娃脸?我们可不能让他们失望,对吧?”
比尔终于明白安吉尔的用意。他不敢相信,自己要成为当晚的头牌脱衣舞者。他听到楼下那群人的喧闹声,胃一阵翻腾。
“哦,拜托……别这样……别这么对我。我可受不了被看成那些女孩那样,尤其是在那些家伙面前。”比尔满头大汗。“安吉尔,我有钱……我可以把所有都给你……甚至酒吧都给你,只要你别这么做。”
但比尔的恳求为时已晚。安吉尔走出阴影,站到他面前。她美艳又可怕,穿着黑色细高跟和黑色皮革短裙,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分外鲜明。安吉尔举起双手,房间剧烈旋转,力量四溢。首先发出一声脆响,比尔的髋骨开始裂变,转而重塑成女性的骨架。他不敢直视镜中模样,但抬头一瞥,只见体内脂肪开始重新分布,皮下重新积脂,变得美观、柔软。肌肉也在恢复,只是更具女性线条。曾经瘦骨嶙峋的腿,如今成了优雅动人的金钱腿。
“看来那边的家伙们可不喜欢举重女郎。”
“那边?”比尔又怕又羞涩地问。
“是的,宝贝。那些男人都在想象他们的梦中情人。你正在变成他们幻想合成后的完美女神。他们听说过十几号的头牌,你将成为他们的二十号。”
“糟了!不行,别……别让我变掉小弟弟。”比尔哭啼着,感觉它正慢慢缩小。安吉尔仿佛解除了椅子的束缚,比尔赤身跳起,疯狂地在房间里奔跑,揪着自己的小丁丁,像要阻止它消失。随着酒吧里那首卡通版的说唱《Ups, There It Is》响起,这一幕更显讽刺。最终,他的阳具缩成一颗敏感的阴蒂,阴囊内翻折,湿润的外阴唇显现。他感到睾丸升起,化成卵巢。双腿一分,他看见新生美丽的阴户,三角区覆盖一小片深色雌毛。臀部也鼓起,成了一个可供操弄的诱人蜜桃,腰肢纤细勾勒出性感小腹,大粗臀更为突出。他的乳头变得异常炽热。比尔急切地抓住它们,只见暗晕渐染挺拔乳尖,双乳霎时丰满,坚挺饱满,无一丝下垂或硅胶痕迹。不久,他那红色长指甲的大手,一手就能捧满两个大奶子。
“看,你有奶了。”安吉尔嘲讽道。
紧接着,乳房上浮现出泳衣晒痕:上衣只覆盖硬挺乳尖,白色丁字裤的细线嵌入臀沟。
“这一定是场噩梦。求求你让我做个噩梦吧。”
比尔在他那颤动的性感身体和秃头的掩映下冲到镜前,正好看到他原本涂满浓妆的脸庞正在自行重塑。面部的形状和骨骼在移动,赋予他一个小巧的鼻子、柔和的下巴、杏仁状的双眼、优雅拱起的眉毛,以及一双饱满嘟嘟、让人想操的嘴唇。同时,一头浓密的棕褐色中长发如雨后春笋般生长,最终垂至肩头。
朗格先生惊得目瞪口呆。曾经那个又大又胖的五十五岁老头,如今瞬间变成一名二十三岁的棕发女郎,身高五英尺六寸,拥有令人窒息的38D-24-36完美曲线。
比尔张嘴欲言,却发现传出声音的根本不是他,而像极了一位声线低沉的色情电影明星。
“身材不错,宝贝,确实有进步。但你一定很冷吧。”安吉尔打了个响指,只见比尔立刻换上了一件性感的白色连体睡衣,配以白色长筒袜和黑色高跟鞋。
“你个他妈的贱人,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我要杀了你!”比尔愤怒爆发,冲向安吉尔想要痛击她。但当他冲到跟前才发现,她根本不是他预想中的弱女子。安吉尔以男人般的力气将他揽入怀中,强行吻住他,捏住他那对新乳房,将舌头深深塞进他的嘴里。
“不……不……”比尔哽咽着,他全新的身体如同任人摆弄的存在,逐渐被那温暖的屈服感包围,从唇齿蔓延至全身肌肉,他闭上眼睛,仿佛沉浸在期待中。
安吉尔随即将无力的比尔甩到白色毛皮沙发上,他发现自己诱惑地躺着,长袜裹腿高高叉开,双手在内裤下拨弄着自己的小穴。他脸上带着那种荡妇般惊讶张开的红唇表情,曾几何时这让比尔无数次兴奋不已,如今却令他羞辱至极。他听到“咔嚓咔嚓”的快门声——安吉尔在给他拍照,每当他在沙发上变换出更挑逗的姿势,她就按下一次快门。
“哦,求你把我变回来。”比尔再度哀求,站起身弯腰撅起诱人的臀部,向镜头抛了个媚眼。
“什么?就这样辜负你新粉丝的期待?听听你那些男粉还在喊名字呢。你可知道如何满足女人?现在,舔舔嘴唇。”安吉尔命令。
比尔坐下,用力将乳房集中,为下一张照片摆好姿势,心中暗想:‘无论她接下来要做什么,我都要撑到有机会逃走。就算魔鬼能读我心思,她也不可能一直提防我,我会找到逃跑的机会。我不是这个可恶的荡妇,绝不会像廉价妓女那样在台上给几个醉汉跳舞。’
随着吧台里每消耗一瓶啤酒和威士忌,喧闹声愈发高涨。忽然,镜中画面变换——坐在化妆台前的比尔,已换上一袭深V紧身红色亮片礼服,配深色长袜和同色手套。“至少我要来场优雅的脱衣,而不是粗俗下流。我很好奇里面穿了什么,如果有的话。”但他仍控制不住自己,只能在镜前整理妆容。
安吉尔再度现身,这回变成了叼着雪茄的老比尔模样。她站在化妆间门口,大声喊道:“戴夫!”戴夫飞奔进来,见到眼前的性感尤物,起初很难接受比尔的新命令。他脸上一热,目不转睛地盯着比尔,这让他怀疑也是安吉尔的杰作。老比尔向戴夫微笑示意,递给他录像带和新宝丽来照片,然后低声嘱咐几句。
“哦,对了,她的艺名叫史蒂芬妮·斯普雷德。”安吉尔足够大声地补充,让比尔听得一清二楚。
“哦不,真是糟糕透了。”比尔一边挑弄口红,一边心想。
胖老比尔关上门,嘴里夹着未点燃的雪茄,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这段录像是给将要崭露头角的史蒂芬妮·斯普雷德做介绍的。想看吗?”镜子顿时成了俱乐部实况的屏幕。场内几乎全是男人,比尔看到戴夫走到大学兄弟会那桌,把宝丽来照片分给他们。
“见鬼,我要挂在这些大学生寝室的墙上了。”他暗自嘀咕。
那群魁梧的橄榄球运动员抬头看着一张照片,一个大块头发出战吼:“我还以为闻到了骚味呢。嗯,宝贝。”说罢舔了舔照片,引得整桌哄堂大笑。
各种色情片剧照、中心大片、视频采访轮番在比尔眼前播放。伴随着每一张照片,男人们的呼喊声越来越高,最后齐声高喊“史蒂芬妮”。
“我得离那桌远点。”比尔暗暗嘀咕。
很快,照片消失,开场音乐响起,翻版的《坏女孩》主题曲回荡。他知道常规舞娘会一边摇臀一边等待主持人介绍。
“上场吧,史蒂芬妮,让全场沸腾!”主持人喊道。
比尔站起身,迈向舞台侧门。虽从未穿过六英寸高跟鞋,他却妖娆地踩着高跟鞋步伐走去。他和安吉尔一起在舞台外等待,看其他舞者完成演出后离场。
裸胸的曼迪端着托盘跑来,灿烂地向比尔问候。
“史蒂芬妮你好美。我有一天也想做舞者,希望能像你一样有天赋。”曼迪在比尔脸颊上轻吻一下,那股温暖熟悉又袭上心头。
“是……嗯,谢谢亲爱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比尔勉强回应。
‘该死,给我口交的金发妞竟然想长大后变成我。’他暗自吐槽。
主持人开始宣布:
“欢迎各位来到本市顶级秀场——坏女孩俱乐部。今晚大家玩得开心吗?”酒吧里伴随醉汉喧闹声。
比尔心想:“他们要把我撕成碎片了。”他闭上浓妆后的眼睛,深吸一口气,“我一定要反击,一定要和安吉尔算账。就算她逼我做那些舞女做的事,我也是个男人,比这些婊子聪明。我一定要逃出去,再考虑怎么变回去。”这让他感觉又回到了自己的状态。
主持人继续道:“我想大家都清楚今晚的重头戏。坏女孩俱乐部一直致力于为您呈现最美丽、最‘有才华’的舞者,今晚将为您带来有史以来最优雅、最诱人的女神。她在过去四年里荣获多个奖项:1994年度新秀、1994年七月《花花公子》女郎、1995年‘洛杉矶母乳大赛’冠军、1995年二月《花花公子》月刊女郎,以及1997年拉斯维加斯小姐。她出演过多部影片,包括《驾到小姐黛西》、《纽约娃娃》、《红灯区3》等等。今晚,她将首次以全新世界巡演之姿在您面前亮相。请为性感迷人的史蒂芬妮·斯普雷德鼓掌!”
比尔转头,发现自己已经独自一人。观众爆发热烈掌声,他无奈地走向舞台中央的帷幕前。‘等等……安吉尔没在控制我的身体。’他意识到自己如同其它舞娘般妖娆地行走,却全凭自己意志。他知道这是逃脱的良机。“没错,这将是一场快速而保守的演出。我研究过这些舞者多年的套路,知道如何安全又迅速地完成表演。我一定要搅黄她的计划。”他轻松地抬手摸额,当音乐响起,他更加自信。这不是那些下流劲爆的电臀曲,而是当年著名的经典脱衣舞曲。“我行,我要留在舞台上,远离那群烂醉的家伙。”
当帷幕缓缓拉开,他几乎要咯咯笑出声。
然而,一股暖流如大锤般砸向他。以往只有寥寥几次有人打量他的火辣身材时他才会微微发热,此刻却强烈得难以抵挡。他就这样站在聚光灯下,百余双饥渴的目光同时落在他身上。仿佛所有男人都屏住呼吸,伴随着帷幕的开启,他们看到了有生以来最美的尤物。比尔惊得僵在原地,眼神定格,脑中涌现无数血气已涨、渐渐变硬的阴茎画面——那些欲望他从未经历过。他看见所有的勃起,知道他们都想要他,而他的新身体也渴望着他们。他感觉小穴在期待中湿润张开,渴望迎接一根根鸡巴的冲撞。这便是他像一头被车灯照到的鹿一般,僵在那里,双目圆睁,惊慌失措的原因。
‘我现在想的跟那些娘娘腔没两样。振作点,比尔,表演开始了。’他仿佛在自言自语,像以前数落那些荡妇时那样。‘但我并不真是荡妇,’他又反驳自己。
比尔对观众挤出一个敷衍的笑容,缓缓走下T台。这时,坐在T台边的几个男客发出尖锐的口哨声。他顿时感觉步伐更加妖娆,随着脱衣节奏摇摆。他试图抑制涌上心头的感觉,但每一次口哨声、每一句调侃,都会在他体内激起崭新的欲望,仿佛要将他推进一个不愿越过的边界。
当他走到通道尽头时感到全身无力,便迅速地转身返回,颤抖着扭动着屁股,却又害怕去做自己心里真正想做的事。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因为他真的很想脱掉衣服,也必须马上离开舞台。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但他宁愿面对安吉尔可能命令手下对他动的毒打——至少那种感觉他心里有底。
有几个男人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对他大声高呼着恭维和抱怨。
“嘿宝贝,好大一对奶子,咚咚响!”
“亲爱的,脱点东西吧。”
“要多少才能看看你那屁股,小甜心?”
这一刻,他的脑子再次遭到重击。男人喊“多少”的那一瞬间,他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自己给人吹箫、劈腿被人从屁股操的景象。
“我这是怎么了?”
比尔慢慢转向一个站在走道边、手里攥着一把一美元钞票的男人。那人是个魁梧的建筑工,伸出一张一美元钞票,旁边有人喊:“嘿,这倒是抓住了那骚货的眼球。”众人对比尔的反应发出哄笑。
“我怎么就拿不下眼睛了。”
比尔颤抖着接过那张钞票,顷刻间感觉一股电流在体内炸开。他歪着脑袋,朝那小子抛出一个火热的“勾魂”眼神。那兴奋的家伙每给他一张钞票,比尔就会在那紧身裙里扭动屁股,弯下身子,直到他跪在走道边,与那男人对视。比尔那涂着鲜红口红的嘴唇微张,心里尖叫:“我要吻他!我控制不住自己!”
当那建筑工给了他一个火辣的法式深吻时,比尔的激情彻底爆发。
“这不是安吉尔在操纵,这是我自己!”
仿佛乐曲专门为此而生,那首熟悉的脱衣舞曲瞬间切换成快节奏的“操我”节拍,全场灯光闪烁。比尔猛地跃起,蓬松的褐发在身后甩动,他飞奔到舞台的灯光杆旁,拉下粘扣式的礼服,露出闪闪发亮的比基尼式亮片胸衣,勉强托住他硕大的胸部,下身是一条法式剪裁的真人丁字裤,露出一对跳动的挺翘臀,脚踩黑色长袜和黑色手套。他在杆子上旋转,做出复杂的体操动作,倒挂在空中。比尔知道自己永不疲倦,他可以做任何事情。若能哭,他大概会哭出来,但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取悦面前的男人们,把钱收得更多。
台下的男人们全疯了,以为这一切都是演出的精彩创意。
比尔缓慢放松对杆子的握力,轻轻让自己倒在拱起的背上,双腿张开示范几下,然后翻身趴在杆上。接着他踮起脚跟,伴着火热的节拍真正开始摇臀,把屁股探出舞台,无论是谁把钱塞进他的内裤和长袜里,他都任由他们摆弄。每一次触碰、每一次感受,都让他瞬间达到了极乐。多数男人都习惯以为舞者是假装被激起欲望来博取更多小费,但不知为何,他们都感觉得出这个女孩是真情流露,这更让他们想把他整个人都撕开。比尔也感受到他们的渴望,这促使他去做以前绝不敢想象的举动。
这时,有个大学兄弟会的小伙正想把钞票塞进斯蒂芬妮(Stephanie)填得鼓鼓囊囊的内裤里,忽然比尔转身,将修长诱人的双腿缠上那小子的脖子,把他的脸拉向斯蒂芬妮的裆部。那兴奋的家伙想要站起来,但比尔没有松开,反而带着他一起站起,自己再往上拉,深深地在那小子嘴里印下火辣的一吻。兄弟会那桌顿时沸腾,正要再去排队给钱,结果比尔松开双腿,潮湿地滑回舞台。
当他重新站起,男人们又开始嚷着想看斯蒂芬妮的奶子,比尔绝不令他们失望。他豪迈地扯掉胸衣,饱满的双峰立刻引发新一轮的尖叫。后排的摩托车帮大汉也按捺不住,伴着“快来坐车,一起晃”的音乐,比尔微微下蹲,做了个“屁股献舞”,前后猛摆裆部,双手甩弄头发,双峰摇晃作响。
“天啊,我平生从没和那些骑士们说过话,但我真不敢相信自己要做这些事。”
随即,他从舞台一跃而下,走向一个怀抱球杆的高大骑士。比尔双手抬到肩高,腾出空间围着他转圈。那挺拔黑色乳头坚硬挺立。他移到骑士正前方,把屁股贴在对方腰间,俯身一扭,顺势把那薄如蝉翼的内裤从臀间滑落。当他弯腰之时,不停用手指挑弄自己的肛门,同时玩弄那湿润的小穴。骑士拿起球杆较粗的一端,轻轻在他那嫩穴上来回摩擦。
“哦天哪,我要射了。”比尔心里用斯蒂芬妮的嗓音想着。
他仰身卧在桌面,旁观者都弃桌忘杆,只看见他用球杆柄在挺立的阴蒂上来回滑动,满脸红潮,欲望喷涌。
“我看这骚货是想跟我们所有人干一场。”一名骑士说着,走到倒在桌上的比尔身旁。他拉开牛仔裤拉链,掏出又大又硬的老二。斯蒂芬妮的头转过来,看见那征战在外的雄棒。他伸出长长的红指甲抚弄那硬梆梆的肉体开始抽插,比尔体内的“男人意识”立刻尖叫道“不行”,他顿时停手。那人重新拉好裤子,心想:“吊人胃口的小骚货,回头我跟你算账。”
另一个人把整瓶啤酒递到他嘴边,他一饮而尽,那瓶颈顺喉而下。比尔生平从未爱喝啤酒,如今却感觉它犹如注入生命和爱意。大汉拿回球杆,凑近那湿液嗅闻,然后舔了舔。
乐曲随即转换,变得缓慢又性感。男人们也安静下来,等着看斯蒂芬妮下一步如何惊艳全场。灯光降下,只留下聚光灯照着舞台上铺着的白色毛皮地毯。比尔款步走向地毯,诱人地脱下手套和长袜,全身赤裸。随后他开始拿起光滑的润滑油,诱惑般地涂抹在那双柔嫩性感的手臂和双腿上,彰显出每一处柔美曲线,让场内每个人都忍不住想触碰。当油涂到胸前时,斯蒂芬妮的眼睛环顾全场,发现曼迪(Mandee)正站在吧台边。
比尔飞奔过去,牵着她来到了地毯上。比尔顺着曼迪的胸前抹油,曼迪似乎明白了意图,开始给斯蒂芬妮的胸脯做深度按摩。不久,两人互相挑逗,嘴唇缠绵,舌尖纠缠,确保场下的男人们能尽览这一切狂野动作。接着,比尔推开曼迪,自己坐在她脸上。曼迪津津有味地吮吸比尔的小穴,比尔则一手揉捏斯蒂芬妮的乳房,上托后用嘴唇舔舐,目闭神驰,张口发出兴奋的轻吟。台下观众纷纷递上钞票,比尔一边用嘴含住不放,一边从乳沟里接过。甚至有人递来酒水,直接倒进他张开的嘴里,那是比尔生平第一次酩酊大醉。当他在痉挛的高潮中发出尖叫,灯光骤然暗下,比尔身体向后倒去。
热烈的掌声中,曼迪激动地谢了千百次,称比尔给了她人生大机遇,她相信朗格先生不会忽视她的天赋舞者身份。但比尔此刻只想躲起来,不想与任何人说话或被看见。他满脸羞愧,摇摇晃晃地回到化妆间,最后又站到镜子面前。他完美的妆容竟神奇地一点没糟,但他无心顾及,只觉一阵麻木。几分钟后,他冲到衣橱前,因为自己依旧一丝不挂,慌忙翻找,唯一可以勉强在公共场合穿却不至于被逮捕的是一条迷你短蓝裙搭配同色紧身短袖露脐上衣。那里没有胸罩,他只得无胸罩上阵。上衣太紧,一眼看去,他的大胸和乳头毕现。他又找出一条黑色蕾丝小丁字裤和白色及膝长靴,它们看起来并非街头时尚,但他不在乎,唯一想做的就是赶紧离开。他抓起一个白色小挎包,对镜自问:“我现在算个什么玩意儿?刚才我为一百个男人脱光了衣服,比台上的舞娘还享受。我居然像个死娘们儿似的狂扭屁股。我到底怎么会想让那帮混蛋们把我操个遍?”
门外走廊空无一人,比尔一路摸黑,找到后门。外头巷子昏暗,却也空无一人,他便钻进夜色中。长靴在混凝土和砂砾地面上发出比他希望的更大声响,他小心翼翼走到俱乐部外的明亮停车场边缘。停车场里车满为患,但看起来没人再外出,他想绕到大街上去。
“嗨,斯蒂芬妮,宝贝,这里是什么情况?”
比尔从未被吓得如此猛地转身。他本能地面对声音,发现是那位兄弟会的小伙,正靠在一辆白色面包车上,手里拿着随时畅饮的百威啤酒。那孩子的目光牢牢落在比尔丰满的胸脯上,然后又喝了一口,随即把瓶子递向他心中的梦中女孩。比尔体内那道新生的“部位”再次出场,他轻抚那孩子的手掌,指尖划过,接着又痛快地抿了一大口。这一刻,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正是他内在那个新生“她”在与这男孩玩耍。
他想象这个小孩可能从未和女人在一起过,而此刻这比春梦还要美好。
“我得离开那个地方的喧嚣。”
“啊……是啊,那些家伙吵得太厉害了,所以我也出来透透气。”
一个念头掠过比尔的脑海,令他既惊恐又兴奋,斯蒂芬妮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哦不,我要和这个小孩玩下去了,而且停不下来。我知道什么才是这孩子的天堂,而斯蒂芬妮……我是说,我现在表现得像只发情的荡妇。该死。’
小孩看到斯蒂芬妮起了鸡皮疙瘩。
“你想回去吗?你看起来有点冷。”
“肯定有股微风在吹,让我有点凉。或许我们可以在面包车里坐一会儿。”‘我真不敢相信我刚才居然这么说。他肯定已经在裤子里硬了。’
比尔猜得没错。那孩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啊,是的,宝贝。我今晚给他们开车来的。我把钥匙放这儿呢。”
他在那条紧身的裤子里掏钥匙,手忙脚乱地把面包车门锁打开。他们俩滑进了前排的两个桶形座椅,比尔发现了一个香烟包,抽出两根。
“想抽根吗?”
小孩很快掏出打火机,在斯蒂芬妮嘴角夹着的两根烟中点燃,然后比尔把自己的烟递给了小孩。
“谢谢。”
‘我太享受这一切了。’
“你叫什么名字?”斯蒂芬妮的声音响起,小孩打量着坐在那条超短裙里翘起双腿、用手拨弄一缕头发的比尔。
“克里斯。”
“克里斯,你喜欢我的表演吗?”比尔长吸了一口烟。
“哦,喜欢。你表演得很棒。”
“后座上我会更厉害的。”
比尔把烟头掐灭,拉过克里斯的手,挑逗般地把这惊呆的小孩从前排拖到后座。他已不再试图克制自己此刻熊熊燃烧的欲望,脑中只剩下和克里斯交欢的念头。虽然克里斯可能还是处男,但他到底是个男人,比尔清楚地知道孩子想要什么。
‘他不是想要我,他想要的是斯蒂芬妮。’但他能感觉到,真实的自我与这个由男人欲望塑造的身体之间的界限开始模糊。
克里斯一只手臂搂住比尔的脖子,抓住他那柔软的黑发,另一只手从超短裙下伸进来,在他光滑饱满的臀部上上下下摩挲。被克里斯的触碰挑起欲火,比尔迫不及待地迎上了他的舌头。小孩的探入之手掀起了比尔的衬衫,拿住斯蒂芬妮的一只饱满乳房,连连打掌,能感觉到乳头刺痛并逐渐勃起。比尔能感到自己的小穴渴望着克里斯日益膨胀的脉动,当他松开乳房,触碰到比尔那饥渴的外阴时,克里斯知道他必须很快有所行动。
‘我不会让男人操我。我得做一些我不想做的事,因为这具发情的身体想要他的鸡巴。我一定会恨死自己的。’
比尔稍稍劝阻,才让克里斯稍稍后退。比尔把他推回到座位上,这才露出一丝失落——这个随时待命的尤物居然改变了戏码。但当比尔拉开牛仔裤拉链时,克里斯满脸期待地笑了。很快,比尔看见那孩子那根十英寸长的硬棍在面前颤动,渴望他的唇。他对自己竟被这丑陋的东西激起欲望感到恶心,这玩意他作为男人只熟悉自己的。
‘赶快把它结束吧。’
比尔让斯蒂芬妮的舌头在克里斯咸涩的龟头上打圈,随后更深地将他吞入喉咙。他本想作呕,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像个专业人士般下口,用那长长的红色指甲捧住小孩的睾丸,口水涌出润滑更多,他开始加快速度,更卖力地吸吮。
“来嘛,宝贝,放肆点,你喜欢不是吗?全吃下去,你这荡妇……你想要吗,贱货……”
“嗯……”随着斯蒂芬妮的身体反应如所有男人所想象的那样,比尔也愈发兴奋,他这一生无数次被含在嘴里时喊过同样的话。而如今,他正热切地含着一个男孩,被呼来喝骂,却和男人们一样享受这种下贱的快感。
‘哦不,别那样……’
克里斯现在双手抓住斯蒂芬妮的头,将他的鸡巴更深地推入,同时发出临近喷射的呻吟声。比尔希望这些呻吟是假装的,但他的身体却为每声呻吟欢欣,热切回应克里斯的冲击。忽然,那根鸡巴开始颤动,喷射进他的嘴里,一部分被咽下,其余顺着下巴流淌。比尔看到自己奋力舔干每一滴精液,感到一阵作呕。
“哦宝贝,太棒了。过来,再给我来点甜蜜的东西。”
克里斯那有力的双臂把比尔从跪着的地板上抱起,放到他的腿上。他一把拉起比尔的衬衫,开始吮吸他的一个乳头,同时另一只手探向比尔,让他像个娘娘腔一样尖叫,因为他能感受到克里斯再次勃起。
“哦天哪,他又硬起来了。他肯定要操我了。”
“嘿克里斯,你到哪了?”
第一波狂欢似乎告一段落,那些兄弟会的人开始在停车场中央呼唤他,想知道朋友发生了什么事。
“马上回来,亲爱的,别走。”克里斯一边说,一边把比尔放回座位,自己跳下后座。比尔开始整理衣服,尽量看起来像个路边约会的女人。
很快,克里斯被他的朋友们围住,大家听他津津乐道地讲述在体育馆淋浴间的奇遇。他们几人不断回头望向面包车,又听他把故事越说越神乎其神。
“我这下麻烦大了,真是个愚蠢的女孩。”比尔看着他们朝面包车走来,心知大家都想尝一尝他,他必须赶紧离开。当第一个人绕到车边时,他拔腿就往俱乐部跑去。
“嘿宝贝,等等,我给你五块钱。”有人喊道。
比尔心想,如果自己不跑,他肯定会为每个家伙整晚当列车女郎,还只要一毛钱。
他冲向巷子希望逃回去,却能听见那群人紧追不舍。突然,两只手从身后伸出,抓住了他的腰。
“够了。”
比尔回头一看,是安吉尔的脸。
“看来你挺忙的啊。约会约到你都应付不过来了?”
那帮人看到追走的影子旁显现另一个身影,全部止步,失望地朝面包车方向走去,只有克里斯比其他人更亢奋,继续走向两人。
“斯蒂芬妮,回面包车上跟我们一起玩吧。他们不信我,他们以为我就是随便拐来的街头荡妇。你可以带上漂亮的朋友。来嘛,你知道你想要操……想操吗?”
牛仔裤撕裂的声音让克里斯停下请求。他低头看见原本修身的长裤迅速变成露出小阴唇褶皱的超短热裤;接着,他的臀部也丰满起来,脚上的运动鞋变成一双露趾高跟鞋;衬衫收紧成吊带小背心,牢牢托住一对圆润的苹果型乳房,乳头在薄布下轻轻颤动。他那短发长成了金色鲍勃头,身体缩小到约5英尺4寸,嘴唇被涂成鲜艳红色,还提着一个白色小挎包。Chrissy震惊得用双手捂住了脸。
“想操吗?想操吗?想操吗?”这个声音尖细的少年反复哼唱着,扭动着身子朝面包车走去。几声口哨和欢呼响起。面包车飞速拐过拐角,擦身而过,比尔和安吉尔都看见Chrissy还在重复那句请求,正被抛给后座的众人。
“今晚她会成为最受欢迎的新成员。”安吉尔干巴巴地说道。
两人并肩走回俱乐部的化妆间,比尔决定让这苦难画上句号。
“你想要我怎样?”比尔快要哭出来,因为他的神经已然崩溃。
“惩罚和教训。不幸的是,你似乎是个慢热的学生。”
“学什么?你跑到我的世界,把我变成一个含鸡巴的荡妇,让我干这些……那些该死的事。”
“我可没让你做什么。我所做的只是移动了一些分子,把你丢进了新的环境。”
“我偏偏在一屋子色狼面前扭动胸脯,在后座像个蠢货一样给人口交,还乐此不疲。我甚至愿意一整个面包车的大学辍学生都来一发。这种想法我从没,更不会去想。你种下了它。”
“不,宝贝,那些感觉一直存在于你内心深处。但你作为一个利用女人的男人,把内心中你以为那是女性化的部分锁进了大脑深处的一个房间。然而你并不满足于把它隐藏起来,你把那些形象投射到周围所有的女人身上。当然,外面也有强硬的女人,所以你无法利用她们,于是你为自己设立了这个世界,把可利用和虐待的女人变成你若是女性就会做的事。你从未意识到,你所憎恨的其实就是你自己。我只是给了你去做实际的能力而已,我并没有让你变成妓女。我只是微微打开了你秘密房间的门,丑陋的真相便涌了出来。”
“不,你错了,这些含着鸡巴的荡妇并不住在我体内,如果有一间房,你可以把它关上,上锁,然后把钥匙扔掉。”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关上它。但在那之后,只有你能打开它。”
“没指望,贱人。就把它锁上,别给我开后门。”
“它关上了。”
所有那些关于阴茎的画面,关于大鸡巴插在Bill身体里、取悦男人的幻想,以及对“操钱”的渴望都烟消云散。只剩下Bill熟悉的那种负面情绪,对女性的赤裸裸侵略性重新登上王座,他在旧我复苏时深吸了一口气。一种扭曲取代了它邪恶的对应物。
“现在这一切都结束了,把我的身体还给我。”Bill下令道。
“Bill,Bill,你真是愚蠢,不是吗?你只顾着抓住我的第二个目的,却忽略了我存在的首要理由。这向来就是小暴君的愚蠢之处。我在这里为了伸张正义。那份‘残疾’使你无法理解他人,也无法承认自己的一些罪责,也许我的教训激发了你内心的某些东西,但你已经做出了选择。我不仅是老师,还是法官、陪审团和行刑者。”
随着她身高的不断增长,她的话语开始带着雷鸣般的震撼。
“你是什么?”
“千百年前,我有许多名字。有少数人记得我叫‘美丽嗜血的卡莉’,在玛雅人中称为伊休切尔,满月女神赫卡忒,但这些都只是我伟大身影的阴影。我曾在平衡与幸运之时为众人统治。”
随着Angel的身高增长到触及天花板,Bill开始蜷缩畏惧。她的力量宛如夏日风暴;黑暗且无所不包。Bill勉强能看得下去的,只有那对从风暴中心凝视他的眼睛。
“然后新兴者携带他们无知于生命中心的男性野蛮人出现了。在战争中,在对我的孩子们的强奸中,他们烧毁了我兄弟姐妹的神庙和圣地。我们无法忍受生活在一个不认识我们的世界。首先化为灰烬的是我的妹妹伊希斯。随后是罗摩,接着很快所有同类相继陨灭,直到只剩我这个自地球尚为炽热熔球时代便行走于世的最后一个存在。作为最后的幸存者,我爬上了亡者的尘土,在右手持圣月、左手执审判之衡的舞蹈中进行正义之舞,直至自己被烈火焚尽,与毁灭的残骸融为一体。那里我沉睡,直到被我被遗忘的孩子们的泪水唤醒,从黑暗的墓地中复苏。穷人、被虐者、被遗忘者的哭喊使我重获新生并指引了道路。男人、女人、孩子、所有被堕落者们如你般带来的病态所摧垮的无辜者,我便是复仇天使,毁灭之灵,由你亲手塑造的小人。”
Bill惊恐之余,像蟑螂见光般冲向门口。当手握门把的一瞬间,来自地狱的无形之手抓住他,将他拖到房间中央,边撕扯他衣服边嘲笑,他尖叫着,却被固定在镜前。
“既然你拒绝你秘密中心的内容,你就必将被强制成为那个你愤恨的女人。Mandee应得Stephanie的身体。就这么定了。”
仍被恐惧笼罩的Bill眼见自己的棕色波浪发变成了那种粗俗的玛丽莲·梦露式漂白金发。接着,五官愈发显得愚钝——期望变小、教育不足、吸毒酗酒成性。他的胯部更加宽阔,显露出多次怀孕的痕迹,无数男人之后被抛弃的婴儿,那自失去处女之身却未尝遇到爱情以来便不断出卖的身体。他那丰满的天然双峰迅速被硅胶填充得不自然地硕大无比,以至于罩杯失去了意义。随后Bill被换上了高跟鞋和一条媚俗闪耀的红色热裤,正如Mandee所穿。他手举一托盘饮料,胸前肿胀的赘肉下挂着一张不知所云的呆滞笑脸。
“看啊,你的小人儿,你完美的女人。看啊,Billie诞生了。”
当Bill看到镜中映像时,他的心智瞬间崩溃。那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理想女性,而对自身的仇恨骤然在他心底升腾,他那作为男性的碎片纷纷从脑海坠落。
“Billie,你还不够放得下底线吗?不够?那就开始工作吧。现在有些人等不及要喝饮料了。”
更衣室消失在空白之中,紧接着Bill听到一声砰然关门声。另一个房间重新显现。那是Bill为那些私人聚会准备的包间,坐满了付费寻欢的酒吧男人。此前那些让他燃起欲火的炽热目光此刻未见,取而代之的只是掠食者的凝视。慌乱中,他丢下托盘,转身欲逃。男人们蜂拥而上,抓住他在地上挣扎的身体,拖向Bill为他们准备的一张又脏又大的床垫。他们一边嬉笑一边咒骂,撕扯他的热裤,扇他耳光,直至他一动不动。随后一个人将他的嘴张开,一边还有人将他坚硬的阴茎强行顶入他松弛、被蹂躏过的肛门。没有人听见他的哭泣声,其他人围坐一旁,等待轮到他们。
随后,那个Bill以前在台球桌上先逮上过的那名摩托车手走了过来。他抬起Bill挨打后扭曲的脸,Bill还想说话。
“嘿,等等,这个骚货好像想说话。”
“你们不明白。我是个男人,这不是真正的我。”
“你是男人?屁,我才不信呢。”
那人粗暴地将他翻过来仰躺在地,扒开他的双腿。天花板上的镜面向Bill展示了他的本来面目——一个愚蠢的荡妇。
“你想让我操你,还是打烂你的脸?”
Bill没来得及回答,对方甩了他一巴掌,又问了一遍。到第三巴掌时,秘密房间的锁门应声崩裂,Billie用她最卑微的声音哀求道:
“是……是的。请……请现在就操我!我想让你射在我体内。请操我。”
当摩托车手的阴茎狠狠顶进Billie炙热的小穴时,她因被践踏而欢呼。那如同一群绿色小蚂蚁一般的Billie本质彻底爬满了Bill痛苦的脑海,在吞噬他所剩无几的自我后,他最终消失殆尽。
那天夜里一如往常,Bad Girls俱乐部里熙攘如常,而Dave却溜进他的办公室,躲过了周六晚的人潮。他慵懒地把脚搭在桌上,回想起过去六个月里那些诡异的变故。首先是Bill突然将这地方卖给Angel Agency。他本以为Bill会永远保留这台摇钱树,或许那位女特工给了他一笔他无法拒绝的酬金。他记得那晚Miss Spred出现,Bill便将场子签给了他们,随后带着那个孩子Mandee逃走。紧接着Dave被马上提拔为经理,这可谓他最大的幸运。Dave已经有了一些新想法,他打算将这里打造成更好的场所。而小明星Miss Spred无疑为Angel Agency赚取了巨额利润。
“她再也不会出现在这破地方了。算了,酒鬼们只好满足于我们的老街货和新街货。”Dave心想。
这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吧,没锁。”
“是我哦~”
只见一个异乎寻常地爆乳金发女郎走了进来。这位金发笨蛋捧着一瓶啤酒,穿着皮革松紧裤和一件那种料子足够做三件抹胸的小背心。这个荡妇名叫Billie。她是Bill离开前最后招聘的女孩,现在成了Dave的新玩物。
“老板,你找我有什么事?我很快就要上场了,亲爱的。”
Dave讨厌她那副痴傻的表情,但她总是乐意来一炮,当地的一些变态还喜欢她那对“西瓜”。他往后一靠,拉开裤链。
“过来。”
她自然地绕过桌子,膝行而上,急切地给Dave口交。吞下之后,她抬头看着Dave,说:“你得见见Angel。”
读者评论
GatorStL (06/24/2017):
你的作品写得非常好。请尽快再写更多《Avenging Angel - ...》的故事。也许可以考虑把背景从俱乐部扩展到其他场景,甚至写一个天使在惩罚对象时弄错人的情节。
Lisatrans69 (04/02/2013):
太好玩了!现在作为女人,我才真正明白那些脱衣舞常客之类的男人,对女人放荡表现的期待。我现在真的能好好享受阴道性交,还能专情于一个男人。做个年轻女人真是太棒了。有会员专区吗?能建个人资料之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