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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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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ff(一名卧底侦探),在父亲(同样是一名警察)于他四岁时去世后,就一直害怕要孩子。Jeff的妻子Michelle(米歇尔)非常渴望拥有孩子……但她究竟有多么迫切呢?
故事正文
以下是一部题为《圈子:家庭》的跨性别(TG)小说。虽然本作与其他“圈子”系列(如《圈子:政治》及即将推出的作品)位于同一设定宇宙,但它并非对其他故事的延续,仅是共用部分角色;其中一些相同的事件也从不同角色的视角展开。我原本打算让本系列的每个故事都能独立成篇,而所有故事合在一起则形成一个“圈子”,讲述一个更宏大的故事。系列中的所有作品大致发生在同一时间段,因此并无固定的阅读顺序。事实上,由于各篇均以不同角色视角叙述,你从哪一部先读起,最初对“圈子”的理解也会有所差异。和我大多数作品一样,本作包含一些成人情节,包括强制女性化、性行为及其他可能不适合未成年人的内容。
欢迎任何评论。特别想知道第三人称叙述是否奏效,这是我首次尝试以第三人称来讲述TG故事(此前所有作品均为第一人称)。我之所以采用第三人称,是希望能向读者多展示那个强迫性别转换的女性角色。请告诉我这种方式是否成功。
感谢所有鼓励我完成此故事的人,尤其是Janice Dreamer。
——Angela J.
《圈子:家庭》——Angela J.
杰夫·萨伯总是在街头寻找肮脏交易。为了融入环境,他穿着脏兮兮的衣衫,举止如同乞丐——这就是他作为卧底侦探的工作。他为得到这份职位付出了极大努力,但现在却在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想要这份工作。诚然,它颇具声望,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也不是安全感的问题,实际上他比起常规的警务工作,更享受卧底行动;也非金钱或权力,而是别的什么。
或许是在工作之外的生活。最近,他与妻子米歇尔总是在吵架。就在昨晚,他们又爆发了一场撕心裂肺的争吵,场面十分糟糕。争吵的导火索是米歇尔的一起小车祸:那个月她已第三次追尾撞人。他愤怒之处在于,她总把这事当作小事,只淡淡地说自己心里有更重要的事,她像个心不在焉的科学家。
但真正的矛盾并非那场车祸。损失微乎其微,多亏米歇尔的收入,他们完全负担得起。这次争吵的真正焦点是她渴望拥有孩子。虽然当时并未一句“要孩子”的字眼,但杰夫不需心理学学位就明白她心中所想。他只要看到那头向他吼叫的火红发妻,就知道她想要什么。她迫切地想要一个孩子,而他却无法满足她。
杰夫闭上双眼,努力驱散那些可怕的回忆。他的父亲也曾是警察,杰夫四岁时父亲在制止一次超市抢劫行动中被刺身亡。无论他怎样努力,都忘不掉与母亲在父亲去世当晚的那场对话。起初,他按母亲的要求表现得勇敢,但很快情绪便失控。没有父亲的陪伴,成长对杰夫而言异常艰难,童年满是痛苦与焦虑,他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重蹈覆辙。
“男孩需要父亲,”每当有人问起艰难的童年,杰夫总是如此回答。孩提时代,他曾犯下数次“判断失误”,其中的一次几乎让他锒铛入狱。幸好法官判定他以未成年人身份受审;若检察官得逞,他会被当作成年人起诉,可能面临数年牢狱生涯,生活轨迹将彻底改写。
那次事件改变了杰夫。从那以后,他再未招惹麻烦。大学毕业后,他加入警队,不久便娶了深爱的美丽妻子。然而,尽管表面看来一切顺遂,杰夫心底始终抑郁。
一切的症结就在于“孩子”二字。他确实想要孩子,但绝不会在自己仍身处警队时要孩子,而他也尚未准备好退出警队。“还不到时候,”他暗自告诫,总有件事要完成。可问题是,杰夫自己也不知道那“件事”究竟是什么。他曾以为成为侦探后就能弄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结果发现距离答案愈发遥远。
起初,米歇尔同意推迟要孩子,否则他绝不会娶她。她是现代女性,一名科学家,事业有成,生活忙碌,无暇顾及孩子。然而,三十岁那年一切改变,她甚至表示愿意放弃事业做全职妈妈。但杰夫拒绝了——他必须拒绝,否则对孩子不公平。
杰夫叹了口气,努力将注意力拉回工作。
据街头女子简所说,有人试图将她绑进这栋楼。乍看之下,它只是一座普通的办公楼,毫无异样。以往,他和其他警员对街头流浪者的求助总是置之不理——街头人士常常言不由衷,为了脱身无所不用其极;而且街头乞丐本就不缺,如果真有人被绑架,很快会有别人顶上。
可这次不同,杰夫认识简。埋伏期间他遇见过她,虽然她不甚聪慧,却看似神志清醒且诚实。既然手头无事,除了写点文书,他决定抽空调查,自告奋勇接下此案。
杰夫那双训练有素的眼睛搜寻任何异常,却一无所获。他快要无聊至想离开时,一名保安走了过来。
“保安要么是退伍警察,要么是警队淘汰的废物,”杰夫心想。走近的人显然属后一类:年轻,满身戾气。若此时亮出警徽,保安定会刮目相看,但那会暴露他身份,无谓之举。
“嘿,你,”保安说,“这里是私人建筑。”
“抱歉,”杰夫回应,“我不知道……我这就走。”
正当杰夫朝大门走去,保安拦住了他。
“等一下……”保安说,“你最好跟我去我办公室一趟。”
此举颇为反常,多数保安会急着把乞丐赶出楼外。杰夫心生疑窦,决定随他一探究竟。
保安引他来到一楼的一间小办公室,在办公桌后方示意他坐到对面。表面看似寻常,却让杰夫莫名不安。他等了会儿,保安迟迟不坐,他便选择站立,以便随时应变。他扫视铭牌,上写“Jose Ramirez”,旁边还有一个内含数字3的圆圈徽章。不知何意,杰夫将保安姓名和奇怪符号牢牢记下。
“你这下可惹大麻烦了,”Jose说,“你擅闯民宅,我们可不客气。”
杰夫仍装作乞丐,连声恳求:“放过我吧,先生。”“对不起……我真的不知情。”“我发誓再也不来。”“就这一次,求您原谅。”
Jose缓缓绕过桌子,杰夫注视他,猜想对方不过想吓唬自己,并未想动真格。杰夫竭力保持镇定,克制住伸手掏枪和亮警徽的冲动。
“我看够了你们这些乞丐天天来我楼里,”Jose说,“这次我要让你长点记性。”
话音刚落,Jose已一拳击向杰夫腹部。底线已过,杰夫伸手去掏枪,却发现枪不翼而飞,幸好警徽尚在。他从暗袋掏出警徽,大声喝道:“我是警察!”
“你是警察?”Jose看着警徽问。局势迅速逆转,打乞丐是一回事,打卧底警察则另当别论。
Jose露出歉意:“早说你是警察就好了,斯塔伯警官。”
“现在到底谁惹的乱子更大?”杰夫反问,享受着将保安扳回局势的快感,随即松了口气,坐到对面椅子上。刚一落座,椅子立刻伸出束缚装置将他牢牢固定。
“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杰夫喊道。
Jose大笑:“若你当初按我说的坐椅子,就不用这么惨了,斯塔伯警官。”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警察?”杰夫恍然大悟,自己这下大麻烦,若手边有枪该多好。
“当然,”Jose说道。
此刻,杰夫脑中浮现起这些年在警队里结下的所有仇敌。
杰夫大声呼喊,希望有人能来救他。此刻,帮助是他唯一的希望。
何塞大笑起来。“这是间隔音室,”他说,“除我之外谁也听不见你发出的声音。坦白说,你实在令我烦透了……”说罢,何塞走向杰夫,将布条塞进他的嘴里,阻止他继续呼喊或说话。
“好多了,”何塞说。
几个小时过去了,杰夫被堵住嘴巴坐在椅子上。他努力保存体力,试图放松。随着时间流逝,他开始怀疑短时间内不会有人来解救他。无事可做之下,杰夫强迫自己入睡,他认为现在睡觉有助于为日后保存体力。电话铃响起时,杰夫仍被绑在椅子上。
“何塞,我在这儿,”何塞接起电话,“米尔斯女士,目标已被捕,准备移交。”“如您所愿。”
何塞挂断电话,回到办公桌前,按下几个控制键。随即从杰夫的椅子上传来一声轻响,杰夫注意到椅子抬高了一寸。何塞又按了几下,办公桌后方的墙壁打开,露出一部电梯。何塞绕到桌后,从背后推着椅子将杰夫推向电梯。
“椅子的那声响,想必是隐藏在座椅内部的轮子弹出来的声音,”杰夫心想。
何塞将杰夫推上电梯。电梯快到顶层时,他迅速输入一组暗码。片刻之后,电梯停下,门开出一条宽阔的走廊。杰夫注意到这层楼上有数名保安,他意识到想逃脱恐怕不易。他还看见走廊墙壁上画了一个大圆圈,圈内写着“CIR, inc.”
何塞把杰夫推进一处面向电梯的接待台。一位女士坐在柜台后面。杰夫注意到她衣服纽扣上的圆圈标志;不同于之前的数字圆圈,这次圆圈里是一个三角形。他猜测数字可能代表等级,而这个三角形又意味着什么呢?“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她问。
“我是圈子成员何塞·拉米雷斯,带人来见劳拉·米尔斯女士。”何塞回答。
接待员在电脑上敲了几下,说:“是的,我们一直在等他。”
“请将您的手放入指纹验证器。”她对何塞说道。
何塞将右手伸进一个黑色盒子,绿色指示灯闪烁。
“谢谢您,拉米雷斯先生,您已获准进入。”接待员说,“您需要我帮忙看管此人吗?”
“不用,我自己能处理他。”何塞答道。
“如您所愿,不过请记住,在米尔斯女士签收前,他的安全由您负责。请直接把他带到她那里。如需帮助,请联系前台。”
何塞推着“我的”轮椅(原文误用第一人称)穿过接待台和几间办公室。进到另一间房时,又遇到一队保安和接待员,获准后他们继续前行,经过更多房间和安检。杰夫开始觉得自己逃不出去——这是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组织。他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这显然是个庞大的秘密犯罪集团,而他无任何支援,甚至连枪都没带。唯一的侥幸是,如果杰夫迟迟没有回警局,他们会起疑并派人来调查,希望届时能派大部队前来营救。这是他唯一的希望。
何塞将杰夫推进一间看似普通的办公室。进门后,何塞将椅子转向一张办公桌,杰夫正对一位坐在桌后、正在批阅文件的女士。和何塞一样,她也戴着名牌,写着“劳拉·米尔斯”,旁边是一个内含三角形的圆圈。她身后墙上,同样画着一个圆圈,圈内写着“CIR, inc.”
“原来你就是那个特殊的人选,”她带着微笑说。随后,她的笑容忽然一僵,表情扭曲,仿佛在绞尽脑汁。她欲言又止,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我真为你感到悲哀。”话音落下,又恢复了笑容。
杰夫不知她在说什么,但那句“特殊人选”让他心生恐惧。更何况,她的举止让他格外不安,那种笑容在他受过训练的眼中显得极不自然。
“米尔斯女士,还需要我留在这里吗?”何塞问。
“在我给被试者注射诱导剂之后,你就可以离开了。”她说。
劳拉走到杰夫面前,在他双臂注射了一种药物。因被绑,他甚至无法反抗。杰夫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这女人竟然在他手臂里注射毒品。他猜测,这个组织要让他对某种药物上瘾,然后拿它来控制他。也许他们想通过他套取机密情报,或是培养一个效忠他们的警察。不管怎样,杰夫知道事态严重。在此之前,他从未如此恐惧过——与失去尊严相比,死亡或许更可接受。
杰夫紧张地屏住呼吸,期待头晕、欣快或幻觉的来临,但令他松一口气的是,他感觉完全正常。
“谢谢你,何塞,你的帮忙到此为止了。”劳拉在签署了一份表格后,将其递给何塞。
何塞离开房间后,劳拉在电脑上敲了几个键,绑他的束缚装置便自动松开。杰夫立即取下堵嘴用的布条。
看到逃脱的机会,杰夫猛地从椅子上跳起。但刚要移动,剧痛便席卷全身。他强忍疼痛,一瘸一拐朝门口走去,却在离门不远处因痛感集中而重重倒地。当他停止挣扎,疼痛也随之消失。
“这只是疼痛诱导器小小的试验,”劳拉说道,“你要完全服从,否则后果自负。现在,慢慢站起来,面对我。”
杰夫照办,将视线锁定在劳拉那诡异的笑容上。
在杰夫看来,她此来就是要折磨他,直到他说出情报。她注射的药物,显然是为了让他体验疼痛。杰夫回想那笑容,认定那是病态的虐待性笑容——并非善意的微笑。他凭借全部训练和毅力,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杰夫想起同僚曾提及的军中反酷刑训练。
“拖延时间,”朋友曾说,“军方告诉我们,拖延时间有助于。新情报至关重要,旧情报不可靠,敌人也不大会重视它。没人能永远承受酷刑,但你能拖延的每一分钟都在为祖国争取机会。”
对杰夫而言,拖延时间同样重要,不过不是为了那些最高机密,而是为了让同僚有更多时间发现异状并赶来救援。如果圈子发现他一无所知,很可能会马上了结他的性命。
为拖延时间,杰夫开始问问题:“你是谁?你想要什么?”
劳拉置若罔闻,走回办公桌,按下电脑键。她身后的墙壁打开,现出一台大屏电视。电视上,一位年长的女士正对着多部麦克风讲话。
“你们看,我丈夫一直想变成一个叫芭芭拉的女人,”电视中的女士说。
杰夫对画面略感兴趣,却不明白米尔斯为何要给他看这个。
“我是在婚后很久才发现他的这个秘密人格,”电视中的女士接着说,“当时我本该结束婚姻,但为了我们的政治前途,我决定帮他保密。从那以后,我一直对公众、朋友和家人撒谎。如果不是杰夫·斯塔伯那封敲诈信,我大概会继续隐瞒。”
当听到自己的名字,杰夫心跳漏了一拍。“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问。
“尽管要撒谎,我始终是个自尊的女人,不会让人敲诈。”她继续道,“我决定公开那张照片,而不是给斯塔伯先生钱,或等他自己公布。告诉鲍勃我的决定后,他选择逃跑,称自己无法忍受这份羞辱。所以我提出了离婚。至于选举,鲍勃的举动意味着他已退选。因此,我呼吁大家投票给杰克·布朗。我真心相信,他会成为本州最佳州长。我没什么可再说的。”
那位女士离开麦克风,换上了一名男子。杰夫看见他领带夹上的标志,吃惊万分——那圆圈标志表明此人也是圈子成员。这个组织竟有能力陷害一位州长候选人,同时不被他本人及警队察觉。更可怕的是,他们竟利用警察来做替罪羊,而手段之高明,若非亲见,谁又会不信她刚才的话?
“就说到这里,”记者说,“Bob Edwards已经因其令人羞耻的性变态丑闻而实际退出了州长竞选。”
杰夫心想,这可真是个可怕的结局。如果他真信那些所谓的变态行径,他本该感觉厌恶。但此刻,杰夫反而为这位候选人感到惋惜,并在想他究竟如何了。大概已经死了,杰夫估计。他害怕自己也会遭遇同样的下场。
“Peter,”主播对记者说道,“我们有没有关于那位敲诈者Jeff Stubber的任何信息?”
“有传言说Jeff Stubber是一名警察,”记者说,“但尚未得到证实。”
“谢谢你,Peter,”主播说,“另一方面,Bank United正与其两大竞争对手First Bank和Security Banking International合并,合并后将成为全球最大的金融机构。” “关于此交易的详细情况,我们连线特派员Tony Dix……”
杰夫猜测,圈子绑架他是为了陷害那位候选人,现在要折磨他直到他做出一件在公众眼中能证明其牵连的行为。杰夫也心知,一旦他执行了被安排好的任务,他就会被处决。
“那是昨天的新闻,”Laura说道,“下面是今天的。”
无望之下,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可爱的妻子。既然末日将至,杰夫暗自庆幸当初拒绝要孩子──这样他也不用为孩子担忧了。他紧闭双眼,听下一个新闻。
“根据新闻稿,Jeff Stubber是新奥尔良警察局的一名侦探,”一名记者说道,“他接受过计算机、监控和情报收集方面的专项训练。” “新闻稿称,他曾担任一个特殊岗位,可使用先进设备并接触敏感情报。”
“Peter,”主播问道,“有没有可能Stubber警官不仅仅是向Edwards国会议员敲诈?”
“警方目前对此不予评论,”记者回答,“他们承诺随着调查推进会提供更多细节。”
“他们是否已将Stubber警官拘押?”主播继续问。
“不,警方正在设法查明Stubber警官的下落,”记者说。“他昨日上午接到投诉去调查,之后便下落不明。” “据推测,他已经潜逃。” “如市民知晓Stubber警官下落,请立即与警局联系。” “但切勿擅自接近他,并务必保持高度警惕。” “Stubber警官可能持有武器,非常危险。” “我是Peter Manning,从新奥尔良警察局报道……”
当电视声音被调低,画面再次被墙面遮盖时,杰夫睁开眼。他心中一阵恼火,便试图冲向Laura,却被剧痛击倒在地,双膝跪地,他痛苦地怒吼。
“站起来,”Laura说,“你已经准备好进入下一个阶段。”
杰夫想违抗,却被剧痛迫得不得不站起。痛楚如此剧烈,以至于他未曾注意到左侧墙壁缓缓开启,露出一扇通向另一间房的门。
“请进去,”Laura示意道。
杰夫走进那间房。即便在接受专项计算机训练期间,他也从未见过如此多的计算机。房间中央的玻璃隔间仿佛科幻电影中的毒气室,杰夫怀疑那就是用来高效处决受害者的。
“脱掉衣服,进入DNARSM中,”Laura说道。
在杰夫看来,圈子现在要杀了他。他有些惊讶对方再无其他要求。他曾犹豫要不要挣扎,但很快明白那毫无意义,只会令自己在死前再受痛苦。如果注定要死,就优雅地死去吧。于是,杰夫默然脱光衣物,骄傲地走进了密室。即便赤身裸体,他也自视为即将赴死的英雄。
Laura将DNA ReSequencing Machine固定到位。她短暂犹豫,甚至想放他一马,但那念头很快被一抹笑容取代。即便她有再伟大的野心,也抵挡不住圈子长期灌输的条件反射。再说,她比任何人都了解惹怒圈子的后果。她调整好机器参数,然后按下启动按钮。
正如杰夫所料,一股奇异的烟雾迅速充满密室。全身皮肤传来奇怪的刺痛感。他对各种毒剂都有所了解,却不记得有哪种会让皮肤发麻。但他想,恐怕相关描述都不够准确——毕竟真正能活着讲述毒性的人少之又少。他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死亡。
但数分钟过去,杰夫依旧活着。他惊讶地看着身体在缩小。“这太可怕了,”他心想,“圈子竟要把我融化成渣。”他原以为自己会承受剧烈疼痛,却只有轻微发麻。
然而随着变化继续,杰夫意识到自己并非被融化,而是在被改变。他的头发从棕色变为红色,并越长越长。身体大部分部位缩小,却只在胸部和臀部感到轻微胀大。杰夫瞪大双眼,看见自己的阴茎缩至仅约五厘米长。尽管惊骇,他仍盯着那消失在红色阴毛中的小器官,直至它完全隐没。接着,他惊恐地看见一处新生小洞在双腿间出现,但很快成形的乳房遮住了视线。承受了过多震撼后,杰夫终于昏倒。
“职责高于一切,”Michelle一边再次调整控制器一边想着。国会议员很快就会做起吻男人的美梦。Michelle迫切想去看看丈夫,她并不完全信任Laura,也恨不得亲自操刀最关键的转变步骤,但没有冒险的余地。
她获准休息进食和睡眠,但即便在这些时刻,她也必须谨慎行事。如果内圈认为她更关心自己的议程而非圈子事务,她就有麻烦。她无奈地告诉自己,先完成这项任务再去查看丈夫是最安全的做法。
Michelle猜测Laura正利用那间老旧的条件反射室为丈夫做准备。她本希望动用这里最新的技术,但这间大多已淘汰的老屋暂时也只能派上用场。
她盯着房间对面的暗镜,努力隐藏自己内心的渴望,不让监督者察觉她的进度。“还剩三天就能完成转变,圈子终将如愿以偿。”
她知道,不少眼睛都在盼着她失败。有些人不明白这台机器的意义,有些人却深知其可怕之处。Michelle清楚,她必须应对这些质疑。幸运的是,她也有支持者,他们了解意义并对此表示欢迎。
她必须步步为营。与圈子内部的暗流共舞宛如玩火,不慎就会烧得自己灰飞烟灭。
杰夫从可怕的噩梦中惊醒。梦里,一个秘密犯罪组织将他变成了女孩。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漆黑的屋子里,什么也看不见。第一念头便是自己身处危险中。他本能地伸手去暗袋摸枪,却摸到了一对乳房。他惊叫出声,急忙缩回手掌,却更惊讶地发现自己赤裸着,上面长满了乳房。
记忆随之回归,他意识到噩梦竟成了现实。虽然对身体的变化感到好奇,杰夫还是决定不去触碰它——这既尴尬又恶心,最后他只想远离自己身为女性的事实。因此,他转而探索黑暗的房间。任何能分散对新身体注意力的事都是好事。杰夫在房间里摸索,发现这间不大的房间毫无陈设,四壁与地面都是光滑平整的表面。
他很快走完整间屋子,然后无所事事地坐下,只能思考自己的处境。几个小时过去,黑暗中岿然无声,杰夫几乎要疯掉。无论如何挣扎,他都无法让自己不去想那具新身体。就在此时,一道光亮亮起,映出屋内四壁、地面和天花板全都由镜面构成。无论他转向何处,都能看到自己成为女人后的影像。闭上眼后,柔和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催促他睁眼面对真实。起初杰夫违抗,但身体的剧痛迫使他不得不再度睁开双眼,正视镜中呈现的新身份。他从各个角度端详那位女人——那便是如今的自己。
当他面对镜中那位可爱的女子时,声音开始不断重复:“詹妮弗,你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你依然美丽,看看你那飘逸的红发,看看你漂亮的脸庞,看看你迷人的身躯,看看你优雅的颈项,看看你修长的手臂,看看你纤细的双手,看看你迷人的肩膀,看看你光滑的背部,看看你柔软的乳房,看看你平坦的腹部,看看你修长的双腿,看看你纤小的双脚,看看你性感的臀部,看看你完美的阴部。”他听到声音时,不由自主地审视自己的身体。他尖叫起来,以此来避免继续听到那声音,而似乎奏效了。但当他发现自己的尖叫变成了女性的尖叫时,他心中随之涌起一个念头:他如今真的是个女人了。他无法忍受自己的女性嗓音,停止尖叫,却只得面对那柔声反复告诉他:“詹妮弗,你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很快,新身体的形象就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绪。
尽管他从未见过镜中的那位女子,但他开始觉得她面熟。突然间,他意识到她长得非常像自己的妻子。现在,他看起来就像自己妻子的妹妹。杰夫想起妻子,不禁泪如雨下。镜中的可怜女子与杰夫一起哭泣。看着自己变成了这个女子的模样后,杰夫又哭了好几个小时。
杰夫哭得如此专注,甚至没有注意到烟雾正弥漫整个房间。他只是瘫倒在地。
劳拉请人帮忙将杰夫从那间陈旧的条件反射室抬到转变室。她很讨厌开口求助,尤其是需要动用蛮力的时候。但自己完成这项任务已是不可能,因为她此时的虚弱程度与外表一般无二。
何塞轻易地抱起了“詹妮弗”并将她抱走。从他那明显的勃起状态可见,他对这具赤裸的女性身体兴趣浓厚。劳拉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脑中不断浮现何塞的棍子。她恨自己竟如此渴望,却无可奈何。
唯一让她没当场给那根棍子张开嘴的是她心中那份知道:必须毫无差错地处理好詹妮弗,不能有任何失误。她清楚,这个对象对米歇尔·斯塔伯而言极其重要,任何差错都将招致严厉惩罚。她也觉察到,同样的惩罚威胁让何塞克制了他的性欲。这“圈子”对下属的条件反射训练可谓滴水不漏。
当何塞轻轻地把杰夫放入DNA重序列机时,劳拉曾短暂地动了念头:要不要把何塞变成他所渴望的对象,然后救下詹妮弗,免她继续受辱。但这一念头刚闪入劳拉脑中,她便感到全身一阵剧痛,很快将想法压了回去。
玻璃门一关上,劳拉便开始调试仪器。确认机器设置无误后,劳拉按下启动键。她心里有一部分为詹妮弗感到难过,但另一部分则自豪地注视着她的“杰作”对詹妮弗的身体进行“加工”。那位三十多岁的女子渐渐“年轻”下去,直到看上去年轻到二十出头。即便是劳拉自己也被这台机器能让受试者的身体获得完全休整和焕然一新的能力所震惊。理论上,如果一个人不断地被这样“变化”,则无需再睡觉或进食。劳拉想到这里,笑了,自我庆贺这项了不起的创造。
有那么一瞬间,劳拉心中闪现一个念头:“如果有人被这台机器改变心智条件,心理条件反射会怎样?”“有没有可能有人逃脱了这些条件反射?”但在她来得及思考答案前,身体的剧痛让她跌倒在地。
幸好,何塞正忙着看着转变室里那位醒来的年轻女子,根本没注意到劳拉摔倒。劳拉迅速爬起,整理了下自己。
杰夫再度惊醒时,发现自己又被关在玻璃密室之中。他开始担心“圈子”正利用他做更怪异的实验。比起变成女人的可怕境遇,他更害怕自己还会被变成什么。就在他以为有麻烦之前,玻璃门打开了。他稍微松了口气,却见何塞一把将他抱起继续搬运。他本想挣扎,却再次被剧痛阻止。
何塞把杰夫带回了那间旧转变室,将这位年轻女子放在地上。杰夫看到最近的变化后,又开始哭泣。镜中的女子变得更加年轻,也更加动人。声音再次重复道:“詹妮弗,你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女人,你很漂亮,看看你那长长的红发,看看你漂亮的脸庞,看看你迷人的身躯,看看你优雅的颈项,看看你修长的手臂,看看你纤细的双手,看看你迷人的肩膀,看看你光滑的背部,看看你柔软的乳房,看看你平坦的腹部,看看你修长的双腿,看看你纤小的双脚,看看你性感的臀部,看看你完美的阴部。”
杰夫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声音深入他的大脑,新身体的映像占据了他的所有思绪。
希拉里的转变终于完成。米歇尔能感受到那一刻。“就快好了,”她一边取下身体上的电线和导管,一边朝暗玻璃示意。两名年轻男子迅速走出,将希拉里抬出房间。米歇尔面对玻璃自语:“她可能要睡一阵了。”“要经常加固她在这里学到的一切,要一醒来就开始。”“一旦她习惯了新角色,就会完全忠诚。”
说完这些,米歇尔露出一丝激动的神情。她迅速转身出门,拐了几道弯,来到丈夫所在的外侧监控室门口。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劳拉从座椅上站起,开口道:“斯塔伯博士,受试者已经准备好了。”
米歇尔终于看见她的“作品”无助地躺在地上。一切看起来都很完美。杰夫,现在的詹妮弗,看起来和她自己非常相似。
“你遇到什么问题了吗?”米歇尔问。
“没有,博士,一切都按计划进行,”劳拉回答。
“很好,把她带到心理条件反射室,”米歇尔下令。
劳拉对不得不听命于米歇尔心怀不满。毕竟,她曾是米歇尔的上级。然而形势骤变,现在她别无选择,只能服从。
“是,博士,”劳拉回答。
米歇尔迅速赶回心理条件反射室,准备好一切后,劳拉呼叫何塞。何塞到来时,劳拉暗自有些失望,发现他的“硬度”早已消退。她叹了口气,打开了通往旧转变室的通道。透过门缝,劳拉看见杰夫正在抽泣,一瞬间似乎看到了当初的自己。“离以前也不算太久,”她心想。
“何塞,把她带到心理条件反射室,”劳拉说道。
“我自己能走,”詹妮弗说。
“看样子我们根本用不着你帮忙了,”劳拉对何塞说道。
何塞连看都没看劳拉一眼,便迅速离开了房间。
“好了,站起来,跟我来,”劳拉对詹妮弗说道。
詹妮弗毫不犹豫地服从了。在这间房里,她几乎丧失了所有的抵抗意志。劳拉带着她来到另一间布满计算机的房间。但这里没有玻璃密室,而是一把造型奇特的椅子,椅子前方有四个电视屏幕。
“坐到那把椅子上,”劳拉命令道。
詹妮弗不知道这间房间是用来做什么的。她犹豫了,害怕“圈子”要施展下一步折磨。
“她让你坐,”熟悉的声音从角落传来。
詹妮弗转头,看到自己的妻子站在控制台旁,顿时昏厥过去。
“帮我把她放到心理条件反射机上,”米歇尔命令劳拉。
米歇尔和劳拉一起将杰夫放到椅子上。
“我需要对控制器做最后调整,”米歇尔一边走向控制台后方,一边说道,“准备好受试者。”
劳拉给詹妮弗连上各种电线和导管时,她逐渐恢复意识。詹妮弗被眼前情形吓得全身发抖。她被绑在椅子上,只能看到四个屏幕,因为她无法转动头部。对她来说,仿佛“圈子”要进行更多实验。她乞求救命,可劳拉只是继续工作。所有导线导管都接好后,劳拉给她戴上耳机。
米歇尔的心理学训练告诉她——詹妮弗醒来后应该首先问米歇尔为何在此,或求助于米歇尔。见到一个在极端危险中的熟人,做出询问或求助是最自然的反应。詹妮弗既没有做这两件事,这让米歇尔断定她并不记得自己。“好,她不记得见过我,”米歇尔心想,“休克能对大脑做这么多有意思的事。”米歇尔决定稍后再向前夫自我介绍。她要选个合适的时机,再次给他施加震撼,将这种震撼为己所用。
米歇尔兴奋地启动了机器。杰夫面前的四块屏幕亮了起来。站在米歇尔视角,她能看到这四个屏幕,而詹妮弗则无法察觉。她密切监控着屏幕1,上面不断交替显示詹妮弗的恐惧、唤起、快乐、羞耻、厌恶、悲伤、愤怒、爱、焦虑、理智、仇恨和饥饿等情绪指标。
米歇尔检查第二块屏幕,确认它已正确设置。她很满意上面显示的是一幅海滩的画面。那些药物、第二块屏幕和音乐,将指导詹妮弗如何对第三块屏幕做出反应。第三块屏幕上展示了詹妮弗进行各种女性化活动。当第四块屏幕与第三块屏幕的画面一致时,米歇尔便知道方案开始起作用,因为第四块屏幕显示的正是詹妮弗此刻的思维内容。每当詹妮弗想到要做屏幕上显示的女性化活动时,音乐、第二块屏幕以及药物就会令她感到无比欢愉。
很快,詹妮弗开始喜欢烹饪、编织和打扫。在某种意义上,米歇尔其实本不赞成让詹妮弗去享受这些传统女性活动,因为这违背了她的女权主义理念。但她告诉自己,这是必要的。如果想让詹妮弗成为一个“正常”的女性,就必须对抗她过往的男性化培养。因此,让詹妮弗学会极度女性化是必不可少的。当然,最终这些男性化的成长经历仍会对条件反射产生一定抵消作用。所以问题就在于,究竟要施加多少条件反射才合适。如果过度,詹妮弗就会变成无用的顺从女性;条件太少,她身为女性时又会显得太笨拙。米歇尔必须小心把握这个平衡。于是,在女性化条件反射的过程中,詹妮弗也学会了热爱科学和独立思考。“她将成为一个既女性化又独立的现代女性,”米歇尔心想。
杰夫努力抗拒面前屏幕里的一切影像。但每当他尝试忽视或想其他事,而不是聚焦于第三块屏幕上的内容,他就会感到恶心或疼痛。当他任由自己思考第三屏幕上的那些女性化活动时,他则会感到快乐和满足。他越是抗拒越觉得力不从心,抵抗也变得越来越困难。杰夫让自己失去一半的意识——这让他得以稍微逃脱片刻。
米歇尔并不喜欢看到詹妮弗偶尔的反抗——她知道那毫无意义,却又厌恶这种反抗会拖延进程,有时甚至会给詹妮弗带来痛苦。
但即使有些小反抗,整体进度仍然如她所愿,米歇尔便决定给自己放个小假。连续监控两次转变实在太消耗精力了。她让劳拉接管操控,然后离开了房间。她并没有回家,而是决定今晚睡在自己的办公室。这样一来,她可以在清晨提前监控前夫的状况。她想看完整个转变过程,却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耐心是一种美德,”米歇尔对自己说着,随即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当米歇尔返回时,詹妮弗的反抗已大为减少,女孩正在学着服从。新生成的这位少女开始爱上连衣裙、短裙、高跟鞋、胸罩、内裤、睡衣、比基尼和各种化妆品。尽管她内心深处仍有一丝想反抗的冲动,但那部分意志已经十分衰弱。在被反复告知她多么喜爱各种女性化事物之后,她竟真的学会了喜欢它们。
米歇尔打发劳拉下去休息,并嘱咐她下午六点再回来。
“现在是关键时刻,”米歇尔一边更换第三块屏幕,一边心想。詹妮弗将开始学会喜欢男性。先是对男性形象产生好感,然后进一步加深。米歇尔无意把詹妮弗变成荡妇,但同样绝不希望她成为女同性恋。让詹妮弗对男性产生适度的渴望至关重要。米歇尔清楚,过去的男性化培养会让詹妮弗强烈抵触被男性吸引。果然,第一块屏幕上立刻出现了羞耻与厌恶的指标上升。
当男性影像开始出现在第三块屏幕上时,杰夫几乎作呕。仅仅因为她现在竟然喜欢女性化的事物就够糟糕了,此刻又要让她喜欢男性,令他更加绝望。
为了达到预期效果,米歇尔决定抹除心理中厌恶男性的那部分,让詹妮弗发现男性具有性吸引力。但她会保留羞耻感。由于羞耻会很强烈,相应的欲望就得同样强烈。通过长时间控制影像和刺激,米歇尔稳步地创造并增强了詹妮弗对男性的性吸引力。想到詹妮弗会时常遐想男性并为此感到羞愧,米歇尔露出了微笑。她会因为男人的身体、力量,甚至气味而兴奋,但多数时候羞耻感会阻止她付诸行动。在某种意义上,她就像那些被教导要做“好女孩”的姑娘:渴望男性,却在大多数时候依旧说“不”。只有在条件成熟时,她的欲望才会战胜羞耻,罕有几次,她才会屈从。
重新振作后,杰夫尽力反击。尽管肉体上的疼痛巨大,但最难抵御的还是那份快感。每当他一松懈,想到男性,就会体验到极致的快感。一旦快感涌遍全身,他就很难再想别的。随着抵抗越来越少,他的快感中甚至还夹杂了性冲动。
米歇尔耐心地注视并监控这台心理条件反射机,詹妮弗果然学会了对男性各个方面产生性欲。但在她欲望的核心,是对阴茎的渴望。米歇尔担心詹妮弗心理上的“男性形象”会让她对某些阴茎感到厌恶,于是她要加以矫正。于是,每当米歇尔在屏幕上展示阴茎的影像,詹妮弗都会口水直流,阴唇湿润。久而久之,即便没有那影像,詹妮弗依旧会想起它们。但在这一切折磨中,詹妮弗的羞耻始终保持在高位。
现在,该教詹妮弗区分不同的男性了。第三块屏幕交替显示各色男性形象,每出现一位,便伴随不同程度的积极刺激。数小时后,即便不再有外界强化,她也学会了识别这些男性。她发现所有男性都很有吸引力,但其中有些特别让她心动。米歇尔希望詹妮弗能找一个强壮的伴侣,于是确保她对聪明、强壮、肌肉发达、男性气息浓厚类型的男性画面更有好感。这种关联训练同样在男性身体的不同部位上反复进行。最终,詹妮弗学会了区分不同的阴茎,并且更渴望、更热爱那些“大尺寸”的器官。她很快培养出具体的性吸引倾向。
想到接下来的阶段,米歇尔在心里偷笑。爱是她所失去并渴望重获的东西。“多讽刺啊,”她自语,“我因为改变而失去对杰夫的爱,而现在我要改变杰夫。”她确信自己会爱上詹妮弗。但那将是一种不同的爱,而詹妮弗很快就会学会无条件地回报这份爱。不过此刻,詹妮弗要先学会体会男女之间的爱。米歇尔也希望自己能再次找到那种爱。毕竟,就连女孩也需要父爱。
杰夫发现,对一位特定男性的影像,他的反应与众不同:仍有强烈的快感与性冲动,但他也感受到另一种更为炽烈的情感。当他瞥向第一块屏幕时,便意识到自己正爱上画中的那位男子。到此,杰夫已明白再想拒绝内心的变化已无意义,尽管如此,他仍奋力抗争。但最终,杰夫彻底爱上了那名男子。
当劳拉结束休息回来时,米歇尔知道第一次测试的时机已到。她示意劳拉帮忙布置测试。
当束缚解除,杰夫首先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折磨已结束。然而,当第三块屏幕缓缓升起,一根逼真的假阳具向他嘴边探来时,他又惊慌失措。最糟糕的是,他竟被这玩意激起强烈的性冲动。他的部分意识极度渴求去含住它,可羞耻感阻止了他。他紧闭双眼,连头都不敢动,只是把头向左转开,以免接触。
“很好,”米歇尔心想,“它在起作用。”“坚持住,女孩,”她在脑中无声地吆喝。
“睁开眼睛,”劳拉命令道。
疼痛慢慢侵袭詹妮弗的身体,但在无法忍受之前,她还是睁开了眼,对着那根假阳具。她无法抗拒地盯着它,仔细端详每一条静脉,甚至那蓄满体毛的阴囊都清晰可见。尽管羞耻感强烈,她依旧深深被它挑逗。詹妮弗在座椅上对着假阳具待了好几个小时。她的一部分想要含住它,但羞耻让她始终没有屈服。
就当她以为不会更糟时,又一根假阳具从两腿间探来。当腿部束缚被松开后,詹妮弗急忙紧紧交叉双腿,竭力保护自己的裙下。此时,她面临两股强烈的欲望,却被羞耻牢牢镇住。
“好女孩,”米歇尔心想,“让我们看看你还能抵抗几个小时。”
又过了两个小时,詹妮弗的阴唇湿透了双腿,口水几乎要滴落,她的大脑再也无法想其他事,除了那两根假阳具。但詹妮弗依旧坚持抵抗。
当假阳具被移走时,詹妮弗暗自为自己鼓掌。
这是她来到这里以来的第一次胜利。尽管内心渴望放纵,她还是成功抵抗住了。即便几个小时看着那些假阳具,她也连碰都没碰。当所有束缚从椅子上取下后,詹妮弗稍微放松了一些。她感到极度疲惫,觉得自己随时会昏倒。她的意识开始飘忽。
米歇尔微笑着,知道第一次测试已告成功。虽然她有强烈的欲望,但女孩还是抵抗住了。现在要进行第二次测试。米歇尔朝那扇暗色玻璃示意,三个男人悄无声息地走进房间。第一个男人看起来又瘦又弱,他走到詹妮弗面前。
当詹妮弗看到那男人朝自己走来时,她恢复了全部注意力。她内心有一丝被激起与愉悦。他摆出几个模特般的姿势,然后开始脱衣服。当他完全赤身裸体后,詹妮弗的快感和性唤起明显增强,但她依然能够抵挡住。然后,那个男人离开了。
米歇尔很满意,一切都按计划进行。她看到第二个男人取代了第一个。与第一人不同,这个男人又高又壮满肌肉。米歇尔明显看出詹妮弗对他的反应大不相同,显然更喜欢他许多。当他脱下衬衫时,米歇尔看到她的性唤起和快乐感再度上升。但即便当他脱掉裤子和内裤,露出那根粗大的阳具时,詹妮弗仍在努力抵抗。
詹妮弗为自己感到无比羞耻,但吮吸那根阳具的冲动愈发强烈。她紧紧并拢双腿,试图分散注意,想着别的事情。但那根粗壮的阳具就是挥之不去。詹妮弗用尽全力抵制,不让自己去吮吸它。
“照理现在她就该开始吮吸了,”米歇尔心想,“也许我们该加强她的唤起。”
就在米歇尔准备吩咐男人离开房间时,詹妮弗终于屈服于欲望。她犹豫地伸手碰触那根阳具。随着她抚弄它,脑海里不断浮现自己吮吸的画面。“就舔一下,”她对自己说,“我只是想尝尝。”她终于张口,用舌头舔了男人的阳具。舌尖一触即中,詹妮弗仿佛置身天堂。她发现自己无法只舔一次。尽管羞耻感不断涌起,她还是一次又一次地舔舐,每次舔得更久。多次舔舐后,詹妮弗彻底放纵欲望,将阳具含入口中。她真的爱上了吮吸,爱那味道、触感,甚至那股气味。她甚至喜欢他耻毛带来的轻微搔痒。几分钟后,男人在她口中射精。詹妮弗吞下精液后,达到了最强烈的高潮。
米歇尔对自己极为满意。她似乎几乎找到了完美的平衡。但为了确保詹妮弗今后依然因与男人发生性关系而获得快感,她强化了詹妮弗将性与男性联系起来的愉悦联想。米歇尔将机器设定为给予她一次强烈的高潮。从此以后,詹妮弗就会把这种极度高潮与与男性的性爱联结在一起。
当詹妮弗的高潮结束,她的性唤起降至足以被深深的羞耻感所压制的程度。詹妮弗让那根阳具从嘴里滑落,暗自发誓再也不会做这种事。尽管她内心还有一部分依然渴望那个男人和他的粗大阳具,但羞耻感阻止了她付诸行动。男人很快再次勃起,但这次詹妮弗成功抵挡住了。他离开了。
米歇尔惊讶地看向第三个男人。他是专为这次测试改造的。在许多方面,他看起来非常像拉里·米尔斯。为什么不呢,计算机可以复制DNA序列,并根据程序对其年龄进行调节。在获取了拉里儿子迈克的DNA后,只需编程,就能让这个男人成为年纪更大的迈克·米尔斯。
劳拉在走向詹妮弗的那个男人身上,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她知道从基因上讲,这个人相当于她的儿子加上二十年。然而,她也明白,这并不是她的儿子。一个人的形成需要的不仅仅是基因。
当詹妮弗看到第三个男人时,她完全被压倒。她感到极度的欲望、性唤起,甚至还有爱意。男人牵起她的手,将她从机器上拉下,慢慢将她拉向自己。当他的双臂环抱住她时,詹妮弗除了向欲望投降别无选择。他吻了她,她张口让他的舌头进入。这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然后他的吻一路向下。当他轻咬她的脖颈时,她感到无比愉悦。他吻她的左乳房,另一只手同时抚玩着另一侧。她感到极致的快感。他的口腔动作继续向下,越过她的腹部,来到她的阴部。尽管满怀羞耻,詹妮弗此刻比世界上任何事物都更渴望他的阳具。她努力控制自己,将男人从膝盖前拉起。她轻轻拉开他的拉链,取出他的大阳具,跪下开始吮吸。
是时候进行这一阶段的最终测试了。米歇尔需要验证这种激情是否足以克服最深的羞耻。米歇尔缓缓从操控台后走出,面对詹妮弗和她的爱人。詹妮弗正沉醉在吮吸中,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前妻正在逼近。
“你好,亲爱的,”米歇尔说,“你喜欢吮吸他的阳具吗?”
詹妮弗睁眼看到米歇尔正凝视着她,几乎被震惊晃晕。她的第一反应是把嘴里的阳具吐出来,好解释发生了什么。但男人稳稳按住她的头,不让她移开嘴。很快那熟悉的味道再次迷惑了詹妮弗,她的全部注意力再次回到嘴里的阳具上。即便米歇尔开始嘲笑,她依旧专注吮吸。当男人再次射精时,她欣然将每一滴精液吞下。尽管性唤起有所下降,因为米歇尔的在场羞耻感依旧强烈,詹妮弗仍然渴望让她的男人解决自己的渴望。她继续吮吸,期待他再次勃起。
当她让那器具再次坚硬后,詹妮弗从嘴里撤出它,凝视男人的眼睛,哀求道:“请……干我。”
男人将她从地板上抱起,张开双臂环抱她,詹妮弗闭上眼睛,期待着即将到来的事。他依然将她举在空中,慢慢将她的阴部压向他的阳具。就在这时,她开始犹豫。被男人插入所带来的羞耻将是难以承受的,但快感将是无法想象的。她还能坚持下去吗?
米歇尔对所有测试结果非常满意,甚至一度考虑让男人与詹妮弗发生性交。但最终她还是停止了。她决定让詹妮弗保持一段时间的处女身份。她走上前,在詹妮弗臀部注射了催眠药剂,詹妮弗随即昏迷。劳拉迅速上前,拆除了她身上的所有导线和管子。
“把她送到转变室去,”米歇尔命令道。尽管她下了命令,男人却纹丝不动。她看得出他因没能与詹妮弗交合而明显失望。她默记下他的名字——约翰·莫里斯。等有机会时,她会惩罚他。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时间太关键,太多人在注视她的每一个动作。她得暂时采取策略。
“把她送去转变室,”米歇尔说道,“然后你就可以回到这里与米尔斯小姐做爱了。”
劳拉捏着的其中一根管子掉落在地。她简直不敢相信米歇尔刚才的话,试图抗议:“什么?”
米歇尔转向劳拉,说道:“别告诉我你对这块猛男没感觉。”
“可是我……他是……”劳拉支吾道。
“但算什么,”米歇尔说,“如果你对他都没感觉,也许该再用那台心理条件反射机给你上门复习课了。”
劳拉对那台心理条件反射机的恐惧胜过对地狱的恐惧。“不,不……”她说,“我可非常想让他干我。”
“很好,”米歇尔说,然后转向那男人,“你还等什么?”
那男人连忙抱起詹妮弗将她送到转变室,并放进玻璃密室。一旦詹妮弗被安置在密室中,他就飞快跑出房间去领取他的“报酬”。米歇尔再次调整设置,然后启动了机器。
詹妮弗恰好在身体再次缩小之际醒来。她的身体每一部分都变得更小,甚至乳房和臀部也在缩小。她看到米歇尔在操控机器,惊呼出声。她这才意识到,所有这一切都是米歇尔一手策划的。她知道两人最近一直在争吵,但她从未想到米歇尔竟如此痛恨自己。此刻,詹妮弗只剩下哭泣。
变化一结束,米歇尔对这个哭泣的小女孩产生了深深的悲悯。她想立刻结束女孩的痛苦,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她带到心理条件反射室。女孩需要重新编程。至此,机器所带给她的一切学习与强化都被暂时抹去。虽然女孩记得那些条件反射,但却不再有任何身体上的强化。一个小女孩根本不具备能够被唤起的身体部位。从某种意义上说,她陷入了暂时性失忆。
只有当她的身体成熟时,她才会重新获得与男性相处时的性唤起和快感。二十年后,一旦她遇到迈克·米尔斯,她就会坠入爱河。这正是米歇尔与“圈子”达成的协议的一部分。
在此时,让这个新女孩学会做一个小女孩至关重要。
然而,米歇尔并没有把这个小女孩硬拉回心理条件反射室。她觉得让如此年幼的女孩目睹劳拉和那个男人之间她猜测正在发生的事情并不合适。因此,米歇尔只是打开玻璃门,将哭泣的小女孩拥入怀中,尽可能安抚她。
詹妮弗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她非常渺小,甚至怀疑自己成了个侏儒。她想要反抗,想要对米歇尔大发脾气,质问她为什么这样对她。但当米歇尔拥抱她时,詹妮弗只是一边哭泣一边任由她抱着。
几分钟后,詹妮弗终于问出了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想要一个孩子,可你又不给我……所以……我就把你变成了我们的孩子,”米歇尔回答,“你的基因既有我的,也有你之前的基因,你就是我们的孩子。”
詹妮弗终于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她现在是个孩子。事实上,她现在成了她妻子的孩子。在她妻子那个疯了的脑子里,这是挽救她们之间爱情的一种方式,也是她前妻拯救家庭的办法。詹妮弗猜到,米歇尔不再以男人的身份爱她,所以才把她改造成孩子,这样才能以孩子的身份爱她。
“你为什么把我变成女孩?”詹妮弗问道。
“你总说男孩需要父亲,”米歇尔回答,“我又不确定自己是否愿意再婚。我想让你避开没有父亲的男孩时那种成长之痛。”
詹妮弗被米歇尔的回答激怒了,她推开米歇尔,挣脱了拥抱,喊道:“你把我变成女孩,是为了让我少受点……情感上的痛苦!!你他妈疯了吗?”
詹妮弗原以为自己大发脾气会带来身体上的疼痛,却并未如愿。相反,她只感到米歇尔的双臂再次环绕过来,将她紧紧抱住。她还能感觉到米歇尔的眼泪滴落到自己身上。在詹妮弗的脸上,她们的泪水汇成了一条小河。詹妮弗的思绪一片混乱。
米歇尔抱起她的新女儿,将她带回那个心理条件反射室。幸好劳拉和那个人都走了。她轻柔地将哭泣的孩子放回机器上,重新连接好各种导线和管子。
詹妮弗想要反抗,但在这个新的身体里她感到无助,只能一动不动地坐着。
很快,那四块屏幕再次亮了起来。詹妮弗对女性化活动和物品的热爱被进一步强化。她对科学和独立思考的热爱也得到了加强。但除此之外,詹妮弗还学会了热爱做一个小女孩。她学会了喜欢扮家家酒、开茶话会、扮演妈妈、跳房子以及所有其他女孩的游戏。她甚至学会了喜欢各种娃娃,尤其是她最喜欢的科学家芭比娃娃。但最重要的是,她学会了爱妈妈。妈妈此刻成了她整个世界的中心。
条件反射训练一结束,米歇尔便给詹妮弗穿上了一件美丽的派对礼服。家里正为她准备着一个回家派对。詹妮弗对能够穿上这样一件极具女性气质的裙子欣喜不已。妈妈牵着她的手,带她走出大楼,詹妮弗咧嘴笑着。米歇尔正要把她的新女儿带回家。
米歇尔的计划是让詹妮弗在各方面都成为一个正常的女孩,唯独不改变她对科学的热爱。多亏了米歇尔,詹妮弗将会追随母亲的脚步,成为一名杰出的科学家。米歇尔的计划似乎取得了成功。就各方面来看,詹妮弗都像个普通女孩。她母亲的愿望是让她长成一个具备非凡能力的普通女人。女孩对科学的热爱以及前世积累的经验将助她拥有卓越的能力。然而,她的妈妈会确保她成为一个普普通通、心理健康的女性。
(完)
读者评论
Kitty (12/30/2024):
对于喜欢成人婴儿(adult baby)题材的人来说,这个故事简直太棒了。也许就是想当个宝宝吧。故事虽然篇幅很长,却各方面都很到位,场景转换也很迅速,而且在阅读过程中就已经为后续情节做好了铺垫。写得真是一篇好作品!
Tracey Frillyknicks (12/20/2024):
真是个超赞的故事,再次成为我读过的最棒作品之一(虽然我也这么夸过这位作者的上一篇,哈哈),看样子这是个趋势。我真的太喜欢里面的每个细节,一点儿都不想改。要说还能更过分的话,我觉得Pete和Elizabeth完全可以通过让Jonathan在Elizabeth旁观下被强迫和Pete发生性关系,来彻底巩固他的小女孩身份。至于哺乳那段也太巧妙了,不过这部精彩故事里实在有太多绝妙之处。迫不及待想读这位牛人作者的下一篇了,非常感谢你写下并发布了这篇作品。绝对五星好评。爱你的,Tracey xxx
Nikki thong (04/03/2023):
虽然我喜欢那些带荷叶边的花哨东西,也喜欢LG风格的服装和带体罚、羞辱的情节,但我从来不喜欢那种赤裸裸的残酷,尤其是那些邪恶的人和恶毒的女人,他们竟然以折磨别人为乐,既残忍又不人道。这个故事里一点都不漂亮,甚至谈不上性感,就只是一个刻薄的女孩无缘无故地对一个16岁女孩/男孩又残酷又丑陋。真恶心。
Annabelle B (04/23/2022):
这个故事挺长的。我很喜欢,不过可能得过会儿再回来看了。
simone6306 (03/18/2021):
挺不错的故事,对回归部分的呈现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