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霉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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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derick Grant(弗雷德里克·格兰特)的父母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派对,而Frederick原本将要参加,只是所穿的服装却并非他所想象的那一套。他万万没想到,这场派对会如此改变他的人生。
故事正文
霉运?
——詹妮特·斯蒂克尼
我十七岁的时候,这一切才刚刚开始。它的开端既是个奇怪的玩笑,又是种种巧合、不幸、一个固执的母亲、一个古怪的父亲,以及我自身日益清晰的觉悟,混合在一起的。这一切都是从那个时刻起发生的。我的名字叫弗雷德里克·加里森·格兰特,至少当我丈夫吻我、抚摸我时,我还在不断告诉自己这个名字。我真的很努力地想记住它,真的。
轮到我们家举办那年一度的派对,母亲不遗余力地想要办成史上最盛大的一次。我想万圣节是她最喜欢的节日,她总会准备特别的点心和装饰。父亲打算扮成印度国王,而母亲本来想装扮成白雪公主。可是她的服装到了之后,却小了一个号,根本穿不上,于是她只好另起炉灶,穿了一件二十年代风格的嬉皮士连衣裙。我原本打算穿我那套惯用的“唱歌牛仔”装,就是那件镶满人造水晶的牛仔服。
三周前,当我正在试装时,母亲走了进来。“你不能再穿那套了!”“为什么不行?我挺喜欢它的,它还合身,之前也没几个人见过。”“那一套根本不行,弗雷德里克。你明知道我最看重的是宴会的格调和氛围,穿上一套连一个人都见过的服装绝对不行!”“那我该穿什么,妈妈?就那件你新买的裙子?”我当然是开玩笑的,可当她眼睛亮了、对我露出笑容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完蛋了,正是那件裙子——她心里所想的,正是我要穿的。
不到一个小时后,母亲和她的女仆格雷琴带着满手的衣服来到我的房间,两人都带着笑容。“脱掉你的衣服,弗雷德里克。我们得看看什么合身,还缺什么。”母亲是个极具压迫性的女人,而我这一生从未违抗过她。当我想开口说不的时刻,她只是朝我投来一种介于怒视与笑意之间的目光,我便开始解开衬衫的扣子。格雷琴曾经扶养我母亲,后来又将我抚养长大——无论我多么赤裸,她是不可能离开房间的!当我只剩内裤站在那里时,她递给我一条女士内裤。她们体贴地转过身去,让我穿上,然后,仿佛同时展开行动,两人迅速围到我身边。先是将一件背心式衬衣套过我的头,再给我束上紧身胸衣。随着系带一拽,格雷琴建议我抬起双臂深吸一口气。那紧身胸衣把我可怜的身躯压得紧紧的,多余的赘肉全被往上和往下挤,竟在胸前和臀部构出若隐若现的曲线。我连喘息都困难,母亲却只是说我会习惯的,然后让我坐下——凭我那被绑得死死的样子,坐下简直是个妙事。丝袜被卷上我的腿,扣在吊袜带上,一起身就把松紧调好。三层衬裙从头套过,系在腰间,然后那件连衣裙也套了上来。当拉上拉链,面料合拢时,我心里竟在想:这真是一件漂亮的裙子。银色亮片高跟鞋被套在我的脚上,我第一次被准许照镜子。
即使是短发、素颜,只要稍微打扮,我也显然能看上去很漂亮。镜子里的女孩有着恰到好处却又清晰可见的乳沟,纤细的腰肢一直延伸到裙摆,再往下就是若隐若现的银色高跟鞋。“她会看起来很漂亮的,夫人!”“我也这么认为,格雷琴!但我们只有三周的时间来准备她!你最好拿出皮尺来。”她们给我脱下连衣裙,开始在身体的各处丈量尺寸。“弗雷德里克,你今天剩下的时间可以继续穿着紧身胸衣,明早我们要出去给你买些所需的东西。”母亲和格雷琴迈出房门,只留我一个人穿着高跟鞋、戴着丝袜,紧身胸衣被系得紧紧的,根本解不开!我费了好大劲才把丝袜脱掉,随手套上裤子和衬衫。随着一天天过去,紧身胸衣终于不再咬人,我也渐渐觉得不那么受限了。晚餐时,母亲告诉我她和格雷琴第二天上午会晚些时候回家,并叮嘱我那时一定要在家,准备好迎接新的“改造”。
第二天一早,我们吃过简单的早餐后,她们就出门了。我不知道她们打算做什么,只清楚无论是什么,都要让我在派对上看起来像个女孩。我正坐在电脑前时,母亲回来了。“走吧,弗雷德里克,今天有许多事要做。”她们根本不顾我的感受,完全无视我那可怜的抗议,根本不理我不想在派对上扮成女孩的请求。回到房间后,格雷琴替我解开了紧身胸衣,那一刻我总算松了口气。只剩内裤站着时,她开始在我身上涂抹一种乳霜。
不像我父亲那样一周只刮一次胡子,我每周得刮两次。某个祖先真是赐给我了稀疏胡须的“基因”!格雷琴让我去冲澡,把那些乳霜冲干净,再洗头。刚从浴室出来,还没等我回到卧室,格雷琴又给我配上了内裤。她这次说要“处理一下那边”,意思是我的家伙。尴尬之下,我照她吩咐做了,然后她又给我绑上了紧身胸衣。母亲拿出皮尺量了量,我惊讶地发现我的小蛮腰已经只有23英寸了!“比昨天好一点,但目标是21英寸。所以如果你想穿下我们为你准备的那件裙子,弗雷德里克,你每天都得穿紧身胸衣。”“但我以为我要穿白雪公主的装扮!”“我们已经商量过了,既然这是你的首次亮相,我们决定让你穿白色;别担心了,亲爱的,我们还是先把你打扮出来吧。”这次先给我化妆,然后才穿上丝袜和加垫的内裤。没有那种蓬蓬的大裙子,我得到一条直筒粉色短裙,穿上后正好及膝。上衣是象牙白色,胸前有蕾丝拼接,短袖,柔滑的缎面料,贴在皮肤上感觉相当舒适。
由于我的头发对男性来说还是标准长度,母亲先把我自己头上的发丝往前梳平,然后给我戴上了假发。一旦定好并打理好,我照镜子时震惊了:镜中那个金发美女竟然和我只保留着一丝丝相似之处!“来,弗雷德里克,抹这个。”母亲递给我口红,我就在嘴唇上涂上那层厚厚的红色,勾勒出一个完美的爱神弓唇形。接着穿上黑色高跟鞋,又给我披上粉色小外套,夹式珍珠耳环和项链戴好后,喷上一点香水。我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步步变成她,心里依然对那女孩感到惊讶。“你三点有个预约,也就是说我们差不多还有一个小时才得出发。要不要先吃个午饭?”
母亲的意思当然是“我们出去吃午饭”,于是在我手中塞了一只小挎包,我们便出门去了!我完全没有对外出的状态感到紧张;我心里一直想着镜子里的那个形象,知道自己看上去没什么问题。让我在外人面前有些不安的是母亲和格雷琴仍然叫我弗雷德里克。当我提到这一点时,母亲立刻向格雷琴投去一瞥,现场当即给我取了个新名字:凯瑟琳·伊丽莎白·格兰特。那时我并未多想,可现在回想,我才明白她们早已为我选好了这个名字,只等我主动提出要用它。那正是她们想要的突破口,而我,正如她们所谋划的,一口答应了。
午餐后我们去了母亲的沙龙,我震惊地发现——预约单上写的名字,竟然是我刚刚午饭时才知道的那个名字!这更印证了我的猜想。她让我坐到椅子上,先脱下假发,还没等我开口,理发师已经开始给我洗头。洗完后,我那平时偏浅的黄棕色头发被染成了草莓金色!理发师又为我选了一顶与新发色完全相配的假发,当她把假发戴上,用看似小钩子把我的真发钩过来与假发融合时,我忍不住问她在做什么,她有些惊讶地看了我一眼:“我这是要把发片固定在你头上,这样它才不会轻易掉下来嘛!”她一边说一边继续操作,而我也在那一刻彻底明白,母亲的打算是让我从现在开始一直以女孩的形象示人,直到派对结束!几分钟后,当理发师还在忙于我的头发时,又有一名姑娘过来帮我做美甲。
两个小时后,当她们告诉我都弄好了,我看见自己的头发垂落到肩膀,变成一缕缕金色波浪。双手摸到头时,我看见指尖已经染上柔和的红色。我的妆容也重新做过,我不得不承认,比起母亲和格雷琴的手艺,这儿的造型更让我满意。从头顶到隆起的胸脯,再到裙摆,到现在已然纤长匀称的双腿,直到那双尖头黑色高跟鞋,我已然毫无弗雷德里克·格兰特的影子。短短几个小时,我竟被彻底蜕变成一个女孩。母亲和格雷琴都非常满意。她们的笑容再明显不过,我也忍不住回以笑容。她们成功地为我在化装舞会上初次以女孩身份亮相奠定了基础,这无疑是一场胜利。母亲示意我,然后我们三人一起离开了沙龙。
接下来三周,按照母亲的坚持,我只穿女性服装,练习化妆,直到能像在沙龙那样达到同样水平,梳理各种发型,而格雷琴则不厌其烦地督促我使用所有女性化的举止。
我仍每天都穿着那件紧身胸衣,母亲说到做到,我的腰围已经缩到了21英寸。毕竟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束缚,紧身胸衣折磨得我可怜的身体,竟然让我长出了自然的乳房!格雷琴说我的罩杯是小A杯。派对当天,我穿了一条简单的裙子和一件衬衫,自己开车去了沙龙。这是我第一次独自去沙龙,心里有些紧张。母亲只是告诉我要挑一个自己喜欢的发型,但不能剪掉我的头发。除此之外,就全凭我自己了。
我翻阅了好几本发型书,选中了一款我确信会很合适的发型,发型师也认同了。她给我做了美甲,又给我化了妆,然后我小心翼翼地开车回家。我根本不知道礼服是什么样子,因为母亲和格雷琴都告诉我不必担心。但我还是试穿了几件格雷琴在上面做了记号的礼服,这样我至少知道礼服的大致款式。我回到房间,看到格雷琴在等我。她看着我脱衣。当我滑下棉质内裤时,我已经不再害羞,她便递给我一条白色缎面内裤,边缘点缀着半透明的白色蕾丝,和一块正好覆盖住私处的蕾丝镂空。缎面贴在腿上,滑滑的,我拉到腰间时那种感觉妙不可言。她端出一件崭新的紧身胸衣,我接过来,先在前面扣上挂钩,然后她再拉紧后面的系带。它全是白色缎面并饰以白色蕾丝,格雷琴拉紧系带直到钢条在背后紧靠,简直毫不留情。丝质长筒袜是白色的,当我扣上吊袜带时,我又一次打量它们是如何修饰我的双腿。“又长又性感,”我心里这么想。
我套上一件非常短的衬裙,然后跨进三层厚重蓬松的衬裙。礼服全白,宛如婚纱,前领低垂,露出比丰富的乳沟还要更多的胸部。胸衣部分紧贴身体,上半身是白色缎面,然后过渡到底下的裙摆,裙摆是白色薄纱搭配缎面打底。成串的小珍珠沿着胸衣接壳口的地方绣成花纹。我露着双臂,因为礼服没有袖子。一串小珍珠项链如同颈圈般围在脖子上,再戴上吊灯式的珍珠耳环,挂进我新打的耳洞里。我的发型带有古南方的韵味,背后是香肠卷,顶部是贴头的卷发,两侧则向后梳起。我套上白色缎面高跟鞋,走到梳妆台前,涂上浅红色口红,然后喷上香水。“你真的变得很漂亮,凯瑟琳。”“谢谢你,格雷琴。”
我提起裙摆,走下那宽阔而蜿蜒的楼梯,有些最早到场的客人纷纷停下来看着我。“各位,这是凯瑟琳·伊丽莎白。”我走进前厅,立刻被客人们包围,他们一一跟我寒暄认识。有些人还是我上学时就认识的!后来,当早期客人渐渐散去,又有更多人陆续到来,有的成双成对,有的独自一人。其中有一个穿着海军制服的人。我之所以注意到他,仅仅因为他实在太高,而且穿上制服显得极其威武。母亲挽住他的手臂,把他带到我面前。“凯瑟琳,这是摩尔达维亚的迈克尔亲王。迈克尔,这是凯瑟琳。”他行至腰间,亲了我的手。
所有宾客都玩得很尽兴,我得承认,我喜欢没人知道我真实身份的感觉。毕竟我只是单纯以凯瑟琳的名义被介绍,我才不可能同时又变成了他们的儿子...是不是?我的同学们根本不会理解,他们只会嘲笑我。格雷琴告诉我,女人们“羡慕地”注视我,男人们“带着欲望”看我。晚餐时,我右侧坐着亲王,左侧是母亲。用餐过程中,我感受到他手轻轻落在我的腿上,起初很温柔,后来又紧紧一捏。我想让他停下,但在大家都看着的餐桌前,我只能忍着。
晚餐后音乐响起,众人开始共舞,他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我们开始跳华尔兹。“你真是一位美丽的女士,凯瑟琳·伊丽莎白。这里的许多男士都想更好地认识你。更深入地认识。”“那您呢?”我问,“爵士,您想要什么?”“我也想更好地认识你。”他当然很彬彬有礼,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举动,但那份欲望在他眼中无法掩饰。我找借口离开,去找母亲。一旦我们单独在一起,我便问她到底怎么回事。“亲爱的,这不就是一场化装舞会吗!”“我知道,母亲,但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个女孩!”“那又怎样?看看你自己。包括你在内,我们大家费尽心思把你打扮成完美的女孩,我们成功了!”“可是亲王,他……” “他被你的美貌迷住了,凯瑟琳,仅此而已。现在放松,享受这场派对吧。”
当晚有四位男宾给了我他们的名片,请求能否登门拜访,其中三位还是我的同学!迈克尔亲王也承诺会写信。直到晚上所有人离开后,我已精疲力竭,但内心深处,我对自己获得的关注感到异常兴奋。那天夜里,当我脱衣服时,我仔细端详自己的倒影。就算只穿着内裤,我也看起来像个女孩。我躺在床上,想着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第二天早晨,我本打算先把头上的造型洗掉,卸下指甲,用弗雷德里克的衣服再换回男装,但当我照镜子时,我根本无法下定决心。我穿着裙子和衬衫去吃早餐,妆容适中,头发梳成了男孩式。
母亲对我的穿着一言不发。“派对真是大获成功,凯瑟琳,而且你惊艳全场。你应该很高兴才对。”“我很高兴,母亲。”早餐后,我和母亲一起到书房。“既然你现在有了适度的胸部,凯瑟琳,看你今天早晨的打扮,你打算继续当女孩吗?”“今早只是图个方便,母亲,仅此而已。”她那双清澈的蓝眼睛始终盯着我的脸,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看到她破口大骂!“废话,凯瑟琳。你喜欢打扮成女孩,这点咱俩都清楚,不是吗?”我张口想辩驳,可她根本不理会我的话,继续说道:“我承认我和格雷琴确实推动了你一点,昨晚我们从不透露你真实身份,只让你完全变成现在的样子,可你喜欢别人关注你。你那表情我看得一清二楚。”我无法否认,母亲说得没错。我确实喜欢那些关注,但我是个男孩,不是女孩,如果我接受任何一个男宾的邀请,就有被发现的风险,而那是我无法承受的事情。为自己,或者为母亲的满足而打扮成女孩,是另一回事。
母亲和格雷琴并没有强迫我继续女扮,但假发的佩戴方式注定我要一直戴着它,直到自己的头发长出来、把结打散。我本可以把它剪掉,尽管会毁掉自己的头发,但不知为何,我最终还是没那么做。如果我穿回男装,长发会格格不入,但穿女装却无可挑剔,所以接下来一个月里,我每天还是穿着裙子或衬衫(当然底下还是得配紧身胸衣)。我开始把紧身胸衣跟女装画上等号,并觉得没有它就没那个身段。格雷琴告诉我,头发要几个月才能长出来,所以我也安于接受。在几周内,我开始感觉胸部有刺痛感,但没多想,因为这跟我几天穿紧身胸衣后产生的感觉很相似。然而,身体的变化更难忽视。我的小胸开始胀大,现在即使不靠紧身胸衣,我也有了一对明显可见、饱满圆润的乳房!它们已不再像曾经被胸衣往上堆出的肉,而是实实在在的胸部。我的皮肤也渐渐变得光滑,同时每次洗澡时,都能看到身上的毛发明显减少。我的身体几乎无毛!穿衣时我还发现内裤更合身了,于是忍不住怀疑母亲是否在给我吃激素,于是刚穿好衣服,就当面对质了。
我将身体变化的情况向母亲说明,并问她是否做了什么。母亲过去从不对我撒谎,但这次我原本以为她不会直接说实话,会巧妙地绕过去。没想到她却坦白承认我说得对!“当然是有的,亲爱的!我们在第一次看到你女装后,就给你开始服用激素。要不怎么让你真正体验到与生俱来的美丽和与之相配的身体呢?而且我们肯定是对的,因为你现在已经坚持每天女装近三个月了。显然,你想成为女孩,我只是帮你实现它。”她竟然会如此承认,我一时无语,虽然知道她说的是真话。为了挽回颜面,我还是硬着头皮辩解:“我只是要等头发长到可以把假发的结拆掉,才这样打扮,母亲,就这样而已!”“胡说!你早就可以把假发拿掉了,凯瑟琳,你自己也知道。不,你喜欢女装,而且我打赌你根本不想再变回男孩!”我已经女装近三个月了,这段时间我学会了自己做头发、化妆和美甲,对女性服装也不再陌生。
几次我穿上男装,都看起来像个穿男装的女孩,或者说是个十分女性化的男孩。我一下子就知道她做对了。“但我们只给了你几剂,Catherine。剩下的就得靠你自己的身体自行发挥了。”我想了想她的话,意识到凭借我自己糟糕的化学体质,我正在变成一个女孩!我坐在那里,双手伸向自己因发育而隆起的胸部,用各自一只手捏了捏。“妈妈,它们会变得更大,对吧?”“如果我听到的没错,女儿的尺寸往往跟母亲相差无几,所以如果那是真的,那么没错。你会长得更丰满,也许会达到全罩‘B’杯或‘C’杯。”
正是这种自我顿悟的催化剂让我接受了自己的命运。那晚晚餐时,Gretchen建议我把卧室重新布置得更有女人味。那天晚上,当我环顾房间时,便觉得她说得对。第二天,我把所有家具搬出房间,把装饰线条刷成象牙白,墙壁涂成柔和的薄荷绿。母亲和我一起去买窗帘、床罩和枕套。她还给我买了一张带灯的小梳妆台。当我正要把衣服搬出来给衣橱上漆时,Gretchen就悄悄开始把它们装箱,连打招呼都没问一句。我没有阻止她。我已经有了一小部分适合Catherine身份的衣物,所以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开始购物。胸罩、衬裙、内裤、连裤袜、长袜、鞋子、裙子、衬衫、连衣裙、西装等等,都一一添置齐全。我也开始习惯不穿紧身胸衣的装扮,因为母亲说我已经不再需要它了。
在我安顿好新布置的房间两天后,我收到迈克尔亲王的一封信,说他被派往华盛顿大使馆工作,并想来看我!说实话,有人追求我并非我最在意的事,不过那天晚上,Gretchen进了房间,坐到床上,看着我披着粉色尼龙衣物的样子。
“我想你该决定你究竟想要什么了,Catherine。从某种意义上讲,你现在就是个年轻女孩,这一点你心里也接受了。无论是偶然、错误,还是渴望,你已经变成了女孩。问问自己这是否是你想要的。如果是,那就忘掉Frederick,成为Catherine Elizabeth Grant吧。”她在我脸颊上轻轻一吻,留下我独自思考她提出的问题。当我躺在床上环视房间时,我知道了答案——Frederick不会回来了。我顺势把手落到自己那曾经娇小的“家伙”上,思索着如何才能巧妙地将它隐藏起来。
第二天早上,我在网上找到了答案,并订购了所需的东西,然后穿好衣服。我花了一整天重新布置房间,以满足新的需求,整理我的内衣等。接着我打电话给沙龙,约了当天下午的时间。我已经做出了决定,现在要把它变为现实。母亲和Gretchen都不在家,我留下了便条在梳妆台上。到了沙龙,我找的是同一个造型师,并在我的指示下,她摘下了假发,帮我打理自己的头发。它已经长到一个合适的长度,她把它剪成短鲍勃头,并染成假发的颜色。没有那顶重重的假发新奇却舒适得多。顺路,我还去了运动中心,买了一件新的网球裙和配套内裤以及新鞋。我喜欢打网球,自从开始转变以来就没再打过。亲王说他也喜欢打球,所以我打算约他一起打几局。母亲先看到了我,立刻说喜欢我这个新发型。“Catherine,今天有东西给你,是啥?”“让我看看,母亲,待会我告诉你。”我拿过包裹回到房间,反锁好门。打开包裹,看清说明后,穿了上去。效果完全如广告所说,让我看起来像天生的女性。我又换上了裤子和上衣。
不久后,我又收到亲王的来信,说他第二天会过来!当我开始为穿什么而烦恼,他会不会喜欢我新发型等问题时,Gretchen和母亲都觉得好笑。“放松点,Catherine。他是男人,男人很容易被掌控。只要彬彬有礼,做你自己就行了。”那天晚上,我在泡泡浴里花了两个小时,用剃刀刮去那些还没自然脱落的零星毛发。我的皮肤丝般光滑,胸部也变得非常敏感。那晚我睡觉时戴上了那个特殊装置,好让我习惯它。此外,早饭我打算穿睡衣和浴袍去,这样母亲会通过那层粉色尼龙若隐若现地看到我的新装置。
当我走下楼梯,母亲看见我时,我听到她倒吸一口气,知道她的注意力已被我一心吸住。“Catherine!你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没做什么,母亲。我只是买了个装置,让我更容易成为现在这个女孩。”她一句话也没说,但我知道她的好奇总有一天会显露。只要等着就行了。我正在房间里,刚刚套上内裤,母亲走了进来。“让我看看,Catherine。”我把内裤往下拉,她倒吸一口气。“那看起来非常真实,Catherine!它怎么用的…算了,别告诉我。”我又把内裤提上,穿上最紧的那条棕色长裤,配件白色毛衣和平底鞋。短发好梳理,涂了点粉底和口红后,我走到客厅去等Michael。几乎他一到,就说:“Catherine,下周六在我们大使馆要举办一个宴会,我希望你能作为我的客人参加。”我本以为他只会邀请我出来,但没想到会这样!他看着我时微笑不变,我也点头应允。“太好了!我会安排车在火车站接你。你只管告诉我到达时间。”
母亲知道他被我吸引,就顺势提到我会打网球,问他是否也会。“当然!这是我最喜欢的运动!”“我们附近有个室内场地,也许你和Catherine想去打一场?打完我们再一起吃晚饭。”他看向我,我对他微笑,他很爽快地答应了。“我得顺便买双鞋什么的,不过听起来很棒。”“那我去收拾行李了,Michael。我一会就好。”我留他在客厅,回房装了新衣服、鞋子、一些化妆品等。
司机把我们带到我之前去过的同一家运动中心。几分钟后,他回到车上,我们便去球场。他往男更衣室走,而我则第一次踏入女更衣室。虽然紧张,但对所戴装置颇有信心,我找到一个储物柜,迅速换上运动服和内裤、鞋子。两个路过的女人都没多看我一眼。他找到球场后,让我先发球。我们打球时,我突然意识到裙摆掀得很高,能让他看到我那条崭新的、有褶边的内裤。他先后三局轻松赢下了比赛,我们才休息。“你打得不错,Catherine。但女人始终无法击败男人。”这句话激起我的斗志,我向他挑战再打一盘,结果我三局全胜。只要不担心内裤走光就行。他大方承认失败,我们去淋浴和更衣。
当我在更衣室脱衣时,心里不免有些害怕。一个人独自在储物柜前并不算什么,可全裸在淋浴下却又是另一回事。更衣室里似乎没人,于是我赶紧进了淋浴间,洗澡冲洗干净。刚裹着毛巾走出时,三个少女走进淋浴区。她们瞥了我一眼,就进入各自的淋浴间。我赶紧穿上内裤和胸罩,再套上长裤和毛衣。抹点粉底和口红后,我走到大堂找Michael。他已经看见我两次进女更衣室,也闻到我身上的香皂味儿,显而易见他得出结论:我就是个女人,只是一个更加想象中就是真的那种。我并没有向他透露真相。
晚餐当然很美味。Gretchen特意把餐桌布置得很漂亮,烤小鸭一如既往地完美。“宴会是正式场合,Catherine,但如果你能腾出几天时间,我想带你游览本市最美的景点。”我看到母亲点头表示赞同,就告诉他我很想去。晚饭后,他便离开,但离开前,轻轻吻了我一下嘴唇。“那人一定是爱上你了!”“当然啦,他喜欢的是Catherine,而Catherine也爱上他了。”Gretchen说完转身离去,我一转身本想辩解我并不觉得他帅,但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我回到房间,比以往更困惑,却又有点小兴奋,因为他吻了我。我开始觉得自己像电影《热情如火》里的Jack Lemmon:一个男人,却吸引了另一个想要我的男人。我寻找镜中能否看见曾经男性的痕迹,但什么也没找到。我差不多18岁了,不再是个男孩,但也谈不上是个真正的女人。当我脱下衣服,胸罩落地时,我的胸部随之解放——它们已不再娇小,长成了圆润丰满的全罩‘B’杯,坚挺而性感。我用双手托着它们,凝视良久。它们无可否认地宣示着我的女性身份。我的腰现在自然只有21英寸,臀部更宽更饱满。装置遮掩了我的“那物”,我将它取下。那景象,真是令人怜惜。
瘪软无力,再也无法勃起,我哭着倒在床上。我套上睡裙,上床躺好,看着电视,任思绪游离,寻找解决自己所陷入困境的方法。
我听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抬头一看,是母亲。她走到床边,坐下,握住我的手。“凯瑟琳,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我知道,你已经成了我的女儿,而不是儿子。我从未打算让事情发展成这样。那只是一场派对。但后来,每当我想起你喜欢被当作小女孩看待的样子,我就给了你那些激素。剂量不多,却足以改变你的体内平衡,让你自己开始发育。现在有个年轻人在追求你,而今天你也发现自己很享受这种感觉。”我扑进她怀里哭泣,并非因为我讨厌这一切,而是因为她说得太对了。只需几次女装,我就准备舍弃17年的男子身份!“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某个人最美好的妻子,凯瑟琳。”
然后她换了口吻。“你现在还戴着那个装置吗?”“没有,我把它摘下来了。”在她的催促下,我把装置给她看。这时她才发现,如果我戴上它,就像其他女人一样,可以和男人发生关系。
她翻看使用说明,指出我可以用黏胶把装置粘在皮肤上,而不用像以前那样用带子。“你有黏胶吗?”我起身从梳妆台抽屉里拿出胶水递给她。“躺下,亲爱的。”三十分钟后,母亲用剪刀修剪好装置的边缘,并剃净了我的腹股沟,然后用胶水将装置粘在皮肤上。接缝处正好落在两腿和腹股沟交界处,除非贴得很近,否则根本看不出来。“你是我的女儿,凯瑟琳,我不想再听到任何抱怨。接受真实的自己,然后继续生活。如果迈克尔想和你做爱,是否答应全凭你自己。但这个装置能给你选择的自由。”她站起身来,告诉我明天早上要一起去给我挑选派对礼服,然后就离开房间了。
我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带着美好的梦境渐渐入睡。我还让手指探索自己的“洞口”,轻轻滑入,只是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早晨,我穿了一条箱型百褶裙,搭配一件衬衫、连裤袜和平底鞋。当天我没穿胸罩,任由胸部自由摆动。再者,这样让我更有女人味。格雷琴最先发现,嗔了我几声,却什么也没说。母亲和我离开了家,我以为要去逛街,结果直接去了律师事务所。“你也该改名字了,凯瑟琳。他可以马上办,还能今天就给你换一张驾照。”我在文件上签了字,后来拿到的新驾照上,不但换了新名字,性别栏也赫然标注“女”。然后我们才去购物。
我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在第三家店就找到了。一件修身的连身裙,圆弧领口,贴合身体,裙长到膝上。裙子是皇家蓝,遍布同色亮片。我试穿后,正如我所料,锁骨和事业线展露无遗。“如果这件礼服都不能把他迷倒送到你床上,那他肯定死心了,凯瑟琳!”“妈妈!”她大笑起来,我没想到自己会如此一目了然。我买了一双配套鞋和手拿包,又选了对白水晶耳环,中央镶有深蓝宝石,还有一套颈圈式项链。我还买了一套粉色套装:短直裙配合身夹克。然后我们回家。在门厅的桌子上放着一束花。“是给你的,凯瑟琳。”我打开卡片:“期待再次见到你,我父母也想见你。四号见,Mike。” “亲爱的,现在我们肯定知道他喜欢你了,他想让你去见他父母!”
在出发前一天,我去了沙龙,做了全套护理。先是蒸汽护理,然后全身按摩,接着做了手足护理,包括脚趾甲。穿衣时,我从没觉得自己看起来或感觉过更好,已经准备好迎接一切。回家后,我小心取下装置,清洁了皮肤和装置,让肌肤透气,随后母亲帮我重新戴上。早晨,我给大使馆打电话,报上所乘的火车车次,母亲送我到车站。我那天穿着粉色套装。
司机把我送到一家豪华酒店,他在那儿给我预订了房间。我登记后走进套房,把衣服挂好,环顾四周。窗外城市风光壮丽。我听见敲门声,开门时,Mike满脸笑容。“我可以进来吗?”我让他进来,他一把将我搂入怀里,亲了我。我感到他的舌头贴上我的唇,滑了进去。他顺手关上门。“我想要你,凯瑟琳·格兰特!”“我知道。”我只是这么回答,同时他的手已经探向我的胸部。当他抚摸我的乳房,一阵阵快感涌上来,我不自觉地伸手去帮他解衬衫扣子。他那浓密的胸毛与肌肉线条在我眼前起伏,他拉开了我的裙子,裙摆滑落到地上。我退后脱下衬衫,踢掉鞋子,拉下连裤袜,任胸罩也落在地上。此时,我只剩下内裤和微笑。他看着我走到床边躺下。他脱掉便鞋,裤子也坠地,走到我身边,热情明显。
他吻我,我的手自然滑到他身上,轻抚起他,他也脱掉了内裤。他跪在我身上,让“武器”直指我的地方。我伸出手环住他,然后不由自主地用嘴欲含住他。他的双手扶着我的头想要引导我,但我挣脱推他仰躺在床上,乳房正好垂在他面前。他吻着我的乳头,我趁机拉下内裤,俯身压在他身上。在我的配合下,他顺利进入,我随着他的节奏前后摆动,他的手紧握着我的臀部。瞬间,他颤抖着,我知道他得到了满足。我一直骑在他身上直到他的“坚挺”消褪,然后去洗澡。我清洗自己,又拿着湿布回来,清理他,并用口再次取悦他,他又一次勃起。这次,他让我继续。我又回浴室,裹着浴袍和微笑回到他身边。装置果然如广告所说般奏效,我满足了我的男人。“今晚我们还有个晚宴,凯瑟琳。司机八点会来。你能准时吗?”“当然,但真正的问题是——你现在准备好了吗?”他当然准备好了。我双腿大开,双手环住他的臀部,躺在他身下,感觉自己更懂男人了。他离开后,我冲了个淋浴,换上晚装。
我穿着粉色套装,配蛋壳色衬衫、灰色高跟鞋,妆容得体。车停在酒店门口,我上车时看到他的父母。他一坐定就开始介绍:“母亲,父亲,这是凯瑟琳·格兰特;凯瑟琳,这是我的父母,国王陛下和王后陛下。”父亲亲吻我的手,母亲则与我握手。“叫我汉克就行了,凯瑟琳。称我国王或陛下太……正式。”他的母亲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不像父亲那般随和,这正是格雷琴和母亲提醒过我的。她心知儿子被我吸引,想和我在一起,事实上我正在“抢走”她的儿子。我露出最温和的笑容,让迈克尔牵着我的手。他父亲和蔼,母亲却显得矜持。
晚宴很愉快,他的母亲终于放松下来。我与她一起走向女士洗手间,她当面问我:“关于迈克尔,你有什么打算?”“夫人,我根本没打算。我们只是第一次在家里的派对上见面,又一起打过一次网球。他邀请我去大使馆的晚宴,坦白说我一开始还有点犹豫。我承认我很喜欢您的儿子……但是,我没有别的打算。”“你母亲是Veronica Grant?”我点头。她笑了:“我和她是同学!从小一起长大的!”“母亲没有告诉我这件事,夫人。”我们从洗手间出来时,Mike和他父亲同时站起。“亨利,你知道凯瑟琳是Veronica Grant的女儿吗?我读书时她姓Butron!”“她确实有Marion当年你们俩的那种调皮神情。不过说来也巧,她确实长得像年轻时的Veronica。”顿时,我与迈克尔母亲之间的隔阂消散了——我终于被接纳了。
派对当天,我精心打扮,准时抵达。连我都没想到大使馆的晚宴如此正式!所有女士都着华美礼服与珠宝,男士则黑领结或着礼服制服。迈克尔整晚都在我身旁,引领我穿梭在人群中。当我们站在后方自助区旁时,美国总统走了进来!我被请到迎宾队列,一一与这世界上最有权势的人握手!Mike见我紧张,只是微笑着握住我的手。后来,他送我回酒店。他想进来,但我实在累了,只好借口推辞,他也体贴地接受了。
第二天早晨,我换上裤装和毛衣,正整理发型时,听到敲门声。那人出示证件——是联邦调查局的!“早上好,我是杰克·本森。我奉命带你去白宫。你现在能去吗?”“让我把头发弄好,只要一会儿就好。”
我冲进浴室,尽可能快地做完了头发和化妆,抓起手提包,把换洗的衣物从那只亮片袋里拿出来,然后让他引路。他一言不发,开车带我到南侧入口,我被护送进楼。一位女安检员用手在我身上仔细搜查有无武器,然后把我带到电梯,再引入椭圆形办公室,总统和他的夫人正等在那里!
“早上好,Catherine,请坐。”我按照他指的方向坐下,却不明白他为何要见我——我不过是个无名小卒!
“既然你看起来像那样,我就称你为Catherine,而不是Frederick。”就在那一刻,我知道我难逃此劫。
“Catherine才是我的合法名字,先生。”
“哦,对,当然。我们请你前来,是因为你很可能会成为摩达维亚王室的一员。Michael非常爱你,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点头示意,她继续说道:“出于总统的安全考量,每位来宾都要接受全面检查。当我们得知你的……身份,然后又看到亲王对你的态度,我们就知道必须今天就采取行动。”总统微笑着面对我。
“我们可以抹去所有有关Frederick的痕迹,让Catherine顶替他的位子,看起来就像你本来就是女性。”他的妻子——那位精力充沛的金发娇小女士插话:“其实,我们希望你能嫁给亲王。这不仅会稳定王室,也能让我们在那个地区获得一个立足点。”
“可是夫人!正如您所指出的,我并不是女性。Michael会想要继承人,而我无法给他孩子!我仍然是男性!”
“是的,亲爱的,我们知道,也知道你和亲王在酒店房间里独处了整整两小时。我猜你们可没下跳棋——这意味着你们在最亲密的时候,找到了让你成为女性而不被识破的办法。对吗?”
我再次点头,她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这肯定是史上最绝妙的把戏!”
“网上就能买到,夫人。”
“那也无所谓。等你回家时,你曾经的一切痕迹都将被抹去。从你离开这间办公室的那一刻起,你就一直是个女性。”我抿了一口已经凉了的咖啡,视线没有落在总统身上,而是放在第一夫人身上。她是个精明的女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此刻,她想要的便是一个真正的女性。
“关于跳棋,你说得没错,夫人,他确实是个高手。”她脸上绽出灿烂的笑,轻笑道:“好吧,Catherine Elizabeth Grant,告诉我,如果Michael向你求婚,你会答应吗?”我毫不犹豫地点头。总统送给我一份小礼物,我打开一看,是一对耳环。“这些曾是苏格兰玛丽女王的珍藏。我们希望它们再次属于王室。”第一夫人在我脸颊上轻轻一吻,总统与我握了握手。我被护送回车上,由Benson探员送回酒店。
回家之前,我又与Michael见了最后一面。正如他承诺的,我们一同游览了这座城市。
一回到家,我就把与Mike相处的点点滴滴、那场盛大派对,当然还有与第一家庭会面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母亲和Gretchen。母亲打了两通电话,确认我前世的一切痕迹确实被彻底抹除!Catherine有了新的出生证明、学籍档案等等!“好吧,这正是你想要的,Catherine,放松,享受吧!”
两周后,国王和长子连同王后与另外三人在一次爆炸中丧生。次子继位,Michael接任领事。周末他会坐火车来看我,经过我和母亲、Gretchen的商议,他被允许住在我隔壁的房间。他花了整整两天才鼓起勇气敲我房门,当那天他终于走进来时,我用自己的女人味把他留在了身旁。
“Catherine,我想娶你。”
“我知道,Michael。”我正要坦白我是个男孩。思前想后,我决定如果我们要共同生活,他必须知道真相。“如果我答应嫁给你,有件事你必须知道:我不能生孩子。”我希望这会打消他对继承人的追求,但他只是笑着说可以领养。“Michael,其实我还是个男人,和你一样。”我看着他,他往后靠在椅背上打量我。
“你我之间,做爱总是如此激情。你全心投入,我也全力以赴。不,你是个女性。或许身体并非,但灵魂绝对是。我们会一起克服的。”这话像极了我在电影里听过的台词!他站起身脱掉衬衫,我也解去了衣物,最终我们赤裸相对。他的“雄峰”已高扬,他的手探向我。我任由他牵着走向床,那一夜我们在我还保持处女之身的唯一地方结合。第二天早晨,我被他搂在怀里,Gretchen走进房间:“起床了,小情侣们,二十分钟后吃早饭。”
我裹着浴袍,他穿着牛仔裤和衬衫坐在餐桌旁吃早餐。他的手探过来,递给我一个小盒子。
母亲注视着我打开,里面是一枚巨大钻戒!“拿着它,Catherine,做我的妻子。”我不记得当时怎么说,Gretchen说我是激动地又跳又叫,然后亲了他一口。后来他回到大使馆,母亲立刻全速运转,列清单、筹备婚礼。但隔天清晨的一个电话让一切戛然而止。婚礼将移师摩达维亚王宫大教堂举行,我只需挑选伴娘和礼服。正当我、母亲和Gretchen准备出门去礼服店时,又接到电话:婚礼或许要在华盛顿举办!第一夫人亲自来电,问我伴娘够不够。可惜我没有伴娘,不知该请谁——我那时一直以男性身份生活,根本没有闺蜜。没有姐妹、没有表妹,什么都没有。
“办不了,”我如实告诉她,“情况就是这样。”
“那边局势不稳,我们建议订婚期延后一年,Michael也同意了。这样大家都有充裕时间准备。”我点头应允,主要是在听。然后她让我尽力找四位伴娘,我说会尽量而为。
一年间,我不仅修复了身体的缺憾,还真找到了四位伴娘。我和Michael在一场堪称王室规格的盛大婚礼中完婚。这便是我的经历,但我得走了。此刻,Michael正双手抚在我的胸前,舌尖轻拂我的颈项,挑逗着我的欲火,正如一个新娘在即将失去处女之身前那般,疯狂地渴望。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