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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流转：教鞭轻点，育子成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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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文在一座老宅阁楼发现一条项链，由此揭开一系列神秘变化。
故事正文
命运流转：教鞭轻点，育子成珠
SPARE THE ROD SPOIL THE CHILD (c) Jennifer Adams, 1997
“我恨你！”小姑娘边揉着红扑扑又酸痛的臀部边说。
“我爱您。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在您表现不佳时纠正您，”父亲对她说着，伸手要牵住她。她却躲开了他的手，跑回卧室去准备上学。
“我多希望能是您来当孩子，我来做大人，这样您就能知道这感觉如何了，”她一边砰地关上门一边说。
父亲隔着门喊道：“我早就是个孩子了，我还亲眼见过，这正是我想向您展示的。”
小姑娘只哼了一声。这已是常有的事，至少当小姑娘需要受罚时更是如此。凯文只是点点头。他不知还能做什么。艾米已经十四岁，几乎要难以管束了。他不想打她屁股，觉得她年纪大了，打屁股可能有点老套，但打屁股可是件大事。他知道经验告诉他，抽雪茄可能会，也常常会演变成抽大麻，而这通常又会带来其他药物。此外，艾米不抽雪茄似乎更好些。这是一种日后难以甩掉的习惯。他从经验得知，他每天抽两包烟，已经试着戒烟两年了，却毫无成效。他试过一切方法，但都没效果。他和妻子玛莎两年前曾用催眠法，她成功戒了烟，可只坚持了一周，之后他又回到老样子。他走进客厅餐桌旁，边啜饮咖啡边点燃另一支雪茄。
玛莎还在卧室里穿衣打扮。他试着把女儿的事情抛诸脑后。他和玛莎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他和玛莎几年前就开始在拍卖会上淘老宅，随后在典当行购买房产。他们将需要修缮的房子都翻修一番，再重新粉刷。然后卖出。起初他花了一段时间才熟悉这项工作，后来他们便靠此攒下了足够的钱让他辞去工作。他希望能留在家中，陪伴玛莎和艾米，因为艾米年幼时，工作常常把他带离他们身边。他厌倦了在家却没人在身边的感觉。他成了艾米生活中一个影子似的人物。他觉得这正是他和艾米难以融洽的原因。总之，玛莎决定继续她当地的办公室工作，兼职做一名‘女孩星期五’，一周三天或四天做文书工作。她不一定要工作，因为他教会了她该如何做他所做的工作，但她喜欢这份工作。
玛莎端着一杯咖啡走进客厅。她穿着一条旧牛仔裤和一件法兰绒衬衫。他掐灭雪茄，说道：“嗯，她讨厌我。”
玛莎答道：“她会慢慢习惯的。您说得对。您不妨不让她受罚，您自己也说过。这次的留校，可能有点太严格了。”
“我知道，但我忍不住觉得，如果我那时就在身边，也许艾米就不会这么不知所措了。”
“您打算怎么办？为养家而操劳一生，您就没得选。如今您已在这儿，或许您和她能找到相处之道。也许您还能借此向她展示您对她的爱。”
“但我希望如此。这正是我最向往的。我只想让她喜欢我。”
“我相信您一定能找到办法的。”
艾米走出卧室，穿着一条过短的裙子。他已曾叮嘱她穿这条裙子，但她偏偏想借此气他。他便让步了。他们一天之内已经经历够多的磨合。她吻了母亲，拿起书本和手提包，然后走出门去，给了他一个会意的眼神。
他转向玛莎，问道：“亲爱的，您准备好了吗？”
“我们今天要做什么呀？”
“厨房的地板需要打磨、打蜡，这些旧衣箱也得从阁楼搬出来。您知道的，就是上次拍卖会上没卖出去的那些衣箱。”
“真有趣。几乎没什么卖出去。除了我们买房，好像也没人买些什么东西，”她说。
“我知道。现在我们得把这房子收拾干净。我希望能找到些可售的东西，以弥补我们的辛勤劳动。比如那面古老的落地镜。我很惊讶它没卖出去。”
“我肯定一位古董商会对它以及其他的物品感兴趣。”
“嗯，我打算在搬动衣箱前，好好检查那些衣箱，以及我们找到的其他物品。咱们这就出发吧？”他边说，边啜饮完最后一口咖啡。
当他们抵达房子，玛莎立即开始处理厨房。凯文带着工具箱，前往阁楼。他知道需要用锤子和凿子才能把三只大衣箱的锁扣撬开。玛莎让他喊一声，说他准备好移动衣箱时，她会上楼帮他。于是，她留在厨房，他便上楼去了。
在阁楼，凯文拿出工具，开始整理第一只衣箱。大约二十分钟后，他终于打开了锁扣。他打开了衣箱。里面装着二十至三十本日记，每本都配有小巧的皮质锁扣。衣箱的前角，他找到一只小珠宝盒。他把日记的事暂且搁置，专注起珠宝盒。因为除非您打算把日记卖给作者，否则旧日记市场的前景未必明朗。他打开盒子，里面有一只小芭蕾舞者，以前可能一打开盒子就会转动起来，现在却静止不动。他转动钥匙，但钥匙却在插座中打转。盒子底部，放着一条项链。项链上还有一枚徽章。他拿起它，细细端详。徽章上雕刻着一位天使手持魔杖，或可能是一位小精灵的图案。谁知道呢？谁知道呀？看起来像是黄金的。也许值些钱。毕竟，谁会把项链锁在衣箱里，除非它值得一看。他将项链戴在脖子上，以免在工作时丢失。然后他拿起工具，开始整理下一只衣箱。
当他终于把衣箱打开后，他发现里面满是婴儿服装。他好奇为何要用衣箱装婴儿服装。他猜想，或许他们把贵重物品藏在婴儿服装下。于是他决定把它们全搬出来，看看会怎样。他伸手进衣箱，抓了一把衣物，把它们搬出来堆在地板上。一只棉布尿布从堆顶掉了下来。他拾起它，把它放回堆顶。
突然间，他感到有些奇怪。他感到胯部微微发麻。他没顾上这些，继续工作。当他俯身衣箱时，感到一阵晕眩，便站起来稳住身子。他向后迈步，稳住身形，却踩到了什么东西，使他跌倒。
坐在地板上，他发现踩到了什么。他的裤子滑到了脚踝处。稍作停顿，他注意到他的内衣也滑到了脚踝处。他意识到自己的双腿看起来有些不同。它们变小了，几乎像孩子的腿。他站起来环顾四周。一切都显得更大些。他脱下裤子，把脚从鞋中抽出，他的脚也显得小巧起来。就是它了！他扯下衬衫，端详起自己的模样。“哦呀！”他喊道。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陌生，但似乎与他所见的身体相匹配。他的身体变小了，体毛也几乎没了，最令他惊讶的是，他的胯部看起来像艾米小时候的样子。他的男子气概也消失了。他走到镜子前，仔细端详自己。他看起来像一位八岁的小女孩。他的头发也长了出来，一切无不妥帖。
就在这时，玛莎登上楼梯。她听到一声巨响，便上来查看。当她踏上楼梯顶端，她说道：“哦呀……”因为她们看到一个小女孩正站在古老的穿衣镜前，专注地望着自己的倒影。玛莎停下话语，细细品味眼前景象。这个小女孩似乎都没注意到她已经说话了。她知道丈夫是唯一在楼上的，那么这位小女孩是谁呢？
从意识到是谁的震撼中缓过神，几乎让她跌下楼梯。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以平复自己的心境，但效果甚微。她说：“哦，天哪！凯文，是您吗？”这一次，小女孩听见了，朝她转过身去。头一次，她得以直接欣赏“她”的五官特征。她发现最初的印象有些出入。这位小女生看起来约莫六岁，而非起初所想的八岁左右。毫无疑问，“她”是个女孩。“她”有着一头金发，发梢垂至肩胛骨处。前面的刘海刚好长到眉毛上方。
“玛莎！我不知道我身上发生了什么。我在检查衣箱时，不知不觉就变成了一个八岁的小女孩，”这位名叫凯文的小女孩用童稚的声调说道。
“您不八岁，您六岁。等等，您看起来更接近五岁。”玛莎觉得她初次见她时，她看起来更年长些。“凯文，我想您还在越长越小。”
他转向镜子。玛莎说得没错！他注意到，支撑镜子的支架似乎在变高。当他第一次来到阁楼，照镜子时，支架比他的肩膀略低。当他裸着身子跑向镜子时，支架正好到他的眼睛高度。现在，它们已高过他的头顶。他还能从镜子里看出，他看起来简直像五岁。他们的目光之下，他正慢慢变小。“玛莎？我们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让我想想。我们得等您不再变化才好。”
“好的，”这位小女生边说边哭了起来。
玛莎走近，握住他的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别哭。”
我没法子。我害怕。我不知道为何此刻竟落泪——以往这般时刻，我总能稳住阵脚。" “嗯，这显然不只是影响你的身体。” 当玛莎后退几步细细端详，凯文已俨然成了四岁的模样。他们静默相守，看他悄然蜕变。直至凯文不再添岁，他竟似定格在两岁的温润时光里。
日复一日的专注凝望中，他渐渐褪去成年印记。凯文转身抚镜，指尖轻触腿间——纤纤玉指悄然滑入新添的柔嫩阴唇褶皱间。最后，他绽开笑靥：「玛莎！我得了——小裙儿……小裙儿……小裙儿啦！」 “小裙？”她轻启朱唇问道。
“嗯……嗯……嗯。”他努力调整唇齿咬合，却总难尽如人意。急得捧心，便喃喃细语：「我甚至听似个小姑娘！这娇憨模样，该如何是好呀，玛莎？」 “我来说吧。你这般模样，恰似童话中的小公主，”他向她投去一记深情的睐眼。她旋即补充：「首先，你得光着身子亮相。我们得为你寻得合宜衣裳。」 “穿什么？我的衣裳都似不合身了。” “我知道你衣裳不合时宜。就让衣箱为你寻得一份惊喜吧。”她轻盈踱步至衣箱旁，指尖轻抚箱内珍藏，“你趁我翻检之际，不妨细说来时故事。” “好的，不过我这声音总觉着有些黏腻。我先以钥匙旋开首只衣箱，又续开那只。衣箱深处，挑出几叠春衫叠摞在地，再踏足箱底细细检点。待我俯身箱中，竟险些绊住裙角——踝间衣带松脱，丝履轻移，竟觉双腿渐细，小腹也垂落膝上。卸下裙裳，便对镜自照。” “就这些？！”玛莎一语惊人，“且看我为你寻得的这套行头。”她托出衣箱珍藏，轻语叮咛：「待我验过，再教你穿戴不迟。莫要嫌我絮叨。衣箱中的款式不多，我却挑得恰是你要的款儿。」 “好的。” 玛莎令凯文卧榻，为他垫上柔滑纸尿布。他欲争辩，玛莎却早将他的话儿截断：「莫要多言，我深知你的心意。若不知你何时返璞归真，便且戴着这纸尿布，直待我寻得更贴切的款式，或是摸清你返璞归真的秘诀——任你选哪个先来便是了。」他颔首默许。随后，橡皮裤轻裹双足，小背心衬托腰肢，再添一件轻盈裙裳。待袜鞋落定，她又巧手将他那头柔顺的金发扎成高马尾，“趁你尚未抱怨，我把发梢拢成马尾，好叫额前碎发尽散开来。”她轻推肩头，引他走向镜前，步履微颤，恰似初绽的花蕾。
镜中映照，一袭小小女郎款款而来。凯文凝望，心潮难抑：“不可思议！我恍然成了两岁艾米的模样，竟似从童话里踱步而出！” “恰似纽扣般玲珑可爱，真真是天作之合。” “可我偏爱自在模样——我想做自己。” “我知道你的心思。不妨翻翻那些日记，兴许能寻到返璞归真的线索。”玛莎一边翻检日记，一边絮语，“这需费些时日，待我将日记逐一启封方妥帖。” 待玛莎将凯文抱起，携着衣箱中珍藏的玩偶、摇铃、奶瓶，轻轻安顿于客厅的晨光里。他凝视眼前新奇玩伴，忽而仰首问道：“眼下你正忙何事？我尚未成个小娃儿呢。” “正为你的日常添彩：待你稳稳立定，我便可肩扛日记赴车旁。你也趁机歇息，莫使小脚丫儿闲着。” “好个惬意安排。” “嗯，这般安排，就当为你添了份闲适。”玛莎笑意盈盈，语毕，又匆匆回返阁楼，只留他与晨光共舞。
当玛莎将厚厚日记搬入车中，她取出一个素雅纸袋，内藏几套衣裳，专为他量身定制。“想必你不会嫌这衣裳太女儿气，”她边系袋口边道。待将纸袋妥帖安放，她轻唤凯文，却见他枕着薄毯酣睡，小手犹噙着乳香——若能摄下这刻，定叫他梦醒亦添惊喜！玛莎俯身轻摇，他指尖轻颤，指尖自乳香中苏醒，渐次舒展成梦中模样。
待她将他稳稳安顿于车中，系妥安全带，凯文便似卸下千斤重担，神态愈发鲜活。他仰面舒展，笑语款款：「亲爱的，我做了最奇趣的梦——」话音渐缓，眸光盈盈，似欲滴落的露珠。他俯视自己，仿佛连指尖都沾染了梦境的芬芳，“这真非虚梦。我竟是位小女郎！” “我知你的心意，亲爱的。”玛莎心疼着他，只待寻得返璞归真的玄机。
她踱步至驾驶座，轻启引擎，载着满心期许归家。半道上，恰遇一名警官驻足车旁。他笑迎着她，颔首示意。玛莎悄然唤他：「小点声呀，宝贝——外头正候着位警官呢！」若非这般轻唤，他兴许难觉身边添了位小娇客。而“小宝贝”这称呼，更添了几分俏皮韵致——只因凯文竟未用寻常的儿童座椅，便自成了一道风景。待绿灯轻启，玛莎徐徐驶离，心念如丝，唯愿这番安排不被警官的 scrutiny 打乱。
恰巧，警官正亮起车灯，示意方才妥帖。玛莎轻点车窗，目送他走向自家座驾：「想必你已料定：我的小公主呀，她的小巧座椅今晨被窃，我正欲购得一双新搭！」 “能容我查验您的驾照吗，夫人？”她递出证件，指尖微颤。他端详片刻，又递还给她，“夫人，女儿未携儿童座椅出行，着实多了一份风险。不妨趁你购椅之际，令她暂托付给奶妈。您可唤她作——何名？” 他掏出小册，她以为他正执笔记下，便启齿拼写：「凯——」 “凯蒂？”他眸光微动，笑意盈盈，却未料她正拼着女儿芳名。玛莎的拼写，竟成了一场妙趣横生的邂逅。
“凯蒂？多雅致的名字！” “嗯，名如其人。镌刻墓碑亦添了几分情韵。她这般娇俏模样，想来也合衬。” “真妙哉！可否再添一道建议？”玛莎顺势问道。
“不妨——我为你开具一纸通行令，”他笑言，“若你如期购得座椅，便免去罚单，如何？” “您这般体贴，再好不过。”玛莎颔首致谢。
“待你启程，我会紧随其后。一切妥帖，便交予你我默契。”警官话语温存，似为这场邂逅添了份诗意。
玛莎携着警官的期许，一路轻盈归家。车轮碾过细碎光阴，她与凯文相偎细语：「亲爱的，从今往后，你便是凯蒂啦。我便是你娘，你唤我作娘亲，可好？」 “为何要这般称呼呀？” “一则添些闺秀韵味——你既唤作凯文，我唤玛莎，听来便略显生分。” “好的……娘亲。” “既是两岁的小女郎，你便该学着做些小娘子的事儿。让旁人瞧着，你便是那活脱脱的小姑娘了。” “我想已能谙熟。” “好！你且放手，我来定夺细节，好教旁人不疑——我怕呀，若有人细究，又添了新事，你可就难觅归途啦。” “怎地这般说？” “因你便是我心中那位小女郎呀！”玛莎笑意温婉，如春水初涨。
“娘亲，我岂能不愿做个小小女郎——”凯文话音未落，玛莎已替他添了句俏皮话，“你呀，怕是要把这小女郎的名号，一并带回家去啦！” “噢，这名字真是妙极！”凯文的声音轻盈如风，笑意盈盈。
玛莎笑靥如花，轻挽他的手，一步步丈量归家的路途。待至家门口，她将凯文安顿妥帖，又唤来一叠衣裳、一双新鞋，外加一顶轻巧的缀花小帽——这可是凯文最爱的装扮。待凯文梳洗停当，艾米便迎了上来，细问家事。当凯文披着晚霞的余晖，踏入这方熟悉的宅邸，他的小女郎生涯，便悄然启幕。
一切准备就绪。坐下吧。”艾米和凯蒂并肩坐在沙发旁。玛莎继续说道：“我知道这听起来难以置信。我自己都几乎不敢相信，可我亲眼见证了这一切。”
“妈妈，怎样？”
“这就开始了。我和父亲去了另一座房子，把它们收拾干净准备出售。我先打扫厨房，他则去阁楼打开那些留下的旧衣箱。大约半小时后，我听见一声巨响，好像有人摔倒的声音。于是我跑到楼上，发现父亲正站在一面镜子前。只是他看起来不像父亲，更像是九岁或十岁的女孩……”
“怎么样？”
“我告诉过你这很难相信。现在让我来完成。我们观察着他，他越来越年轻，直到最后看起来就像这样，”她边说边指向坐在艾米身旁的‘小女郎’。
听到母亲讲述这样一个故事，艾米说：“真的假的！亲爱的妈妈，爸爸去哪儿了？”
凯蒂终于开口了。“艾米，我希望妈妈能像凯蒂那样讲述这个故事。我真希望父亲也像凯蒂那样。我不太清楚它是怎么发生的，但我的模样却变成了小妞妞。”见艾米脸上满是困惑，凯蒂继续说道，“我是小妞妞，只能像小娃娃一样说话。”
“她说了什么？”
“她说，她希望我正把它讲出来，而她真的变成了小女生。她还为只能像小娃娃般说话而道歉。”
“噢。”
“这让我想起一件事。艾米，帮我把车后备箱里的日记带来。我想它们可能藏着这场混乱的线索。凯蒂，你就坐这儿看会儿电视吧。”玛莎一边把电视打开，一边放上儿童节目《巴尼》。她们让凯蒂在客厅看会儿电视，自己便去车里取日记。
“妈妈，凯蒂？”
“嗯，我们没法叫她凯文或是爸爸，对吧？”
“没错，我想我们就这样吧。”
在房子里，凯蒂坐在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等着。“她可以把娃娃游戏也放进去，”凯蒂自言自语道。当她继续看电视时，她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它。“哥哥，我住在这儿越久，就越像个小娃娃，”她说道。她还注意到，要记住如何念大字词似乎越来越难了。她开始有点担心了。
另外两人将日记搬至玛莎的卧室。艾米又回到厨房准备晚餐。凯蒂则拖着小脚走进厨房，看看艾米在做什么。“这花了这么长的时间和努力，真是辛苦了，”凯蒂心想。艾米转身时，差点被一锅热腾腾的水绊倒。
“爸爸！小心点！我差点烫到你，”艾米喊道。
玛莎不知何时走进房间。她说：“凯蒂，快过来。艾米，你要叫她凯蒂。直到我们找到让他恢复成男性的办法，她就是我们心目中的小女生啦。这意味着，她被称为小女生。她就在这儿，直到另作安排，你的小妹妹。你必须用女性术语来描述她，比如她、她的、凯蒂或是妹妹。”
“连家里都这样吗？”艾米问道。她感觉有点奇怪，叫父亲为爸爸，即使他看起来、听起来都像个爸爸。
“是的，连家里都这样。我们可不能冒险出错。我们要确保她住在这里。你也得随时像对待小女生一样对待她，甚至连家里也一样。如果你替我照顾她，你就得像照顾其他孩子那样对待她。明白了吗？”
“明白了，妈妈。”
“稍等，”凯蒂补充道，“我觉得我可能不喜欢这样。”
“抱歉，亲爱的。这就是安排。就按这个来吧。”说完，她牵起凯蒂的手，领她去备用卧室。
当她们走进卧室，凯蒂的眼睛亮了起来。只见里面有一张小床，全白的配金边。“嗯……妈妈？”她带着敬畏说道。
“这是你的新床。你喜欢吗？”
“为什么我不能像往常一样和你一起睡呢？”
“因为，亲爱的，小女生晚上和妈妈一起睡才更合适。来吧，我们赶紧换下衣服，给她洗个澡，准备就寝，同时艾米正在准备晚餐。”
“洗澡？妈妈，你还没找到让她恢复成男性的办法呢？”
“噢，亲爱的，妈妈今天太累了，我还得确保你住得舒适，直到我找到办法。”玛莎帮凯蒂换上睡衣。当她全裸时，玛莎注意到徽章，还问她是从哪儿找到的。凯蒂告诉她，那是从一个衣箱中为艾米找到的。玛莎取下徽章，领她走进浴室，泡进热水澡里。凯蒂在澡盆里时，艾米回来告诉大家晚餐已经备好，她还得去趟浴室。
玛莎说，“你先去吧。现在我们都成了女生。”
于是艾米去了。等她回来时，她望着凯蒂。“瞧，妈妈。她看起来和我小时候一样，那时候我是个小娃娃。”这句话让凯蒂的脸颊泛红。毕竟，她对自己的模样了如指掌。接着玛莎请艾米帮凯蒂洗个澡。凯蒂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羞红了。想象一下，她的女儿要像小娃娃一样给她洗澡。更糟的是，他是小娃娃，还得让她帮他洗澡，或者说替她洗澡。
不久后，艾米将凯蒂从澡盆里抱出来，晾干身子，穿上一次性尿布和睡衣。凯蒂对尿布有些异议，但听说妈妈说这是以防万一，因为像她这么大的孩子容易尿床。接着艾米又带她下楼吃晚餐。
在餐厅里，玛莎正等着，把凯蒂抱进新式高脚椅。然后她在餐盘前摆上切好的食物，说道，“我要喂你，因为你还刚洗过澡。”就这样，凯蒂的晚餐安排得满满当当。吃完晚饭，玛莎又带她上床睡觉。
床上的护栏拉起，凯蒂说，“妈咪，帮我一把吧。别让我住这儿太久啦。”
“好的，亲爱的。”她笑着补充道，“除非你改变主意，想住久一点。”好梦，小宝宝。还有，别叫我玛莎。”
“好的，妈妈。晚安。”
玛莎拉上灯，关上门，又退到艾米身边。“抱歉。”
“我也是。我正想问你，你明天上班要不要带些剩菜。”
“嗯，我差点忘了这事。我会需要你帮我照看凯蒂。”
“周六？妈妈！”
“抱歉，我别无选择。”
“好的。我只是不想被一个虾米宝宝缠住，我还想去商场跟凯莉逛逛。”
“你要是愿意，就把凯蒂带上吧。她大概也不会喜欢的，但我们就得这么安排啦。哦，顺便捎上爸爸今天为你找到的项链。”她递给艾米凯蒂洗澡前戴上的项链。
“这个是什么？”
“不知道，某种项链。”
“我明天早上再谢谢她。”她们一起走下楼梯。毕竟，才八点钟罢了。
凯蒂睡在床上。她知道还早，因为光线还透过母亲——哦，他的妻子——拉下的窗帘透进来。她想道。“噢！成为小女生的感觉真轻松。”他拉下睡衣的拉链，把手伸进尿布里。他把手放在现在光滑的小腹上，开始轻轻探索他的新私处。一滴泪水沁入眼眶。如果他一直这样子呢？他该怎么应付这些事情呢？这将意味着再次长大，带着女儿当他的大姐姐和保姆。还要重新开始幼儿园。他一边思考这些事情一边沉入梦乡，直到日落完全落下。
同一时间，小凯蒂也在探索着成为凯蒂的可能性。她的新妈妈和新姐姐也在各自探索着这些可能性。她们讨论了哪些需要改变，哪些需要做，如果找不到让凯文恢复原状的办法。玛莎告诉艾米，她喜欢家里有个小娃娃的感觉，而最好的部分是她不用经历分娩。她们为此笑谈了许久。艾米说，有个小妹妹对她来说一定很有趣。玛莎最后说，她只是不能让凯文永久成为凯蒂，因为她太爱他了。
当她们各自上床后，艾米思考着母亲的话，以及有个小妹妹而不是父亲的感觉该有多棒。她还一直很恼怒父亲用大棒教育她。
“或许，”她想，“他可以用些羞辱来加深印象。”然而，像大多数同龄女孩一样，艾米没有把整个事情想透，只是知道她想要什么，然后着手制定计划来实现它。
第二天早晨，玛莎早早起来就走了，赶在两个女孩起床前。就在凯蒂醒来前，她梦见自己成了凯文，还和玛莎一起去游泳池。当她慢慢醒来，睡意从脑海中淡去。她意识到自己睡得湿漉漉的，躺在床上。她睁开眼睛，环顾四周。一切都显得格外巨大。她低头看向自己，发出一声惊叹，引来艾米前来一探究竟。凯蒂透过婴儿床的栏杆看向艾米，说道，“噢，不！我以为这只是个梦。原来是真的。更糟的是，我还尿了床。”她哭了起来。即使艾米很忙，她也不得不为妹妹感到一丝同情，尽管只有一点点。
“好了，我来给你洗个澡，给你换上干净的衣服。”她把学步儿童抱起来，拍了拍她的背。“好了好了，一切都会顺遂的。我们一起度过这一天，一定会很有趣。你就会知道啦。”艾米帮妹妹洗澡。这让凯蒂有些难堪。“你一定会习惯的，凯蒂。毕竟，我小时候也有类似的经历，那时我还像你一样大。有点有趣，你以前给我洗澡，现在我给你洗澡。”接着，艾米把凯蒂带回她新房间，开始给她穿上能找到的最精致的衣服——一条太阳裙，配上好多花边，还有配套的蕾丝内裤，白花边袜子和粉色白色斯尼克鞋。
凯蒂，听说玛莎已为她买了裤子，便抗议道：‘艾米，妈妈给我买了件贴身的玩意儿，我想穿这双拖鞋啦！’艾米抓起小家伙，将她翻到膝上，扯下她的蕾丝衬裙，轻轻拍了她三下娇嫩的后臀。起初，凯蒂因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和羞怯而尖叫得更响亮些，接着疼痛袭来，便开始落泪。艾米将她放在地板上，说道：‘喏！现在，你听我的。我主掌这儿。你得照我说的办，别反着来。你听懂了吗？’“嗯。”“好，照我说的说一遍：我是小娃娃。”“我是小娃娃。”“我那位大姐姐艾米最懂我该怎么做。”“我那位大姐姐艾米最懂我该怎么做。”“我要照大姐姐说的做。”“我要照大姐姐说的做。”“这天你学到了什么？”可怜的凯蒂不知如何是好，一整天都得听艾米指挥。她被自己的女儿拍了臀，还羞于让他进一步了解——小娃娃的生活。这位小少女终于说道：‘嗯。’“你学到了我就是总管了吗？”“嗯。”“说说吧。说你就是总管，我便照你说的做。”“好的，你就是总管，我就照你说的做。”“好姑娘！咱们这就去吃早餐吧。”艾米搂住凯蒂，牵着她的手走向厨房。
两个星期后，凯蒂依然是凯蒂，渐渐习惯了成为家中小妹妹。这是因为玛莎忙于其他事务，没空翻阅日记。打理家居和工作占据了她大半时间。她已请艾米翻阅日记，但艾米说进展缓慢，得一边照顾凯蒂一边查阅。趁着暑假长假，艾米不用上学，便有大把时间相处。虽说艾米的节奏被打乱，却也让她对查探成果满意。
事实是，艾米早已找到了最合适的日记——她打算在凯蒂午睡时细细品读。她会把日记藏在凯蒂醒来或玛莎在场时。有一日，她将凯蒂安顿好午睡，又翻开另一本日记细细品读。日记写道：
1945年3月17日。亲爱的日记，克罗威尔一家昨晚搬走，留下他们五岁的儿子给我照料。我发现了门上的便签，写道他们搬去了加州，且信得过我会好好教导他，再见。问题在于，我和丈夫想要个女儿，却来个儿子。我想起了祖母送我的徽章——她说那是我曾祖母用来使自己成为一位女性的。它是怎么起效的呢？啊，对了——当属于别人的物品或不同性别的物品碰触徽章时，佩戴者便会幻化为那件物品。我向她问了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何要送给我？她说道：‘如果男孩戴上它，并穿着女孩的衣服，便会变成女孩，至少十二个小时。女孩戴上则会变成男孩。倘若一人佩戴而另一人碰触它，则他们便会双双幻化，成为彼此的伴侣，至少十二个小时。我想你或许能从中找到妙用。’我又问了为什么是十二小时，她答说那是身体从幻化中恢复所需的时间。我问过是否别人也能在你休养时使用，她说可以。我想我已经找到了它的妙用。
爱你的，米歇尔。
1945年3月18日。亲爱的日记，我用徽章让克罗威尔家的男孩变成了最可爱的小姑娘——她最终变成了一个半岁大的模样。她不太喜欢这般改变，但我相信随着时间推移，她便会渐渐忘记自己曾是男孩。我给她起名叫维多利亚。艾米翻了几页，几乎到了日记末尾，又开始细细品读。
1945年12月20日。亲爱的日记，装饰完圣诞树，一切都显得格外漂亮。维多利亚还帮忙了。我想，她大概已开始忘记自己是男孩了。她最近开心了许多，习惯成为一位固定的女孩花了一段时间，却终究如愿。艾米又翻开一本比其他更现代的日记。她从中页开始，细细品读。
1979年6月30日。亲爱的日记，母亲送了我一条项链，上面缀着徽章。她说这徽章用来将我变为女孩，且我确确实实是个男孩。她说这徽章一直萦绕心头，待她离世前清点完毕。这或许能解释我多年来对她的抵触感，却不知现在能否派上用场。我是说，如今我有了戴维和孩子们，要操心的事可真多。嗯，我想我会索性将它搁置一旁。
爱你的，维多利亚。
‘哇！这太棒啦！’艾米自语道，‘我想，我该让小水娃【squirt】起床穿衣，准备和凯莉及她的小妹妹一起游泳啦！’她将藏有转换之钥的日记藏好，又去叫凯蒂起床——‘起床，小水娃！’艾米抱起凯蒂，检查她的裤子，‘好姑娘，’她一边帮她穿上粉白比基尼泳衣，一边说道。穿上后，艾米又问：‘怎么样，你渐渐习惯小女娃娃的身份了吗？’
‘我正渐渐习惯啦，我想。’艾米帮她扎好马尾辫，小丫头晃着脑袋。
‘我发现了转换之钥！’
‘哦，太好了！我就不必再当小女娃娃啦！’
‘我要去告诉妈妈，不过我想让你多当一阵子小女娃娃。’
‘可我不想啦。’
‘凯蒂，谁才是总管呀？’
‘你呀。’
‘我说你得多当一阵子小女娃娃，若妈妈问你是否准备好转换回来，你就说‘是的’。你还要告诉她，你愿多住一阵，还会说，待我准许你才可改动。你听懂了吗！’
‘嗯。’她败下阵来。她知道，若她成了爸爸，艾米便不会让她受苦，但艾米将她调理得恰到好处，以至于她不敢违拗艾米的心意。于是，当玛莎问她是否愿意多当一阵小女娃娃时，她便点头同意了。
这让玛莎有些问题。她需要丈夫回来。人们或许会问起他的行程，而她那句‘他出差在外’的借口也渐渐显得有些平淡。他那位好友吉姆尤其开始怀疑。当她与艾米讨论此事时，艾米建议不妨让她来参与其中。这让玛莎灵光一闪。
两周后，当艾米和凯蒂下楼时，她们惊喜地迎见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嗨，姑娘们，’一位酷似父亲的男士说道。
‘是谁呀！’她们不约而同地问。
接着艾米又问：‘你是何人？’
‘你难道不认得我吗？我是你们的父亲呀。’
‘嗯，你究竟是谁呀？’凯蒂惊叹道。
‘真的？我真的是吉姆。玛莎告诉我你们如何找到了这条项链，又如何让它将你变成了小女娃娃，而你又发现了转换回原样的法门。因此玛莎请我代行你的职责，直至你准备再次成为凯文。’他俯身，悄声告诉凯蒂，以免艾米听到，又说道：‘哦，玛莎在床上是个大忙人还是怎样？别担心，我会让她满意，直至你们归来。若你们归来。’凯蒂只是凝望着艾米，直到吉姆以凯文的身份启程去打理另一处宅邸。接着她说道：‘谢啦，艾米。’
‘盯紧小水娃，艾米。我仍比你高些，还能将你拍到膝上。我自会想出办法来解决这事。趁此间隙，你就照我说的做，明白了吗？’
‘嗯，我明白啦。’
就这样，事情又延续了近两个月，直到艾米再度入学。到那时，她觉得自己已经成功地与父亲较量，加之她已渐渐厌倦了吉姆。最终，她在开学的周六告知凯蒂，若她还愿意，便可随时转换回来。
于是，周一在玛莎送她去幼儿园之际，凯蒂说道：‘玛莎。’叫她玛莎感觉新鲜——三个多月来一直唤作妈妈——但她接着说道：‘我准备好回归男人身份啦。’
玛莎脸上露出了惊喜表情，问道：‘亲爱的，学校里有什么事吗？’
‘没有。我想就不再当小女娃娃啦。’
‘嗯，甜心，你若早些说，或许能帮我们省下一笔。我得与父亲讨论一番，看能否找到一个合适的办法。我会将结果告诉你。你或许得再多住一阵子，好吗，亲爱的？’
‘好的，妈妈。’小家伙略感失落。这算是暂时的决议。
最终，凯蒂得再住到暑期，以便他们能省下幼儿园的费用。
终于，近一年后的一天，大日子降临了。吉姆用徽章变回了吉姆的模样——他正是这般说道。‘终于啦！我还以为这日子永不会来。嗨，我如今的语调也似个小娃娃啦！’玛莎帮凯蒂褪去衣裳，系上徽章。然后她又用其中一件他的衬衫碰触徽章，几乎耗了半小时，凯蒂便成了凯文的模样——他便是这样说道。
‘或许你得花些时间方能说得地道，’玛莎宽慰道。
他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来重新适应男人的身份。除其他事项外，他还在一整天里坐着、碰触他的额外装备，毕竟他已近一年没戴过，也不习惯。他最终选择了遵循玛莎的建议，又回到了小童般的步调，却是在外出购置男孩衣裳后才得以实现。
嗯，至少这次我这名男孩，”他心想。他脱下便服，重新戴上项链。接着玛莎递给他一件衣裳，他轻触徽章，这才发现她递给他的是凯蒂的连衣裙，而非他出门购置的五岁男孩穿的T恤。半小时后，他又成了凯蒂的模样。
小女生向母亲尖叫道：‘我不想再当小女生啦！’
‘你看，我们已为小女生备好一切，何须再添男孩的份儿，’玛莎解释道。
‘我不在乎呢。’她的‘小女生的话’渐渐回归了。‘我可不是要当小小姑娘。我要当，我要当，我要当！’她边喊边挥手。
吉姆已转回凯文的模样，他抱起她，把她搁在膝上，拍打她光溜溜的臀部，说道：‘你就会，你就会，你就会！’随后，他看向玛莎，说道：‘若你坚持用棒子教育孩子，便能培养出好孩子。’接着，他拥抱了凯蒂——如今已成了他自己的模样，而凯蒂也成了凯蒂——并说道：‘爸爸爱你，凯蒂。你如今就是凯蒂啦，直到永远。我要带着这徽章去卖，你再去告诉大姐姐这个好消息吧。’
他放下她，帮她穿上连衣裙，系上小内裤，轻拍她的小屁股，目送她踏着泪眼，去向艾米禀告她将永远有个小妹妹。
几天后，凯文携着徽章前往跳蚤市场，将其售予一位商人，而他的妻子和两个女儿则在车中静候。车厢里的小女生一边看着父亲踏入跳蚤市场，一边在眼眶里蓄了泪水——因为这意味着她的生活已定型为小女生啦。随后，正如小女生常做的那样，徽章便在片刻间被遗忘，直至她将注意力倾注在其他事物上。‘当小女生也不赖，’她心想，一眨眼的功夫，这想法便如风而逝了。正如俗语所说：‘待到心满意足，方知更添甜蜜！’
小女生的这番话，更添一份默契与甜蜜。这便是在凯蒂的故事里，我们见证的完美结局。
读者评论
Zapper (01/06/2018):
我想说，他真是得偿所愿。文笔优美，祝好！
——Zapper
日期：2018年1月6日
fan of c. c. (01/18/2006):
我非常喜欢这篇短小精悍的故事，它完美诠释了标题的内涵。
candy sissiboi (10/12/1999):
(屈膝礼) 亲爱的甜心们！如果你超爱变身成梦幻女主角的故事，那你一定会爱上这篇佳作！故事不长，却字字珠玑，定会让你不禁感叹：我真希望此刻的我就是她那样！
paul jutras (10/11/1999):
超棒的故事，我超爱这个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