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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丝手套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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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寻找“真正的”魔法时,Paul(保罗)找到了一位性情古怪的老太太Rosemary(罗丝玛丽),她能够表演一种特殊的“手套戏法”。这个戏法需要一只长手套,它会赋予生命,突然跃过毫无防备的观众的手和手臂。很快,Paul发现,活手套仅仅只是个开始……
故事正文
被丝手套袭击 by RH Music
前戏需要几页纸,但别急,后面好戏更多。
第 1 章
保罗简直着了魔。他没有朋友,没有社交生活,也没有空闲时间。因为他的脑海中完全被对魔术的痴迷占据。
这一切开始于他在高中时学会的一些简单魔术,然后随着他逐渐掌握越来越复杂的幻术而升级。第一次看到某个幻术时,他会激动不已,心生敬畏与惊奇。他喜欢拆解它、学会它、揭开它的秘密。不幸的是,正当他将幻术揭露并掌握后,它立刻就失去了魔力。当然,在朋友面前、聚会上炫耀时,他也乐此不疲(尽管他被视作书呆子——而且表演缺乏戏剧性)。可是,一旦把戏被学会并练到完美,它就变得平淡无奇。
他渴望真正的魔法——那种即使在他完全理解之后,仍能散发魅力、持续超过一两天的魔术。他究其根本,想要的就是无法用理性彻底解释的东西。
上了大学后,他开始在课余时间展开真正的探索。首先,他在大学图书馆里翻阅。他已读遍大部分关于魔术的书籍,便又转到“宗教与神秘学”一栏。这个部分花了他约一年的时间才全部阅读完——毕竟那是一所藏书丰富的图书馆。接着,他又研究了“炼金术”,然后是“神话与传说”。等他把图书馆里所有相关书籍都消化完后,他几乎成了全州最博学的魔术研究者。
然而,结果让人失望。也许是他早年学幻术的训练造成的偏见,他对魔法设下了苛刻的测试:1)必须可重复;2)须是物理层面的,非心灵层面(他对心灵学网络毫无兴趣);3)必须由人有意识地执行(所以闹鬼屋此类不算);4)必须是他凭借自身魔术专长无法完成的,而此时他的魔术水平已相当高超。保罗不禁怀疑,他会不会像哈利·胡迪尼那样,一辈子徒劳地追寻超自然现象,永远失望。
书中的魔法无一通过这些测试。有的宣称要“秘制配方”,或要求念咒却没写出具体内容;有的依赖统计上无效的实验(尤其是春药);有的纯属道听途说、第三手传闻。许多书开头就说“据说古代某族能施展神奇魔法……”——纯粹臆测。
到那时,保罗已完成大三学业,决定攻读社会学学位。当然,这学位既不可能带来财富,也不见得能换来名声,但它与他的兴趣领域相关,也给了他再次利用神秘学研究的机会。他的教授们对他论文的研究深度印象深刻。
暑假一开始,保罗结束了图书馆的研究,准备下场实地考察。机会寥寥无几。他只找到五个符合标准的潜在案例,其中两例源自图书馆研究,两例是网上电脑检索发现,一例来自报纸搜索。因为它们都在美国境内(他特意排除外国旅行的不可行),他决定来一次公路旅行。
“看看外面到底有没有真正的魔法。”他一面想着,一面驶离自家车道。
三周旅行下来,他开始沮丧。他去了三个地点,一无所获。一个只不过是简单魔术,被当地记者大肆渲染(保罗轻易用自己的魔术就让那记者叹为观止);一个纯粹骗局;还有一个主人多年前已故,“我想那都是编出来的,”他的儿子说,“反正他死前把所有文件都烧光了,没东西可查了。”
保罗把车停在第四个案子的车道上,走到门前。那是一幢破败的维多利亚式老宅——那种总被挤得离公路太近的老房子,因为原主人没料到郊区会扩张得这么快。这座宅子尤其残旧肮脏:外墙该刷而没刷,院子里垃圾满地,木料都开始腐烂。他透过树隙还能听到卡车隆隆驶过。天气很热。
他穿过门廊,来到前门前。漫不经心地,他还在想地板能否承受他的体重。他按响门铃,等待。
两分钟后,保罗又按了一次。他透过一扇裂开的侧窗往里望,通过肮脏的蕾丝窗帘看到一条阴暗空荡的走廊。一分钟后,他看见有人从走廊那头走过。
保罗第三次按铃,又等了许久。
保罗第四次按铃。
“什么!?” 门被猛地一推,一个脾气暴躁的老太太的脸冲了出来。
“哦!” 保罗连忙后退,被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包围:烟味、陈旧的硫磺味、廉价香水味、婴儿爽身粉味、霉味。他咳嗽着说:“嗨……我叫保罗。”
“说出来意。”老太太不耐烦地催促,声音微微颤抖。她至少有八十五岁。
“哦,对……我叫保罗。嗯,我是不是刚介绍过?对。卡特夫人?我在1954年那期《科伯特县时报》上看到一篇文章,说是在某次慈善晚会上,您表演过一个魔术:手套会自己套上手。呃……”他看着她,满含轻蔑。“我就是好奇您是怎么做到的。我对幻术很在行,但我实在想不通那出戏怎么可能。”
“呵呵,也许那根本不是把戏,而是真实的?”老太太神秘地说。
保罗心头猛跳,“真实?”他喘息着结巴。
“哈哈哈……”她对着他咳嗽几声。一股口水雾轻轻落在他脸上,他皱起眉。
“你们这些小子太容易上当了,什么都信。你算哪门子魔术师?哼,我的演出早就结束了,别打扰我。再见。”她往后一靠,想要关门。
“等等!” 保罗大喊,上前想拦住门。“啊啊啊,妈的!” 只听“砰”地一声,门把他的手夹得生疼。
“现在又怎样?”她又把门打开。
“哦天哪。”保罗呻吟着,上下颤抖,弯腰捂着裤裆里的手。他抬头看她:“求你了,你不用真给我表演魔术,只要告诉我是怎么做到的就行。我找这种东西找了好几年,我快走投无路了。”
老太太更仔细地打量他,头歪向一侧,眼神仿佛想穿透他的头骨,而非看脸。她鼻孔微张,伸手抠了抠鼻子。“好吧,进来吧。你刚打断了我的午餐。”
保罗坐着看着卡特夫人(“我叫罗丝玛丽”)弓着身子喝汤。她喝得又响又急,两个胳膊肘都搁在桌上,挡住了汤碗。
“你来得正好,这地方像猪圈。我女儿死后就懒得好好收拾了。”她一边喝汤,一边将汤滴往下的汤汁用手指抹在睡衣上。
保罗环顾四周,果然肮脏不堪。他庆幸她没请他吃什么。为了做这碗汤,她只是随手从一堆脏盘子里拿了一个锅,从水龙头接了些褐色水,再从柜台上一罐开封的肉汤里倒了些进去。桌面一层油腻,椅子上粘满棉絮。角落里爬满了蟑螂。
“请问?”保罗问。
“我说,先从厨房开始。”
“厨房?”保罗愕然。
“是啊,给我把厨房打扫干净!”
“什么?为什么?”
“天哪,你脑子比砖头还笨!你以为我会跟你这种爱抠鼻孔的小屁孩分享秘密?你得先干活。”
“等下,我还不知道你是不是有魔法,甚至不知道你是不是卡特夫人!如果我要成你私人清洁工,我得先看到点证据,否则我可要……”
话到一半,保罗忽感一只油腻粘手的手指指向他的手腕。他那只手腕仿佛被磁铁铐住,猛地向前一寸,将他整个人往前拉。
“真讨厌你们这帮自以为是的家伙!你们什么都不懂。”她随意往旁一移手指,他的手腕仿佛焊在指尖,一起被拖移。
“别怼我!” 她把他的手腕往桌面划去。保罗被扯得从椅子上跌到膝盖,脸朝下一盆发酸的牛奶玉米片碗,被撞倒在地,碗啪地翻了个侧,牛奶玉米片洒了一地。
她的手继续往地上一移,保罗的手腕也被拖下去。他被迫俯身跪在地上。她把手指按在地板上,顺势用力按住他的手腕。地板又脏又臭。随后她拧动指尖,轻轻一抽,竟将手指连同保罗的手腕从地板上浮起——他的手腕仿佛被隐形锁链锁住,怎么也甩不掉。他用尽全身力气想挣脱,跪地几乎要断气,也纹丝不动。
保罗抬头看着罗丝玛丽,心怦怦直跳,吓得要死。她那种混合着专注研究和厌烦的眼神又浮现。她的手指探向他的额头。
“不!”保罗喝道,猛地往后一缩。当然,他被那只被锁住的手腕限制住了,没法大动作躲闪。她轻易地伸手到他额头边。他感觉奇妙极了:整个头骨仿佛被一张紧绷的皮革面具包裹,磁力般被她的手指吸住……
那股力量巨大,老太太看起来毫不费力。“这是催眠吗?”他心想。他认为自己研究过催眠术,并能战胜它。“这是把戏吗?还是真实的?”他的脑海翻腾不休。
她的手指连同他的头一起,缓缓地朝地板移去。她几乎优雅地靠近地面时,保罗拼命挣扎,直到他感觉自己的头与手腕一同被焊在那泥泞的塑料地板上。她还多此一举地把他的头倾斜,让他的鼻子和嘴唇紧贴在地面上。
“你得学会尊重,孩子。”她俯视着他,而他见到的只有她那双凉鞋。她的脚灰暗斑驳,脚趾甲开裂。
“听着。你把这厨房收拾干净,如果干得漂亮,我就给你露一手。要不,就给我滚出这里,再让我见到你,我就报警。”罗丝玛丽抬起脚,用凉鞋底狠狠地在他脸上碾压。鞋底粗糙不堪。然后她起身离开了房间。
保罗听着她缓缓上楼走向二楼。她的卧室门一关,他的束缚忽然消失。他的身体腾地一下从地板上弹起,头猛地撞在桌子上,重重摔倒在后面。他爬了几步便冲向前门,打开门,迈出一步,然后……
犹豫了。
“他妈的,”他心想,“她真是个危险的老太婆。”他走出去,然后停住了,手仍握着门把手,又转身回屋,前后犹豫,最后一只脚踏在门内,一只脚还在屋外。
保罗渐渐调整好呼吸,紧张地回头看向屋内。他根本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这正是他一直苦苦寻找的机会。
他缓缓走回屋里,紧张地朝楼梯上瞥了几眼,然后悄悄回到厨房。
——
又过了四个小时,保罗才再次见到罗丝玛丽。整整这段时间,他都待在厨房里,拼命把它清理干净。他曾几次想出去再买些清洁用品,但担心一走出去就永远离开了这屋子。
结果,他做得还算不错。橱柜里有两块未用的香皂和一些清洁用具,显然是某个社工留下的。他用后院的泥土和碎石清洗最脏的锅,洗完碗后又用自己的衬衫擦干。光是洗碗就花了一个半小时,还用掉了整整一块香皂。再过一个小时,又一块香皂,台面、餐桌和橱柜都不再油腻。
他正跪在地上清理地板,这时罗丝玛丽走了进来。他先看到她的脚,然后抬头望见她那双瘦削的腿。
她往后退了两步,嘀咕道:“变态。”环顾四周。保罗站起身,满怀期待地看她。她又上下打量了他好一会儿,时间之长让他不禁后退,略感尴尬。“她到底在看什么?”他心想着。
她走到桌边坐下。“吃晚饭吗?”
——
此时,保罗对厨房已经熟悉,于是又煮了些汤,两人默默地吃着。
她往后倚在椅子上,一只胳膊撑在桌上,盯着保罗看了许久。保罗决定在她准备好之前什么都不说。
“好吧。多谢你把厨房弄干净。我差点都忘了它原本是什么颜色了。”罗丝玛丽冲他扮了个鬼脸,打了个嗝,手指在桌面上啪啪作响。“好吧。我猜你得让我给你露一手——”保罗双眼一亮,“不过不是今晚,我太累了。明天。”
“但是……”保罗开口。
“什么?”她目光如炬地看着他。
保罗结结巴巴地说了几句,然后无奈地坐回去。既然下定决心,他发誓要把此事进行到底。
罗丝玛丽从椅子上站起。“起来吧。你可以睡我女儿以前的房间。”
——
保罗醒来时惊慌失措。“我肯定是心脏病发了,”他想,心脏狂跳。几秒钟后,他才平复呼吸,心跳也慢了下来,稍微放松。他看了看梳妆台上的手表:晚上十一点,只睡了一个半小时。“漫长的夜晚啊,”他叹了口气。
一股陈旧却无比女性化的气息环绕四周。他环顾房间,仔细打量一切。显然自从罗丝玛丽的女儿去世后,就没人动过这里。旧衣服丢在椅子和梳妆台上,化妆品盖敞开着,床铺也没整理。睡在一张用过的床单上,曾是一个25年前去世的年轻女子留下的,这种感觉怪异极了。他仿佛是一名考古学家,闯入了一座失落的墓穴。
保罗低头一看,发现被子把他的阴茎困住了,他这才意识到它已经硬得像石头。“天啊,你干嘛这样?”他在被子里来回抚摸,随遇而安地享受这种感觉。保罗在被里是全裸的,因为他一直都是这么睡的。床是一张精美的四柱四帐床,可是天棚已经褪色发黄。那女儿(保罗从没听过她的名字)一定是被父母宠爱着才睡上如此考究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他起身。隔壁公路的车灯斜射进来,微弱地照亮房间。他掀开窗帘,看着几辆卡车驶过。一会儿后,他走到梳妆台旁,开始翻找起来。
梳妆台上散落着化妆品、学校徽章、戒指和旧演唱会门票。翻到一本旧笔记本,保罗发现那女儿名叫珍妮丝。显然她当年颇受欢迎。如果从她朋友的笔记来看,她的舞会舞伴是个叫雅各布的家伙,是个十足的帅哥。
在梳妆台一角,保罗瞥见了一副丝手套。“这就是表演用的手套吗?”他自语,拿起一只仔细端详。这双手套由丝绸制成,很长,本该在某些正式宴会上套在手肘上。“舞会?”他把手套举到手上比划,感觉有些紧。
保罗将手套放下。“阿拉卡扎姆!”他对着手套挥了挥手,有些傻气地假装念咒。
“他妈!”保罗猛地缩回手。
手套动了动。过了一会儿,他又把手伸近,又在几英寸外,手套再次蠕动,朝他的手稍微移动了一点。
“天哪!”他惊呼,又往后一缩,有点害怕。“就是它!”他怀疑自己是否还在梦里。
保罗稳定呼吸,又鼓起勇气伸手过去。手一寸之内,手套猛地跃起,紧紧包裹住了他的手!
“啊!”他猛地往后一撤,试图甩掉手套。那就像一条丝绸蛇,将他的手臂一寸寸吞噬。保罗拼命抓着手套,却由于手套太滑,根本没抓住。他的手臂被丝绸轻柔抚摸着,渐渐被包裹得越来越多。保罗疯狂地想抓住手指口子,好从那里挣脱,却怎么也抓不着。
“该死!”保罗几近恐慌。手套已经包到他的肘部,接着,手套的手指部分活了过来。它们蠕动着,试图套进他的手指。“该死,不行!”他迅速握紧拳头。
保罗拼命想阻止,可那拇指部分仿佛活物,慢慢地套到他的拇指尖上。无论他怎么用力,那丝绸都抓牢了指尖,一旦包住,就开始往内延伸,直到拇指和其余手指分离。
接着,每根手指也被依次进攻。手套像附体一般,抚摩、揉搓、捏紧他的整只手臂,不可抗拒地将每根手指包裹、隔离,直到整个手、整条手臂和每根手指都被丝绸紧紧包住。
保罗深吸一口气,意识到自己已经输了。他举起被手套包裹的手臂转了个圈。手现在小了一圈,显然被手套紧紧挤压过,但依然感觉舒适。不过他仍能感觉到它是活的,因为它还在蠕动,一只覆满生命气息的手套,将他的整条手臂包裹起来。
“咔嗒”一声轻响,他感到手套在腋下位置微微一紧,心里一沉,他意识到手套已经锁死在他的手臂上了。要想把它脱下来,除非把手套毁了,否则简直不可能。
此时,保罗已经退到床边,背靠着床,仍大口喘气,因刚才挣扎而汗流浃背。他抬头看见梳妆台上的某物掉落的声音,惊恐地看着另一只手套将一个空香水瓶撞翻,瓶子摔到地上,然后像蛇一样,腋下口先行,在地板上蠕动,显然准备进攻他那只没套上的手。
“不,你休想——”这次保罗已做好准备,他跳上床,将双手交叉握紧,然后坐在上面。“就算你赢了这招!”手套爬上床栏杆,滑到床上,绕过他屁股底下,试图钻到他那只没戴手套的左手去。
不巧的是,保罗没想到那只套在右手的手套也会“帮忙”。手套的手指开始蠕动,试图扯动自己,保罗无论怎么控制被套住的手,都被它们弄得手忙脚乱。转眼间,他的右手就完全脱离左手,竟将其推到一边。保罗原本双手都紧紧坐住,可那只生猛的手套还是钻得更深,躲在他底下使劲蠕动。
“该死!”保罗决定放弃防守,转而展开进攻。
他猛地跳起来,想把床上的第二只手套拍掉。可那只手套速度太快,就在他跳起的时候,牢牢抓住了他左手的手指,无论他怎样乱挥手臂都甩不掉。第二次较量很快即告失利,手套开始吞噬他的整条手臂,一寸寸地将它裹入其中。保罗依旧拼命挣扎,但心里却清楚结局已成定局。
当他的手臂完全被包裹,连每根手指都被单独隔离并紧紧裹住后,他听到那不可避免的“咔嗒”一声——手臂处的开口收紧了,第二只手套也牢牢锁在了他的手臂上。
“可恶。”他心想。他不由得猜测罗丝玛丽见此会作何反应。如果不是自己这么多事、非要翻那梳妆台,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一切。不过,她的魔法绝对足以解开这道咒语。“除非她不愿意。”这个念头让他心里一阵发怵。他并不喜欢被困在这对丝手套中永远出不来的想法。他靠在床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结束了吧。”他叹息,接受了自己要被戴着手套待上一阵子的现实。“不过好的一面是,我见识了手套戏法!而且不止一次,是两次!”这种方式让魔法显得远比他想象中更加神奇与奇妙。但此刻他也暗自庆幸,这一切总算结束了,毕竟双手都已被覆盖,已经无所损失可言。
它们是华丽的丝质手套。他惊叹于它们让自己的双手显得多么玲珑纤细。要不是他自己亲眼所见,他都能相信自己的手的确看起来更精致、更女性化。他将一只手举到脸颊旁,轻轻抚摩那柔滑的丝绸。几乎同时,他的小弟弟就有了反应。
接着,当他抚摸脸颊之际,他发现并不是完全由自己去做那动作——手套本身开始支配他的手指,自行进行部分抚摸。“这,可真怪。”他心想。那依旧是他的手,因为他能感觉到它出现并(大体上)控制它,可它仿佛变得更小、更女性化,还带着自己的意识。
与此同时,保罗还没完全意识到,另一只手套滑下去,开始玩弄他的乳头。这可是保罗平时从未自己做过的事,但丝绸摩挲在乳头上的感觉实在令他沉醉。由于周围环境不断刺激,他一夜大部分时间都保持着兴奋状态,几秒钟后他便彻底勃起。
只需再来一点直接刺激,他的右手便从抚摸脸颊移到他的“小弟弟”上。手指绕住阳具,形成一条丝质隧道,随着手上下滑动,那感觉简直美妙。他仅做了几下缓慢的抽动就达到顶点,精液射向肚子,再溅落在胸前。
又持续了几次抽动,将最后的几滴精液挤出后,手套将精液聚拢起来,凑到他脸前。不知为何,保罗毫不犹豫,只是深吸那湿润的气息,然后张嘴将手套上的精液全吸入口中。如此反复,直至手套上的残余被彻底舔净。
随后,手套又继续对他进行抚摩,而保罗则在这节奏中渐渐睡去,进入浅眠。
“啪嗒!”第一个挂钩滑入下一排扣眼,又收紧了一英寸他的腰。腰部被进一步压缩,竟奇迹般地变得异常纤细。他猛然意识到,这不单是物理作用,他的腰似乎真的在缩小!
“啪嗒,啪嗒!”又有两个挂钩各自向下一排扣眼紧缩了一英寸。束缚感可怕至极,他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气。他转头看向胸罩,眼前景象令他心头一沉。手套正暗中算计他!当他全神贯注于束身衣时,手套已经解开了胸罩的肩带,胸罩竟然滑到了他的左臂上,越过了肘部!
“不——!”他急忙伸出右手,想把肩带拉回胳膊下方。可就在这时,右侧的肩带也顺势滑上了他的右臂,直到肘部。
“啪嗒!”又一个挂钩将束身衣在腰间收得更紧。随着每一次“啪嗒”,束身衣都拼命将挂钩拉入最紧的扣眼,压力几乎令人难以忍受。
而他那戴着手套的双手竟不听他的大脑指令!他伸手去抓肩带,想把它们拉回肩下,却怎么也握不住!他只能扑腾几下,肩带却轻而易举地滑上了他的手臂,直到几乎越过肩头。
“啪嗒!”又一个挂钩收紧。此刻,他的腰被无可避免地压缩到约26英寸直径,而他平时的腰围大约是32英寸。“啪嗒!”还剩两个挂钩。
胸罩和手套联手彻底挫败了他解开胸罩的努力,肩带此刻已滑过双肩,胸罩的下摆绕过背部,紧贴着他的躯干,第一个钩眼“啪嗒”一声咬合。
“啪嗒”,束身衣又向内收了一分力。“啪嗒”,胸罩的第二个挂钩扣上了,将他的胸部牢牢束缚在丝滑的怀抱中。保罗勉强还能呼吸,却再也弯不起腰了。
“啪嗒”,束身衣的最后一个挂钩稳稳卡入最紧位置。“啪嗒,啪嗒”,胸罩的挂钩又发出两声脆响,越收越紧。最后,“啪嗒!啪嗒!”胸罩彻底定型,将他的命运一并锁死。
保罗拍打着床面,失声喘息,如今已泪流满面。他竟被一件普通的女性内衣彻底击溃,那些看似平凡的衣物,却以魔法轻易绕过他所有的抵抗,将他的身体困入一座丝缎监狱!
泪水顺着脸颊滴落,打湿了胸罩,他看向下方,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胸部正在生长。
毫无疑问,他的胸部正在慢慢撑满胸罩。曾经空空如也、松垮的布杯,如今正在逐渐丰盈。他下意识地伸手,荒唐地想把这不断膨胀的双峰往回推。新生的胸部在他掌心中不断挺起,迫使他的手指分开,双手被逐渐推离。
片刻之后,胸部约莫发展到A罩杯,然后是B杯,再到C杯,最终停留在介于C与D之间的丰满尺寸。胸罩勉强还能封住那对圆润饱满的双峰,但胸部上缘早已从丝缎束缚中溢出。
保罗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身体,猛然意识到事件的最终目的:他正在被改造。每一件粘附在他身上的衣物,都令相应部位的身体变得更小、更纤细、更女性化。他之所以没在手和腰上留意到,是因为那看似仅是紧致衣物的压迫。但胸部的变化则是铁一般的证据。
“我得赶快逃!”保罗惊呼,意识到若想保住身上剩余之物,分秒必争。他跳下床,抓起手表,向门口冲去……
却在跨出一步时扑通一声扑倒在地,脸和手臂硬生生撞到地板。
“该死,靠,妈的!”他心道,双腿猛烈跺动,想把身体撑回站立。低头一看,发现问题所在:一只长筒袜已经缠住了他的脚踝,第二只也卡在他的右脚上,正往脚踝处滑去。
“靠……不!”保罗猛吸一口气,看清事态走向。伸手去解开一只长筒袜,他好不容易把一条腿解脱出来,勉强爬到跪姿,然后踉跄着向门口爬去……却再次重重摔倒。此时,两只脚都已被袜子裹住,其中一只已爬过膝盖,另一只还在脚踝处。
他想脱掉长筒袜,但戴着手套的双臂竟然不肯服从。他每次想要起身就离开,袜子仿佛有灵性似的,总会在他脚下使绊,将他从底下绊倒。
不到一分钟,战斗便彻底失利。束身衣上的挂条也拉扯下来,将袜口牢牢钩住。保罗趴在地上,脸贴地板,指爪般抓扯着地毯,抽泣不止。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腿,新的泪水又涌了出来,同时抽泣道:“为什么偏偏是我?”他的双腿也被改造得纤细且曲线优美,脚变得更小更尖,而袜子毫发无损地紧贴其上。
他最后一次爬向门口,用双手双膝爬行,却被手套和长筒袜联手阻挠,无论怎样使劲,他都只能静止数秒,随即手臂又将他推回原地。他靠坐在床边,因挣扎而浑身颤抖,大口喘息,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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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稍定后,保罗开始审视眼前的处境。
首先,他的双手和前臂被一对闪亮光滑的丝绸手套覆盖,过了肘部。只有当他放松身心、不再抗拒魔法时,才能稍微控制手指。此刻他的手比以前更小,手指也更修长。他抚摩着指尖,感受丝绸的滑润,不由自主地,手指又抬起,像往常那样轻抚他的脸颊。
第二,一只34C的白色尼龙胸罩罩住了他的胸膛,包裹着那对略显过大的新胸。胸罩杯几乎要承受不住,现在却正紧紧拥抱着这对新生的峰巅。他第一次看到自己崭新的乳头,明显长大了许多,直径约与他的无名指相当。一根丝绸手指轻轻沿着胸部划下,试探性地拂过乳晕。
“啊!”他猛地吞下一口气——那电流般的刺激令他的乳头瞬间酥麻。保罗咽了口唾沫,两只手同时捏弄着双峰,然后手指在饱满曲线上轻画圆圈。随后,他双手托住这对胸脯,轻轻晃动。要不是身处这离奇境地,他绝不会否认它们是如此完美。
接着,他将注意力转到第三件衣物:紧身束身衣。他用手沿着腰侧和腹部抚摸,感受微微的痒感。保罗仍然不敢相信他的腰竟已如此纤细。尽管呼吸受限,但束身衣并未让他窒息,魔法竟为他塑造了完美的沙漏身材。
第四,是长筒袜。它们同样是普通的尼龙材质,如今他的双腿更显纤细曲线。他用指尖顺着袜子摸上去,惊觉皮肤变得愈发敏感。他看向脚趾,发现它们在袜中若隐若现,愈发纤巧。
保罗靠在床上,闭上眼睛,努力整理思路,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做。突然,一只手套自行滑向他的阴茎,已硬挺的阳具被轻轻抚弄;另一只手套托住双峰,轻捏着乳头。
“哦……”保罗呻吟道,“其实我并未受伤,仅仅是被改变……天哪……”手套更用力捏了一下乳头,微微扭转。“我肯定这魔法是能解开的,我还是我自己……呃……”另一只手套滑到他敏感的大腿内侧,轻轻划过。“可我试图反抗却全都失败了,我又累又困,还被困住。老天!这感觉也太棒了……”一只丝绸手指伸到他睾丸处,轻柔地打圈。
保罗放松身心,闭目享受手套的指尖舞蹈。他已看不到任何脱身之路,只能顺从。那奇异的刺激令他迅速攀向今晚的第二次巅峰。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达到高潮:湿热的快感冲击大脑,他的身体弯曲,精液喷向肚皮,又溅落在胸前。
就在他以为要彻底释放时,感觉忽然停止。他伸手想扶,却发现手套不再配合。保罗猛地坐起,惊疑地看见一条薄透的涤纶内裤已套在他的脚踝上,正顺着腿滑行。
“不!”他震惊道,猛然意识到自己并未真正放弃。他知道接下来会怎样,必须阻止内裤达到目的。他拙劣地挣扎,用力抓住内裤——可那内裤从他拳头中滑脱,继续爬过膝盖。
无论他如何夹紧大腿,或用无力的手指挠扯,都无济于事。内裤乖乖地定居在他的臀部,包覆在那不断收紧的腰间,最后卡在他的阳具根部,依旧硬邦邦地耸立着。
保罗慌乱低头,双手紧紧捂住阴茎,试图保护它,但一切已经太迟……
他的阴茎依然硬挺,却在他指尖下迅速缩小。“停下!不——!”他哀求道,却感觉它继续萎缩直至消失。
内裤下的变化仅又用了短短一秒:他的臀部被紧缩,髋部稍稍撑开,胯下的褶皱加深,最终形成了一对饱满的阴唇。
此刻,保罗拥有了自己的小穴,这无可辩驳地证明了他已成为女性。“但,我还是我!”他虚弱地说道,心中却忍不住怀疑真实性。他的双手从胯部沿曲线滑过,越过可爱的臀峰,最终探入两腿之间。
他的阴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对会随触感微微张合的阴唇。显然,它们还受昨夜性兴奋的影响,微微润滑,温暖柔软。
保罗拒绝再继续触碰那片私密之地。“该死!”他咬牙切齿,“我还是个男人!这不过是魔法,我依旧是我!”
他翻身跪起,一手扶住床柱以稳住身形。床上赫然躺着一件长袖睡袍,这让他的心沉了下去。
那是一件华美的睡衣:纯丝质、长袖、修身、领口敞开,边缘处缀满蕾丝与精致刺绣。
这一次,他没有反抗。睡袍宛如活物,缓缓沿他身躯攀升,先是将头部与双臂笼罩入丝绸束缚,然后像护套般滑落全身。手套自袖口探出,背后的每颗扣子依次扣入扣孔,“咔哒”声声,紧紧地将睡袍勒在他身上,连所有赘肉都被抚平成一条踞线。他彻底被那紧贴肌肤的丝绸攥住,无处可逃。
他不得不承认,这件睡袍带来的触感竟异常愉悦,不禁怀疑这也是魔法的一部分。保罗绕着床走了几步,感受着丝绸在双腿、手臂与肩头间的丝滑流动。
忽然,他一脚踢到什么,低头一看,是一双粉色缎面室内拖鞋。它们带着小小的平跟、后帮敞开。他的足趾微微一缩,随后双脚不由自主地滑入其中。
“接下来呢?”他自言自语,环顾房间,又将视线落回那件睡袍。拖鞋的鞋尖从宽长的袍摆下探出。夜已深,他疲惫至极。他叹了口气,意识到自己已无力再与这魔法抗衡。
保罗抬头望向梳妆台,脚步不由自主地将他引到桌前,他坐下,点亮镜前的台灯。
他凝视镜中,说道:“还是我。”他的脸庞未变,却隶属一个全然陌生的身体。当他看着镜中那对新丰胸、肩膀与纤腰,难以抑制地涌出泪水:先是一滴、再是一滴,哭声抑制不住地迸发,双手捂住脸颊。“该死!”他猛捶梳妆台,为身陷囹圄而愤怒,“我为什么不早点离开?我该怎么办?”他明白,如今唯一的希望,只能寄托在罗丝玛丽身上,请她解开魔法。他别无选择。
终于,哭声渐渐平息,他寻找纸巾,却只见一条镶着蕾丝的手帕。保罗用它擦干眼泪,擤了擤鼻子,整理一番。
当他擦拭完面容,再次望向镜中,看到的是另一张容颜——一位绝美少女的面庞。
——— 第三章
保罗将头从被窝中露出,又重重倒回床上,心中苦闷。“该死她!”他的声音泄露出惊慌,“去你妈的,我要离开。”
就在他转身欲下床时,保罗感觉床上有什么在动。“什么?”他僵住了,低头望去。轻薄的白色针织毯和床单让他难以分辨。再低头一看,确实有东西在晃动。他缓缓坐起,试图将它们拉开。
然而,一条软绵的布料忽然紧紧夹住他的脚踝。“什么?”保罗伸手下去,疯狂想将“攻击者”推开,却徒劳无功。“这到底是什么?”一个看不见的力道将他的腿生生向床尾拽去,他应声仰倒在床,脊背贴平床垫。
只见床单似有电荷,越收越紧,牢牢贴合在他的脚踝和小腿上,凸显出轮廓。他的睡袍在夜里被拢起,露出覆盖在双腿上的长筒袜。那床单紧紧缠绕,先勒住小腿,再渐渐撬开双腿。
“停下!”他伸手想扯掉铺盖,可双层被单已经牢牢夹住他的腰身,向内急压,然后蠕动着向下卡在臀下,将他彻底束缚。
“不,住手,可恶!”保罗伸手探入铺盖下,想将它掀开;然而就在他手掌触及布面时,床单的上半部如潮水般涌起,顺着他的手臂、肘部、肩膀,最后绕过颈项,将他紧紧箍住。“啊啊啊……”他喉底发出呻吟,被压得直不起身。
床单如流水般在他身周翻涌,填满每个空隙,流进两腿之间、缠绕双臂、滑入身下,直至掩盖面颊与耳畔。他还能透过布料呼吸,却如同被封入棉质的棺内一般。床单的流动仿佛有意撬开他的四肢,双臂逐渐被拉离躯干,双腿也被强行撑得更开。
床单涌向他的胸口,先是环绕、按摩,紧接着用力攥住……
“Oh!”他惊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对这粗暴的搓弄作出反应。
一旦每只乳房都被牢牢地夹在布制虎钳中,床单顶部就形成了两个褶皱,然后它们一合拢,就把他那对新长出的、更大的乳头一起夹在中间。
“哦,天哪!”保罗紧闭双眼,绷紧身体弓背反抗,挣扎着试图逃脱这亲密的束缚。他的新乳房极其敏感,生殖器也不由自主地做出反应。“停下!求……求你……”他发出抽泣般的哀求。床上的被褥紧紧贴合着他,全随着他的挣扎和扭动而滑动,对乳房的无情捏揉与按摩仍在继续,让人无法逃脱。
但更糟糕的还在后面。床单从他的腿间流动,钻进睡袍下,从内窜入他的内裤。他感觉床单贴着耻毛滑动,顺着臀沟滑去。然后,伴随着一阵向下的波浪状摆动,床单竟然把内裤推脱了下来,滑落到大腿处。现在,床单可以完全自由地在他两腿之间穿行,绕过并包裹每个臀瓣,覆盖住他的新女性性器。
“啊啊啊……”他倒吸一口冷气,这感觉几乎要夺走他的呼吸。被褥贴住他的性器,并在上面泛起阵阵涟漪。再加上乳头被反复捏弄、身体被束缚的双臂、裹住头脸的床单,这一切令他完全无法承受。“不能射……不能……”保罗咬牙切齿,努力压抑住即将到来的高潮,他明白一旦每次高潮来临,他的意识就会随之消散。
这时,床单在他的裆部形成了两个褶皱,随之开始轻轻地捏弄他的阴蒂。“该死!”他大喊,整个人绷紧,伴随着第一次高潮的浪潮席卷而过。“天哪,”他惊恐地想到,“因为魔法,我的感觉一定更加强烈,”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将控制他的意识,而非他主宰身体。
更糟的是,身体是女性的,这意味着一次高潮远远不够。床单在他臀下变得更为激进,流入他的肛沟,将两瓣臀肉扯开,然后借助一个硬点,竟然穿透了他的肛门。
一旦开始,保罗就再也无法抵抗这如瀑布般的快感。他轻松地第二次达到高潮,随着全身的捏弄不断加剧。接着是第三次,当床单深入他的阴户,反复进出。然后第四次,当布条入侵到他的牙缝,撬开嘴巴流入口中。
保罗又一次昏了过去。他逐渐恢复意识,与浓重的迷雾搏斗。现在他花了更长时间才看清四周,身体也开始感觉自然些。过了一会儿,他决定趁还能动弹赶紧下床。
他一滑出床,便粗鲁地跌坐在双手和双膝上,头晕目眩。他在地上停留了整整五分钟,努力让自己的思绪回到现实。终于,他站起身,踉跄了几步,靠在墙边,然后缓缓地打开房门。
走出房间下楼时,他穿着的服装再次摩擦着他那新女性身体,让他感到又一阵阵侵袭。紧身胸衣挤压着腰肢,内裤(又一次滑上了身体)紧贴裆部和臀部,长筒袜贴合双腿,长睡袍顺滑地覆盖全身。当然,还有那双手套,紧紧包裹住双臂和每根手指。每走一步,他都再次意识到这具新身体有多么女性化。
他走到楼梯底,看到前门,就径直朝那边走去。门锁着,还有一把只能用钥匙打开的死锁。“该死,”他低声咕哝。他开始在门框上方和装饰品中寻找钥匙。到处都没有钥匙!最终,他转向窗户。
“终于醒了,是吧?”罗丝玛丽出现在他身后。
“我要离开。放我走。”保罗拉开窗帘。
“抱歉,但你现在是我女儿了。”她上前一步,伸出手指。由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控制,保罗的手肘被拉回,与她的手指相碰。她毫不费力地收回手指,他的手肘也随之而去,保罗被手肘牵着向后拖去。
“等等!你不能这么对我……”保罗喊道,无法反抗地被拖回厨房。
“看起来我确实这么做了。好了。”她将他的手肘压在桌面上,把肘部牢牢钉住。保罗无力脱身,沉重地坐到椅子上。
“吃点早饭。”她咚地放下一只碗,舀满了麦片和牛奶。保罗勉强开始进食。
罗丝玛丽坐下,看着他吃。“床你喜欢吗?”保罗想起那令人难忘的经历,脸一下子红透了。她对他的反应忍俊不禁。“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想想吧,今晚你还可以整晚睡在同一张床上!”
“不!求你别这样,对我不公平!”保罗哀求。但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一阵阵性刺激不由自主地涌来。
“要么是你,要么是我女儿詹尼斯。既然我现在要了你的身体,我也想要她余下的一切。对我来说,她被带走的方式太不公平了。”
“但那是你的问题,跟我没关系!”保罗辩解。
“现在有关系了。”她停顿片刻,“你吃完了吗?”
保罗叹了口气,把早饭吃完。
“那好,”罗丝玛丽神情轻快地继续,“既然你吃完了,我想你该去洗个澡了。”
浴室门在他身后关闭并上锁,保罗感到所有女性服装微微松散了一下。那是一种松垮的感觉,就像松紧带失去弹性。他现在可以脱掉衣服了。
罗丝玛丽把他带到楼上的浴室——那是詹尼斯二十五年前用过的。旧毛巾依旧摆放在那里。她给他拿来新的香皂,还递给他一袋干净衣物。然后锁上门,告诉他要把自己洗干净穿好才会放他出来。
尽管如此,保罗反而对浴室这小小的避难所心存感激。虽然门锁着他被困其中,却仿佛能暂时藏身,理清思绪,并且计划逃脱。
但首要任务是脱掉最先将他束缚的衣物。当保罗一件件脱下衣服,他不由惊叹自己全新的身体。那腰肢如今异常纤细(她以前真有这么苗条?他心想),双腿修长光滑,新生的胸脯又大又沉。站立时,唯有脊背挺直、双肩向后,他才能保持舒适。这使得乳房从胸前凸显得更明显。“我应该为此感到骄傲,”他想道,“它们太完美了。”保罗伸手又想捧揉,却当场骂出口,因为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当保罗转身面对镜子,他看到的是詹尼斯惊恐的面孔。唯一与旧保罗相同的是那头未曾改变的头发。显然魔法止步于此。但因为头发本就凌乱,他看上去就像一个糟糕发型的女商务人士。
保罗坐在马桶上,心情沮丧。“我要怎么办?”他想着。情况看起来毫无希望。当然,他必须逃脱,可如何逃?他被困在这具极度女性化的身体里,每次高潮后昏厥,醒来都更难以恢复。
“我必须逃走,那是我唯一的希望。”他不断重复着这句话,思考各种可能。后门是否没上锁?能不能从房顶跳下?他抬头一看,浴室窗户太小,根本钻不出去。
过了一会儿,他意识到自己得尿尿,于是解开。尿流从一个深处奇怪的地方喷出。他低头看着液流从他的新阴道中流出。压力得到缓解,他的心情也稍微好转。
“好吧,”他小声嘟囔,“我只能想办法出去。但首先,我得离开这个房间,也就是说得洗个澡、穿好衣服。我会忍受,然后尽快逃走。”
保罗手里拿着一块肥皂,一手拎着可拆卸的花洒。他现在已经彻底洗干净,只有一个关键部位尚未清洁。
洗澡并不难。他的新身体对触碰确实比原先的男性身体敏感些。但他迅速完成,避免刺激过度。
保罗俯身看向自己的阴户,微微弯腰来同时看胸前的乳房。“好吧,快点结束吧。”他迅速将肥皂在卷曲的阴毛上搓开,膝盖几乎因肥皂摩擦到阴蒂而一软。随后他转身用花洒对准裆部冲洗肥皂。
就在这时,肥皂从他手中滑落。“该死。”保罗俯身去捡,却见花洒喷头也从另一只手中滑掉。
“该……!”他蹲下,两腿分开,手在地上摸索肥皂,但当他分开臀部时,肥皂竟然跃起,开始试图钻进肛门口。
“啊啊啊!”保罗尖叫着猛地直起身。就在此时,可拆卸的花洒喷头移动到他的阴户,随着激烈的旋转水流,直接猛击他的阴蒂。
“哦哦哦……”他的双腿彻底打软,保罗跌坐在双手双膝上,水柱直接冲进阴户,淌过阴唇,充满了阴道。滑溜的肥皂正缓慢挤过肛门括约肌,逐渐深入他的肛门内。“必须……出去……”
他倒吸一口气,一阵高潮席卷全身,让他浑身颤抖,乳头在冰冷的空气中硬挺顶出。
花洒喷头逼近,快速地来回抽打着他的阴蒂。保罗无力地双手推挡,但它轻易绕过他的防御。他的胯部疯狂摆动,随着一个个洗漱用具对各个洞口的猛烈攻袭,保罗在双重折磨下发出闷哼和低吟。
就在此时,他扔在地上的那块洗澡巾“活”了起来,一下子跳起罩住他的左乳,用湿漉漉的毛巾把胸肉捏揉起来,又来回摩擦硬挺的乳头。第二次高潮袭来,他感觉意识开始模糊,只能靠在淋浴间墙边支撑自己。而第三次高潮正在酝酿。
可热水忽然断了,冰冷的水流冲下来,头脑的迷雾瞬时消散,保罗莫名鼓起劲儿,跪倒在地,颤巍巍朝门口踉跄过去。他冲出淋浴间,啪地一身湿漉漉地摔在瓷砖上。喷头被拉得绷直,水柱乱喷在浴室四墙。
保罗回身伸手,居然捞住那块不停蠕动的肥皂,猛地往淋浴间里一扔,再砰地关上门,用力顶住,任由肥皂和喷头在玻璃门上撞来撞去。他抓起那块毛巾,从胸前拽下,用脚狠狠踩住。
“哦,天哪。”保罗靠在门上,大口喘气。直到撞击声渐歇,毛巾不再挣扎,水也神奇地自己停了。他透过半透明的玻璃看到喷头无力地垂着,肥皂倒在地上。又过了几分钟,保罗腿脚发软地站起身,用毛巾把自己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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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丝玛丽给保罗拿来一个超大的衣物袋,大得像草坪落叶袋,保罗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要这么大。
首先,这次没有胸罩,取而代之是一件真正的紧身胸衣,内置支撑罩杯。但它仍然带钩扣,保罗把它围在腰间,它就脱离他手,自行贴合身形,自动扣到最紧的一档。双峰被强力托起并微微挤拢,形成深邃诱人的乳沟;腰部更被勒得笔直,他几乎无法深吸气,也无法弯腰,硬挺的钢条强迫他保持优雅的姿态,任何弯腰都必须屈膝完成。
接着是那条内裤,简单的白色尼龙、棉质裆部,却在臀部中央有一道缝,并在周围集聚额外的布料,里面缝有松紧,勾勒出每侧臀瓣的弧线,托住屁股,轻轻拂过肛门。他伸手去扯,却只觉得它越扯越紧,紧紧贴进股缝,亲密地托起并微分他的臀瓣,毫无保留地暴露肛门。
第三双,是黑色长筒袜,顺滑地套过双脚、小腿和大腿。袜口上方,紧身胸衣的吊袜带扣牢住了袜带,把他的双腿锁在里面。他在尼龙网里张开脚趾,惊叹自己的优雅双足。“要是这只是暂时的,要是她没这么狠心……”他在心里嘀咕,“这竟也挺有意思。”
然后是那件半身衬裙。它从头顶套下,罩住脸部,滑落到臀部。也是尼龙材质,顺滑地掠过长筒袜,覆盖在内裤包裹的臀部上方。
再后来,是撑裙和衬托裙,这也是袋子如此巨大的原因。一大团乱糟糟的裙撑抖下来后,最终整理成一条精致堆叠的网状衬裙,外罩一层简单布料的裙摆。它大幅张开,在臀部和双腿周围营造出庞大的视觉效果,尽管整体轻盈易穿。
现在轮到礼服了,它漂亮得令人窒息。礼服无肩带,露出保罗白皙的肩膀与后背。紧身衣身选用深紫红天鹅绒,裁剪贴合他 torso 的每一道曲线,胸口几乎要将他的胸脯撑破。裙摆是深紫红变色缎面,随着他的转动在撑裙上滑动流畅。当礼服滑过头顶,他心想:这是想象中最完美的身材穿着,可能再过不久,他的意识就会完全被这具女性身体吞没,永远消失。礼服如老友般拥抱住他,拉链在背后缓缓上行,将他彻底囚禁在天鹅绒与缎面之中。
之后便无惊无险了。新丝质手套顺着手臂滑上,每根手指被分别围住,袖口处一扣,上臂处“咔哒”锁紧。然后他踩进一双四英寸高的绛紫色缎面高跟鞋,与礼服颜色一致。最后是一条同色的丝质颈带,紧贴颈间,正中别着一个小小的浮雕肖像胸针。
保罗站在镜前,看着眼前的身影,瞬间明白詹尼斯究竟有多美。“难怪她那么想念自己。”他将视线落在胸针上,仔细端详——上面的脸竟然是他那张男性旧脸,用十九世纪风格雕刻,头戴高顶礼帽。保罗看着它,泪水缓缓滑落,他轻轻啜泣,意识到那张脸如今已显得如此陌生。
“哦,你看起来多可爱!”罗丝玛丽打开门。保罗一见楼梯便想冲上去,她却快手一抓,扣住他的手肘,将他狠狠一拉,扯回原地。
“亲爱的,再等一会儿就好了,”她笑眯眯地说,“我看得出来,你越来越习惯自己的女性身体了。但你的发型也太乱了!咱们得马上整理整理头发。”
说完,她粗暴地把保罗拖进詹尼斯的卧室,拽他坐到梳妆台前,用力把他的手肘按在台面上,让他微微前倾,脸贴镜面。她拿出发刷,开始生硬地梳理他的头发。
随着每一下梳刷,保罗的头被猛地前后扯动,头发打结的地方被硬生生扒开。“詹尼斯当年是深褐发,”罗丝玛丽边梳边说,“可不是这种丑陋的脏金发。不过这好办!”她把发缝从中分开,又把两侧的头发梳平。
然后,她拿出剪刀。“喂!”保罗大喊。他男性身份的最后标志——那头发,此刻也被无情地女性化了。
“怎么了?”罗丝玛丽反驳,“你要怎么办?”
“求你别剪,好吗?”保罗急切地辩解。
“我们必须看上去最好看!”她一边说,一边用剪刀片片剪掉几缕头发,“毕竟,你很快就要招待客人啦!”
“客人?谁?”保罗质问。
“这是惊喜,现在别多问。”
“不,我不会让你这么做。”保罗慌得发狂,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救命——!”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罗丝玛丽打了两个响指,然后轻触他的喉咙。仿佛关了开关似的,他的声音瞬间消失。保罗尖叫、呼喊,却只能听见呼气声。
“好了,现在继续。”她把刘海修剪齐整,又用手指轻轻抹去他的鬓角,那些头发如同灰尘一样落到梳妆台上。显然,他的新女性面容不仅仅是皮肤层面。
当她剪完后,保罗再次看镜子。罗丝玛丽的目的已达成,这发型已全然不似男发,尽管有些地方偏短,也有些凌乱,但绝对足够女性化了,再无人会多想。
罗丝玛丽松开他的手肘,转动他让他面对镜子,拿出些化妆品,给他淡淡上了粉底和口红。
“好了,你就待在这里别动。我给你那位老朋友打个电话,他就在隔壁,马上来。”她咯咯笑道,“你们有得聊了!”说完,罗丝玛丽打开门走了出去。
“现在不跑,更待何时?”保罗一咬牙,猛地冲出门口。他跌过不及防的罗丝玛丽,一不习惯高跟鞋,狠狠把她推倒在地。爬楼时,他鞋跟挂在地毯上,整个人重重摔下,裙摆和鞋子乱飞,他拼命抓住扶手。到楼下时,他遍体鳞伤却无大碍,跌坐地上,试图把蓬松的裙摆扯拢。
这时,罗丝玛丽已从地上爬起,跪在楼梯旁,骂道:“就到这儿了!”她一指,保罗立刻感觉脖子上一条丝带紧紧收缩,切断了他的气息。
保罗揉着脖子夺门而入,直奔后门,却发现它死锁着!他在厨房里疯狂搜寻钥匙、刀子或剪刀。等他终于抓到一把菜刀时,丝带已经勒得如此紧,要么割不断它,要么会自己被划伤。他硬着头皮试了几次,划出几道浅口,最后气急败坏地把刀摔在地上。
保罗翻箱倒柜寻找钥匙,直到终于再也支撑不住,黑了过去。
—
保罗在氨水提神剂的刺鼻气味中醒来,猛地把头一转。“哦。”他捂住脑袋,剧烈的头痛让他痛不欲生。
他又回到了詹尼斯的卧室,被枕头撑着,背靠着床头板。
“吃这个,是阿司匹林。”保罗接过药片,用水一口吞下。
“现在喝这个,会让你感觉好些。”罗丝玛丽递给他另一杯深色乳白色的饮液。保罗思维依旧不清,却渴望减轻疼痛,便一饮而尽。那液体又稠又甜。
“这应该能缓解你的头痛,也能让你稍微乖一点。现在你只要放松一下,我去给你那位朋友 Jacob Johnson 打电话。”
保罗试图抗议,却发现声音仍被罗丝玛丽的魔法封住。他想跟着她出门,可体力不支,甚至坐不稳,只能重重倒回床上。她在身后关上并锁了门,保罗还能听见她下楼走向电话的脚步声。
几分钟后,药效渐入体内,保罗觉得一阵微醺。“就像那南方安慰酒,”他心想。
想到自己的处境,保罗几乎丧失了所有希望。他举起双手,灵巧地动了动细致丝手套包裹的手指。“该死的手套!”他暗想,“要是我当初能有点自制,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药力击溃了他的抵抗,眼眶微热,泪水隐隐涌出。
保罗从手套移到身上,感受到那礼服温柔地拥抱着他的身体,裙摆轻轻摩挲着双腿。这种被有生命的衣物笼罩的感觉,竟格外安慰人。“谢谢你,”他说着,双臂环抱自己。保罗的手在天鹅绒衣身上滑动,描摹着自己的曲线。泪水渐渐停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奈的顺从,一种索性享受这最后清醒时光的念头。
内裤轻柔地包裹住他挺翘的臀瓣,将其略微分开、挤压。保罗倒吸一口气,伸手去抚摸自己的臀部。接着,内裤滑入他阴户唇间,上下轻轻摩擦。“哦……”保罗轻声叹息,向这感觉投降。自罗丝玛丽离开已约二十分钟,药水完全掌控了他的全身,使他头脑发昏、些许眩晕而迷糊。当罗丝玛丽和 Jacob 走进房间时,他睁大双眼,用无辜的神情看向他们。
第四章
“詹尼斯!天哪,你一点都没变!”雅各布惊讶地盯着保罗,保罗也同样注视着他。“我是说真的。你看起来跟我记忆中一模一样。而且你还穿着当年舞会的那条礼服!”
“我就先让你们这对有缘人叙旧吧。记住,Jacob,她还在恢复中,现在还不能说话。”罗丝玛丽满怀怜悯地看着保罗,轻抚他的额头。
雅各布坐到保罗身旁的床边,“当然,谢谢你,Carter夫人。我一定好好照顾她。”
罗丝玛丽关上门后,雅各布怒气冲冲地转向保罗,一巴掌甩在他脸上,“你这个无情的婊子!这些年你到底去哪里了?我一直以为你死了,可是二十五年后你又出现了……看上去一点没变!而我都四十五岁了……我爱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以为你真的死了,可你竟然还活着!你到底去那儿了?”
保罗默默地抬头,用无辜的目光看着雅各布。保罗心想:雅各布四十多岁了,居然还挺英俊。他留着深褐色头发,身材健硕,五官分明。就在这时,一只丝手套自己滑上来,温柔抚摸雅各布的手臂,仿佛在安慰他。
雅各布皱紧眉头,又移开视线,双拳攥紧,全身绷紧。“我知道你不能回答我,但我早就告诉过你我爱你……当你离开,我以为你死了,我既愤怒又受伤……”他眼眶含泪,保罗的另一只手仍在抚摸他的手臂。
片刻之后,雅各布意识到保罗确实无法回答,气息稍缓。就在此时,雅各布的表情忽然一变,低头看去。保罗也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惊恐地发现:保罗另一只手上的丝手套,已经开始捏弄雅各布裤裆的鼓起部分。保罗皱眉,他能感觉到在自己手下,那无力的阴茎和睾丸被操弄着。
“詹尼斯……你在干什么?”雅各布疑惑地看着保罗,阴茎竟缓缓变硬。在两只手套的协同下,抚摸未停。“詹尼斯……”他再唤了一声,“哦……”说罢,他俯身,一手环到保罗后颈,指缠入保罗的长发,然后轻柔而有力地将他的头向前拉,直到两人的嘴唇深深相贴。
此时保罗的身体已完全被罗丝玛丽的药效控制,本能地回吻雅各布。但他的意识却在抗拒。“我这是在做什么?”他惊慌地想。胸前乳头阵阵发痒刺痛,下体也逐渐发热,这说明他已彻底屈从于女性身体。他更加投入那抵抗中却欲罢不能的吻中。
保罗猛然睁眼:雅各布的舌头正探入他口中!他试图退开,却被后颈的手紧紧拉住。另一只手抬起,托住他的脸颊,又轻轻抚摸。保罗感觉雅各布将舌头深入他的口腔,唾液与唾液交织。
正当此时,保罗身上的贴身衣物开始发动攻击。内裤在他的阴部狠狠一合,紧紧箍住臀瓣,缓缓深入每条皱褶。紧身胸衣的罩杯开始挤压他的胸脯,随后捏弄起坚挺的乳头,面料滑过令乳头迅速硬挺肿胀。
过度的刺激让保罗不由得呜咽呻吟。内裤滑向阴户,轻触阴蒂。保罗再也憋不住,发出低声呻吟,此时舌头意外触到雅各布的舌头。雅各布趁机搅弄保罗的舌面,而保罗此刻精神恍惚,身体仿佛自动操控,回应了那挑逗。他的舌尖不听使唤地探进雅各布口中。
雅各布低声呻吟,起初保罗以为只是因吻而欢愉,随后却感觉手套的动作。他的手已离开雅各布的手臂,解开了腰带,并猛地拽下裤子。保罗惊恐地往下看,想阻止自己的手,却发现自己在这虚弱无力的状态下完全失控。两只手开始解扣裤襠,裤子无声地滑落,拉链也缓缓被拉下,露出雅各布的阴茎。
保罗的手伸进雅各布的裤衩,从棉质内裤上方捏弄并搓揉起他的睾丸,另一只手则探向他的臀瓣。
雅各布终于停下深吻。他微微抬臀,手套趁机将他的裤子完全扯下。雅各布露出迷离而渴望的笑容,脱下鞋子,将裤子完全脱离,随后翻身爬上床,双手扣住保罗的肩膀,将他按倒在自己阴茎上。
此刻保罗的脸距离雅各布的裆部只有几寸。内裤丝毫掩盖不住他勃起的阴茎轮廓。保罗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也不想有任何动作。但丝手套却心知肚明。它的一只手在雅各布双腿间轻抚那敏感的会阴部位,另一只则扣住一瓣臀肉。
“不要!”保罗拼命转头,目光惊恐,试图躲避那根硬挺的阴茎,却被手套牢牢拉向雅各布的臀部。更糟糕的是,雅各布此时只顾自己的快感,一手抓住保罗的头,将他转得面朝裆部。两只手套一起托住雅各布的臀瓣,把保罗的脸彻底贴向他的阴茎,鼻子几乎贴在睾丸上。雅各布受手套的牵引与探抚,慢慢向前顶动胯部,用阴茎在保罗的脸上来回摩擦。
雅各布裆部并不难闻,带着汗水的浓郁麝香。保罗的女性贴身裤又重新开始抚弄他的敏感部位,他感觉自己理智逐渐被欲望吞没。“我的脸贴在男人裆部!”他心想,“天哪,我绝不能喜欢上……”就在这时,他摸到雅各布内裤上有一处湿润的斑点。那湿迹在他脸上抹过,留下一道黏腻的痕迹。“不……”当它擦过他的鼻尖和嘴唇时,他闻到一种似水润茉莉的精液气息。
保罗看着丝手套滑进内裤腰带下,扯开松紧,将内裤完全拉下。雅各布坐起身体,脱去那条内裤。
此刻,保罗的脸前是根硬挺、裸露的阴茎,顶端已开始渗液。
保罗实在无法顺从。他咬紧牙关,竭力抵抗。但丝手套另有打算。一只手抚摩雅各布的睾丸,另一只手则握住阴茎,将其对准保罗的嘴巴。
雅各布再次低吟,拉近保罗的头。他的嘴碰到阴茎头上,却紧闭不张。保罗仰头恳求,却见雅各布双目紧闭,沉浸在欲海中。他又一次将保罗拉近。
这回,丝手套推动着阴茎在保罗脸上来回摩擦,将前列腺液均匀地涂抹在他那张精致的女性面庞上,挑逗他微张的唇,弄脏他的妆容,探索他的鼻翼,来回擦拭他的眼皮,甚至进入他的鼻孔。
“就好像我在崇拜他的阴茎,”保罗心想,“在与它做爱。”这一刻,他能感觉到内裤紧握带来的刺激正不断增强自己的兴奋。保罗微微抬起头,那根阴茎便在他湿润滑腻的双唇上来回摩擦。雅各布又一次低声呻吟,他想要冲向最后的高潮。
却就在这短短一瞬间,保罗的意识被分散:他所穿的内裤早已深深嵌入臀沟,将一头顶入肛门,越过括约肌,深入体内。保罗的思维一阵眩晕,瞬间坠入充满欲望的恍惚之中,仅仅足够让他微张双唇,发出一声闷哼。雅各布再次向前一推,坚硬的阴茎便顺滑地滑入了保罗的口中。
保罗向汹涌而来的欲望投降,开始轻轻含弄那根鸡巴。起初他试探性地吮吸,随后随着劲头逐渐加重,用更大的力道猛吸。那感觉很奇特,在他的口腔里仿佛有了生命:外层柔软而富有弹性,内里却坚硬如棍。保罗发现,这种体验前所未有,他竟然真的很享受吮弄它。“是我自己?”他心想,“还是这具身体?”
他用舌尖绕着龟头打圈,舔舐从裂缝里渗出的浓稠体液,只吮吸顶端片刻,又极尽可能深地含入喉咙。雅各布一推过深,保罗不由得呛到,但即便被呛到也让他更添快感。他感到自己彻底臣服。
雅各布已快要高潮,他双手交叉扣住保罗的后脑,将那根阳具深埋于他口中,沉重的胯部猛然向前一顶,推得更深。高潮一步步临近,又一步步逼近,终于在最后一击中——他射出了精液。
此时,保罗的脸几乎完全埋进了雅各布的耻毛里,鼻尖紧贴着裆部。他正在吸吮,忽然感觉到热流喷溅进嘴。保罗拼命想要挣开,可雅各布只顾沉浸在自我快感里,用力抱紧不放。他连喷三四次,当阴茎缓缓退出保罗口腔时,咸涩的精液淹没了他的舌尖。
一只丝质手套紧紧握住仍然硬挺的雅各布阴茎,轻柔按摩,把残余的精液挤出。雅各布终于松开保罗,仰躺在床上,精疲力竭。“我的天啊,詹尼斯,太棒了,”他喘息着说,“这25年来我一直想知道你是怎样的舔鸟。”
保罗对自己竟甘愿为之吮吸鸡巴的事实深感厌恶,却发现嘴里还含着一口精液。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做个鬼脸,咽下那黏腻的混合物,又吞了两口清清口腔,最后抹去下巴和双唇上的精液。
——高潮过后,保罗仿佛进入一场近乎失去意识的恍惚。当他再次努力恢复意识时,感觉有一道异样的指尖在脑海中轻轻拂过,仿佛拂散了一室迷雾。“就是现在,”他心想,“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保罗重新把头靠回床头板,积攒体力。脸颊落在雅各布的腿上,正贴在那根裸露的阳具上。
“可怜的詹尼斯,”雅各布轻声哼道,“你还在恢复,我真不知道我们怎么就……在你这状态下你本不该对我这么做。”保罗抬头望向雅各布,只见他俯身注视。那只丝手套又自己滑上来,温柔地抚弄雅各布的阴茎。
“我在干什么!”保罗愤怒地在心里挣扎,“住手,见鬼!”他一度成功抽回手臂,但力量迅速消退,手套又恢复了抚摸。雅各布的阴茎再次膨胀。
保罗感觉另一只丝手套也活了过来,它抓住勃艮第色塔夫绸裙摆,将其向上拽起,露出下面的撑裙。手套又一次伸手,把撑裙和衬裙一并提起,露出了长筒袜、吊袜带、内裤和大腿。保罗已完全失去自控,任由手套支配。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强迫自己的手指滑向阴唇,带动内裤深入股缝,来回挑逗。当手指奇痒触碰到阴蒂时,保罗全身一颤。
保罗抬头看向雅各布,发现他正在专注地观看,阳具已完全勃起。
那只抚弄雅各布阴茎的手松开,转而穿过紧身胸衣,轻轻捏揉保罗被束缚的双峰。它探入胸衣,将其中一侧乳房与胸罩罩杯一并掀出,露出乳头后,开始捏、拧、以指腹绕圈挑逗乳晕。
保罗无力反抗,雅各布探手下来,轻抚他的裸肩。肩头的触感让乳头一阵发痒,他忍不住轻轻呻吟。接着,雅各布用双手一边抚摸暴露的那侧乳房,一边穿过紧身胸衣束弄另一侧,呼吸愈发急促。
与此同时,手套对保罗阴部的挑逗也更加猛烈。内裤已被分泌物浸透,他时而全身微颤,时而喉间发出轻声低吟。
雅各布移到床边,双手一前一后,左手抚弄乳房,右手滑向大腿。他先是从长筒袜顶端一路抚至吊袜带,再到大腿根部,最后在裆间每寸肌肤与皱褶处细细挑逗。
保罗仰躺,无法抗拒这无情的刺激。两只丝手套与雅各布的双手如同琴师一般演奏着他的身体,每一次轻抚或捏紧,都会让他颤抖、呻吟或叹息。
雅各布的手指沿着内裤腿口滑入保罗的阴道。保罗瞬间达成第一次高潮,身体猛地后仰,仿佛再次陷入恍惚——一个只会感觉却不思考的境地。
雅各布径直刺激他的阴蒂,保罗脊背紧拱,剧烈吸气,第二次强烈高潮袭来,这次恍惚持续了整整十五秒。
终于,雅各布觉得时机成熟,他跪在保罗双腿之间,将内裤撩到一侧,用阴茎头在保罗的阴唇上轻轻摩擦。
“就是这一刻,”保罗在或许是最后清醒的思绪中想,“我就要被这男人夺去第一次……”他停了一下,又加了句,“哦,求你……求你了!”
在充足润滑下,雅各布缓缓将阳具推入保罗的阴道。保罗虽感紧窄,却也过于湿润,雅各布得以缓缓而深入。随着一阵阵骚动,保罗感到阴道仿佛活过来一般,紧紧包裹住他的插入,并在深入时刺激着他前所未有的部位。
雅各布一抽一送,保罗感觉阴蒂被耻毛轻刷,每一次顶撞都让他的双侧臀瓣感受到睾丸的摩挲。这种快感让他彻底沦陷,放任自己沉溺其中。
不久,雅各布的节奏愈发急促,很快他在保罗体内颤抖着射精。
保罗的第二次高潮也近在眼前。他紧抓雅各布的臀部,粗暴地将他往里拽,不顾雅各布此刻可能过于敏感。他在雅各布裆间来回磨蹭片刻,随即再次喷发——一阵持续十秒以上的强烈颤鸣式高潮,让雅各布因过度刺激而颤抖呻吟。最终,保罗放松了对雅各布的力量,软塌塌地倒回床上,意识的最后残光迅速消散。
——第二天清晨,詹尼斯醒来时,雅各布早已被罗丝玛丽赶走,答应日后还可再见她。舞会礼服也被换下,她只穿着简单的棉质睡裙和内裤。
罗丝玛丽一直在房内等候,确信女儿的身体已经完全稳定。詹尼斯呻吟着坐起身。
“詹尼斯?你感觉怎么样?”罗丝玛丽急忙走到床边,轻拍她的手。
“妈妈?”詹尼斯抬头看向她。
“宝贝?”母女对视,空气凝固。詹尼斯努力理清思绪,片刻后,过去几日的经历涌上心头。
詹尼斯明白自己亲眼所见的一切。
她坐起身,“妈妈!”她怒声吼出,“你这混蛋!”一记响亮的耳光留在罗丝玛丽脸上,鲜红的手印触目惊心。她猛地推开罗丝玛丽,后者踉跄着撞到墙上。
“詹尼斯,我的宝贝!”
“妈妈,我以前从来没勇气告诉你,可你真是个邪恶的婊子。二十五年前我就痛恨你,如今更是恨之入骨。你囚禁并谋害了一个无辜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