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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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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尔的妻子列出了他必须做出的Choices(“选择”),好让他能够和她一起进入她那个小型私人性爱俱乐部。
不允许丈夫入内。
但若以她“女友”的身份,则可以。
以下内容是对比尔未来所将面临情形的详细描述。
故事正文
如果阅读这个故事会冒犯到你或触犯法律,就像我做的那样——别读。
选择 作者:Vickie Tern
我太痛苦,几乎要哭出来。一声轻轻的抽泣溢出,却被我强行压制,绝不允许自己哭出来。我极度担心,却无能为力,只能等待。——从来都是这样。坐在客厅里,打开电视,翻看杂志,等待。忽视各种歇斯底里的恐惧。终于意识到自己在椅子上打了个盹,醒来时听到她的钥匙在门锁里发出划动的声响。这次差不多是凌晨三点。
她的聚会很少会搞到这么晚。通常她都是早早开始,早早结束,午夜前就回到了家。这一次,当她像往常一样,给了我一个匆匆的轻吻在脸颊上,轻声说:“亲爱的,暂时先再见啦。别介意我,别等我,宝贝。”天边还残留着些许昼光。我当时心想,她大概不会太晚回家。果然可到了过了午夜,我还是忍不住担心。
她在走廊里站了片刻,单指钩着肩上的大衣,看到我坐在那里望着她,又朝我们卧室的楼梯投去一瞥,带着些许留恋,然后才不情愿地走进来和我会合。她看起来很疲惫,却在某种隐晦的意义上感到满足。这次她的裙子没太皱,但头发大都散了,几缕发圈和碎发慌乱地别在脸后。显然她更愿意早上再谈,可她看见我脸上的焦虑和如释重负,便动了恻隐之心。
“你还没睡,亲爱的?哎呀,你真贴心。你这可怜虫,担心我了吧!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担心嘛。我一向很安全,有人照应。我们大家都互相照顾,Chuck对我特别关心。我看他对我挺有意思,可怜的男人。但是你看,完全没必要瞎担心!”
她一提到那个名字,脸上便掠过一丝奇怪的笑。我从未见过Chuck。只在她的车坏了时见过他一次,他来我们家接她。她冲出去,跳上他的车时动作飞快,我只瞥见一瞬。他那身形并不让人安心。宽阔的肩膀,方正的下巴,嘴角挂着轻松的笑。一旦她坐定,他就转身带着那种霸道且自信的姿态吻她,我的胃一阵紧缩。我无法确定,但我想象得到,她肯定回吻得很激烈,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妆容还没来得及整理,就已经被亲得一塌糊涂。他们开车离去后,我在窗边站了好久,浑身颤抖,还能回忆起那画面。
她继续说:“说真的,亲爱的,今晚根本没什么好担心的。你别自找折磨。我跟你说过好几次,我们跳舞、聊天,享受彼此的陪伴。偶尔会配对,但没人会被单独留下。我说过很多遍了!真的,宝贝,在俱乐部开会的那些晚上,你就照常早点睡,我总会安全回家。”她挑了挑眉,露出安抚的笑容:“累是累,可绝对安全。”
我知道她会这么说。但这次我必须说出我的想法。我在心里反复推敲了好几个小时。
“好吧,对不起,Claire,真的对不起。我努力克制,但就是改不了。我每次你这样外出,都很担心。希望我能不担心,你理解的。我有很多担心的原因。我不认识那儿的那些人。人是会变的,会员也会换脸。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每周都和同一批人在一起,除了那个Chuck,还有你偶尔提到的几个人。如果有人决定在你和他单独相处时耍狠,谁会知道?我又怎么知道?要是你开车回家时车在城里破旧地段抛锚怎么办?你这么晚回家还是头一次。”
她的脸色没变。我说的这些,她早就料到了。我迟疑不决,因为我们都知道我不敢说出我真正的恐惧。她在外面玩得开心,而我却得不到参与,我嫉妒她身边的每一个人。更何况我害怕,总有一天她会玩得太尽兴,觉得没理由再回到我身边。
“Billy,我这次回来晚是因为玩得尽兴。你应该为我高兴!”她知道这句话压根安慰不到我,只是反驳。
然后她开始考虑要坐哪儿。不会坐沙发,那意味着要好好谈一谈,而她想早点上床。不过我们必须谈,我得说出我的想法,尽管她早已放弃,希望这件事能有结果。于是她在我对面挑了张直背椅轻轻坐下。“当然,你说得对,”她心不在焉地说,“这就像任何社交俱乐部,总会有新成员,有人留了下来变成老面孔,也有人退出消失。我们从来没有两次都是同样的组合,不同的人,不同的刺激。这也正是每次聚会对我而言都如此令人兴奋。常客们互相熟悉,新面孔带来不可预知的元素。我们期待旧的怪癖和需求,有时又惊喜地发现新的。我们都喜欢这样,喜欢彼此。”
她停了下来,显得有些疲惫。那些我早就听过的话,她知道我真正需要的保证是——无论如何,我在她心里仍然特殊,她依然珍惜我。“现在甚至有夫妻来,”她满怀希望地补充,“有几个。我可不是说像我和Chuck那样,不管还有谁在场,总会黏在一起的那种。我是说,有些男士带了女朋友,甚至还有丈夫,几个呢。”
她又停了停,然后自我调适般坐正身体。从她落座的姿势看得出,她有些担心自己的裙子会被压皱。显然她更想现在就冲去洗个澡然后上床。但这个老话题又被提起,Claire从来不回避棘手问题。她必须把责任说清楚。
“Billy宝贝,这不过是你老一套的嫉妒在作祟,不是吗?我告诉你无数次了,你随时可以跟我一起来。你永远都受欢迎。就算你只来一次,看看是什么样子,然后再也不来,我也没意见。我知道如果你做好充分准备,你一定会喜欢的!可你偏偏不想来,根本就不想。”
她直视我,强调这个观点。“好吧,那是你的选择。爱莫能助,你想留在这里为我在那里做的那些事苦恼焦虑,或者干脆什么都不去了解,也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我们又开始争执了。“不,Claire,”我轻声却语气坚定,“并不完全是我的选择。是你设的条件。我无法满足那些条件,无法同意你提出的条款。”
“你是说,如果你要来,就得以我室友的身份,而不是我丈夫?”
“对,差不多就是那意思。”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耐心,但显然有些失去耐性。“那有什么问题?我都跟你说过无数次了!俱乐部里没人想见我的丈夫。任何丈夫都不行!一旦他们……啊……和我一起玩过,就会很不舒服。我们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和癖好,是不该让丈夫知道的特殊亲密。”
我闷闷地想得对极了。某天清晨,Claire曾得意地说她在一次俱乐部比赛中一夜征服了十一名男士。我听了心里很沮丧。作为唯一的那个男士,我获胜的希望显得更加渺茫,无论游戏规则如何。
“但最主要的是,没有男人愿意冒着和丈夫掺合的风险。不管丈夫是占有欲强,还是慷慨大方,或者根本不在乎,他们总要有所顾忌。他们会无缘无故地争执。人生苦短,谁还想惹麻烦?总有大把单身女性可选!你想啊,中学、大学离婚工厂不断产出单身汉,想遇到多少就有多少!”
“而且Billy,你想想看!当我跟一个刚认识的帅哥玩浪漫游戏,假如我丈夫在一旁哀叹观望,甚至不赞同,我怎么敢肆无忌惮?那男人又怎么敢?我怎么能在他身上跳够久、够近,摸清他深藏的欲望,如果我的丈夫一直在旁边担心、盯着?再说,假如我跟一位女士翩翩起舞,我丈夫对我这一面一无所知?不行,丈夫这种角色绝对不行!兄弟也不行,他们把家族荣誉和贞洁搞得一团糟!同居男友恐怕比他们还糟!”
“可室友呢?你懂的!他们喜欢看到对方开始小冒险,事后还能无休止地讨论。室友最有趣了!我给了你两种室友的选择,你两种都没选。所以,如果你偏要留在家里,妒忌、怨恨、焦虑、担心、痛苦,那别怪我没提醒你!”
这根本不是重点,Claire也心知肚明!我有些恼火,声音里大概也带了情绪地回答。
“克莱尔,我并不是反对假装我是你的室友!问题是要装成哪种室友!你坚持认为,一个体面的女孩只能有两种室友——要么是个明显的同性恋男生,要么就是女闺蜜!如果我跟你一起去,就得是这两种之一。绝不能以你丈夫的身份去,一点威胁都不能有。”
“所谓的‘选择’!要是我决定装成同性恋,那大家就都明白,我是一个只和你共享公寓和秘密,却绝对不会共享身体的男人。我是你亲密的朋友和倾诉对象,一个对你无任何企图的人,总是在鼓励你去和任何那个硬度足够吸引你的男人好好玩一场。”
“那又怎样?我本来就这么做。如果你给点祝福,你会更有参与感。你怎么就不能?”
我没理她。“又或者,要是我假扮成你的闺蜜、你同住的那个女伴,大家就会以为我们会互相借衣服、互相出主意,彼此分享所有女人的烦恼和欲望。同样,他们也会觉得你去找人上床时,我总是为你高兴。然后,你又会把一切事后都告诉我!”
“我难道不是吗?大部分时候?我不喜欢对你保守秘密,亲爱的。毕竟我们是夫妻!”
“是的,可大多数时候我并不想知道那种秘密,克莱尔,它们让我很不舒服。你说得对,从某种程度上说我甚至会吃醋,或者说羡慕。举个例子,对那个查克,我的感觉是,在每一次俱乐部聚会中,你和他之间的亲密程度以及你们做的各种花样,都远远超过了我们婚姻以来所做的一切。而我甚至都没见过他!”
“那又怎样?更让你在意的是他更容易接近我,还是你根本没见过他?事实就是,我随时都愿意用他那美丽的大肉棒进出我身体的任何一个洞口——口、阴道、肛门,我全都爱!天晓得,如果他有能力,我希望他的那根能同时在那三处!而你只进过我的阴道,别无其他。因为那才是我想要你的地方,也是我觉得当你进入我体内时你理应待的地方。那感觉对,而其他地方却显得……不合适!错误!这才是神圣婚姻的意义,比利,合适的地方做合适的性爱!”
“但是,比利,如果你认为我和查克那样的操和含是‘亲密’,那我得说我不这么觉得。不,我和查克永远不会有那种亲密感。我感觉像圣诞节的大鹅一样被他塞得满满的、鼓鼓的。或者有时又恰好相反,他会引我进入一种极其纯粹、极其精神化、近乎出窍的境界,我整个人都化成一个在他肉棒周围宇宙中颤抖的巨大高潮,直到我几乎失去理智。但亲密?不,甜心,我们才亲密,是你和我!我们的感情源远流长,比我对查克的仰慕和感激要深得多。因为他有那么大的肉棒,能给我那么美妙的性爱。”
她嗤了一声,自以为是地甩甩头。“事实上,比利,你不该对他嫉妒,反而要感激他!毕竟正是他劝我偶尔让你亲我的阴户,作为一种特别的宠爱,才是合适的。”
“克莱尔,你所谓的‘特别宠爱’似乎总是在你阴户和肛门被撑得又肿又生、精液顺着你裂缝哗啦流下大腿、你几乎走不进家门的时候才想要我的舌头来吮吸、来安抚你!”
她对我得意地笑。“嗯,就是这时候我最需要你,甜心!尤其是当他一遍又一遍在我肛门里射精,弄得我大漏又冲不净,塞个卫生棉球又难受的时候。那里积累的粘稠物就需要轻柔地吸出来。还有当我的臀瓣被摩擦和刺入揉得火辣辣的时候。那时,你那甜美的嘴和舌头就显得格外受欢迎,情人!如此舒缓,如此安慰!当你蹲下舔弄我的花蕊和阴户,把所有粘糊糊的东西从我屁股上舐净时,没有人能比你更让我沉醉。是真的,不是吗?你知道,当我们那样的时候,你的舌尖碰到我的阴蒂时,我有多敏感。有时我在你嘴上高潮的次数,几乎能赶上查克刚插进我时,由于不适合而在他那里达成高潮的次数。”
我说不出话。多年来我渴望与克莱尔口交,直到查克跟她说了之后,她才答应给我。而且是在她和他之后才给的。就好像她是在把查克的剩菜赏赐给我,让我替他们俩清理残局似的。
好吧,我无话可说。我不得不打开心扉,老实跟她说。于是我终于开口:“克莱尔,求你了!每次你不在的时候我都好孤单!而且每次都好害怕你再也不回来!是的,我确实会因为你和他做那些你不会和我做的事而嫉妒!以及和其他人做的那些!我控制不住!”我的声音颤抖,显得如此脆弱!
作为回应,克莱尔的语气和目光一样平稳,毫不动摇。“我邀请你跟我一起去,和我们一起参与、让自己受到欢迎,和我们一起做各种事情。只要你同意以同性恋男生或女生的身份去,而不是作为我的丈夫。当然,查克会知道你其实是我老公。但如果你真的真诚,他就会明白你今晚无意以丈夫的方式行事,那就足够了。其他人什么都不会知道。”
“我不明白为什么不能以你丈夫的身份被介绍。如果那真的是我,也是他知道的我,那为什么不行?”我心里那股劲就是不肯罢休。
“哦,天哪,”她对着空气说,翻了个白眼。然后她鼓足力气直视我,慢慢地、有意地、带着几分力量地说:“因为那不是他或任何人想要认识你的方式。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他想见你,要是以那种和我同住的同性恋朋友身份,或者作为我的同居女友身份。绝对没有任何竞争!因为他要立即知道自己在你心里的位置——你不会嫉妒或怨恨,尤其是对他的那根。他不会让你对你自己的尺寸感到自卑。哦,是的,他全知道你的尺寸!”
那太令人震惊了!我惊恐万分!“你把我告诉他了?”我的声音在身体里缩了回去。说到鸡巴尺寸,我也许只是低于平均值,又可能更低一点。刚认识克莱尔时,她曾说它“不算出彩”,但她并没笑,因我太担心她会觉得那可笑,所以把这当成了赞美。我一直为它的尺寸感到羞愧。青少年就只会拿尺寸测量,因为那是他们唯一能衡量的东西,而我的从来都达不到标准。
“甜心,没错,我当然告诉他了!我告诉了所有人!当我第一次被接纳进俱乐部时,他们都想知道我为什么想加入,我就得告诉他们。你的肉棒尺寸就是一个重要原因。不,准确说,是主要原因之一。那天晚上,他们接纳我后,这些‘主要原因’一个接一个地钻进我,朝我各处冲击,直到天亮我才舒展开来,浑身湿漉漉、黏糊糊,其他人都累趴下,只有我这次真正得到满足!”她微微一笑,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像取乐般逗乐了。“我本来还可以继续干好几个小时,”她补充道。“很多男人后来都发现了这一点。”
“你到底跟查克说了些什么?”
“没说要让他不投票支持你加入俱乐部。如果我能最终说服你加入,他也喜欢你成为会员的想法。对他来说那是加分项。当然,你的小鸡巴确实让我们的女性成员有些顾虑,她们对它没兴趣。所以当我跟她们提到你时,就得强调积极的一面。”
“那积极的一面是什么?”
“就是你的秘密幻想实际上真的是成为同性恋或女性——你会更像一个女性会员而不是男性会员。你对女人是女同志,对男人是荡妇。最重要的是,你会渴望感受真正的大肉棒在你体内,双腿缠绕着一个娴熟的技师。你会几乎像我一样享受它。”
“哦,天哪,克莱尔!你跟人家都说了这些?”
“那些女性马上理解并同情!但更重要的是,这也是为什么查克现在相信你不会以丈夫的身份来干扰我们的原因。因为对你来说,人生中第一次被真正狂操就在眼前,你绝不会让自己再去扮演丈夫角色!”
“所以这就是你告诉我,如果我参加你们任何聚会,就必须以怪胎或女装者的身份出现?为了证明你说我想成为其中之一?”
“不是,亲爱的,”她现在听起来真的很疲惫。“恰恰相反。俱乐部的规矩就是这样——不允许任何以配偶身份存在的配偶!就这么定了!讨论结束!配偶必须表现得像你所说的怪胎或女装者,而且要表现得令人信服!我还要再给你字字阐明一遍吗?我已经告诉过你,也解释过原因——别让我再重复了。我还告诉过大家,考虑到你那低功率的鸡巴,你做怪胎或女装者很可能比做男人更能获得快感。我认为这是真的!”
她停了停,然后满怀悲伤地看着我。“哦,亲爱的,我真希望你能这样!我一点也不想与你的生活分离,比你更不想!”说完,她沉默了,似乎快要哭出来。
泪水——既是悲伤也是同情和挫败,因为我痛苦万分,却又不肯自救。
我不得不给她一些微小的鼓励。表现出兴趣。于是我说:“你说现在有好几个丈夫参加你们的聚会。他们符合俱乐部的条件了吗?”
克莱尔沉默了。然后,道:“符合了。也许起初不符合,但现在符合了。如果你来参加我们的一次聚会,你会看到几个基佬在那儿晃来晃去。有些是真的,有些是装的,或者他们自己以为自己在装,但他们都主动提出要给人口交。只要有男人想肛交他们,或者有女人拿假阳具上来,他们似乎都很乐意。是的。回答你的问题了吗?”
“那就是查克见到我的时候所期望我做的吗?”
“当然了,亲爱的!他首先最希望认识你的方式,就是看你含他的鸡巴。至于你是作为一个感激的娘炮,还是一个饥渴的小女孩,都无所谓。只要你能虔诚且恭敬地把他送到顶峰,他都满意。”
她再次恳求道:“求你了,宝贝!你会爱上的。我们都会让你真正彻底地爱上它。我向你保证!”
我退了一步,竖起了防备的盾牌。我不满被推到错的一方,而且天色已晚,我心里苦涩。于是我爆发了:“你的查克还不满足于从我这里夺走我妻子?他还想把我也变成个含鸡巴者,剥夺我的自尊?”
这是个大错误!就像我给了克莱尔一巴掌。她皱了皱眉,然后猛地站起,怒气冲冲!又重新坐下,却压抑不住蔑视之情。
“别搞笑了!你真是个自负的傻瓜,比尔!自尊?那只是因为你这个男人对我们俩都没什么用,所以得培养别的技能。你那小玩意儿嘛,唔,如我们说的,你自己也承认,‘毫无看点’。我在咱们结婚前就告诉过你,每当我特别需要的时候可以和其他男人来补足。还记得吗?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把婚誓里的‘除非’那一句去掉?好让我能对婚誓和我们的婚姻保持忠诚,即使你有缺陷?当时我还希望你能偶尔陪我一起,哪怕尽你所能,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把你的誓词里那句话也拿掉了!还记得吗?但你从没陪过我!你却对我无限忠诚!这又是你让人失望的地方,比尔。”
她稍微平复了情绪。“并不是我不爱你啊!”她更认真地说。“我是真的爱你,亲爱的丈夫!就算只是和你拥抱,对我来说,也比跟查克或其他常客做都要更情欲。大多数时候,我们做爱时我根本感觉不到你。你太瘦小了。但我总能感觉到你的臂弯,当你趴在我身上,我能感觉到你的嘴。你的嘴太美妙了!”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静地说,几乎要让她的爱与声音里残存的怨念相抵消。但还差一点。我绷紧了神经。
“你怎么还能说什么自尊?现在我每次从聚会回家,你就忍不住要在我面前跪下,把脸埋进我的胯下,咽下一大口查克的精液——那个和我争宠的男人,一个能在睡梦中把你干翻的男人!要是我那晚玩得有点野,谁知道混进多少其他男人的精液,而你却巴不得统统吸干,甚至从我肛门里也要吮出来!查克一听你想要,就安排你这么做,你还领受了他的馈赠。哪里来的自尊?你应该谦卑地感谢他!你应该觉得荣耀,因为现在查克愿意让你直接含他,从他鸡巴里喷出的新鲜精液吞下,而不是几小时后从我那——”“——从我那阴道里滴出来。前提是你能让他射出来!要是你够男人,或者够女孩子气!说到底都是为我好,他才愿意让你尝试。因为他尊重我,因为他知道我爱你,也想让你享受我的快乐。”
一旦她开始攻击,她就越说越起劲。“自尊!你第一次把他那根巨大玩意放到眼前,开始舔它,然后终于弄明白如何张嘴包住它时,你才会真正学会尊重自己!如果能做到,那将是让你骄傲的成就!当你学会如何把肛门撑开,足够装下他的整个粗度与惊人长度,学会如何冲刺他直到他灌满你的肠腔时,你就会更懂得自尊!第二天一整天都想着你的内脏还裹着他的精液,那是你的奖赏,每想到一次就会偷笑!”
“你看啊,亲爱的比利,要给查克口交或和他做爱并不容易。信不信由你,我知道。我若能看到你做得到,一定会惊叹不已。而且在你第一次获准来我们聚会时,你得向他奉上你的嘴、喉咙,还得奉上你的肛门。否则谁会信你真的是个基佬,或是个女孩,无论你想扮哪一种。当你真的做到了,比利我的爱,那你就是真货,不需要装。查克进来你的那一刻,你就是真家伙!”
然后她重重地敲下去了。
“比利,最近我仔细想了想我们。我真不知道你有没有足够的真正自尊来放下可怜自己,跟我去参加一次聚会。我觉得你没胆量。我觉得你没勇气承受我今晚对你说的所有话,和自我们结婚以来我所做的一切。到现在应该很明显了。你是个小鸟尺寸的鸡巴、却有个爱你的妻子,你永远无法满足她。我给你条路,让你快乐,也让她快乐。让我们真正成为彼此生命中的伴侣,彻底满足彼此的欲望。你愿意下定决心吗?”
“还是你宁愿熬夜等我回家,一边想象我和谁在干什么,而双手紧抓忐忑不安,因为我在享受而你却没有。还得担心总有一天我可能永远不回家。比利,总有一天我可能真不回来了!我仍然爱你,但这份爱似乎在这里无济于事!我第一次开始怀疑,也许我该离开你。为了我们两个人好!我再也看不清我们是否有未来。”
在说出那些可怕的话后,她坐在那里,然后用凄凉的声音补充一句:“我讨厌这样的感觉,亲爱的!我真讨厌!但事实就是这样!”她转过那双大眼睛,声音不可思议地小,如乞求般,“求你了,宝贝?求你了!就一次?”
我坐在那里,心中惊恐。已是深夜,我觉得极度疲惫,精疲力竭。为什么偏偏选今晚把话题推到这一步?是我选的吗?这场对话是不是自己演变到这个关键?无论如何,我必须现在面对,否则我肯定会失去她!我能感觉到自己眼眶里升起了失落的眼泪、悔恨的眼泪、对曾经可能的哀叹的眼泪,接受悲伤现实的泪水涌进我眼睛,我知道如果它们真的流出来,我将失去一切。克莱尔会离开我,一个无可救药、无助、优柔寡断、鸡巴又小、自怜、嚎啕大哭的窝囊废。她会短暂为我哀悼,直到俱乐部那些牛郎们劝她忘记我为止。”
所以我压抑自己,却又强迫自己说话。“克莱尔,我不承诺任何事。但如果我答应去参加一次聚会,仅仅是为了向你证明我能做到,这对我们又有什么帮助?无论我是不是丈夫,当我看到你和查克朝楼上某套房间走去,而我孤零零地站在某处接待区,我又该怎么办?当你和他在一起时,我得想象些什么?至少坐在这里,我可以想象任何事或什么都不想,而我总选择什么都不想!”
克莱尔出人意料地站起来,走到我坐着的大扶手椅旁,坐在椅扶上,俯身朝我,吻了我的嘴唇。哦,如此温柔!如斯甜蜜!又吻了第二次。我开始融化!
“比利,我的亲爱的,”她在我耳边轻声道。“我的甜蜜、珍贵的天使!别担心这种事。第一次来,他们都会照顾你。我保证你不会孤单。当查克和我下次做的时候,你就在场,你会是其中一员!观看,也许会参与!不论怎样,都是你的选择。”
“那要我决定要不要去,”我坚持。
“不管你怎么决定,”她回答。
“你的意思是要我当个娘娘腔还是娼妓?”
“说得粗俗了,宝贝!但无论哪一种。完全由你决定!也许你先试试每一种,看看哪一种更符合‘真实的你’,哪一种更能表达你想要在做爱时的感觉。你是更像他们那一类,还是更像我那一类?因为会有相当多的男人愿意在你第一次的时候就玩弄你,无论你偏向哪边,或者翻脸。”她这是今晚第一次给了我一个自信的笑容。
“我可以提个建议吗?”她等我点头,又吻了我一次,然后才继续。她的双唇好柔软!我想做任何事让她开心。“宝贝,就选做女孩,而不是做基佬。我喜欢当女孩。我觉得你也会喜欢。我也会为你高兴!但还有其他原因。”
我们这里有更喜欢女孩子甚于男孩子的男人,所以你可以从他们当中有更多的选择。有些偏好男性的男人喜欢非常粗暴的性爱,甚至血腥肉搏——如果你是同性恋,你不必和他们一起,但你并不总能分辨,而且你可能会觉得对他们负有道德义务。而你是那么脆弱,那么敏感,亲爱的!我觉得你培养一个女性化的个性会更快乐。虽然你有很多要学的女性习性,尽管你已经知道做男孩的技巧足以让你假装得天衣无缝。一旦你成为女孩,你随时都可以改变主意,反过来成为人妖或有女人气的男孩,如果那更合你心意。但如果你先成为同性恋,然后想反过来,你就得从头再来,走完整个过程!
她这么说,从序列化的抽象问题上听来很有道理。我理解她,点了点头。我思考着,望向她的脸,然后又点头。“这说得通,”我说。
她完全误解了我的意思!“那你就去做?那是你的选择?你愿意以女孩的身份来?哦,亲爱的!我太太太高兴了!”她猛地向前倾,一把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我都差点窒息,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开始在我脸上大撒热吻!
我想挣脱,想后退。“克莱尔,等等...!”
但已经太迟了!我想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设,可一切都太晚了!对她来说,这已不再是假设!她已经高兴得不得了!她爬上大扶手椅,钻到我腿上,紧紧环绕着我,然后开始给我长长的、用心的、回应式的热吻。她的空着的手探到我那被完全忽视的鸡巴上,拉开我的拉链。
“哦,亲爱的!”她满足地喘息道。“哦,我甜心宝贝!我们会玩得很开心的!你绝不会后悔。绝对不会!”然后她温柔地开始为我手淫。慢慢地。一种甜蜜的渴望从我的下身直冲腹部、大腿。渐渐加剧时,她吻着我。“这小小可爱的东西,”她说。“太可爱了!简直像个阴蒂!我们都会宠溺它!亲它,抚摸它,拉扯它,基佬和直男、女同和女孩,所有人都会!”她慢吞吞、小心翼翼地操作着我的阴茎,把我推到欲望的边缘。然后又放慢。余下的谈话里,她都让我始终处于那欲望边缘下方,陶醉其中。
“你说过,大家都会照顾我?”我说。我坦率地承认很害怕。维持“如果...就...”的模式已毫无意义。我最好搞清楚她到底让我承诺做什么。尽我所能从她的话里找寻任何安慰。
“亲爱的,大家都会的!让我告诉你具体怎么做。俱乐部对初次参加者有一个欢迎仪式,对配偶则是全剧本化的。首先,为了证明你的诚意,你和查克将在公众面前做爱。作为一种礼貌,因为你是我的,而查克比任何人都更属于我。这意味着我会隆重地把你交到他手里。记住,会员们已经认为查克是你少女般心心念念的梦中情人。我们中很多人都是无可救药的浪漫主义者,都想看到你如我向他们描述的那样实现梦想。所以你将在所有人面前吮吸他的鸡巴,然后紧紧缠住他的腰,正如你一直梦想的那样,在他夺走你处女之身的同时。你要像任何一个与一位如此完美成就她少女梦的男人在一起的女孩那样温柔深情地对待他。你要像这样深情却带着热情地亲遍他的脸庞。”
她照做了。轻轻的、柔软的、纤巧的啄吻,在落到我的唇上时停留片刻,又精致地贴到我的脸颊。“就像你现在为我实现我的妄想那样,奇妙的男人!这是我最后一次还能这样称呼你,我最亲爱的女朋友,我是说男人,但我就是忍不住再叫一次!”她的手神奇地维系着我阴茎那极致美好的感觉。我差点要射精,然后又忍住了。然后又差点。
“然后,当查克在你的嘴里和你屁股里都把你‘破处’后,你就属于任何被你吸引的人了。当然首先是我们俱乐部里确认的同性恋者。他们想在你还多少带着男人模样的时候就好好‘利用’你。但我猜还会是任何人。有些女孩在听我说和你与几个人做完之后你给我口交的感觉是多么美妙时都羡慕得不行。她们也想亲自体验。还有一些直男为了他们自己的原因想与你亲近。有个商业竞争对手告诉我,你曾经因为和他上过床而让他丢掉一份合同,所以他会特别喜欢操你的菊花。你也许会喜欢——我们有时候都喜欢猛烈、深入、无休止的那种,不是吗?然后还有一个以前的校友,他仍然钦佩你,觉得做一次69会美妙无比。还有一个是我的旧情人,他一直忘不了我嫁给了你而不是他。你得留意他,不知道他会向你索取什么。这些天他对我可是挺狂野的。”
我从没想过我认识的有人属于克莱尔的俱乐部。我感到震惊。但她说的另一句话又在我脑中敲响了警钟。
“克莱尔,等等。你说同性恋者会想在‘我还多少像个男人’的时候利用我?那是什么意思?”
“亲爱的!你是个女孩!我的女朋友!我们俱乐部里的异性恋男士们想在他们的女人身上看见胸部!像我的那样,甚至更大!所以我们会立刻开始让你长出乳房!别担心,你会对它们爱不释手,根本无法想象自己没胸部的时光。出于很多理由,但最主要的是,当你抚摸它们时,你会感到异常邪恶的快感!”
“哦!”我只能说这么一句。我被彻底淹没。我早该想到了。
“回到正题。初来乍到的会员是谁请就给谁,而一个第一年的女孩总是随时可用——任何人都可以找她做任何事,S&M除外,除非她本人就喜欢S&M。起初你会是一个可供索取的嘴和菊花,因为你还没有‘阴道’或胸部!尽管如此,男人们还是会叫你阴道,你知道直男怎么说话。我敢打赌,当我把你打扮一番,对你的脸型和身材做些调整后,你会是一个漂亮的小穴。”
“然后,试用期满一年后,你得决定是继续做俱乐部的荡妇再一年,还是跟你妻子离婚,自己成为一个男性会员,或者弄个阴户,成为一个完整的女性会员。到那时,你将拥有丰满的胸部,哪怕只是为了满足自己,这样你的男人们也可以像你哺乳一样回报给你类似的服务。大多数俱乐部荡妇的妻子通常希望她们完全改变,拥有每个女孩应该有的一切,包括子宫与阴道。这可能因为对剥夺感到内疚,或是为了鼓励女性独立,或是因为她们已经找到了更好的男人——各有各的理由。你得很快决定想要哪种胸部,是要立刻植入还是等你的荷尔蒙长出自己的。我倾向自然的那种,它们通常值得等待。”
我试探性地问这些能否逆转。“难道没有人一年后就离开吗?决定这并不适合他们?有多少人会更愿意再当回男人?”
这次克莱尔停顿了,移开目光,然后又看向我。接着亲了我一下,又想了一会儿,最后她说:“不,亲爱的。没有的。没有人会离开。也没有人会再变回去。这一切都是永久的,他们做不到。你看,到那时他们已经习惯了。他们喜欢这样的生活!”
我对这个答案无所适从。作为补充,克莱尔又说:“尤尼斯是我们最后一个俱乐部荡妇。不久前她不得不离开这里,因为她妻子的公司——曾经是她的公司——迁到了另一个城市。她现在负责打理家务并招待妻子的客户,帮忙做这些,我听说她还忙着在弱势群体中做义务操逼和口交。因为在某种程度上,她现在无法自拔。我能理解,一旦你是女孩,你为何还想当男人呢?”
我简直无法理解。又试着找些令人安心的前例,问那些已经在那儿的其他丈夫是怎么做的。“你说那儿已经有好几个丈夫了。他们都干些什么?”
“哦,他们啊。三个都决定干脆变成queer,也就是同性恋。所以现在他们都成了。他们第一次体验之后被彻底调教得欲火焚身,现在只和彼此厮混,甚至两个妻子都要跟他们离婚了。讽刺的是,一旦离婚生效,他们本可以变回异性恋,去操任何人。但很可能他们忙着互相含鸡巴,互相操菊花,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她继续用手掌在我的鸡巴上下滑动。我沉浸在狂喜中,但脑子却并不完全陶醉。
“克莱尔,请不要见怪。我现在必须对你坦白。光是听这些还好,真正去做又是另一回事。我知道这很可笑,很错误,我不应该这样,但我的脑子里还是充满了各种反对、顾忌和怨恨。比如查克这件事。我理解你所说的一切。但我怎么能让那个操过我妻子的男人再来操我?我怎么能含着她含过的那根鸡巴?这就像是给我的死敌盖了‘家政优良’的印章。而且,我一直以来对你都是忠诚的。”
但现在你告诉我,我需要变得滥交,成为荡妇,和任何性别、性取向的人发生性关系。我怎么能做到这些,并且是真心诚意的?我心里根本不会有那份热情!
克莱尔蜷在我腿上,亲吻我的鼻尖。“我亲爱的宝贝!我知道这很难。我本希望你明天再提这个问题——现在已这么晚了。问题是,你仍然在以男人的思维在想,以一个丈夫的身份在想。这正是我们接下来要谈的。既然你现在愿意满足我提到的所有条件,我得告诉你如何去满足它们。还要满足一个额外条件,不是让你选择去满足,而是你在这里没有选择余地,必须服从它。”
我对这番谈话的发展远不感到轻松。事实上我很不安。我同意做了什么,或者似乎同意做了什么?我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会真的去完成这些事。但我是否还有选择?说实在的,我唯一的选择似乎就是,要么照办,要么离开婚姻。
“服从?还能有什么别的?你想让我在你们的聚会上扮演那个娘娘腔荡妇。还有什么更多的?”
“亲爱的,不是娘娘腔。娘娘腔只是形容一个基佬,但你不是。你现在是个女孩。从这一刻起,我们两个是女朋友,不再是夫妻,我们也算是一种女同伴侣。”她吻了我一下,好像为此作证,然后对着我笑。“我们会继续保持婚姻关系,我也永远不会想放弃你,但我们不再是平等伙伴。你看,额外的条件就是你要服从我。无论我想要什么,你就要想让我得到。你要做我想让你做的一切。”
我沉默了,有些困惑。
“我知道,一个绅士对他爱的女士总是如此。但在这种情况下,这也是必要的。从现在起,这是我们关系的正式条款。你要服从我。无论我想要什么,你都要去做;而且你要渴望去做我想要你做的事。这一点至关重要。”
“你看,宝贝,要成为那个你需要成为的女孩,你需要引导。你自己也会渴望这样的引导。我知道你现在还不觉得,但别担心,你会的。当我的愿望成为你的愿望时,你改变得会快得多,你取悦他人的欲望也会更强烈。如果你最大的快乐是看着我对你微笑;如果得到我的认可会让你欣喜若狂。我们可以安排的。有些训练项目能达到这种效果,如果你靠自己做不到,也有药物能帮助你。”
“起初会很容易。你一看起来更像女孩,开始练习做女孩,就会更有感觉。那是明天。没什么大事,只去美容院,买几件衣服,开始用激素疗程——暂时不做任何整形手术,等我们再看看需要什么。明天我们就玩玩!会很有趣的!就像我小时候玩洋娃娃时一样!”
“第二步更难。学着像女孩而不是男人那样思考不容易。要让你真心想做女孩该做的事。我也会帮你,但既然你终于同意了这一切,我打算抽些时间去做我一直想做的事。到那时我就知道你不会坐在家里因为想我而呻吟和闷闷不乐了。有人会替我照顾你。这个阶段需要时间,可能要几周。但你会喜欢,相信我。我为你选的人,只用正向强化方式来训练你,比如一边和你说话,一边轻轻拽拽你的鸡巴,就像现在我这样;再比如在你心态正好时给你植入暗示。也许你会为了逃避她对你男子气概的羞辱而更拥抱自己的女性气质。你会看到的,当她完成训练后,你会爱上做任何被要求的事,很快就不会想要别的方式了!”
“真正艰难的是提高欲望的强度,让你在某种意义上变得贪得无厌。那就是第三阶段。亲爱的,你要明白,光是愿意做还不够。你得渴望吞下所有那些鸡巴和阴户里喷出的精液。不光是我的,任何人的。你必须几乎为此而活,这对我们才有用。要乞求它、渴求它,并在它将要发生时感到无比喜悦!这需要彻底的行为改造,至少整整一个月的全日制专项训练和条件反射培养。”
她停了下来。我仍默不作声,努力消化这一切,她便接着说:“那需要专业人士,还有一所你得去的特训学校。训练你的那些人都是一流的,非常有经验。我毫不怀疑,你完全能达到我们的期望,足够赶上你在……比如说……六周后首次亮相!你到时候都不认识自己了!”
我头脑一片混乱。这么晚了,我小腹迷迷糊糊的欲望又极其分散注意力。她的手还在我鸡巴上一滑到底。我根本无法思考。“全日制?整整六周?那我的工作怎么办?”
“从现在开始完全不可能了,亲爱的。为这个新角色做准备就是你的工作。我明天会安排给你三个月的休假。三个月后你如果亲自提出辞职,肯定会引起轰动!到时候你会美得无可挑剔!”
这一定是深夜的幻觉!我努力要找到一块能让我坚定立场的着力点。“克莱尔,你要把我训练成什么居然非要我辞职?你们俱乐部只在晚上开会,而且一周也就一次。”我那时正试图检验自己的理智。
“说真的,比利,俱乐部的荡妇可不一般。我们想要的是让你整日整夜都仿佛沉浸在欲火焚身的迷离状态里。总是想着欲望。本俱乐部聚会之外,你随时都要待命。别担心,会员们会付给你一些报酬。不多,但足够让你明白,你是我们的妓女,还不是与我们平等的会员,你在为钱表演,无论你多么真心想取悦我们。这样你就能通过赚到的小费衡量自己带来的满足度。你要交会费,帮着分担家用。如果你需要更多,就去街上赚。你会发现自己接受的训练跟职业者毫无区别!”
“你会爱上你的训练师的。她叫埃丽卡。恰好现在就有空。她是个性格很强势的女人,真是压倒一切。我敢肯定,她对你一开始会非常温柔,可能只是给予或推迟奖励。我打赌,到了两周后,当她用假阳具操你时,你会欣喜若狂,甚至觉得没有她骑在你身上就不完整。”
“不会是你来做?”
“是我?哦,比利,不!我需要留着你给我自己。记住,我才是你真正爱的女人!我是你快乐的巅峰!取悦我将是你至高的志向。偶尔你会被允许靠近我,在某些特别罕见的场合,当你完全训练合格时。我或许会让你重返我的卧室。”
她在我腿上扭动,手还在抚弄我。她的臀部感觉有点潮湿。不,更是湿透了。她确实一直都在渗液。
“你看,宝贝,查克和我一旦确认你交给埃丽卡后,我们就会离开一两周。这样我就知道你不会孤零零地坐在这里想念我。我们一直很想这么做。我想让他学会更快勃起,这样他能配合我的节奏,还有些其他小反射——他不需要知道这些。等他能通宵达旦后,我就想他几周甚至更久都陪在我身边,紧紧依偎在我怀里。别显得阴郁,你几乎察觉不到。我和埃丽卡会搬到客房去。她才是你现在该学习取悦的人。我对你的期望会远远超过你在几周里能达到的水平。”
“你看,亲爱的,你还习惯把我当妻子看,而不是女朋友。要高兴啊,你的女朋友现在随时可以跟她的男朋友玩。要习惯这一切!你有太多东西要适应了!我是说,你甚至从没在阴道里塞过卫生棉条,更别提肛塞或假阴茎了,更别说体验真正的鸡巴。所以埃丽卡会慢慢来。我们只会给你高剂量激素,然后密切观察,看自然会发生什么。你的思维会随着身体改变而改变,这样在变化进行时你就始终感觉舒适。”
我脸上的表情一定和我内心一样震惊,因为她安慰我说:“相信我,亲爱的,你会乐在其中的!我对顺从型男人有丰富经验,而你天生就是个料。”
“你怎么这么肯定?”
“我能感觉到。我知道。看吧!”
她忽然松开了我的下体,从我腿上滑下来,站起身。然后拽高裙子——我看到她裙子和我裤子一样都有一大片湿痕——躺倒在地毯上,盯着我。她双腿大幅分开,用两只手向我示意。我看见她回家时没穿内裤。台灯光下,她的阴唇绽开、肿胀、晶莹剔透,液体汇聚成一汪牛奶色的光泽,她整个臀部都滑润光亮。
“比利,你想把脸埋进来吗?”
我想推开她。“克莱尔,”我想说。
但失败了。“想。”我只能回应。已经太久。
“看到了吧?”她说。
“来吧!nn一秒钟后,她就喊道:“哦哦哦,这也太爽了!”她的大腿紧紧夹住我的头,把我的头贴在她的阴道上,如同深情拥抱。我弯不下脖子,几乎无法呼吸!但我根本不在乎!nn她的手指在我头发中穿梭,牢牢抓住它。nn“是的,”她说,“我觉得我更喜欢把你当作我的女朋友,而不是我的娘娘腔室友或我以前的老公。如果你一直都爱女孩,那你就应该成为女孩。那样你更有可能会爱上自己所变成的样子。是的啊啊啊!在Erika能确认你的其他部分也准备好了之前,我会怀念你的那条舌头!哦哦哦,是的啊啊啊!”nn然后她达到了高潮,她的大腿紧绷,臀部痉挛,不受控制地冲击着我的头和脖子。nn接着她站了起来,示意我重新坐下。“现在差不多四点了,我可爱的宝贝。让我们作为夫妻再做最后一次爱吧。我的甜心女孩。我的小荡妇。你一定会爱上的!这会对你来说完美无瑕!再也不用选择!再也没有焦虑,也不用担心了。每次我去聚会你都跟我一起去,也可以自己去更多的聚会。永远热心帮忙,绝不质疑任何事。我让我要求的人你都会给他口交,凡是向你索要的你都会满足!这会很美妙的。我爱你。来吧,现在把你自己插入我体内,把今晚的那份精液再加进来。或许是最后一次了。”nn她抬起身体,又往我身上坐下,扭动着上下滑动了几次。我感觉到阴茎上有一股湿热,潮湿滑腻,尽管我根本感受不到她的阴道。她又上下滑动,随后我感觉自己在她体内像射向潮湿空气般喷射精液。终于!天堂!我大口喘息着,抱住了她,她也回抱着我。nn那一刻我感到幸福极了。不知怎的,我终于开始哭了。
读者评论
Jessica Martin (01/12/2013):
哇!还有机会出第二章吗?整个概念太棒了,我真希望能继续写完他/她作为俱乐部荡妇那一整年的经历。请多写一些!
Janelle (03/13/2008):
我又读了一遍。是的,他有选择。是的,她几乎把一切都摆明了——差点就全摊出来了。我真想弄死她!真想甩了她!我真会先干了Chuck再宰了她!不过这故事太精彩了,她干得太绝了,而他却是个窝囊废,活该被那个贱人整。我太爱这本书了!!!
janelle (03/03/2008):
Vickie,真是个迷人的幻想!还有几种他没想到的选择:
把她拴在床上,强暴她,不让她出来。
抛下她走人。
更隐蔽一些,让她在你录像的时候把整个情景再演一遍。
Alamo Preacher (01/09/2001):
今天又回过头来重温了一遍。我想我可能之前提过,这是我最喜欢的作品之一。我总忍不住想,你是有意写成一出短剧,还是不知不觉就成了短剧?妻子的声音拿捏得太妙了——时而轻蔑,时而深情,时而恳求,总能把她那些完全不讲理的要求用最有说服力、最迷人的方式呈现出来。我知道大家对角色动机看法不一,但在我看来,这完全不显得生硬。如果她丈夫不愿意,他完全可以拒绝,可他偏偏渴望这场游戏。尽管各种顾虑,你却能明显感受到,他的防线像沙堤一样被她温柔地冲刷,逐渐土崩瓦解。太棒了,绝对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