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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官移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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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金(Eugene)在办公室度过了糟透的一天。接着,他在高速公路上开车回家时又经历了非常糟糕的经历……天呐,他的生活从此彻底改变了!
故事正文
这是一个跨性别故事,也是连载中的一部分(以单文件形式发布,目前尚未完结)。如果有人对此感兴趣,也许它会有结局……阅读前请确保年满18岁。内容涉及明显的跨性别元素和身体发育变化,如有不适请立即停止阅读。哦,对了,故事人物皆为虚构——毕竟这是一部科幻作品,把现实人物扔进宇宙可就难办了!
《器官移植》 作者:Bad Irving
那天我倒霉透顶,什么都不顺——感觉就是先迈一步又退两步。我甚至在排午餐队的时候把钱包掉了,钞票、信用卡和照片全撒了一地。
我还以为好运要来了,结果那位新来的漂亮又身材火辣的女秘书走过来,笑着问我:“我能要你的器官吗?”我也冲她笑,脸上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乐疯了。她拿出一张从我钱包里掉出来的器官捐献卡。顿时队里的人都笑翻了——我的天,我这一天真没救了。我尴尬地说了声“谢谢”,把卡又塞回钱包。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经历了一场又一场让人头疼的面试,又和人事部高层就些莫名其妙的细节争论,还得给同事做绩效辅导。终于松了口气,走到停车场,一屁股坐上吉普车,开始了漫长的回家路。
谁知回家路更糟。一上高速就遇到车水马龙,一辆紧挨着一辆,根本挪不动。估摸着要两个小时才能到家吧。我开始回想这一天的倒霉事……不行,得想点美好的事,不然到家又和老婆吵起来,那就完蛋了。我的思绪飘回那位女秘书身上——当然是她开玩笑之前的样子。叫什么来着?劳拉,对,就是劳拉。瓜子脸,及肩发,但最吸睛的是她的身材:修长的美腿、宽阔的骨盆、圆润的屁股、纤细的腰,还有我见过最大的两颗胸部——至少DD罩杯,想想她的乳头都超大……可惜我老婆只有A杯。
“快别发神经了,专心开车。”好不容易车流突然松动,速度飙到时速70英里,我还暗自得意也许不用两小时就能到家。可开了几分钟,劳拉又蹦回我脑海——她到底穿什么罩杯?突然前方的车猛地停住了!我一踩刹车,凭着多年的训练和野外驾驶经验,稳稳在前车两英尺外停下。正得意之际,我瞥见后视镜里一辆大货车飞速逼近——司机显然没我经验老到。天哪,我要是……
猛地,一片白。我能听到声音,但动不了,也看不见!听声音,我可能在医院……不对,应该是研究所。头好痛,像要炸裂似的。这是怎么回事?等一下,那辆卡车!肯定是它撞到我了。我现在伤得有多严重?该死,连事故都想不起来了。
算了,一步步来。先试着说话,也许有人能告诉我情况。我使劲想动嘴和下巴,有点反应却不听使唤——我从没听说颈部受伤能让下颌完全瘫痪啊。再试试动动身体。还是没反应。然后,我又晕过去。
再醒来,还是一片白,时间不详。这回我能感觉到身体——脚、腿、胳膊、手、手指和躯干,都有知觉!耶,也许我没瘫痪!可是要是视力全失怎么办?先不急,先试着动动手指和脚趾。动作有点怪,好像大脑的指令没被完全接收?等等,有动静!我右手食指弯了,左脚大拇趾也在抖!太好了!但一阵剧烈头晕袭来,我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依旧白茫茫一片,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我感觉到脸上有触感,头上裹着绷带,挡住了视线。屋里有人,我努力发声:“有人在吗?”这回能听到一个尖细的声音,像是个年轻小伙在说话。
“我们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真高兴听到你的声音。”
我吸了口气:“你们这是哪?都觉得我没法醒?我可真庆幸你们没把我插管拔了!”
对方说:“这里是研究机构,不是普通医院。我们本以为你不会再有意识。你……能动吗?”
我说:“上次醒来还能动,你看,我能动右手。对了,能把头上的绷带拿掉吗?我想看看。”
他兴奋得跳了起来:“把绷带摘掉!要脱光也行,这是百年罕见的医学突破!”说完,他跑出房间,把绷带和固定带都留在我身上,怪不得我动不了!
等他们走后,我细细回想他说的话:研究机构?他们不指望我醒?重大发现?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这时,一队人又冲进房间,七嘴八舌地问个不停。我只好说:“我现在的听觉和知觉正在恢复,但还没完全正常,请你们一条一条问。先把这该死的绷带和固定带给我解了吧!我想看见一切!”
一位年长的声音厉声吼道:“别急着全解,只先把床撑成坐起姿势。我想和我们……呃……病人面对面谈谈。”
床被调成坐姿时,我才发现身体大变样——胸部莫名胀大、屁股也堆起“巨无霸”,完全不对劲。
抛开这些怪感觉,我依旧关心视线和束缚:“能让我看见吗?快把这些带子拿掉!”
对方回答:“一切会有安排。你刚做了非常精细的手术,为了防止你伤到自己,我们暂时得固定。但首先……请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谁?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是针对头部重伤患者的标准问题。”
“好吧,黑暗中声音先生,如果我能看到你,恐怕更容易交流。我是尤金·马丁。”
屋里至少有两个人同时倒吸了一口气。我问:“我说错什么了吗?”
“你没说错,尤金。只不过有人没料到答案会是你。”说话者转向那群医生,“我早就预言过可能出现这种情况,范·欧文博士的理论终究只是理论。手术并未造成记忆丧失,更重要的是,你的人格完全保留。马丁先生,对不起,你刚做了重大脑部手术。稍后我会详细说明。目前在场的六位同事均对我这项实验持怀疑态度。让我向你保证,如果当时不批准手术,你早就没命了。现在,请你告诉大家,你是谁,以及送来这里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得弄清楚:你要我坐在这儿被蒙住双眼,还得跟你们玩‘二十个问题’游戏?我回答完这个问题就不答了,除非我能看到为止。我是尤金·马丁,42岁,有妻子和两个儿子,在县政府当人事总监,还是名残疾退伍军人。几天前我的吉普车被一辆不长眼的大货车撞得稀烂,我就被送到这里来了。现在,把这些绷带给我解开!”
房间里再次爆发惊呼声,气氛荒诞至极,我真想来句“吓你们一跳”。有人窃窃私语,说这根本不可能,连“她”都记得那些事儿。
“马丁先生,你四周前被送来时就已‘死亡’——因重伤入院后不久,心跳便停止。其实你的身体几乎被压毁,能活到那一步简直是奇迹。由于你是器官捐献者,医院通过人工维持了你的生命。我们生物生命公司(Bio Life Inc.)早在器官受赠名单上排队。当你‘可供取用’时,你的组织与另一位新送来的……嗯……病人完全匹配。这种情况极为罕见,我们必须迅速行动。于是你被空运到此,手术随即展开。”
“等等,我伤得那么重,怎么还能空运?”
“这就是我坚持保留束缚带的原因。接下来要告诉你的或许会让你崩溃,如果你乱动,可能会伤到自己。要继续吗?还是到此为止?”
“说吧。但先把遮住眼睛的绷带给我解开!”
“你一开口,我们就能摘掉眼罩。手臂和腿上的束缚带还得再留几天,才能开始让你下床活动。好了,接着说,准备好了吗?
你的大脑已从原身体取出,冰封在充满富氧凝胶液的专用器官运输袋中,用飞机送到这里。到达后,我们将它植入到一具仅因一氧化碳中毒导致脑部受损、其他部位完好的躯体里。然后,我们在颅腔内注入大量胎儿细胞,帮助神经纤维生长并与新大脑接驳。这一步至关重要:它不仅让大脑和身体重新连线,还使身体将你的大脑视为自身器官,从而杜绝排斥反应。这是我三十年研究的成果,意义非凡。我的同事们曾断言手术会让你在数小时或数天内死亡,甚至认为你永无意识。恭喜你,马丁先生,你创造了历史!”
“等等,别急着给我摘绷带。医生,你叫什么名字?”
“理查兹。”
“理查兹博士……”
我愣住了,他的话像晴天霹雳。一切似乎有了头绪——他们一直称呼我“宝贝”“亲爱的”,谈抬我时竟用“她”这个代词,身体感觉也处处怪异。
“理查兹博士,我现在是女人了?”
“是的,马丁先生,你已经成为女性。用于手术的那具身体属于一位19岁女性,她因一氧化碳中毒去世。生前身体非常健康,无任何个人或家族病史,与你同种族,体征指标相符,且当时并未怀孕。若她当时怀孕,我们就无法使用她的身体。”
“我靠!”我脱口而出。死而复生,却还活着?我竟然成了女人?好消息是,我足足年轻了二十多年,而且还没怀孕!这得慢慢接受。
“现在能把脸上的绷带摘掉吗?别再叫我‘马丁先生’了,我也不习惯‘马丁女士’,直接叫我‘吉恩’就行。”
“史密斯,把绷带给吉恩……呃,给她解开。头部固定装置还得再留两天,抱歉,要谨慎。顺便拿一面镜子过来。”
绷带一揭,我眼前先是一片光彩,随后才慢慢看清周遭——视力恢复了。
“哎,你好啊!”我几乎忘了呼吸。
“糟了,我太激动了,差点忘了更重要的事。请帮我拿着镜子,好让我仔细看看自己。”
我盯着镜子里那张陌生却又是自己的脸:光溜溜的头顶。他们肯定用脱毛剂处理过,以便万一要重新开颅。原本打算让它自然长回去,现在估计也只能这样了。
“幸好我只是个光头女。”我心里暗想,但随即又开始端详脸部——柔和的五官、细腻的皮肤,竟有几颗青春痘,最吸引人的是那双清澈的绿眼睛。至少我在新身体上找到了喜欢的地方。
接着,我注意到下半身几根导管插入体内,显然是留置导尿管和引流管。
“谢谢。把镜子往下压,我想看看下半身。这些导管能拔掉吗?太难受了。”
镜子放低,床板也抬得更高,导管和束缚带还要保留两天。随着床面越来越竖直,我的下半身完全显露——要是胸前也那么高,我恐怕看不到脚了!我还暗自期待自己长了火箭胸,结果胸部并没继续凸起。唉,至少能清晰看到脚,这也不错。
至少身材还不错:修长的双腿、纤细的手臂,躯干也没问题。因活动受限,只能隔着衣物大致打量。
接下来的两天简直煎熬,我越发渴望下床。最烦人的是身上的那些管子和束缚带。但这段缓冲期也让我慢慢接受现实:我没死,却被困在这具身体里。要想再来一次如此完美的组织匹配几乎不可能,据理查兹博士所言,大脑在数年内也难以承受第二次此类手术。但好消息是,旧身体那些折磨我十五年的毛病统统消失了——膝盖痛不翼而飞,全身前所未有地舒适。
两天后,束缚带终于解开,我迫不及待地想摸索自己的身体。我之前从没真切感受过自己的边界,现在得重新熟悉。不过,可绝对不能在理查兹博士面前做那些事,天哪,他会怎么想?
他们还在我头顶上加了个塑料支撑板,说要固定一周。接着迎来了关键时刻:尝试下床。结果比想象的难得多。理查兹博士提醒我,这具新身体已经卧床静养五周,肌肉萎缩、体重下降正常。好消息是,今天我可以吃固体食物;坏消息……恐怕还是医院标准难吃菜单。
他们把我抬到床边,我自己坐了起来。坐起身后,我更加清楚地意识到:a) 我的臀部大得惊人;b) 哪里毫无男性生殖器的影子;c) 胸部会随着身体动作自然晃动。
接下来要做的是试着站起来。他们说,只要我能站起来,就可以拔掉所有插管。一开始很吃力,但我还是站了起来。由于这具身体——不,换句话说,19岁的身体——对身体损伤的恢复速度,比起我42岁时快得多!随着关节里的僵硬感慢慢消失,我确信自己能轻松行动。
我兴奋地又回到床上,然后拔掉了身上的所有插管。理查兹博士对我的状况非常满意。他告诉我,他一直期待我能这么快恢复,因此在附近洗手间里为我准备了全套洗漱用品。不过,他说接下来一个月只能用盆浴,不能淋浴。
听完基本的个人卫生指导后,我就走进洗手间,第一件事是——刷牙!天哪,五周没刷牙,真是恶心透了。
关上门,清理好牙齿后,该是探索自己的时候了。首先,我在镜子里看见两天前那张熟悉女孩的脸。凑近一看,又冒出了不少痘痘,幸好博士贴心地准备了祛痘洁面乳。撩开痘痘的阻碍,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漂亮的女性面容。天呐,我才19岁!素颜下的我真是出乎意料的美。我原本想先多想想,然后再探索,于是直接脱掉病号服,让它“啪”地掉在地上。
这一刻,我倒吸了口气——是胸部!我的胸部!不是那种俚语说的“两个球儿”,而是真正属于我的两个可爱“宝宝”。它们既不算小,差不多能填满我的双手。我抱着它们,惊呼出声,跟着轻声呻吟,那感觉简直太奇妙了。啊糟糕,我这是要探索一下,不是手淫啊!显然我对乳房和乳头的触感特别敏感。好吧,先不再碰它们。重新看着镜中的胸部,又从上往下细看,我估摸应该是A罩杯,也许勉强能算B罩杯。大概比我妻子的小一点。我的乳头尺寸大约两英寸(妻子?这是以后再说的事)。我还特意记录:乳房已成为我的身体“敏感中心”,以后要小心对待。
我继续往下看,看到纤细的腰身。没带软尺,只能凭感觉,大概24英寸吧?
再往下,是稍微外扩的臀骨。好看又不夸张。然后在两腿之间,是一小撮微微泛红的三角阴毛。那里可是我主要的“快乐区”,可由于颈部的固定板,我得等进浴缸才能看个仔细。我本想转身去看看自己的屁股,可还是先把正面都看完。接着是修长双腿,哇——没有大粗腿!我很喜欢这双腿,线条流畅,下面连着一双挺漂亮的脚。
总的来说,正面比例堪称完美。当然,我或许更希望胸部再大一点,但现状也不错。如果真介意,还在医院,说不定能免费做个丰胸也说不定。总之,这种事以后再考虑。我一直拖延,因为我害怕回头看看那屁股。一旦承认,就得面对现实:我的屁股一定很大。
带着颈部固定板转身不易,不过侧身就能看大概。我果然又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屁股竟然大得吓人!天哪,我估摸臀围有44到46英寸。也就是说,我现在的三围大约是36-24-46。或许还能做吸脂手术,胜过丰胸?我心里一阵失落。
该洗澡了。一坐进浴缸,身体自然弯曲,让我得以充分探索主要“快乐区”。抬目向下,是一道看得见的阴道。手指探入,碰到了阴蒂和阴唇。我还以为摸胸时会被“电击”,结果对这部分并没有同样冲击。阴蒂确实很敏感,我想我手有点儿过重;阴唇有感觉但很难伸进去,里面也没想象中那么湿润。
随着浴缸注水完毕,我把注意力集中在洗澡上,拿起洁面乳对付那些恼人的痘痘,然后从浴缸里爬出来擦干身体。擦干时,我才注意到博士竟然贴心地准备了化妆品。问题是,我根本不会化妆。化妆?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一个女人。就在这时,我崩溃了,第一次哭了出来。大概哭了五到十分钟,哭完后反倒感觉轻松了许多。哇,这种经历我从没有过。哭对我来说一直很困难,而且以往哭完也没让我感觉好过。
我穿上干净的病号服,决定先不化妆,免得像个男人在糟糕地模仿女人,便回到房间。刚进门就发现理查兹博士在等我。我一见到他,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幸好我没在浴缸里做哪怕一点让他一眼就看出来的事。可真蠢。
“洗完澡感觉好些了吗?”
“嗯,感觉是好了一点。还第一次仔细地看了看自己……博士,说句实话,我的屁股也太大了吧!还有,这些痘痘似乎比两天前更严重。”
“很抱歉你对外貌不太满意,但我可不是整形医生,你也不是来这儿做美容的。其实,我们得谈谈你的痘痘问题。”
“别误会,先谢谢你救了我的命!真的非常感谢!这具身体并不差,我还觉得自己挺有吸引力。胸部可能小了点,但也够看。我只是想说,我的屁股真的太惊人了。我才19岁,不该这么多痘。”
“你能把自己当成一个整体来看,这对恢复很有帮助。不过,你的荷尔蒙水平出现了波动。痘痘大约两周前开始冒,随后愈发严重。起初我以为是清洁问题,但证明并非如此。于是我们额外做了血液检测,我刚拿到并解读了结果。你的大脑与身体对正常荷尔蒙水平的要求出现冲突。这是意料之外的情况,因为你是我们首例通过该手术真正实现性别转换的患者。简单来说,你的男性大脑和女性身体正在为荷尔蒙而“争吵”。”
“我的意思是……我会不会开始长胡子或者出现其他男性特征?”
“不不会。我和我的团队判断更像是第二次女性青春期。大多数女性的第二性征会因此受到影响。你看,身体荷尔蒙水平的变化会让细胞产生不同反应;而大脑还会额外调控细胞行为。更直白地说,就像你自己说的,女性臀部大小是第二性征之一。可能你的臀部在四周前手术后就比原来更大了,而现在它已经这么大,我猜就是这个原因。至于会不会继续增大,一时也无法预测。所有这些特征都可能受到影响,你得随时告诉我们身体的变化情况,否则我们会无法掌握进度。我倒是可以确定痘痘是这场青春期的结果,痘痘消失时就意味着青春期结束。在那之前,说起来有点奇怪,我们会每周给你测量两次身体数据来记录变化。”
“我的屁股还会继续长大吗????????”
“我也不知道。”
第二次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这时,测量软尺又进来了。记得我被告知这里根本没有女性工作人员,所以我坚持一定要理查兹博士来给我量。我才不愿意让其他男人给我做全身检查。嘿,我现在可是女人了,要有尊严。况且,这事也该由我和博士私下进行。哭着哭着,理查兹博士给出的数据是35-26-45。
“那我刚来的时候三围是多少?”
“这是个好问题。你看,我们这里可不是开妓院,不会给女性一来就量身材尺寸。我们根本不知道你一开始是多少,这就是你的起点数据。”
我再也忍不住,扑通一声抱住他,哭成泪人儿。他也把我抱紧,安慰说一切都会好起来。听到他的话,我竟然相信了。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帮我?我情绪失控了,是不是哭得太过了?”
“吉恩,你做得很出色。比我们预期的任何受试者……不,我是说病人,都要适应得好得多。你的激素水平已经急剧升高,换作我,早就哭好几天了!可惜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敢用任何药物,就算身体发育再差,也得等系统稳定后才能做任何整形手术。我估计要等大概五年。我知道这听着很残酷,但我必须对你坦诚相告。”
“谢谢你直言。我挺喜欢这样——我是说,真的很感激;要是我的屁股再大了,你会不会专门再给我备一张床,把它放上面?”
理查兹博士笑道:“好,吉恩,这事我们能办到。”
日子慢慢过去,至少给我搬来了一台电视。他们还说准备让我去做物理治疗,说那里有其他病人可以聊天,但得等时机成熟。五天后,理查兹博士又来给我量三围——当然,这意味着我得再一次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
“35-26-45,一点改变都没有,吉恩。”理查兹博士说。
“你确定?”我问。
“嗯,我很确定。”他说。
“太好了,我的屁股居然没变大!”我欢呼。
“冷静点,吉恩,才过了五天,这点变化算不了什么。要是真的短时间内有明显改变才怪呢。好消息是,今天可以摘掉头颈支撑架,下周就能去做物理治疗。不过我们还得先做些额外检查,甚至要专门培训治疗人员,让他们了解你的情况。他们以前没治疗过这类头部外伤……对了,我注意到你一直没化妆。”他说。
“女性工作人员?化妆?您是什么意思?”我疑惑地问。
“我们想让你更顺利地重新融入社会。打算请位专门人员来教你怎样做一个女人。我擅长大脑移植,但可不太会教人化妆。”理查兹博士解释。
我抑制不住激动,冲上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吻。他连忙把我推开。
“天哪,我这是干嘛?对不起,我只是太激动了……”我连声道歉。
“没事,吉恩,真没关系。但你为什么突然要亲我?你感觉到什么性取向上的变化?”他问。
“我……我也说不清。我只是出于感激才那样做的。您说的性取向变化……?”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拉过病号服裹住自己,“天啊,那会儿我还是全裸,您肯定以为我神经错乱了吧?十分抱歉!”
“没关系,吉恩,别放在心上。”
“好吧,可我这屁股那么大,谁会要我啊?”我又嘟囔。
“吉恩,就在几天前你还庆幸自己活着,现在倒是把注意力全放在屁股上了。别这样,对你的康复可不好。你是个非常漂亮的年轻女人。”理查兹博士语重心长地说。
“您真的这么觉得?”我羞涩地垂下头。
“嗯,我得先走了。”他转身离开,我朝他撅了撅嘴。
——
周二对我来说是个大日子。首先,我的光头上竟然长出一点有色绒毛!不再秃顶了,居然有了红发!其次,我要接受每周例行测量,还会收到账篷衣服,而最重要的是,要见我的物理治疗师。
测量结果让我目瞪口呆。
“36-25-43,而且我量了好几遍。吉恩,你的屁股居然小了一圈,不但没变大!别再蹦了,系统还受不了,而且你又全身赤裸,这太分散注意力了!”理查兹博士喊道。
“那我只好抱抱亲亲您了,太棒了!”我更激动地跳了起来。
“好主意,不过我给你带了衣服,先试试吧。”他说。
“哦耶,太好啦!”我看见是一条牛仔裤和一件T恤。牛仔裤费了点劲才拉过臀部,幸好小了两寸!虽然我胸不算大,T恤却把胸型衬得分外明显。我到底为啥担心胸会显得大呢?
按照医生的指示,我去了物理治疗室。
我气势汹汹地闯进房间,在器械间来回走动,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甚至有人因为看我一眼,不小心把哑铃掉在脚上——还没回过神,就有位大约三十多岁的女治疗师冲我招手,让我过去。
她压低声音说:“小姑娘,这里是物理治疗中心,不是什么卖弄身材的秀场。你进来不要左右摇摆身段,这样很不合适,也会分散别的病人注意力。我这里已经有人因为脚伤在做康复了!你应该穿文胸,如果没事就请出去。”
“我……我不知道,很抱歉。我可以过去帮忙吗?让我看看他情况。”我道歉还想帮忙。
“别晃了!他会没事的,现在给我出去!”她厉声道。
“我真的不知道,也真的很抱歉……”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等等,你是吉恩吗?”她停下脚步问。
“是的……”我抽泣着回答。
“哦,你太可怜了。是我误会你了。我叫莎莉,是你的理疗师。我们有单独的治疗室,跟我来吧,一切都好。”她温柔地说。
我跟着莎莉到了后面的房间。她身材比例极佳,走路时臀部轻轻摇摆,身上曲线恰到好处;丰满的胸部搭配金色长发和深蓝眼眸,使她既运动感十足又充满女性魅力。
“吉恩,我完全了解你的情况。我不仅负责你的物理治疗——其实这部分很轻松——更重要的是,应理查兹博士的要求,要当你的女性导师,教你怎样做一个真正的淑女。我们开始吧,先告诉我,你为啥没穿文胸?”莎莉问。
“我只有这件T恤、一条牛仔裤和无数件医院病号服,所以……”我不好意思地答。
“胸部这么大,医院竟然连塑身内衣都没给你,更别提内裤!”莎莉的话像砖头一样击中了我——我一直只关注屁股大小,连胸都没在意。我记得医生说它比原来大了一英寸……这才是我晃动身段、T恤那么显胸型的原因。
莎莉拿出软尺给我重新量了好几遍胸围,然后宣布:“你需要一件34B的文胸,特殊时候34C也可以。”
糟糕,又多了一件要应对的事。我的“待办清单”越来越长。我暗自告诉自己,一步一步来,先解决眼下最紧迫的问题。那件事就算来了“例假”也无能为力。
我们的会面很快结束。莎莉说会立刻帮我订内衣,下一次见面会先做治疗,然后详细聊聊其他事情。我对她心存感激,她竟都脸红了——那一刻,我又满心期待周五下午的会面。
——
第二天最美好的事情来了——我收到了内裤!你根本想象不到,在几乎赤裸的状态下穿上内裤是怎样的尊严感。那是一条可爱的白色法式小内裤,虽然露出我仍然有些大的屁股,但我已心满意足。
紧接着,文胸也送到了——正是一件全新的白色34B,就像莎莉说的那样。我学着妻子以前的样子,先把文胸后扣扣好,然后把罩杯转到前面。没想到第一次把肩带和罩杯往上调整,那感觉竟然如此美妙!胸部被完美托起、固定,不再乱晃,反而更加敏感。我忍不住沉浸在这份满足里,突然发现下体也有反应——那里已经湿润。
我赶紧去厕所,脱下小内裤想看看是不是来例假了,结果一点血迹都没有。我疑惑地伸手进去摸了摸,想确认一下。如果真的来例假,手上理应沾血。没想到在摸索过程中,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抚摸起新胸,用力摩挲乳头,好奇心驱使下,一根手指滑进阴道,感受到湿润而富有弹性的内壁——那瞬间,我猛地发出轻吟。接着肩带滑落,双乳全露,另一只手触及阴蒂,我大声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手指在阴道里来回滑动,一波又一波快感袭来,最终……我高潮了!
当我精疲力竭地坐在马桶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是不是该再试试另一款文胸?我忍不住对自己眨了眨眼。
星期四又到测量日。我决定穿着新文胸去见医生,等他让我脱掉再说。我穿上这件崭新的白色文胸时有点懵:根本不合身,杯托都快爆了!我心里清楚,这不是文胸的问题,是我太丰腴了。总之,时间到了,就去见医生。
“——37-24-41,别乱动!”理查兹博士报出数据后,我忍不住给了他一个飞吻和一个拥抱。
“痘痘有改善吗?”
“没有,跟以前一样严重。但如果这些变化能一直持续下去,我可乐见不嫌多!”
“我们估计你的身体会在某个正常水平嘎然而止。或许是因为女性激素在大脑作用下,对身体进行了‘重编程’,让它像你一直是女孩时那样发育。这只是我们的猜测。要是能知道术前家族那边女性的体态特征,或许能说得通一点。”
“好吧,我妈那边女性胸部都挺大,奶奶也一样,其他姑妈、表姐个个‘魔鬼身材’,大胸、小蛮腰、翘臀,简直能当脱衣舞娘。这或许解释了我以前在当男生时竟对这种身材…趋之若鹜。”
“那你父系家族呢?”
“我不清楚,爸在我出生前就离开妈妈了,只知道有德国血统。那……结论是什么?”
“上周你还说想要小一点的臀部、大一点的胸。你母系家族的体态,和把你带到现在的家族特征并不完全一致,说明大脑正在优先走母系的路线。直白说,也是你最想听到的:你会有个迷人的翘臀和让人惊艳的美胸。但问题是,发育到什么程度才算停止?你家一辈辈都是怎么长的?”
“我还真说不清。他们大多都和我妈差不多胸围,妈是D罩杯,我看过她的文胸。屁股也不小,都很匀称、翘挺。总之,作为男孩时的梦想,现在终于可以当女人圆个大胸梦了!”
“想得美。说到大脑的遗传影响…我只是在猜,但方向很有可能没错。你不清楚父系家族?那暂且按母系推断,不过其实也不重要。对你身体发生的变化,我们无能为力。倒是很高兴,这些变化方向符合你的期望。”
“我这周去做了心理辅导,多亏莎莉,她帮了大忙。”
“我认识莎莉有段时间了。她会帮你成为一个气质全面的淑女。”理查兹博士自言自语地重复“气质全面”,乐得咧嘴笑。我也跟着笑。医生正要再说什么,最后却抬手向我挥了挥,转身离开。
我准时在星期四赶到心理咨询室。莎莉先问我收的文胸尺码对不对,我傻笑着答:“尺码没问题,是我个人太丰满!”接着她给我复测了一次,又挑眉说:“嗯,现在你已经是饱满的C罩杯了。”我只是微笑。
“听着,”莎莉继续,“你现在得好好把自己包得严实点——对你这样的身材可不容易。我也不打算给你买C罩杯,准备一件D罩杯的文胸,给你留点成长空间。”她又补充道:“亲爱的,可别指望长得太夸张。我自己也是D杯,实话告诉你,这尺寸有时挺麻烦的。要是你能保持现在这样就好了。但既然还在发育,就得学着接受身体的变化。”言罢,我们俩同时大笑。
那天下午的辅导收获颇丰,我学到了许多女性专属的护理小常识,甚至做了笔记。莎莉看到我做笔记还笑说,后来我提醒她,我可没有19年当女孩的经验,确实得靠记忆。
快到傍晚时,她看时间说:“快天黑了,要不要跟我出去吃点东西?”
“要!太好了!”我兴奋地叫道。
“好,我跟理查兹博士商量过了,他完全同意。今晚我给你带了件连衣裙,还要帮你化妆。下周我们再系统上课。本来想给你准备头巾,但还是让你适应长发好些,所以带了一顶颜色和你新长出发色差不多的假发。别担心你的文胸,这条连衣裙版型简单,不会过分凸显你的丰满。我还给你准备了双凉鞋,高跟鞋就先留着以后学吧。”
“高跟鞋!”——又是一项我能拖延的清单。可我突然怂了:我不是以吉恩的身份走出医院见人,是以新的“我”走。我会成为别人异样的目光焦点,成为怪胎。算了,我再也不能出现在公共场合了,就留在医院吧。于是我对莎莉说,我害怕,还是不去了。
莎莉说:“这种害怕很正常。你知道吗,很多做了重大‘毁容’手术的人都会有同样的顾虑。但亲爱的,没人能看出什么破绽。说白了,你只是个19岁的女孩子,刚做完大手术,我会陪着你。别害怕。再说,除非你想成为医学界的奇观展,否则总得离开医院。如果你一直呆在这里,他们会把你当‘标本’让全世界的医生来看。真想那样吗?”
“绝不!”我回答,随即回房换衣。
那晚的晚餐蛮不错,就在医院附近那家小披萨店。结果这也成了现场培训:教我怎么穿着连衣裙上下车(还是医院的车!)、化妆补妆、餐桌礼仪,甚至教我如何把胸部移离餐盘以免尴尬。我坐下时胸直接贴在盘子上,莎莉当场笑得前仰后合,我羞得满脸通红,只能往后挪了挪。更糟糕的是,我还没满18岁不能喝酒!莎莉笑得停不下来,还说医生根本不会让你喝酒。晚餐结束后,我度过了一晚既新鲜又欢乐的时光。莎莉陪得特别投缘,她掌控话题的功力让我在培训中也能玩得尽兴。回到病房,我才知道他们已经给我安排了真正的单人病房,不再是实验室那间小屋了。到门口,莎莉拍着门框说今晚很开心,下周再见。说完在我脸颊上印了个吻,又轻抚了下我的右侧胸部就飞快离开,连门都没合上。我靠着门喘着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能再来一次吗?
周末我浑身火热,自慰了至少三次,比之前一个礼拜加起来还多,多亏莎莉把我“点燃”,我只想要更多。脑子里全是她的人影,她还寄给我一件34D的文胸。穿上它时,我想的全是她的手,不再关注罩杯——况且这胸罩其实有点大。
又到了星期二测量日。果然,如我所愿,这件胸罩已不再宽松。
“——38-24-40,你又有进步,但没上周那么显著。”理查兹博士说。
“太棒了!就让这些变化继续下去,但说实话,这程度我都能满意停住了!理查兹医生,我的痘痘几乎全没了!”
“你这心态很好,继续保持。但也可能还有最后一波突增,我们得等到完全结束才能确认。”
周二和医生聊完后,我就迫不及待地等待周三的心理辅导。那天约定的时间我早早到场,却等了好久都没等到莎莉。最后她打电话来,很抱歉今天来不了,让我心都凉了。她说会补偿我,周五改到海滩做辅导,还会寄泳衣给我,顺便再调整一下最新的尺寸,保证没问题。
星期四再见医生时,除了痘痘彻底消失,身体其他部位都没动静,似乎第二次青春期正式收山了。医生说仍有可能突然再来一波小突增,但随着时间推移机会越来越渺茫。鉴于一切发生得如此迅速,想让这一切快点过去也不难——我忍不住笑了,“过去”二字用得真恰当!毕竟这第二次青春期帮我解决了好多大事。
到了周五,我比周三还激动。莎莉竟给我寄了一套比基尼!底裤是法式剪裁,略微宽松却贴身;上衣很紧,是那种覆盖乳房却不是真正文胸的款式,微微露出乳房下缘,性感十足。大概是为了突出我的丰满曲线,莎莉还附了张小纸条:“特意选这款上衣,让你好好享受大胸带来的关注!”原来连去海滩也是一场培训。她还给我准备了沙滩裙、一顶遮阳帽和墨镜。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扬起笑。映入眼帘的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她那饱满的双峰在纤细的腰身之上熠熠生辉,几近完美的翘臀紧随其后。虽然臀部还有点丰盈,但整体效果简直无可挑剔。我心想,希望这身比基尼穿在莎莉身上也能这么惊艳。回想起她刚才触碰我的感觉,糟糕——这可是泳装,我可经不起“湿漉漉”的尴尬。出门去见莎莉时,我干脆回忆起当年在部队时的情景——果然管用,全程保持镇定,一点尴尬“湿斑”都没出现。
我在医院门口见到莎莉时,竟然是她开着一辆面包车来接我——我还以为她会开跑车那种。我一跃跳上车,她没披罩衫,我才注意到她的胸竟比我还要大。车子一路驶向海滩,我顺手脱下罩衫,脱口就问:
“我们都是D罩杯,为什么你的D罩杯比我还要大?”
她差点因为笑到撞到车:“宝贝,谁说所有D罩杯都一样?你等会儿到沙滩就知道,这尺寸讲究得很。我打赌你绝对不会指着我的胸说‘我比你还大’——说不定你自己都承受不住呢!”她笑得前仰后合。
“你笑什么啊?”
“男生、小伙子们,那些家伙会团团围住你,吉恩。到时候你根本没空去盯别的姑娘的胸看!还是说,你以后更喜欢看女生了?”
瞬间戳中了我的痛点,我支支吾吾:“我……我也不知道。也许……海滩能帮我理清楚?”
“这也是我们来这儿的原因之一,另一条就是帮你建立自信。理查兹博士早就预见到你在自信上会有困扰,可既然你的身体已经按你期盼的方向‘发育’了,他觉得来沙滩晒晒太阳,会让你更有底气。”
“你知道吗,理查兹博士人真好,我挺喜欢他的。说真的,我爱他,他救了我的命!”
“所以,你想跟好医生来点特别的‘感谢’?”
“才不是那种喜欢呢,傻瓜,不过他确实挺帅!”我忍不住咯咯笑出声。
莎莉也跟着笑,我们一路欢乐地开到海滩。这大概是我手术后最棒的一天。
到了沙滩,莎莉说:“别再穿罩衫了,只能抹防晒油,脱吧!”
我们踩着松软的沙子往水边走,每一步都往下陷——连胸都跟着一弹一弹地晃!没多久,就有人放起狼嚎和口哨。莎莉让我别理他们。我瞥她一眼,发现我俩的“弹跳幅度”差不多,只不过她那儿料更足。这才让我真正体会到当“大码姑娘”的尴尬。台下一阵呼喊,直接喊我们的泳衣颜色,天啊,他们居然在喊我!
“嘿,蓝衣宝贝!抖抖那对大蓝波!蓝衣的姑娘,真是让人惊艳!”
我们走到水边,莎莉铺好毛巾,说:“先晒会儿日光浴吧,你现在皮肤太白嫩,正好补补色。”
我猛然想到:要是留了比基尼带的晒痕怎么办?人生头一次会有这种晒纹啊!
我小心翼翼问:“我能帮你抹油吗?”她点头赞成,我便又问:“能给你前胸也抹抹吗?”她笑道:“也许你喜欢女生?管它呢,这里是公共海滩,我自己来。”她先给自己认真抹匀,然后又帮我抹了一遍。
我们仰面躺了约十五分钟,我发现泳衣在日光下越晒越干,越来越紧——看来她是真心要我好好“展示”一番。
“吉恩,翻过来。”
我翻身,她给我抹背,竟顺势解开了我的比基尼上衣。
“你干什么?”我惊呼。
“别动,没人看得到,你胸正压在毛巾上。这么做是为了避免背部留下晒痕,等会你穿露背装才不会露馅。”
“哦,对不起。”
“我下水玩几分钟,你就先待着享受阳光,行吗?”
“好,我能顶得住。莎莉,你去玩得开心,但别一个人下水啊?”
“谁说我要游泳?我可不是来游泳的,傻瓜,我来这儿是为了看帅哥!”她边笑边走进海里。
阳光洒在背上,暖洋洋的,我久违地放松下来,竟慢慢睡着了。
梦里我正跟理查兹博士和莎莉打情骂俏,衣服慢慢消失……正当高潮迭起,我听见莎莉喊:
“起来啦!别急着坐,先把比基尼上衣系好!”
我挣扎着弯身,好像一条翻肚的海豚,背被拱得老高,胸部都被压得要命。最后我放弃,感觉泳衣后背裂开了一两寸,根本扣不上。“莎莉,我……我扣不上啊!”
“试试看呗,总不能老让别人帮你系。”
“我试过了,这泳衣肯定缩水了,刚才一动就感觉它越紧。”
“才不可能,这才新买的。让我来试试。”她一拉——
“哎呦!你快把我胸撕疼了!”
“糟糕,真的缩水了,扣不上。”
“那我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就这么光着出去?”
“别慌,你就坐在毛巾上,它比你身子大多了。你往上抬一点,手先护住胸,我来帮你把毛巾围好。然后你抓住毛巾,我们一起走出去。之后我一定要去投诉那家泳装店!”
“好……我试试。”我鼓足气,努力往上抬,只见胸部也跟着“蹦”地一下弹了出来,“哎——看,真长大了!大好多!”
“天哪!不过我的方案还行,只要你继续抬就行。”
我把肘子腾出毛巾,胸部“啪”地一下弹了出来,我一抱,根本站不住,血都往脑门直冲:“哦,莎莉!”声音没控制住,引来几位男士齐刷刷地看过来。
“别喊莎莉了,赶紧把毛巾围上!”
我一站起来,下装也滑掉了,就那么赤裸地站着,双手紧捧着胸部。环顾四周,男人们朝我们走来,还不停高呼:“哇靠,看这对!要不要?沙滩随时上啊!”
我低声对莎莉说:“我们得赶紧走。”
“你说得对,快跑!”她头也不回。
那群家伙追了上来,我没法跑快,手忙脚乱。幸好毛巾在背后敞开,反倒挡住了他们。我们一路狂奔到面包车,莎莉跳上车发动了引擎。上车前,我干脆把毛巾一甩,冲着他们大喊:“拜拜啦,帅哥们!”引来一阵嘘声和欢呼,我们飞速离开。
“莎莉,我……我好大……”我气喘吁吁地说。
“别自言自语,快把毛巾裹紧,别让我也受不了!”她一面开车一面吐槽。
我们回到医院,她把车开到一个偏僻角落:“我们到后备箱里再想办法。”我坐到车尾的沙滩毛巾上,连罩衫都穿不下,胸大得吓人。
“吉恩,让我好好看看?天呐,这变化也太惊人了!”
“别光看胸,你那翘臀……怪不得下装都撑不住,还有你那纤细的腰!”
“当然,胸也是大到吓人。我得带你进屋量尺寸,然后马上给理查兹博士打电话。”
“看来只能用这条毛巾了。”
“就它了,别再露脸了,好吗?”
“好吧,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那么冲动。”
我们进了莎莉之前做心理咨询的房间。她说:“按博士的方法先量一遍数据,然后定你的文胸尺码。”
“哇——42-22-36,天哪宝贝,你得穿34G、甚至H那种级别的文胸,肯定要定制,具体看合身度了,反正你已经超大码了。”
话音刚落,理查兹博士气喘吁吁地冲进来,没停就撞上文件柜,“我的天,我说可能有一次快速生长期,可没想到……我要立刻抽血化验!实验室助理快安排!”
“可我现在……没穿衣服啊?”莎莉赶紧把毛巾甩给我,我匆忙披上就跟着她们飞奔去化验室。
两个小时后,我们回到房间。莎莉一脸笑意地说:“吉恩,检查结果回来了,你没事了。”
我吓得眼泪刷地就下来:“完了完了,我要挂了,我就知道我会被自己混乱的身体干掉!”
“不,不,你的激素水平已经完全达到了正常女性的范畴,和几天前差远了。你没事,这就是你的永久状态,从检测结果看,你已经停止发育了。”
我一听,立刻止住哭声,狠狠给他一巴掌:“混蛋,你这么说我还以为我真死定了!我完了!不再改变了!耶!!我爱你!”说着,我热烈地亲了他一口,舌头都探到他喉咙里。
“吉恩,别在治疗师面前这样。”他一边推开我,一边笑出声来,我们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夜已深,我独自坐在房间里。博士的话渐渐沉入脑海——“不会再有变化了”,这就是现在的我:一个19岁(敢说吗?)美丽丰满的女人。从某种意义上讲,我简直是自己的梦中情人,只不过这是42岁老我构想的“完美女神”。而现在,我得以这样一个梦中情人的身份真正生活。或许并没想象中那么梦幻?我19岁,满脑子困惑。妈呀,我真成了个十几岁的少女!这也太纠结了,脑袋都快炸了。算了,先睡一觉,明早再来面对。
我躺下时才发现,我那对新升级的“宝贝”——见鬼,它们真的大到配得上新绰号“姑娘们”——虽向胸侧倾移,但挺得笔直,形状依旧完好,枕着被子就能看出身下藏着个女人。那晚我刚意识到,得重学睡姿——当我试图翻身趴下,不小心把一只“姑娘”压住了,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哎呦”。
第二天,我睡懒觉睡到很晚——身体倒没大碍,只是心情跌到谷底。前一晚实在太难入睡,怎么调整姿势都不舒 服。我爬起来,走向浴室。完成早晨例行后,我开始洗澡。当我在镜子前端详自己,居然第一次觉得:这是个胸太大的女人!莎莉说,我至少要穿34G甚至H罩杯的文胸。我的胸大得离谱,就像两枚鱼雷,更像两艘齐柏林飞艇。自从那次“沙滩事件”它们并没再长,可那一刻我意识到,这对“姑娘们”要陪伴我一辈子。
在这场“人生大转变”之前(哈哈,迟早我还要经历更年期呢,想想就反胃,但那要等好多年,先别想了),我曾钟情于这种巨乳。我爱《花花公子》的高雅美女,但她们的胸从不够大,后来我迷上了《Score》那类巨乳杂志。现在我自己也能与那些模特同台出现了。我曾豪言胸部缩小手术该被禁止,可如今竟开始考虑缩胸……
浴缸已满,该关水并放水了。我弯腰去关水龙头,却没留意“姑娘们”随着重心晃动,一下子失去平衡,头朝下滚进浴缸。闷响一声,我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时,我仿佛被关在一台泛着冷光的扫描管里。
“别动,吉恩,我们要做CT扫描,”理查兹博士低声提示。
“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儿?”
“吉恩,你现在可不想知道。”
“不,告诉我!”
“相信我,你现在绝对不想知道!”
“行了,博士,说吧。”
“你洗澡时不小心滑倒,把自己撞昏了,昏睡了大约30分钟。我第一时间送你到这里做检查。初步结果显示没大碍。只不过你的大脑对冲击很敏感,未来几个月要特别小心。其实你并没撞得很重,主要是抗震能力被我们手术后的状况影响了。这也是我建议你泡澡而不是淋浴的原因,再加上你昨天还跑步,才更容易晕倒。以后上下浴缸一定要特别留神。”说完,几个年轻研究员憋不住笑出声。
“你们在笑什么?”
“没什么,别往心里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
笑声更大了,还有人嚷:“告诉她!KO美人!”
“有点规矩好不好!这里是研究所,不是脱衣舞场!”理查兹博士厉声喝止。
“够了!把扫描管打开,给我解释清楚!”
“冷静点,吉恩。在我确认安全前,你得继续待在管里。你现在一丝不挂呢。”
“哦……对,谢了,我能等。”
随着脚步声渐远,房间终于恢复安静,只听远处有人喊:“回头见,KO美人!”那人立马被博士训了一顿。
等到所有人走光,理查兹博士才把我从CT管里放出来,递给我一件病号服。
“到底怎么回事?‘KO美人’是啥意思?他们竟敢这么叫我!”
“那是年轻人的玩笑,别太在意。重要的是你平安无事。”
“哦,那就好。可取绰号总有原因吧?为什么叫我KO美人?”
“这也挺好笑。你是因为胸部重心偏移才一头栽进浴缸,把自己敲昏。当我们看到录像确认你会没事后,有人说你是真正的‘击倒众人又美艳众人’的KO美人,绰号就这么诞生了。”
“真……真有意思……等等,谁能看到我摔倒的全过程?我当时一个人在浴室!你们在监视我?”
“不是监视,而是为了你的安全。你是个特殊病例,术后要24小时视频监控,不是出于好奇,而是为了及时应对突发状况。要不是视频,我们根本来不及救你。当时你脸朝下趴在水里,我们正好发现,立即赶到救上来。CT只是为了排除严重伤害。至于绰号,也是研究员们看录像时起的。”
“该死,你们总有话术!我只想私底下把生活理回来,做个负责任的大人啊。”
“吉恩,这还早得很。今天的事就该让你明白。”
“真见鬼……”我伏在检查台上哭了起来。
理查兹博士走过来,搂住我,轻抚我那短而湿的头发。我把脸埋进他胸前,抽泣道:“我当时是脸朝下趴在水里?是谁把我拉上来的?”
“我刚好在房门外,监控室警报一响,我和助理冲了进来,打开浴室门,看到你趴在水里,是我把你抱上来的。”
“所以,又是你救了我?”
“不,吉恩,是我们大家一起。就连那些给你起绰号的研究员也都帮忙救你。”
“不,是你。先是给了我新生,又亲手救了我。”我抬起头,坐直身子,看着他,“谢谢你,理查兹博士,谢谢你。”说完我热烈地吻了他两次,随后我的手沿着他的后背游走,轻啄他的颈窝,心底涌上一股强烈的渴望。
“吉恩,别这样。我是医生,是你的主治医生。这不对。我渴望……不,我不能这样……你还在恢复期,医生和病人发生这种事……天哪,我们还在摄像头下!”
我已经按捺不住,猛地拉下病号服,“那就让他们好好看看吧!”
“吉恩,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糟糕,他说得对。我猛然回神,松手坐回床沿,拾起跌到膝下的衣服,满脸懊悔又惶恐,不知所措。这股对理查兹博士的情感究竟是什么?我重新穿好衣服,颤声问:“这些冲动、渴望……只是因为我太感谢你了吗?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们能谈谈吗?你叫什么名字?”
“医生。”
我撅起嘴,一副要哭的样子。
“吉姆。”
我瞬间绽出笑容:“嗨,吉姆!”
“嗨,吉恩,现在我们得先把你送回病房。我确实想和你聊聊你的感受,但不是现在。你先回房间,剩下的时间好好休息。接下来几天最好都待在床上。”
“可我会错过和莎莉的治疗!”我嘟嘴抱怨。
“没办法。我会帮你给她打电话。现在让我扶你回病房。”
回到房间后,我觉得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再睡一觉。于是,我又躺回了床上。
第二天深夜,当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时,门口送来了一个包裹。打开后,看到一张便笺:
致 KO美人: 我知道你现在的穿衣选择有限。我们得专门安排一次购物——没错,宝贝,这是你的第一次购物之旅!不过,就在那之前,我先给你挑了几件体面的女士睡衣。当然,都是我用品味选的,所以有几件不算太“正经”。
真诚的, 莎莉 心理治疗师 & 特殊人群导师(眨眼) p.s. 期待下周的会面,我们有很多有趣的话题要聊!
这就是莎莉!她竟然在整个研究所里都用这个绰号,真是太绝了。好在现在是礼物时间!我兴奋地撕开包装——哇,耶!
里面有三件法兰绒睡裙,可爱至极!我拿到镜子前比划:浅蓝底的花朵款、同款粉色,以及一件黄底蓝花的。怎么能不试穿?我迫不及待套上——简直置身天堂。法兰绒贴肤柔软,不像病号服那样背后敞大口,超舒服。长袖高领,及膝设计,胸部虽有些绷紧,但一点都不影响活动。终于,晚上能自己选睡衣了!
正准备把空盒子扔了,发现底下还有东西!一扯厚纸,是一件蕾丝连体衣和一条丁字裤。啊,真的是……必须马上试试!
不过先去化妆。虽然莎莉没教我太多化妆技巧,但我还是简单打了个底妆,抹了点腮红,涂了口红。看镜子里的自己:深绿色眼睛、短红发、清透底妆配上红唇,这妆容很有戏能。
我穿上绿色蕾丝连体衣,滑入丁字裤。那感觉,妙不可言——怪不得叫“屁股穿线”!可我立刻觉得自己无比性感。
镜子前再看,瞬间惊呆:坦白说,我对自己说——我真想现在就和自己来一发!镜中映出一个红发巨乳美人,太震撼了。转身一看,虽然连体衣后背贴身略紧,但臀部线条简直无与伦比!再回到正面,看那薄纱下的“姑娘们”若隐若现,太完美。我抚胸合拢“姑娘们”,闭眼用指尖摩挲乳头,竟然看星星——这种感觉比胸部还是小的时候还要强烈!要是再敏感下去,穿什么衣服都会随时高潮啊。脑海里不受控地浮现出一幕幕高潮画面……“停!别停!”我猛地睁眼,却看见镜中自己的劲爆表情。糟糕,如果监控摄像头看到这一切,那可太尴尬了!
我猛地转过身,猜到摄像头就在浴室镜子上方。我双手从头发滑到脖颈、身体,一直摸到裆部。手指插入丁字裤,双臂往胸前挤压,特意对着镜头展示事业线。肩膀晃动,胸部向镜头摇晃。然后拉来椅子对着摄像头,背对它骑在扶手上,来回磨胯。接着脱下连体衣,坐回椅子正对镜头,撩拨胸部;又把右侧乳头送进嘴里,失控呻吟,一手揉捏另一侧乳头,另一只手伸向裆部……高潮就在眼前——
“理查兹博士差点把门撞破似的闯了进来:‘这里到底他妈的发生了什么!’”
我尴尬得脸红透,声音颤抖:“演……演出?您……您一定看到了!我的天,这可都录下来了!”
他怒目而视:“别把责任推给录像!难道这些动作是空穴来风?你以前肯定是脱衣舞娘,还留了点‘残留记忆’!”我一听,赶紧辩解,自以为诊断高明,结果果然被专业医生拆穿。
“吉恩,坐下!立刻!”
“好、好,我坐下。”我抿着嘴,乖乖坐好。
他冷冷地说:“这里面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大脑的反应。没有大脑,何来‘残留记忆’?身体的动作全由大脑操控,你必须承担完全责任。”
“可我刚才……”我辩解道,兴奋劲一来又忘了害羞。
博士继续:“这些信息不必深究,但也无伤大雅。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清楚这具身体的来历。”
“我知道,这具身体能与我的大脑配对,才让我从吉普车事故中活了下来。”
“吉恩,闭嘴听好。你现在依旧裸露,请坐下。你要记住,这具身体是因为吸入一氧化碳后脑死亡才被捐出的——活体但无意识。捐献者是个19岁的女孩,生前遭受家暴、男友酗酒,悲观绝望才选择在家车库自杀。她的尸体遍体鳞伤,家人不闻不问,直到一个朋友打听,才知道她性格善良,只想帮助别人。”
“天哪……”我恍然大悟,“那些混蛋……我在哪儿?要是我有C-4或者步枪……”
“吉恩,你在说什么?”博士勃然大怒。
“我是……我是长官……不对,是吉恩,一个19岁的女孩,哪有什么C-4、步枪、坦克!”我赶紧纠正,看着自己颤抖下巴。
他冷笑:“你不用感谢我们?情绪一冲,就喊出当年当坦克连长的调调?一点也不淑女。”
“有趣,”我无奈笑了笑,声音带着哭腔,“我也不知道这种表现是身体原因还是……暂时还是永久?我只知道,在搞清楚之前,我得管住情绪。”
“管情绪?我才19岁!现在的人生已经够乱了!”我又忍不住抱怨。
“我不是让你压抑所有感受。只是要你在高强度情绪下,先别做出冲动行为。”
“高强度情绪……”我坐直,有点明白他的意思,“您是要我……”
“要你什么?”
“你懂的……”
“我才没让你说那个。”他摇头,“听着,你的高潮记录我们都看过——那是你不知房间被监控时的自然表现。我们担心你会因为过度兴奋伤到自己,才留下监控。但刚才那场……节目,已经超出了‘自然’范畴,还快把你摔下椅子!KO美人啊,这么高的情绪波动,你不知道自己什么状态?”
我猛然意识到自己上半身赤裸,赶紧将剩下的蕾丝连体衣拉回来,“这一切都是它——这件蕾丝连体衣让我太亢奋,才会彻底失控。您要我把……把哪句话说出来吗?”
“得说!”
“好吧!我本来正要自慰,突然想起来摄像头还在盯着我。结果不但没让我冷静,反倒更兴奋,还想让别人也跟着兴奋。我当时完全把这当成一场‘秀’,在性快感中享受表演。”
“那你现在……冷静下来了吗?”
“嗯,冷静了。”
“你想当脱衣舞娘?”
“什……什么???”
“你说刚才完全失控,现在又能控制自己。想不想当脱衣舞娘?”
“哇,我倒是可以当脱衣舞娘,不是吗?以前我倒是超爱看脱衣舞,只是没想过自己去跳。”
“当你情绪极度高涨时,就会疯狂起来,化身成你过去在台下看的那出戏。很有意思。然后一旦生气,又会回到你过去最具攻击性的那段记忆。嗯,我们或许抓到了什么线索。”
“可我从来没当过脱衣舞娘啊!”
“并不是没想过——你至少作为旁观者想过脱衣舞。在那种场景里,你无法再只是旁观者,就直接成了表演的主体。换句话说,你一直在想当脱衣舞娘。”
“好吧,说实话。”
“什么?”
“我这身材,可真挺合适的。(眨眼)”
(面红)“吉恩,暂时别再‘表演’了,好吗?就到此为止。我先走了,也会和莎莉聊聊这事。我们可能会在治疗里探讨这方面。”
“博士,等一下。我一直以为莎莉只是个物理治疗师。”
“相信我,吉恩,莎莉虽然也做物理治疗,但她本身是心理学博士、医学博士。物理治疗只是她能做的一环,她的主要专长是心理学。这些年我们一直交叉合作,我没必要把一堆头衔扔进来,搞得你和她的关系复杂化。”
“不……”(抽泣)“我现在明白了,我在她心里还是个实验品。和她相处的一切都像训练,没人真正关心我!”
“吉恩,你得知道,一开始你确实只是个病人。但随着时间推移,我——不,我们整个团队都对你产生了感情。我相信莎莉也是。我们不仅关心你的康复,也喜欢你这个人。但别把我们的感情想太多,我们只是一群医护人员,想帮你。我们……我们只是想帮你,吉恩。”
“你说得对,是我要求太多,逼得太紧了。”
理查兹博士走到椅子旁,把我扶起。他背对着摄像头,俯身在我耳边轻声说:“听着,你很漂亮,要是我不是你的医生……情况可能就不一样了。现在,我要你冷静下来,回床上去。如果你想在床上自己解决也没关系。只希望别再‘表演’。别再对我穿这件蕾丝睡衣,我会非常非常分心!”
他的话像电流般传遍全身。我惊讶地发现,仅听他一句话,乳头就硬了起来。仿佛他抓住我,想把我带走!我深深吸了口气,望进他湛蓝的眼睛,露出灿烂的笑容:“吉姆,只要你想要,我就照办。”
“好。几天后见。”他说这话时刻意避开我的目光。不是别的原因——他是发现我的乳头硬了,不好意思直视我。
“你就不趁机给我量一下尺寸?都好久了,说不定我又变了!”我兴奋地笑着说。
“一眼就能看出没变,KO美人!”他说完,双拳紧握在身侧,继续避开我的视线,然后轻笑着摇头。
我咯咯地笑着,吐舌头看着他离开。
我又躺回床上,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喜欢我,他真的喜欢我。我好开心。我在乎吉姆,也想融入他的生活。等等!?冷静点,我要去哪儿?我是个19岁的女人,可我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喜欢男生?但这不是普通的男生——是理查兹博士,我的救命恩人。啊,他那么温柔体贴,总是为我着想!不……不可能。但他真的很可爱!那灰白的发、刚毅的面孔和迷人的双眼。嗯,他喜欢我,我也渴望他。好吧,我要他。但我到底要什么?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太让我心动!心动?!我哪冒出这个词,听起来像个……十几岁的……女孩……糟糕!我竟然对理查兹博士动心了。不!也许……圣诞愿望。我要去找莎莉。
——器官移植·第三部——
啊,终于等到星期四,能去见莎莉了。我有好多对理查兹博士“迷恋”的事要跟她聊。
我正准备下楼,才发现衣服又出问题:我依旧没有一件合身的衣服!莎莉给的内裤都松得快掉了,D杯的胸罩根本不够。我几周前穿的牛仔裤现在松垮垮,只能靠皮带勉强撑住。T恤还能穿,但紧得能看清我的乳头轮廓!天哪,我简直是个行走的灾难。我倒是有件日间连衣裙,但胸部发育后根本套不上。夜用睡衣几套还能穿,但要穿过物理治疗区实在不合适。医院那种开背病号服我才不想穿出门呢!最后我还是选了牛仔裤和紧身T恤。我发现把T恤扎高点,胸部空间就大一点。就这样,一身“露脐装”加牛仔裤,我出发去见莎莉。
走到治疗室门口,整个走廊都被我上下晃动的“演出”震得要命——胸部不停左右、上下晃,仿佛在逗天花板和地板玩游戏。我绝对不能就这么直接走进去。上次我真这么做,还把一个病友给分心撞伤了,那时我还只是B杯。现在……天哪。
我只敢把脑袋探进门缝,瞄了眼房间里:哑铃声、治疗师的指导声中,十来个男病友。我打了个手势,让一个治疗师去后面的办公室叫莎莉出来。
莎莉出来了。“吉恩,我真为你骄傲。几周前你会直接冲进去,现在却想着先看情况。看来不止你在思考,我也替你准备了惊喜,房间已经布置好了。走吧,跟我来。”
她打开办公室的门,带我往私密的治疗区走去。我才走两步,就发现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盯着我看。
莎莉笑着对大家说:“大家跟吉恩打个招呼。”
“大家好!”我尴尬回应。
“KO美人大家好!”他们齐声道。
我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回头看莎莉,她正笑得前仰后合。她那爽朗的笑声总能让人忍不住跟着笑。
我也笑出声:“好可爱,莎莉,真是太有心了!”
“这是最有效的方式,让你下次进来没那么惊讶。虽然好笑,但对你和他们都有帮助。我真高兴你还保有幽默感。”
我们回到办公室,把门关上。
“吉恩,今天有很多事要做,其中最明显也最有趣的一件,就是带你出去买几件像样的衣服。”
我的心砰砰直跳。这可不仅仅是买一件衣服,而是真正自己能挑款式、选尺码!自从手术后,我第一次可以决定自己穿什么了!太棒了!
“看来今天真让你开心了一回!不过话说回来,19岁的女孩都爱逛街,对吧?”
“可不是因为我是19岁的女孩!是因为我从来没对自己衣柜有发言权。日常穿什么是我选,但衣服的款式、尺寸都是别人定。换洗时还得一直穿病号服。我才这么期待购物呢。但这不是少女的天性,而是‘终于可以自己做主’。”
“纯属套话,宝贝。你会习惯的,就像70岁的老太太也自称女孩一样。”
“哦?我还以为那是男人对女人的性别歧视用语?”
“宝贝,我们都是女孩,也是女性。就像男人会称自己男孩一样。关键看语境和语气。我可没叫你‘大婊子’或者‘骚货’那种歧视词。”
糟糕,这些词像闷雷在我脑袋里轰鸣。虽然她没真的叫我那些,但如果有人这么骂,那我就是那种人?我觉得天旋地转。
“吉恩,你怎么了?你都吓白了。”
“这……这有点难说。我平时并不总把性别挂在嘴边,我只是想做我自己。是,会有性冲动,但我从不会给自己贴标签。我不会想着‘女孩去开门’,我只是‘我去开门’。你那句话让我感觉怪怪的:我成了‘娼妓’和‘婊子’,哪怕只是别人口头上可能这么骂我。”
“那么,你觉得你是谁,吉恩?”
“我是个19岁的女人。但我只是做我自己,从没刻意想过‘我是个女人’这回事。”
莎莉嘴角挂着淡淡笑意:“先放一下这个话题,告诉我走路时身体有什么感觉?”她的目光停在我胸口。
“很明显,莎莉,每走一步我都能感觉到它们在晃动。”
“你是真的一直都能感觉到它们在动吗?还是只有当你刻意去想时,才会有那种感觉?有没有过不去想它们晃动的时刻?有没有时候,它们明明在你脑海里跳动,却被你有意忽略?”
“当然有。”
“那好,说说现在小便时的感觉。不是术前,而是现在术后。”
“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可说的。我坐下就尿。”
“我也是这么做。虽然你的胸比我大多了,但我也是D罩杯,动作时的感觉其实差不多。我坐下小便。你觉得当时我会想‘作为女人的莎莉在做这件事’吗?还是就单纯觉得‘就是我自己在做’?”
“肯定是后者。但你一辈子都只是你自己,我可不一样。”
“你确实不一样。但把自己当自己,而不是不停地把自己当『女人』来看,这很正常。”
“可我一直以为,女人整天都在琢磨自己是女人这件事。”
“我们也不会因为漂个头发就变笨。欢迎加入姐妹行列。吉恩,你其实给自己搞出了一些身份认同的困惑。别强扭那些男人眼里的女性刻板印象,做你自己就好。你得往内心里看,找到那个真正的女性自我,别把自己硬套进别人预设的模子里。说到这儿,吉恩,对于可能被人叫做‘泼妇’或‘婊子’这样的称呼,你是什么反应?”
“我是个女人,但我首先是我自己。也许我该先专注于如何适应真正的自己,而不是担心各种标签?”
莎莉伸手轻拍我的手:“亲爱的,这就是我在这里的原因。我会帮你探索真实的自己,教你掌握重返社会的必要技能。说到这儿,我从理查兹博士那儿听说,你想去当脱衣舞娘?”
天哪!她这是要谈我在房间里对着监控摄像头的那场小小脱衣秀!我脸刷地一下红透了。
“吉恩,你知道我们得聊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你上次在海滩也是毫无征兆地掀开浴巾,对着一群男人大喊大叫,接着我们才坐上面包车离开。这两件事太像了。”
“那两次我都是一时冲动,当时就想那么做。在海滩上,一群男人追着我,浴巾散开时他们都盯着我的屁股看。等我们到面包车,他们像狗一样气喘吁吁。我一想到他们想看我,就兴奋了。我掀开浴巾,既是为了他们的刺激,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快感。那场房间里的小秀也是如此。你给我寄来一件情趣连体衣,天啊,真是太性感了,莎莉!我爱死它了!还有丁字裤!哇!我先扯题外话。我试穿那件连体衣,对着镜子看。因为胸围突变,那晚怎么都睡不舒服,还一度想做缩胸手术。然后我看着镜中那个世界上最性感的女人,自己的胸让我……呃……欲火焚身。于是我就开始了……直到想起还有摄像头才停下来。接着又一想到有人在看,就更兴奋,根本停不下来!那会儿我彻底失控,来了一场小表演。”
“你这是有点表演狂,不是吗?”
“我才不是!”
“你喜欢男人看你全裸?”
“我并不……啊,天,你说得对!我怎么会想这些?我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想这些。”
“我相信你,吉恩。我们要找出你为什么会下意识有这种冲动。这可能需要时间。据理查兹博士说,你的潜意识会在某些时刻浮现。我不完全认同他的所有看法,但理解背后原因、一起解决,比谁对谁错更重要。今天时间不多了,不过你还想简单聊聊当‘坦克连长’的那段感觉吗?”
“其实我只是激动时,脑子就像回到13岁那会儿,完全失控。”
“有趣。这些经历很可能相互关联,但今天无法全部破解。得按部就班。开始下一节化妆课前,你还有别的想聊的吗?”
“其实有两件事。第一,我想联系我的妻子和孩子,告诉他们我没事。我一直担心,现在是时候了。”
莎莉眼眶泛红,看着我。她站起身,把我的头轻轻靠在她胸前,搂住我:“吉恩,你在家人眼里已经死了。三个月前,他们就为你下葬了。你回不去了。他们不会相信,就算相信,也没法接受你变成19岁女孩之后的你,重新做一家人。”
我紧紧抱住莎莉,哭得撕心裂肺。意识到自己失去的不仅是生命,还有与原生家庭的关系破裂。
过了很久,我才停下来。心里空了一个大洞。我哭得更厉害,抱得更紧。
莎莉在我耳边轻声说:“幸好我们没先上化妆课。”
我苦笑,要是先化妆就更尴尬了。
“亲爱的,还有第二件事吧?”
“我觉得,我好像对理查兹博士有点迷恋。”
莎莉震惊地推开我,疑惑地看着我:“你确定这不是单纯的性冲动?”
“莎莉,我很迷惑。我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喜欢’男生。但每次见到吉姆,我就浑身软绵,心都要融化了。我想他,想被他抱在怀里。我想陪在他身边,看他工作。我想……”
“你是想被这位好博士啪啪啪?”
“是的……”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看来‘我到底喜不喜欢男生’这问题有答案了!不过,你最好先想想,他结婚了吗?还是说你打算像个荡妇一样,谁来就跟谁上?”
“莎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你难堪。我只是想寻求帮助……他结婚了吗?除了吉姆,我想不到还有哪个男人会和我有关系。光这么想就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听着,小可爱……对不起,吉恩。我有时候太投入了。我和理查兹博士合作多年,他确实已婚。在你上次把衣服撕得一干二净、当众全裸扯他的衬衫之前,最好先想清楚这些。”(她看过CT台的录像,我又红了一下)
“好吧,你说你不想和男人发生关系,那和女人呢?”
我依旧尴尬,特别是这个问题:“莎莉,我想……是的。”
“那我呢?我很有吸引力,你有没有想过和我……”
“莎莉,你太美了,每一寸都完美!是的,我想过。还记得那晚你领我回房时,轻抚我的胸,那一刻让我……”我轻声叹息。
“真的吗,宝贝?”莎莉微笑着,坐到我面前的桌子上,“我们得探索你的性认同,才能完整地认识自己。”她解开衬衫扣子,露出诱人的事业线。“这样你觉得刺激吗?”
“哦,是的,莎莉!太刺激了!”
“好,别动。”她继续脱下上衣,“现在脱掉我的胸罩。”
我伸手到她身后,解开胸罩扣子。她那丰满挺翘的胸脯就摆在我面前,乳头粉嫩,直径约三厘米。她显然做过隆胸手术。
“脱掉它真舒服。”她开始在我面前揉捏自己的胸部,“只要再来一双嘴唇,它们就完美了!”
“好啊!”我迫不及待地含住一个,用手抚摸另一个。虽然是假体,但手感却出奇地真实,简直太棒了。
“亲爱的,把你接下来要做的都告诉我,别犹豫。”她一边喘气一边催我。
“我要在你的乳头周围狠狠啃上几个吻,让它们像两朵盛开的花。”
“哦,不要留痕迹……不过,你真会挑逗。”她一边呻吟。
“我会按住你,然后狠狠操翻你,操到你求饶。”
“哦,那我想要!亲爱的,快告诉我你要怎么操我!”
“我要扒开你的双腿,把我的鸡巴插进你热热的洞里!”
“你才不行!你是女孩,哪来的鸡巴!”她把我推开,迅速系好胸罩,“吉恩,你还没完全接受自己的性别认同。但我现在理解理查兹博士所说的,你在情绪高峰时会冒出不同的人格。”
“这……这算什么训练?莎莉,我想要你!我虽然没有那东西,但女人之间也有方法取悦彼此!”
“说得对。如果是和女人做爱,也许我们就停不下来!真正的训练才刚开始!”她轻笑着,抚摸我的脸,“吉恩,我们会继续探索你的性向。今天我承认这是个小把戏,但同时也是一堂课。我喜欢你,吉恩。如果你真正了解自己,也许我们……”
她停了停,直视我的胸口:“先把这个话题放下,告诉我走路时身体有什么感觉?”
“很明显,莎莉,每走一步我都能感觉到它们在晃动。”
“但是你是我的治疗师啊,和我发生关系不是违反规定吗?”
“我是什么样的治疗师,吉恩?”莎莉说着忍不住笑了,“别急着回答。是的,通常这样确实违反规定。但大脑移植手术不在那些条款里。理查兹博士知道我们的治疗可能会发展到肢体接触,这也是你康复计划的一部分。不过,有个前提:根据我的研究合同,只有在双方自愿的情况下,才允许任何性接触。我真的很喜欢你,吉恩,不只是想在治疗期间做你的朋友,也希望将来能一直做朋友。对了,那只泰迪熊就是我送你的!”
“哦,莎莉,太感谢你了。我真的需要一个朋友,我也想成为你的朋友!”我说时,‘朋友’二字听起来比‘情人’安心多了。
我站起身,轻轻吻了她一下。虽然很短暂,但我们的舌尖还是轻轻碰了下。然后,就该去上化妆课了。今天的主题是睫毛膏和眼线笔。
我感觉自己就像《空手道小子》里的学徒,一遍遍练“涂睫毛膏——擦掉”,先涂多了再涂少了,终于找到感觉,又得不停重复!我忍不住问莎莉:“我能不能直接把睫毛膏纹上去?”她轻拍我肩膀,笑我傻,说这节课就到此为止。她还叮嘱我别忘了每天都要“上妆”。我真服了——为了不刮胡子,换来一个更费时的化妆流程!
好消息是,我的头发已经长到下周可以上“护发课”的标准;坏消息也是,它刚好长到下周要上“护发课”的标准——意味着每天得费心洗发、护发。莎莉说,除非我打算戴鼻环、弄六七个耳洞,否则还是留长发。好吧,至少……我现在有头发了。
“莎莉,别卖关子了,我们不是要去逛街吗?”我催她。
“哦?我说过?一定是你听错了。”她眨眨眼。
“别逗我了,快走吧!”我半开玩笑地推她。
“好吧,不过先用这罐冷霜把妆卸了,然后我们就出发。”她拿过一瓶冷霜。
我几乎一瓶用到底才意识到她又耍我:“你又耍我!我得先把妆补回来,不然怎么逛街?”
“你每天都在变成更美的女人。是啊,还得过我这一关!”她笑着说。
比我更满意我补妆效果的,恐怕只有莎莉了。等我把妆重画一遍,总算能出门。
我们上了她的面包车,正是之前去海滩那辆。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打扮:紧身上衣配牛仔裤,像个荡妇+流浪汉的混合体。想想都觉得自己像无家可归的人。
“冷静点,吉恩,你没那么糟。你现在的家就是医院。康复结束后,无论如何也不会把你赶到街头。这次不是去商场,而是一家我打好了招呼的定制文胸店。他们后门可以停车,不让人看到,然后给你量身定做几件合身的衣服。”
“定制文胸店?”我疑惑。
“对,你的胸太大了,普通商场买不到合适的文胸。我们要去一家专门做大码文胸的精品店。”
“等等,你是说‘大码’,还是‘胖子专用’的店?我才125磅!”我担心自己听错。
“是大码的店,不是卖胖子装的。你一点都不胖,只是需要特别尺寸的内衣和上装。腰以下是6号,腰以上可能要14号,随便买衣服都得改。我认识店主,人很好,会亲自帮我们。”
“哇,莎莉,你都给我安排好了?你太贴心了!”我激动得差点想抱住她。
我们悄悄从后门溜进“伯莎大码精品”。招牌上三个小熊,呼应“3 B”(Big Bust,大胸)的双关。我暗想:伯莎肯定又大又热情。
我看见莎莉走向柜台旁一个灰发小个子女士。那身材绝不像300磅,顶多150磅。女士转身的瞬间,我愣住:那胸比我还大几倍!
“嗨,我是伯莎。亲爱的,嘴巴还挂着呢,合上吧。”她笑意盈盈。
“你也太壮了!天,你比我还大!我真没礼貌,对不起,我叫吉恩。”我连忙道歉。
“别紧张,孩子。我知道自己壮,你可不差!我们还把老莎莉塞到小胸俱乐部里呢。”她拍拍我肩膀。
“喂,我可花了真金白银才有这‘弹簧’好不好!”我俏皮回击,大家一起笑。
“我是大胸伯莎,70年代脱衣舞娘,那时候胸围比现在还大。现在胖点了,胸围40N,不过没人想看我别的地方了。”她自嘲地笑。
“吉恩,听说你昏迷五年,一觉醒来这个身材,真是个奇迹吧?原来A杯女生,睡一觉变大胸女人,肯定惊讶极了。”她关切地问。
“嗯……”我吞吞吐吐。
幸好莎莉给我想好了掩饰理由,我不用解释怎么变成这样,也不用说不记得自己的尺码。想到这儿,我对莎莉心存感激,冲她一笑。
“好了,直说正事。那边有个带门锁的试衣间,你进去脱光,锁好门。我进去给你量尺寸,然后帮你挑衣服。”伯莎指向一间房。
我在试衣间里脱得只剩内裤,等她拿卷尺进来。终于要量身定做了!
伯莎一进来就开始熟练测量:“胸围42、腰围22、臀围36……胸围跟你说的一样。接下来量日常穿衣尺寸。”她像在测花样年华一样迅速完成,完全不介意我的裸体。
“有没有想过做脱衣舞娘?”她忽然问,带着玩笑口吻。
“莎莉跟你说了什么?”我尴尬,担心她透露我房间里的小表演。
“莎莉可没提。我是说,你身材太适合脱衣舞了——胸型饱满、线条分明,乳头大小配贴片刚好,爆头花样都能玩转。很多大胸姑娘只是赘肉,你这对有形有质。按我测的,你就是34H。”伯莎惊叹。
“我才不是脱衣舞娘!”我急忙否认。
“别太认真,孩子。就当笑话和夸奖。先把你的衣服收了,不然没法给你做合身的衣。”说着,她把我的外衣打包,“二十分钟后,我给你拿件文胸来试,再给你配件上衣。”
“我不是故意冒失,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低声说,眼角泪光闪动。
“别哭,孩子。等我回来——”
“嗯?”我问。
“别脱舞!”说完她嗖地出去了。
我开始喜欢这个豪爽又幽默的伯莎。
没多久,莎莉端着一堆内裤进来:棉质、丝质、颜色款式琳琅满目。
“吉恩,伯莎说这些都能穿。你先选条试试?”她笑问。
“我能全都试吗?”我兴奋。
“不行,时间不够。内裤是买下就行,不是试穿的。”她翻了个白眼。
“哦,那我觉得丁字裤最配文胸,就试这条蓝色丁字裤吧。”我换上一条。
这时,伯莎又进来了,小心翼翼地确保没人看到我。
“你选丁字裤不错,孩子。跟我带的衣服绝配。”她递给我一条蓝色弹力长裤。
我套上,贴身合体,完美无痕。要不是丁字裤,肯定能看到内裤线(DPL),但现在只有双腿吸睛。
“穿得真漂亮。”伯莎夸道。
“谢谢。”我回礼。
“文胸好了,我去拿来给你试,再带件上衣。”她笑着出门。
我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终于要有合身的衣服了!
“我喜欢你现在这身打扮。”莎莉在我耳边低声说。
“莎莉,别在这儿撩我!你知道我会怎样的。”
她转过身,轻轻托住我的一只胸,四目相对,“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在随时可能有人闯进来的地方让你兴奋?”
我几乎听不见地回了一句:“是的。”
莎莉灿笑,松开了手,“那好。”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伯莎就提着一大堆衣服进来了。
我和莎莉对视,忍不住咯咯笑。
“你们俩刚才到底在干嘛?”伯莎好奇地问。
“看来今天我被这调皮的莎莉整整骗了三回!”我无奈地说。
大家一起笑。
“好了,先试试我带来的那件文胸,别把自己给笑岔气了。”
我拿起那件文胸,看起来和平时差不多,不过尺寸大得离谱,还带前扣式。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文胸,结果一穿上就松松垮垮又正合身。
“别晃啦!”
“喂,我的文胸虽然好,也没这么神效。咱们就说大幅度减少晃动,好吗?”她还上下打量我一番,最后点头:“完全合身。”
“好,那给你配上衣和马甲。”
我换上白色深V背心,前胸若隐若现,又加了一件贴身马甲,前后曲线一览无余。伯莎显然想把我的身形从各个角度都凸显出来。
“你真性感,吉恩,完全就是我想象的那种。”
“我本想保守点儿的……”
“那我们去店里大码区给你挑件花哨的罩衫(moo‐moo)怎么样?”伯莎打趣道。
我们又笑成一团。
“不用了,谢谢。我真没想到,这副模样竟然就是我自己……我,是不是太性感了?”
“你这是要夸奖还是逗我们?吉恩,你简直太棒了。伯莎,我们之前定好的其他几套衣服能直送医院吗?我得赶时间回去了。”
“没问题,小家伙。那些衣服做好后会分批寄过来。对了,这是我的名片,以后要什么特别款式随时找我。祝你好运!”
“谢谢你,伯莎,你真好。再见。”我抱了她一下,拎起几大袋就往门口走。
上了她的面包车,我这才恍然:“等等,我根本没自己选衣服啊!”
“可是你选了啊。你现在穿的内裤是谁挑的?你刚才不都是亲自挑的吗?”莎莉笑着反问。
“我压根没去挑!衣服都是别人给的,还有好几套我没试过!”
“好吧,那你想从哪儿开始挑?先告诉我你喜欢什么风格,想怎么搭配?或者这样——我们去买本《花花公子》,你自己从里面挑衣服如何?”她提议。
“我明白了,莎莉。我得先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子,才能选衣服。除了《花花公子》,能不能先给我一些其他时尚杂志参考?”
“好孩子,终于长点心了!我本来不打算把杂志当作作业给你,没用。但如果你真想培养时尚感,我这儿有十几二十本风格各异的杂志,给你看。等你看完之后,我们再讨论该怎么选衣服!”
“成交。不过,莎莉……”
“嗯?”
“里面有内衣款式吗?”
“当然有,傻瓜!你觉得我那件情趣连体衣的灵感哪来的?”
面包车往医院驶去,我们对视一笑。
“莎莉,我们能聊聊我对理查兹博士的感情吗?”
半晌,莎莉才叹了口气:“好,吉恩,我们聊聊。”
“我真矛盾,一方面渴望他,一方面又抗拒。更糟的是,我才知道他结婚了!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成‘小三’!”
“吉恩,你凭什么觉得自己是小三?你不过是他的病人。”
“每次我对他示好,他都若即若离,可又不彻底拒绝。我知道,他其实喜欢我,他真的喜欢我!他喜欢我,他喜欢我……他又可爱又温柔!”
“你是十九岁还是十三岁?说话跟个暗恋老师的小女生似的。”
“就是!我才这么矛盾。感觉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带着我一路向前。莎莉,如果吉……理查兹博士让我脱光给他做‘生娃交易’,我肯定跳进去!我明明并不想那样,太疯狂了:我不想和男人发生性关系,不想怀孕,更别提当妈妈!可一想到能有他的孩子,他又成了我的丈夫,我心里都融化了!救我啊!”
“听着,你这小荡……不,我错了。吉恩,上次你什么时候去过埃及?”
“我从没去过埃及。”
“你现在就在‘否认尼罗河’(Denial)里头!”她半开玩笑地说,“你爱上了理查兹博士,不是吉姆,记住称呼要准确。你才说不想做的,正是你最想做的。一个女人要是动了真情,就会幻想和对方共度余生。但你这种白篱笆小屋的浪漫太幼稚。你当男人时,难道没想过和另一位女人携手白头?”
“就想过一次。”
“就一次???发生了什么?”
“我就和她结婚了。”
“等等,你那时候四十二岁?在那之前,你跟多少女人发生过关系?”
“一个。”
“我不是问结过几次婚,是谈过几次恋爱,或者和多少人上过床?”
“我说了,一个。我那时候直得很,不喜欢男人!”
“那你结婚时多大?”
“二十一。”
“你结婚二十一年,只和一个女人发生过关系?那婚前谈过几次恋爱?”
“算上我妻子,一共三次正式约会。”
“浪漫之吻呢?你吻过多少个女人?”
“算上你,是七个。”
“看样子你的社交生活相当节省。吉恩,你太容易陷入一段感情了。作为女人,这会带来毁灭性后果。你现在连博士是否已婚都不知道,就幻想和他要孩子;你只是凭空把他想象成爱你的人,你根本不知道他的真实心意,只是抱着‘希望’。亲爱的,我们得好好聊聊,否则你随时都可能心碎。而且,不难理解你一直搞脱衣表演——你之前作为男人压抑了那么久的性欲,现在终于有了身体,就想酣畅淋漓地释放出来!”
“听你这么说,我好像确实没多想。但我和吉……理查兹博士到底怎么办?”
“天啊,吉恩!凭你刚才说的,你简直是个渴望高潮的狂热者,还想要承诺!”她忽然笑出声,“你能把你男友操死!我得提醒理查兹博士了!”
“真逗。不过我和理查兹博士到底该怎么走下去?”
“给你指路还是给你开导?”
“两样都要吧!我他妈太糊涂了。我这是谈恋爱了吗?嗯……承认感觉后,心里确实舒服多了。你说得对!我爱上他了!我爱理查……不,我是爱吉姆。我爱吉姆!谁会爱上哪个博士?哦,我爱死吉姆了!我简直想把他……(咳)我爱吉姆!我想和他在一起!莎莉,我该怎么办?”
“我告诉你什么来着?”她瞪了我一眼。
然后说:“好,给你指路:离我丈夫远点!”
从那以后一路沉默,直到回到医院。莎莉帮我把衣服拿到房间,只留下一句:“照原定计划继续做。”说完,她转身离去。我扑倒在床上哭成泪人:我竟然爱上了唯一朋友的丈夫!没想到,更糟的是,那天晚上我还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月经。
那夜我在床上辗转哭泣,肚子也疼得厉害。凌晨四点左右,我急匆匆跑到浴室,却听到门外猛然有人大喊:“别等了!”
“什么?我忙着呢!”
“听着,你来例假了,我们得马上收集样本。”
“你们真没节操!就不能让我一个人静静吗?我知道这儿有摄像头,但别这么变态行不行?”
“这是你手术后第一次例假,我们必须在血液可能降解或交叉污染前,立刻采样。快,‘小美人儿’,我们都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例假了呢。”
“什么意思?我可是个正常女孩,对吧?”
“我们担心换了男性大脑后,你可能停经,或者周期紊乱。既然你来例假了,就得测量数据,确认一切正常。”
“那你让我怎么做?”
“我这儿有采样管和拭子,你自己操作,门外我来帮你递。”
我拉起裤子去开门,看到一个二十岁出头、戴眼镜、五尺多高、体重一百二十来斤的年轻男医生,身边摆着一堆采样器具和说明书。我看了说明后,发现要采集一些深层样本,我根本够不着。
“天啊,这样不行,我根本够不到那些深层样本……”
理查兹博士说,这个项目非常需要这些样本。她的理论是你的生理完全正常,我们需要样本来证明。
“听着,我够不着那些部位,比如要在我子宫颈那里做拭子。”
“哦……让我想想……我们团队里确实有个妇产科医生可以叫来,但现在都凌晨四点了……另外,我也可以自己帮你取样。”
“得了吧!我要跟理查兹博士本人谈谈。我怎么确信这一切走的是正规程序?我愿意提供能做的那些样本,但其余的得等我跟她谈过再说。”
“好吧,我给她打电话,可我们耽搁时间。”
于是我一边配合取样,一边看他拨通了理查兹博士的电话。等接通后,我走到那部锁着的外线电话机旁——这是能被监控摄像头捕捉到的第一部外线电话。我隔着门缝听见他跟理查兹博士通话:
“是的,我知道可以做全套妇科检查,但既然她在来例假,未必需要。对,理查兹博士,但这真是她的本意吗?……好吧,行。”
他挂断后转身对我说:“理查兹博士说可以做完整检查并取样。”
“我要跟理查兹博士本人说!”
“行,把电话拿去。”
我接起听筒,忐忑地说:“你好,吉姆?我真得让这家伙在我下面动手检查吗?”
电话那头传来她的声音:“吉恩,我们需要这些样本,它们能证明你的生理完全正常。琼斯博士资历很深,也是个真正的专业人士。请你配合他。”
然后,一句沙哑的女声打断:“吉恩,你都收到指示了,就照做吧,拜拜。”听筒“啪”地挂断。
我心里一阵后悔——几乎忘了理查兹博士是莎莉的丈夫。他们肯定还在睡觉呢,这通电话要是打扰到他们……再想到莎莉之前吩咐我别靠近她丈夫,我差点哭出来。但我咬牙发誓,这次绝不掉泪。
“好吧,琼斯博士,我们赶紧完成吧。”
他没再多说,一路领我来到离病房不远的检查室。门一关,他就示意我脱掉内裤,上诊疗台。
我抬脚跨上台沿,很快要把双腿放进腿托。天哪,我居然真的成了女孩。这场面得什么样子?更别提我还在例假,血流一地,真恶心。
“平躺,把脚放进腿托,我来帮你安置。”
他低身,用戴手套的手和棉签开始取样,还往里塞了窥阴器。整个过程又痛又不舒坦,我僵硬地咬着牙。
“就这么几分钟,要是你受不了我就停。”
“快结束吧。这下面一团乱流,我得去清洗一下。幸亏不是你来受这罪,你可以躺着看天花板。”
“唉,这真脏——月经期一般不做这种检查。但理查兹博士的指示就是要全套检查和取样。我只是照做而已……好久没做这种事了,自从医学院就没……好了,搞定了。你可以去清洗了,我得写记录。算是你第一次骨盆检查,感觉如何?”
“我只想说,希望这对你来说比对我好受多了,以后可别再这样对付我!”
“你洗完我们还得继续检查。”
“什么?还要继续?又要看下面?”
“不是,我还得给你做乳房检查,并教你自检的方法。理查兹博士说,一次把所有项目做完最好,这样才算你的正式首次妇检,你也能知道以后‘正常’检查会怎样。”
“哪位理查兹博士?”
“呃……女版理查兹博士,我名字不知道,她跟我们接触不多。”
我又回房取了卫生棉条——这是个大胆决定——穿好内裤,把睡裙脱掉。
“我这里真疼,能不能给我点止痛药?”
他愣了一下,盯着我不语,我赶紧捂胸:“哦,对不起,我说话太随便。我是研究员,很少做临床,但我也是医学博士。看到你站这儿,我有点……惊讶。至于止痛药,你知道不能用任何药,包括阿司匹林,会影响中枢神经系统。请你躺到诊疗台,我先做乳房检查并演示自检方法。”
我轻轻躺下,他先抓住我右侧的乳房:“你得每月至少自检一次。有性伴侣的女性也可以让对方帮忙……哦,对不起,说得太直了。我是说,你的身体情况……”
“没事,琼斯博士。不过乳房检查要这样揉吗?”我笑着晃了晃胸部。
他吓得手一抖,像闪电般缩回,又发现我的乳头全都挺得硬邦邦的。他尴尬地开口:“你要上下按压、做小圆圈,我来示范。先从上到下,再从内侧到腋下,检查时一只手抬过头顶。”
“要不你手放下,直接帮我操作,我看着更容易学。”我调皮地说。
他又红着脸捏住我的两侧,一边示范一边解释,手都微微发抖。
“OK,就这样,你可以起身穿衣服了。”
我披上睡裙,他转身写笔记,敞开的白大褂底下隐约露出他的下半身——我惊讶地发现琼斯博士居然“兴奋”了。难怪他刚才一副慌张模样。
我轻轻走到他背后,把胸脯贴过去,一手环住他腰,一手绕到他耳边,低声说:“我永远不会忘你,你是我的第一次,很特别。”说完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然后捧腹大笑,差点坐下。
他先是满脸通红,向门口迈了三步,又气得回头瞪我。我却笑得更厉害。他咳嗽一声,说:“小妮子,这对我来说也不过一场例行检查,但我肯定也忘不了你!也许连青蛙都忘不掉!”说罢自己先笑了起来。
经历完这段“精彩”插曲后,我回到病房。尽管最后还挺有意思,但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女人都怕去做妇产科检查,而我,也成了其中一员。
我正回想那场多么令人难受的检查,这时一些最基础的生物学常识又浮上心头。月经的来临正是女性生殖周期的标志。生殖周期……这意味着我能生孩子,这意味着我可以怀孕,这意味着我真的能成为妈妈!天哪!不,不,不,不!
我曾对莎莉随口说过想要吉姆的孩子,但那只是欲火攻心时的胡言乱语——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一直只是想着性爱会有多刺激、多好玩。我原以为,变成女孩后,性会更强烈、更享受。手术前我的想法就是如此:性爱不过就是性爱,而且超好玩。但现在,躺在房间里清醒地思考,糟糕!一个新生命在我体内生长?它会动一动,醒过来?分娩的剧痛?哺乳?要当别人的妈妈?!照顾、养育他人?我向来不是那种人!而这一切,都是性会带给我的!啊啊啊!!!
或许我可以把小穴缝起来,或者把这对巨乳切掉。这样我就能安稳入睡,衣服能穿得合身,男人也不会盯着我。或许这是个可行的办法。那样我就不用担心当妈妈,也不用担心是否要再有性生活——反正我不会再做。那样就没人能碰我,我就成了一个行走的物品,然后孤独终老。可惜,这种缝小穴、割胸部的想法如今根本行不通。
也许我还能再做一次手术,再次变回男人。等等,理查兹博士说至少五年内不能动刀。五年?那时我会做女人很久了!我当时怎么会那样想?我现在就是女人啊!不,我是说生活方式,我本来接受过这个身份?不,我是想说——我会想要成为女人。至少我清楚我当时到底说了什么,可惜我也不知道为何会那样说。
五年?不碰触、不亲昵,只为等待变回男人?(哪怕只是手术塑造的男人。)但我现在就想要,我想要理查兹博士,我想和他在一起,我想待在他身边。就算我是男人,我也会想要这种感觉。但身为女人有更多好处!我想成为他的女人,我想被他拥有,我想让他疯狂地占有我,我想要他的孩子……我想……把这些矛盾的念头和画面赶出脑海!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
噢,这真矛盾。虽然我害怕意外怀孕,但要是体内正孕育着吉姆的孩子,不,应该说“我们”的孩子在我体内发育,这种温暖幸福的感觉让我一阵心动。唉,他太迷人了!我必须停止这些念头——我正在爱上理查兹博士!莎莉的丈夫、我的唯一朋友,而我却爱上了她的丈夫。她会嫉妒的。嫉妒?没错。但莎莉也曾在性上触碰过我,而我很享受。当时我好喜欢被她触摸的感觉!啊啊啊!!!
天啊,我要毁了一切。我什么都没有,却把一切都弄糟了!如果理查兹博士因为我们之间的感情而有所行动,他的研究经费就会泡汤。我们的感情?就我单方面的爱而已,但我也希望得到回应。但为了我那点单相思毁掉他一生的事业、毁掉可能造福人类的研究成果?我在逼着莎莉远离我,以保护她的丈夫。就因为我的所作所为,我正在失去莎莉——既失去朋友,也失去潜在情人。我的情绪成了我的敌人。我根本不在乎人类的利益,也不在乎失去莎莉,我必须得到吉姆!而为了得到吉姆,我必须离开。我不能毁掉一切,不能毁掉她的研究,不能毁掉我最好的朋友。控制自己的唯一办法就是走开。太好了,可我该去哪儿呢?
——暂告一段落
故事如果还有人想看,就在评论里告诉我。
坏欧文
读者评论
Summer Rose (05/04/2015):
这个故事很不错,而且和奥维德系列故事衔接得很好。我在想,这群所谓的“诸神”是不是奥维德那伙人的盟友?我记得法官提到过,有些是盟友,有些就不太好。希望第二章快点出来。
John (03/25/2010):
说到精神控制,关键就是心智被操控。这也能解释为什么Jamie从来没想过去帮Mary Sue联系她的父母,或者想办法挣脱被困村子。Jamie就像个假朋友,帮宙斯掌控并转化Mary Sue,或者充当“好警察坏警察”套路里的好警察。总之,这个故事挺有意思的。我还没看第二部分。希望你能把故事写完。是的,我知道这是十年前就开始写的,可你最近又发了另一个故事,所以我知道你还在。读到律师那篇时,我对奥维德那些故事就提不起兴趣了。法官(也就是朱庇特)是个顶级反派,最阴险的那种,专玩精神控制的把戏。
Kelly Davidson (05/24/2003):
故事不错!迫不及待想看第二部分。谢谢分享~抱抱 -- Kelly Davidson
leah (06/14/1999):
亲爱的J.L.,
这是一次很不错、让人心情舒适的阅读体验,留下一种善良和正直的氛围。谢谢。
我会耐心地等待续集,因为我想看看你是否会对凯文这个角色做些什么,让他看起来更真实。两位玛丽可能也是如此。阿佛洛狄忒是个意想不到的惊喜;宙斯、赫尔墨斯、阿瑞斯,以及其他我可能漏掉的神祇都安排得恰到好处。
Kelly Robinson (05/29/1999):
唉,要是我能开瓶香槟,亲自为作者干杯就好了。和 J.L. 私下相识让我对她的思维有着少有人能达到的了解。我坚信这仅仅是个开始。她接下来还有更多精彩要带给我们。她真是太棒了。干得好,亲爱的。我为你感到非常骄傲。K
Nellie D (05/25/1999):
我非常喜欢这个故事,用“爱”这个词有点过,但它几乎适用于这个故事。除了些小瑕疵,它本可以获得优异的评分。作者在角色塑造上很用心,描写也很到位。我几乎对Ovid的故事上了瘾,这部作品也同样名列前茅。写给J.L. Williams——继续保持出色的工作和质量。我们什么时候还能看到更多新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