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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dd’s Exchange Mall(拉德的交易商城) - 第4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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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ticoating Offical Policy(束裙官方政策): 莉迪亚·拉德已经受够了男人。她利用自己丰厚的财力,在当地开设了一座以女性友好为宗旨的购物中心。她与众多同样心怀不满的女性结成联盟,共同开始将周围所有举止不端的男性改造成温柔娴淑的女性。(第4册/共5册)(作为独立完结作品,因涵盖多种年龄类别而难以归档)
故事正文
束裙管教:官方政策
拉德的交易商城
第四卷
作者:詹妮弗·苏
贾斯汀·凯恩修女带着得意的优越感微笑着,站在贝尔束裙管教协会执行委员会面前,审阅她为不良行为矫正学院制定的计划。详细方案不仅列出了将要在圣方济各教区学校校区旁新建的高安全性大楼的平面布局图,还涵盖了她数月来精心设计的所有细节,此刻都赢得了委员们会心的微笑和赞许的点头。一旦所有人审阅完毕,贾斯汀修女便应对了众多提问,并毫不犹豫地、一一令质询者满意地作答。
现年四十五岁的贾斯汀修女在圣方济各修道院正式成为全员仅一年。去年,她方才宣誓入会,并完成见习期。修道会和她双方都花了一年时间来磨合,将这位意志坚挺的女中士融入修会。她在从美国陆军光荣退役二十年后,才选择了修道生活。
美国陆军退役中校贾斯汀·凯恩身材魁梧,气势不凡:身高六英尺五寸(约1.96米),体重280磅(约127公斤),却无丝毫赘肉。这位外表严厉的女子足以向人证明,她想做成什么就能做成什么。由于身高过人,她的学生时代孤独且苦涩。家境贫寒却成绩优异,她获得ROTC全额奖学金进入宾州立大学。以荣誉学士工商管理专业毕业后,她的学位在军旅生涯中大为助力。最初五年,她在世界各地基地历练,总能获得最高评价和上级的勉强尊重。升任第一中尉后,她指挥一排女新兵进行基础训练。接下来的十五年里,她在基础训练体系的指挥链中一路晋升,直至中校。
多年来,贾斯汀·凯恩一直感到孤独,苦苦寻求生命的意义。她虔诚信仰,却始终找不到信仰与能力的最佳结合点。她在倾听新兵适应军纪的过程里领悟良多,许多新兵都借助信仰完成从新兵到军人的转变。将近退役时,她从一名年轻女兵口中首次听闻圣方济各教区学校。
一所严厉、不容废话并采用束裙管教的学校让她产生巨大兴趣。多年来在男性主导的军事体系下受压的她,渴望以束裙管教来教化桀骜不驯的男孩,以此满足私心并一雪前耻。获悉详情后,她私下与那名女兵会面,深挖更多信息。所获情报让她更加好奇,于是她休假亲赴学校,向修女们说明自己从一名新兵处得知此处,想亲自考察运作方式。
修女们起初对这位身形高大的“新访客”有所警惕,小心翼翼地回答她的问题。最终,修道院长玛丽·弗朗西斯修女与她促膝长谈。玛丽修女立刻看出贾斯汀内心的孤独,也意识到她雷厉风行的作风和新兵训练经验可为修会乃至贝尔束裙管教协会的目标大有助益。于是,贾斯汀决定在退役后正式加入修道会。
不良行为矫正学院将成为一所独特的少年拘留中心。这座教化学校不仅旨在教化,还要彻底改变年轻罪犯。协会所研创的各种束裙管教方式都会根据需要被恰当应用。博纳曼县少年法庭的数据显示,协会的技术已获实证:绝大多数被送入博纳曼县替代管教项目的未成年罪犯都在完成项目后百分百实现改过自新,无论在校内外都再无违法违规行为。不良行为矫正学院的目标正是要达到同样的成功率。
他们实施该项目的唯一障碍在于州政府的支持。既然已有全面方案,接下来需要找出州刑事司法部门的高层支持者,为他们倡议并通过必要的法规修订。要令不良行为矫正学院正常运作,必须先制定新规章:将罪犯送入该机构的判决必须包括剥夺其父母监护权,使其成为州政府的单独监护对象。贝尔束裙管教协会随即着手谋划如何进入州刑事司法系统。
麦克斯韦尔·本特利和肯达尔·温赖特自幼儿园起即结为玩伴,性格合拍,学年结束时几乎所有老师都对这对组合头疼不已。虽然他们从没有恶意伤人,也不算顽劣,但总在可接受与不可接受的界限上游走。二人都很聪明,本可轻松摘取全A,却偏偏在课堂上大肆捣乱。他们合力克服了老师和行政人员布下的各种障碍,惟一真正忠诚的对象只有彼此。他们之间如同双胞胎般思考:如何以最少的努力获取最佳的乐趣、权力和地位。这段伙伴关系一直延续到大学,他们分别取得了工商管理学士和犯罪学硕士学位。
卡米尔·格兰杰和达芙妮·克朗格则是另一对从小到大的死党。她们靠魅力征服了所有师长,在麦克斯韦尔和肯达尔智胜老师的同时,这两位则凭外貌和谈吐为他们铺路。她们的目标是考上一所名校,找到能优雅照顾她们的丈夫。这四人注定会聚首。
四人虽也滋生情愫,但经济同盟才是他们关系的核心。男方深知女方的美貌与魅力对其事业大有助益。恋爱之余,他们更看重婚姻带来的经济互助。两位女生成了学业助力,在外工作支撑丈夫,坚信终有回报。
硕士助理期间,麦克斯韦尔和肯达尔在大城市检察官办公室实习。那位颇有洞察力的检察官立刻看出两人唯利是图的本性与能力可助他事业腾飞。三人结成无往不利的“圣战联盟”,频频登上媒体头条。凭借这两人的支持,检察官在成功起诉与名声上稳步攀升,而他们也一路跟随进入州长办公室。
新任州长上任后意识到已无需再依赖二人,却又不敢轻易得罪。最终达成妥协:两人获任命为州刑事司法系统的高层行政职务,并坚决要求这些职务作为政治“护身符”,绝不因州长更迭而被取消或替换。他们新的职务为他们赢得了所需的职位保障、丰厚回报、权力与声望。
他们也确实不负所托。没人能说他们是在混日子。他们总是根据工作需要投入足够的时间,默契配合以压倒一切反对,使得本该繁重的工作看起来轻松简单。博纳曼县少年法庭的乔伊斯·费特曼法官见过这对黄金拍档后,坚信他们能为贝尔束裙管教协会及不良行为矫正学院的规划提供重要支持。
在向协会执行委员会详细介绍二人职责后,委员会决定邀请他们加盟,以推进既定目标。在对二人及其家庭背景进行调查以寻找可施压的突破口时,最终在他们的儿子身上找到了利用点。
阿什顿·本特利和谢尔顿·温赖特出生仅相隔六周,就成了最要好的伙伴。他们组建了类似父辈的“组合”,随时炫耀父辈所积累的影响力与声望。不同的是,他们更常突破底线,惹出麻烦。老师、学校管理者与邻居无不对这对捣蛋鬼头疼不已。
老师们想方设法也难以管束这对被宠坏的混世魔王。公立学校管理者对他们行事谨小慎微,唯恐触怒显赫的父亲。然而,这种畏惧心态所带来的后果可想而知:只要两人稍微威胁“让我们爸知道”,任何老师都无力反抗。唯有父辈的职权与默契配合,才让他们逃过严重不当行为的刑事责任。
尽管麦克斯韦尔和肯达尔一直为儿子撑腰,他们也深知必须收敛这对几乎无法无天的小子,以免任何丑闻玷污自己的光鲜形象。因此,尽管在外人看来孩子们逍遥法外,一旦回到家中,他们都会受到严厉的体罚。
调查还显示,卡米尔和达芙妮一直在催促丈夫们搬离公寓,搬进更符合他们身份地位的住宅。他们已经联系了几位房地产经纪人,打听新房事宜。正是这个消息给了密谋者们所需的关键。拉德房地产与保险公司随即寄出了一本针对其豪华住宅项目的精美宣传手册。
这一诱饵果然奏效。当两对夫妇参观样板房并查看各类户型图后,发现报价仅按成本价收取。通过调查,四个人意识到拉德房地产与保险公司正在建造的这些定制住房正是他们想要的,而且价格远低于此前见过的任何房源。于是,7月1日房契正式签订,施工也随即展开。工程被加急推进,施工质量和效率都一丝不苟,充分展示了拉德企业的实力。到8月中旬,住宅竣工,两家人正式搬入新居。
阿什顿和谢尔顿回到家后,被父母狠狠训斥了一通。他们被告知,这次搬迁是为了给他们一个新的开始,以摆脱过去的恶名。懊恼不已的两个男孩知道自己给父母惹了不少麻烦。搬家后,他们竭力规矩行事,避开邻居,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附近的拉德的交易商城。两人充分利用商场里各种娱乐设施,迅速成为常客。日渐成熟的性冲动更助长了他们的自负和大男子主义。由于缺少男性竞争,他们像孔雀一样在商场中昂首阔步,向无数咯咯笑着的漂亮女孩炫耀自己,仿佛继承了一个专属“后宫”。可惜他们没有察觉到,那些漂亮又调情的女孩无论外表还是举止,都表现出一种既非自然却极度完整的女性气质,商场里也几乎没看到其他男性来搭讪。他们如同置身天堂,肆无忌惮地盯着这些美丽的女孩看。面对新近觉醒的阳刚之气,他们真切地感受到这座商场便是好色男孩的梦想乐园。他们忙着看妹子、发泄欲望,根本顾不得怀念那些如今已被禁止的恶作剧。
维多利亚·梅克斯-舍曼斯基步入亚当肋排餐厅,与海伦·奥特森博士会面,参加她的月中术后午餐咨询会。和奥特森博士同坐桌边的,是一位看上去十分紧张、长相平凡的女子。维多利亚对这位女士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两位女士看到维多利亚走来时,那位陌生女子突然脸色一白,努力站起身来,伸出手来迎接她。
“你好,维多利亚,”她像和老友重逢般热情地打招呼,“好久不见了。”
此刻维多利亚完全懵了。这位女士显然在她变性手术之前就认识自己,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出于礼貌,维多利亚握住了她的手,“很高兴见到你,”她一边说,一边与她热情握手。
奥特森博士笑了笑,“维多利亚,很明显你一点也猜不到这位朋友是谁,尽管她看起来很熟悉。我想你绝对想不到你们是在哪里见过。请坐下,我来解释。”
维多利亚坐下后,奥特森博士开始说明:“你受伤后,许多战友都很关心你的康复情况,他们一直和你保持联系,关注你失去男性特征后的生活适应。随着时间推移,不少人渐渐少问候你,而你也并不觉得想念他们。只有少数人,即便在你退役并搬到这里后,仍然持续关心你。正如你前妻的建议,所有在你开始性别重置后打听你近况的人,都会被转介给我,由我来向他们说明情况。他们都理解并接受了你的决定,除了一个人,他一直没有放弃和我联系。我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些特别的东西,非调查不可。于是我邀请他来咨询,结果验证了我的判断,并说服他继续来找我。维多利亚,我想让你认识这个人——诺尔玛·斯特恩。”
维多利亚愣坐了几秒,脑中慢慢串联起所有记忆。下一刻,她张大了嘴,双眼睁得滚圆,然后双手不由自主地越过餐桌,紧紧握住那位紧张女子的手,“诺尔玛·斯特恩……诺尔曼·斯特恩……中士!”
诺尔玛勉强露出一丝微笑,点头承认了维多利亚的判断,“就像我说的,好久不见了。”
“我从来没想到你会是个易性者!”维多利亚脱口而出,“你以前可是十足的男子汉。”
“是啊,那都是我的伪装,”诺尔玛有些悲伤地说,“多年来,我自己也没看清真相。我知道自己并不快乐,却一直找不到原因。即便小时候就感到与众不同,所以十六岁就辍学参军。”
“和你同袍过的每一个人都很尊敬你,”维多利亚自豪地说道,“都希望关键时刻有你在。你是军队里最可靠、高效的中士,而且几乎是最聪明的。”
诺尔玛听了这些赞扬,勉强笑了笑,“现在回想起来,那一切都是我未被察觉的‘做女人’渴望的掩饰。我必须不断证明自己有多男子气概。十八岁时我拿到了普通教育文凭和下士军衔,二十岁晋升中士,二十四岁取得学士学位。那些年里,我一直在追寻幸福,却从未找到。我以为战友们的友爱和尊敬能填补内心空缺,可事实并非如此。我浪费了一生,想证明自己是从未成为的那个人。”
“这些年我跟许多优秀的男人并肩作战,梅克斯-舍曼斯基也是其中最好的一位。”诺尔玛继续说,“当我听说那颗地雷夺走了你的男性特征时,我既愤怒又焦虑。然后噩梦缠身:我常常梦见自己是那个受伤的人。每周至少有两次这样的噩梦。我突然意识到,这说明我真有问题——潜意识里渴望被阉割。”
“我记得你每次来看我康复时的拘谨,”维多利亚回应,“现在想起来,你的关心不仅仅局限于那些失去的部分。其他人都回避谈论,而你却直面它,却又不会让我受伤。”
“没错,”诺尔玛点头,“我当时就是想了解失去男性身份对你的影响。我通过你的悲痛,过着替身般的生活。你搬到这里后,我松了口气,以为有理由不深入探究。但我还是按捺不住,对你的境况念念不忘。最后我打电话给桑德拉,然后她建议我来找奥特森博士。我当时很犹豫,但心中就像飞蛾扑火一样被你吸引。”
“奥特森博士告诉我,桑德拉在慢慢帮助你女性化,接着你将接受变性手术。像其他人一样,我震惊不已。但与他们不同的是,我的梦里也加进了变性的情节。幸好奥特森博士识破了我的困境,劝我来找她。那时,我已经接近神经崩溃的边缘。”
“经过数月咨询,我接受了自己真是个易性者。我让所有人对你保密。到了三十岁那年,我决定带着全额退休金退休并搬到这里。退休前两个月,按你前妻桑德拉·梅克斯-舍曼斯基博士和巴尔库特博士的安排,我接受了阉割手术。奥特森博士给我施行了雌激素治疗。到五月退休那会儿,我那结实的男性躯体所剩无几,已经开始变得柔软,胸部也开始发育。我搬进了拉德公寓,准备最后的转变。7月1日,我真正成了女人。”
“这里可做过不少这样的事,”维多利亚愉快地笑道。`
“我知道,”诺尔玛轻笑,“我看过巴尔库特博士的收藏。我很高兴告诉你,她把我的‘标本’浸在瓶子里,陈列在你纪念牌旁边。”
“维多利亚已经看过那个收藏,”奥特森博士笑着插话,“那可能是最离奇的收藏了。每件标本都有标签和底座,注明了捐献日期、年龄以及捐献者的自愿情况。对巴尔库特博士来说,最糟糕的是当我们推出‘贝尔阉割乳化剂’时,她得知自己将无法腌制标本时几乎崩溃。后来她想到可以先用石膏给器官做模具,再将其销毁。现在她会用塑料复刻件来展示。”
“好了,我成了女人已经六周了,独立生活也过去两周,”诺尔玛骄傲地说,“在我这四十六年的人生里,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感到幸福。”
维多利亚幸福地笑着,“我真替你高兴,诺尔玛。听着,如果你需要工作,尽管找我。我可以凭你那军旅背景帮你在拉德的交易商城保安部找份差事。”
“谢谢你,维多利亚,不过我已经有工作了。”诺尔玛回答,“为了多接触孩子,我正在蜕变俱乐部帮忙。不是说我不感恩你的提议,但我想弥补过去那些错失的女性时光。我知道自己错过了做母亲和家庭主妇的机会。我也已在转型就业中介公司登记过,看看能否帮我找到一份家庭教师/女管家类型的工作。经过在军队里待了三十年,我想自己能胜任带孩子的工作!”
“我看你行。”维多利亚笑着赞同。
奥特森博士告辞离席,让两位老友续谈。
劳动节周末的星期六,商城里一片忙碌,顾客都在做最后的开学前采购。丹尼·迪特、辛迪·休斯、彼得·威廉姆斯和戴维·格雷夫斯四人刚离开人群,骑着自行车往回家的方向前行。车流中,他们忽然听到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是金属在超载瞬间被撕裂、扭曲的撕裂声。
他们顺声回头,就见一辆失控的汽车飞驰而来。彼得、戴维和丹尼本能地猛蹬车轮,想冲离危险。可辛迪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动弹不得。
丹尼瞬间明白辛迪命悬一线,来不及转身,他一个箭步蹬下车,奋力将辛迪推开。两人腾空而起,辛迪跌出车道,安全地滚到路边。就在她倒地的一瞬,迷你裙高高扬起,丹尼看见了那条性感的粉色缎面内裤——正是他和其他几个家伙凑钱买的一样那款。
丹尼救人后的下一刻,却没来得及庆幸,他就被轰然撞飞,身体仿佛被无形巨手掷向空中。紧接着,他头朝前狠狠撞进汽车挡风玻璃。失去意识前,他的视野里定格的,正是辛迪的那条漂亮内裤。
不久,一群人围拢过来,看到丹尼静静地躺在地上,辛迪哭泣着把他揽在怀里。众人合力将他抬进商城深处的“另类生活方式医疗中心”,高效的医生和护士立刻展开救治。
丹尼·迪特沉默却倔强地站在他的姑妈格温面前,这是他第无数次听她数落他又桀骜又不听话。见牢骚没用,格温恼怒地把他遣回房间。丹尼跺着脚离开。
回到房间,他一头扑进床上,想着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一步。愤愤不平之下,他往下一扯裤子,抓住自己开始手淫。为宣泄积攒已久的怒气,他想到了在“拉德的交易商城游泳池”里嬉闹的那些漂亮女孩。虽然其中好几位曾是男孩,想到她们依然能让自己兴奋,丹尼更是快意。更刺激的是,他知道姑妈最痛恨这种“自我虐待”。每次高潮,他都会用纸巾接住精液,故意把沾了精液的纸巾扔在浴室垃圾桶上,等格温发现。
手淫完后,他躺在床上,沉浸在余韵中,认真思考未来。姑妈把他“束裙管教”(即让他穿裙子)恐怕指日可待。他起身,把那块沾满精液的纸巾丢进浴室垃圾桶,然后从衣柜里取出他暗中囤积的衣物和钱袋。悄悄拉开二楼的窗户,把包裹扔到下面的灌木丛里。他打算等姑妈睡后再溜出去,取回包裹,逃之夭夭。
楼下,格温给自己倒了一大杯烈酒,想起弟弟和外甥的一切:自从孩子雄性荷尔蒙发作,他的问题越来越多,还扬言要手淫、并把“证据”故意留给她看。越是斥责,他越是有恃无恐。格温叹了口气,拿起电话给“另类生活方式诊所”打去电话,通知他们今晚会把丹尼带去。电话挂断后,她疲惫地笑了——不到24小时,她就能把这个“讨厌的外甥”变成“可爱的外甥女”了。
海伦·巴尔库特博士和桑德拉·梅克斯-舍曼斯基博士接到通知,准备隔天一早替丹尼动手术。迈克尔·麦克安纳利博士则出发去医院,和格温及丹尼会合。
深夜,丹尼在强烈的头痛中醒来,脑海里还残留着一个生动的梦:辛迪躺在人行道上,裙摆掀起,冲他甜甜一笑,似在邀请他上前。他跨过去,竟真正与她发生了关系。丹尼睁眼,一丝淡粉的内裤还清晰可见。
他眨巴眨巴眼,四下张望,努力回忆自己在哪里。场景慢慢浮现:辛迪、汽车、撞击、内裤,然后一片空白。左手一紧,他看到父母正握着他的手,母亲泪流满面。
“哦,丹尼!”多丽丝·迪特雀跃地哭道,“你醒了!”她忍不住站起来紧紧拥抱儿子。
“我们真怕死你了!”她再次泣不成声。
父亲弗雷德走来,脸上难得露出骄傲而哽咽的笑容。他点头称赞:“那些家伙都说你救了辛迪,我们都为你感到骄傲。辛迪的父母对你的勇敢感激不尽。医生说你没骨折也没有内伤,只有一记重击导致重度脑震荡,除此之外没大碍。你感觉怎么样?”
“嗯……”丹尼痛苦地挤出话来,“要是妈妈别抱我那么紧,我就好多了,咳……”
多丽丝立刻放开他,捂着嘴惊呼自己弄疼了儿子:“哦,丹尼,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没事,妈妈。”丹尼咧嘴一笑,“我也需要拥抱,只是别那么紧就好。”他看到母亲接受了道歉,心里一暖。然后他低头,看见左臂上插着静脉注射管,胸前和头上连着各种监测仪器的导线。
这时,一位护士匆匆走进来,见他神志清醒,才松了口气:“监测器报警我就赶来了。真高兴我们的英雄终于醒了。这两天可把我们急坏了,但看到你醒过来,一切都值得。”她为他测了脉搏、体温等生命体征,满意地点头:“我会叫医生来查房,你恢复得很好。”说完便出门了。
辛迪央求医护人员别让丹尼父母看到那条内裤,最终她坦白道自己是如何“制服”三个男孩的。工作人员听后,觉得这位小姑娘的手段颇有趣味,表示会保密。
所有护士和医护人员都对这位小英雄倍感关怀——特别是在发现他穿着那条粉色缎面内裤后,大家对这个特殊案例更是兴奋不已。原本很少有男孩因为要继续做男孩而留在这里,大家都叫他“丹尼”,把他当作意外之喜。
丹尼有些不解:“两天?我昏迷了整整两天?”
父母面带释然和欣慰的神色,点头表示确实如此。
“哇!”丹尼感慨,“怪不得我又累又痛。”
桑德拉·梅克斯-舍曼斯基博士进来查房,见他神志清晰,笑着查看病情:“丹尼,你恢复得非常好。没人搞明白你是怎么冲到辛迪面前把她推开的,也不明白你怎么能毫发无伤地活下来。除了头部那一下重击,你没别的伤。”
丹尼担心自己还得住院:“我现在能回家吗?”
“不能。”梅克斯-舍曼斯基博士回答,“你刚从30小时的昏迷中清醒,还需再留院观察一晚,确保万无一失。”
多丽丝和弗雷德郑重地点头同意。
“现在我先让你休息吧。明早我查房后,让你父母来接你。如果一切正常,你就可以出院了。”说完,她给丹尼打了一针镇静剂,让他好好睡一觉,然后送父母出了病房。
丹尼神经还绷着,药效让他略感昏沉,却睡不着。他心里嘀咕——没人提那条内裤,肯定有人把它拿走了。他试着打开电视,看能否转移注意力。
没多久,一位护士进来察看他的状况,见他愁眉不展,她轻声安慰:“你放心,丹尼。辛迪已经把内裤收好了,等你出院时会还给你的。我们不会告诉你父母的。”
丹尼对大家轻描淡写地接受他穿着女式内裤这件事感到意外。对此他心存感激。意识清醒仅几个小时后,他小心地在病床上调整姿势,关掉电视,祈祷房间别再旋转。
父母在病房外耐心地等他入睡,通过护士站的监控摄像头紧张地守着。确认儿子被护士们照顾妥帖后,他们才回家,争取自事故以来的第一场好觉。
半梦半醒间,丹尼摸了摸摘掉输液针的左手腕,感觉到手腕上还套着什么脱不下的东西。在微弱的灯光下,他抬起手臂查看,见是医院发的塑料身份手环。他读到上面大大的“DANIEL DEITER”时忍不住低声偷笑:“我知道我叫什么。”尽管头痛得厉害,他还是带着这份安心与自豪慢慢入睡——他不仅救了心爱的辛迪,还成了人人称赞的英雄。
丹尼几乎被抓个正着地把包裹从窗户扔出去。他刚关上窗,姑妈格温就走了进来。丹尼脸涨得通红,心跳如雷,乖乖地跟着她指的方向走。几分钟后,他们无言地坐上车,朝拉德的交易商城驶去。
丹尼本以为他们要去亚当肋排餐厅吃晚饭,结果胃里却翻江倒海——他们直奔二楼的另类生活方式医疗中心。他心里咯噔一下:自己逃跑等得太久了。环顾四周,他猛然冲了出去。
监控摄像头拍下了丹尼的逃跑画面。值班保安看到后,马上用电子系统锁死出口的大门。丹尼狠狠撞上玻璃门,幸好结实。两名保安把摔懵的男孩扶起来,带进了另类生活方式医疗中心,姑妈格温和麦克安纳利博士已在等候。
丹尼恢复知觉时,只见麦克安纳利博士正从他手臂抽出注射针。“丹尼,你就躺着睡吧,没什么好做的,逃跑也没用。”
丹尼想坐起来,却感觉体内有股温热往四肢扩散,那是刚才注射的药物。失去所有力气后,他又倒回床上,片刻后双眼一合,彻底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幸好我提前通知了保安待命,”格温冷冷地说,“我还是觉得要给他绑起来。”
“我早说过没必要。”麦克安纳利博士不满地回应,“这针已经让他睡过去了,再加上他自己太累,肯定会一直睡到天亮。要是绑缚带在他睡梦里把自己撞伤了,就没法手术了。”
“好吧。”格温不情愿地叹气,“只不过我一旦下定决心要给他变性,就想一劳永逸。”
“明天中午前,你就会有个侄女了。”麦克安纳利博士说,“我还是希望你再考虑一下——把男孩强行变成女孩,可不太合适。”
“男孩不听话、不尊重人也不合适。”格温回击,“我给他改过的机会多得是,还警告过他。看他那些朋友被迫束裙就知道后果是什么。错全在他自己。”
“好了。”博士语气缓和,“走吧,我们去Adam to Eve小酒馆。我正好想喝一杯。”说着,他挽起格温的胳膊,带她离开病房。麦克安纳利博士心里很紧张,生怕他们没注意到丹尼闭着的眼皮下,眼球不停翻动,证明昏睡中的他能听得见、能理解。他祈祷药量对了,丹尼能在手术前醒来。
丹尼惊讶地发现,虽然他动弹不得,却能清晰听到每一句话。姑妈和博士都以为他睡着了,可他全都听见了。慢慢地,他明白过来:从前的检查和今晚的药剂,都是博士故意让他装睡,好让他听清即将发生的事情——医生想让他逃跑!想到这儿,丹尼重新燃起希望,拼命想恢复对身体的控制。
当夜间护士进来查房时,他的手脚已恢复知觉。他忍住不动,等护士离开后,才努力挪动,终于从床上爬了下来。但他一看,所有衣服都没了,只有件单薄的病号服,根本跑不出去。
丹尼猛然惊醒,差点尿湿床。他的膀胱绷得难受,连忙掀开被子坐起来。眩晕袭来,他死死抓着床单,艰难稳定自己。头痛和恶心让他几乎站不稳,几经深呼吸才慢慢平复。他颤悠悠地走到房门口,推门走出,却发现自己走错了方向,不是在厕所,而是走廊上!
丹尼站在房门口,张望着空荡荡的走廊。既然穿着病号服也逃不掉,不如趁现在尝试。他正要冲向最近的紧急出口,隔壁房门忽然开了。一名和他个头相当、同样留着金发的男孩跌跌撞撞地走出来。丹尼心生一计:这家伙长得几乎跟他一模一样,可以用来“顶替”自己。
确认走廊空无一人后,丹尼冲过去抓住那男孩的胳膊。那男孩看起来懵懵懂懂,不明所以。
“我尿急……”丹尼迷迷糊糊地嘟囔。
“别出声。”丹尼低声命令,一边把男孩拉进自己的病房。“这里是厕所。”
男孩如蒙赦免,连连点头,一屁股坐到马桶上,开始解手。
丹尼趁机溜进隔壁小房间,翻找出一套衣服——没内裤,不过这倒无所谓。衣服大小正合身,丹尼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一身新装换好。
男孩的“缴枪”,以及那一声声嘘嘘声,让丹尼更笃定计划可行。换完衣服后,他本想告别这帮“恩人”,却发现对面房间已经空无一人。他头痛欲裂,只想躺下,于是钻进对面病床,蒙上被子睡了过去。
丹尼悄悄溜出自己的房间,回家取回藏在灌木丛里的包裹,然后又奔向公路去搭车逃离。
凌晨六点,夜班护士发现丹尼·迪特的病房空了,衣服也不见了,立刻报警并通知保安搜寻。弗雷德和多丽丝听说丹尼穿衣服后消失,惊得目瞪口呆。梅克斯-舍曼斯基博士安慰他们,创伤性脑震荡有时会让人神志不清,保证一定会找到孩子。警方也发出布控,搜捕那名金发男孩,并描述了他当时的服装。
早上七点,白班护士匆匆赶到丹尼·迪特的病房准备为他做八点的手术。因为丹尼失踪的事件,人人紧张不已。她拿起床尾的病历单,确认姓名——“DANIEL DEETER”赫然在目。按照惯例,她走到床边,伸手去摸熟睡男孩左手腕上的手环以核对身份。她下意识地看了下手环——“DANIEL DEITER”。见此,她长出一口气,去叫人来抬担架。望着熟睡的男孩,她微笑着想象他穿上裙子的样子:真漂亮,只可惜是被迫的。她还担心男孩醒来会不会反抗。
7:15,护士和护理助理推着担架回来。两位女士一边聊着丹尼失踪的事,一边敷衍地对照腕带和病历,把他从病床上转移到担架上。沉睡中的丹尼几乎一动不动,她们也再次忽略了名字的细微差异——病历上写的是“DANIEL DEETER”,而腕带上却是“DANIEL DEITER”。
7:30,术前护士接过担架,日间护士则离开,留下护理助理协助,以防丹尼醒来。他们在核对手术室安排、病历和腕带时,也随口谈论那个失踪男孩,并一致觉得这个男孩将会变成个漂亮的女孩,却仍旧没注意到名字那处微小的拼写差别。
同样是7:30,丹尼已穿过州际公路。他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高大。蹒跚地走到路肩,他紧盯着呼啸而过的汽车和货车。最后,他伸出大拇指,倒着走着希望有人能停下来搭他一程。
7:45,丹尼被推进手术室。手术室护士一如既往地核对腕带,此时术前护士告诉她,那位跑掉的男孩仍未被找到。她同样未曾留意到腕带与病历上的拼写不一致。
8:00,麦克安纳利博士走进手术室,看着那个昏迷准备动刀的男孩,黯然摇头——最后放他跑掉的计划显然失败。他俯视被氧气面罩半遮的睡颜,暗自庆幸:“至少他会变成个漂亮的女孩。”当梅克斯-舍曼斯基博士和巴尔库特博士走进来时,他不由打了个寒颤,注视着她们从男孩体内收集的精液样本被送往精子库。样本取完,手术开始了。
8:00,同一时间,路边的丹尼意志消沉——没有一辆车为他放慢脚步。长时间翘着大拇指让他手臂酸痛,噪音与尾气更令他作呕。他原本重燃的希望:一辆车打灯减速准备靠边时,猛然发现是警车。他惊恐回头拔腿就跑,翻越护栏,却在栏下踩到松散的碎石打滑,失去平衡,头朝下沿着三十英尺高的草坡摔了下去,在底部的水泥涵洞处被生硬地拦住,急速坠落戛然而止。
警官爬下坡,来到毫无动静的男孩身旁,确认他呼吸尚存后,立即呼叫救护车,并通知已经找到失踪的男孩。
8:15,救护车抵达州际公路,将受伤的丹尼抬上担架,准备送回另类生活方式医疗中心。弗雷德和多丽丝接到通知:儿子已被找到,但摔下山坡又受了伤。中心的医护团队早已焦急等待。
8:30,救护人员与急救技师将丹尼妥善固定在担架上,冒险将他抬上坡后装进车厢。警笛大作,他们穿过节日高峰的车流,向另类生活方式医疗中心疾行。
9:00,丹尼被推入医疗中心的治疗室。多丽丝和弗雷德无奈地看着那具蓬乱金发的身影匆匆走过,他的颈托和氧气面罩使他们无法看清脸。医护团队急忙将他推去拍X光,检查这次受伤有多严重,他们不让父母靠得太近。
11:00,丹尼被推入恢复室。他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女孩。麦克安纳利博士在手术室外与格温会合,目送巴尔库特博士兴奋地去为她奇特的生殖器收藏装“新成员”。格温和麦克安纳利博士决定去喝一杯,而梅克斯-舍曼斯基博士则赶去查看那位逃跑的“英雄”。
当梅克斯-舍曼斯基博士赶到治疗区时,弗雷德和多丽丝几近惊慌。见到她,他们立即冲上前,急切地询问儿子情况并要求接触他。博士连忙安抚说刚做完一台精密手术,还不清楚儿子状况,答应稍后告知。片刻后,她回来报告:孩子无大碍,正在舒适休息,并对耽搁表示歉意。经历了丹尼逃跑和重大手术后,她希望父母能够理解。
父母脸上的担忧迅速转为困惑,继而演变为愤怒。他们像两只野猫一样扑向梅克斯-舍曼斯基博士:“这不是我们的丹尼!你把他怎么样了?”
梅克斯-舍曼斯基博士以为他们因情绪激动而产生错觉:“这就是丹尼;看识别腕带就知道。”她伸手拿起垂在床边的手腕,却愣住了——腕带上也写着“DANIEL DEETER”,正是她刚刚施行变性手术的那位丹尼。混乱的思绪戛然而止,可怕的真相瞬间浮现。
“我的天哪……”博士面色惨白地低声喃喃,随即转向父母:“这位是丹尼尔·迪特(Deeter),原定于今天早上手术。刚才给你们儿子做手术的,竟然是他……我的天哪……”她感觉自己几乎要晕过去,因为她意识到发生了可怕的失误。
弗雷德和多丽丝目瞪口呆,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趁他们神情恍惚,梅克斯-舍曼斯基博士迅速稳住自己,严肃地说:“丹尼没事,他一定是恢复室里的那个男孩。请你们跟我去办公室,我要再核对身份。十分钟之内给你们答案。”
两位父母过于震惊,无法反驳,只好被她带进办公室。他们茫然对视,最终在椅子上坐下。
梅克斯-舍曼斯基博士飞奔回恢复室,核对手环。工作人员见她一本正经、嘴里轻呼“该死!”,被惊得愣在那里。她把那位漂亮新女孩的手腕重新盖上被单,怒声吩咐:“马上通知巴尔库特博士、麦克安纳利博士、格温·迪特、莉迪亚·拉德、维多利亚·梅克斯-舍曼斯基、苏珊·莱马斯特和戴夫·格茨奥夫:立刻停止手头工作,赶到奥特森博士办公室开紧急会议——我们给错男孩做手术了!”
命令一出,工作人员虽错愕,却立即行动,纷纷奔向各自去通知。梅克斯-舍曼斯基博士也火速赶往奥特森博士的办公室,准备汇报噩耗。
奥特森博士看到她破门而入,不等敲门就知事态严重。她脸色骤变,迅速抓起一小瓶另类生活方式研究中心最新研发的药剂,赶去梅克斯-舍曼斯基博士办公室,准备安抚并暂时稳定惊恐的迪特夫妇,等待紧急会议达成应对方案。
【贝儿智慧矩阵】 这是一种特制的透明无色、无味、无嗅的液态化合物,专为反对束裙管教者设计。只需在饮品中加入一茶匙,即可放松对方心智,打开思路。事先形成的观念、想法,甚至偏见,都会在平和、合乎逻辑且发自内心的论述中被攻破并摧毁。使用过程中,应营造一个放松、不受外界干扰的环境,方便将束裙管教的益处和智慧清晰地传达给对方,使其信服并接受。该效应将在摄入后一小时内显现并持续。(注意:该化合物也可用于其他目的)
“我还不太清楚这次混淆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当看到迪特夫妇放松下来后,奥特森博士开口道。“我们还在调查此事。目前我们知道的是,你们刚才见到的那名男孩原本要接受一次重大整形手术。不幸的是,他并不想动刀,还试图逃跑。为了防止他再次逃走,我们在昨晚他住院后就收走了他的衣物。但夜里却出现了意外——你们的儿子误闯进了另一个男孩的病房,而那名男孩趁机穿上了你们儿子的衣服逃跑了。两人的体型相似:身材瘦削、皮肤白皙、金发、身高体型相仿。他们都是十二岁,出生日期相差不过两周,名字都叫丹尼尔,姓氏发音也完全一样,你们姓氏拼作D-E-I-T-E-R,他的则是D-E-E-T-E-R。在发现你们儿子的房间空无一人、衣物不翼而飞的慌乱中,医护人员没注意到这丝微小的拼写差别。”
“重要的是,你们的孩子安全无恙,身体状况极好,”当迪特一家显然理解了她的解释后,奥特森博士接着说。“所做的手术不可逆转。”她仔细打量着两位家长,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你们的儿子现在成了你们的女儿,这是一台完整的性别转换手术。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她非常漂亮,将来会成为一位幸福美丽的女性。我们的团队正在开会讨论此事,稍后他们会来和你们商谈下一步安排。”凭借多年的精神科经验,奥特森博士稳住了仍然震惊的迪特夫妇,还为他们续了一杯加了“贝儿智慧矩阵”放松剂的咖啡。
“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奥特森博士继续她的劝说,“就是以孩子的最大利益为重。性别转换已成事实,我们的专业护理将保证你们的女儿在各方面都极具女性特征,一切男性特征都会被完全抹除。要举个例子,你们已经见过拉德的交易商城保安主管维多利亚·梅克斯-舍曼斯基,她正是梅克斯-舍曼斯基博士的养女。变性之前,她是博士的丈夫。你们不得不承认,她现在过得很快乐,完全呈现出女性气质,根本看不出曾是男性。维多利亚原名维克托·舍曼斯基,曾是美国陆军军官,四个孩子的父亲。在拉美担任军事顾问时,他所乘吉普车击中了地雷。虽然他是唯一的幸存者,却失去了生殖能力。想象一下,曾经强悍的军人突然变得无法为男性,该是多么毁灭性的打击。”
奥特森博士又停顿了一下,让迪特夫妇感受维克托的痛苦。建立同情心有助于消除偏见。“当时的军医医院对这种伤情束手无策,他们只能治愈他的身体,却无法修复他的心灵。梅克斯-舍曼斯基博士的妻子将他带到我这里,因为我专攻性别紊乱。在治疗过程中,我们发现,他失去做男人的能力后,生活就毫无意义,但又无法接受无性的状态。他曾有自杀念头,直到我让他正视:他再也不可能恢复男性身份。于是,他面临三种选择:继续无性活着,可他做不到;自杀,可他放不下家庭;或者进行性别转换,从此过上完整的性生活。最终,他选了最后一种。”
“如今维多利亚与一位男士同住,与梅克斯-舍曼斯基博士和她的伴侣以及他们共同抚养的四个女儿为邻。讽刺的是,其中两个孩子原本是男孩。”奥特森博士看着他们逐渐放松、思路打开,继续说:“当孩子们看到父亲化身母亲并享受新生活,加上姐姐们的快乐,他们也渴望变成女孩。一开始只是易装,最后才来到我这里接受治疗。如今,他们都成了快乐的小女孩。『贝儿束裙管教协会』还帮助了更多这样的案例。”
与此同时,被紧急召集到奥特森博士办公室的“贝儿束裙管教协会”成员陆续到齐。梅克斯-舍曼斯基博士汇报了事情经过;格温·迪特一边生气一边为丹尼尔设局感到羞愧;麦克安纳利博士捂面低声呻吟,因自己放走丹尼尔的决定间接导致这一错乱局面。众人都看着他,满脸疑惑。
他终于再也无法忍受,泪流满面地认错并深深道歉。没有人立刻安慰他,莉迪亚·拉德只是淡淡地说:等解决好这件事后,再处理他的责任问题。
家族律师戴夫·格茨奥夫发言,自称曾代表迪特一家,只要一切程序合法,他会配合处理。到中午,迪特一家被请进会议室。此时奥特森博士已经说服他们接受了孩子永远变成女儿的事实,并提醒大家都有责任帮助她顺利度过转变期。
弗雷德和格温惊讶地发现戴夫也在场。他解释说,莱马斯特律师事务所是另类生活方式医疗中心的指定法律顾问。他已自荐为迪特一家维权,将本着诚意和利益最大化为他们服务。寒暄和道歉结束后,律师开始陈述赔偿方案:所有医疗费用及相关咨询均由中心承担;在拉德的交易商城任意一家商店挑选女装全套,免费提供;所有法律手续包括改名、出生证明变更等都由莱马斯特事务所办理且不收费;如果需要搬家或装修,他们负责搬迁费用或改造费用;若愿意,可安排圣弗朗西斯·亚西西天主教学校就读;为丹尼尔设立信托基金,至二十一岁可获一百万美元;父母各自退休时也可获五十万美金信托;其他合理开支一并报销;律师费用由中心承担。
“我们对这次混淆深感抱歉,但我可以以个人经验保证,一旦你们熟悉了新的女儿,你们会比当儿子时更爱她。一年前,我的继子变成了女儿,我们全家都很满意这种改变。我的继女赫瑟绝不会想再做回希斯。我们这份私下和解比起打官司更有利:打官司可能能多得一些赔偿,但也要支付四成律师费,且过程需三到五年,而且还会有负面媒体曝光。就我个人建议,你们接受我们的方案。” 戴夫总结道。
莉迪亚·拉德谈到自己昔日的儿子现在叫詹妮弗·简带来的喜悦;维多利亚·梅克斯-舍曼斯基无所顾忌地承认曾是医生的丈夫;梅克斯-舍曼斯基博士又讲述了他们四个孩子的变性经过;奥特森博士提醒众人更多的前例——曾经的男性现在正过得幸福美满。
在“贝儿智慧矩阵”的作用下,弗雷德和多丽丝心态松弛、思路开阔,频频点头。他们深感莉迪亚·拉德亲自出席会议足见重视,也确认这项协议比起诉讼更快更优。夫妻对视后默契地点头。
“我们接受提议,”弗雷德轻声道,“我们别无选择。你们的诚意我能感受到,也理解混淆是如何发生的。不过还有几点没交代清楚:首先,丹尼尔·迪特会受到惩罚吗?”
众人转向格温。她沉声道:“对于丹尼尔的行为我深感抱歉。他一定会受到严厉的惩罚。事实上,会议一结束,他就要接受与贵子同样的手术。我会亲自确保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她声音中的愤怒和决心,让在场每个人都确信,她绝不会手软。
弗雷德和多丽丝摇头反对:“如果要他做同样的手术,那就不必额外处罚了,只需让他明白自己犯下的错误。他或许还可以与丹尼尔一起住院恢复,这对他也未必不是种教育。还有一些细节需要商量,比如搬家或装修的时间安排。”
弗雷德尴尬地挠头,似乎还有话要说:“我实在不想占便宜,可事出突然,我得说明一下。我的公司已停业,我失业金快领完了,一直没找到新工作。如果你们有合适的职位,我愿意踏实干活,领到我应得的工资。我是个诚实人,不想不劳而获。”
莉迪亚微笑着点头。“弗雷德,我看得出你为人诚实。我会把你介绍给商城里的一家转职就业中介所(Transitions Employment Agency)。他们会为你找到一份合你心意、报酬与你应得相符的工作。诚实的工作,诚实的报酬。有一点你和多丽丝都应该知道,我这里的一切都旨在摧毁男性统治。贝儿束裙管教协会(Belle Petticoat Discipline Society)就是为任何想要驯服、女性化粗野男性的人,或任何因各种原因已不能再以男性身份生活的男性而成立的。你们的丹尼接受的手术,本是丹尼尔的入会仪式。我必须提醒你,通过我的关系帮你找的任何工作都会涉及到束裙管教,当然不会对你个人强制,除非你自己想体验。你们两位也被正式邀请,如果愿意的话加入本协会。”
会议在下午1点结束。大家都去看望丹尼。弗雷德和多丽丝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面前熟睡的孩子是他们的孩子,可已经看不出儿子的样子,只有一位无可否认的漂亮女儿。丹尼确实已经成为了丹妮。
下午1点30分,仍旧惊魂未定、面色苍白的迈克尔·麦克安纳利博士陪同梅克斯-舍曼斯基博士和巴尔库特博士走进了手术室。手术台上躺着的,是丹尼尔。在为这个男孩抽取精液样本存入精子库后,这两位严厉的医生强迫麦克安纳利博士对丹尼尔实施变性手术。
下午4点30分,丹妮尔被推入恢复室,放在丹妮旁边。格温走到弗雷德和多丽丝身边,一起凝视着熟睡的女孩们。大家都注意到这两位漂亮少女长得极其相似,简直可以当成双胞胎。此前已达成共识,让这对小天使住在同一病房,并在恢复的前三周持续使用镇静剂,以减轻术后疼痛。
在手术前室,奥特森博士、梅克斯-舍曼斯基博士、巴尔库特博士、莉迪亚·拉德、戴夫·格茨奥夫和维多利亚·梅克斯-舍曼斯基聚集在迈克尔·麦克安纳利博士面前。众人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他。麦克安纳利博士终于崩溃,眼含泪水,哀求大家原谅他试图帮助丹尼尔逃跑的行为。
贝儿束裙管教协会那些铁面无私的成员冷冷地看着这位垂头丧气的“同志”医生。维多利亚没说一句话,迅速拉住他的手臂,从身后绕过,将另一只胳膊扼在脖颈后,强行将他锁入一个无法挣脱的hammer lock(掌掴锁)。巴尔库特博士立即拿针头朝他另一条手臂扎去。麦克安纳利博士拼命挣扎了几秒钟,随后强效镇静剂开始发挥作用。奥特森博士赶紧将一张担架推到他松软的身体旁边,而戴夫·格茨奥夫则粗暴地把他拽到担架上。到了下午4点45分,他已被脱光衣服固定在手术台上。即便在愤怒之中,医生们还是先采集了他的精液样本存入精子库,然后才毁掉他的男性特征。
晚上7点45分,米歇尔·麦克安纳利博士被推入恢复室,与丹妮和丹妮尔同在。奥特森博士、梅克斯-舍曼斯基博士和维多利亚·梅克斯-舍曼斯基则前往“从亚当到夏娃联络处”(Adam to Eve Connection),畅饮一番,为这场疯狂且诡异的“假日”松一口气。
巴尔库特博士一边吹着愉快的口哨,一边搬运着装有丹尼尔·迪特和迈克尔·麦克安纳利博士切除下来的生殖器的密封容器。回到私人实验室后,她熟练地用卤水腌制这些器官,并小心地将它们浸泡在福尔马林罐中。然后她精心制作标牌,并分别标上“丹尼尔·迪特”“迈克尔·麦克安纳利博士”以及“丹尼·迪特”的名字,贴在相应的罐子上。伴随着轻快的步伐和脸上的微笑,她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把这些怪异的战利品陈列在展示柜里。对她来说,这次“假日”简直大丰收——她原本只期待得到一个标本,结果竟一口气收获了三个!
第二天一早,女孩子们仍在镇静下被推进专门的病房,细心的护理团队对这对昏睡的姐妹倾注关怀。她们每天要接受数次物理治疗,以保持肌肉柔韧度。此外,护理人员会拉伸重塑她们的韧带、肌腱和肌肉,以达到女性的身体能力。目标是让她们恢复后能完成完全劈叉——这是她们,以及大多数男孩,都无法做到的。每趟班的护士还会在她们日渐柔嫩、光滑无毛的肌肤上涂抹贝儿皮肤霜(Belle Skin Creme)。
米歇尔·麦克安纳利博士从镇静状态中醒来,发现自己被安置在一间私人病房,等待她的只有一片疼痛的世界。没有任何止痛药被开具,护士们只提供确保她完全康复所需的最基本护理。按照规定,她同样每天要接受物理治疗以重塑身体柔韧性,还要数次涂抹贝儿皮肤霜。接下来的几周会给予她充足的孤独与痛苦,去反思自己的过错。那天下午,莉迪亚·拉德走进病房,向她解释在恢复期间将因其行为受到的惩罚。唯一的亮点是,莉迪亚承诺,一旦她彻底康复,就可以以女性身份,作为贝儿束裙管教协会的正式成员被接纳。
接下来的几天里,弗雷德和多丽丝·迪特一家讨论着该怎么办。他们的朋友和邻居都关切地打听丹尼的情况,以及他什么时候能回家。辛迪、彼得和大卫总是围在一旁,焦急地想了解朋友的近况。弗雷德和多丽丝不知道该如何向大家描述真相,只好说丹尼状况有所波折,但已经在舒适地休养,几周后就能回家。正是因为亲友们的关心与陪伴,让迪特一家最终决定留在原来的家,而不是搬到别处。可以想见,他们依然不知道如何开口告诉朋友和邻居,过去的儿子,现已是自己的女儿。
奥特森博士建议在周六上午邀请所有邻居和朋友到拉德的交易剧院(Ladd’s Exchange Theater),在一个无干扰的环境里向大家解释丹尼所经历的变故。弗雷德和多丽丝欣然同意,并请所有询问过丹尼情况的人务必出席会议。他们沉重而简短的通知,以及明显的不自在,使得每个收到邀请的人都点头答应前来。
奥特森博士环视喃喃私语的人群。自从提出召开这次大会以来,她就与贝儿传媒(Belle Communications)和另类生活方式研究中心(Alternative Lifestyles Research Center)紧密合作,设计了一套高效却非法的催眠方案,将言外之意、暗示信息与团体催眠相结合。在确保自己和工作人员避开礼堂、或佩戴特殊滤镜后,他们把提前录制好的暗示信息,用PA系统里播放的背景音乐悄然传入等待的观众耳中。为了协助催眠,所有人还被分发了一杯饮料(苏打、咖啡或茶)——其中添加了一剂贝儿智慧矩阵,让他们更容易进入催眠状态,心甘情愿地接受接下来要听到的内容。
头发下隐藏着滤镜的奥特森博士走上舞台中央的讲台,开始演讲。“大家好,我是奥特森博士,”她先自我介绍,“我受邀在这里说明丹尼·迪特所发生的一切。首先,我要告诉大家,丹尼现在状况良好,但仍需几周的康复时间。在详细谈论丹尼之前,大家需要更多地了解这个地方。为此,我们准备了一部短片,将向各位展示拉德的交易商城的发展目标和宗旨,因为丹尼身上的变故,正是这些宗旨的直接体现。影片结束后,我会详细解答大家的问题。”
随着灯光渐暗,短片放映开始,贝儿智慧矩阵的效果迅速显现——在座的每个人都全神贯注地盯着荧幕与台上的奥特森博士。等到催眠性质的影片结束时,所有人都如痴如醉,身心放松,乐于接受贝儿束裙管教协会的宗旨和目标。
随后,奥特森博士再次走到讲台前,对已经完全处于催眠状态的听众说明,正是一个身份混淆的错误,才导致丹尼接受了性别转换手术。她引导在场的人们为丹尼感到高兴,并庆幸生活在这样一个能够拯救男孩免受睾酮摧残的地方。即便是最强硬、最“硬汉”的男士也觉得可怜的丹尼应当被当作一个正常人对待,而不是一个怪物。会议结束后,大家一致同意,丹尼将被接纳,并视作一直以来就是女孩来对待。几位朋友和邻居还主动提出帮助迪特一家改造家居,或一起选购合适的女性用品、家具、玩具和衣物。
贝儿束裙管教协会的成员们全程关注并监控着这次会议。群众催眠、潜意识暗示和贝儿智慧矩阵的联动效果令人惊叹。没有一个人对丹尼的遭遇表示反感或愤怒。接下来,就看这种效果能持续多久了——如果能长久维持,那么为丹尼的“转变”所付出的代价,就将被证明是值得的投资。
接下来的一周,迪特一家家中挤满了由莉迪亚·拉德派来的施工队,大家在加宽丹妮的卧室并增设更大的壁橱。在辛迪的建议下,还添建了第二间全套浴室,因为她深知女孩打理自己需要花费多少时间。辛迪还陪同多丽丝一起采购,为丹妮的卧室挑选超少女心的家具,并买了几套可爱的全新服装。
辛迪、彼得和大卫是这件事中唯一带来负面反馈的。公立学校里的同学们本来都很担心丹尼,而这三位朋友又把在拉德的交易剧院听到的会议内容向同学们转述。结果他们一回到学校,就告诉大家丹尼已经变成了丹妮,那些没受到任何暗示的同学竟大笑不止,用“娘炮”“基佬”“怪胎”“娘娘腔”等侮辱性称呼嘲笑曾经的朋友,还有一些难以启齿的脏话。彼得和大卫为此与同学们和校方爆发了好几场冲突,试图让大家认识到自己的偏见。三人自己也被贴上了和丹尼当初一样的标签,心里自然又气又恼,父母也是如此。
消息传到莉迪亚·拉德耳中时,她立即与最高修女玛丽·弗朗西斯密谋商议。结果,所有曾参加拉德的交易剧院会议的家庭,都收到了她俩亲笔署名的信,信中对公立学校师生对丹尼变身消息那般冷漠、排斥感到震惊和愤慨。信里还说,圣弗朗西斯·亚西西天主教学校已有好几位曾经是男孩的学生转入就读,师生们都非常支持配合;私立学校相较公立的明显更高的学术要求有目共睹。信中鼓励每个家庭立即联系圣弗朗西斯·亚西西天主教学校,预约面试,考虑将孩子转学入读。莉迪亚还表示,她对公立学校的排斥性举动愤慨万分,正筹备一项资助计划,为那些需要经济帮助、以免掉入公立教育偏见陷阱的家庭提供援助。
在这次外联活动的推动下,辛迪、彼得、大卫,以及几乎所有参加过那次会议的家庭的学龄儿童,都最终从公立学校转入了圣弗朗西斯·亚西西天主教学校。
与此同时,阿什顿和谢尔登在新家也不甘闲着。他们刚入住拉德的交易商城几周,就已经在商城里惹出了不少事端。无处不在的隐藏监控系统时刻紧盯着两个“麻烦制造者”。贝儿束裙管教协会也在寻找借口,希望把他们的父亲拉入协会阵营。
理查德·沙依赫又从“老乌鸦”威士忌瓶里大口抿了一口。楼上传来儿子科林压抑的啜泣声,让这位挫败的父亲更加心烦——为什么孩子就是不听话?为什么他无法让儿子明白道理?虽说那些满嘴脏话的指责也确实该挨打,但动手打孩子究竟是否必要?眼下,理查德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什么办法能让一切好转。
虽然婚姻美满,理查德却完全不懂如何做一名体贴的父亲和丈夫。他虽然深爱家人,却不知如何表达爱意。出身于功能失调家庭的他,对日常琐事里的小冲突毫无处理经验。每当情绪失控,他就动手打人,然后懊悔、道歉,最后拖着一瓶酒躲起来。妻子和儿子都知道他爱他们,可不断加剧的酗酒问题却成为他们之间越来越深的鸿沟。
过去两年间,沙依赫一家几乎所有事情都走了下坡路。他的酗酒让他丢了高薪工程师的工作,家里只能靠妻子的教职收入糊口,其他账单都付不起。终于理查德崩溃了,承认自己有酒瘾,住进戒酒中心开始康复。可有了前科,没人肯雇他。直到一家职业介绍所帮他找到一份薪水丰厚的工作——年收入上六位数,却需签两年合同,派驻中东战区,家属不得随行,合同期间只有十四天探亲假。往返一次就得花上四天路途,足足三十小时飞机行程。职业介绍所保证,顺利完成合同后能清除记录,回到本地再找工作。
理查德别无选择,只得接下这份差事。妻子向他保证能撑起家里,于是两人依依惜别。虽然工作艰苦、上司苛刻,理查德却很快适应了,拿到了良好的评价和奖金。
可家里父亲走后,科林如脱缰野马,尤其升入五年级结束后更放飞自我。整个暑假,母亲都得不断管教他;开学后,她才松了口气。可六年级的开放式教室只给了科林更多惹事的机会,开学两周内,他就被学校办公室约谈了三次。
真正的灾难随即降临。第二周周日放学后,沙依赫夫人和科林开车从教堂回家时,一辆大货车闯红灯直撞过来。沙依赫赫当场身亡,科林只被狠狠抛来抛去。理查德周一上午收到噩耗,匆忙办好手续,周三晚上赶回家。因双方家族没有亲戚,科林被先安置在博尔纳曼县儿童服务中心。
理查德见到自己那黯然、震惊、沮丧的儿子,带他回到空荡荡的家。周五安排了葬礼。父子俩相处比以往更为艰难。恩茨曼殡仪馆的赫伯特·恩茨曼替他们打理了一切丧事。在最后的丧葬安排中,理查德向赫伯特倾诉了自己和科林相处的难题,以及无处安置儿子的困境。赫伯特建议他联系转职就业中介所的艾普丽尔·曼森,看看能否请个住家管家兼家教。
理查德有些诧异:“你是第二个人这么建议我了。儿童服务中心的社工也说要联系她们,这的确是我能想到的最好办法,只能试试了。”
“我可以帮您约她面谈,”赫伯特对悲痛中的理查德说,“她的办公室在二楼,就在我殡仪馆上面。”
理查德摇摇头:“自从莉迪亚·拉德接手后,拉德的交易商城这几年真的变样了,什么都有了。”
“她接手时的用意正是如此:一站式满足购物、娱乐、健身、医疗所有需求,”赫伯特自豪地道,“这里的商户都经过莉迪亚精挑细选,既配合又诚信。”
理查德对这番描述印象深刻,接受了赫伯特帮他约定的周六上午见面时间。终于,他看到隧道尽头有了一丝光亮。
周六上午,当理查德和科林再次踏入拉德的交易商城赴约时,却看到保安押着两个神情恍惚、浑身湿漉漉的男孩冲进商城安全办公室,后面还有一群身着泳装的漂亮女孩,激动不已地窃窃私语。他们抓住的唯一关键词是“强暴”。要是真的在这儿犯了强奸罪,显然选错了地点。理查德看了看自己儿子,那两个麻烦少年与科林差不多年纪、差不多个头。他更加坚信得找位严格的住家管家,免得野孩子闯出大事。
艾普丽尔·曼森热情迎上前,一开口那种理解和同理心就让他们放松了许多。显然赫伯特事先给了她一个大致情况。理查德立刻把自己和科林的处境说明白,艾普丽尔默默点头,对他们的困境表示同情。屋里大人交谈时,科林四处张望,明显在想念妈妈,又有些无聊。
“这活儿挺急的,但我想我能帮您搞定,”艾普丽尔笑着说,“我手上正好有人选:一位刚退休的军士长,三十年兵龄,想找住家管家兼家教的职位。她能应对任何情况和孩子,我觉得她非常适合照顾您家。要是您同意,我这就给她打电话,约她今早过来面试。”
一听这位管家有三十年军旅经历,科林开始紧张地扭动身子——这样的女人肯定会让他过去恣意的生活难以为继。
理查德察觉儿子的慌张,笑着说:“好的,我想尽快见她一次。”
“那就这么定了。”艾普丽尔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电话翻找档案,准备联络候选人。
阿什顿和谢尔登终于满足了贝儿束裙管教协会的愿望。拉德交易商城安全部门对这两个小家伙的各种恶作剧高度关注。借助覆盖全商城的先进监控系统,他们捕捉并记录了这对毫无防备的男孩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包括这对调皮鬼为满足对商城中漂亮女孩好奇心及性冲动而精心策划的卑劣阴谋。不幸的是,商城保安对他们所有的阴谋了如指掌。
阿什顿和谢尔登仔细策划了一场他们认为能尽显少年豪气的终极“内裤突袭”——目标直指女子更衣室。男孩们准备相当周密,利用手表的秒表功能来计算工作人员和顾客的上课及日常更衣时间。当他们准备就绪后,就等待一个合适时机进行突袭。
即便在他们低声密谈时,摄像头也记录下了他们要对拉德交易商城游泳池与网球场共用的女子更衣室发动“内裤突袭”的阴谋。预定突袭的时间是在开学第三周的周六上午10点,当时女孩子们都在泳池边进行团体有氧运动。
束裙正义的齿轮迅速转动。戴夫·格茨奥夫在他之前的职位上就认识了麦克斯韦·本特利和肯达尔·韦恩赖特。一旦与熟人起冲突,必定让他们陷入被动。作为一名律师兼贝儿束裙管教协会的成员,戴夫有能力将这两人彻底套牢。他的继女海瑟·格茨奥夫也被召来参加简报,然后她的朋友们也加入了这个布局。海瑟的生父是一名在收集证据时英勇牺牲、成功定罪一名重要黑帮大佬的卧底警察。所有人都相信,曾经是男孩的海瑟足以应对这两名家伙。当她们了解到反击计划后,海瑟和她的朋友们兴高采烈地决定协助贝儿束裙管教协会。这个计划由商城安保协调,将让两个男孩和他们的父亲无可选择,只能完全配合协会的安排。那些嬉笑的女孩们也非常乐意帮助设置这对讨厌的痴汉,让他们踏上一条单程的女性化之旅。
周六上午10点,阿什顿和谢尔登确保女孩子们在泳池边欢快地跳动后,偷偷溜到女子更衣室的入口。他们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溜进内部,然而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已尽在监控之中。一名隐藏在男孩视线之外、却能看到泳池内更衣室出口的保安向里面的女孩示意,男孩已入内。女孩们立刻冲到更衣室泳池侧的入口等待。
男孩们安全进入后,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互相击掌庆贺,然后开始挨个检查储物柜。他们因惊险刺激而心跳如擂,耳朵甚至嗡嗡作响。打开第一个储物柜,他们发现了一次真正的内裤突袭的宝藏。不到五分钟,他们的口袋里就塞满了几条柔软的蕾丝边锦纶内裤和几件淡色系的胸罩。两个男孩一边抚摸着这些柔软细腻的衣物,一边好奇地揣摩穿上它们会是什么感觉。他们看到战利品,双双都勃起了。他们从未想到女孩会穿这么性感的内衣,也不知道每位女孩都刻意穿上最诱人的内衣来刺激男孩。随后这俩心猿意马的小偷来到预定的位置。
监控小组给保安发信号,保安对着等待的女孩们点了点头。海瑟深吸一口气,向朋友们竖起大拇指,猛地拉开更衣室门,冲了进去。进门五英尺远,她便撞上了被吓得目瞪口呆的两名男孩。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海瑟便凭借昔日踢足球的身手将两人摔倒在地,同时尖叫着并拼命反抗。男孩们吓得不知所措,连忙从美少女身下滚开。谢尔登按倒了海瑟,而阿什顿捂住她的嘴以压制尖叫声,即便如此,“强暴!”的恐惧呼喊仍回荡在他们耳边。
外面,女孩们专注地听着里面的搏斗和尖叫,随时准备冲进去相助。又一次信号传来,保安打开门,那些愤怒呼喊的女孩蜂拥而入,准备营救她们的朋友。可怜的阿什顿和谢尔登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他们才刚刚制服海瑟,就被一波波身着诱人少女装的美人推倒在地。顷刻之间,这两个倒霉蛋被一群蜂拥而上的女孩围住,大家扯头发、扇耳光,把他们依旧挺立的男性尊严狠狠摧毁。
阿什顿和谢尔登从来没想过,竟会盼望保安出现来将他们带走。现在,他们激动得几乎要哭了。女孩们散开了数条人道通道,几名保安随后闯入,将这对茫然又遍体鳞伤的“内裤小偷”当场逮捕。男孩们这才放声哭泣,在保安怀里踌躇不安。两人都尿裤子了。
在拉德交易商城安全部门的拘留室里,维多利亚·梅克斯-舍曼斯基怒视着这两个罪犯,让他们在椅子上一缩再缩,湿漉漉的裤子里搔首弄姿地蠕动着。他们既害怕又困惑,企图解释说他们只是进行了一次内裤突袭,直到女孩撞到他们才摔在地上,这个说法在众多目击了他们压在海瑟身上的女孩面前根本站不住脚。这故事怎么听怎么牵强——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同时制服两个男孩?荒谬极了。阿什顿和谢尔登知道自己栽大跟头了,就算他们的父亲能把他们从这烂摊子里救出来,到家后也会挨一顿好打。
卡米尔·本特利和达芙妮·韦恩赖特在接到拉德交易商城安全部门的电话时,心里充满了恐惧。她们本以为搬到新家后会好好相处,可孩子们之前表现还不错,到底又惹了什么祸?这次恐怕又要为偷窃内衣挨打吧。挂断电话后,她们惊恐与愤怒交加,面色惨白。顾不上解释,二人相约冲出家门,赶到高尔夫俱乐部找麦克斯韦和肯达尔。
当电话通知他们紧急情况,一位男性工作人员在球场找到麦克斯韦和肯达尔时,两人还试图淡化这事的严重性。然而到俱乐部会所后,麦克斯韦火冒三丈地接过电话,怒喝是什么紧急事,让他们非得在打一半高尔夫的时候赶回来!肯达尔看着朋友愤怒逐渐被浓烈的恐惧取代,心里一阵发寒。挂断电话后,麦克斯韦茫然地对朋友说:“我们那俩儿子……他们试图强暴一个女生……”他结结巴巴地说不下去。
两位父亲飞车疾驰,几乎违反了所有交通法规才赶到商城。气喘吁吁地到达时,卡米尔和达芙妮在拘留室外迎了上来。“他们编的故事烂得可笑,”卡米尔哀叹,“这次我们拖不出头了。我们听了那些女孩的证词,个个都说一样。我们儿子,居然在十一岁就成了强暴犯!”
麦克斯韦和肯达尔来到两位泪眼婆娑、惊慌失措的儿子面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半干的尿骚味。他们严肃地听完男孩的诉说,然后无奈地摇头,却一句话也不吭,带着儿子们向维多利亚·梅克斯-舍曼斯基的办公室走去。
当愤怒的父亲们正要训斥误入歧途的儿子时,诺玛·斯特恩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转职就业中介所的办公室。在介绍和背景审查过程中,这位平凡中年女性的沉稳和自信立刻赢得了理查德·沙依赫的信赖。她显然是个聪明、说一不二的能人,无论什么棘手问题都能处理得当。科林也能感受到她的威严:她会制定规则和底线,谁敢触犯可要受大罪。简短会面结束时,大家一致决定诺玛星期天下午到沙依赫家进行进一步商谈。
维多利亚迎来麦克斯韦和肯达尔,让他们观看儿子们的录像证词。牛仔裤上的湿痕解释了尿骚味的来源。接着,她又放映了那二十位营救受害者女孩的证词视频。最后,看到了那位漂亮女孩含泪、结巴的自述。麦克斯韦和肯达尔对视一眼,露出绝望的神情。如果证词属实,那两个儿子将被判犯下强暴未遂罪。至少,他们倒是长得漂亮,品味还不错。
“我还没报警,”维多利亚用同情的口吻告诉他们,“一旦知道你们的身份,我就想,或许能找其他方式处理此事。女孩的父母希望能避免女儿的耻辱公之于众,但也要惩罚男孩,确保他们永不重蹈覆辙。女孩妈妈现在正安抚她。如果你们愿意,父亲也愿意见你们一面。”
麦克斯韦和肯达尔长舒一口气,纷纷说道:“我们愿意见他。”话音未落,两人却看见身形凝重、表情严肃的戴夫·格茨奥夫大步走进办公室。他们曾在过去的会面中感受到戴夫虽寡言,却雷厉风行,此刻顿生压力:畏惧警察或许比面对戴夫更让人心惊。
戴夫面无表情地迎接这两位惊魂未定的男士:“我觉得,为了避免任何误解或曲解我们在此达成的协议,应该对这次会面进行录像。我们将当场录制一份,你们我各保留一份,以作保障。如果诸位不同意,这次会面就此结束,我会报警。”
麦克斯韦和肯达尔知道,既然已有录像为证,录下他们的影像所能造成的损害不会超过目前的局面,反而能证明他们的诚意。既无所损,他们便同意了。维多利亚于是指示布置录像设备,三个人坐下默默等候。
在摄像机调试之际,维多利亚开始掌控场面。咖啡被端上来递给每位宾客。麦克斯韦和肯达尔不知自己的杯中已被投放了“贝儿智识矩阵药剂”。录像开始时,维多利亚报出日期和时间,并说明自己将担任本次讨论的主持人,然后将发言权交给戴夫。
“我明白,你们不是你们儿子所做行为的主体,但他们的所作所为直接影响到你们。以你们的社会地位,这种影响可能是致命的。根据海瑟和其他女孩的陈述,你们的儿子将她按倒在地,用手捂住她的嘴。而你们的儿子自己也在录像中承认了这一点。至于他们所谓‘内裤突袭’,却在海瑟冲进来将他们撞倒后才发生的说法,荒诞可笑。我和法官一样都觉得,这两个男孩的真正目的是侵犯女性,而海瑟只是那个倒霉的目标。”戴夫的语气坚定、强硬,毫不留情地指责对方。所有这些都在为“贝儿束裙管教协会”的理念生根发芽、为药剂发挥效果争取时间与氛围。
戴夫略作停顿,观察两人的反应。他欣悦地看到,这两位强势人士显得有些坐立不安。“根据我的个人经验,”戴夫接着以平缓语气说,“事情往往并非表面如此。我儿子曾给我一个惊喜。如果你们的儿子也有类似状况,只要他们接受治疗,我就不会再深究此事。”
麦克斯韦和肯达尔闻言精神一振,看到了转圜的余地。他们知道不能得罪律师,于是静静等待,却浑然不觉自己的心智正在被悄然打开。
戴夫对他们的反应十分满意:“如果你们的儿子真的企图侵犯海瑟,我会让他们被关到二十一岁——那将毁了你们的事业。另一方面,如果他们只是性取向与众不同,那么所谓‘内裤突袭’也许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荒唐,甚至可以理解。那么,我女儿把他们制服也能有个合理解释。”戴夫故意逗留,将诱饵高悬。
麦克斯韦和肯达尔交换了警惕的目光,他们都清楚自己正落入圈套——过去是他们设局钓人,如今却被迫受制。不过在这种情形下,他们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听下去,并确保为自己留有余地。
见对方虽有警觉但甘愿继续,戴夫露出微笑:“看来你们想保留余地,我理解也赞同。接下来,我要询问一些男孩们的特殊行为,而这需要你们的许可,让他们进来接受盘问。”
两人谨慎地点头同意。肯达尔开口道:“允许盘问我们的儿子,我们希望也有权盘问你女儿。如果需要,我们会尽量克制,不让她受太大打扰。”
戴夫接受了他们的条件,维多利亚随即去叫那两个男孩。此时,他们还被关在拘留室,为漫长的等待和沉重的指控担忧不已。两位尴尬而踌躇的男孩踮着脚步走进办公室。
“孩子们,”肯达尔语气严肃,“你们刚才把那位女孩压在地上,她的父亲格茨奥夫先生想问你们几个问题。要如实回答,撒谎的话得被送去感化院待到二十一岁。”
戴夫故意让男孩们感到不适,一句话也不说,只用眯缝的眼睛上下打量他们。男孩们垂下头,脚步不安地蹭来蹭去,仿佛等着死刑宣判。
“你们认为自己是硬汉吗?”戴夫冷冷问道。
阿什顿和谢尔登舔了舔嘴唇,期待对方先回答。几秒锥心的寂静后,谢尔登耸耸肩,答道:“嗯,我们……我们努力表现得很酷。”
戴夫点头:“你们‘努力’表现得酷。那岂不是承认你们其实不够硬?”
又是一阵尴尬沉默,谢尔登终于接话:“是……好像是这样。我的意思是,我们想让别人觉得我们很强……”
“是不是因为你们内心深处连自己都知道并不强大,却不敢承认?所以只好摆出一副硬汉样子,让别人不要看出真相?”戴夫精准发问。
麦克斯韦和肯达尔看出戴夫正引导孩子们说出他想要的答案——证明他们对海瑟没有侵犯能力。他们担心这是个操纵局面、套住他们的陷阱。
此时,两男孩低头躲避着彼此的视线,身体不自觉地后退。他们都没说话,却无声地点了点头,默许这一充满暗示的提问。
“我看到你们都在用点头表示‘是’,但我需要一句口头答复,孩子们,就说‘是’或‘不是’。”戴夫催促道。
二人深吸口气,同时挤出微弱的“是”。
“既然承认你们并不是硬汉,只是在装硬,那我就不排除你们可能真的是‘内裤突袭’,而非图谋强奸,毕竟海瑟撞进来才打断了你们的行动。”戴夫神情关切地说,“不过在我做出这个判断之前,你们必须完全诚实。说出真相……哪怕你们从未敢直面它。现在是时候勇敢承认——这是多么可怕的事,但如果你们能在我、维多利亚、摄像机和你们父亲面前坦白,我会相信你们确实只是内裤突袭,并非意图侵犯我的女儿。但要明白,这样的忏悔并不是人生的终点。‘另类生活方式医疗中心’为这类状况设有专门治疗项目,能够彻底解决问题。如果你们想免于被起诉,就必须承认你们的 问题,并让你们的父母签字,立刻将你们送入那所治疗中心。很多男孩都有这种困扰,我儿子曾整天用尽各种方式证明自己的强大,一旦我让他承认真相,他的人生便焕然一新,充满幸福与满足。正因如此,我才愿意听听你们的说法。若不去做治疗,或被送进少年管教所,对你们来说才是真正毁灭。”
麦克斯韦和肯达尔明白,他们已被逼入死角。这场表面谈判的真正目的,就是把他们的儿子送入戴夫提到的项目。他们无法阻止录像的进行,也不能拒绝孩子的坦白,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而且,一旦孩子忏悔,他们便不得不签字送医。眼下唯一没搞清楚的,是为何如此迫切要他们加入这套疗程。但表面上,两位父亲依然板着脸,坚定沉稳。一切剩下的事,都掌握在那两位战战兢兢的男孩手里。
维多利亚和戴夫观察着两位父亲,只有经验丰富的人才能捕捉到他们脸上那一闪而逝的动摇。维多利亚再次感慨,和这样一个老道的律师合作,真是令人放心。
戴夫满怀同情地看向男孩们:“阿什顿、谢尔登,现在是真相时刻。只要你们承认自己的弱点,就不会被起诉,还能获释;若不肯,你们就得被关进去了。回答不能含糊,任何迟疑都意味着你们在撒谎。准备好袒露心灵最深处了吗?”
两人已然被逼到绝路,要么承认,要么入狱。但他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说出戴夫想要的内容,心中充满恐惧。他们木然地点了点头。
戴夫叹了口气:“好吧,孩子们。时机已到。鉴于坦白这样的话有多难,我不要求你们当面说出那些字眼,只让你们回答我的判断是否正确:你们是否如我所料……和我儿子一样?只需‘是’或‘不是’。但记住,若要迟疑,就要等到你们二十一岁才能出去了。”他停下,让男孩们抓紧思考。
麦克斯韦和肯达尔现在已经确信,自己的儿子们正被戴夫操纵着,说出他想要的任何忏悔。即便如此,他们也无法反对录像带中所记录的一切——他们自己和儿子一样,被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虽然这种认知让他们愤怒不已,但同时也不得不佩服戴夫的手腕与操控能力。他们开始猜测,这一切都是为了诱导他们把儿子送进那个疗程。
“此刻就是真相时刻,”戴夫庄重地开口,“唯一能让我确信你们的儿子们并未意图强奸我女儿海瑟,就是听他们说‘是’。你们是不是……娘娘腔?”
“是!”戴夫话音刚落,男孩们便干脆利落地喊了一声。阿什顿和谢尔登愣住了——他们明明不是娘娘腔,却被人设计着承认了。戴夫的精心布局,加上在念出“娘娘腔”前的短暂气氛,让男孩们有了准备,一听题目一拍脑门就脱口而出。此刻,他们只剩下惊诧,呆呆地向父亲们求助。
麦克斯韦和肯达尔也都大吃一惊:娘娘腔跟事情有什么关系?哪里有什么疗程是专门矫治“娘娘腔”的?他们目瞪口呆,一时无从开口,根本无法帮助自己迷惑的儿子。
戴夫压抑住满心的得意,语气中却带着几分自豪:“孩子们,你们能诚实地承认真相,我很欣赏。我相信你们的父亲也为你们感到骄傲,绝不会因为今天发生的事对你们施以惩罚。”
阿什顿和谢尔登面面相觑,听到戴夫的夸奖竟有些惊喜,随即希望油然而生:父亲们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坦白,且不会惩罚自己!两人嘴角试探性地抽动,期盼地看向父亲们确认戴夫的话。
麦克斯韦和肯达尔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们已经面对一位超越自己想象的操盘手。怒气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下一步期望的思索——既然被拉进这个圈子,想必自己会被招募到戴夫的阵营中。录像就是他们必然配合、加入该团队的保证。他们贪婪的本性立刻浮现:这盘棋下得如此精妙,定会有丰厚回报。带着勉强的钦佩,他们紧抿嘴唇,点头应允戴夫,然后郑重地转向儿子们。
麦克斯韦首先开口:“阿什顿,我为你能承认自己是娘娘腔而感到自豪。你不会受到惩罚,我会立刻安排你进入那项疗程。”
肯达尔也接着说:“谢尔登,你这个娘娘腔倒挺有男子气概。这份忏悔很不容易。你也会和阿什顿一起参加疗程。”
维多利亚笑着拿起电话:“我这就给我在另类生活方式医疗中心的姐姐——梅克斯-舍曼斯基医生打电话,她会在半小时内为你们的一行准备好一切。戴夫,请拿来入学表格,让他们和妻子当场签字,顺便发给你们。”
戴夫站起来,微笑着与两对父母握手,随后离开去他附近的办公室取表格。就在门外,他轻声对焦急等待的母亲们保证:“你们别担心,一切都已敲定。只要签几份表格,把孩子报名参加疗程就行。你们现在可以进去见孩子。”
卡米尔和达芙妮如释重负,急匆匆地冲进维多利亚的办公室。面对儿子苍白的面容和丈夫们唇边若有若无的讥笑,她们一时间无法理解。简要说明来龙去脉后,得知仅仅因承认是娘娘腔就能免除强奸未遂的指控,令两位母亲更是困惑,却也欢喜:罪名不立,真是幸事!她们欣然接过维多利亚递上的掺了贝儿智识矩阵药剂的咖啡,满心期待。
此时戴夫回来了,手里拿着表格。大人们急忙签完所有文件。下午一点整,戴夫陪同两对父母带着孩子们去往另类生活方式医疗中心。那里,Dr. Alterson、Dr. Balkut 和梅克斯-舍曼斯基医生已经等候,准备启动疗程。各方先做简单介绍,确认表格无误,便正式开始治疗。
医生们又给父母们送上了一杯掺了药剂的咖啡。Dr. Alterson 开始讲解矫治“娘娘腔”的疗法。与此同时,Dr. Balkut 和梅克斯-舍曼斯基医生让男孩们脱光衣物,爬上检查台。没人抗议,Dr. Balkut 轻抚他们直至勃起,取得精液样本送入精子库,随后为他们制作生殖器模型。等模型取下后,梅克斯-舍曼斯基医生给生殖器加上止血带,Dr. Alterson 解释说,这些模型将用于研究“娘娘腔”是否存在共同的生理特征。接着就是最关键的一步:
Dr. Alterson 冷静且富有催眠感地说道:“根据你们自愿在维多利亚办公室镜头前签署的表格,同意接受这种特定治疗。贝儿去势乳化剂将彻底毁灭男性生殖器,只留下空洞的肌肉组织。到此,你们的儿子不再是男孩,因此也不可能再是娘娘腔。”
由于父母喝下了贝儿智识矩阵的药剂,他们无法对孩子彻底去势的消息产生负面反应,反而只能露出迷茫和无奈。“可是为什么?”他们只能这样发问。
Dr. Alterson 解释道:“从逻辑上看,治疗娘娘腔的唯一办法就是消除根源。既然只有男孩才能成为娘娘腔,就必须消除其男性特征来根治。既然不想留下阉割后的状态,就必须赋予孩子另一个性别。你的儿子们正在进入不可逆的女性化过程。我们发现,这个方法从未失败过。我们是贝儿束裙管教协会的成员,你们也因为签署了同意书而成为其中一员。此外,同样的治疗对粗野、无纪律的男孩也有奇效——一旦去除男性特征,他们对树立男子气概的执念就此消除。所以我们将他们变为女孩,对付少年违法者的效果极佳。目前博纳曼郡少年法庭下属的博纳曼郡少年另类改造计划,已经引入此项技术。参与的青少年自从开始治疗后,无一重蹈覆辙,也再未需入狱。虽然一开始很多孩子排斥变成女孩,但最终都爱上了温柔可人的自己,再也不会想回到男性身份。每位家长都为此欣喜不已,你们也不例外。”
本特利家和韦恩赖特家目瞪口呆,男孩们躺在检查台上,泪水滑落。正当众人惊慌之际,戴夫开口了:
“让我向你们保证,Alterson 医生所言皆真。我之前说过,我也有一个曾是娘娘腔的儿子,他接受了与你们儿子相同的治疗,如今已经成为我漂亮的女儿。我的妻子和我,都对结果无比满意。今天你们见到的海瑟,就是曾经是我儿子的那个人。”
这番话犹如一记重锤。阿什顿和谢尔登惊得瞪大双眼,异口同声地喊:“可……可我摸到她的胸……” “她胯下什么都没有……”猛然意识到自己很快也要变成漂亮女孩,两人吓得心如死灰。
“海瑟曾经是男孩?”卡米尔难以置信地问。
“我们的儿子也能这么漂亮吗?”达芙妮急切追问。
Dr. Alterson 安慰道:“没错,海瑟曾是男孩,你们的儿子们也会和她一样漂亮。今天结束前你们就能看到效果。事实上,当初有一半救下海瑟的女孩也曾是男孩,维多利亚·梅克斯-舍曼斯基以前是梅克斯-舍曼斯基医生的丈夫。在这里,你永远不知道谁曾经是男性。”
戴夫微笑着站起身:“作为贝儿束裙管教协会的代表,我为对你们所做的一切表示歉意。但我也知道,虽然你们现在可能有些不快,转眼间就会感谢这次经历。你们失去的其实是两个头疼的小子,得到的却是两个温顺可爱的女孩子。现在,我建议母亲们留下来陪伴你们的新女儿,而诸位先生请随我前往贝儿束裙管教协会执行委员会举行的会议。如果你们真如我们所料,一定已经看出我们邀请你们加入的用意。我们先以优惠价让你们入住,还特意等你们的儿子惹上麻烦,好把他们和你们一同引向这项疗程。既然你们已经踏出这一步,就别无退路。同时,我们也明白你们各自有追求和目标,我们有信心能将我们的目标与你们的利益结合。我们需要你们,而你们也将从中受益。好了,上路吧。”
麦克斯韦和肯达尔跟随戴夫,向拉德交易企业的办公室走去。二人一边行进,一边称赞戴夫的操控手段高明。戴夫只是微微一笑,轻声道谢。到了办公室,他们被带进会议室,里面正坐着莉迪亚·拉德、修女长玛丽·弗朗西斯、贾斯廷·凯恩修女和法官乔伊斯·费特曼。
随后的讨论中,小姐行为矫正学院的规划逐一展开。得知这所设施已经建成并配有人员,只等首批问题少年入驻,麦克斯韦和肯达尔对贝儿束裙管教协会的实力与远见更是敬畏不已。受到贝儿智识矩阵的影响,他们在冗长的会议中迅速被吸纳进大规模束裙管教的阴谋中,并同意利用各自影响力,推动州司法系统将合适的违法者送往该院接受治疗。既然协会将全额承担学院的建设、维护和运营费用,二人认为州政府完全可以承担招生费用,一起为“一百分之百康复保证,否则全额退款”的承诺买单。毕竟,与现行将青少年关押在几乎零康复率机构的做法相比,此举既省钱又更有效。
由于治疗过程中他们的衣物神秘消失,二人无衣可穿。到下午一点半,贝儿去势乳化剂的疗程完成后,巴尔库特医生和梅克斯-舍曼斯基医生让这两个被彻底击垮的少年换上粉色缎面和服式长袍。随后,艾特森医生带着惊魂未定的少男和兴奋的母亲们来到变身造型部,那里苏珊·班格斯正等候多时。
美发、美甲、美睫团队围拢过来,先给他们洗发,并修饰出亮粉色的手足指甲。接着,专业技师用电解镊细致地去除鬓角,留下纤细弯曲的眉形;一系列精准的耳垂扎孔后,镶入闪闪钻石耳钉;再用纹针为他们施以永久眼线,令双眼看起来更大、更无辜。随后在脸颊施以细腻的腮红,唇部则染成柔嫩的粉色。与此同时,造型师为披肩长发上光、修剪出柔软的卷曲齐刘海,并将剩余发丝高束成丝带装饰的马尾,随步伐轻摇。
在这场被层层宠溺的折磨中,少年的自尊与男性认同被不断重击。他们仍难以相信海瑟或维多利亚·梅克斯-舍曼斯基曾是男孩。医生们对他们胯下的“折腾”不过是惩罚“内裤突袭”的阴谋罢了——怎么可能单凭注射和挤压就溶解睾丸和阴茎?但事实是,当医生们结束操作后,那些器官下只剩下柔软松弛的肉体,根本无法抵抗。然而,他们仍咬定不承认自己被阉割。所有的精心打扮只会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小丑。等待各种步骤完成时,他们心中既愤怒又困惑,却只能低头顺从,否则惩罚只会更严重。这种内心挣扎让他们如履薄冰。
下午四点半,当造型师们完工后,沙龙里一片死寂。卡米尔和达芙妮简直喜出望外——若非亲眼所见,她们绝不信这是可能的。阿什顿和谢尔登在母亲的扶持下跌跌撞撞地站起,却依旧没见到镜中的自己,不解为何众人如此惊呼。
擅长粉碎男性幻想的苏珊·班格斯将两人带到铺满全身镜的墙前:“阿什利,雪莉,请看看镜子。是时候看看你们到底变得多漂亮了。”
众人让开视线,镜中的两个身着粉色缎袍、目光惊愕的漂亮女孩与阿什顿、谢尔登一样困惑。可当她们——不,镜中的自己——四目相对时,震惊与恐惧一齐涌上心头:这就是自己。曾经男孩的最后一丝侥幸破灭,眼前的现实让二人心如刀绞。
到下午五点,二人被带进服装体验室。一进门,奥利维亚·恩德雷斯热情迎接:“欢迎你们,姑娘们!我知道你们一定会喜欢这里。我们先去试衣间为你们量身定做吧。”说罢,她领着姑娘们和兴奋的母亲来到店后区,“塔米,拿卷尺和记事本来,我们得测一下这两位漂亮小姐的尺码。”
阿什顿和谢尔登依旧无法接受现实——他们不再是男孩,却也迟迟不敢承认自己真是漂亮女孩。当年轻店员塔米走进试衣间时,他们恨不得钻进地缝:曾经暗自注视的那位妙龄少女,此刻正准备用卷尺度量他们赤裸、已失去性征的身体。屈辱与绝望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们拼命躲避那一刻。
“姑娘们,”奥利维亚语气虽严厉却意在安慰,“别介意让塔米看到你们这样。她已经见过太多被变成女孩的男孩了,实际上,她最喜欢帮小伙子们穿上第一件连衣裙呢!”
然而,奥利维亚的话只让二人更加羞愧难当。就在他们快要崩溃时,塔米开口了……
“别灰心嘛,伙计们,这又没那么糟糕。一开始发现自己看起来像个女孩的时候也许会难受,但根本无能为力。既然你们现在长成女孩的样子,就尽情享受吧!我可是乐在其中呢!我知道你们也喜欢打量我一番,我也很开心!现在别因为那些刻薄的老家伙对你们做了些恶心的把戏把你们变成女孩就摆起架子来。那样听着就像娘娘腔!当然,现在你们已经不是男孩了,做娘娘腔也不再可耻。我敢肯定你们会爱上做柔弱又漂亮的女孩的感觉!尤其是当你们像我这样开始发育胸部的时候!”
塔米看到他们茫然的表情,不禁咯咯笑起来——他们眉头紧皱,一脸搞不清她到底是在安慰还是在嘲弄。卡米尔和达芙妮也是同样的模样。
“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娘娘腔男孩们正变成快乐又漂亮的女孩。一年半前,我还是个男孩呢!”
看到他们惊愕难信的表情,塔米和奥利维亚都笑了。奥利维亚挽着塔米的肩膀,笑道:“这是真的。那时候这个可爱的小家伙还是我的儿子汤米。现在嘛,塔米和我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幸福。只要你们接受自己的少女身份,也一定会像我们一样快乐。现在就好好放松吧,塔米和我会给你们挑一身可爱的衣服。”
卡米尔和达芙妮满心惊叹地看着奥利维亚和塔米离开。阿什顿和谢尔登则把最后一丝男子气概吞回喉咙。四个人都明白,既然塔米原本是个男孩,那么阿什顿和谢尔登也不会花太久就变成女孩。于是大家静默无言,各自陷入沉思。
奥利维亚和塔米回来时,卡米尔和达芙妮对她们挑选的衣服连连称好。阿什顿和谢尔登浑身颤抖地被迅速换上同样一套极具诱惑力的装束。这是他们离开童男身份的最后一步,那种既尴尬又难以抵抗的刺激感让他们全身发抖。衣着整齐后,卡米尔和达芙妮发出赞叹,而这对娘娘腔男孩羞得面红耳赤。随后,塔米拉动窗帘绳,打开窗口帘——一面落地镜赫然出现。
阿什顿和谢尔登彻底看清了镜中的自己:从硬汉少年变成了柔弱可爱的小女孩,那最后一丝男孩气在恐惧中瞬间消散。
阿什顿和谢尔登“消失”后,变性后的阿什利和雪莉得以在镜中微笑。这是她们第一次真切感受到女孩的身份。她们能感觉到粉色尼龙内裤上柔软的蕾丝花边、精致的塑形文胸和轻盈的衬裙几乎将她们原本的童男之躯拥抱至恍惚。她们还看见连衣裙柔软象牙碎花布上勾勒着珊瑚色的常春藤图案,法式蕾丝彼得·潘领口散发出浪漫氛围。缎带腰带上点缀着小花和金丝,雪白蕾丝连裤袜包裹着她们修长的双腿,脚踏光亮的黑色漆皮玛丽珍鞋;薄纱衬裙、后背纽扣和贴身高腰设计,则无声宣告:这里住着两位温柔至极的纯粹女孩。
两位女孩仿佛默契一般旋转一周,欢快地跳进了等候已久、欣喜若狂的母亲怀抱。奥利维亚和塔米抹去脸上的喜悦泪水,看着又两个男孩投降于少女的快乐与欢愉。所有在场的人都清楚,阿什顿和谢尔登已彻底被“毁灭”,只剩下羞涩的阿什利和雪莉。
告别“服装体验店”后,卡米尔和达芙妮带着文静的女儿去了“变形舞蹈学院”和“变形音乐学院”报到。蒂娜·比米斯和旺达·韦尔斯早已备好报名表格,蒂娜给她们上一堂入门课,教这对可爱的小姐如何行屈膝礼。阿什利和雪莉对少女身份还有些不好意思,但学会这最经典的女性礼节便咯咯直笑。随后,母女四人前往“亚当的肋骨餐厅”,与刚与“贝儿束裙管教协会”开完会、毫不知情的父亲们会合。
麦克斯韦和肯达尔坐在角落的包厢里喝着饮料,既紧张又忐忑地等候妻子和新女儿到来。他们心知肚明,儿子们日渐调皮捣蛋,而“束裙管教”承诺能制止这种行为。根据所见所闻,“贝儿束裙管教协会”从未失败,连最顽固的男孩都能变成温顺的少女。两人正商议如何创建“小姐行为矫正学院”来处理少年犯罪,盼望更多少年加入。他们在品饮杯中液体时,忍不住想象自己的儿子如何能假扮女孩——那几个孩子分明浑身是阳刚,一点娘娘腔都没有。
就在此时,两位害羞却极其漂亮的女孩走进餐厅。她们怯生生地环顾四周,显然在寻找什么人。片刻后,她们向屋外示意,麦克斯韦和肯达尔四处寻找那位“幸运的人选”,眼里满是钦佩,看着两位文静的小姐优雅地走来。他们心中暗想:要是自己的儿子能有她们一半女性化该有多好。可当女孩们走近时,他们分不清是否在某处见过,却又明明没见过。此时,他们才注意到卡米尔和达芙妮也紧随其后。两位男士回头想瞥见“被变性”的儿子,却只见到妻子。满腹疑惑直至女孩们在桌前停下,望着两张羞涩精灵般的小脸,他们才明白真相。随着颤抖着的屈膝礼,两位父亲愣住了——他们曾期待的半成品“娘娘腔儿子”,竟真是自己的儿子!
当两位父亲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纷纷向羞涩的小姐们大加赞赏,称她们女性气质浑然天成。小姑娘们优雅地抚平裙摆,在父母中间入座,点菜并订了生日蛋糕,庆祝女儿的“新生”。母亲们脸上洋溢着幸福,谈话在餐桌上热烈展开。绝不会允许女儿哪怕心里闪过再成男孩的念头。
麦克斯韦和肯达尔喜出望外,仿佛痴迷。眼前乖巧的小姐,与昔日难以管教的男孩判若两人,犹如毛毛虫化蛹破茧成蝶。若能在短时间内取得如此改变,他们坚信“小姐行为矫正学院”将大获成功,未来一片光明。
周日清晨,麦克斯韦和肯达尔开始研究州立司法系统,商讨如何将更多少年罪犯纳入这项新项目。卡米尔和达芙妮则整日为女儿们选购可爱服饰。母亲们逛街时,阿什利和雪莉在“变形俱乐部”接受速成课程,学习淑女举止。到下午五点,小姐们已筋疲力尽,重新学习如何走路、坐下、交叠双腿、起身、弯腰捡物,以及上下车技巧。她们还学了基础女性礼仪:怎样拨弄秀发、镜前修饰、掩嘴娇笑,甚至在遇到暧昧时如何脸红、低垂眼帘。
稍晚,诺玛·斯特恩按响舍伊希家门铃。理查德开门请她进屋,科林站在一旁,既害怕又隐隐觉得她将成为自己的家庭教师。房子看过后,双方讨论几个小时,理查德正式聘请诺玛。
诺玛表示同意,条件是签订法律协议,明确她的权利、责任与义务。鉴于理查德合同期间无法常驻,他们商定指定诺玛为法定监护人,并赋予科林全权代理处理紧急事务。双方约定翌日清晨在“过渡就业中心”会面,签署聘用及其他合同后方各自离开。
周一早晨,阿什利和雪莉忐忑不安地跟随着一对漂亮的双胞胎来到新六年级的教室。那两位曾在海瑟身边出手相助的女孩,却一点也没有认出曾经的两个男孩。黛安·弗朗兹和迪安妮·弗朗兹被分配担任这两位新生的向导。活泼的双胞胎一路上不停地聊个不停,一边嬉笑着带她们参观校园,直到走进教室前才稍作停歇。两位新来的女孩对自己和向导们那套可爱的校服赞不绝口。雪莉和阿什利随着柔软、愈发少女的身躯被精致服装轻抚,激动得直打哆嗦。
那几位娴静且颇具美感的未入十岁的少女都身着圣弗朗西斯·亚西西教区学校的校服。一件无袖圆领、亮粉色天鹅绒质感的罩裙紧贴着她们挺拔的上身,而轻盈的百褶裙摆在大腿上两英寸(约五厘米)处调皮地摇曳。内搭一件淡粉色尼龙长袖衬衣,宽大的彼得·潘蕾丝领恰好铺在罩裙的肩带上,袖口翻出两英寸宽的同款精致蕾丝。与罩裙、衬衣相呼应的是一双淡粉色尼龙过膝袜和T字带亮粉漆皮鞋。她们还将头发高束成活泼的马尾,用一根由亮粉和淡粉丝带交织而成的蝴蝶结固定,为整套服装平添一份柔弱的少女气息。
阿什利和雪莉对自己的变化如此之快,以及新生少女身份的甜美,仍旧心生敬畏。黛安和迪安妮几乎在她们心中尚未成形的疑问提出之前,就已经细心地一一解答。当她们终于走进教室时,南希·奥尔德小姐向其它同学介绍了这两位紧张不安的新同学。她们认出了不少在商场见过的女同学。大家彬彬有礼、面带微笑,没人提及这两个害羞的新女孩原本是周五还在公立学校上课的淘气男孩。新来的阿什利和雪莉都暗自祈祷,没人探知她们的过去。经历这些变化已属不易,更不想被众人知道她们曾被从男孩改造成女孩。
整个上午,新生们惊叹于课堂进度之快以及同学们对知识的投入程度。她们从未想过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完成如此多的课程,完成后还真能掌握所学内容,更令人惊讶。课堂节奏紧凑得让人头晕目眩,可与此同时,她们也渐渐对自己作为女孩被接纳的能力充满信心。
午餐时,大家围坐一起聊天。
“我真不敢相信我们的课程进度,这跟公立学校完全不同。我这辈子从没这么努力学习过,可奥尔德小姐把它变得很有趣,”阿什利惊叹道。
“一点儿也不枯燥,”一名女孩接话,“她知道怎么让我们在学习中保持兴趣。这儿所有老师都是这样。”
“在我们以前的学校,老师花了太多时间管纪律,几乎没时间教书。”雪莉补充道,“而且我们都闹腾个不停,学到的很少,更别提理解了。”
“这里可不允许任何捣蛋或胡闹,”另一位女孩严肃地说,“要是有人控制不住,马上被叫到讲台前,当众打屁股。”
这一说法让阿什利和雪莉惊得瞪大了眼睛。“公立学校从来没人当众打屁股,”雪莉认真地说道。
“要是当众打屁股还不管用,或者犯的事足够严重,就会被送到办公室,”又有女孩说道,“尤其是男孩子,动不动就没跑了。这也是他们表现得那么乖巧的原因——要是闯太大祸,就得让他们束裙管教!要知道,把男孩塞进裙子里才最能让他们老实。”
坐在迪安妮身旁的女孩咯咯笑着戳了她一下;坐在黛安身旁的女孩也如此。双胞胎互换目光,脸颊绯红,低下头,紧张地咯咯笑。阿什利和雪莉看着这幕后互动,纳闷那意味着什么,另一位女孩又插话了。
“圣弗朗西斯·亚西西教区学校有个传统:对男孩进行束裙管教。大部分男孩都从此脱不了裙子,学校还会和另类生活方式医疗中心合作,真正把男孩改造成女孩。来这儿上学的男孩们,都害怕被改造成女孩,所以根本不敢惹事。大多数人都乖巴巴,一听话就什么都肯做。”
“这可不代表他们就不是男生了,只是长大后更有礼貌、更体贴。做个好丈夫一点问题都没有,”又一位女孩认真地说,其余的女生则咯咯笑了起来。
“你们以前在哪儿上学?”阿什利和雪莉甚至不确定是谁问的。她们一直希望避开的这个问题还是被提了出来,两人顿时面红耳赤。所有女生都屏住呼吸,盯着她们,想看她们怎样回答,心里羞愧不已,生怕不小心泄露曾是束裙管教对象的过去。
最后,迪安妮打破了僵局。“阿什利,雪莉,”她话音低沉,周围女孩都安静下来,“我们都知道上周六在拉德交易商城发生了什么。”
阿什利和雪莉顿时低头,不由得在座位上弯腰驼背,恨不得让地面裂开把她们吞了。她们还幻想没人知道自己的遭遇,却原来大家早已洞悉。当自己曾被玩弄的过去如此赤裸裸地摆在眼前,两人充满羞耻,眼泪顺着粉嫩的脸颊滑落,等着大家开始嘲笑。
“别这么沮丧,”黛安以权威口吻说道,“你们曾是男孩又怎样?我和迪安妮去年春天还是男孩,一转眼就变成女孩,而且我们超喜欢现在的样子!”
阿什利和雪莉抬起头,惊愕地看着双胞胎。她们实在太漂亮、太少女,怎么可能曾是男孩?若非眼见双胞胎如此自信,谁能相信她们敢讲出这荒唐的事?当然,她们昨日上午参观校园时,双胞胎对她们心里未及形成的疑问竟然早已作答——这也就说得通了。此时,两人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众人笑了起来。起初阿什利和雪莉还以为女孩们在取笑她们,可很快反应过来,大家是在嘲笑她们脸上的认真表情。她们紧张、忐忑的情绪随即烟消云散,加入了轻快的笑声。
笑声渐息后,迪安妮对阿什利和雪莉微笑:“你们不用担心有人会嘲笑过去。没人会在意你们以前是谁,或者做过什么。重要的是你们现在是什么。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别担心别人发现你们曾经的样子,向他们展示你们现在的模样才是关键!你们得学我们——向大家表明自己为女孩而骄傲、快乐!”
迪安妮的话语简单却触动人心,她的真诚也打动了阿什利和雪莉。她们看得出,不仅身边的同学相信这些话,全校都深信不疑!因此,两人如释重负,话题也随之回到普通的少女间闲聊。
周一早晨,科林重返公立学校,而理查德则在“过渡就业中心”的办公室与艾普丽和诺玛签署了所需的雇佣合同。随后,三人前往莱马斯特律师事务所,起草将诺玛正式获得监护权的法律文件。理查德还授权莱马斯特律师事务所,就妻子的非正常死亡索取经济赔偿采取一切必要措施。签署完毕后,诺玛和理查德共进午餐,然后去诺玛的公寓收拾简单行囊,准备搬入舍伊希家。期间,诺玛说服了她的雇主,同意让科林进入圣弗朗西斯·亚西西教区学校就读,以杜绝他在公立学校的各种问题。私校那套硬朗作风能让这个吵闹的小男孩安分守己。
放学后,阿什利和雪莉已完全融入快乐又漂亮的校园生活。贝儿束裙管教协会再次成功地将两位不情愿的男孩,一跃跨过童年与少女身份之间的鸿沟,变成了真正的小女孩。
达芙妮和卡米尔带着女儿们来到变形舞蹈学院,准备开始舞蹈课。四人兴奋不已,一边给阿什利和雪莉穿上新舞蹈服——其实也是圣弗朗西斯·亚西西教区学校的体操服。那套紧身粉色缎面连体舞衣与校服一样少女感十足,让人看了都很羡慕。连衣舞衣是三分之四袖,面料略带弹性,前后低圆领设计足以若隐若现地衬出胸型。裙子部分是两英寸(约五厘米)的翻边飘逸小短裙,前后弧度对称,增添了几分俏皮与柔美。袖口、领口和裙边都饰有一寸宽的白色镂空蕾丝,并穿插粉色缎带做点缀。脚上是一双粉嫩的连裤袜和同色芭蕾舞鞋。外面还套了一件粉色棉质无袖罩裙,前襟全开扣,公主切腰线并有系带可调腰身,腰部还绽着几朵缎面玫瑰花,增添甜美气息。
咯咯笑着,两个小家伙蹦蹦跳跳地跑进舞蹈教室,迎面就是蒂娜·比米斯大人等着给她们上课。
当天晚上,肯达尔和麦克斯韦加班到深夜,为了让小姐行为矫正学院顺利通过州刑事司法部门的重重关卡,他们正抓紧准备正式提案,计划在本周末前完成所有材料。
同样在那天傍晚,科林目送悲伤的父亲登机远赴中东。飞机一离港,诺玛便带着忧郁不安的男孩回到家中。诺玛深知这个被宠坏的孩子必须尽快改造,于是严肃地说:“科林,从现在起,你要好好接受训练。无论何时对我讲话,都要称呼我‘保姆’或‘斯特恩小姐’。任何请求都要以‘请问我可以…吗?’开头,接受任何礼物或帮助时,要说‘谢谢’。”
科林低头应诺,内心却隐隐明白:在父亲不在的这十八个月里,自己的日子恐怕将比地狱还难熬。
深夜,丹尼在明亮的病房里翻身,拼命想睡回头,却怎么也睡不着。梦境一闪而逝,只剩痛楚、头疼和医院的记忆汹涌而来。他四肢无力地睁眼,看见房间那么熟悉——他并非在梦中,而真的躺在病床上。
他向右看去,隔着一道床帘,另有一位人影。丹尼鼓起劲儿坐起来,越过被丶乱的床单,想看看自己的室友。映入眼帘的是一位金发少女——肩上微卷的浅金发在枕头下散开,几缕居然盖在纤细却弯弯的眉梢之上。她那双半睁半闭的粉唇微启,鼻尖微翘,两颊泛红,眼形又大又圆,还涂着淡淡的蓝色眼影,怎么看都像个可人儿。
丹尼的心“扑通”一声跳得厉害,嘴里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贪恋地舔了舔唇。可紧接着,他猛然发现自己的胸前和下体有完全陌生的感觉——那里没有硬挺,而是柔软的肉感与温热。他心头一震:自己的身体…变了?
还没等他细想,少女忽然惊醒,猛地坐起,表情充满恐惧,然后又闭上眼,倒回床上。她显然被医院的环境吓坏了,丹尼心头一软,也想去安慰她。可他才挪起身子,眼前那副柔弱又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蓦然露出凶狠又焦虑的笑。
这时,病房另一侧传来轻柔的声音:“……不要怕,这里的人会照顾你的。”
丹尼猛地一颤,瞪大眼,转头看向声音来源。床边坐着的,是一位金发少女——她的样子和刚才那个“室友”极为相似,甚至连发型、面容都如出一辙,只是嘴里说话时,那软糯又略带高音的童声,与刚才丹尼发出的怪声截然不同。
她侧头看向丹尼,眼神里写满惊讶——分明是个女孩,却发现床边站着另一个女孩。丹尼呆住了:自己刚从男孩的身体里苏醒,但眼前的这位才是真正的女生;而他自己…也许已经不再是曾经的丹尼。
那一瞬间,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变成了另一个性别,所有的欲望与冲动,都被这具柔弱的躯体封印。
差不多要继续大哭时,丹尼突然意识到自己依然感到一种既性欲又情感上的兴奋,只不过那种熟悉的生理冲动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胸前松软肌肤的强烈、令人愉悦的刺痛,以及小阴部里温暖的光芒……他的阴部……他震惊地强迫自己承认。新的感受很舒服……当他反射性地夹紧双腿时,更是异常美妙。原本那种硬挺欲释放的快感,此刻不见了,却轻易被这些更令人满足的新感觉所取代,他本能地交叉双腿,刺激着愈发炽热的暖流。呼吸逐渐加重,他闭上眼睛,重新靠回床上,把发现自己女性特征的那只手挪回刚刚摸到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抚弄着自己那柔弱的部位。几乎在瞬间,伴随着一声声轻柔的欢愉呻吟,他柔嫩微翘的双唇轻启,身体仿佛漂浮在床上,随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涌动。胸前的刺痛与小阴部的温暖蔓延开来,直到彼此交汇,然后以一股巨大的洪流席卷他那尚未发育完全的身躯每一寸。缓缓地,他的第一次女性高潮的火焰渐渐平息。呼吸回归平缓后,丹尼终于明白,为什么所有男孩都如此轻易地融入少女世界——这根本无法与自慰相比。意识到自己正在背弃男性身份,他短暂颤抖了一下。好吧,他理智地想,太可惜了,他现在是个女孩了。他竟因坚持男性身份而感到难过。
接着,丹尼全神贯注地看着隔壁床上那位女孩的反应:惊讶、震惊、尴尬,继而是愉悦,最终升级到高潮!他与辛迪的经历早已让他了解女性性愉悦的奥秘。令他更惊讶的是,这室友竟毫不羞愧地就在男孩旁边自我满足!看着她爬升至高潮巅峰,丹尼也感到自己的兴奋再度攀升,正如当年看彼特或戴夫与辛迪在一起时一样,只不过这次不一样,就像他第一次感受到可爱女孩所激发的悸动时一样。硬挺的渴求不见了,但先前在胸前的奇异刺痛又剧烈回归;小阴部的温暖更热烈,似乎还在蔓延。两种新感觉同样令他极其舒适。
丹尼继续出神地看着隔壁床上的女孩从高潮中缓缓恢复。他的注意力掩盖了那两种新感觉正迅速席卷全身。不一会儿,他的呼吸开始急促,双腿紧紧相扣,侧身盯着房内的一举一动。一只手漫不经心地爬到胸前,轻轻抚摸那愉悦的刺痛。随着刺痛在胸口蔓延并与小阴部的暖流相遇,他的身体不禁前后摇摆。两种缠绵的快感融合成一股巨大的浪潮,在他颤抖的身躯里充盈、膨胀,几乎抹去了他的意识,只剩下一片纯粹的狂喜。随之全身绷紧,他滚回仰躺。双手一边继续揉搓胸部,尤其是乳头,另一只手已悄然移向双腿之间,按摩尚未勃起的阴茎和睾丸。探索性手指在滚烫的胁腹间轻抚,点燃愈发炽烈的热潮。进入梦境般的幻想状态,他的手指探寻出那常在与辛迪幽会时梦寐以求的柔软女性特征。本能地顺应新欲望,他的手指熟练地挑逗那处柔嫩,仿佛正与辛迪共舞。尖声的尖叫与低沉的狂喜呻吟交织回响,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欢愉如海啸般席卷他全身,他也达到了女性快感的顶峰。
丹尼躺着,喘息着从第一次女性高潮中恢复过来,半想再来一次。他听见隔壁床上传来的室友的呻吟和尖叫声。漫不经心地,他转头望去,看她仰躺在床上全身绷紧。床单掩映下,他隐约看到一只手正按摩她的胸部,另一只手则在双腿间飞舞。她接近高潮时,他感觉自己又一次蠢蠢欲动。这一次,他爱抚自己挺起而绷紧的乳头,颤抖的余音迅速在全身回荡。忽然,室友弓起后背,随着双腿的律动发出一声尖叫,随后瘫软倒下,化作软绵绵的高潮呻吟。丹尼闭上眼睛,在达到另一次巅峰后,也瘫倒在床,与室友一道沉浸在欢愉的呻吟中。脸上露出醉醺醺的满足微笑,他沉浸在余韵的温暖之中。做个女孩其实并不那么艰难,他想。
不知不觉中,这次无与伦比的性经历慢慢消退。关于床上那位可爱女孩的所有念头都消失了,一只手仍在抚弄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则轻揉着双腿间温热湿润的肌肤。余韵那愉悦的刺痛似乎要延续到永远。缓缓地,随着感觉恢复,他渐渐意识到:自己的手竟在抚弄另一个女孩,一手爱抚她的胸部,另一手又触碰她的阴部。片刻后,他才将此念头与现实连接:自己独自躺在床上,实际上是在自我抚摸。意识到这一点,他愣住几秒,试图理解这荒谬的处境。他拼命打量自己所触及的,粗略辨认出那绝对是女性部位,同时又能感觉到同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探寻——脑中一片混乱,他努力想理清头绪。他知道这并非梦境,一切都太真实,也令人恐怖地渴望。他惊坐起来,猛地掀开床单,掀起医院的病号服,目光带着震惊和恐惧定格在自己柔嫩湿漉的阴部上,随即晕倒过去。
丹尼看着那个可爱女孩也坐起,掀掉床单,掀起她的病号服。她的动作让他心生一丝微笑——就像个女孩,玩过自己后总要看看。可几秒钟后,他看见她脸上掠过的恐惧,随后倒向一侧,漂亮的头发垂到床沿外。她骤然的动作吓了他一跳。一开始,他还想爬出床去帮她,却一坐起、双腿落地时,便被一阵眩晕袭来,竟也晕了过去,瘫软地倒回枕头。
仅仅几秒钟后,两名护士急匆匆跑进病房。她们听见房里传出的兴奋喘息与性欢愉的呻吟。夜里,这两个新女孩的镇静剂已被停服,医护人员预料她们会醒来,也可能大声哭诉被强制变性之苦,计划是先让她们安静下来再与之沟通。显然,她们非但没有哭泣,反而在昏睡中自己达到了极度女性的高潮。医生梅克斯-舍曼斯基和奥尔特森早已在最初觉察到她们的苏醒迹象后接到通知。护士们惊讶地发现,两人都不着寸缕,横躺在床上。她们连忙上前,帮女孩们调整好姿势,检查生命体征。
此时,梅克斯-舍曼斯基和奥尔特森两位医生悠然走进病房,看见护士们正忙着。护士们立即向医生汇报听到的声音和发现的情况。两名女孩开始呻吟、翻身,渐渐恢复知觉。医生让护士们退下,自己站到两张床之间。
丹尼迟钝地从噩梦中醒来。睁眼时,他抬头看到梅克斯-舍曼斯基医生和另一名医生站在自己床与那位可爱女孩的床之间。思路渐渐清晰,他回忆起自己那过于女性化的高潮和身体,脸上浮现出恐惧的神色。
丹尼慢慢恢复意识。抬头时,他看到两位医生仍站在床间。他先是因变性感到愤怒,然后是困惑,紧接着回想起那奇妙的高潮,心中又涌现出懊恼般的欣喜。突然,他想起隔壁那位可爱女孩,急忙转头看看她是否安好。见她惊恐地盯着医生,漂亮的脸上写满惊惧,他忍不住想过去安慰她。
“嘿,”他轻声叫道,却被自己柔软而尖细的语调吓了一跳,“你不用害怕。梅克斯-舍曼斯基医生和奥尔特森医生不会伤害你的。”
室友回过神来,愣愣地瞪他。他这才知道另一位医生的名字。愤怒取代了恐惧,他一只手探到两腿之间,确认自己的新状态,怒目而视医生:“我今天应该可以回家了。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他那仍带着女性韵味的声音,即便是发怒,也让人不由得心生错愕。
丹尼被那位可爱女孩的激烈言辞吓了一跳。此刻,他以非性的眼光打量她,忽然发现她的面孔诡异地让人熟悉。迷惑的神色浮上他的脸庞,他努力想解开这个谜。
两位医生依然沉默,只是静静盯着床上的两人。丹尼越发愤怒又恐惧,“你们对我做了什么!”这一次,他的声音已近歇斯底里,“我的阴茎到底到哪儿去了?”最后一个字又尖又高。
可爱女孩同样急切地质问自己阴茎的下落,这令丹尼心头一颤,恐惧如潮水般涌来。他猛地意识到:她看起来眼熟,一定就是那个可怜男孩——就是他逃跑时骗进他房间的家伙!两人的相似度之高,绝非巧合。显然,他的计划成功得过头,那可怜的男孩反而替他接受了那场该给他的变性手术!一想到这里,丹尼内疚万分,捂住脸埋进枕头,放声大哭。
愤怒的余威让丹尼开始急促地喘气,对医生毫无回应的挫败感,迫使他用拳头砸在床垫上,狠狠地发泄。正当他又要呼喊时,却看见身旁可爱女孩的脸扭曲在痛苦中,随后她埋进枕头里嚎啕哭泣。看到她受苦,丹尼对医生的愤怒瞬间化为对女孩的关切。此刻,他那被女性快感和失去男儿身愤怒彻底打碎的欣喜心情,全被对女孩的怜惜取代。
这时,他再次察觉她有多么眼熟,总感觉以前见过。可要是真的见过,他绝不会忘记这么可爱的女孩。就在他困惑时,脑海闪过一个念头——就在昨夜,是那个男孩帮他找到厕所!她一定是那男孩的双胞胎妹妹!所以她才不惊讶与另一个男孩同房!不过这又更让人费解:她没认出失踪的双胞胎弟弟,而多了个陌生男孩?也许她因为身体不适还在迷糊,误以为他就是她弟弟。当时男孩帮他时,或许他也糊涂了,两人竟不自知地换了房间!他想,两人长得太像,才会闹出这个乌龙。或许这也是她哭泣的原因——他的怒吼终于让她意识到,他并不是她的弟弟!对,就是这原因!
“没事的,”丹尼试图安抚可爱女孩,“我觉得昨晚你和你弟弟一定是换了房间。我也记得我去蹲厕所的时候跑到走廊里,他就在那里帮我找到了。我当时肯定和他一样糊涂。我猜他现在应该在我的房间……”
话音未落,他脸色忽然沉了下来:如果他和她弟弟的房间互换,那医生们是不是把原本要给那个男孩做的手术错给了我?丹尼瞪大双眼,震惊得说不出话:谁会想要拿走一个男孩的阴茎,把他变成女孩?
他猛地转向一旁沉默的医生,眯着眼怒视他们,问出了自己已知答案的问题:“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把该在他身上做的手术给我做了,把我的阴茎割掉了?”他的声音再次高亢尖锐。
当丹尼听到那个被他欺骗过、如今却来安慰自己的“弟弟”对他温言细语时,他才意识到对方还不知道是他害了自己要变性。巨大的愧疚和责任感让他顿时止住了哭泣。那个男孩以为自己是姐姐,本以为在噩梦中得到安慰,却不知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开始回想两人惊人的相似之处:如果那男孩被做了变性手术,那么当他们把他带回来时,也一定给他做了同样的手术!也就是说,他如今一定和床上那可怜女孩一样可爱、娇嫩!
丹尼抬起泪痕斑斑的脸,定定地看着隔壁床上的可爱女孩,心中确认了一个事实:她就是那男孩!而他自己现在也出了落——变成了跟她一般可爱的女孩。他鼓起全部勇气,声音柔软却坚定地回答:“是的,他们确实搞错了手术。只是你并没有像我说的那样和那个男孩换房间,真正的因为是我的错……我故意把你引进我的房间,让你替我顶包好让我能逃跑,没想到他们会让我变性……我以为他们会在手术前发现,真的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想他们是抓到我后才给我做的……”说到最后,他再也撑不住,哽咽着痛哭出声:“对不起……对不起……”
丹尼看着这位可爱女孩一边听他忏悔一边哭泣,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她根本不是男孩的双胞胎,而就是那个男孩!他们两人都被做了本应只给他的变性手术!这也意味着,他,丹尼,如今得长得和她一模一样!想到这里,他恍惚中意识到:自己现在恐怕比辛迪还更漂亮!他成了女孩……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他明白,自己作为男人与辛迪共度春宵的梦想彻底破灭。如今要被别人操……皮特、戴夫……一阵战栗从内心升起,泪水涌得更猛。
奥尔特森医生走向丹尼的床边,梅克斯-舍曼斯基医生则走向“可爱女孩”。两人同时举起注射器,往那柔嫩的臂弯里刺下一针。迅速生效的镇静剂让她们俩在哭声中沉沉睡去。
“你说得没错,”梅克斯-舍曼斯基医生摇头赞叹,“你说她们醒来后会明白的,真神奇。”
“谢谢夸奖,”奥尔特森医生微笑道,“不过我真没想到她们醒来后会自我刺激,还多次达到性高潮。这两位可真特别。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我们对她们做了完整的性别转换手术,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只是阉割和去势。可能是这样,毕竟我们让她们镇静了三周,让体内雄性激素完全排尽,再输注雌性激素。她们的身体几乎完全女性化了,性唤起就跟生理女性一样。这非常有趣,我迫不及待想在其他案例中验证这个理论。”
“确实有趣,”梅克斯-舍曼斯基医生回应,“我也想进一步研究。她们大概会再睡三小时。等她们醒来时,要确保弗雷德、多丽丝和格温都在场。”
两小时后,格温、弗雷德和多丽丝在奥尔特森医生的办公室里坐定。她向他们汇报了女孩们醒来时的情况。听说这两位娇嫩少女醒来后第一件事竟然是自慰并达到性高潮,女士们都皱起了眉头,只有弗雷德哈哈大笑,惹得多丽丝和格温投来白眼。
“别急,”弗雷德一边举手压制两位女士的愤怒,一边咧嘴笑着说,“如果你们冷静一下,这真的很有趣。你们当初之所以高兴能生几个闺女,就是因为女孩子不自慰。结果我们的女孩们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干这事!”
奥尔特森医生见两位女士的怒火愈演愈烈,赶紧插话调和:“女孩子自慰并不罕见,我敢肯定,只要你们诚实面对,就会承认这点。”她向两位女士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二人当即缩了缩身子。“这说明你们的两个小家伙身体已经完全女性化,但她们的思维模式还停留在男性的状态,易于产生性唤起。既然她们的生理反应还是那样强烈,就只能用那种方式来发泄。我们之前面对的情况更常见:许多曾经的男孩一方面否认自己的女性性,却又在痛惜失去男性特征。她们既然都体验过高潮,就会更容易完成从男孩到女孩的心理过渡。毕竟,女性的高潮比男性更加美妙、更加满足。我们要做的,只是确保她们与男生相处时双腿并拢。我们最大的难题,是如何给她们灌输女性的矜持和性恐惧感。毕竟,性转换的女孩没有月经,也无法怀孕。”这番话让在座的三人都觉得有道理,尤其是弗雷德。他第一次意识到,丹妮(Dani)今后将站在约会的另一边。他不禁颤抖:想想自己从前的儿子要和真男孩约会,他该如何面对?他仿佛已经看到如今漂亮的丹妮挽着健壮的彼得·威廉姆斯出门约会了。想到彼得或许能成为自己的女婿,弗雷德竟露出了微笑:那也不错,彼得是个好孩子。
可怜的弗雷德根本不知道,他在贝尔束裙纪律协会借助贝尔智力矩阵接受的调教,已经在他的心理上做了太多改变,让他产生这样的想法也不会感到不安。奥尔特森医生心里暗笑,准备用好消息去向外界宣传。
当丹妮(Dani)和丹妮尔(Danielle)第二次醒来时,是多丽丝和格温轻轻地推醒和呼唤她们。两个“小天使”缓缓从药物诱导的沉睡中睁开眼,迷惑地望着面前的两位女士。微笑着的两位妇人坐在床的两侧,轻抚她们粉嫩柔软的脸颊。伴随着回忆,她们想起了前一次惊心动魄的醒来和那些震撼心灵的发现。她们同时打了个寒颤,但看到面前这些充满关爱和温柔的面孔时,疑虑又开始消散。
奥尔特森医生走到两张病床之间,微笑着出现在她们视线中。“早上好,女孩们,”她愉快地说,“你们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真相,并在自我探索中领略了我们努力的成果。你们的出生证明已经修改为女性,并且已经合法更改姓名。丹妮,你的名字现在拼作D-A-N-I;丹妮尔,你的名字现在拼作D-A-N-I-E-L-L-E。我可以向你们保证,你们现在确实是刚踏上通往最终成年女人光辉道路的少女。你们所有昔日的男性痕迹都已被去除、彻底抹去。从此以后,你们就是女性,无论你们自己,或者其他人做什么,都无法改变这一事实。埋怨这样的改变只会让自己和周围的人痛苦。你们唯一真正的选择,就是接受并享受你们的少女身份。”
两位可爱的小女孩依旧躺在床上,颤抖着听完医生的话,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格温和多丽丝连忙扶她们坐起来,将她们揽入怀中,给予安慰的拥抱。这样一来,姑娘们和护士们都能互相看到对方的表情,还有奥尔特森医生。
“丹妮,你猜得没错,你确实是意外接受了原本安排给丹妮尔的性别转换手术。”奥尔特森医生看着丹妮继续说道。她转向丹妮尔,语气温和:“丹妮尔,我们很高兴看到你能够真诚地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懊悔。我们知道,要承认自己为了逃跑而用可怜的丹妮顶替,绝非易事。不幸的是,你的临时计划过于成功。你们长得太像了,我们在因为你的失踪而引起的混乱中没有发现身份互换。我们当时以为丹妮跑掉了。你们不知道的是,你们的名字几乎一模一样,都是Daniel,只有姓氏拼写有一处不同:D-E-E-T-E-R和D-E-I-T-E-R,发音完全相同。检查手腕上的标签时,拼写差异也被忽略了。因此,原本为你准备的手术就给了丹妮。当你被带回来后,我们又对你施行了同样的手术。那手术需要大规模改造,术后恢复相当痛苦和不适。我们决定将你们置于镇静状态,直到身体恢复。你们已经昏睡了三周,现在疼痛感已消失,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奥尔特森医生停顿了一会儿,确保女孩们听懂了她说的话。见她们专注地望着自己,她又微笑着继续,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因为你们俩的身体条件当时足以像兄妹,所以我们进行的整形手术让你们如今看上去就像真正的同卵双胞胎。如果你们现在互相看看,就会看到对方的模样和你们自己一模一样。”
她又停了一下,给女孩们时间相互审视。两双眼睛都不约而同地睁大,心中惊讶万分。早先见到对方时,她们就觉得那女孩十分可爱。如今在彼此对视中,她们不得不承认,对方实在可爱——也就是说,她们自己现在也同样可爱迷人。不仅如此,她们如今的样子会让男生们忍不住对她们展开追求!这想法让她们不由得脸红、坐立不安。奥尔特森医生见状,知道她们已得出正确结论。
“既然你们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以及无法改变这些现实,现在就可以开始认识全新的自己了。记住,如果有任何问题或抱怨,不管多么微小或看似无关紧要,都务必告诉我们。忽视它们,明天可能会酿成灾难。我们已经帮助过许多男孩完成从男孩到女孩的转变,所以我们能够提供帮助。丹妮尔对此很熟悉,可以帮丹妮度过适应期。好了,我就先告辞了。谢谢你们,祝你们好运,女孩们!”说完,奥尔特森医生露出灿烂的笑容,离开了病房。
片刻寂静后,丹妮和丹妮尔对坐在床上,彼此凝视。格温终于开口:“丹妮尔,我很高兴你向丹妮承认错误并道歉,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就此免罪。”
丹妮尔羞愧地低下头,“我知道,”他轻声低语,泪水再次在眼眶打转。他想,自己哭得多么轻易,多像个女孩……随后又想起,自己现在确实是个女孩,一个没有雄性荷尔蒙或部位、拥有全套女性部位,并且刚刚体验过最让人满足的高潮的女孩。那个高潮远远超越了他过去作为男性时的体验,让男性的那点快感显得黯然失色。他现在全身被女性荷尔蒙环绕……这意味着,他今后会像女孩一样反应……丹妮也是如此。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怎么会如此愚蠢。他抹掉脸上的泪水,抬头用湿漉漉又泛红的眼睛哀伤地望向丹妮:“丹妮……我真的很抱歉对你做了那些事。我知道光说对不起不能抹去你的失去,但我保证会尽我所能补偿你。我会做你最好的朋友。我真的很抱歉……”丹妮尔的话在低声呜咽中渐渐停住,双唇因痛苦而轻咬,不住地战栗。
丹尼依偎在母亲温暖的怀抱中,回想着奥尔特森医生对他说的每一句话。他失去了男性器官和雄性激素,注定不再是男孩,也永远不可能再是男孩。新造出的女性生殖器和源源不断流进身体的雌性激素,正将他彻底改造成一个真正的女孩。他从刚才那次无意识的自慰中就已深知:自己触碰并抚弄达到快感的,都是女性的部位;而自己的性反应,也完全像个女孩一样。现在,他明白了辛迪(Cindy)在皮特、戴夫和他一起手淫时用手自我刺激时的感觉。丹尼若有所思,却又带着一丝出离的冷静,想着:自己过多久才会想尝试和男生做爱?这一念头让他猛然清醒,但他无法否认,这次突如其来的少女高潮,远比他作为男孩时体验到的任何快感都要美妙,以至于他甚至怀疑自己在性方面是否会怀念从前的男孩身份。
丹尼心中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丹尼尔背叛了他,为了自救利用甚至残害了他。短暂的愤怒和怨恨涌上心头,那是一种典型的男性反应,让丹尼自己都感到意外。可很快,涌动的雌性激素便压制了这些复仇欲,取而代之的是怜悯与同情——那是女孩才会有的情感。丹尼明白,丹尼尔之所以干出那些事,是因为他对变成女孩的未知恐惧与日俱增,他自己大概也会做同样的选择。结果,计划太过成功,不仅害得丹尼失去男性特征,他的逃跑也失败了,最终两人都接受了手术。如今,两人同样被雌性激素淹没,丹尼也看得出丹尼尔正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深感愧疚和蠢笨。丹尼从心底为丹尼尔感到难过,更何况,他心想,如果当女孩的感觉能像那次高潮一样美好,也许他应该感谢丹尼尔。
丹尼脸上浮起柔和关切的微笑,低声道:“丹妮尔……谢谢你的道歉。我现在还不能肯定能马上原谅你,我需要时间。但作为曾经的男孩,我完全理解你的动机——如果当初换成是我面临性转换,我也可能会这么做。如今当女孩对我来说一切都太新鲜。如果它能像我们今天早上醒来那样美妙,也许,我该感谢你,感谢你为我做了这一切。”说到这儿,丹尼羞红了脸,娇笑着,不住喘气。他意识到,若还是个男孩,他绝不会如此体贴宽容,更不会如此坦诚。这个发现让他对自己作为女孩的身份倍感欣喜。
突然,一阵剧烈的颤抖从丹尼全身掠过,他瞬间僵硬,双目圆睁,嘴巴也张成“O”形。那一刻,丹尼彻底意识到:自己已不再是“丹尼”——那个粗犷顽皮的男孩形象几乎被摧毁,剩下的只是零散的回忆碎片。从此,他不再是丹尼,永远是——“丹妮”。一个温柔可爱的女孩,正努力将过去支离破碎的记忆拼凑起来,迎向崭新而幸福的女性未来。反差之下,丹妮竟放声咯咯地笑出声,仿佛有些接近疯狂,她扭动身体,回报母亲的怀抱,又深情地亲吻了母亲的面颊。
多丽丝被眼前的情景弄得一头雾水。她本准备好迎接丹尼对丹尼尔坦白的强烈反应,没想到孩子竟意外地温柔理解,让她稍稍放松,沉浸在拥有女儿的新喜悦中。可接下来那种紧张的咯咯笑,又令她不安;更别提那突如其来的全身颤抖和僵硬,让她差点以为孩子要精神分裂。直到丹妮回抱并亲吻她,她才终于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妈妈,”丹妮开心地娇笑,竟用上了更稚嫩的称呼替代平常的“妈”。“丹尼没了,我不再是男孩!我是女孩,我是丹妮!多好啊!”她几乎兴奋地尖叫,转头对着丹妮尔甜甜地笑:“丹妮尔,”她笑得富有感染力,“我不仅原谅你做过的事,我还要谢谢你!”
而此刻,丹尼尔正畏缩在格温姨妈严厉的怀抱中,寻找着这场风暴后的庇护。对于丹妮对自己道歉的回应,他起初迷惑不解,直到渐渐意识到丹妮的感受,以及她为何能这么想。他终于明白,过去那个“丹尼尔男孩”已经不复存在,这一事实原本应让人恐惧,却反倒带来解脱和欣喜。经过几秒的懵懂,他察觉到自己所有的男孩子记忆依旧鲜活,却显得如此肤浅和无关紧要。他看着丹妮全身的僵硬和恐惧,又听到她放松时的轻笑与亲吻母亲的声音,顿时被压倒性的欢乐填满,也迫不及待地投向姨妈的怀抱。在那一刻,他清楚:丹尼尔已死,取而代之的是温柔善良的“丹妮尔”——她要用尽全力,用女孩的美好来弥补过去的愚行。
当丹妮接受了道歉,甚至向他表达感谢时,丹妮尔终于完全确信:自己已彻底变成了她自己。她泪流满面,却是幸福的泪水,脸上绽开灿烂的笑容:“哦,丹妮,你不知道你这句话让我有多开心!我保证会成为你最好的朋友!太谢谢你了!”说罢,丹妮尔扭头扑进格温姨妈怀里,深情相拥,随后在姨妈脸颊上轻轻一吻,依然泪眼朦胧:“格温姨妈,真是太感谢你把我变成女孩了!对不起我曾是个糟糕的男孩,但我保证一定补偿你!我会是你最棒的侄女!”说完,她把头埋进姨妈宽厚的胸怀里,放声痛哭。
格温被这场戏剧般的蜕变彻底震撼。她早知束裙纪律会的手段见效迅速,却没料到会同时见证两次惊人的变性奇迹。任何对折磨男孩以实现束裙纪律这一行为的疑虑,在今日的情感洪流中彻底消散——她再不会怀疑美贝束裙纪律协会的目标与理念了。她微笑着抚慰怀中的丹妮尔:“丹妮尔,你不再是我的侄女了,我要正式收养你,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儿。”母女俩相拥而泣,喜极而泣。
此时,弗雷德站在丹妮的床前,目睹了这一切。他的儿子如今正幸福地依偎在太太怀里,不再是那个粗犷的男孩,而是一位可爱的女儿。即使丹妮自己也承认,她不再是男孩。弗雷德心头一寒,却也由衷钦佩美贝束裙纪律会所展示的力量——最初他担心的、他们无法战胜的男孩不能接受失去阳刚之气的疑虑,如今统统烟消云散。他暗自希望,自己永远不要招惹这股力量。
丹妮抬头看见父亲站在床尾,再次紧张得全身僵硬,仿佛又陷入畏惧:他会如何看待自己这副女孩模样?
弗雷德注意到她的目光和紧绷的表情,立时露出灿烂的笑容:“丹妮,没事的,孩子。我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也知道你如何适应女孩的身份。这三个星期,我已经听过不少曾经的男孩变成女孩子的故事,他们都说:一旦克服了失去男儿身的恐惧,接受女性身份后,做女孩比做男孩更有趣、更美好。我为你接受这一切、并宽恕丹妮尔感到骄傲。我想,妈妈也会这么说——我们都为有你这样的女儿感到自豪。”
丹妮露出灿烂的笑容,依偎向母亲。多丽丝轻抚丹妮的发丝,深情附和了丈夫的话。格温则轻轻抚摸丹妮尔柔顺的秀发,看着丹妮、弗雷德和多丽丝三人和谐相拥,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意。
“你回家也不用担心,”弗雷德继续说道,“在拉德的交易商城这儿,有个叫‘美贝束裙纪律协会’的团体,主张让男孩穿裙子来纠正他们的行为。他们赞助并支持一切将男孩变成女孩的行动。Alterson博士就是成员之一,她是心理学家,拥有丰富经验,帮助过很多男孩和他们的家人适应像你这样的变化。我们邀请了所有邻居和朋友参加一次会议,Alterson博士费尽心力向大家解释你身上发生的一切和背后的原因。我得说,她很有说服力。参加会议的每个人都认为,在你向少女过渡的过程中会遇到不少挑战,他们都承诺会尽力帮助你。没人会取笑你,也没人会嘲笑。事实上,Cindy、Peter和Dave在学校就帮你顶了几架,替你出头——很多人根本不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无论如何,美贝束裙纪律协会与圣方济各·亚西堂区学校紧密合作。他们提供奖学金,资助任何想要离开粗暴无礼的公立学校,转入圣方济各·亚西堂区学校的孩子。在那里,像你这样的情况不仅被接纳,反而受到欢迎。丹妮(Daniel)手术前就在那所学校就读,恢复后会回去。你出院后也会去那里。Cindy、Peter和Dave,以及大多数邻居的孩子都已经转学了,你们会一起上学。修女们保证,没人会因为你的变化而欺负或折磨你。丹妮尔能作证——她在那儿亲眼见过许多朋友被改变。”
丹妮看向丹妮尔,想确认父亲说的是真的。丹妮尔微笑着点头,轻声道:“是真的,丹妮。没人会把你曾经是男孩放在心上。我有几个伙伴曾被‘束裙’,起初我觉得他们这么容易就被改造有点怪,可那是因为我不明白其中含义。但即便如此,我和其他人绝不会嘲笑你或让你难堪。如果有人敢这样,他们也会被‘束裙’!这可是最有效的保证,没人敢偷笑。”
“既然出了差错,美贝束裙纪律协会已经承担全部责任,”多丽丝对女儿说。“他们会支付所有费用,包括你的学费,以及我们可能产生的其他开支。现在他们还出钱帮我们改建房子,扩大你的卧室并新装第二个浴室。Cindy正帮我挑选合适的家具、墙纸,还有你的新衣柜。她帮得非常积极,说等不及你回家,可以有个像你做男孩时那样好的女朋友。Peter和Dave也急着见你,他们说既然你成了女孩,游戏规则才公平。”
丹妮听出Cindy和男孩们的意思,面颊微微泛红:如果他们为自己出头、转学,就说明他们完全接受了她的转变。他们也会期待在Cindy家车库顶楼的小会所里,和Cindy一起上演那些“小冒险”……这种又紧张又期待的激动,一下子在她娇小的身体里窜了起来。
梅克斯-谢曼斯基医生进来查看女孩们,大人们纷纷退到一旁。简单检查后,她给两人注射了含有“美贝智力矩阵”的镇静剂,然后笑着宣布她们恢复得很好。“我认为在完全痊愈前,你们最好只做体表的自我刺激,不要深入,”她对羞红了脸的女孩们嘱咐道,“你们刚才那样做并没什么不对,事实上,这是非常正常的反应,而且你们还会重复。别介意。我也提醒大人们,他们年轻时也做过同样的事。他们现在都理解,你们正在经历的变化需要一定的探索。所以请随意探索!只是接下来两周记得只停留在表面就好。好了,我建议你们赶紧睡觉,需要大量休息。”
奥尔特森医生在离开前亲吻了每个女孩的额头。格温亲了一下丹妮尔的脸颊,笑容灿烂地站起身。多丽丝亲吻了丹妮的脸颊,然后退到一边,让弗雷德也去亲吻。父母俩对着他们可爱的女儿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随后大人们离开了病房。
丹妮和丹妮尔各自躺回床上,细细回味刚才发生的一切。她们相视一笑,打了个哈欠,渐渐进入沉睡。就在这时,放在两张床中间的“美贝收音/闹钟”开始循环播放“美贝潜意识催眠录音带”第一阶段。在接下来的两周里,每当她们入睡,就会听到这些潜在的催眠录音。到出院那天,她们破碎的男性气质将被彻底驯服,植入的女性气质则牢牢掌控。她们再也想不到会穿裤子了,花边、蕾丝、缎带和蝴蝶结才是她们幸福少女生活的着装之选。配合“美贝智力矩阵”,这套录音带的效果更具毀灭力。
麦克斯韦和肯达尔为了让“密斯不良行为改造学院”获得州刑事司法系统的认可,开始建立必要的人脉。每天晚间,结束全天的调研和宣传后,他们都会在美贝束裙纪律协会观看录制的影片。Diane和Dionne Franz的转变尤其吸引他们,那两个咯咯笑个不停的小女孩拍摄的训练演示,对那些男人具有极强的说服力,让他们坚信自己儿子变成女孩后生活更好。所有对将不良少年前“束裙”还有疑虑的人,都被打消了唯一的顾虑:如何防止脱逃。
“这是我们的保证,”贾斯廷·凯恩修女微笑着,从包里拿出两条耀眼的白色尼龙网眼项圈。“先生们,请戴上它们,我来告诉你们如何防止脱逃。”
男人们早已知道别跟贾斯廷修女多问,于是接过项圈,围在脖子上,魔术贴“咔嗒”一声锁紧,让人不寒而栗。然而,他们立刻发现根本摘不下来。心里咯噔一下,他们看向修女,她邪魅一笑,递给他们一张说明书。众人接过说明,念道:
美贝控制项圈 —— 这款可调节的柔性不锈钢丝芯强化尼龙网眼电子项圈,宽约一英寸(2.5厘米)、厚约一八分之一英寸(约0.15厘米)。
电子元件包括: • 一个发射接收器,用于反馈佩戴者位置; • 一个接收器,可设定多个频段; • 可在场地周围布设无线栅栏的发射装置; • 手持发射器,可对个人、小群体或大群体进行控制。
控制方式分五个阶段:
- 阶段一:无任何效果;
- 阶段二:项圈下方轻微刺痛;
- 阶段三:轻度脉冲电击;
- 阶段四:强力脉冲电击;
- 阶段五:持续性电击致使佩戴者无法行动。
锁定后,非专业解锁工具无法拆除。任何试图剪断项圈的行为都会立即触发心脏骤停。自带电池组可持续工作五到六周,建议每四周更换一次。当电量低时,项圈每五分钟会“嘟嘟”提醒一次。插入新电池后的前八小时内,每五分钟触发一次阶段三电击;随后四小时内触发阶段四电击;再之后触发阶段五持续电击,使人无法动弹。
男人们读完说明后抬头,只见贾斯廷修女手中握着一个类似电视遥控器的小装置,众人心头沉重,意识到接下来要亲身体验它的威力。果不其然,一小时后,修女才解下这两条被完全制服且精疲力竭的项圈。那时,他们再也不会怀疑这个设施是否能防止任何人脱逃。
在博纳曼县少年法庭和法官乔伊斯·费特曼的配合下,二十名年龄在十三到十六岁的少年犯被选中,他们被认为已经无可救药。父母或监护人的一切责任、权利和义务已被剔除,这些孩子完全归州负责。手握名单和档案,并持有批准将他们送入密斯不良行为改造学院的法庭令后,麦克斯韦和肯达尔终于拿到州政府的认可,给学院一个证明价值的机会。接下来,所有安排和准备工作全面提速。
对科林来说,生活确实变成了他所畏惧的地狱。伴随着沉重的心情,他为自己在圣方济各·亚西堂区学校的第一天上学做准备,回想起过去一周里发生的所有改变。
斯特恩小姐——那个死要他这样称呼她的女人——根本不给他一刻清净。别做这个,别做那个,做这个,做那个;别像个懒汉那样吃饭,要学会体面礼仪;别跑来跑去、别大声喧哗;随时保持整洁干净;自己收拾残局……她唠唠叨叨地盯着他生活中的每个小细节。他已经快被折磨吐了。更让他愤怒的是,正是她说服了他的父亲,把他转到了这所愚蠢的教区学校。
当然,她还大发慈悲地给了他整整一周的时间,让他和即将分开的同学们道别、完成作业。但那算得了什么?只要他顶嘴或来句俏皮话,她就往他嘴里灌肥皂;要是他敢违反她的“指示”,她就当众打屁股。才一周,他已经恨得牙痒痒。叹了口气,他开始穿上学校的男生制服。试穿和把那身奇怪的衣服挂进衣柜的过程里,他已经挨了两次打屁股、四次肥皂灌嘴。她甚至把他所有的牛仔裤都给扔了!他之所以乖乖穿上这套可怕的制服,只因为屁股还在隐隐作痛。他暗自发誓,总有一天他会找机会报复她——等着瞧吧。
几分钟后,他站在斯特恩小姐面前,让她检查打扮。斯特恩小姐对被迫给他做出的改变很满意。她当然知道,那不过是表面功夫——他骨子里依旧满心叛逆和复仇欲望,随时准备爆发。可怜的科林一边摆弄领带和领口,一边不安地扭动身子。深蓝色西裤、淡蓝色衬衫、深蓝色领带和背心,再配上深蓝袜子和黑色牛津鞋,把他打扮得像个体面的年轻绅士,而不是她眼里那个捣乱不休的小混蛋。她想象着修女们会先大发雷霆,然后给他足够的余地自取灭亡,心里乐开了花。她多么期待用束裙惩戒这个死性不改的家伙!他那可怜的父亲回家后,一定惊讶地发现,原本那个难管又爱惹事的儿子,居然变成了一位可爱听话的女儿。而他自己,早已不自知地在签署各种表格,使这一切顺理成章。现在,就看科林如何逼着事态进一步发展了——她毫不怀疑,他一定会那么做。
10月1日,星期一,科林发现自己的新学校跟家里的折磨一样森严:每堂课都有人对他大发牢骚。午餐时,所有男孩都主动躲着他,生怕跟他搭话也会惹祸。科林又气又恼,找不到一个他认为可以做朋友的人。对他来说,跟班上那些明显像娘娘腔的男生交朋友,简直无法接受。每天,他和修女们的摩擦都更激烈一次。修女们似乎在有条不紊地收集他的“罪证”,把他被罚到校办公室的次数,一块块拼成了他男儿生涯的终结脚手架。更糟的是,从星期三起,斯特恩小姐还被请到放学后的惩戒时段来。这样,他不仅要挨修女们的打屁股回家后还要再挨一次!
到了10月5日星期五,这个新环境的残酷折磨把科林折腾得神经紧绷,身心俱疲。他原本琢磨着,周末好好放纵一下,平息自己身上还留存的男子气概和傲气。可斯特恩小姐有她另外的“计划”。星期六一大早,当他还指望能赖在床上多睡会儿时,她却把他猛地从梦中拽起。
“滚起来!”她冷冷地下令,他下意识地回了个“不爽你”般的含糊脏话。
斯特恩小姐立刻像个铁血军士长一样,一把抓过惊愕的科林,把他从温暖的被窝里硬生生拖了出来。科林“咕哝”一声,屁股重重摔在地板上,痛得眼冒金星。还没等他缓过劲,她又紧紧拽着他,把他从卧室拖进走廊,再拖进浴室,毫不客气地扔进浴缸。
还在气头上的科林试图爬起身,斯特恩小姐却立刻打开花洒——只有冰冷的水流直泼下来。他在水柱下一边惨叫一边滑倒,每次试图站稳,她都伸手送他一把,把他重重摔回冷水中。五分钟后,寒冷和愤怒以及体力的交替鞭挞,终将他折磨到泪水汇成了一滩、再也无力挣扎。斯特恩小姐这才关掉水龙头。
等他在冰冷的浴缸底瑟瑟发抖、抽泣停歇后,科林抬眼,怔怔地看着这位“女主人”。脑袋依旧不太清醒,他才意识到,自己那本以为会轻松惬意的周末,就这样彻底泡汤了。
斯特恩小姐冷笑着说:“现在,你应该知道谁才是老大了吧?”
科林胆战心惊地点头,长长的棕发还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脸上,牙齿打颤。他对她的恨意,已经彻底转化成了恐惧。
她拿起一块小小的象牙牌香皂,伸给他,“你刚刚骂我。”她语气不重,却句句压得人喘不过气。
科林的泪眼再次湿润,战战兢兢地抬手接过那块湿滑的肥皂。深吸一口气,他把它含进嘴里,双唇紧闭,努力不让里面的泡沫流出。那股苦涩差点让他呕吐,但他比谁都清楚,如果呕出来,会招来更大的惩罚。泡沫在他口中翻滚,稀疏的白沫从嘴角渗出,他抬头看向斯特恩小姐,眼神里满是请求:“能不能把它吐出来……”
斯特恩小姐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别想动。”说完,她扭开热水和冷水的旋钮,把水温调到微温,又把花洒对准他。
温水冲在身上,科林全身颤抖地挣扎着从浴缸站起。冰冷带来的麻木和酸痛,让他每动一寸,都像万钧重锤在关节里敲击。他紧咬双唇,死死咽下不断浮起的泡沫,浑身颤栗。他花了三分钟才脱掉湿漉漉的睡衣,每提一只胳膊或抬一条腿,都要被剧痛贯穿全身,更多的肥皂泡沫顺喉咙滑下,胃里翻江倒海。
斯特恩小姐满意地笑了:“孩子,现在你必须听我的话,什么时候叫你做什么、怎么做,都别有半点迟疑或反抗,明白吗?”
科林张大绿油油的脸,泪眼汪汪,却拼命压抑想把胃里东西都吐出来的冲动,颤声点头。
她冷睨着他那副溃散的模样:“你可以出去,用马桶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倒出来。”
话音刚落,他就冲出浴缸,一跃而起,坐到马桶前狠狠呕吐。斯特恩小姐在一旁阴笑,他的胃里污秽的东西一股脑都吐了个精光。等他终于停住,她又命令:“你有十分钟,擦干地上的水,整理自己,然后回房间来。我等着你,可别迟到!”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浴室。
科林连想都不敢想不服从,赶紧把水渍擦干,连刷三次牙,想把口中残留的肥皂味彻底消除。他找衣服找得手忙脚乱,发现根本没带能穿的,时间快到了,只好直挺挺赤身裸体跑回卧室。
斯特恩小姐坐在他的床上,冷冷地示意他到她面前。科林战战兢兢地站好,她仔细检查他的耳朵、指甲等是否还干净。确认没漏掉后,她伸手,死死握住这个惊慌少年胯下尚未勃起的“家伙”。
“科林,”斯特恩小姐冷冷开口,“如果你想让这副可憎的肉体继续长大,你最好学会服从命令。自从我搬来,你就表现得唯命是从、目中无人的态度只会让我厌烦。学校的修女们来信说,你的行为和态度简直糟透了。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那坏脾气、自大和反抗的态度立即消失,要么这个也会消失。”说着,她用力捏住他松弛的阴茎和睾丸,直到科林撕心裂肺地嚎叫着,膝盖一软跪倒在地。看到他痛苦地瘫倒,她的绞 grip丝毫未松。就在科林快要因为疼痛失去知觉之时,斯特恩小姐才把手往后一推,把他整个人推到地上。科林四肢朝天滚成一团,双手护在裆下,泪水顺着脸颊流淌,发出凄厉的呻吟声。她知道,自己好好“惩戒”了他那些年轻的蛋蛋。
十五分钟后,科林从地上颤颤巍巍地爬起,气喘吁吁地盯着面前这位严厉的“女神”。斯特恩小姐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只用手指了指床上那摞整齐叠好的衣服,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就像有人小心绕过人行道上的一坨狗屎一样躲着科林。
他明白不能再浪费时间,忍着刺痛痛苦地站起身,踉跄着走向那堆衣服。看到她为自己准备的服装,他浑身禁不住抖了一下,泪水又湿润了眼眶。迟疑了一瞬,他还是伸手滑进那条素白的尼龙三角内裤和吊带背心。奇怪的是,这柔软的尼龙竟莫名地把他那处敏感部位托得又紧又舒适,既不夹疼也不滑落,他不由打了个寒颤,赶紧把剩下的衣服一件件穿好。
他走到镜子前,看到自己那副十足的“娘娘装”装扮,厌恶之情直冲心头:长袖短腰的无领黑丝绒小外套、外搭一件白色斜纹尼龙短袖衬衫和圆滑领口;黑色丝绒中腿娘娘短裤侧面扣紧,后腰加了松紧带,没有门襟、没有口袋,靠吊带固定在肩膀;露出的双腿裹着及膝尼龙网眼长袜;脚上蹬着一双方头大扣的黑色漆皮布斯特·布朗鞋;马尾用同色黑丝绒发绳束起,胸前还别着一个可拆卸蝴蝶结领结。他既羞愧又害怕,明白若不穿戴整齐就要受更重的惩罚,只能战战兢兢地向斯特恩小姐“汇报”。
斯特恩小姐面无表情地坐着,看着科林瑟瑟发抖。足足盯了整整一分钟,她才示意他转身。
科林心里一紧,担心自己哪里穿错或扣错了。他感觉空气都不足以呼吸,恐惧迅速蔓延:若她骂他,他就要崩溃大哭。她给了他一丝面子,却让他无路可退。他泪眼汪汪地机械般转起身来,抑制不住的软哭伴着泪水从眼角流下。他想停下,不知该将身体转到哪个角度才算完成。等他终于背对着她时,轻微的呜咽已经完全失控。继续旋转,他发现自己停不下来;等他再次面对斯特恩小姐时,浑身因抽泣而颤抖。
她那冷若冰霜的表情仍旧纹丝不动。科林抬头,用泪眼哀求地看着她。她默默伸手,按住他因抽泣而抖动的双肩,示意他别再转。她就那样深深凝视了他三十秒,仿佛要看透他全部的灵魂。片刻后,她温柔地一笑,将他揽入怀中。科林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猛一回神,下意识地抱住这道坚硬的身躯,忘情地哭了出来;这些泪,是自母亲去世后他一直憋在心里的伤痛。斯特恩小姐静静地安抚了他整整十分钟,直到他的泪水渐渐平息。又过了五分钟,他才努力消化眼前发生的一切。她的慈爱与关怀,让他对她的恨意瞬间迷失方向。最终,斯特恩小姐轻轻推开他,抬头望进他的眼睛,科林试探性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获得了她的回以微笑。
“科林,”她柔声说,“我们可以有一种美好的相处,也可以继续这样充满敌意。选择权在你。我绝不容忍一个好斗、自大的男孩。只要我哪怕察觉到一点点那种态度,你就会像今天早上一样,迅速而严厉地受到惩罚。而只要你尽力遵守我的指示、表现得彬彬有礼、真诚关心他人,就会得到同样的善待。我们刚才经历的关爱和温暖,本应成为我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我相信你也会认同。”
科林怯生生地抬头对视,双眼渐渐变得真诚而严肃。他慢慢点头,轻声回道:“我会尽力的。”
“很好,”斯特恩小姐坚定地说,“我想你现在肯定饿了。”说罢,她搂住他,把还蒙在鼓里的少年领向厨房。“我已经准备好你最爱吃的早餐了。”
科林听到这话,整个人都亮了,因为一周来,她只给他做过那些他最讨厌的食物。而更糟糕的是,每次还要逼他把盘子里的食物都吃光。进了厨房,斯特恩小姐从门旁挂钩上摘下一条粉红色碎花有褶边的围裙。科林见状皱了下眉,斯特恩小姐的一记白眼立刻让他收起不满。
“这围裙可以保护你身上的新衣服不被洒到酱汁或蛋糕碎弄脏,”她平静地解释,“要是沾上污渍,你想想自己会多恼火,就像我一样。”
科林只得怯生生地让她将围裙系在身上。围裙长度到膝盖,紧紧捆住他那条娘娘短裤,怎么看都像是一件小连衣裙。他们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准备丰盛的早餐,一边尴尬地聊天。科林心里唯一想问,却不敢说的是,她给他吃的那种叫BELLE维生素的药丸,他从没见过这种牌子。他只能硬着头皮一口吞下。好吃的早餐终于安抚了他紧绷的胃,冲走了口中的肥皂味,也让他暂时忘记刚才的耻辱。吃完后,他竟主动地帮她洗碗,围裙也凭空少了——她把它挂回了原位。
“下次吃饭再用吧,亲爱的。”她甜甜地说。
科林明白,这意味着以后每顿饭他都得穿这条带着侮辱意味的围裙。他强忍着不去骂出心底的憎恨,用勉强的微笑点头:“是的,斯特恩小姐。”他告诉自己,只要能吃到像样的食物,这点耻辱算不了什么。
斯特恩小姐果然盯着他看了又看。她看得出,围裙带来的羞辱和愤恨正压抑在这位唯唯诺诺少年的内心深处。她也清楚,用最爱的食物做诱饵,能让他勉强接受这条“娘娘围裙”。她一脸欣慰地又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拥抱:“科林,我很满意你现在的表现。我知道你恨不起来,也想挣脱这件可笑的衣服,但你正在控制自己,并以我想要的方式回应我。只要你的抵触情绪一直被你压住,就不会受到惩罚。但若哪天它左右了你的行为,你就会被严厉惩戒。日子久了,你会慢慢忘了这种屈辱,甚至开始习惯,最后可能还会讨厌穿牛仔裤和宽松卫衣。时间会证明一切,我们可有的是时间,不是吗?”
科林在她的甜言蜜语中微微颤抖。他清楚,自己被读透了心思,也被这套“胡萝卜加大棒”政策死死控制。他再也不敢心生叛逆——自从今天早上那一记重击,他的蛋蛋还在隐隐作痛呢。他咬紧牙关,迫使自己绽出笑容:“是的,斯特恩小姐。”
余下的上午都用来教科林如何成为一位彬彬有礼、安静的绅士。他学会了如何坐在硬背椅上,双手叠放于膝上稳坐;学会了鞠躬;学会了如何优雅地坐下,而不是重重一屁股坐进椅子里。到午餐时,他已经被消耗殆尽,饥肠辘辘。当他走进厨房时,未等人吩咐,便顺从地穿上了那件小围裙。斯特恩小姐特意夸奖了他。科林虽心不甘情不愿,却也只能被迫露出笑容——他明白,她这样做不只是让他穿衣服,更是在逼他一点点变成彻头彻尾的娘娘腔!不过,他没多少时间去多想这事。
“来帮我一下,科林。”斯特恩小姐招了招手,示意那堆需要洗净、削皮的土豆。
科林唯唯诺诺地开始动手,这是他在妈妈做饭时常看着的活,而斯特恩小姐则在旁边继续准备其余的菜肴。她像对待女儿一样,一边烹饪一边给他下指令、提建议。她把他当女儿来训练,要他完成这些“娇气活儿”,而他软弱地照做,更添几分屈辱。等两人一同品尝自己亲手做出的美味佳肴时,科林心中涌起从未有过的满足和自豪:他也能帮着做饭。用过餐后,他又帮着收拾,沐浴在斯特恩小姐连连不断的赞扬和感谢之中。至于那件可怕的小围裙,此刻的他倒觉得并没有那么糟糕——下午的娘娘腔训练还要继续呢。
等斯特恩小姐宣布该准备晚餐时,科林终于松了口气,赶紧往厨房走,庆幸能暂时甩脱那些单调又令人窒息的绅士风度练习。他几次想起反抗,却总被她犀利的目光制止,记忆里那一早的虐心场面如片段重播,催促他乖乖服从。这回他面带笑容地再次穿上小围裙,熟练地自己系紧了背后的腰带。
“科林,我真高兴。”斯特恩小姐自豪地说道,看他转过身来展示成果,“今天你这么配合、表现这么好,只要食材齐全,想吃啥我们都可以做。”她一边把他后背歪斜的蝴蝶结整理正。
科林再次因她的夸奖而心生欢喜,小声问道:“我们能做金枪鱼惊喜卷吗?”几乎担心她会食言。
“当然可以,亲爱的。”她微笑着抱住他,“金枪鱼惊喜卷可是我的最爱!而且做起来也特别简单。”
科林依言把所有材料都拿来:他打开金枪鱼罐头,把鱼肉倒进拌盆,加入蛋黄酱,切些芹菜和少许欧芹放进去,用粗木勺搅拌均匀。然后他拿出一块奶酪,切了几片后放回冰箱。接着,他把几根热狗面包卷切开,舀入金枪鱼馅,最后铺上奶酪条,整齐地摆进烤盘。盖上盖子,他把烤盘放进微波炉,设定好时间,然后回头看坐着的斯特恩小姐,确认自己有没有做错什么。
斯特恩小姐满脸笑意:“做得真不错,科林!我都迫不及待要尝尝了!现在趁着烤的时候,把餐具摆好吧。”她看着科林认真工作的模样,心里乐开了花——围在他身上的那件小围裙,让他看上去就像一个乖巧的小姑娘,正为妈妈准备饭菜。
科林照她的吩咐,把盘子、餐具和餐巾都摆到桌上,又各自倒了一杯牛奶。微波炉的蜂鸣声响起,提示金枪鱼惊喜卷制作完成。他戴上隔热手套,小心翼翼地取出烤盘,放在餐桌中央。随后他谨慎地揭开盖子,把热气往身后扑,以免烫伤手臂。放下盖子、摘掉手套,他坐下,脸上满是自豪和满足的笑容。
斯特恩小姐对他笑着,二人一起品尝这诱人的菜肴。美味的滋味让他们都心满意足。斯特恩小姐赞道:“科林,真是太美味了。”看着满足的少年,她又说:“亲爱的,你先给我冲杯咖啡,然后再去洗碗,好吗?”
科林立刻站起来煮咖啡,顺便清理餐桌。咖啡加热好了,他把热腾腾的杯子递给斯特恩小姐,然后回到水槽洗碗。等他把碗碟擦干收好,斯特恩小姐的咖啡也泡好了。他又把咖啡杯洗净收回橱柜。转身时,他期待地看着坐在那里的管家小姐,等待她的肯定与表扬。
“科林,你干得很棒,”她满脸暖意地称赞,“来,过来接受一个你应得的拥抱吧。”她推开椅子,张开双臂,向这个娘娘腔的少年招手。
科林毫不犹豫地飞奔过去,投入那温暖的怀抱,感受着她满溢的爱意与接纳。他沉浸在这舒心的拥抱中,心里暖暖的。过去两周对这位女士的所有痛苦、不信任、仇恨和复仇欲,此刻全都消散无踪。他不禁暗自惊叹:自己怎么会那样讨厌她?正当他沉浸在这份温情里时,一个略带羞辱却让他震惊的事实浮上心头——这顿饭,他全程从准备到收拾,居然都一个人包办了!以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做这种事,而这次,他不假思索就做完了!他慢慢体会到管家小姐的深谋远虑和狡黠。
这次饭后,他没有得到脱下小围裙的许可,只能唯唯诺诺地跟着她回到客厅。仍然穿着那件过于娇气的小围裙,她让他端坐在一把硬背椅上,然后递给他一个直径约十英寸的金属绷框。接着,她示范如何把预印图案的布平整地固定在内绷上,再扣上外绷,确保布面紧绷无皱纹。她拿出一个装着各种彩色绣线的盒子,教他如何穿针引线;等他掌握后,又耐心教他做细致的刺绣针法。
“这是你的第一个作品,亲爱的,”她看着他带着嫌弃皱眉的表情说,“这是幅挂毯。等绣好,装进画框,就能挂在你的房间里,上面是一只抱着小猫的可爱小女孩。”
她那威胁一般的目光又一次让他原本因羞辱而扭曲的脸恢复成谄笑,乖乖点头。于是他恭恭敬敬地按斯特恩小姐的严苛要求,开始完成这件娇气的刺绣作品。
当管家小姐宣布到睡觉时间时,他早已疲惫不堪。那精致的作品在两个小时的专注工作后,仅完成不到十分之一!他对这些他曾嗤之以鼻的“女孩子活儿”产生了新的敬意——原来它们绝非像他想象的那样轻松简单。按她的指示,他把剩下的零件和绷框收拾好,小心地装进她给的粉色塑料手工包。抬脚上楼时,他才意识到才晚上八点半!通常他都要熬到十一点才肯睡。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上楼梯,回想这一天做过的所有新鲜、与自己强悍形象截然相反的事——那些他过去只会嘲笑为少女或娘娘腔才做的活儿,可今天都一一完成了,且并不如他想象中那么容易。这迫使他承认,或许自己那些大男子主义的偏见错得离谱。女孩子和娘娘腔也同样要坚韧和灵巧,只不过方式与粗犷的男孩不同。想到自己毫无怨言地完成这些活儿,他心中生出愧疚:自己竟沦落成一名娘娘腔。他那受伤的尊严想要复仇,却因疼痛的屁股、酸痛的身体、隐隐作痛的睾丸,以及嘴里残留的肥皂味,不得不压抑冲动。再者,他心底那份与斯特恩小姐相处时获得的拥抱和陪伴,也着实让他感到温暖。
按照她的吩咐,他很快就泡在热水浴缸里放松了。刚舒舒服服地沉入水中,斯特恩小姐不敲门就径直走进浴室。他慌忙用手遮住私处,转过头去欲言又止。她冷冷一瞪,立刻堵住了他正要脱口而出的抗议。他只好再次妥协,转头面向内墙,以免这份羞耻被她看见。正在他以为要独自难耐时,她却从容地倒出一盖量淡紫丁香香浴油,泼入暖水中。瞬间,甜蜜的丁香香气在空气中弥漫,他惊讶地坐直,水花翻滚,紫色泡沫顿时漫起,恰好将他赤裸的身体遮得严严实实。
“科林,”她轻声道,“我想让你在这里泡十五分钟,我去给你准备床铺。我知道你肯定会爱上这种让肌肤柔滑细嫩的感觉。”说完,她未等他回应,转身飘然离去,浴室门“咔哒”一声关上。科林所有的抱怨都在那一刻消散,只能听凭自己浸泡在紫色泡沫之海,闭目深吸那令人酥软的丁香香。时间一到,他放掉浴缸里的水,拽下挂在架上的巨大粉红蓬松浴巾,迅速擦干全身。正如她所说,他的肌肤出奇地光滑柔软——这是这个“硬汉”首次体验到如此细腻的新奇快感。没得换衣服,他只得无奈将浴巾挂回原处,又用手护住胯下,缓缓走出浴室。
屋内,斯特恩小姐已端坐在床上等他。他战战兢兢地走过去,卑微地站在她凌厉的目光下。
“我看你为赤裸而羞愧,亲爱的。不过你很快就会习惯了。”她略带怜惜地说,“把手放在头顶,慢慢转一圈。”他心中忐忑,怕自己有错,还是不假思索地照做。转身时,他隐约听见床头柜里“咔嗒”一声,却顾不上细想,只在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转完一圈停住,他依旧举着双手,紧咬下唇,惊恐万分。
斯特恩小姐给了他足够的时间煎熬,才微微点头:“很好,亲爱的。看起来你已经清洗得很干净。现在让我检查一下。”她伸手轻抚他平坦的小腹,指尖如丝般下滑,越过大腿根部的嫩肉,同时轻轻哼唱起一段安抚人心的摇篮曲。
科林被这性感的触感弄得浑身发颤。异样却愉悦的感觉从肌肤泛起,胸口呼吸愈发急促,他紧闭双眼咬住下唇,连移手都顾不上。
当她在他右侧大腿带来阵阵酥痒时,忽然左侧大腿的抚摸戛然而止。片刻后,他感到几根纤纤玉指攀上他暴露的睾丸。他双眼骤然睁开,嘴巴微张,茫然地定格在她得意的笑颜之上。她的哼唱停了,手指却未松劲。回想起她此前对他那处施加的痛苦,他的睾丸随着心跳一起剧烈阵痛。
“科林,”她语气一转严厉,“这一周对我们都像炼狱。你在新学校的行为绝不能继续,所以我才让你做了今天的这些事,既是惩罚,也是行为指引。你知道班上其他男孩都很有礼貌,你也必须如此。今天对我们来说非常特别,我很享受与你相处,也看到了你压抑已久的另一面。我知道你心里不愿意接受,但你确实享受了。这个事实无法否认。”她看着他愈发苍白的面孔染上深红,停顿片刻,“我希望我们每天都能重温今天的情景,我会确保它真的发生。你必须学会表达自己,找回真正的自我。今天我们差点就做到了。我真心觉得,你惹事是因为一直在逃避真相。对内心的恐惧越否认,事态越糟。你懂了吗?”说完,她加重力度,手指死死攥住他那脆弱的睾丸,进一步强化她的语气。
“是……是的!”疼痛伴随全身颤抖,他用尽力气点头,“我懂了,斯特恩小姐!”他小心呼喊,生怕动得过猛招来更剧烈的痛楚。绞紧的力道这才舒缓,仍旧不轻松,但已不再灼心。“我会做您要我做的任何事,小姐。我想找回真正的自己。今天我也很享受。”他急切地补充,试图安抚她。
斯特恩小姐得意地咧开嘴,又一次加重手劲:“很好,科林。现在我们要聊聊你过去的行为和你的未来。学校的老师和我都认为,你装硬汉恰恰说明你内心相反。无论你多粗犷,都从不满足,总觉得不够。简而言之,你的本质是个伪娘(sissy),‘Collin’这个名字太生硬,不适合你。叫‘Colleen’听来更柔和、更贴合我们今天看到的真实的你,不是吗?”话音未落,她再次用力拧捏他的睾丸。
“是的!”他在剧痛中大吼,急忙点头以换来瞬间松缓,“我从不喜欢被叫科林……叫科琳肯定更好!”他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兴奋。
斯特恩小姐见状得意地放开手指,直到他已不再嗷嗷直叫:“好孩子,我的小伪娘。”她低声嘟囔,指尖在他柔嫩的衣袋上轻颤,随时准备再次施压。
科林知道她在试探自己:“我……我愿意做您的伪……伪娘,小姐。”他怯生生地磕磕巴巴,拼命想摆脱那双铁钳般的手。随着她松开指尖,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迫不及待地补充:“只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做个好伪娘。”
斯特恩小姐这才放开他,张开怀抱热烈地将这副惊恐不安的少年揽入。“别为这些细节担心,”她柔声安慰,“我会教你一切需要知道的!”说完,她掀开浴巾旁挂着的粉色缎面内裤,兴奋地展示:“好了,小伪娘,我们先准备上床睡觉。看看这内裤,是不是很精致可爱?”
科林看到那条带蕾丝边的缎质内裤差点逃出房门,全身颤抖却咬牙不跑。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强挤出笑容:“是的,小姐……它看起来确实很诱人。”他颤抖着把手放在她肩上,一只脚挪上去又一只脚挪上去,让她轻松地将内裤顺着他细嫩光滑的腿滑至腰间。柔软的材质完美包裹住他还在隐隐作痛的睾丸,竟让他惊讶于从未有过的舒适感,刚才的痛苦似乎被这轻抚化解。
“接下来是这件可爱的配套睡衣。”她欢快地说,从床上取下一件粉色多层薄纱小夜裙。
当她举起那件轻盈的薄纱小夜衣时,科林竟几乎配合地帮忙套头,性感的蕾丝与尼龙摩擦出细微沙沙声,他不由地发出低低的满足轻吟。她奖励他的配合,再次深吻他满脸潮红的脸颊。然后她掀开新铺的粉色绗缝被面,露出下面一层光滑的缎面床单。他轻轻钻入被窝,身体在缎面折皱间微微抽搐。她用丝绸被角将他牢牢裹住,又一次深吻他的额头。
“你看起来真可爱,真迷人,科琳。”她轻声呢喃,他的面颊涨得更加绯红,“我敢打赌,今晚好好想想今天的经历和我们的对话,明早你肯定会迫不及待地换上那件带蕾丝边的蓬蓬裙,然后跟我一起去教堂。”
知道斯特恩小姐想听到肯定的回答,他那疲惫不堪的脑海便不假思索地冲动回应:“哦……是的,斯特恩小姐……”他用一种带着气音、飘渺的声音低声吐出这句话,“我迫不及待想看看自己打扮成可爱小姑娘时有多漂亮。我真的很期待!谢谢您让我成为一名伪娘!”他不禁在心里嘀咕:我到底为什么要说这些废话?被压抑的男孩自尊此刻在他那支离破碎的思绪深处肆意呐喊,抗议并渴望复仇。他在心里厉声告诉自己:住口。硬汉在我被打成这样、遍体鳞伤时跑哪儿去了?把我丢在这里自己买单吧!
“非常不客气,科琳。”斯特恩小姐柔声笑道,“我知道,你穿上可爱的小睡衣,躺在那软绵绵的缎面床单里一定能睡个美美的觉!明天穿上漂亮裙子时,你可以在梦里想象所有的乐趣!”
“哦……好的,小姐,”他用带着女孩气的甜美声音回答,“我等不及了!”他满怀期待地看向斯特恩小姐,等待对方继续这段古怪的对话。令他惊恐的是,她微微一笑,伸手摸向床头柜。
“咔哒——” 她拿起了他之前根本没注意到的录音机,露出邪魅一笑,对着仍旧惊恐万分的少年说道:“我想你父亲听到你承认自己讨厌原来的名字,更愿意被叫‘科琳’,一定会欣喜若狂。你穿上那件小睡衣,躺在缎面床单里发出的那些娇喘声,会让他血脉喷张。但最棒的是,当他听到你多么期待装扮成伪娘小姑娘,甚至做梦都想这样时,他一定嗨翻天!晚安了,我可爱的小伪娘。”说罢,她带着录音机和那盘不利证据,走出卧室,顺手关掉了灯光。
科林颤抖着躺在床上,盯着漆黑的天花板,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些自取其辱的话语。他怎么忍心对自己说出这种话?父亲要是听到会怎么想?固执的男孩自尊再次严厉谴责自己的错误决定,他愤怒地对那软弱懦弱的一面吼道:滚开!然而,更让人羞愧的是,那件小睡衣和缎面床单带来的美妙触感竟让他产生了快感。他身心交瘁,根本无法应对这种强烈的矛盾。最终,他在不断变换的梦境中陷入不安的睡眠:梦里,他依旧自认为硬汉,却突然发现自己穿着裙子,活脱脱像个可爱小姑娘。每当梦到这里,他就惊醒、辗转反侧,又进入同样结局的梦魇,反复无休。直至斯特恩小姐轻轻摇晃他,将他从梦中唤醒。
他惊恐地意识到,那些不愿做的梦要在现实中上演了。泪水无声地滑落,他恳求般地看向她,盼望得到一丝怜悯。可斯特恩小姐却拉开了缎面床单,将裹着他疲惫身躯的蕾丝尼龙囚笼拨开,探出修长手指,将他尚在隐隐作痛的睾丸轻轻握住。
“科琳,”她轻声说,“该准备去教堂了。我知道你会完全配合的,对吗,亲爱的?”她又微微加压。
虽说力度并不算痛苦,科林却明白:若有丝毫抵抗,下次的剧痛将让他后悔莫及。他心力交瘁,只能勉强挤出甜甜一笑:“哦……当然,斯特恩小姐,我准备好了!只是请您多包容些,我以前从没做过这些。”他可怜兮兮地哀求。
“我当然会耐心,科琳,”她柔声安慰,“只要你真心实意地努力变成那个本该的可爱小姑娘,我绝不会惩罚你。但如果你不配合……”她话锋一转,手指迅速加力一捏,科林眼泪骤出、惊叫一声,她这才松手。
他深吸一口气,将那勉强的笑容重新挂回脸上:“我保证尽我所能,做您交代的一切!”彼此心知,科琳定会信守诺言。
他跟随斯特恩小姐从床上起身,慌张跑向浴室,开始简单的早间清洁。与此同时,诺玛已在卧室替他摆好了今天要穿的衣服。
当科林从浴室出来,对镜整理时,猛地意识到自己不久后将变成一个可爱的小姑娘。看着镜中那身婴儿裙,他也明白噩梦已让他做好最坏打算,心中悻悻地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默默接受了命运。
回到卧室,斯特恩小姐看见一个几乎被科琳取代的科林,便将这位战战兢兢、满脸不安的“新人”拥入怀中。两人瞬间哭作一团,复杂的情绪逐渐化为幸福的泪水。
随后,诺玛拿起刷子,温柔地将他秀发梳理至光滑;又拿起镊子,精心修整眉形,勾勒出纤细优雅的弧线。痛苦的拔眉令他泪流不止,却也彻底摧毁了最后一丝男子气概。接着,她为他准备的服装将他完全笼罩,恐惧与羞辱将他剩余的男子自尊压得无影无踪。
十五分钟后,科琳身着那件粉紫相间、印有花卉图案的缎面公主裙,绣着泡袖的柔软聚拢,腰间系着蝴蝶结,前襟一排纽扣,裙下衬多层尼龙衬裙,将蓬松裙摆撑得恰到好处。白色蕾丝连裤袜包裹住她纤细的双腿,黑色漆皮T型带鞋衬托出精致小脚。“画龙点睛”的是系在脑后、与裙色相呼应的大蝴蝶结,梳于棕色齐肩发之上,露出精致脸庞;微卷齐刘海倚在纤细弯眉上,衬得宝石蓝的眸子清澈无辜。粉色唇彩描绘出微抿的嘴唇,纯真中带着几分楚楚动人。
斯特恩小姐和科琳都被这惊人的蜕变震撼了。两人明知可行,却仍对这般完美的结果赞叹不已。最后,斯特恩小姐将这位可爱的小姑娘紧紧拥入怀中,为她拎上黑色漆皮小包,搂着她走向厨房。科琳下意识地将包放在柜台,套上那件小围裙。两人默契合作,迅速准备好简单的早餐,并一同品尝。正如每日例行,科琳端起诺玛放在盘边的“美人维他命”,一口吞下。
用过餐,斯特恩小姐帮科琳脱下围裙,套上粉红丝绒短款外套。科琳将包拎在肩上,斯特恩小姐也披上大衣,二人一同上车,驶往教堂。初次以女孩装扮公开亮相,科琳心中满是忐忑。但当她们踏入教堂,迎接她们的是一片赞美声。每个看到这位可爱小姑娘的人都对她赞不绝口,这还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享受这样的关注。最令她担忧的双胞胎黛安娜·弗朗茨姐妹出现时,反而没有人注意她们;她们正陶醉于别人对她们的赞美。紧接着,艾希莉·本特利和雪莉·韦恩赖特也带着父母到来,科琳再度紧张,却同样收获无数赞美。直到大部分人离场,她和斯特恩小姐才起身离开。
就在此时,一位身影将她们拦住——正是他的老师南希·奥尔德女士。
“你好,斯特恩小姐,”奥尔德女士甜声问候,“很高兴在比校长办公室更好的场合见到您。”她目光落在那位似想躲在管家身后、面露羞涩的小姑娘身上,微笑道:“别怕我,孩子,我不会咬人。我教的是圣方济各堂区学校里和你同龄的女孩。”
科琳带着微笑承受着所有的关注,甚至还暗自享受着。即使在漫长的布道中,她也顽皮地被每一次移动时撑裙衬发出的轻轻窸窣声撩拨得心跳加速。那个支离破碎的“科林”人格,此刻完全藏在可爱的裙底,只能无奈地退到暗处,却仍旧倔强而骄傲,不时从科琳的伪装中探出头来,寻找新的羞辱。一看到自己的老师出现,那份苦楚瞬间席卷全身,无意中夺回了对女性化身体的控制权。他脸颊绯红,想要躲到斯特恩小姐身后,拼命呼唤科琳回来,但让她统治一切的那种气场已被摧毁。可怜的科林,如此这般身着裙装出现在公众面前,他所感受到的耻辱难以承受,眼泪如决堤般涌出,哭得抽泣不止,拼命将那张精致的脸埋进斯特恩小姐的怀里。 “科琳!”诺玛厉声斥责,将满脸泪痕的少年一把推开,“你这是怎么回事?见人就这样哭,未免太不像淑女了!立刻给我住手,向奥尔德小姐道歉!” 可怜的科林浑身颤抖,泪流越发汹涌,剧烈的抽泣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知道,自己这又一次闹丢脸,肯定要受严厉惩罚。柔嫩处已隐隐作痛,却再也控制不住泪水。 “斯特恩小姐,”奥尔德小姐礼貌地开口,“别对可怜的科林太苛刻,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下穿裙子呢。”说着,她快步上前,将哭得哽咽的伪娘少年搂入怀中,柔声安抚,“好了好了,漂亮的小伪娘,就让那些卑鄙的耻辱眼泪流尽吧!当个娇嫩的伪娘可不容易啊!” 科林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奥尔德小姐竟看穿了他柔弱的外表,认出他本来是个硬汉?他脑中惊恐地搜寻:其他同学会不会也认出了他?黛安娜?黛安?艾希莉?雪莉?那些漂亮的同学会不会发现他其实是被改造成的伪娘?他如何再有勇气回到学校?他更加紧张地抱住奥尔德小姐的怀抱,任由眼泪越流越凶,直到因吸不到足够的空气,当场晕了过去。 当科林迟缓地从噩梦中苏醒,他才知道那不是真的梦。想想一个硬汉竟被恶毒的女管家折磨成嗷嗷待哺的泪人,竟然如此荒谬!他伸了个懒腰,想活动一下僵硬的肌肉,却又听见熟悉的撑裙衬窸窣声。他惊讶地睁大眼睛:原来他正躺在斯特恩小姐的车后座,头枕在奥尔德小姐腿上,后者正温柔地抚抚他那柔软的发丝。 “乖,别紧张,宝贝,”奥尔德小姐柔声道,“别再流那些咸咸的‘鳄鱼眼泪’了,红了眼眶就不漂亮了。” “是啊,科琳,”斯特恩小姐在前排驾驶中附和,“该乖乖做个大姑娘了!” 科林只想躲回自己体内深处。现实比噩梦更可怕,他真希望自己能缩成一团,被风吹散。但命运不允许。令人惊讶的是,这次他竟然没有再哭,他咬紧牙关,强忍着心中的彻底羞辱,一声不吭地坐了起来,全身都在发抖。他苦涩地想:科琳,你现在哪里去了? 奥尔德小姐扶着他坐直。“科林,”她又用温柔语气说,“我们去吃个午餐,好好振作。要不是你刚才的反应,我根本认不出是你。先前我还在想:那个和斯特恩小姐一起来的漂亮女孩是谁?科林,你也去哪儿啦!现在没其他人看到你乱了阵脚,所以,好好收拾情绪,继续扮演你的角色。” “斯特恩小姐说得对,科琳,”诺玛补充道,“直到你刚才像个伪娘小男孩一样发疯,我们谁都没怀疑你是假装的‘甜美女孩’。我知道,在你内心深处一直藏着一个可爱的小姑娘,今天早上我都看到了,那种娇媚只在我们离开教堂前还受你控制。然后你又典型地犯了蠢,一下子失控,就像一条没水的鱼,在华丽的裙摆里挣扎。这可不行,立刻让那个可爱的女孩掌控局面!否则……我可知道怎么让你这个可怜又痛苦的小男孩后悔莫及!” 科琳听得浑身一颤,仿佛再次感受到她手指拧着睾丸的疼痛。他深吸一口气,挣扎着挺直身子,残留的男子气概恨不得逃到最深处。他的脸色从死灰般的苍白渐渐恢复了几分血色,嘴角犹豫地勾起一丝笑意,紧张地舔了舔嘴唇:“对不起,斯特恩小姐……”她的目光如审判般逼近,“我会努力不再让这种事发生,请不要惩罚我们……真不是科林的错,他只是太怕见到奥尔德小姐,才会把我挤出去。他明明不想这么做,还求我回来代替,但我经验不足,不知道该怎么接管……请原谅我们,斯特恩小姐,我们真的很抱歉!” 奥尔德小姐坐在他身侧,目不转睛地观察着这场人格转换的全过程。虽然已数不清看过多少次,她依然为这种奇妙瞬间所震撼。她抬头朝后视镜中的斯特恩小姐投去默契的一瞥,后者微笑颔首。 就像奥尔德小姐一样,斯特恩小姐也沉醉于调控这名瘦弱少年的快感之中——这种支配感远胜当年她当军营教官时掌控五十壮士的满足。此时此刻,她再次确认自己当初变性成为女性的决定是多么英明——作为女人的生活实在太美好! “好了,科琳,”她略带严厉地说道,让那心惊胆颤的少女明白她对刚才的失态并不满意,“我能理解刚才的状况,但绝不会赞同。除非我允许,否则你必须随时掌控科林。即使放他‘出风头’,只要他犯错,或者我命令,就要立刻夺回控制。明白了吗,小姐?” “明白了,斯特恩小姐!”科琳高兴地回答,“我和科林都不想被惩罚。” “很好,宝贝,”斯特恩小姐温柔地说,“我真心希望你们能做到。一个粗犷的男孩突然发现自己本该是女孩,这心路是多么艰难!但如我所说,我完全理解你们的心情。” 两位女性注视着科琳紧张地扭动。她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也许斯特恩小姐说得对,这一切真的来得太轻易。也许,她从一开始就该是个女孩?这些想法与由此产生的迷茫,都清晰地写在她那张精致的脸上。 诺玛轻笑:“科琳,”她满含深情地对这位迷茫的年轻人说,“当我说我理解你的感受时,我并不是在开玩笑。直到半年前,我还叫诺曼·斯特恩,是个硬汉军士。花了很长时间我才意识到,内心深处住着一个女孩;又花了更久,我才敢行动,把她释放出来。现在的我,比任何时候都幸福。我看到你,就像看到当年的自己:拼命要证明自己是个男子汉,却从未体会过快乐,拼命去杀戮来证明自己的男子气概,却永远觉得自己少了点什么。我甚至被授予英勇勋章,却从未真正觉得自己像个合格的男人。直到后来才明白,缺失的竟是最真实的自我——一个被囚禁在男性躯壳里的女孩。而现在,我终于做了我该做的事,活成了真正的自己。科琳,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科林/科琳只呆坐在那里,嘴巴大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一切。她的女管家居然曾经是个男人?还是一名铁血军士?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然而,在斯特恩小姐的声音里,却流露出一种强烈的真诚与渴望,那是披着坚强外衣的内心创伤,更有对科林/科琳的真实关怀。在她那多重自我的思绪中,“科林”部分依旧倔强沉默,试图用男子汉气概来否认斯特恩小姐说他本该生为女孩的指控,可他就是做不到。此时,作为“科琳”的那一面深深叹息,干脆劝说科林正视现实:若不是他/她如此轻易地接受伪娘/女孩的日子,又怎能解释得开?傲慢的科林瞬间在尘埃中凋零,化作一缕无力的阴影。
“科琳,”奥尔德小姐看着科琳的思绪翻腾,恰到好处地接过话头,语气和蔼可亲,“斯特恩小姐说的都是真的。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也更难理解,但就在六个月前,她还是个男人。另外,可不仅只有你一个男孩子本该生为女孩。当去年六月,黛安娜和黛安·弗朗茨姐妹搬来时,她们还是双胞胎兄弟——迪翁和杜安。我知道你很难相信,但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就在两周前,艾希莉和雪莉还是叫阿什顿和谢尔顿的男孩。现在你根本看不出来,是吧?你会发现,变成女孩对你来说同样轻而易举。漂亮的衣服已经在改变你的举止和感觉。你从周五离开我课堂时的那个样子,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你必须正视这一事实。所以别再抗拒了,让科林走开,拥抱真正的你——拥抱科琳吧。”
科琳抬头看向奥尔德小姐——黛安娜和黛安、艾希莉和雪莉曾经都是男孩?这也太离谱了!“可……可是她们不可能是男孩,她们太女性化、太像小姑娘了!这根本不可能!”
“科琳,”奥尔德小姐同情地笑着,“我理解你多么难以接受。但你看看她们,和班里其他女孩比较一下。那四个人对外表的关注远超任何同学,而且性格更柔、更害羞、笑声也更轻,更加娇媚,根本没有半分假小子的倾向。再看看班里其他女孩,甚至你以前学校的女孩,都没有她们这么女性化。原因就在于她们曾以男孩身份生活,却完全抛弃了男孩的习惯、思维和冲动。她们之所以成为真正的女孩,就是因为她们用女孩身份取代了男孩的自己。你明白了吗?”
科琳麻木地坐着,心里却开始对照那四个曾为男孩的同学,和自己认识的真正女孩比较。现在被指出来,差异显而易见。更令她震惊的是,自从被打扮成女孩的那一刻起,她几乎每个动作、每个想法和反应,都充满了女性气息!不到四小时,她的表现就比她认识过的大多数女孩都要柔美!科林那残存的男子气概在这一刻彻底蒸发。他终于看清事实:黛安娜、黛安,艾希莉、雪莉都曾是男孩——就像他自己一样——如今,他们都在慢慢失去男孩身份。在他疯狂向山下滑去的失控战车上,没有刹车。当他滑到底时,男孩的身份将彻底消失。最后一丝自救的希望,就像晴天里的晨雾,顷刻消散。科林意识到,他的人生已经结束,未来他将永远成为科琳。
科琳并没有幸灾乐祸地嘲笑科林的即将消亡,而是出于典型的女性同情心,伸手抚慰那位硬汉般的心理双生子。正是这份怜悯,让科林明白科琳才更坚强。他终于承认:自己真的本该生为女孩。科琳替他回答了那道无声的疑问,并向他保证,他永远是她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就像她一直都是他生命中的重要存在。不同的是,他之前还不知道她的存在。
当这场明面上和心底里的对话结束时,他们已经抵达拉德的交易商城。三人彬彬有礼地走下车,科琳挽着斯特恩小姐和奥尔德小姐的手,前往亚当的肋排餐厅,准备悠闲地享用午餐。用餐期间,她们围绕男女视角的差异展开了热烈讨论,收获颇丰。饭毕,众人转往拉德交易剧院,观看圣方济各堂区学校高中戏剧社的演出。
快到剧院门口时,科琳不由得全身僵硬。她看到黛安娜、黛安、艾希莉和雪莉正同各自的母亲在入口处等候。见到老师带着一个女孩和另一位女士走来,她们顿时兴奋不已,互相拍打、指点、窃窃私语,还带着小声的咯咯笑。
斯特恩小姐搂住科琳,给她鼓劲:“她们是来见她们男同学的,知道他要女装出场。”
科琳只感觉胃里翻江倒海,脚下的地面仿佛也跟着摇晃。双腿开始打颤,斯特恩小姐立刻将她揽入怀中,带着她一步步走向那些兴奋的女孩。
“她们不知道你是谁,”奥尔德小姐略带几分得意地补充,“我们就让她们猜一猜。放轻松,记得她们也都曾是男孩——她们懂你的心情,会很体谅你。完全不用担心。”
这番安抚终于让科琳稳住了心神,她强挤出一个紧张的微笑。当四个女孩蜂拥上前,像见到亲密好友般扑过来热情拥抱、亲吻她两颊时,科琳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你真可爱!今早在教堂看到你,我们都在猜是不是你。”黛安娜兴奋地说,“我就觉得一定是你,你太安静、太慎重,不像真女孩。如果我们当时没盯着你,根本认不出来。”
“是啊,你看起来棒极了,”黛安·弗朗茨接着喋喋不休,“我们从离开教堂后就开始讨论你是谁了,最后一致认为你一定是新来的男孩——科林。”
“说得好,姑娘们,”奥尔德小姐赞许道,“那么,现在让我介绍一下,这就是科琳。”
四人一听,瞬间爆发出一阵嬉笑,围着面红耳赤的“新女孩”,热烈地拥抱、亲吻。她们对这个本能的女性举动所造成的迷惑感到好玩,嘻嘻哈哈。科琳心中既惊又喜:被认出身份让她有些不安,但她更为她们毫不怀疑的接纳感到温暖。四个女孩的热情,瞬间化解了她所有的紧张与恐惧。于是,五人一同嘻嘻哈哈地聚成一团,耳语八卦,而大人们则在一旁,带着母性的自豪注视着她们。等到剧场大门打开,五人仍在窃窃私语中漫步入内,大人们去验票。很快,五人便并肩坐在前排,目不转睛地观看改编自莎士比亚经典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直到落幕,她们都泪眼婆娑,互相搂抱以抚慰对这对恋人悲剧结局的伤感。旁边的大人也同样泪光闪烁,不仅为出色的演出,更为这些小女孩们如此纯粹的反应而感动。科琳此刻不仅被当作朋友接受,更重要的是,她自我接受了:她就是她们真正的女伴。
回到家时,科琳才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疲惫。这一连串的情感过山车几乎耗尽了她的精力。斯特恩小姐看出了她的疲态,便嘱咐她脱下衣服,泡个泡泡浴放松一下,自己去准备一顿简单的晚餐。科琳甜笑着拥抱女管家,还亲了几下她的脸颊,然后蹑手蹑脚地跑向房间,准备洗澡。
诺玛在宽敞温馨的浴室里找到了已经沉浸在紫丁香泡泡浴中的科琳。泡泡上漂着淡淡的花香,水汽氤氲,科琳居然在浴缸里睡着了,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诺玛看着她天使般的睡颜,也忍不住微笑起来。她把两杯牛奶和两份三明治摆在洗手台上,然后轻轻在科琳柔嫩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把她从梦乡唤醒。
科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有些茫然,随即在女管家的注视下逐渐恢复意识。她羞涩地笑了笑,像猫一样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才优雅地从浴缸里坐起来。斯特恩小姐打开排水口,泡泡顺着水流慢慢消退。
斯特恩小姐站起身,拿来一条大大的柔软粉色毛巾,递给科琳。科琳甜甜一笑,站在那里让流水冲洗掉身上的水珠,连身上光洁无毛的粉色肌肤也毫无羞涩。斯特恩小姐看着她,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把温暖的毛巾裹在她身上,心里为她接受新身份而感到高兴。
随着浴缸中的水慢慢排干,科琳在泡泡浴带来的柔滑质感中慢慢擦干身体,沉浸在惬意的仪式里。刚擦完,她便看见洗手台上的餐盘,盘中食物让她猛然意识到自己已经饿了。她迫不及待地穿上斯特恩小姐递来的粉红色尼龙蕾丝内裤,又套上配套的粉色娃娃装睡衣。一双绒毛粉拖鞋套在脚上后,她披上柔软的粉色仿毛绒浴袍。无需多言,她自觉拿起发刷,轻轻梳理金色发丝,令每一缕秀发都泛着光泽,博得斯特恩小姐的满意微笑。
随后,科琳跟随女管家来到卧室,坐到床头,利落地把被单塞到腰间,双手端庄地叠放在膝上。斯特恩小姐坐到床边,把餐盘放在膝上,二人就着这顿简餐边吃边愉快地聊着一天里的美好经历。
等到吃完,科琳打了个困倦的哈欠。斯特恩小姐帮她脱掉浴袍,她便滑入温暖诱人的缎质被单中。待斯特恩小姐把被角掖好,并在她脸颊轻轻一吻时,科琳已沉沉睡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斯特恩小姐也准备效仿科琳泡个澡。一天的奔波让她身心俱疲,她用尽军旅训练锤炼出的意志力,才得以在折磨科林的过程中不至崩溃。她最担心的,就是在将那个粗犷的男孩改造成甜美女孩时,会不小心真的伤到他。脱去衣物后,她跃入蒸汽缭绕的泡泡浴中,享受丝滑如绒的浴液滋润并柔化她那因硬朗训练而坚韧的肌肤。不久,她钻进自己的缎质被单,穿上柔软的娃娃装睡衣。作为女人的生活,远胜过去那地狱般的男子身份。入睡前,她暗自期待明天:到明天结束时,科琳一定会乞求自己彻底成为女孩。她在枕边回想科琳入睡时的满足微笑,心中充满欣慰。
第二天,闹钟声把科琳从梦中唤醒。她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轻轻扭动身体,享受那柔软的女性特质。回想起过去几天的经历,不禁觉得,当男孩时的生活是多么荒谬。此刻成为女孩,所有事情都会好得多!
她跳下床,蹦蹦跳跳地跑向浴室,准备开始新的一天。不再害怕以女孩形象面对同学了——黛安娜、黛安、艾希莉和雪莉早已帮她消除了那层顾虑。她洗漱完毕,回到卧室,暗自期待试穿漂亮的女校服。
可当她进门看到斯特恩小姐替她摆好的衣服时,整个人都僵住了。她那本该柔美的面容瞬间被恐惧占据,双手捂住嘴,嗓音颤抖: “不——小姐,不行!我不能穿那个!我想要和其他女孩一样的校服!拜托,你不能逼我这样!”
见斯特恩小姐毫不动摇,科琳嚎啕大哭,将脸埋进双手,抽泣不已。
斯特恩小姐心疼地看着她,努力克制住泪水,但她知道,这一切正是让科琳彻底接受女孩身份的必要历练。深吸一口气,她凝聚力量,严厉地喝道: “科林,你立刻停止这种娘娘腔的举动!我绝不容忍!开什么玩笑,你一个男孩竟敢拒穿男子校服,硬要女生校服?立刻给我打消这种念头,快点穿衣服,否则我不得不采取更严厉的手段!”
听到威胁,可怜的科琳一震,仿佛再次感受到那铁一般的掌控死死掐住她那毫无用处、令人生厌的睾丸,疼痛顿时席卷全身,将她从僵硬中唤醒。她抽泣着,慢慢伸手,拿起那条粗糙低俗的男士三角内裤——不久前她还每日穿它。泪水沿着脸颊划落,她踉跄地套上内裤。
一边穿衣,她一边抬头看向斯特恩小姐,泪眼朦胧,祈求宽恕:“小姐,为什么?我不明白!昨天你还让我明白,我本该是个女孩,不是男孩。黛安娜、黛安、艾希莉和雪莉,甚至奥尔德小姐都接纳我做女孩。为什么我现在又要变回那个糟糕的男孩?我想做女孩!我需要做女孩!拜托,别逼我这样!”
她又一次哭得无法自抑。
斯特恩小姐并未回答,她那冷峻的表情已说明一切。她默默注视,虽知这是折磨孩子,却明白唯有如此,科琳才能彻底告别科林、融入真正的女孩生活。
终于,科琳换好衣服,低垂着头站在斯特恩小姐面前,满心沮丧与困惑。即便身着那套本该让科林看起来像典型美式男孩的服装,此刻却更像个勉强模仿男孩却拙劣失败的女孩。
“好了,小伙子,快下楼吃早餐,要迟到了。”斯特恩小姐领着她走出房间。
可怜的科琳无奈地跟在后面。
在厨房里,面前摆着一碗她极其厌恶的稀粥。自从斯特恩小姐接手管教以来,除了周末,每天早晨她都得强忍心理抗拒,把这碗稀粥吃下。她郁郁地吃完,连“贝丽维他命”也照吃不误。不一会儿,她们便坐上车,朝学校驶去。
斯特恩小姐将车停在校门外,其他学生正陆续进校,科琳再次跪求: “小姐,拜托,别再逼我了!我想永远做女孩,不想再当男孩!我讨厌做男孩!”
斯特恩小姐冷笑,言辞如刀将她逼得瑟瑟发抖: “你这没用的废物!凭什么让你拥有做女孩的特权?你过去一个粗野男孩,有什么资格?现在马上给我下车!我要带你去找玛丽·弗朗西斯修女长,听听她怎么评价你这荒唐要求!”
说罢,斯特恩小姐打开车门,大步流星地走向校舍,连头也不回。
科琳被她的呵斥吓得僵在原地,泪水模糊了视线,却明白自己必须跟上。她呆滞地跌下车,艰难地追上飞快前行的斯特恩小姐,一同走进学校办公室。
还未弄清状况,科琳就被带到空间宽敞的修女长办公室,颤巍巍地双脚之下是一双笨重又讨厌的男子皮鞋,连控制哭声都几乎做不到。
不知在两人低声交谈了多久,她才被修女长呼唤,猛然回神。玛丽·弗朗西斯修女长怒目而视,厉声喝道:
“科林!我只喊你一次!现在拿起这部电话,告诉对方,你此刻最想得到的,是世上最重要的什么!”
科琳浑身发抖地接过电话,浑然不知将拨给何人,只感觉双手发抖,泪水混着鼻涕顺着脸颊流下。她哽咽着,把话筒贴到耳边,声音颤抖: “喂……(呜咽)我是……科琳……”
话一出口,她意识到口误,顿时惊恐地抬头看向两位女性,赶紧改口: “不……(抽泣)这……我是……科……嗯……科林……”
她深吸一口气,集中残余的勇气与意志,急切地宣泄: “不!我……我不要再做科林了!我讨厌做愚蠢的男孩!我讨厌穿恶心的男装!我讨厌它!讨厌它!讨厌它!”
她再也吐不出一个字,猛地吸进一口气继而继续: “我想成为科琳!我想做女孩!我想穿柔软漂亮的裙子!我再也当不了愚蠢的男孩!我做不到!我一定要做女孩!”
话筒里的声音戛然而止,泪水和哽咽终于耗尽了她最后的力气。她无力地瘫倒在地,紧紧搂着话筒,任由梦魇般的哭泣在办公室中回荡。
修女长玛丽·弗朗西斯和斯特恩小姐脸上洋溢着慈祥的笑容,目光温柔地注视着这位无助的孩子。斯特恩小姐轻轻起身,从孩子无力挣扎的指尖滑落电话,然后返回座位,将听筒贴近唇边。“沙伊赫先生,我是斯特恩。我现在和科林以及修女长玛丽·弗朗西斯都在办公室。您可以听到,科林已经崩溃倒在地上,痛哭不止。”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分钟。终于,理查德·沙伊赫以干涩、情绪失控的声音对这个他聘请来照顾儿子的女管家说道:“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怎么会演变成这样?上周六晚上您让我放的那盘录音带,我还以为是恶作剧——可当科林接过电话……他真的这么想,是吗?他想成为女孩?”
“是的,他想。”斯特恩小姐同情地回答。“星期天我决定顺从他的心愿,让他女装出门。我们先去教堂,遇到了他的老师,她觉得他打扮得像个可爱的女孩。然后我们三人一起用午餐,接着去剧院看《罗密欧与朱丽叶》。在剧院门口,碰到了他学校里的四个同学,她们认出他后,不但没有取笑,反而像老朋友一样拥抱、亲吻他!五个人一排排坐在前排,随着剧情哭得泪流满面。演出结束时,我简直可以发誓,他的一举一动就像天生的女孩。回到家时,他既疲惫又满足,说再也不想做男孩了,甚至穿着娃娃装睡衣上床。我本以为他就此成为女孩,可是今早我又让他换回常规校服——结果他哭着、求着不肯。他还央求我给他买女校服去上学。我当然不能答应,只好让他恢复男装。接送他去学校的路上,他又哭又求。本来我打算把您听到的那盘带子拿给修女长玛丽·弗朗西斯听,以便商议对策,但他的状态实在糟糕,就让他跟我们一起来了。这就是我们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听到的情形——他完全无法安抚自己。我真担心,如果我们不答应他做女孩,他会轻生!”
理查德再次无言以对:“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结巴着说道。
修女长玛丽·弗朗西斯伸手接过话筒。斯特恩小姐把听筒递过去。修女长以权威而沉稳的声音开口:“沙伊赫先生,我是修女长玛丽·弗朗西斯。我能理解您的烦恼,也同情您的担忧。不过,我与儿童相处四十余年,见过这种情形并不罕见。经历过您儿子所承受的心灵创伤后,男孩会将自己认同为失去的那位家长。直言不讳地说,您过去的酗酒问题和如今的缺席,只会加剧他的焦虑。当他最需要您的时候,您不在他身边;您又将他交给陌生人照顾,更换了学校,等于在他脚下猛地抽走了地毯。我并不是在指责您,因为我完全理解您别无选择。此刻无论谁也不在责怪,重要的是让您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并告知下一步该怎么做。”
理查德心神俱震。深夜的来电把他从睡梦中惊醒。(尽管此刻学校已是清晨,他那边还是深夜。)“谢谢您。”他喃喃回应,依然不知所措。
“不必客气,”修女长声音清晰而平静。“正如我所说,我过去见过类似现象。事实上,在您儿子的班里,就有好几个同学身患同样的‘变性症’倾向。我们接纳并帮助他们,这些男孩如今都以女孩的身份生活。另类生活方式医疗中心的医生们正在为他们治疗“变性症”——他们已先行去势,正在通过低剂量雌激素,逐步转变为真正的女孩。他们的身心发育将与班里其他女孩同步。我强烈建议,对科林也采取同样的方案,让他成为科琳。如果您不允许,他的精神压力会将他摧毁。您之前亲耳听到他对您的哭诉,他此刻仍在抽泣。您只能选择两条路:要么放手让他变成他渴望的女孩,要么将他送进精神病院,一辈子关在软壁房里。”
电话那头再次响起儿子的哭声。理查德毫无疑问,这两种选择就是他唯一的路。他深吸一口气,回答道:“我不能把他关进精神病院。如果他想做女孩,那就让他做。请再让我和他通话一次。”
“当然可以,先生。”修女长对着话筒答道,转向斯特恩小姐,但确保沙伊赫先生能听见:“斯特恩小姐,请把科琳带来,让她也能在电话里说话。”
斯特恩小姐微笑着起身,轻松地将还在抽泣的孩子抱入怀中。“好了好了,科琳,”她温声安慰,“没事的。如果你真心想做女孩,就可以做。”
这一刻的温情拥抱终于触碰到了孩子支离破碎的心灵核心。抹去眼角的泪水,科琳抬头看着自己的女管家。“我……我可以当女孩吗?”她满怀期盼地问,声音比刚才更细、更高。“我真的可以吗?我真的能当女孩?”她兴奋地重复道,“我可以当女孩!太好了!”随着喜悦的泪水涌上脸颊,她紧紧搂住斯特恩小姐,欢呼雀跃,“我可以脱掉这些讨厌的衣服,穿上漂亮的裙子吗?”
“当然可以,亲爱的,”斯特恩小姐欣喜地回应。“不过先得给刚才电话那头的人道个谢。全靠你的恳求和眼泪,他们已经同意让你做一辈子的女孩了!”
科琳兴奋地从怀里钻出来,抓起电话,把那只小小的听筒紧贴在脸颊。“哦,谢谢你,谢谢你!”她欢快地说,“我一定会做最好的女孩!我以后再也不穿裤子了!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才好……”话到这里,她猛地意识到现实,停住了,怔怔地看着静静端坐的听筒,又望向两位微笑的女人。紧张地抿了抿嘴唇,才又小心翼翼地把听筒靠回耳边,“呃……请问……您是谁?”她声音娇嫩,带着一丝发抖。
在一阵简短的静默后,理查德整理了一下呼吸和情绪,缓缓回应:“是我,科琳,你爸爸。”
听到父亲熟悉的声音,科琳瞬间变得苍白。“爸爸……”她低声呢喃,“我……”
“没事,科琳,”父亲安抚她有些发抖的女儿。“我理解你。如果你想做女孩,那就做女孩!斯特恩小姐会带你去见医生,他们会帮助你去除所有男孩的特征,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女孩。你只要听她的话就行。记住,无论如何我都爱你。我的女儿,我会像爱儿子那样,甚至更多地爱你。”
“哦,爸爸……”科琳兴奋地呼着,“谢谢你理解我!我保证让你骄傲!我会成为世界上最好的女孩!爸爸,我也爱你……”
理查德忍住泪水。他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儿子,但至少获得了一个女儿来代替。在失去妻子后,他绝不会再失去科琳。“听着,科琳,”他尽力用坚定而有力的声音说道,“这边已经很晚了,我得上床睡觉了。你只要照他们说的做就行。我爱你。”
“爸爸,我也爱你,”科琳轻声说道,“再见,(啾!)”她在听筒上轻轻一吻。
理查德被这充满女孩味道的结尾惊得愣住,迟疑地在听筒上回了一吻,听到科琳那娇柔的咯咯笑声,一股颤栗从脊椎蔓延。他慢慢放下电话,久久不能平复刚才的震动。
办公室里,修女长从小女孩颤抖而喜悦的手中拿过听筒。“斯特恩小姐,我建议你现在就带着科琳去“另类生活方式医疗中心”,我会打电话通知他们列出接待名单。他们可以帮你去除‘科林’的一切,正式让‘科琳’开始新生。”
科琳紧紧抱住斯特恩小姐,两人匆匆离开学校。修女长玛丽·弗朗西斯舒适地靠回椅背,这场转变既异常,却又令人心醉。
半小时后,科琳终于卸下了最后一套令人心烦的男式服饰。穿上蜕变造型坊提供的粉红罩衫,她紧握斯特恩小姐的手,一同走出了诊所。得益于他们给予她的美人消雄乳霜,她松软丰腴的男子气概将随血流缓缓洗净。巴尔克特医生前往办公室,用先前采集的害羞男孩女孩的生殖器模具,制作另一场展示。日暮时分,科琳已接受了其他近期变身男孩女孩所体验的电解脱毛和永久妆容护理。她还充分享用了服饰体验店的购物之旅。周二,科琳将以幸福的六年级女童身份,身着可爱的学生制服,融入她的同学行列。
丹妮和丹妮elle完成休养的两周时光,对这对新朋友而言,过得飞快。在她们觉醒之日后的每一天,她们收到了配套的娃娃睡衣。她们在花卉缎面娃娃睡衣睡袍衬着精致的心形蕾丝与褶边花边的装点下,显得格外可爱。随着荷尔蒙的变化,她们每天数次探索自己丰腴多汁、渐渐绽放的身体。她们俩既不会因彼此同做同样的事而羞赧,毕竟她们总是如出一辙!她们畅聊往昔经历与未来憧憬。当丹妮分享了与辛迪的相处经历时,丹妮俏皮建议辛迪不会让其如今已是女孩的事实阻碍他们继续恋情。丹妮甚至提议,待丹妮儿来访时,她会安排丹妮儿与辛迪一同携手主导彼得和戴夫。纯洁如少女的丹妮儿咬住嘴唇,心怀期待,惹得丹妮笑靥如花。这对笑靥如花的伴侣是整个护理团队的甜心与骄傲。
米歇尔·麦安利医生每日前来迎接两位女孩融入姐妹会。她的守候已告一段落,如今她能胜任她日渐临近出院时的简单任务。雌性荷尔蒙已将她那飘摇不定的男子气概化为实质。当她得以将同性恋过往尘埃落定,她倍感欣慰。如今她已是女性,她与男性作为亲密伴侣的吸引力便被视为异性恋。一种新生活,摆脱了同性恋者常有的恐惧,现已向她敞开。她决心充分利用这流逝的时光!
终于,两位女孩准备好出院的那天来临。至此,美人潜意识催眠带已尽显成效。她们蓬松娇美的脑袋里,不再存留一丝男子气息。在早餐后,她们含泪启程。下午四点,多丽丝携几袋行李而至。紧随其后的是辛迪,笑容满面、笑声盈盈。辛迪停驻于两张床之间,俏脸上写满疑虑与好奇,注视着这对如双胞胎般相像的女孩。她本意是疾步走进房间,送上温暖的拥抱,惊喜丹妮。只是她一时分不清哪位才是丹妮!
两位俏丽女孩望着辛迪的困惑相视而笑。“辛迪,究竟哪位是我们中的丹妮呢,”丹妮儿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问道。
辛迪好奇地在两位女孩间来回打量。“我被告知你们俩酷似双胞胎,却未料到你们竟如此相像或如此美丽。”她双手叉腰,细察嬉笑着的两位女孩。随即,一抹大大的笑容浮上脸庞,她快步走向丹妮的床榻,给了她一个拥抱。
两位女孩被柔软的乳房触感惊喜不已,双双感到酥麻,乳尖随之变硬。这份问候隐含着重燃性 experimented 的承诺。
望着娇羞的丹妮儿,辛迪莞尔一笑。“我几乎选择了你,丹妮儿,当听闻你唤我姓名。但随后我注意到丹妮的笑声。那从未变过。我认定必是她。但我不想让你感到被冷落,所以再给你一个拥抱。”说罢,她转身走向丹妮儿,以温暖的拥抱迎接她,确保她已然丰腴的乳尖紧贴丹妮儿初绽的 delights。
丹妮儿对这热辣的性爱拥抱反应不一,乳尖随之变硬。她深知,待她与丹妮共度片刻,便能品得辛迪所赠予的热辣情愫。
辛迪后退一步,眼中泛着笑意,望着丹妮儿。“我听说你和丹妮已是挚友。希望你 soon 来探望丹妮,这样我亦能更了解你。”一番情意绵绵的眨眼,辛迪转向丹妮。她踱步回床榻,掀开床单。“这款睡衣很可爱,丹妮,但该是你归家的时刻了。我为你挑选了一套超可爱的装扮,所以快出被窝,即刻启程,女孩!”
多丽丝一直伫立一旁,欣赏辛迪与女孩们的互动,欣喜于她对这对性别转换 duo 的无瑕接纳。如今,她将所携的包裹置于床榻之上,随即开始逐一打开。
当辛迪不拘礼节地帮丹妮褪去睡衣时,多丽丝整理衣物。辛迪笑道,“美味极了,”她半开玩笑地说道,细细品味丹妮裸露的女性体态。“你定会光彩照人!我得和你争抢男孩啦!”她边笑边预测。
丹妮与丹妮儿都因这俏皮女孩的率真而羞红双颊。她们都迫不及待地想与之独处。她们的单独性探索之旅,相比这女孩承诺的,恐怕会显得单调!
丹妮与丹妮儿同时为辛迪捧出的一双精致的软白尼龙蕾丝短裤而惊叹不已——双层褶边点缀着细密的法式蕾丝与手工粉缎玫瑰花饰。丹妮欣喜地滑入这款性感撩人的衣物,纤细柔滑的腿踝随之舒展,裙摆稳稳地环抱她圆润娇小的翘臀。接下来是一件纯白弹性尼龙蕾丝的初学胸罩,弹性衬边,既承托又轻抚丹妮丰腴的AA级乳房,展露其未来潜力。杯垫间的粉嫩花朵更添她绽放的胸脯风情。当丹妮坐于床榻,辛迪教她如何将这款粉嫩的玫瑰图案的粉白尼龙长袜套入修长的双腿。随后,一件纯白蓬蓬裙衬裙为她们增添了衣裙的丰盈感,凸显其裙摆的蓬松。精巧柔软的细薄纱布层层叠叠,完美搭配圆形裙摆与蓬蓬裙。当辛迪自豪地举起裙装供姐妹俩欣赏,丹妮与丹妮儿屏息凝神。这款后腰开扣的粉红丝质轻纱晚礼服,粉绿蕾丝点缀领口、蓬蓬袖及裙摆,缎带束腰系成背部的大蝴蝶结,更添衬衣韵味。衬裙轻盈托起膝长裙摆,丹妮忍不住旋转身姿,让裙摆舒展,尽显其精致的衬裙之美。她随后咬住嘴唇,略感羞涩,引得他人笑靥如花。
随后便是搭配的珍珠粉钻饰的细皮手工鞋,鞋跟系以蝴蝶结。作为压轴,一枚粉缎丝带发饰点缀中心的玫瑰花饰,系于她柔顺的金色长发。丹妮一身这全套女性装扮,显得无比可爱。当她徐徐尝试这诸多新添的闺房体验,电光火石般的美妙感受贯穿全身。
丹妮儿则静静躺在床榻,感受乳尖日渐变硬,注视着丹妮在这一身妙裙中的摇曳生姿。她几乎要忍住泪水。
丹妮旋即转向辛迪,脸庞洋溢着喜悦。这对挚友紧紧相拥,丹妮感激这全套女性装扮。多丽丝将丹妮纳入泪盈盈的拥抱,欣喜于她的女儿。当拥抱结束,多丽丝整理了弃置的睡衣,将其装入一袋。汇合包裹时,她清清嗓子示意该启程归家。携手并肩,丹妮与辛迪轻快地走出房间,多丽丝随后跟进。丹妮儿再也抑制不住泪水。她此生挚友竟未道一声再见便已离家。她翻转身来,将面庞埋入枕中,泪水奔涌而出。
丹妮刚走过走廊十五步,便戛然驻步,拽住辛迪,几乎让她的母亲撞上。目光中写满疑虑,她审视着两位女孩。“我稍后回来,得向丹妮儿道别。”话音未落,丹妮便疾步返回,奔向丹妮儿垂泪的床榻。丹妮深知女孩为何流泪。抵达床榻前,她也泪眼婆娑。
身披柔美床单,丹妮轻抚丹妮儿的肩头。“丹妮儿……”
丹妮儿旋即转身,直面挚友泪痕斑斑的面庞。待她确认并非梦境,便投入丹妮的怀抱。两位女孩相拥而泣数秒。首次,她们体味乳峰交叠的妙趣。无拘无束,近乎恣意,她们伸出双手,轻轻抚触彼此的乳房。泪水渐干,呼吸随之急促,情愫随之升温,直抵情潮巅峰。
“嗯,”格温清清嗓子自门口传来,两位女孩迅速分开,脸颊泛红如樱。
丹妮从床边轻盈地滑步而出,向格温鞠躬致意,接着转身在丹妮尔的双唇上一吻,热情似火。“再见,丹妮尔,”她轻声细语,努力控制着内心的激情。“今晚稍后我会打电话给你。”丹妮尔微笑点头,心中踏实了,知道丹妮对她有所牵挂。她向前倾身,回吻了这个甜蜜的问候。“我等着你呢,”她气喘吁吁地回应着,丹妮在离开房间前,还细心地整理了裙摆。
丹妮与母亲辛迪重聚,将手交予辛迪掌中。两人携手走出另类生活方式医疗中心。沿途所遇的护士与医生无不喜爱丹妮的少女风韵,并为这光彩照人的女孩送上美好祝愿。一踏入拉德的交易商城,丹妮的纤细裙摆随脚步轻轻摇曳于双腿之间,每一步都令她心颤不已。她确信自己永远不会怀念男孩的身份。
格温从皱眉的细眉下审视着丹妮尔,看着这娇弱的女孩蜷缩在床榻间。“再见的仪式真是棒极了,”她轻声细语,一边将随身包裹置于空床之上,“你懂得,我对你们的性活动并不甚满意。”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将手中的包裹放置在床褥之上。“不过,奥尔特森医生已一再告知我,无论我做什么或说什么,你总能找到方式去探索并满足你的性情。我想,我只能选择让你去做了。”
丹妮尔闻言,眼中闪过惊喜的光芒。她全神贯注倾听,却一时未有回应。
“我所渴望的,”格温继续说道,“就是让你开心。尽管你与我们之间已发生诸多事情,这对你来说可能不那么容易。迎接多丽丝、弗雷德以及丹妮,已让我看清我对你过于严苛。这并不意味着我不会继续坚持严格而挑剔的标准。我决心这将成为你成为最佳女儿的保障。”
丹妮尔抬起眼眸,回想起早前格温阿姨许诺的领养之约。
“是的,领养已获批准。如今你便是我的正式女儿了,”格温面带满意微笑继续说道,“作为母亲,我愿意让你稍享自由,尤其是性生活的自由。不过,我有一项要求:你得熟悉你的恋人。我不愿看到你随意、花哨的行为。我还是个守旧之人。我完全认可丹妮和她的朋友们。我已经见过辛迪、彼得和戴夫。他们都是来自良好家庭的可爱孩子。我想,或许能让你更深入了解他们。”
丹妮尔笑着,幸福的泪水滑落脸颊。“哦,格温阿姨……母亲,”她热忱地说道,一边轻盈地滑出床榻,拥抱了母亲,“谢谢你!我承诺会成为好女孩。我不会让你为拥有我这位女儿而蒙羞。”
“我希望不会,”格温一边回应拥抱,一边回复道,“现在,让我们带你回家吧,”她一边说着,一边将睡衣滑过丹妮尔的头顶。
看着格温摆布她的装束,丹妮尔不禁笑意盈盈,满心期待,一边轻舔双唇,一边检查这套装扮。她急切地伸展双臂,格温便将粉色弹力尼龙蕾丝内衣,搭配弹性镶边,轻轻套在她挺翘的AA级乳房之上。柔软的杯垫紧贴着她的少女气质,优雅地展露她青春的曼妙风情。杯垫间点缀的粉嫩丝绸玫瑰花饰,让其丰满的曲线更显生动。相配的软嫩粉色尼龙蕾丝内裤,点缀着粉嫩丝绸玫瑰花饰,轻轻贴合于丹妮尔少女般的翘臀,令其风情更添一层韵味。随后便是配套的柔软舒适、粉嫩的法式弹力蕾丝粉色罩衫,饰以粉色丝绸玫瑰花饰。接下来是一条柔软舒适的法式弹力蕾丝粉色半截裙,缀以手工粉色丝绸玫瑰花饰,长度仅及膝窝。丹妮尔惊叹于这少女般柔美的内衣裙装,随着它们轻抚并拥抱着她青春的曼妙风情。
接下来是一件 charming 的纯棉白色纽扣前襟的田园式上衣,领口与袖口缀以褶边褶皱,增添一份甜美气息。材质的轻盈透亮让她的蕾丝内衣得以一展风姿,增添一份纯真魅力。一条金色链条腰带将白色的棉质迷你裙固定于腰际,裙摆从她贴合的腰肢轻轻垂下。裙摆的流转曲线巧妙地展露了她蕾丝般的粉色半截裙裙摆。丹妮尔沉醉于这大胆短裙带来的娇羞感,却无意将其摘下!
在细长、柔美的双腿之上,格温为其精心布置了褶皱的亚麻蕾丝镶边的白色踝袜,令她的纤纤玉足更添一份韵味。丹妮尔的纤细脚踝上点缀着厚重蕾丝,令其少女般的娇艳气质更添童趣。一双光泽亮丽的白色与粉色皮革马鞍鞋搭配白色与粉色条纹鞋带来点缀成精致的小巧蝴蝶结,完美衬托出她纤细的双脚。最后,格温用一支梳子将丹妮尔的头发分梳成中间的双马尾,恰至耳畔上方。白色薄纱与亚麻蕾丝发饰搭配法式夹子,牢牢固定住这蓬松的双马尾。
退后一步,审视她亲手打造的造型,格温甚是满意。她精心布置的造型,搭配她轻盈的裙摆,昭示着一位活泼、诱人的少女形象。白色衬衣与迷你裙下透出的粉色内衣,宣告着一位俏丽、诱人的少女身份。修长、少女般的双腿更添这份年轻情愫。与此同时,双马尾与踝部蕾丝的搭配更突出她青春的纯真与初婚的特质。粉色与白色的马鞍鞋更添少女般的纯真气息。总的来说,丹妮尔定能以这完美的搭配,赢得任何一位熟悉男性荷尔蒙的男子的心,让其知晓她虽年幼,却已准备好迎接未来的浪漫情愫。
皮特和戴夫被辛迪踢了小腿肚才从恍惚的遐思中回过神来。他们羞红着脸,拖着步子,一同护送那位几周前才成为他们粗犷训练伙伴的俏丽女孩。他们俩本该料到丹妮会是个美女孩的!他们在圣法兰西斯阿西西堂区学校的短暫任期,已见证了不少美女孩,她们以前都是男生。然而,以典型的男性傲慢来看,他们以为任何愿意将自己转变成女孩的男孩,都得是娇气的男子,这样一来,便自然而然地成了美女孩。他们的伙伴丹妮一向跟他们一样,身材小巧,却同样充满男子气概。目睹丹妮这般蜕变为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孩、活泼开朗的女子,让他们从心底里感到震撼。他们男同学口中所述的男生轻易转变成女孩的故事,直到亲眼目睹成果才让他们信服。如今,他们明白了为何男生们总是格外用心地遵守修女的规矩,也从未, ever abuse or tease a girl,无论她是真正的女孩还是蜕变的男孩。他们早先收到的几次训诫,也借此成了他们心头的牵挂。各自独立思考后,他们俩决定恪守规矩,以免被束裙规训的考验。
欢迎派对/晚会迎接丹妮的盛宴长达三个多小时。皮特和戴夫的目光频频停驻于俏丽的丹妮身上,她抓住一切机会戏弄昔日的伙伴们。辛迪与丹妮一样热衷于这场互动。她们好几次斜倚在男孩身边,告知他们当晚要体验丹妮的魅力,并会告知他们错过的点滴。男孩们的牛仔裤里都鼓鼓囊囊的。辛迪和丹妮笑吟吟的,深知自己即将手淫。
正如辛迪所料,丹妮央求让辛迪留下过夜。丹妮诉说的她不习惯独自入睡的请求,赢得了父母及辛迪父母的共鸣。他们同意让两个女孩共度一晚,因明日是周六。辛迪匆匆回家收拾行李,丹妮则腼腆地踏入自己重新装潢的卧室,查看辛迪与母亲精心挑选的闺房妙趣。
她未曾失望。脸上洋溢的笑容真切自然。她明白两位策划者决心让她置身于尽可能多的女性氛围中。得益于BELLE潜意识催眠磁带的效果,这正是她想要的!房间的墙壁贴着粉红花卉壁纸,上方是四英尺高的樱桃木饰面。门窗周围的精致木饰与墙面的樱桃木饰面相得益彰。地板铺着厚厚粉色波斯地毯,每走一步都深陷其间。粉嫩的蕾丝窗帘覆盖着匹配壁纸的丰富锦缎帷幔。床是同一色调的樱桃木四柱床,梳妆台、床头柜、书桌和化妆台也都相配。床单与化妆台裙摆匹配帷幔的粉红花卉面料。总体来说,这是一间 delightful 的闺房,既不失精致,又不过分繁琐。
丹妮细细品味重新装潢卧室的美景与触感,辛迪已返程归来。在向两个女孩道了晚安后,多丽丝和弗雷德便着手收拾派对留下的杂乱。两个女孩锁好了卧室的门。
接下来便是两个女孩飞扑进彼此的怀抱。热切的拥抱、亲吻与轻抚,只为了进一步激发出彼此的热忱。两人甚至未及换上可爱的睡衣便急急忙忙褪去外衣,继续着愉悦的触摸与亲吻。待她们赤身裸体,两人都已气喘吁吁。乳尖挺立于丰满的胸部之上,而柔软卷曲的阴毛间泛着莹莹水光。辛迪的胸部稍大些,但两人都知晓丹妮不久便能追赶上她的发育。两个女孩在对方身上细细打量,面面相觑数秒。她们竭尽全力才忍住了迫不及待的冲动。赤裸的身姿,渴望跃入彼此的怀抱,却强自矜持,她们温热的胸部乳尖相碰,而彼此探寻的舌尖深探对方唇间,每人的手亦深陷于双腿间湿润的柔软中。两人皆不知怎的便跌落在床上,迎来了酣畅淋漓的高潮。
不久,她们并肩而卧,轻吻与触摸交织,悠闲地欣赏着她们青春曼妙的身姿。两人未及细数当晚达成的高潮次数。也不确定何时沉入梦乡。翌日清晨,她们睡得香甜舒适,醒来后发现卧室的灯光仍亮着,窗帘也依旧敞开,晨曦透过洒入房间。丹妮先吻着、轻抚辛迪,但辛迪却以一个热情的承诺般的吻打断了她的节奏。
“阳光正照在我的脸上,辛迪,”辛迪轻声细语,“稍等片刻,我去拉上窗帘。” 辛迪跳下床,径直奔向窗帘。抵达窗前时,她欢呼起来,邀丹妮同往。
“看看这个,”她笑吟吟地指着窗外。
丹妮眺望着窗外,只见窗上印着手与鼻印,窗台还滴挂着奶油般的乳液。一阵不自觉的战栗掠过她的心,她顿悟了这些发现的含义。 “哦————” 这是她能说出口的唯一话语。
辛迪笑颜如花,臂弯轻挽她心醉的女友。
“别担心,丹妮,”她边笑边说着,几近热泪盈眶,“我知道是谁干的了。昨晚回家取行李时,皮特和戴夫正等在俱乐部门廊的台阶上。他们被你弄得心痒痒的,都想让我手淫给他们看。我有点儿烦,因为他们对你比我更热衷,于是我让他们回家手淫。接着我告诉他们我回来,要教你如何真正成为女孩。我笑着冲他们挥手,还说我是第一个钻进你裙中的女子。他们只是傻站着,于是我便离去,匆匆赶来这儿。我想他们也跟了上来,悄悄溜到这窗边。他们瞧见我们正在亲热、揉搓,想必都疯了。我想他们真手淫过……好几次了。” 辛迪的笑声渐歇,她见丹妮并不买账。
几时许丹妮只轻轻点头。“男生们真粗鲁,”她满怀笃信地说,“我该知道的。”又稍作停顿,她转身面向辛迪,后者正专注地打量着她。“辛迪,自昨晚我们的一番折腾后,我对成为女孩的些许疑虑便已消散。我知道自己是个十足的女孩,就像你!作为男孩时我像个自鸣得意的家伙,就跟皮特和戴夫似的。我人生中最棒的事莫过于我的性别转变。当然啦,做男生时我总显得笨拙又固执,几乎没工夫承认成为男生有多难、多有趣。男生总得时刻证明自己有多坚毅、多男子气,以至连嗅玫瑰的功夫都顾不上。男生们只关心展示风采、确保与心仪的女生共度良宵!” 辛迪静静听着丹妮的思绪。 “辛迪,你是我最亲密的朋友。你懂得以女生身份生活,比男生更胜一筹。你懂得如何驾驭我与那些男生,因为我们凭胯下作战。昨晚我戏弄皮特和戴夫,便看出这一点。若让他们以吻脚交换一吻,他们准会点头答应。多傻呀!但即便如此,他们仍是咱们的好友。”丹妮专注地审视着辛迪,辛迪耐心地等待着这俏丽女孩梳理思绪。“辛迪,我们得帮忙,这是义不容辞的!可怜的皮特和戴夫还不知自己究竟有多窘迫。我们得帮他们摆脱困境!我们得让他们别再总是凭胯下思考,像大多数男生那样。我们得把他们也变成女孩呢!”,
辛迪凝视着这位俏丽的女友,思索着是否认真。“丹妮,”她终于提醒道,“我们该如何做到呢?你之前的转变是个意外,这类意外并非总能发生,你懂的。当然啦,帮好友们是个美事,但似乎不太可能!你只是无法随意将男生转变成女孩呀!”,
如今丹妮笑靥如花,“当然可以啦,傻丫头,”她笑吟吟地说道,“他们一早就这么做了嘛。你可知圣法兰西斯阿西西堂区学校的女生有多少是男生出身的?挺多的!已经有不少男生被他们转变成女人啦!他们有个名为‘BELLE束裙规训协会’的组织,专司此事。他们有一套套的方法和工具。”
“嗯,”辛迪沉吟道,“就是他们主持了我们所有人的会议,为我们详述了你的转变。他们还安排了我们转校的事宜。说不定,他们也能帮我们把皮特和戴夫转变成女孩!
“我想我一定知道该如何开始,”丹妮一边说着,一边指向窗台上那令人信服的斑斑痕迹,“咱们先来个尖叫吧!当爸妈们冲进来时,咱们就一边哭一边指着窗子。他们自会照办。等咱们冷静下来,咱们就告诉他们真相——咱们说没看见或听见什么动静。爸妈们会给你的父母打电话,他们查证皮特和戴夫父母的消息也不会花太长时间。当然啦,男生们会笨拙得说不出他们究竟是否曾在这里。我会扮成楚楚动人的模样,假装对这事一无所知。等他们被捉住,你就告诉他们圣法兰西斯阿西西堂区学校的修女们深谙此道。我会请奥尔特森医生来帮忙,她会随时听我诉说在适应女孩生活的点滴问题。我可以告诉她,皮特和戴夫是这么做的,因为他们就是些傻乎乎的男生。接着我就能柔声细语地说,真遗憾他们不能像我一样成为女孩呢,”丹妮轻声细语,笑意盈盈。
辛迪笑着,用双手掩住嘴,以免笑出声。待她自己稳住阵脚,便望着丹妮点头示意。两个女孩随即变得认真起来,奔向她们的睡衣,这些睡衣已在床上整整齐齐地铺了一整夜。穿好睡衣后,她们便快步奔向窗台,点头示意,接着开始尖叫。
不到一分钟,弗雷德和多丽丝便冲进房间,发现两个女孩正尖叫着,一边蹦跳着,一边指着窗台。多丽丝赶紧迎上前去,搂住她们,让她们紧紧依偎在她的怀抱里,泪眼婆娑。弗雷德直奔窗台,他透过窗台望去,却只见窗台,直到他俯视窗台,才发现了令女孩们心焦的线索。
弗雷德转身面向女孩们,牙齿咬紧,拳头攥得紧紧的,指节泛白。他面红耳赤,大步走向女孩们。“你们看见是谁了吗?”他声音清晰地传达着几乎压抑不住的怒意。
女孩们一边继续着泪眼婆娑,一边点头示意:"是的",随后又连连点头,面颊紧贴着多丽丝的怀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多丽丝一边担忧着一边问道。
“看来,女孩们在夜间被两位窥探者造访过。从足迹来看,应有两位,我还颇有一番见解,知道他们是谁。他们还在窗台上留下了不少痕迹,”弗雷德边说边踱步,声音低沉,“待我抓住他们,我再……”,
“我要找我的妈妈,”辛迪在那一刻大声嚷嚷着,一边扬起泪痕斑斑的脸颊,一边呼吸空气。“还有我的爸爸呢!”她边说着,边又一头扎进多丽丝的怀抱里。
多丽丝掌舵,引领女孩们走向丹妮的床榻。当她们坐在丹妮的床上,两边各靠一位啜泣的女儿时,多丽丝便望向弗雷德,“叫拉尔夫和贝蒂过来。别等到他们到这儿才行动,要是皮特和戴夫,他们肯定不会轻易挪动。我有更佳的方式来应对他们。赶紧把休斯一家叫来吧。”
弗雷德伫立着,无助的怒意燃烧着,当他被多丽丝说得有理,那简直令他心烦意乱,他从未承认这点。“先深呼吸一口,”他大步走出房间。女孩们的抽泣渐渐平静下来,心潮澎湃的泪水渐渐化作了微微的抽泣。多丽丝继续安抚、安慰这两个心绪波动的女孩们。五分钟过后,拉尔夫和贝蒂·休斯冲进卧室,紧随其后的是弗雷德。男士们径直奔向窗台,贝蒂则匆匆奔赴她仍在抽泣的女儿身边。坐在床上,她从多丽丝手中接过辛迪,双臂环绕着她瑟瑟发抖的女儿。辛迪紧握着母亲的手,泪眼婆娑。丹妮也随即泪如泉涌,回应着辛迪的到来。
在窗台,弗雷德指出了令人信服的证据。“一锤定音!”拉尔夫 exclaimed。“我敢说准是那两个小家伙!我甚至将他们看得更透彻!咱们这就出发……”,
“不,”多丽丝坚定地说道,“稍等片刻,好好想想。要是你们直接奔赴他们的家园,指控他们儿子的所为,他们会如何应对?他们会像你和我一样,全力捍卫咱们的女儿!”
“没错,”贝蒂点头同意。“咱们就用上咱们的智慧。咱们希望乔治、威尔玛和斯蒂夫、琳达站在咱们一边!”,
女孩们再次安顿下来,她们蜷缩在母亲的庇护下。男士们则站在一旁,手足无措,满脸愁容。母亲们则思虑着。
“我有主意了,”多丽丝在片刻后坚定地说道,“叫乔治和斯蒂夫过来。告诉他们,咱们的姑娘们有麻烦了,需要他们即刻帮忙。当他们一道儿抵达,带上他们,带到窗台,向他们展示证据。他们自会照办。咱们就留在这里,照看姑娘们,好让他们透过窗台观察咱们。”
弗雷德和拉尔夫点头示意,认可多丽丝的建议之妙。两位男士也不得不承认,是女性缜密的心思才构思出了完美的计划。十分钟过后,多丽丝和贝蒂望向外头,只见四位男士正检查着令人信服的证据。乔治和斯蒂夫深沉的面容,清晰地表明了他们知晓了谁是幕后推手。男士们离开后,多丽丝和贝蒂把姑娘们安顿得恰到好处,好让她们能穿衣打扮。
十五分钟后,乔治、威尔玛和彼得·威廉姆斯;斯蒂夫、琳达和大卫·格雷夫斯;拉尔夫、贝蒂和辛迪·休斯;以及弗雷德、多丽丝和丹妮·迪特,齐聚迪特家的客厅。男孩们面色苍白,瑟瑟发抖,父母们既尴尬又气恼。姑娘们则紧靠母亲,不愿向男孩们展示她们的风采,而父亲们则紧盯男孩们。多丽丝向大家解释了她们在外头发现的线索以及姑娘们的反应。
“嗯,”乔治咆哮着,“你们做到了吗?”他一边问皮特一边踱步。
皮特挪动着双脚,缓缓点头示意。
“哦,皮特呀,”威尔玛哀叹着,“你们俩怎么才做到了呀?”,
“戴夫,”斯蒂夫一语双关地追问着,“。
戴夫照着皮特的样儿,缓缓点头示意。
“哦,我的天哪……”琳达悄声低语着,一边掩住脸颊,一边用挑剔的眼光审视着她的儿子。
弗雷德和拉尔夫伫立着,拳头攥紧, ready to strike the cringing boys。多丽丝举起手示意暂停。“暴力或许能解决这个问题,”她语气平稳地说道,“但需找到一份咱们一致同意的合适奖惩。”她望向其他成年人,看他点头示意。“谁还有些点子?”,
接下来几分钟,男孩们越发紧张,而无人作答。他们都思考着讲述她们在窗台所见,却深知她们不会相信。另外,姑娘们也不愿承认这点。他们的担忧愈发加深。
最终,辛迪抬起脸庞,向男孩们望去。“或许咱们该效仿圣法兰西斯阿西西堂区学校修女们对待那些戏弄或欺负姑娘们的男生们的办法。”
男孩们闻听,抬起双眼,目光明亮,眼中透出未言明的恐惧,而成年人们迅速捕捉到了这一点。
“修女们对戏弄或欺负姑娘们的男生们,是怎么做的呀,威尔玛问道。不管怎样,要是能让她的强势儿子皱眉,那定是件骇人的事儿了。”
“她们会束裙的,”辛迪信心满满地解释道,语带希望,一边直盯着日渐憔悴的男孩们,他们正竭力遏制泪水。
“我听说过,”丹妮补充道,一边以俏皮的眼神打量着男孩们,“我住院时同病房的女生戴安娜告诉我一切。她提到,她几位好友都曾被束裙,只因她们表现不佳。当然啦,这也是她入住医院的原因。她曾是一名男生,正被要求束裙,以便适应女孩生活。她将生活交接给了我,而后我又将它传给了他们,他们也就照办了。如今,就像我一样,她对成为女生的喜悦更是倍增!男生们就是会遭遇麻烦,把事情弄得一团糟,只为了讨好姑娘们!我可是深知这一点的,因为我也曾是个傻乎乎的男生不短时日啦!对皮特和戴夫来说,最好的莫过于让他们也束裙啦!”,
多丽丝补充道,“姑娘们或许有些见解。奥尔特森医生——你在咱们讨论丹妮的会议上见过的那位——是束裙规训的坚定拥护者。她是 BELLE 束裙规训协会的一员,专司此事。咱们就叫她吧。她会告诉我们更多细节,以及它的实效究竟如何。我确信她会即刻接见咱们。”
家长们点头同意了,多丽丝的电话安排让皮特和戴夫感动落泪。四十五分钟后,尽管他们用尽了羞愧的道歉、承诺再也不犯错,以及苦苦恳请宽免的诚意,他们终于被迎入ALTERNATIVE LIFESTYLES医疗中心。接待他们的是奥尔特森医生、梅克斯-谢曼斯基医生、巴尔库医生、麦克阿利医生和戴夫·格茨。戴夫恰好是格雷夫斯、威廉姆斯和休斯家族的律师,兼管迪特家及BELLE束裙规训协会的事务。男孩们随后在诊室等待,期间奥尔特森医生则与丹妮和辛迪私密会晤,进行了简短的咨询。女孩们向她阐述了计划,清晰表达了对好友未来的期许——奥尔特森医生的微笑与悉心聆听令她们倍感安心。与此同时,其余成年人讨论了束裙事宜。每位成人率先啜饮一杯以BELLE智力矩阵调制的咖啡,作为讨论的前奏。此前在拉德交易剧场的大型会议中,威廉姆斯和格雷夫斯家族已通过BELLE智力矩阵的摄入,完成了相应的调理,令他们对BELLE束裙规训协会提出的束裙方案格外信服。戴夫·格茨分享了他和妻子如何因儿子希思变为女儿希瑟而喜获幸福的故事。当奥尔特森医生与女孩们重聚,她们便携带着丰厚的爱心资金,前往拉德交易游乐园。
奥尔特森医生望着满心期待的父母们,语气笃定道:‘女孩们极度不安,觉得皮特和戴夫背叛了她们。她们再也不会完全信任这些男孩啦!既然男孩们未否认他们所做之事,他们便须重复这项行动,或做出更精彩的举措——若我们让他们稍作喘息,他们便可能一成不变。他们的恳求与期盼,不过是想保住自己的面子。他们对自己的粗粝行径,唯有被当场抓包后才略感欣慰。最佳方案莫过于让她们束裙了。’
讨论几近圆满。威廉姆斯和格雷夫斯家族一致同意,让麾下这群桀骜不驯的子弟接受束裙规训,便是最优之选。迪特家则进一步安抚他们:一旦接受了新女儿,生活定会更添甜蜜。
抵达一小时后,两对泪眼婆娑、身心俱疲的男孩们在诊室迎来了梅克斯-谢曼斯基、巴尔库和麦克阿利三位医生的悉心照料——与此同时,父母们签署了必要的治疗、姓名变更及出生证明修改文件。他们原本希望不止束裙一项,但巴尔库医生的建议直戳痛点:她先是为他们进行勃起测试,采集样本存入精液库,最后还用模具记录下他们最后一次的勃起形态。二十分钟后,日渐稳重的前男孩们由丹妮、辛迪与四位母亲陪伴着,前往TRANSFORMATIONS STYLING进行发型设计、耳饰刺青与指甲修护。此前,BELLE雌堕乳液已初步消弭他们的初生男儿气息,而BELLE激素阻滞剂M&F则确保了雄性激素生成停滞、雌性激素充沛增长。尽管才上午十点,四位父亲则偕同戴夫·格茨前往ADAM TO EVE CONNECTION稍作小酌,让他们的儿子蜕变为女儿。
皮特和戴夫在技术人员的悉心照料下晕头转向,这些技师三周前才刚为艾什莉和雪莉完成了类似的蜕变之旅。褪去男装,换上粉红丝绸和服,这对疲惫的搭档步履蹒跚如僵尸。洗发、修剪、造型、电解、永久妆容、指甲修护和耳饰刺青,对他们已然疲惫不堪的矜持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丹妮和辛迪则在一旁轻声细语,为这对苦命儿的治疗锦上添花。母亲们则在一旁欣然赞许,见证这对昔日的硬汉蜕变为俏丽佳人。
正午时分,美容师们完成了精心的护理工作。随着年轻学子们缩成一团的鼻息声渐息,沙龙里一片静谧。威尔玛与琳达欣喜若狂。若非亲眼见证,她们定不会相信如此粗犷的男孩也能彻底蜕变。当佩特拉和戴维娜从座椅起身,她们的母爱满怀的拥抱便如约而至。这对疲惫的前男孩们仍未来得及审视自己的模样。两人都忐忑不安:他们自认已足够娇美,却不知能否胜任女孩的身份。他们从圣法兰西斯阿西西堂区学校的经历中深知,自己俨然已是女孩,余生便是这般模样。他们还担心自己的外表能否媲美那些闻名遐迩的苏联与东德奥运健将们——她们的身形魁梧,气质硬朗。
专业打造男孩梦想的专家苏珊·邦斯,带着经验丰富的技巧,将这对疲惫的前男孩们引入店铺的长镜墙前。‘佩特拉和戴维娜,’苏珊对着这对新婚夫妇般的新名,向她们招手招呼道,‘请看看你们在镜中的模样吧!这正是你们蜕变后美艳模样。’她铿锵有力的声音,令她们从倦怠的思绪中苏醒过来,随之而来的便是更清晰的指示。
众人移步,腾出空间来展示镜面。两位男孩紧随其后,揣测着笑靥如花的亲友们的品评是否暗含讥诮。起初,她们眼神迷离,尚未意识到镜中正是自己的倒影。她们所见的,正是两位身着粉红丝绸和服、双眸灵动、仪态万方的俏丽女子,正专注凝视着她们的映像。随着她们依循指示调整镜中姿态,心情稍缓,也颇为欣喜:她们尚留存几分昔日的阳刚气息,足以让她们对所见的两名女子心生情愫。为免多生枝节,她们默默注视着双颊泛红的佳丽们,她们的双眸似在搜寻心上人。当目光交汇,四人脸颊微红,男孩们也感到来自这场蜕变的片刻喘息,自信满满地认定她们钟爱的女子足以打动自己这份难得的阳刚气息。恰在此时,她们才领悟:她们竟是一面儿一面儿看镜的!这领悟的震撼一击即中,令她们豁然开朗。两位俏丽女子的唇角齐齐绽放,露出惊讶的笑意,男孩们也确信自己已完全融入了新身份。她们将最后一丝男孩的矜持与骄傲悉数交付,竟如流水般自然。片刻稍纵即逝,她们搜寻着昔日男孩身份的印记,却鲜有斩获。她们的阳刚气质几近无迹可寻。她们只得颔首认命——她们俨然是名副其实的女子了。蜕变的成果令她们的面容舒展开来,她们的双重身份也自此明朗。她们的蜕变看似简单,却近乎完美。男孩们的骄傲与自信,竟也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流转。辛迪与丹妮欣喜雀跃,纷纷将双臂环抱在新女友的肩头。
“姑娘们,”奥莉薇亚用她坚定而令人安心的嗓音娓娓道来,仿佛已在无数新变身者面前反复演练过,“你们不必为 Tammy 看到你们这般模样而心绪不定。她已见过不少男孩在变身成女孩时的情形。事实上,她就喜欢帮男孩们穿上他们人生的第一套礼服呢!
正如她料想的那样,奥莉薇亚的话语让这对小伙子们的反应恰巧相反。原本能让他们放松下来的话语,反倒令他们愈发羞赧又焦灼。时机恰到好处,就在他们几乎濒临崩溃之际,Tammy 开口了。
“来吧,伙计们,这并不算太糟嘛。你们初次发现自己的模样像女孩,或许会有些手忙脚乱,但其实你们已无需再多做什么了。既然你们已是女孩的模样,不妨尽情享受吧!我可是乐此不疲呢!你们俩也曾喜欢欣赏我的女友和我在学校的样子,我们也都很享受这份愉悦!现在呀,别为你们把父母逼得要将你们变身成女孩这般细节而过于拘谨。这听起来就像你们成了娘儿们似的!当然啦,如今你们已不再是男孩,成为一名娇气的女子,倒也不算什么值得烦恼的事儿。而且,你们一定会爱上身为柔软、靓丽女孩的感觉的!尤其是当你们开始像我一样发育出丰腴的胸部!”Tammy 轻笑着,每每讲到这,她都会笑靥如花。她喜欢看她们脸上的表情随着她们思索着自己是否在帮她们减轻负担抑或是借机调侃她们而变得迷惘。威尔玛和贝蒂早已对这位大胆的女孩和她那些精巧的言辞有些许意见,但她们尚未开口抱怨,Tammy 便用她柔和的嗓音娓娓道来。“我可以自由地讲述关于那些正迈向幸福、靓丽女孩之路的娇气男孩的故事。一年半前,我亦曾是个男孩呢!”Tammy 随即用双手轻抚裙摆,行了一个迷人的屈膝礼。
观看 Tammy 表现的四张面容上的惊讶表情令奥莉薇亚忍俊不禁。“真是如此啊,”奥莉薇亚笑着,将手臂搭在 Tammy 的肩上,“这位活力四射的青春美人正是我的儿子 Tommy。Tammy 和我如今比他还在男孩身份时更感幸福。你们也定会如此,一旦你们接受了女孩的特质,就顺其自然啦。趁此时机,Tammy 和我正为您们挑选一套可爱的新装,您们就在此好好放松吧。”
威尔玛和琳达满怀钦佩地看着奥莉薇亚和 Tammy 离开。可怜的 Petra 和 Davina 吞下了她们最后的男子豪气。四人皆觉,若 Tammy 曾是男孩,Petra 和 Davina 就能更快适应身为女孩的生活。静默间,每人沉浸于自己的思绪小天地:男孩们在地狱般的煎熬,而母亲们则置身天堂般的惬意。
当奥莉薇亚和 Tammy 携带着一篮篮精美的闺房饰品归来,威尔玛和琳达欣喜不已。Petra 和 Davina 身着一模一样的、令人眼花缭乱的装扮,顿时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当她们被簇拥着踏上迈向少女身份的最后一步,她们的心跳加速,满心忐忑。一身盛装后,威尔玛和琳达欣喜地拍手赞叹她们的闺秀风采。随后,两位男孩被转向帷幔悬挂的墙面,Tammy 拉动绳索,掀开帘幕,露出一面全景镜。一如计划,Petra 和 Davina 发现自己已由硬朗的汉子蜕变为活力十足的少女。她们的男孩气息几乎被这惊喜的时刻所淹没。
当她们如愿融入新身份,Petra 和 Davina 自由自在地享受着她们的闺秀模样。她们首次以女孩身份亮相镜前。她们的粉红色尼龙短裤配以精致的蕾丝边饰,轻盈的训练胸罩,以及柔软的衬裙,几乎将她们尚未准备好的、昔日的男孩肌肤捧到极致。她们的定制礼服,由象牙色蕾丝与桃色缎面交织成的精美裙装,搭配着缎面玫瑰点缀,珍珠垂缀于腰间处的蕾丝结上。象牙色缎带修饰着蕾丝衣领、袖口与裙摆,一条精致的蕾丝丝带系于背后。整体效果令她们显得柔美、端庄,宛如初绽的百合。
同步摇曳的身影令两位女孩沉浸于镜前的闺秀韵味:轻盈的裙摆与衬裙在她们滑动的步履间轻抚着裸露的大腿。她们相视而笑,脑海中浮现出她们在姐妹面前展示男子气概的点点回忆,随即笑靥绽放。随后,她们携手旋转步入母亲们满心欢喜的怀抱。奥莉薇亚和 Tammy 用喜悦的泪水与满意的微笑再次见证了两位男孩如何一步步蜕变为女孩的乐趣。Peter 和 David 彻底融化在这份柔情之中,唯有两位腼腆的女子 Petra 和 Davina,得以延续这份幸福。
随着她们从试衣间步入店铺,她们迎面而来的,是面向世界的些许忐忑。身着礼服,她们在众人瞩目下熠熠生辉。Cindy 和 Dani 迅速奔来,喜不自胜。在轻吻她们的新女友颊边之后,四人随即迸发出一阵紧张而甜蜜的笑声,紧绷的心绪也随之一扫而尽。Petra、Davina 和 Dani 继续浏览衣架长达几分钟,她们的双唇轻抿,满心期待。精致的衣裙令她们既兴奋又羞怯,她们想试穿,却因些许的男子矜持而略显迟疑。Cindy 笑赞她们的俏皮举止,还向她们保证,她们将有充足的机会再次来此购物!四位母亲也笑逐颜开。终于到了启程赴约的时刻。她们需在晚宴前与男方会晤。
自 THE CLOTHING EXPERIENCE 出发,Doris、Betty、Wilma 和 Linda 携带着她们笑靥如花的闺秀女儿前往 METAMORPHOSIS SCHOOL OF DANCE 和 METAMORPHOSIS SCHOOL OF MUSIC 进行注册。Tina Bemis 和 Wanda Wails 早已被告知她们的到来,并在她们抵达时备好了申请表。Tina 以教授新女孩如何行屈膝礼的方式,为她们进行简短的预习课。她们在新身份的洗礼下稍显羞怯,Petra 和 Davina 随即乐此不疲地学习这女性化的终极展示。随后,幸福的母亲与女儿们便前往 ADAM’S RIB RESTAURANT,与她们的丈夫们共进午餐。
Dave Getzoff 邀请了妻子 Barbara 及其女儿 Heather 和 Janet,一同加入其他家庭的午餐盛宴。Fred Deiter、Ralph Hughes、George Williams 和 Steven Graves 面面相觑,一时竟分不清这两个娇俏的少女中,谁曾是男孩。她们的变换令他们叹为观止: Heather 的蜕变已然全面展示,而他们仍好奇 Dani 所经历的变化,是否一如 BELLE PETTICOAT DISCIPLINE SOCIETY 所宣称的般寻常。就在那时,Dani 和 Cindy 迅速奔向餐桌。所有目光都聚焦于 Petra 和 Davina,但她们很快发现,她们被四位母亲的身影所遮掩。当她们博得众人的目光,便缓缓分开,展示这对俏丽的双姝。四位父亲在目睹 Petra 和 Davina 的完美屈膝礼后,便彻悟了为儿子们所定下的这一系列转变的真谛。
当她们思索着她们的男孩们,她们便细究着已发生的转变。Peter 曾是一位体格健硕、经验丰富、颇具男子气的男子,Petra 则身形高挑,略显笨拙,仿佛正由她们的少女气质悄然蜕变为一名优雅娴熟的女子——她们的棱角线条也将随着雌性激素的分泌而柔化成优雅曲线。David 曾是位身材匀称、干练的男孩。Davina 身姿婀娜、灵巧,无疑是迈向活力充沛的少女美人之路的佼佼者。待到午餐结束,大家都欣然接受了这番转变。
Lydia Ladd 特意到访餐桌,为 Getzoff、Deiter、Hughes、Williams 及 Graves 家庭送上 BELLE CARD——一款热粉色的定制信用卡。拉德交易商城,她解释道,与 BELLE PETTICOAT DISCIPLINE SOCIETY 合作,已决定推出自己的专属信用卡,供协会成员使用。该卡由 Lydia 所拥有的位于商城中心的银行 NEW DEAL ASSET MANAGEMENT 发行,自动为持卡用户提供十五%的购物折扣,外加家庭中有儿子变身成女儿的首个月额外十五%的折扣,以帮助其应对衣物与家居装饰等各项变化。利率将比基准利率高出两个百分点,且免收年费。所有商户以及商城自动提款机都将接受该卡。大家都对 BELLE PETTICOAT DISCIPLINE SOCIETY 的贴心服务印象深刻。
星期一上午,圣法兰西斯阿西西堂区学校的学生们对Petra和Davina身份变动的消息几乎无人提及。大家只是轻松自如地适应了这一变化。唯一因这些变化而感到不安的是主持体育部门的修女。她原计划将Peter和David作为组建足球队的核心经验成员。如今,她拥有了两名出色的曲棍球选手。Danielle脸颊绯红,腼腆地接受了她昔日同学们的热情问候,那些同学早已知晓她手术之事。Dani对新性别及新学校既满怀期待又略感忐忑。幸运的是,她受到的礼遇与Dani娅一样温暖,因为同学们都已知晓一切。Cindy则与四位新女友嬉笑耳语,乐此不疲。最后,她不得不被送往办公室。一位气场沉稳、内心柔软的女孩,终于带着些许忐忑重返课堂。此后,Danielle、Dani、Cindy、Petra和Davina成为了模范学生。七年级班级洋溢着少女般的热情与喜悦,当Pamela Sue James、Linda Evers、Tiffany Davis、Justine Bowers、Ramona Halteman、Cindy Hughes、Dani Deiter、Danielle Deeter、Petra Williams和Davina Graves成为挚友,一切便圆满了。
10月22日星期一,行为改造学院迎来了首批二十位青少年不良少年——由Bornaman郡青少年法庭庭长Joyce Fetterman法官从青少年罪犯中精心挑选。这些身经百战的青少年不良少年年龄从十三岁至十六岁不等,被视为州政府及家庭心目中的不二人选。所有父母或监护人的责任、权利和特权均被取消,这些年轻罪犯如今全权由州政府负责。Maxwell Bentley和Kendal Wainwright获州政府批准,为设施赋予证明其价值的机会。他们的竞争对手——州行政机构内的诸多人士——决定通过仅让最棘手的案例来考验这一私立机构的试金石。这些不良少年的犯罪记录将促使最富经验的改革者改变对严厉惩罚的看法。他们大多涉足贩毒、毒品交易、武装抢劫及强奸等多项活动。七人曾杀过人,六人还曾酷刑拷打并重创过受害者。八人曾在 elementary aged kids中推广毒品交易。他们都自称是经验丰富的热门人选;此外,他们还自诩为足智多谋、自信满满且不拘礼节的精英人士。在被送往行为改造学院前,他们已在州政府运营的最安全的青少年拘留中心以单独监禁的方式,为其他暴力囚犯的凶悍气质保驾护航。他们几乎没有什么礼仪,更缺乏教育。多数人甚至连读写能力都捉襟见肘。
由Sister Justine Kane亲自挑选的修女团队,已接受了多项武术的培训并取得了黑带认证。她们几乎不会轻易屈服于各自的随行学生。每位修女也做好了为特殊情况牺牲自己的准备。
这些新学生一大早便被唤醒,乘坐巴士前往学校却未吃早餐。因起得早且缺乏食物,她们个个都显得郁郁寡欢。早上九点,高安保巴士驶过入口两侧的石柱,崭新的“学生”们透过覆盖窗户的厚重钢丝网,打量着围住整个校园的十英尺厚石墙。大家都笑称缺少带刺的铁丝网是个亮点。十英尺的石墙对他们来说简直手到擒来。当巴士停靠在两栋建筑间的狭窄开口处,她们开始忐忑不安,只见一块厚重的钢丝网笼缓缓推出,恰好紧贴巴士。迄今为止,她们还未见过任何人,笼子也是自动开启的。稳坐于亚克力玻璃围栏后,司机及三位护卫随即电控开启车门,指令她们下车。既然没有理由拒绝,她们便随意踏出,希望能在巴士下奔跑。然而,她们注意到笼子阻挡了这一选项。从两栋建筑间约五十英尺长的巷道望去,她们注意到顶部带有尖刺的钢丝网屋顶,尖刺朝下。巷道蜿蜒约五十英尺,随后拐过一个弯角。当所有人全部抵达巴士,一位隐藏式音箱传来一位女性的严肃嗓音,指令这群街头新贵前往巷道。如同自信满满的个体惯常所做,她们笑谈着,却未踏出一步。就在那时,她们发现这块地方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容易。渐渐地,从巴士起步的钢丝网屋顶开始缓缓下落。不需多久,她们便意识到,她们最好能快步行动。最后一名成员赶在被刺伤前弯腰疾行。她们的叫喊与威胁似乎无人理会。所有变化都安稳无虞——屋顶降至地面,将她们困于一个十五英尺见方的方寸之地,方寸之地的一侧还设有封闭式钢门。再次响起的声线发布了指令。这一次,她们被要求褪去衣物。她们再度嗤笑,并添了几个俏皮话。尖锐的耳鸣声随之响起,且愈发响亮。这令她们的头脑嗡嗡作响,耳膜疼痛不已。双手掩耳虽能稍解疼痛,却难以奏效,随之而来的疼痛令她们咒骂连连,哀声不断。随着声响渐强,她们便跪倒在地,捧住头部。当她们都跪在地上,几名甚至在地上扭动。声响骤停,她们便在片刻的静谧中重拾感官。她们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几人甚至在心中嘀咕着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们被交付到了怎样的新天地。又一次,声线下令她们褪去衣物。几人有所准备,多数人仍坚持不从。声响加剧时,固执的成员便仓促褪去衣衫。最后一名成员终于完成了褪衣,声响也随即停歇。所有人都是聪明的,深知一旦全部遵命便能安枕无忧。
当她们赤身裸体,门扉徐徐开启。声线告知她们留下衣物,步入门内。这一次她们不再犹豫。耳畔仍回荡着声响。门内是淋浴间。每位均获告知进入一张带有小型置物架的钢丝网围栏小屋。她们小心翼翼地打量四周,几人前往自己的小屋。多数人则趁机探索自己的方位。又一次响起的声响,令她们纷至沓来,涌入小屋,弹簧门随之闭合,伴随着一声令人期待的‘咔嗒’声。声响再次停歇,当所有人悉数到位。
‘到此时,我希望诸位完全懂得你们应随声附和。任何迟疑或反驳都将带来这一变化,’声线以甜美的声调娓娓道来,耳鸣声随之启动,骤然升高,并持续至她们齐膝而跪为止。‘正如我所述,若有人未能遵命,便要受此苦。决定权在于你们。现下你们需将肌肤洗净,使之粉嫩透亮,直至泛出珍珠光泽。时限为十五分钟。若未完成,你们便要受此苦。’这次声线则显得更为铿锵,仿佛讲述者热切期盼着为她们排忧解难。
所有人随即拿起粗糙的洗布及肥皂,开始搓洗。他们一面留心彼此,一面应对其他人的挑战,懈怠者常受其扰。时间截止,她们个个都已洁净无瑕。声线指令她们将乳液均匀涂抹全身(头部除外)。那些识文断字者注意到,她们尚属首次听说BELLE HAIRBLOCK。十五分钟后,她们获准冲洗掉乳液。随着乳液的冲刷,她们的体毛尽数流入排水管,随之而来的便是抱怨、惊喜乃至震怒——这些都在她们的汗水中得以倾诉。随即响起的耳鸣声,随着她们的异议停歇而渐渐舒缓。接着,她们被指令使用BELLE SHAMPOO。待完成,她们的秀发便愈发柔顺亮丽。
上午十点,小屋门扉‘咔嗒’开启,另一扇门随之开启,声线告知她们前往右侧的走廊。她们发现的一切令她们踌躇不定。耳鸣声引领她们前行。她们步入的是一条狭窄的钢丝走廊。狭窄到她们不得不侧身而入,逐脚交替前行。当所有成员均已就位,声线指令她们依次前行。当首位成员抵达尽头,他踏上海绵式金属板,随后从后方滑入的网格分隔器阻止了他屈膝的步骤。小空间仅宽二十英寸,深十英寸。这紧凑的空间令她们倍感幽闭,唯有网格围栏的透气性,才为她们增添些许呼吸的惬意。小屋随后被悬挂在传送带上,携带学员前往下一间房间,其间一位盲视者随即为她们戴上蒙眼罩。如此严密的部署令她们几乎无暇抬手摘下。她们获告知,她们即将经历全面的体格检查。随后,她们接受了探查、戳刺与注射。BELLE T-BLOCK和BELLE F-BLOCK亦按需施予,加上其档案中列出的所需疫苗接种。血液、尿液及精液样本亦被采集。在这一系列考验中,她们竟未得一见任何人。最后,她们的锁骨上安插了BELLE CONTROL COLLAR。
笼子继续前进,最后打开. 犯人不必叫他们离开 从笼子里跳下来,他降落在一个亮亮的大房间的地板上. 寒冷的地板让他跳。 寒冷的空气让他颤抖,一双一次性拖鞋从一个槽里掉下来. 在他匆忙地穿上时,也无需任何指示。 大多数人试图摘下他们的项圈,但没有成功。 曾经所有的人都在房间里,他们柔软的喃喃,愤怒的言论,以及他们被空气吞噬的疑问. 仍然裸体,所有的人都不得不站立,因为墙壁和地板太冷,不能靠着或坐下。
明亮的灯光伤害了他们的眼睛,并让他们闪烁. 当大家在房间里呆了几分钟后,灯光就熄灭了,让灯光笼罩在黑暗中. 他们的恐惧和恐惧以及他们的抗议和抱怨增加。 上午11点,一堵墙上响起响亮的响亮光芒,当墙打开一个舞台时,房间被淹没。 在舞台的中间,站在一个演讲人身后,是一个庞大的,强加的妇女. 身高6英尺5英寸,体重280磅,没有一盎司的脂肪,这个严重出现的女人毫无疑问地认为,她可以做她想做的事。 "我叫贾丝汀·凯恩修女",她在他们立即认出的强大声音中表示,是他们大约一上午就订购的. 我也被称为Justine Kane中校,美国陆军退役. 我知道如何指挥并获得尊重。 我可以亲自向你们中的任何人保证,我可以赤手空拳把你撕碎".
如果这些家伙不是因为寒冷而发抖 他们早就发抖了 几乎是疯狂的声音 已经浸透在他们的脑海中 被人们恐惧,从不磨蹭。 支持它的机构只会加强这些恐惧。 他们非常理解她会享受 证明她言行如意的机会
"你在这里是因为你被认为是一无是处的垃圾堆! 你犯下了各种堕落行为 害怕你住在哪里 害怕在拘留中心 这都是过去的事了 当你完成这个计划, 你会是有用的,服从社会的成员, 你会有干净的记录。"
短暂的停顿让他们有时间想知道会发生什么,他们迄今为止的经验表明,她的话不仅仅是猜测。 充满恐惧
"你们已经知道了,命令应该立即执行,毫不犹豫,不发表意见,也不问问题. 如果没有,你将会受到严厉惩罚。 你们不仅要受刑罚,而且如你们所见的,全体都要受刑罚。 她拿起一个小装置 像电视遥控器。 "这是你的控制器。 你的项圈被设定到它的频率。 如果我这样推第一... ...
他们都感觉自己在领子下 轻轻的,不自在的叮叮咬着他们的肉 "这就是警告信号。 如果我按二号..."
所有人都大喊大叫地跳着,毫无结果地拖着他们的领子,像一次脉冲的冲击一样反复地冲动着他们,只拖了足够长的时间来缓解不适,然后再打下去,直到她握住按钮。 "这是一个温和的惩罚。 三号按钮...
所有人都大喊大叫,疯狂地跳着舞,一边抓着领子,作为强烈的脉冲冲击,反复地敲击他们。 "这是严惩的。 四号按钮...
都冻僵了,他们睁开眼睛, 尖叫着无声无息地蒸发, 因为他们被强大的,稳定的电源震动。 "这是自我解释的",她在释放他们后解释,当时他们喘着气来呼吸. "众僚皆有. 外墙以独立供电的单元排成一行,这些单元始终在运行. 越近越惊骇. 20英尺处你冻僵了 每个房间,大厅,衣柜,nook,和cranny也配备了它们,以及声音和相机显示器. 24小时的日常监视 她停下来让他们吸收她的陈述。 "此外,除了洗澡外,你不会碰你的生殖器. 其他任何触摸都会引起群体震惊. 这就是说,你们要坐着自便,要像女孩一样擦身而过。” 他们的面孔显示了他们对最后命令的不满.
她冷酷地告诉他们, "你会记得立即按照命令行事" 如果你们中的一个失败了,所有人都会受苦。 每天晚饭后,将举行惩罚会议,将罪犯个人与群体分开处罚。 违者将宣布,你将投票决定刑罚的轻重。 这样,你就可以回到任何人 谁给你带来麻烦。"
"现在我们来谈谈残酷的事实. 你的家人已经免除了对你的所有责任 现在你们都是州里的看守 既然你们都被判处监禁到21岁,你们就在这里,按照我的规矩". 她再一次停下来,让她的言辞沉浸在现在的沉默、苍白和牛群中。
"我很高兴看到你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她打喷嚏了 "你即将进入第一阶段 你们的修改。 将没有电视、广播、音响、书籍或杂志。 你要穿制服 随时整洁干净 你会学习并进行适当的卫生。 你会随时学习并练习正确的姿势. 你会学习并使用正确的礼仪。 你总是很礼貌的 你也会学习和使用正确的英语。 你们可以放心,无论何时,你们谁不遵守这些要求,你们所有人都会受到惩罚!" 暂停一下 她按了一个按钮在控制器上 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在发抖 眼睛越来越宽 看着谁做错了什么
"我很高兴看到你在寻找罪犯",她说. "众皆有过失. 讲课的正确姿势是直立的,脚跟相隔四寸,而脚趾则以45度的角度角相隔。 你的头要竖起,同时直视 你的手应该整齐地叠起来,放在肚脐上的胃上". 她不必重复指示 "很好,你学得很快"
"你的每日日程安排将于5: 30开始. 你会在早上6点前在健身房开始你的有氧运动 早上七点你会吃早餐 你会把盘子上的东西都吃光 喝你的果汁 早上八点开始上课 中午12点,你还有一次气功课 午餐时间是下午1点,你还要吃东西喝东西 下午两点复课 你的最后一节气功课是下午六点 晚上七点吃晚饭 自然你什么都吃 紧接着是你们每天的行为检讨和惩罚 你晚上8点回房间,晚上8点半熄灯 唯一的变化是星期天 你们的课是关于宗教和信仰的 这个阶段应该持续大约四周".
"如果你学会合作并遵守指示,你留在Behavior Miss MODADEMY可以在21岁之前结束。 我被授权 减刑,给你新的身份, 并释放你 一旦我确信 MISS BEHAVIOR MODIDION ACADEMY 已经做了它的工作 改革你。" 她再次停下来看着20个苍白的面孔 从竖立的裸体的年轻人眼前直接看着她
"你现在将形成一个单一的文件并通过门退出. 你会得到你的制服,你将穿上它,没有评论或拖延。 你可以走了,"当她结束了她的刑期, 门响开了。
男孩们匆匆忙忙地跑进一条线里,悄悄地向隔壁的房间提交了文件。 这个房间的温暖当然是寒冷的演讲厅后的解脱. 他们又看到几个坚固的修女, 每人有一个控制器绑在腰带上。 每个人的制服都躺在桌子后面。 一个接一个地走到第一张桌子,在那里修女检查了他们的领带身份证. 她马上递给他一套内衣
"回去穿好衣服" 她转身时很粗鲁地点了
反过来,每个男孩都去了每张桌子,重复了与第一个男孩相同的程序。 几声呻吟 衣服的目光 引起了一个按钮 一次。 当所有人都得到并穿上制服时,他们改革了他们的队伍。 他们避免了互相看对方的眼睛,因为他们显然被娘娘腔的制服相当羞辱. 他们的绝对沉默表明了他们的恐惧。
内衣由婴儿蓝色BELLE VANQUISHER(英语:BELLE VANQUISHER)-M短裤和BELLE ENHANCER-F衬衫组成. 海军的蓝色尼龙衬衫上穿有彼得·潘项圈和短袖子,在柔软的婴儿蓝色绒毛比布前侧扣上整体短裤,没有口袋或飞到大腿中部。 一个海军蓝尼龙一英寸头带 用来保持他们的长发 远离他们明亮的红脸。 海军的蓝色尼龙膝盖和光滑婴儿的蓝色专利皮革T型短裤鞋完成了令人发指的娘娘腔制服.
他们订购到隔壁房间,拿起备用制服和个人用品。 贝尔·托斯帕斯特,贝尔·斯金·克里米,贝尔·夏姆波,贝尔·康迪特,和贝尔·克林斯廷酒吧。 这时候,每个人都在想他们的补给,一切似乎都来自BELLE公司,今天之前没有人听说过.
下午两点,他们抵达了开放式的宿舍。淡粉色的空墙和裸露的吊灯显得颇为简洁。每张简陋的床边都配有嵌入的开放式货架,供他们悬挂和放置衣物及用品。二十人共享同一间宿舍,每边十个床位。一端是带有五个开放式洗手间的淋浴间。两张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安置了摄像头,提醒他们将时刻接受严密监控。一如以往,几乎所有指令都通过隐藏式音箱传达。嗓音清晰地出自凯恩修女之口。从房间到走廊的移动过程中,几乎无人陪同他们。然而,很快便显露出他们正被紧密监控。每当有人发出最轻微的评论或声响,音箱便传来响亮的‘静默’指令,全员随即收到一次按钮震动。每当整齐的单列队形变得杂乱,‘队列’指令随之响起,另一轮震动随之袭来。每当一人姿态松散,‘仪态’的指令便 echoed(回声)而来,另一次震动随之敲定。
他们已学会保持安静,挺直站立行走,并在整齐有序的行列中保持一致。所有人都倍感惶恐。大家皆在思索如何在这场地狱般的考验中幸存下来。一位名叫酷爱争辩的队员曾提出异议,声称他们正在侵犯自己的权利。一次四号震动令全员定住,队列在结束时散开,凯恩修女的笑声随之而来,她戏谑道:‘你们这群泥鳅毫无权利可言!队列!’随后的首轮震动让他们迅速回到各自的位置。
下午三点,他们抵达了教室。一切从基础阅读、拼写、发音、工整的书写以及基础算术开始。负责授课的修女期待他们整齐坐下,膝盖并拢。双手需整齐叠放在敞开的课桌上,除非另有安排。
六点,他们迎来了首次的有氧健身课。此时,他们因缺乏食物而显得动作迟缓,直到被一轮轮的震动激发活力。到了七点晚餐时分,所有人都已饥肠辘辘。他们被 served(供应)的乏味麦糊并未减轻他们的饥饿感。重复的震动迫使他们举止得体,用餐礼仪也愈发优雅。
餐后,他们步入演讲厅,这次配有座椅,房间也较为温暖。他们悄然入座,凯恩修女伫立于讲台之前。
‘你们的第一天即将过半。鉴于你们的经验欠缺,我将宽宥你们的多数过失。仅有一项将被单独挑出。我想你们已知晓是什么了。获胜者将登台亮相。’
所有人的目光转向了那位曾就自己的权利发表见解的口才者。他缓缓起身,脸上写满忧虑。步伐迟疑中,他向前迈进。首轮震动令全员跃动,他则加快步伐。当他谦逊地伫立于凯恩修女身旁,她高挑的身影遮住了他修长的身材。
‘褪下短裤与内衣,并靠在凳子上,’她指向身旁的一张凳子。
‘双手抓住下方的横档。若松手,惩罚将加倍。若因任何理由离开凳子,惩罚则增至三倍!’
他的手指抖得厉害,勉强能松开并放下短裤与内衣。他靠在凳子上时,臀部已如脸庞般泛红,赤裸的臀部正对着众人。泪水已自脸颊滑下,凸显他的羞辱。
‘这是山核桃木抽打棒,’凯恩修女告知众人,她拿起柔韧的长棍。手腕轻 flick(轻 flicked,轻快的一挥),她啪啪地甩在讲台上。
‘啪啪声’回荡在房间内。
全员面色转白。站在凳子上的男孩开始高声啜泣。
‘他该受几下?由你决定。第五席的那位将告知我。谨记,若我认为不够,胜者将获得你推荐的份额,而你则将获得你与我认定的差额!’她声音的欢快透露出她定会享受惩罚第二人的乐趣。
坐在第二席的男孩顿时脸色惨白。多么的难题啊!若他建议过多,便是他的过错。若他未说够,他便要承担差额!所有男孩都深知,他们已完全听命于她的掌心。
‘好,’她带着戏谑问道。
‘啊……我想……我还不知道……’他急切地环顾四周,寻求帮助或建议。
‘你有十秒,否则你便需登台,与他一同定夺。’她甜美的嗓音中透露着期待。
汗水沿着男孩焦灼的脸颊滑落,他舔着嘴唇,紧张地咽下口水。‘二十下!’他于最后一秒脱口而出。
‘太棒了,’凯恩修女笑道。‘就定二十下吧。’转身面向仍啜泣的男孩,她将抽打棒在空中轻挥。清脆的‘唰唰声’令众人屏息。
那男孩开始央求稍作宽限。‘请……请……’
‘唰唰声/啪啪声!啪啪声!’——声音在房间内久久萦绕。
‘呀——嗷——!’男孩的臀部随着凳子的晃动欢快地舞动起来。
薄薄的红痕出现在他颤抖的臀部,其他男孩也趁机在座位上舒展身姿。
第十次抽打时,站在凳子上的男孩已开始嚎啕大哭,忘却了任何男孩的骄傲。
到了第十五次抽打,所有男孩都惊讶地看到一名幸运的男孩,其松散的阴茎中流淌着清澈的尿液。
最后一击,所有男孩皆已泪眼婆娑,浑身颤抖。站在凳子上的男孩只是静静地躺着,泪水涟涟,浑身颤抖,完全被击垮了。
凯恩修女转身面向他们。‘为他清理干净,处理好这场混乱。务必做得完美。十分钟后入住宿舍。’她转身离去。
到八点,他们都已入住宿舍,卸下衣物,前往淋浴间。被惩罚的男孩机械地移动着,未曾多言。到八点半,全员已入住床位,思索着这乏味的一天以及即将到来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