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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壶既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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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c被邻居Sara(萨拉)和Jan(简)抓个正着进行易装,被迫坦白自己的秘密。Marc解释了自己过去的发型改造经历,以及被迫女性化成Marci(玛希)的过程。
故事正文
冰壶既视感 by Marc Lane
“你好,我和卡萝约好一点钟,”我低头不看接待员说道。
“哦,没问题,就在这里呢,”接待员指着她的预约簿说。“请坐,玛希,卡萝有点晚……她要大约三十分钟才能见您,您介意吗?” “没问题,”我回答道。“如果想喝茶吃点饼干,请随意。” 我转身,找到一个座位坐下。翘起双腿,我顺了顺连衣裙的裙摆,怯生生地环顾这家沙龙。
沙龙里热闹非凡,嗡嗡作响的吹风机声、女人们的谈笑声,让我目不暇接。空气中弥漫着染发水、中性定型喷雾和指甲油的混合香气。四处都是享受着被关注乐趣的各个年龄段的女人:有人在染发、漂发、烫发或修剪发型。旁边一位少女似乎在为舞会或某个正式场合做法式盘发,而她身旁一位四十来岁的女人则在挑选发色。在我身边,有人在做美甲,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各种色号的指甲油被涂抹在修长的指甲上。当我沉浸其中,我的思绪渐渐回到了自己怎么陷入这奇怪境地的过去。
上周五一开始就和往常差不多。我起床,套上一件浴袍,走到厨房准备我的咖啡壶。然后,正要去浴室洗澡时,听到外面一声巨响。我走到客厅的落地窗,拉开窗帘想看看发生了什么。看不清楚,我又走到卧室的阳台窗前,拉开窗帘,探头去看。我记得当阳光第一次洒在我身上时,那感觉真美好。我愣住了片刻,感受着温暖的晨光。然后我走到阳台边,向下望去,只见花园工人正收拾东西离开二楼公寓下方的区域。我站在阳台上享受阳光片刻,心里只觉得今天是周五,多么开心。接着我回房间去冲澡。我这就是最大的失误,我心想。天哪,我竟然忘了把窗帘拉上!我以前一向很小心,因为对面几栋公寓都能清晰地看到我家里。而我也有同样的视野,从搬来后就见过不少“有趣”场景。
那天洗完澡,我走出来,用我最喜欢的大浴巾裹住瘦削的身躯,然后又用另一条浴巾把长发盘好。照镜子时,我满意地露出笑容。浴巾只露出我修长的双腿、小巧的肩膀和纤细的面庞。接着我欢快地走到梳妆台,从抽屉里挑出当天要穿的内衣。黑色蕾丝胸罩和内裤、吊袜带,还有一双好看的性感连裤袜。我把它们都摊开在床上。然后我拉开衣橱,挑了一条长款吊裙,放到床上。心满意足后,我回到浴室,脱掉浴巾,在干净剃光的肌肤上抹上香体乳。回到床边,我穿上内衣,系好吊袜带,小心翼翼地把连裤袜一点点往上卷,享受它们滑过腿部的感觉。然后我套上吊裙,优雅地走到梳妆台前的小凳子上,准备开始化妆和做发型。
这张梳妆台是我和前女友朱莉在古董店买的。我对所有人说这是留给我祖母的传家宝,一直保留着以示纪念。这是我回答那些大惊小怪问为何一个男人要买梳妆台的绝佳说辞。当然,看我那模样,也没几个人会相信我不过只是个直男。毕竟我只有五英尺八(约1.73米)、体重135磅(约61公斤),长发飘飘,身材纤细,谈什么英俊小伙子?当我和朱莉分手时,她还打趣说让我留着梳妆台,“你比我更需要它”。事实证明,她说得对!和朱莉分手后,我试图戒掉打扮自己的癖好,但几个月的内心挣扎后,我还是认了命——这是我无法抗拒的渴望。自从一年多前朱莉开始尝试给我打扮以来,我就上了瘾。过去三个月里,我养成了每周五打扮的习惯,因为我的工作可以把40小时都挤在周一到周四。我一般把梳妆台收拾得空空的,以免露出什么秘密,每周四晚上就会把所有女性化必需品摆好,为特殊的周五做准备。
那天我尤其兴奋,因为我从最喜欢的目录里订购的新裙子和高跟鞋本周早些时候终于到了。我终于可以穿上我那条可爱的黑色直筒花纹连衣裙和新鞋了。裙子简单却很可爱,黑色直筒,带花卉图案,后腰系带,裙摆至小腿中部宽松褶皱。黑色高跟鞋露趾,踝带设计,三英寸(约7.6厘米)细跟。
坐到梳妆台前,我迅速开始把长发卷上卷发夹。我在这方面已经很拿手,这都归功于朱莉的教导。每次卷完理出完美的卷发行,我都特别有成就感。逼自己将卷发夹排成整齐一排是一门学问,我也真是在朱莉的“严格”训练下掌握了这门技巧。要是排得不完美,我就挨打,很快就练到毫无差错。
我分区扎发,一缕缕卷成卷发夹,并用夹子牢牢固定在指定位置。那天我不知为何格外兴奋,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少女般的娇羞。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浑然不觉隔着院子对面的邻居正紧盯着我,把这“大发现”当成了她们的乐子。
“简,快点,你得瞧瞧这个!”萨拉喊道,“‘Pretty Boy’把窗帘全拉开了!我现在明白为啥他每逢周五都拉窗帘!” “哦,我的天!那是他吗?他到底在干什么?在做发型?”简震惊地喊道,“我想他们叫这做‘探索女性一面’。看,这证明我之前就说得没错。你还嘲笑我给他起‘漂亮男孩’的绰号呢。我看他刚从浴室出来,穿上内衣,现在又在做发型!你看他那架势!没人能说他没这么干过。我连自己都没卷得这么好。我敢打赌他接下来会化妆,”萨拉笑着说。
“我看他可不只是探索女性一面,看看他!简,你几乎分不清他和女人了。”简难以置信地评论道,“简,快去拿你的长焦相机,这可太精彩了,必须拍下来,”萨拉大喊道。
“得承认,萨拉,”简带着相机回来说,“这几个月你老说他太娘了,我还以为你夸张了呢。” “哦,你太天真了,”萨拉透过长焦镜头说,“早就能看出来。那女人和他住过,她看上去就特别强势,说不定在他们俩关系里她才是‘女强人’。还有他,那长发、纤细的身材、害羞的性格!天啊,她肯定让他一直穿着内裤和高跟鞋,我肯定会的,”她一边按快门一边补充道,“瞧,他开始化妆了,确实像是有经验的样子。” 把相机递给简后,两人边看屏幕边忍不住笑出声,简又接着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
“你觉得他是同性恋吗?”简问。
“我猜他是双性恋,”萨拉回答,“他可能喜欢被女人制服,但也绝不会拒绝硬邦邦的那东西,”她一边笑着补充说。
“天哪!你看他在干嘛!他在摆弄卷发夹呢,简,”萨拉又笑了起来。
我终于把所有头发都卷好,完成了定型。专注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我拿出睫毛膏和眼线笔,然后又停下来整理了下卷发夹,用手轻捏头上不同部位,确保每个卷发夹都固定得妥妥当当。我想,“好,该继续化妆了。”
我照例选了黑色眼线笔和睫毛膏,还用上了淡紫色眼影,小心翼翼地打好底。接着凑过去,抿抿嘴,优雅地抹上鲜红口红。确认妆容无误后,我站起身,走到床边,套上新裙子和高跟鞋。它们穿上去非常合脚,我记得当时心里美滋滋的。随后我走到全身镜前,轻轻转圈,让裙摆随风飞扬。打算让头发自然风干,我在卷发夹外系上一条丝巾,然后开始做家务。我摆好烫衣板,开始熨烫衣物。差不多一个小时后,我才想起来,那间房里的窗帘也没拉上呢。
起初我吓了一跳,但随即想着邻居们反正都该去上班了,没什么好担心的。我决定“刺激一下自己”,把窗帘敞开。
把所有熨烫的衣物都处理完后,我觉得该收尾我的发型了。我回到梳妆台前,拿起吹风机,花了几分钟确认头发已完全吹干,然后开始取下每一个卷发夹。每取下一只卷发夹,我那长长的卷发便披散下来,优雅地垂落在肩头。等到所有卷发夹都取下后,我站起身,弯腰把头低下,让头发自然垂落,然后轻轻蓬松卷发,以增加弹性和蓬松度。我甩了甩头发,站直后继续用定型慕斯蓬发定型。大功告成“巨型卷”效果后,我开始修饰刘海,并且在发型上慷慨地喷了层定型喷雾。最后,我把头发往后束起,用一只带蕾丝蝴蝶结装饰的大发梳固定住,同时在脸颊两侧留出几缕卷发垂下。完成后,我对效果非常满意。
“哦,他看起来多可爱啊,”萨拉笑着说。“天哪,要是大多数女人拥有这样的头发都得高兴死。”简补充道,“衣品也很棒!不知道他是怎么学会打扮得这么好看的。”“谁知道他折腾了多久?我可想听他的经历!”萨拉感叹道。“我也是!”简附和道。“嘿!我看你脑袋里在盘算什么,萨拉。那意味着要出事了!你打算怎么做?”她问。
“我觉得就差几件配饰了。”我自言自语道。翻开首饰盒,我挑了一对大圈耳环。坐回梳妆台前,我优雅地把头向一边再向另一边倾斜,仔细地佩戴好耳环。然后我站起来,在镜子前摆姿势,为自己的造型感到满意。我仿佛置身天堂,忍不住在镜前转了好几个圈。看了看时间,意识到自己准备得太久了,我连忙拿起带蕾丝边的蓬松围裙系在腰间,准备开始做家务。我正要打开吸尘器,电话铃响了。
“你在干什么?”简厉声问。
“我要打电话给他,或者给她,随便了,”萨拉回答。“是时候好好利用这件事了。” “你什么意思?”简问。
“我不知道你怎么样,但我这个周末可不想做家务,”萨拉带着一丝坏笑说。
“太棒了!你是说让他当我们的女仆?”简问。
“嘿,为什么不呢?”萨拉以恶作剧的语气回答。“我是说,他能拒绝吗?” 简咧嘴大笑着补充道:“嗯,我知道你在打什么小算盘。我们已经看穿他的秘密了!他最好照我们说的做,否则……” “否则就得付出惨烈的代价,”萨拉打断道。两人相视狂笑。
电话铃声吓了我一跳。我稳了稳神,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接起电话。我尽力用平静而轻柔的声音说:“你好?” 片刻后,萨拉开口道:“喂,漂亮男孩!” “什么?”我震惊地回应。
“我说,喂,漂亮男孩!”她重申道。“我还能怎么称呼这样一个小娘炮呢?你今天看起来真是太美了。” “对不起,”我依旧有些惊愕地回答,“您一定打错了号码。” “哦,别挂电话,Marc!我绝对打对了号。我还特别喜欢你的装扮,那个裙子太适合你了,”她笑着说道。“你知道吗,Marc,你真该更小心点,别把窗帘敞开,”她讽刺地补充。
“您是谁?”我惊恐地问。
“干嘛不自己往隔院望望,找找答案?”萨拉说。
我朝窗户望去,看到对面的邻居简和萨拉正在向我招手。我的心立刻“扑通”一下沉了下去,一时慌乱。
“怎么了,Marc?说不出话了吗?”萨拉问道。
“嗯,我得说,你给我们上演了一场好戏,Marc。我本来不想这么快给你打电话……只因为我们的胶卷快用完了,”她用戏谑的口吻补充。
“胶卷?”我大喊,“你们拍照片了?” “哦,你打赌我们拍了,还拍了不少呢,”萨拉笑着回答。
“你们打算怎么处理这些照片?”我问。
“嗯,如果你五分钟内能过来,我们可以商量。要是你不到,那我就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比如贴在主洗衣房的公告板上也挺不错的,”她坚定地说。
“好吧,”我消极地答道。
“哦,Marc,”萨拉打断我,“别换装了。听清楚了吗?”她咄咄逼人地问。
“听清楚了。”我回答。
“Marc,现在快点,可别迟到!”萨拉笑着吩咐,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愣愣站在原地,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我别无选择,只能去。天哪!这怎么会发生?我怎么会这么不小心?我暗想,从今以后,一切都将大不相同。然后我深吸一口气,打开前门,左右探头确认走廊无人后,朝走廊尽头的楼梯冲去,迅速跑下几级。推开底层的门前,我又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我便穿过院子,急匆匆地冲向另一边的楼梯,可高跟鞋让我跑得颇为笨拙。
“看,他跑过去了。”简喊道。“他跑起来真像个女孩。”她补充。
“那穿这么紧的裙子和高跟鞋,你还指望怎样?”萨拉笑道。
“天哪,要是比尔看到他怎么办?”简大笑。
“哦,那可太有趣了,可惜他出城了!”萨拉回应。
“他真是个混蛋,总是在走廊里挡我,还想偷吻或摸我!被一个娘炮捉弄一下才是最好的报复。想象一下他把可怜的Marc逼到墙角亲他一把,一定太好玩了!值得好好盘算一下,”她咧嘴笑着补充。
冲上楼梯后,我又跑到二楼,慢慢推开门,朝走廊探去。再深吸一口气后,我低着头走向238号房,祈祷没人看见我。我按响门铃。屋里一个声音命令道:“进来。”我推门走了进去。
“哎呀哎呀,这不是我们的小娘炮邻居Marc吗?”萨拉笑着说。“我觉得你有很多话要解释。进来坐下吧,”她命令道。我朝客厅走去,听见高跟鞋在瓷砖地上“咔哒咔哒”响。她们咯咯地笑。
“等等!”萨拉厉声说道,“先让我们好好看看你。慢慢转一圈。”她命令道。我慢慢转身,直到再次面对她。
“哎呀哎呀,”她讥讽道,“你那长长的卷发真迷人。再看看你那又长的睫毛、饱满的双唇和小巧的脸蛋。你那苗条的身材真有曲线,长腿和可爱的小臀真撩人。”她一边强调一边描述。“看起来简直像个小淑女!”她咯咯笑着补充。
然后她指着一把椅子,我坐了下来。
“现在,来说说你的秘密生活!虽然我想我已经猜到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我打赌是你那前女友Julie吧?还是说你在她出现之前就已经是娘炮了?”萨拉问。
“大概两者都有吧,”我低声回答,听到别人叫我“娘炮”,心里一阵刺痛。
“哦是吗?我们可急着要听真相呢,”简补充道。
“来泡杯茶,我们好好‘女孩聊天’,听听你学了哪些化妆和发型技巧。”简笑着说,走到小厨房把茶倒好,不一会儿拿着三只茶杯回到椅子旁坐下。
“好了,来说说你的故事,Marc。或者,当你打扮起来时,你叫什么?”萨拉讥讽地问。
“Marci。”我尴尬地回答。
“Marci!”萨拉惊呼,“好可爱啊。” “好了,MARCI,我们在这儿等着。”萨拉命令道。
“那些照片怎么办?”我问。
“怎么办?”萨拉反问。“等我们谈正事时再说。现在,我们要先听听你是怎么变成这么可爱的小娘炮的!所以我建议你赶紧开始解释,如果你懂得什么对你有好处的话。”萨拉说道。
“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确实始于Julie,”我开口说。“但是,在我和她相遇之前,我还经历过其他一些小插曲。” “我懂,”萨拉说。“继续说。” “我刚来小镇,在社区大学读第一年时,在七街上的平易大药房(Payless Drugstore)做兼职。就在我在那里工作的期间,同事Sue常常拿我那头又长又卷的头发开玩笑,说我只会把它束成马尾。”
“又长又卷的头发?”萨拉问。“你的头发天生就是卷的吗?” “嗯,不是。要感谢我高中时期的前女友Valerie。”我说,就像对她还有些不满。
“天哪,你确实经历了不少。这又是另一个故事。好吧,先说说你那在Payless的同事,不然我会弄糊涂的,”萨拉吩咐道。
“她的调侃是善意的,”我继续,“但她常说应该让我向她学习几招,好让头发看起来更健康有光泽。
我曾经提到Valerie给我做了个‘家庭烫’,之后我一直在摸索如何打理长烫发。Sue觉得我可能只需要一些护发小窍门,而她作为持证的美容师,可以在她家教我一些。” 最后,她真的说服我让她动手试试看。
在好几次场合里,Sue都会把我叫到她家,让我坐在一把面对着大镜子的椅子上,然后教我如何用吹风机的扩散头(diffuser)以及各种发胶和发摩丝来定型发丝,以保持头发健康。她总是先示范一些看起来比较中性的发型,但通常最后都会玩兴大发,让我答应试试一两款女性化的发型,“只是随便玩玩”。她还给了我几本造型杂志让我翻阅。不久之后,我的头发变得非常健康,恢复了昔日的光泽。
“真不错,”Jan得意地笑着说。“那Julie又是怎么出现的?”Sara不耐烦地追问。
“嗯,有一个周六,我像往常一样准备上班时,决定试着把头发做造型,而不是像平时那样只扎个马尾。Valerie以前给我烫的发型还留着不少卷度,我想稍微实验一下。我大概用了太多摩丝之类的产品,结果弄出了一头巨大的卷发,造型看起来实在太女性化了。等我弄好就该赶去上班了,来不及再做任何调整,而且我之前已经被警告不能再迟到,所以我赌一把,带着这身造型去上班。
刚走进店门,Sue就逗我一番。偏偏那天就是Julie走进店里要买染发剂的日子。我当时正和Sue一起给货架补货,Julie从后面走来。那会儿我正跪着把东西放上去,我的大卷发顺着那件长围裙的后摆垂下来,Sue则在旁边的另一排货架前整理。忽然,我听到有人在背后喊:“对不起,小姐。”我没抬头,以为是在叫Sue。那声音又大声重复:“对不起,小姐!”这次我才抬头,看到那个女人正对着我说话。她是个高挑又漂亮的年轻女子,她的美貌令我顿时目眩神迷。
我站起身时,Sue也走了过来。那女人装出一副困惑的样子,双手叉腰上下打量我,像是在分辨我是男是女。我的围裙一直到膝盖,挡住了下面穿的短裤,看上去颇像条连衣裙。
“别担心,我们经常会认错人,”Sue对Julie说,“我们正想把他调到化妆柜台去,更彻底地迷惑顾客呢。”Sue一边笑一边说。
Julie冷笑着看了Sue一眼,说:“哦,你们可别那么干。你们应该告诉他,要不上班不穿裤子就得把腿毛剃光。要不然穿裙子配连裤袜才更合适。”
她们俩一起笑,我脸都红了,于是对Julie说:“我可不觉得你了解我到能拿我开这种玩笑。”
“哦,亲爱的,抱歉让你难堪了,”Julie用带着轻蔑的口气回应,“咱们重新认识一下,好吗?嗨,我叫Julie。你叫什么,小可爱?”
“Marc。”我依旧满脸通红地回答。
“嗯,Marc,你这头发真迷人。要不找个时间聚聚?我当面补偿你,让你在主管面前出丑那事?”Julie接着说。
“我的主管?”我问。
“是啊,难道她不是你的女主管?”Julie问。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确实是她的主管。”Sue眨眼回答。
“我明白了。”Julie点点头,似乎领会了其中含义,“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别犹豫,赶紧打给我。”她把名片递给我。
我站在那里盯着名片,不知所措。
“拿着吧。”Sue催我。
我又犹豫了片刻,心里觉得自己很想认识这个女人,却也不明白为什么,毕竟她刚刚还让我抬不起头。正当我迟疑时,Julie直视着我说:“来吧,Marc,我们没那么多时间。”我只得接过名片。她当即转身朝门口走去,走了几步后回过头,尖声说:“我等你及时来电!”我目送她出门,Sue则笑道:“哦,你可有麻烦了。”
“哇!接下来发生什么了?”Jan问。
“嗯,”我继续道,“我一放工就给她打电话,她约我去约会。奇怪的是,她还告诉我该怎么穿、怎么做发型。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和Julie约会,直到有一天她决定我们该搬到一起住。”我说着停了停。
“我记得你们搬家的那阵子,”Sara笑着说,“起初我还以为是两个女生要搬进来呢。从远处看,你的身材和长发确实像个女孩。”
“我知道,我的身高和体型一直是我的困扰。”我回答。
“那她约了你好几次?提出搬在一起也是她的主意?”Jan问。
“是的,大多数约会都是她主动安排的,其他事也差不多。”我说。
“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和Julie一起打扮的?”Sara不耐烦地问。
“一切要从大约一年前说起,一开始一切都很纯粹。”我继续讲。
“我们交往了几个月。我仍记得那天雨下得很大,她对我说的话仍在我脑中回荡:‘Marc,今天让我给你做个发型吧?你的烫发都长出来了,需要提提神。反正这雨下个不停,我们哪儿也去不了,就在家里多无聊!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帮我做头发是她自从第一次见我就‘急着’要做的事。”我补充道,“自从我们在一起后,她就喜欢玩弄、梳理我的头发,还打趣说‘哪天懒洋洋下雨,就来大干一番’。我当时随口说要是真有机会就让她随意。如今这雨天正好,她倒也没法拒绝。再说,我已向她坦白了和Valerie、Sue的那些事,我根本无力拒绝,她也清楚这一点。”
“真窝囊。”我听见Sara低声嘟囔。
Jan不满地清了清嗓子:“继续说,Marci。”
“首先她让我先去洗澡,说要准备东西。洗完澡、擦干后,她忽然走进浴室,递给我一件配有荷叶边内裤的粉色睡裙,说这是‘完美效果的点睛之笔’。她不让我拒绝,哄骗我穿上那套粉红睡裙和内裤。”我补充。
“粉色!”Sara捂着嘴偷笑。
“是的,粉色。”我对她的打断有些恼。
我接着说:“然后Julie领我到她的梳妆台,我看到有一大筐发卷和一堆发夹。‘我就用这些,’她一边指着造型杂志中的发型照片一边说,‘大小适中,不大不小,正好做这种卷发。’我侧身看那张照片,只见一个女人的全部长发被卷成发髻,几缕卷发又垂于脖颈周围,让我倒吸一口冷气。Julie随后在我发丝上涂抹一种‘专用’造型啫喱,开始给我分区上卷。‘这样能让卷发更弹,’她说着,一边以调皮的语气指导我如何正确将每缕头发缠入发卷,并用发夹固定,多次提醒我仔细留意。我默默坐着,努力专注,但心里紧张万分,因为我隐约感觉我们的关系正往一个新方向发展。不久,我的头上便排满了一行行发卷。
看到镜中自己时,我立刻想起过去无数次路过美发沙龙时好奇地往里瞧,幻想当顾客是什么感觉;每次和Julie在一起时,这种念头都更强烈。我们刚开始交往时,常在市中心闲逛,那儿满是发廊、服装店和各式精品店。她总不放过机会,把我拽到某家店,指给我看橱窗里的漂亮连衣裙或发型照片;看到模特发型照片时,她会说:‘哎,那模特的头发长度和你差不多呢。’指着精品店里漂亮裙子时,她又会说:‘这种颜色穿你身上一定很好看。’每次当众说这些话,都让我脸红。她总是若有似无地暗示,却从不直接吐露具体想法。”我说着停了下来。
“哎呦,你这可怜虫,被人这么戏弄!”Sara用带羞辱的口吻说。
“Sara,别这样!”Jan干脆地制止,“别太刻薄。Marci也有感情的。”她补充道,“继续说,Marci。”
我无法判断她们是在同情我还是又换了一种更隐晦的羞辱方式,但仍继续我的故事:“当我头上卷满发卷,盯着梳妆镜中的自己时,Julie退后一阵,满意地欣赏她的‘杰作’。她很满意成效,又不想等发卷自然干,于是开始用她那诱人又强势的魅力哄我同意来个‘化妆小课堂’。我还没来得及反抗,她就让我坐好,熟练地给我画眼线、刷睫毛膏、涂眼影,一边解释每一步,就像对待一位年轻女生那样。
她随后又给我涂上鲜红的口红和唇线,巧妙地勾勒出丰满的红唇。然后她宣布完成。当她移开身子,我们一起看向镜中的自己,谁都不敢相信眼前的结果。我看起来就像个真正的“漂亮女生”。我这么说着,注意到Sara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不被Sara吓倒,我继续说道:“头发还有很多时间才会自然风干,而且我完全沉浸在这场‘实验’里。”Julie便宣布接下来还要给我做指甲。此时我连一句最轻微的抗议都说不出口。很快,我的指甲就被涂上一层鲜艳的红色指甲油,与口红相呼应。Julie捂着嘴憋笑,调侃我内裤里明显的隆起。我因为无法掩藏内心的悸动而颇感尴尬。她开始大声笑,并兴奋地宣布:“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些!我一直等着这一天!”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Julie接着坚持要我穿上裙子。我此刻毫无反抗余地,只得按照吩咐脱下睡裙。然后我跟着她回到浴室,她告诉我必须处理一下体毛。不一会儿,我几次进出浴缸,浑身顺滑如丝,并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
接着,她开始为我挑选内衣。首先是一件黑色蕾丝文胸和配套内裤,然后递给我一条同色系的吊带袜带和一双黑色长筒丝袜。Julie随后翻找衣柜,选中了那条“合适”的裙子,最终决定是一件黑色细肩带睡衣裙。不过,她失望地发现没有合脚的高跟鞋可搭配。她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俏皮地说:“我想这事得留到‘下次’再解决,对吧?今天就先试试这双3英寸露趾高跟鞋。”我照她指示穿上了鞋。完全装扮妥当后,她又检查了一遍我的发型,觉得差不多干了。为了确保无误,她让我坐到椅子上,然后头上罩上一个旧式发帽。随即,暖风灌满发帽。她设定了一个小计时器,然后匆匆忙忙跑开,留下我满怀惊愕地坐在那里。
“你可真可怜,”Jan用嘲讽的口吻说道,“你当时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奇怪的是,就在那儿坐着的时候,我想起了之前让我女友Valerie折腾我头发的那次经历。”我回答。
“太好了!”Jan惊呼,“那就快说说吧,听起来很有趣。” “好吧,”Sara说,“现在正是听听Valerie怎么把你变成小娘炮的时候。”
接着,我开始讲述更早一次被人摆布去做发型的经历。“高中最后一年,我迷上了音乐,为了打造音乐家的‘形象’,头发留得相当长,早已过肩。我从不擅长运动,个子也不高,于是决定走音乐路线。到了高三,我已经是个相当不错的音乐人,参加过好几场演出。我沉浸在那种圈子里,变得有些自大,自我中心,以至于对女友Valerie也缺乏体贴。有一次,我甚至忘了去接她参加秋季舞会,而她整整一天都在忙着打扮。她当时气坏了,可我以为她早就不计较了。可到了那学年末,我跟人提起想要改善舞台‘形象’时,Valerie建议我尝试像Kenny G那样的发型。因我自己没什么想法,就放手让她发挥创意。”
“好了,把重点放在她给你烫头发的好戏上,别讲那些无聊的背景。”Sara讽刺地说。
“在我答应她的几天后,”我继续道,“Valerie做好了所有准备,邀请我去她家。她选了一个周六,那天她家里其他人都去滑雪了。到她家后,她急匆匆带我到楼下的客用浴室,让我脱光衣服洗头发。洗完后,她给我披上她的一件旧浴袍,又领我上楼到她和她姐姐共用的浴室。那间浴室已经被她改造成迷你沙龙。她让我坐在椅子上,我虽然觉得穿着浴袍有些滑稽,但她坚持要我这样做。”
“是粉色的吗?”Jan问。
“不是,不是粉色的,好像是带荷叶边的淡紫色浴袍。”我刚说完,就看到Sara和Jan又露出嘲笑的神情。
我继续说:“她开始动手打理我的头发时,告诉我给我选了个典型摇滚明星风格,但需要烫发和染色。她保证这两样只要过几次洗发就会‘洗掉’。她花了好几个小时把我的头发分成无数小股,卷到烫发杠上,然后我又在椅子上“等待烫发定型”,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似的,而Valerie则在旁边不停地打电话。我记得当时担心得要命,生怕有人闯进来看到我。直到我们开始烫发时,Valerie才坦白说她不确定她姐姐Rebecca是否真的去滑雪。她姐姐在镇上八卦蜚语最多,我顿时吓坏了,也不知道她究竟在跟谁打电话!”
“哦,这听起来要精彩了!”Sara搓着手说。
“不一会儿,我的担心就成真了,Rebecca大步走进浴室,一看到我头上满是烫发杠就笑得前仰后合。我尴尬极了,难堪万分。Rebecca竟然拿起Valerie用来做造型的杂志,嘲讽道Valerie竟然按照这本青少年“舞会特刊”里的“性感长发舞会造型”一步步给我弄发型。Valerie冲进来辩解:“我手头只有这本,我以为你想要摇滚风的杂志呢!”我惊恐地说:“我根本没给你任何参考。” Valerie安慰我:“别担心,你会像影剧明星一样漂亮!” Rebecca则大笑:“是啊,如果你想像拉斯维加斯歌舞女郎的话!”她满脸笑意地加重语气:“你肯定会变成一个非常漂亮的音乐人,好好享受吧。”她又指着我手中的“舞会服饰”杂志问:“顺便问一句,你舞会礼服买好了吗?”Valerie追着她把她赶出浴室。我羞愧万分,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只能听着Valerie道歉并保证最终效果会很好。”
我停顿了一下。
“你竟然信了她?”Jan难以置信地问。
“我信任她,她毕竟是我女友嘛。”我回答。
“对,对,就是个报复性的女友。承认吧,你就是喜欢别人帮你打理头发,不想停止。”Sara讽刺道。
“好了,别吵了,下文呢?”Jan催促。
“接下来,Valerie说还要给我修剪一下并染色。她先修了层次,然后染成深红栗色。接着她吹干并做造型,最后宣布完成。她明显对效果非常满意,得意地把椅子转向镜子让我看。当椅子停下时,我几乎要惊呆了:镜中映出的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发型,绝无男性痕迹。那些卷发又大又丰盈,高高堆起,环绕着我的头部和肩膀。刘海被剪得整齐并向上蓬起,搭在额头上,分外俏皮可爱。”
“然后我得面对下楼、穿衣、回家的现实。没走到楼梯底,我又遇到Rebecca。这次她身边还跟了几个Valerie的朋友,显然都是她打电话叫来捉弄我。她们边朝我吹口哨边下楼:“我知道谁该做你春季舞会的舞伴!”“你的礼服什么样子?”“怎么指甲都没做?”女孩们笑着喊。
“可怜的Marc,”Rebecca喊道,“我要是不看到你穿上舞会礼服,绝不让你走!” “你们在说什么?”我说,“我才不去什么舞会!” “当然要去啊,”Rebecca说,“我们都给你挑好礼服了。你要配合,否则我们就把你上楼那会儿的真实情况告诉所有人。” “什么意思?Valerie上去就给我做个发型而已。”我答道。
“哦,我们听到你求Valerie把你打扮得像个女生,是不是?对吧,姑娘们?”那些女孩都点头。Rebecca继续说:“学校里每个人都会这么称呼你。有了这头发,你还怎么否认?所以你好好考虑清楚。” “来吧,Marc,配合一下更容易。这只是对你以前对待Valerie的一点小小报复,好不好?”Valerie的朋友Diane说。
“所以这就是对秋季舞会的报复?”我小声问,心知自己已无退路。
“如果你答应,我们就保证不再闹。”Diane说。
“好吧。”我答应道,“这件事之后大家就算两清了。”
“真的假的?你竟然就这么被她们哄去穿舞会礼服?”Jan问。
“那我能怎么办呢?我知道压根儿无法预料Rebecca会把什么事告诉大家,而且我们学校的春季舞会反正还有一个月,所以我想她们只是跟我‘算账’——我也算是活该,”我回答道。Sara翻了翻白眼,捂着嘴又嘟囔:“真是个懦夫。”
“那接着说吧,”Jan说。
“那些女生迅速把我赶进客房。房间里,床上摆着一整套白色缎面内衣:胸罩、内裤、吊袜带和白色长筒丝袜。床尾放着一双4英寸高的白色高跟鞋。她们关上门,吩咐我别磨蹭,赶紧穿好。折腾了好一阵,我终于全副武装,踩上高跟鞋,打开卧室门准备出来。这时我注意到Valerie也站在门口,双臂交叉,似乎在享受我的狼狈。Diane手里拿着一件白色低胸晚礼服,泡袖点缀小缎带,长裙层层荷叶边,背后还系着大缎带;Rebecca一旁拿着一件衬裙和几层衬裙撑。“接下来穿这个,”她下令。我套上衬裙和衬裙撑后,女生们让我走进晚礼服,拉上拉链。“现在只差化妆和配饰了,”Rebecca朋友Jamie评论道。不一会儿,我的指甲被涂成鲜红,睫毛膏、眼影、眼线、口红纷纷上阵。“要戴穿孔耳环得先打耳洞,”Diane举起一对大圈耳环说。转眼间,我每只耳垂都多了三个耳洞。项链、手链、大圈耳环都戴好,又加了两对带小金花的精致耳钉,整个过程让我目眩神迷。正当我有些慌乱时,门铃响了。Diane递给我小手包,狡黠地说:“来,我给你个小惊喜,混蛋。”我惊恐地看着Rebecca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位穿燕尾服的年轻男子。他是典型的书呆子,戴着黑框眼镜。Rebecca把他请进屋,拉到我面前介绍:“Terry,这是Marci,她慷慨地自愿今晚替你作舞伴,因为你那位舞伴临时取消了。Marci,这是你今晚去他学校参加舞会的舞伴Terry。”她笑得合不拢嘴。
“Terry说:‘嗨,Marci,真是太感谢你了。我把燕尾服都付好钱了,实在不想错过最后一次舞会机会。你知道,我从没参加过舞会。’”他尴尬地递给我一束胸花,女生们在旁边嘻嘻笑。
“Valerie接话道:‘Marci,你真幸运,能去Terry学校的春季舞会——毕竟你秋季舞会时错过了咱们学校的。’”我看着Valerie和Rebecca咧嘴大笑,心中暗想:这简直是完美的报复!
“‘你们俩真是一对绝配!’Diane喊道,‘来照张相吧。’”我们被推到壁炉前,闪光灯一阵又一阵晃得我睁不开眼。很快,Terry挽着我的胳膊,把我领出门,身后关门砰地一声,震耳欲聋,那声音几乎和她们的笑声一样响亮。
“‘我的天哪,这故事也太精彩了!’Jan惊呼。
“‘真是个娘娘腔!’Sara讽刺地喊。
“‘那你在舞会上怎么样?有人发现你了吗?’Jan咯咯地问。
“‘总体来说,Terry倒算得上个真正的绅士。他把我当成‘小女士’,给我开门、帮我入座。我尽量少跳舞,竟然在整场舞会上只跳了寥寥几支舞,直到最后一段。这时,几个家伙整晚都想和我跳舞,Terry终于让步,不仅和他一起跳,还让我和别的几位男生也跳。当我们在舞池里慢舞时,那些所谓朋友就开始手不安分地乱摸。最后一支舞更是出乎意料,他的朋友Dave把我抱得很紧,坚持要我把头靠在他肩上。舞曲一停,他双手捧住我的脸,吻了我一口——我根本没反应过来!’
“‘多么温馨啊!你的第一次舞会之吻!’Sara用惯常的讽刺口吻说。
“‘那之后呢,亲爱的?’她又问。
“‘Terry带我去参加朋友的聚会。他似乎很骄傲能带我出去,向大家介绍我。大半夜他都搂着我或牵着我的手。可聚会上我还是被几个男生围住。他们说简直不敢相信,像我这么漂亮、胸前那“双峰”这么迷人的女孩,会和一个像Terry这样的书呆子在一起。我完全不知道DSL代表什么意思。’我说,Jan和Sara都咧嘴笑。
“‘其中一个家伙,就是Dave,趁我和他朋友说话时从背后偷袭,在我脖子后面吻我。接着他把我拽到一间房,推我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同时吻我。他哪里哪儿都扑上来,我没力气挣脱。他的阴茎竟涨得那么大,一只手按着我的小肩膀,把我推到膝盖处,拉下拉链,把阴茎顶到我嘴边,说:“用你那漂亮的嘴巴好好来点儿!”然后把阴茎塞进我嘴里,我只好用手握住,免得被噎着,他一边干一边压住我的后脑勺。’
“‘真是个混蛋!’Jan惊叫,‘而且你都不是他舞伴!’Sara翻了个白眼。
“‘事情发生得太快了,他一边抽插我的嘴,一边捏着我的后脑勺。他刚在我嘴里射完,我就听见门外吵闹。Dave赶紧拉好拉链,把我推到一旁。我刚想站起来,Terry就开门进来。Dave冲我笑了笑,赶紧溜走。我告诉Terry我和Dave只是聊天,不想让他难过。他似乎信了。’
“‘那天晚上他送你回哪里?’Jan问。
“‘他送我回Valerie家。他扶我到门口,紧紧握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他跟前,然后轻轻把手伸到我发际,捋到颈后,把我的头拉向他,吻得那么深情,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知怎么地,当我们接吻时,我甚至弯起右膝,把高跟鞋抬到身后。’
“‘我打赌你当时膝盖都软了,我也是,男人一热情我就腿软。’Jan叹道,被故事吸引。
“‘在派对上你还跪了几次,甜心?’Sara粗俗地问。
“‘哎呀,Sara,’Jan不耐烦地说,‘别这么下流。’ “‘说完你进去了?’Jan又问。
“‘是的,等我和Terry道别后,我进屋。那些女生还在,看着我们接吻。她们笑着说看我似乎很享受。只有Valerie没笑。她为那个恶作剧向我道歉,却说我以前爽约秋季舞会活该受此惩罚。我没争辩,再次向她道歉,说我长记性了,不会再荒唐地耽误春季舞会。她却说既然不会和一个娘娘腔一起去,就别指望有春季舞会了,气冲冲地上楼去了。其他女生悄悄建议我还是赶紧穿衣服回家,不要再去打扰她。’
“‘然后呢?’Jan催问。
“‘周一返校,我一直紧张Valerie会不会告诉大家。人们笑话我的发型太“娘”。Valerie没把舞会的事说出去,但Rebecca到处宣称是我自己选的那发型,还拉拢Valerie说是她帮我打扮的。Valerie和其他女生都“证实”了她的说法。我在屈辱中度过整个学年,成了毕业班的笑柄,还被票选为“最有可能成为拉斯维加斯演出女郎”的人。这就是我后来决定搬到这里读初级学院的原因。’
“‘真是个悲伤的结局,’Jan说。
“‘那之后你还穿女装吗?直到遇见Julie之前?’她问。
“‘呃,其实也没怎么穿,’我答。
“‘“没怎么”是什么意思?’Sara用命令式追问。
“‘好吧,Sue确实叫我试穿过几条裙子,她要改下摆。’
Sara又翻了个白眼,显然觉得故事没讲完。“改下摆?”她讥讽道,“那你穿裙子的时候也穿普通内衣吗?”
“‘嗯,是的,’我尴尬地回答,‘Sue说一切都要成比例。’ “‘成比例?那是什么意思?她让你穿文胸之类的吗?’ “‘是的,’我说,‘我配裙子穿了内裤、胸罩、内衣、长筒袜和高跟鞋,一整套都齐了,好吗?’ “‘你真可悲!’Sara厌恶地叫。
“‘穿成这样你都做了些什么?’
“‘嗯,如果我的头发还在卷发卷里,我就帮她做家务,让头发自然干。发型弄好后,我们通常在后院坐着聊天,有好几次也去逛过商场。’我回答,Sara又翻了个白眼。
“‘说到Julie,我记得你当时正坐在发帽下烘头发,’Jan急切地说。
“‘没错,又是一身打扮,头发还卷着,想知道Julie接下来要你干什么?’Sara讽刺道。
“‘对的,’我答,努力忽略Sara不断的挖苦,‘我坐在那里,回想着这一切,然而记忆中却涌上了一阵新的恐惧。’
我又坐在那里,头发还卷在发卷里,穿戴得完全像个女孩。过了一会儿,Julie回来了,宣称我的头发终于干了。随后她开始小心翼翼地拆下每一个发卷。随着每一绺头发被放开,发梢都仿佛在弹跳。很快,我的头发卷成了一簇簇蜷曲的秀发,倾泻到肩膀以下。
Julie把这些卷发全都聚拢到头顶,给我打造了一种“优雅成熟”的造型。她用发饰将我的发丝固定起来,留出几缕柔软的发梢,轻轻垂落在脸颊和颈线上。所有造型完成后,她毫无预兆地掏出相机,像位时装摄影师那样开始给我拍照,一边拍一边催我“摆个姿势”。我虽然不情愿,却还是配合着她,后来看到照片时彻底被震撼了。我们整整一天都这样,一会儿换发型,一会儿换衣服,再拍拍拍。
到了晚上,她继续演绎我们角色互换的游戏,要求“换角色”——这次由我做主人下厨。我准备了晚饭,整个用餐过程以及之后的时光,我都扮演着“妻子”的角色。晚饭后,我被“勾引”到沙发上,不一会儿就被带到了卧室。到了卧室,角色互换还在继续:Julie让我换上更性感的衣物,递给我一件蕾丝边的“娃娃装睡裙”。整晚,她在床上完全掌控着局面,主动出击,坚决要我保持完全被动。我们的亲密过程甚至包括她拿出一具绑带假阳具,逼我用嘴给它涂抹润滑剂。令我惊讶的是,第二天早上,她竟说不想就此停止,坚决要我整个周末都扮演“女性角色”。在那股新奇感裹挟下,我同意和她继续这个“游戏”直到周末结束。事后一切尘埃落定时,她承认这次经历有多么有趣,以及她早就想要玩这回事。
“之后好几个星期都没再有类似的活动。”我继续说。
“生活实在平静乏味,直到有一天晚上,Julie忽然说在商店里看到一件超可爱的连衣裙,马上就想到我穿上它的样子。在她不停地甜言蜜语和调皮逗弄下,我最终答应下周五请假在家,再来一次全套打扮。”
“于是,那周五我们一大早就起床,又迅速重复了一遍完整改造:Julie给我做头发、化妆,还一边好奇地给我讲解每一步要领。令人惊异的是,这次整个变身仅用了两个小时。还不到早上八点,我就已经盛装就绪。”我停顿了一下。
“这一天,她还让我系上了一条带荷叶边的可爱围裙,让我穿上那件她说最适合温柔贤淑主妇的连衣裙。Julie还特意买了一双三英寸的高跟鞋,鞋跟和衣服完全搭配。她站在我面前,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挂着大大的笑容。照镜子时,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真像电视剧里那些老牌家庭主妇的现代版。”
“让我大吃一惊的是,Julie随后宣布她临时得去上班,没法陪我了。她说既然如此,我也没必要改变计划,然后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把一张家务清单塞给我。她收拾上班的东西后,就头也不回地出门了。”
“那天和整个周末,我都被‘训练’成了Julie的漂亮家庭主妇。她最后坦白,这一切都是她精心设计的,她只是想再多玩玩角色互换的把戏。”
“Sara歇斯底里地喊道:“一个温柔贤淑的家庭主妇?我的天啊!我们一直以为你只是住在对面院子里那个文静娘炮小哥,没想到你竟然是个温柔可人的家庭主妇准新秀!”她挥舞着双臂,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天哪,Marci,你真是了不起!”Jan也摇着头赞同道。
“没错,你简直是应该整天穿裙子的A级娘娘腔!”Sara补充道。“那么,亲爱的,Julie是什么时候开始让你整天穿着裙子的?”Sara追问。
我接着说:“一个月内,Julie把自己的头发剪短,宣布‘彻底解放’,并告诉我她的所有发卷、卷发棒等都归我所有。她还笑着说:‘家里一个人穿裤子,一个人穿裙子。猜猜亲爱的你得穿哪个?我还在考虑什么时候带你去美容院呢。’我当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后来,她让我在上班时就穿在男装下面打底的蕾丝内衣,回到家就立刻变身女性角色。每天我都要穿裙子、踩高跟、系围裙,弄头发、化妆。她告诉我得在自己身上练习发型和化妆,直到足以做她的私人女仆。周末时,她甚至让我穿法国女仆装,扮演她的女仆角色。”
“Sara又兴致勃勃地问:“哦,这很有趣,你还留着那套衣服吗?” “有的。”我脸红地回答。
“那那套衣服都包括什么?快描述一下你的鞋子、连裤袜,全都说来听听。”Sara好奇地追问。
“我还穿着黑色粗缝连裤袜和四英寸的黑色高跟鞋,以及衬裙。”我低头答道。
“衬裙!”Sara惊呼,“太可爱了!” “那后来你和Julie怎么样了?”Jan问,“听起来对你们俩都太完美了。” “可惜,”我答,“几个月后,我彻底沉迷于角色扮演和女性形象,Julie却开始对这一切感到厌倦。她常常半夜才回家,或者周末整天都出去做‘别的事情’。后来她告诉我,一旦我‘完全训练’好了,她就不想和一个‘娘娘腔’一起玩角色扮演了。”
“Sara直言不讳地说:“换句话说,她遇到真男人了,出轨甩了你!” “天哪,Sara,你也太粗鲁了!”Jan冷冷地回敬道。“那你怎么应对的,亲爱的?”Jan又问。
“我当时心都碎了,”我说,“努力想要摆脱内心那些矛盾的情感。我每天都在考虑要不要剪头发、去健身房变得更男性化。但我下不了决心。最后,我决定过双重生活:周一到周四扎着长发做马尾,用电脑图形设计师Marc的身份过日子;周五就变身为Marci,在自己公寓里做温柔的家庭主妇。我没有把秘密告诉任何人。分手后我约过几次会,但从没敢对任何人敞开心扉,怕被拒绝。那段时间,我满足于这种私下里的小乐趣。”
“Sara大笑道:“好吧,这不算秘密了。Marci,你刚才说Julie当时‘也考虑带你去美容院’,后来真的去了吗?”Jan迫不及待地问。
“没有,根本没去。那只是个诱惑。她似乎更喜欢让我自己练习,然后不断承诺哪天会奖励我一个烫发和修指甲的美容院之旅。但我们分手前,从没实现过。”我回答。
两人对视一笑。
“什么?”我吓得发抖。“我们有个很要好的朋友Carol,她超怪,但也是个一流的发型师。如果现在给她打个电话,下午就能挤出空档给你做头发。”Jan说。
“什么?你们是认真的吗?”我惊恐地问。
“当然了,你可以烫成超女性化的发型,”Sara故作停顿地说。
“想要像拉斯维加斯秀女那种!”Jan大笑着补充。
我捂着脸说:“你们不会真这么做吧?” “哦,我们会的!”她们异口同声地说,“当然还会让Lisa给你做指甲!”Jan歇斯底里地喊。
“哦,它们会又长又红,超漂亮!”Sara一边笑着一边说。
Jan于是出去打电话给Carol,隔着房间能听到她咯咯地笑。我想起当年Valerie打电话、我坐在发卷里的情景。不多时,Jan满脸笑意地回来了。
“都安排好了,今天下午一点就可以烫发和修指甲。”她笑着说。
“那才离现在三十分钟呢!”我惊叫。
“正好够你收拾一下赶过去,走路十五分钟就到,”Sara严厉地说。
“走路?”我喊。
“对,亲爱的,得走路,”Sara严肃地回答,“别在工地附近逗留,那儿对年轻女士可不安全。” “哦天哪,我最讨厌那群人了。每次有女人走过,他们都吹口哨、举止粗鲁,”Jan一脸嫌弃地说。
“我们算一算,等Carol和Lisa忙完,你大概得六点才能回到这里,那样正好有时间换上法国女仆装、准备晚餐,并在八点前端上桌。”Sara补充道。
“完美!”Jan说。
“好啦,亲爱的,你赶紧回家拿包,然后出发吧。晚饭之后,我们再谈照片的报酬。”Sara递给我美容院的地址,语气很硬。
随后,有人把我推到门口,硬生生送出门,直接推进了走廊里。
我急匆匆地跑回公寓,脱下围裙,把钱包扔进手提包,然后疯狂似地往楼梯跑。几秒钟内,我就顺利从通往公寓群外的人行道上下来,没碰上一个邻居。过了会儿,我开始有点自信,似乎没人注意我,甚至还有几个路过的男人朝我微笑。突然,在距离沙龙两条街区的地方,我遇到了正在施工的路段。凑巧赶上工人们刚休息完。我赶紧走到马路对面。“嘿,美女,”一个人吹口哨喊道,“给你准备了点好东西!”其他人笑成一片。“对呀,亲爱的,过来见见真正的男人呗,”另一个人笑着叫。我穿着紧身裙匆匆而过,高跟鞋在路面上咔嗒作响。终于,我看到了那家沙龙,赶紧跑到门口,在年轻的接待员面前签到,然后在等候区找了个座位坐下。
我发呆地望着前方,隐约听到有人说:“Carol已经准备好了。”“小姐,”接待员再次唤我,引起了我的注意,“Carol现在可以接待您了。”我被声音拉回现实,将杂志放到一旁,起身整理好裙子,跟着她走。我们踩着高跟鞋的脚步在瓷砖地上清脆地响。我脑中一片混乱:我是不是疯了?我真的要硬着头皮干下去?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如果不去,Sara和Jan就会把她们周五发现我真面目的事传遍每个人耳朵里。我可不想再经历一场像高中那样的屈辱。偏偏被她们撞见,还拍了照片。真蠢,我连照片都没要求看,就把整个秘密都跟她们说了。“Carol马上就来,”接待员一边说,一边指向一把空椅子,示意我坐下。我乖乖坐进椅子,心里清楚自己的人生将要走向新的方向。如果我能敢光明正大地以女性身份出现,那么等我离开后怎么办?更别提以后怎么还能以男性装扮去上班!我的天,我根本没想透!再也没法随便把头发扎马尾糊弄过去了。我的头发会变得又蓬又卷,像女孩一样!我的指甲也要留长、做美甲,像女人般。我开始慌了: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安排?细修眉形?染发?我甚至没问过Sara和Jan。真是个傻瓜!我完全听凭她们摆布。她们今天之后又打算怎么对付我?
这时,一个高挑漂亮、留着一头金色长发的年轻女人出现在我面前,短裙、高跟鞋,双手插腰。我立刻被她的美貌震住,简直令人着迷。“嗨,我是Carol。你一定是Marci。”她微笑着说,“我们开始吧,这会花点时间。”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柔声回答:“好,当然,咱们开始吧。”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