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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丈夫的屈辱-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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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 Husband’s Humiliations》续集,继续讲述Paul(保罗)的妻子如何夺走他的男子气概。 但最终……?

故事正文

《一位丈夫的屈辱——续篇》

Ok,我承认中途停下来有些不公平。你们大概也猜到结局了吧?看我这身裤子、鞋子就能明白。不过,要是你们非想知道结局是怎么回事,我可以从几周前故事结束前开始讲起。

去年的这一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屈辱的日子。我失去了工作,花光了积蓄,甚至失去了作为丈夫的地位,彻底成了妻子的奴隶。她把我与外界的一切切断,直到我成了一个无知的废物。她把我所有的男装扔掉,时间久到我都想不起那种布料贴在身上的感觉。她毁了我的信用卡和驾照,让我只能向那些变态出租车司机或她16岁的侄子搭便车。她还勾搭上了我最好的朋友,把我变成我们俩的仆人,甚至逼我跟几个十几岁的男孩约会,其中就有她的侄子。由此发生了很多让我现在都不想提的事。可最让我难堪的,竟是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因为肌肉萎缩,居然比妻子还要弱壮!我慢慢说给你们听。

自从结婚以来,修剪草坪一直是我的“丈夫本分”。即便沦为妻子的奴仆,这点也没变。每到周一,她就命令我割草、修整灌木,做其他杂活。虽然她上班没法盯着我,却总能想出各种方法确认我有没有照办。我从不知道是哪件小事会让她发现我的“偷懒”:也许是一条我被禁止穿的裤子上的草渍,或是多事邻居的告密;也可能是一层落了灰的书架,甚至是一只隐蔽的摄像头。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我从来没准信过。

有一点倒是毫无悬念:她下班回家后总要检查我的“劳动成果”。我得挺直身子用顺从的姿势站好,她则换上职业装,挨屋子巡查,看我都干了些什么。每逢周一,这场“视察”总会延伸到庭院。那时,我必须穿着娃娃装和高跟拖鞋(后来又换成女仆装)站在院子里,被妻子一步步“审阅”,周围的邻居估计每周都乐得不亦乐乎。

刚开始,我在院子里还穿着自己的乐福鞋和短裤。可没多久它们全被我干活时弄坏了。接下来,我改穿妻子的橙色热裤和那双低坡跟凉鞋。屋里我本就得套上娃娃装和高跟拖鞋,于是到院子也自然穿着热裤和坡跟鞋。再说,每到周一夜里庭院视察时,她根本不给我脱掉娃娃装和拖鞋的机会。我虽然很不情愿,但又有什么选择呢?

最初几次检查时,我害怕得浑身发抖,眼睛不停地四处乱瞟。我能想象邻居家里的电视里播放着“周一夜橄榄球”,要是他们在广告时间随便往窗外一瞟,我就彻底暴露在他们面前了。妻子看出我的害怕,似乎故意放慢视察的节奏折磨我。我后来学会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一门心思想保持镇定,她见我不再慌乱,也就没那么兴趣了,倒是加快了步伐,想赶紧回屋——她总急着脱下职业装和高跟鞋,换上更舒适的衣服。事实上,她检查草坪前会先把高跟鞋脱掉:“亲爱的,草地上可穿不了高跟鞋。”回到屋里,她便命我给她洗脚、冲洗长筒袜,她的脚异常柔软,让我混身发痒。

我们右边那栋房子里住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儿,老爱在自家园子里劳作,以前我还是正常衣着时,他常朝我挥手。第一次我穿热裤和坡跟凉鞋出现时,我心想:“他肯定要笑死我了。”可他居然没认出我,反而喊我“Stephanie”,和杂货店收银员犯的一样的错误。我想他视力不太好。一方面,被叫成“Stephanie”让我觉得莫名其妙又尴尬;但另一方面,还真松了口气,至少没人认出我。

左边住着一个又胖又讨人嫌的小鬼,讨厌干园艺,极少露面。他总对我投来奇怪的眼神,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忍着。

就像我前面提过的,短裤和T恤最后都被我穿破了。妻子这才规定:屋里全穿娃娃装和高跟拖鞋干活时再换女仆装,晚上又穿娃娃装;要出门买东西,就随便让我从她的衣柜里抓能拿到的衣服。但修剪草坪时,我依旧穿热裤和坡跟鞋。我不敢想给那老头和小鬼看见自己穿女仆装,也不想在草地上踩着尖头高跟鞋,太糟心。我以为妻子会通融,结果她根本不管我。

某个周一晚上,我站在妻子的卧室里,盯着那双刚割完草的坡跟凉鞋上的草渍。妻子一把抓过来晃在我面前:“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算怎么回事吗?”我完全摸不着头脑,只得沉默。她指着鞋怒道:“这是我新买的鞋啊,鞋面上全是草渍!我的阔腿短裤里还塞着草叶,你是不是穿它们去干活了?”

语气里根本容不下辩解。“是的,妻子。”我小声回答。

她更气了:“我简直不敢相信!你凭什么想脱下制服去干活?你以为我们给你买制服是为了好看?不,那是你的一部分,必须穿好。我们家里经济紧张,可不能让你随心所欲挥霍我的钱!”

我心里骂道:开什么玩笑!我什么时候要过这些?可我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膝盖发软,脑子里只剩下几个选项:跪下求饶?哭着求同情?还是伏地叩首,发誓再不违抗?可那时我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真是胆大包天!”她破口大骂。我在拖鞋里脚趾扣得死紧,还紧张地拽着裙摆。她越气,我就越像个无助的孩子。

我的意志彻底被摧毁了。“妻子,求您原谅,我错了。”泪水顺着面颊滑落。“我以为——既然能去商店买普通衣服……”

“别给我找借口!”她甩手把鞋扔到地上,坐到床边,双手捧着头,满是失望。我仍然站着。她说:“我让你去商店穿普通衣服,是因为如果全镇人都知道你有多娘,那我也不好意思。可不管你是在院子还是屋里,都必须穿那身娘炮制服。这是你自己选的,现在就得照办!明白吗?”她这个……言下之意就是我自找的羞耻,被我深深印在心里,我也不敢反驳。她接着说:“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我赶紧回过神来,摇头抹泪:“不,妻子,对不起。未经允许,我不该脱掉制服。”我低下头,“您觉得合适的任何额外惩罚我都心服口服。”

妻子抬眼看我,满脸懊恼。我的双膝直打颤,支撑我站着的就剩这点力气。她对我种种屈辱的回忆一幕幕涌上心头,我知道她手握多少权力,害怕她会将惩罚再升级。为什么我还要主动求更多惩罚?

妻子沉默良久,目光如火将我灼烧得不敢抬头。最终,我再也支撑不住,跪倒在地,抓住她的脚:“求您原谅,妻子,我再也不敢违抗。”我当时如果不那么惧怕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或许还能想想如何保留点尊严,说不定还能争取到某种妥协。可我就像一根稻草,随时被她握碎。

“看来只有一个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了,跟我来。”她抓住我的围裙,把我拖起身,领我来到衣柜前。“我们得把衣柜里的东西都过一遍,把你不准再穿的都拿出来。我不是说你什么时候想翻就什么时候翻,可要是我让你随意挑,你肯定还是那几件老样子,不久又会磨坏。”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我身穿理查德主人觉得特别可爱的女仆装,脚踩四英寸高跟凉鞋,一动不动地站在一旁。妻子则在衣柜前大动干戈,把所有的裤子、短裤、T恤和平底鞋都拿了出来。等她收拾完,衣柜里只剩下连衣裙、裙子和细高跟鞋。

真有意思,结婚那会儿我一点也不记得她有过细高跟,她也几乎没穿过高跟鞋。直到我的“变身”开始后,她才越来越喜欢高跟鞋,现在有时甚至在家里也懒散地踩着那种极高的细高跟。不过,平时上班或在家,她还是会穿低跟平底鞋或中跟皮鞋,也常穿西装裤和牛仔裤,不穿裙子。这些“低调”服饰全都被扔进了行李箱里。

我不禁纳闷:难道她要打扮得像让我穿的一样?就像她和霍华德主人约会时那副模样!

“现在,把这些衣服叠好装进行李箱。明天我会买把锁,这样你就再也不敢偷穿了。” 妻子从衣柜上层拿下一只行李箱,我便把平时去超市穿的那些衣服一件件装了进去。可当我试图把箱子提起来时,它纹丝不动——我肯定看上去像个大笨蛋,两腿并拢,双手用力拉,结果毫无效果。

我索性脱掉那双高跟凉鞋,好留点抓地力。脱了鞋,脚尖的丝袜勾进地毯纤维,终于稳了些。再次用力一拉,箱子竟然腾空一下,随即“砰”地一声倒地,从我手中滑落。

“对不起,妻子,箱子装得太满了,太重了,我拆一点出来。”

妻子“啪”地从床上跳起——她一直在那儿看《宝拉秀》——越过我,身高瞬间比我高了不只一头(她还穿着中跟高跟,我却赤脚)。只见她单手扣住行李箱把,轻轻一提就把它提了起来!虽然眉头微皱,但明显毫不吃力。

我愣在当场,完全说不出话来:这绝不是我能举起的重量,怎么她轻松就拎起来了?没错,霍华德主人也能搬动更重的东西,但他是个结实的十几岁男孩,这根本不是一回事。我前所未有地感到自己像个彻底的废物。而更糟糕的是——我的小弟弟竟在裙下不由自主地勃起!我下意识地抬手捂住它,另一只手捂住嘴,压住即将溢出的喘息。

我就那样站着,一只手捂着最私密的部位,一只手努力压住惊呼,丑态百出。妻子放下行李箱,对我露出一个得意的坏笑——她明显看出了自己的优势。猛然间,她冲我扑了过来。我慌忙后退,抛臂奔跑,却依旧摔倒在地。她从背后一把揪住我,把我摔倒在床上,我尖叫出声,像个青春期的女孩。她一翻身把我压住,双臂被她牢牢架在床头。

我在她压抑的身躯下拼命扭动,她一只手从我裙下探进来,另一只手依然架住我的胳膊。她的目光如刀,狠狠刺入我的心里。那只温热的手紧紧攥住我的阴茎和睾丸——我不由自主地又硬了起来。她开始摩挲、拉扯,自从和霍华德主人暧昧后,她就再也没用心地帮我“手淫”过了。我内心渴望和她做爱,想让她满足我,但绝不愿在这种侮辱性情境中屈服。我哭着挣扎:“求你停手,放过我。”她却不为所动。

过了不知多久,我感觉阴茎终于喷射,湿漉漉地洒在裙摆上。妻子抽出手,随手在我的上衣上擦了擦。“哈!你这没用的娘炮,真是够神奇的!我从没料到你竟然会在我面前这么射出来!该死,宝贝,现在真要大变样了。”

她说得没错。从那一刻起,我成了屋里最虚弱的人,理所当然地成了最卑微的奴仆。我不但必须做所有家务、服从所有命令,还得定期接受“力量测试”:妻子和霍华德主人乐此不疲地把我按倒,让我试着举起抬不动的重物,以此无限加深我的屈从感。

第二天一大早,妻子去上班后,我跑到她的衣柜前,想检验自己到底虚弱到什么程度。我试图拉下那只行李箱,却依旧动弹不得。想起楼上那个尴尬,我搬来梳妆椅,把鞋先脱掉,免得在椅子上留印,踮脚爬上去,一口气把箱子从上层挪了下来。

我把箱子倒腾卸货,虽然卸了不少,但它依然沉得惊人。我甚至把磅秤搬到卧室称了一下——尽管放在地毯上数据不准,但大概数还是能看出。结果仅有约50磅!我又往箱子里慢慢添东西,一直到75磅,手都使不上劲儿为止。天哪,我居然能勉强抬起50磅,却绝对抬不动75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放下行李箱,我走到镜子前,忐忑地看着自己:女仆装下的身形早已陌生。我竟然有好几个月没好好照过镜子,真是不敢直面自己的变化。

我脱到只剩胸罩和内裤,仔细端详镜中人:腰细得离谱,平坦的小腹和她明明说我170磅没瘦的身躯极不相符。而那对“浮山”更是夸张——比我第一次和托德主人约会时胸部突然“蹦”出来还惊人。我顺着胸罩触了几下,才恍然大悟:天天被胸罩、紧身胸衣等一堆道具硬生生地把脂肪往胸部挤,难怪它们越长越大。我想,只要不再穿这些装置,脂肪应该会慢慢散回全身。

随着乳头在胸罩下骤然凸起,我又忍不住细看:臀部明显比以前宽,双腿发胖且肌肉消失,胳膊细得像蚊子腿——这就是我现在的体格。

突然,我愣住:“我看起来就像个女人!”心里既没有恐惧也没有羞耻,只有一丝恍然和好奇。随即理智跳出来:“当然了,要不是这飘到肩下的橘红色长指甲和过肩假发,谁还会把我当男人?”我又伸手摸向胸部,又马上用力拉开。“嗯,要是去掉假发和指甲,等胸部那堆肉散开,也许还能看出点男人味。不过我得好好锻炼,才行。”

令我百思不得解的是:我整天忙着吸尘、擦灰、割草、打蜡,动个不停,肌肉却越来越瘦,力量却不断流失。后来才明白,原来我做的全是消耗肌肉却不重建的“拉伸”活,肌肉在反复拉扯中被彻底分解,却从没机会长回来。可那时我毫不知情,还发誓要更卖力地工作。

把行李箱重新整理放回衣柜时,我暗暗发誓:一定要反击!我要更卖力地锻炼,重拾自由和男子气概,然后想办法向妻子和霍华德主人复仇。可问题是,我该怎么做?

两天后,她给行李箱上了锁,彻底把我能用的“男装”隔绝在里面。于是,第一次去超市买菜,我竟只能身穿连衣裙,脚踩令人崩溃的细高跟。我也说不清为什么这次特别难受——毕竟之前几次也都是女装出门——可内心却隐隐觉得,这回更加羞辱。我只好从她的衣柜里随手抓了一条简单的印花连衣裙和一双棕色中跟高跟鞋。

随着我的高跟鞋在超市各个货架通道间“咔嗒咔嗒”地响,一群理货员好奇地跟在我身后打量。他们已经叫我Stephanie,所以我并不担心被当成陌生人,可这种突如其来的关注依然让我很不自在——不过我想,总会过去的。当我走到收银台时,其中一个小伙子竟鼓起勇气问:“你是要去哪儿参加什么特别的场合吗?”我估计他是觉得我打扮得太正式,真算是一句侮辱人的问题!但我不想闹僵,只能微笑回应:“没去哪里特别的地方,我只是想为先生打扮得体面些。谢谢你的关注。”书呆子。 “我的荣幸!”他说话时目光从未离开我的胸部。但说实话,我已经不再介意——对他来说,能见到像我这样丰满的身材,想必是一生难得的机会呢。天哪,我竟然真这么想过? 第二个星期一,我照常穿着制服在院子里割草,结果丢得我无地自容:高跟鞋踩在草坪上,碾出一块块草皮,还得时刻留意姿势,生怕裙底的鸡巴蹦出来。用高跟鞋推割草机,根本是白忙活么! 妻子日复一日地把我按同样的时间表安排好,邻居们很快就摸清了我的作息——割草这会儿,就成了他们的露天偷窥秀。大家都乐此不疲。 我最先注意到隔壁那个老头:每次我一出现,他就找借口坐到自家露台,端着饮料盯着我歪着屁股、拚命挣扎的背影。然后,那家小屁孩也学会了我的时间表。他不像老头那般独自观战,偏爱呼朋唤友,把一帮家伙拉到木篱笆上,一起看我出丑。有时他们还偷偷给我拍照——我本想找小屁孩他妈算账,但又懒得多生事。 我央求妻子改割草时间,她断然拒绝:“就因为你害羞几个小孩看,就想变更?我可不会因为那点事改安排!”我越求越可怜,结果反倒激发了她对关注的欲望。 夏天时,她为了凑热闹,甚至把我的户外制服从女仆装和四英寸细跟凉鞋,换成了丁字比基尼配五英寸厚底凉鞋。你想象一下我推着沉重的割草机,两只胸脯在比基尼里来回弹跳,那画面可真是——赤裸又脆弱,还留下了清晰的娘炮晒痕!最糟糕的是,妻子拒绝给我买任何能固定生殖器的道具,我只好凭那条她每日发的普通内裤来应付。每当有反应,我就得僵在那里,用双手下压,生怕凸包一露。 有一次,那小屁孩居然拍下了我胸部从比基尼滑落的瞬间!那种羞耻感,彻底碾压了以往所有屈辱,让我对Stephanie恨得咬牙切齿。看来,妻子对我的掌控越来越病态,绝对的权力果然会腐蚀人心。 说到压抑,这里或许该解释一下为什么隐藏鸡巴这么难。自从我被迫伪女装后,我翻阅过不少跨性别、变装皇后的经验贴,都提到“无法控制的凸起是破坏造型的大忌”,可妻子坚决不肯给我买那种收纳带或特殊内裤。她说,越让我时刻记得牺牲的那部分,就越能教训我。于是我每天唯一能用的,只有那条普通内裤。每次兴奋来袭,鸡巴就在内裤里挺得老高,裙摆就跟个小气球似的鼓起来!穿超短裙更危险——和托德主人约会、穿女仆装时就多次差点走光,都是硬生生蹦出来的。 还有一次,我坐出租车回家,脑子里一直想着超市见到的那位女士和她的连衣裙,越想越带劲。结果鸡巴在裙下就竖了个帐篷杆似的,我急忙把包压腿上,硬着头皮假装翻钥匙,可怕得不敢动。可怜的司机连小费都没拿到,只得一直等我下车才停表——车费一路涨,都是妻子给的钱。最后我只好以“找不到钥匙”为由给了他一笔丰厚小费,毕竟,人家还顺带大大方方地往我裙里看了好一阵呢。 更讽刺的是,这一切让我对自己的鸡巴又爱又恨:每次和托德主人约会时它突然勃起,我都恨不得它从此消失!时间一长,勃起次数渐渐减少,体积也似乎越来越小,差点把我吓坏,然而心底却涌上一丝奇怪的轻松。 突如其来的女性身份,对我而言像无形牢笼:走路时高跟鞋的咔嗒声无处不在;微风一吹,裙摆就飞;胸罩不停拉扯背部;假发老往脸上滑;长指甲连打字、打电话都成了难题——我甚至得用笔尖才能拨号(妻子还规定每完成一项家务就要给她打电话报备,周末还要我写信封)。原本简单的事彻底变得复杂:上下车要双腿并拢滑进滑出;割草要顶着高跟鞋坚持;清洁时指甲总戳破手指;换装要花好几小时…… 而故事并未结束——那年夏天,霍华德主人搬进了我们家。起先我还以为他来了会分散妻子的注意力,让我得点喘息,没料到他不但加入了对我的监督,还愈发折磨我。他尤其爱给我买超性感、超纤细的女装——高跟鞋越高越好,裙子越短越妙。他大概想在和妻子的“宠物争夺战”中掌握主动权。更糟的是,每次他送我新衣服,妻子都要我亲他脸颊才能收下——起初他嘲笑似的笑笑,把我一把推开;可后来他竟露出一丝得意的满足。

我把他态度的突然变化归因于他显然赢得了女主人的青睐,彻底将我击败。但他最近的举动却异常怪异。我发现有些早晨,当我为他准备早餐时,他会亲我说“早安”;也有几次,他主动帮我搬运重物;还有其他一些零碎的小动作。

一天,在我涂完指甲油,坐下来打算把丝袜从脚踝处往上拉时,他走过来,拿起我那双漆面漆皮的连衣裙高跟鞋(冬天能让我穿上封闭式鞋子、配长裙)。他先是在鞋面高光处照了照自己的倒影,然后跪下来,小心翼翼地替我穿上。接着,他拉起我的手,把我从沙发上抱了起来,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完全懵了:他这是同性恋倾向?还是,真把我当女人看?我一下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没过多久,女主人就为霍华德主人举办了第二次大型花园派对。这次聚会别具一格,不仅在于主题的由来,更在于随后发生的一连串戏剧性变化。

一天深夜,我正在餐厅里给银器重新抛光──那是女主人因为我白天没达标而惩罚我,让我反复擦拭。正当我疲惫不堪时,隔墙传来女主人和霍华德主人的争吵声。听不真切,只断断续续听到女主人咬牙切齿地说:“我可不想家里有两个娘炮!”霍华德主人敷衍道:“这不过是个玩笑。”女主人立刻反驳:“你想玩就自己去玩,你这变态!”我贴着墙,竖起耳朵,却听不到更多内容。

第二天,当女主人还在布置花园时,霍华德主人意外提前回到家,坐在沙发上看我干活。几分钟后,他突然自言自语,虽然大半听不清,但有一句我听得一清二楚:“做这事,我根本不用她同意。”说罢,他猛地跳下沙发,走到我面前:“保琳,跟我来,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我提心吊胆地跟着他走过走廊,脑中浮现无数可怕的场景:他要对我做什么?当他把我带进我的卧室时,我差点崩溃:“斯蒂菲把这个该死的主意塞进我脑子里,现在却又要我忘掉。不过我告诉你,我要满足我的好奇心。”他盯着我说。

“是,先生。”我颤抖着应道。

“很好,很高兴你明白。”他在衣柜前停下,“保琳,你要牢牢记住,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当时全身发冷:我能靠这双高跟鞋逃跑吗?一秒钟都不敢动。“听清楚了吗?无论是谁——包括斯蒂菲在内——任何人都不准知道半点消息。你明白吗?”

我全身发抖,机械地再次答道:“是,先生。”

“所以即使斯蒂菲亲自问起,我们做了什么,你也要一概否认。她要是因为这个惩罚你,你也得咬牙扛过去。明白?”

我彻底蒙了,不知该违抗女主人还是服从他,只能愣愣地说:“是,先生。”

“行,那就开始吧。”他推了推我。我本能地想冲门逃走,但又怕一旦动静太大,会变得更危险。眼巴巴地看着他,他却突然转身进了我的衣橱。我愣住:他要干什么?

我等了好一会儿,只听见柜里有翻动衣物的声音。随后,他抱出几件我的衣服,小声嘀咕:“我觉得你的连衣裙穿不上,你太小了——就算你以前最胖的时候也小,但你的内衣应该够伸;鞋子只比你的大一码。”说完,他把衣服扔在床上,开始脱光自己。

余下的时间像梦游一样:我只模糊记得他先是赤身,然后又套上女士内裤、文胸、长筒袜,最后踩进一双三寸高跟鞋。期间,他坐到我的梳妆台前,示意我给他化妆。我浑浑噩噩地听从了,没有多想。

按理说我该嘲笑这个大男人自甘堕落、质疑他的“阳刚”本色,可这场面却让我心里无比难受。等我给他化完妆,尽力修整他那短发后,他踉跄着走到走廊的全身镜前,不住地咒骂这双高跟鞋和他那已经花了好几次的妆容,又一次又一次地涂抹。我跟在后面,只见他痴痴地端详自己的每个角度,像中了魔一样。如果这是我变身前亲眼见到的,我绝对当场给他上一课——“羞辱”两个字根本不够。

直到他发现我在看他,才猛地回过神来,双脚一分,摆出一个拽得要命却笨拙的“阳刚”姿势,朝我吐了口唾沫:“我就知道,哈!我根本不像你这个窝囊废。”

“抱歉,先生,但我不是太明白您的意思。”我小声回应,想着反正他在做不该做的事,这也算给了我一个借口。

“哦,对对,你肯定糊涂。我要验证一件事:斯蒂菲似乎认为,只要男人穿裙子就会失去阳刚。我可不信这套。看,我穿裙子还像正常男人,对吧?”

“是的,先生。”

“我就知道,我身上一点女性味道都没有!我跟你根本不一样。哈!这辈子都别想把我变成娘炮!”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同时愣住。转头一看,女主人已经出现在我们身后的镜中,愤怒地吼道:“你这娘炮混蛋!我还没受够一个想当女人的男人,现在又搞上另一个?!”

霍华德主人一转身,低声对她说:“亲爱的,事情没你想的那样……”

“别跟我耍花招,变态!”女主人一边怒骂,一边气冲冲地冲下楼。霍华德主人也跟着离开,只剩我一个人在镜前,忍不住轻声笑出声。

那晚,女主人让我在客厅给她抛光鞋子。霍华德主人走进来,身上换回了商务西装,却依旧踩着我的高跟鞋。看来他真尝到了女主人的威力。

第二天,女主人同意他恢复全套男装,但提出了条件。晚餐时,她宣布本季第二场花园派对正式开幕,主题为“易装”。她命令霍华德主人在所有男性宾客中大力宣传:“如果有人不肯女装出席,你就得穿更多次女装来补偿他们的‘怠慢’。保琳这里总是人手不足。”

我为派对做准备,不情愿地卸掉妆容和指甲油。即使带上那顶棕红色假发,露出新塑的身形,我还是担心一旦没化妆就会被认出是保罗·格林。我看着床上的衣服——男式西装、长裤、长袜、内裤和皮鞋,这些我已经很久没穿了,却为何一点也提不起兴奋?

说实话,我不得不承认,我反而有点怀念女性服饰的舒适和性感。就像多年裸露后突然要整天穿西装,理智上你知道西装“合身”,但身体却觉得它太僵硬太闷热。

我穿上棉质平角内裤,立刻怀念那种丝滑;再套进厚重粗糙的西裤,就像给自己绑了一床棉被;冬日的凉风再也感受不到;那双聚酯纤维的袜子完全比不上丝袜的细腻;聚酯衬衫紧贴胸口,摩擦得又疼又闷,就像有人用砂纸在我身上摩挲;西装外套重得像块铅;皮鞋更惨,平底又僵硬,走两步就脚痛得像被针扎,一分钟不到我就只能停下来,脱下它们,重新踩上细跟高跟鞋才能忍痛。

当我穿着男式西装却踩着女式高跟鞋走进厨房时,女主人爆怒:“你这是在干什么?男士不会穿高跟鞋!快给我脱掉!”

“我才不管,去换衣服。”我苦涩地回到房间,把那双雕花牛津鞋一丢,换上了布洛克雕花皮鞋,又回到厨房。整晚我的脚都在剧痛中煎熬,我开始深恶痛绝这双鞋。直到派对结束,我才松了口气,竟然穿着高跟鞋直接上床睡觉。

说到底,到了最后,我对身上的每一件衣物都恨之入骨。衬衫又扎人又闷热,袜子根本挡不住指甲油被蹭花——每根脚趾都被鞋子磨得又疼又糙。西裤紧得憋闷,西装外套也毫无舒适感。没穿胸罩时,胸部被往胸口一拽,背都疼;乳头因不断摩擦又红又痛。每迈一步,胸脯就像弹簧似地跳动,晚上醒来时全身上下都有小淤青。我简直恨不得回到那套女性华服里。

倒是派对本身趣味横生。所有男宾都穿着或裙或礼服,绝大多数滑稽可笑,只有极少数打扮得太精致,让人不免起疑。老婆们显然玩得比老公们尽兴:她们分成几个小圈子,整晚点评每个男士的造型,之后再重聚,对他们大肆调侃。作为“惩罚费”,不止一个男士还在裙底下收获了手淫。

顺带一提,几乎所有女性都穿正儿八经的女鞋,而我是唯一一个踩着布洛克皮鞋的。我多想把那双鞋换给全场任何一双高跟鞋啊。

我在这身可笑的男装里嘎吱嘎吱地踱步,几乎每个男士都来搭讪。我本想讥讽他们的装扮,可女主人命令我“要端庄一点”。看着好几个裙下挺起的“家伙”,我恶心至极,可其他女人却乐在其中。

女人们还凑上来对我说傻话:“你肯定松了口气,总算摆脱女仆装了!”(她们大多在第一次派对见过我,有些只在远处瞥过——女主人喜欢让我被看见,却“不想被认出”。)她们又说:“真不敢相信你能穿那么高的鞋,肯定乐得甩掉它们吧?”还有“你那么漂亮,绝装不出男人的样子。”多谢她们抬举?果然,我被评为“最烂男人”,这对我的“境遇”简直讽刺至极。

至于霍华德主人,那晚他自称“密西”,没拿下“最佳女性”奖,却也差点得了。他的变装本事令我惊讶:如果女主人把这股“魔力”用在他身上,他分分钟就能取代我的“家仆”地位!

说实话,除了脚痛到快要疯掉,我对整晚倒也有点儿享受。女主人蓄意要折磨我——屋里哪里有聚酯裙子!如果其他女人能穿高跟鞋或女式平底鞋,我何必踩那双布洛克鞋?她的计谋果然奏效:派对之后,我对重穿男装的渴望大大减退。即便在脑海中想象自己回到男人模样,眼前总浮现那头发、妆容、指甲和高跟鞋,以及那副宽胯挺胸的身体。

可话说回来,我真的应该尝试一把吗?家里明明有男士衣物,为什么不好好去换套衣服一了百了?这是个好问题,我只能说——没那么简单。

某天,我溜进女主人卧室,盯着霍华德主人衣柜里的西装发呆。派对阴影让我无心作战,可还是拉出一套西装拿到身前比划。(女主人把我在派对上穿过的衣服全销毁了,唯一留下的就是那双被锁起来当“惩罚道具”的鞋!)霍华德主人身材远比我高大,那西装一试就知道根本不合身。我硬着头皮套上裤子,结果除了胯部勉强上去外,裤腿直垂到地;外套也是肩宽袖长,全松垮,胸部却意外贴合。这番试穿让我彻底明白:霍华德的衣服对我毫无用处。托德主人或许更合身,可他房门锁得死死的,根本进不去。后来我才知道他锁门的真正原因。

之后,托德主人回家时明显不只一个人。他带回的新女友芭芭拉从一开始就不待见我。在不到两天内,她就直接挑战我——显然把我当成她的竞争对手。毕竟,她自己硬是要打扮成男人,胸部又小。

几夜后,当我在梳妆台前卸妆时,我的疑虑终于得到验证。芭芭拉气势汹汹地闯入房间,手里抓着一条粉红色内裤——正是我几个月前丢失的那款。

我从椅子上站起。我们身高相仿,但我穿着高跟拖鞋,竟足足高出她好几寸。

“这是你的吧。”她把内裤扔到我脸上,“我在托德的衣柜里发现的。拿回去,贱人,以后别再碰我家托德!你这个荡妇!”

她甩了我一巴掌,我倒退几步,缩成一团,惊恐以为她还要来。可她停住了,只是泪眼婆娑地盯着我,眼底尽是怨恨。

“我恨你,荡娃!”她含泪嘶喊后气冲冲地跑开。我跌在地上呜咽了好几分钟,既是惊吓,又仿佛卸下心头大石。

这下可能解释托德为何锁衣柜,以及我那条内裤为何不见了?讽刺的是,女主人还因为丢了那条粉内裤大骂我——她以为是我弄丢的,才把它扔掉以掩盖自己的马虎。要是她知道真相,大概也不会多愧疚。幸好,芭芭拉选了家里无人时来对质,我才没得在众目睽睽下陷入困境。

至于“婚礼”这档子事,我承认我提得很突然,但事实也确实如此。有天我正在打扫地板,女主人牵着霍华德一前一后走进来,他们都刚下班,西装革履。女主人穿着灰色套装,配中跟乐福鞋;霍华德主人的深蓝色双排扣西装和领带下,那双雕花皮鞋光得不行。

“我们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你是第五个知道的人。”女主人瞟着我半真半假地说。

“叫理查德来说吧。”

“还是让你来说吧,她更能体会这份讽刺。”霍华德笑道。

“好,那我来说。”女主人笑着点头。两人亲了一口,她弯腰看着我,漂亮的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我们要结婚了!”

我手中的刷子啪地掉在地上。

她站直身体,眨眼带笑:“也不算真结婚,只开个仪式,走个过场。我可不想被人说重婚。”她的视线从我脚上的高跟鞋沿脚趾甲、纤细小腿、女仆装褶皱、丰满胸脯、及腰长发,一直扫到我浓妆的脸:“你看我多有眼光——选个丈夫也要这么漂亮。”

“怎么样,亲爱的,为我们高兴吗?”这是个不容置疑的问题。

紧接着她吩咐:“今晚我们出去吃饭,你吃昨天没吃完的三明治。回来后先把我和理查德的鞋子都擦净,然后换睡衣,八点半前必须上床。”

他们走后,我照办不误。

女主人早就算到我肯定睡不着,把我赶上床。我的生物钟精确到九点准时睡,绝不会迟到。躺床上,我辗转难眠,胡思乱想,最后像个婴儿般嚎啕大哭,哭累了才睡着。

第二天,婚礼筹备正式开始。女主人定在两周后在后院办个小型仪式,邀请二十五对好友及其配偶。所有邀请函都交给我设计排版——长指甲让我只能用铅笔敲字,清理后院、制作装饰、准备婚宴、采购食材和对所有婚纱(包括伴娘、伴郎礼服)的改尺寸,都压在我头上。这一周,我被折腾得透不过气来。

当我为伴娘们一件件缝制华美礼服时,我居然开始对婚礼心生恐惧。更可怕的,却不是因为妻子即将“属于”另一个男人——若说女人真能“从属于”男人,我根本想象不出那会是怎样的场景——而是我根本不知道自己那天要穿什么!

第一周快结束的时候,一件极为怪异的事发生了,对今后的发展影响深远。我刚从杂货店回来,推门一看,竟见霍华德主人赤裸裸地睡在沙发上。我当时穿着那条可爱的花卉印花连衣裙,脚踩女主人作为“婚礼礼物”送我的那双多彩凉鞋。霍华德主人常会在客厅沙发上睡,有时还是裸体,这一幕并不稀奇。

我把买来的东西放到厨房,转身回到客厅,本想叫醒他,一起把车库里的折叠椅搬到后院。或许是我凉鞋敲击硬木地板的“咔嗒”声惊动了他,可他依旧酣睡。

走进客厅的瞬间,我却无法把视线从他那根阴茎上移开!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着迷——通常,看到或触碰其他男人的裸体,都让我极度不适,那是只该在男女关系中出现的亲密场面。正是因为这份抵触,接下来发生的事更令我震惊。

我呆站在那里,看着他胸口下的腹部随呼吸轻轻起伏。右腿搭在沙发垫上,左腿垂到地面。两腿之间,那根阴茎微微摇晃,虽然此刻松软,却仍有六英寸长、两英寸粗!就算我还保有男性生殖器,也没见过它没勃起时能有这么大。

突然,我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往前挪,凉鞋在地板上“咔嗒咔嗒”响个不停。他依旧熟睡。我跪在他两腿之间,不是想……不对,我竟渴望亲眼目睹他的阴茎在完整状态下的样子。我需要直面那个夺走我妻子的对手,也需要看看自己沦为他脚下仆人的“竞争者”。头离他的下体不到两英尺时,一个邪恶的念头闪过脑海:我从包里掏出剪刀,想把他那根“利器”阉掉,“瞧瞧女主人还敢不敢娶他!”

我缓缓伸出右手拨开他耻毛,左手死死攥着剪刀。正要下手,他轻轻一动,我立刻僵住。等确定他仍在熟睡,我的红指头再度前行,轻轻捏住他的睾丸,“告别吧,兄弟们!”可下一秒,他的阴茎开始膨胀。我原想报复,却瞬间被另一种冲动吞没:我想看他真正勃起的模样!

我放下剪刀,左手环抱那根硕大的阴茎。它在我指间愈发坚硬,温暖、丝滑。我自己的小弟弟也跟着硬起来。我顺着他的阴茎上下抚弄,被那不断跳动的根部深深吸引——我在做什么?为何停不下来?直到今天我也不明白,仿佛陷入梦游,全部由本能驱动。或许,这既不是复仇,也不是好奇,纯粹是深藏的孤独感作祟。

随着霍华德主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的手势也加快。他快要喷发,我的弟弟也快到极限——这刺激得让人上瘾!

我知道,他的精液迟早要喷出来,我却毫不停手,焦急地环顾四周——没人抽烟,没有烟灰缸;没水杯,更没毛巾!包?不行,我可不想未来两周内化妆时唇膏沾满精液;裙子?丝料会染色,女主人马上就会回来……我越想越慌,唯有自己掌控喷射位置。

时间所剩无几,他的身体一抖,喷发就在瞬间。我下意识做了唯一能想到的事:张嘴含住他的阴茎,接住那股滚烫的精液。以为这是给他的复仇?结果却成了我又一次的终极屈辱。

他那咸涩的液体瞬间灌满我的口腔,不同于托德主人和迈克尔主人的节制,霍华德主人一口气喷了太多,我几欲干呕,却来不及赶到洗手间,半路就将大部分咽了下去,口里还剩少许。我急需漱口水!

历史教给我一个道理:我永远赢不了。事情不仅出错,还错得比想象更离谱。原本只是好奇和对失去部分自我的迷恋,竟让我想阉掉对手,却最后沦为跪地含精的可怜虫!如果这还不够糟糕,更糟的来了——当我慌乱奔向走廊想冲向洗手间时,霍华德主人醒了。

“别动,宝贝。”我愣在当场,嘴里还含着半吞的精液。他让我转过身,我照做,只见他微笑着看我,目光落在自己慢慢再次勃起的阴茎上:“我做了个美梦,梦见一个漂亮女人在含我的鸡巴。醒来才发现,阴茎上沾着唾液和一点残留精液,背后正是你这具娘炮身子,蹿也似地往外逃。”

我一动不敢动,心知在他面前毫无还手之力。更让我惊讶的是,他竟然笑了:“你干得不比斯蒂菲差,毋庸置疑。”

我困惑地抿嘴一笑,嘴角有两滴精液滑落,不知该说什么,只祈祷他别让我再重现“表演”。那股味道和羞耻感灼烧着我的嘴和心,我只能想着快去漱口。

“你嘴角还沾着。”他说着上前,用手指轻拭。他把手指放到我面前,“舔干净。”我如命令般顺从,他又挑逗道:“再慢一点,更撩人,就当舔我那根你那么喜欢的鸡巴。”我几欲哭泣,却仍小心翼翼用舌尖绕着他的手指打圈,挑逗意味十足。待他满意:“乖,现在快去漱口,别让女主人回来看到这副狼狈。”我转身下走廊时,他在我臀部捏了一把:“抖抖你的屁股,等会儿我要交给你的任务可需要你表现得完美。”

那威胁意味浓厚,可我此时只想着漱口水。那晚我梦到自己给他口交一百遍,真是一场噩梦。

日复一日,我愈陷愈深,肌肉开始萎缩,变得越来越虚弱,连举个重物都费劲。我开始每天称体重,从175磅一路掉到145磅,却被女主人一口咬定“你根本没瘦!”我至今不明白她为何说谎,也许只是为了激励我继续减重——我决定暂且不戳穿。

体重下降反倒让胸部赘肉更明显,胸前不停积脂,胸围从最初如葡萄般微小,到托德第一次触碰时如橙子般饱满,如今更是堪比西柚!为了支撑它们,我只能穿上B罩杯文胸,却仍被紧绷得生疼。

更糟的是,脂肪不断挤压皮肤,让乳晕从硬币大小膨胀到半个银元,乳头也从笔尖长成豌豆。要是这些赘肉能随着体重恢复时一并消退就好了。

除了体积的增加,这些脂肪也变得极度敏感。每当有人触碰我的乳房,一股电流便沿着脊椎直冲全身,瞬间点燃我的欲望。要让我勃起,抚摸胸部的速度无出其右!就连女主人用手握住我的阴茎,也比不上轻触胸部来得快。有时候甚至非得借助这对“胸部玩具”才行——坦白说,我倒也不讨厌这感觉,它们多少弥补了我日益萎缩的阴茎(后来看明白了,都是紧身内裤惹的祸)。

与此同时,我的腰围却不断缩小。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腰部一天天变细,胸部却越来越丰满?女主人严格控制我的饮食,我并不挨饿,吃得也还算饱实,本不该丢这么多肉,可体重真的掉了大半。既然整体在变轻,身体怎会在某些部位越长越大?只可能是我胳膊、双腿和胸前的肌肉里的脂肪,全都跑到胸、臀和胯下去堆积。我看上去,肯定滑稽得要命。

更离奇的是,我的双脚也发生了变化。并不是脚掌本身长或短了,而是日复一日踩着高跟鞋,让双脚渐渐适应了那个角度。如今我居然离不开它们——你能想象吗?只要脱下高跟鞋,我就只能踉跄几步,脚疼得要命,非得立刻踮起脚尖才能缓解!

记得第一次穿上芭芭拉的平底鞋时,我才走两步就得把脚从鞋里抽出来,踮起脚尖才止住疼痛。日子一长,情况越来越严重。碰上像翼尖皮鞋那种不让踮脚的款式,我就更惨了——女主人最喜欢用它们惩罚我,让我改穿那双该死的翼尖皮鞋!

低跟鞋虽没那么痛苦,但一旦脱下高跟、换成平底,就再也不能快速行走。这恐怖得无以复加——试想穿着高跟鞋逃跑,有谁能行得通?

追本溯源,我怎么会让这一切发生?为何一旦独处就不立刻脱掉高跟,赤脚走上一整天?说实话,我根本没想到!最开始我拼命练习保持平衡,要在鞋里磨得足够熟练;后来托德主人还在,我没机会单独行动;等他走后,我早已习惯高跟。再后来,只要我不穿它们,脚就疼得受不了;说实话,我也不太适应平底鞋,只觉得高跟让我走起路更稳、更自然。就是这么简单——穿高跟对我来说,成了“必然”。

第一次穿高跟的体验,很难向没试过的人描述。大多数女孩能体会,但男人恐怕难懂:一下子增高三四英寸,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改变了:门把手显得更低,掉落的东西摔得更远,看人的角度也从仰视变成俯视。

刚开始,这种高度带来的优越感让人一度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常言道,男人居高临下可掌控全局;穿高跟,你能俯瞰更大视野,自然觉得自己更强大。但这股“权力感”来得快,去得更快:只要一次踉跄,就会让你明白自己仍然脆弱无比。高跟鞋不容失误,一旦踩空就无从挽回。

——仅供思考。

最近几件事之后,霍华德主人对我的态度明显缓和。婚礼将近,他和女主人都忙得不可开交,但他还是常常对我报以微笑,也会抽空帮我收尾家务。连称呼都改得尊重多了,直接叫我“保琳”,胜过以前那轻蔑的“Paul-a”或更侮辱的“娘炮”。

距离婚礼大约一周半,女主人带回来一箱录像带:“这是给你看的。”我满心好奇。正如我之前提到的,除了身体变化,我和外界几乎被隔绝。日子一长,我连谁是总统都不记得了。我曾问女主人选举结果,她只嘲讽一句:“哪次选举,亲爱的?”就转身走了。

女主人和霍华德主人常常谈论时事,却总在我面前留空位。他们给电视装了儿童锁,只允许我看时尚频道,不准看任何新闻;托德主人也乐此不疲,享受我一无所知的状态。我确信,这让我的词汇量和逻辑直线下滑,连日常对话都成了负担,更别提坚持自己的观点。任何人要在我面前卖弄学问,女主人一句“你懂什么?你啥都不懂”就能让我立刻闭嘴。渐渐地,我变得内向、不自信,总愿意相信别人多过自己。

于是,当我看到那箱录像带时,又惊又喜——那意味着我终于能窥见外面的世界了!女主人打开盒子,我心里扑通乱跳:“你看你多高兴,这些你肯定会喜欢,会学到新本领。”我心中一沉,‘新本领’也不过是时尚频道罢了。“这里有二十盘录像,每盘两小时。你有八天时间,把它们学会。嗯……从今天开始……”女主人一边在脑中调整我的日程,我则屏住呼吸等她后文。

她进了客厅,我跟在后面。女主人最近的锻炼让她身材更加迷人,一路走来十足性感。我看着她把带子放进录像机,几分钟后,噩梦的轮廓显露。

“好,从现在起,你要比平时早起一小时。起床后花一小时看这些录像练舞,然后给我做早餐。吃完后再练三小时,接着照常干活。晚上不吃饭,再练一小时。理查德给你买了一些舞衣,全部拿出来用。记住,动作要完美,而且要很快见效。”说完,女主人转身离开,只剩我目瞪口呆地盯着电视里那个脱衣舞娘。

果不其然,霍华德主人给我买了好几套演出服。我打开箱子,发现丁字裤、流苏、凸显乳头的胸罩,还有牛仔帽、警帽等配件,最可怕的是几双超高细跟平台鞋——足有五六英寸的鞋跟,跟女主人让我割草时穿的没两样。相比之下,我之前女仆装的四寸厚底凉鞋,或平时三寸高跟、三寸凉鞋,都仿佛舒适得像拖鞋。可我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穿——我更担心的是女主人究竟要我穿着这些鞋跳什么舞。

事实上,女主人对我的未来规划吓得我当机立断要逃跑。我既没钱,也没男装,更没落脚处,但我下定决心,一定要离开。

等女主人和霍华德主人出去吃饭后,我等了几分钟,就奔向女主人的那辆跑车——我从没坐过它。那天我穿着一件花色黄裙,脚踩三寸黄凉鞋。当时我根本没多想,高跟鞋对我来说已成常态,没意识到会出问题。

我滑进驾驶座,好久没碰方向盘了,心里既兴奋又忐忑。“天哪,是手排!好在还记得。”我把从霍华德主人裤兜里弄到的备用钥匙插入点火,拧——发动不了。“也许要踩离合?”踩下离合,再拧一次,发动机轰鸣。调好后视镜,系紧安全带,我小心翼翼往后倒出车道,整辆车抖得厉害。开到马路上,我挂入一挡,车子慢慢前行,我既激动又紧张,却猛听到脚下异响:我低头一看,跟头被卡在油门踏板下!我连忙猛拽脚,也不顾车还在滑动,一番挣扎才把脚抽出。把档挂回一挡,我这才松口气;可一抬头,眼前就是警车的闪灯。

泪水瞬间涌上眼眶——我知道,这警察会把我带去坐牢,到时候会对我做各种可怕的事!更可怕的是,他会把我送回女主人那里,让她继续折磨我!

警察走到车边,看我发抖得像发疯,还以为我吸毒,皱眉说:“冷静点,女士。”

“是……是的,警官。”我抽噎着,声音发颤,“对不起……”

“让我看看你的驾照。”

“驾照?”我心里一慌——糟了,忘带了。“警官,我没有驾照。”

“你都没驾照?那怎么开车?”他掏出罚单簿,明显要开单。我只能动用女性魅力,为自己争取转圜余地。

“对不起,警官。”我硬挤出几滴泪,“我知道不该开车,但是我必须去机场接朋友,附近又没人帮得上忙……”

“好吧,好吧。你住哪儿?”

“警官,能别按规矩来吗?我们能私了?”我顺着他外套轻抚,他没有阻拦。说实话,我已经给他做过好几次口交了,再来一次又何妨?更何况被抓到后果太严重!

他微笑着凑过来:“我认为,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幸好天色昏暗,我双手环住他,拉近他,缓缓跪下,解开他的拉链。他提醒我必须把车送回车库,让我朋友打车回去。我点头继续“表演”。没过几分钟,一股咸味涌进我嘴里,这次我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我拉好拉链,起身。

“不错。现在回家去。”他说着亲了我一下,捏了捏我的乳头,然后钻回警车,留我一人把车开回车库。这次逃离尝试,跟我之前的所有反抗一样,最终以彻底的耻辱告终。

离婚礼还剩三天,我已练就一身脱衣舞绝技。几乎看完了所有录像带,又跳又吐,体重从175磅瘦到130磅!高跟鞋再高我也不在意,最盼能穿回以前的低跟鞋。后院婚礼准备就绪,托德主人和芭芭拉女主人都在,一切就绪。

晚饭后,女主人走进客厅,盯着我对着最后一盘录像练舞。托德主人看了大半程,还给了我几条建议。女主人瞥他一眼问:“怎么样?”

“棒极了!”霍华德主人拍了拍我的臀部。

“好,关了录像带,来厨房,保琳。”女主人转身进厨房。(我也不记得何时从“Paul-a”改成“Pauline”了,但这成了我的新名字——女主人说听着更顺耳,霍华德主人觉得更性感,我无所谓。)

我进厨房,见女主人正翻电话簿。“我猜你一直想知道,为什么要学脱衣舞。简单来说,你要去单身汉派对和单身女郎派对表演。”我听得心头一凉——她真的会这么对我?“要记住,参加单身汉派对时,绝对不能让他们看出你真正的身份。只要他们发现了,就死定了,懂吗?”

“是,女主人。”

“好。对男客,我要你穿护士制服,配那双最高的白色厚底鞋。手指脚趾涂红甲,用脱毛膏保证干净。先跳十分钟舞,然后给他们来两段骑坐秀。如果他们不满意,我可不高兴。明白?”

“是,女主人。”

“女客那场,穿警察制服,带手铐,黑色厚底鞋,脚趾涂粉甲。两场都在餐厅,屋里不用准备。我们会有人送去接回来。跳完别和男客搭讪,直接去洗手间等我们来接。懂?”

“是,女主人。”

“乖。”她拍了拍我的臀部,催我去继续练舞。

那晚临睡前,我听见女主人和霍华德主人争执:“我觉得没必要。”“必要!”她断然道。不久,霍华德主人败下阵来,我又被叫到客厅。他依旧像我那次报复失败时躺在沙发上,阴茎已开始肿胀。女主人让我跪到他面前。

她递给我一支口红:“涂得浓一点。”我抹上,眼睛在女主人和霍华德主人的隆起之间来回游移。“现在,用嘴唇在上面留个清晰的口红印。”我照做,能感觉到他的脉搏。“退后,摆个架势,好像要给理查德的大粗枪口交。”我后退几步,一手环住他的睾丸,噘嘴。女主人拍了几张照片。“好,现在尽量把他的龟头含进嘴里。”我吞下一半,却不敢含得更深。“可以更深。来,让我听听你要呕吐的声音。”我硬挺着继续往里含,他的龟头顶到喉咙。我听见快门声,又被命令退下,她自己接着上阵。

我紧张得要崩溃:在商店、在家里,甚至和色狼少年约会,我都能以女性身份蒙混过关,可这完全不同——我从没这样全裸地被看。

霍华德主人把我带到女士洗手间门口:“到时候敲门,我会让你上场。”

我在里面焦躁地踱步,为缓解紧张,还想如果这是我负责打扫的洗手间该怎么擦玻璃、拖地……地面干净却一点也不闪。我发现右脚小脚趾的指甲掉了一块,心想回去补上。外面传来醉鬼的喧闹,我下意识拉了拉护士裙。一个小时后,终于有人敲门。

我迈上临时搭台,一听音乐,台下男人就嗨了:“哦宝贝!哇!喔,妈妈!”接着有人认出来:“嘿,这不是照片里的女孩吗?真人更火辣!哪家管家找的她?”我努力屏蔽他们。

踏上舞台,震撼的节奏在耳边轰鸣,却听不出是哪首歌。台下男人们跳着喊着,我靠本能起舞。多亏那些录像带,我昂首阔步,每一步都充满自信,趁机抚摸自己。乳头立刻硬了,引来阵阵欢呼。只有上帝知道为什么我的阴茎没有同时勃起!

终于到了脱衣环节。我要保留的只剩护士帽、凉鞋和那件紧勒的丁字裤。其他都得脱。

所谓丁字裤,其实我穿了两条:里层那条紧得几乎切断睾丸的,用来压住阴茎;外层那条罩着,观众才看不出问题。

我慢慢解开护士裙背后的扣子,“啪”一声,胸罩解脱,我的胸脯像脱缰似的晃动,一把抓起裙子,扔向台下。灯光太亮,看不清谁接住。我继续舞动,假装要脱胸罩又收回,挑逗观众;接着又俯身扯下胸罩背带,扔给另一群人,台下瞬间沸腾,我知道他们快要冲上来,但不敢往下看。

接着,我把一条腿搭上舞台上的椅子,慢慢把长袜卷到脚踝。可这鞋跟这么高,卷不下去,我只好又把袜子拉回膝盖,“又是挑逗!”我换另一条腿,熟练地解开鞋扣,另一只手在乳头附近挑逗,吸引他们目光。把袜子卷到鞋跟处,猛地把脚从鞋里抽出,再一气呵成穿回鞋子并扣好,然后弯腰把袜子在最近的观众头发上蹭了一下,走向舞台另一侧,去脱第二根。

最后只剩胸罩。我最害怕这步——穿女装我不介意,也习惯男人盯着看,可要让一屋子醉汉看到我真正的乳房晃动,太荒唐。我深吸一口气,伸手解下胸罩,同时用臂弯遮住胸脯,然后霸气地将胸罩掷向台下,甩开双臂,任凭胸脯自由晃动。观众席顿时沸腾。

这时灾难突降!我的阴茎突然从丁字裤下方弹了出来,刷地就开始硬起。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立刻跪地,一手捂住它,另一手拼命把它又塞回丁字裤里。为了转移台下那些男人的注意,我干脆舔了舔另一只手的指尖……

不巧我误判了观众与舞台的距离,一跪下,身边立刻围满了好几个人。一个陌生男人一下子掐住我的乳房,狠劲儿大得我“啊”地一声惊叫;另一个巴掌按住我的臀部;还有两个人拽住了我的脚。他们不仅摸,还死死拽住,不肯松手。你能想象我当时到底有多慌乱吗?

我拼命想甩开他们,可怎么也动弹不得,硬硬的感觉反而愈演愈烈。张口想喊,却呜都出不来。只好假装在享受他们的抚摸,硬撑着等阴茎自己软下来。那一秒秒度日如年,我真恨不得把它给砍掉!

我试着甩开那个掐我胸的家伙,他咯咯笑着,反倒更用力地在我身上划过——还边摸我那因为穿比基尼割草才晒出的“娘炮晒痕”。台下有人用指尖来回拨弄我的凉鞋和脚底,痒得我直打颤。更糟的是,有人正慢慢把手伸进我的丁字裤里探路!等到那根手指一下探入我的后庭,我的眼睛都吓得瞪圆,猛地往前一扑,把掐我乳房的那人吓得连滚带爬地后退。所有人一松手,我终于得以脱身。

我匍匐爬到舞台后方一角,躲开他们,故意摆出一个正自我安慰的姿势,等着阴茎自行消退。等它终于软了,我又硬生生把它塞回丁字裤里。这才挣扎着站起身,却有人伸手来拉我下台——竟然是我的老朋友杰森!他根本没认出我。

见状,我抓住机会,以一个脱衣舞娘熟练的动作迈下舞台,轻盈地跨坐到邻座男子的椅扶手上,一手搭在他肩膀,开始扭胯卖力。我的胸脯在他脸前一颠一颠,他乐得咧嘴冲我大笑。

离开聚光灯后,我紧张得看不清台下细节,只觉得大约二十来个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瞥见霍华德主人正拿着摄像机在录像——我实在不敢想那些带子会落到哪里!

“你喜欢这段吧?”杰森突然凑过来。

“回头我再给你来一次表演。”他又说。

“好啊,你这性感野兽。”我傻笑着答应,心里却恨不得能告诉他,他正挑逗的是一个男人——可我没法直说,只能硬撑笑容。

我换到下一个男人身边——竟是会计师杰克。我能确定这是他第一次看脱衣舞,讽刺的是,这舞娘竟是“我”。他的阴茎随着我扭动也勃起蹭了上来,我只好赶紧往下一个目标移动。

接着,我又遇到几个陌生人,其中一个还抢过我的鞋。然后,我坐到那次掐我胸的家伙腿上。他趁我后仰、双臂举起时,一口咬住我的乳头,整根都陷进牙缝!那种痛苦竟有种奇异的快感,我用力推他,拼命想摆脱。他依旧掐得更紧,而我的阴茎又一次不争气地硬起来。我再也承受不了。

幸好另一个男人一把把那人拽开。我赶紧爬回舞台,等着勃起再次消退,又兜里掏出勇气,做完最后几步谢幕,然后飞快奔向女更衣室——一路上我的胸脯跟着上下颠。

几个小时后,理查德终于来接我,发现我只穿着高跟鞋和丁字裤,在女更衣室里瑟瑟发抖,镜子里的自己像个行尸走肉。我立刻裹上他的外套,他带我回家。霍华德主人一路狂飙,我心里直发虚——要是再被警察拦下,我大概真得被抓去卖淫!回到家后,女主人让我上床休息,自己在客厅看录像。我整晚都在羞愧和恐惧中哭。

第二晚是单身女郎派对,地点还是那个俱乐部。这回我在男更衣室等着,心想:这么一群女人会想看我这种演出?难道她们喜欢像理查德那样真货上阵,或者女主人暗中招了一帮女同?我越想越迷糊。

“咚——”敲门声响起,这是信号。我走出休息室,先是一阵欢呼,但灯光太暗,我什么也看不清。欢呼声渐渐散去,只剩音乐。

我硬着头皮上台,按平常节奏开始跳舞。没人冲上来,没喝彩,台下一片寂静。偶尔有人嘟囔:“我不敢相信!”“她到底在耍谁?”之类。

到了脱胸罩环节,我鼓起勇气猛地把它掷向观众,却只换来一声声惊讶的倒吸气。台灯一下全亮,表演结束。

女主人迈上舞台,穿着牛仔裤、毛衣和平底鞋。我这才看清台下,既有好笑也有厌恶。能认出芭芭拉小姐在一旁得意地笑着,还有杰森的妻子、杰克的妻子,以及女主人的几位朋友,总共二十来人,我猜都是那些单身汉的妻子。

女主人招呼她们安静,其中一位冷不丁问:“你真指望我们信这是你老公保罗?”我当场僵住,压根没料到这会被识破。

“是的,就是他。我为何要骗你们?女士们请别吵,让我给你们看个证明。”女主人转向我,“保琳,脱掉你的丁字裤。”

我愣在当场,不知她在开玩笑还是真命令。

“快,保琳!”她又催。

我只好硬着头皮脱下,丁字裤一滑落,我的小阴茎立刻又一次硬梆梆地挺立在众人面前。全场先是死寂,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

“天哪,好惊人!太刺激了!”她们高声叫着。

“各位女士声音太大会吓到保琳。请坐下,保琳会逐桌过去,让大家随便检查个够!”

接下来一小时,她们把我一个个带到桌边,我只穿着超高平台鞋、长筒袜、警帽和那对白色蕾丝手套。每个女人都摸我的胸脯、玩我的阴茎,还一下一下捏我的乳头,测试敏感度。芭芭拉小姐更是用力捏我的睾丸,疼得我当场跪下——“要是托德知道了,他非气炸不可!”她边笑边拽。

轮到最后一个人时,女主人把我再带回舞台,做她演讲的活体道具。她夸我的罩杯、衣码、鞋码,说我再也穿不了平底鞋,称赞我的顺从、家务效率等等。有人问我的阴茎还能不能用,女主人说当然还能,而且我经常自慰(我大概忘了告诉他们)。随后,她命令我当众边站着边手淫。经过这么多折磨后,这点羞耻我已麻木。

我一边抚弄自己时,台下女人们还在窃窃私语,一个接一个问:“你说你能把任何男人都变成这样?”“需要多久才能把保罗训练成这样?”我都如实回答,大家越听越兴奋,又笑又惊。最后,她们把我训得连新闻都不配了解,嘲笑我连日期、总统、市长、商场方位都答不上来,捧腹大笑,尽情嘲弄我的记忆和常识。

你可能会觉得,这一切本该让我看出女主人对我施行的阴谋。她们说的每句台词都该告诉我,我现在的女性身份不是凭空变来,而是女主人精心策划的结果,也不可能自然而然地发展到这一步。但说实话,那时候我太忙于手淫、努力“卖力”地配合表演,对她们说的那些话只听了个大概。她们还掺杂了很多所谓“科学原理”、时事新闻和一些我根本听不懂的东西。后来我只记得零零碎碎的印象,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

“理查德会反对保琳出现吗?”

“不,一点都不反对。来看看这张照片——理查德觉得保琳超可爱,乐得让他留在身边。”

女主人把我那晚给霍华德主人做口交时拍的照片递过去,只是没提那也是她安排好的。台下顿时爆出一阵惊呼。

“这样一来,我们既能好好教训这些‘男人’,又能拿更优秀的男人来满足自己?我喜欢这个主意!”女人们瞬间激动地欢呼起来。

欢呼声冲到顶点时,我的阴茎突然“轰”地一声爆发,白色液体喷得舞台上一片狼藉。女人们又是一阵欢呼,齐声喊:“舔干净!舔干净!”女主人指着地板,我立马照做,一边舔下自己的精液,一边把鞋底踩进的灰尘也一并舔净。

做完后,女主人命令我回到男更衣室。回头一看,台下那些女人嘘声笑声不断,每走一步,我的胸部和半勃起的阴茎都跟着颤动。女主人又吩咐调暗灯光:“我有段录像对我们的计划至关重要,芭芭拉,把它放上吧。”

我几乎全裸,回到更衣室,一想到外面那些人到底想干什么就打了个冷颤——她们真想拿我的不幸算计她们的丈夫?我会扮演什么角色?

我靠在门边偷听,女人们在外面窃笑,密谋对付她们的丈夫。令我惊讶的是——我根本不在乎他们的下场,尤其是昨晚他们对我的所作所为!有些人活该!我听到有人说:“你看杰森把手指伸他屁股里了!哈哈!”原来他还有这么一出?我转身走到镜子前,盯着自己——我的小弟弟看上去跟小孩子的一样。夜深人静,我盯着镜中的“晒痕”,一边摩挲着它,直到再次射精。但地板我再也不舔了!

中间那些日子,我不想细说。女主人开了很多秘密会议,我全然不知。芭芭拉小姐对我的挑逗和折磨越来越狠,而我的工作就是做各种最后的婚礼准备。有一天,她甚至拿根黄瓜在我屁股上“试验”。

婚礼在我们后院举行。仪式由女主人老板夫人的朋友主持——专门做“非传统婚礼”的牧师。一切很顺利,宾客们尤其是妻子们都玩得很嗨。我注意到她们之间不断抛出暗号,而男人们全然不知。他们根本猜不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当那些男人看到我身穿女仆装,端着酒盘给客人敬酒时,个个又忍不住上前搭讪。我小心应付,只有那个咬我胸口的例外。女主人对他还有特别交代:他妻子在一旁警戒时,他一点防备都没有,一靠近我,就把手从裙边划到大腿上。

我赶紧把他的手从大腿移到胸口,感觉裙下那颗“小家伙”已经硬得不行,我只好紧紧交叉双腿护住它。然后,我轻轻在他脸颊上啄了一口,“你在跟我调情?”

他支吾了一句,“嗯,我……”

我勾了勾他的手:“放这儿我不介意。”他便把手放在我胸上揉捏,我低声道:“跟我来。”我牵着他,走向楼上的卫生间,他一路都在我腿上抚摩。

进了卫生间,我一边打开摄像机一边跪下,开始对摄像机表演。显然,他是“再编程”首个试点——女人们就这么称呼这场闹剧。希望这次口交值回票价吧!

之后我们回到婚礼现场,我向女主人示意任务完成。她报以微笑,吹了个飞吻给我,又投入到婚礼的喜庆中。她和霍华德主人交换誓言,宾客们欢呼雀跃——连杰森和杰克也在鼓掌。霍华德主人在誓词中承诺“服务与服从”,女主人则说要“尊敬与荣耀”。随后大家开始吃喝跳舞。

婚礼结束后,我的身份让我有了新职责:任何想休息的妻子都可找我带孩子——不论男女都必须打扮成女孩;或者把我当成人玩物,在等待丈夫“再编程”时任意摆弄。她们可以每周来家里玩我一小时,也可以每两周让我上门三小时,做饭、打扫、满足她们所有需求。每个女人都喜欢让我穿她们自己的衣服(哪怕完全不合身),然后看我在她们面前蹦跶,这成了她们的乐趣。

每到周六,女主人还会强制我清点并擦拭她们带来的三百多双鞋。

婚礼后没几天,我才第一次看到这些男人将来的命运——那天我在擦餐厅时,女主人把我叫到厨房。那里,她、她的老板和老板夫人在场。老板披着一件女式雨衣,脚踩丝袜高跟。当他脱下雨衣,我看到他穿着和我类似的女仆装,脚踩高跟鞋,一路摇摇晃晃,极度尴尬。他的头发染成铂金色,浓妆艳抹,脖子上还挂着皮链,由他的妻子随时牵着。

女主人命令他称呼我为“米尔德雷德”,然后向我行屈膝礼。她的老板夫人见状加码:“现在给我跪下,小娘们,把你从保琳那里抢走的还给她!”老板想拒绝,却被夫人掏出我给他口交的照片威胁:“我敢打赌,公司里那些家伙看了会很感兴趣!”

他怒视妻子:“我才不在乎!反正我已经没法带这副样子回办公室了!”

夫人大声一拉皮链,他被拽得气喘吁吁,跪倒在地:“不照我说的做,你就得这样去上班!快点!”

我看着他含泪忍受羞辱——干得漂亮!我抬起裙摆,露出内裤。他磕磕绊绊地脱下我的内裤,直到小阴茎弹出。他深吸口气、闭眼俯身上前。我得说,让人给我口交的感觉真奇怪!一辈子都没想过会这样,还有人在旁拍照!最后我射进他嘴里,却被他吐到脚上。

“你竟敢吐?现在给我舔干净保琳的脚和鞋!”

他挣扎道:“我不干!”夫人一拉链子,他只好伏地舔净。

接下来,婚礼上的每一个男人都穿着女装轮番上门重演这场戏——无一例外,他们都被迫对妻子终身服从。我尤其喜欢看杰森和杰克的下场——杰森被穿成啦啦队服,踩着惊天地泣鬼神的高跟鞋;杰克则是保守的晚礼服和较矮的高跟鞋,他妻子的审美真是平淡。

当时我并不知道,我将成为他们“转化”过程中的重要角色——而且是心甘情愿的。但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随着这些男人纷纷完成“转化”,女主人很快接管了她老板的公司,成为霍华德主人等人的上级。她把他们全部调到名为“新黎明办公室”的特别部门,一个个在那里接受彻底改造,然后从现实中消失。

女主人在婚礼后第二天就开始对霍华德主人进行改造。蜜月结束不到几分钟,她就在我面前当众责骂他——那是我记忆中第一次看到霍华德主人被如此羞辱。当天晚上,他被罚穿高跟鞋;第二天,他就被迫穿裙子,彻底屈服。他似乎无力反抗,这也让他彻底俯首帖耳。

“你知道吗,保琳……我们得想办法。”我一听就明白,他也只是随口说说。莫名其妙,女主人已经彻底摧毁了他所有的意志,他现在是心甘情愿地接受她的每一个命令,而且乐在其中。

“那我们怎么办,米西?”女主人命令我今后都要称他“米西”,对我来说,突然有人与我同级甚至不如我,这种感觉很怪,可我却喜欢。

“我也不知道,但我们必须阻止她。”米西轻轻扯了扯自己的裙摆。

“你为什么不直接走?”我建议。

“我走不了了。她逼我把所有财产都转给她,作为爱的表现。她卖了我的房子、吃定了我的车,还成了我的老板,我要不就两天内破产。她连我的驾照和信用卡都锁在她的包里。”哈哈——他现在总算知道那滋味。

“你当初为什么要答应?”我追问。

“我也不清楚,只是一时没想就签了。我告诉自己别签,却还是签下去了。”他又哭了起来,像打开了闸的水龙头。

随着时间推移,对米西而言,而理查德的存在却越来越模糊。他身上的变化速度,比我那时快得多——我不禁纳闷,究竟是什么原因?

此刻,我对于自由的渴望已到了极点。我已经开始享受保琳的身份,却讨厌当仆人的日子。如果现在不趁机夺回自由,恐怕余生都没机会了。可我怎么逃出去呢?直到某天,女主人给了我一个突破口!

“把这些拿到我的衣橱里,放在架子上。”女主人递给我一个小盒子。往常,我会不假思索地接过,但最近我的好奇心格外强烈。想要逃跑,先得搞明白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回到卧室,我打开盒子,看到几支注射器和几瓶药剂。我先读了第一瓶的标签:“雌激素”。翻到背面说明:原来她给那些男人注射雌激素,以加速他们的性征变化?我心里打了个问号,这瓶药并没有写能控制意志。接着看下一瓶,瓶名念不出,但说明是某种精神控制药物。原来如此!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他们能被改造得如此迅速、又如此服从。无怪乎米西和那些人从来没像我这样顽抗过。

既然搞清了女主人的手段,我该如何逃?我可以把盒子交给警察,让他们以“给男人下药将其变性”为由逮捕她。法律肯定禁止这种行为,就算没有,也早该有。但我得更多证据,否则她会说那盒药是我的。以我现在的智力水平,根本不是她的对手。那干脆直接销毁这些药?那只会激怒她,却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突然灵光一闪!我把盒子带回自己房间。接下来几分钟,将决定我的余生——失败的话,我便甘受任何惩罚。

我按照药瓶背面的剂量给针管装满精神控制药,踱下楼去。女主人正坐在沙发上看杂志,身着银色职业套装配黑色平底鞋。我紧张地拿起羽毛掸子,把针头隐匿于围裙口袋,走到电视柜旁轻推一把,深吸一口气,用我最无辜的声音道:“女主人,这台电视太沉了,能帮我挪一下吗?”

她抬头一笑,起身走过来。等她弯腰准备搬电视的瞬间,我猛地把针头刺入她的后臀。她惊得猛地弹起,回头看我,眼神渐渐变得空洞。我成功了!接下来,米西在哪里……

我坐回办公室,透过窗户出神。秘书米西来报告,说艾丽丝·史密斯到了,接下来轮到她丈夫“转化”了。米西领着艾丽丝进来,我们握手寒暄,目送米西踩着四英寸高跟、摇摇晃晃地离开。我瞥见她麂皮迷你裙下的小弟弟微微凸起,宛如那根我曾吮过的仿制品。“嗨,艾丽丝,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谢谢。”我们并肩站在房间中央,轻吻彼此脸颊。“银行支票我已经拿到,你什么时候能对吉米动手?”

“明天就可以。我先跟你核对细节。”我走到办公桌前。艾丽丝的目光在我修长翘臀和长裙之间游移——我的真身对这些女人早已不是秘密,那晚她还在餐厅摸过我的胸脯和阴茎。我能感受到她的视线,从我的性感长裙一路滑向那双利用两英寸细跟勾勒出的诱人曲线。如今,我打扮得像个职业女性,而非妓女。

“你的胸还在发育吗?”

“没有了,已经停止。”

“能告诉我现在罩杯多大吗?”

我解开西装外套,让她透过白色丝质衬衫看我的胸部。“我现在是C杯,但对我来说有点偏大。”我拿起那本厚厚的档案,走到沙发边坐下,一边理顺裙摆一边说:“我这边给你展示一下可选方案。”我翻阅“已转化男性”的案例档案。“自从我们停用精神控制药后,达到最佳效果的时间确实要长一些,但效果更自然。”

艾丽丝挽住我的手臂,轻笑着说:“真庆幸让你接手斯蒂芬妮的工作。她最后那几天冷若冰霜、满心怨恨。我因此拖了好久才下决心。我爱我的吉米,只想让他识相点。我可不想让他变成无脑的超女性性玩具,就像斯蒂芬妮对杰克和杰瑞那样。虽然她们的妻子们似乎想要那种结果,但我可不。”

“我理解,亲爱的。要不要来杯咖啡?”

我们一边品咖啡,一边商讨下一个转化对象。我心头感慨:鲜有人知道我们除了人事和会计外,还暗中提供这些服务,但口碑在传播。我们的客户既忠诚又富有,总是满意。也许有人说我们不道德,但每个人都从中受益:他们得到了安心、自由和对生活的掌控,丈夫们学会与妻子相处,也卸下了金钱与工作的重担。从某种意义上,我们也在销售“自由”。

至于史蒂芬妮——我们现在都叫她西西——她终究自食其果。精神控制药比我预想的更彻底地摧毁了她的意志。如今,她毫无保留地服从我的每一项命令。过去两年,我将她与外界隔绝,就像她当年隔绝我三年那样。如今,她愚钝至极,几乎无法进行正常交流。偶尔,我还能在她眼中看到一丝反抗的火花。我剥夺了她的金钱、地位、工作与姓名,给她的,只是一双和我在脱衣舞俱乐部穿的一模一样的艳舞鞋,以及那套我打扫时穿的女仆装。而此刻,西西正穿着比基尼在草坪上割草,向路过的小伙子们炫耀那对硕大胸脯。胸部植入物的威力令人惊叹,也许有朝一日,我会考虑还她一个正常生活,或者干脆不。

和艾丽丝敲定了对毫无防备吉米的转化计划后,我让邮室的米尔德雷德过来。她穿着由我指定的“最性感”的制服——要不是我出手制止,她妻子还真想让她穿更暴露!据说,她已经为公司几乎每个男同事做过口交。相比之下,她原先的高管身份简直判若两人。但她的妻子依然爱她,她的新情人也同样宠她。

“把这些表格送到新黎明办公室,今天务必开始执行。”米尔德雷德向我屈膝行礼,踩着厚底平台鞋、穿着紧身短裤撒腿跑开。我冲米西喊道:“米西,今晚就到这里吧。我得去见芭芭拉和崔西(前托德)。芭芭拉刚大学毕业,崔西退学学了美甲,她们要结婚了,我们去给她们选婚纱吧。”这日子,真是美好。

哦,对了,还有件事:比尔·克林顿和丹佛野马队。

——完

读者评论

krystalasbaby (08/24/2018):

这种故事很有发展空间,可以往很多不同的方向去写。


myrissa (01/25/2003):

干得漂亮!我尤其喜欢“复仇”那部分……“娘娘腔”真是活该。不过……尽管被羞辱,我想我肯定会逃走。我曾被一群女生抓住,她们使劲儿想把我女性化,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在她们短暂走神的那一瞬间,我像离弦的箭一样窜出门,穿着粉色欧根纱裙和高跟鞋,步行九英里回家。只要她们控制我的基础(也就是我自己选择了较轻的羞辱)被破除,我就获得了自由。不得不承认,我那段“囚禁”也就只有两天而已。


scott (03/25/1999):

我得说,我太喜欢你的故事了。它带着非常性感的氛围,却没有深入细节描写。但我最喜欢的是那个丈夫是怎么复仇的。 我喜欢你没有让他变成怯懦的小人妖。我真希望能看到更多这类故事——他虽然被变形,却并不无助。其他人写的故事似乎都让他变得毫无反抗能力。


Ann (08/30/1998):

当我写完《One Husband’s Humiliation》时,对它那个没有结局的收尾其实并不是很满意,所以我想续集迟早是要出的!不过我也想避开大多数续集都会陷入的陷阱。不管是TG小说还是好莱坞电影,我发现续集往往变得没什么剧情可言。考虑到这一点,我真的不想让保罗到处走来走去就不停嘟囔“哎,我的人生可真糟糕”。毕竟人类的适应力很强,而且他已经有很长时间去习惯新环境了。另一方面,写成保罗的妻子还得“重新征服”他,就没什么道理。所以我选择把重点放在这种经历对这些人带来的变化上。我设想斯蒂芬妮会逐渐变得更加任性和霸道,而这当然会让其他人也相应地调整自己的行为。最自然的结果,就是她会对别人发难——也就是理查德。但我本质上是个浪漫主义者,我还是想给保罗一个再次获得解脱并找到真正幸福的机会。说实话,我唯一的遗憾就是理查德的姓氏——霍华德。我本该给他起个不容易当名字用的姓,免得有时候让人弄混。总的来说,我挺满意这个故事的最终效果。我觉得人物可信,而情节又够劲,足够有趣。我写的时候很享受,重读的时候也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