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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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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e (乔) 对耐心的缺乏和大男子主义态度已经让 Karen (凯伦) 忍无可忍。她已经受够了。是时候让他体会一下她为他所经历的一切了。他花了数月才幡然醒悟，不过到那时，他也只能认命了。她赢了，而从某种角度来看，他也算赢了。
故事正文
态度调整 作者：Rachel Ann Cooper © 1997
这算是一段“爱情故事”。文中没有露骨或色情的性描写，也没有任何淫秽下流的行为。评级：PG13。
第一章：问题
“你能快点吗？我们还有15分钟就得到聚会现场了，可你化妆才刚开始呢。”乔有些恼火地说道。他25年来脾气就不怎么好，因为凯伦依然嫁给了他，他哪来学耐心的必要？反正，他总是准时准备好的。
“好啦，乔，”凯伦说，“只剩腮红和口红，马上就好。”一分钟后，她来到门口等他替她开门——像往常一样，他既没给房门开，也没给车门开。‘他真该学学礼仪。’她心想。于是她自己把门打开，说：“听着，你这五分钟奇迹，如果你得像我这样费劲才能出门变漂亮，我才懒得等你！”
“没戏，凯伦。如果我半小时搞不定，我就去学化妆。”
“哦？是吗？”
“对，当然。”他说着，俩人锁好门，出了门。‘真懂个屁。’她想，‘一副趾高气扬的混蛋模样！’
几年前，凯伦和乔在社区野餐会上相识，断断续续约会后便认真交往，并在加州圣罗莎（旧金山北部）的一位公证人面前注册结婚，如今正值他们的第三个结婚周年纪念。
凯伦是天生的红发女郎，常把头发烫成柔和的卷发，衬得秀气的脸庞和雀斑更见精致。她有点像凯莉·勒布罗克。身高5英尺7寸（约1.70米），在一代比一代长得高的女孩中也就算偏高，体重130磅（约59公斤）。在她做志愿者的图书馆里，同事中不乏身材更高的姑娘，所以即使踩上高跟，她也毫不在意。乔是个“腿控”，总说高跟鞋能让她的脚显得小巧漂亮，还能为她那本就很修长的小腿增添线条感，哪怕因此她比他高出一截。
乔个子只有5英尺8寸（约1.73米），体重145磅（约66公斤），中等身材，深色中长发留成“蓬乱风”发型，颈后留得很满，六英寸长的发丝常常遮住眼睛，他得不断往后一拨。凯伦总觉得他“可爱”，但并非那种粗犷英俊的可爱；他浓密而造型分明的深色眉毛不成“一字眉”，一双大而深邃的湛蓝眼睛配着浓长的黑睫毛，让凯伦羡慕得要命。为什么男生总能天生长出漂亮的睫毛，而我们女生得去买假睫毛？
他面容有些稚气，肤质光滑，虽说发色偏深，却从未在镜中见到过“五点钟胡渣”，尽管他为了让凯伦满意，每隔一两天就刮一次胡子——她可不喜欢有茬子的时候做爱。他经营着一家颇为舒适的电脑咨询公司，收费每小时50美元，所以收入还不错，凯伦得以在家料理家务和打理公司的帐目。两人还没准备要孩子，凯伦对此一直很谨慎，因为她知道若过早怀孕，乔肯定会不高兴。
当然，他的生意不如凯伦朋友乔伊斯的丈夫汤姆那般红火，但毕竟也没做那么久。最近，乔和凯伦的关系有点紧张，说白了，他有点熊脾气。当然，他自己一点都没察觉，但凯伦绝对感受到了。她一开始以为这是工作压力所致，可即便如此，这样的状态也真让她心烦意乱——实际上早已远超“开始心烦”的程度！她暗自思忖：‘我得想办法让他减压，让他放松下来。这日子太过分了，受苦的全是我。’
“‘五分钟奇迹’这话你是什么意思？”他问。
“算了吧，”凯伦答道。
“不，说来听听。”他坚持。
“好吧，我的意思是，你套件衣服也不过五分钟，跟我花半小时打扮一番才出门成不了正比——这就是我的意思。”她有些恼火地回答。
“天哪，凯伦，这可不公平。我就算再努力控制自己……只是我一激动，就没辙了。你知道你穿那套性感内衣的时候把我弄得有多兴奋。”
“好吧，”凯伦回道，“至少你应该试一试嘛。你已经完成了，可我还在‘跑道’上滑行呢。一个月了，你都没给我足够‘升空’好让我收回‘起落架’。”
“真的吗？”
“是的，乔。我打赌如果换成是你穿性感内衣，我肯定能控制住自己。”
他没接那话茬，反而说：“对不起，亲爱的。”他的自尊受了伤，因为他真想取悦她。这无异于对他男子气概的一记耳光。乔本来也没多大男子气概，却一直那么认为——很多男人都这样。他实际上有点不顾及别人，也确实少了些女性喜欢男人该有的绅士风度。
“相信我，凯伦，如果真有任何事我能做，任何事，我都会去做。我真不是说说而已。”
“你是真心的吗，乔？”
“是的，当然。我不像有些人那么自私，只是过于急切。你知道，我希望我们的性爱让彼此都满意。”
“我倒不知道。从你最近对我的各种挑剔来看，我都以为自己什么事都做不好！所以，你是说你真愿意做出一些改变，比如自我提升、增加前戏什么的？”
“是的，凯伦。我是认真的。”
“好吧，乔，也许你真有办法做点什么。我听说有些草本疗法和其它方法。我来给你打听打听。”
“太好了，凯伦。只要能让你开心，我什么都肯试。”
第二天，乔伊斯下班来找凯伦。她俩住得不过几条街，却好一阵子没见面了，至少一年多来少有联系。凯伦还担心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冒犯了朋友。
见到乔伊斯，凯伦大喜，邀她进屋，俩人一边喝茶一边叙旧。当话题快聊尽时，凯伦问：“乔伊斯，是不是我无意中得罪你了？”
“你为什么这么想？”她答。
“就是这阵子没见着你和汤姆。”
“哦，凯伦，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那是因为与谁都没关系的事情。放心吧，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或许你能帮我解决点关于乔的问题？”说着，按照女生的习惯，凯伦把和乔的种种情绪波动、房事不如意和他缺乏体贴的问题全都倒了出来。
乔伊斯专心听完，然后说：“好，凯伦。我可能知道个办法，能帮乔缓解他那过度急切和情绪问题，尤其是他的脾气。”她强调着，嘴角带笑。
“那真是太棒了！”凯伦说，“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我大学室友现在是位医生，在海湾对岸开诊所。一年半前我和汤姆也遇到大麻烦，她帮我们彻底解决了。我发誓以后都没问题了（狡黠一笑）。我回家给你要号码，你到时候直接找她。”她没有多做解释，凯伦虽然疑惑，却也没追问——朋友若想说自有分寸。
“太好了，谢谢你，乔伊斯。”“我得回去帮汤……汤姆做晚饭了，改天联系你，行吗？”
“自从你家汤姆会做饭了？”凯伦问。
“你会对他学到的那些家务技能感到惊讶，那都是芭芭拉给他做了心理治疗之后的成果。不过这个以后再说吧，我得走了，再见！”乔伊斯转身钻进她的红色野马跑车，凯伦目送她离去，心想：当年那个大男子主义的汤姆究竟遭遇了什么，让他发生如此惊人变化？
第二章：方案开始
当晚约八点，电话响了，是乔伊斯。她说对汤姆有用的方法，恐怕对乔也同样管用。“芭芭拉会给你开两大张看似处方的药单，你要严格按说明来。跟乔说那是维生素或者镇静剂，能帮他应对逆向的‘表现焦虑’，他肯定立刻吃。我敢打赌，你会看到乔的变化，虽然不会立竿见影，但最初就能感觉到微妙的个性和其它方面的转变。等药效完全显现，他会变得相当温和。希望你满意效果。”
“好，乔伊斯，但你怎么这么神秘？”
“你知道我有多喜欢谜团，凯伦。而且这样你俩玩起来更有趣。”
“什么时候能拿到处方？”
“谜团也是乐趣之一，我会替你弄到，几天内就到。要是你不喜欢乔的变化，就停药就行。”
“我只想让他放轻松些，多体贴点女孩子的需求。”
“那我想你会很满意的，亲爱的。”
“只要照着说明去做，他一定会更加体谅你的立场。”道别后，凯伦觉得，也许终于在乔那阴郁的隧道尽头看到了一丝光亮。她曾读过一些资料，说化学失衡有时会导致情绪波动，真心希望乔伊斯想出的办法能治好乔，让他更好相处。她自己在那位“女客人”每个月来访前，也确实常常有些紧张。
周四乔回家时，凯伦已经拿到了处方药……一瓶500片，一瓶200片。她就把它们和维生素一起放进了储藏柜，好让他不会忘记服用。她确实觉得这两瓶药没有标签有些奇怪，但既然她知道剂量，也就无所谓了。凯伦告诉他，这些是镇静剂，他必须逐渐加大剂量，直到两人都满意为止：起初每天一片，然后早晚各一片；接着每天三片——早上一片、晚上两片；再到每天早晚各两片，以便身体慢慢适应，不致于突发不良反应。小瓶那种则一天只需一片。乔为凯伦帮他找到解决方法而高兴，欣然同意方案，当晚就各服用了一片。凯伦叮嘱他不要指望立竿见影，所以，接下来几周状况依旧如常时，乔并不太失望。“唉，天下哪有灵丹妙药，”凯伦心想。
然而，到第三周末，他的状态稍有放缓，不再那么容易激动，这让两人都很高兴。凯伦终于开始在卧室里享受到一些乐趣，而他也似乎变得更加平静。到第六周时，他已经每天服用三片，性情明显和缓，尤其对她和那些女孩子的“化妆打扮”更有耐心。事实上，他已习惯坐在床边看她打扮，纳闷自己之前怎么能花那么多时间折腾自己去“漂亮”。至少，现在通过观察他懂了，也能耐心等待。“天哪，当女孩真要花大把时间，”他想，“我想我能有那么多耐心吗？更别提天生那份天赋？真奇怪！我到底为什么要自问这些？”
第三章：困惑
他们那夜享受完“欢乐时光”后，乔找不到自己的睡衣了。“它们在洗衣机里，我大概明天什么时候能拿出来，好吗？”凯伦走到衣橱前，拿出她那套维多利亚的秘密睡衣——酒红色，白色滚边——举到他面前。“亲爱的，就穿这套吧。我肯定合身，我知道你不喜欢裸睡或只穿内裤。”“那是女款睡衣，凯伦。”乔皱眉道。“是吗？我没注意到，”她眨眨眼，“反正除了深爱你的老婆谁还会看见？我又不会登广告招人看。你就算漂亮点我也不介意，说不定我会喜欢呢！”
“好吧，可我的三角裤哪儿去了？”“也在洗衣机里。来，换上这条吧，和睡衣是同一套的。”凯伦递给他一条搭配的女士内裤。那条内裤款式虽普通，却是最丝滑的尼龙面料，绝非他那种磨毛尼龙。乔迟疑道：“我觉得我不该这么做。”“试试看吧，也许你会喜欢的。差别真没那么大，对吗？”“嗯，也对……只不过我以后得坐着尿。”他苦笑。“哎呀，至少不用站着还得瞄准，挺轻松的呀。（咯咯笑）”
乔换上了那条内裤，又套上睡衣。睡衣前部那点微微隆起显得有些突兀，但当他把下摆整理好后就看不见了。他没跟凯伦提这事，可那身光滑睡衣让他再次微微兴奋。由于没穿过这么性感的衣服，这对他来说是全新的、非常愉悦的体验，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曾在一些高档男装店见过类似款式，但穿上凯伦的那一刻，他仿佛踏入禁区，竟感到一阵刺激。乔发现它们的扣子是反过来扣的，裤腿也稍显长，不过很快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乔起床去上班，一时还觉得凯伦的那条内裤性感可人，就干脆没脱——反正他自己的还在洗衣机里。他提醒自己这一天得蹲着解决，但还是继续穿着。他正要套裤子时被凯伦逮了个正着，她抓住那条丝质内裤包裹的屁股，把他拉到身边，揉捏着他的臀部，说：“亲爱的，这套只是睡觉穿的。”然后递给他一条她常穿的缎面氨纶中腰内裤。“凯伦，我不行。”“你还有什么选择？”她反问，“你不就是准备穿那条吗？”“说得对，好吧。”他便换上，把自己往里收了收，这虽然不是他平常会做的事，但要是穿着漂亮内裤鼓鼓囊囊也不太自然。他心想，这感觉就像绑着紧绷护具，不过氨纶面料的包裹感倒给了他一种奇妙的安全感。
第二晚情景如出一辙，凯伦为洗衣没及时洗睡衣道歉，却因整理公司账目和在图书馆做志愿工作忙得顾不上。乔感谢她的借用，她又递给他一条与睡衣配套的新内裤。他提到睡衣似乎有点长，她却嬉笑着回道：“哦，那你要是穿高跟便鞋或高跟拖鞋休息，长度就正好。他们故意做长的。”话音未落，她拿出美甲工具，一脸调皮地说：“坐下，乔，你的脚要修修了，这样穿漂亮睡衣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凯伦，你在干嘛？”
“给你做个足疗和美甲。别动，就好好坐着，迁就我一下！”“好吧，我有什么可失去的？”她忙活完，他的脚趾修整得干净利落，还泛着粉嫩光泽。“可爱，凯伦。但我要一直穿着吗？”“当然，为什么不呢？”“（叹气）”第二天早上，情况再度重演，乔向凯伦坦言，经过又一晚的睡衣体验，他开始明白她为何钟情这些贴身玩意。
“你的这套贴身睡衣贴在皮肤上真舒服，”他坦言。“那要是你真的喜欢，乔，我们可以买男款的。他们现在也有同款男士版，只是面料稍厚。”“我得考虑考虑，而且我不确定自己愿不愿意要厚一点的，好吗？”“我觉得现在这套挺好。”“什么？”凯伦追问。“哦，我也说那内裤的事。”他赶紧移开视线，生怕她看破他的表情。“噢，你也喜欢？”“呃，是的，我想我喜欢。”“那，如果你真喜欢，也许你也该有几条自己的那种。”“嗯，也许吧！”『我到底在说什么？我居然想穿丝质内裤了？天哪！我都已经穿女款睡衣，还乐在其中。』
到了下一个夜晚准备上床时，凯伦发现那套酒红色睡衣又脏又皱，就扔进衣篓，又给乔拿来了一套全白色的，款式与原来一模一样，还配了一双2英寸高跟的白色丝绸拖鞋。乔道谢：“我想我真的很想要这套睡衣，它们真舒服。”他好奇地套上拖鞋，站起身便立刻注意到睡衣下摆现在的垂坠恰到好处，同时也发现自己踩着高跟竟挺拔地站着，甚至微微勃起。“不过要想它垂得好看，你就得习惯穿高跟拖鞋，亲爱的。我真不想让睡衣拖地，尤其是白色的。”凯伦说。『天哪，他竟然穿上高跟拖鞋。难道真是乔伊斯说的那些药起效了？』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全身镜前，粉红的脚趾从拖鞋里探出，他为那条紧身内裤暗暗庆幸。随后他脱下拖鞋，摇头钻进被窝。自从开始服用“镇静剂”以来，已经七周了。凯伦翻身说：“亲爱的，真的没必要再花那么多钱买新睡衣。我已经有四套了，你又说喜欢我那些轻薄款。我们可以共用，好吗？事实上，你要是看上我什么，随时都可以用，我一点都不介意。你知道，‘感觉好就做吧’？”乔答道：“好吧，我知道它们是女款，但反正我也不想再花一百美元买睡衣了，谢谢。”从那天起，床头两边都摆着高跟拖鞋，乔渐渐习惯穿高跟鞋和那身丝滑睡衣，也从未脱下女士内裤。
又过了一周，乔开始真正体会到“镇静剂”的效果，他也彻底抛弃了男士三角裤，专穿凯伦的几条。
她告诉他要把那些旧的棉质内裤送人，“然后我会给你买几条漂亮的新内裤，好吗？” “行，”他说，“我喜欢丝质尼龙的感觉。”
当凯伦已经在床上看书，他从浴室走进来时，在卧室门背后的镜子里瞥见了自己那身“他的”维多利亚的秘密睡衣和配套的白色高跟拖鞋。是的，他已经厌倦了它们太长的长度，正如她所建议的那样，便决定试着穿着高跟鞋走动，发现在习惯并调整后，它们穿着更舒适，下摆也垂得更好。当然，他必须练就一种非常女性化的步态，用小而谨慎的步伐来应对高跟。凯伦注意到，当他背对着她走动时，她简直会以为那是另一个女孩。‘这些肯定就是乔伊斯说的那些微妙变化之一，真是迷人又让人兴奋。我迫不及待想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经过镜子时愣了一下，接着自言自语道：“不，太荒谬了。” “亲爱的，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在镜子里欣赏你的睡衣。” “哦！” “它们确实很漂亮，不是吗？穿在你身上也很合身，当然除了上半身以外。” “穿在你身上也几乎跟我一样可爱，”她打趣道。
“是啊，我想是这样，”他回敬，“但我从没想过我自己会喜欢穿它们，或者想着自己要‘漂亮’，甚至喜欢穿这些拖鞋。” “我也从没想过自己会喜欢穿性感高跟鞋。” “它们让我感觉……好性感，好调皮。就像我是个实习女孩似的，很难解释。” “乔伊，这对我也是这种感觉。” “那感觉不错，对吧？” “是啊，真不敢相信我刚刚竟然这么说了！”
“女孩确实能享受一些美妙的感觉，乔，”她说，“我喜欢我的性感女孩衣服，你似乎比自己的更喜欢我的内裤和睡衣。” “我有一双白色的晚宴凉鞋，搭配那件白睡衣特别火辣，”她说，“也许你想试试。我猜你会对自己能喜欢上些什么感到惊讶。” 说完，他拉回床单上床了。他没告诉她的是，他在镜子里看到的，真的是个没化妆的女孩——一头浓密长发，还有一定是她的乳头，他那柔软逐渐隆起的乳尖，在睡衣的上半身处清晰可见。也不是说他真长出了像青春期前那样的小胸吧？但那儿确实有鼓起的小包，不像硬朗的男性胸膛。他钻进被窝时检查了一下，然后翻身往凯伦那边的反方向侧卧。绝对有的！那微微的隆起也很柔软。丝绸、高跟和柔软的隆起。嗯！‘小心点，乔。你真是在开始太过享受这些女性化的玩法了，不是吗？也许你真想跟凯伦换位一阵子！’
最近凯伦在他的胸口上做的很多动作，正是他以前对她做过的，他的乳晕似乎变得更柔软、更大、更敏感了。它们的直径大概从原来的一枚镍币大小，增加到差不多半美元硬币那么大。‘难道全是因为这些抚弄和吮吸？’他想。‘好吧，管他呢，只要感觉好，就享受吧，而且确实很舒服！’况且，他也喜欢她对自己做这些，确实很爽。
那天晚上，在乔完全脱光之前，凯伦走到衣橱，取出她那件最撩人、及踝的丝质睡袍，胸部裁得很贴身，点缀着柔软蕾丝。
它是玫瑰色的，她拿着睡衣和睡袍，说道：“你想试试这种既能带来些情色感觉又非常性感的吗？”他确实喜欢睡衣，但这件睡袍实在太诱人了。它剪裁贴合至腰部，腰下则落成稍紧身的裙摆。他知道自己得改改走路的方式，特别是步幅的长度。他喜欢她穿它的样子，想穿在自己身上的想法让他相当兴奋。他知道自己填不满上半身——可能会有些许吧？他能感觉自己开始脸红。
实在无法抗拒，乔选了那件睡袍，掠过头顶地套上后，它贴着他的身体滑落，带来一阵阵快感，直到他在内裤里出了“事故”。凯伦对它穿在他身上的效果赞不绝口，“就算没化妆也好看”，她说。这句话这次没被他忽略，尽管此刻他脑中有别的想法。这种感觉跟他以前穿过的一切都不同，如此贴身性感。‘该死’，他心想，‘连我自己穿上都像狐狸一样性感。我想要是涂点口红会怎样？’他走到凯伦的梳妆台，挑了一个玫瑰色，用他能集合的所有专业技能涂了上去。长期观察她打扮自己的功课终于派上了用场。他做得相当称职，唇色浓郁深玫瑰，光滑而富于性感。‘我到底为什么会做那事？’
“哦，乔伊，你抹了点颜色后真是火辣极了。”他抚摸着自己渐渐变化的身体，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一同上床。他们接吻，口红第一次彼此交融。他翻了个身，在吃下两粒镇静剂后睡着了。‘嗯，算了’，他又吃了一粒。睡前他还在琢磨晚宴凉鞋，‘我敢打赌它们一定也很火辣。’
第二天，乔伊斯打电话来询问乔的进展，凯伦给了她相当详细的汇报。乔伊斯问这些会不会让她不舒服，她答道：“没有，其实看这一切挺有趣的。有点变态，但很有趣。我觉得如果我不盯着看，他就要彻底变成女生了。” “我就说你会看到一些变化，他也会对你的女孩东西越来越欣赏。我只希望这别对你太怪异。说说他的胸和屁股怎么样了，他对这一切感觉如何？” “乔伊斯，我觉得他绝对是乐在其中。昨晚我让他在最撩人的睡袍和睡衣之间选，他选了对的那件，还涂对了跟睡袍配的口红，他现在高跟鞋也驾轻就熟了。”
“好吧，”乔伊斯说，“那就该提高他的剂量了，但每月只让他吃23或24天，让他的身体开始像我们一样循环，看看会发生什么。一旦他的胸部真的发育起来，他甚至可能开始哺乳。那在床上一定很有趣。” “我想我再也不需要猜那些维生素是什么了，是吧，乔伊斯？” “不，我想你现在心里有数了。接下去的事基本就靠你了。他没多少选择余地。如果你让他继续这种疗法，他肯定会从你的角度欣赏事物，因为他不想做别的。他也会开始以女孩的思维方式去想问题。”
第二天早晨，乔向凯伦抱怨说胸部最近挺疼，棉质T恤磨得他不舒服。凯伦立刻想出了解决办法。“亲爱的，在T恤里穿上这件背心，能把摩擦降到最低。”“你不觉得一个男的去上班穿这种贴身的又性感的背心有点怪吗，哪怕是在T恤里穿？”“如果他的乳头很敏感，就不怪了，”她说，“我一时也想不到别的办法。今天试试看，看看有没有用。”“你是喜欢这些内裤、睡袍和拖鞋，对吧？”“好，我试试。”“哦，对了，从今天开始早晚各再吃一粒。”“随你说，亲爱的。”‘他最近可真听话’，她想。‘我倒想知道，当他连男士衬衫都穿不下时，他会有什么感觉？从睡袍到裙子也就一步之遥。他变得那么柔软可爱。我真想知道他有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变得多么柔美……’
她最近经常玩弄他的胸口，把他的胸肌捧在手里，他也颇享受那种感觉，尤其是他们站着或他在床上弯腰俯身时，那里似乎有更多东西可以抚弄。他以前习惯看到那儿紧实的肌肉，但现在更像……凯伦的胸部。事实上，当他在床上弯腰俯身时，“它们”似乎就那么“挂”着，松垂下来，就像奶牛的乳头，等着人去挤奶。凯伦从不放过任何机会，顽皮地吮吸着他的新脂肪储备。每当他侧躺在床上时（趴着实在太痛），他的胸肌就一层叠一层地松弛下垂。她也注意到他现在几乎填满了她的那几件背心，上面总是能透出硬挺的乳头，如果他不穿外套。这些乳头在柔粉色胸衣下同样坚硬而又极其敏感，如今才137磅，他觉得胸前的肌肉不应该那么壮实。‘也许那不是真的肌肉。’细想之下，他发现自己全身都变得有点柔软，那胸部仅仅是其中一部分。他的皮肤和面容似乎更细腻，不再棱角分明，显得更年轻。‘该死，承认吧，乔，你开始看起来像个活生生的女孩，而且你还不介意涂口红。干脆试试腮红和眼影吧？而且你也有三个月没理发了。’
他还想，不知那两三根原本长在胸前的稀疏毛发都到哪里去了。他颇喜欢自己身上的体毛（仅有的那点），可它们似乎不知怎地消失了，而他的阴毛却正向肚脐下方后退，变成像凯伦那样的三角形。事实上，他的小肚腩也正开始像凯伦的……
他以前从没在那儿逛过，总是一片平坦。另一方面，他头上的头发却长得又浓密又快。他心想，镇静剂怎么可能让头发长得这么好，然后决定看看自己能不能搞出点“什么联系”。不管怎样，那件小背心确实能减少摩擦不适，所以他决定继续穿，当然，也是为了减少不适。“面对现实吧，乔。你喜欢这些女性化的东西，感觉真爽！”于是，现在他上班穿女式内裤和小背心，睡觉穿那件滑溜的睡裙。他觉得穿与有色T恤同色系的小背心不错，凯伦也给他买了几件彩色的——当然都是很蕾丝、很性感的款式，还预留了一点成长空间。他本可以买尼龙T恤，何必费那周折？还省了更多钱。乔爱省钱，而且，也越来越喜欢自己这些漂亮的贴身衣物。
第4章：变化
星期六早晨，他起床后又对着那副镜中形象看了一眼，对凯伦说：“你知道吗，我减了八磅，可胸围和臀围似乎都比以前大了些。事实上，”他说，“我觉得我的胸部开始有点下垂了。”凯伦同意他的看法，觉得他似乎长了点重量，尽管体重秤显示并非如此。凯伦建议量一下尺寸，确认无误，于是拿来裁缝尺，从大腿开始量起，一路量到腰部……大腿22英寸，臀部36英寸，内缝长30英寸，腰围28英寸。
“腰围28英寸、臀围36英寸？凯伦，这怎么可能？那台腹肌机也没那么牛！” “三个月前我的腰才32英寸。”“我本以为能练出一道道腹肌线条，可到现在只见腰围缩了4英寸，腹肌周围倒是两侧凹陷，下面却像都被一层脂肪盖着。我倒不介意中段瘦点，就是这层小脂肪让肌肉线条看不出来，”他说。“我记得几个月前我的臀围才34英寸。看起来那4英寸都从腰跑到臀部和胸部去了。”“就是了，乔；你差不多终于说出来了：该用‘乳房’这个词了。”
“嗯，乔，我看你这效果比我还好，而且臀部也真的挺可爱的。”“是啊，我都快拉不上牛仔裤了，现在我所有裤子腰都太大，腰带也都松了，衬衫也紧了。要是我继续长肉，几个月后连新买的小背心都可能穿不下。”“你这小肚腩穿在你身上真可爱，乔伊。”她说。“你喜欢玩它，是不是，凯伦？”“当然，为什么不呢？你玩我的不就行了。公平。”
“太棒了！这是在花钱如流水啊。老实说，凯伦，当我穿着这件长袍和高跟鞋对着镜子看时……”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她回答：“嗯，你想要身材的变化，不然也不会开始那些锻炼，对吧？”他心想：虽然做了那么多运动，我看起来却越来越柔软，怪不得呢？真是‘小心你所愿’的典型案例。“是啊，可我本来想练成像阿诺德那样的身材，结果倒成了更像克里斯蒂·布林克利，尤其涂了口红后。当然，我一直觉得她很有魅力。”（我越来越像凯伦了，实际上我敢打赌，我穿上她的比基尼肯定很合适，那些高跟凉鞋也越来越吸引人。喂，乔，你脑子到底在想什么？你真的喜欢看上去像女孩吗？不可能吧？你喜欢这长袍和高跟鞋，不是吗？是啊，而且有点过头了。那又怎样？）
凯伦被商场牛仔裤大甩卖的消息打断了想法，并承诺帮他买几条合身的。她把尺寸记好，放进钱包里。第二天，她去了沃尔玛。一时兴起，她逛到鞋区，拿起一双白色漆皮高跟鞋，比她平时的尺码大半号。她翻遍了男装牛仔裤区，都找不到符合乔新尺寸的，最后挑了两条促销牛仔裤，带回家让他试穿。她放在床上，他脱掉那条不合身的，试上新裤。裤子几乎像第二层皮肤一样贴合，但他要是再“丰满”一点就要绷破，得买更大一号，而且裆部也没多少余地，尽管他已经学会了“压缩装备”。不过腰围正合适，更凸显了他新绽放的“曲线”。“亲爱的，这条牛仔裤确实把你可爱的臀部彰显得淋漓尽致。我印象深刻。”“额……谢谢。”
他已经习惯了那儿有点凸起，但穿上这条牛仔裤和凯伦的尼龙氨纶内裤后，几乎看不见那抹凸起。他想，自己其实并不太想念那点凸起。凯伦曾告诉他，他的臀部穿起来多可爱，他欣然接受了这句夸赞。“对了，这是什么尺码？”他问。“10号，”她回答。“常规10号。”“10号？那可不是男士尺码吧？”“不亲爱的，但按你的新三围，只有它们最合身。”“真的好看吗？”“是啊，乔伊。”“可我看标签上写着‘Britannia’，另一条写着‘CHIC’，都是女款！”
“我把标签剪掉就行，好吗？”“哦，好吧。但我的天，我穿背心是因为乳头又敏感又好像还在变大，现在又要穿女式牛仔裤、内裤，还要穿性感睡裙、踩高跟、抹口红。下一步是连裤袜、高跟鞋加连衣裙上班？”他嘟囔着。她没理那句抱怨，只回答：“哦，对了，乔伊，我还给你买了几盒这些可爱的缎面高腰三角裤。我可不想自己又忙一堆衣服的双份洗涤，希望你不介意。”
“天哪，凯伦；所有开口处都有一英寸的弹力蕾丝！”“嗯，你可一直在穿我的那几条漂亮弹力蕾丝款呢。”她反驳道。“那些是店里最漂亮的，亲爱的，平时一条要6美元。我还以为你会感激呢。”她说着眼眶微红。“哦，对不起，凯伦。我知道你只是想让我更舒适，我也确实喜欢这种手感。来，让我为你试穿一条。”他穿上那条，竟为她转了个小芭蕾式旋转，这一招连他们自己都没想到。那是6号，紧得他那颗“宝贝”都被压扁了，虽然看着不像凯伦那样，但他还是再往里薅了薅，欣赏着平滑的裆部正面。不过他非常讨厌那股从两腿间传来的压迫感，片刻间竟想能不能把那“宝贝”给消失掉。“乔伊，真是可爱的臀部，”她评价道。“你可以多做我那个锻炼，让你的小臀更紧实。明天练练怎么样？”“呃，好吧，没问题。”他一瞬间陷入幻想：如果我在那内裤里有正确的“装备”会如何？天哪，现在我竟幻想自己有个阴道。乔伊，你真是个变态！
“我喜欢它们，”他说。“感觉如何？”凯伦问。“比维多利亚家的不算那么丝滑，但也很不错，”他回答。“那你不怪我？”“不怪。”“乔伊，你知道吗，我们好几个月都没一句拌嘴的了。”“是啊，我也注意到了，而且我真的很喜欢我们现在的相处方式。我讨厌一直这么绷着。那些镇静剂似乎真的很有效。”凯伦咯咯笑了起来。
“这另一个盒子里是什么？”他问。“哦，只是一双打折的高跟鞋，但我觉得对我来说有点大。想试试吗？”“好吧，我试试。”“乔伊，这鞋跟也是三英寸。”“嗯，确实跟你的睡衣或长袍很配，而且也合脚，不是吗？”“说实话，确实很合脚，很完美。这是礼物吗？”“如果你想要就算礼物。”“谢谢。那么，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穿性感女装会激动吗？”“我不知道亲爱的，也许是和你身上这些可爱的变化有关。”
他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映出的自己：长袍胸口隆起更多，长发映衬出愈发柔和的脸庞。他涂了些口红和腮红，还略施眼影。嗯！不错嘛。
凯伦注意到了，过来对他说：“知道吗，你戴上这些可能会更好看。”他的思绪又回到了之前那个问题：凯伦给自己做了那么多打扮后，我会变成什么样？“来，”她说着用发圈把他的头发挽成马尾，还没等他说话，就伸手抽屉里拿出一对旧的夹式耳环，夹到他耳朵上，然后转了转他，灵巧地在口红上又涂了层玫瑰色唇彩。他的确看起来不太像乔了。或许更像乔琳，却不是乔。他照了照镜子，摘下耳环，让头发保持高高挽起，然后上床。晚安吻时，他们湿润的红唇相触，乔伊看见一丝小火花。那感觉很美妙，却让他觉得自己好……女性化，而凯伦则趁机抚摸起他来。
第二天早晨，他们一起醒来，却都不想起床换衣服。他们穿着睡衣和拖鞋走到厨房。乔斜坐在沙发上，穿着缎面内裤、睡衣和高跟拖鞋，蜷缩在躺椅里，一边看报纸。一点也没觉得奇怪，他就那么下楼。还有蜷缩在椅子上，也是新鲜的体验。
第5章：毫无合身衣
三个月过去了。乔的咨询工作开始稳定进账，他们存进银行的钱已经超过生活所需了。
然而，他现在只能穿10-12码的牛仔裤，他甚至在祈祷自己的“成长”能停止。没有别的尺寸再合身了。对于这一点，已不容置疑。乔曾经那平坦的胸膛正逐渐隆起，如今凯伦真的可以按摩并把玩那里——几乎成了一把掌心大小。事实上，他几乎填满了睡裙的胸衣（他决定自己更喜欢睡裙的触感），再加上一点化妆，他在家里开始显得非常女性化、女性化而性感，他也开始担心自己在工作和街头看起来过于女性化、女性化和性感。
他的乳头和乳晕直径大约有一英寸，当他被激起时，乳头会竖起来，而凯伦正知道如何让它们勃起。她让他产生了各种奇怪的感觉。他现在明白自己以前用吮吸、舌头和双手抚弄凯伦乳房时给她带来的快感。他正亲身感受同样的感觉，而且这些感觉已经超过了他之前的兴奋。他现在趴睡非常不舒服，侧睡也一样，一侧的“胸部”更明显地压在另一侧之上。他到了不得不给他买运动文胸让他在工作时压平胸部，或者用雅思绷带缠胸的地步。
他选择了文胸，还故意买了小一码的款式。他甚至考虑在家里也穿普通文胸，然而这个想法并没有告诉凯伦。运动文胸让他的胸部看起来就像有坚硬的胸肌。他把它穿在吊带衫外、T恤和衬衫内，一边祈祷肩带别露出来。（脱了外套时，肩带还是露出来了）不过，他在一个女性的办公室里工作，大家似乎并不介意，也从未提起……至少到目前为止没有。现在，他上班要穿吊带衫、文胸和内裤，回家后则套上那双白色三英寸高跟鞋，有时会穿着“他”的维多利亚的秘密睡衣，或仅仅穿着高跟鞋，或者是高跟白色穆勒拖鞋和牛仔裤搭配一件相当尴尬的T恤——没有文胸，挺不端庄的。
凯伦打趣道：“乔，如果你那儿再继续长下去，我们得再量一次尺寸，给你买一个真正的家居文胸，想要舒服就得这样。那些‘宝贝’需要真正的支撑，而且这样也会更可爱。没有文胸你会非常不舒服的。”乔实际上羞得满脸通红，说：“还是去拿胶带吧，因为我想我已经有点不舒服了，而且信不信由你，没有文胸它们弹出来在我面前，我可真觉得它们穿文胸会更好看。”“我听说有种叫‘男性乳房发育症’的病，男人会长出乳房然后去切除。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得了这个病。”“我不确定亲爱的你得不国产精品？不过我当然喜欢它们，你穿漂亮的文胸肯定会爱不释手。”“我会喜欢到想要一直留着它们吗？”
在他如今这种心境下，似乎没有什么能困扰他，甚至他那让人看起来有着年轻女性身段轮廓的身体也不例外。事实上，他开始相当欣赏自己新的身材，但在家里走来走去时胸部晃动让他有些不安。所以，也许他真正在变成一个女孩或人妖之类的东西。也许这根本跟男性的疾病无关，也许他喜欢拥有自己的胸部，所以并不想把它们去除。不，他确实喜欢它们。说到敏感区，哇！凯伦也喜欢它们，他能感觉得到。“真奇怪，”他想，“我似乎就在眼前变性，而凯伦似乎毫不介意，仿佛她只想得到更多。”
这难道是世界末日？凯伦根本不介意，她似乎很享受他的新“装备”。凯伦给他量胸围……胸廓围34英寸，最丰满处38英寸！出于好奇，她又量了量臀围和大腿，分别是37英寸和23英寸。他在大腿和臀部都增加了两英寸。“哦，乔伊，你现在至少得马上穿34B罩杯的文胸，别再练习绑带或填充了。我觉得一套裙装配高跟鞋比裤装和乐福鞋更适合你。”她打趣道。“是啊。最近办公室里几个女孩看我的眼神，我想她们会很喜欢那种打扮。我打赌我也能让她们刮目相看。也许我们该去给我买一套。（笑）”
“凯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乔伊？”“嗯？”“我们还在争吵吗？”“呃……没有。”“你还因为我出门化妆化太久时间而生气吗？”“没有，当然没有。实际上我还有点嫉妒呢，因为你可以变得那么可爱，而我却做不到。”“那可真新鲜。你觉得自己感觉好吗、身体健康吗？”“是的。”“镇静剂起作用了，对吧？”“是，我想是的，但它们让我看起来、感觉甚至思考的方式都像个女孩，天哪。”“我在变女孩吗，凯伦？”
“我真的不知道，乔伊，但我觉得那并不是真的可能。至少不是真的变成女孩。”“你现在不被男人吸引了吧？”“不会的！你知道我喜欢看腿。是你我爱的人。唯一的问题是，我最近更在意她们的发型和妆容，和她们穿什么衣服，还在琢磨怎样改善自己的形象。真奇怪！她们不再是性对象，而是榜样。”
“我们更幸福了吗？”“是的。”“那你愿意答应我，以后继续乖乖吃镇静剂，不抱怨这些小副作用吗？你可能不必永远吃它们哦。”“小副作用？‘B罩杯’算小？喜欢化妆和丝滑衣物算小副作用？”
“我们知道你是个男人，乔伊。你可能不再看起来或想事情很有男子气概，但你永远也不能生孩子。但我们当中有些人真的喜欢当女孩，而我就是其中之一。乔伊，你为什么可能会想成为女孩？”“我从没说过想，凯伦，但最近这个想法也没那么难以接受。我开始觉得这也许和几个月前我对你的态度有关。我太糊涂了！我记得我们因为你化妆花太久时间吵过一次，你还骂我‘五分钟奇迹’。难道就是从那时开始的吗？”
“谁知道呢，也许真是从那时开始的，现在你也许从女孩的视角能更好地理解和体会了。”“这也是问题的一部分，凯伦。我想我已经确实体会到这种感受，并且我觉得自己真的很享受在家里像女孩一样的状态，虽然我并不是女孩，而你也似乎并不阻止我。”“乔伊，亲爱的，如果你更幸福了，我为什么要阻止你呢？看起来你也更健康了。”“婚姻不就是这样的么？我们的身体都会随着岁月改变。只是你的变化更有意思一些。除非你变得比我还漂亮，否则我不会介意的。”
“我不明白这些变化，凯伦。当我看到漂亮女孩时，我不再想着她在床上会如何，而是想着她是怎样做到那么好看，以及我该怎样才能更像她。她用什么牌子的粉底？眼线怎么画得那么好看？你知道的？我的身体在变，思维在变，而且我喜欢这些变化。”“想解决一下嫉妒问题吗？”她问。
“什么意思？”“坐这里。”她指向化妆凳，然后熟练地为他眉笔填色，刷睫毛膏，轻柔地上腮红，还画了点眼线。“哇！”“还嫉妒吗？”“没那么多了。”乔伊只能这么回答。“教我怎么做？”“当然！”随后是一堂基础化妆理论与实操课程，乔伊全神贯注地学习。
“天哪，凯伦。如果这能带来家里的和谐与爱，那就算了。好吧，我承认现在丝绸和缎面对我来说也很诱惑，尽管我似乎在两腿之间有点问题。实际上，不只是有点问题，我觉得它们还变小了。也许我是对“生活中的美好事物”有了更深的欣赏。”他笑得有些紧张。“而且我知道合适的罩杯能让我的新胸部更舒服。该死的运动文胸感觉就像把我的“宝贝”勒成了项圈。我的“宝贝”。天啊。”
“我得在工作时找机会好好地束胸了。你不介意我有这些‘宝贝’吧？”“不介意。我也从中获得乐趣，你知道的。而且看你现在的情况，再看你姐姐，我觉得你也没长够呢。”“哦，太好了！”
“就在前几天，有个女同事夸我的肤色光滑，夸我的发型，还说我戴个垂坠耳环配件什么的会更可爱。我真庆幸我们这儿没有常常来访的邻居。不习惯胸部晃动，也不想它们透过我的衬衫跑出来，对吧？”“我是说我也不是天天都穿裙子和高跟鞋，还真的想要文胸来衬托身材吧？”“还没到那地步，乔伊，但你真的得亲身体验一下，我们女孩整天踩在硬地板上穿三英寸高跟鞋，胸前那个C罩杯或D罩杯就那样跟着你晃。”
“‘还没到那地步’是什么意思？”“噢，算了。”“不，算我在乎，因为我越来越相信我会知道答案。我会知道的，对吗？”“也许吧，亲爱的。也许。”
“很可能！这是你的基因决定的，没有人能预测你会走到哪一步。”
“说到这儿，”他接着说，“那也是让我兴奋的一点。” “那是什么？” “你知道的，那种晃动感——臀部的摇摆，踩着高跟鞋的节奏。” “哪一项？” “天哪，凯伦，你干嘛问我这个？” “嗯？” “全都喜欢。整个‘女孩’的氛围：走路的姿态，说话的语气，所穿的衣服。” “所以你欣赏漂亮的胸部、丝袜、精致的鞋子，还有我们的那点小小摇摆。那有什么不对？” “我一直以为所有男人都会欣赏这些东西。这也是我们这样打扮——为了吸引他们。” “太妙了。现在我也开始垂涎那些能吸引男人的衣服和举动。真是太漂亮了！”
“我想你说得对，嗯，不过我得坦白一件事。最近我常常梦见一个像你外出时那样打扮的女孩。你懂的，性感十足！她身材匀称，总是一袭紧身连衣裙，头发梳得漂漂亮亮，脚踩漂亮高跟鞋。我在商场看到过她，但当她转身看我的时候……她竟然是我女性化之后的模样！我从没想过自己会需要、渴望，甚至拥有那样的胸部和臀部，或那些漂亮的衣服和鞋子。上次做那个梦时，她穿着一条黑色低胸礼裙，挎着红色肩包，系着红腰带，脚踩那双四英寸绑带红色高跟鞋。我嫉妒死了，凯伦。”“我真的是嫉妒啊，”他再次说道，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第一次说出口，双手抵住头部，微微发抖，几乎要哭出来，却又奇怪地毫无羞愧。
“上次我走进K-mart，自己都没意识到，竟然在女鞋区的8号鞋架前逗留。” “其实那些穆勒鞋和高跟鞋就是8号的，亲爱的，”她随口提醒。
“我就是喜欢它们让你的双脚看起来那么柔美、那么漂亮，凯伦。现在我甚至在想，我也想拥有同样漂亮的双脚。”“我是不是要崩溃了，凯伦？”“我是不是变同性恋了？” “你还想要我做妻子吗？”她问。
“想。” “那你就不是同性恋。”
“我们这是要怎么发展下去？” “我不知道，乔伊。你对女性那漂亮的内衣、服装和高跟鞋的爱，一直都是这样吗？” “我不确定。”“我从来不是那种体育狂，也从没像最近这样把自己想成这样。”“不管怎样，我本没想过自己会有机会发现真相，现在看来我也躲不过去，不是吗？天哪，商场里的那个女孩让我心动，我明知道那真的是被打扮得光鲜亮丽的我，却仍然心头一片暖意，心跳乱颤。”
“看来确实如此了，乔伊，除非你更愿意我们永远拌嘴，否则……别灰心。做个女孩也挺好玩，不是吗？我听你抱怨过男装多么单调沉闷，记得吗？” “这我可否认不了，”他回答，“天天都是那几件破事，但生活不能只围着衣服打转。”“说实话，乔伊，我并没有太多女性朋友。我倒是希望多一个随叫随到的伙伴，就在家里帮我分担些事情，”她答道。“叫她姐妹也好、叫她妻子也行。是的，我觉得要是能有个妻子，我会很享受。”她咯咯笑了。
她从商场回来，发现他穿着一套休闲睡衣，脚上却套着丝袜和高跟晚礼凉鞋，正坐在电视前翻看《Cosmopolitan》杂志。
“乔伊，你到底在干什么？” “看书。”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乔安娜！”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突然有了冲动，觉得这样很对。” “那是我的鞋吗？” “呃……不是。我是在Famous Brands买的。” “真的？” “真的。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我一进店，就看中这双可爱的凉鞋，想试试能不能穿上，因为你说我穿8号合适。我付账后就准备走人，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还担心收银员会听见，可她根本没多看一眼。” “她大概根本没抬头看你，乔安娜。” “可她抬头了，还微笑着说：‘感谢您在Famous Brands购物。下次想买鞋时记得来我们店，不过促销鞋最好试穿，因为不能退换。’然后朝我眨了眨眼。‘你可以去后面试一下。’” “我当时脸都红透了。”“还好排在我后面的没人。我觉得她像是能看进我灵魂，恰到好处地戳中我的心思。”
“好像你已经顺利跨过这关了。你去后面试了吗？” “我想都被拆穿了，就去试了。收银员还给了我一双防滑鞋垫。”“真棒，姑娘。既然我已经‘抓住’你了，就顺其自然吧，还敢在卧室里也这么搞。你知道吗，你没有跳起来躲藏，而是坦然承认，实在令人佩服。”乔伊意识到她说得对。他开始明白，自己其实可以坦然面对女性化的一面，这种装扮和他如今完全B罩杯的胸部，以及日渐丰满的臀部，更加相得益彰。
四个多月过去了，他把10号牛仔裤穿得像第二层皮肤，连内裤的轮廓都清晰可见，就像凯伦穿紧身牛仔裤时一样。他已经习惯了生殖器被挤压的不适，也忍不住咒骂它们破坏我的漂亮形象。经过几番尝试和一点点痛苦，他终于学会把睾丸往上塞，勾勒出内裤前方平滑的线条。
“宝贝，如果你现在真觉得这样穿很舒服，我不介意你尝试其他小变化。” “凯伦，我在想……我能不能试着穿点更清凉的睡衣？”
“你想穿什么，乔伊？” “我觉得那件桃色的缎面连衣裙不错，细肩带，胸部剪裁很合身。” “你竟然能把话说得这么准确，是从哪学来的？”她问。
“估计是看你那些杂志吧。” “听上去不错，但女孩不会说‘觉得’啊，乔安娜。那裙子底下的荷叶边很漂亮，不是吗？而且我敢肯定你的胸部穿上一定更迷人。我完全不介意，你也说了，夏天穿裙子比短裤凉快。”
“其实我还给你带了几双更自由的鞋子：一双红色平底鞋，可搭衬衫裙、长裤或牛仔裤；一双金色链钉穆勒鞋，配舞会连衣裙或睡袍都不错；还有一双黑色漆皮三英寸高跟鞋，和我的那件小黑裙绝配。” “也许我们能把商场那个女孩给‘制造’出来。” “真的吗，凯伦？” “真的。” “我们相处得这么好，这点小付出换来幸福，值得了，不是吗？我从没想过会娶个伪娘做老公，但如果这样能让我们都更快乐，为什么要抗拒？我知道这想法有点反常，但我一直觉得你太可爱，不该只当个男孩。现在或许我能把你变成个漂亮的女孩，我们都会更幸福。我还一直羡慕你的那双眼睛和长睫毛呢。”
“今晚我想让你穿长筒袜配那双高跟鞋，也许还想帮你稍微弄弄发型，好吗？” “好的，凯伦。不过我可不认为伪娘会像我这样有胸有臀。”“乔伊，虽然大多数伪娘胸部都靠假体加持，体内还留着生理结构，但你的是真的，而且你的‘管道’现在工作得也不太灵光了。”
第六章：淑女课程
“不过首先，我得教你像女孩一样剃毛。你先脱了衣服，我给你放个香皂泡泡浴。别忘了洗头和护发。这里有两把新剃刀——我可不想从你身上发现多余的毛发，除了头发和下体的那点儿；如果下体还留着毛，就得照我教的样子剃了。你还记得它长什么样吧？” “是，夫人，”他带着一丝娇笑答道。
“擦干身体后，从角落架子上的珍珠罐里抄些爽身粉，给全身扑匀。” “好的。”
当他从浴室出来，下半身裹着一条大大的粉色浴巾，头发也缠着另一条毛巾时，她忍不住赞道：“哎呀，这样好多了，而且你身上好香。” 他披着毛巾走过镜子，毛巾夹在两侧，头发才吹干过，一瞬间，他看见镜中的自己像个女孩，分明是个年轻女子，一股酥麻的感觉涌遍全身。
“先给你戴上那条吊袜带束腰。好了，现在拿丝袜，一脚伸进去，脚尖绷直，轻轻快速地往上拉到大腿根，扣上吊夹。这里，我来示范给你看。接着换另一条，还要注意别拉破，要护理好指甲。也许得给你配双白棉手套。你可要开始重视美甲了，就靠你那双好用的指甲差点弄坏它们。那对手套很结实，可又那么丝滑，我是在J.C. Penney买的。记得把内裤往上提紧。”
“现在，把那小家伙往上赶，尽可能往体内塞。来，让我试试。”“哎，这可真疼，再说我自己早就学会了。”“那好，看着剩下的要藏的地方吧！继续，抻平一点。我们可不想在你打扮漂亮时，‘小约翰’当众发飙。”
“珠宝到底去哪儿了，凯伦？” “暂时回到你体内了，就差不多在它们若是卵巢时所在的位置。” “我还不知道那有可能！” “亲爱的，你那里现在可没那么大……嗯，一般男人不会觉得这有啥好处，但我能看出来你会喜欢。”
“现在，像我教你的那样把胸罩穿上。就这样。好，把肩带和胸部调整到罩杯里。不错，乖孩子。看起来很漂亮，亲爱的。”乔伊脸红了，他意识到她刚刚用了什么名词。“你应该为它们感到骄傲。谁也说不准最后会变多大，但你可以参考你妈妈和你姐姐，估计也就是C罩杯或者D罩杯，不过可能要过几年才定型。”“我想你有点激动了。你的乳头都竖起来了。”“现在，至少你先坐在梳妆台前，试试你新买的高跟鞋。”
“就这样把脚伸进去，然后往上拉后跟。好了，现在站起来。”“凯伦，我会摔个四脚朝天吧。这双鞋比我之前买的至少高了一英寸，可它们真让我的双脚显得可爱极了。”“你不是在楼上练习穿高跟鞋了吗？”“是的。”“而且你一直在穿着那双白色的高跟鞋到处走。”“这双只是更高、更性感。”“别担心，相信我。正常把重心放在后跟上，脚掌会承担大部分压力，别忘了脚尖要朝前，一脚跟着一脚。”“那就是性感摇摆的来源。你不能大步跨出去，也不能把脚往两侧劈开。你的每一步都不会比脚长太多，但你一定会爱上它的。走路是可以学的，你需要练习。我顺路去录像店租了场时装秀视频。我想让你研究那些女孩是怎么走路的，她们学会了夸张的步态，这对你理解概念很有帮助。”
“好了，你现在已经五英尺十一（约1.80米），相当有气质。但没关系，我穿上也差不多是五英尺十。感觉如何？” “非常舒适，凯伦，而且很性感。我没想到会有这种感觉。而且你还能一直这样穿。现在我真的好嫉妒。我简直爱死这种感觉了。”“这感觉……是不是很不一样！” “你真的太喜欢了？” “女孩的话开始渗入你的言语模式了，乔安娜。但我猜你会喜欢的。如果你买好皮鞋，它们更能贴合双脚，而且穿在脚上看起来确实很美。你的脚很可爱，足弓高，脚背低。”
“你有没有注意到你最近一直叫我‘乔安娜’？”他问。
“怎么？听起来没有‘乔伊’那么阳刚，而且你现在肯定不像我当初嫁的那个乔伊了，不是吗？” “想来也不是！” “我也不再像他那样思考或感觉了。” “我觉得……不知怎么的，好像被送到另一个世界里了。这种感觉怪怪的！我还是我，不过好像被放进了一个糖果店里随便吃货。” “你会习惯的。那也是一个轻盈、通透、可爱又感官刺激的糖果店。”
“现在，转过身坐下，我要给你做点小修整。热卷发器已经准备好了，尽管我们也该考虑找美发沙龙给你剪个发型，甚至烫个发。注意看我在做什么。我不会永远当你的私人美发师。回家你可以像其他女孩一样把马尾束在头顶，或者让头发披下来修饰脸型，上班时再扎到后颈处。其实我刚想到一个法式辫，从头顶编到后颈那儿，会很可爱。幸好你开始吃镇静剂后还没剪过头发，明天试试吧，辫子尾巴系个蝴蝶结一定很漂亮。现在让我们把热卷发棒全都卷上。”
“现在都固定好了，让它们定型，咱们来看看其他的，凯伦说。好了，转过身。我还没弄完，你别看。首先，修一下眉毛下面的几根杂毛。别担心，就几根零星的。你的同事们不会注意到什么不同，就像他们最近看到你那种中性化的样子一样，乔安娜。再做几处微调，你就能让他们大吃一惊了。”“说到这个，有些女孩子已经把我当成她们中的一员了。她们不再在我面前噤声，跟我说话也多了。”“我早就不意外了。你太可爱了，她们再也不会把你当想勾搭的男人看，你正变成她们同辈圈子里的一员。”
“嗯！好吧。今晚只上点腮红和唇彩。”“这味道不错。”“我的欧莱雅口红味道更好，光泽更性感、更柔滑。想试试吗？你之前用的是便宜牌子的。”“会洗掉吧？”“大部分用水就能洗掉，除非你想试那种像胶水一样的持久款，但我觉得你还没准备好。”“我永远也不会准备好用不掉的口红。我是个男人，凯伦。”“从我现在看到的，乔安娜，出生时你可能是个男孩，但过一阵子这都能成为争论的焦点。”“是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真正的硬汉哪会喜欢这些，又发现自己开始喜欢，不是吗？”他心里暗想：“但伪娘会喜欢。”无论如何，那是个修辞问句。
“好，把头往后仰一点。先描个轮廓，然后填色，之后你再把嘴唇轻轻抿在一起定妆。乔安娜，你唇形真好看，我从没意识到你的唇这么饱满。上完妆后会很女性化。好了，抿一下，用纸巾轻点，记住只在闭合处轻压，别把光泽弄没了。好了，转过来，看看镜里的自己。” “我的天，凯伦，我居然可能会变得挺可爱的！” “很可爱，乔伊，不是‘挺’可爱，来我这儿别谦虚。你会成为一只狐狸精。等我明天给你真·画个眼妆，你就知道你的潜力有多自然了。我还会教你怎么卸妆的。”
“你有穿衬裙吗？” “没有。” “那给你。女士不穿衬裙别上裙子。”
她们下楼去看当周电影。那是周五晚上。他还没搞明白为什么对自己所经历的一切感到如此放松和舒适，但他信任凯伦，也爱她，更喜欢这些感觉。她是他最好的朋友。片中一个角色穿着贴身晚礼服，乔伊心想：“哇，要是我穿那个……？”
广告时间，她给他做了法式美甲，修了指形，又涂了一层透明甲油固化剂。他喜欢被宠爱，连看到指尖刷上白色也没拒绝。当她的手顺着他穿着尼龙的腿上滑向那被束缚的兴奋点时，她说：“你知道吗，Jo，Tvism可能就像成人型糖尿病，什么时候来谁也说不准。”两人都咯咯笑了。“而且我还从没和一个看起来这么性感的男孩接吻呢。”接着她解开他的吊袜带，拉下连裤袜，给他做了足部护理，涂上深玫瑰色指甲油，又涂了点Dry-Kwik，然后让他重新穿上连裤袜。
第七章：就寝时间
电影结束后，他们上楼到卧室。乔伊不想脱下漂亮的装扮，问凯伦能否留下除礼服外的一切继续玩。“只要让你兴奋，亲爱的。”于是乔安娜穿着连裤袜、高跟鞋、内裤和胸罩跳上床。当她解开他的胸罩露出他的胸部，又拉下他的花边内裤时，那一刻颇让人兴奋。两人做爱，互相抚摸和轻咬胸部，而他下面却出了点严重问题，于是他们尝试了一些长长的拉丁风格名字的动作，结果都很令人满足。（记住是PG14级别？）
穿着连裤袜和高跟鞋似乎给他们俩都带来了刺激，他们都喜欢那光滑花边织物交织在一起的感觉，他也因此满足了凯伦，尽管并非按他原先计划的方式。之后乔安娜会想嚼点Juicy Fruit口香糖。凯伦终于足够兴奋，把“着陆装置”收起，部分原因是看到丈夫被裹在女性化的尼龙、花边和漂亮高跟里太过诱惑。这既放荡又颓废，对她来说极具吸引力，她想要更多。她热切想把他变成真正的女孩，好让她们能接下来两个小时继续做爱。
周六他们去购物，她在内衣店挑了几样东西打包好送礼，而乔伊（好吧，剩下的那部分乔伊）则在西尔斯（Sears）给厨房水槽买扳手。既然凯伦知道了她这位“女友”的新尺码，就更容易为“她”买东西了。回到家她把包裹给了他，里面有两件有钢圈的文胸，一件带聚拢垫，还有五条高腰内裤，两条吊带腰封，以及三包常规长筒袜，色号有驼色、古铜色和黑色。他有些娇嗔地感动得有点女孩子气，吻了她一个又长又湿的吻。她想让他试穿，他欣然穿上连裤袜、吊带腰封和那双他从没看到她买的黑色漆皮高跟鞋，为她展示了一段优雅性感的走秀。当然，由于他兴奋，新内衣里的“调节内裤”得一直穿着，虽然它们越来越看不出破绽了。
虽然他仍保留着那些旧有的感觉，但他的高潮已经变成了内在式，就像凯伦一样。他发现，只要想到妻子对他新身体、新穿着方式——更别提他化妆和日渐女性化的举止——的反应，就足以让他自行达到高潮。
“你得学着优雅地穿着它们行走，就像其他女孩一样。很多‘女孩的东西’并不是凭空而来的，你知道吗？这不是遗传的，而是一种我们社会中男人喜欢看到的后天习得的行为。当然，小时候我们都想长大后像妈妈一样涂指甲油、擦口红、踩高跟、打扮得漂漂亮亮，所以练习很多。你也确实跟着我的高跟穆勒鞋和你自己的高跟鞋练习过。你错过了那些练习机会，但现在正是补课的最佳时机——今天没人会来访，现在就开始练吧。你可以在厨房的瓷砖地上练习，会更容易些。”
“不过，我把这些后跟的金属扣换成了皮革的，好让你走路时能发出更清脆的‘咔哒’声。我觉得你会喜欢那种感觉。听着自己踩着高跟一路走在街上或商场里，声音完全是一种女性化的体验。来，换上这条休闲裤。”
“太长了，凯伦。”
“才不呢，傻瓜。这长度穿着高跟皮鞋刚好合适。裤脚只会略盖住脚背，露出性感的鞋子。你会发现，当裤管在腿上滑动时特别诱人，你还可以更好地展示脚部线条，远比穿衬衫式连衣裙要好。相信我，高跟尖头鞋配休闲裤非常性感。”
“我得用左手来拉拉链。”
“当然啦，它们是女式休闲裤。但我敢打赌，如果你愿意稍微往上提提腰线或换更高的鞋跟，穿它们去上班也完全没问题。”凯伦补充道。“‘其他’女孩们可能会注意到，但男人们绝对不会。”
“‘其他’女孩？”
“哦，你懂我意思。你不是告诉我她们已经对你心生怀疑了吗？”她轻描淡写地说。
“你有没有注意到，最近你的手势、动作，甚至说话都变得不一样了？如果我没有老照片，我可能都认不出这是乔伊。就连你的声音也比以前柔和，更富旋律感，就像我一样。”
“现在，当你走路时，我希望你把上半身当作相对固定的物体。双臂和肘部收拢。如果必须摆动手臂，就从肘部带动，尽量保持在腰侧，这样手臂摆动时不会碰到臀部，肘窝朝前。你还要学会那种旋臀步——你平时喜欢看别人走路时的样子，现在看时要留心做笔记！迈步时，让臀部先带动，顺势带动大腿，然后尽量让一只脚踩到另一只脚的前面。你可能做不到真正踩到前面，但那份努力就能呈现出你想要的效果。”
“步幅不能太大，如果你不放松让臀部旋转，就会看起来很奇怪，也很难保持优雅。现在从厨房一侧走到另一侧，反复练习，直到完全掌握为止。”
练习花了将近一个小时，乔伊终于领会了要领，开始享受这项新技能。他“咔哒、咔哒、咔哒”地在塑料地板上行走，高跟鞋的声音散发着浓浓的女性魅力。“她说得对，”他心想，“没有什么比这高跟鞋的‘咔哒声’更标志性的了。”
凯伦准备的大部分衣物现在都合身了，她鼓励他从她的衣橱里挑几件试穿。他们找到几条适合的裙子、衬衫和连衣裙，虽然颜色略有不同，但都很搭。他还教他如何配饰和搭配颜色。他们选了一条及膝直筒裙，能进一步收窄步幅；还选了一件袖口和领口带荷叶边的衬衫。乔伊再次走到镜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凯伦兑现了她的承诺：他完全化了妆，打扮成女性，自己的头发被烫成瀑布式卷发，眼妆妆容浓烈，他几乎当场昏厥，膝盖也有点发软。商场中他幻想的那个女孩——就是他自己！他们合而为一，凯伦意识到，她终于成功了。现在，不论心理还是身体，他都成了女孩。也许还不完全，但前景十分可期。
乔安娜看着镜中的自己，内心无比满足，甚至有些兴奋，但私密部位只是出现了轻微的悸动和收缩，并没有像男人那样强烈，只像一位即将发生欢愉的女性在预热。衬衫下，他的乳头已清晰可见。
“凯伦？”
“嗯？”
“为什么我的乳头会这么……你懂的？”
“那是我们表达兴奋的方式之一，傻瓜。你没注意到你已经加入了‘俱乐部’吗？”
“它们取代了你那个不太灵光的小玩意儿。”
“对，今天单位办公室的Cheryl注意到了，还告诉我她有件超可爱的衬衫想让我穿，让我答应她如果带来我就要穿上。我还真的穿了！你能相信吗？”
“当然可以，亲爱的，你已被认可为女孩阵营的一员。在这种情况下，这看上去再自然不过了。”
“可是，我的上司也是个女性，她会怎么说？”
“乔安娜，如果她还不知道，我会很惊讶。而且只要你的工作表现不错，我敢打赌她根本不在意。女人们无所不谈。你是自雇承包商，她也还没解雇你，对吧？”
“没有。”
“看吧！我敢说你穿着裙子和高跟鞋去，她们都不会眨眼的。”
“乔安娜？”
“嗯？”
“我实在无法接受你这样打扮，还要我继续叫你乔伊。”
“天哪，我也不敢相信镜中的自己。看来我得承认，自己真的没法上场了，对吧？”她戏谑地反问。
“当然不行。而且你应该爱的是我，而不是你自己，傻丫头。”
“冷静点，乔安娜。那个商场里的女孩有名字吗？”
“没有。”
“那就叫乔安娜吧？我其实不太喜欢Joanne这个名字。”
“好吧，凯伦。我想我注定要输掉这场仗。我从不知道自己会有这种冲动，也从未体会过如此巨大且可享受的欢愉。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内心藏着一个女孩。而我喜欢‘乔安娜’这个名字。它跟镜中的我太相配了。既然你帮了我这么多，我也不再畏惧自己的情感了。我真的……好爱你，你知道吗！”
“我知道了，乔安娜。”
“好吧，乔安娜，现在你的姿态和举止要更女性化一些，至少在你保持这个造型的时候。我们下楼再上点辅导课吧。”
于是，他们度过了众多小时中的第一个，细心雕琢乔安娜的女性角色。她努力练习，但因为没从小当女孩长大，起步稍慢，又加上职场同事的鼓励，一切都显得信息量太大，好像从各个方向同时涌来。
同事果然带来了那件衬衫，他在男厕里换上。女性的发型、眉形、指甲、腰线、胸部、臀部、衬衫、休闲裤和便鞋都具备了。他已经相当接近接受凯伦关于套装和高跟鞋挑战的标准了。乔安娜的法式美甲也赢得了赞美，她将功劳归于凯伦。
“乔安娜？”
“嗯，Brandy？”
“你是那些易装癖者之一吗？抱歉，如果冒犯了你，但你最近真的太可爱了，而且举止就像女孩。那你有没有女孩名字？”
“乔安娜。”
“哦，我喜欢这个名字。”
“别告诉老板，Brandy！”
“当然不会，亲爱的。你现在是我们的一员了。”
乔安娜渐渐爱上了这份易装体验，虽然仍有些担忧。两人认真谈话，凯伦向乔安娜保证，为了他们的幸福，她愿意付出一切，随时教他一切成为女性所需的技巧；或者，只要他想在家里轻松地以女性形象生活，这也没问题。她将决定权交给了他。
凯伦自己也惊讶于自己的平静——毕竟，她最初只是想改掉他那几处大男子主义的小毛病。现在，他在工作中只要稍作模仿乔伊的装扮，就被当成了女孩中的一员。她再也按捺不住，必须要把心里话说出来——她发现自己真的想把他完全塑造成女孩。
第八章：坦白
“乔安娜，我有件事得向你坦白。”
“什么事？”
“这七个月来你一直在服用的那些镇静剂……其实并不是真正的镇静剂，尽管它们确实缓解了你的焦虑！”
“我知道，凯伦。”
“什么？你……知道？”
“我知道，凯伦。在你给我服用了四个月后，我看过药瓶，察觉到自己在身体和心里都出现了那些温暖、奇异的感觉和女性化的欲望，还越来越喜欢那衣服和高跟鞋带来的体验。我知道这最初全是你设计的。可现在，我觉得这也是我自己想要的。我不想停下来，也不觉得即便想停我还能停得下来。我现在太像一个女人了。”
“我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就在网上查了资料。从三个月前开始我就知道了，然后决定：只要它能让你开心、让我自己快乐、避免我们争吵，那就继续下去吧。我认输了。只要你想要，我随时随地都愿意做你的女孩；如果你愿意，也可以为自己继续这样下去。我的整个存在如今都如此自在。”
如果我认为可以不被发现，我肯定会穿Joanna的身份去上班。我就直接活成Joanna。好笑的是，现在好像不只是衣服本身的问题，尽管我依旧为此兴奋。而这，我完全不明白。事实上，这一点相当可怕，因为我觉得这也许给了我性快感。我的意思是，当我穿上紧身裙和性感高跟鞋、把妆化得恰到好处，就好像……这就是我的装扮。这就是我们的打扮方式，你知道吗？就像你说的，我喜欢做女孩，衣服就像锦上添花。这样说有道理吗？你能接受吗？否则，我现在怎么能回头呢？
“哦，Joanna，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经历了这一切奇怪的改变，你对我始终那么温柔，而我太爱你了。我从未想过你会像老鸭子下水般驾轻就熟。我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我一点都不受伤，Karen。事实上，我想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在身心上都感觉如此良好。我想我已经算不了一个丈夫了，但也许我本该成为一个女孩。我太喜欢了。我开始感觉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让我释放了一个我自己都不知道存在的灵魂。这并非实现了某个长久梦想，但我无法用言语表达，我有多么享受这些‘镇静剂’带给我的外在和内在的改变。”“我一直以为我是渴望女人的，可现在我发现，也许我一直在渴望变成一个女人。”“真的吗，Joanna？变成一个女人？”“我现在也不清楚了，Karen。”“我真的不知道。也许！”这真是我从未想到的，她心想。不过，我真的享受‘她’对我的影响，也许我也想同样影响‘她’。
“那你告诉我，Karen；我现在知道了‘怎样’，但‘为什么’呢？”“好吧，”她说，“你有权知道。你在学校时还好，可一进入职场，我想压力就让你吃不消了。你自己可能都没察觉，但你真的成天带着压力回家，对我也百般挑剔。还记得我叫你‘五分钟奇迹’时你怎么说的吗？”“大概记得。”“你说你愿意为改善状况做任何事，记得吗？”“哦，记得，我还让你去了解详情。”“我确实去找了一位老朋友，一如你所说。她给你准备了特殊的‘维生素’，一个月后它们让你放松，我们还美好地结合了一次。然后我注意到你像以前那样坐在床边看我化妆，但你不是在看，而是在研究我怎么化的。那一刻我意识到，也许你脑中萌生了想要释放自己女性一面的倾向。人都有阴阳两面，你知道的。‘疗法’确实在让你变得温柔起来。”
“那时我就决定不再洗那些男装，你接受了我给你准备的柔软丝绸和缎子，显然也很喜欢。我本以为到此为止，结果你的‘胸部’开始发育，你也没抱怨或想就医。看你穿着缎面衣裙、踩着高跟拖鞋对着镜子自得其乐，真是可爱。你接受了身体的变化，渴望更多女性化的服饰，慢慢地开始在家里和上班时穿出来，既无畏也不害羞。你内在的女性特质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每个男人都有这面，只是他们不肯放开它。”
“还记得我给你挽起头发，涂上那点口红，然后就那样上床睡觉吗？”“记得，当然记得。”“后来你识破了那些‘维生素’的秘密，却又默默忍受了三个月。你喜爱这种变化，别否认，对吧？”“嗯，一方面，旧日工作的压力消失了；另一方面，我却不知道自己该归属于哪里了。我……很迷茫。我喜欢自己打扮成女孩的样子，但我不能让Joanna全面登场去上班，对吧？不过，Cheryl肯定会很兴奋，我敢打赌。自从我开始这样穿，你也知道，她对我特别好。她一直鼓动我更女一些，但我可不想在工作才过半时就被炒了。再说，我们还需要收入呢。”
“嗯，那你觉得什么程度你能接受？你现在上班穿的那身，从流苏乐福鞋到整个套装100%都是女装。如果为了这份工作你愿意维持这个装扮，接下来怎麽做就全看你了。我从未想过你会把事情做到这地步，可你做到了。我更喜欢温柔漂亮的你，而不是那种硬朗又紧绷的你。你现在更健康，这比你穿什么都重要。好好想想，我们以后再谈。”
在你的曲线不断增加的同时，你的“阳具”却正日渐萎缩，回到青春前的状态，不过我们还是能以某种方式满足对方；实际上，更像是以女孩的方式来满足，而众所周知，那可是相当使人好奇的境况。到了关键时刻，Joanna已经被彻底化学阉割，Joe不必担心自己在女性打扮下会暴露身份。现在，在一次次的高潮中，只会有极少量不具生育能力的精液溢出。这样的感觉太棒了！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Karen尽其所能在辅导课程中传授所有女性行为的习得方式。Joanna需要弥补的就像十年的差距。她教Joanna如何走路、说话、使用“女孩”专有用词、打手势、站姿、坐姿、弯腰方式、优雅进食和行动，以及如何用“女孩闲聊”谈论衣服、发型、男人、生理期和内裤洗涤。她甚至帮忙带娃，让Joanna学会作为女性处理尿布、应对混乱和照顾婴幼儿。
她倾囊相授化妆和发型技巧，几乎每天都练习，让Joanna主导Joe的身体造型。Joanna那套女性化衣橱也因此增长三倍。她早已不再穿任何真正的男装上班，很久都没穿过了。八个月过去，他俩都迫不及待想看看他是否能在现实中“混”过去。是时候试试了，因为Joanna再也无法在职场隐藏自己，而办公室里早已沸沸扬扬。运动胸罩成了笑料，因为西装外套如同女装般从胸前垂直落下，扣上外套根本不可能——那只会让她的身段更加诱人，曲线更女性化。”
不过，他当时也结交了几位不错的“女生”朋友。作为独立承包商，他无需担心晋升，因为根本没有。于是他们决定冒这个险。Karen给Joe的老板打电话，说他今天来不了，能否让他妹妹过去。“她会操作电脑吗？”“和Joe一样好。”“那就没问题。”当晚，他们去商场给Joanna的耳朵打了两次耳洞。
于是那天，Joanna穿着一套浅灰色职业装、白色衬衫和灰色中跟绒面鞋上班，发型是瀑布式卷发，耳朵戴着小金圈和耳钉。整个办公室为她鼓掌，当然大家都知道Joanna究竟是谁。但第二天，Joey又回到办公室，依旧穿着Cheryl那件可爱的衬衫，只戴着小耳钉。他脚蹬一双黑色平底鞋，配绿色女式长裤，涂着Cover Girl的淡紫色唇彩。老板Laura对他说“你看起来很不错”，这是唯一一个做出评论的人。Joe觉得自己冒了个险，但实在无法抗拒尝试的诱惑。没出任何问题。Brandy对她的新“女友”赞不绝口。
借用一句老香烟广告的话，Joanna已成了“如此圆润，如此紧致，如此饱满，如此赏心悦目”。Karen一直觉得Joe天生带点中性，而他不想剪短头发的态度更印证了这一点。对Joe而言，不剪发也许不是好事，但对Joanna却大有裨益。Joe的头发留到了肩胛骨，发质极佳而且厚密。两人决定烫发以减少长度感，但反而更像Joanna。荷尔蒙让他的皮肤和头发更加细腻柔软，赋予这132磅纤瘦身躯更多曲线；他每天都保持锻炼，胸部的毛发也再未重现。他曾在高中跑过短跑，那双线条分明的小腿配上丝袜、高跟和裙装看起来相当出众。
又是一个星期四，Joyce顺路过来看事情进展。她其实没见过Joe治疗的全部成果，非常渴望听Karen讲述，尽管她和Karen在前两个月电话里已有几次详谈过对态度调整的欢迎。自从他真正开始绽放后，她们就没再通话。她不知道看到Joe/Joanna本人时会作何反应。Joe还在上班，要等至少一个小时才回家，所以两人还有时间聊聊。
Chapter 9: Joyce Reveals All
“Joyce，你当初怎么想到给他用激素的？”“你猜我是怎样控制住Tom的？”Karen扬起眉毛惊呼：“你的意思是Tom也是……？”话未说完，她便一头靠回椅背，不敢相信也震惊不已。
乔伊斯回答道：“当然，这十八个月里她变得更加明显了。她简直成了个完美的小宝贝。或者说，‘她’才对。嗯，一开始还没那么彻底，但到现在，你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了。”
“我开始有点明白了，”凯伦回答道，“可这到底是为什么？”
“好吧，我想既然风声都出去了，就由我来讲讲我这出小插曲的经过。你看，汤姆和乔不一样，他对我恶劣至极，言语上和身体上都虐待我。有一晚，我拒绝他在床上的无理要求，他竟然狠狠地扇了我一耳光。我想报复，就躺在床上琢磨怎样教训他，突然灵光一闪：何不来个真正的‘态度调整’，让他尝尝像女人那样脆弱无助的滋味？于是那一刻我就决定把他变成我们中的一员。”
“于是，我这个小魔鬼给芭芭拉打了电话，我们一起策划了整个计划。事情进展顺利后，她又往药方里加了几味秘方。这可不是像你对乔那样的小改小补，我要做到彻底。我知道这招对乔也一样管用。对了，到现在为止她（原来的汤姆）过得怎么样？”
“‘哦，她很好，真的相当好，’凯伦带着一丝古怪的笑意回答。‘那会儿我气坏了，想要报仇。我依然爱着他，却不想离婚，于是就找到了芭芭拉，说出我的打算。她说这正好惩罚那个混蛋对我施暴，然后给我开了处方，还告诉我如何最大化地使用。她给了我一整年的普雷马林、孕酮和螺内酯，续方不限次数，这正是你现在用的那些。汤姆，哦，应该说是特里，现在已经是第二年了。’”
“‘当然，我得让汤姆乖乖服药，我就跟他说那是新出的DHEA片，可以提高睾酮水平。结果他像吃爆米花似的，一天就能吞下八片，大概两个月就吃到那个量。’
“很快，他再也不是那个自负的小公鸡了。整天躺着，不帮我做家务，也不管院子里的活，只顾看橄榄球比赛，我却干得腰酸背痛。随着他身体和心态的改变，他变得温和了许多。你知道，荷尔蒙对人的思维和反应影响有多大。”
“我们不能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打荷尔蒙针，但这也有办法。随着他逐渐失去肌肉和体力，他开始寻找能量补充，医生就建议他打‘B12’针。很快，他每周都去打‘B12’。当然，我又让他把‘DHEA’减到每天两片，因为那所谓的B12实际是我在螺内酯溶液里加了红色食用色素的雌二醇。到了现在，一年过去了，她已经被彻底化学阉割，男性特征几乎消失。我是说，就算穿一条轻薄的内裤也没人会怀疑，就算哪个男人手伸过来也不会知道。她甚至可以放心地穿比基尼。前几天我差点就把她的新名字说漏了。”
“‘亲爱的，我得告诉你，我真是越玩越开心。她变得更讲道理了，还开始帮我做家务，玩得很起劲，甚至对家庭主妇的装束产生了兴趣，我就让她随心所欲。短短两个月，她的罩杯就到了36A。到第三个月，她已经穿B杯，每天翻看我的《Cosmopolitan》和《妇女天地》，我们竟然围着文章、衣服、鞋子、首饰、发型等话题聊个不停。而我成功的关键，其实在床上——不，不是性爱本身，而是特里睡着时，我给她放那些芭芭拉从心理学家朋友那里弄来的潜意识录音，主题是接受自己作为女人的角色。我告诉你，那效果太美妙了！她浑然不觉，就这样每天变得更女性化，而且乐此不疲，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表面上看来，汤姆已经彻底消失，被特里取代了。所以带她去做光子脱毛，彻底除去讨厌的胡须，修整眉毛也都顺利。她甚至还做了比基尼线和手部脱毛。到那时，‘她’已经开始去美容院，耳朵打了两对耳洞，做了永久眼线。上耳朵戴钉，下耳朵戴坠，一应俱全。现在又做了永久眉毛和唇线。汤米绝对回不来了。”
“事实上，她太爱自己的新身体了，还想让它更女性化。芭芭拉带我们找了整形外科医生，用抽脂把她的腰腹部再瘦了几英寸，把脂肪注射到臀部和大腿以扩大曲线，还打磨了喉结，顺带做了点鼻整形。医生告诉她，这些都是术前项目，特里正是其中之一。我没事先告诉她那些小调整。那些录音还让她做女性化练习，所以她现在拥有紧致的臀部和完美身材，成了完美的10号：胸围34C、腰围26、臀围36，无论短裙、牛仔裤还是铅笔裙都把她衬得妩媚动人。”
“到那时，我们已经无法再复制汤姆了，他只能彻底消失。我们曾考虑让他“意外”离世，但那样连事业都会完蛋，最后还是走了常规的离婚路线，让汤姆消失，特里以妹妹身份重新出现。”
“我对所有人解释汤姆失踪的唯一办法，就是说我们已经离婚，且不会复合。当然，我们另有会面之道。现在，包括我自己在内，所有人似乎都接受了这件事。虽然良心曾有几分谴责，但看到她如此享受成为女孩的过程，我也就释然了，开始为她感到高兴，只好接受这一现实。也许，她本就该是女孩。特里真的很漂亮。现在，整个社区都知道我和汤姆的妹妹特里同住一屋檐下。”
“她的大脑在化学和心理暗示下根本无法抗拒，身体也变得格外迷人。不久，在治疗过程中，她开始问我能否借件睡衣，因为前几个月胸部太敏感。我欣然同意。’”“我们很早就让她穿上睡衣，”凯伦插话道。”““哦，真的吗？”“挺有意思的。”“可怜的宝贝，她的乳头确实会变得很敏感。””
“然后，我建议她在上班时在乳头上贴创可贴，以免它们随时坚挺，但她不喜欢，于是我问，如果她那么喜欢我的尼龙睡袍，为何不试试在工服里穿尼龙内裤和小吊带？她毫不犹豫地接受了。等到冬天，她抱怨大腿太冷，因为腿部都剃光了，我就建议她在裤子里穿连裤袜或打底裤，就像其他女人一样。于是在她身上，从里到外全是女装。所有建议或多或少都在那些录音里。当然，她很快就改用女厕而不用小便池。我无法形容荷尔蒙的威力有多强，她变成‘她’的速度有多快。”
“她开始穿女式乐福鞋上班，根本不在乎谁看见。实际上没人注意，直到她换上了带跟的款式才引起注意。后来她还入手了一双可爱的黑白马鞍牛津鞋，正是我们以前常穿的那种。随着录音不断进阶，她的举止也越来越女性化，不是那种夸张的娘娘腔，而是自然优雅。她开始用像涂了指甲油一样的手势，口头禅也变得女性化。”
“随着躯干的改变，她越来越迟疑地表达出想穿女性化衣物和睡衣的渴望，因为新身份不再喜欢男装。我就顺其自然，让她想要什么就给什么，就当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毕竟，我不想和那深植的女性印记发生冲突。像许多同道中人一样，她渐渐成了个疯狂的购物狂，我们总是一起出门购物。她喜欢我这个‘另一个女人’给意见。”
“我们给她量了尺寸，虽然她永远不会有真正的女性骨盆，但她的臀围却扩大到38，而她现在穿34C的胸罩，迫不及待地回家换上一身‘舒适’的装扮——连衣裙、丝袜和高跟鞋，或者是宽松的家居睡衣。就像和一位完美的‘迷失夫人’结婚一样。她的训练让她的线条更动人，臀部缩小，腰更细，胸罩到了34D，因为上半身的胸部和肩膀都变小了。汤姆曾引以为傲的那家伙现在只剩下排尿功能，他的大腿也因注入脂肪而紧贴，就像我们女性一样。”
“我开始叫他特丽莎，简称特里，她很喜欢。幸运的是，汤姆在一家计算机咨询公司也有份不错的工作，收入可观。很快，我们给特里配齐了漂亮的小衣橱。
你简直想象不到这些变化，我已经不用再面对那个恶劣、虐待人的汤姆，现在有了可爱的特丽作为最好的女朋友和伴侣，不用再担心被人摆布，也不用担心怀孕了。她的精液要是还有剩，也毫无用处，而且她根本无法再以男性身份行事。她几乎完全失去了性欲，只是偶尔我能觉察到她在打量男性，所以我们在床上的偶发举动虽有些怪异，但也没什么不妥，至少目前对我们俩都能起到满足作用，她也像其他女人一样会达到高潮。
这一切大约用了整整一年。经过六个月的强化治疗后，她已经变得面目全非，所以从那之后我就再也叫不到“汤姆”到这里来。他害怕你们会注意到那些不协调的变化，然后开始问一些关键问题。汤姆已经演变成他的另一个自我，而特丽由于潜意识编程的作用，确实下了不少功夫去扮演新的身份。
但最后，在她换工作期间，我们不得不做出一些决断。那种植入式编程甚至让他说话都像女孩。大约三个月前我介绍给你认识的那个女孩就是特丽，你根本毫无察觉！她再也不需要戴束阴器，排尿改为坐着，且她把这一切当成理所当然，根本不会认为自己曾是男性。睾丸已被吸纳回体内，而她的“阴蒂”现在就像个六岁孩子的拇指。谁都不会猜到汤姆还躲藏在她体内。
当然，她现在也很难隐藏起来，而且既然她真的很有魅力，我们决定让她成为汤姆的第一个“员工”。汤姆在另一个城市刚开了分支，这也解释了他不在城里的原因，于是我们让她去负责销售和服务拜访，而不再派汤姆出马。她完全能以一名一出生就是女孩的身份混过去，男人们尤其欣赏她兼具美貌与智慧的特质——至少那些不自惶自恐的男人是如此。哦，他们对她没有像对汤姆那样的严肃态度，但这并不妨碍我们的薪水入账。当然，她所有的衣物都是精心挑选来最大化展现身材，我相信那些男人也很喜欢这一点。男人真是一群满脑子性欲的家伙。汤姆的所有男装早已送人。特丽有一个六英尺深的步入式衣橱，塞满了西装、连衣裙、衬衫、大衣和鞋子，还有一个九斗抽屉的内衣柜。
芭芭拉还弄来了几盘关于音高、声调和女性语音模式的录音带，一旦开始使用，仅仅三周后，特丽的声音就变成了柔美的中低音，带着所有恰到好处的音调变化。那正是她想做吸脂手术的时候，她的外表已过于女性化，再用汤姆的旧声音就显得尴尬。我听过其中一盘录音，录音里她在车里或独处时练习新声音。现在，特丽已经找不到汤姆的声音了，即便她脑海里可能还残存，也已完全超出她的意识范围。
“哦，我真想把这套录音也用在Joanna身上。我好奇Joanna上班穿那些女装时，如果配上一副新声音，会是什么效果。能借我用用吗？”“当然，明天给你。再过六个月，以女性身份工作和生活一年的期限就到，特丽就会去科罗拉多，真正成为我的妹妹。如今的手术技术可以保留所有神经末梢，如果她将来想和男人一起生活，一切条件都具备了，我想她会有这个想法。”“她已经变得非常自然了。”“Joe上班穿的那些‘女装’？我这才意识到，他真是打扮得像个要去上班的女孩？”“等等，你就会看到，”凯伦说道。
恰在此时，Joe走进门，看到乔伊斯，下意识就知道正是她帮他发现了另一面。他如常身着那套最精致、最女性化的男裁女装西服，脚踩平底鞋，这一切都逃不过乔伊斯的锐利眼光。她忍不住赞他看起来真漂亮。他们寒暄了几句，Joe看出她们正谈着什么，便借口离开，往卧室寻求“安全感”——至少他自己是这么想的。与此同时，在楼下，凯伦正要扔出那颗重磅炸弹。
“我有没有告诉你，Joe曾经以Joanna的身份盛装去公司上班一次？”凯伦问道。“真的吗？太棒了！”乔伊斯回答。“反响如何？”“其实没什么反响，只是当她穿着套裙、踩着高跟鞋、涂着亮甲、戴着耳坠和新发型走进办公室时，所有女同事都为她鼓掌。”“Joanna喜欢那种感觉吗？”“她太爱了，第二天以Joe的身份就换上了平底鞋，从此一直如此。”“看来Joe的进展比你预计的还要深入？”
“是的，在那些‘维生素’让他平静下来后，他开始丰胸，从那以后一切都往那个方向发展。看着这些变化真有趣。我们相处得好太多了，我也丝毫不介意。事实上，当我明白了他的心思后，我就开始在卧室里给‘她’提供各种服装选择，随后潮流蔓延到客厅，如今Joanna已经以女性身份在现实世界工作了。真是神奇。我也因此深深痴迷于把她彻底改造成女孩。”
“乔伊斯，你觉得特丽变成女人这事你能接受吗？”凯伦问。“我等不及想见证这一刻。我真想第一眼看到她和男人一起多重高潮时的情形。我似乎对自己这项‘创作’有了深情。我也缓和了许多，既然‘他’几乎已不存在，对他再生气也没意义。复仇如此甘甜，我再也找不到比她更好的女朋友了。她比汤姆任何时候都更忠于我。录音带没重新编程的那些内容，我就像大姐姐一样教给她，而我的小计划几乎完美成功了，不觉得吗？她的态度调整已完成，我得偿所愿，尽管这也可能为我的下一个丈夫制造了竞争对手。”
“哇，乔伊斯，我真不知道你能对某人气到这种地步。当然我们确实注意到了汤姆的变化，只是不想多说，而且确实有段时间没见到‘他’了。你总能找借口说他不在，然后派你嫂子特丽顶替。”“现在我明白为什么她和汤姆有如此强烈的家族相似度了。”“我觉得她非常漂亮，和Joanna同是5英尺8寸的身高，非常适合做模特，只是Joanna太可爱了，不够漂亮，没法像特丽那样成模特。”“我们也讨论过这事，凯伦。也许我们会在这里帮她找模特工作，顺便让她在特拉弗斯城继续干电脑方面的活。既然Joanna似乎也在追随特丽的脚步，一切都公开了，咱们四个女孩该来个闺蜜聚会了，你说呢？”“当然。”“听起来很有趣，我们都有好多故事要说。”
“现在我完全掌控了局面，如果你愿意，可以借用那些录音带和枕边音箱。我保证，只要你或她想把你们的新女友彻底培养成淑女，录音会让她不由自主地变得优雅。不过有点要提醒：这种编程几乎不可逆。身体改造是一回事，洗脑则是另一回事。”“嗯，我不知道，乔伊斯。她已经以Joanna的身份去上班了，没人介意，但我不确定要不要在没有她完全自愿的情况下彻底改造她的思维。”“我喜欢Joanna，如果这是她真正想要的，那就会发生，但我把选择权留给她。”乔伊斯补充道，“如果你决定走这条路，不妨让她开始打‘B12’针。毕竟，她那副旧家伙已经无法带来任何快感，再加上束阴器，你会真以为面前是一条爱之河。”“我倒想看看她穿比基尼的样子，”凯伦说道，“我觉得她身材绝佳，那吸脂听起来真是个好主意。真想知道Joanna如果拥有26寸的细腰会是什么样。那肯定意味着彻底告别Joe了。”
“那些女装表演者戴着束阴器在真正的观众面前起舞，根本分辨不出他们不是女人，有些人的身材还真让人垂涎，”乔伊斯对她说。“嗯，我们可以看看Joanna是否想试试那玩意儿。我觉得不用像你对特丽那样强迫，因为我们的动机不同，但我知道她如果穿成那样，一定会享受那种毫无疑问的女性感觉，那些声音录音也肯定会帮大忙。她确实曾说过她真的想成为女孩。而且Joanna在行为上确实还可以做更多调整，所以我接受你送我的其他录音带。”“谁知道呢，也许我就先做行为改造，等她彻底女性化后再告诉她，毕竟他也好久没跟我较劲了。一旦我看到你描述的改变开始出现，就会给你汇报进度。如果我不满意，还可以随时停止。那些录音不会把他变得太娘，不是吗？”“哦，不会，”乔伊斯回答，“但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都会展现出无可否认的女性魅力。”“当然，也有缺点，比如当你需要人来搬运或抬东西时，特丽就再也帮不上忙了。”
而且，一旦你在使用这些录音带的过程中渐入佳境，就会面临这样一个问题：你还得让乔安娜真正地去参加工作，因为心智印记将会持续开启，乔再也无法以乔的身份“混迹”于人群。他将从里到外彻底变成一个女生，如我所说，这是无法控制的，他将再也不可能以男性思考。乔会彻底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你都难以想象特里究竟变得多么女性化。不过，即使家里没有男人，我们也能解决那些小问题，不是吗？
“肌肉量减少与睾酮的中和最终会让她们的身体获得与我们相同的柔软感，且不再有肌肉轮廓。实际上，我可能会有点问题，因为我觉得我对她变得如此漂亮有点嫉妒。我正在努力处理这种情绪。特里已经成为我的竞争对手，但这是我一手造成的，所以我也不便多说。谁知道呢，也许我自己也会做点整形手术，以保持领先优势！如果你打算用这些录音带，乔安娜或许会保持无性状态，成为一个异性恋女性；或者，在她的内心深处，鉴于你们依旧已婚关系，她可能会变成同性恋。我也在考虑这样一种可能：特里和我最终都去约会男人，作为姐妹一起生活。事情可能会变得相当古怪，所以在行动前先好好考虑一下吧。”
“乔安娜很喜欢打扮，她在工作中并没有太多机会真正这样做，就像特里一样。我肯定她会非常喜欢，而且我深信，当她了解特里到底是谁时，她们会成为最好的朋友，因为她们有这么多共同点。特里已经走得更远，我相信她有很多可以教给乔安娜的东西，”凯伦说道。“我们为什么不周末聚一聚呢？事实上，不如考虑一下把它结合起来，”乔伊斯说。“‘女孩们’可以出门处理那些琐碎的事务，其余的交给我们。好好想想吧。”“我会的，乔伊斯。”“那周六晚上七点，咱们和特里见面？”“好的。”于是，新的冒险又开始了。
乔安娜找了一份夜班兼职，在当地一家百货公司做数据录入。这份工作薪水不高，但对一个新‘女孩’来说是很好的经验。她表现得很出色，也很喜欢这份工作。没人会察觉她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女性。‘大家开始对乔投以多看两眼，也有点对她行为反常，’凯伦心想。‘我看现在真是给她用录音带的好时机了。我想趁圣诞节给她开始用。乔现在的这份工作大约到那时就结束，然后乔安娜就可以拥有自己的生活了。’正如乔伊斯所承诺的那样，仿佛有魔力一般，乔安娜就在我眼前变成了一个完美的淑女。我无需多说一句话，也不需纠正她什么。她依稀记得自己的乔和另一个人生，但对现在的新人生却欣喜若狂。这些潜意识专家的确知道如何教人。
序幕就此拉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