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喂,喂
- Authors
- Name
比尔·布雷克(Bill Breaker),律师、法庭官员兼州参议员,在女儿被残忍强暴后,违背了他的公职誓言,决定亲自执法。本故事无耻地借用了Jennifer Sue(珍妮弗·苏)的史诗级作品《Ladd’s Exchange Mall》(兰德交流商场)中的场景和角色(当然在她同意的情况下)。(性评级反映了与未成年人的性行为)
故事正文
谨向珍妮弗·苏致歉。以下故事在她的史诗级作品《兰德交流商场》(详见本 Mania 页面)中所用的背景和部分人物,均获授权使用。
Breaker, Breaker 作者:詹妮·利兹
参议员布雷克(Breaker)的心在法官带着同情的目光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坐的那一刻便沉了下去。这一切都正是他最恐惧的。
法警低声说道:“被告起立。”
布雷克看着艾休斯(A’cious)懒散地站起身,脸上挂着一丝冷笑。这个男孩身高超过一般十六岁少年的平均身高,身材瘦削,满脸痤疮,喉结突出;若非那张带着恶意的面孔,他简直就是活脱脱的伊卡博德·克兰原型。他的律师——一位公设辩护人——仍然坐着,仿佛想与当事人划清界限。
费特曼法官清了清嗓子,带着毫不情愿的神情说:“有时候,法律需要做出不符合通常正义标准的决定。这的确令人遗憾,但这样的司法失误往往比让无辜者入狱更为可取。幸而,根据我的经验,像本案被告这种人,终有一日会逾越底线太多次,最终得到应有的惩处。
“本起诉状存在缺陷。由于受害者无法出庭作证,而参议员布雷克的证词又属传闻,警方亦未能找到任何佐证证据,本法庭只得遵循规则予以驳回。
“不可否认,存在物证。对受害者身上及体内所检液体进行DNA分析或许会——我强调,仅仅是或许——指示出一名或多名肇事者的身份,但此类分析既昂贵又耗时,而且鉴于本案疑似肇事者众多,分析结果难以得出确凿结论。警务病理学家在庭后会议中亦指出,体液混杂令定论几无可能。”
布雷克咬紧牙关。这无异于在伤口上撒盐。他明知如此——他既是立法者,平日也是律师——若非被怒火冲昏了头,绝不会在未掌握足够证据的情况下强行提审。
费特曼法官继续道:“依审讯程序,我必须驳回本案。我作此决定并不妨碍今后重新起诉。如有新证据浮出,我会及时重新审理。萨尔瓦多·艾休斯,你可以离开了。但请记住:若我再在本庭见到你,我将不以未成年人身份审判你,而会以成人身份对你从严定罪。”
艾休斯经过布雷克身旁时,用低沉嘲讽的声音说道:“操你妈,缩头乌贼,你抓不着我。”伴随嘘嘴声,他还摇动裆部,“哥们儿,那贱货骚得真带劲。”
冷笑声在布雷克耳畔回响。奇怪的是——他还有时间惊讶于自己的反应——这声音并未重燃他的怒火,反而让他全身一阵冰冷。他心想:好吧,小子这次逃脱了。至少眼下法律奈何不了他。他立刻开始制定计划。
当他召集助手在办公室开会,公开欲反对参议院第2,943,176号法案时,那股寒意依旧在他心中蔓延。面对助手们的强烈抗议,他说:“听着,我知道我的议席岌岌可危,但这是原则问题。我的任务是击败此案,你们的任务则是确保我的政治生涯不因此毁于一旦。”他拿起电话,“现在就展开公关,做好危机管控。”
待助手们关上办公室大门后,他深吸一口气,调动起三十岁便踏入州参议院所仰仗的魅力与说服力:“拉德太太?我是参议员比尔·布雷克……”
挂断电话时,他已说服对方召集几位盟友,与他在她所管辖商场中的“亚当的排骨”餐厅包间共进午餐。
他抵达时,她已在等候。一个身高约一米七二、体态纤细且举止优雅大方的女士。与她同行的还有三位女性,但此刻他全神贯注于她,用多年的阅历细细打量。
从窗上的彩色玻璃洒下柔和光芒,落在覆盖白色缎面桌布的餐桌上。精致的瓷器和银器在烛光映衬下熠熠生辉,桌中央那束红玫瑰散发着淡淡馨香。
“如此短时间内能见面,真是非常感谢。”他彬彬有礼地俯身握住她的手。
她的回应依旧优雅,可他从她闪烁的蓝眸中察觉到一股钢铁般的意志。片刻后,她迅速打量了他一番,那双脚踏实地的精明眼神,让他立刻调整策略。莉迪亚·拉德绝非省油的灯,他或许得对她直截了当地交待实情。
他在脑海中回顾她的经历:她继承父亲成功的保险事业,赚得盆满钵满,并将部分财富投入到庞大的商住写字楼综合体项目开发中,几乎可谓自成一城。她有个年幼女儿珍妮弗·简(如果记忆无误),但并无丈夫陪伴。他记得她曾经历家庭风波,之后恢复娘家姓。坊间传言她对男性兴趣缺缺。若她所赞助的项目半点属实,他信亦信矣。
他转向她的三位同伴。一位是三十出头的金发美女,气度不凡,他一见便颇为中意。另一位是身形纤弱的小个女子,深发高挽发髻,眼白几乎环绕瞳孔,布雷克暗自警惕:“这位有点神经质,得留神。”第三位令人印象深刻——几乎一米九以上,体型如橄榄球线卫,黑短发勾勒出一张严肃脸庞。布雷克虽然靠权势弥补了身高劣势,却仍觉渺小,他的头顶只到她胸部中央。
“比尔·布雷克参议员,请允许我介绍:另类照护医疗中心主任桑德拉·梅克斯-谢曼斯基博士,”她示意金发女士,“首席外科医生莎拉·巴尔库特博士,”那位“小神经质”女士,“以及‘小姐行为矫正学院’院长贾斯汀·凯恩。”
“很荣幸见到诸位女士。尤其是你,凯恩小姐。我想我们有共同之处,”布雷克面露调皮的淡淡笑意。
贾斯汀嗅准时机一笑——如同一抹阳光,瞬间化解了她的严厉气场——随即用与其外表大相径庭、令人惊艳的甜美嗓音道:“荣幸之至。我一直希望您能来学院参访。”
布雷克会心一笑,心知她意。“不如先来杯鸡尾酒暖场?老友小聚,岂不该先借酒助兴?”
用餐期间,他特意回避会议缘由,以极强自制抑制焦虑,凭借魅力与谈吐不断将每位女士引向话题。
某一刻,莉迪亚·拉德略显不耐地道:“布雷克参议员,别吊胃口了。您提到重要事项,到底是什么?”
“还请稍安勿躁,拉德太太,”他报以一个解围式的笑容。“我先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您,然后再谈正事。我知道您对我及我的动机有所疑虑,但请相信,我所提议的将让双方共获裨益。”
直到咖啡上桌,他才将笑意收回,语气郑重:“女士们,如你们所知,我一直是‘小姐行为’青少年矫治系统的坚决反对者,也是立法禁止你们方法的法案发起人。该法案已在众议院通过,参议院将在本周四,也就是三天后进行表决。据我的助手汇报,法案通过几无悬念。”
他等着政治现实让众人陷入沉思。巴尔库特博士面露压抑的愤恨;贾斯汀神色不变,却显然渴望将他绳之以法;莉迪亚·拉德则双目警惕。
他接着说:“假如我改变立场,不仅投票反对我自己提出的法案,还动用影响力为你们在各地建立更多机构筹集资金,你们意下如何?”
他看见诸人极力掩饰惊讶。
片刻后,莉迪亚·拉德说道:“好吧,参议员。请讲讲你的条件。”
“我在一件私人事务上需要帮助。”
“有什么事重要到让你不惜拿政治生涯冒险?别开玩笑了,再重要也没那么重要。”
“这件事很重要,”他咬牙道。“拉德太太,我跟您坦白。我原本打算与你做以物易物的交易,但我现在承认,出于良知——是的,政治家有时也会有良知——即便您拒绝帮我,我也将改变立场。
“您看,我过去的立场是因为你们的项目明显侵犯公民权利——如果您愿意,可以称之为人权。然而,最近我获悉,凯恩小姐所处理的社会底层人员并非人类。他们是动物,没有人类的权利。”
“如果你们的措施能够让这些人远离街头生活,杜绝再次犯罪,我会全力支持。我将与你们以及你们更正部门的麦克斯·本特利和肯·韦恩赖特密切合作。”
“‘真是一番豪言壮语,参议员。’莉迪亚·拉德怀疑地说道,‘现在请你精确地告诉我们,你究竟需要我们做什么?有什么附加条件吗?’”
“‘没有附加条件。至于是什么改变了我的想法……三周前,我的女儿,一个胆小温柔的少女,’他说道,喉中仿佛堵着一块,‘被残忍地强暴了。’”
那一刻他无法继续下去。他哽咽着道:“是一群十几岁的少年闯入我们家,对她反复施暴。她还是处女。我回家时发现她赤身躺在客厅角落里,全身淤青,下体流血,抱着双膝前后颤抖,发出低沉的呻吟。她在歇斯底里的状态下指认了袭击者。他们都是她高中的同班流氓,由一个名叫萨尔瓦多·艾休斯的家伙带头。”
“在急诊室检查过程中,医护人员从她的阴道、肛门、口腔及皮肤表面都采集了精液样本。”
“那夜在医院里,她陷入了紧张性缄默状态。医生们尽最大努力开展治疗,但告诉我,她可能永远无法苏醒。无论如何,她已无法出庭作证。这群混混根本不会被传唤上法庭。即便他们来到法庭,法律也会让他们获得无罪释放。”
“‘我要让他们受到惩罚。’”
空气凝滞。隔着包厢的门,他隐约听到主厅里餐具的叮当声和昏昏欲睡的食客小声交谈。巴尔库特博士的面容在颤抖中带着一抹野性的光芒;梅克斯-谢曼斯基博士同情地蹙眉,眼角闪着一滴泪光;贾斯汀神情凝重;柔和的灯光透过包厢窗户,映出莉迪亚·拉德若有所思的神色。
“‘你想让我们做什么?’”
“‘到底做什么,我还没完全想清。我对你们的技术了解不多。我想把主要作案者带到你们面前,运用你们项目中的某些——但不是全部——手段对他进行处理。至于另外的十一名……我会设法让乔伊斯·费特曼法官将他们交给凯恩女士处置。’”
“‘带头的那个人——法院会下令将他交由贾斯汀保管?’”
“‘呃,不是的。我会亲自把他带给你们。这将是一场绑架。’”
就这样,真相大白。他们现在清楚他的罪恶有多深。一个一生遵纪守法的人,一位法庭官员,一名州参议员,竟然提出要实施最恶劣的犯罪之一。而且,他完全愿意将此罪升级为彻底、冷酷、恶意且不可挽回的复仇行动。
巴尔库特博士的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她说道:“听起来主意不错,就这么办吧!”
桑德拉·梅克斯-谢曼斯基笑着拍了拍巴尔库特博士的手,“萨拉,你真是迫不及待要把新‘收获’加入收藏了,是吧?”
“‘这可是违法的,’贾斯汀·凯恩淡淡地指出。”
巴尔库特博士反驳道:“什么时候,违法二字能阻止过我们?”
梅克斯-谢曼斯基博士说:“不过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受刑者的利益。我可不认为参议员的出发点相同。但我不怪他。”
“‘这让我想起了布里奇特和玛丽,’巴尔库特博士垂涎地说。”
他不知布里奇特和玛丽是谁,但看得出这句话让莉迪亚·拉德愣了一下。她说:“我们需要一些时间来考虑。”她优雅地起身,“非常感谢您的午餐,参议员。我们很快会再联系您。”
“‘我会等您的电话。’”
“‘在此期间,也许贾斯汀可以向您详细介绍“小姐行为”项目。’”她抬眉,“参议员,有时间带布雷克参议员参观一下吗?参议员,您呢?”
“‘如果不会给凯恩女士添麻烦,我很乐意进一步了解。’”
贾斯汀说:“‘当然!除了带参议员参观,我还想不出有什么事比这更令人高兴……除非把他当作学院的特邀嘉宾接待。’”
她话里似有眨眼的意味,但他难以看清,只好决定那是真的,并笑道:“‘请给我安排一场贵宾专属导览。’”
她看了看手表,“那就走吧,学校快要放学了,半小时后我得去迎接新一批问题学生。”
“‘我也去,’梅克斯-谢曼斯基博士说,‘如果你要忙着“迎新”,我可以给布雷克参议员讲解整个流程。’”
他们向莉迪亚·拉德和巴尔库特博士告辞,走出兰德交流商场,朝学校走去。布雷克发现自己几乎是在奔跑以跟上贾斯汀·凯恩的大步伐。他不禁觉得,和这位高挑的女士并肩走路,他就像漫画里一高一矮的“马特与杰夫”。奇怪的是,他反而因她的身高和体型感到安心,而不是威胁。他幽默地看向梅克斯-谢曼斯基博士,后者也在因跟不上步伐而苦笑,向他抛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微笑。
在阴沉的十一月天空下,他们绕过庭院中的雪堆,走向那座曾是教堂学校的砖砌建筑。
他打量着那扇厚重橡木门旁的铜牌,“亚西西圣方济各学校?Asissi?这是谁拼写不对?”
两位女士对视一眼,贾斯汀清脆一笑,“这儿原本是亚西西圣方济各堂区学校——Assisi,拼作A-S-S-I-S-I——那时我叫贾斯汀修女。等兰德交流商场收购了这里,我们就把名字改成Asissi,正如牌子上所刻。这是个双关,你待会儿就明白了。”
恰在此时,门开了,一群漂亮的少女涌出,嬉笑打闹,怀里抱着书本。她们穿着校服:一件热粉色无袖天鹅绒连衣裙,裙摆微微散开,褶皱裙边停在膝盖上方两寸处。衬衫是柔软的粉色尼龙,领口与袖口都镶有精致蕾丝。马尾辫绑着一深一浅两种粉色缎带,与衬衫相呼应。她们看上去可爱极了。
他喉头一紧。卡萝曾经也是那样开心无忧。
要是当初把她送到这里,而不是去公立学校就好了!可偏偏要证明自己是“人民的代言人”,才把独生女送去和大众混一起。
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梅克斯-谢曼斯基博士挽住他的手臂,怜惜地握紧了一下。
他想找话说,“噢,我明白了。这是一所女子学校?”
贾斯汀和梅克斯-谢曼斯基博士对视了一眼。
医生缓缓说道:“也不完全是。大约一半的学生曾经是男孩,就像其他学校一样。你现在看到的,是我们所谓的‘裙摆纪律’的延伸。过去为了惩戒捣蛋男孩,让他们穿女装总是最有效的办法,既能降他们一等,也能让他们改正行为。
“然而不久前,‘裙摆纪律学会’决定,为了学校的整体利益,与其等男孩犯事再惩处,不如让男孩和女孩一样穿着你所看到的校服。新政策的效果超出我们预期:粗暴行为荡然无存,课堂秩序井然,再也不会出现男孩为了偷看女孩内里而掀裙子的情况,因为男孩们自己也穿着精致的内衣。”
贾斯汀插话道:“最初他们可能会尴尬,但随后就会很享受那些褶边与蕾丝。大多数男孩放学后在家里依然穿裙子,他们的父母也为自己乖巧有礼的‘女儿’感到欣喜。最终,超过一半的男孩主动要求接受身体变性的治疗,哪怕仅仅是因为他们不想再被当作娘娘腔——娘娘腔?圣方济各的‘娘娘腔’,明白这个双关了吗?哈!”她在他肋下轻轻一戳,差点把他撞个趔趄,“要是他们真变成女孩,那么享受花边和丝质内衣就不再是娘娘腔,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现在环顾四周,你看到校服有什么不同吗?”
“没有……等一下,那两个发带是淡蓝色的。这就是意思吗?”
“没错,她们裙子下也穿着蓝色蕾丝内裤。那些带有此细微区别的学生,本质上是仍保留部分男性生理功能的男孩。这种人数每天都在减少。一旦有学生第一次系上粉红色发带,全班都会为她庆祝,其他‘粉红’女孩也会热烈地接纳她。”
“那——那些女孩是男孩?我简直不敢相信,她们太女性化了!”
“你以为这就了不得?跟我来。”她一手臂环上他的肩膀,几乎下意识地推着他,朝一群正向一座灰色石砌楼群走去的少年走去,队首还有一位成熟女士。
“女孩们!”她喊道,“柯尔斯滕老师,停一下,我想让这些女孩认识一位朋友。”
女孩们回头,一见说话的是谁,连忙屈膝行礼。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多年未见如此标准的行礼。即便他女儿,十岁在舞蹈学校也不再行礼,男孩们回礼时一手放背后一手叉腰。
贾斯汀依旧揽着他肩膀,声音带着不自觉的力量道:“这是州参议员比尔·布雷克。他特意从首府赶来,就是为了了解我们的小项目。回到楼群后,可别再调皮捣蛋,明白吗?”
她语气严厉,却丝毫未能阻止女孩们大胆咯咯笑着,异口同声回答:“明白了,凯恩老师。您好,布雷克参议员。”她们再次行了一个可爱的礼。
“大家好,很高兴见到你们所有人。”
“今天放学了,是吗?我猜你要去饮料店了。”
一个漂亮的金发姑娘又行了个屈膝礼,说道:“不,先生,我们要去舞蹈课!Kirsten老师是我们的教练。今天我们要学摇摆舞。如果你想看的话,”她调皮地说,“也许她会让我们露上半身跳!”女孩们立刻爆发出一阵咯咯笑声。
他咧嘴笑着,贾斯汀责备道:“Alice,你真是没救了。Kirsten老师,我要你今晚让这个调皮孩子写五百遍‘以后要对参议员更尊重’。好吧,”她改口说,“至少五遍。”一群身着粉色校服的小姑娘们轻笑着。“现在走吧,全都给我消失在眼前。”
她没等她们再行屈膝礼,就转过身来,一边还搂着他的肩膀,一边朝一道铁栏栅门走去。
梅克斯-谢曼斯基医生喘着气挽住他的手说:“八……八周前,这些女孩是从少年法庭送到贾斯汀那里的。她们是……你能想象得到的最恶劣的恶棍和流氓,全都是男孩!”
当他们走进一间充满神秘电子设备、开关、显示器和操作台的房间时,他仍处于震惊与不敢置信之中。那情景就像《星际迷航》里的场景。贾斯汀快速瞥了一眼一个显示器,画面上惩教局的巴士正将二十名皮实的少年流氓放逐到一条狭窄的小巷中,她随即以她那超凡的250磅力量坐到指挥椅上,用话筒洪亮地宣布:“脱掉你们的衣服。”
显示器里,男孩们四处张望,想找出声音的来源。一名男孩龇牙低吼:“去你妈的!”另一名接道:“去你妈的,婊子!”
此情此景,让他不禁想起那群野蛮危险的狒狒。
贾斯汀按下面前的一个按钮。布雷克惊愕地看到,男孩们捂住双耳,纷纷跪倒在地,脸上都带着相同的痛苦表情。他转头看向梅克斯-谢曼斯基医生。
她微笑着低声说:“这里听不到,但他们正受到一种难以忍受的声音折磨。走,我们去休息室,这样不会打扰到贾斯汀。她还要忙一阵子。我们喝点鸡尾酒,我再给你详细讲讲整个项目的阶段。”说着,她挽住他的手臂。
端着酒,他们在一间豪华布置的屋子里坐到一张佩斯利花纹的长沙发上。家具皆为法式古董,闪亮的桃花心木优雅别致。
布雷克靠在靠垫上,啜了口马天尼,说:“桑德拉,凯恩女士提到学校里有些男孩保留功能性男性器官。这是不是意味着有些人不保留?”
“首先,我们别再用‘医生’和‘参议员’了,好吗?你叫比尔,我叫桑德拉。没错,大多数男孩最终都会选择切除男性器官,改造出阴道。此外,我们最新的研发成果已能培育出卵巢和子宫系统,植入这些前男孩体内,使他们能够怀孕并分娩孩子。”
“你在开玩笑。”
“具体细节就不多说了,非常复杂,除非你有生物学学位,否则也难以理解。但基本原理是:取男孩精子中携带的X染色体,与一位女性亲属(通常是他的母亲)的卵子受精,然后通过单倍体操作形成雌性胚胎,从中获取必要的组织芽,植入患者体内。”
“这太不可思议了,我都不知该不该信你。你在逗我吧?”
“要是能骗到你就好了。”她坏笑着,目光在他四肢上缓缓游走。“但我保证这绝对是真的。到目前为止,成功率是百分之百。植入的组织大多是患者自身的基因材料。我的前夫是全球首例接受此治疗的。他——她——去年七月生下了一个五磅重的女婴。”
“你那时的丈夫?”
“前夫。现在她是我漂亮的妹妹。Victor在南美一次可怕的警察行动中受伤,不得不变性成为Victoria。要不这样,等我们这儿结束后,你如果有空就跟我回家,见见她?前提是贾斯汀肯放你走。”
他笑道:“她真不一般。告诉我,她是——或者说曾经是——?”
“曾经是个男人?”桑德拉娇笑道,“你肯定会这么想,对吧?不,她天生就是女性。只是她能在男性主导的世界里脱颖而出。开始教书前,她已以上校军衔从陆军提前退役。我看得出来,她挺喜欢你的。我可从没见过她对一个人——尤其是男性——这么快就产生好感。我想那是因为她尊重权力和威望,而参议员的席位正好赋予你这两者。”
她轻轻触了触他的腿,“我可不一样。我喜欢你的原因不是因为你的权势,而是你看起来是个温柔、敏感的人。你会来吃晚饭的,对吧?”
他感到不自在地扭了扭。她那看似无辜的触碰和言语,让他下体一阵燥热,差点就尴尬勃起。为免如此,他硬着嗓子说:“我很愿意。”然后急忙清了清嗓子,“你刚才要给我介绍‘小姐行为’项目,对吧?”
“你刚才看到的只是开端。最艰难的是前几周。贾斯汀和她的监管护士们动用大量手段进攻男孩们病态的沙文主义,对最轻微的纪律违规进行绝对、无情的惩罚。他们会尖叫不已。”她露出邪恶的笑容。
“我们广泛采用‘胡萝卜加大棒’的手段。这里的胡萝卜加大棒可不是指农夫用胡萝卜挂在棍子上让骡子追着走,拉着车。我们的意思是:不当行为就挨棒子——惩罚;当你行为得当就给胡萝卜——奖励和赞扬。课题对象首先会被‘咀嚼’,被‘浸泡’在唾液里,然后像纸浆塑形那样被重新塑造。
他们被迫戴上电击项圈,电击强度可由轻微‘提醒’到彻底瘫痪不等。当你一句最不尊敬的话都会立刻遭到‘滋’地一声电击,并在晚上因当日的违规在同伴面前被女性打屁股——还得脱下裤子——你很快就学会规规矩矩。
此外,男孩们在饮食和生活中暗中摄入雄激素阻断剂,以清除体内男性激素;同时服用雌激素助推剂,提高女性激素水平;穿戴‘詹姆斯·邦德’内裤,能让生殖器萎缩;同时还能增强胸部、臀部和髋部;并持续抑制体毛。专用牙膏可收紧声带。含雌激素的面霜、洗发水和护发素是他们日常梳洗的一部分。
他们被迫整天在个人电脑终端前学习:只要注意力分散哪怕一瞬,项圈就会电击;并被迫参加‘有氧运动’,实际上是芭蕾舞课。
他们在睡前因身心俱疲,很容易在潜意识培训中被驯服。录音带首先让他们习惯普通的可接受行为,但随后分阶段将他们‘娘化’——让他们渴望成为温顺乖巧的女性。催眠录音涵盖反暴力——到最后他们只要一想到暴力就会恶心歇斯底里。不幸的是,这让他们在现实世界中防不胜防,但无法避免。录音还涉及整洁;礼仪;穿着方式——从先在邋遢衣服里感到不适,到最终被迫穿裙子和荷叶边;个人外观——从基础的良好仪容到对化妆品的痴迷;举止;最后是情感。任何愤怒或仇恨的情绪都会让他们生病,而被接纳和被爱的需求则被深植心中。
然后,为了‘锦上添花’,这些男孩此时已萎缩的生殖器会被化学绝育,而且他们被洗脑到乐于接受。正如巴尔库特医生所说,他们会被做一次‘打包’手术,以保留阴茎空管以备以后形成阴道;阴囊皮肤被折叠成大小阴唇,尿道被截短并重新定位,以至于他们要坐着才……呃,上厕所。
这一切都发生在第一阶段,持续约四周。到他们进入第二阶段时,几乎已彻底女性化:胸部接近A罩杯并快速发育,腰部细窄,臀部可爱圆润,举止宛如快乐的呆萌少女。你在学校门前看到的正是第二阶段。他们不再戴电击项圈,可与‘普通’同学交往。第二阶段也持续一个月;第三阶段则持续到他们十八岁或高中毕业,并进行后续治疗,最终在性功能上成为真正的女性,很可能拥有我前面提到的子宫和卵巢植入物。可怜的家伙们,将不得不比大多数人晚得多开始月经!”她无奈地笑了笑。“他们出去后无需再穿校服,并被允许约会男孩子。
“我知道,这一切听起来都异常残酷和武断。你说得对,这确实是对他们公民权利的严重剥夺。”
但请记住,这些女孩最终会对所发生的一切感到欣喜若狂,并准备成为合格的社会成员,成为妻子和母亲,如果她们利用兰德基金会提供的奖学金,甚至还能成为专业人士。
参议员布雷克沉思良久,终于说道:“她们看起来很开心。”
“谁?”
“学校里的那些女孩。”
“的确开心!在这种情况下,结果确实证明手段是正当的。”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萨尔·艾休斯那轻蔑的嘲讽笑容和讥笑,“她可是个极品小穴”这句话与女儿那双绝望地凝视虚空、满脸悲伤的面容交织在一起。
“这算是一种奖励,不是对她们犯罪的惩罚,对吧?”
她说道:“坦白说,我同意。那些男孩究竟做了什么,配得上被赐予成为女孩的特权?但是作为一名公职人员,你最应该明白政治是可能性的艺术。至少这种治疗能让他们永远无法再伤害他人。在这个糟糕的世界里,这已经是我们所能期望的最好结果了。”
“是……是的,”他犹疑地应道。
她突然站起身,伸手示意他。“走吧,我们去跟贾斯汀道别。直到熄灯前她都会忙得不可开交。这几天对她来说应该是个考验。”
他跟着她回到控制室。监视器上是一个被蒙住双眼、神情惊恐的男孩站在铁丝笼中近距离特写。那笼子不过十英寸深,二十英寸宽,男孩几乎无法动弹。他全身赤裸,摇滚明星般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至肩。布雷克正想问这笼子是否是他们的单间牢房,这时画面上出现一位身着白色制服的女护士,她打开铁丝网上的小舱门,戳捅、探查,用听诊器听诊,抽血并注射。随后她打开笼子的前后舱门,将手指伸入男孩肛门,熟练地按摩直至射精,同时用试管接住他的阴茎。
他瞥向桑德拉,只见她脸红,谦逊地低下了头。
贾斯汀转动指挥椅,随着笼子在天轨上滑出屏幕,另一个笼子被推入视野,她那出奇悦耳的声音响起:“体检和激素注射。我们有县里开具的医疗报告,但我们喜欢先给他们一个‘伸手检查’和‘指头示范’,让他们认清自己的位置。这些可怜虫现在就像流水线上的产品,多加点羞辱的小手段而已。接下来我会亲自下去,跟他们谈话。”
桑德拉说道:“比尔已经答应和我、维基一起吃晚饭了。我知道你今天尤其忙,就不打扰你了。”
布雷克看见贾斯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她在两人之间来回瞥视,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下周一再来吧。我想你会对那时的变化感兴趣。”
为躲避十一月的寒意,他们沿着封闭的商场大部分路程步行。布雷克被商场的规模以及店铺的数量和种类所震撼。这充分体现了莉迪亚·拉德的商业头脑,他庆幸当初没有想要骗过她。
桑德拉的房子让他大吃一惊。距离商场不过半条街,却是一幢完整的三层楼维多利亚风格木结构宅邸,粉刷成科本蓝色,众多窗户配有黑色百叶。烟囱里袅袅升起的烟雾预示着室内炉火正旺。
他低声吹了口哨。“把男孩变成女孩肯定很赚钱,”他狡黠地说道。
她笑了:“看上去确实很奢华,是吧?但我们需要空间。我们八个人住在这儿,包括小宝宝。我和维基,还有我的四个孩子和我妈。还有小埃尔斯佩斯,她是维基的女儿。”
“维基是……维多利亚?你的前丈夫?”他随着她走上前廊的台阶。“他……她真的生了孩子?你没有骗我。”他好奇孩子的生父是谁,以及维基是否再婚,只是现在她是妻子而非丈夫,那种感觉是什么样的?更别提被男人插入体内并为你生孩子那种感觉,让他头晕目眩。
“完全是真的。”她开门时,一对漂亮的火红发色孩子扑到她怀里,环抱着她的腰,哭着喊:“妈妈妈妈,你回来了!快帮我们绣花,我们绣不齐针脚,格蕾丝奶奶只会说‘再试一次’,就跟她一贯那样!”
“奶奶说‘再试一次’时我该说什么?”
孩子们嘟着嘴:“你也说‘再试一次’。你一点也不好玩。”
她们看到布雷克站在门后,怯生生地看着他。
“孩子们,今晚还有一位特别的客人。这位是比尔·布雷克参议员,他特地从州府赶来见你们。”她转向布雷克,“这是我十岁的双胞胎女儿,宝拉和琳达。”
孩子们齐刷刷放开妈妈,屈膝行礼:“参议员您好,很高兴见到您。”
他想起自己的女儿,眼睛一阵发涩,不得不清清喉咙才说:“我也很高兴见到你们,小姐们。”
桑德拉同情地轻轻握了握他的手臂。孩子们互相看了一眼。
“女孩们,帮参议员脱下外套,然后把绣花收好,准备吃晚饭。”桑德拉把外套挂进玄关的衣橱,脸上带着笑意,看着这些清新可爱的孩子们围着他,争着帮他脱衣。
客厅里,两位有着草莓金发的年长女孩蹦跳着起身,眼睛闪着和母亲一样明亮的蓝色,等着介绍。
桑德拉说:“比尔·布雷克参议员,请允许我介绍我的女儿莉莎和菲利斯。女孩们,要乖乖听话,否则参议员会立法把你们列为非法。”女孩们咯咯笑着,像她们的妹妹们一样可爱地屈膝行礼。
布雷克说:“又是一对双胞胎?真迷人。”他牵起她们的手,一个个在额头上轻轻行了个欧式吻。
红着脸,带着初生的崇拜之情,其中一个解释说:“我们只是长得像。我快十三了,莉莎快十二。您真的是参议员吗?”
桑德拉告辞去换“更舒适的衣服”,布雷克发现自己被四个迷人的少女款待。颇为成熟的菲利斯郑重其事地给他调制了一杯马提尼,然后在看他抿了一口后焦急地盯着,又突然冒出一句,“怎么样?我做对了吗?”
琳达和宝拉挨着他,一人一边,他逗着她们,给她们讲州府里荒唐的趣事。她们看起来最想的就是爬到他腿上。
没人注意到门口的桑德拉,她穿着一件桃色水波纹真丝裹裙式连衣裙,髋侧系着蝴蝶结,裙摆迷人地开到大腿中部,从她身形看得出几乎没什么内搭。她用深情的目光看着这五个人。
琳达说:“您真帅。”
宝拉说:“您是妈妈的男朋友吗?”
“我算是来出差的,想更多了解『小姐行为学院』。”他希望她们没听出他回避了问题。
莉莎说:“您人真好。我比喜欢肯卓拉或兰迪都喜欢您。——您会住在这儿吗?”
“孩子们!别再折磨这位可怜的先生了,快去洗漱准备吃饭。抱歉啊。”桑德拉说道。
四个女孩裙摆飞扬地跑出去后,一位高挑纤细的女子出现在厨房门口,肩膀长度的火红发与双胞胎一样,她一边用围裙擦拭修得光亮的手,一边优雅地走出来。鼻梁上几颗可爱的雀斑更添她的惊人美貌,她身上散发着湿润的性感气息。
桑德拉说:“哦,这位是维基。亲爱的,来见见今晚的客人,比尔·布雷克参议员。”
维基迈步走来,步态轻盈,眼中闪着幽默的光芒。“布雷克?你不是反对裙管纪律的吗?小心,桑迪可会让你穿裙子穿到抬不起脚!”
布雷克原本已经做好见到维多利亚的准备,还以为会见到一个古怪男人打扮的女人,结果大笑起来。他惊讶、如释重负,并对她的女性外表印象深刻。毫无任何曾为男性的痕迹。
他们随意聊了几分钟,他还有机会认识了格蕾丝·梅克斯,一位优雅而充满活力的女士。若她真是桑德拉的母亲,年过五十也应该是,但她看起来年轻十岁,除了发间几缕银丝,完全不像四十岁以上。她为没能第一时间迎接他致歉,并解释说她和维基一直在准备晚餐。“这么临时才告诉我们,怪不得。我和维基尽力把它弄得体面些,但还是自助式外带的!”
他觉得全家人都很迷人、开朗、自然,跟他们去厨房吃饭时毫无拘束。当桑德拉的腿在餐桌下随意贴近他时,他暗自希望自己会被邀请过夜。
晚餐后,女孩们洗碗,梅克斯太太把她们集合起来,告辞去哄她们上床睡觉。宝拉和琳达在上楼前给了他拥抱和湿吻。菲利斯和莉莎好像也想这样做,但她们端庄地屈膝行礼代替了拥抱。
维基说道:“哦,另一个选区也有人联系了。”楼上传来一声细细的困倦哭泣,“Elspeth也该进餐了。”
桑德拉挽着他的胳膊走进客厅,坐到沙发上。“想看电视吗?”
“你想吗?我更愿意和你说话。”
“你这老花花公子。我也是。告诉我你的新计划吧。你打算如何挽回你在参议院造成的所有伤害?”
“我不认为会有问题。”他解释说,他的助理已经开始联系他的盟友,通过描述他的个人悲剧来博取同情,并且在投票前他会召开新闻发布会,恳请所有明智的立法者以非党派立场否决该法案。“没有参议院支持,该法案就会死掉。但工作远不止于此。我们得回到众议院,提出新的立法,让你的项目在全州推广。”
“你的……个人悲剧……比尔,自从那件事之后你见过你女儿吗……?”
他喉头一紧,“是的。她……像个陌生人。她僵硬地坐在一个姿势里,仿佛外面的世界不存在。医生告诉我,她可能会不断地重温那次经历。身体上——她没事。一旦我找到合适的机构,她就能出院。”
她轻拍他的手。“我正好知道有个地方。”她告诉他有一家名为“替代护理医疗中心”的机构,以及一位名叫海伦·奥特森的心理学家。“我明早就开始着手办理。我们明天就能把她转过去。”
“我非常感——”他的话被打断,维基抱着婴儿进来了。
“楼上太冷了,我能不能在这儿喂Elspeth?”
他说:“当然可以。我喜欢孩子。”但当她在他另一侧坐下,打开那件衬衫裙的上衣时,他还是吃了一惊。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乳房,调整乳头的位置,婴儿便咬住乳头,贪婪地吮吸起来。Breaker脸都红了,却移不开视线。她的乳房饱满,一对B罩杯,挺翘而白皙,在她手的压力下柔软地起伏。
桑德拉咯咯笑道:“我看Bill还以为你会用奶瓶呢。”
“哦,亲爱的。他尴尬吗?”
他说:“只是惊讶。桑德拉说你……”他没把话说完,生怕触及敏感话题。
“以前是个男人?别害羞。我是。但现在不再是了,谢天谢地。Elspeth真的是我的孩子。我亲自生的,剖腹产。毕竟孩子长大后,光是荷尔蒙也很难改变骨骼结构。”
“那……那怎么……也就是说,你是通过人工授精吗?”
“人工授精?才不要呢。那有什么乐趣?”
“哦。”Breaker知道自己像傻瓜一样脸红。“要是不太冒昧,能告诉我孩子的父亲是谁吗?”这段对话让他勃起不已,他只好交叉双腿来掩饰。
“是个前男友。我们告诉他我以前是男人时,他吓得够呛,但我猜,他从我这里得到的,”她脸颊绯红,“是值得的。后来我就怀孕了。他受不了,我们就分开了。”
“他真蠢。”
“你真甜。如果不是桑迪先看到你,我早就用我最厉害的膝盖指着你了!”
她一手小心托着正在吃奶的孩子,身体往前倾,对着桑德拉眨眨眼。“妈妈说你可别放过这个家伙,快让他知道你想让他来勾引你。”
桑德拉大笑:“没戏,你们这帮人都团团围着,有孩子有婴儿,你还大胆地用你的奶子来勾引他。”说着,维基用手指挑开Elspeth嘴角的吸附,将她转到另一边乳房上,连第一边都没来得及遮掩。
他的勃起几乎要把裤子的羊毛料撑破。
维基注意到了。他的裤裆突起让她突然噎住,盯着看,“天哪……”她的表情僵住,一脸欲火中烧的样子,“哦,桑迪……”
桑德拉瞪大眼睛,嘴唇颤抖着努力挤出一个笑容。“Bill!你个子也许不高,可你肯定够大!不要,”她看到他羞涩地用手遮住自己的不雅之处,“别遮!我们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太残忍了,我们受了这么久的苦。——你一定要留下来过夜,好吗?”她搂住他,轻拱他的脸颊和颈侧,“求你了,好不好嘛?”说着,她轻轻拨开他的手,换上自己的手。
他倒吸一口气,“谁敢撵我走……”但他已经迷糊了。她说“我们”。难道她打算来一次他们所谓的三人行?两个女人一个男人?但其中一个却是个前男人!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尽管他的弟弟在尖叫要,他的理智却在颤抖。
“你们先来,”维基说,“我得把Elspeth放下。”他心中又失落又如释重负。桑德拉吻了他一下,站起身,拉他起来。
她领着他上楼来到一间宽敞的卧室,中央摆着一张覆着古玫瑰色幔帐的特大号四柱床。空气里弥漫着丁香花的香气。
她说:“孩子们和Grace奶奶都在楼上那层。我们在这里可以有点隐私。”
她脱下高跟鞋,和他一样高。她扯开他的领带,解了结,把脸凑过来等着他吻。他深深拥住她,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小腹在他勃起的阴茎上滑动的压迫感。他让舌头滑入她柔嫩丰盈的双唇,她便闭拢双唇,含住并吮吸他的舌头。
当她扯开左侧胯部的蝴蝶结,连衣裙便裂开了。她内里什么也没穿。她纤长的手指忙着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和皮带扣,不一会儿,他的裸露胸膛便感受到她柔软的乳房顶上来。转眼间,他们便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
“哦,天哪,进去我体内。”她抬起双膝,用双手将他的阴茎拉向她。床头灯的黄光照见她那一对白皙乳房上挺立的乳头。“我这么热,根本不需要预热。哦!它好大!我从没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哦!哦是的!给我来吧。我等了好久。”
他全长插入她那湿润的通道。她猛地一声喘息。她紧紧裹住他,湿润的温度随着他的节奏有力地夹握,她烂漫扭动着臀部迎合。当他慢慢抽出,直到阴茎头几乎滑出她的唇口,然后改变角度重重冲刺,勾得她发出陶醉的尖叫,指甲狠狠钉进他的背脊。
面对这位如此美丽的女人,她出乎意料地、毫无保留地、充满热情地奉献自己,他的欲火几乎要将他吞没。他沉浸其中,感官全然被她占据,只听到她的喘息和高潮的呢喃,只感受到她缱绻纤柔的体肤,只品尝到她唇间的甘露。她皮肤的香气充斥鼻腔。
就在他美妙地接近射精之际,床垫在他们身旁陷下去,他才发现维基也跟他们一样赤裸地爬上了床。他的眼睛猛地睁开,动作一滞。
桑德拉紧紧搂住他,“别停,”她喘息道,“我还要再来一次。”
维基压在他们身上,温暖柔软又富弹性。她那一头火红的发丝拂过他们,她轻柔地吻上他的脸颊。她的手温热滑下,停在他的臀部,一根手指轻轻探入他的臀沟。他将手臂用肘撑在床上,以减轻桑德拉的压力,却感觉到一股温热慢慢渗入,因为她的乳房抵在上面。
他和两个绝色女人同床!这种事他从未经历过。虽然听说过,可从没想过能亲身体验。
不过……这其中竟然还有一个是男人!
或者至少曾经是个男人。维基抬起一条腿搭在他下身上时,那对大腿平滑无缝的连接向他昭示,再无任何男性痕迹。这彻底震撼了他。
桑德拉在他底下扭动着,陶醉不已,显然丝毫不受“妹妹”存在的影响,她的骨盆以绝妙的力量迎合他一次又一次的冲刺,直到她颤抖着又一次高潮。对可怜的Bill来说,这简直太过亢奋。无论他如何努力控制,让它多持续一会儿,还是剧烈地射了出来。他深深一冲,将阴茎尽可能插入,看见她惊讶地叫了一声,他的喷射如蒸汽般射入她体内。
同时维基的指尖刺入他的肛门;轮到他惊叫起来。那激烈的刺激让他陷入狂热的欲海,他僵直着,伴随一阵阵节律的精液喷射进桑德拉的子宫,直到阴茎不再抽动,他瘫倒在她身上,精疲力尽。
“我想我从没这么猛烈地射过,”他终于低声嘟囔,然后翻身躺到她们之间。
虚弱地,“我也没有。”她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
维基低声对桑德拉说:“你累了吗?”
“完全累坏了。”
“不公平!”
桑德拉咯咯笑道:“那……嗯……”她伸手触摸了妹妹的私处。
“我得确认他睡着才好。他要是看到我们又会再兴奋起来。”
维基手脚撑地跨过他,乳房晃动就垂到他嘴边。“喝点温暖的奶,这会让你放松。”她将乳头顶到他的唇上。
他弱弱地笑着,小心地吮吸那柔软突起。温热的液体涌满他的口腔。味道稀薄而甘甜,和普通牛奶不同。知道那是母乳的事实令他欲火再燃。他的阴茎在桑德拉的体液余热中渐渐回暖,开始再次膨胀。
维基颤抖着说:“嗯。天哪,真舒服。够了,给宝宝留一点。”
她站直身体,从桑德拉的头部爬到脚趾,骑坐在她仰起的脸上。桑德拉懒洋洋地搂住她的臀部,将她拉低。液体声响起。他瞪大了眼睛。
维基发出低吟,将头埋进桑德拉的双腿之间,埋头为她服务。他听见她轻声叹道:“哦,天啊,我能尝到他的味道,真是太多了。”她的脑袋湿滑地前后点动。
她竟在喝他的精液!几年前她还只是一个男人,可此刻,她却用舌尖舔食着男人的精液。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那究竟是什么感觉?更别提它到底尝起来像什么?
他的阴茎瞬间又一次勃起。他扭过身,从后面骑上了她。
她惊叫出声。
他俯视下去,只见桑德拉双目瞪大,从她妹妹的腿缝中仰望着他,而他的阴茎正穿透她那湿润的通道。
在飞往首府的通勤班机上,他仍沉浸在那种怪异交合的兴奋中——“三人行”,他在心里笑道。他朝身旁那位女士点了点头。似乎他们折腾了好几个小时,然后就这样相拥入眠。醒来时,他全身洋溢着幸福,却发现自己独自躺在床上。他怀疑这是否只是个春梦。楼下传来窸窣的低语和餐具碰撞的叮当声。他冲了个淋浴,穿好衣服,走下楼梯。
他从厨房里听到孩子们的谈话。“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是妈妈的男朋友。我好高兴,他人真好。”
“也许他不是她男朋友,也许只是一个一夜情。”
“那是什么?”
声音戛然而止,随后响起一阵歇斯底里的咯咯笑声。第一个小女孩说:“哦,我多希望像你那样生出来。男孩才能知道那些可怕的事呢。”
他还没来得及清清嗓子,桑德拉就身着睡衣出现在他身侧。“哎呀,”她说,“就醒了,还穿好了衣服?我还以为我们有点额外的时间一起吃早饭呢。”他便解释自己要去首府努力击败那项法案,她温柔而挑逗地吻了他一下,差点让他在裤子里就射了。
那记忆让他在座位上一阵扭动。他不得不放下面前的小桌板,以免让旁边那位中年女士看出他的异常。在余下的航程中,她总是从眼角偷偷打量他。飞机降落后,她在他准备起身时,轻轻将手搭在他的手上。“多谢你这么抬举我,”她说,“要是你提早说,我们本可以在腿上盖条毯子的。”她递给他一张纸条。“给我打电话。”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在电话和参议院辩论中奔波,终于拉到足够的支持,令自己提出的立法被否决。那次新闻发布会直言不讳,非但没有疏远支持者和媒体,反而让他成了英雄。周五上午,他接到莉迪亚·拉德的电话,祝贺他,并告诉他们的援助已经在路上。
卡门·阿西乌斯坐在沙发上,凝视着儿子昏迷不醒的身体,痛哭流涕。实在太过分了,她再也承受不住。她甚至希望他从未出生。十六年来,她为儿子尽心尽力,白天当全职清洁工,晚上兼差当服务员,结果换来的只有他的折腾和虐待。她出身男性主导的亚文化,对儿子把她当仆人似乎见怪不怪,可这日子太难熬,今天已经是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曾经很漂亮,可十三岁怀孕,加之多年的困苦和贫穷,将她匀称的身材磨得不成样。她身体健康,只是总是疲惫,却依旧有强烈的性欲,偶尔也会被粗野的男人吸引,但只有最恶劣的男人才对她有兴趣,而她也从未付诸行动。她哪有时间?萨尔要她时刻陪伴,她没有丝毫私密空间。即使他出门做“Dios知道的事”,她也不知道他何时回家。
她也应该过自己的生活,不是吗?那个名叫盖茨奥夫的白人女律师在劝她出卖亲生儿子换钱时就是这么说的。她愤然拒绝,却心中偷偷动过念头。
但就在今天下午,萨尔和两个哥们儿闯进来,她正想在客厅的折叠床上好好歇一会儿——萨尔唯有那间卧室——他们就开始喝啤酒、抽大麻,边干笑边耍滑头,好像她根本不存在。她抗议他们该去上学时,萨尔冷笑道:“闭嘴,我的贱人,给我们做点吃的。”
“我起不来,我还穿着睡衣呢。”
他脸上的凶狠狞笑更加深了。“你敢跟我作对,婊子?我不是叫你给我们做饭了吗?”
她在他扬起的手掌前一颤,挫败地从床上爬起,拼命拢着撕裂的睡裙。裙缝裂开一直到腋下,她光秃秃的腿和侧腰尽收众目。她根本没时间去缝补,也没有像其他有丈夫的女人那样拥有缝纫机。
“嘿——”那叫拉姆博的拉蒙·古铁雷斯嚷道,“给我们来场表演如何?”
“对啊,你叫什么来着,卡门?给我们好好表演一次吧,小卡门?”胡安尼托·莫拉莱斯几年前还是个深眸可人的小幼童,如今却冲着她大舌头乱撩,一阵粗俗大笑。
萨尔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他们。“想不?来呗,看看她都快全身赤裸了,好像很想呢。”
“你认真的吗,老兄?”
“当然,她除了这个不会别的了。”
“那是你妈!”
“那又怎样,她可是有洞的,不是吗?”
卡门惊愕之余,逃跑的机会错过了。
萨尔从后面抓住她,当她开始踢打尖叫时,将她拽回床上狠狠摔下。她想跳起来,撕裂的睡裙东倒西歪,却被他按回去。她蜷缩着,看着男孩们那贪婪的目光,才意识到他们都盯着她赤裸的阴部。还没等她遮掩,萨尔便扭住她的手腕,将她双臂死死压在头顶。
当拉姆博说:“这是你说了算,老兄。她毕竟是你妈,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时,她被恐惧彻底僵住。他解开皮带,让那根挺立的阴茎自由弹出。
好不容易男孩们离开后,她颤抖着咬紧嘴唇,忍住不让自己尖叫。出门前,她听见胡安尼托在房门关上之前还在嚷:“伙计,你真能耐,让自己妈给你含那玩意儿!今晚我要回家给我妈来个惊喜。”
她艰难地爬到浴室,拼命不去想那滑腻的体液从双腿间滴落,蹲在马桶上清洗,又在洗手池边漱口。她穿上连衣裙,走到楼道里的付费电话旁。“女士?我有票。好了我再给您打电话。”
当晚九点,两名身着“商场保安”制服的男子带走了昏迷不醒的萨尔·阿西乌斯。盖茨奥夫女士留给卡门的药物在三十秒内起效。九点半,他们将担架推到“替代护理医疗诊所”里一扇厚重金属门后的无窗房间里。
“我们会在这里让他呆上一个月左右,”桑德拉·梅克斯-谢曼斯基对比尔·布雷克说,“按我开的剂量,加上改良版的Belle增显剂和压制剂,就算不吃T阻断剂,他的乳房也能发育到至少B罩杯,他的臀部也会有女性化的宽度。但我不明白,除了乳房和臀部略宽,他依旧是个功能正常的男性。他会陷入暴怒,最后你面对的会是个危险动物。”
“你会看到的。这个计划分几个阶段。别担心危险问题。那些催眠潜意识录音配合Belle智能矩阵会让他对任何形式的暴力都恐惧不已,他没法付诸行动。好了,”他笑了,“要不我们去Adam to Eve喝一杯,然后我可以说‘在你这儿还是我那儿?’”
桑德拉笑道:“你现在行么?我是说,继贾斯汀之后……”
布雷克只觉得脸颊一阵发烫。“你、你知道那件事?”
她羞红了脸,害羞地点头。
他今天中午被强行……没有更合适的词了。虽然那是双方同意的,但贾斯汀动作太过猛烈,太过不留余地,让他完全失控。
他还是如约在上午九点赴了贾斯汀·凯恩的约,看到她那些被女性化的“学员”表现得像一群娘娘腔,与一周前显示器里那些恶劣难驯的男孩判若两人。他与她共商如何完成他的目标。她那敏锐的头脑马上就理解了他的意图。
她兴奋得像是燃放的独立日焰火,开始不断抛出主意,随后一把拉他进自己的私人休息室。她脱下制服,露出一副女神般的巨美身躯,很快也把他脱得一丝不挂。他甚至觉得如果稍有迟疑,她就会滚过来像辆谢尔曼坦克似的碾压他。幸好他没戴那种电击项圈。
他们挤到她的日床上。她像个少女般咯咯笑着将他按倒,然后用嘴让他那还没完全硬的小鸡巴一下子膨胀到满格。她跨过他,将勃起的阴茎插入自己湿润的阴道,同时弯下身子,伸舌深探他的双唇,并配合着上下摆动骨盆。
她的通道异常紧致,远比他想象中一个与她年纪和身材相仿的女人所能给予的要紧得多——或者,也许仅仅是她那强健的阴道肌肉在疯狂地收缩、按摩着他的器官。
他被完全征服,羞涩地躺在她身下,被那条俯冲而下的舌尖侵入,在她的体重和力量之下无能为力。他有那么一瞬,想知道维基和男人在一起时是否也会有这种感觉,然后便把自己交给了贾斯汀越来越迅猛的动作。她开始发出嘶哑的喘息和颤抖,声嘶力竭,这将他推向了极限。他的喷射像对桑德拉和维基那次一样猛烈,但他的阴茎却迟迟不愿软下去,这段时间被贾斯汀充分利用,她又两次将自己送到了高潮。
桑德拉轻触他的手臂。“挺不错的吧?”
“什么?”
“你还在笑呢。”
“走吧,我们去找维基!”
第二天一早,四个身着吊带娃娃裙的小姑娘欢快地走进帘帐环绕的房间,将装满早餐的托盘放到桌上,然后一个个扑过来亲吻自己的母亲、维基姑妈,以及还在维基胸前打盹的“比尔叔叔”。琳达、宝拉和丽莎端着餐盘,菲利斯则拉开窗帘,让清晨的阳光倾泻进来。
“我们给你们送床上早餐啦!”宝拉说,“吃的时候我们可以陪着吗?”
桑德拉坐起身,用被子捂住胸口。“你们这些小淘气,知道不能这样闯进来,就想看看比尔叔叔在不在。是谁想出来要做早餐的?”
比尔能感觉到维基裸露的乳房在忍笑中轻轻颤抖。她抱了抱他,又松手去推了推妹妹。“快看。”
菲利斯背对着大家站在窗前,若无其事地望向外面。她那件可爱带荷叶边的睡裙几乎只遮住她圆圆的小臀,纤细的身段毫无掩饰,仿佛对房间里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
“菲——利斯。”
比尔坐直身子,目光随着她转身。她娇小的身影映在明亮窗前,近乎透明的睡裙勾勒出挺翘的小乳房和坚挺乳头的轮廓。在母亲注视下,她的脸颊绯红,但那双蓝眸却闪着顽皮的光。“格蕾丝奶奶说这样没关系,”她咯咯笑着扑进桑德拉怀里。
“你这坏孩子,”桑德拉笑道,“她更坏。”
琳达睁大眼睛对比尔说:“你胸毛好浓密。”
“我们能不能也钻床里和你们挤挤?”宝拉脱口而出,双胞胎几乎是同时跳上床,分别从比尔身两侧爬进被窝。
“我也要!”丽莎推到维基身旁,硬是挤出一个位置。
“看来没错了,”比尔心想,“我真是个下流的老头。”双胞胎赤裸的小腿在他身边扭动,让他的下体不由自主地升起。宝拉小手探进被窝,先是摸到他的肚子,又被吓得猛地缩回,却不经意停在他的肿胀阴茎上。
“哎呀!”她惊呼,“你没穿睡裤呢!”
琳达用腿圈住他的一条腿,表情中既害羞又好奇。她的好奇心最终战胜了羞涩,轻轻抚弄了几下,他看到她的脸更红了。
“她们都没穿!”丽莎兴奋地把被子掀成小帐篷,露出大人们的赤身。
她和坐在母亲身旁的菲利斯都盯着比尔的下体看。桑德拉终于忍不住嚷道:“都给我住手!真丢人!”说着猛地一拽被子,把她们从他身上拉开。
“妈妈别生气,我们只是玩玩。”
“小姐们可不能随便看到男人的裸体,这太不得体了。”
“可比尔叔叔就像家人,他是您最好的男朋友,”琳达说,“还有维基姑妈的。”
“别废话,都出去。快给我出去!”
双胞胎像要被撕走似的紧抓着他不放。
维基安抚道:“别急,亲爱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女孩子长大了,偶尔在浴室或卧室见到父亲也很正常。如果比尔不介意,我们也不该介意。”
“她们可没见过肯德拉或兰迪。”桑德拉撇嘴说。
“我们可没那么喜欢她们。再说过一阵子也没什么好看的了。”
桑德拉转身背对他们,不一会儿,比尔看到她肩膀在抖,是在哭吗?
她又回过头来,笑着说:“天哪这帮人,我服了。比尔?”
他害羞地一笑:“我同意维基,没关系。”顿时孩子们又是一阵尖叫、拥抱和亲吻,柔软的身体贴在他身上。
桑德拉兴奋地揉乱他的头发,“我可要好好收拾你!”
维基挑眉问:“你在干嘛?”
比尔抬头看到菲利斯把睡裙脱到头上,又拉下带荷叶边的小内裤。她幼小的双乳挺立,乳晕微肿,乳头坚挺,一小撮稀疏的阴毛勉强遮住她的阴唇。
“我也想像大人一样全身光光,”她一本正经地说,又从低垂的睫毛下向比尔抛来一记调皮的眼神。她一度犹豫着想把宝拉挤走,最后却爬到母亲身边,故意在掀被子时开了两次腿,然后才钻进被窝。
“够了!你这小调皮鬼,真不知道你学谁来的。”桑德拉抱住她,狠狠地亲了一口,“你们现在都给我起来,别打扰我们吃早餐。把早餐盘端过来。”
“唉,我们非得起来吗?”
菲利斯扭下床,光着身子站在那里,有些不好意思却故意挑逗地扭动身子,“听见没?三人成群,七人就挤了。再说早餐会凉。”
当姐妹们嘟囔着去取餐盘时,她把鸡蛋、培根和果汁的小桌子搁到比尔膝上。她那清新的小胸在微颤,俯身调整时尤为明显。
她把妹妹们赶到门口,小屁股摇曳生姿,然后停下脚步,转身说:“哦,我差点忘了。奥特森医生打电话说卡罗情况好转,比尔叔叔今天早上可以去看她。”
比尔的心猛地一颤,“谢谢,我会去的。”
女孩们关上门后,桑德拉和维基又给了他一个拥抱。他听见门外惊讶的小声话:“真的好大!”
等孩子们走远,维基咯咯笑道:“它真大!——你多重?”她突然问。
“一百二十五磅左右。”他答道。
“那,”她眼含笑意,“身体约有百分之四十的重量都集中在那儿,难怪你个头不高。”
他放声大笑。
她又问:“留给我们的吗?还是被小坏蛋菲利斯榨干了?”
桑德拉大笑:“那个小丫头!长大得太快了,就为了逗逗这个可怜的男人。你不是吃得可起劲了?”
“别叫我哪天去带孩子,我可要出事。”他笑道。
“给他的咖啡传点牛奶来。”
维基轻笑着用两个关节捏了捏自己的乳头,“拿着你的杯子。”
他先是一头雾水,随后下体又一次膨胀起来,他把冒着热气的咖啡杯顶到她的乳房下,看她拉扯乳头,挤出乳汁滴入咖啡。她用指尖抹去最后一滴,然后递到他唇边让他舔。
桑德拉说:“卡罗的好消息不错吧?我就说奥特森医生了不得。”
他啜饮一口咖啡:“太好了。但我现在得控制住期望。她说可能要几年,我也知道,但至少终于看到隧道尽头有光了。”
“比尔。”维基神色认真又满怀柔情,“我真为你高兴。你是我见过最温柔体贴的人。你对孩子们这么好,我知道一般男人要么吓傻,要么会不赞成她们的行为,但你处理得太好了。你理应拥有所有的幸福。”
“孩子们真可爱,而且你说得对,让她们见见异性没有坏处。事实上,在一个全是女人的家里,让她们对男孩的下体有些概念可能更好。她们都这么心理平衡,这不会影响她们将来的相处。”
桑德拉和维基对视,桑德拉咬了一口鸡蛋:“说真的……其中有两个的经验比你想象的丰富。”
吃早餐时,她们告诉比尔保罗、菲利普、琳达和丽莎曾如何互换衣服愚弄父母和格蕾丝奶奶。“就在我变性之后,”维基说,“孩子们模仿我们。”这游戏让两个男孩爱上了穿裙子的柔软兴奋,“扮成”她们的姐妹也让他们参与到女性世界的温柔里。后来真相大白,女孩们先是愚弄他们穿耳洞——随后又被反坑,自己剃了平头。结果男孩们想继续做女孩,尽管稍大一些、开始体会到“工具”所带来快感的菲利普起初不那么情愿。
他们被带到诊所,莎拉(Sarah)对他们进行了阉割手术,桑德拉(Sandra)则为他们提供了适当剂量的激素。两个月后,她们的卵巢和子宫胚芽被植入体内。
“正是时候,”桑德拉说,“尤其是菲利斯。她们正在像正常少女那样进入青春期发育,希望她们的盆腔结构能适合自然分娩。总之,”她总结道,“也不能说她们从未见过阴茎。”
他目瞪口呆。“我无意中听到她们其中一个提到自己出生时是个男孩,我还以为我听错了。你的意思是她们想——想要——被阉割——想成为女孩?”
“理由充分!”维基(Vicki)说,“我可不是想成为女孩。那都是战争命运的安排。但我至今对它心存感激。做女人比你想象的更值得回味,连性爱也更美好。射精是很棒,但高潮不只是局限在生殖器,而是遍布全身,节奏更慢却更有力量,而且可以来得更多。当你——做我的时候,”她脸红了,“你射一次就结束了好一阵子,可我却能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那是因为你的温柔、你在我体内的感觉、我把自己交给你,以及你用嘴吮吸我的乳头,还有……天哪,你还没吃够吗?我都快被勾起欲望了。”
当天晚些时候,布雷克(Breaker)跟随阿尔特森医生(Dr. Alterson)沿着诊所的走廊来到他女儿的病房。此刻他的心脏剧烈跳动,但喜悦让他的脚步轻盈起来。
“她已经完全脱离了那种紧张呆滞状态,”她告诉他,“现在只剩时间问题了。您的探视会加速她的康复。”
他不知道卡罗(Carol)会如何与谢曼斯基(Shemanski)家的孩子相处,她会不会接受桑德拉和维基作为继母,以及他们是否能在他不在首府时共同生活。他将永远感激阿尔特森医生。
“我们到了,”她说着,推开了病房的门。
卡罗身着一件系带式短款病号服,正与一名护士交谈。他有那么一瞬,尽情凝视他心爱的女儿:她那双修长裸露的美腿,短衣下隆起的胸部支撑着衣服,还有那张被棕色卷发衬托的纯真甜美的面庞。
她望见他的一刹那,就尖叫出声。
他困惑地迈步向她走去,她突然浑身颤抖,慌乱中跑到身穿白衣的护士身后,紧紧抱住她,持续尖叫,眼中尽是彻底的恐惧。
他感觉到阿尔特森医生拉了拉他的胳膊。
“别靠近了,”她说,“跟我来。”
他跟着她走出病房,耳畔回荡着歇斯底里的啜泣声。“怎么——?怎么——?”
“你是个男人。我早该想到的。”
“什么——?”
“你是男人!”她重复道,“她害怕男人。走吧,”她推了他一下,“你先去候诊室等我。我会想办法补救的。我怎么会这么愚蠢呢?”
他在走廊上来回踱步,直到她回来。她看了他一眼,回答说:“她现在情况稳定,我给她服用了镇静剂。所幸经历很短暂。布雷克参议员,”她眼中满是同情,“我非常抱歉。可能要好几年,你才能把女儿带回家。我们可以安排她去圣弗朗西斯学校上学——上课时不会有男生,至少不会有明显的男孩子——但暂时不可能让她回家和你一起生活。”
“难道我就无能为力了吗?”
“没有。我曾经,也仍然认为,父母的爱和支持是她康复的关键。她母亲呢……?”
“去世了。在卡罗六岁那年就去世了。现在我们彼此就是全部。”
“那你也没什么可做的。除非——”
“只要能用得上!”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可以乔装成女性。她会认出是你,她的父亲,但看起来不会令她恐慌。前提是你得做得恰到好处。这意味着要做出牺牲。”
穿像维基那样的裙子?他无法做到。他会觉得自己像个笑话。更糟的是,他会觉得自己像个娘娘腔。在整个高中时代,他娇小的身材迫使他在各方面都要与其他男生竞争,包括证明自己的男子气概不输他们。体格健壮在更衣室里有所助益,但他得小心翼翼地控制每一个姿态和情绪,绝不说或做任何会被别人觉得不够阳刚的事。他在学校里喜欢诗歌和音乐,却从未敢说出口,更别提写诗或学乐器了。对于他来说,做个娘娘腔是最可怕的事。
他从思绪中回过神来。阿尔特森医生已经离开了。他漫无目的地返回桑德拉的办公室,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她。看着她眼里的同情,他忍不住想哭。
她无关紧要地说道:“我最近一直在处理萨尔·阿西乌斯(Sal Acious)的案子。刚才给他注射了一大剂量的Belle Matrix。他以为那是镇静剂,所以现在躺在那里自以为坚强抗拒住了。与此同时,他的大脑对那些录音带完全开放,不眠不休。”
他意识到她在转移话题,让他不再纠结于卡罗的状况。这招果然起效了。一想到阿西乌斯,他的心中就涌起怒火,似乎将悲伤都驱散了。
她接着说:“贾斯汀(Justine)跟我说了录音带里的内容。你确定不希望他意识到自己的乳房在发育吗?在我看来,让他知道这一点会更快让他心态软化。”
“不,阿尔特森医生的意见正好相反。等乳房完全发育之后,等他确信自己侥幸逃过一劫后,如果在此时用催眠后暗示打破原有的观念,会产生最强的效果。”
“哦。哦天哪,你说得对。太好了。我已经开始痛恨那个家伙了。”
萨尔(Sal)仰卧在手术台上。间或他的身体会剧烈抽搐,他拼命挣扎,却在牢牢捆住他手腕和脚踝的皮带前痛苦无奈。他的脑海中满是盲目的疯狂。他记得的最后一幕,是在客厅沙发上睡着,之前他让母亲为他口交,这是那天的第二次。然后他醒来,发现自己无助地躺在这里,只穿着一件勉强盖住阴茎的短款病号服。他以为自己是出了车祸或遭到路边枪击的受害者,但一位女医生走进来,直言不讳地告诉他,他被绑架了,他们打算把他改造成一个“娘娘腔”。
“我有权利!”他怒吼着。他试图起身想要杀了她,但束缚让他寸步难移。他朝她吐了一口唾沫。她用手帕擦了擦白大褂,又给他的手臂注射了镇静剂。他竭力反抗,仍保持清醒。另一位女医生进来,自称麦卡纳利(McAnally,读作MAC-uh-nally),她扳动脚踝固定装置,使他的膝盖被抬高并张开,然后用手握住他的阴茎持续抽动,他在无助的疯狂中满口流涎,剧烈扭动身体。
第一周结束时,萨尔仍被绑在手术台上,由漂亮的年轻护士助理掺着汤匙喂食,不得不在凹槽式便盆里排泄,护士们定时为他清理。这种耻辱折磨令他无法忍受。
在这一周里,他的羞耻心被极度放大。那些女看护随意掀起他的病号服检查生殖器或擦拭臀部,这让他充满了可怕的羞辱感。愤怒和挫败感令他想要对看护者发起攻击、制服她们然后逃跑,但这个念头实在太过可怖,反而让他有了要撒尿的冲动。
他发现自己开始留意她们的服装,莫名地不断想象穿裙子的感觉。裙子越短,他越被吸引。这种逐渐生起的异常迷恋让他羞愧难当,几乎感到痛苦。
唯一让他稍感安慰的是,她们完全没能把他改造成娘娘腔。他依旧和从前没两样。他要是一旦获自由,就会回到团伙,带领大家实施更加疯狂的掠夺。当他幻想他们抓住一个年轻的英国小贱人——真的是十二岁上下,才开始发育的小姑娘——然后轮流强暴并轮奸她的菊花,再把阴茎插入她的肛门,他口中都能涌出白沫。一旦她尝过他的尺寸,就再也没有别的能让她满足。就在这时,他感到大腿上一阵温热的液体,原来他把自己尿湿了。
麦卡纳利医生拿着写字板走了进来。“准备好给我再提供一个小样本了吗?”
她无视他尴尬的扭动,将脚踏板抬起,让他的膝盖高抬、双腿分开。短病号服滑落至腰间,裆部和生殖器暴露无遗。她提起他的睾丸,在掌心掂量片刻,随后双手轻抚它们。睾丸在她手中兴奋地蠕动,他却怎么也阻止不了阴茎开始勃起。
“哎呀哎呀,”她说道,“你这可真不错,不是吗?来看看我们能不能让它‘表现’一下。”
“别——不要,”他哽咽着,试图抗拒她用手环住阴茎,并有节奏地抽动。
“怎么了,你不想让我做吗?”
“不要!”
“你能做的阻止小招儿可不多了。我才是掌控一切的人。你干脆放松享受不就行了。这不就是你对待强暴受害者时会告诉她们的吗?”
她拿试管对准他的龟头。
他咬紧牙关拼命试图压制阵阵的勃起,但没过多久,他的生殖器便痉挛般收缩,带着屈辱的绝望,他看着一股精液喷射进试管。随后又连续射出十几次,最后还有些稀稀落落地滴到她的手指上。
她给试管塞上橡皮塞。“非常感谢。明天见。”
她离开时连脚踏板都懒得放回原位。门半掩着,他听见她在走廊里对着某人说道:“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按理说他现在已经不该能勃起了,更别提射出这么多精液。”
“确实是个难缠的家伙。”他认出说话的是那位金发女医生。“自以为很猛,实在有点过分。继续尝试吧。”
现在他们清楚自己在对付什么了。他们永远也不会把他变成娘娘腔,绝不会!
第二天,一个身着远看像粉红色的红白条纹制服的姑娘走过来说:“嗨,我是辛迪。我是医院义工。哦,天哪,有人忘了给你解开手术用的束缚带。嘘嘘,真是粗心。我现在就给你解开这些带子,好吗?”
他一时简直不敢相信地盯着她解开他的脚踝,然后是手腕。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掐晕她,然后冲出走廊,横冲直撞,把所有挡路的人都撞飞,只为找到出口。但一想到要实施就觉得虚弱无力,甚至无法动弹。他的膀胱失控了。
她睁大眼睛,盯着从他的病号服下渗出的尿液看。他的脸刷地一下通红,不敢再看她。
她只是说:“你可以到这里边去。”房间里的另一个门是卫生间。他跑进去清洗自己,等她离开。
反正现在逃跑也不明智。他应该等找到合适的衣服,趁他们放松警惕时再行动。应该不难,他们也不算聪明。看看他们总是忘记锁门就知道了。
当天晚些时候,他们搬来了一些家具,一张普通的医院病床和一台电视机。他打开了那种他一直喜欢的冒险剧:汽车追逐、空手道、恐怖分子爆破……但心中的不安让他最终换成情景喜剧,或者《草原小屋》重播,或者一些天使题材的电视剧,感觉更放松。
过了一个多星期,他才注意到墙边那组衣柜,才产生足够的好奇心去打开抽屉和衣橱。他打开抽屉后看到蕾丝内裤、尼龙长袜,以及一堆文胸、吊袜带和其他女性用品时,心脏开始狂跳。其中一个抽屉里放着各式化妆品。衣橱里挂着几件连衣裙和一件外套,地上摆着一双漆皮高跟鞋,鞋跟大概有三英寸高。门内侧的挂钩上还吊着一个手提包。
有人弄错了。他们送错了衣柜。
他压抑不住地想要穿上这些衣服。但是要是有人进来看到他呢?他们一定会以为他是个娘娘腔。
他忽然想到,这些衣服简直是个绝佳伪装。他可以趁白天溜出去,混在人来人往的医院访客中,没人会看出端倪。他的心跳加速了。
穿女装?不,他做不到。
第二天夜里,当医院格外安静、再也不会有人进来时,他对自己说,乔装成女人逃跑才是真正的男子汉行径。只有真男人才能扛得住穿裙子的事。他要立刻开始练习。他知道,如果想要成功混过去,大概要抓住一切机会练习一个星期左右。
心脏狂跳,他摘下病号服,犹豫着穿上一条薄如蝉翼的内裤。虽被瞬间勃起撑得满满当当,他还是继续系上腰间的吊袜带,并把尼龙长袜和吊带扣好。接着他穿上了一件抹胸文胸,意外地贴身又有支撑感。费了好大劲才挤进那双鞋——鞋子太紧,只有借助长袜的丝滑才勉强穿得上——他踉跄着把一件鲜粉色衬裙从头套了进去。裙子短得离谱,露出了大半双腿,肩膀也无一寸衣物覆盖。
他摇摇晃晃地走到卫浴门后的镜子前,差点没吓晕过去。镜子里的那位漂亮姑娘简直美得惊人!除了没化妆之外,她就像是他街区那些在街角晃荡的妖艳女郎之一。他翻开化妆品抽屉,涂了腮红和口红,临时起意又用眼影给眼皮刷上了蓝色。抽屉里还有假睫毛和睫毛膏,但他双手颤得厉害,没法涂抹。他决定等真正准备出走那会儿再补全妆容。
他再次站在镜子前呆住了。¡Ay, qué linda!(啊,多美!)他那勃起得鼓鼓囊囊的阴茎在内裤里绷得更紧,几乎要破壳而出。
桑德拉·梅克斯-谢曼斯基医生从监视器前转过身,朝海伦·阿尔特森医生咧嘴一笑,后者也咯咯笑起来。“不可思议,不是吗?他竟然把自己当成一个美艳性感的女孩在看。”
桑德拉问道:“录像带里有要求要化这么浓的妆吗?这也太花哨了吧!”
阿尔特森答道:“没有,这一定是他自己觉得好看才这么弄的。”
“他还穿了文胸。这说明他知道自己有胸部。照这么下去,出院前恐怕能长到C罩杯。”
“可能吧。不过他并不知道这一点。你注意到他戴文胸的时候脸上没任何神色吗?我不知道他脑子里是怎么给自己找理由的,但无论如何,他对自己身体这方面的变化完全毫无意识。”
桑德拉又转回去盯着监视器,“天哪,看这一幕多有趣。那双高跟鞋把他衬得足足有六英尺三英寸高,长袜在他这瘦腿上松得都快掉下来了。看他那上下跳动的喉结!这家伙除了披件裙子,能变成别的东西吗?难道人形稻草人就是终极形态?”
阿尔特森医生开心地笑道:“萨拉要给他做造型可真够费劲的,不是吗?不过换个角度想,她可有好戏看了。她的收藏会更丰富。”
“她的收藏还真不少,不是吗?不过我知道更夸张的。”
“你在开玩笑吧,是说你们的比尔?”
桑德拉得意地笑了笑,“要不是还有后面的计划,我都忍不住不去执行了。”
“那还有什么实质进展吗?”
“不。”她耸耸肩,“就给他吃点贝尔牌糖果和偶尔一瓶思百乐。”
两人又看了一会儿,只见萨尔一边显得极不情愿地脱下身上的衣物,一边把它们悄悄藏好。他在穿上病号服之前还犹豫了好一阵,拿起那件短款雪纺睡裙把玩了很久,显然很想就这么穿去床上。
桑德拉打了个哈欠。“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我希望比尔和格蕾丝奶奶没让孩子们熬夜。他们两个都太心软了。”
“对了,维基在哪儿?”
“她这周负责晚班。我走的时候顺路带上她。”
那根东西还挂着她妹妹的分泌物,顺滑地舒展伸入她体内,如此粗大,如此修长,如此坚硬僵直,如此炽热。桑德拉瞬间融化。她的胯部在快感中扭动。那满是体毛的大胆顶在她的胸前。她的乳头竖立,渴望着他的肌肤抚触。她全身欢迎着与这强壮雄性的结合。
“怎么回事,今天早上?先是维基,然后是我,再是维基,现在又是我。还没吃早餐?你真是特别,Bill。”
她第一次高潮,第二次高潮,第三次高潮,还没等她感受到他甜蜜种子的冲击就又一次颤抖着达到快感,随即酥软地倒回床垫,将他拉到身边。她依稀感觉到妹妹在一旁轻抚她因汗水湿润的额头,亲吻并舔舐他带着咸味的肌肤,最后把舌头探进他的唇内,直到她陷入无比的疲惫,闭上眼睛,飘入梦乡。她那道少女的通道在他逐渐松弛的成员周围痉挛般地抽动;她长叹一声,最后一次强烈扭动胯部,将那根柔软而硕大的东西挤了出来。
她现在处于生理期的哪个阶段?体内深处一阵隐隐的刺痛提醒她,此次结合或许会有后果。她一度绷紧身体,随即又在试探性的期待中放松。比尔·布雷克所生的孩子将会是这个世界的一笔财富。她凝视内心的深处良久,终于放松下来。她的直觉毫无误差。她中招了。她以一种超乎寻常的确定意识到这一点。比尔完成了他的“职责”。
她慵懒地抱住他,轻轻啃咬他的耳垂。“海伦跟我们说了关于卡罗的事。你应该怎么做。”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做不到,我想做……但……我做不到。”
“为什么不呢?”
“我会觉得尴尬。”
“尴尬?那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她可是你女儿……天哪。听着,别觉得尴尬。我们会安排得妥妥当当,不让任何人看到你。维基和我都会帮你的。”
他怀疑地摇了摇头。
维基说:“你不用一下子就全做了。慢慢来,习惯了再说,我当初就是这么做的。”她下床,翻开梳妆台抽屉,“今天就先把这些穿在裤子里。”她递出一条尼龙内裤。“穿上试试,你会喜欢的。”
他傻傻地笑了笑,觉得这质地真柔软,决定就逗逗她,穿穿看。
仅仅过了几周,萨尔也开始穿起内裤来。他把它顺着腿往上扯好,理顺位置。这件诱人的小内裤让他立刻彻底硬起来,根本不可能把小弟弟收在两腿之间,只能靠松紧带把它固定在小腹上。
经过两周每天的练习,他已经熟练得可以在不到半小时内穿好衣服。他轻轻掰开门缝,小心翼翼地探头往空荡的走廊里看。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咔哒”声在走廊里回荡。尽管正值白天,却似乎没有人经过,直到他找到一扇通往大型购物商场的门。商场里人群熙攘。
他深吸一口气,克制胸前文胸带来的紧迫感,扣好大衣,然后迈出“牢房”。他的心怦怦直跳。但他故作镇定,紧紧攥着手提包,沿着商场中央的小道朝出口疾步走去。路人纷纷盯着他,张着嘴看个不停,却没有人上前拦住他。
大衣和迷你裙在冷风中猎猎作响,他穿过宽阔的停车场,继续向枫叶大道奔去。他现在清楚自己在何处。
兰德交流购物中心,这个巨大的商场几乎摧毁了他那片区的小杂货店。他那帮人早就发现,商场里的白人给出的价钱划算又公平,于是尽可能经常去那里购物。
一股洋溢的胜利感攫住了他。他赢了他们!当然!怎么可能不?没有哪个白人贱人能赢得他。他就是“雄壮萨尔”,自己忠实爪牙团伙的头目。自由了,脱缰了。他一定会让他们后悔。
他放慢了脚步。没必要引人注意。他几分钟后就能到家,换掉这身衣服,换回自己的衣服。想到这,他心头涌起一阵痛楚。穿着这些衣服让他心情很好,大概是因为正是它们帮他逃脱。好吧,他可以留着,偶尔没人时再穿一穿。
穿着裙子出门很奇怪。除了长筒袜,他的双腿毫无遮掩;高跟鞋限制了步幅,还让他的屁股随着步伐摇摆。他感到乳头一阵刺痛,下意识地把手放在胸前揉捏。那种压力带来快感,却又有种掌心触感的陌生感让他警觉——乳头似乎更大、更凸出,不知为何。
他脚一顿,呆住了。他努力回想:自己是不是往文胸里塞了什么东西来填充?
他捏了捏。一声快要变成尖叫的倒吸从喉咙迸出。好疼!那真是他自己的!
他惊慌之下钻进一条小巷,撕开大衣。背对大街,他把露肩衬衫从胸前拉开,探头往下看。他那件蕾丝镂空文胸已经饱满,延长的乳头顶着鼓起的红晕乳晕透过布料显现——他居然长出了像女孩一样的胸部!
他开始颤抖,几乎要昏倒。她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这就是她们所说的要把他变成娘娘腔的意思,给他长胸。怎么之前他一点也没察觉?一股可怕的赤红愤怒令他失明。他要报仇,要杀了她们,用小刀将她们割成血肉模糊。
他从疯狂里清醒过来,发现内裤被湿透,一股滚烫的液体顺着长筒袜流到腿上。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必须赶回家想办法。他再次迈步,脚跟“嘘嗒”作响。
他满怀挫败的愤怒和绝望,以至于直到走到警车前几步才注意到它。他向旁边瞟去,假装没看见,继续往前走。
“喂,你!”
萨尔心里一颤。他踩高跟鞋险些绊倒,却继续往前。
“你!那个穿粉红大衣的!以法律的名义给我停下!”
恐惧将他击溃。以往他肯定会立刻逃跑,自信能在自己的地盘小巷里智取、甩掉任何壮汉警察。如今他寸步难行。
一只粗重的手按在他肩膀上,将他转了过来。“你有身份证吗?”
萨尔低着头站着,张口结舌。
“来吧,小妞,配合点。把身份证给我,否则我就带你去派出所。”
唇颤抖,脸颊通红,心中满是杀意,萨尔从钱包里掏出驾照。警察看了看那张摩托车驾照,说:“对嘛,我就知道。你是个男人,不是女人。怎么回事,什么娘娘腔同性恋怪胎?我受不了同性恋。把手举到头后。”
冰冷的手铐锁住他的手腕。他任由警察将他推上警车。“我要以伪装女性的名义带你走。”
费特曼法官的声音中带着幸灾乐祸:“萨尔瓦多·阿西乌斯,我警告过你如果再来我面前会怎样。既然这回只是轻罪,我最多只能判你三十天,但以你这身打扮,在县监狱里过三十天……会很有意思的。”
狱卒押他走过一排牢房时,萨尔浑身发抖,羞耻与恐惧让他缩成一团。他的耳朵充斥着嘘声、哨声和“新鲜肉啊!”“喂,看看这只小逼”“把她分到我这牢房!”囚犯们把茂密的体毛围在铁栏杆前探头狂看。当一名囚犯拉下他的裤子,从栏杆伸出勃起的肉棒时,他避开视线。“喂,妈妈,过来给我含含小弟弟吧。”
一切从淋浴室开始:他们让他裸体弯腰捡肥皂,胸部暴露在其他囚犯面前;后来在牢房区他被从一个牢房传到另一个,一天到晚被侵犯或被迫在男人面前、背后跪下。每一次的恐惧、愤怒和痛苦都和第一次一样,他从未习惯,也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不反抗,为何如此害怕,为何只能哭泣与屈服。狱方还没收了他那条侧面带条纹的囚服裤,他只能用一件衬衫遮羞。衬衫纽扣被剪掉,扣不上。他出狱时,肛门已无法正常闭合,不得不戴卫生巾;他双腿分开走路,胸部因不断扯拉、捏弄和吮吸而剧痛。他被彻底摧毁——他们让他变成了一个“maricon”。
出狱后,他不得不重新穿上被捕时的那身衣服——那份屈辱令他难以承受。他为颤抖的嘴唇涂口红时哭得更凶,嘴唇因最后一次“告别”般的侮辱而肿胀。
现实终于降临。他知道即便胸前那两袋软肉不断晃动,他看起来也不像女人。他呜咽着走上街头,沮丧地沿街往家走,缩着脖子躲避路人的注视。
“喂,你!那个穿粉红大衣的!以法律的名义给我停下!”
他嚎啕大哭。
“你还没学乖,是吧?又要带你走,伪装女性罪。”
“求求您,”萨尔嚎啕大哭,“我只想回家。”他回不去那里。“求求您,”他乞求,“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是吗?做什么?”
“任何事。”
“上警车。”
后来,警察开车把他送到兰德交流商场……萨尔咽了口口水……但总比县监狱好。警察把他交给保安,保安护送他进了诊所。
“好啊,莎莉,”梅克斯-谢曼斯基医生得意地说,“度假愉快吗?我想该是你见见巴尔库特医生的时候了。跟我来。”
顷刻间,他又躺回手术台,皮带牢牢固定住他。巴尔库特医生,一个瘦削、面目严厉的“puta”,检查着他。
“听说你最近可不乖。好吧,我知道怎么惩罚不乖的男孩,”她边说边有节奏地扯动他的阴茎。“天哪,看看这尺寸。”她用外科导管将他的阴茎和睾丸缠绕,让它们持续充血。“我正知道该怎么惩罚不乖的男孩。我把他们变成乖女孩。”
他呆住了,羞耻中带着恐惧。她到底什么意思?
她举起一支注射器。“当我给你的阴茎和睾丸注射这瓶Belle Emulsifier时,内部组织会溶成糊状,被重新吸收并通过尿液排出。接下来几天,你就会把你的男人气全部尿光。”她的眼神疯狂。
“不!不——!”他尖叫着,疯狂地挣扎。
她露出好奇的表情。“不?你不想让我给你注射?我保证一点都不痛。”
“不,拜托,我不想……我什么都愿意做。”
她浮现出不耐烦的神色。“哦,好吧。”
她松开了导管。他如释重负,膀胱再次失控。他为自己这样娘娘腔而羞愧,却无力自拔。她皱了皱鼻子,在他下面托了个盘子,直到尿流停止。她解开一侧的绑带,说:“翻个身。”他感觉到背部一阵针刺。
“那……那是——?”
“只是脊椎麻醉,不是乳化剂。你说你不想要乳化剂,是吧?”
“是的!”
“好,”她说着又把绑带系紧。她忙着在消毒器上准备器械,用托盘摆好手术工具。走到对讲机旁,她按下按钮说:“梅克斯-谢曼斯基医生,这位病人拒绝注射乳化剂。你来协助吧。我们还需要一队护士。”
等那位金发女医生和两个年轻护士赶来时,萨尔已被身体麻木感占据。
“发生什么了?我动不了腿。”
她洗手结束,让一个护士给她戴上手套。“我刚给你做了脊椎麻醉,你不会感觉到疼痛的。”
他正拼命消化这个事实时,她把他的阴茎拉到一边,用胶带贴在肚子上。
“手术刀。”
他恐惧地尖叫,看着她切开并取出一个睾丸。“一个,”她说,举起让他看后放到托盘里,“好了,就这样。”她又取下第二个。她那疯狂的目光盯着他。“你还不是女孩,莎莉,但你绝对不再是男人了,”她讥笑道。“现在让我们看看怎么处理‘这玩意儿’。真好吃。”
说完,她开始在阴茎根部周围切割。温柔的释然袭来,他昏了过去。
比尔·布雷克舒适地躺在四柱大床的天篷下,手臂环绕着依偎在身旁的桑德拉和维基。
桑德拉低声说:“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再也不会强暴任何人了。她不会了。他不会了。她。他看起来还是像个男人。”
维基说:“莎拉满意吗?”她的声音里带着微笑。
桑德拉轻轻嗤笑了一声。
“这是她收藏中的珍品,是那里面最大的一件,而且可不是什么塑料仿制品,而是真货。她可自豪了。想象一下如果她有比尔的那一件会怎样。”他感觉到她握紧了他。
“哇!”
“开个玩笑而已。——今天早上那些女孩可爱吧?”
像往常一样,早上她们趁大人还在床上时来撒娇。这次菲利斯和丽莎脱光了衣服,抢在双胞胎姐姐前面挤到他身边。她们忘乎所以地猛贴过来,忘记了一切礼仪,满嘴都是湿漉漉的吻,就像她们姐姐亲他那会儿一样。桑德拉和维基根本不知道的是,她们俩在被子底下还偷偷抚弄他的下体,等到他勃起、快要射精时依旧不停。简直是一场同谋,不再只是小女孩好奇地看男性生殖器那么简单了。
他清了清嗓子。“呃,关于这事……我不知道让她们跟我们一起上床是不是个好主意。”
“为什么不?”
“我也不知道,前几次还无所谓,可是……这样一来,我们早上就不方便做别的事了。”
维基轻笑。“怎么?我倒是不会介意在她们在场的时候做点别的。你会介意吗?”
他搂过她。“你真坏。”
“不,我是认真的。我和桑迪谈过了。这会让她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爱。当以后有男孩想勾引她们时,她们就知道什么才是实在的东西。”
桑德拉说:“她说得对啊。目睹一场爱的表达绝不会有什么坏处,即使让她们看起来不够传统。而且你很清楚,我们也不是个传统家庭。”
他吓了一跳,声音虚弱地说:“你们不明白。今天早上她们,呃,也就是菲利斯和丽莎,她们呃……”
“抚摸你?我们知道。”她咯咯笑着。“我还以为你要射了,结果你翻了个身趴下。你真是个害羞又讨人喜欢的男人。”
“但是——”
她用手指按住他的唇。“嘘。我们觉得这个年龄就该打好性教育基础。学校教的是技术细节,可‘爱’这个重点常常被忽略。她们从朋友那里听到的神话和错误观念,也是如此。还有什么比让女孩们亲身‘体验’更好的呢,”她咯咯笑,“这是爱和温情,不是谋杀和强暴。能有什么坏处?”
他不知道如何回应,也懒得回应。他搂着她,转向维基的乳房吮吸了几口,然后任由自己沉沉睡去。
四周后,萨尔迷迷糊糊地醒来。他脑中仍回荡着最后那恐怖一幕:那把刀划过他的阴茎,以及“萨莉”在耳边回荡的可怕喊声。他惊恐地呜咽着,伸手往下摸去。
肚脐下方缠着一块轻薄的绷带,他的心猛然一跳。也许他们没切他的兄弟,而是别的什么。他又往下摸。
啊 Dios,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阴毛,再往下是像他交过的女孩那样的皮肤褶皱。
一阵可怕的绝望席卷全身。它没了!啊——¡Han robado su pinga y huevos!(他们偷走了我的鸡巴和蛋蛋!)他的鸡巴没了!他再也不能操任何人了。他的男子气概被他们强行掠夺殆尽。他永远不能生孩子。为什么?*为什么?*他究竟做错了什么?他绝望地哭了起来。
比尔与桑德拉手牵手穿过商场,他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光辉。他的复仇几乎完成。谁说“复仇最好是冷酷的盛宴”都说得对。他从小在体面家庭里长大,被教育复仇是卑劣的,可在这种情况下却甘之如饴。卡罗尔的情况好转了一些,但依然艰难。他只能通过休息室的一面单向镜看见她,心如刀绞。他多想把她抱在怀里。也许很快就能如愿。
他渐渐喜欢上了在商场里漫步。那些时尚的女性店铺、漂亮的女顾客,以及几乎像在对他轻声耳语的环绕音响里的舒缓音乐。
吊袜带勾住他裤子下的长筒袜,性感地拉紧。他的内裤几乎装不下他的勃起。过一会儿,他或许会鼓起勇气穿条裙子,好亲自去看女儿。这得先去美容院,他一边走过Susan Bangs的“变身造型”店,一边暗想,这会消耗他全部的勇气。
“那是什么地方?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到?”他朝两家店中间那扇门点头致意,上面小字写着“Lexmall社交会所”。
“哦,那儿开了好一阵了,在楼上。这是维基的主意。我们发现如果青少年性转太晚,她们的性取向模式已经基本形成——以男性思维。她们会变得相当放荡。与此同时,莉迪亚认识到,当男人逛这种商场时,面对数量众多的漂亮女人可能会出问题。维基就想到把这些年轻放荡的女孩物尽其用,在一家社交俱乐部里,”她脸红了,“有……私人设施……你懂我的意思。这能让女孩们、男人们都获得快感,也能为商场带来收入。”
他咧嘴一笑。“物尽其用?作为立法者我很震惊,作为务实的人我得给维基的主意打满分。”他陷入沉思:在商场里弄个小妓院,嗯……
一个落魄的“萨莉”爬上母亲住的带楼梯公寓。她坐在沙发上,手拿小镜子精心打扮,还涂了口红。见鬼?
她抬头看他,目光傲慢地上下打量他的装扮。他不自在地扭动,长筒袜裹着的腿在短裙下紧张地动个不停。她深邃的眼里闪过一丝光芒,却并不惊讶——他猜医院肯定打电话告诉她他要回家了。
“Tengo hambre(我饿了),”他说。“给我做点晚饭。”
她愣住,一秒后发出刺耳的笑声:“你自己做饭!给我也做点。想住这儿就得学着听妈妈的话。你现在是我hija(女儿),不是儿子。要听我的话。”
她竟敢这样!他的愤怒几乎要把她扇倒在地。结果,他的裙底却漏出一股湿流,顺着大腿流到地毯上。他痛哭失声。
她说:“先把你搞的脏乱收拾干净。嘿——你去哪儿?”
“回我房间。”
“那儿不是你房间,是我房间。你就在外面睡。要是我房间里有‘先生’来,你给我闭嘴。现在像个乖女孩一样去做la cena(晚餐)。”
她心想,他看上去可一点都不像个乖女孩。他看起来像个想当妓女的穿裙子小男孩。要是哪天她想教他化妆,就不让他化那厚厚一层——虽说她也没多少化妆经验。这对她来说还新鲜呢。她的朋友玛丽亚说,要吸引男人得好好用化妆品。等她学会了就教她这位新“女儿”。
她腿间一阵隐痛,想起那天他让朋友强暴她。今天Senora Getzoff的电话让她大喜。萨尔瓦多不再是“萨尔”,他成了“Sally”,一个英美女孩的名字,他就在她的掌控之中,就像女儿一样。她再也不用听他的命令了,是她说了算。Getzoff女士还给了她机会报复那些侵犯她的坏男孩。她看着fascinado(激动不已)地记录下他们在墙壁和家具里安装摄像头和麦克风的全过程。
她走到走廊尽头的付费电话前。“喂?Senora Morales?我是Senora Acious。你家Juanito在吗?Gracias……嘿,Juanito。萨尔回来了,要我告诉你把全体兄弟都叫来。”
等他们到时,她没出现在那里。
维多利亚·梅克斯-谢曼斯基仔细审看录像。画面显示朋友们进门时萨尔震惊又惊恐的表情,以及他们看到他后从嫌恶、困惑到蔑视、与阴险欲望的每一个反应,还有他在求饶时每一个对他身体的侵犯。"不!我是个virgen(处男)!我从没做过!"他哀号道。
她将录像交给县检察官,并建议将那些男孩送进“小姐行为矫正学院”,然后回家告诉比尔,她和贾斯廷·凯恩策划的最后阶段几近完成。
周一,比尔·布雷克再次坐在伯纳曼县少儿法庭,听萨莉·阿西乌斯对她的朋友们作证。萨莉坦言自己先后遭受数十次轮奸与肛交,她明显的羞辱感令他心满意足。
证词结束后,她晃晃悠悠地经过他身旁,他伸手拦住她,说:“你以前一定很会让人爽吧?”
震惊浮现在她脸上,随后她渐渐意识到一切都是他策划的。
“你——你——?”
“是我。看来我还是得逞了,不是吗?”
她的脸扭曲,喉间发出哽咽的声音,满眼仇恨。忽然,裙底溅出一股黄尿,他低头一看。她的表情先是绝望,随后变成无法抑制的泪水。她抽泣着挣脱,拼命奔出法庭。他看到一名商场保安将她带走。他心满意足地想到:下一站就是Lexmall社交会所。
第二天早上,布雷克醒来时,下体硬得发疼,远不止是普通的小便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