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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叔叔沃利的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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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学校开除后,他被送去和Wally叔叔(Uncle Wally)一起生活。 在那里,他成了Wally叔叔的男宠妻子。

故事正文

当灰狗长途巴士驶进车站时,我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说实话,我对很多事情都不了解,当时不过是个叛逆、自以为是的十五岁小屁孩。

爸妈做得也算不上多好,没给我遮风挡雨,也没让饭桌上总是丰盛。但我一直埋怨他们太穷,满足不了我的各种愿望。我心里清楚这想法幼稚,却从不顾忌,甚至毫不留情地责怪他们——毕竟是他们的错,让我生在这破屋子里。要是真想要孩子,就该等钱多了再说。

到了十五岁,我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只是自己没意识到。上周,我就读的学校总算对我失去了耐心。我并不是什么坏学生,只是总被抓到耍些蠢把戏。他们把我开除了,还通知爸妈我不准再回去。

就这么定了。

我妈哭了一夜,我爸气得威胁要好好教训我。我受不了,就离家出走,两天没回家,一饿得不行才又回去。

家里的气氛沉重得让我窒息。爸妈只是失落地看我,说因为我总是对他们这么冷漠,他们觉得我恨他们。我反驳说这太夸张,可他们只是神情悲戚,重复自己认定的结论。

他们为自己生出我这样一个孩子道歉,并告诉我,为了最后挽救我的人生,他们联系了远在加州的妈妈哥哥——我才知道那是我舅舅,叫沃利。问他愿不愿意收留我。沃利爽快答应了,条件是:无论他为了“挽救”我做什么,都不能指责他。

决定权在我手上。如果我不愿意去,就继续留在家,看他们怎么安排。但只要我肯努力改过,就随时能回来。

能去加州的念头太诱人了。我知道,如果被现实和饥饿折磨,我独自生活只会更糟。于是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第二天早上,妈妈帮我收拾行李,给了我40美元路费,祝我一路顺风,连一句“要听舅舅的话”都没说。我心想,这可比自己制造的牢笼轻松多了。

旅程足足两天两夜。到车站那刻,我累得连眼皮都打架,几乎睁不开眼。

给我的第一印象是,沃利身材魁梧,大约1.78米,年近五十,看起来完全能照顾自己。我只有1.62米、67公斤,个头比他矮不少。在摸清他的脾气之前,我打定主意先规规矩矩、别惹麻烦。

他见到我时连行李都没动,就领我去那辆蓝色敞篷车。虽不是跑车,却保养得很好,白色绒面座椅一看就舒适。

回家路上,他告诉我爸妈一直挂念我,说他们讨论后觉得,我真正需要的是一次“范式转换”。

这个陌生词在我疲惫至极时竟让我眼睛一亮。我问他是什么意思,他微笑着说:

“你看前方那座大商场吧。假设你生长在它里头,小时候只在商场里转来转去,那就是你的整个世界。直到某天,你偶然找到了正门,一脚迈出去,才发现外面的世界比你想象的精彩得多。你得从头学习,用全新视角来理解一切。

你的性格和处事方式,就像在商场里养成的习惯,显然出了问题。你需要一个‘范式转换’——穿过那扇门,进入另一片天地,才能真正成长。生活比你想象得丰富多了。”

“我明白了吗?”我问。

“很好。从今天开始,就把自己当作刚走出商场、站在停车场的新手,展开全新的人生。明白吗?”

“行,我试试。”

“那太好了。到了,这就是我家。”

他把车停在一条能停三辆车的车道上,房子像灰泥小屋,正面是一整块大落地窗,窗内摆满绿植,显得格外明亮。

我都没注意到行李没人帮我拿,就跟着他进了客厅。客厅宽敞,墙上有壁炉和雕花壁架,一进门就让我心情好转。

我几乎迷迷糊糊,只记得他像牵小女孩那样拉着我到厨房。我坐在岛台边,他给我倒了一杯橙汁,鲜爽得我从没喝过这么香甜的橙汁。

接着,沃利牵着我去了房间——显然是给少女准备的。我太困了,连问有无其他房间都没力气。进去后,我像被抽干了全身力气,直接瘫在床上。

他俯身看了我一眼,笑着说我会是个漂亮的小姑娘。然后帮我脱下那件柔软的粉红睡裙上半截。我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抬起我的双腿,将粉红色小内裤从脚踝处一路拉上。他铺好粉红缎面的床单,把我安置妥当。

我竟然惊讶地发现自己硬起来了,羞愧又惊慌。他注意到了,透过内裤轻轻抚摸,让我更手足无措。

他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娘娘腔……可我竟然享受这种感觉。他轻轻吻我的嘴唇,说这就是我的“范式转换”,就像商场的比喻,我已经穿过那扇门,来到了停车场。然后他掖好被子,亲了我一下,祝我美梦。

他走后,我成了一个极度震惊的小男孩。整夜我都做了奇怪的梦:穿着漂亮的裙子,像个可爱小女孩,甚至有个小男孩吻我,我竟甜蜜回应。我看不清他的模样,却隐约觉得他像年轻版的沃利叔叔。

清晨,鸟儿的鸣唱把我吵醒。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间光线明亮的房间里。侧头望去,整面墙都是落地玻璃,推门敞开,薄纱窗帘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空气里弥漫着后院鲜花的香气,勾起我对那些奇怪梦境的记忆——变成漂亮女孩后,被热血美国小伙追逐的悸动与快乐。

我努力让自己清醒,可那种感觉根深蒂固——我明明还是个男孩。

我环顾这间房间,毫无疑问,这完全是个女孩的房间。墙壁刷成浅粉色,贴着各种海报:骑着马的少女、芭蕾舞者,还有一张超大幅的赤裸上身的法比奥海报。家具都是淡米白的西班牙风格设计。靠墙放着一张长梳妆台,下方分成三组三层抽屉,台面上方是一面硕大的镜子,将整个房间明亮的女性气息折射到其他三面墙上。

我突然感觉下巴被一圈白色蕾丝轻轻摩挲,低头一看,床上的床单竟是粉红色缎面,那柔滑触感让我不得不承认,这是我活过最舒服的一觉。我动了动双腿,皮肤与缎面摩擦时那股快感几乎让我晕眩。

再仔细打量房间:对面那堵墙有两扇半掩的门,一扇像是通往浴室,另一扇则通向衣橱。房间一角立着一面带精致花纹白色框的全身镜,两侧还各有一块折叠镜,可同时从三个角度照到自己。

我强迫自己离开那张诱人的床。站起身时,发现睡裙轻柔地垂到大腿中部。我猛然想起舅舅换我衣服的情景,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穿着女式内裤,那柔软的布料正贴着因勃起而绷紧的部位。男孩穿女装不该有性兴奋啊,可我却无法否认丝绸摩挲时的美妙感觉。

情不自禁地,我低头轻抚睡裙前摆。缎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我吓得猛地缩回手。

“这竟是我的睡裙……”我自言自语,环顾四周,想找双拖鞋。眼前只有一双看似脆弱、轻轻一踩就要散架的精致拖鞋,鞋头点着粉色绒球。我穿上它们,没想到一跟一寸半的高跟并不让我站不稳。

我觉得赤裸裸地站在房里太尴尬,又想找件能遮体的衣服。这时,我在床尾发现一件及地的粉色丝绸罩袍。知道乞丐不能挑食,我提起它,顺手套上,柔滑的袖子滑过手臂。罩袍前系三条粉色缎带:下巴下、胸部处和腰间,我都系成小蝴蝶结,方便随时解开。

我离开床边,罩袍在腿上轻拂,发出亲昵的“沙沙”声。

我明明很抗拒,天知道我有多想否认,可却爱上了这种感觉:缎面在腿上滑动、内裤贴在胯部、细高跟逼着我一步一步小心地挪,所有元素融合成一种莫名的女性韵味。尽管我是个男孩,越想抗拒这股女性化的快感,越发现自己离不开它。

觉得自己一定又乱成一团,我踉跄走到梳妆台前,坐到那张缎面软垫凳上。梳妆台上放着一把发刷,我拿起它,心里既害怕又好奇,但最终还是抬头看向镜子。

镜中映出的是和往常一样的我——那头散乱到肩膀的浓密长发,可此刻在粉色睡裙的映衬下,更显光泽。我从没见过自己穿粉红色的样子,却第一次意识到:镜中的那张脸,毫无疑问,像个女孩。

我手抖着将刷子梳过发丝,不敢直视镜中那张少女般的面孔。以前我以为自己是因为女孩们都说我帅才会显得可爱,可从没想到自己竟比大多数女孩还要像女孩。或许潜意识里我早就明白这点,这才把自己打扮得大男子气概,一有人质疑我的阳刚,我就暴跳如雷。

如今,无论我怎么抗拒男孩身份,都无法否认我真看起来像个女孩。

奇怪的是,我越发感受到衣物的柔软质地,越发清晰地知道只有女孩才会穿这样的衣服。我的小弟弟在内裤里再次蠢蠢欲动,不是因为接近漂亮女孩,而是因为我真的开始“感觉”自己像个漂亮女孩,差点哭出来。

我下定决心努力镇定,肚子却“咕噜噜”地响,提醒我舅妈给的40美元根本没用来买食物,而是全投进弹珠机了。我饿得眼前发黑,不知所措。这时煎培根的香味飘满房间,我差点被饥饿吓晕过去。

我拉紧罩袍,踉跄走向房门。心想舅舅见我这副模样肯定会嫌弃,可这一切都是他让我穿的,我也没有别的衣服可换。虽然恨自己心里竟然有这样的念头,但还是希望他会觉得我“好看”。

颤抖着转动门把,我踏入走廊。拖鞋高跟在光滑木地板上“咔哒咔哒”响,我羞得脸都红了。伴着衣摆的“沙沙”声,我像个刚学走路的小姑娘,小心翼翼地跟着空中越来越浓的培根和咖啡香往前走。

我像落水的鱼,不知该往哪儿游:舅舅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这个新家里还有什么未知?我穿女装,不知该硬着头皮像往常那样装硬汉,还是像个女孩一样娇羞?

饥饿逼得我无法退回那间 boudoir,我必须面对这个把我彻底“雌化”的人。我不自觉走进一间阔大的门厅。右边是客厅,左侧有道拱门通向厨房。

我从未像此刻这样怯懦,站在门厅里浑身发软,就像个脆弱的小姑娘;而厨房里那个人,却把我打扮成了精致的小公主。

我胃里紧张地翻腾:他会讨厌我吗?会要求我像女孩般举止?如果他又让我像男孩,那他为何当初要我穿成这样?这该死的“范式转换”究竟是哪门子玩意儿?

我深吸一口气,走进光线明亮的厨房。舅舅正俯身在炉灶前忙碌,培根“滋滋”作响,咖啡和烤面包的香气扑面而来。烤面包机冒出一丝薄烟,面包“咔哒”一声弹起。

我本能地走过去,一踩弹簧,面包跳出,我看到黄油和黄油刀,感觉舅舅的目光正从我头顶缓缓扫下,越过罩袍下露出的粉色绒球拖鞋,一直回到我的脸上。

我顿时觉得自己像被一头饿狼审视,体验到以前看漂亮女孩时想威慑她们的那种感觉。我羞得拉紧罩袍,仿佛那薄薄的丝绸能挡住一切。明知道可笑又无用,却还是这么做了。我也忽然意识到:自己此刻的一举一动,完全像个女孩。

“早安,宝贝。你在晨光里看起来比昨晚刚到这儿时还要美。睡得可好吗?天哪,你真是一位出众的小姐……真的,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的话像一块厚实的木板,重重地砸在我的额头上。原来这并不是幻觉——竟然有人也觉得我像个漂亮女孩?我这究竟怎么了?我实在太饿了,根本没心思去想其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怎样填饱肚子。我的胃“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我的胃?”我心里一震。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胃”“肚子”之分——那似乎只有小孩子和女孩才会这么说。我这是怎么了?

没一会儿,我们就坐在半岛厨房的吧台两侧,我把吐司蘸进舅舅为我做的那枚蛋黄浓亮的水波蛋里,软嫩香滑。我忍不住想分一块他盘里堆满的煎土豆饼,却被他说:“姑娘可不能那样吃,你得习惯从今开始要遵守的新规矩。”

我默不作声,只顾狼吞虎咽地吃完早餐。心想先忍着,说不定总有办法能如愿——毕竟到现在,我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

吃完后,舅舅让我去冲个澡,他会给我准备衣服。我没多想就进了浴室。热水拍打在绷紧的肩膀上,带来前所未有的放松感。

没几分钟,我赤裸着从淋浴间走出,懒得洗那堆长发。我最想做的,就是去找舅舅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回到卧室,我差点被床上那堆衣服吓晕。环顾四周,抽屉里、衣柜里全是极致女性化的女装——缎面小裙、精致衬衫,应有尽有。

我无奈地坐到床沿,暗暗提醒自己要谨慎,想办法尽快脱身。首先是一双带蕾丝花边的长筒袜,上端是紧致的弹力绑带,也就是那种“顶袜”。我拉上它们,却无法抗拒丝滑贴合肌肤时的性感诱惑。

接着是一条粉红色缎面内裤,我颤抖着捧起它,盯着花体字写的“Debi的星期六小内裤”,心里猛地一酸——原来今天真是星期六。

我套上内裤,腰部和腿沟的硬蕾丝在肌肤上微微刺痒。随后是一件同款缎面胸罩,胸杯里填了小片凝胶衬垫。我叹了口气:既然非得穿女装,就尽量打扮得像个真女孩,免得被人嘲笑。

我扣好胸罩,将肉色衬垫压进蕾丝杯里,感到肩带拉拽过肩头的分量。下一个是淡粉色上衣,我把它从头套下,丝滑面料贴过背部,一瞬间少女气息扑面而来;衣襟下的蕾丝环绕“伪乳”,让我看起来就像个真女孩,我忍不住又红了脸。

我站起身,发现还有一条配套衬裙。我小心套进大腿,再往上提起,那种在肌肤上滑动的柔软触感让我几乎要恋上它。难怪女孩们如此喜爱这种贴身衬裙。

我赶紧打醒自己:不能沉迷这美妙的触感,也不能羡慕那些被允许穿这衣服的女孩。我是男孩,不论镜中看起来多像女孩;我是男孩,不管舅舅今早怎么说。但我还是迈进了那双不到五厘米跟高的白色高跟鞋,尽管还能站稳,可脑中不停闪过——要是有人对我不轨,我根本跑不掉。

接下来是一件白色丝质衬衫,扣子让我有点手忙脚乱,我却强迫自己别想:“我绝不会习惯穿女装扣扣子。”还是硬着头皮扣好那层蕾丝荷叶边。宽大喇叭袖在袖口的小珍珠扣下微微颤抖,丝缎摩挲手臂的感觉竟让我心头触动。薄薄面料透出底下的粉色,让我再度脸红——这一身实在太女性化了。

我又回到床边,拿起那条白色短裙,捋了好一阵才弄懂穿法。它也是纯白,后面有扣子和拉链,前面肩带扣在胸前的黄铜纽扣上。我硬着头皮踩进去,挂好肩带,扣紧腰带,大幅褶皱在腿上轻轻摇曳。站在镜前,我简直不敢相信:一点妆都没上,连粉色内裤的鼓包都被裙摆遮住,可我看起来却美得像个少女。

我的小弟弟在内裤里颤抖,明明骨子里还是个男孩,可这撩人的反差让我几乎要哭:我居然轻易接受自己成了这种女里女气的“娘娘腔”。我恨自己,也羞于承认,可身体却被那股炽热的兴奋完全俘获。

我忍不住想:爸妈如果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会怎么反应?要是有人撞见,我就丢死人了。

现在是该跟那个该死的舅舅好好算账的时候了:他怎么能把我变成这样?我分明该拼命反抗,大声抗议,可每件缎面蕾丝都是我自己一层层套上的。

坐到化妆台前,我为自己竟如此轻易屈服而愤怒。可一股新的悸动突然从身体深处涌上来,仿佛所有神经末梢都在渴望这些女装的触碰。

我拿起发刷,颤抖着轻轻梳过发丝,放下刷子,定定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只需一点淡妆,或一对耳环,就能让我变得更加惊艳……

我的眼眶几乎要涌出泪来,两手紧扣在裙下,心脏扑通直跳。虽不想喜欢当女孩,可我无法否认——舅舅根本没用威胁,我却主动把它们穿了进来。

我真像个娘娘腔。

泪水涌上眼眶,我猛然意识到:这才是一直以来的真实自我。过去对父母和朋友的刻薄,不过是我拼命隐藏内心那个柔弱“娘娘腔”的伪装。我不明白舅舅怎么能如此轻易看穿我这层冰冷外壳,他分明没见过我几面。

我拿起一张粉色面巾纸,轻轻拭去泪痕。那一刻,一种深深的臣服感油然而生——我不再需要披着硬汉的伪装,不必再拼命隐藏真正的自己。那个柔软、真实的“她”,终于可以安然存在。

我接受了一个事实:我渴望成为一个柔弱的小娘娘腔女孩,情绪失控,任凭任何男孩的冲动摆布,太胆小、太害怕独自生活。我捂着面巾纸放声痛哭,巨浪般的解放感席卷全身,让我浑身颤抖。这还是我人生第一次,像个娘娘腔小姑娘那样放声嚎啕。此刻的我,无非是一个柔弱无助的娘娘腔女孩。

那副伪装的男子气概再也提不起勇气。我清楚地知道,那层人格已经彻底崩塌。我回想起来,过去每次看着男孩,总在心里提醒自己要那样行动、那样挥手,因为“那才像个男孩”。我的整个童年,不过是一场精心上演的闹剧。

我是个娘娘腔。要怎么面对这残酷的事实?除非……除非我不再像个娘娘腔活着,而是彻底伪装成女孩?难道舅舅真要给我第二次机会?或许,如果我像女孩那样生活,穿上漂亮衣裳,学着做个小淑女,那我反而比那个空洞的“男孩假面”更真实。

我抹干泪水,仿佛从内心深处得到一次洗礼。这还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真切感到无罪、纯净、清澈——我喜欢这种感觉。我明白,这一切,都因为我穿着漂亮的女孩装。

我知道自己必须走出去,面对沃利叔叔,弄清他的打算和家规。我没有能力,也不想再过那种叛逆街头小混混的生活:我太脆弱,根本无力反抗。我渴望被保护、被照顾,渴望有人爱我、满足我的所有需求。我希望叔叔在发现我是真正的娘娘腔后,不会嘲笑我,也不会因此讨厌我。

意识到自己竟然如此没用、彻头彻尾地做一个娘娘腔,还偏偏对这些漂亮的女性化衣裳念念不忘,我才真正明白:要做最真实的自己,比演好这个假男子汉恐怕更需要勇气。我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具备那份勇气。

突然,我猛地坐起,惊恐地盯着镜中的自己。如果让舅舅知道我真的是个娘娘腔,他会不会以为我彻底无法挽回?会不会觉得我像真正的女孩那样,只爱和男孩约会?更可怕的是,他会不会以为我是那种嘴里含着鸡巴、想被男生操的娘娘腔?甚至,也许这话都是真的——要是我真的喜欢和男孩约会、学女孩那样举止?如果我喜欢被男孩亲吻?如果我发现自己喜欢给男人口交?如果真是那样,我又该如何面对自己?又怎么从“操别人”的那方,转到被人操的那一方?

我不知道这种思绪在脑海里翻腾了多久,但不久我就意识到:必须以这几分钟里才变成的女孩模样,走到舅舅面前。我唯一能祈愿的,是他不会因此讨厌我。

让我惊讶的是,我竟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女性的举止和动作,仿佛天生就是女孩,且接受过礼仪培训。我也意识到,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下意识里观察女孩们的言行,并将它们潜移默化地吸收进来,如今它们已完美融入我的新女性人格——我,比自己想象的,更像个女孩。

我强迫自己站起,感受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的轻柔“嘀嗒”声。我检查裙摆前的轻微凸起,抚平褶皱,咬牙准备迎接最坏的结果。我踩着高跟鞋,踉跄地朝门口走去。

还没等我多想,我就扭动门把,踏入走廊。我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新发现的自我,只是僵硬地沿着走廊走,去寻找那位将我彻底女性化的舅舅。此刻,我必须鼓起勇气,做真正的自己。

我终于在楼下的电视房找到他。他半躺在沙发上,似乎还没完全醒来。听见楼梯上的高跟鞋“咔哒咔哒”声,他坐起身,转头看向我。那熟悉的、充满贪婪欣赏的目光瞬间让我无所遁形。

我优雅地走到他面前,在对面扶手椅上坐下。落座时,我下意识地抚平裙摆,挺直背脊,双手叠在膝上,像个极尽矜持的小淑女。原本我想恨自己让他看到如此娇柔的一面,但我做不到。

刚才对“真实自我”的领悟过于深刻,让我再也无法改变。我就是那个男孩,却渴望尽可能地做个女孩。女装唤醒了深埋体内多年的女性人格。她太兴奋,刚获自由就不肯再回到牢笼。

“所以,我看到真正的你,终于露出了本色?”他声音中带着一丝恶意的得意,胜利感溢于言表。我别无选择,只能顺从这个男人强加给我的现实。

“是……是这样吗?我……我从没想过……你懂我意思吧?”我听见自己嗲里带怯的声音。

“我完全明白,宝贝。你长得漂亮,自带女孩气质……你再也不该穿裤子了,除非那是丝绸睡衣,就像优雅女士穿的;或者是紧身时尚牛仔裤;又或者是为女孩设计的501——后口袋绣着漂亮花纹、裤脚带小拉链的那种。”

他话里满是得意,仿佛已经彻底掌控局面。但他是对的——我知道。从今往后,在他面前,我必须一直扮演顺从的女性角色。这就是现在的我。我耸耸肩,想着不如从今天开始就习惯吧。我知道,女孩总愿意放下自尊,让身边的男人感觉优越。我想,这大概就是我今后的路。

“我……我想你说得对。呃……舅舅,你怎么知道的?我是说,我自己完全没意识到……你懂我的意思吧?”

“哦,对那些擅长洞察人性的人来说,并不难。其实,你的伪男子气概一直蒙蔽了你自己。你父母都看出来了。说实话,宝贝,你本该是女孩。你长得像女孩,举止像女孩,我敢肯定你内心也觉得自己是女孩——只要穿上几件女装,就能揭示真正的你。那层所谓男子气概的面具根本不牢,只要套上漂亮小内裤几个小时,就能把你彻底变成一个甜美小姑娘,对吧?”

“我……我不想当娘娘腔……”

“娘娘腔?那些举止像女孩的男孩才叫娘娘腔。你可是个明明穿着漂亮小内裤,还硬要扮男孩的女孩。你要做的,就是做真实的自己。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如果你真想成为女孩,我也会支持你。另外,你会在药柜里发现一大瓶紫色的小药丸——那是女性荷尔蒙。我要你每天三次,每次两颗。你会乖乖照做吗?”

我脸上一阵羞赧,那点残存的阳刚之气瞬间被羞耻淹没。“好的,舅舅。”虽说此刻的我像极了个顺从小淑女,但我却在这奇怪的新状态中感到一丝解脱。

“那么,接下来呢?”

“嗯,我给你几周时间,让你习惯在这里生活、一直穿漂亮衣服。我会教你打理家务,做出过得去的饭菜。到时候,你应该有足够的信心,以你的女孩身份走出家门。不过我要提醒你,宝贝,你已经是个非常性感的小淑女,也极大地挑起了我的欲望,所以别太惊讶哪天我从后面走上来,亲你几下,好吗?”

“亲……亲我?呃……舅舅,如果真的那样,我该怎么办?”

“男孩吻女孩时,女孩通常会怎么做,宝贝?”

“呃……”我猛地脸红,“回吻?”

“没错,宝贝。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换句话说,像其他女孩一样行动就对了。宝贝,跟着自己的感觉走,因为在我看来,你就是个十足的女孩,明白吗?”

“是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前所未有地觉得时间在飞逝。每天早上,我都要花将近一个小时打扮自己——做发型、化妆,甚至尝试不同的指甲油。踩上细高跟,穿着过膝短裙,以优雅端庄的姿态走动,我的体重也轻了不少。

让我更意外的是,我居然开始喜欢做家务,甚至主动替舅舅洗衣服。把他晾干的小内裤叠好送到卧室时,我仿佛化身成了他的“妻子”,那种满足感涌上心头。我还习惯给他熨衣服、打扫房间,甚至每天早上为他铺床。

我轻而易举地适应了少女生活,到头来才发现,自己根本不想再当回“男孩”了。但最让我上头的,是每次故意在他面前弯腰,忘了短裙的长度,看着舅舅因为尴尬而满头大汗、微微颤抖——那种控制感让我欲罢不能。

前几次跟他逛商场、给自己买性感内衣,或在女装店试穿裙子时,我还强撑着抗拒,但很快就得承认:要想让旁人怀疑我是个男孩,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因为我真的太像个女孩了。

快到两周结束的那个晚上,我们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舅舅转头问我:“宝贝,做女孩的感觉怎么样?”

“我……我超喜欢,舅舅。”

“我就知道你会爱上它。我也相信,你骨子里就是个真正的娘娘腔。接下来,要学着和男孩……不,更确切地说,和懂得宠你的男人相处。”

我愣住,心底抗拒的念头又一次被甩出脑海。他看着我,坏笑一声:“那就这么定了,除非你和一个会好好对待你的男人在一起,否则你永远不会幸福。”

“舅舅……您什么意思?”

他站起身,走到电视前不到一米外,让我站好:“就站这里,乖孩子。”

我照做了,竟激动得微微颤抖,一股潮湿的感觉在内裤里升起。

抬头看自己:身上是一件淡紫色的吊带睡裙,配套内裤、吊袜带和缎面长胸衣;丝袜包裹到大腿;外面踩着一双粉红细高跟,后跟系着小蝴蝶结,约七厘米。外罩的是粉色短裙、背心和一件外套——外套被我脱下,随意挂在厨房椅背上。短裙是俏皮百褶款,裙摆到膝上两指处,高腰剪裁将腹部线条衬得更柔美;无袖背心前襟排着五颗黄铜纽扣;衬衫领口、领巾都点缀着蕾丝,花纹丝绸流露出少女感。

舅舅走近,距离不到一尺。我在高跟上也得仰头看他。他盯了我好一会儿,让我羞怯得浑身发软。良久,他才问:“Debi,现在感觉自己像个真正的女孩吗?”

“是的,舅舅。”

“喜欢当女孩吗?”

“很喜欢,舅舅。”

“你知道这意味着你是个娘娘腔吧?”

“知道,舅舅。”

“娘娘腔可不是真男人,是吧?”

“不是,舅舅。”

“既然不是真男人,身处真男人面前,就该像女孩那样表现,是不是?”

“是的,舅舅。”

他又往前跨了一步,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下巴的络腮胡和整个人的体温,更能感受到那根硬邦邦的鸡巴紧贴在我腹部。内裤和丝袜被裤腿摩挲的触感,让我又羞又躁,却无法抗拒。

然后,他轻轻握住我的手肘,往上抬,让我的前臂搭在他的肩膀上。胸前只有一层薄薄的女孩衣料作“防护”,小弟弟在丝滑囚笼里越发坚硬。他的手滑到我腰间,再探向我的臀部,勾住两侧把我拉得更紧。我抬头对上他眼中洞悉我被迫柔弱时的兴奋神色。

“你是我的娘娘腔小姑娘,对吧,Debi?”

我脸颊绯红,声音带颤:“是……是的,舅舅。”

“娘娘腔的小姑娘最性感了,靠近真男人时,会不会也硬了?”

“会……会的,舅舅……”我几乎要跪倒在地,手死死抓住他的领口。

“我要像对其他女人那样对你,好吗?”

“好……好啊。”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答应,我明明想抗拒。

“我让她们先含我的鸡巴,然后再把它插进去。你也想让我这样对你吗?”

我心里在挣扎,却还是颤声:“想……想,舅舅。”

“那如果我现在让你跪下含鸡巴,你会乖乖做吗?”

我的羞耻与欲望交织,手指颤抖着拉开他的裤链,开始跪下。当我触及地毯,抬眼便看见他的胯下,极度屈辱却又难以抗拒。

“给我好好含,就像个合格的小荡妇,让我看看你有多喜欢含我的鸡巴,明白吗?”

我抿唇,贴上他粉嫩的龟头,最初只是轻触,旋即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在那一刻,我完全臣服于他对我的塑造:既然我注定是个娘娘腔、个鸡巴控,就让自己顺从到底。

我张开嘴,感觉他的鸡巴龟头缓缓滑过我敏感的双唇——这是我作为女孩第一次接受他的鸡巴。我知道自己无法体验到比这更深重的屈辱。此刻,我彻底变成了一个被阉割的娘炮口交奴。我并不想当娘炮,可还是合紧双唇包住他的鸡巴,开始舔弄。我心里明白,这是想让他在我体内射精,就像女人那样接受男人的精液。

一股女性气息瞬间吞没了我,让我彻底感到自己被女性化。舅舅就这么让我含着大约十五分钟。我缓缓前后摆动头部,温柔舔弄他的鸡巴,心里只想着要让他射进我体内。这才是女孩做这事的方式,而我被允许成为他的女孩。当我含着他的鸡巴时,我知道自己在向这个完全洞悉我娘炮灵魂的男人示爱、表达感激,所以满怀爱意地吻弄着它。

“好了,宝贝,我要你停下来。”舅舅轻声说,“你是个可爱的口交奴,以后再含出精液也行,但今天不行。今天你要成为真正的女孩,我的娘炮小荡妇。你穿着女孩子的内裤和短裙,是我最宠的男宠妻子。现在,先好好含我的鸡巴,让它为操你的处女小穴做准备。”

我不情愿地松开嘴,惊讶自己竟然顺从得这么快。是的,我现在彻底成了个娘炮口交奴,而我竟然喜欢被舅舅当作他的女孩。

我在他的龟头上轻轻落下一吻,然后看着它从我唇间滑出,突然觉得空虚。接着,我颤抖着站了起来。

舅舅看着我,让我转身,把我屁股撞在他硬挺的鸡巴上。我只能在高跟鞋上踮起脚尖,迎着他,他只离我不到一寸。我感到自己彻底变成了女孩——就像任何处境下的女生,舅舅要操我了。我是漂亮的女孩,也是娘炮口交奴,理应成为他欲望的发泄对象,我不再是男孩。

我贴紧他后背,抬头迎接他的吻。他的嘴唇覆盖我的脸颊、嘴唇和脖颈,双手紧握我的小肚子和胸部。我双手抓起裙摆和衬裙后摆,感觉那根细硬的热棒悄然钻进内裤缝隙。

“真男人中的真男人……你正变成一个性感的小坏蛋,不是吗?”他低声问。

我下意识张开嘴,含住他的舌头,深深吮吸。他一只手拉低我后腰的内裤,一手在我臀部两侧摩挲那根鸡巴。我庆幸它不算太大,却知道他会像对女人那样对待我。

我全身融化,知道今晚他的鸡巴就要操进我的小穴。我微微扭动身体,帮它更好地嵌入应在的位置。他揉捏我的胸部,又把鸡巴对准我的小洞。

我对自己身上的女装无比敏感:我穿着吊带睡裙、内裤、吊袜带和丝袜,他穿裤子主导一切。此刻,他是男人,我是他的“女人”。

“你这娘炮荡妇,这几天用你的裸腿诱惑我,用漂亮的小内裤屁股挑逗我,现在是付出代价的时候了。希望你喜欢当女孩,Debi,因为女孩要被操,你也是。”

他说完,狠狠地冲了进来。我感到鸡巴龟头穿过括约肌时的刺痛,随后是一种紧致的充盈——就像所有女孩都有男人在体内。我全神贯注地感受着,他不仅在操我的身体,更像是要占有我的女性人格,宣示对我灵魂的征服。

我在他怀里呻吟,感受着对这个充满男性魅力男人的全然臣服。鸡巴缓缓深入,直到彻底没入我体内。他的舌头在我嘴里漫游,双手一手握紧我的胸,一手把我的内裤绸缎料往鸡巴上摁。我被他完全钉住,毫无抵抗之力,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爱意。

他慢慢扶我跪下,然后命令我呈“后入式”跪着,好让他操得更畅快。我心甘情愿地配合,想让他更尽兴,想被他随时在我身上释放——想成为他的女孩。

他在我臀上重重拍了一下:“哦,Debi……哦,舅舅……哦耶……操我,让我变成女人。我想做你随时想操就操的对象……”

“你这荡妇,就像所有娘炮荡妇一样,让男人占有你,停不下来。从今以后你永远是我的娘炮小荡妇,对吗,Debi?”

“是的,舅舅……只要您不让我再当男孩,我爱这样……想让您随时做我的男人……在我体内射精……”

“好,那我就好好操弄你这紧致的小穴,给你我的精液,像男人用女人一样操你。你是我的女人,我性感妖娆的女人……”

他深深撞进我体内,紧紧顶着又开始在我身体里射精,我仿佛变成了被男人宠爱的女人。我尖叫着,他的高潮让我精液通过内裤射到手上。我颤抖、扭动,完全失控……我成了他被女性化的女人。

他操到自己开始软下去,才松开我前腰的内裤。我虚弱地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却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和被爱。我还是趴着,直到他为我盖好内裤、放下裙子和衬裙。

我精疲力尽地躺在地上,虽然酸痛,却觉得无比被爱——像个性感的爱之物,像个让男人做容器的女人,彻底沉浸在女性的感觉里。

两周后,舅舅有一天回家,手里拿着一件婚纱给我。他告诉我,下周六我们要结婚,蜜月期间有一半时间,我都要让他的小鸡巴占据我的小穴。

我笑着说:“好。”

舅舅救了我的灵魂,让我成为他的“男妻”。我爱他,当我脱口而出“我愿意爱你、尊敬你、服从你,直到死亡把我们分开”时,心里无比美好。

读者评论

Gabriela (04/30/2017):

如果有人能编辑的话,请把“paradyne”改为“paradigm”。


Silky David (11/07/2010):

哦,黛博拉……多么美妙的故事啊!


katlo (11/30/2006):

很棒的故事,一定要看!


vaughan (04/28/2000):

亲爱的Debi,我觉得这个故事真的太棒了!我真想变成那个小娘娘,被叔叔当成顺从的小女孩儿来玩弄。我最喜欢你在FictionMania上的所有故事,它们强烈地展现了作为一个顺从的小女孩儿面对强壮男人时候的感觉——被彻底折腾、为了取悦而甘心臣服于内心那股极度少女的情愫……真希望我能成为你那些精彩故事里的角色之一!


Roberta (08/09/1999):

真是个很不错的故事,结局很出人意料,不过就跟Debi的短裙一样太短了。在那种处境下,她其实根本没受到真正的强迫。会有续集吗?我想看到故事更进一步,加点羞辱感/than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