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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丈夫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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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经典故事,讲述一位妻子在丈夫失业后如何剥夺他的男子气概。当侄子出现后,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故事正文
《一位丈夫的屈辱》 ——Ann 著
失去工作对我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我从小就被教育:男人必须养家糊口。挣不到钱的男人算不上男人,是个连看都让人瞧不起的失败者。身为股票经纪人,我更是深信不疑。我习惯于掌管大笔资金,控制他人的命运,可现在,我甚至连自己的生活都失去了掌控。不论是跨国公司、百万富翁客户,还是我自己的妻子,我都能随心所欲……唯独对自己无可奈何。
连续几个星期,每天早晨醒来,我都恨不得钻到洞里一了百了。我真恨透了自己。妻子斯黛菲虽然极力想帮我,反倒让我更痛苦。每次看到她,我都仿佛从她柔软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的彻底失败。我想逃跑、想撕心裂肺地大喊……甚至想哭!但我多少年没哭过了!
斯黛菲的“关心”分成了几个阶段。第一周,她放任我在耻辱里自怨自艾;第二周,她想逗我开心,却根本不懂我的处境。她会说:“没事,亲爱的,我会替咱俩赚的钱。”“别担心,宝贝,家里我扛得住。”可她完全不明白,我并不担心钱,账户里还有存款;我需要的那份工作,是为了证明我还是个男人。她的话像生锈的匕首,一次次刺痛我的心。数周下来,各种“鼓励”蜂拥而至,我的自尊一点点被碾碎。于是我变得沉默、被动,再也无力据理力争。我们婚姻中的格局彻底颠倒——过去由我说了算,如今却被这个娇小的妻子驯服得服服帖帖。能想象吗?我居然对这位身高不及我两厘米的女人毫无还手之力,仿佛被阉割了一般。
到了第三周,她的话变得更让我丧失男子气概:“别担心,亲爱的,我会照顾你的。”“不用担心养家,我来负责。”“宝贝,一切都在我这儿。”每当我在她布置的家务活上稍有停滞,她就会用最羞辱的口吻说:“亲爱的,要我帮你吗?”“需要我帮忙就说一声,宝贝。”我曾为上司用那种语气对我说话一拳打过去,可面对斯黛菲,我连还手的勇气都没有。她的声音总让我脊背一阵发软,感觉身体正一点点被抽空。说得越多,我的抵抗意志就崩得越彻底。起初,我满腔怒火,恨不得冲上去把她堵嘴;但我强迫自己忍住,硬生生把所有的怨气吞回肚里,告诉自己别反抗,只能被动服从。渐渐地,我习惯了她的这些话,完全停止了抵抗。虽然依旧感到羞辱的刺痛,却再也激不起任何愤怒。
到了第五、第六周,斯黛菲显然对我的颓废忍无可忍。一天我下班回家,她还穿着干练的职业套装和低跟鞋,毫不客气地冲我吼道:“保罗,我受够你整天游手好闲了!外面找不到工作不能说明你没用,你完全可以在家帮忙。家里有一大堆活儿没做,我根本抽不出时间。”我看着她,心里知道她说得没错,可我听不下她那口气:为什么她就不能直接拜托我,非要拿她的工作和我的无用来提醒我?
“亲爱的,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我尽量用最近练出来的柔声问道。
“我给你准备了一份清单,这是你的‘新职责’。”
“我的新职责?”我愕然,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凭什么给我下命令?
“闭嘴!”她打断我。那一刻,她第一次对我发出命令。若不是前几周的被动折磨,我肯定会扬声回击。可现在,我已无力反抗,只能任她说下去。
“我受够你浑浑噩噩了。既然你找不到该死的工作,就得帮我分担家务。我才是这个家的‘顶梁柱’,说了算的就是我。你给我听好了,从明天开始,你要完成这张清单上的所有家务。明白吗?”
她把手里仍有余温、微湿的鞋子递给我:“先把这双鞋擦干净,然后去卧室把其他鞋都拿出来也擦一遍。接着,照清单上的顺序把剩下的家务都做完。”说罢,她转身回到卧室。
我拿过那张密密麻麻的清单,不禁心头一紧:“亲爱的,要我把一天时间都用来打扫、做饭、采购,我哪还有功夫去面试啊?”
“那是你的事。你自失业后,连一次面试都没争取到。别跟我废话了,赶紧动手,一句话也别再跟我说!你惹我生气了。”她在我身后“砰”地关上卧室门。
接下来的几周,我干完了所有家务:做饭、打扫、洗衣、熨烫、买菜,甚至割草。我拼尽全力,但对斯黛菲来说总是不够。第一周我做什么都不对劲,无论我多卖力地打扫,她一回家就能找到遗漏的灰尘,或挑出我买菜时的错误。她每次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在脱下职业装前巡视检查我的“成果”。与之前的羞辱相比,看着她穿着时髦套装、踩着细高跟走遍各个角落,而我像个佣人似的跟在后面,在每个房间里立正待命,那种羞辱感更甚。
正如我所料,这些家务占据了我全部时间,让我根本没空去参加面试——况且也没人想面试我。我本以为自己会越来越得心应手,好腾出时间去找工作,可伴随效率提高,她的要求却越来越多。例如,“洗衣服”不再是简单分色丢机洗,我竟要手洗她的内衣和丝袜,还要学补洞、换扣子。顺便说一句,我自己的衣服也被洗得破破烂烂,可她拒绝给我买新衣,我们约好不动用积蓄,钱都在她的保险箱里,钥匙虽在我手里,却无法动用。斯黛菲的工资花在她自己身上,根本不给我留一分。
这样一来,我的T恤和裤子先后被清洁剂泡得褪色、染上污渍,最后报废殆尽,只能穿着旧T恤和短裤做家务,为了维持那几件破烂,我还得学缝补。我向她要钱买新衣,她拒绝了,连保险箱的钥匙都不肯给我动用。我把钥匙递上,她接过后却盯着我大笑:“你这么粗心,迟早把衣服都毁完。到时候你想穿什么?打算在家裸奔?我可不允许。”她踩着那双新添的三寸高跟,昂着头看我,比我整整高了一头。我知道她最近老穿那双鞋,就是摆明了要碾压我。每次我抬头看她,心里都觉得自己渺小无力。
我本想趁机提买衣服的事,可几周过去,我都没鼓起勇气。除了快没工作装,我也想和朋友聚聚,可我连合适的衣服都没了。我试图把话题带向这方面,却被她一句话打断:“不行,我们没钱。”“那我怎么办?”“听好了,保拉。”每次吵架她就叫我“保拉”,说我像女人似的哭闹。“既然你不出去赚钱,就得穿我的旧衣服。”我下巴瞬间都快掉到膝盖:“我也能忍你让我在家女装,不过别去见邻居,别让他们知道我这婚姻中的丢人事儿。”“我……我不行……”“闭嘴,保拉。”她冷冷地打断我。我连一句反驳都不敢说。一个月前我肯定会回骂她滚蛋,但这次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概我终于意识到,她把我牢牢地拴住了。几个月来我找不到工作,也没钱花,每拖一天就更难找下去。家里所有钱都由她掌控,没有她许可,我连一美元都拿不到。她说得没错:既然不常出门,谁会在乎我穿什么?又不需要我穿那些最女性化的衣裙,只要她的牛仔裤、短裤和几件T恤凑合着穿就行。
也许正因为如此,我最终还是低头接受了她的安排。之后,斯黛菲视此事已成定局,继续在屋里巡视检查,命令我一间间地站立。她的每次目光都像针一样刺痛我,我知道今天肯定还会挑出一大堆错误,让我彻夜不停地改正。别误会,说“争吵”只是表面,她真正生气的时候,我只能照她吩咐去做。可笑的是,这一切恰恰与从前的角色互换——以前只要我大声吼她,她就听话照办,现在却完全反过来了。
第二天,我第一次穿上了斯黛菲的衣服:一条紧身的浅橘色热裤,里面还得穿一条女式内裤。事态进一步升级:“我可不想你把我的衣服像毁了你自己的那样,从现在起做家务要围围裙。玄关衣柜里有两条。”我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有,既然已经穿了内裤和热裤,围个围裙也无所谓。要是把热裤弄坏,下一个就是裙子了!
第二天早上,我看到了那条围裙。说实话,它比任何服装都更女性化——蕾丝、荷边、花朵图案样样俱全,仿佛一件公主裙。我系上它,心里抖着苦笑。那围裙遮住的地方下,光滑的双腿若隐若现,倒像一袭白色蕾丝连衣裙。
几天后,就在我们因衣服问题“争吵”之后,斯黛菲又带着“提议”回家。倒更像命令,只不过她表现得像给我选项:“我发现能省下一大笔钱。我每周花近一百刀去美发店做头发和美甲。如果你学会给我做头发、美甲,就能省下这笔开销。如果还有剩余,我就拿来给你买新衣服。亲爱的,你觉得怎么样?”我心里一阵窃喜:不用再穿那娘娘腔的热裤了。可要是酒吧里的哥们知道我帮老婆做头发美甲,肯定要把我当笑话。“我……我不知道,这好像不是男人该学的东西。”“不是男人该做的?男人会靠老婆养活吗?!”话一出口,我竟忍不住哭着跑出房间——没错,我哭了!长期的压力和责备让我日渐敏感。每次斯黛菲批评我的厨艺或打扫不够彻底,那种刺痛感像针扎一样。
当然,斯黛菲这样做完全是在向我施压。白天黑夜,我都替她执行各种羞辱性的任务:洗她的内裤和丝袜;收衣晾晒;每周给她的鞋子清洁抛光……这些家务时刻提醒着我谁才是真正的主人。每当她回家,就穿着高跟鞋和职业装,让我站在娘气热裤和过时T恤里立正接受检查,居高临下地俯视我。她还不许我再叫她“斯黛菲”,从今往后我只能称呼她“斯黛芬妮”,而我,也越来越频繁地被迫叫自己“保拉”。
当我躺在床上哭泣时,斯黛菲走进来。“保拉,哭也没用,这事已经定了。说实话,你真是个娘炮!快擦干眼泪,拿我的化妆盒到厨房来。”我照她吩咐的去做。
那天剩下的时间,斯黛菲开始教我给她做指甲。她先从我的指甲练起。随着我一个个指甲都被涂成鲜艳的火红色,她向我讲解各种色彩、指甲死皮和底油等我既不懂也不想懂的知识。等我的指甲都晾干了,她又教我给脚趾甲上色。当脚趾甲也变成亮红后,她让我把学到的技巧用在她自己的指甲上。虽然我学得很快,但仍然不够熟练,我一共犯了两次错误,每次都要付出代价。
“看来你还需要多练习,”她说,“今晚倒有时间让我帮你改正那两处错误,可在工作日我可没空。从今天起,你得每天在自己指甲上练两次。”她把三十三种指甲油摆出来:“早上第一件事先把前一晚的颜色擦掉,换个新色涂上。干透后,用拍立得给自己的手指和脚趾拍照。下午再换个新色,也要拍一张。每种颜色都得用过一遍才轮回使用。等我下班回家,要检查你的指甲,还要收走拍立得。晚饭后,你再帮我准备第二天的指甲。”
第二天我照她吩咐去做。刚看到手指变成鲜红色就觉得怪异,后来又把指尖漆成银色,更是离谱。等一切干透,我拍完照片就开始做家务。我必须加倍努力,好在斯黛菲回家前重新涂好指甲。她果然信守诺言,一进门就用放大镜细致检查我的手脚指甲,然后巡视房子,才和我一起吃晚饭。晚饭后,她又让我重做指甲。每天如此,渐渐成了日常。
起初,我极不喜欢涂指甲油,既羞辱又尴尬;但不久它就变成例行公事。涂指甲时,我还能一边看电视或翻体育杂志,反而有点放松。时间久了,看着自己指尖上“Rose”“Honey”“Mauve”等颜色,我竟能平静地继续看超级碗预测(我发誓绝不告诉别人,其实我竟然有点喜欢上了涂指甲!)。当然,出门前我都要把指甲油洗掉。
有一晚,我不小心对斯黛菲说,其实我不介意涂指甲油,因为那是白天唯一能放松的时间。话本身没错,错就在我又说我用那段时间看体育中心或新闻频道。第二天,当我拿出指甲油包准备开始时,才发现电视台只剩时尚频道和女性频道可看。那晚她一进门,我本想抱怨,却没有机会。她大概早料到我会埋怨,故意让我忙得连一分钟怨言都说不出口。
她一回家就像训狗一样数落我:我白天做的事哪样都做不好,错得一塌糊涂,她干脆让我跳过晚饭,好腾时间把剩下的活完成,还顺便告诉我这段时间胖了,要节食。“今天不吃晚饭对你有好处。”“那我还要给你上饭吗?”“不用,叫披萨。”她说到做到。
她故意让送披萨的小哥进门时撞见我——我穿着娘炮短裤、女式围裙、涂着红指甲油,胸前赘肉走动时微微晃动。小哥愣了一下,忍不住笑出声,还说:“晚安,小姐们。”
他走后,我冲到斯黛菲面前想吼她:“我不欣赏你——”她冷声打断:“你敢顶嘴!给我闭嘴!”我所有怒气瞬间化为乌有,从愤怒的丈夫瞬间变成颤抖无力的下属。瑟缩着,我等着她的判决。斯黛菲一向处置迅速狠辣:“我不准你那样跟我说话,保拉!继续干,除非我先让你开口,否则你一句话都别出声。要是你再吭声,我就让你穿裙子迎接披萨小哥,还得给他一个大热吻。明白了吗,娘炮?”“是,夫人。”我连忙退回客厅,继续打灰尘,心里却松了口气——这惩罚算轻的。可我早上打扫得那么干净,根本不知道该从哪儿重新下手,只好重新来过,干活时仍浑身发抖,咬紧牙关不让泪水落下。
不久,我快要完成清单上最后一项——擦厨房地板。眼看还能留出点自由时间,我决定这次一定要提电视的事。正当我下定决心时,斯黛菲却叫我到客厅。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见我进来就把声音关掉,屏幕仍亮着,却完全听不到声音。她淡淡地说:“把那该死的厨房地板擦干净,然后给我把所有鞋子都抛光。”“是,夫人。”我硬着头皮回答。她一边看夜间财经报道和国际新闻,一边看我飞快地擦地、抛光鞋子。平时我只在周末做这些,但她说第二天有重要会议,不确定要穿哪双,今晚全都得擦好。我没当真,也没机会争辩。忙完鞋子后,我又给她修指甲,她一句电视锁台的事都没提,直接让我上床睡觉,那晚再也没机会提。
第二天也没提,之后几天同样如此。由于斯黛菲从不提,我就更不敢主动说了。慢慢地,我的生活彻底改变:她每天上班带走报纸,晚上我一进门她就关电视,我被完全隔绝在真实世界之外,连超级碗谁赢都不知道,孤独感比以往更强。
又一次,她让我把所有体育杂志收起来装箱。心知她要带走,我只往大箱子里放了一半,趁她打电话时偷偷把另一半搬到楼上衣橱深处——箱子够重,她够不着;又尘土飞扬,她也懒得动。我把余下杂志全部装进前面箱子,锁进她车后备箱,从此不知去向。从此,每次给自己涂指甲时,我都是翻旧体育杂志,配合时尚频道。时间久了,旧杂志也没意思,我竟慢慢改看她的时尚杂志——她唯一允许进家的新刊物,体育杂志就被彻底遗忘在衣橱深处。
又一个周末,斯黛菲带回来一堆护发用品和一台新吹风机。过去四个月,她一直不给我钱去理发。此时我的棕发已长到肩膀。不知她是刻意为之还是巧合,现在她可以用我的长发来教我给她做护发了。就像指甲培训那样,她告诉我怎么照顾她的头发,也要我一模一样照搬。过去几周我没怎么反抗,这次却鼓足勇气说了句:“我讨厌这么长的头发,总往脸上掉。”我就是为了打破那道沉默的墙,哪怕并非我的主要诉求。你不会相信,我说这句话时内心多么挣扎。
“好吧,保拉。要让头发不挡脸,有两种办法:烫个发,或用软粉色发带把头发扎成马尾。”她轻描淡写地丢给我选择,一下子化解了我的反抗。我别无他法,只能选了后者。却没想到,她要的是女孩子那种高高扎起的马尾。我就那样扎了个顶着粉色尼龙带的高马尾,那天我指甲涂的是银色,身上只穿娘炮短裤和一件紧身T恤。胸前赘肉也挤破了下摆,走动时微微晃动,别提多尴尬。看着镜中的自己,我彻底明白了她要给我的教训。
后来,当她命令我把头发染成十分女性化的金发时,我再也不敢开口,只能乖乖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
接下来的一周,我又把最后一条短裤彻底毁了。我保证自己像往常一样把漂白剂瓶盖拧紧了,可当我伸手去拿时,瓶盖“噗”地一声弹开,把那条粉红短裤漂得惨不忍睹。我心里直打鼓:斯黛菲会怎么反应?想到那天晚上,我就紧张得发抖。
斯黛菲进门后,把公文包放在门厅,又把大衣递给我。我忙挂好,她瞥了我一眼,问:“你的短裤怎么回事?” “我洒了漂白剂……”我吞吞吐吐。
“真粗心。看来我们现在没短裤穿了,是吧?”她淡淡地说,然后伸手摩挲我身上那条漂坏的短裤,一碰下去,我的弟弟立刻硬了。
“你回家前怎么不换条好一点的?谁想看你穿这身进门?” “不是,夫人,但我不知道该换什么……”我低声应承,生怕惹她不快。
“那我来解决。”斯黛菲想了想,“先检查房子吧,但你不能穿这条短裤,把它脱了。” 我只好脱到只剩一条缎面内裤。内裤弹性有限,直接被我那根硬棒撑出一道缝,让斯黛菲看得一清二楚。
“看着都疼。”她轻笑着,用指甲沿着我的阴茎杆划过。好久没直接摸我的弟弟了——之前总是隔着内裤。我心里暗忖,可别一不小心射进去,缎面里清理精液太费劲!
检查房子让我颜面扫地,接下来的“好戏”才刚开始。
她把我领到卧室衣橱前,拿出一件小得离谱的红色吊带睡裙。“你可以穿我的睡裙,我没意见,”她说,“但有条件——我的睡裙不准让你露出腿毛。从今天起,你得把腿毛刮光。” 我又想反抗又不敢,根本说不出口。斯黛菲拉我到浴室,命令我放好温水,然后脱光,“今晚用我的剃刀,明天自己去买粉色的一次性剃刀。” 她给我刮了一阵子,随后让我自己完成剩下的动作。刮完冲洗干净,她拿来毛巾和爽身粉。我伸手去够自己的拖鞋。
“你拿什么拖鞋?”她冷冷地瞪我。
“我想穿我的拖鞋。” “别想了!我的睡裙配的拖鞋你以后就一直穿。”说罢,她把一双红色缎面三寸高跟拖鞋扔到地上,那双旧拖鞋立刻不见。
几分钟后,我被领到客厅:头顶一本书,脚踩红色小吊带、真丝长筒袜和那双高跟拖鞋。我刚从浴缸出来,第一步差点崴了脚,好不容易站稳,第二步又“扑通”一声跌倒在地。这下,斯黛菲决定给我上正式的高跟训练。
一个小时里,我头顶书本,双手自然下垂,两脚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咔嚓咔嚓”——她站在一旁不停嘲笑、指点。直到她宣布:“该睡了。今晚九点半前上床,不然重做家务。明天继续穿着高跟鞋做家务,我回家要检查你的进步。”说完,她关灯离开。
我战战兢兢地钻进被窝,根本没心思睡觉。
第二天一早,我坐在床沿脱长筒袜。昨晚灰尘没落地就穿着高跟拖鞋打扫,脚和小腿疼得厉害,一次拖鞋卡在地毯上,差点把我摔个仰面朝天。做完家务,我赶紧卸掉指甲油,翻衣橱找出一条牛仔短裤——屁股上绣着一个大大的粉红星星,又配上那双勉强走得动的牛津皮鞋,肩上拎着斯黛菲给的零钱包。头发漂成白金色,指甲留着透明色。我本来应该硬着头皮穿裙子,但哪怕一点点尊严也要保留。
那天晚上,斯黛菲让我跳跃、单脚站立、转身、扭腰、舞蹈——能想到的动作全给我演练一遍。我终于硬撑过去,她只给个“及格”:“勉强过关,但还有很多功课。从今以后你要一直穿高跟鞋,越高越好。”然后,她又让我打扫她——不,曾经属于我的办公室,“你这双腿很性感,那拖鞋看着也够撩人。” 我酸痛到极点,几个月没锻炼让每一步都像踩地雷。我根本不想走进任何更衣室,不敢想象那些大男人看到我这副模样会怎么反应。
打扫完办公室后,她吩咐我去清洗长筒袜,然后回房睡觉。才七点四十五,我也没敢多说一句。
失去报纸和外界联系后,我渐渐丧失了时间感,根本分不清自己是在几周还是几个月前开始穿高跟鞋。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的世界感知如此依赖外界信息。
某天,斯黛菲带来一个惊人消息:今晚要请我最好的朋友理查德来家里吃饭,却只提前不到一小时通知我!理查德是我大学时的跑步队队友,也是多年的酒局老友。
“斯黛菲!你怎么能这样,为什么不早说……”我忍不住嚷。
她怒喝:“保拉,别用那口气跟我说话!看看我为你做了多少,你还敢对我发火?快去做晚饭!”她走到门口,又回头阴冷地补了一句:“别忘了换身衣服。”
斯黛菲临走前最后在我耳边丢下一句:“别忘了换身衣服。”
“哦,我的天哪!”我心里嘀咕。我该换什么?衣柜里根本没剩下一件像样的“阳刚”衣服。我可不能在理查德面前只穿睡裙和高跟拖鞋,那就真的完了。
一边在厨房忙活,一边琢磨着穿什么:要不就那条带星星图案的超短热裤吧。最近出门买东西,我都是套上它和那双雕花牛津皮鞋。虽然只是去趟超市,全程羞得要命——热裤剪得超短,把我刚刮光、线条柔和的小腿衬得更像女性;再加上厚重笨拙的皮鞋、一头亮得刺眼的铂金直发(斯黛菲还特意在发尾上了个小卷,让发梢微微蓬起)、以及那长到像猫爪的指甲——别人全叫我“女士”。收银员甚至直喊“斯黛菲小姐”,因为都是她的卡买单——她把我的卡都给注销了。没人被我纠正,我也懒得解释自己怎么更像她而不是保拉。更妙的是,男店员往往见我穿着,就帮我拎包、送货上出租车。哦,对了,说到出租车,是斯黛菲为了省保险费,撕掉了我的驾照。现在每次出门,她按路线给我付车费,还要我快点——怕我没钱付多余车费,也不让我有时间多逛杂志。天哪,我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把晚饭做好,我赶紧冲到卧室去换衣服,脱下围裙,踢掉拖鞋,下定决心在剩下的几分钟里争取“男人味”。斯黛菲像往常一样跟进来看——自从她把我赶出卧室后,我再也没见过她不着衣的模样。我一丝不挂脱掉内裤,换上新的,她看了看,竟挑逗地笑道:“真性感,理查德肯定喜欢。”
“他又不会知道我穿了什么。”我低声抗议。
“那我可不告诉他。我可不想全世界都知道我娶了个娘娘腔。”
我最讨厌她这么说——明明是她自己策划的!我伸手拿热裤,穿了上去。
“确定要穿这条?”她问。
“我真没别的可穿。”
“好吧,可……”
“可什么?”我急切地追问。
“亲爱的,这条热裤会把你漂亮刮光的小腿全露出来,还会更显眼你的鞋。”
我低头紧抓那双雕花牛津皮鞋。“我的鞋有什么不行?”
“好了,你不用再穿那双破到掉渣的旧鞋了,我可不准。明天早上它们就得进垃圾桶。今晚你从这两双里选一双。”她把两双鞋扔到床上。
我愣住:一双是黑色亮面细跟高跟鞋,跟高四寸,纤细优雅;另一双是粉色坡跟凉鞋,细带交叉,跟高约一寸半,也很女性化。“给你二十秒,不选我就帮你选。”
我看了看,想着要跟理查德解释:我今天把鞋子弄坏了,只能借这一双临时顶着。但如果跟他解释我穿四寸高跟?他绝对当笑话看。我咬咬牙,说:“好吧,我穿那双粉色坡跟凉鞋。”
“不错,这样我整晚能比你高。接下来,你是继续穿热裤,还是换我的长裤?”
“长裤吧,至少能盖住这些鞋。”
“好,去穿鞋,然后到我房间来。”
“好,亲爱的,我先想去掉指甲油。”
“呃,不用去掉脚趾的,只能去手指的。”
“什么?!”
“你是没听见还是想受惩罚?”
“对不起,斯黛菲。”
“这样就对了。哦,对了,手指甲今晚睡前还得补上指甲油。”
我无奈地点头答应。
我坐在她房间的床沿,看着脚趾从粉色凉鞋前端露出的银色指甲油:凉鞋虽然跟不高,但走起来极不习惯,每一步都觉得脚跟要先着地,不自觉地踮脚尖。至于要怎么跟理查德解释指甲油?更别提手指甲——我已经去掉了指甲油,可指甲还是留了三分之一下,尖尖的。我根本没时间在他到来前把它们修短。
就在我自怜时,斯黛菲扔给我一条粉色阔腿长裤:“来,这条裤子和你的鞋很配。记住,配色很重要。”她又递来一件白色丝质衬衫,我也没反抗,战战兢兢地钻进裤腰——背后的拉链好在我早练会用长指甲自如拉起。镜子里,我看到裤腰紧贴臀部,裤脚微微散开,正好遮住凉鞋;走动时脚尖还会偷偷露出,站定就没人看见。唯一麻烦的是内裤印痕,随时可能透出尴尬线条。
正当我盯着自己那小巧的臀部出神,斯黛菲忽然凑过来,在我胸前贴了个胸垫,还用手指轻揉我的乳头。我竟感觉它们一阵刺痛又变硬,怪异极了。
“哎,你都发福了。从今天起,先穿胸罩,等你瘦一点再说。”
我暗自嘀咕,我哪有那么多赘肉?可镜中果然出现了一对小小的女性胸脯。她又冷笑道:“你吃得像头大马。我得限制你食量,还要给你动力——胸罩,直到你瘦下来。我真不敢相信你能变成这样恶心的身材。”她却根本收不住手,一直揉捏我的乳头。
理查德走进来时,身材明显健壮——估计是跟斯黛菲一起锻炼出来的。至于我?好久没运动,也不知道这套所谓“轻量训练”对肌肉有何帮助,只觉腰围越来越粗。
我就不细说斯黛菲让我以“Richard”名义在门口迎接他的那番羞辱,实在太难启齿。他一进门就嘲笑我、揶揄我,我却又尴尬得硬梆梆。斯黛菲还在旁边指点我的反应,把我当众羞辱,甚至威胁要拉下我的裤子,让我现场自摸“助兴”。
我“咔嚓咔嚓”穿着高跟拖鞋在厨房里战战兢兢地走着,羞辱与鞋跟声一起在房子里回荡。斯黛菲和理查德坐在餐桌两端,她命令我喊他“Richard”,让我端菜、上酒,两人却侃起金融、聊起市场、谈起选举——那些我根本听不懂的事。我只能低头扒饭,整个晚上几乎没和他对上几秒钟眼神。我在猜他此刻会怎么和别的朋友打听我的近况:自从斯黛菲对我做这一切后,我连老朋友都见不成面,现在他们一听就知道我为什么销声匿迹。
接着在晚餐时,又发生了一件让我完全摸不着头脑的事。斯黛菲突然脱掉高跟鞋,用她的脚底在我的脚背上来回摩擦。我当时愣住了:她这是图什么?是因为我的屈辱让她兴奋?还是想借此暗示她更喜欢我,而不是理查德?我根本猜不透,却又满怀希望——也许她会清醒过来,放我自由。可结果如常,我又想错了。
大概八点五十左右,斯黛菲用手指在酒杯边缘轻轻画圈,眼神一直盯着理查德。“我们去客厅,那里更舒服。”我以为她是在对我说,结果她说话时看的是理查德。理查德第一个回应:“好啊,Stephie,要不要我帮你收拾这里?”“哦,才不要呢,保拉会收的,对吧,亲爱的?”她冲我娇声一笑,我乖乖点头。她似乎还不满足,又催我开口:“来嘛,Rick,保拉可会做这活。”话音刚落,理查德和斯黛菲便携手起身往客厅走;走廊上,她还拉住了他的手!
我气得浑身抖——羞辱和愤怒一齐涌上心头!真不敢相信自己的妻子竟当着我的面勾引我最好的朋友!我恨不得一把冲过去,把她骂回去,再把理查德赶出门……可下一秒,我脑中一片空白:我刚才用脚踩在他屁股上的,是那双粉红凉鞋;银色指甲油在灯光下闪着光,我从中看到的倒影简直像个妩媚的女人,我恍惚变得越来越渺小。突然,理查德转身,一把把我像抱小孩一样抱回客厅,然后又把我拎到斯黛菲面前,她当场给了我好几巴掌。我哭喊、求饶,却无法挣脱。等她把我扶起来,俯瞰我一米八的身高,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我又被打趴在地——又是一次两次三次。
直到我擦干最后一只碟子,才从这场噩梦般的回忆中惊醒,连忙冲到客厅。虽然我知道完全赶不走理查德,但至少不能让他们两人再单独待着。刚踏进门,就看见斯黛菲大大方方坐在理查德腿上,我连哭都没机会,只能呆立当场。
“哦,好啦,都收拾完了。把美甲盒拿来,给我做指甲。你自己的指甲也一起涂,差不多到你的睡觉时间了。”
我愣了一下:“今晚?”
“当然。我不是说了吗?谁要是自己把甲油卸了,就得补上新的,什么时候能破例?”
“我以为是因为理查德……”
“哼,他才不喜欢涂指甲呢,我看只有你这小子有兴趣。别磨蹭了!”
我知道再争不过她,只能战战兢兢去取工具箱。出门前,隐约听见她在向理查德解释我的“睡觉时间”。
回到客厅,斯黛菲纹丝不动,冷冷摇头:“别把我裤子弄脏了,快去换件更好做指甲的衣服。”我惊恐地看着她:“快……?”
“快点!别让我丢人!”
我还能怎么办?以往要是假我,非得撕破脸不可,但现在我对她毫无还手之力——每次反抗只换来更惨的下场。这次又有何不同?我战战兢兢地穿着淡蓝色娃娃裙、三寸高跟拖鞋,走回客厅,根本无法向理查德解释。以我经历的种种屈辱,他也不可能因为多这一记羞辱就改变看法。
果然,理查德吹了声口哨,讥笑两句。斯黛菲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嘴角带笑,似乎享受我一言不发地服从。我走近后,她从我的美甲包里掏出几张照片,递给理查德:“看保拉自己做的美甲,多漂亮,全是她的作品。”两人一起咯咯笑。她随手塞了几张进他的衬衫口袋:“留作纪念吧。”随后又热吻起来。
我只得强作镇定,把工具箱摆到沙发旁,开始给她卸甲、涂色。整个过程中,斯黛菲都坐在理查德腿上亲热,我恨得咬牙切齿,却发现自己竟莫名地有些冲动。回想起来,那应该是我第一次真切地对屈辱产生了欲望。也许从那刻起,她的每次羞辱都在恐惧与快感之间撩拨我。
给斯黛菲做完指甲,她先自己检查一次,又请理查德“验收”。他点头:“不错,不过还不够完美。”
“那明天练习三次,不要只做两次。Rick,明天帮她选三种颜色!”斯黛菲咯咯笑着。理查德挑了很久,总算选出三色。“亲爱的,明天涂这三色一定好看。现在快去做你的手指甲,差不多九点了。”
我唯命是从,既快又准确地完成。斯黛菲和理查德再次验收,我浑身恶寒,胃里翻江倒海。通过后,她下令:“收拾工具,九点整,上床睡觉。”
“睡觉?”
理查德轻笑:“对啊,除非她得到允许,否则九点必须上床。”这句其实是给我听的,因为她刚才已经暗示过他。
“今晚还需要她醒着吗?”
“不,不如让她早点睡吧。”
“听见没,亲爱的,去睡。我明早要看你精神抖擞。”
我踩着高跟拖鞋咔哒咔哒走在走廊上,感觉自己被彻底阉割。他们俩在客厅又开始亲热,我隔着门、隔着泪水,只能听天由命。
说来也怪,后来穿着高跟鞋去超市、去送文件、去见送比萨的小哥,都顺理成章。披头散发出门时,收银员、邮差都叫我“斯黛菲”,路人也习惯性帮我提包、叫出租车——毕竟斯黛菲为省保险费撕了我的驾照,每次都得按她指示,她付钱、催我快走。
此外,自那天起,理查德来得更频繁,至少一周三次。每次我都得准备晚餐,再坐在沙发边给斯黛菲涂指甲,看着他们热吻。我愤怒,却无处发泄,只能把愤懑吞进肚子,化作无力的屈辱,在心底泛起一层死水。
在某些方面,理查德比斯黛菲还要可怕,因为我把他当成了抢我妻子的对手。可悲的是,他先人一步占了上风,他自己也心里清楚,就不停使些小花招来巩固地位。
有一晚,当理查德和斯黛菲坐在沙发上热吻时,我不小心把一滴粉红色指甲油弄到了他的袜子上——当你的指甲留着一英寸长、椭圆形的美甲时,这种意外很难避免。他可不这么想,顿时暴跳如雷,大吼大叫,骂我娘娘腔、没用废物,还一大堆难听的名字。我像个小女孩似的嚎啕大哭,越哭他越气。下一秒,他一把将我抓起,横放在他膝上。啪啪!啪啪!他的手像锤子一样狠狠落在我裸露的臀部上!我尖叫着,泪流满面,拼命想挣脱,可那身衣服让我根本站不稳,也抗不过他的力气。直到他放开我,我才夺门而出,连一只拖鞋都甩掉了。
我一瘸一拐地回到房间,刚躺到床上,就听见斯黛菲在楼下催我下去。我以为这场噩梦总算结束,等着她赶走理查德、求我原谅,结果我想多了。
我咬着牙,下楼时还拄着另一只拖鞋(不穿高跟鞋真走不稳——我已经习惯了它们,脱了就像踩棉花!),一进客厅,她不但要我换上丢掉的那只拖鞋,还命我跪在霍华德主人面前,为逃跑道歉!!!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幸好霍华德主人态度大度——我猜这也得益于斯黛菲向他保证会给他“补偿”。
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那样给斯黛菲端去周末的床上早餐(每逢周六周日都是如此),这才明白所谓“补偿”的真含义。刚把早餐端到她房门口,就看到霍华德主人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虽然这并不算新鲜事,但他那老二巨大得惊人,完全把我的小弟弟比了下去——我还真以为自己在这些尼龙里不断缩水呢。不管怎样,他的老二确实硕大无比!我可不是同性恋,但看着也被吓了一跳。他走路时,那个东西来回摆动,像荡摆的秋千!斯黛菲见我发愣,立刻命我把早餐放下,去继续“完成职责”。
又一个晚上,霍华德主人因为那天我没把他衬衫的每个纽扣都系好而发火。我拚命解释,可他根本不听。没多久,他摇头对斯黛菲说:“你知道问题在哪儿吗?就是你让她太亲近你了,不该让她直呼你的名字。”斯黛菲眼睛一亮:“什么意思?”“她应该叫你女士、女主人,或者至少叫巴克斯特女士。”“好主意,我就觉得哪儿不对劲。”从那一刻起,在理查德面前她是“Stephie”,但在我面前,她必须叫“女主人”;理查德则对她喊“Rick”,对我却成了“霍华德主人”。
第二天,霍华德主人给我送来一个大箱子,里面有两套法式女仆制服:一粉一黑。我就不描述这制服的细节了——你们应该都见过我的“写真”——但不得不说,那低胸的上衣让我的两座“胸山”呼之欲出,真叫人不安。更折磨人的是,制服还配了四英寸高跟鞋。他总要雪上加霜,我真想看看他穿高跟鞋的样子!
有一天,我弯腰从洗衣机里取被单,忽然感觉有只小手从我女仆裙下掀起衬裙,狠狠揉搓我穿着长袜的臀部。霍华德主人和斯黛菲都喜欢让我白天穿女仆装(斯黛菲还爱在我做家务时拍照,说要放在办公室,男女同事都超喜欢看)。至少这样出门采购还能显得有点“体面”吧!我当时吓得不敢动,任那只手在我臀部上下摩挲,竟又伸向两腿之间。我吓得猛地回头,原以为会看到霍华德主人,结果是个饥渴的少年!我正想扇他一巴掌,就听见斯黛菲在旁喊:“保拉,跟托德主人打个招呼。”我只好战栗着应声,脸都红透——太丢人了!过了一周,斯黛菲才告诉我,这个饥渴小男孩是她妹妹的儿子。想想看,我妻子竟然命令我要对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言听计从,还得喊他“主人”“先生”!
托德主人来第四天,就当面说我是“典型的愚蠢无知的女孩”。他这几天不断跟我搭话,可我在各种话题上一窍不通:体育?自从这一切开始,或者说自从我不看体育杂志后,我一句新闻都没听过,连超级碗是谁赢的都不知道;时事?他笑我搞不清哪国部队在执行维和,哪个国家分裂;电影、电视?他爱提一个叫“Xphiles”的玩意,可我根本搞不清那是什么。最后他问我还懂什么,我绞尽脑汁也只想到时尚、家务之类能说的——至于“霍华德主人”怎样羞辱我,我实在不好意思提,提哪个他都只是冷冷一笑。
挂科后那个夜晚,我突然有股冲动,想把那些体育杂志从衣橱里拿出来,哪怕只是翻几页,好救救我的男子气概。等确信大家都睡着后,我蹑手蹑脚来到衣橱前,本以为拉动那只盒子没问题,结果它纹丝不动——要么有人往里塞了砝码,要么它卡在架子上,反正不是我能搬动的。可我死也不服输,回房拿来梳妆凳,拖到衣橱前,脱了拖鞋,一脚踩上去,就差伸手去拽那盒子了。
“咔嗒”一声,我感到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臀部!
“保拉,你在干什么?”原来是托德主人,他的手一刻没挪开。
我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声音压得极低:“托德主人……我在找点东西给您。” “肯定是什么大秘密吧?”他调侃着,声音又高了几分。
我赶紧通融:“求您别吵醒斯黛菲女主人,她会很生气的,托德主人。” 托德主人冷笑:“她生你的气可以,没法生我的气。让我看看你这纤细小手到底抓到什么宝贝。”说罢,他一把勾住我的腰,把我从凳子上拎下来,又轻而易举地将那盒子拉到地上,啪地打开盖子:“就是什么老掉牙的体育杂志?真是没想到!”
“托德主人,求您别这么大声!”我惊慌地将手按在他胸口。
他耸耸肩,得意地说:“我看……斯黛菲阿姨得知道这件事。” “别告诉她,求您了!我什么都答应您!”我哽咽着,泪水夺眶而出。自从被迫成为保拉,我每天都越陷越深,根本不能给斯黛菲女主人任何借口,让她变本加厉地折磨我。
“很好,就是我喜欢的语气。”托德主人又把手伸到我臀部,这次从娃娃裙的裙摆下直接捏进来。我咽了口唾沫,暗自下定决心,无论他接下来做什么都不再反抗。
“第一件事:明天一早我会把这些旧杂志全扔了。要是再让我抓到你看这种东西——哪怕是一张报纸,我就去告诉斯黛菲阿姨。我喜欢你无知愚蠢的样子。第二件事:明天我要去问斯黛菲阿姨,可不可以带你出去约会。如果她同意,你必须照办;要是不让,说不定我会另想办法。明白吗?” “是,托德主人。”我无奈地应声。毕竟我是她的丈夫,她不可能让这种事继续发生在我身上吧!
“很好。”他突然把我揽进怀里,双手在我臀部使劲揉搓,“给我一个晚安吻。” 我僵在原地——抵抗无力,却全无心理准备。下一秒,他猛地贴过来,在我脸颊和嘴唇上又啃又吸。我咬紧牙关,闭上双眼,那种屈辱几乎要把我憋晕——被一个十六岁的男孩这样对待!更可笑的是,我的下体竟不由自主地勃起了。无奈之下,我只能耷拉着双手,用手心下压去遮住胯下,那姿势竟让他更得意地继续亲昵。直到他终于松手,低声说:“明天见。”他弯腰捡起我的拖鞋,吻了吻鞋面,又把鞋递给我,“你真漂亮,保拉。”
这里我就跳过托德主人如何去问斯黛菲阿姨约会的过程吧。她先是大笑不止,随后竟然同意了。到了那个周五晚上,我被换上了紧身迷你裙、四寸高跟凉鞋、宽松上衣和低领文胸,浓妆亮相,坐在车副驾驶上——自从斯黛菲撕了我的驾照,我就完全不能开车,要出门只能靠打车,毕竟我连超市都要被带着去。现在托德主人来了,他成了我的专属司机,哪儿要去去哪儿载我。我这身打扮比平日的女仆装算是体面了,但在我看来也不过正常女人出门那般妆扮。
托德主人倒车驶出车道时,一只手滑到我大腿根,轻轻揉按。我还没弄清自己能不能反抗,也只能默不作声。
“今晚别叫我托德主人,叫我‘亲爱的’。”“好,亲爱的。” “我们去看《油脂》(Grease)。”“他们又翻拍了?我记得小时候看过。”“我也没看过,只听说很适合约会。”
就这样,接下来几个小时我们在市中心那条新建的餐饮+影院街区逛来逛去,最后看了电影。进了影厅,他一只手牵着我,另一只臂弯搭在我肩上。对我而言,这一刻纠结又矛盾:被软禁太久,我渴望回到人群中;可我又害怕自己的“男性身份”暴露——虽然穿着迷你裙和高跟鞋,但我并不觉得自己真的像个女人。影院里居然有人对我吹口哨,那一刻我竟莫名安心——至少在人群中,我像个被欣赏的正常女人。
最让我错愕的是,这竟然是和一个十六岁男孩的约会!无论我做什么,他都按自己的节奏来,我根本无路可逃。于是我对自己说:今晚就当我是保拉,一个渴望被宠爱的女人,都配合他。奇怪地,我竟渐渐放松下来,开始享受。直到他倾身在我脖颈上轻吻,我也不再拒绝;到他想要更进一步时,我这才轻轻制止。
对我来说,这还是我自很久以前只看时尚频道之后,第一次坐在黑暗的银幕前。究竟有多久没看电影了,我也不记得了;但我清楚自己把每一分钟都当作久违的奢侈品来品味。
电影结束后,人流涌出影厅。好久没在人多的场合,我竟有些慌乱,幸好托德主人一把拉住我的手,将我护在身后,带我穿过人群。要不是他,这双四寸高跟和紧身迷你裙的“装束”,分分钟就可能让我摔个四脚朝天或者走光。
重看这段经历,我有点羞于启齿。但我只想说:虽然我是个男人,但同样需要保护——尤其当穿着高跟鞋、迷你裙时,随时都有可能跌倒或走光。这件事,更暴露的不是我的男子气概,而是女性服饰的脆弱与危险。
回家的路上带给我迄今为止最大的震撼。托德主人竟然走了一条新修的旁道,让我压根不知道方向,直到车子停在了一条幽静的“情人小道”上才恍然大悟。
“呃,托德主人先生,这里好像是情人小道……我们该不是要到这里来吧?”我小声嘀咕。
“别急,我们会回家的。我只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儿。”说着,他忽然探身过来,两臂紧紧抱住我。我想挣开,却怎么也逃不脱。他的手无孔不入,嘴唇也不放过我。
毫无预警,他一只手伸入我敞开的衬衫下方,猛地拉扯我低领文胸的肩带,瞬间,我的右侧胸峰滑了出来!没错,我的右侧胸峰居然滑了出来!我和他都愣在原地——托德主人惊恐自己是不是越界了,而我则震惊于自己居然真的有胸峰。
片刻之后,他食指轻触那饱满的乳头,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在体内炸裂。我急忙挥手阻止他,又赶紧将胸部塞回文胸。下一秒,我感觉小弟弟在内裤里不受控制地射出精液——我只能祈祷别弄脏座椅。
“求您……我做不到。”我带着颤音喃喃。
托德主人后坐,看我忙不迭系好衬衫纽扣:“好吧,但你得给我一个好好儿的吻。”我犹豫片刻,还是乖乖凑过去,在他唇上啄了下去。他满意地咂了咂嘴:“不错,可还不够尽兴。你知道我在送你回家前,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
我心里一紧,只来得及低下头看见迷你裙下的小弟弟硬邦邦地直顶着——一旦他开灯或伸手摸,我们都要彻底出丑了。
“我要口交。”他声音低沉,却毫不含糊。
“不!”我更多是在对自己说。可他倒退一步,语气依旧笃定:“那就手交。不过你欠我一个人情。”
其后那个夜晚,发生了什么,你大可无需知道。
托德主人又在我们这里住了一个月,直到返校开学才离开。那段时间,他时而揉我的臀部,时而掐弄我的乳房;还会故意在屋里丢下小物件,就为看我弯腰捡起。幸运的是,除去车里的那次,他再没逼我做更多的事——虽然他明显心有余而力不足。
下面我就跳过一段时间,继续讲他的回归。托德主人回来前发生了很多事,但都比不上他的重返令人难忘。如果你执意要细看,我就简单说说:我再也没穿过裤子;霍华德主人和斯黛菲女主人的夜晚相处越来越多;斯黛菲女主人给我染了栗棕色的头发,倒也衬托我的肤色;霍华德主人还开始每周给我拍写真,听说拿去工作单位卖……
哦,对了,更重要的是:我的胸部继续疯狂增长!现在它们又大又敏感,斯黛菲女主人喜欢捏我的乳头,看我皱眉扭曲的痛苦表情。我苦苦哀求她带我去看医生,她却执意不准。
暖春时节,托德主人携着新学期的假期回来了。我记不清自己当“保拉”已经过了一年还是更久。某天,我正俯身给洗衣机旁的衣物除尘,忽然感觉背后一只手滑上我的臀部——似曾相识的触感让我迅速转身,却被两只强壮有力的臂膀抱起,那是托德主人。再转头,我看到身后站着一位青春少年,我要称呼他为迈克尔主人。
“又见到你真好!来,给我一个吻,算是老朋友重逢。”托德主人笑着说。
“托德主人,好久不见。”我硬着头皮踮脚贴上他的双唇。他察觉我的迟疑,调皮地伸手要捏我的鼻尖:“别磨磨唧唧,不然我可要打你鼻子了。”我只得赶紧凑近,吻在他唇上。
完事后,我又礼貌地向迈克尔主人行了屈膝礼,他看都不敢挪开视线,死死盯着我的腿。我慌得赶紧把手移到裆部,生怕暴露自己软禁已久的“男性身份”。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托德主人和迈克尔主人轮流争着请我“约会”,斯黛菲女主人则每周强制让我至少接受一次。他们会送花、巧克力、睡衣;在我忙着做女仆活时,又忍不住掐掐我的臀部或乳头。后来,他们突发奇想,把写给我的情话纸条放进要洗的裤子兜里,逼我在斯黛菲女主人、两位主人和霍华德主人的面前当众朗读。
相比斯黛菲女主人的高压,两个少年对我温柔有加:帮我开门、提购物袋、拉椅子,仿佛真当我是个正常的女人。如果我真是同性恋,这待遇可能会觉得美极;可我不是,也就当作新鲜体验,多少也带来些许慰藉。我唯一挂念的,是那真实的、和女人的亲密——看着霍华德主人经常光着身子在斯黛菲女主人面前摇曳,他硕大的阳具有时从手指间滑动,我真想换成自己来感受那种——当然,仅仅是想象那种。
有一天,他们俩斗起气来。我正弯腰在书柜上除尘,托德主人和迈克尔主人同时跑进来。托德主人开口:“保拉,我们商量好了,接下来你得从我们俩里选一个,一条道走到黑。” “可我……我根本选不出来。”我惊恐地摇头。
迈克尔主人支吾不多,倒是托德主人笑着补了一句:“别忘了体育杂志上写的,两男争一女,女方就得和胜利者走到底。” 我听得泪眼朦胧,小弟弟又一次不受控地“敬礼”,只得下意识把手放下遮着,然后硬着头皮说:“其实,我有个提议……如果你们答应,我可以用嘴巴同时满足你们两个,但不想再更进一步。”
两人彼此对视,最后竟怪我双赢:“行,但现在就要,还得吸你的丰盈乳峰,而且同时进行。你同意吗?” 我羞耻得无地自容,却还是小声应了。
事后,当我把那条被精液浸湿的内裤拿去洗涤时,心里竟出奇地平静。那一夜,两人轮番吮吸我的乳房,我一次次在内裤里高潮,没想到这具被折磨得千疮百孔的身体竟还能承受。少年们答应绝不告诉斯黛菲女主人,当然也说我欠他们人情。到现在为止,他们都守口如瓶。我想,他们或许真是同情我在斯黛菲女主人手下受的种种折磨。
回过头看,那段经历既羞耻又荒唐,却也让我明白:虽然我是男人,但女性装束的脆弱与危险才是真,让人随时担心摔倒或走光,更不是所谓“男子气概”能够掩盖的。
读者评论
Josie (01/17/2024):
好故事,文笔超棒!完全可以开辟一个全新的故事宇宙啊。
Ann OMaus (12/07/2023):
结尾的反转真不错。我还以为会是一个永远卡住的结局呢。
Sister Ida (07/25/2020):
你来到这个世界,就是要在自己所做的事情上留下印记,取得成功。突然出现了一个你在最疯狂的梦里都想不到的机会。我都快羡慕Kip了。正如其他人评论的那样,这个故事的设定很有趣,节奏紧凑,让人迫不及待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很高兴故事没有以他最后看到Meg擦去眼角的泪水为结尾,却惊喜地发现结局竟然这么幸福。非常漂亮的一笔。Sister Ida @}--
commentator (08/01/2016):
不时这篇故事会在随机故事集中蹦出来,我就会再读一遍。不是因为它多么精彩——虽然它很搞笑,还有个不错的反转——而是因为它是我读过的最早那批TG故事之一。某种程度上,就像这是“我们的歌”一样。
Bruce M. (02/03/2010):
真希望他们别发现一个邻近的维度是个冰雪世界,还得用冰箱,笑死我了!
tina (12/08/2003):
好故事,超级喜欢它的科技视角。
Tracy McCullough (02/06/2000):
真是个有趣的小故事。节奏很流畅,写作技巧也很娴熟。
Alice (09/19/1998):
太棒了!对科技的运用和解释都非常出色,恰到好处,又听起来很可信!哦,我还得补充一下,作为一名TS(部分双性人,天生有乳房),那段kip作为女性、meg作为男性的性爱场景,唤起了我第一次与真正男人相遇时的难以置信的感觉——一个脱光衣服后完全变成纯粹男人的易装者……我都快忘了那一波波性高潮痉挛的感觉了……:) 真的很谢谢你让我重新想起了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