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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德的 Exchange Mall(交换商场)- 第3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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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ticoating Encouraged:Lydia Ladd 已对男人忍无可忍。凭借她丰富的财力,她创办了一个专为女性设计的本地商场。她与许多有同感的女性结成联盟。她们共同开始将周围所有行为不端的男性改造成温柔恭顺的女性。(第3册,共5册)(作为独立作品已标注完结,因涉及众多年龄层次,难以归类)

故事正文

鼓励女装化

拉德的交换商场 第三册

作者:詹妮弗·苏

周六的晚上,海尔加·哈尔特曼在客厅来回踱步,打量着坐在那里侄子的棱角分明的脸。她的恋人兼同事玛戈·斯佩德坐在躺椅上,满怀期待地看着。十四岁的长子埃里克端坐在一把舒适的扶手椅上,十三岁的表弟马克与十二岁的兄弟温达尔并肩坐在沙发上,他们旁边是十一岁的表弟拉蒙。这四个男孩都满脸阴郁,不耐烦的气息几乎能让人切出来。过去十天对他们六人来说都是一场苦难。

海尔加回想起上次见到这些孩子时的情景。那时埃里克才三岁,拉蒙还是个婴儿。离别异常艰难。大家族住在一座老旧的大农舍里,和她如今拥有并坐落在此的房子颇为相似。她的父亲埃里克是家族里严厉的族长,哥哥马克和威廉满脸通红,怒气难抑,如果不是被她那平静的父亲压制住,肯定会动手。父亲那种威严的气场,比哥哥们的凶狠更令她害怕。

“一旦你走出这扇门,海尔加,就别想再回来了。”他挺着身板,浓重的口音显示出德国党卫军背景。“我不会允许我的孩子违抗我的命令,尤其是女孩!”

她勉强按捺住全身的颤抖,提起那只被摔得破破烂烂的行李箱。她背脊挺直,转身走出了家门。沿着泥泞的车道走下去时,她一直等着有人追出来把她拉回去。直到走到公路边,她才松了口气,可直到真正登上公共汽车,她才不再忐忑。

这些年,她忠实地寄出过圣诞卡、复活节卡和生日贺卡,却从未收到任何回信。当接到州警的电话时,她并没有感到惊讶。

父亲和两个哥哥经营的诊所因性行为不端和医疗事故被起诉,巨额的和解赔款几乎要毁掉整个家族。骄傲的族长无法接受最后的失败,他有条不紊地毒害了家中所有成员,只有海尔加和当时在一所严酷的军事学校的四个男孩幸免。

即便如此,海尔加仍觉得自己有责任照顾家人。血浓于水的观念让她义不容辞。她与LYMASTER事务所安排好法律援助后回到家中,接管家业,为葬礼和遗产处理做准备。债务和惩罚性赔偿全部结清后,遗产几乎所剩无几,显而易见。

为了参加葬礼,男孩们被送回家。他们对海尔加的了解寥寥,只听说她是个叛逆者,背叛了家族。对海尔加服从也岌岌可危,唯一安慰他们男子自尊的是,这些事都必须有人来做。葬礼结束后,海尔加陪他们回到学校,却因三四月份的学费未缴,被学校拒绝重新入学。遗产已经无法支付这笔拖欠的费用,海尔加也无力承担。作为他们的法定监护人,她别无选择,只能带他们回家。她对眼前的境况并不比他们更开心。

虽然男孩们明白不得不去住在姑妈家,但远不满足。他们过去的生活向来是男性主导,从未有过听女人命令的经历。眼前这位被放逐的女同性恋亲戚更让情况雪上加霜。简而言之,他们是地道的大男主义者。一场正面冲突一触即发。

海尔加深吸一口气,说:“好吧,孩子们,我们把话摊开来说。我们谁都不满意目前的状况。你们除了我别无家人,我对你们负有法定责任,直到你们满十八。这就是残酷的事实,现在咱们得面对。你们过去的生活方式一去不返。我不会让你们像你们的父辈和祖父那样做大男主义者。”看到他们的眉头微微扬起,她赶紧接着说:“你们也看到了,那种态度让他们都落得什么下场!只要你们住在我这里,就得遵守我的规则,明白吗?”

三个弟弟不确定地看向埃里克。埃里克已经悄然担起了家族族长的角色,这令海尔加颇为忐忑。埃里克知道,弟弟和表弟们都指望他指点迷津,他的胃里打着鼓。决斗时刻到来了。他不得不表现得像个男人。他凭借军事学校培养的冷静,从椅子上站起,直视姑妈:“还有另一种选择,”他平静地开口,努力掩饰手心的汗水,“你可以把我们带回家,然后把我们当孤儿送给县里。其实你完全不必留着我们。尤其在这种情况下。”他看向玛戈,意味深长的目光让她心领神会。他说出口后,压在心头的重担一下子放下,重新坐回椅子,挑战的手套已然抛出。

玛戈露出鲨鱼般的笑容,令四个男孩脊背发凉。海尔加语气温和却毫不妥协:“你们是家人,我不会把你们交给陌生人。你们要住在这里,去圣方济各·亚西西教区学校读书,学做体面的人。我不会允许你们像你们的父辈那样长大当纳粹。”

这话再次激起男孩们的怒火,他们蓄势待发。然而从小到大,他们就被灌输家族团结至上的观念。埃里克连忙寻找解围之道。他也清楚,他们不可能战胜两个铁了心的女人。只可惜话已经脱口而出:“我们家族的生活方式没什么错,”他激烈地说,“你们的生活方式才有问题。”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越界了,可却无力回天。

轮到海尔加勃然大怒,还没等她开口,玛戈抢先说:“你们似乎觉得我和海尔加做恋人的事很错误。你们可以有自己的看法。就算那看法不对,我们也尊重你们持有这种看法的权利。但你们没有权利违抗姑妈的命令。她说你们得住在这里、遵守规则,那就得照办。我们有办法保证这一点!”

男孩们气得嘴角抽搐,也明白今后日子不好过。海尔加上前想缓解即将爆发的矛盾:“好吧,我们别把讨论闹大。你们得接受一个简单事实:你们得住在这里。规则很简单:对我和玛戈礼貌、服从、尊重;彼此之间也要礼貌和尊重;严守规矩,认真完成学业和家务。具体行为准则会在适当时候进一步说明。接下来的几天你们可以慢慢适应,之后我们会采取强制手段确保你们遵守。如果你们配合,大家相处会很融洽。我会保证你们所需,并奖励好表现。现在我觉得最好大家都去睡觉吧,这一天对我们都很漫长。”

男孩们默默跟随埃里克离开了客厅。海尔加瘫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痛得发胀的头,试图逼走突袭而来的偏头痛。直到孩子们上楼后,玛戈才开口。

“我看他们不会心甘情愿配合,”她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他们可算给我们出了不小的难题。我觉得,我们最好拿他们来测试一些我们新近开发的手段。”

海尔加抬头,面露惊讶。她盯着玛戈片刻,心中权衡着这句话的含义。在过去一周的煎熬中,她第一次露出了微笑。“我想你是对的,”她轻声说,“否则他们恐怕会和他们的父辈一个模样。”

在卧室走廊上聚拢的埃里克看着弟弟温达尔和表弟马克、拉蒙。“从这场烂摊子开始,我们就这么做:我们知道什么才是对的,那就去做。如果正好和她们想要的一致,那就更好;要是冲突,我们就坚持抵抗。绝不能轻易屈服。”三个弟弟郑重其事地点头,然后走进各自的房间。躺在床上的埃里克回想自己差点真把话怼过去,心中一阵战栗。他意识到自己还不够格当领袖,压力太大。如果引领他们走错方向……他不愿多想。忐忑中他翻了个身,看着这间他人生中头一次独享的卧室。对其他人也是一样。一个人独处虽然怪异,却也舒坦。他将手伸到双腿之间,开始轻抚自己的下体。随着放松和享受,他脸上浮现笑容。他不用再担心被人发现,随心所欲。高潮过后,他心满意足地翻了个身,漫不经心地琢磨其他人是否也在做同样的事。他几乎肯定答案是肯定的。他的梦境变得不安,仿佛看到自己的领导会把他们带向灾难。

当拉德的交换商场在周日开业时,海尔加带着男孩们参观并进行购物探险。首先他们参观了另类生活方式研究中心,该中心由海尔加和玛戈共同管理。男孩们对琳琅满目的产品和服务感到惊讶。他们见到了这些成功企业的核心人物。众多性感而女性化的女士和女孩令他们印象深刻,也深深为之倾倒。然而,他们很难接受这个商场几乎被女性所主导的事实。

周一早晨,男孩们穿上了圣方济各·亚西西教区学校规定的校服:深海军蓝长裤、淡蓝色衬衫、海军蓝领带和马甲、海军蓝长袜,以及黑色牛津鞋。虽然他们并不特别喜欢这身制服,但它与他们在军事学院时穿的制服并无太大差别,而且相对来说更舒适。早餐过后,他们跟随海尔加和玛戈来到学校办公室,面见了院长玛丽·弗朗西斯。他们发现学校的严格规章其实比起军校更宽松。每人都分配了一位同伴向导,带他们熟悉学校环境。

彼得·爱德华兹带着埃里克快速参观完校园后,与他一起进入了九年级,和杰米·克利普、布伦达·费尔蔡德、特蕾西·弗里德曼、塔米·恩德雷斯以及路易丝·布卢姆同班。埃里克觉得彼得是个温顺、礼貌且聪明的男孩,与他自己以往在军校的粗犷同学截然不同。令他失望的是,他发现班上所有男孩都像彼得一样,几乎到了娘娘腔的程度。

马克和温达尔则在里克·斯科特的陪同下到班级报到。他们同样觉得这位向导和班里的男孩都相当有礼貌、安分守己,完全不像正常男孩。他们被安排在七年级,与妮可尔·切斯纳特、托尼娅·费尔蔡德、凯莉·弗里德曼、卡拉·布卢姆、希瑟·盖佐夫和珍妮特·盖佐夫同班。

拉蒙的向导是丹尼尔·迪特。他和学校里的其他男孩一样,表现得谨慎而几乎有些胆怯。但在那副柔弱的外表下,拉蒙能感受到他几乎无法抑制的少年叛逆心。在他的六年级班级里,有帕梅拉·苏·詹姆斯、琳达·埃弗斯、蒂芙尼·戴维斯和贾斯汀·鲍尔斯。

哈尔特曼家的男孩们发现,与之前全是男生的学校相比,有漂亮女生的课堂变动可真大。他们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满脑子都是那些戴着可爱校服的柔软、端庄又漂亮的女孩。无袖圆领款的热粉色天鹅绒连衣裙紧贴身体,凸显出她们挺翘的胸部;轻盈的百褶裙在光滑的大腿上俏皮摆动,就在漂亮膝盖上方两英寸处。粉色尼龙短衫上宽大的彼得·潘领和袖口的两英寸喇叭边都镶嵌着精致的蕾丝,诱人地搭在背带上。大腿袜是浅粉色尼龙材质,搭配热粉色漆皮的T字带皮鞋,与裙装和上衣颜色相呼应。几乎所有女生都把长发绑成弹性马尾辫,用一条浅粉色和一条热粉色丝带交叉打成蝴蝶结,增添了几分纤柔的少女气息,让她们的装扮更显完整。

由于过度分心,他们常常听不清老师的讲解。午餐前,几乎所有人都被老师训斥过。男孩们和向导们聚到一起吃饭。他们一边吃一边问向导,为什么这里的男孩看上去都那么温顺乖巧。向导们耸耸肩,低下头继续吃,显然不愿回答。埃里克追问道:即便在严苛的军事学院,男孩们也依旧像男孩,他想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能让男孩们如此完全地被压制。

丹尼尔看了看年长的向导们,发现他们都低着头,不想正面回应,心里叹了口气,觉得新来的几个应该得到警告。“这儿的区别就在于修女和拉德的交换商场,”他说。“只要有男生越界,她们就会立刻把你钉在墙上。体罚、羞辱、记过,甚至开除,她们样样都敢用。但任何真正的男子汉都能顶住这些惩罚。可她们还有一种让我们乖乖服从的惩戒:如果你惹事后还不改,她们会对你——进行女装惩戒。”

只要一提到这个话题,三个向导都脸红发抖,战战兢兢地往后看了看。

哈尔特曼家的男孩们听得一头雾水,他们看了看丹尼尔和其他向导,又互相对视。作为丹尼尔的同伴,拉蒙先开口:“女装惩戒是啥意思?和商场又有什么关系?我们姑妈不是就在那儿工作吗?”

丹尼尔压低声音,几乎只有他们能听见:“你们最好乖点儿!女装惩戒就是让男生穿上女装,按女孩的方式举止!只要和商场有关系的人,肯定会动用这种手段!”

四个新来的男孩几乎惊得眼睛要掉出来。当丹尼尔揭露的含义逐渐在他们脑中形成时,他们也回想起姑妈海尔加那句模棱两可却严厉的警告,要用强硬手段让他们服从。“你是说,修女们真让你们穿上女生校服?”埃里克难以置信地问。

“你没听错,”里克严肃地回答,“要是你敢抵抗,她们还真会把你变成女孩!”

这话彻底把哈尔特曼家的男孩们给震住了。过了片刻,马克愤慨地反驳:“那不合法啊。而且我也没见过有男生穿女装,我觉得你们肯定是在骗我们。要是这种惩戒这么常用,那受害者到哪儿去了?”

彼得回应道:“律师会帮你合法变更名字和出生证明,才不违法呢。另类生活方式医疗中心的医生会给你做手术,去掉所有男性特征。商场里的商店会帮你选购和训练,让你成为一个合格的小淑女。你之所以没见过穿裙子的男孩,是因为她们的改造太彻底了,让人根本不会想到那人曾是男孩。”

埃里克厉声反驳:“我看你们纯粹是在耍我们!如果说得真,根本不可能把男孩改造成女孩。到底有哪些人被改造了?”

三个向导互相看了看,彼得深吸一口气才开口:“我们不可能认得全部人,但据我们所知,至少有一个是我们不认识的。九年级里是杰米·克利普、塔米·恩德雷斯和路易丝·布卢姆;七年级里是妮可尔·切斯纳特、托尼娅·费尔蔡德、凯莉·弗里德曼和卡拉·布卢姆;六年级里是蒂芙尼·戴维斯和贾斯汀·鲍尔斯;三年级里有菲利斯·谢曼斯基、斯蒂芬妮·布卢姆和珍妮弗·简·拉德;一年级里则是宝拉·谢曼斯基。成年人也有,就在商场里:安德里亚·布卢姆、简·克利普、卡拉·费克、维多利亚·梅克斯-谢曼斯基、维尔娜·弗里德曼和简·查尔斯。”

哈尔特曼家的男孩们听得目瞪口呆。他们刚才还在打量彼得提到的那些同学和大人们,怎么可能相信这些可爱的女孩曾经是男孩,或者那些看起来柔弱的成年人曾是男人!“你们在撒谎,”埃里克冷冷地说,“这都是什么吓唬我们的鬼把戏。到底真相是什么?”他的这一质疑让失落的哈尔特曼家男孩们重新燃起了反抗的意志。

彼得和里克无奈地耸耸肩,知道无论他们怎么解释都无法说服新来的男孩。可丹尼尔接着说话了:“这是真的。”他郑重地说,“我亲眼见证蒂芙尼和贾斯汀被进行女装惩戒并转变性别。当时我们三个是最好的朋友,总是一起惹麻烦。今年一月中,我们因为谈论帕梅拉·苏·詹姆斯的内裤被抓。蒂芙尼(当时还是蒂米)在风吹裙子时看见她蕾丝小内裤,课上他一直跟我们说这事,被奥尔德修女逮个正着。她让我们说出具体内容,结果闹出大乱子。午餐时我们气不过,就又试图故意偷看她的小内裤,结果又被修女逮住。一日之内两次捉到,把蒂米和贾斯汀都推到了留校察看边缘。修女给他们两个的选择只有女装惩戒或开除学籍,但我因为才刚转来,处分没那么多,所以我的惩罚是陪着他们一起接受女装惩戒和转变。相信我,这种事你看过一次,就再也不敢惹事了!要是不信,就去问你姑妈吧。”

丹尼尔讲述的经历让哈尔特曼家的男孩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故事荒诞至极,却又似乎大有可能。大家意识到,他们的向导和学校里的其他男孩都信以为真——这也解释了为何校内女生人数是男生的两倍,以及为什么整个学校连一个男教师都没有。

那天下课后,他们小心翼翼地行走,聚精会神地倾听每一句话,也留心观察那些所谓的“男孩/女孩”,想从她们身上捕捉一丝男孩子气。但女生们毫无半点男孩特征;反过来,又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能证明所听到的故事是假的。放学时,他们被震撼得彻底动摇,仿佛男子气概的根基都被撼裂。他们甚至一路跟着那大群咯咯笑闹的女生来到商场,想搜寻哪怕一点男孩端倪,结果依旧一无所获。最让他们心惊的是,学校里的全部女生都完完全全地散发着女性气质,连一丝假小子气都没有。

当他们抵达另类生活方式研究中心,便被带到海尔加的办公室。海尔加热情地迎上来,关切地问他们第一天上学过得怎样。她很清楚他们神色不安。男孩们只是耸耸肩,没做正面回答,随即又是一连串关于“女装惩戒”、修女的惩罚方式、商场运作,以及她本人在其中角色的提问。

等大家安静下来,海尔加微微一笑:“你们听到的都绝对属实。你们提到的那些女性,原本都是男性,只不过现在不再是了。修女会对犯错的年轻男性实施女装惩戒。所有在拉德的交换商场工作的和来往的人都知道这些变性过程,并且提供帮助。玛戈和我目前都在研究更温和、更少创伤的新方法。”

她留白片刻,脸上浮现出一抹凶狠的笑意:“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只要我觉得你们的行为值得,我绝不会犹豫,随时对你们中的一个或全部实施女装惩戒。”男孩们被她如此直白的坦承震得目瞪口呆。

说罢,她干脆利落地领着众人来到会议室,让他们围坐在桌边先做作业,直到她和玛戈完成一天的工作。

男孩们默默坐着,心里全是恐惧,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写作业。他们越想女装惩戒的可怕后果,就越感到恶心。几分钟后,玛戈走进房间,四人同时绷紧神经;当她在桌上放下一大碗糖果时,他们才松了口气。

“看你们都乖乖做作业,真让我高兴,”她露出标志性的鲨鱼笑容。“只要你们行为良好、服从指令,我们会对你们很好。这些糖果是奖励你们今天的表现。均分了,不然可就饿着肚子吃晚饭了。”说完,她转身离开房间,回头恶狠狠地嘱咐:“别打架……”

玛戈的举动令男孩们惊讶,却没一个愿意拒绝这份礼物。他们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拿,但很快就想起她的警告,小心翼翼地均分了糖果——每人五颗独立包装的橡皮糖。他们咬下一颗,惊喜地发现一阵甜蜜的液体随之迸发,味道既新奇又美味,但转瞬即逝。

拉蒙舔了舔嘴唇,看着那闪亮的长条塑料包装:“真好吃!贝儿糖(BELLE CANDY),我倒是头回听说,希望还能再给我们多点!”

温达尔冲着埃里克笑道:“说不定和姑妈海尔加、玛戈一起住也没那么糟。他们让我们怎么做,到目前为止也没多难,就是有点不同。如果乖乖听话还能领奖励,我看咱们就配合吧。我可可不想被女装惩戒!”

马克点头:“嗯,我也觉得。日子并没想象中那么坏,我想自己能按照她们的要求生活。”

埃里克摇头叹了口气:“我希望你们是对的,但我怕这可能是陷阱。暂时咱们就先配合,但必须睁大眼睛。我还是不信任那两个女同性恋者。”他的警惕让其他人也清醒了一些。

在海尔加的办公室里,玛戈得意地调低了监控闭路电视的音量。她和海尔加已经看见并听到男孩们所有的所作所为。

“咱们得小心,对他们施加压力但不能太过分。尤其要针对埃里克,他太谨慎,会给我们制造麻烦。如果能把他们分开,让恐惧在心里发酵,就掌控得稳多了。”玛戈露出兴奋的神情,双手搓动,仿佛已经迫不及待。

“是的,”海尔加认同地点头,“埃里克才是关键。我想我们该带他们去见梅克斯-谢曼斯基医生(Dr. Makes-Shemanski)。我相信她能想出借口,每周给他们做体检,监视身体变化,并为精子库采集精子。我真不敢相信,让他们吃下贝儿糖竟然这么容易。”

她放声轻笑,把糖果盒捡起,看着包装上的标签:

————— 贝儿糖(BELLE CANDY): 一款独立包装、多种口味与颜色的橡皮糖,中心是甜蜜的液体。液体中心含有10毫克剂量的雌二醇。每天五颗,将持续稳步地把他转变成她。最初几天,由于体内激素平衡转为女性,可能会出现晨吐。两周后,乳头会感到轻微的酸痛并略微肿胀。第三周,男性性欲和生理功能减退;勃起需要更长时间且不再坚挺;射精液由乳白色变为混浊不透明,量明显减少。第四周,将在乳晕下方出现坚实肿块,标志着乳房的初步发育。勃起几乎不可能,继续刺激可能偶发微量清澈无菌的射精。第四周之后,发育进程类似女孩进入青春期。

随着激素影响,情绪波动加剧,可能出现抑郁、易落泪和不确定感,性格将逐渐柔和。

—————

海尔加咯咯笑着,把盒子放回桌上:“他们的男子气概很快就要被压制殆尽了。”

“的确,”玛戈兴奋地说,“看他们慢慢变得柔软一定很有趣。现在,咱们先在哪个身上试用制服压制器 (VANQUISHER) 和增强装置 (ENHANCER)?”

海尔加犹豫道:“我还真不太想第一个试,太实验性了……不过我想,马克可能是最佳人选。”

“马克最合适。他已进入青春期,这样我们就能在正式投放前,看出它到底有多有效。”玛戈拍手赞同。

“你说得对,”海尔加叹气,“让我再读一遍说明。”

玛戈翻到笔记本相应页面,递给海尔加。海尔加靠在椅背上仔细阅读,而玛戈则再次调高监视器音量,继续盯着男孩们的一举一动。

在连续使用约两周后,睾丸产生雄性激素的功能就会停止,男性生殖器因不可逆的神经损伤开始萎缩。到第三周末,这些器官将以每周约20%的速度不可逆地缩小。当佩戴者发现尺寸缩减时,神经损伤和雄性激素分泌停止的双重作用已将他压制于焦虑和恐惧之中,使其无法表达任何担忧。到了第十二周末,持续的缩减意味着即便是最大尺寸的器官也会缩小到不足一英寸长,连睾丸存在的价值都荡然无存——事实上,男性已被彻底阉割,沦为宦官。

这款独特装置的第二个功能则在环绕佩戴者臀部和臀窝的面料中内嵌了第二组细金属丝天线,向皮下肌肉和脂肪组织发射另一组特定频率的强力微波。这些微波能刺激并紧实肌肉,同时诱导脂肪在该区域堆积。经过十二周的作用,就可塑造出既柔软又紧致、曲线优美的女性臀部线条。

第三个功能则由遍布几乎整件装置面料的第三组细金属丝天线实现,发射第三组不同频率的强力微波至表皮。这些特定微波只作用于体毛根部,导致根部死亡。毛发一旦根部失活,就会在洗澡时脱落。毛越细,根部死亡越快;即便是最粗的体毛,也可在六周内被彻底消除。而未被处理的区域则保留女性常见的倒三角形阴毛形状。

注意:本装置需手洗,附赠充电电池。


贝儿塑形增强装置(BELLE ENHANCER):

ENHANCER采用一种太空时代的人造柔性材料制作,看起来和手感都与普通棉质贴身打底衫无异,设计成V领背心的样式。独特面料能贴合佩戴者身体,并随着身体变化自动调整,无任何异样感,让佩戴者全然觉察不到,就不会产生抗拒。在领口内侧藏有一个预编程超微型微处理器,用以控制三大功能;下摆内侧则暗藏一块可充电柔性电池(长18英寸,宽1/8英寸,厚1/32英寸)。程序由体温与湿度传感开关激活。

第一个功能通过织入胸部周围面料中的细金属丝天线实现,向胸部肌肉和脂肪组织发射特定频率和强度的强力微波。这些微波刺激并紧实肌肉,同时在该区域诱导脂肪沉积,并带来温暖舒适的愉悦感。每天穿着12小时,持续十二周即可达预期效果。前两周无明显变化;第三至第四周,乳晕与乳头逐渐增大且更敏感;第五至第六周,乳头下方出现轻微隆起;第七至第八周,整个胸部柔和肿胀,佩戴者大概率能感受到持续的胀感和快感,却羞于启齿;第十周左右,他可能已拥有挺拔的AA罩杯;第十二周,他应已发育为柔软却富有弹性、敏感圆润的A罩杯。发育过程中,面料会随着胸部增大而伸展并有效支撑。

第二个功能由环绕腰部、背部和腹部面料的第二组细金属丝天线实现,向这些部位的肌肉与脂肪发射另一组特定频率的强力微波,既能刺激并紧实肌肉,又可分解脂肪。微处理器会在每次激活后对胸、乳、腰围尺寸进行检测,并根据预编程的年龄比例表,当达到最优比例后停止该功能。前两周无可见变化;两周后,腰围每周约缩小半英寸,直至达到预设尺寸,最终造就平滑紧致、纤细的女性化腰部线条。

第三个功能同样由遍布整件衣物的第三组细金属丝天线完成,发射另一组特定频率的强力微波至表皮,仅作用于体毛根部,使其死亡并在洗澡时脱落。毛越细根部越快死亡,最迟六周内可彻底清除所有体毛。

注意:本装置需手洗,附赠充电电池。


海尔加合上笔记本,满脸惊叹。抬头看向监视器,她也发现男孩们似乎已完成作业,并把椅子堆成小堡垒,互相用小纸团厮打。

玛戈接过笔记本,咯咯笑道:“我真迫不及待想看马克开始变化了!我知道我的设计绝对管用。今晚我带几套回家,把他的旧内衣全换了。得把他们所有人的内衣都换掉,免得起疑。”

“说得对,”海尔加附和,“可现在得先安抚他们。他们现在忙着当男孩,可不是我们想要的。他们若不受密切监视就会惹事。至少这场‘战争’给了我们把柄。尤其要对付埃里克,让他不敢与别人亲近,这样大家都安静了。”

两人看着男孩们的小纸团大战逐渐升级成全员摔跤,彼此对视,心知时机已至:既要制止混战,又要羞辱并吓唬他们。“给梅克斯-谢曼斯基医生打电话,看看她和莎拉·巴尔库特医生能不能立刻见他们,”海尔加说着拿起电话。“若能马上体检,他们就得停下游戏,被我们闯入吓得够呛,也就不会反抗。我要带上一些贝儿阉割乳化剂(BELLE EMASCULATION EMULSIFIER),等桑德拉给埃里克挤完最后一滴男性精华,就能立即试用。”

“那我也带几条制服压制器(VANQUISHER)和塑形增强装置(ENHANCER)的内裤回家给他穿,多管齐下。”玛戈忍不住轻笑。

十五分钟后,四个沉默的男孩忐忑地坐在另类生活方式医疗中心的候诊室里。他们甚至没意识到会议室门开了,两位女性已悄然走进,直到拉蒙蹦过去撞上玛戈,四人瞬间僵住,知道麻烦大了。姑妈和其伴侣脸上的愤怒与厌恶,让他们心头一阵发冷。他们再也不敢抗议,也没力气拒绝体检。

随后,男孩们被依次带进检查室,独自面对恐惧。没有同伴的支持,他们感到无助又绝望,脑海里不断浮现穿女孩服装的噩梦。

桑德拉·梅克斯-谢曼斯基医生、海伦·奥特森医生和莎拉·巴尔库特医生都非常配合海尔加的计划,急切想试验新技术对易怒男童的女性化效果。埃里克最先被叫进去。桑德拉用严厉口吻下令,他羞愧地脱光体检。体检过程虽迅速却无比彻底,最后他平躺在床上,梅克斯-谢曼斯基医生熟练地挤出他的最后一滴男性本质。四位女性悄然揣测:若他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雄性释放,将作何反应?尚未等他的生殖器完全恢复,桑德拉医生已在其下体套上橡胶止血带。

Eric很担心身体的进展 虽然速度很快,但一直到他意外地被挤出精液样本的地步都是正常的. 当阿尔特森医生默默地仔细检查他的反应时,艾瑞克的宽眼里充满了恐惧,当巴尔库特医生用注射器接近他时,他看着难以置信. 狼人的微笑在她脸上 和乳白色液体 在注射器中让他颤抖。 在被惊吓的男孩可以抗议或移动之前,她牢牢地抓住了自己的球,用一个像眼球般的握住,使他痛得喘不过气来,并很快地决定不试图移动,因为他可能做出的任何动作都会导致令人痛苦. 他的嘴静静地伸开并闭上了,他试图提出一个答复,要么抗议,要么质疑正在发生什么。

在他发出声音之前 Balkut医生 轻而易举和无痛地把针刺进他的阴囊中, 首先是一个睾丸,然后是另一个睾丸, 仔细地将相同数量的内容 注入到每个囊中。 她从他的阴囊里取出注射器 她抓住了他仍然肿胀的阴茎 从基地开始,她多次将注射器插入,每次穿插的间隔相同,并进行相等的部分操作,直到她到达他勃起的男子气概的紫色尖端.

由于止血带紧紧,在巴尔库特博士最初抓住他的生殖器时感到疼痛和不适之后,埃里克几乎没有什么感觉. 当她完成注射时,他觉得相当晕倒,因为她轻轻地拍下他的腹股沟,并恶毒地微笑,显然对她的努力感到满意. 在他说什么之前,她把一双塑料手套放在手上,然后打开了塑料一夸特容器的盖子。 她挖出几块湿的类似石膏的物质 涂上他的肿胀生殖器 他的嘴唇被湿了,他忍不住抽出几句话。 "你... 你... 你在... 干吗?"

巴尔库特医生笑得很甜美 "我正在制作一个你的男子气概的模具,这样我就可以铸造一个复制品. 这样我们就能记住它是什么样子了。”

艾瑞克脸上的颜色都不见了 "我为什么要需要一个模型来记住它是什么样子?" 在他问到这个问题时,他的声音紧张而破碎。 在他的心里,他担心自己已经知道原因,但他必须听到他们这么说。

赫尔加笑得很厉害 "我警告你听我说. 你失败了... 很不幸 我只是确保你从现在起会听我的 巴尔库特博士刚用我开发的 用来控制流氓男人和男孩的产品 消除他们不断的 证明和展示自己男人身份的需要 ’(学名:BELLE EMASCALATION EMULSIFIER)为ER科 属下的一个种. 它是一种特殊的使用致癌溶液,能将所有软内组织乳化,但管理领域的血管和尿液除外. 你会发现,在接下来的24到36小时里,你必须相当地放松自己,因为你男子气质的乳化遗迹被冲出身体".

Eric的脑袋倒在检查台上 当她继续听下去时 毫无理由的震惊和怀疑 "使用起来真的很简单. 在对选定的接受者的生殖器施用止血带后,如同你所做的那样,5cc的EMASCULATION EMULSIFIER直接注入每个睾丸,从基部开始每半英寸注入阴茎中心. 在等待15分钟后,必须牢牢地挤压治疗区。 所有你珍贵的内脏组织都会"脉冲" 3分钟内,这种纸浆必须被操控,以便完全混合,以分解任何残留的块状组织,彻底混合混合物. 在等待了15分钟以确保所有东西都完全乳化之后,中和剂将在与最初的治疗方法大致相同的地点使用. 生殖器需要被操控约两分钟,以使乳化的遗骨与中和器彻底混合. 5分钟后,止血带就可以去掉 之后你的血管会收集乳化的遗骨 你的肾脏会过滤出来 你会把男人的本性撒掉!" 四个女人都嘲笑他的恐怖表情。

微笑的甜美 她直接看着他惊呆的失信的眼睛 "此时此刻你正在被化学阉割. 你的阴茎正在变成一个没用的 空的肉管, 你的珍贵的男子气概。 你或其他人无法阻止它发生 你不再是男孩了,埃里克。"

Eric静静地躺着 眼泪从他眼里流出来 当他急忙等待时 桑德拉微笑,拿起含有他精子的管子,并在他红眼睛前握着. 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 轻轻地打他的头 "这个精子样本会放在我们的精子库里. 你可以用它做孩子的父亲 与你选择的女人 或者我们可以用它的人 谁需要人工授精。 等你准备好让我把你变成女孩的时候 就告诉我 我要检查一下其他人。”

Eric的眼睛越来越宽,他试图坐起来. "不... 不是他们也..."

赫尔加没有太轻轻地把他推回桌子上。 "你无法阻止我们对他们做同样的事情"

女子面部的表情告诉他,赫尔加的言语都太真实了. 在失败中,他倒在桌子上, 对不起,没有逃跑 他们第一次不得不逃跑的机会。 索布斯开始动摇他的身体.

"然而,"赫尔加以更温和但仍然是专制的语气补充. 我们不会这样对待其他人... 对。 我们会给大家一个机会 澄清和遵循我们的欲望。 他们现在要接受身体检查了 你和他们每个星期一都会有一次短暂的检查 以及每月一次的完整体检 我们想知道你的身体如何变化 没有任何男人的影响。 我们需要检查其他人 以确保他们不会怀疑你的检查 我们不会再告诉他们你不再是男性了 你可以伪装成一个男孩,只要你想这样做,遵守我们的规则。 我期待完全的合作。 如果你不这样做,那么如果身体里没有任何男性荷尔蒙,女性荷尔蒙会对你做出一些非常有趣的改变,我敢肯定,你完全可以想象。” 她继续前看着他颤抖. "选择权在你,埃里克。 你可以生活和引导你的哥哥和表弟作为他们的大太监兄弟,或者你可以成为他们一个甜蜜的姐姐. 在治疗完成之前,我需要你的决定。” 她轻轻地拍了他柔软的一拍 但仍是肿胀的紫色生殖器

Eric对他身上发生的事 感到很沮丧 擦掉他想着的眼泪 他朝自己闪过 他开始发展出很有前途的男子气概 他的光胡子需要每隔一天刮胡子 现在这些男人的改变会停止, 可能甚至逆转 没有他的睾丸产生的激素。 也许他们只是想吓唬他 他不知道什么可以做 他们声称... 解除他的男子气概... 不可能... 不是吗?

Balkut医生小心地从他现在完全麻木的生殖器上切除固化的模具. 在她开始三分钟的操控之前 她用一个消毒溶液清理了这个区域 以拆散和溶解任何残留的胶片 并混合他男人的乳化遗骨

Eric对她创造的怪异感觉 感到惊骇 他无法避免看到她的动作,当她挤压他的阴囊和阴茎时,他感到胃痛,直到两侧的肉被触摸. 在其他地区,由于布丁状的纸浆浸泡在压力之外,便产生了散装物。 感觉灯光朝下,当他喘气时,他的头倒在桌子上。 完全意识到他正在失去男子气概 以毁灭性的影响击中了家。

与此同时,赫尔加和玛戈陪同桑德拉·马斯-谢曼斯基博士轮流检查其他男孩。 为精子库采集精子样本,仔细记录其生命统计和测量结果,使每个男孩感到担忧和担心。 他们将得到的各种治疗的效果将非常令人感兴趣。 男孩们将对将在BELLE CATALOG销售的产品进行非常有效的实地测试。

回到Eric,三个女人笑着看到Balkut医生把止血带摘了, 却感到一阵后悔, Makes-Shemanski博士在她检查他的软骨、雕塑性男子气概时, "EMASCLULSIFIER 运行得很好。 你想我开始你 关于女性荷尔蒙?"

咬他的嘴唇在恐怖埃里克 摇动他的头相当强烈。 "没有女性荷尔蒙! 我按海尔加姨妈的意思去做 我会帮其他人好起来 这样就不会发生在他们身上 但是,你必须保证 不使用的东西在他们身上," 他用一个柔和和的 弹出的声音说, 当他指的包裹 BELLE EMASCULATION EMULSIFIER 已经进来。 只有一点点 他以前的大男子主义自大 在他的存在中很明显。

“我保证,除非他们自己决定想变成女孩,否则我们不会在其他人身上使用贝儿阉割乳化剂。”赫尔加说,她庆幸他没再问是否要用其他邪恶方法或产品来达成相同效果。“现在振作起来,不然其他人会怀疑出了问题。毕竟,你肯定想保住你的硬汉形象,把你那点小损失瞒下去。”她最后那句话,像一记虐心的嘲讽,狠狠戳在他的失落感上。

奥特森医生在埃里克的折磨过程中一直默默观察。她细致的记录将有助于日后给那些要接受贝儿阉割乳化剂的男孩们制定操作流程。巴尔库特医生则为这种能在几分钟内利用化学阉割溶解并带走男性生殖内组织、无需动刀的方式欣喜不已。过去,为了保留尿道及后续可用作阴道的肉体,她得施行切除手术,不仅耗时费力,还得谨慎操作;如今,化学阉割几分钟内就能完成,且无侵入性风险。她唯一的遗憾是,无法像以前那样展示切下的实物,但她相信,用模型铸造的复制品一模一样。

半小时后,哈尔特曼一家和玛戈在亚当的肋骨餐厅吃晚饭。男孩们都闷闷不乐,没什么食欲。埃里克只是拿叉子敲敲盘子里的菜,吃得少之又少。他不时换个姿势,把双腿用力并拢,似乎要减轻那种柔软萎缩的尴尬。吃到一半,他忽然感觉尿液不受控制地渗进内裤。那突如其来的吸气声和惊恐瞪大的眼睛让桌上所有人都看出不对劲。他脸一下红到耳根,结巴道:“我……我感觉不太舒服……我……我得去厕所……”

玛戈和赫尔加对视一眼,交换心照不宣的眼神,男孩们则好奇地看着他。赫尔加冷冷催道:“那就别坐了,快去吧!”

埃里克尴尬地用餐巾挡住裤裆处明显的湿渍,飞快跑向男厕所。勉强赶到小便池,他拉开拉链,把那条弯曲软塌的下体掏出来。更多液体又沿着腿流淌,溅得到处是。他拼命夹紧腹股沟和臀部肌肉,却挡不住尿流一阵阵地喷溅。他的胃翻江倒海,加剧了失控感。那条软软的生殖器就像装着水的气球,根本无法精准引导。他知道再这样下去,会把自己和地面都给尿湿。于是他一把将器官肉体捏平,用力夹住尿道,总算截住了漏尿。眼泪差点涌出,他飞冲进隔间,一边扭身一边慌乱扯下皮带,脱掉湿透的裤子,终于坐了下来。随着他的松气,黄色尿流奔涌而出。那条瘪塌的管子无力垂着,他忽然意识到:他用来控制小便的肌肉和组织都没了,他必须像女孩那样训练新的控制方式。默默的啜泣撕扯着他的身体,他看着那条毫无用处的下垂肉体和裤子上醒目的湿痕,心如刀绞。

过了一会儿,他到洗手台前尽力清洗,然后站在热风烘手机下吹干裤子。等衣物足够干,他的颤抖才缓和些。回到隔间,他又往那条软趴趴的下体前端塞了团卫生纸,以防再漏。然后他麻木地回到餐桌。

男孩们对埃里克的长时间消失非常担心。从他那苍白的脸庞就能看出他历经创伤。还没等他们开口,赫尔加就说:“埃里克,看你像是得了点流感。”

这话显然让埃里克一愣。但回到座位后,他明白她给了自己脱身的借口。得了流感能解释离席太久、憔悴不堪的模样。他顺从地点头,苍白面容和红肿眼睛让他看上去像是流感发烧,而非精神崩溃。那份失去生殖器的空虚感像沉重的石头压在他胃里。

没人再多说话,大家就这样默默吃完。埃里克低着头,盯着手心,戚然思索未来。他满脑子问号:姨妈怎么能先对他下如此狠手,又转身来帮他摆脱困境?既然她只想让他们听话,为何还要为精子库采集样本?他唯一想到合理解释就是:也许她所说“不想伤害,只想让我们听话”是真实的。阉割是确保他顺从的必要之恶,而保留种子是保全他的本质和基因。还有太多问题要想,趁着“流感”的借口,他可以一个人在房间里好好反思,不受兄弟们打扰。

等所有男孩都安全睡下,赫尔加轻轻敲了敲埃里克的房门。她抱着几样东西走进来,看见他床上那张迷茫又忧郁的脸,心里不禁一紧。她明白自己所做虽是大局所需,却也深深伤害了他。她温柔地一笑,坐在床边,爱怜地拍了拍他的手臂。“我给你带了几条新内裤。你那些旧的都旧破了。”看他接过后,她继续道:“埃里克,你打算怎么办?我知道你想为我对你所做的一切跟我抗争。但你也清楚,如果你敢反抗,我就会让你哥哥和表弟也尝尝阉割的滋味。我跟你做个交易:只要你在这房间里听我的,我就会尽量照顾你,让你舒舒服服的。同时,我会给你们每个人配备立体声音响、电视、录像机和电脑。你和他们只要遵守我的规则就行。如果你真想告我违法,你当然可以试试。但想想后果:你仍然性无能,还要被送去寄养家庭,人人皆知你的秘密。更糟的是,你们会被拆散到不同家庭。三思而后行吧。”

给他一点时间消化后,她又说:“我有瓶特殊乳液,可以缓解你的不适,让你放松,甚至接受已经发生的一切。”说完,她拉下被子,脱掉他的睡裤,拿出标着“贝儿培养乳液”的瓶子,倒出一把白色乳液在掌心。她熟练地将乳液轻柔涂抹在他那松软的生殖器上。

乳液冰凉滑腻,触及他被摧毁的下体时,埃里克竟感到莫名的放松。那股在海绵状肉体内蔓延的刺激感让他微微兴奋,有点像手淫时的快感,虽不及以往强烈,却更让人满足。乳液逐渐带来的麻木与温暖交织出一种柔和的舒适,像被摇篮曲哄入梦境。赫尔加轻轻替他套上带蕾丝边的粉红色“贝儿制服压制器”内裤,小心翼翼地安放至大腿根部。然后她拉回被子,把他的睡裤叠好放到洗衣篓。离开前,那条内裤的邪恶程序已悄然启动。

当赫尔加在照料埃里克时,玛戈擅自闯进了马克的房间。马克猛地一惊,连忙拉起被子遮住一根还在怒挺的下体,愤怒地吼道:“你凭什么不敲门就进来?我要——”玛戈怒目相向,他立刻噤声,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玛戈大步走到床边,一把掀开床单,把他那根硬邦邦的生殖器暴露无遗,还被他自己的手紧紧握着。马克羞得脸通红,只得放下手,低头回避。

“这是我家,”她冷冷地看着他赤裸的身体,“如果我想进来,不敲门也行。我还等着道歉呢!顺便告诉你,我正是来给你送新内裤的。”她意味深长地盯着他正逐渐软下去的下体,“别以为我来打扰你多少——这可算不了什么大事。”

她那句刻薄的挖苦狠狠刺痛了马克。他一直因为自己尺寸小而自卑,在军校浴室见过其他男孩都比他“雄壮”得多。“对不起……”他结巴着,说完把新内裤放进抽屉,又交出旧的。玛戈冷淡地点点头,满意地转身离开。

关掉床头的灯,埃里克翻了个身,想继续睡去。但对方粗鲁的闯入和更为无礼的嘲讽让他心头燃起怒火与挫败感,以至于再也提不起兴趣接着之前的思绪。好一阵子,他都无法入眠,只能在脑海里反复琢磨如何向那个侮辱他男子气概的女同性恋婊子报复。

与此同时,玛戈一边轻笑着,一边悄悄把温达尔和拉蒙房间里的内裤换成普通的三角短裤和T恤。两个男孩都已熟睡,根本察觉不到。回到自己房间后,她冲了个澡,正准备上床。赫尔加进来后滑入被窝,与玛戈相拥缠绵。二人释放欲望后相拥入睡,玛戈随手拿起床头的“贝儿培养乳液”盒子,顺手让说明书掉了出来。她和赫尔加看着说明书上的用法,忍不住轻声傻笑。

——贝儿培养乳液: 一种针对生殖区域的舒缓芦荟基乳液,主要成分:

  1. 薄荷脑:使松弛组织冷却紧致;
  2. 苯佐卡因(10%):麻痹处理部位;
  3. 透皮雌二醇(平均每次吸收2毫克)。

单次涂抹可在16~24小时内造成暂时性生殖器缩小及失去勃起功能,重复使用可延长效果持续时间。

每日使用效果: · 第1周:出现轻度恶心,睾丸激素和精子生成略减,生殖器缩小约20%; · 第2周:恶心缓解,继续缩小15%(共35%),睾丸开始萎缩,激素及精子产量再降10%; · 第3周:再缩10%(共45%),睾丸持续萎缩,激素及精子产量累计降35%,睾丸内陷,胸部变得敏感,乳晕增大,触摸时乳头坚挺,体毛及面毛开始减少、头发增长加快,声音出现“破音”趋向高频,情绪波动明显; · 第4周:再缩10%(共55%),激素及精子产量累计降60%,睾丸完全内陷,胸部下方浮肿敏感度增高,体毛及面毛持续减少且颜色变浅,头发更加浓密,声音短暂保持高频; · 第5周:再缩10%(共65%),激素及精子产量累计降85%,体毛及面毛几乎停止,仅剩淡金色绒毛,头发丰盈闪亮,声音稳定高频,出现明显女性乳房发育; · 第6周:再缩10%(共75%),睾丸完全萎缩,无激素和精子生成,体毛和面毛仅存柔软金色绒毛,头发弹性十足,声音柔和女声,乳房发育明显(活动时可能酸痛,建议佩戴训练用文胸),性刺激集中于乳房。

注意:超过第6周的每日使用会让上述改变永久化;若在使用贝儿阉割乳化剂后使用,本品缩阴效果所需时间减半。

玛戈笑道:“我倒想知道埃里克那些松肉贴在屁股上会多man。”她又说,“明天给他们每人带回贝儿无线电/数字闹钟。我看拉蒙会喜欢听录音带的四个阶段,温达尔应该用到第三阶段,埃里克和马克就停在第二阶段好了。”

赫尔加关灯前贴耳低语:“明早我再复习一下说明。”说完便偎依在玛戈怀里入睡。

深夜,埃里克突然被满胀的膀胱惊醒。屋里一片漆黑,他又没带时钟,根本猜不出几点。起初他还没意识到自己那因尿意生出的勃起早已消失。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晃头抖掉梦魇,却又被腹股沟的丝滑触感惊住。他犹豫地伸手摸向被窝下,才发现自己没穿睡裤,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柔滑的女式蕾丝内裤。他手指微颤,通过黏滑的内裤按压生殖器,只觉那曾经坚挺的部位轻易被压扁,无力平伏的异样让他猛地意识到,这不是梦。

膀胱的压力瞬间提醒了他:尿意已迫在眉睫。他急忙捏住那条瘪塌的“肉管”,止住了第一股尿流。扯开被子,他惊恐地看见自己穿着粉红色蕾丝内裤,浑身一阵发抖,拔腿冲向卫生间,连忙掀起马桶座圈,却才想起女式内裤是没有开口的。他咬牙,泪水混着失控的屈辱,一边拉下内裤,一边坐到马桶上。随着一声松脱,尿液如决堤般涌出。他拿卫生纸擦拭,站起身,又将内裤提到臀部以下,一边心里默骂赫尔加的残忍。匆匆返回卧室前,他从脏衣篮捡起睡裤,想把内裤脱掉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若他丢掉内裤,姨妈肯定会生气——那条女式内裤肯定是对他是否顺从的一种“测试”。摘下就等于反抗,他和兄弟们都承受不起姨妈的怒火。最后他无奈叹了口气,把内裤穿回,再套上睡裤。那一夜,他一连四次痛苦地跑厕所,只见他那被乳化的“男子气概”日渐消逝。

第二天清晨,赫尔加比其他人早十五分钟进房,吩咐他快点洗漱,别吵醒别人。见他睡裤下依旧穿着女式内裤,她微笑着拍了拍他的头,似在表扬他的“顺从”。埃里克虚弱地回了个笑,飞快跑去洗手间,然后趁其他人尚未起床回到房间。他终于脱下那条压抑他的内裤,怒气冲冲地将它扔到角落,再换上新的三角短裤。这时,门外轻敲几声。他冷冷回道“走开”,可门还是开了——赫尔加又进来了,令他惊恐与愤怒并存。

“我可不喜欢人跟我说‘走开’,”她面无表情地对他说,抛给他一个小盒子,“我给你带了女式内裤专用的内裤护垫。女人生理期时也用它来防漏,你现在也需要。”埃里克听后面色涨得通红,心领神会。

“昨晚穿着那条内裤睡得好吗?”她边说边走向角落,捡起那条娇嫩的女式内裤,仔细对着他的反应打量,然后叠好,塞到他枕头底下与睡衣同处。“你最好好好保存它们,每晚都要穿,”她冷冷嘱咐,“在这种情况下,你会发现它们比男式三角短裤更合身,也能不断提醒你:要是你们不听话,全都得尝尝同样的下场。”

他面带屈辱,毫无怨言地点头。姨妈的威胁他心领神会——她随时可以对任何人肆意而为。这让他更纳闷:姨妈何必一点点地摧毁他的男性特征,却不一口气做完?要想救回兄弟们,他必须弄清这其中的玄机。

吃早餐时,赫尔加和玛戈打量着男孩们。一袭校服下,他们看上去倒挺精神。埃里克比昨晚起床时精神多了,赫尔加向他眨眼,他还勉强扯出一丝微笑。只见他和马克不时轻蹙眉头,一条条“贝儿征服者/M”和“贝儿增强者/M”内裤正悄无声息地对他们身体发起侵蚀。

上学路上,埃里克低声向兄弟们解释:“昨晚姨妈跟我谈了很久。玛戈本想因为你们昨天闹事就对我们实施‘裙虐’。她根本不喜欢男孩,尤其是吵闹的。幸好姨妈劝住了她……暂时。”“ 马克接过话:“我知道她不喜欢男人。昨晚她闯我房间给我换内裤,正好撞见我打飞机,气得我哔哔不行!”

“正是这种事情,我们必须千方百计防止它发生,”埃里克警告道。“我知道之前我说过不配合,可现在一切都变了。丹尼尔和其他人对这里发生的事情的描述……姨妈已经亲口证实了。归根结底,一旦你们被‘裙虐’,就再也脱不下裙子。他们真的是要把你变成女孩。我在另类生活方式诊所里看到、听到的一切都让我信服,他们已经多次如此操作。我们最好别惹事,听话行事。再说了,如果姨妈一时兴起把我们交给少年司法或儿童福利机构,他们会把我们分到不同的寄养家庭,可能永远见不到面。我们唯一的选择,就是按姨妈和玛戈的意思去做。姨妈还说,只要我们配合,每人卧室都会配备一台立体声、电视、录像机和电脑。”

男孩们边走边点头,默默接受埃里克的“明智建议”。“总之,待在这儿总比待在军校好得多,”埃里克又补充道,心里却在厌恶自己出卖伙伴的感觉和理智的声音相互博弈——没错,他们根本别无选择,只能配合。说到底,大家都陷入了沉闷的沉思,默默向前走去。

与此同时,姨妈坐在她的办公室里,专注地翻阅着贝儿无线电/数字闹钟和附带催眠迷你卡带的说明。

—— 贝儿无线电/数字闹钟 —— 这款独特装置外观与普通无线电/数字闹钟无异,但在背部电池仓下方隐藏了一个微型卡带播放机。通过面板下方隐形传感器锁定睡觉男孩的头部位置,微处理器即可监控他的动作和呼吸,判断他何时进入浅睡状态。此时,装置会自动发出柔和的“白噪音”,迅速将其催入深度睡眠。一旦确认进入深睡,便启动潜意识催眠微型卡带,根据所选内容反复播放,牢固植入暗示。醒来后,目标行为、想法与情感的改变几乎立竿见影。播放机设有四档阶段选择开关,对应四个催眠阶段的卡带。

注意:市面上有多种潜意识催眠程序可选,涵盖不同主题与预期变化。

—— 贝儿潜意识催眠微型卡带 —— 每套节目分为四个阶段,后续阶段包含前期所有内容。使用前务必将播放机的阶段选择开关拨至所需阶段,并严格按推荐时间表播放。一般第一晚即可见初步效果。

阶段安排: · 阶段一:第1~3晚,效果——乖巧男孩。

· 阶段二:第4~5晚,效果——听话男孩。

· 阶段三:第6~7晚,效果——娘娘腔。

· 阶段四:第8~10晚,效果——少女般女孩。

注:多个节目可同时组合播放,以加速效果。

节目1:反暴力 此卡带将让听者厌恶一切暴力,使其从粗暴恶霸彻底变为顺从个体。

阶段一:无法参与或鼓励暴力。

阶段二:一旦发生暴力场面便感不适,并停止观看。

阶段三:接触暴力即产生痛苦并哭泣。

阶段四:接触暴力即作呕、歇斯底里。

节目2:整洁 此卡带将让听者痛恨凌乱与污秽,把最懒散的人改造成一丝不苟。

阶段一:产生打扫、收拾的冲动。

阶段二:看到杂乱便不安,必须整理。

阶段三:看到杂乱即焦虑、愤怒,训斥制造者并迅速清理。

阶段四:看到杂乱即恶心,狂乱打扫,挑剔不已。

节目3:礼仪 此卡带让听者痛恶粗鲁与自私,连最没教养的男孩也会变得彬彬有礼。

阶段一:为不礼貌行为感到愧疚,学习基础礼貌用语(请、谢谢、保重、打扰了)。

阶段二:一旦遇到粗鲁行为即不安,开始体贴他人,因失礼而面红耳赤,学会给长辈和女性让座、开门等礼节。

阶段三:看到粗鲁即痛苦不堪,保持礼貌体贴,鄙视粗鲁者并避开他们,进阶学习餐桌礼仪、餐具摆放等。

阶段四:看到粗鲁即作呕并厌恶,主动远离粗鲁者,处处表现得十分讲究,适当场合还会委婉纠正他人。

节目4:着装品味 此卡带将培养时尚敏感度,把最邋遢之人改造为精致人士。

阶段一:因着装邋遢而内疚,学习颜色搭配,渴望穿协调服饰,对柔软丝滑、少女风格的衣物产生兴趣。

阶段二:穿脏旧衣服会不安,开始观察他人装扮,评价服饰,讨厌粗犷面料,对柔软丝滑、荷叶边、褶皱等女性化元素趋之若鹜。

阶段三:若自己穿着邋遢会痛苦,看到别人邋遢同样不适,学会挑选耐看时髦的衣物,喜欢逛街购物,厌恶男性化服装,渴望穿带蕾丝、褶边的“娘炮”款式。

阶段四:穿邋遢衣物、任何男性服装甚至女式长裤都会作呕,看到别人邋遢也极度痛苦,只想穿柔软丝滑的荷叶边裙装与衬衫。

节目5:外观修饰 此卡带让听者注重个人外表,追求优雅清新,将最不修边幅的男孩变得光鲜亮丽。

阶段一:产生保持整洁、干净、仪表端正的需求。

阶段二:若不整洁会痛苦不安。

阶段三:想留长发、修指甲、打耳洞、喷香水。

阶段四:想涂口红、腮红、眼线、眼影,涂指甲油,佩戴发夹、蝴蝶结、丝带、项链、手链和耳坠。

节目6:举止动作 此卡带将改变听者的坐姿、站姿、走路方式、说话声调和手部动作,几乎所有日常习惯都会女性化。

阶段一:动作放慢,不在室内跑跳或猛关门,不随意倒坐或歪靠,停止大喊大叫和咒骂。

阶段二:走路步幅缩小,坐下时整理裤子,不再懒散歪坐,声音变柔和。

阶段三:步态轻盈,坐时双膝并拢,只交叉脚踝,讲话轻声腼腆,玩弄发丝,笑时捂嘴,双手在身前优雅交叉,一只腿轻微弯曲。

阶段四:走路带摆动,坐起姿态优雅,腿并拢,可将一条腿优雅地横放于另一腿下,讲话时双手轻颤,遇到暧昧话题会脸红,声音带女性化语调。

节目7:情感反应 此卡带将改变听者的情绪反应,让最桀骜不驯的男孩变成柔弱耽于感情的“娘炮”。

阶段一:愤怒和仇恨情绪减弱、持续时间缩短,更易窘迫,整体放松。

阶段二:愤怒和仇恨让他感到不适,他会避开冲突,易害羞,富同理心,更容易哭或笑。

阶段三:愤怒和仇恨带来恶心感,变得谦卑柔弱,看到悲伤故事会哭泣,富有同情心,不愿与粗野者相处。

阶段四:变得胆小、合作、乐于助人,遇到恐惧时咯咯发笑,需要被接受和被爱,完全具备同理心。

赫尔加姨妈将文件放在书桌上,发出一声明显的叹息。她狡黠地一笑,心想要让拉蒙体验完整套卡带的四个阶段一定会很有趣——十天后,他绝对会变得十分女孩气。让温达尔执行到第三阶段也同样是个理想的实验:她迫不及待想看那小子摇摆着步态,变成一个典型的娘娘腔。至于埃里克和马克,肯定也要经历第一、第二阶段才能收获良多。

她站起身,准备把说明文件拿回给玛戈,同时顺手挑了几份自己觉得对改造男孩有用的资料。玛戈接过赫尔加递来的文件,看着她脸上满足的坏笑,不禁疑惑。她翻开仔细阅读,不久就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贝儿牙膏: 一种特别调配的含氟牙膏,加入独特的雌二醇和收敛剂组合。这种配方能收紧并拉伸声带,使使用者的声音逐渐上扬,进入女性音域。

· 使用第一周时,喉咙会感到轻微但不难受的刺痛感。

· 第二周刺痛感消失,尚无法察觉其他变化。

· 第三周声音开始“破音”,断断续续地飙入高亢、女孩般的音域。

· 第四周声音稳步上扬进入女性频段,偶尔还会“破回”原先的低音。

· 第五周声音完全滑入柔和的女性音域,不再出现破音。

· 若持续使用,到第八周时,声音会永久固定在柔软、高频的女性音域。

——贝儿洗发水和护发素: 独特配方含有雌二醇酯和潘那醇。富含蛋白质的配方能从发芯深层补水,并增大发丝直径。使用后发丝更长、更粗、更饱满,富有弹性且易打理,几乎没有分叉。你会拥有丰盈顺滑、闪亮易梳的迷人秀发。


到了中午,四台贝儿无线电/数字闹钟和对应卡带,以及贝儿洗发水、护发素和贝儿牙膏都准备妥当,可以带回家使用。旁边还放着一袋贝儿糖果,随时分给做作业的男孩们。等到他们发现身体在悄然变化时,一切都将为时已晚。

四个哈尔特曼男孩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曾经是男孩的女孩。她们彻底的身心蜕变让四人震惊不已。午餐时,丹尼尔·迪特再次向他们保证,这些女孩以前和他们一样都是男孩。埃里克却在一旁打击马克、温达尔和拉蒙,说他确信这些变化是真实发生的。他们三个不愿相信,直到丹尼尔抛出不容回避的事实。

“你们一直在观察她们,却没找到任何一丝还能算作男性的痕迹,对吧?”他厌恶地问。当他们点头赞同时,他接着说:“你要是看真正的女孩,她们偶尔也会做一些不那么女性化的事。毕竟每个女孩或多或少都有点假小子气质,不是吗?”

众人再次点头。真相如重磅炸弹般击中他们:只有被彻底改变的男孩,才能百分之百表现得纯粹娇柔!他们惊愕得哑口无言。

放学时,埃里克精疲力尽,却对自己被发放的内裤护垫感激不已——多次避免了尴尬。老师们都已被告知,他可能随时需要中途离席放松一次;只要他起来就不用再征求许可。几乎每节课他都跑了一次厕所。不断的屈辱提醒,加上因这问题彻夜难眠,让他情绪几近崩溃。当他们到达商场时,埃里克已精疲力竭,甚至无心再想伙伴们的困境。

令他们惊喜的是,当他们表现好、完成作业后,赫尔加姨妈竟答应带他们去新开业的四大游乐场:拉德交换迷你高尔夫球场、拉德交换游泳池、拉德交换网球场和拉德交换游戏厅,这四处都在打折办年卡。男孩们早已听同学们议论纷纷,席不暇暖地一边啃着那五颗贝儿糖果,一边争先恐后地写完作业。

作业一交,赫尔加姨妈和玛戈便领着他们来到游乐综合体,给他们办好了年卡。埃里克太累了,只能眼巴巴地在一旁看。连这样,他都觉得沮丧——过去一见到性感女孩子就难以自控的他,此刻竟毫无反应。马克、温达尔和拉蒙还以为他是得了流感,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

三个小男孩更兴奋地盯着自己曾经的同学们,看到她们身着可爱的泳衣和网球裙,居然都忍不住轻轻调整下体位置,以求舒适,显然仍保留着男性反应。他们迟了半小时才意识到:让自己心动的竟是这些曾经的男孩!脸上的懊恼与尴尬无所遁形。两位女孩看得乐不可支,同时也猜到埃里克不开心,是因为他明白:他只需再多几步,就会和她们一样变成女孩。

这座开放式、园林化的室内游乐综合体是商场里许多人翘首以盼的新项目。所有与商场有关的青年都办了预售年卡,结果他们很快交完作业,纷纷涌向泳池和网球场。杰米·克里普、布伦达·费尔蔡德、特蕾西·弗里德曼、塔米·恩德瑞斯、路易丝·布卢姆、妮可·切斯纳特、托妮娅·费尔蔡德、凯利·弗里德曼、卡拉·布卢姆、希瑟·盖茨奥夫、珍妮特·盖茨奥夫、帕梅拉·苏·詹姆斯、琳达·埃弗斯、蒂芙尼·戴维斯和贾斯汀·鲍尔斯,不仅在网球场和跳水板上一展身手,更竞相展示自己初具的女性魅力。紧身泳衣和可爱网球短裙几乎与她们在舞蹈和体育课上的制服无异,她们乐此不疲地勾引和挑逗男孩,时刻关注这群哈尔特曼男孩,暗自较量究竟要多久,才能把他们也纳入同盟。

同日,游乐综合体旁的新住宅区正式破土动工。房屋起价25万美元,预计吸引中产家庭,约有一百二十个地块在施工前就已售罄,整个夏天完工前将全部售出。

那天晚上,男孩们使用了贝儿牙膏和贝儿洗发水、护发素,根本没察觉异常。白天的兴奋、些许恐惧和疲惫让他们度过了充实的一天。

准备就寝时,尽管再三抵抗,埃里克还是忍不住想:如果自己能像那些曾经的男孩一样柔软有曲线,会是怎样的感受?脚下那条睡裤里夹着的内裤忽然变得格外舒适,却让他更加苦恼。

当赫尔加姨妈进来,把那瓶贝儿培养乳液按摩到他如今彻底萎靡的“男子气概”上时,他几乎要哭出来。她极其温柔地将冰凉的麻痹乳液抹进他软塌的肌肤,一边安慰他说一切都会好起来。那时他几乎相信:姨妈并不想伤害侄子。但她一离开,所有疑虑和不安又涌上心头。他好久才平复心情,沉沉入睡。

其他男孩入睡后,脑海里不由自主出现了下午看到的可爱女孩梦境。温达尔和拉蒙很快满足欲望后甜甜入眠,丝毫没察觉自己很快就会对女生失去任何兴趣。马克却因无法解决生理冲动而苦恼不已,辗转难眠——他不会知道,刚才脱下的内裤已经让他的“男子能力”暂时失效。

四间卧室的床头,贝儿无线电/数字闹钟轻轻“嘀嗒”响起。暗藏的微型卡带播放器启动了第一阶段的潜意识催眠信息,永远地改变着他们的生活。

对于埃里克来说,早晨实在令人不安。现在他那平坦、几乎光滑的裆部穿上内裤竟然有几分合适,这让他懊恼地思考:要不要今天一早就把它当作日常内裤带去学校?凭着一阵厌恶的颤抖,他还是脱下内裤,小心翼翼地收在枕头底下。复仇的念头不断在脑中浮现,可每想到这里,他就开始头疼、胃里翻搅。下意识地,他决定若是连想想都要生病,就别再费力去报复了。于是他劝自己,不如别多想,干脆接受一切——卡带的催眠、男性激素的匮乏和源源不断注入的雌性激素,已经在他体内掀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马克终于因一根硬梆梆的勃起而松了口气。他决定好好利用这次勃起,迅速制服了那头“不听话的野兽”,以此证明自己依然是个男人。他把前一晚的烦恼归结于对于这些“女生”竟然原本是男孩的厌恶感。一阵轻松的呼吸后,他匆匆穿好衣服,丝毫没预料到,新的内裤又会让他立刻变得无能为力。

温达尔和拉蒙则精神焕发、身心放松地醒来。第二天清晨,所有男孩都觉得身心与以往大不相同,对眼下的窘境也不再那么愤怒。每个人都先整理好床铺,把脏衣服投进洗衣篮,然后在镜子前多停留片刻,仔细打理发型,最后轻声细步地走向餐桌吃早饭。

玛戈凑到赫尔加姨妈身边,汇报说男孩们都自觉铺床整理房间。自从入住后,从未有人摔门、飞奔下楼,也没人喧哗或打嗝。这种改变让两人都对卡带的迅速见效和男孩们正逐步“去雄性化”的进度感到惊讶。

当日学业对男孩们而言轻松得多,他们不再过度关注自身问题,也更能接受同伴们发生的蜕变。他们迅速完成作业,被允许去泳池和网球场,在那里又一次欣赏那些漂亮的女孩。许多人曾是男孩这一事实,如今已不再令人震惊——当初可怕的事,现在却显得理所当然。谁能知道,如果他们早晓得这一切竟由潜意识催眠卡带所为,又会作何反应?

夜里,埃里克迫不及待地套上那条柔软的内裤。赫尔加姨妈先将贝儿培养乳液轻柔地按摩在他日渐松弛、却又紧致的裆部,随后他安然入睡,去雄性化后的他再无他念。马克再次因无能为力而倍感挫败,这次情绪的波动让他哭着入眠。温达尔和拉蒙各自得以生理释放,随即甜甜地进入梦乡。就在这时,四台贝儿无线电/数字闹钟在暗中启动了潜意识催眠卡带第一阶段第二日的播放。

周四清晨,埃里克差点在脱下内裤前就匆匆穿上裤子,他自己都为这下意识的举动感到尴尬,却不得不承认,这条内裤确实比男士内裤更合身、更舒服。他几乎是勉为其难地脱下了它。马克依旧是清晨勃起如常,他又一次通过快速自我安慰来证明自己仍是男人。所有男孩都在没被吩咐的情况下收拾好房间、铺好床,默默地去吃早饭。吃完后,他们还自觉把碗碟端到厨房水槽,然后才一起去上学。没有一个人质疑自己身上的变化。课余时,他们照例跑去泳池和网球场,借着良好表现享受赏心悦目的风景。女孩子们察觉到男孩们行为上的快速改变,背地里轻声窃笑,试图琢磨:没有用“裙虐”,究竟是什么让他们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发生如此剧烈的变化?当晚,男孩们面对玛戈的清洁屋子请求依旧毫无异议,心甘情愿地帮忙打扫。

到了就寝时间,埃里克又一次兴奋地穿上那条柔滑的丝质内裤;赫尔加姨妈同样先将贝儿培养乳液抹进他几近“零劲”的裆部,然后他陷入宁静的睡眠。马克再次因夜晚无能为力而哭着入睡;温达尔和拉蒙则像听话的小绵羊一般,生理需求得到满足后安然入眠。他们全然未觉察自己对生理释放的需求已大大减弱,也没注意到高潮的强度不如往常。睡意一至,闹钟又再次启动,完成了潜意识催眠卡带第一阶段的所有程序。

周五清晨,埃里克竟认真地考虑过是否就这么把内裤穿在校服下。他硬逼自己脱下了那份丝绸的惊喜。新的情绪和感受令他困惑不已,但他发现,比起面对问题,选择忽略要简单许多。马克这次只勉强有半点勃起感,他依旧倔强地自我安慰直至高潮。和埃里克一样,他也觉得无视自己日益增长的问题比试图解决来得容易。四个男孩再度整理好房间、铺好床,默默去吃早饭,吃毕把碗碟收拾好后再去上学。

这一天比前几日更加顺利,男孩们已完全适应学校的日常和期望。下午,泳池和网球场的女孩们又注意到他们态度与行为的进一步变化。那晚,埃里克又穿着内裤等赫尔加姨妈来查房;马克在潮湿的枕头上哭着入眠,对那根毫无反应的麻木裆部愈发愤懑;温达尔和拉蒙则像纯真的天使,直接爬上床便沉沉睡去。手淫的念头竟再也没有出现。无人想到反抗或抗拒赫尔加姨妈。入睡后,贝儿无线电/数字闹钟暗中启动,潜意识催眠卡带进入第二阶段,推进他们蜕变的下一步。

周六早上,赫尔加姨妈让男孩们多睡会儿。待他们醒来时,一桌丰盛的早午餐已在厨房等待。埃里克本想脱下内裤,却中途打住:反正今天不用上学,就整天穿着这件诱人的“魔法”如何?他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在那条贴身内裤外面套上牛仔裤,却不愿承认,裆部毫无男性凸起,反而让裤线更顺滑。马克依旧没有早晨的勃起,他垂头看着毫无反应的“男根”,长叹一声决定放弃挣扎,换好衣服就下楼帮忙。温达尔和拉蒙则麻利而整洁地穿好衣服,蹦蹦跳跳地下楼帮着准备早午餐。饭后,埃里克和马克又主动洗刷碗筷。

赫尔加姨妈和玛戈对这些勤快、整洁、礼貌得几乎吹毛求疵的男孩感到惊讶。整整一天,男孩们都极力表现得乖巧,努力取悦姨妈——这仿佛成了他们必须履行的需求。无论何时,只要有个想做坏事或调皮的念头蹿进脑海,他们立刻感到一阵作呕般的不适。争吵成了他们最回避的行为。夜里,准备就寝时再也无人想到手淫。

当埃里克伸手到枕头底下拿睡衣时,他脸颊顿时绯红——枕下放着一条和他穿着的一模一样的干净内裤,以及一件柔软的粉色尼龙荷叶边睡裙。他立刻意识到,姨妈定然发现他从未取下内裤,才用睡裙替换了他的睡衣。带着战栗般的忐忑与期待,他慢慢套进那件可爱的睡裙。荷叶边轻拂肌肤的暖意和感官刺激让他觉得既羞涩又舒适。他正沉浸在美妙的感官快感中,忽然被门外的姨妈唤回现实。

“好啊,艾瑞卡,”姨妈脸上挂着满意的笑意,“你看起来多么柔弱又可爱!可要小心,别让别人看到你这样穿哦。”她轻声提醒。

埃里克深深脸红,咬住下唇。话音刚落,姨妈又如常地将贝儿培养乳液按摩进他几近女性化的裆部。乳液渗入肌肤后,她给了他一个温暖而温柔的拥抱,这让他所有的尴尬和困惑瞬间变得容易接受。随后他不再质疑眼前的一切,很快又沉沉入睡。

其他男孩也悄无声息地爬上床,很快进入梦乡。无人再对自身的改变多想。潜意识催眠卡带第二阶段在他们脑海中完成了对脆弱心智的不可逆重编程。

周日清晨,赫尔加姨妈和玛戈都注意到这些平日里吵闹的捣蛋鬼,如今竟变得彬彬有礼、听话懂事。他们心甘情愿地满足姨妈的每一个请求。直到傍晚,房子里干净得一尘不染。两人简直不敢相信,这四个曾经又脏又顽皮的地狱小子,一周前才刚刚到来——潜意识催眠卡带对他们的影响实在令人惊叹。

那天晚上,埃里克在赫尔加姨妈给他夜间按摩时,脸颊上那轻柔一吻让他娇羞地染上红晕。穿着可爱睡裙的他在姨妈抚摸自己肌肤时,浑身颤抖,带着欢愉的轻吟。

马克则试探性地抚摸着自己软塌的“下体”,犹豫要不要尝试手淫。他叹了口气,关了灯,翻了个身,很快便沉沉入睡。温达尔和拉蒙一碰到枕头,疲惫的脑袋立刻享受梦乡。

为了强化效果,玛戈已将埃里克和马克的贝儿无线电/数字闹钟重新设置为备用强化模式,自动重播潜意识催眠卡带的第一阶段和第二阶段;而温达尔和拉蒙则继续收听第三阶段,进一步接受少女化的灌输。

周一清晨,埃里克并不意外地发现所有男性内裤都消失无踪。他随手挑了一条桃色蕾丝花边尼龙内裤穿上。清爽干净的校服下,他和马克一同精神焕发地来到餐桌前享用早餐。但见不到温达尔和拉蒙,两人都有些担心,于是同赫尔加姨妈和玛戈去查看。

他们找到两人时,既惊讶又满意:两个男孩站在镜前,对着自己过于阳刚的倒影几乎要哭出来,抱怨个不停。被追问后,他们说根本没法忍受这身又老又丑的校服,恨不得马上给它来点装饰。一提到外表就停不下来:头发乱得像枯草,要发带或蝴蝶结;耳朵又大又光秃,需要耳环,但他们根本没打耳洞;指甲又脏又丑,得做修甲和涂指甲油;最糟糕的是这可怕的衣服!抱怨声一旦爆发就停不下来,气得两个男孩都哭成了泪人。姨妈和玛戈一边安慰,一边暗自为卡带的神奇效果窃喜——听一次第三阶段卡带,就把他们变得彻头彻尾的娘娘腔。最后,在购物承诺的诱惑下,两人才依依不舍地走出房间。

当带着泪痕的温达尔和拉蒙终于在早餐桌前与他们汇合时,埃里克和马克惊呆了:两人摇摆着纤细的步伐,夹着腿、轻声说话、不时咯咯笑,把玩头发,每一个动作都在宣告他们已经彻底走样,绝非普通男孩。

整天,同学们都带着惊愕的目光看着他们在课堂和活动间漫不经心地“雌”态百出。两人从早到晚都坐立不安,苦苦抱怨这身“可怕的男生校服”。下午在泳池和网球场,他们兴高采烈地与女孩们混在一起,但与其说被她们吸引,不如说几乎垂涎那些发带、蝴蝶结、耳环和可爱服饰。女孩子们顿悟两位“娘娘腔”男孩的兴趣已转向自己,便迫不及待地拉他们入团。温达尔和拉蒙根本不抗拒,任由女孩们在自己长发上系缎带;他们只是望着镜中那个“伪娘”倒影,脸上写满渴望。女孩子们这下彻底确定:有人正在以某种手段改变这两个男孩。

埃里克和马克对弟弟们的举止感到难堪,但卡带在自己身上产生的影响让他们无力指责。

不久,赫尔加姨妈带着温达尔和拉蒙赶往“另类生活方式医疗中心”,去见桑德拉·梅克斯-谢曼斯基医生。体检过程中,他们的外在生理变化并不明显。

博尔库特医生和海伦·奥特森医生则为埃里克做复查。由于化学阉割属于非侵入式,博尔库特医生想对比她之前为其他“男孩/女孩”做的手术效果。埃里克两腿间明显垂挂着松弛皮肉,“培养乳液”已在缩小他的“男子气概”,但残余仍多。医生告诉他,再过一两周会做次小手术,让他能像女孩一样方便解脱。这个消息令男孩大吃一惊,但卡带的影响让他温顺地接受了。

另一方面,当梅克斯-谢曼斯基医生在马克身上无法诱导勃起或射精时,马克羞红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温达尔和拉蒙外表几乎未变,却在行为上显露出卡带的摧毁性效力:两人分别哀求医生给他们穿耳洞,赫尔加姨妈则爽快批准。

第一、第二阶段卡带带给四个男孩的心理和情感变化惊人:上周他们还紧张粗暴、对“裙虐”心存恐惧;如今却彬彬有礼、温顺好听。梅克斯-谢曼斯基医生给他们各注射两针时,竟无人提出任何质疑,也没人询问所注为何物。

体检结束后,博尔库特医生邀请梅克斯-谢曼斯基医生和奥特森医生到她办公室,欣赏她为埃里克生殖器制作的模型。看到柜台里那件标注姓名和日期的逼真模型,以及旁边保存的前次阉割标本时,桑德拉情不自禁地微笑。三人看着宣传手册,了解在“另类生活方式研究中心”开发的新药物,不禁纷纷揣测:这些药物带来的生理变化,又将如何影响这群已经温顺如绵羊的男孩?

贝儿激素阻断剂: 我们提供注射型和外用涂抹型两种激素阻断剂,单用已效果良好,联用更具毁灭性。它们进入体内后随血液循环到达大脑,结合于监控激素生成的神经受体。受体被完全屏蔽后,向大脑发送虚假激素水平信号,大脑误以为真实并做出相应反应。

两种阻断剂可在体内完美发挥四至五周。其后,受体涂层因血液冲刷逐渐变脆剥落,大脑在两周内重新准确读取激素水平。单次治疗可持续六至七周阻断效果。建议每五周进行一次加强治疗,以确保受体持续被阻断;若在阻断剂失效前加强,效果比首剂更快速。

贝儿T-阻断剂: T-阻断剂为黏稠淡蓝色液体,注入后会带来一阵清冷感,稍有寒意。一旦与受体结合,受体向大脑报告血中睾酮过多,大脑即责令睾酮生成器官停产,直到血中睾酮耗尽。根据个体差异,这一过程需三至六天。由于受体被持续阻断,大脑无法察觉睾酮缺失,亦不会恢复生产。

睾酮缺乏将使男性侵略性、竞争性和炫耀阳刚的欲望逐渐消退。他会变得愈发温顺服从。随着体内睾酮耗尽,勃起功能会稳步减弱,并在第二周内完全丧失。

就像任何无法按原设计功能运行的器官一样,产生睾酮的器官会开始萎缩。最初一个月内,你几乎感觉不到功能的下降。一个月后,不仅器官恢复睾酮产生的能力退化,它还会开始皱缩、缩小。到第二个月末,产能和体积大约下降20%;三个月时,两者都会损失40%;四个月时则损失60%;第五个月显示损失80%;第六个月时,产生睾酮的能力几乎完全丧失,器官会缩小到婴儿水平。


贝儿E-阻断剂

贝儿E-阻断剂是一种粘稠的浅粉色液体,注入体内后会让接受者全身升起一阵暖流,甚至会有短暂的头晕。它一旦抵达并结合到相应受体,就会令受体向大脑报告血液中雌激素不足。大脑随即命令制造雌激素的器官增加分泌,直到血液中雌激素达到正常平衡。这就导致血液里雌激素量不断累积。根据个体差异,这个过程通常需要三到六天,才能让雌激素压倒睾酮并渗透全身。由于贝儿E-阻断剂依然占据在受体上,大脑根本察觉不到雌激素水平的升高,也不会下令停止分泌。

大量雌激素会让男性逐渐失去攻击性和竞争欲,炫耀男子气概的需求也会随之消退。雌激素对身体和心理影响越久,男性就变得越加平和顺从。他勃起的欲望和能力也会逐步减弱,完全丧失功能往往在第二周结束后随个体差异出现。

与此相反,产生雌激素的器官则会开始增强功能。第一个月内也不会明显察觉分泌量的增加;之后它的分泌量稳步提升,到第三个月左右达到顶峰,此时它至少能像正常女性一样自然分泌雌激素。

这一切意味着,他的男性特征在第一个月内就被颠覆和消除。从那时起,他将进入正常女性的青春发育序列。

如果这些药物真如文献所述那般高效,三位医生早已迫不及待地想见证效果。另类生活方式研究中心的成果正在证明它们既有效又有趣。

离开另类生活方式医疗中心后,赫尔加姨妈让埃里克和马克去拉德的交换电影院,而带着温达尔和拉蒙去了服装体验店。奥利维亚·恩德雷斯看到这两位兴奋的娘娘腔小子进来,毫不犹豫地主动上前,帮他们挑选新衣。赫尔加解释说,男孩们想要更华丽的服装,主要喜欢柔软的丝质尼龙、荷叶边、花边和缎带。

奥利维亚非常乐于帮他们挑夜衣。温达尔选了一套可爱的宝宝蓝短款睡衣,由丝滑的尼龙制成,袖口和领口都点缀着荷叶边蕾丝;拉蒙则被引导去挑一件充满少女感的薰衣草色婴儿装睡裙,饰有华丽的蕾丝花边。咯咯笑着的两个小子又接着挑了好几套各式浅色系带蕾丝花边的尼龙内裤和背心衫。

随后,赫尔加建议他们买几件与校服同色的荷叶边衬衫,替换那件普通的校服衬衫。两人欣然接受,挑了胸前和袖口都装饰繁复蕾丝的荷叶边衬衫。走到袜子区时,他们的目光被陈列的可爱蕾丝脚踝袜吸引,眼里噙满兴奋的光。他们挑了好几双,赫尔加还笑着让他们放心选。

结账时,赫尔加又伸手挑了几根发带和蝴蝶结发夹放到他们的战利品里,闹得两人脸上满是羞涩的红晕。

满意地离开后,赫尔加又起了个小恶魔般的念头,决定再把这对娘娘腔小子彻底与他们过去的男孩气质拉开距离。她二话不说,领着他们直奔隔壁的新感受鞋店。俩小子咯咯笑着试穿黑色漆皮玛丽珍鞋,替换掉原先的牛津鞋。

当他们提着满满几大包战利品从电影院出来时,穿着新鞋、拎着购物袋的他们像兴高采烈的小绵羊,把兴奋传染给迎面的大哥们。四个男孩迅速分好了手里的包裹。

那天晚上,赫尔加姨妈又一次给埃里克做夜间按摩,看着他穿上那件女性化的蕾丝睡裙,持续进行他的柔化过程。马克默默地、沮丧地爬上床,连碰自己那根“男子宝贝”都不敢。他们两人都在想,到底是什么在让他们经历这些变化?然而一想到这里,恶心和一阵剧烈偏头痛就会随之袭来,同时一股巨大疲惫笼罩全身——每当他们试图反抗或探究发生了什么,就会重复出现这种情况。于是他们很快学会了“未知的不可伤害论”:既然不知道,就别去想。

至于温达尔和拉蒙,两人兴冲冲地套上少女般的睡衣,爬上床后便沉沉睡去。暗中,那套奸诈的潜意识催眠卡带又启动:温达尔和拉蒙完成了第三阶段,而埃里克和马克继续在强化模式下重复第二阶段。

星期二早晨,温达尔和拉蒙又迟到,错过了早餐。埃里克坐在餐桌前坐立不安,一边吃一边偷偷享受那柔软尼龙内裤的触感;马克则玩弄着盘中的食物,心里提不起劲儿。

当他们抬头看到温达尔和拉蒙咯咯而入时,两人简直惊呆了:俩人耳垂上悬着闪闪发光的耳钉,头发也重新造型,留着披向眼前的短刘海,并扎着系着缎带的活泼马尾;指甲修得整整齐齐,涂上浅粉色指甲油;那荷叶边衬衫、蕾丝脚踝袜和闪亮黑色玛丽珍鞋无一不在宣告他们已经彻底成为娘娘腔。

他们一句话不说——坐得修长优雅,不时咯咯笑着,享受看哥哥们尴尬的表情。埃里克和马克不禁在想:哥哥们是否会注意到他们校服下藏着的那套柔软蕾丝内衣?

在学校里,女生们热情地向这两位明显“娘娘腔”的男孩献殷勤,纷纷赞美他们,希望探听他们是如何被“改造成”这样的。没有一个男生对他们指指点点,也没人去骚扰这对小娘娘,虽然大家都很好奇为何四个原本最man的男孩,竟在短短时间被改变得如此彻底——更不可思议的是全程似乎丝毫不受强迫,没有任何人亲眼见过有人逼他们穿或表现得与众不同。

丹尼尔·迪特是少数没被告知真相的男孩之一,他看着这两位新同学瞬间被“娘化”极度恐惧。他一直怀疑有什么新力量或方法在偷偷将男孩改造成女孩。这四个男孩上周的行为变化已经极其明显,每个人都看在眼里,却只有真正害怕会轮到自己身上的人才会担忧。

温达尔和拉蒙周一那彻底娘娘腔的举动让丹尼尔大为不安,更令他吃惊的是,周末前埃里克和马克还没太大变化,周一过后却各自分道扬镳。丹尼尔心底隐隐担忧,自己的姑妈格温或许也会这样对自己。

当天下午在泳池和网球场,温达尔和拉蒙成了焦点,女孩们尽力回答这对娘娘腔小子关于女人风格、时尚和感受的海量提问。埃里克和马克则谨慎地在一旁观看,对这对小弟兄公然的女性化举止感到震惊,也曾短暂地想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每当他们试图追根问底,胃里就翻江倒海、头痛难忍。

那天晚上,温达尔和拉蒙嬉笑着迫不及待地穿上少女般的睡衣。他们感受着那件可爱柔软的睡裙在敏感的身体上带来的愉悦触感,心中一阵温暖满足,便轻松地进入梦乡。

埃里克和马克却翻来覆去,无法安睡。卡带的影响在他们脑海里被反抗着,他们的潜意识不断催促他们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两人相继被剧烈的偏头痛折磨,痛苦得满脑子只有阵阵钻心的疼痛。

马克终于稍微平静下来,快要入睡时,却听到呜咽声和呕吐声。他挣扎着从那自我强加的木僵状态中坐起,前去查看。所见之物让他的头痛加剧,但帮助的冲动却压过一切。他跪到搪瓷坐便器前,发现是埃里克——穿着那件可爱粉色蕾丝饰边的女式短睡裙,正蹲在那儿哭泣。

埃里克发现自己被撞见,试图站起身逃跑,却根本动弹不得,最终倒在地上,内心的所有压力化作泪水。

尽管马克对埃里克的模样感到厌恶,看到他穿女装泣不成声,但卡带的效果让他心生同情。他温柔地扶起埃里克,为他擦拭,又将他送回房间。当埃里克爬进床铺时,短短的睡裙下摆轻轻扬起,露出那条配套的可爱内裤……以及一片完全光滑、毫无男性特征的少女般腹股沟。马克顿时愣住,下巴都快掉了——他明明知道埃里克原本“装备”不小,可眼前这副模样却毫无半点男性痕迹。

埃里克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情绪再次失控,双手掩面号啕大哭。

泪水勾起马克的怜惜,他心疼地将哭泣的表弟揽入怀中安抚。迷离复杂的感受在马克体内蔓延,他轻轻爱抚埃里克,仿佛有一种陌生却愉悦的欲望在这具失去阳刚气概的身体里慢慢滋长。

被抱的埃里克也感到一股奇异的暖意,他贴近马克,陌生却愉悦的快感迅速冲满这具柔弱的身体,将恐惧与泪水一扫而空。令他既惊讶又羞愧的是,竟然发现被另一个男孩抱住,也会让人觉得如此美好。

这股奇异的相互情愫平息了两人心底的恐惧。待埃里克渐渐平复情绪,两人相互分开,因彼此的意外反应而红了脸。马克看向他,显然想要个解释,于是埃里克犹豫着将自己遭受的“阳刚”被剥夺的经过说了出来。

马克先是震惊又厌恶,转念一想自己的“男子气概”也消失殆尽,便愧疚地说出了自己的变化。

沉默片刻后,他们开始讨论自己和弟弟们身上发生的变化。只要保持冷静,他们就能谈论这件事;一旦情绪激动,恶心和头痛便会卷土重来。他们慢慢得出结论:这些变化绝非自然,埃里克被彻底“去势”就是最有力的证据。幕后操控者必是赫尔加姨妈和玛戈。然而,恶心和偏头痛让他们无从深入,只知道自己正被某种外力改变。情感上更疲惫的埃里克最终在床上打盹,马克给他盖好被子后,也疲惫地回到自己房间。

男孩们入睡后,那套潜意识催眠卡带再度暗中发挥作用。埃里克和马克继续接收第二阶段的强化模式,温达尔重播第三阶段,而第四阶段在拉蒙房间激活,将他彻底推向女孩子气。一旦程序完成,他再也不是个男孩气的娘娘腔,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娘。

星期三早晨,赫尔加姨妈早早地守在拉蒙房门外,等待男孩们醒来。一个个起床伸了个懒腰,马克和温达尔几乎在听到拉蒙那带哭腔的呜咽声后立刻冲了出去。埃里克花了几分钟才披上浴袍,遮住他的睡裙。赫尔加简短地命令他们继续完成晨间准备,并保证会处理拉蒙的问题。

早餐时,当温达尔身着那身过分女性化的校服踱步进来,马克和埃里克面面相觑,不明白弟弟们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娘”。温达尔一脸认真地告诉他们,拉蒙还在抽泣,但姨妈在陪着他。三人吃完早餐后,拉蒙仍未现身。正当他们准备去学校时,玛戈前来探查,不久后告诉他们:“拉蒙会没事的,你们先去学校吧,我们会帮他赶去的。现在的他太难过,根本没法准备。下课后记得到教室外等他,大家一起去商场。”她含蓄的交代让男孩们心里忐忑,不知道这次又出了什么状况。

至于拉蒙,他醒来时浑身一片暖意和满足。他关掉闹钟,掀开被子,开始早晨的伸展。放松的同时,他抚摸着那件可爱柔滑的睡裙,享受丝绸带来的少女快感。他翻身滚下床,蹦跳到镜子前,欣赏自己那漂亮的少女模样。他娇媚地扭动身体,沉醉于蕾丝装饰的曲线舞动。叹了口气,他转身走向衣柜,却在打开那扇门的瞬间愣住——里面整齐排列着裤子、衬衫和外套。它们确实挺好……但那是为男孩准备的。想到要穿上这些讨厌的男装,他的嘴唇颤抖,浑身却感到作呕。他恐惧又震惊:明明自己看起来像个女孩,穿睡裙时也觉得自己像女孩,怎么现在又得当回男孩?这一切让他感到极度困惑,他想要穿上女性化的服装,做个柔和漂亮的女孩,却被迫面对这身份和身体的巨大矛盾。

理智的他想用逻辑解释这一切:搬到这里之前,他一直是个彻头彻尾的男孩,可如今却一点都不想当男孩……恐惧和不确定让他无法应对,顿时淹没在哭泣中——那悲鸣正是别人听到的声音。

时间仿佛停止,两只温暖的臂膀环住他,把他转过身去,将泪水淋漓的脸埋进一对饱满柔软的胸脯。这拥抱和抚慰让他确信,一切都会好起来。在赫尔加姨妈的怀抱中,他泣不成声,身体因抽泣而剧烈颤抖。

他依稀记得玛戈曾来探望,被姨妈轻声赶走,好让他在爱与安全中哭泣。当泪水枯竭,他更依恋地贴近姨妈。

赫尔加轻抚他的长发,抚慰他的灵魂:“现在感觉好些了吗?”他试探地点了点头,表示稍微好一点。“想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她把他领到床边,坐下把他揽到膝上继续轻抚。

拉蒙的思绪彻底混乱。过了几分钟,他小声说道:“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姨妈。我突然讨厌当男孩!我以前从没这样的感觉,我知道自己以前挺喜欢做男孩的,可现在一想到要穿裤子就难受!我不明白……”

“没关系,拉莫娜。”赫尔加柔声安慰。这称呼立刻让拉蒙僵住。“如果你诚实面对自己,就会发现,你从未真正享受做男孩的日子。你只是为了满足大家的期望,强迫自己扮演硬汉。搬到这里之前,你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快乐。可一旦你发现男孩也能变成女孩,真实的感受就开始浮现……不知不觉中,你开始厌恶男孩的一切。”

赫尔加停顿了一下,让拉蒙消化这番话,然后继续说:“你并不像男孩们该有的那样强硬粗暴。你敏感多情得太过了。自从你搬进来,这一面就开始浮现。最开始,你意识到男孩也能变成女孩、还能被大家接受,这件事让你很震惊。你越是观察那些男孩/女孩,就越被那种女性柔媚所吸引。刚开始,你可能用对那些女孩的性吸引来表达新情感。随着你对她们温柔婉约的能力心生羡慕,那种性吸引也逐渐消失。你发现自己想在各方面都变成女孩。你的潜意识终于突破了那固执的男儿自尊,让你有了女孩的感觉!说实话,你既渴望也需要成为一个柔软漂亮的女孩。”

拉蒙依偎在赫尔加的腿上,她继续抚摸他的头发,轻声安慰。他想着她刚才的话,意识到自己那奇怪而意外的女性情感完全是真实的!在身体上他是个男孩,但他感觉自己像个女孩。他颤抖着,试图理清内心的困惑。

赫尔加毫不留情地继续拆解他最后的阳刚防线:“对你来说,最好的做法就是让内在的真我显现出来!做你心里感觉的女孩!把衣柜里那些可怕的男装都丢掉!早餐后,你和我一起去服装体验店,为你买一套女校校服和其他漂亮衣服。现在该面对现实,不要再假装是个男孩了。让自己成为真正的女孩!”

赫尔加的话在这个迷茫的男孩心中产生了奇妙的共鸣。他抬头望着她的眼睛寻求肯定,看到她露出温柔的微笑而非嘲弄,心里顿时宽慰。“我好害怕,姨妈赫尔加,”他低声说,“我不知道怎么做女孩。如果我突然穿成女孩,大家会怎么说?”

“你当然知道怎么做女孩,”赫尔加训诫道,“你现在就在做女孩呢!你要做的只是摒弃那些虚假的大男子主义,把自己做回原样。至于别人会怎么说,很简单,他们会说你是个可爱的女孩!埃里克、马克和温达尔也会接受真实的你。”

拉蒙花了好一会儿消化她的话。随着赫尔加的话深深印进他的脑海,一个戏剧性的变化悄然发生。就在那一刻,拉蒙不复存在,拉莫娜诞生了!

赫尔加看出她赢得了胜利。“好了,小姑娘,其他人已经出发去学校了。我们先吃个简单的早餐,然后就去商场和服装体验店。你想要的所有女装,我都给你买齐。到时候,你就能成为想成为的女孩了。”说完,她扶拉莫娜起身,吻了吻她红红的双颊,然后挽起她的小手,身着那件娇柔睡裙,领她走向厨房。

一进厨房,玛戈抬头一看,立刻察觉到变化已成,欣然笑道:“瞧瞧,我们中间来了一位漂亮的小女生!一点都看不出那个粗鲁的拉蒙在哪里。”她说“拉蒙”时,把“男孩”那词说得像个脏话。

拉莫娜又一次脸红了。被接纳为女孩并被轻易识别为女性,她感到如释重负。穿着睡裙的她觉得自己漂亮又自然。这些少女心因陌生而让她有些困惑。吃完后,拉莫娜优雅地擦了擦嘴巴,对自己被困在男孩身体里的女孩身份感到自在。她还下定决心,要尽一切可能消除自己那可怕男孩气的痕迹。她轻轻收拾餐具,端到水槽边清洗,并放回原处。刚收拾完,她转身看到赫尔加和玛戈正咧嘴笑着看她的少女举止。拉莫娜又红又羞地战战兢兢地行了个礼,用柔软甜美的嗓音问:“姨妈,我去商场应该穿什么,才能搭配我的新裙子呢?”

“我有一件绿色大格纹的毛衣裙,你可以套上。它可能会到你膝盖,但用我的金色链条腰带一系,就能收出腰身。你穿上肯定很漂亮。”玛戈建议。

“是的,我觉得这主意不错,”赫尔加赞同道。“你可以穿着内衣。奥利维亚·恩德雷斯会让你比想象中更快地穿上最可爱的裙子。拉莫娜,很快你就会打扮得像个端庄的淑女。”

拉莫娜迫不及待地咬住下唇,眼里闪着光芒,毫不掩饰她想去商场的兴奋。“我什么时候可以穿上毛衣裙呢?”

她声音里的急切让赫尔加和玛戈相视会心一笑,为自家产品的效果暗自得意。“我们现在就上楼到我房间吧,”玛戈带着满意的笑意站起,伸出手给这位可爱的小姑娘。

赫尔加看着拉莫娜迟疑地将手伸进玛戈的掌心。两人上了楼,为拉莫娜换上毛衣裙。她们一走,赫尔加就拨通了圣方济各·亚西西教区学校,告知它们拉蒙已由男孩转为女孩。

当拉莫娜看到镜中玛戈为她打扮好后的模样时,她被自己的少女气质惊艳到了。她对赫尔加坚持说她是被生在男体里、却一直假扮硬汉的女孩的质疑彻底消失。镜中所见,是一个害羞却十分漂亮的少女。那件宽松的绿色格纹针织毛衣裙,裙摆刚好在她饱满小腿肚上方两寸。细细的金链腰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她的金色长发被梳成高马尾,用绿色缎带系住,额前短刘海垂到眉毛上方。总之,她看上去美极了,一点也看不出原本是男孩。

当赫尔加进屋看拉莫娜准备得怎样时,惊呼出声,露出欣喜的笑容。她看到的这位姑娘漂亮得远超预期。拉莫娜从镜前转身,期待地看着姨妈。见到姨妈笑容后,她脸更红了,轻轻垂下眼睛。玛戈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

赫尔加大步走到拉莫娜面前,一把将这位羞涩的小姑娘拥入怀中。拉莫娜立刻回抱,玛戈在旁满面笑容。

半小时后,赫尔加领着拉莫娜来到服装体验店,奥利维亚·恩德雷斯热情迎接。奥利维亚不断夸奖她们,让她们放心,让拉莫娜成为小淑女是完全正确的选择。拉莫娜试穿了可爱的内衣、半身裙、连衣裙、衬衫,最后是圣方济各·亚西西教区学校的校服。所有衣服都很合身,她看起来惊艳极了。一个小时后,两人到亚当肋排餐厅吃了个简餐,然后前往学校。

院长玛丽·弗朗西斯和办公室的修女们对拉莫娜赞不绝口。害羞的女孩不断面露红晕,含蓄地微笑。等所有文件更新为她的新身份后,拉莫娜拥抱了赫尔加姨妈,紧张地朝教室走去。

所有六年级的同学都在纳闷,为何拉蒙在他们班只待了短短时间,就从粗犷的硬汉男孩瞬间变成咯咯笑的娘娘腔?午后,拉莫娜走进教室,所有人转头看她,教室瞬时鸦雀无声。院长玛丽·弗朗西斯向面带羞涩的女孩介绍大家后离开,教室里低声议论纷纷,人人都被这彻底的蜕变震惊,尽管他们都看到了他一步步的变化。

丹尼尔·迪特被这位柔美可人的小女生吓得心惊胆战,他现在完全确信,这变化绝非自然。他认定这一定源自另类生活方式研究中心的某种方法。如果他的格温姨妈也决定让他成为女孩,他担心自己也会屈服于那种邪恶手段。他暗下决心,一定要表现乖巧,然后计划逃跑。在自己也变成女孩之前,必须离开这个地方。

放学后,当温达尔摇曳着走向他们时,埃里克和马克都心如刀绞。他们不敢指责这位娘娘腔,因为卡带让他们无法谴责。两个哥哥不情愿地跟随温达尔前往拉蒙的教室,正如赫尔加姨妈所吩咐。一时间,当拉莫娜和其他那些男孩/女孩一起蹦跳出教室时,他们都愣住了。拉莫娜见到哥哥和表哥们,立刻咯咯笑着跑过去,张开双臂给他们一个热情的拥抱。拉开距离,她嫣然一笑,转身旋了一圈,展示自己彻底的女性气质。埃里克和马克目瞪口呆:拉蒙怎么能被改变得如此彻底?温达尔第一个回过神来,夸赞拉莫娜的女性魅力。所有人都看得出,这位娘娘腔其实很嫉妒拉莫娜的少女气息。埃里克和马克才回过神来,夸她漂亮。然而他们仍难以分辨,到底更震惊于拉蒙的彻底转变,还是温达尔的嫉妒之情。

两男孩猛地一惊,感到一只结实的手猛地按住他们的肩膀。他们回头一看,竟是院长玛丽·弗朗西斯,足以让他们更加紧张不安。“看起来温达尔挺嫉妒拉莫娜的,”她露出一丝坏笑,说道,“这也没什么好怪的,毕竟她确实很可爱。你们说呢?”她问时用力捏了捏他们的肩膀。两人只能干巴巴地点头附和,喉咙都干得发紧,因为他们明白院长在告诉他们该如何对拉莫娜的态度。在这所学校待的短短日子里,他们已经听过不少传言,也见过足够多的例子,知道绝不能和校长唱反调。

“真高兴你们能明白眼下的情况,”她松开手,对两人说道,“我建议你们好好照顾温达尔和拉莫娜。如果你们做得不到位,后果可就不太好玩了。”说完,她转身离去,心里清楚埃里克和马克都明白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正当埃里克和马克想把温达尔和拉莫娜带向商场时,一群同班的女生忽然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帕梅拉·苏·詹姆斯、琳达·埃弗斯、蒂芙尼·戴维斯和贾斯汀·鲍尔斯拉着温达尔和拉莫娜的手臂,边聊时尚和其他少女话题,边朝商场走去。埃里克和马克根本冲不破女生们的包围网,只觉自己被分隔在里外,陷入一片嘻嘻哈哈的女生海洋。杰米·克利普、布伦达·费尔柴尔德、特蕾西·弗里德曼、塔米·恩德雷斯和路易丝·布鲁姆把埃里克团团围住,而妮科尔·切斯纳特、托尼娅·费尔柴尔德、凯利·弗里德曼、卡拉·布鲁姆、希瑟·格茨奥夫和珍妮特·格茨奥夫则把马克拢在中间。女孩们一边带着他们加入队伍,一边嘟囔着多高兴哈尔特曼一家都玩得这么起劲地往商场去。埃里克和马克浑身一颤,因为他们这才明白女孩们真正的意思:拉莫娜已经彻底打扮成女孩,温达尔嫉妒之余,很可能也马上会加入女孩的行列。既然他们俩已经被有效“去势”,迟早也会被打扮成女孩。这一认识让他们震惊不已,顿时无力反抗,任由女孩们把他们牢牢分离。

到了商场,女孩们并没有带他们去见赫尔加姨妈,而是径直引领哈尔特曼兄弟来到“蜕变俱乐部”。业主帕梅拉·曼宁格和贝弗利·伊弗兰德笑着迎接他们和那群喋喋不休的女伴。埃里克和马克还正想抗议,说自己不在应该出现的地方,怕会惹麻烦,帕梅拉却笑道,他们早已被登记到这里了,理所当然该来。两人再次傻眼,还没回过神,女孩们已经把他们分送到俱乐部的不同区域。

埃里克被人簇拥着游览中心,不知不觉走进更衣室。几名女生一把按住他的双臂,尽管他奋力挣扎、激烈抗议,她们还是撕掉了他的裤子,露出他那条漂亮的娘娘腔内裤。瞬间,他在女孩们的掌控下变得无力,恨不得地面裂开吞了他。然而女孩们并没有取笑或责备他,反倒称赞他内裤的品味极佳,还安慰他说完全能理解他穿上这样的内裤是怎样的感受。每个女孩都柔柔地抚摸他的光滑腹股沟,咯咯地笑。埃里克竟被这种举动搅动心魂,顿时浑身燥热。他突然意识到,围着他的那些漂亮女孩大多都曾经是男孩,心中空荡荡地明白自己注定逃不过同样的命运,唯一的问题只是时间早晚。

女孩们毫不犹豫地开始脱光他的衣物,只留下内裤。他一边拼命记住自己的衣服在哪里,一边看着这些曾经属于男孩的衣物消失不见。当他感觉到、看到那个带垫肩的文胸被系在胸前时,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挽回。他哭喊着求她们放过自己,她们却咯咯一笑,说这是最好的安排,保证他会和内裤一样爱上漂亮的裙子。埃里克无奈地意识到她们说的一切竟都成真了,不禁再次疑惑,到底对他和其他男孩做了什么,让他们的行为和心态发生如此戏剧性的改变。

当一群面带微笑的女孩向他递来可爱的网球服时,他不知所措地被迫换上。女孩们又为他重新梳理发型,然后才让他照镜子。整个过程中,那些性感服装不断传递给他身体的舒适暧昧感几乎让他失控。女孩们没错,他真的爱上了这种带给他的感觉。

当一切都完成后,女孩们把他摆在镜前。他所见之物直击心底,让他震惊万分,再也无心穿回裤子。镜中映出的是一个十分可爱的少女——那身紧身一体式粉色拉伸缎面连体衣,贴合三分之四袖口,前后大幅圆领几乎要露出假乳房边缘;裙摆仅覆盖他柔软圆润的臀部上方两寸,粉色缎面裙片前后轻轻摆动,尽显少女柔媚;袖口、领口和裙边都饰有一寸宽的荷叶边眼let状白色蕾丝,并穿插细细的粉色缎带。热粉色弹性尼龙连裤袜搭配同色网球鞋,再加上粉红蕾丝与淡粉缎带交织的发带,将金色高马尾固定在头后,俏皮又活泼。埃里克感到一股意料之外却无法抗拒的悸动滑过这具彻底失去阳刚之气的身体,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他终于明白,赫尔加姨妈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埃里克隐隐体会到,自己的旧我正在消散,一位名为埃丽卡的新身份正兴高采烈地涌上心头。

还未等他想出逃离即将到来的“少女化”计划,女孩们已换好同款网球服,塞给他一支球拍,招呼他一起去球场。到那里,他并不意外地看到拉莫娜和温蒂已经同样打扮,与其他女孩混在一起玩耍。拉莫娜和“温蒂”(女孩们给温达尔的新昵称)正咯咯笑着旋转,让裙摆飞扬。埃里克看见哥哥玩得那么开心,也忍不住强烈地想跟着转一圈。温蒂看到“埃丽卡”,兴奋地尖叫着扑过来,给“姐姐”一个热情拥抱。虽然有些不适应,埃里克还是明白,自己最好尽快接受把自己当作女孩来想——很显然,温蒂和拉莫娜已经把自己当女孩了。伴随着一声无奈的叹息,埃里克的“自我”仿佛被晨曦驱散的雾气般渐渐消失,镜中映出的,正是笑容满面的埃丽卡回抱着温蒂。

当埃里克、温达尔和拉莫娜都沉浸在少女的氛围里时,马克则被另一拨女孩带着四处转悠。她们一个接一个地去换上性感的网球裙,然后回来找他。他咬紧嘴唇,发现自己对周围女孩的身体接触并没有感觉到哪怕一丝兴奋。每当他想到自己失去了男性的性欲,就差点哭出来。很快他被带到球场,看见埃丽卡和温蒂与拉莫娜一起和其他女孩打球时,他大吃一惊。他本以为只会见到拉莫娜,或者或许温蒂,却万万没想到是埃丽卡。胸口一紧,他呼吸急促,眼前开始旋转。女孩们见他双腿发软,立刻把他扶到场边的长椅上坐下,然后跑回去继续比赛。他闷闷不乐地坐着,看着女孩们欢快地打球,心中震惊:她们和埃丽卡、温蒂、拉莫娜之间几乎没什么差别。

当这群咯咯笑着的女孩——包括他的表哥和亲弟——结束最后一局时,赫尔加姨妈忽然来到他身边,坐在椅子上,吓了马克一跳。“她们很漂亮,不是吗?”她得意地对这位还留在一旁的侄子说,“看她们多开心,我可真高兴。”她看着旁边脸色惨白的少年,知道他虽然不情愿,却得点头同意。“那么,马克,你想让这个决定更一致吗?你也想成为和她们一样的漂亮女孩?”

马克浑身一颤,脸色更加苍白,口干舌燥到说不出话来。他这才彻底明白,赫尔加姨妈打算把他也变成女孩。他曾希望自己还能留在男孩行列,可姨妈的话瞬间粉碎了他最后的奢望。他唯一能给出的回应,只有剧烈地摇头。

姨妈甜甜一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腿:“好嘛,亲爱的,我们拭目以待。”她几乎忍不住笑出声,心里清楚,自己已经把这个郁郁寡欢的少年吓得够呛。

比赛结束后,艾丽卡、温蒂和拉莫娜欢快地从球场上跑下来,奔向看台。赫尔加站起身,热切地与这几位漂亮的小侄女们拥抱,马克则茫然地任由她们拉着他也站起来,去给他一个拥抱。三人还穿着可爱的网球裙,赫尔加便领着艾丽卡和温蒂去了“服装体验中心”,为她们量身配备了一整套女孩的衣橱。拉莫娜在一旁咯咯笑着,兴奋地帮她们挑选衣服。马克站在一旁,强忍着泪水,因为他知道,很快自己也要来买裙子了。有那么一瞬,他甚至想放弃挣扎,加入她们的行列,但还有一点残存的男子气概在支撑着他,他确信这一点傲气也会很快被剔除。

那天夜里,当四位哈尔特曼家族的孩子们入睡后,潜意识催眠磁带自动启动了。马克进入了第三阶段,艾丽卡和温蒂则进入了第四阶段,而拉莫娜则继续第四阶段的进程。玛戈向赫尔加保证,因为艾丽卡此前已完成了所有前期阶段,也已接受了裹裙训练,所以她可以直接投入第四阶段的程序。赫尔加欣然同意。

周四早晨,满脑子迷茫的马克发现自己竟然兴奋地换上了温蒂之前穿过的那身娘娘腔装束。吃早餐时,他被三位嬉笑喋喋不休、身着漂亮女孩校服的少女迎接。尽管他竭力抵抗,却不由得羡慕她们明显的女性气质。即便他意识到自己在夜里再次被“改造”,也没能抗拒。当他跟在大部队后面走向学校时,内心涌上一股奇怪的沉重感——他知道,自己很快也将身着裙装。

丹尼尔·迪特见到哈尔特曼一家人走进校门时,脸色顿时刷白。他咬紧嘴唇,转过头去,生怕哪怕多看他们一眼,就会感染那种把男孩变成女孩的“魔力”。

周五晚上,马克成了一个彻头彻尾、心力交瘁的娘娘腔。艾丽卡、温蒂和拉莫娜整晚都围着他,催促他至少试穿一次裙子,看看感觉如何。他曾好几次差点就屈服,但内心最深处那点挣扎让他死死地忍住,坚定地抗拒着愈发强烈的想要做女孩的冲动。代价是他的神经被耗得紧绷至极:当晚他一倒在床上,压抑的泪水便涌了出来,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刚入梦,潜意识催眠带就启动了第四阶段,他最后一丁点残存的男子气概顷刻崩溃。

周六清晨,当玛西娅端着早餐走进房间时,见到穿着校服的艾丽卡、温蒂和拉莫娜咯咯尖叫着涌过来与她一起吃饭,开心得几乎跳了起来。赫尔加和玛戈相视会心一笑:她们的研发取得了绝妙的成果。自从两周前赫尔加将四个硬汉带进家门,如今当初的四位少年已完全蜕变成了柔软可人的女孩。

早餐后,赫尔加带着她们去了“蜕变舞蹈学校”,为她们报了芭蕾舞、踢踏舞和爵士舞课程。蒂娜·比米斯对这四位少女身上流露出的天生女性气质赞不绝口,尽力引导她们做出优雅的舞姿。

周一早晨,丹尼尔·迪特虽然悲伤沮丧,却并不感到震惊:他看着那四位漂亮的哈尔特曼女孩陆续到校,心中更担忧自己的男性身份。他知道,几乎每天他都会被他心爱的格温姨妈责备,因为某个让她看不惯的男性习性。

当晚,梅克斯-舍曼斯基博士、奥尔特森博士和巴尔库特博士在同一间手术室里为那几位温顺的哈尔特曼女孩做检查。三人都惊讶地看到艾丽卡残留的微小雄性器官。巴尔库特博士当场对艾丽卡进行了修剪塑形手术,使她的下体看起来与真正女孩无异。奥尔特森博士解释说,其他那些曾是男孩的女孩也都做了同样的改造。多余的组织被巧妙地保留在体内,将来她们满十八岁时会被用来构建功能性阴道。如果现在就进行完全改造,她们旺盛的男性欲望会驱使她们过早地尝试女性间的亲密。经过此番“修剪塑形”,只允许轻微抚触,但无法进行完整的性交,从而保证她们的贞洁。随后,巴尔库特博士为拉莫娜、温蒂和玛西娅(即艾丽卡原先身份)残存的雄性器官制作了模型,并分别对她们施用“贝尔去雄乳化剂”。奥尔特森博士告诉她们:再过两周,其余两位也会同样接受“修剪塑形”手术。四位少女都因最终结果而脸红心跳、兴奋不已。

在此期间,莉迪亚·拉德及“另类生活方式”医疗中心、咨询诊所、研究部和整形外科的专家们,以及“圣方济各·亚西西教区学校”的院长玛丽·弗朗西斯、贝尔广告、贝尔影像、贝尔出版、贝尔传播、贝尔声音、贝尔广播、蜕变学前及托管中心、蜕变俱乐部、蜕变舞蹈学校、蜕变音乐学校、“我们曾经是男孩”目录和莱马斯特联营等几乎所有拉德交流商场的成员,都紧密关注着这为期两周的实验。他们对这些男孩几乎毫无抵抗地被调教成女孩的高效成果欣喜若狂。

莉迪亚·拉德召集了一次会议,参加者包括:“另类生活方式医疗中心”的梅克斯-舍曼斯基博士、“另类生活方式咨询诊所”的奥尔特森博士、“圣方济各·亚西西教区学校”院长玛丽·弗朗西斯、赫尔加·哈尔特曼博士和玛戈·斯佩德博士(另类生活方式研究部)、巴尔库特博士(另类生活方式整形外科)、费伊·康泽尔曼(贝尔广告)、乔伊斯·佩蒂(贝尔影像)、多萝西·莱西(贝尔出版)、贝弗利·布洛森(贝尔传播)、黛布拉·布利斯(贝尔声音)、雪莉·韦伯(贝尔广播)、帕梅拉·曼宁格和贝弗利·伊弗兰德(蜕变学前及托管中心与蜕变俱乐部)、蒂娜·比米斯(蜕变舞蹈学校)、旺达·韦尔斯(蜕变音乐学校)、辛西娅·奇尔德雷斯(《我们曾经是男孩》目录)与苏珊·莱马斯特(莱马斯特联营)。会议主题是总结大规模裹裙训练项目的进展,并讨论完成改造后所需的后续女性化行为、仪态与技能培训方案。

他们决定出一套图书、手册、磁带和录像带,详细说明把以前的男孩培养成举止反应都像女孩的训练流程。其中有讲解性的、有启发性的,也有指导性的。内容涵盖礼仪、仪态、走路、坐姿、跑动、屈膝行礼、咯咯笑、缝纫、时尚品味、色彩搭配、发型设计、化妆、照看幼儿、急救与心肺复苏术、拉拉队、芭蕾舞、踢踏舞、爵士舞、烹饪、打扫、洗衣,以及让女孩柔软、充满女性魅力的种种细节。她们还决定推出一个性教育系列,从无意识的调情技巧到如何在满足男性或女性性伴侣的同时,将裹裙对象的真实性别保密。

所需的大部分视频和照片,以及关于裹裙训练成效的热情推荐,都可以用那些已经变成女孩的男孩来拍摄。众人一致认为,裹裙训练理论和实践最好的验证,就是全程记录某人的转变过程。进一步讨论后,大家想到了招募一对九到十一岁的同卵双胞胎男孩,且没有其他兄弟姐妹。条件是他们的父亲彻底退出生活,母亲对调教这两个顽皮孩子已是束手无策。计划里,一个男孩要接受裹裙训练并转变成温顺的女孩,而另一个则保持男性身份,作为对照组。他们深信,仅仅与已被裹裙的哥哥相处,就能让另一个孩子变成安静、彬彬有礼的少年。

在五月的第一周,多家报纸刊登了以下招募广告:

“招募有抱负的儿童演员——诚邀年龄九至十一岁的同卵双胞胎男孩,参与一档关注矫正行为问题的纪录片系列。无需表演经验,提供薪酬、医疗保障、住宿及私立学校学位,并可在附近商场享受全场折扣。项目为期一至两年,将永远改变孩子们的生活,并有延续就业的可能。有意者请拨打贝尔通信公司1-800-269-4475预约初步面谈。”

投放广告后的反响超出预期。电话初筛淘汰了那些仍与父亲保持联系或有其他兄弟姐妹的家庭。符合条件的在母亲的帮助下,需通过快递寄回详细申请表和父母、双胞胎孩子的合照,并注明何时能参与项目。到五月十日为止,部门共收到十二份申请,按照最符合条件的顺序进行了排序。阿尔特森博士和玛丽·弗朗西斯院长随后前往申请家庭中进行实地面谈,最终将目标缩小到两户人家。莉迪亚·拉德与桑德拉·梅克斯-舍曼斯基博士分别造访了这两户。弗朗兹一家则被请到拉德交流旅馆参观设施,并接受了完整的专家面板面试。

母亲贝蒂原本是个颇有成就的房产销售,未曾找到合适的伴侣。35岁时,她意识到生育窗口所剩不多,便决定做单亲妈妈,只抚养一个孩子,结果选择人工受孕却意外生下一对同卵双胞胎男孩。她拼尽全力教养孩子,却发现他们非常顽皮,几乎把她折腾得焦头烂额。尽管男孩们不算坏,却远非乖巧。随着年龄增长,他们越来越难管教,经常惹得保姆们抱头鼠窜。唯一能发泄他们过剩精力的渠道只有体育运动,于是他们在棒球、美式足球、足球、摔跤和篮球场上样样精通。除了训斥孩子,她就只能送他们去训练或比赛。过去一年,他们的好斗性格更上层楼,几乎每天和同学打架,成绩直线下降,教练更因他们对队友与对手的过度鲁莽而将他们罚上替补。贝蒂一筹莫展,却又深知必须彻底改变现状。恰在此时,她看到了那则纪录片招募广告。

参观完设施后,母亲被告知纪录片的全部细节。当被告知许多漂亮女孩曾是男孩时,贝蒂惊讶得合不拢嘴。将一对兄弟中一人裹裙变女,另一人保留男性身份的想法彻底吸引了她。委员会详述了对两个孩子的计划后,贝蒂欣然同意,觉得这是纠正儿子顽劣行为,同时如愿拥有女儿的绝佳机会。

最终被选中的双胞胎是十岁的迪恩(Dion)和德恩(Duane)·弗朗兹。他们金发碧眼,同卵无异,看起来身材、身高、体重都几乎相同;粗线条的肩上披着及肩的金发,男孩气十足。游览过程中,他们对这里的娱乐场所和成为演员的前景兴奋不已,一点也没问录制纪录片的具体内容。

莉迪亚·拉德在会议室对这对兴奋的兄弟说:“首先,我们不希望你们到处宣扬自己要拍纪录片。摄制组会尽可能多地跟拍,但会使用隐藏或伪装摄影机,以免引人注意。我们会先收集你们的生活日常,然后再开始改变你们的行为。到时候,其中一人会被安排做一些以前完全没做过的事情,另一个则维持现状,作为对照。被选中的那位必须按我们安排的方式穿衣和举止,包括体育项目、兴趣课程、阅读材料和交往伙伴。这意味着你们俩在行动、思想和外表上将逐渐分道扬镳。当然,你们会得到丰厚报酬,其中被选者的报酬会更多。你们愿意按我们的要求参与拍摄吗?”

兄弟俩自信地异口同声回答:“没问题,我们都可以做到!就让他去做吧。”说这话时,他们互指对方,脸上都带着不屑的笑。

众人笑作一团,莉迪亚整理完思路后继续说:“我们将随机决定哪位做被选者。请记住,一旦开始,就不能中途更换,也无法回头。你们的合同赋予我们按照协议强制执行的权利,若有人拒绝合作,我们会依法律程序强制履行合同条款,否则可能面临司法惩罚。”

兄弟俩对视一眼,心想既然都想挣脱‘双胞胎身份’,也觉得自己够强硬,一口答应:“我们保证按要求去做。”

至此,协议尘埃落定。苏珊·莱马斯特为贝蒂母子代署,并完成公证。

随后,帕梅拉·曼宁格和贝弗利·伊弗兰德在与其他业务部门密切配合下,运营起“蜕变俱乐部”。她们先摧毁男孩们的自尊和傲气,再灌输礼貌、关怀与女性自豪感,教他们烹饪、缝纫、照看幼儿、色彩与服饰搭配等传统女性技艺。同时培养自我价值与自尊,将传统女性柔美与女性解放精神融为一体,造就既懂得捍卫自身权利,又能享受优雅侍候的活力少女。她们的努力不仅改变了这些原本的男孩,也深深影响了加入俱乐部的那些女孩。

他们还处理了性方面的问题。被改造的男孩们通常具有很强的男性性欲,需要引导并转化为女性化的方向。为此,他们被鼓励并接受了对异性恋、同性恋和双性恋的包容与认可。在教导这些女孩如何克制和维护良好名声的同时,也鼓励她们与同伴表达并分享自己的性需求。成人导师非常谨慎地向所有女孩灌输绝不强迫他人参与性活动的原则,禁止并不容忍任何成年人和未成年人之间的性行为。结果,这些曾经的男孩和女孩之间形成了相互性探索的氛围。

塔米·恩德雷斯和尼科尔·切斯纳特的生日都是5月14日。前年,她们分别在家中为同学举办生日派对,私底下都以自慰收场。与会女孩的父母和监护人虽有所预感,却为她们在派对中自然地表达和探索女性气质而感到欣慰,因为这不仅证明了那些前男孩的新女性身份,也大大促使她们接受自己作为女孩的新生活。今年,成人们决定在蜕变俱乐部举办联合同庆生日会,邀请了所有参与变性训练的女孩以及塔米和尼科尔班上所有曾经的男孩。九升十年级的有:杰米·克里普、布伦达·费尔柴尔德、特蕾西·弗里德曼、路易丝·布鲁姆和艾丽卡·哈尔特曼;七升八年级的有:托妮娅·费尔柴尔德、凯莉·弗里德曼、卡拉·布鲁姆、希瑟·格茨奥夫、珍妮特·格茨奥夫、玛西娅·哈尔特曼和温蒂·哈尔特曼;六升七年级的有:帕梅拉·苏·詹姆斯、琳达·埃弗斯、蒂芙尼·戴维斯、贾斯汀·鲍尔斯和拉莫娜·哈尔特曼。

这场通宵派对极为成功。尽管新近变性的男孩们起初还有些犹豫,但资深女孩们率先公开表达并探索欲望,现场弥漫的性能量很快瓦解了新变性者最后的男性抗拒。他们最终通过拥抱并体验蓬勃女性欲的快乐,完成了对男性性别的彻底放弃。这一次,不同于事后默默入睡,成人领队将各组召集起来,围坐一起讨论日益觉醒的女性性欲。此举使女孩们互相倾诉,消除了她们的任何罪恶感,激发了对陪伴与情感交流的渴望。房间里充满了喜悦的泪水和安慰的拥抱,以及天真而纯洁的少女间友爱。最终,每个派对女孩都依偎在同伴的怀里,或与多位同伴相拥,沉入幸福的酣然睡眠。派对结束后,没有一个曾经的男孩为失去男子气而后悔。对于成人来说,这次派对堪称巨大的成功。

弗朗兹兄弟在家教学校完成了五年级学业。学期最后一周,家人收拾好行李,准备搬入拉德交换公寓。6月10日,他们安顿好新家,摄制组便到场记录兄弟俩的言行举止。

兄弟俩几乎立刻为同一个卧室争吵不休,幸好掷骰子决定顺序,点数大者得房。第二天,他们被带到拉德交换商场分开安排:迪恩先在“另类生活方式医疗中心”做全面体检,德恩·弗朗兹则去购物;体检结束后,两人互换。兄弟俩都注射了贝尔T抑制剂,阻断青春期前的睾酮生成,确保他们不会进入男性青春期。虽然只有一人将接受女性化,但另一个也不想在体态上过分男性化。

随后,兄弟俩遵循相同行程挑选新衣、电子游戏和卧室用品。每个环节都彰显他们的同一性——选择了完全相同的物品,一切都被镜头记录。接下来的两周,他们自由活动时间充足:在附近操场打垒球,到商场游玩,做着以往习惯的事——各种密谋、争斗和嬉闹都被摄入,摄制组也用隐藏摄像机在不显眼处拍摄,以求更真实自然。回看录像时,所有人都确信他们选对了对象。

兄弟俩一直好奇,被选中的那位将要经历什么。当他们提出疑问时,工作人员只说“到时候你们会知道”。他们也讨论要不要多拿报酬而改变,还是保持对照组身份。大部分时间,他们泡在商场游乐区:迷你高尔夫、电玩室和泳池是他们最爱去的地方,尤其是泳池边可以尽情打量漂亮女孩。商场里,不论走到哪里,总有女孩大胆调情,都穿着柔美的女性服饰。迪恩和德恩大声说笑,对女性指手画脚,有时甚至打趣想对性感女孩做些什么,这些也全被镜头捕捉。

他们与丹尼尔·迪特的邂逅同样被拍下。自他们第一天起,就见过丹尼尔孤单地在商场游荡,偷偷盯着美女们看,却始终不敢上前。他显得局促不安、渴望却压抑欲望,仿佛有什么东西令他恐惧。双胞胎兄弟忙于探索与打量,竟忽略了除了他们之外商场几乎没有其他男孩的事实。直到6月22日,他们才恍然大悟。

拉德交换商场以对普通男孩行为的“无情”而闻名,当地男孩纷纷躲避,只有被迫时才来。对此,迪恩和德恩既感到困惑,又有些害怕,他们决定找出商场里唯一的另一个男孩。

可怜的丹尼尔在家里日子越来越难:格温姨妈不断唠叨他要像个绅士一样成长,至少每周都要挨训,说他邋遢、粗鲁、不体贴。虽然她从未明说要给他“裹裙”,可那如达摩克利斯之剑的无声威胁一直高悬。他回家和上学之外,唯一自由的地方就是商场,在那里他至少能自由走动。对漂亮女孩的向往让他夜里自慰时不断重演白天的场景,却因许多他梦寐以求的女孩曾经是男孩而内疚万分——他对所见与所知的矛盾越来越痛苦,高潮后常哭着入睡,担忧自己是同性恋。

丹尼尔见过双胞胎,但一直没勇气接近,他们也总是追不上他。直到在“伊甸园美食广场”用餐时,兄弟俩终于把托盘放在他面前将他围住。丹尼尔惊慌失措,知道无法回避,只得勉强一笑,自我介绍。花了一会儿闲聊各自背景与喜好,三人发现彼此相投,谈得非常投机。摄制组同样用隐藏摄像机记录他们。

大约一小时后,丹尼尔一直回避的问题被提了出来。迪恩平静地开口:“我们一直想知道,除了我们,这里怎么就没别的男孩?”他说着,和德恩·弗朗兹一同注视丹尼尔:“尤其这儿到处都是漂亮女孩。”

丹尼尔当场涨得通红,坐立不安,不断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在偷听。附近五位同龄女孩似乎在关注他们,希望能搭讪这难得一见的男孩。当他确信安全后,才倾身压低声音,用带着神秘意味的语气说了下文……

“这个地方对男孩来说很危险。我在这里唯一的原因是我姨妈在这儿上班,她不让我离开。她让保安监视我,确保我待在这里。如果我不听她的话,我很可能会落得和那些惹麻烦的家伙们一样下场。” 丹尼尔的表情和言语让双胞胎越发困惑,他显然对惹事后的后果感到极度恐惧。

“哪些家伙?”迪恩和德恩异口同声地问。

丹尼尔又环顾四周一遍,紧张地舔了舔嘴唇,额头上冒出汗珠。

“问题就在这里,一旦你在这儿惹上麻烦,你就不再是个‘男孩’了。” 丹尼尔那份迫切与恐惧,让兄弟俩心里一紧。他们心想:要么丹尼尔疯了,要么这商场真有古怪。“明明还是男孩,怎么可能不再是男孩?”兄弟俩目露疑惑,声音有些慌。

“我就是这个意思,”丹尼尔凄切地回答,“他们惩罚男孩的方法,就是不让他再当男孩。这叫做‘裹裙惩罚’。他们会让一个男孩穿裙子,举止像个女孩!甚至把男孩变成女孩!” 迪恩和德恩看着丹尼尔,好像他来自外星。

“太疯狂了,”他们异口同声道,“他们凭什么这样对待男孩?哪个真正的男孩会让人给他穿裙子?” 丹尼尔叹了口气,鬼鬼祟祟地扫视四周,汗水顺着脸颊淌下来。

“我知道听起来难以置信,但我亲眼见过两个我最好的朋友被这么对待!”看着兄弟俩满脸不信,丹尼尔急忙解释,“我去年十二月才搬来这儿。我的新朋友们跟我提过裹裙惩罚,但我跟你们一样,一开始根本不信。我以为这是个玩笑。反正我们都在圣方济各亚西西堂区学校读书,修女们特别严厉。Timmy和Justin在我来之前就已经两次惹过麻烦,被警告如果再闯祸就要被裹裙。” 丹尼尔停下喘了口气,心脏砰砰直跳。他焦急地瞥了一眼一旁一桌正在偷笑、注视他们的漂亮女孩,又硬吞下口水,转过来对双胞胎说:“你们看见那边跟其他女孩坐在一起、穿牛仔短裙的金发漂亮女生了吗?” 迪恩和德恩望向那群无可否认可爱的女孩。女孩们看到他们看过去,娇笑着冲他们招手,兄弟俩也挥手回应。

“是啊,我们一直在商场里看到她们。她们都很可爱。” 丹尼尔苦涩地咽了口口水,“那是Pamela Sue James,她一月才搬来的。她开学前一天在教堂后院碰到Timmy。当她转身离开时,风把她的裙摆掀了起来,露出了一大截内裤。第二天她走进教室时,Timmy差点被吓着,跑来跟Justin和我大聊她那性感的内裤。我们老师立马就处罚我们说话,叫我们到讲台前,要我们说在聊什么。我们不可能告诉她我们在议论新来的女生内裤。但学校的老师和修女们很狡猾,老师设下圈套,让我们分别写下自己在说什么,并警告说如果三份纸写的不一样就要大麻烦。Timmy和Justin都害怕被裹裙,所以我就老实写了真相,他们也写了实话。老师笑着感谢我们的诚实,我们还松了口气。午餐时,我们看到Pamela Sue跟Linda Evers——就是那位黑发女孩在一起。我们想钻到她旁边,希望能再看她的内裤,就在我们窃窃私语的时候,修院长Mary Francis从背后走来,把我们当场逮个正着。” 丹尼尔稍作停顿,鼓起勇气继续说:“长话短说,Timmy和Justin被裹裙了,我也被警告如果再闯祸就会被裹裙。那次惩罚是让我陪他们一起在‘另类生活方式医疗中心’被打扮成女孩。简直是噩梦!从那以后我就一直活在恐惧中,怕轮到我。”说到这,丹尼尔浑身发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虽不敢全信这匪夷所思的故事,但兄弟俩都感受到丹尼尔对此坚信不疑,便问道:“Timmy和Justin后来怎么样?” 丹尼尔双手颤抖,紧握又放松:“看那和Pamela Sue一起的两个褐发女孩?”兄弟俩顺着他手指看过去,“她们是Tiffany Davis和Justine Bowers。以前她们分别是Timmy Davis和Justin Bowers。还有那个金发女孩Ramona Halteman,三个月前她还是Ramon Halteman。在那五个女孩里,只有Linda Evers和Pamela Sue是真正的女生!” 迪恩和德恩面面相觑,看着那些仍在窃笑调情的女孩,不敢置信:“这不可能!我们在泳池见过她们穿泳衣,根本没看到她们有别的什么。她们是真正的女生,而且胸部都在发育呢!男生可不会长胸!”他们甚至有些愤怒,觉得丹尼尔要么在编故事,要么真疯了。

丹尼尔神情悲伤地摇头:“我一开始也不信,但我看得太多了。他们就在‘另类生活方式医疗中心’对那些男孩做手术,把他们变成女孩。这整个商场就专门把男孩变女孩。就连一些店里的女职工,过去也是男人!”丹尼尔几近绝望地逼着兄弟俩相信他说的是实话,“你们信不信都行。我刚来这儿时也不信Timmy和Justin跟我说的事情。但是真的!圣方济各亚西西堂区学校和拉德交换商场甚至开了个笔友俱乐部,让那些当‘女孩’的男孩加入,叫BELLE,意思是‘Boys Echoing Lacy Lass Essence’!最近几个月,他们又一连搞了好几家公司,专门从事把男孩改造成女孩的生意。他们还有个目录叫‘BOYS WERE US’,卖给妈妈们各种帮儿子变女孩的用品。还有BELLE ADVERTIZING(BELLE广告)、BELLE FOTO(BELLE影像)、BELLE PUBLICATIONS(BELLE出版)、BELLE SOUNDS(BELLE音像)、BELLE BROADCASTING(BELLE广播),以及BELLE COMMUNICATIONS(BELLE通讯)。他们做广告宣传,为裹裙惩罚造势。我还能说什么来让你们信我……”丹尼尔无助地哀号。

兄弟俩听到这串名字,猛地坐直,面色惨白,互相对望,越发不安。吞了口唾沫,他们颤声道:“你刚才说的是BELLE通讯?” 丹尼尔见他们被吸引,紧张地抿了下唇,点点头:“对,BELLE通讯是负责统筹联络所有公司的总部门。” 短暂的凝视后,兄弟俩同时瘫回座位,阴沉地对视:“我觉得我们麻烦大了。” 丹尼尔更是困惑恐惧,他知道事情严重,“别告诉我你们也跟BELLE通讯扯上关系了?”他自言自语般说道,却已料到真相。

迪恩和德恩于是把他们响应的招募广告、签过的纪录片合同都说了,还说已经拍了不少片,其中一个人要被“改造”,另一个当对照。

丹尼尔靠在椅背上,闭眼叹息:“我……听我姨妈说过……他们已经开始拍纪录片……关于裹裙惩罚的……” 双胞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但三人都清楚,被选中的那个孩子将面临怎样的命运。

迪恩和德恩异口同声:“我们得告诉妈妈!她得把我们从合同里弄出来!她绝不会让他们把我们中的一个变成女孩。” 丹尼尔无奈地苦笑:“我不想打击你们,但据我所知,你们母亲签合同时肯定清楚他们要做什么。她很可能就是想要个女儿。现在来说,你们已经回不去了。我甚至不意外他们已经知道我们在聊什么——我姨妈对我在这儿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

当男孩们还在交谈时,用来监控他们的安保监控正录下他们的每一句话和表情。摄制组已经多次打电话,向上级报告双胞胎发现了他们的计划以及消息的来源。在男孩们吃完,郁郁寡欢地离开餐桌,开始在商场里漫无目的地游荡之前,幕后决定已经做出:要立即启动对被选中那位的改造。与此同时,格温·迪特也接到通知,得知丹尼尔在这一发现中的角色。她朝BELLE通讯走去,一边往播放室赶,一边看到三个男孩神情呆滞地沿着商场长廊走来,心里盘算着要如何从录像中分析丹尼尔的表现。现在双胞胎知道了真相,密谋者们必须马上对“被选中者”展开转变。 三个男孩在商场里走了两个小时,讨论双胞胎怎样才能逃脱厄运的各种办法。处处可见的安保摄像头和高科技定向麦克风捕捉到了他们每一句暗地里的话语和每一次表情变化。格温·迪特、贝蒂·弗朗兹、丽迪娅·拉德、桑德拉·梅克斯-谢曼斯基医生、维多利亚·梅克斯-谢曼斯基和海伦·奥特森医生几乎同时出现在一个拐角处,当男孩们走近时,一下子就把他们围了个正着。 瞬间,三个男孩都意识到丹尼尔判断得没错:这些女人早就洞悉了他们的秘密谈话。男孩们转过拐角,差点撞上丹尼尔的姨妈时,他几乎尿裤子。双胞胎的母亲出现,无疑证明了她既知道这场计划,又对其默认。 “丹尼尔,你还好吗?”格温温声问她那恐惧的侄子,“我看你好像心情不太好。难道你害怕我也会决定对你实行裹裙惩罚?” 丹尼尔不由往后退了一步,随时准备逃跑。他所有关于被裹裙的恐惧一下子全涌了上来。他张嘴又合上,想找个回答打发姨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格温轻笑着,拍了拍他的头顶:“我暂时还没打算裹裙你……至少现在不会。不过,我们有件大事需要你去做,你必须完成。既然你已经看穿我们的意图,还把秘密告诉了那对双胞胎,那么我们决定马上开始转变程序。”她顿了顿,看着目瞪口呆又惊恐的双胞胎,意味深长地微笑。 杜安和迪恩怒视着母亲,才慢慢意识到自己被出卖了。他们听到格温和丹尼尔的对话,空气一下子凝固,他们在母亲目光的注视下,不由得退缩,退离了挑战。 抓住众人注意后,格温继续说道:“我们想,你们俩都不会主动自愿做那个‘幸运儿’吧?既然丹尼尔已将真相泄露,就由他决定——在你们俩中谁才是被选中的那一个。” 丹尼尔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既松了口气自己没被裹裙,又痛苦于要成为朋友命运的执行者。听到自己被赋予决定他人命运的权利,双胞胎下意识往后一退,却被一群默不作声的安保人员包抄住。 丹尼尔恳求地看向姨妈:“不,格温阿姨……”他任性地哭诉,“求你别让我做这个!” “年轻的男人,这是你的责任,”她冷静地说,“除非你自己想被裹裙。你得在他们两人中选一个去裹裙,否则就让我和你一起裹裙。你选吧!” 丹尼尔无助地看向两位退得最远的双胞胎。两人默默向他示意,让他选另一个人。他长吁了口气,低下头,声音哽咽:“我……我会选一个的……”在片刻的痛苦挣扎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一角硬币,深吸一口气,又看了看两人,把硬币高高掷向空中:“正面是迪恩,反面是杜安!”硬币在瓷砖地面上弹跳了好几下,众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它旋转并静止。 选定对决地点时已事先调好四个安保摄像头:一个对准双胞胎的脸,另一个拍下全场,剩下两个则跟踪硬币的落点。随着一声长长的呼气,杜安松了口气,迪恩却膝盖一软,晕了过去。安保人员预料到有人会逃跑,立即上前稳稳接住了倒下的迪恩。毫无疑问,硬币落定为正面。 工作人员抬着迪恩离开,跟在大人们身后。杜安和丹尼尔呆立在拐角处,无人向他们说明接下来要做什么。他们茫然地靠在墙边,看着那队人马将迪恩带进了TRANSFORMATIONS STYLING造型店。十五分钟后,几名警卫走出来,径直从他们身边经过,连看都没看那两张惊恐又发白的脸一眼。 接下来的十分钟里,两个男孩互相交换着困惑的目光,不知该做什么、说什么,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你们说没被选中的那个人,在被转变的那位还没结束时,要做什么?”丹尼尔终于问杜安。 杜安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愣神中回过神来,嘶哑地回答:“他们说要让他一个人呆着,作为对照组,好用来证明被选中者变化的效果。这也是为什么要找同卵双胞胎,活生生地对比前后差异。” 两人沉默思索了整整五分钟,终于都得出同一个结论:只要他们乖乖听话,就大概能保住“男孩”身份。领悟到无论做什么也救不了迪恩,他俩反而露出了复杂又松了口气的笑容,随后转身往游乐区走去,借着电玩厅里那些格斗、射击游戏来缓解自己的男性尊严。 当迪恩被晕厥的担架从造型店抬出时,他猛地惊醒,大眼一睁,拼命环顾四周。气味刺激剂让他重新回到现实。待头脑清醒,他发现自己身处美容沙龙,四周都是打算把他变成女孩的女人。他毫不犹豫地猛地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下一刻却“砰”地被安全带、腕带和脚扣死死固定在粉色软皮的大椅子上。 摄制组镜头已就绪,录下他意识到自己处境的那一秒——以及他脸上写满的惊恐与绝望。他大声咒骂、威胁要打人、要告他们,声称他们侵犯了他的宪法权利,未经同意就要把他变成女孩是违法的。所有人都看到,忠诚的双胞胎兄弟早已把他甩在身后,根本没来救他。 女人们只是微笑着,一边拍摄,一边听他不断地嚣张和恐吓。他们对他的抗议漫不经心,彻底摧毁了他理智思考的能力。他很快从咆哮变成了哀求,求她们给他一条生路。他甚至在绝望中冲口而出:让杜安去换他,因为杜安会当少女更入戏。 双胞胎从此各自疏远,自保本能让原本形影不离的两人终于产生隔阂。 这时,海伦·奥特森医生上前,温柔地握住迪恩颤抖的双手。她脸上流露出深切的关怀,目光透过湿红的眼睛,与他建立信任。片刻之间,哭泣颤抖的少年不再抽泣。他们听见她对身旁的Susan Bangs说话。Susan走上前,牵住迪恩的手,轻轻握了握。 “迪恩呢,”海伦温声说道,“这是Susan Bangs。她是TRANSFORMATIONS STYLING造型店的主人,将亲自为你提供最专业的护理和造型。她帮助过无数男孩完成从男孩到女孩的转变,所以你完全不用害怕。” 当Susan用“迪恩呢”而非“迪恩”称呼他时,他的瞳孔猛地放大,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呼吸急促,心脏砰然狂跳,整个人几乎失去平衡。他试图抗议、试图否认,即将被强行塑造成少女的命运,可他喉咙干得根本发不出声音。 Susan微笑着,伸手轻抚他那柔顺的金发:“你头发真漂亮,迪恩呢。我相信我能把它打理得更好!现在,你只需放轻松,好好享受我们要为你做的一切。” 迪恩又一次想要抗议,想要拒绝这场强加给他的转变,可依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奥特森医生微笑着轻声说:“迪昂,我们都知道,也都理解你不愿成为女孩。几乎每个男孩面对同样的未来时都会有这种抗拒。贾斯廷·鲍尔斯、蒂芙妮·戴维斯和拉蒙娜·哈尔特曼第一次被裹裙时,也和你一样沮丧。过去十天里你在商场里多次见过她们,你和杜安都认可她们的变化。如果不是丹尼尔告诉你,你绝对想不到她们曾经是非常活泼吵闹的男孩。但就在六个月前,贾斯廷和蒂米还是普通、吵闹的男孩;三个月前,拉蒙还是刚从严格的军校退学的普通男孩。如果你去问她们,是否愿意在有机会时再变回男孩,她们会当面嘲笑你。所有我们帮助过、从男孩成长为女孩的孩子,都不会想再变回男孩。她们都很快乐,喜欢成为女孩,也想永远保持下去。

“一旦你放下最初对成为女孩的敌意,你也会爱上这段经历。新的生活方式、漂亮的衣服、女性的温柔和柔软会变成你的第二天性。几周之内,也许更快,你就会和那些你见过的、原本也是男孩而已的女孩一样,对这份‘少女气质’心满意足。你越早接受这个事实,就越早获得快乐。无论如何,你都无法避免成为一个漂亮女孩,只是时间问题。在转变过程中你所经历的疼痛和折磨,完全取决于你自己。你要把它当成痛苦的煎熬还是乐趣,就看你自己一个人决定。”

迪昂噙了噙嘴唇,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住颤抖。他用有些颤抖却坚定的声音说:“我不想成为女孩。我甚至不相信她们之前真的是男孩!这一切都是恶心的玩笑。”他又深吸一口气,整理思绪后继续道,语气更坚决、更响亮:“你们不可能把我变成女孩。杜安和我是男孩,我们天生都是男的。你们根本连让我看起来像女孩都做不到!”说到这里,他狰狞地冲她撇嘴,一把挣脱她的手。

“迪昂,你有一半说得对,”奥特森医生笑着后退一步,离开那张化妆椅,“你和杜安确实都是男孩,全身上下都是男孩子气。这正是我们选中你们的原因!当你成为一个温柔可爱的女孩后,杜安依旧会是个男孩,身上保留所有男性特征。我们要用你们俩来对比——你彻底的女性化,在杜安的阳刚之中会显得更加鲜明。到目前为止,我们拍的片子都证明,你和杜安是彻头彻尾的男孩;现在我们要拍摄记录你从男孩到女孩的转变,同时呈现杜安依旧是男孩的状态。

“一旦你接受了自己的少女气质,承认你喜欢做女孩、想永远做女孩,再也不想变回男孩,我们就会拍摄你和杜安成双成对、兄妹同框的镜头,证明就算最阳刚的男孩也能被改造成温柔的女孩。想想这样的影片对你那张扬的男子自尊会有什么打击——你会知道再也无法阻止我们,你会明白自己必定会变成女孩。那时你就不会拼命抵抗了,对吧?当然,你刚开始还是会反抗,但只要那些新的女性感觉出现,你就知道无论如何也别想逃脱,你会放弃对女性化的抵触。这样一来,你的转变会对我们所有人都更轻松、更少痛苦。这正是你要为我们,以及未来所有将成为女孩的男孩所做的贡献。”

迪昂坐在那里,听着她所描述的情景,心中恐惧。他脑海中浮现出如果真的有人拍出那样的影片,他会有什么感受。他们讲述其他被改造者故事,让他怀疑对抗是否有意义。然而,他仍然存有疑虑:他们是否真的说的是真话,那些男孩是否真的是被迫改造,而非一开始就胆小。但如果有一部影片,先是展示他男孩时的样子,再并排对比依然如初的双胞胎弟弟,这样的影片定会摧毁他的希望和抵抗意志。握紧拳头,他拼命想挣脱束缚、逃走。恐惧涌上心头:如果让他们拍这部影片,他就会背叛所有看到它的男孩。

“我不会让你们拍!我不做叛徒!没人会叫我男孩界的‘本尼迪克特·阿诺德’!”他的眼中噙满了挫败的泪水,发誓绝不让他们成功将他变成女孩。他绝不会背叛!

女人们轻易看出了迪昂脸上的念头和变化,脸上洋溢着喜悦。他的每一句反抗都正中她们下怀。她们仔细措辞,一切都旨在激发他的抵抗情绪。正因为他越是抗拒,他的转变对将来看影片的男孩们来说,就越具震撼力。简短的演讲与迪昂的反应都已在镜头中定格。她们希望,这些画面能对那些脆弱的男孩自尊造成毁灭性打击。

苏珊轻轻将化妆椅倾斜,让迪昂半躺在上面,并示意助理们开始行动。迪昂立刻大声咒骂,拼命挣扎。苏珊狞笑着,从池边拿起一小块香皂和皮革口塞。灵巧地,她在迪昂反应过来之前,就将湿润的肥皂塞进他嘴里。刺鼻的泡沫味道让他本能地想吐出来,然而苏珊更快地将口塞紧紧系在他后脑。无法吐出的他迅速由愤怒的挣扎变成惊恐的扑腾,双眼含泪,泡沫从口塞边缘溢出,粗暴的骂声立刻变成闷闷的咕噜。

“迪昂,看来你有点小麻烦,是吧?”苏珊以甜腻居高临下的语气嘲讽,听着他的不安和愤怒更加得意。“你在这些护理中受多大苦头,全看你自己。你配合不配合对我们来说无所谓,反正我们会给你做所有美疗项目。只要你不再挣扎,让我们好好工作,肥皂就会留在你嘴里。如果你道个歉,承认自己没礼貌、不配合,我就让你把肥皂吐出来,给你一颗薄荷糖去掉那股怪味。”她示意助理们开始动作。

一个人开始给迪昂洗那金色长发,尽管他拼命扭头躲开。另一个拉来椅子坐下,脱掉他的运动鞋和袜子,开始给他做足疗;还有人撬开他的拳头,开始修剪指甲。几乎崩溃的少年不住急促呼吸,喉咙被泡沫和口水搅成的腻糊声阻塞。

脑中仍回荡着抵抗的誓言,迪昂顽强地想大喊抗议,却发现自己越挣扎越无力。苏珊那狡诈笑容只让他更加恐惧和坚定要反击,但泡沫的味道和口塞却让他惊慌失措,唾液和泡沫揉成粘稠的糊状,愈发让他恐慌。疯狂的挣扎耗尽了他思考的能力,时间仿佛凝固。当他的视野开始模糊,四肢无力,他艰难地吸气,不慎吞下些许刺激性糊状物。那一瞬的冲击让他重新清醒。

迪昂停止了挣扎,身体松软地贴在椅背上。泪光中带着恐惧与绝望,他用祈求的目光看向苏珊。

苏珊正等待这样的反应。“看来,我们这个小坏蛋准备‘认输’了,当然叫‘认姨’更贴切些。”她直视着他水汪汪的双眼。

尽管之前决心抵抗,迪昂还是用力点头,表示愿意停止挣扎。

苏珊胜利地微笑着,一手伸到他后脑,松开口塞。“我来帮你取下这个,让你吐出肥皂,然后你可以漱口,我会给你颗薄荷糖。但在那之前,你必须答应会配合,吐完肥皂还要道歉,说自己是个坏男孩。你愿意这么做吗,迪昂?”

迪昂听到被一直称作女性化的名字,心里一阵不爽,但仍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这份屈辱的条件。他虽想象着取下泡沫和口塞后,就能反抗到底,但此刻,他只能遵从。

苏珊早就看透了他内心的挣扎,她一边摘下口塞,一边不着痕迹地打量他,让他把口中残留的肥皂吐出来。

迪昂刚一把泡沫从嘴里咳出来,就转过头冲着他的施虐者怒目而视。“去你的,贱人!”他咆哮着,唾沫和未化开的肥皂泡一同飞溅。

“啪——”苏珊一手掌狠狠打在他的脑侧,瞬间把他砰地扭向另一面墙。昏沉的迪昂嘴巴张着,摇头想让耳边的嗡鸣停下,也试图理清混乱的思绪。苏珊早已准备好另一块更大、更湿的肥皂,一把揪住他的下巴,将那块滑溜溜的肥皂再度塞进他嘴里。趁他还没回过神,口塞又被重重扣上。

劲醒之后的迪昂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来不及反抗。泪珠沿着鼓胀的双颊肆意滑落,他含糊地咽着酸痛。这次的肥皂大得几乎让他连舌头都动不了。等眼前渐渐清晰,他看到苏珊俯视着他,脸上挂着得意的笑。猛然他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早已被她算计。被一个女人如此彻底击败,他的自尊当场崩塌,随之而来的只有绝望。他没有再挣扎,也不再试图吐出肥皂,只是怯怯地看向苏珊,用眼神承认那沉重的失败。

苏珊轻轻拍了拍他红肿的面颊:“既然我们彼此都更了解了,迪昂,”她平静却威严地说道,“我会再让你把这块肥皂吐出来。但这次,你要感谢我,让你明白自己那自以为是、任性的坏男人样子有多错误;你要向我道歉,为你的粗鲁行为表示后悔。然后,你要告诉我,你不想再做一个坏小男孩;接着,再非常客气地请求我,帮你成为那个你本该生来就是的可爱小女孩;最后,你要全力配合我们。听清楚了吗,迪昂?”

迪昂咳嗽不止,泡沫和唾液顺着喉咙和嘴角往外淌,他几乎要把胃里的内容物都吐出来,却只能愁眉苦脸地点头,向征服者屈服。他明白,自己已经没有选择。

苏珊松开口塞,让这个被压抑的小男孩再度吐出肥皂渣。她大方地递上一杯清水,让他漱去口中的污秽。

第五次漱口后,迪昂气喘吁吁地抹掉噙泪的双眼,彻底认输。他咬住下唇,集合不到多少意志力,心中曾短暂闪过放弃誓言的念头。透过狭长的双眼,他看见苏珊手里又捏着一块肥皂——那一刻,他微弱的力气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塌进绝对的臣服。

他低声结巴地说道:“谢……谢谢您让我看清自己是个多么坏的小男孩……我……真的很抱歉,我不该这么粗鲁,这么坏。”他停顿,深吸一口气,又挤出话来:“我……我不想再做坏小男孩了……您能……能不能……帮我……变成……”他声音颤抖,语调低得像要被饿干,“帮我……成为…一个可爱的小…小…女孩?”他再度哽咽,泪水夺眶而出,像无声的审判。

苏珊转头看向摄制组,众人对她露出大拇指,示意已经完整记录下每一个动作、表情和语气。她又俯身到他面前,直到他无助地抬头对上她温暖明亮的眼睛,才俯身亲了亲他泪痕斑驳的面颊。

这一亲令迪昂彻底迷惑。苏珊轻声安抚:“好了,迪昂,现在你终于明白你自己了。这样才好——你其实从来就不是真正的男孩。我知道你会成为一个快乐可爱的女孩。好好放松,享受我们的宠爱吧。”她说完,遂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薄荷糖,冲淡那残留的肥皂味;接着,开始解开他身上的束缚。

迪昂揉着酸痛的双手腕,感激地吮吸着薄荷糖。一个美容师继续给他做足疗,另一个给他冲洗头发,第三个等他手腕的血液循环恢复后,小心翼翼地拿起他的手替他修指甲。他心中一闪而过的念头是:现在逃得掉吗?可他实在太疲惫,连尝试的力气都没有。而且苏珊就站在一旁,随时盯着他看,他根本没法离开那个椅子。他顾不得想如果被抓住会遭受什么,当下就认定任何逃跑都是徒劳。

一阵彻底的失败感让他怀疑自己:或许真如人家所说,他就是个烂男孩,做女孩会更好?选他而非杜安,究竟是不是正确?他不禁悲哀地想到,如果是杜安,或许不会这么轻易屈服。人生第一次,他开始质疑自己的男子气概,怀疑自己是不是生错了性别。穿裙子、变漂亮……到底会是什么感觉?想到这里,他浑身一颤,却发现自己已经默认了被击溃的现实。对“做男孩”的自信,如今化作一片荒芜的废墟,永远无法挽回。

美容师给他做完足疗后,又推着工具车回来。她拉出电线插上电源,调整仪器旋钮,然后拿起一把细长的钳子,轻巧地俯身靠近他的眉毛。迪昂感到一阵轻微的灼热刺痛,持续了大约十五秒,钳子放开的一刻,他看见钳尖夹住一根眉毛。如此反复,她一边拔一边重塑他那浓密的男性浓眉,让眉型变得柔和细致。他无力阻止这场毁灭性的改造,只能在心中为自己失去的童年默哀。

再做完美甲,她又端着托盘回来,拿出一个带喷嘴的罐子,对着他的一侧耳垂喷上一阵冷雾,刺骨的冷意瞬间麻木了那块肌肤。他只能呆呆看着她拿出类似手枪的穿孔器,准确地对准耳垂扣动扳机。第一次轻微一震,几乎没感觉;随后她又快速调整位置,再次扣动扳机,然后装上两枚半寸宽的金色小耳环。另一侧重复同样操作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被双耳穿了两个孔,戴上了精致的金色耳圈。他红着眼眶,哭泣着看着镜中的自己,悲伤地体会到:他们俨然在剥夺他的男孩身份,而他无能为力,只能放声啜泣。

造型师接着用梳子梳理他那湿漉漉、笔直的金发,修出齐眉的空气刘海,刘海刚好盖到他新造的细眉。两侧留出几缕柔软的细发垂至耳际,余下的部分则梳到脑后,修剪分叉的发尾,使长度均匀。随后,她用吹风机按照少女发型手法吹干,顺便烫出轻盈的卷度。最后,用一条丝带将头顶后方的秀发扎成活泼的高马尾,刘海柔顺地贴在额头,碎发随着耳环轻轻摇曳。

镜中这个陌生的女孩让迪昂彻底失神,他的每一分傲气都被撕成碎片,余下的自尊化作空洞的废墟。他怔怔地盯着镜子,心中只有一声悲鸣:这条路,他再也回不去了。

当他们把迪昂的双手拉下来,帮他从椅子上扶起时,他的自尊已跌到谷底。短暂地,他因从那种宿命感中“复活”而迷惑——可很快他就清醒过来,眼前一群人干脆利落地撕掉了他的牛仔裤、T恤和紧身运动内裤。他那微弱的反抗声根本被忽视。经历了刚才的折磨,他的身体完全僵硬、麻木,根本无法抗拒她们高效的动作。

她们没花多长时间就脱下了他的“男孩装”,又迅速给他套上了一身“女孩衣”。柔软的粉色缎面内裤镶着蕾丝,和同款吊带背心一起巧妙地滑入他的战栗身上。有人把一条同色半透明衬裙从头为他套上,另一个人则扶着他让他抬起一只脚。再有人给他套上蕾丝镶边的粉色尼龙脚踝袜,然后穿上一只白色漆皮玛丽珍鞋。当衬裙在他颤抖的身躯上调整合身时,那两名女子迅速交换,给他另一只脚也套上袜子和鞋子。

就在他的大脑一片混乱之际,又有人将一件节日感十足的珊瑚粉底、印有蓝色花卉的柔软棉布连衣裙罩过他的头。裙子袖口用透明聚酯雪纺做成蓬蓬袖,轻盈又俏皮。她们抚平布料,将公主线对准主体轮廓,用塞背带在腰间系紧低腰线,门襟上的一排扣子完全将他封闭在裙子里。裙摆下还接了一条尼龙衬裙,咯咯作响,透过薄薄的衬裙材质在他裸露的大腿上轻轻搔痒。

这套柔软、绸缎质地又带蕾丝的女性装扮来得太快,带给他太多陌生的新感觉,让他那被虐待得几近残缺的思维完全跟不上。他仿佛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被一次次新奇却惊人愉悦的感官刺激攻占。

有人在他新扎的活力高马尾上系了一个大大的蕾丝蝴蝶结,又有帮手整理他的刘海,随后拉着他站到一面全身镜前。

当他透过泪痕斑驳、红肿的双眼看到镜中自己那张“可爱又性感”的小女生模样时,他几乎崩溃。乱成一团的思绪里,第一个念头竟是:要是能钻进这个可爱性感小女孩的内裤该多好!然而,他那被柔软缎内裤严厉束缚的胀大下体,让他猛地清醒过来:镜中的根本不是女孩,而是他自己!

一阵剧烈的战栗从头到脚颤动,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确确实实已经套在了那条“俏皮内裤”里。他那逐渐萎缩的下体和几乎崩塌的男子自尊一起被狠狠打回现实。绝望的泪水再度沿着他粉嫩的脸颊滑落。

自从到来后,贝蒂·弗兰茨就被那群人拉进了“贝尔女式裙训协会”,——这是在拉德的交换商场和圣方济各教区学校里兴起的名号。她见过、也和所有曾是男孩的孩子们交谈过。每一个人都已无可争议地女性化了。他们在转变后获得的快乐,让她为自己要把儿子之一变成女孩的决定松了口气,可那份罪恶感仍然挥之不去。她的双胞胎儿子,外表和行为都那么地男性化,她怎能相信他们也会像这些孩子一样被“圈粉”变女孩?即便那些孩子在被裹裙前确实都刚强得像小斗士,她的怀疑依旧难消。

协会决定,等双胞胎发现被选中的弟弟将遭遇何种“磨练”时,再启动他的蜕变。她们认为,拍下孩子们震惊的表情,能让整部纪录片更可信、更具震撼力。当信号发出时,所有人都匆匆赶来,亲眼见证这场对峙。

听从奥特森医生的建议,贝蒂在对峙现场保持沉默,面无表情,绝不让儿子看出自己心中的动摇。她知道,自己只要在场,就等于默认并支持这一切。来到“蜕变造型中心”后,她静静地坐在美发厅一角,全神贯注地看着儿子的最初蜕变。那些美容师的速度和技巧,让她惊喜又欣慰。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根本不敢相信,两个小时前被抬进门的那个蓬头垢面、昏迷不醒的男孩,竟然会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变成眼前这位漂亮女孩。

奥特森医生示意贝蒂:“现在,你可以去迎接你的新女儿了。”

贝蒂慢慢站起,走到站在镜前、凝视自己女性化影像的“迪昂妮”身后。她温柔地伸臂搂住他,给了他一个温暖而肯定的拥抱,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迪昂妮,”她轻声在他耳边呢喃安慰,“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现在是个最完美的小女孩了。如果不是亲眼看着他们的手法,我都不敢相信这是可能的。现在,只要你配合,我们就会让你成为最漂亮的小姑娘!”

迪昂忍不住放声嚎哭。看着自己镜中那张异乎寻常的“小女孩脸”,他明白,她们绝不会停止让他彻底女性化的步伐。他对自己被强行裹裙的愤恨渴望反击,可先前在美容椅上被绑得动弹不得、嘴里塞肥皂的折磨已彻底摧毁了他的抵抗意志。此刻,他的抗争之心已几近消失。可当那些漂亮衣物带来的奇妙触感轻抚全身,压倒了他对女性装扮的排斥——那套柔软绸缎、蕾丝和尼龙的触感,实在让人无法否认它的美好。

渐渐地,泪水止住了。没人说话,他依旧站在镜前,贝蒂的拥抱也未曾松开。终于,他抬起红肿的眼睛,又仔细审视镜中那张“俏丽小女生”的脸。除了那双布满血丝的红眼睛外,她看上去就是个真正的小姑娘。

咽了口口水,他不得不承认:他们成功了,把他彻底变成了女孩。

奥特森医生一直在一旁注视。见他最终接受了这副“女儿身”,她才清了清嗓子走上前。

“从这一刻起,你就是个女孩,再也不是男孩了。你的名字现在是迪昂妮。你的出生证明和学校档案,此刻正由利马斯特法律事务所办理变更,把你的姓名和性别一并改了。等你离开这里,就不会有法律文件能证明曾经有个叫迪昂的男孩存在。你明白这意味着你永远无法再做回男孩了吗?”

迪昂茫然地看着奥特森医生,根本不愿相信她的话。就在几分钟前,他若听说能把所有关于他的男孩记录全都替换成女孩文件,他一定会断言那不可能——那还是他对自己无懈可击的男子气概充满信心的时候。可现在,他已被自己的女装形象击溃。他又害怕又绝望: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那他只会是个女孩,再无回头路。

“我……如果你们……已经改了我所有的记录……那……那我想我就只好……成……成为……一……个女……女孩了……”他结结巴巴地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我向你保证,迪昂妮,现在起你所有的记录都会被更改。你是个女孩子,从此永远都是。你要接受这个事实,也要接受自己的女性身份。”奥特森医生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几秒,看着她那不情愿的保证逐渐在迪昂妮的心里扎根。“你很快就会公开亮相。凡是见到你的人,看到的就是你镜中所见。任何注意到你的人,眼里看到的都是一位柔弱、漂亮的女孩。他们不会把你当作一个邋遢的男孩,穿着女人的衣服。如果他们看到你举止、动作和反应都像个女孩,就会完全证实他们眼中的形象;反之,若看到你举止像个男孩,他们就会怀疑你是个假小子,从而对你失去尊重——毕竟一个漂亮女孩理应享受她的女性特质。你唯一能避免尴尬的方式,就是时时刻刻都展现出最女性化的一面,让任何人都没有理由怀疑你不是个真实的女孩。我们告诉你这些,并非想要羞辱你或让你难堪,我们希望你能够舒适地接受并享受自己的女性身份。如果有人在公众场合发现你其实是个穿着裙子的男孩,那只能是因为你自己做了什么,暴露了你并非你所呈现的女孩样子。我们已经并将继续尽我们所能,帮助你在外貌和举止上尽可能地女性化。你明白吗?当你走上街头,一切完全取决于你自己。”

迪昂再次无法反驳她那番让他女性化的逻辑,他不得不不情愿地承认她是对的。至于别人是否会看穿他那过于女性化的外表,发现他隐藏在心底残留的男孩本性,全凭他的行为举止决定。

“是……是的,我明白……”他轻声回答,声音和姿态中都透出彻底的失败。

奥特森医生向贝蒂点点头。贝蒂放开对前儿子的拥抱,将他转过身来,用纸巾擦去他眼角的泪痕。“好了,迪昂妮,既然你明白要表现得像个女孩才能避免暴露,那就从现在开始。站直了,不要驼背。把笑容挂在你那张漂亮脸上。我知道你能做到——自从你应征以来,就一直吹嘘自己演技多好。现在就该让我们见识一下你的演技了。来吧,小姑娘,让我看看你的笑容。”

迪昂知道自己只能按她们的意思去做。若让人发现他其实是个被女性化的男孩,那种羞耻感将被无情放大。在他那固执、傲慢而自尊心极强的男孩心里,任何能被如此女性化的男孩一定是个“娘娘腔”。直到今天,他从未怀疑过自己不是个硬汉,而是个男孩。但现在,她们不留给他任何选择,只能变成眼前这个女性化的模样。那是否意味着他真的是个“娘娘腔”,只不过他自己从未察觉?他所剩无几的男子自尊,无论如何也不敢冒着被当作“娘娘腔”而在公众面前遭受羞辱的风险。他鼓起最后一点残余的男孩自尊,勉强挤出一丝怯懦的笑容。

众人纷纷夸赞他的努力,恭喜他有勇气接受自己的女孩身份。这样的称赞让他更加矛盾。一方面,他内心有股冲动想要爆发反抗,可他又太害怕,不敢表现出任何抵触;另一方面,他那套新装带来的种种陌生却愉悦的触感又让他有些心动。镜子里的身影无比女性化,而对这种少女模样的赞美和恭维竟让他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满足感和充实感。总之,他既困惑又茫然,既无法抵抗,却也不完全抗拒那些似乎正淹没他的女性愉悦。贝蒂感激地对大家连声道谢,感谢他们让她拥有了梦寐以求的可爱女儿。

格温·迪特从旁边走了过来,与贝蒂和迪昂妮汇合。“贝蒂,我知道你以前做地产销售。我是‘拉德房地产与保险公司’的总裁,随时都欢迎一个聪明的女销售。我知道你为拍摄纪录片的男孩们拿到的报酬和补贴都不错,但就迪昂妮的转变速度来看,那笔收入不会持续太久。我想和你谈谈加入我公司的可能性。现在快到晚餐时间了,我想请你到‘亚当排骨餐厅’共进晚餐。我们顺便去找丹尼尔和杜安,我相信他们现在肯定在想迪昂妮到底出了什么事。”

贝蒂热情地笑着。她早知格温在“拉德房地产与保险公司”任职,却从没料到她是总裁。纪录片拍完后未来如何一直是她的主要担忧,如今有份工作在手让她心动。与此同时,她也想看看杜安见到迪昂妮会有何反应。丹尼尔已经见识过那些惊人的转变,他的在场和格温一起,能让杜安不要对迪昂妮反应过激。

“格温,我很乐意一起吃晚饭。我原本就想去‘拉德房地产与保险公司’工作,也很期待能聊聊职位。不过,恐怕等杜安看到迪昂妮,我们就没什么好好谈的机会了。”贝蒂安慰似地将手轻搭在迪昂妮颤抖的肩膀上。

迪昂知道自己必须以女孩身份公开露面。只要没人知道他其实是个男孩,他并不太害怕。但要面对杜安和丹尼尔,就等于面对自己男孩理想的背叛和被当作“娘娘腔”的谴责。

“母亲,求求你,”他带着颤抖、娇柔的声音央求道,“我不能就这么去见杜安……”

“别傻了,迪昂妮,”格温打断道,“杜安肯定会被你的转变吓一跳,但我向你保证,他很快就会习惯有个妹妹。正如丹尼尔告诉你的,他已经见过好几次既惊人又彻底的转变。他早已习惯看着男孩变成可爱的女孩。我确信他现在已经做好准备迎接你的妹妹身份。走吧,我们去找他们。”说完,她牵起迪昂妮颤抖的手,带着她和贝蒂走出蜕变造型中心。

逃离“贝尔女式裙训协会”后,丹尼尔和杜安在拉德交换商场的游艺厅里闲逛了大约半小时。两人心思都不在游戏机和娱乐项目上;迪昂的折磨让他们心情沉重。之后,他们又毫无目的地在商场里徘徊了半个小时,最后在拉德交换商场游泳馆门口停住,失落地欣赏着那些身着紧身泳衣的漂亮姑娘们。帕梅拉·苏·詹姆斯、琳达·埃弗斯、蒂芙尼·戴维斯、贾斯廷·鲍尔斯和拉莫娜·哈特曼都在场。两个男孩都难以抑制自己不断升起的兴奋之情。

看了半小时“女孩们”后,杜安沮丧地看向丹尼尔:“蒂芙尼、贾斯廷和拉莫娜他们真的是男孩吗?”

丹尼尔深深叹了口气:“是的,她们原本都是男孩,也都不是娘娘腔。她们和我们一样硬朗勇敢……而迪昂……”

杜安对丹尼尔暗示迪昂不再硬朗勇敢感到焦躁不安:“等一下,别这么说。只因为他们带走了迪昂,并不代表他们能像对其他人那样改造他。我了解他,我们一模一样。他们绝不可能把我变成一个娘娘腔女孩,所以我知道他们也不可能对迪昂下手!”他几乎失控地愤怒反驳。

丹尼尔后退了一步,举手示意自己无意招惹:“嘿,别冲我来!我理解你的感受,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但我亲眼看到他们能做到什么程度。我知道,一旦一个男孩落入他们手中,那就是注定的。如果迪昂真的被改变了,那只是说明‘贝尔女式裙训协会’很擅长他们的手艺。老实说,当我们见到迪昂时,看到的会是一个女孩。我几乎可以保证,你绝对看不出他曾经是男孩。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你还没真正理解他们的能耐。等你见到迪昂,你会见到你的孪生妹妹。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我最痛苦的部分,一直是知道同样的事也随时可能发生在我身上。如果他们决定要把你改造成女孩,就没人能阻止。我们完全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他们知道这一点。我已经被这种威胁折磨了半年,简直要发疯了。我做恶梦时都是被裹裙……有时我真希望他们快点下手,一劳永逸。”

正当杜安准备再次抗议时,他全身僵住了——脸色煞白,嘴巴张得大大的,满脸恐惧与震惊。丹尼尔猛地一转身,看到姑妈格温、杜安的母亲贝蒂,还有一个紧张、脸颊微红的可爱女孩齐齐赶来。丹尼尔一眼就认出那女孩就是迪昂妮。他再次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我从未猜到你竟渴望被裹裙受训,”格温对她那震惊的侄子说道,语气让人不寒而栗。“我可得记住这一点。”

贝蒂看向杜安。那吓得几近石化的孩子只能呆呆地盯着那位漂亮女孩。“杜安,”她语气坚定地唤回男孩的注意力,“让我来介绍一下你的双胞胎姐姐迪昂妮。她不是很美丽吗?”

迪昂默默地站在两个男孩面前,低头直视地面。他能感觉到自己脸颊的余烬散发出炙热。他在商场里短暂的一小段行程,比他预想的要顺利得多。正如奥特森医生所保证的,只要他表现得像个女孩,就没人会怀疑他是个男孩,所以他无需感到尴尬。但现在,他面对的是两个知道真相的人——知道他是个“娘娘腔”的人。如果地面突然裂开,他愿意跳进深渊。

杜安听到了母亲的话。他看到的女孩确实就是迪昂,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曾经的迪昂。如今,“迪昂妮”这个名字才更适合这位沉默站立在他面前的漂亮女孩。丹尼尔的警告和预测像报应般回到了他身上:迪昂已经被彻底变成女孩了。如果迪昂能被改变……他也可能会如此。猛然间,他明白了丹尼尔昔日的恐惧和过度小心的行为。想到同样的事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感到一阵厌恶和恐惧。

格温让随之而来的沉默持续了几分钟,才对两个目瞪口呆的男孩开口。“我们来是要带你们两个人去吃晚饭的。如你们所见,迪昂妮已经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少女。你们要相应地对待她。任何嘲笑或虐待都不被允许。你们要接受她是个女孩。从现在起,你们要称呼她为迪昂妮。你们要确保她绝不做出任何不够女性化的事。你们若发现她有任何像男孩子的反应、表情或举止,必须立刻报告。你们的任何举动都不该让她因为自己的女性身份而感到内疚或尴尬。你们要随时帮助她保持女孩的样子。这个小妹妹绝不能有假小子的行为。她不再被允许穿男装,也不能参加任何男孩子的活动。如果你们违反这些规则,我们将不得不采取措施,确保你们也接受裹裙训练。虽然我们希望让杜安继续作为迪昂妮的明显反面示例,但如果你们的行为和态度造成太多麻烦,我们也不会犹豫,让你们加入她。你们明白吗?”

虽然仍被迪昂妮的女性形象震撼,丹尼尔本就料想到会看到这个漂亮的女孩。他带着一副认命的神情,迟疑地点了点头,表示领会了姑妈的警告。

杜安也恢复了足够的意识,羞怯地点了点头。他心中纠结:不禁好奇他们是如何在孪生兄弟身上创造出如此神奇的改变,也知道如果他们决定对自己进行裹裙训练,他同样会显得柔弱娇嫩。这两个男孩都暗下决心,只要迪昂妮哪怕有一丝男性化举动,就立刻告发。要么这样,否则就要冒着自己脆弱的男子气概被毁灭的风险。

从丹尼尔之前的叙述中,迪昂知道这胆怯的孩子会立刻报告任何假小子的行为。裹裙训练的威胁也会迫使杜安同样如此。他内心某部分松了口气:至少他最害怕的两个男孩不会嘲笑他。另一部分又充满厌恶,因为他别无选择,只能在他们面前像个女孩一样行事。他又一次悲哀地意识到,她们成功地将他逼入绝境,他别无选择,只能表现得尽可能女性化。

对这两个青少年来说,放松、轻松的晚餐非但不轻松。贝蒂和格温就未来展开了热烈的讨论。贝蒂已经在拉德房地产与保险公司找到了工作。迪昂的礼貌和举止被及时、温柔地纠正——只要他提出请求,并且以女性化的方式礼貌表达,就几乎能得到满足。而杜安和丹尼尔则因举止粗鲁野蛮,被严厉批评,大多数请求都被拒绝。迪昂很快得出结论:做女孩也许并不那么糟糕。丹尼尔已经见识过裹裙训练的边缘,迫于屈辱的歉意,为避免真正被裹裙,只得硬着头皮表现。杜安也很快明白,为什么丹尼尔对这些女人的裹裙威胁如此恐惧。两个男孩竭力避开女士们的对话,尽量保持低调。

用餐结束后,格温带着丹尼尔回家。她一直望着沉默的侄子,猜想着他作为女孩的模样。丹尼尔静静坐着,不想给姑妈任何裹裙他的理由。内心却在颤抖:他又一次参与了对男孩的裹裙行动,他的轮到何时才会来?

贝蒂送双胞胎回家。杜安回房闷闷不乐地颤抖着,而迪昂被带到重新布置的卧室。

一支高效的团队带着所需物品迅速将卧室改造成了适合公主的新闺房。那张巨大的四柱床装饰着粉色花朵绸缎,布满褶边和蕾丝。窗帘与之完美呼应,厚实柔软的粉色绒毛地毯奢华无比。

迪昂第一次踏入这让大多数女孩心跳加速的房间时不禁打了个寒颤。最初的排斥很快被他那不可逆转地爱上自己日渐女性化的事实所掩盖。他不想喜欢正在发生的一切,不想爱上裹裙训练,想要尖叫怒吼。但又不由自主地被女子气质的柔软与温柔所吸引。这里的一切都那么美好,他以前从未在男装里体会过如此的愉悦!

贝蒂帮迪昂脱掉衣物,教他如何将漂亮的连衣裙挂好,如何叠放精致的内衣。然后给他一件柔软的粉色尼龙睡袍,领他去浴室。她一边放满热水,一边倒入淡紫色的泡泡浴香氛。蒸汽迅速充满房间,带来花开紫丁香的甜美芬芳。迪昂颤抖着脱下睡袍,小心翼翼地迈入泡泡海洋。他又想讨厌这女性化的沐浴,却在落入花香水面时不由自主地放松,享受这份女性的犒赏。

泡泡浴后的疲惫让他没有反抗,当母亲帮他穿上那件毛茸茸、蕾丝和褶边点缀的粉色缎面睡裙时,他也没有异议。可爱的睡裙轻抚他柔嫩的肌肤,让他几乎忘却对女性化的抵触。当母亲帮他上床,用被单裹住他柔软的身体,还在他粉嫩的脸颊上留下温柔的一吻时,他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温暖。

当他们从香气四溢的浴室出来时,贝蒂叫杜安去和迪昂妮道晚安。迪昂在超女性化的卧室门口,被杜安红肿的眼睛那沉默而困惑的注视弄得心里发毛,只能颤抖着喃喃道了句“晚安”。母亲向他保证,杜安会帮助他适应女性身份,一切都会没事的。

当他独自一人在芭蕾舞形状夜灯映照下的少女卧室时,白天的经历再次涌上心头。从最初被塞肥皂、被强行梳妆的惊恐,到被新衣新床俘获的全新快感;从他们在商场中被视为乖巧可爱女孩时的震撼,到杜安一脸惊恐的表情让他明了,女人们的手段已将他彻底改造。他们送给杜安和丹尼尔的训诫,确保不会被嘲笑和折磨,而是要被以真正女孩般的礼遇对待——这让他不必再担心被男孩们取笑。晚宴中男孩与女孩不同的待遇,让他慢慢意识到,作为女孩,他会被娇惯,而男孩则会被指责压制;正如过去他所经历的那样!这一切让他疲惫不堪。终于,当他那漂亮的小脑袋倚向柔软的缎面枕头时,睡意袭来。在他梦境中,自己是一名被宠爱、幸福的少女。

杜安回到家后,直挺挺地瘫倒在床上,回想着迪昂那粗犷的双胞胎哥哥竟被彻底改造成一个既陌生又柔软、无可置疑地漂亮的女孩,不禁打了个寒颤。考虑到丹尼尔曾提过贝尔女式裙训协会的决心与强势,杜安明白可怜的迪昂根本无法抗拒他们的所作所为。姑妈格温对他和丹尼尔赤裸裸的威胁让他们得知,必须接受甚至支持“迪昂妮”,否则就得接受裹裙训练。这样的局面让他不知所措:他既想帮助迪昂恢复男儿身,却又清楚若动手,他自己就会变成女孩。他一生从未感受过如此的无助与软弱。过去,他和迪昂都认为男子气概至高无上,任何类似娘娘腔的举动都是大忌。如今,迪昂妮的少女模样无情地击碎了他们那自以为是的硬汉傲慢——他的男子气概岌岌可危。多年未曾有过的情感宣泄令杜安泪流满面。

他刚擦干眼泪,母亲就叫他去向姐姐道晚安。吸着鼻子,他慢慢走出卧室,恍若被宣判死刑的囚犯走向绞刑台。当他看到重新布置的少女卧室时,惊恐地往后退了好几步。强打起精神,他还是硬着头皮站在门口,害怕自己那脆弱的男子气概再受一点冲击,连迈进这座女性圣殿的脚步都不敢踏出。看见迪昂妮穿着可爱的粉色婴儿装睡衣爬上床,他的胃一阵翻腾,头晕目眩,只能靠在门框上才没摔倒。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只能目送母亲轻柔地为迪昂妮掖好被角,并在她额头上贴了一记温柔的亲吻。母亲严厉的目光让他结结巴巴地低声喃喃:“晚……晚安,迪……迪昂妮……”随后他仓皇逃离这份他双胞胎兄弟那彻头彻尾的少女气质前,只有迪昂妮惊恐的神情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一路跑到弥漫着淡淡丁香香的浴室,才稍稍安定下来。

淡淡的丁香香气盖住了他嘴里翻腾的胃酸,他对着马桶失声呕吐。随后他慢慢褪去衣物,在淋浴下洗去身体与心灵的残余惊恐——可脑海中那张漂亮女孩的模样明明不该是他哥哥,却又明摆着就是他的双胞胎。那张充满惶恐的面容让他再也想不到别的结论:她无疑就是个女孩!在巨大的恐惧中,他意识到丹尼尔当初的警告多么准确——他认识了多年的兄弟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那个无可否认的“迪昂妮”。更糟的是,他竟开始好奇迪昂妮作为女孩的感受。在夜里,他曾多次看见妹妹脸上掠过一丝愉悦,却又迅速被负罪感冲淡。丹尼尔曾预言,女孩子的那股感觉一旦被裹裙训练唤醒,就会迅速占据全身,他甚至承认有时都想请求裹裙,只为结束那如噩梦般的生活。起初杜安还不解:为何男孩会有此怪念;现在他才逐渐明白丹尼尔每日所经历的噩梦——以及自己或许将面临的现实。辗转难眠后,他终于在不安中沉沉睡去,梦魇连连:他必须接受哥哥的突如其来的少女气息,也要面对自己那脆弱得随时可能崩塌的男子身份,甚至被迫走向女性化。

丹尼尔一到家便直奔卧室,裹裙的阴影令他心神撕裂。他再次想,姑妈干脆直接给他裹裙算了,痛快了事。但一个小时的苦思无果后,他只得去浴室冲了个澡。结束时,他决定早点休息——白天的折磨已让他精疲力尽。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意全无。直到他膀胱抗议,他才又起身去小便。回来时,却听见姑妈的笑声。好奇心驱使他轻轻爬到楼梯顶,探头往客厅看。

格温坐在沙发上,兴奋地和电话那头的丽迪娅交谈:“太精彩了!我等不及要看他们对峙的录像了!杜安当时的表情简直无与伦比!当然,丹尼尔以前见过裹裙的效果,反应比较坦然。时机更是恰到好处:男孩们正讨论裹裙,丹尼尔就对杜安说,因为担心什么时候轮到自己被裹裙而精疲力竭,最后还说有时真希望我直接给他裹裙算了!我差点笑出声。想想你为这毫无掌控感的事吓成这样,不如坦然接受,过好自己的生活呢?眼下他正因为害怕才表现得乖巧。说不定哪天我也真的把他裹裙,但我不会像对其他男孩那样只做假假女生;若真决定裹裙,我会让他从一开始就彻底变性,成为一个功能完备的女孩。” 丹尼尔听着姑妈与丽迪娅的对话,惊愕得胃里翻江倒海,赶紧溜回卧室。当他躺下,回想姑妈的话时,越想越生气——能随时被裹裙却无能为力,让他无法享受生活。他意识到自己这半年的人生就像硬撞墙壁:明知过不去,却一直用头往上撞。既然无法阻止裹裙,何必让它左右自己的生活?失控的愤怒和自我厌弃倏然涌上心头——他竟然在这件事上愚蠢至极。承认自己的懦弱与焦虑后,一股前所未有的轻松感袭来。自从提米和贾斯廷被裹裙后,他首次感到放松:既然未来已不在自己掌控,徒劳的担忧无济于事,不如放手去畅享最后的男孩时光。既然注定要变成女孩,那就痛痛快快地耍一回,给姑妈好好“表演”一番,说不定还能趁机逃跑。就算失败,也无所谓——所有被裹裙的孩子都乐在其中。人家都活得好好的,和男孩世界看似完全不同的生活,或许并不糟糕。抱着这样的想法,他露出笑容,终于在枕头里安然入睡。

第二天一早,格温惊讶地发现丹尼尔没来吃早餐。起初她还担心他生病,喊了好几声却没回应。着急上楼,推开他房门,却见闹钟被拔掉电源,丹尼尔趴在床上,一头埋在枕头底下,睡得香甜。这个场景让她愣了好几秒,随即怒火中烧。裹裙训练之前,他每顿早餐都得穿戴整齐;现在,他明显又回到粗野的旧习了。心中暗自担忧,男孩或许终于明白,反正注定会变成女孩,没什么可怕的,于是放肆起来。怒不可遏的她拽下枕头,狠狠拍了他的屁股。

丹尼尔“哎呦”一声惊呼,揉着屁股眨眼,正要道歉,却猛地想起自己决定:不再因裹裙威胁而退缩。他抿紧嘴角,冲姑妈露出一抹得意的冷笑,然后重新躺下,背对着她。

格温强压心头怒火,自知担忧成真——丹尼尔又开始耍那狡猾顽皮的男孩伎俩。刚才那一幕分明是他故意激怒自己,而他如愿以偿。游戏已正式开始,她誓言绝不会再给他可乘之机。

深吸一口气,平复紧绷的神经,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用清晰而刻意克制的语调说道:“丹尼尔,我半小时后就要出发。你已经错过了早餐。我强烈建议,到点儿时你能把那副可怜的屁股给我打扮得漂漂亮亮,随时等着出门。”说完,她转身离去。

她希望他能起床。其实她并不是真的想对他进行裹裙训练,但她在他身上看到了太多他父亲的影子。自我满足曾是他父亲生活惟一的目标,这也导致了他的双性恋倾向,最终染上艾滋病而死。丹尼尔绝不允许重蹈覆辙。她知道在贝尔裹裙纪律协会里,大多数女人都是积极的女同性恋者,但她并不认为那有什么不妥。女人对伴侣温柔体贴,渴望确保彼此都能获得满足。而在她眼里,那些同性恋男子才是天下最下贱的败类,因为他们只在乎自己的快感。她哥哥无疑正是那副嘴脸!所以,她不会仅仅给丹尼尔做裹裙训练,而要让他接受彻底的变性手术。现在他又恢复成男孩子的样子了,她知道不久就得着手安排他的转变。她叹了口气,决定先查一查巴尔库特医生(Dr. Balkut)或梅克斯-舍曼斯基医生(Dr. Makes-Shemanski)是否有能力和经验做完整的变性手术。她要确保“丹妮尔”将来能拥有完全的性高潮功能。

丹尼尔躺在床上等着,他知道自己刚才本能地退缩差点搞砸了。他姑妈脸上的震惊和恼怒已说明,他刚成功触动了对方。可惜她平静的回应透露出,两人意志的较量才刚要开始。他决定不急于过猛,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准备出门。走出房间,他站在楼梯顶等候,直到姑妈格温踩着凌厉的步伐上来,准备冲他大声吼叫。就在她一脚踩上第一阶台阶、抬起头欲喝斥之际,丹尼尔迈步踏上了最顶层的台阶。

格温差点被自己噎住,僵住不发一声。她脸上的怒意染红了脸颊,而丹尼尔脸上的得意笑意——就在他一步步走下楼梯的瞬间——让他们都明白,开场的这一局,他赢了。

迪昂在那张柔软的床上醒来时还没完全清醒。丝滑的睡衣和床单令他昏昏沉沉的大脑只想伸伸懒腰,享受那袭人的舒适。突然,昨天的经历如闪电般在脑海中蹿出,把他一下子拉回现实。他再次盯着这满室的女性气息打了个寒颤,这所有的一切好像要激起他原本那股男儿傲气,让他怒不可遏地摧毁这间“女儿间”。可当愤怒在他沸腾的思绪里翻滚时,身体却不受意志支配,仿佛更深处的大脑控制了那冲动、易怒的男子自我。愤怒转成迷茫,内心的矛盾让他无法付诸破坏。昨天的种种体验与感受缓缓浮现,上下思量后,他冷静地认识到,这次变身里唯一糟糕的部分,不过是他固执抵抗、没有配合罢了。

这一认识让他惊呆了。如果撇开那受伤的男子自尊不谈,他不得不承认,除了那点抵触,他是真的喜欢当女孩!所有不快都源于他死抓着男子气概不放。然而,女孩的衣服感觉如此舒适,远胜旧日的男装。他苦笑着摇摇头,意识到男装不仅看着难看,穿着也糟透了!而女装柔软丝滑,让他切身感知自己的身体,每一次温柔的抚摸都带来极大快感。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望向自己的双手——正从那件可爱的蕾丝荷叶边尼龙睡裙下轻抚腿部和躯干——这美妙的感觉,他怎么可能不享受?

丹尼尔曾告诫,所有被裹裙训练过的男孩似乎都会变得柔和,沉浸在新获得的女性气质中。起初他无法理解。就像他知道丹尼尔和杜安也不相信,直到他们亲自体验到女性魅力的愉悦。就像昨天丹尼尔对杜安说的那样,那些裹裙男孩脸上显露的明显幸福感和彻底的少女气质,正是这突如其来的、令人醉心的女性感觉所带来的。更别提人们对待女孩的方式与对待男孩截然不同。作为男孩,每次相遇都要硬碰硬,要证明自己很强悍,别人不敢惹。而作为女孩,只要微笑着穿上漂亮的衣服,就能被接受,无需忍受那套“男子豪迈”。

想到这里,他有些同情那些真正的女孩。除了一些明显的假小子,她们从不懂得自己的生活可以有多美好,因为根本无从比较。他又一次因认识到自己正在屈服于日渐浓厚的女性气息而感到羞愧和困惑,泪水沿着脸颊滑下。他意识到,正如丹尼尔所预言的,他的男孩身份正在迅速消散。对未来的恐惧与不确定感沉甸甸地压在心头。他叹了口气,擦干眼泪,做出了决定:那部分渴望战斗的男子自我想要反抗,但他无力忍受口塞肥皂和在众目睽睽下被当作“娘娘腔”示众。倒不如接受命运,像奥特森医生建议的那样,尽情享受最后的男孩时光。

随着这个决定,迪昂的男子自我被按到了次要位置,火苗被彻底扑灭。露出一抹不对称的微笑,“迪昂妮”的小脸上浮现俏皮神情。她甩开被子,从床上坐起,咧嘴笑着披上睡袍,踮着脚走向浴室去刷牙、整理仪容。隐藏的摄像头已捕捉到这位帅气男孩/女孩在顺应命运时,内心的动荡与犹豫。这些纪录片镜头一定能发挥极佳效果。

清晨初露曙光,杜安辗转反侧,为迪昂担心,想帮他对抗命运。保住自己男子气概的念头始终在心头,他深知如果添麻烦,这些策划者不会犹豫把他也裹裙。昨天看到“迪昂妮”如此轻易地蜕变为少女角色,他不得不承认丹尼尔所说的裹裙效果确有其事。但他并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力量让一个男孩心甘情愿地染上女性气质,只是承认了事实罢了。他思来想去,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迪昂妮”当作自己妹妹,努力忘掉曾经有过个兄弟。如果不能这样,他就注定会搞砸,最终被裹裙。现在他明白了,丹尼尔并非软蛋,只是惧怕裹裙带来的羞耻。他自己也有同感。自从没有了男性伙伴之后,杜安决定,丹尼尔现在要做他的知己、心腹和同谋。下定决心后,他下床,踉跄着走向浴室去小便。

可当他到达时,却发现浴室门被锁住,门内传来一贯柔和、他认得的“迪昂妮”的声音,说她还要几分钟才能整理好。杜安茫然地站在门前,膀胱几乎炸裂。他早听说,姐妹们喜欢霸占浴室,每天早上得耐着性子等,但他之前从没太在意。现在他慢慢明白,这是他今后许多早晨要面对的常态:耐心排队等妹妹打扮。无奈之下,他决定以后比“迪昂妮”早起,先抢占浴室。随着膀胱的抗议声越来越响,他只能垂头靠墙,双腿紧绷,一动不敢动地苦苦等待。

贝蒂已经在厨房为“迪昂妮”准备最爱吃的早餐。她的紧张心情可想而知。楼上传来姐妹们从卧室跑向浴室的脚步声,除此之外一片寂静,这让她略感安心。奥特森医生曾告诉过她,如果双胞胎醒来时态度敌对,那对他们就必须严厉管教;若他们态度谨慎思考,就应采用温和坚定的策略。要是奥特森医生说得对,这对双胞胎到早餐时会表现得安静礼貌。若有不当行为,就轻声斥责;若有恰当举止,就慷慨表扬。

杜安看见迪昂妮娇羞地从浴室里款款走出,便勉强地露出了一个无力的笑容。看着他的新妹妹轻盈地回到自己的卧室,他再次叹了口气,心中满是失败的无奈。哪里还能看见那个曾经的迪昂?尿意的闷痛把他从沉思中拉回,他踉跄着走进那弥漫着淡淡丁香香的浴室。

他掀开马桶盖才发现,迪昂妮竟然坐着小便。想到自己每次使用后都得记得合上马桶盖,否则就得面对两个女性的怒火,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心想这股绕不过去的丁香香大概得成为日常了。

回到卧室的迪昂妮顿时觉得一阵轻松。回想自己在浴室里的举动,她惊讶于自己竟能如此迅速地适应女性身份——连坐在马桶上都成了下意识的行为。当浴室门把手转动的那一刻,她的心差点漏跳一拍。幸好她提前锁了门,否则杜安肯定会闯进来打断她小心翼翼的准备。

浴缸里残留的泡泡浴丁香香让她既暖乎又微微发颤。镜子里,她看到自己在梳理头发时露出的笑容——那一刻,她知道“照顾”自己头发的举动虽陌生,却无比自然。想到杜安正在门外等她,她有些忐忑,但当她走出浴室,挤出一抹害羞的笑容时,换来的却是杜安那无力的弯唇。

她靠在紧闭的卧室门上,轻轻吐出一口气。作为双胞胎的心灵感应告诉她,杜安已经不再为难她,接受了她——他的新妹妹。不幸的是,短短时间内,她却发现他们曾共有的默契正在丧失。她不禁担心,这种心灵纽带会否彻底消失。最好的方法,就是让杜安也接受裹裙训练,和她重回同一性别。想到这里,她的嘴角浮现一抹狡黠的弧度:既然自己再也回不到男孩身份,那就把双胞胎兄弟也一起拉进女孩的世界!既然她已经享受起柔美,这个“妹妹待遇”杜安迟早也得尝尝。

心满意足的迪昂妮开始换衣。她先脱下浴袍和睡裙,从梳妆台抽屉里拿出一条白色柔软的尼龙内裤——精致的法式蕾丝边上点缀着手工缎带玫瑰花蕾。那一刻,当她将它滑入身体时,一阵窸窣的贴合感让她咯咯笑出声。接着,她选了一件入门级的白色弹力尼龙蕾丝文胸,贴身的弹性镶边和额头间那朵小粉花显得格外娇柔。文胸罩杯虽只适合AAA到A罩杯,却也足以让她将还带着些许男孩稚气的胸部轻轻托住。蕾丝轻抚乳头的触感让她脸颊飞红,心里忍不住憧憬:不知道过多久,她的胸部才能从扁平慢慢发育为弹嫩饱满。

迪昂妮一边打量自己,一边继续愉快地穿衣。她猛然意识到,自己之所以如此轻松地接受女性身份,多半源于第一次真正享受穿衣的乐趣。作为男孩时,衣服只是个工具,从未带来快乐。想到今后每次打扮都能成享受,她兴奋极了。她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件白色尼龙两层缎面吊带衫,顶部点缀着百合形镂空和细小的蝴蝶结与玫瑰装饰。吊带衫在她柔软发颤的肌肤上仿佛仙女般滑动,她忍不住在全身镜前转了个圈,看着蕾丝下摆娇俏地飞扬,心里暖洋洋的。

接着她挑了一双经典的粉色棉莱卡混纺马海毛及膝袜,坐在床边,一边享受尼龙吊带衫和缎面内裤间的滑爽,一边轻轻拉起袜子,讲究地把袜口定位在修长的小腿上方。然后她在衣橱里又选了一双白粉撞色的亮面皮质英伦风学步鞋,粉白相间的鞋带被她系成利落的小蝴蝶结。上衣是一件纯棉白色束腰罩衫,领口和袖口都点缀软纱泡袖和小荷叶边。外搭一件粉白格子公主连衣裙,修身的公主线条和背后的系带恰到好处凸显她纤细的腰肢。

坐到梳妆台前,她先用刷子给齐刘海做了卷度,再把柔顺的金发一扫后,用粉色缎带系成一个弹性高马尾,缎带中央的玫瑰装饰更添一抹可爱。最后,她拿起一支粉色口红,小心描摹自己的樱唇,涂出一个俏皮的小嘟嘴。

在镜前打量自己的全部装扮后,她满心满足地笑了。轻轻一转身,裙摆绽开,她踮着脚尖从卧室蹦跳而出,带着全新的自信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当迪昂妮荡漾着笑容走进厨房时,杜安正好喝下一口橙汁,呛得他猛地咳嗽、喷出了一桌子果汁。他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可爱又快乐的女孩,竟然就是自己熟悉的双胞胎兄弟。寒意从脊背窜起,他深吸一口气才勉强稳住神经。他心想:要把迪昂妮当妹妹一样对待,远比想象中要难得多。她看起来真的像个女生,可这彻底的转变让他难以接受。

此时,贝蒂听到脚步声,转身见到了迪昂妮,忍不住惊呼:“哦,迪昂妮,你简直太美了!”她笑得合不拢嘴,迎上去给了女儿一个大大的拥抱。迪昂妮旋转一圈,让裙摆飞扬,贝蒂看得入了神;而杜安也强行挤出一个微笑,仿佛在告诉母亲他还行。

迪昂妮不知为何,转身之际俯身在杜安微微泛红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她退后一步,像个小精灵似地顽皮地咯咯笑道:“杜安,谢谢你当了这么好的哥哥。我真的很感谢你能接受我做你妹妹。我希望你能理解当女孩是什么感觉——我才做了这么短的时间,但丹尼尔说得没错:一旦穿上裙子,就永远离不开它!我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我的感受,可我不再是男孩了。我或许还算不上完整的女孩,但很快就会的。我真的太爱这样的自己了!”

迪昂妮突如其来的亲吻让杜安惊得僵在那里。待她咯咯笑着道谢,寒冰似的尴尬才稍稍融化。他为了稳住快要崩溃的神经,接过橙汁一口闷了下去。

随后,迪昂妮转向母亲,先露出满足的笑容,然后柔声说:“妈妈,谢谢您。我会做您最好的女儿。”她看了杜安一眼,调皮地补充道:“要是有个妹妹就更完美了。”

话音未落,杜安又开始呛咳,橙汁再次喷溅。他急得喘不过气,母亲走过来拍了他几下后,他才缓过劲来。看向餐桌对面的迪昂妮,只见她正优雅地擦拭桌面,嘴角带着淡淡的得意笑意,让杜安越发不寒而栗:她说的分明是正经事。贝蒂看着双胞胎的互动,心中暗暗盘算:迪昂妮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女性身份,也想让杜安加入她的世界……这主意倒是和她的想法不谋而合。她决定去联系贝尔裹裙纪律协会,让杜安也接受裹裙训练。

吃完早餐,桌上寂静无声。迪昂妮优雅地进食,而杜安却无心下咽,只是摆弄着食物。很快,他们出发前往商场。今天,迪昂妮要去变形美妆中心拍摄一部关于基础化妆和发型设计的教学片,由苏珊·班斯指导她如何根据肤色和发色选择合适的彩妆。

到了商场,闷闷不乐的杜安直奔游戏厅,准备和丹尼尔会合。丹尼尔正靠在墙边,目光在拉德交换商场的泳池店里打转,还沉浸在战胜姑妈的快感中。看到杜安,丹尼尔立刻察觉不对劲。杜安没花几秒钟,就把关于迪昂妮彻底认同女儿身,以及那句“想要个妹妹”让他心慌意乱的话都一股脑说了出来。说着说着,他甚至眼角渗出了泪水,仿佛再次看见母亲那狡黠的笑容。

丹尼尔无奈地盯着杜安,不知该如何回应。如果杜安说的是真的,那么他们对这个可怜双胞胎的裹裙训练建议肯定已经在讨论中了。最终,杜安将他刚才偷听到的电话内容告诉了丹尼尔。丹尼尔向他解释了自己想在还能做男孩的时候尽情过生活的决心,并补充说,等到必须接受裹裙训练的时候,他会坦然接受、视为必然。考虑到杜安的困境,丹尼尔聪明地并未提起逃跑的念头——因为一旦他不再是男孩,就没办法相信杜安还能守口如瓶,裹裙训练的风险太大。

杜安听完丹尼尔这种宿命似的剖析后,似乎精神振奋了些。对他们这种处境的男孩来说,要在被裹裙之前保持最猛的男子气概,的确有一种奇怪的逻辑——至少这样,等到被裹裙时,他也算是配得上如此激烈的惩戒。

两人转头去看女孩们,一脸顽皮的笑意。此刻,丹尼尔的预测得到验证:贝尔裹裙纪律协会正讨论着杜安。商场监控室回放的凌晨在弗朗兹家里的影片,已经证实了迪昂妮正在顺利迈向女孩身份。而商场监控录像中,杜安和丹尼尔谈论裹裙训练必然性的那段对话,让他们都停下脚步。格温发现丹尼尔偷听了她和莱迪娅·拉德的谈话后,气得不轻。

奥特森医生却只是微笑。当她向莱迪娅·拉德解释,孩子们反而是在帮她们,因为他们选择了一条最硬派的男子气概路线后,裹裙训练的效果会更惊人。她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说道:“我们应该告诉迪昂妮,贝尔裹裙纪律协会根本没打算让杜安接受裹裙训练。我敢肯定这会让她失望,于是我们再安慰她:我们不会阻止她自行诱导杜安自愿放弃男孩身份,转而成为女孩。隐藏摄像头会记录下这段谈话和必然的诱惑过程。连同刚才杜安和丹尼尔的对话,以及杜安丧失男子气概的片段,我们就能制作一支宣传片,彻底展示出,裹裙训练的恐惧对男性的震撼效果,以及一个男孩转变为女孩究竟有多容易。”

随着一阵认同的窃窃私语和会心的微笑,大家都赞同了奥特森医生对形势的评估与处置方案。会议在奥特森医生表示待当天拍摄结束后要和迪昂妮谈话后宣布散会。

相比丹尼尔揭露自己新对付裹裙训练的方法给格温带来的尴尬,她对侄子竟然反过来用这些点子对付自己,更是怒火中烧。她决定好好给丹尼尔上一课,狠狠打击他的那点“小爷”架子。作为拉德房产与保险公司总裁,她一边处理日常事务,一边酝酿着报复计划。当天午后,她在“亚当到夏娃联络处”召集了一场五点钟的马提尼会议。

出席的有:负责商场保安的维多利亚·梅克斯-舍曼斯基;来自莱马斯特律师事务所的苏珊·莱马斯特和戴夫·格佐夫;圣弗朗西斯·阿西西教区学校的玛丽·弗朗西斯修女长;以及奥特森、巴尔库特和梅克斯-舍曼斯基三位医生,他们分享了对策建议。几小时的讨论后,大家满意地敲定了一份多方位计划:不仅要给丹尼尔好好上堂课,还要在不送进现行羁押中心的情况下,成功改造一批轻微少年犯。

第二天,玛丽·弗朗西斯修女长到博纳曼县少年法庭的法官办公室拜会了一位旧学生乔伊斯·费特曼。乔伊斯当年曾是修女长的学生,在严格的教导下,她才得以在五十年代初法律学府中脱颖而出,后来成为备受尊敬的律师。过去三年,她担任博纳曼县少年法庭法官,却苦于找不到有效手段改变无数陷入犯罪恶性循环的年轻人——对大多数人来说,最终的结局不是监禁就是死亡。

圣弗朗西斯·阿西西教区学校当年的裹裙惩戒实践,向法官展示了裹裙训练的可行性。博纳曼县也有一家名为“另类生活咨询诊所”的组织,提供类似的心理辅导治疗,值得深入调查。乔伊斯·费特曼愿意尝试任何可能奏效的方案。

随后,博纳曼县少年法庭、另类生活咨询诊所、圣弗朗西斯·阿西西教区学校和贝尔裹裙纪律协会共同制定了一项计划,为男青年犯提供完全自愿、替代缓刑的强化辅导路径。名为“博纳曼县少年替代教化计划”,不以监禁为目的,而是通过改装的贝尔牌收音机/数字闹钟实施居家软禁。设备限制孩子们仅在家中150英尺范围内活动,保证他们每晚在规定时间上床休息。闹钟播放第一阶段:反暴力,第二阶段:整洁,第三阶段:礼仪,第四阶段:着装规范,第五阶段:仪表,第六阶段:举止,第七阶段:情绪管理。程序的潜意识催眠暗示,将把孩子们改造成彬彬有礼、衣着得体、体贴关怀的好少年。对于特定对象,还可加播第三、第四阶段,让他们彻底跨越性别边界,从阳刚转向柔美。

在少数合适案例中,辅导还将揭示:这些少年最大的问题在于过分需要证明自己的男子气概——而这种需求源自对女性身份的无意识嫉妒和想成为女孩的渴望。

当天拍摄结束时,迪昂妮已经学会了打腮红、眼影、眼线、睫毛膏和口红,还掌握了基本的洗发、护发及几款造型。虽不算精湛,但已经足够应付。所有人对她的进步赞赏不已,连声称赞。迪昂妮兴奋地迎上了母亲,贝蒂几乎不敢相信这个风情万种、叽叽喳喳的小美人,竟然是她曾经粗鲁的儿子。

贝蒂和迪昂妮随后来到奥特森医生的办公室,一边回顾迪昂妮对女性身份的接纳进度,一边提到了迪昂妮想要一个双胞胎妹妹的愿望。

“好啦,迪昂妮,”奥特森医生开口道,“你妈妈告诉我你想要一个双胞胎妹妹的心愿。”她微笑停顿了一下。

迪昂妮脸颊微红,开始后悔自己刚才的冒失。那点儿男孩子的忠诚还在,让她对背叛哥哥感到一丝内疚。

“我们讨论过了,决定不强迫杜安变成女孩,”奥特森医生接着说,“但我们仍想多拍一些你们俩的互动片段,以展示成为女孩给你带来的变化。光是和你在一起,就会让杜安改变。缺乏兄弟情谊,会让他少些咄咄逼人的劲儿;有个彬彬有礼、漂亮的妹妹,就会让他对粗鲁行为和语言心生愧疚。”

奥特森医生稍作停顿,等迪昂妮消化她的话,又继续道:“不过,既然你们俩之前如此亲密,我很确定杜安因你接受了女性身份而感到不安。他很可能担心自己也会在和你同样短的时间里被转换成女孩,这让他对自己男子气概的坚固性感到忐忑。我打赌他既好奇又害怕:好奇成为女孩是什么感觉,好奇穿漂亮衣服是什么感觉,想知道柔美可人到底如何摧毁男孩气概。如果你真想要一个双胞胎妹妹,我们不会阻止你为杜安解答这些问题。你可以先告诉他当女孩的感受,告诉他当女孩有多美好,然后再补充:你永远也回不去做男孩,永远不想再做男孩。”

她再次停顿,让迪昂妮好好消化这番话。

迪昂妮满脸绯红,她还是对这么轻易屈服于女性身份感到愧疚。她已经知道自己无法回到男孩身份,但她尚未完全承认自己不想回去的事实。奥特森医生那番清醒的剖析让她不得不更深入地思考这个局面。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终于意识到真相:她不想放弃新获得的女性之乐,她不想再做男孩。

沉默良久,她带着几分局促和害羞抬头,看到母亲和奥特森医生带着俯视的微笑。抽了抽鼻子,拿起手帕擦干眼泪,她疲惫地勉强露出一丝笑容。他们都明白,迪昂妮已经接受了自己现在是女孩的事实——这是她的选择。

“恭喜你,迪昂妮,你在性别转换的道路上迈出了重要的一步。至于杜安,你不会仅靠言语让他明白当女孩的感觉。你得用行动去证明。给他一条内裤或一件睡裙,软软地诱导他试穿——让他亲自感受。等你把他带了进来,其他就水到渠成了。不知不觉,你很快就能拥有你的双胞胎妹妹了。”

迪昂妮咬着嘴唇若有所思地点头。医生给她的建议在引诱杜安体验女性身份方面肯定很有效。那点残留的愧疚感瞬间被她脑海中浮现的画面碾碎——一旦他跨过那条界线,也会像她一样沉浸在女孩的快乐中。

贝蒂静静地听完这段对话,心跳加快,想着拥有两个可爱的女儿的美好。当她看到奥特森医生说完,迪昂妮也接受了建议,她开口道:“如果你想跟杜安单独相处,随时告诉我,我会尽力给你们创造机会。我真恨不得现在就见到我的双胞胎女儿。”

奥特森医生起身领着她们向门口走去,微笑着说:“记住,绝不能强迫杜安成为女孩。当他真正做你妹妹时,那是因为你让他相信当女孩比做男孩更好。”

贝蒂和迪昂妮走进商场去找杜安。他和丹尼尔正坐在伊甸园美食广场的桌前,盯着姑娘们看。两人看到母女俩向他们走来,都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难以置信这位漂亮又活泼的女孩竟然是30小时前还是男孩的双胞胎。过去,她在美容中心里也算可爱;现在,她活泼动人,仿佛深知自己的魅力。

丹尼尔嘟囔了一句借口悄悄溜开,留下满脸无奈的杜安面对母女俩。可怜的男孩不禁自问:究竟是一件女装,让他的双胞胎兄弟彻底蜕变成这般动人的女孩?他咬着下唇,暗自揣测迪昂妮成为女生是什么感受。自尊心受打击的他担心若是自己被裹裙训练,会多快屈服。于是他卑微地跟在母女身后,到一家餐台点晚餐。整餐他都紧盯着迪昂妮,希望从她身上找到一丝哥哥的影子。可母女俩津津有味地聊着女性话题,毫不顾及杜安,他感到自己被丢在一旁,心里充满失去陪伴的痛苦。

迪昂妮毫不留情地感叹做漂亮女孩太美好,自己简直不明白以前怎么忍受那该死的“男人”身份。几次还冲杜安投去疑惑的目光,讽刺地问他怎么能穿那种粗糙难看的衣服、干那些粗鲁事。

他再也不把她当成自己哥哥,而就是个“她”——像任何普通女孩一样的她。他觉得男人就像穴居人似的!这位可爱的双胞胎妹妹已经彻底取代了哥哥在他心里的位置。杜安只是呆坐在一旁,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回到家后,杜安沮丧地回到房间,想逃离关于女孩多好、男孩多糟的唠叨。在房间的寂静中,他看着摆在书桌上的棒球手套和球,感到无比惆怅——再也没有和迪安一起玩接球的日子了。那一天带来的巨大改变在他心里沉甸甸地落地。他瘫倒在床上,哭了出来,既是为失去兄弟,也因为害怕若是自己也被裹裙训练,会同样迅速陷入女孩身份。即使不被裹裙,他也怀疑自己能在这满室的甜腻氛围里坚持多久。

夜深,迪昂妮穿着那件可爱粉色蕾丝镶边的蓬松尼龙娃娃装睡裙,轻轻敲响杜安的房门向他道晚安。听不到回应,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床上,杜安辗转难眠,梦中痛苦呻吟。她怜悯地俯身,在他额头轻柔一吻,低声安慰:“都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等他渐渐平静,她心中露出一丝狡黠:现在就该带他踏上这座可怕却必然的桥了。

双胞胎有个共同点——一旦睡着,就很难被唤醒。想到这,迪昂妮悄悄脱下熟睡中兄弟的衣物,整齐地叠放在椅背上。然后她回到自己房间,拿来一套天蓝色蕾丝装饰的可爱睡裙和配套内裤。抑制住顽皮的笑意,她熟练地为还在梦乡的杜安换上新睡裙。操作完毕,她轻轻拉好被子,又在他额头落下一吻,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一天的一切,忽然门外又轻轻敲响。

“进来吧,妈妈。”她轻声回应。

门打开,贝蒂微笑着走进来。“来给你盖盖被子,宝贝。我希望能像你照顾杜安那样照顾你。”她的笑容让迪昂妮知道母亲并未责怪自己的调皮。

迪昂妮咯咯笑着点头:“他到家后就很难过,想必是瘫倒在床上哭到睡着的。他当时还穿着衣服,梦里还在挣扎呢。我安慰他后,就脱了他的衣服,顺手给他穿了我的睡裙。我觉得他穿起来挺可爱的!”

贝蒂既惊讶又好笑地摇头:“我本以为你变成女孩后会变得温顺些,没想到你的调皮劲儿不但没消失,反而更明显。我不该感到惊讶——毕竟当初来面谈时,就听说他们打算把我的一个儿子变成女孩。别让你的调皮闹大了。”

迪昂妮眨眨眼,带着半开玩笑的天使表情问:“妈妈,你真的觉得我变成女孩就不能干坏事了吗?”母女相视大笑。

贝蒂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在额头轻吻,替她盖好被子后转身离开,心里在想明天早上杜安会有什么反应。

在迪特家,格温正狠狠训斥丹尼尔:“你以为听到我说不想裹裙就能逃过一劫?你太天真了!当我受够了,你就会被送到诊所,彻底变成女孩!我不会在你还保留男性部位时强迫你穿女装、行为举止像女孩。如果你逼我别无选择,我就会彻底切除你的生殖器官——所有男子部件都会被拿掉,换成完全功能的女性器官。你没时间为失去那部分难过,因为你得在学习如何像女孩一样打扮和行动的同时,适应新身体!”

停顿片刻,让她那严厉的计划在颤抖中的侄子脑中沉淀,然后她继续道:“那些被改造的男孩最开始都是先被迫穿女装、化妆。接着注射荷尔蒙,身体慢慢变成女性。最后切除睾丸和阴茎,让他们永无回到男孩身份的可能。他们的男性组织会留着,等他们十八岁时再用来构建女性生殖器。”

“如果我说得有点粗俗,请你别介意,”姑妈格温继续道,“但我知道这才是你们这些男孩能听得懂的。医生们担心,像你们这种好色的小男孩,一下子就给你们安排上功能齐全的‘她们的装备’,你们马上就会变成好色的小姑娘!男人对性的态度远比女人宽松。要是刚变成功能齐全的女孩,第一天约会就指不定被人带上床!等我决定给我侄女做性别转换,她从头到脚就得是真·女性。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守住贞操多久!现在给我乖乖上床去,别惹我生气——否则我这就带你去诊所!”

丹尼尔立刻溜出房间,躲开姑妈的怒火。他关上卧室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姑妈怎么知道他偷听了她和莱迪娅·拉德的谈话?他唯一告诉过的人就是杜安,可那家伙整天跟在他身边!离开杜安后,他直接去了姑妈办公室,没人会把这事告诉她。她见他时的冷漠态度,让他知道自己完了。回家路上一直沉默,直到到家才爆发责骂,沉默的威慑更让他心惊。要是把姑妈气急了,他还没想好逃跑计划就会被变成女孩;可另一方面,他又不能像以前那样窝囊。

他无奈地倒在床上,反复思量自己的出路。最后,他决定表面强硬,一有风吹草动就赶紧退让,在顶撞和顺从之间找平衡。既要保留叛逆态度,又要配合姑妈的要求,这样最能最大化保住男孩身份,也最能折腾她。想通了,丹尼尔翻了个身,却在压抑的梦里梦见自己真把姑妈惹怒。

与此同时,杜安被母亲的呼唤唤醒,意外地神清气爽。他看向椅子,发现自己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有人给他脱了衣服,把他好好盖好。那一刻,他感觉自己还被爱着,心里松了口气。可他刚想舒舒服服地钻进被窝,就猛然僵住了!接着,一阵奇怪却极为舒服的感觉蔓延全身,让他慌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怕自己看错,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单,低头往下看。见到那圈圈荷叶边和蕾丝,他顿时明白噩梦成真——居然有人给他穿上了一件可爱的娃娃装睡裙!他全身颤抖,这次是愤怒。

他猛地把被子掀开,从床上一跃而起,开始抓住睡裙下摆往头上扯。恰好站在镜前,他瞥见自己的身影,下摆才抬起几寸就被镜中景象吓得动弹不得:那镜像里的正是他,穿着天蓝色蕾丝边的娃娃装睡裙,抬起的裙摆下若隐若现地露出包着小内裤的屁股。他一时恍惚,还以为是迪安妮闯进来。随后可怕的真相袭来——镜中人分明是他自己!震惊之下,他默然倒地。

房门外,贝蒂和迪安妮等着看杜安的反应。她们先是听见他下床的声音,又伴着一声闷响,然后就寂静无声。迪安妮一脸困惑,贝蒂却已经猜到结果。她推门一看,只见杜安摔成一团瘫在地上。她赶紧进屋查看,确认他没受伤,只是昏过去了。这才示意迪安妮进来,嘘声让她别出声,开始给昏迷的少年脱下那件精致的小睡裙。迪安妮咯咯笑着,把椅子上的折叠衣物抓过来,故意散落在地,就像他自己扔的。两人忙完,贝蒂已将杜安脱得精光,听见一声轻微呻吟后,她们退到门口,轻轻反锁上门。

过了一会儿,贝蒂在门外大声敲门,还摇晃把手:“Duane Franz,快给我开门!你竟敢把我锁在外面?别装睡了,听到没!马上给我开门!”贝蒂高昂的语气让迪安妮在一旁吓得直抖。

屋里,杜安渐渐恢复知觉,虽然晕乎乎的,却早就听出是母亲的声音。他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挪到门前,想扭开把手。门打开时,他靠在门边,看到母亲和妹妹站在眼前,羞愧得无地自容。更令他绝望的是,他猛然发现自己竟然赤裸裸地站在亲人面前!

“好了,小伙子,”贝蒂板着脸说,“你以为在你妹妹面前光着身子到处晃是什么意思?!”

杜安摇摇头,想理清思路,却只支支吾吾地伸手去抓床上的被单,遮住自己。“我……我……”他结结巴巴。

贝蒂环视房间,冷笑道:“你看看这屋子有多乱!我说过多少次脱完衣服要好好叠好?你就是不听!我当初为什么同意让迪安妮变成女孩?我受够你们这一堆乱摊子了!我建议你现在就把这猪窝给我收拾干净!”说完,她拉着迪安妮往外走,临走还说:“给我十分钟,收拾得干干净净,还得穿戴整齐,不然别想吃早餐!”

厨房里,贝蒂和迪安妮忍不住大笑。等笑够了,迪安妮才用崭新的目光看向母亲:“现在我真明白你以前为什么老训斥我和杜安……只有这样,才能灌进男孩那厚实的脑子里!男人果然笨又迟钝。”她笑眯眯地搂住贝蒂,“谢谢你让我变成女孩!”说完还亲了她一口脸颊。

楼上,杜安跌坐在床上,眼睛盯着地上散乱的衣服。他脱下被单,告诉自己他确实一丝不挂,而不是什么蓝色睡裙。他又摇了摇头,心烦地回想梦里的一切:梦竟真实到仿佛能感觉到蕾丝在大腿上摩擦,柔软尼龙擦过皮肤的酥麻;仿佛还能看到自己随意叠好的衣服和那副过于女性化的倒影。他再次摇头,想驱散脑中的迷雾,叹了口气起身,把衣服整整齐齐放回椅子上。

直到很晚,他才姗姗来迟地走进厨房。奇怪的梦境依旧折磨着他,连迟到的训斥声都没太听进去。梦中那件睡裙带来的奇妙感觉在脑海里不断回放,让他看着穿着柔美装束的妹妹,心里忐忑不安。

此刻的迪安妮身穿一条柔软棉质的夏日连衣裙,印着沙漠花园里的仙人掌花,仿佛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轻轻摇曳。V形领口与精美的镂空后背,配上收腰设计和公主线,再加上细致的珐琅纽扣,以及微微散开的裙摆,使她看上去既女性化又舒适自如。

自从这场变故以来,杜安头一次对迪安妮心生羡慕:他竟愿意成为那个被‘柔化’的对象。虽说这种念头让他男子气概受尽羞辱和愤怒,但他无法抗拒。更糟糕的是,他根本无法公开反抗妹妹的“教育”。他只能默默承受命运的重担,一边吃早餐,一边把剩下的食物扔进垃圾桶——因为他们得赶去商场。

丹尼尔在姑妈准备发火前姗姗来到厨房。他一进门,便感受到姑妈冰冷的注视,浑身发抖,却硬着头皮坐下吃早餐。两人只是最简短地寒暄,仿佛在暗中较量着谁更占上风。最终,他们收拾好行装,一同步出家门,朝着车子走去,目的地——拉德的交换商场。

当丹尼尔最终看到杜安拖着沉重的脚步向他走来时,他被朋友憔悴的面容惊得一愣。那个曾经健壮活泼的少年消失得无影无踪。与自己被“女性化”的双胞胎相处的折磨,已在可怕地侵蚀男孩的男子气概。丹尼尔打了个寒颤,意识到杜安撑不了多久了。他带着惆怅摇头,估算着这位新朋友终将屈服于柔软女孩气质的无可抗拒的诱惑。片刻间,他甚至犹豫是否应该就此放弃这个无望的男孩,但自己那脆弱的男性认同让他知道,至少要努力让杜安尽可能长时间保持男孩身份。

“杜安,”他昂首阔步地走上前,一边伸手求击掌,一边带着轻快的语气喊道。“看起来你昨晚挺难熬的。”当杜安没有回击掌时,他换了柔和的口吻补充道。两人闷闷不乐地走向电玩城,徒劳地在暴力游戏中寻求对摇摇欲坠的男子气概的安慰。

与此同时,“贝尔裹裙惩戒协会”正观看着杜安早晨的录像,惊叹于贝蒂和迪安妮对杜安童贞的巧妙攻势。这段录像对说服那些拿不定主意的女性——裹裙惩戒能有效遏制大男子主义行为和态度——大有裨益。他们也意识到,在迪安妮努力为自己争取一个双胞胎妹妹的同时,杜安很快就会被彻底“摧毁”。

到午饭时分,杜安已经精疲力竭。尽管丹尼尔极力用欢笑和硬汉的逞强来鼓舞他,但他依旧挥之不去那恐怖梦境中勾起的诱人感觉。两人坐在伊甸园美食广场的一隅吃饭时,杜安终于向丹尼尔坦白了那过于生动的梦。丹尼尔专注地倾听,尽力掩饰自己对杜安男子气概的担忧,但他也听过其他已经成为女孩的朋友讲过类似经历。此刻,他毫无疑问地确信,杜安终将穿上裙子,与双胞胎妹妹合二为一。

杜安从丹尼尔努力掩饰恐惧的神色中看出了一丝沉重的预感。在几秒的沉默后,他终于开口:“这些话你以前也听别人说过,对吧?”丹尼尔只是低头不语,于是杜安继续说道:“那我也没必要再坚持了。硬拼只会延长我的痛苦。你不是说过,一旦开始质疑,就再无希望?我注定要失败。我想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当你告诉我们将要发生什么时,我和迪安妮太密不可分了。如果你们要把我们其中一个变成女孩,另一个也必须跟上。”

丹尼尔抬起头,眨去眼角的泪水。他几次想开口安慰朋友,还能挺住男孩身份,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找不到谎言来骗自己。

杜安也强忍着泪水,将手放在丹尼尔的手上。“丹尼尔,真的很感谢你。我的意思是,你一直在我身边,但你也阻止不了将要发生的一切。你真的是个好朋友……”说到这里,他松开丹尼尔的手,双肘撑桌,脸埋在手中,轻声抽泣起来。

丹尼尔无奈地摇头。看着另一个朋友滑向少女身份的挫败感,他难以承受。为什么一身女装就这么迷人,连一场梦都能摧毁一个男孩?一阵颤抖划过他全身,他想起自己最近对放弃男子气概的思考。试穿女孩衣服到底有何魅力?这个念头越想越真实。他再次强迫自己拒绝这些娘气的想法。他要努力坚持,保住男子气概,就像其他人失败的那样!他深吸一口气,看向杜安,愤怒地为男孩放弃而恼。本能涌动,他激烈地开口:“杜安,你不必放弃!他们不会真的让你变成女孩。你可以反抗……你可以做到的……你……”

杜安抬起泪痕斑斑的脸,呆滞地看着丹尼尔。他那表情和身体语言无不透露着彻底的认输。丹尼尔的声音戛然而止。

过了片刻,杜安站起身,用短袖擦去脸上的泪珠。“丹尼尔,没用的。我和迪安妮是双胞胎,我们必须一样,别无选择。我离不开他,我得和他在一起。我……我也得变成女孩。再次感谢你所做的一切……”他怔怔地看了看朋友,然后转身离去。

丹尼尔看着他离开,愤怒地重重捶向餐桌,震得盐罐和胡椒罐咣当作响,招来众人注目。他感到无比孤立和不自在,站起身踩着沉重的步伐离开餐厅,在商场里来回踱步,用行动发泄他的愤怒和挫败。

当杜安和丹尼尔还在拼命抵抗宿命时,摄制组却在蜕变舞蹈学校里拍摄迪安妮。她首先被量身试穿那件贴身的粉红色弹力缎一体衣:三分之四袖合身紧贴身体,前后领口低从而险些露出她漂亮的训练胸罩,看上去分外可爱。她在镜前得意地梳妆打扮,欣赏这件极具女性魅力的舞装。宛如涂脂抹粉的小桃心裙,裙摆前后浅浅拂过臀部,只为露出两英寸的曼妙曲线。袖口、领口和裙边都镶有一英寸宽的白色镂空褶边,并在褶皱中穿插细粉色缎带。鲜艳的粉色弹力尼龙连裤袜和芭蕾舞鞋相得益彰。迪安妮顿时对这身行头爱不释手,脸上绽放出一抹无法掩饰的满足笑容。她瞥见挂在旁边的外罩,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迫不及待地想套上它。那件棉质粉红色纽扣连衣裙剪裁优雅,公主线与束腰褶皱相映成趣,背后一枚可调节松紧的蝴蝶结更添俏皮。腰间点缀的缎带玫瑰花朵更显柔美。迪安妮就等不及要穿着这件美丽的罩衫去吃午饭了。

碧姬·比米斯(Tina Bemis)为迪安妮装好后,摄像机跟随这位双眸含笑的少女进入练舞室。比米斯在房间里走动,向她讲述沿镜墙设置的把杆如何用来练习舞姿与动作,直到舞者达到完美。随后,她示范并指导迪安妮做基本拉伸动作,嘱咐她每次起舞前都要先让肌肉柔韧。热身完毕后,比米斯继续演示并教授新生最基础的芭蕾舞位置。摄制组将每一个动作和解说都记录下来。这些镜头将用于制作教学舞蹈影片。

比米斯对迪安妮的努力赞赏有加。到午休时,这位汗流浃背的少女发现了自己尚未发觉的肌肉群。虽然身体不适,她的热情丝毫未减。正当他们准备休息用餐之际,贝蒂走进等候室观看女儿表演。比米斯微笑着请迪安妮再重复一次基本动作,然后才一起去吃清淡午餐。俏皮的女孩开心地点点头,马尾辫欢快地弹跳起来。

就在母女俩离开舞蹈室不久,他们便看见杜安蹒跚地朝她们走来。他沮丧的神色瞬间让贝蒂和迪安妮愣住。起初,贝蒂担心他是不是生病了,可当杜安看到迪安妮时,眼角流下的泪痕才让她明白问题所在。迪安妮咬了咬嘴唇,看着哥哥痛苦的表情。她从母亲臂弯中滑出,冲上前紧紧抱住杜安。杜安伏在她怀里嚎啕大哭。

贝蒂立刻加入迪安妮的怀抱,温柔地安慰起这位伤心欲绝的少年。他们耐心守护,给他足够的时间平复情绪。

终于,杜安抬头对着迪安妮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姐,”他轻声呢喃,“我们是双胞胎……我……一模一样的双胞胎……”他停顿一下,努力平复翻腾的苦水,“既然你不能再做我兄弟……我……我就得……得成为……你的……妹妹……”说到这,他又一次泪如雨下,抬头看向母亲,“妈妈……”

贝蒂被失败的儿子深深触动,见迪安妮紧紧抱住他,两个孩子相视而泣。“没事的,杜安。我理解你的感受。我不会强迫你,但我希望你能和迪安妮在一起。我们下楼去变身造型馆,让苏珊·班斯给你做个像迪安妮一样的转变。”她挽着两个孩子的手臂,引他们走向商场二楼通往一楼的楼梯。“如果你不想做,就直说,我们可以停下来。”

三人一进美容沙龙,苏珊·班斯就连忙迎了上来。从他们相拥的神情中,她已明白杜安垂头丧气地来意。

“贝蒂,迪安妮,见到你们真好,”她热情地打招呼。随后挽过杜安颤抖的肩膀,小心将他从家人的怀抱中带到一张椅子前。她安慰道:“杜安,很高兴看到你能自己走进来。能够自愿迈出这一步,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我知道你现在又害怕又不安,但我保证,等我们完成之后,你会和迪安妮一样美丽、一样快乐。”

她一边示意旁边的美发师,一边将杜安安顿好:“姑娘们,你们还记得当初是怎么为迪安妮打理的吗?这次就给‘黛安’来一模一样的造型。我要她和迪安妮一模一样。”说完,她俯身在红着脸、神情惆怅的少年脸颊上轻轻一吻,低声嘱咐:“都结束了,亲爱的。放轻松,几个小时后你们又将是完全相同的双胞胎。”她话音刚落,几位美发师便迫不及待地围上来,开始为杜安——现在的黛安——进行全面改造。

随着黛安的旧我逐渐消失,贝蒂和迪安妮则出去吃午饭。席间,杜安又害怕又期待地颤抖着,任由那些细致入微的美容护理在身上蔓延。整个过程既舒适又让人惊讶,他始终闭着眼,不敢直视每一次变化带来的震撼。他的意识翻江倒海,残存的男子气概在脑海一隅绝望哭泣,而萌芽的女性气质则欢愉地跳动。『黛安』,他这样想着,嘴角不由自主地浮起一抹笑意。

突然的寒意与耳垂上的刺痛让他打了个冷颤——原来是刚刚穿耳洞。那一刻,他深知,这双耳朵将永远标记着他作为女孩的身份。那个在他内心深处哭喊的男孩,随着黛安在女孩天地中尽情享受,正日渐隐退。黛安已经完全接管了他,她知道自己会像迪安妮一样漂亮,也会同样快乐。

变身快要结束时,贝蒂拿着一套舞蹈服走了进来。新晋的黛安紧闭双眼,看着美发师们将杜安那件粗糙又恶心的旧衣服脱得精光。待勒紧紧身连体练功服和紧身裤被套到她颤抖的身体上时,她忍不住露出了满足的微笑。女孩们发出的“哦”“啊”声,更让她心生欢喜。在她们的搀扶下,黛安站起身,套上那件可爱的连衣罩衫。接着,她们领着她走到全身镜前,整理漂亮的裙摆,扣好扎马尾的丝带,才轻声示意她睁眼。

黛安缓缓睁开双眼,惊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那正是像走出练舞室的迪安妮。意识到自己如今真的是个美少女,她的心怦然而动,仿佛要跳出胸口。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这位漂亮的女孩审视镜中容颜。待她的神色从惊愕转为紧张的笑意,众人才齐声鼓掌欢呼。

黛安脸颊绯红,幸福地朝所有帮助过她的人微笑。随后,她飞奔进母亲开怀的臂弯,紧紧抱住了贝蒂。十分钟前,练舞室的门开了,黛安怯生生地走了进去,与姐姐重逢。为了让这对双胞胎在彼此怀抱中重温快乐,导师蒂娜只好暂停排练。待两人擦干幸福的泪水,迪安妮便指着房间里的把杆、落地镜向黛安介绍每个角落的功用,并示范如何放松身体。很快,两姐妹便投入地练习各种芭蕾舞基本姿势,再次享受双生的愉悦。此刻,她们全然不知,蒂娜已悄然离开房间,和贝蒂一同坐在观察室,透过玻璃记录下这温馨的一幕。

与此同时,贝尔裹裙惩戒协会的成员们正为黛安和迪安妮努力传授姐妹间互相教导的场景而欢欣鼓舞。看着这位曾经孤独的双胞胎迅速臣服于柔美女气,他们忍不住频频拍手称奇。当然,他们早已通过当天上午录制的丹尼尔和杜安的变身录像,看出此类剧情一触即发。此次拍摄又为协会提供了一段极佳的说服材料。

时间来到下午五点,丹尼尔路过蜕变舞蹈学校,正准备前往拉德房地产与保险公司与姑妈见面。他满心担忧杜安的下落——好友一早怒气冲冲离开、又在商场里徘徊一小时后杳无音讯。正当他看到迪安妮和贝蒂走出舞蹈室,正要上前打听时,门后竟又走出第二个“迪安妮”。丹尼尔呆愣在原地,嘴巴张得大大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那一刻,他彻底迷惑:迪安妮先是独自离开,又跟在母亲后面,第三个走出来的,竟还是迪安妮?丹尼尔的胃猛地一沉,他终于意识到杜安发生了什么。震惊之下,他只能一动不动地靠在墙边,支撑着自己。

正好,两个漂亮的双胞胎看见了丹尼尔,立刻飞奔过来扶住他。丹尼尔显然被杜安意外快速的“消失”打击得一蹶不振,几乎听不见姑娘们滔滔不绝的解释和安慰。他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的左右各有一个少女挽着他的胳膊。他瞥了两人一眼,浑身不由得再度战栗——又一个男孩,就这样被彻底改变成女孩了。

黛安俏生生地朝这位惊魂未定的少年脸颊轻轻一吻:“丹尼尔,我现在是黛安了,”她温柔地告诉他,“我不得不这样做,但我要再次感谢你的友谊和支持。”说完,姑娘们放开他的双臂,转身回到母亲身边。临别时,黛安又回过头补充一句:“变成女孩并不坏,丹尼尔。只要你愿意尝试,我知道你会爱上的。”她那狡黠的笑容,更令丹尼尔的恐惧急剧膨胀。

丹尼尔踉跄着走进姑妈的办公室,扑倒在椅子上。格温坐在那里看着他,无波无澜地开口:“看来你已经见识过迪安妮和黛安了,她们真是可爱的姑娘。我得说,你倒是蛮顽固的,总想阻止朋友们体验女孩的快乐。也许有一天,你也会明白她们所拥有的。”

丹尼尔默不作声,因为他实在无言以对。他每交一个朋友,那可怜的家伙马上就被裹裙惩戒。回家路上,他甚至不敢直视姑妈冷冽的目光。可是晚饭后,他的沮丧、恐惧和愤怒全都涌了上来。他心情阴郁地从后门溜出去,只想寻个清静。

丹尼尔实在太沉浸在内心的泥沼里,竟没发觉天色已晚……直到被警察带上警车才回过神来。一开始他又惊又慌,随后得知姑妈格温已经报他失踪。他最终被带回家,默默地、却带着挑衅的目光听完格温的训斥。对他来说,这大概是第几千次听她这个“血口喷人”的训斥了。他内心无奈地叹息,小心翼翼地不让格温看出真情。要装作一副漠不关心的姿态,不能让她看出自己真正害怕。实际上,他心里怕得要死,却故作轻蔑。

训斥结束后,格温将他遣回房间。丹尼尔却没注意到,她眼底闪过的那抹狠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让人畏惧——她不再只是空口训斥,而是已决定拿出更极端的手段,确保他“听话”到符合她的标准。

夜深人静,丹尼尔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思绪飘回到某个放学回家的午后:那天他刚进门,就看到母亲泪流满面,父亲背对着他们,呆呆地望向窗外。母亲厉声把他赶回房间,让他乖乖待着。他吓得连哼都不敢哼一句。直到将近午夜,两位父母面色憔悴、泪痕未干地走进来,他才知道噩耗。

原来父母都感染了艾滋病。母亲四个月来一直以为自己患的是“流感”,却不料已进入末期;父亲虽已携带病毒,却尚未发病。医生估计,母亲最多只能活四到五个月,大部分时间都需住院治疗。丹尼尔记得,当时他和父母一样,被这个事实重击得几乎崩溃。

那正是他开始戴上“硬汉假面”的契机,也是他唯一能面对不断升级的家庭悲剧的方式。接下来的日子里,接二连三的丑闻被掀出:父亲彪悍的外表下竟是双性恋者,一次同性邂逅便染上了病毒。这些对当时年仅九岁的丹尼尔而言,无疑是又惊又痛的打击。

母亲去世时,父亲的病情已开始显露。接下来的十五个月里,丹尼尔变得相当独立,一边照顾自己,一边看着意志消沉的父亲日渐衰弱。当父亲终于不得不住进医院时,丹尼尔被勉强安排到姑妈格温家中寄住。两周后,他成了一个十一岁的孤儿。他为自己在父母葬礼上竟未流下一滴眼泪而感到自豪。在他看来,大家都认定他足够坚强,能够应对生活的风浪。

当丹尼尔回想往事时,他的姑妈格温也在回忆。作为他唯一的直系亲属,而家境殷实,格温认为把这个男孩抚养成人是自己的责任。不幸的是,长年累月的大男子主义消蚀了她的理想。多年来,她为了在男人主导的世界里竞争和立足,从来无暇谈情说爱。她固守己见,对外必须保持体面。

丹尼尔的父亲是她十六岁那年与父亲死后的一段不当恋情所生。那人一发现怀孕便人间蒸发,留下格温和母亲硬撑着抚养。格温视弟弟如负担,而母亲却视他为上天的恩赐。结果,这孩子被娇惯成了任性的小皇帝。在格温看来,他毫无道德可言——早年就沉溺各种性行为:先是当偷窥狂,然后是手淫、色情片、嫖妓,层出不穷。大学时代,她甚至拍到他与同性发生关系的视频,试图以此勒索他改邪归正。他嘲笑她永远不会公布影片,因为那样只会让她自己颜面扫地,然后照常逍遥。这番话气得格温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地将影片留作日后筹码。

当格温得知她哥哥染病时,她不禁幸灾乐祸地说:“我早就跟你说过!”那是她上任拉德房地产与保险公司总裁七个月后。哥哥生命垂危之际,一贯自负的他幡然悔悟,向她道歉,多年给她带来的累赘,并央求她在自己走后照顾丹尼尔。她傲然应允,誓言用尽全力让丹尼尔不重蹈父兄的覆辙,不染青春期和男子气概带来的恶习。

事后,格温不禁怀疑:葬礼前对丹尼尔不加干涉,是否做得太迟?葬礼结束后,她才向男孩明示自己的期望,却遭对方嘲笑。一切从此急转直下。

丹尼尔搬来后,她立刻把他送进圣方济各修道院附属学校。修女们建议对他施行裹裙惩戒,但格温犹豫不决。多亏她在拉德集团的地位,才让男孩继续留在学校。无论是谁,都对这个倔强好斗、以斗殴争胜为乐的少年失去耐心。心理学家阿特森博士认为,他只是在用任性叛逆来应对父母双亡的阴影,时间一长就会好转。考虑到父亲的结局,格温更不敢轻易裹裙惩戒她的侄子。

她曾考虑送他去军校,却在多家考察后却步——那里培养的都是硬朗猛男,可她已经有一个“硬男孩”了,根本不需要再造出一个铁血战士。

格温急切地寻找丹尼尔持续好战的原因,甚至怀疑他是否有潜在的身体问题。她本可送他到拉德交换商场的另类生活方式医疗中心做检查,但由于他们专长于女性化男性,她不敢完全信任。于是,她另觅一位她信得过、肯保密的医生。

麦卡纳利医生给丹尼尔做了全套体检,结果显示他健康正常。医生同样断言,丹尼尔的一切行为只是在用力对抗人生的不公,时间能抚平创伤。格温听到这话,冷笑着反问——这难道就是好医生眼中她哥哥结局的“合理解释”?麦卡纳利脸色一变,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把事情轻描淡写。然而,格温只是点点头,带着思索离开。走出诊室前,她看到医生捂着脑门,似在后悔给她留下把柄。

格温回想,那天丹尼尔偷听她和莉迪娅·拉德的电话谈话时,她正决定对他施以“永久疗法”,根除他粗野的男性本性。从此,丹尼尔的每一次嚣张都在钉紧棺材的棺板。修女们的裹裙惩戒意见她拒而不用,她担心这会让丹尼尔像哥哥一样倒向同性。她想起莉迪娅如何用裹裙惩戒、心理洗脑甚至手术控制她那任性的丈夫和儿子,心中暗赞对方做得彻底。

那天早晨,当丹尼尔见证杜安蜕变成黛安时,格温心满意足:麦卡纳利医生听到她的计划时愕然拒绝,后来在她的施压下终于点头。他坚称任何医院都不会允许这种手术,说得理直气壮。格温哼钝地告诉他:“拉德交换商场的另类生活方式医疗中心不止一次为成年人做过这个手术,你凭什么拒绝?他们心甘情愿!”医生脸色铁青,知道自己已被逼无路,只能全盘配合。对她哥哥做出的惩罚,格温握着麦卡纳利的脖子,暗自发誓要让他为当年不救人一命而付出代价。

回到家中,麦卡纳利颓然饮酒寻死。他懊悔地想起十五年前大二那年冬天,格温曾带着她的8毫米摄像机闯进他哥哥家中,不期然拍到两位男子在床上。此后,只要格温需要点“方便”——虽然并不违法——她总会找到他,暗中要挟。麦卡纳利清楚,那段影带如果公开,他那个锦上添花的医疗事业就毁了。

第二天,麦卡纳利在诊所接待了一群女士:桑德拉·梅克斯-谢曼斯基博士、海伦·阿特森博士、莎拉·巴尔库特博士、负责商场安保的维多利亚·梅克斯-谢曼斯基、律师苏珊·莱马斯特、莉迪娅·拉德和格温·迪特。大家寒暄过后,将麦卡纳利正式介绍给“贝尔裹裙惩戒协会”。当他得知这群人已经打造了多少惊世成果,更计划什么更骇人的大计时,简直目瞪口呆。得知维多利亚曾是男性后,他彻底明白,自己不得不与这个危险组织全面合作,否则后果自负。

仿佛印证了他的猜测,当桑德拉·梅克斯-谢曼斯基博士和莎拉·巴尔库特博士请他进检查室时,麦卡纳利医生既忐忑又深深着迷。他在屋里见到了贝蒂·弗朗茨和她那对双胞胎女儿——迪安妮·弗朗茨和黛安·弗朗茨。只见两个带着紧张又娇笑的“男孩/女孩”正依次接受“贝尔去势乳化剂”的注射剂量,麦卡纳利医生目不转睛,亲眼目睹了她们男子气概的彻底消融。就在当天下午会议结束前,麦卡纳利医生已正式成为另类生活方式医疗中心的签约医生。

黛安完成转变后的一周内,隐藏在弗朗茨家各处的监听探头全被拆除。迪安妮和黛安开始满怀喜悦地拍摄贝尔裹裙惩戒的培训片。到了夏末,累计制作了大量培训录像和图册。第一辑名为“如何……”,内容包括:化妆、发型设计;芭蕾舞入门、中级、高级;踢踏舞入门、中级、高级;爵士舞入门、中级、高级;基础体操与翻滚;有氧运动入门、中级、高级;保姆实务;急救基础;高级急救与心肺复苏;烹饪;洗衣;家务清洁入门、中级、高级;钢琴入门、中级、高级;色彩与时尚搭配入门、中级、高级;缝纫入门、中级、高级;女性卫生;以及女性礼仪与仪态。第二辑则利用监控录像,直观展示裹裙惩戒的前、中、后效果。总而言之,所有人对结果都非常满意——迪安妮和黛安已经成了模范少女,这让丹尼尔·迪特暗自懊恼。

伯纳曼县青少年另类改造项目与贝尔裹裙惩戒协会联手,成了一支强大组合。乔伊斯·费特曼法官对改造项目的成效欣喜不已,项目中服刑的少年家长也为男女孩并置“家庭监禁”新模式下子女的巨大转变欢呼雀跃。看来,问题少女也能像男孩一样,从潜意识催眠带来的心理暗示中获益。随着夏日流逝,那些对孩子行为大变赞不绝口的母亲们,经过严格筛选后,也被邀请加入贝尔裹裙惩戒协会的座谈会。

与此同时,城另一头发生的多起看似无关的事件,最终将引发一连串意想不到的交集。辛迪·休斯、丹尼尔·迪特、彼得·威廉姆斯和大卫·格雷夫斯,从蹒跚学步起就因住在拉德交换商场旁弗兰克·拉德开发的平民住宅区而成了邻居与玩伴。母亲们轮流照看孩子,以便其他人享点空闲。就这样,他们的深厚友情一路延续到了小学。作为小区唯一的女孩,辛迪自小就是个小小假小子,无论玩什么游戏、参加什么运动,都能轻松跟上。

踢足球时,她总是跑卫;你要拦截她或被她拦,根本不在话下。他们摔跤、爬树、玩“军队”、“牛仔与印第安人”、“警察与强盗”……各种粗犷的游戏无所不入。休斯家双车位车库顶的阁楼也被他们改造成了绝佳的“帮派俱乐部”,是谁最拼?辛迪毫不示弱,一起动手做隔热保温、布线、贴墙板。

有一次,她在路边垃圾堆里发现一大捆丢弃的《花花公子》《顶楼》和《饥渴》杂志,扛回俱乐部给众人看。男孩们乐坏了,她和他们一样跃跃欲读,听着低俗笑话、淫秽漫画大笑不止,像任何十一岁的淘气包一样,翻得页页油亮。

在此之前,女孩与男孩同嬉并没带来任何尴尬:在后院树林里同解生理需求时,他们统统“各行其事”,还光着身子在河里裸泳。辛迪是赢得了他们完全的信任和陪伴。

不过,到了六年级那个冬天,关系开始微妙变化。辛迪身体发育缓缓显现,玲珑的 A 杯胸脯在她纤细的身躯上渐渐凸起。到春天,甩掉厚重冬装后,她那对小胸脯令男孩们目瞪口呆、欲望横生,纷纷拿杂志里模特儿的丰满身材来比较,调皮的性暗示和嬉笑挑逗逐渐渗入他们的玩伴关系,同时也让他们意识到:辛迪已经不同于从前那个假小子。

迟至春末,三位男孩完全被辛迪的少女魅力俘获。虽然她依旧保持假小子本色,但从偷偷藏起的杂志中读到“女性主宰男性”的故事和读者来信后,她开始暗暗试探三位伙伴,学习如何用温柔与挑逗把他们留在自己的节奏里,同时拉开必要距离。

四人也偷偷学会了翻看杂志时自慰,在青春的身体里酝酿出酥软的欲火;他们粗犷的摔跤游戏常常演变成满是挑逗的赤身纠缠。至六年级结束时,他们都已对男女如何生理高潮了如指掌,只是尚未真正突破“全裸接触”那道心防——渴望更多,却又恐惧未知。

辛迪很清楚男孩们想怎样对待她,她决心不让他们得逞。她想要的是支配,哪怕是各个击破地掌控他们。六月下旬,她从杂志里了解到母亲在吃避孕药,暗自跑药店拿到第二份续方并开始服用,等到七月底,她的胸型和曲线已发展得引人注目。

与此同时,四人间的欲火几乎难以自控。辛迪在生日过后宣布:下一场雨将带给他们一份“大惊喜”。面对男孩们的苦苦哀求,她只会娇笑着打发:“耐心等着吧。”他们全然未知,辛迪准备利用自己的女性魅力,将他们变成心甘情愿的“奴隶”。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在一周后迎来倾盆大雨。四人飞快洗漱、吃完早饭后赶往俱乐部。辛迪最先到场,拉出几床毯子搭成帘幕,精心挑选了“惊艳全场”的服装——她知道,一旦男孩们见到她,就再也不会把她当假小子。

藏在简易帘后,辛迪的欲望猛然攀升,不由自主地开始轻抚自己。这时,彼得从外侧后楼梯走了进来,四下张望一眼,就看见帘幕后露出的半张俏脸和那抹小猫般的笑意,他忐忑地向前探身。

决战时刻已至。辛迪收回挑逗的目光,冷声下令:“别急,彼得。先脱到三角内裤。”

身强体壮的彼得愣住了,从未有过任何人让他脱得只剩底裤的念头。但他心想:要是帘后真的全是赤裸的辛迪,那该有多爽!满怀希望,他根本没质疑主人身份,立刻照做,赤裸上身在帘前站定,挺起胸膛,双臂一撑,肌肉紧绷,下腹的男性器官也在内裤前凸起,期待地又向帘边靠近,才被扼腕刹住。

辛迪淡定地对他勾唇一笑,轻启红唇润湿的粉唇:“等其他人都来了再说。”

彼得差点在原地喷射。他虽然只能看到辛迪的半张脸,但那欲念中的温柔邀请几乎让他受不了。可他还年轻,对自己的男性力量并不自信,也不敢越过辛迪给出的边界。

就在这时,大卫——这群朋友中第二高大的家伙赶到了。他立刻看见辛迪那俏皮的小脑袋从毛毯帘后诱人地探出,又见彼得几乎赤裸,只剩紧绷的运动内裤,还鼓着明显的硬度。立刻,这个欲火焚身的少年断定辛迪承诺的惊喜,就是要在草地里疯狂滚床单。

辛迪读懂了大卫的想法,既担心又兴奋,体内的欲望更旺了。她用低沉却妖娆的语调简短下令:“别愣着,像彼得那样,脱光衣服。”

大卫急忙脱下一身衣物,随手扔到彼得丢弃的衣服上,整个人站到他们面前。他的阴茎迅速勃起,仿佛宣布自己也迫不及待。

辛迪的身体仍然藏在帘后,她开始撩弄那一对挺翘的小奶子,一声低沉的欲求呻吟从她唇间滑出。她的目光在这两具肌肉结实、线条优美的男性身体之间游移,然后咯咯娇笑,轻轻掀起毛毯的一个角,若隐若现地露出穿着小白袜和玛丽珍鞋的纤细脚踝与小腿。

两位小伙子运动内裤前的鼓包越来越明显,弹力棉料几乎要承受不住他们体内的热情。大卫见状毫不犹豫地向帘后挪去,而彼得也紧随其后,摩拳擦掌,等着与辛迪汇合。

辛迪热得快要投降,可她知道此时得把握主动:“别动,我们还要等丹尼尔。”她调皮地眨眼,声音里满是诱惑。

大卫和彼得只得忍着体内的躁动,下意识地伸手捏了捏那快要爆炸的部位,同时乖乖听令。

最后到的是丹尼尔。他慌乱中推门进来,竟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扑倒。他扶稳身子时,瞠目愕然——辛迪的小脑袋半探在帘后,一条雪白的大腿从侧面若隐若现;而三个朋友却只剩那身紧身三角裤,个个都硬得快爆炸。和他们一样,丹尼尔立刻想到了同样的结论:辛迪的惊喜,肯定是要和他们大干一场!

众人看着丹尼尔,他也下意识捋了捋勃起的部位,那货冲着牛仔短裤前的凸起,憋得面色涨红。

辛迪魅惑一笑,舔了下唇:“还愣着干嘛,脱啊。”她轻声娇笑,满眼挑逗。

丹尼尔笨拙地扯掉短裤,扔到伙伴们的衣物堆上,转身面对他们。那一刻,他运动内裤里那股体积,瞬间把彼得和大卫都比了下去。

他们惊讶地看着丹尼尔的“神棒”——虽说丹尼尔个头最小、皮肤最白,却在这方面力压群雄。三人嘴唇干涩,尴尬地笑不出来,个个都感受到众人目光的灼灼。

可兴奋与急切完全压过了理智,丹尼尔的内裤棉料到达极限时,“啪”地一声,他就内射了,滚烫的精液迅速浸湿裤裆。其他人一看,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丹尼尔恨不得地缝能当场把他吞了。

彼得和大卫当场爆笑,取笑丹尼尔早泄。辛迪怒了,一把掀开帘子,倨傲地站到他们面前——三人当场惊得目瞪口呆,从未想过辛迪能这么销魂!彼得和大卫也不由自主地一把在内裤里射了。

辛迪身着一条浅粉色的百褶超短迷你裙,随着她迈步轻摆,裙摆几乎无法遮住臀部。裙下是一条同色小衬裙,蕾丝边从底摆若隐若现露出。裙摆到蕾丝花边的距离,都是她那白皙无暇的光洁肌肤;脚踝上那双透薄小白袜,再往下是一双亮白漆皮的两英寸高跟玛丽珍小皮鞋。

她上身穿着一件一字肩雪纺短衫,露出两寸雪白的锁骨和上臂,荷叶边几乎贴着那对挺翘的小奶子。少女显然没穿胸罩,荷叶边的摩擦让粉红的乳尖在薄纱下格外明显。短短的上衣和小裙之间,是紧实的小蛮腰,肚脐那只小酒窝跟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

再看她的发型:金黄的长发分成两个高马尾,用粉色缎带系成蝴蝶结,发梢轻柔地垂到肩头。前面齐刘海轻轻卷起,透露出她的浅蓝眼影和那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再配上粉红唇彩,她粉嘟嘟的脸颊微微凹陷,带着稚嫩的婴儿肥,让人又想逗又想吻。

辛迪大笑,指着三人内裤前一塌糊涂的鼓包。三人羞得通红,一时间都抬不起头来,用手掩住那一片狼藉。辛迪心中一动:现在,他们完全在她的掌控之中了。

“我好不容易打扮得漂漂亮亮,你们连等我都做不到!”她嘲讽地走近三名无助的少年:“早泄嘛!如果都等不到我准备好,你们怎么能算是我的‘情人’?哼,一群废物!我还真以为你们有一技之长呢!算了,我还是去找个『真·男人』吧!”说完,转身就要开门。

“辛迪,别走!”丹尼尔喊道,“对不起,真的……我们不是故意的,求你留下来。”

辛迪手搭在门把上,回头用轻蔑的眼神看他们。

“辛迪,丹尼尔说得对,”彼得也赶紧开口,“你实在太性感了,我们忍不住,求你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大卫和我都愿意改正……”大卫也急切地补充。

“给我一个不走的理由?”辛迪冷笑着问。

“我们从小就是朋友啊!”丹尼尔恳求,“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你就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辛迪上下打量三人,自己也按捺不住心跳——她的内裤早已被快感浸透,幸亏三人都太尴尬,没注意到她的异样。她微微一笑:“好吧……也算我们一起过了不少事,也许我可以再考虑一下。”

“我保证再也不会搞砸!”彼得双眼放光地说。

“如果我要留下,就得按我的条件!”辛迪眼神凌厉地盯着他们,“你们必须无条件服从我,任何人违背命令,我就走人。明白吗?”

虽说辛迪这身装扮暴露至极,可总比三人又羞又弱的光膀内裤强得多。三人明白,如果此刻辛迪真的走,他们的尊严将彻底崩塌,根本没脸再见她。

“好……”彼得先答应,“只要你留下,我什么都听你的。”

“大卫也是,”大卫连忙附和。

众人期待地看向丹尼尔。

“辛迪,我也想你留下,”丹尼尔声音柔和,“但……听你的命令等于做奴隶,我……”

“随你怎么想吧,”辛迪耸肩转动门把。

“等等!”彼得又喊,“我和大卫都答应了!”

“我说了,要么全都答应,要么都走人!”辛迪拉开门。

“别闹了,丹尼尔!”彼得低吼,“你这小矮子还想决定什么?”

“大卫也是!”大卫对着丹尼尔嘲讽道。

辛迪犹豫了。她明明不想走,但如果没人全盘接受条件,她就不会勉强。

丹尼尔被伙伴们的压力搞得又羞又乱,最终咬牙松口:“好,我答应……无论你说什么,我都听。”

辛迪面带得意的冷笑关上了门。她一句话也不说,径直走到房间中央,明显在向他们展示:在她面前,他们都是二等公民。

男孩们心里都在盘算:这是一次弥补刚才失败的机会,他们一定要证明,自己能在她面前控制住自己。

“把那条湿漉漉的短裤脱了,清理干净,”辛迪下令,“桌子上有纸巾。”

男孩们背对着她,尴尬地脱掉湿透的运动短裤。辛迪毫不掩饰地盯着他们光秃秃的屁股看。生命中第一次,他们突然体会到被当作性对象打量的陌生、不适感——没人喜欢这样的羞辱。更糟的是,辛迪那身衣服太抢镜,他们即便盯着她看,也会心虚地觉得害羞。丹尼尔是第一个脱完的,急忙去拿牛仔短裤想遮住自己。

“我可没让你穿上,”辛迪皱眉训斥。

丹尼尔僵住了。辛迪这般专横失常,他担心这会不会成为常态,只好怯生生地用双手捂住下体。彼得和大卫也跟着照做。所有人都注意到,丹尼尔捂住的还是一根软软的小东西,让彼得和大卫更觉得尴尬。辛迪却笑得更兴奋,仿佛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享受他的“天赋”了。

“你们现在打算穿什么?”丹尼尔壮着胆子问,“赤身走来走去太冷了吧。”

“你说得对。”辛迪开心地转了个圈,短裙一下扑开,露出精致的粉色缎面内裤,镶着豪华蕾丝花边。她得意地说:“我早料到你们看到我就受不了了,所以备了份。”随即从帷幕后拽出一个小袋子,掏出一捆闪亮的粉内裤。她笑嘻嘻地把它们分成三份,和自己穿的一模一样,挑衅似地递给三个惊愕得后退的男孩。

“记住,你们答应不管我说什么都得服从,无异议,”辛迪居高临下地宣布,“我特意买了四条一模一样的内裤,我已经穿上了一条。不同的人需要不同的尺寸——彼得,这是给你的最大号;大卫,这是给你的中号;丹尼尔,这是和我一样的号给你的。”

三人机械地接过,夹在拇指和食指间,一脸嫌恶。这些光洁的粉色缎面在灯光下仿佛闪闪发光,蕾丝边又少女又做作。放在辛迪身上可爱,偏偏他们是男孩,心里五味杂陈。

“还愣着干嘛?”辛迪带着冷笑催促,“难道你们连穿条内裤的胆量都没有?怕成娘娘腔了吗?它们不会咬你们的,穿上后还会亲亲你们的小屁股呢!快穿!”

男孩们双手颤抖,麻木地展开内裤,盯着看哪边朝前哪边朝后。没有挡裆,他们完全不知道怎么戴,混乱和屈辱写在脸上。

“笨啊!后面比前面宽,侧缝那边的标签要在左臀上。懂了吗?快穿!”辛迪耐心提醒。

三人蹑手蹑脚地把内裤套进双腿,然后往上拉,拉到腰际。三个脸都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并排站好,让我看看。”辛迪下令。

他们转过身,面对这位小女主。

“这不行,”辛迪挑剔地摇头,“那凸起一点都不对劲……尤其是丹尼尔!”说着,她缓缓提起短裙。

男孩们情不自禁地盯着她平坦的少女内裤,舔了舔嘴唇。自刚才被灌注精液后,他们早就又硬得蠢蠢欲动。

“把它夹回腿缝里,”辛迪放下裙子,“我要你们像我一样平坦无痕。”

三人唯命是从地夹好姿势,再次站定。彼得和大卫无奈地挤平了下体,只有丹尼尔仍有明显的凸起。

“就这样吧,”辛迪带着挑逗的笑,“想现在穿回其他衣服了吗?”

三人异口同声地“嗯”了一声。

“好。”辛迪从袋子里掏出一台拍立得,“先给今天留个纪念。别动!”

她一连拍完一整卷底片,男孩们又皱眉又哀求,苦苦央求她别拍,但辛迪根本不理。他们从未如此羞辱过自己,直到她放下相机时,眼眶都快湿了。

“从今往后,只要我们单独在一起,你们要称呼我‘女主人’。”辛迪收好相机和照片,冷冷道。

男孩们终于明白:她早就算计好了。他们曾在藏着的《花花公子》《顶楼》《饥渴》里嘲笑过听话的男人是“娘娘腔”,可现在他们明白了——穿上内裤、再加上这些照片,他们彻底落入辛迪的掌控。

“现在我要你们,先从彼得开始,感谢我给你们买了匹配的内裤,”辛迪笑眯眯地加固自己的权威,“告诉我它们穿着多么舒服,告诉我你们要做我的特别小娘们,什么时候要穿就穿。”

彼得忍着喉咙里的反胃吞下那口气,支支吾吾地说:“谢……谢谢你给我这么漂亮的内裤,女主……对不起,女主人。它们穿着真的很舒服……我会做你特别的小娘们,什么时候要我穿,就什么时候穿。”

辛迪满意地点头。“大卫。”

大卫打了个颤,“谢谢你,女主人,给我的内裤很漂亮……我……也喜欢它们的感觉。我会做你的特别小娘们,什么时候想让我穿就让我穿。”

辛迪乐得合不拢嘴——大卫都说“我的内裤”了,还承认喜欢它们的触感!做女主人比想象中简单多了!“丹尼尔。”

丹尼尔听到“大我的内裤”也怔了下,彼得、大卫说得都不赖。他试探着承认:“好……虽然我并不喜欢这些……但是,谢谢你给我内裤,女主人。穿着感觉还行……我会做你的小娘们,什么时候要就穿。”

辛迪胜利地笑了出来,从丹尼尔脸上的无奈和愤怒中尽情享受当权感。“暂时别嫌,我说什么你就得做,时间会让你改变态度的。”

说完,她走到彼得面前,轻飘飘地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傲慢地拍了拍他花边内裤下的裆部。“乖小娘们。”

彼得立刻就像被化开的泥巴,彻底被她征服。

她又走到大卫身边,重复同样的动作。大卫也明白:新关系已定。

当她走近丹尼尔时,丹尼尔下意识地后退。辛迪抬手揽住他的头,霸道地把他拉到自己跟前,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其他两人嫉妒地看着,辛迪直接给了丹尼尔一个深吻,还把自己摩挲在他身上。随后退开,她坏笑道:“你真是个非常合格的小娘们。”她差点没克制住去捏那股在缎面里再次蹿起的硬度。

分开后,丹尼尔脑袋嗡嗡作响,小内裤里的凸起就是最有说服力的证据:辛迪的女性魅力太致命了,他彻底迷糊了。

彼得和大卫也一样——做了所有事,却只有丹尼尔得了一个热吻,他们不满地抗议:“这不公平!为什么没亲我们?”

辛迪转身冲他们摆裙摆,脸上的怒火让两人瞬间低头。她一挥手,响亮地扇了他们两个耳光:“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跟谁亲我说了算!我是女主人,你们这帮家伙该记清楚!”

他们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

“很好。”辛迪冷冷说,“丹尼尔,过来。”她向后退了两步,下达命令。

丹尼尔被眼前发生的一切震得愣住,根本想不出什么道理,他唯一明白的就是必须听辛迪的话。慌忙上前,生怕像彼得和大卫一样挨一巴掌。

让三人没想到的是,辛迪又一次捧起丹尼尔的脑袋,将他拉到身前,再次在他唇上重重一吻。这一次,她一边用热情的身体摩擦他那鼓胀的欲望,一边深情地与他纠缠舌尖,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法式深吻,让彼得和大卫羞愧难当。

当辛迪放开他时,丹尼尔已经虚脱般瘫倒在地,精液喷射到他腰间那条缎面囚笼里。

辛迪兴奋地咯咯笑着,从包里掏出每人一条新的内裤。她邪魅地望向彼得和大卫:“在你们的内裤里手淫吧。”

男孩们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更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如此亢奋。连续的巴掌羞辱不仅没让他们退却,反而激发了对辛迪更多的渴望。他们没一丝迟疑,按照她的吩咐,很快也跟丹尼尔一样虚脱地倒在地上,体验了迄今为止最激烈的高潮。

等三个完全懵懂、彻底臣服的家伙从第二次高潮中恢复后,辛迪才开口:“把湿漉漉的内裤脱了,清理干净。然后穿上这条新的。幸好我每人都买了两条内裤!清理好就可以穿衣服了。”

三人手忙脚乱地洗净擦干,然后换上干净的缎面内裤,再套回到来时的外衣,拼命掩饰自己“娘娘腔”的羞耻。

从此,辛迪牢牢掌控着局面。但她并没有高高在上地折磨他们,而是带着他们做起了平日里熟悉的活动,这种“似曾相识”的模式大大缓和了他们的紧张和羞耻感。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辛迪对男孩们的掌控力与日俱增,她也愈发体贴。在外人面前,她依旧是羞涩的女孩;可在车库楼上的游戏室里,她便是当之无愧的女主人。整个夏天,辛迪享受着自己性感魅力带来的权势,假小子的气质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妩媚和诱惑。三人争先恐后地讨好她,而彼得和大卫更因丹尼尔常获更丰厚的“奖励”而心生嫉妒。

他们以为那是因为丹尼尔“装备”更大,实际上辛迪只是更喜欢他。体型相近让她感到更安全、更易掌控自己的欲望。她还让彼得和大卫明白,如果他们敢针对丹尼尔搞小动作,就会付出惨重代价。第一次拍下的“娘娘腔照片”以及后来更多的囚禁影像,让三人不敢违抗辛迪的权威。每周至少两次,她还要求他们整日穿着那可爱的小内裤。为此,辛迪总是贴心地帮他们洗内裤。

就这样,暑假结束,四人升入七年级时,他们的关系已经完全改观。曾经的平等伙伴,如今辛迪是毫无争议的老板,丹尼尔是她的宠物,而彼得和大卫则是她的跟班。幸运的是,彼得和大卫对现状感到满意:他们这两个大块头的猛男,反过来保护娇小的辛迪和瘦弱的丹尼尔,哪里都显得威风凛凛。

四个少年也成了父母的烦恼:他们想证明自己的独立性,青春期激素催生的冲动常让他们对他人无礼。辛迪日渐突出的女性魅力和肆意调情,多次引发她与父母的激烈争吵,他们担心她会失去贞洁。丹尼尔尤其让父母头疼,他在一切方面都想证明自己的男子气概,却唯独在最该展现的面前——对辛迪——最为软弱。

随着开学临近,辛迪央求妈妈带她去LADD的交换商场里那家THE CLOTHING EXPERIENCE服装体验店,第一次,她只挑选可爱的迷你连衣裙、短裙和紧身毛衣。她活泼的身姿和俏皮的笑声,让遇见的男生个个神魂颠倒。背靠彼得和大卫的强力保护,她肆意调笑、调情。开学前的几个周末,四人经常聚在一起,彼得和大卫都进了校二队,辛迪理所当然成了可爱啦啦队员,丹尼尔则成了球场的助理器材管理员。

他们在暑假里一天比一天放纵,丹尼尔甚至以为姑妈已经放弃“改造”他,远离商场和那群被变成女孩的老伙伴,跑去为逃跑做打算。一切都显得安稳,谁也没料到,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将打破这一切。五个青涩的少年即将相遇……从此,他们的生活再也不会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