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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伦姨妈和她的侄女安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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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被他的凯伦姨妈当场抓到自己在女装打扮。向姨妈说明自己多么迫切地希望成为女孩后,姨妈同意帮助他变成她的侄女。姨妈的女同性恋女友拥有一家美容院/精品店,也加入了帮助。随后,他们一起在商场度过了一整天的购物时光。
故事正文
卡伦姨妈和她的侄女安迪 作者:克蕾莎·玛泰
当我十岁时,我开始对女性及其服装产生了浓厚兴趣。我至今也不知道是什么引发了这种迷恋,只知道随着岁月流逝,这份兴趣愈发强烈。也许是青春期,或是荷尔蒙失衡,亦或正如我最近所相信的,我天生在基因上就与众不同。我唯一确定的是……我很庆幸这一切发生了。
我最初对女性世界的探索表现为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观察她们。我仔细端详她们的穿着、步态、谈吐、动作以及仪态。所有空闲时间,我都悄悄翻看百货目录和姨妈Karen的女性杂志,特别留意衣服、鞋子和内衣。我把各种女性服饰的款式和样式都记在脑海里,研究任何介绍女装面料优点的广告。为了真正了解这些面料在穿着时如何“流动”,我观察各年龄段女性的行动。顺便说一句,每当有小姐不经意露出裙底,我都会偷瞄一眼,享受其中乐趣。起初,我只是想看看她们的长统丝袜和内衣,因为那时的我还太小,对性并无好奇。大多数时候,女士们根本没注意到我的目光;但若有人当场逮到,会把这当成一个粗鲁却好奇的小男孩的正常举动,或者干脆认为这是种赞美。
让我向读者介绍一下自己:我是家里唯一的孩子,和离异的姨妈一起生活。我的父母在我年幼时就死于一次车祸。我们住在俄亥俄州哥伦布市郊外的偏僻乡间。附近没有同龄的邻居,我有大量闲暇时间自娱自乐。我不擅长运动,身材也不健壮,反倒比同龄男孩瘦小。我喜欢阅读、音乐和角色扮演,姨妈总是鼓励并参与我的兴趣。
Karen姨妈是个性感的年轻女性,身材姣好,偏爱时髦服装。她的乌黑秀发垂到肩头,柔软的卷发层层叠叠。五官带着“莫琳·奥哈拉”式的高贵气质。她胸部丰满坚挺,目光无论男女都会被吸引。她身材高挑,双腿修长迷人,踝部纤细,小腿线条优美。她虽然已到三十出头,却看上去年轻得多。人们经常约她约会,她都一一拒绝。姨妈的前夫曾背叛她,给她造成了极大伤害,她现在不想再与任何男人有瓜葛。这并非意味着她“喜欢”女人,她只是不愿再受伤!你可能以为这种厌男情结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但事实并非如此!在她眼里,我就像自己的孩子,而不是将来可能伤害她的任何男性。随着我的成长,我们建立了亲密而特殊的情感纽带。我爱她,她也爱我。
姨妈大多数时间打理家务和花园,过着富足的生活(前夫的离婚赔偿相当丰厚)。她鼓励我与她一同参与各种活动,我也欣然帮忙。我们家就我们俩,我负责许多通常被视为“女性活儿”的家务——购物、打扫、洗衣、做饭,我还学会了烫衣。其中一个令我后来乐在其中的活儿是洗衣。那让我有机会仔细端详姨妈的衣物。起初,她最精致的内衣并未出现在洗衣房里。我质疑时,姨妈解释道:
“哦!我怕你洗那些娇嫩的内衣会尴尬。大多数小男孩对男女服装以及面料差异都感到困惑和不好意思。而且,我那些‘小宝贝’太精细,必须在浴室的洗手盆手洗,铺在毛巾上按特定方式晾干,叠放方式也与其他衣物不同。我宁愿自己来,也不想让你感到尴尬。”
在我向她保证不会难为情后,她教会了我如何护理这些精致内衣,还把它变成我们之间的调侃游戏。
从那时起,我便有机会将从目录中学到的知识与实物相比对。我学会了如何调整胸罩、如何在背后扣上,并学习了如何把吊袜带环绕腰部,先在前面扣上,然后“转一圈”让它正面朝外。我体会到女性服装与我的衣服在质地上的显著区别。我明白了为什么塑身衣要使用不同面料组合,以便在某些部位有弹性,而在其他部位紧密收紧。我还了解到不同类型的胸罩如何塑形、提托和塑造胸部,以增强女性的曲线美。每当姨妈去买衣服时,我总是保证自己被邀请同行。我在裙装和内衣部门装作害羞窘迫,但实际上我喜欢待在大多数“男人从未涉足”的地方,这能让我近距离看到姨妈和其他女性所穿的各种“性感秘密”服饰。姨妈会看出我那“假装”的害羞,然后拿起几件性感内衣挡在身前,调笑地问:
“你觉得我穿这件会怎么样?”
我就会低头尴尬地苦笑,含糊地给出我的看法。姨妈还常让我把裙子摊到自己身上,以便她“观察长度”,尽管我们都知道我没她高。这只是我们小时候玩的一个游戏,我们都心知肚明,却乐在其中。事后,她会带我去当地的“十美分店”或汽水店,给我买圣代或奶昔,以此“补偿”我的窘迫。每次买衣服时我帮忙,也进一步加深了我们俩的亲密关系——我们在一起的时光比与任何人都要多。因此,她对待我的方式与一般女眷不同。她视我为孩子,同时又给我许多成年人才能体验的机会。
每当我们看电视时,我就躺在她椅子旁的地板上,侧着身子,好悄悄往上看她不经意撩起的裙摆。每当我听见尼龙裙与尼龙裙轻碰的声音,眼睛就紧盯着她短暂掀开的双腿间隙,希望瞥见粉嫩、乳白或其他同样刺激的内裤色彩。我喜欢听她并拢或分开双腿时丝袜摩擦的轻吟。姨妈从不真正大意我,但我还是在少数几次,借着她不经意间的姿势,得以偷瞄到那神秘的“女性领域”,激起我年少的渴望。我尝试了所有常见手段,想像大多数男孩对女性亲友所做的那样,窥视姨妈裸体或半裸。常常,我从钥匙孔偷看,有时我还蹲在她卧室窗外,躲在灌木丛后面,透过百叶窗与窗框的缝隙极力偷窥。
有一次,我钻到我们互通的壁橱里,壁橱空间偏移相连。我躲在她一件长裙的帷幕下,静静坐着,嗅着面料散发的幽香,用光滑的裙摆轻抚自己无毛的脸颊。我在那里待了两个多小时,眼睛紧盯着门缝,却只是看到姨妈整理梳妆台抽屉和梳头,这让我大失所望。
虽然这些秘密行动几乎都无功而返,但我确实享受这种刺激,并花数小时幻想自己所见到的那点画面。有两次,我注意到姨妈嘴角浮现一丝淡笑,当我的尝试失败时。虽不确定姨妈是否意识到我的所作所为,但我只祈祷她别看穿。
我持续我的秘密偷窥,渐渐收获了些许回报。偶尔,姨妈会疏于警惕,让我在她弯腰吻我道晚安时,从她的上衣或浴袍领口看到深邃的胸沟。在其他时候,当我帮她从车里出来时,会透过她丝袜上的褶边,瞥见她裙底的秘密。有时她穿衣时遇到困难,会求我帮忙拉拉卡子、扣子或拉链。这些特殊瞬间虽少且短暂,却成为我白日梦的高光时刻。我把这些零碎场景拼成完整的幻想,有时它们还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随着年龄增长,这些幻想愈加复杂。起初,我试着把自己想象成“Karen”。我努力把意识置入她的身体,去“感受”她的穿着、步伐与动作。我脑海中浮现裙摆盖在我的“想象胸脯”上,紧贴在我结实的臀部上,裙摆在我穿着三英寸高跟鞋走过房间时,在包裹着尼龙的膝盖处轻扬。我甚至想象每走一步,我的胸部都会随之“晃动”。我还设想自己的光滑小腿裹在她的薄丝袜中,脚弓被高跟鞋勾勒在空中。
我能想象自己的男性特征被她的透明内裤环绕着。我那新近变得异常敏感的睾丸“漂浮”在那凉爽丝滑的面料中。我确实喜欢这样的幻想,但总是觉得意犹未尽。因此我不得不创造出新的心理画面。
在这些幻想里,我成了姨妈的女儿,而不再是她的侄子。与其设法接管姨妈的身体,不如在自己的身体里展开全新的冒险,这要容易得多,而且也更能让我满足!哦,如果能一起共享“女性”之身该有多美好。我们会在白天黑夜里,尽情追寻我新身份所赋予的一切美妙体验。我会穿上那些我渴望已久、却从未有机会穿戴的漂亮连衣裙、裙子、衬衫和性感内衣。现在我们会互换彼此的衣物。我们会一起在美容院度过几个小时,让人给我们做美甲、做发型的同时,偷听其他女人们那些“神秘”的谈话。逛街时,我甚至可以亲自试穿裙子,而不是只是让它们在我面前比划。我憧憬着我们边吃午餐边“女孩间的闲聊”,被服务员和男顾客们调情。
如果我是她的女儿,在我面前她就不必保持那么矜持……毕竟我们俩都是女性。我们可以只穿最少的衣物在房子里走动,甚至全裸,如果我们想这么做。只要一方感觉“低落”,或者因为“想要”拥抱,我们就会互相拥抱依偎。晚上,我们会身着最美的睡袍,双腿并拢或盘在飘逸的袍裙下,花几个小时聊任何两位女性感兴趣的话题。姨妈会给我讲她少女时代的故事,她的第一次约会、第一次接吻,还有那第一次的感觉如何。作为男性,我永远无法知道的那些女性秘密,现在都将对我敞开。
我无法用言语形容这种渴望在我的日常生活中有多强烈。我每天醒来都带着这个念头,入睡时脑海里也还想着。自然而然,这股持续的渴望促使我首次尝试青春期的易装癖。我想“看看”当我女装打扮时会是什么样子,女性服饰贴在皮肤上又会有什么感觉。
当卡伦姨妈外出时,我会溜到阁楼,那里藏着我外婆的旧蒸笼箱,开始玩扮装游戏。箱子里装的多数是老式连衣裙和睡袍,还有一些戏装首饰和几顶带面纱的帽子。不幸的是,那些裙摆都超过我的膝盖(那时流行的款式),但帽子可太棒了。它们掩盖了我的短发,面纱则给隐藏在后面的脸增添了一丝神秘。
这些旧衣服让我踏入另一个世界……我的幻想世界。箱子旁还堆着一个大纸箱,里面有一条白色硬衬裙(裙撑半裙)。它根本套不进任何连衣裙里,于是每当我穿它时,就索性不穿裙子。真正的宝藏埋在这条衬裙下面……一件及三分之二长度的黑色束身衣(可惜没有吊袜带)。凭借我对目录研究得来的知识,我轻易地穿了进去。我喜欢它如何塑造、修饰并收紧我的躯干,帮助营造出女性的幻象。
这种偷偷的女装游戏持续了将近五年。在那段时间里,只要家里没人,我就会抓紧机会溜上阁楼。有时我还能从洗衣篮里“顺走”一两条内裤、一件胸罩或几双丝袜(卡伦姨妈从不穿连裤丝袜)。我学会把睾丸推到一边,折叠起阴茎,让大腿并拢,然后把那娇嫩的面料从脚踝往上拉到臀部。这让我看起来像女性的V字部位在腹部延伸处交汇。我会轻轻捏揉那光滑、被内裤覆盖的臀部,一边幻想着少女的生活。
后来,我会套上一件外婆的连衣裙,用揉成团的袜子在胸前营造出胸部的幻觉。虽然远不及真胸,但这是我所能做到的最好替代品。每次穿上那对丝袜,它们总是滑落到脚踝(毕竟我没有吊带)。失望之余,我会把丝袜翻到脸边、脖颈和腿上轻轻抚摸。随后,我拉起裙摆,拨开内裤,一面幻想着我和姨妈都变成了女性,一面抚弄自己勃起的阴茎。有时我还会在阁楼里“蹦跳”来回,陶醉于衣物的触感和不仅是成为女孩,更是姨妈女儿的幻觉。我会坐在椅子上,以最端庄的姿势交叠双腿,审视自己在为此专门摆放的那面老旧积尘的镜子里。我会缓缓提起裙摆到膝盖以上,分开纤细的双腿,窥视那条小小的彩色尼龙带下“阴户”的遮掩。有一次,我甚至借用了姨妈的宝丽来相机,给自己的“女性化”倒影拍了照片。
扮演两个角色时,我会自言自语地与卡伦姨妈对话。这帮助我练就一种明显更纤细、更柔和的女性嗓音。这些沉浸于我跨性别幻想世界的美好时刻,让我对女装的渴望日渐强烈。最终,我会把借来的“漂亮衣物”还回洗衣篮,假装姨妈从未察觉我偶尔留下的几处污渍。许多个夜晚,独自在卧室,我会翻看那些照片,重温那些经历,轻轻地手淫直到睡去。
在我十五岁生日刚过的一个星期六早晨,我被发现了。那时我以为卡伦姨妈(到那时我已直呼其名)还在外面买菜。我匆匆从她的洗衣篮里挑出一条粉蓝色的尼龙内裤,飞快地爬上阁楼。来到外婆的旧蒸笼箱前,我打开它,选了一件最喜欢的晚礼服。脱下那些令我厌恶的男性衣物后,我顺滑地钻进那件轻薄内裤,直到它紧贴我的臀部,而我的阴茎则紧绷着抵在那娇嫩、光滑的尼龙上。我正要对着那面老镜子打量自己,仿佛看见了卡伦姨妈那性感的身躯映在镜中:圆润的女性胯部、修长纤细的双腿、平坦的小腹,以及傲立其上的大而坚挺的胸部。这是我过度活跃的想象力曾产生的最强烈幻觉。我缓缓用指尖沿着胸廓上下滑动,最终停在那已微微隆起的乳头上。我戏弄、扭动每一个乳头,挑动那受激而渴望的肌肤,直至它们颤痛。我心想:“如果我的小乳头都这么美妙,真正的乳房又该多么性感。”
我完全忘乎所以,被体内燃烧的火焰推动,我抓起外婆的晚礼服,顺着滚烫的身体滑了上去。我拿起之前从待丢弃衣袋里“偷”来的姨妈那双旧平底鞋,踩着不平的阁楼地板“蹦跳”“摆动”双腿,仿佛在模仿金格·洛杰斯(Ginger Rogers)的舞步。在幻想世界的音乐中,我闭上眼睛,把镜中的影像再现于心。随着想象中的旋律缓缓旋转,我“梦见”当我舞动时裙摆如何随风舞起,露出光滑纤细的双腿。我是那么美丽、性感、优雅……也是女性!我正“蹦跳”到阁楼尽头时,忽然听到一阵声音。我回头一看,她就站在那里。我立刻意识,这是现实,而非我的幻想……她真的在那里。我的最大恐惧成真了!姨妈发现了我!我僵住,唇颤抖着,想对她解释为何我穿着女性服装站在这里。片刻后,我发现自己想不出任何合理的借口,只好羞愧地低下头。
如我之前所说,卡伦姨妈和我感情很深。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她没有尖叫,也没有把我赶出家门,更没有威胁叫警察。她走到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说道:“哎呀,你看起来真可爱又温柔,舞姿真是优雅动人!像你这样的可爱女孩,怎么能躲在这尘封的阁楼里,没人能欣赏到你的魅力呢?不如跟我下楼吧。咱们可以坐在厨房里,两个女孩一起喝杯茶,我好好了解你。既然你要成为这个家庭的正式成员,我得知道你的点点滴滴,好让你住在这里过得舒心。你这位漂亮小姑娘,想不想加入我的‘女孩聊天’?”
哦,我的姨妈真是太好了!她对我穿女装一点不介意。相反,她觉得这“真可爱”。她对我的喜爱如此深厚,竟然乐于接受我以女性装扮示人!当她问我女装扮演已经持续多久时,她对我的回答感到非常惊讶。随即,她眼中闪着光芒,邀请我再在阁楼里“展演”一番。当我照做后,姨妈又一次夸我“多么甜美”。她搂着我的肩膀说:“
“没关系,安迪,我明白。你只是个年轻的小男孩,大多数男孩在青春期为了克服涌来的性冲动,都会做些很奇怪的事情。你在成长,好奇女性和两性差异,我相信你一定幻想过女性衣服贴在身上是什么感觉。这很可能才让你穿上我妈妈那些旧连衣裙。”
“别担心,我会保守你的秘密,如果你想穿外婆的裙子,就尽管去穿。不过,别再到这个脏兮兮的老阁楼里‘化妆’了,干脆去你的卧室吧。那样你就能在整个房子里穿我妈妈的衣服‘玩’个够,我也可以亲眼看看你有多‘可爱’!要是你需要帮手或者建议,随时来问我。我会尽我所能地帮助你。”
令人惊讶的是,人的思维能转得如此之快。既然姨妈已经默默同意我易装,我便鼓起勇气请求她,能不能给我一些她的旧衣服,好让我看起来更时髦。我还问她可不可以给我一些内衣,甚至一双高跟鞋,因为男孩的内裤和鞋子配在女装下面实在太别扭了。
姨妈只犹豫了片刻,眼里闪着光芒,便答应了我的请求,但条件是我不能告诉任何人,而且要给她看看我穿上后的样子。
我立刻答应了。既然不再需要外婆的连衣裙,卡伦姨妈就让我脱掉它,只剩下一条粉蓝色的内裤。
她嘴角含笑,说:“看来你已经先‘借’了我的内裤!慢慢转一圈,让我看看它穿在你身上的样子如何。”
我因为刚才的惊吓而勃起消退,那条内裤上只是微微鼓起一块。我小心地转身,摆好姿势让她检查,还换来了她两下宠爱的轻拍和一次有力的臀部揉捏。随后,她拉着我的手,带我下楼去了她的卧室,而不是厨房。路上,她还夸我臀部的曲线在那条内裤里看起来多么好看。这让我们俩都笑出声来。当我走进她极具女性气息的卧室时,房间里淡淡的香水味和能穿上姨妈衣物的念头让我异常激动,几乎无法自持。
“就站在床边吧,我先翻翻抽屉,看看有什么可以给你留着的。我想我能找到一些‘不错的东西’,足够让你装扮一番。”
姨妈还以为我想她的衣服只是为了玩扮演!为了不让她失望,也为了不丢失她的支持,我暂时没有纠正她的想法。我决定等她彻底接受我易装后,再告诉她我真正的心愿:成为她的女儿,而不是她的侄子。
于是,她从梳妆台的一个抽屉里翻出几件胸罩和内裤:一件白色胸罩和一条写着“Tuesday”的黄色内裤;又拿出一套黑色蕾丝胸罩和内裤;接着从另一个抽屉里抽出几双尼龙长袜和一条黑色有些磨损的吊袜带。这些都被我见缝就塞地堆到了床上。看着它们,我越发心跳加速,勃起也开始蠕动,可姨妈忙得连头都没抬。之后她又拿出一件白色全身吊带裙,裙摆和胸部都饰有精美的蕾丝。然后她去衣橱里,又拿出两件连衣裙:一件粉蓝色衬衫裙,前襟带扣子,立领翻成中式领;另一件是那件我多次见她外出就餐时穿的黑色超薄无后背雪纺礼服。
卡伦姨妈问:“安迪,你知道怎么把这些都穿上去吗?还是你想让我帮忙?”
我想,既然我确实知道如何穿戴她的衣服,不如慢慢来,以免一下子就暴露我有多渴望;而且让她帮忙,也许能让她更快地接受我。于是我便请求她给我指导。当我脱下她的内裤时,正好露出我半勃起的阴茎弹了出来,姨妈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当我套上那条黑色比基尼内裤时,它冰凉顺滑的质地贴在皮肤上,竟让我更兴奋,我的阴茎越发挺长,顶端从腰带上方凸了出来。姨妈注意到了,眉头皱起,神情显得担忧。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个好主意。”她若有所思地说。
我赶紧辩解:“可你答应过要帮助我的!再说了,站在漂亮的姨妈面前,穿着她性感的内衣,谁也不会知道,只有你和我,伤害不到任何人啊。”
她停了片刻,思索我的话,然后点头同意继续。
接下来我穿胸罩。我假装自己扣不上背扣,让她上前帮忙,她便帮我扣上,然后往胸罩杯里塞了几双旧长袜,调整肩带以更贴合我的身形。然后是那件吊带裙,它的肩带也需要姨妈帮忙调整,我装作笨手笨脚地让她来做。最后是那件蓝色连衣裙,我就这样被卡伦姨妈的衣物裹得严严实实。我兴奋地转了一圈,裙摆在膝盖上方飘起,飞奔到走廊的镜子前,停下来凝视镜中的自己。
我本以为自己会看起来像年轻版的卡伦,但事实并非如此,我的世界瞬间崩塌。镜中映出的是一个毫无美感的邋遢形象,我愣住了,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眉头紧锁。我失落地走回房间,满脸沮丧。卡伦姨妈立刻关切地问我怎么了。
我嘴里发颤地告诉她,虽然我喜欢她的衣服,也很感谢她的帮助,可我一点也不像个女孩,也完全没有在穿外婆衣服时的那种激动。我解释说,当我穿外婆那些旧连衣裙时,我在幻想自己就是卡伦——我那美艳的姨妈,拥有她性感的身材、漂亮的头发、化过妆的面容、珠宝、长袜和高跟鞋。如今真正穿上了姨妈的衣服,我自然以为自己会真的变成她,可现实却给了我毁灭性的失望。
姨妈招呼我到床边坐下,她坐在我身旁。还没等她来安慰我,一阵绝望涌上心头,我忍不住哭了出来。卡伦姨妈搂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托起我的下巴,柔声在我脸颊上落下一吻,然后问道:
“安迪,你真正想从我这里得到的是什么?你不可能只是想玩玩穿女装的游戏。如果只是这样,你也不会这么痛苦。你想要的肯定不止这些……到底是什么?告诉我,我答应帮你,只要我能帮得上。”
我止住哭泣,擦了擦眼睛,抬头直视她的目光,说道:
“我真正想要的是像你一样!我想像你那样打扮,不仅是在演戏的时候,而是一直如此!我知道我不可能成为你,所以我想成为你的女儿……而不是你的侄子!卡伦姨妈,我不喜欢当男孩;实际上我讨厌自己是个男孩!我不想长大后变成男人,我想成为女人!男性的一切对我都没有吸引力。我不喜欢男性的衣服,也不喜欢那种触感。我也不喜欢男孩子们该做的那些事情。”
我继续支支吾吾地说:“我喜欢的是女装的样子和手感。它们如此性感、如此漂亮,面料美得让我一穿上就头晕。我爱当女孩时的感觉,它让我觉得自己很特别,也觉得自己真的很漂亮……而我想一直都这样!但这不仅是衣服的问题!是关于成为女性的渴望。女孩的生活无疑更丰富、更刺激。有时我想到自己因为不是女孩而错过的那些经历,就会郁闷到在床上哭着入睡。我不想再错过年轻女孩能经历的任何美好喜悦。我不想让自己余生都不快乐。如果你不帮我成为你的女儿,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到姨妈震惊的神色,我停顿了一下,深吸口气,然后继续说:
“哦,卡伦姨妈,我多么想成为女孩!她们的身体如此光滑柔软,每一处曲线都性感迷人。她们可以戴珠宝,剃掉腿上的毛发,把指甲涂得漂亮。我忍不住觉得自己生错了身体。我看见女孩和她们的母亲、女朋友在一起做的那些事,也想和你一起做:我想和你去女装店逛街,亲自试穿并买下橱窗里、货架上的漂亮衣服;我想闻起来很香,很性感,留着又长又漂亮的头发,涂口红、化妆;每天被你拥抱,和你做各种各样的事情……但作为你的女儿;我不想把我的渴望终身隐藏在世人面前,我要以女人的身份度过一生;我想参与其他女性的谈话,我讨厌她们因为我靠近就停止;我想和你成为母女,让你告诉我你的故事。我想了解你的内心,而不仅仅是大家都知道的那些表面。
有时我甚至“感觉”你本该生来就是女性!也许你只是被生错了性别。你的思维方式、性情、情绪和态度都更像个女孩。你的外貌也同样带有女性特有的小巧、柔软和漂亮的特征。你的手和手指纤细优雅,脚也是如此。要不是你有那根阴茎,你大概当女孩比当男孩更合适。
我打断了她的话。“卡伦姨妈,我们完全可以把我的阴茎藏起来,以后我还可以做‘那’手术!请帮我成为您的女儿!一定有办法的,我不想余生都这么痛苦!”
“对不起,我需要一些时间来考虑这个问题。你先回房间吧,让我好好琢磨一下。如果你愿意,可以把这些衣服带走,等我决定我们能做些什么……如果能做什么的话,我再叫你。”
卡伦姨妈思考了好久。一个多小时都没有叫我。等她叫我的时候,我赶紧跑到她的房间,竟忘了自己还穿着她的内裤和胸罩。她看到我时微笑了。
“安迪,我已经做出决定。看你现在的装束,我想这是正确的选择。我相信你渴望成为女人的心意是真诚的。本来如果你生来就是女孩会更好,可或许这还能补救。若是以我的侄女成长,我们的关系会更加亲近。我一直希望能有个女儿,与我分享身为女性的奇妙感受。一个可以和我一起经历你所说的那些事情……以及更多。谢天谢地,现在还不算太迟,也并非不可能。因此,既然这是我们共同的愿望,我们就来试一试。这过程不会轻松,但只要我们一起努力,你学会如何‘通过’考验,我们的生活会更加充实,我们都会更快乐。如果不行,我们总可以回到原来的状态。”
我承诺自己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棒的“女儿”,并感谢她理解我的需求。我们俩都哭了……喜悦的泪水。卡伦姨妈张开双臂,我扑进她的怀里。然后我们紧紧相拥、亲吻,直到泪水流尽。
她哽咽着说:“我可以教你如何表现得像个女性,但这需要大量时间和努力,不会简单。像女人那样穿衣相对容易,学会像她们那样举止却更为困难!”
我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姨妈笑着说:“马上就开始。”
卡伦姨妈决定先从交谈开始。于是我罩上浴袍,我们一起移到书房,找了张舒服的椅子坐下。我们聊了所有话题。即便是我准备的简单午餐,我们也一边吃一边谈。我们谈论男孩和女孩在生理功能上的差异,谈到性别转换可能带来的问题,谈到女性走路、坐姿、说话和动作的不同方式。我们还谈了头发、化妆、服装、身体脱毛,甚至在家里是否可以裸露。我们还谈了性、学校以及许多我现在已经忘记的事情。谈完后,我们都意识到这次谈话是多么愉快,也让我们感到彼此更加亲近。我们谈话时手牵手、拥抱了很多次。
我们决定,要想让这次性别转换有一点成功的可能性,我就不能真成为她的女儿,而必须成为一个虚构的、暑假来访的侄女,与此同时她的侄子安迪要被送到俄勒冈州之类的地方。以后再根据需要编出让这次“交换”成为永久的理由。因此我需要一个新名字。经过商议,我们选定了“艾米”(Amy)这个名字。
转变从此开始。姨妈给我剃掉了腋下的毛和腿上的绒毛。天哪,那种感觉既陌生又舒服,让皮肤光滑无比。幸好我没什么胡须或胸毛可担心。接着她在我的耳垂上穿了耳洞,戴上耳钉,并教我如何保养以防感染。
“现在,我们得处理一下你的眉毛,不能再留那一缕乱毛了!”
她拔完我的眉毛后,给我洗头,又把头发卷在发卷里。
“好了,现在让你在烘罩下吹吹头发。”
姨妈把我安置在梳妆台柜台一端,头顶对着那种美发店常见的烘罩。烘罩一开后,她坐到我对面,把我的双手放在她腿上铺着的毛巾上。她一言不发地开始打理我的指甲。当假指甲装好后,她又开始给指甲涂上鲜红色。她让我保持安静坐着,直到指甲油干透,然后才把烘罩拿下。
“现在该给你穿衣服了,但首先得解决你的身材问题。从今天起你要节食,先减十磅。很快你就会拥有漂亮的少女身段,可我们等不了那么久,所以得先用这个帮忙。”
她拿出一条闪亮的黑色缎面腰封,围到我腰间。我在她开始扣紧背后的钩扣时倒吸了一口气。我第一反应是:等它扣好之后,我绝不可能适合这点空间。
“安迪,我是说艾米,你得稍微收紧小腹,到暑假结束时,你就不需要它了。那时候你的腰围会和我一样二十四英寸。今天我们先松一点,只收紧到二十六英寸。”
我竭尽全力将肚子往里收,她一边用力拉拽一边呻吟。最后她扣上了最后一排挂钩,然后靠在椅背上满意地叹了口气。当我放松腹肌时,紧身腰封牢牢束住了它们,使我的呼吸变得浅而急促,声音也随之升高。我们都惊讶地发现,我的新声音听起来更像个少女。腰封还把我的胸部向上推,显得更“饱满”。这种饱满恰好能装进少女文胸——那是一件黑色、由蕾丝和莱卡制成的胸罩。姨妈在文胸杯里塞进了一对来自外婆“手术”后的乳房假体。现在我第一次学会了如何在前面扣上文胸,然后滑到背后。
接着她教我如何把一双黑色透明尼龙丝袜卷到新剃光的腿上,并固定在腰封上垂下的吊袜带上。在此前,我还以为每次易装最让我渴望的,是穿上透明丝袜。这次果然没让我失望,它们穿在腿上感觉太美妙了!我双手顺着光滑的腿滑动,享受它们的丝滑。双腿并拢后,那种轻微振动通过丝袜传到我的阴茎和睾丸,让人兴奋。尼龙袜摩擦时发出的低吟般的细声也一样令我着迷。姨妈还得提醒我别总往上拉紧丝袜——她解释说吊袜带的张力已足够,拉得太紧会弄坏袜子。
她拿出一条黑色尼龙内裤,腰部和裤腿边饰有褶皱蕾丝。当艾米身份的我穿上那条紧身内裤时,我简直不敢相信它们抚摸体表时有多么性感火辣。之后我好奇地问姨妈,为什么内裤要套在吊袜带带子外面,她笑着解释道:
“如果你先穿内裤,到卫生间上厕所时怎么脱?它会被吊袜夹勾住,下不了身。记住,女人如厕时是坐着的。如果你站着用女厕,面向马桶‘错误’方向,那就露馅了。这只是你在认知上必须改变的众多性别差异之一。”
姨妈走到她的梳妆台,打开一个抽屉,选出一件黑色的全身衬裙,拿到我面前,让我把手抬起,套过衬裙,再从头把它穿上,顺着身体轻轻垂下。它虽有点太长,但调整肩带后效果相当合身。接着她转到衣橱,从里面拿出一件黑色针织连衣裙。我记得当时心想,这可能是我见过最性感的衣服。她把衣服套头上,滑过我新的身形,让腰封和胸罩营造的曲线尽显无遗,丝毫不费力。我闻到衣料传来的淡淡香味,感到一阵酥痒。姨妈帮我拉上后背的拉链,把衣服顺了顺,使之紧贴我那新出现的女性身躯。连衣裙上缘呈V形低领,刚好露出衬裙蕾丝边。上身贴合得像第二层皮肤,若不是腰封扣得那么紧,我根本穿不进去。连衣裙裙摆顺着大腿和臀部的曲线垂下,中小腿处开了前纵向叉,高度刚到大腿中部。卡伦姨妈伸手捋了捋我的裙摆下,把衬裙的两个开叉对齐。这么一来,当我走动时,裙前的开叉微微分开,露出我丝袜覆盖的光滑肌肤。我在梳妆台镜子里瞥见影子,欣喜地发现没有什么难看的赘肉或凸起。
卡伦姨妈递给我一双黑色漆皮无后跟高跟鞋,鞋踝处有细带子,四英寸尖跟(是能硬塞进脚的唯一一双)。她解释道:
“如果你能学着在这鞋上走路,那你穿任何高跟鞋都没问题!”
她带着紧张的笑声告诉我,这双鞋被称为“操我”鞋。看到它们对我的脚踝和腿部曲线产生的效果后,我才明白这个名字再贴切不过。姨妈教我如何站立、行走和摆动。我的第一步让她忍俊不禁大笑起来。待她教会我怎样“勾脚尖”并迈小步后,我终于好一些了。
学会在行走时恰到好处地摆动臀部也很有难度,我总是过度摇摆臀部。
卡伦姨妈解释说,女人走路靠的是臀部的摆动,而男人走路则是带动肩膀。我们继续练习走路,直到她满意我看起来自然为止。在她确认我能穿高跟鞋行走后,卡伦姨妈说该休息一下,让我适应内衣的感觉,以及当身体换不同姿势时裙摆的摇曳。她提醒我不要像男人那样双腿大张。
尽管我的脚很疼,我还是继续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直到她去给我们拿来了一些健怡可乐。
凯伦回来的时候,让我练习坐下和弯腰,同时时刻记得要保持双膝并拢。我学会了女人怎样优雅地交叉双腿,以及坐在沙发上把双腿在裙子下盘起来放松。我对那条前面开叉的裙子很头疼,它总想往两侧滑……好容易就暴露出我的内裤。要么交叉双腿,要么以脚踝并拢侧坐,都是绝对必要的。
我们放松的时候,姨妈解释说有时候女人会故意用坐姿来挑逗男人……如果他让她们感兴趣的话。她还问我当初在看电视时,喜欢抬头往她裙底看是什么感觉。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她居然一直知道我在偷窥她。
我惊讶地问:“你为什么让我看你的裙底?”
她说:“所有男性,无论年龄大小,都想往女人的裙子下面看。就你而言,我对你的关注感到受宠若惊,也以为那只是年轻人的无邪好奇。你会发现,无论女人多么注意坐姿,裙子还是会不可避免地向上掀,尤其是紧身的那种!我们女人已经习惯了这种意外走光,因为没什么能做……所以我们干脆把它当作诱惑男人……以及好奇的小男孩的手段!看你在那儿扭来扭去,实在太“可爱”了。我常叫你去给我拿点喝的,就是为了让你尴尬。你还试过在我换衣服或洗完澡走出浴室时去“抓”我。还有你躲在我卧室窗外,或者藏在我衣柜里偷看我的次数!你那阵势把我逗乐得不得了。后来我也为逗你开心,偶尔直接掀裙子露给你看,肯定把你搞兴奋了!总之,我觉得我欠你一个人情,现在算是扯平了。”
关于卡伦姨妈和做女人的那些事,我还真是一无所知!我从没意识到她那样的热情洋溢,也没想到女人会用坐姿来吸引或排斥异性。
接着,卡伦姨妈又教我女人起身时的姿势,以及如果不想撩拨人,该把双手放在膝前怎样优雅地叠好。她还示范女人如何“滑进”高跟鞋,和男人穿鞋的方式有何不同。在整个过程中,每当我做错,她都会满含慈爱地纠正。经过练习,我终于掌握了要领。
休息完后,她开始给我做头发和化妆。她把一条毛巾搭在我脖子上,然后开始给我打底。我享受着被她打理的感觉。她一边给我化妆,一边演示步骤,并承认化妆可能是最难学的东西,不过只要多练习就会越来越好。化完妆后,我们开始拆发卷。她把我的头发刷成柔和的波浪卷,发梢轻轻外翘,然后喷上一层定型喷雾。这一切花了好多时间。做妆的时候她说,这套打扮并不是我平时该有的风格,但为了首次尝试,她希望一切特别些。接着卡伦还给我演示女孩常常在身上哪些部位喷香水,然后帮我喷了一点,这才算大功告成。
正如我说的,这些准备工作花了很多时间,差不多快到晚上七点(我们还顺便喝了健怡可乐当零食)。我迫不及待想看看自己的模样。从姨妈满意的神情里,我觉得我会很好看,但我心里还是没底……还有点紧张。这段时间我都不允许照全身镜。卡伦警告我不要抱太大希望,随着学习什么适合我,我们会越来越好的。于是,我闭着眼睛被带到走廊的镜子前。
那一刻就是我一直祈祷的时刻,是我全心期盼的时刻。我硬着头皮准备接受最糟糕的结果,然后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陌生人!她几乎和卡伦姨妈一样漂亮——一个十九岁的年轻女子,是我幻想中的完美年龄,看上去绝对像是姨妈的亲属。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Amy惊艳得让我无法移开目光。她美极了!没人会怀疑Amy是个女孩。那件连衣裙太合身了,就像为我量身定做。深V领口露出恰到好处的乳沟,让人心生兴趣,却又不显廉价或太招摇。裙子的开叉将我的双腿衬托得完美无瑕。哇,Amy的腿真是无敌!当我仔细打量自己的五官时,更是惊喜——一切都恰到好处。我太完美了!我真正成为了一个女人!
接下来我们至少花了两个小时在“女孩的闲聊”上。聊天时,我继续在屋里四处走动。鼓起勇气往楼下探险,令我惊讶的是,这竟然进行得相当顺利。我趁每次机会都跑去照镜子。我们拥抱、亲吻、咯咯地笑。当卡伦说该准备睡觉时,我还想反驳,可又不忍对我可爱的姨妈说不。她见我没意见,就笑着说:
“我想,我会很享受有个不像侄子那样刁难的侄女。你还有得学呢,女孩准备上床比男孩麻烦多了。”
于是我们进了她的浴室,她开始教我如何卸妆和睡前护理。随着每件女性服饰被脱下,姨妈发现我的兴奋渐渐褪去,便给了我一个惊喜。她走到衣柜,拿出一件美丽的纯白希腊式睡裙,套在我头上。丝绸质地,单肩设计,斜跨过胸部,腰间轻松收束,裙摆刚好覆过穿着内裤的臀部,柔滑贴身……哦,感觉好极了!我又一次全身颤抖地兴奋起来。
当她重新进来时,自己换上了一件粉色的透明睡衣,紧贴并凸显她的双峰。她让我躺到床上,然后关掉顶灯,只留梳妆台的小台灯。柔和的光线洒在床上,刚好能看清。她爬到我身边,转过身,拉低睡衣的胸衣部分到腰间,将双峰完全展露在我惊讶的视野中。她以一只手肘支撑,上下深深凝视我的双眼,低声问我是否真的想以每一种方式成为女孩?我点头说“是”,她便解释两个女人如何彼此拥抱。她握住我微颤的手,引到她温暖的乳房上!姨妈手把手地教我如何用手掌包裹并轻抚那对结实的软肉,如何挑逗并轻弹她称为“小豆豆”的兴奋点。随着我的动作加深,她的欲望也愈发高涨。当她再也忍受不住时,她推开我的手,拉起睡裙,分开大腿,向我展示她的阴户。她提醒我要轻柔对待,将阴唇轻轻分开,指出她的小阴蒂,并教我如何进一步刺激女性。
我按照她的指示,慢慢在她阴户的湿润中心上方、下方和周围来回挑逗。用中指,我轻轻滑入那温暖湿润的洞口,感受姨妈阴户里那光滑柔软的内壁,每次抽出时内里的肌肉都像要抓住我的手指。渐渐地,我加快了动作,这使姨妈温柔地将我的头引到她大张的大腿之间。她教我如何“品尝”女性,如何用舌头舔阴唇,尤其是反复刺激她的阴蒂。姨妈的激情汹涌而至,她紧抓我的双耳,把我的脸硬按到她的花心上。我意识到她的需求已无法抑制。还没等我多做什么,她便扭动骨盆,对着我的脸上下摩擦她的阴蒂,引发足够的压力让她达到高潮……她的一股欲液溅满了我的脸。
她那强烈的高潮激起我的欲望,我奋力向前潜入,再次掀起一阵感官的冲击波,穿过卡伦姨妈颤抖的身体。当她的高潮慢慢平息,我继续舔吮从她阴户流出的甘露,满足的呻吟声从她唇间滑出。
筋疲力尽的卡伦姨妈躺倒在床上,沉浸在两次高潮后的余韵中。我知道她已经尽兴,猜测第二次是多重高潮。她需要休息,我便轻移到她身边。轻轻地,我用指尖掠过她那令人销魂的每一道曲线,格外小心不再激起她的欲火。自从第一次“吃花心”的体验后,它就成了我表达对女人身体喜欢程度的最爱方式。我后来发现,当她们因我挑逗而失控时,我也从对方情绪的主动权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