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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Aunt May(梅姨)共度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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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美丽的故事,讲述汤米(Tommy)在被他慈爱的母亲当场抓到穿着(女式)内裤后,以为每年夏天把他送到梅姨(Aunt May)家里,以女孩的身份生活就能改掉他的异装癖。可他疼爱他的梅姨却另有打算。
故事正文
《我与梅姨共度的夏天》(异装,自愿)——Pervette公主 著
哦不……又是一篇男孩在暑假被姨妈“女性化”的故事!!但这次有些不同。首先,也是最重要的,本故事一切皆出自自愿。男孩心里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而这些恰恰也是姨妈期望的。我也尽力让故事更贴近现实。他的女性化绝非永久——没有动手术,也没吃激素。父母健在,每年暑假一结束,他就会回去,继续做回男孩。
自愿性至关重要。看过我其他故事的读者都知道,这里没有任何强迫。就算有人一开始是被“逼”着做,后来也会很享受。现实里已经太多暴力胁迫的东西了,故事里完全不需要。而对年纪尚小的孩子,尤其要避免任何强迫。我笔下的男孩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完全是经过了充分考虑、知情同意才点头。如果你喜欢看什么强制、支配、野蛮、羞辱、被迫女性化的戏码,那就跳过吧。要是你想看那种情色描写,也可以跳过;我们的小男孩最多就亲亲嘴皮子而已。
——Pervette
妈妈出门买东西,估计一个小时后才回。这正是我搞点小乐子的机会。
我走到梳妆台前,从藏衣的地方摸出那条女式内裤。
它只是一条普通的纯棉女式内裤,但至少是粉色的。虽说有些旧,但尺码正好。上回在邻居家的垃圾桶里捡到它时,我就知道肯定好穿。我带回家后,还悄悄洗过一次。
我脱掉衣服,套上它。女式内裤……真舒服,穿上后也特别好看!前面没有襠门,真是女孩的专属。我本来就钟爱女孩子的衣服,这条内裤是我拥有的第一件女装。我顺着棉料抚摸,越摸越兴奋,能感觉到我的小JJ紧紧被包裹在里头。尺寸虽小,可对一个十一岁男孩来说已经足够了。我躺到床上,通过这件薄薄的棉质内裤开始手淫。
这时,卧室门“啪”地开了,是妈妈回来了!我完全没听到她进门的声音,她原本要半小时后才到。我吓得僵在那里。
“你看起来真漂亮,汤米。”她说。
“哦,糟糕……糟糕万分!……我是说,呃,妈妈……我……我可以解释一切。”我脸刷地一下红了,结结巴巴地回应,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为什么穿女式内裤,只能强装镇定。
“真的很漂亮。”她微笑着说,“这条内裤很衬你。”
“我……我……”
“汤米!我是认真的。别脱,站起来给我好好看看。”
我磕磕绊绊地从床上爬起来,吓得口都干了。
“你从哪儿弄来的?”她问。
“我在安德森家垃圾桶里捡的。”我小声回答。
“哦,那就不是偷来的。我就放心了。”
“难道你不生气吗?”
“汤米,汤米,坐下,我们好好聊。”
我又坐回床上,她在我身边坐下。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我没在抽屉里发现它们?妈妈总有办法发现秘密。今天早上整理你的衣物时,就看见了。告诉我,你到底放了多久?”
“我……我是上星期才找到的。”
“你穿过几次?”
“只有两次,妈妈。这是第二次,上星期四我穿了几分钟。”
“你喜欢吗?”
我羞红着脸点点头。
“这是女孩子的衣服,汤米。你喜欢穿女孩的东西?”
我又点头,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嗯,汤米,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我忍不住想脱掉它们。
“不,不要脱。这不是重点。我不想让我儿子做个鬼鬼祟祟的小家伙。”
“你还小嘛,不是青少年。小男孩会有各种阶段,这没啥大不了的。但我最受不了你背着我暗地里做这事,这比你穿不穿更糟糕。”
我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说。
“这样吧,我给你买几条合适的内裤,想穿就穿,直到你不再好奇为止。但别再去别人家垃圾桶里翻,也别私下偷偷穿,好吗?”
我再次点头,悬着的心终于落地,竟然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下午,她真的买了三条内裤回来。
“这些不用放在你的抽屉里。我把它们放进我的内衣抽屉,和我的贴身衣物放在一起,没人会注意到。你想穿的时候跟我说,我给你取出来。但千万别让你爸知道!他可不理解。我们母子俩的小秘密,知道吗?”爸爸是退伍军官,经常跟我说要做个男子汉。
就这样,我和妈妈结成了一个秘密联盟,对付爸爸。起初我还害羞,不敢开口要穿女式内裤,过了好几天才鼓起勇气问她。结果她只是笑笑,带我进父母房间,打开抽屉:“亲爱的,想穿哪条?”我指着一条淡蓝色的。
“拿去吧。”她笑着说。
我双手都在颤抖,从抽屉里拿出那条。丝质的,比普通棉质更柔软光滑。
“去你房间试试给我看看。”
我在她注视下脱掉衣服,套上那条蓝色内裤。一条腿先穿,一条腿后穿,丝质在皮肤上滑过的感觉舒爽极了!我站起身,把它拉高到腰上。
“太好了,汤米,真好看。”她亲了我一下,“我的小女孩。”
回想起来,妈妈比我当时所觉得的更投入。当时她表现得只是接受,但其实她很享受看我穿着女式内裤的样子。我不确定这是不是她有意要把我女性化——她从没让我尝试其他女生才玩的东西——但肯定不是简单的“过度期”。而且她亲昵地叫我“小女孩”。
不到一周后,我就频繁穿,上学回家后几乎每天一脱书包就换上。最初她还会看着我穿,夸几句;再后来就懒得多看。但我已默认可以在家随意走动。春天来了,屋里暖和,我会想象自己是女孩,真希望能穿上别的女装。妈妈温柔地问过我,得知了我的想法,于是又给我买了一条小背心式衬裙,罩在内裤外面。
夏天快到了,学期也快结束。一天午后,妈妈走进我的房间:“这个夏天想去梅姨家吗?”我几乎不认识梅姨,只见过一两面,对我来说只是个名字加张脸。
“嗯,为什么我要去?”我问。棒球赛正进行得热火朝天,我都还想着自己的位置呢。
“事情是这样的,”她说,“你一直在穿女式内裤。”正说着,我穿着一条粉底红花的内裤——那是我最喜欢的一条,丝滑又很有女人味。“梅姨喜欢男孩穿内裤,也喜欢男孩穿裙子。你可以去她那边,整个夏天都以女孩的身份生活。那里没人认识你,加上你这张脸,我觉得你完全能演出个女孩的样子。咱们这次理发就故意留长点,别去理发店。”
我的心怦怦跳。女装生活!梅姨家在隔壁州一个小镇,要是能成行,那可真是天赐良机!比打棒球还要美好!
学校一放假,梅姨就来我们家住了一周。她到家的第一个星期一,妈妈把她领到我的房间。“这是我的小男孩,穿着内裤呢,”妈妈说着看向梅姨,然后转向我:“汤米,给我们当个模特,试穿一条好吗?”平时我只敢在妈妈面前穿,从没让别人看过。但梅姨不停鼓励,我紧张又心动地跟着进了父母的卧室。
我从几条内裤里挑了一条白色、边缘带着些粉色蕾丝的,换上后,妈妈和梅姨都连声夸我好看。梅姨离开时,我也跟着一起去她家。到她家后,她把我带到专门给我准备的房间,说:“从现在开始,直到你回家前,除非你想穿一件男装,否则一件都不用穿。既然你要当女孩,就彻底一些。”
“我想彻底一些,梅姨。”我兴奋地点头。
事实也是这样——我根本没别的选择。妈妈早就帮我收拾好牙刷等用品,但身上唯一的男装就是我穿的那套。梅姨打开衣橱,仿佛看见天堂:里面全是连衣裙、半身裙,还飘着淡淡的香水味!显然这是妈妈和梅姨联手策划的,大手笔买了一堆东西。她还指给我看梳妆台抽屉,里面放着各式内衣,还有一格是女式衬衫。
“汤米,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梅姨轻声说。我激动得心跳加速——这简直是梦想成真。她先给我选了一条简洁的牛仔短裙和一件轻薄衬衫,又让我自己挑内裤。款式太多,我一时拿不定,就随便拿了一条试穿。那条纯棉内裤贴身舒适,边角的小花很可爱。我穿好后,她帮我抚平褶皱,然后示范怎么把裙子套进去、拉好腰线。再配上一双白色短袜和球鞋,造型就完成了。
她拉我到镜子前,我看到镜中的自己,真的像个小姑娘。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只要打扮得当,完全可以当女孩示人——当时还没听过“pass”这个说法,只觉得太神奇。那时候我还小,五官还算柔和,等再大一些就没那么容易了。
“来,我要给你拍张照片。”梅姨笑着领我到客厅窗边,用拍立得给我拍了张照片。“汤米,这个夏天会很快乐,以后你一定会感谢这些回忆。有照片留着,每次看都很温馨。我们要拍好多照片哦。”
接下来的下午,她就成了我的仪态教练:教我怎么走路、怎么摆手,重点是怎么坐姿才优雅。她反复纠正我的腿部位置,提醒我坐下时裙摆要拉平,千万别走光。
“秋天你还得回去当男孩,可在这里你就是小女孩,动作要自然,就像呼吸一样顺溜。”
那天晚上,我们办了场“小内裤时装秀”。梅姨给我准备了二三十条内裤,挑出六条让我一条条试穿。我脱掉衣服,换上一条就站在镜前,梅姨仔细端详,然后拍照留念,再换下一条。就这样,我们的晚间固定节目形成了:我挑一轮,她挑一轮。
最初几天,梅姨还帮我挑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教我怎么配搭。要是我自己来,一定只挑花里胡哨的荷叶边裙,但她说那些是晚礼服,不适合日常。于是她给我选了简洁的衬衫、牛仔裤,以及小背心裙,既舒服又不过分夸张。
我问什么时候能穿长筒袜,她说:“十一岁的小女孩一般不穿长筒袜,连袜带都没有那么小的尺寸。”但最后还是妥协,给我买了一条连裤袜,还手把手教我怎么穿。我立刻就爱上了那种包裹感——紧贴皮肤,修饰出女孩子的腿型。虽然不能天天穿,但有时我只穿牛仔裤,也会先套连裤袜,再套短袜,就为了那种质感。
下午的训练还包括化妆:梅姨让我试着上底妆、腮红、眼影,最后涂口红,效果出来后又叫我卸掉,“这对你来说太成熟了”。“不过明年夏天还能继续。”她打趣地说。我当时兴奋得睡不着,觉得这个梦幻般的夏天不会是唯一一次。
几周后,我终于可以跟梅姨一起出门见人。我早就盼着在镇上以女孩装扮逛街,那种幻想一直在心里。
那天,她给我穿了一条牛仔短裙和简单的T恤,没有口红,脚上是白色中筒袜和低跟鞋,然后问我:“我们得给你起个女孩名字,不能再叫侄子汤米了。‘艾米’怎么样?和我的名字拼写有点像,你喜欢吗?”我当然喜欢。这一个夏天,最开心的事之一,就是我们的喜好这么契合。
说实话,那天第一次在小镇上出街有点反高潮,毕竟没遇到梅姨的熟人,也没正式介绍我“侄女艾米”,但我当时太激动了,完全不在乎。我们逛商店,她会忽然问我:“艾米,想要这条发带吗?”那种被当成小女孩的感觉,甜得直钻心。
午餐时她还偷偷教我女士的餐桌礼仪,那天我也第一次进女洗手间,感觉完全不同。回到家后,我把她买的新衣服一件件试穿给她看。
有天下午,我鼓起勇气说:“你说过明年夏天、再明年夏天都可以继续。我希望你不是随口说说。能不能再让我这样,无需隐藏,无需伪装,就当女孩过夏天?”
“只要你喜欢,亲爱的,没问题。”梅姨笑着答,“一直到你厌烦,或者要上大学为止。”
“我想我会一直喜欢的,梅姨。”我郑重地说。“妈妈说这只是个阶段,要帮我‘戒掉’这股兴趣,可我根本不想戒。”
“你的意思是,你想永远当女孩?彻底放弃男孩身份,真正变成女孩吗?”她追问。
我想了想,最后说:“也不完全是。我喜欢当男孩,也喜欢打棒球踢足球,但我更喜欢穿女装,像现在这样。我想同时拥有做男孩和女孩的感觉。”
“你想两者兼得,是吧?”她微笑着说。“如果你足够聪明,也足够渴望,这是可以做到的。至于吃激素或做手术,对一些孩子或许合适,但我不觉得适合你。从我观察,你只是个穿女装学着当女孩的小男孩,内心还是男孩。等你长大了,如果还想穿女装,也会是个男成年人。”
现在回想起来,梅姨那番话真是太有洞察力了,因为后来事情的确就是那样发展。梅姨是个善解人意的人,那时候她比我更了解我自己。
不久后,我开始经常跟梅姨去镇上转。她的一些朋友也都把我当小女孩看待,跟我说话就像对十一岁的小女孩,那时我已经训练得很入戏,总能给出符合身份的回答。
那段时间里,随时都有照片被拍下来:第一次出门时拍;每晚的内裤时装秀拍;每次试新衣服也拍。我把这些照片都珍藏着——十一岁的艾米、十二岁的艾米,再到十三岁的艾米。原件都装在银行保险箱里,用防酸保护袋保存;家里展示的都是复制品。
那个夏天……!回想起来,就像是一段没有阴影、只有晴空和阳光的漫长幸福时光。我和梅姨相处得异常和谐。或许偶有分歧与争吵,但我完全记不起来了。那绝对是我生命中最快乐的日子之一。
然而,美好总会有尽头。随着白昼渐短,某天八月走到了尾声:该回家、该返校了。我会想念那些连衣裙。可一想到足球赛季也要开始了,想到要回到球队里踢球,我就记起梅姨当时说的话:无论我穿多少裙子和内衣,骨子里还是个男孩。
当妈妈发现我并没有把想打扮成女孩的冲动完全压下去时,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么失望。我常常想,也许她一直想要个女儿,允许我女装也是在满足她的愿望。我读过,有些男孩的母亲会这么做。无论如何,她很快接受了我的女装癖好,我和妈妈瞒着爸爸的小阴谋也就此继续。
那一年,只要我没体育课或足球训练,就会在校裤里穿女式内裤。更巧的是,班级话剧正好需要一个男生反串角色(是一出鲜为人知、估计也注定被忘记的喜剧),而我竟然拿下了那个角色。爸爸觉得这太好笑了:他那硬朗的小四分卫儿子,竟在台上演女角。显然,学校戏剧可以破例。但能穿着女装上台还赢得掌声,加之我小心在妆容和衣着上留点瑕疵,既真实又不至于太完美,演出效果棒极了。
下一个夏天的大事,是胸部。我那时十二岁了,学校里有些女孩子开始发育,一到梅姨家,我便迫不及待地问她这事。她说“没问题”,并设法给我买来了第一件训练文胸,把一些填充物缝进杯里,让我看起来好像刚要“发芽”了。事实上,她买了好几件训练文胸,那年我们的“内裤走秀”也多了文胸环节。
另一个惊险插曲发生在镇上:有一天,我在快餐店吃三明治时,意外遇到个学校认识的男生。他当时并未认出我,只是扫了我一眼,好像在评估,然后走到柜台边问:“嘿,你看着面熟……咱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我立刻想起梅姨教过的:比起音调,声音里女性化的韵味更重要。于是我用最甜美的语调说:“没关系啦,你应该是外地人吧?”他答不是,只是在这儿玩一周。我没再多说,他也没追问。我的心还是扑通扑通直跳,庆幸没出事。
第三个夏天才是最棒的。十三岁后,我几乎可以像成年女孩那样打扮:化妆、连裤袜、高跟鞋都没问题。梅姨还给我买了一对假胸;第一次把它们固定好时,我的手都在发抖。要不是她帮忙,我大概贴歪了。拆开那条吊袜带时,我激动到想亲她一口——差点儿把吊袜带也给亲了!随后她拿出我人生中第一双真丝长筒袜,那晚我们一件又一件地试穿连衣裙和迷你裙,乐坏了。我那还是头一次穿迷你裙,站在镜子前痴痴地看:我的双腿好美!那对小胸更是画龙点睛。回头看看梅姨给我拍的照片,我满脸的欢喜都快溢出来了。
那夏天的“训练课”从学穿高跟鞋开始。走高跟鞋很难,我花了两周才不再担心摔倒或崴脚。但到夏末,我已经能稳稳当当地走路,甚至觉得很舒适。
我们也谈起约会男孩子的事。那天在镇上吃午饭时,又有男孩盯上我,礼貌又带着兴趣,还约我去看电影。我回头看梅姨,她说“只要晚上十点前回家就行”。于是我们费了一番周折准备这次约会:洗澡后,她教我如何把小弟弟夹紧藏好,“你不知道他手会放哪儿,亲爱的。”然后让我穿朴素的粉色内裤和同色文胸。她本想让我穿连裤袜来保险,但最后还是给我配上真丝长筒袜和吊袜带。接着是衬裙,再穿上一袭黄色连衣裙和配套的高跟鞋。
化妆这次由梅姨亲自操刀,她慢条斯理却一丝不苟:“你的皮肤好,不用厚粉。就薄薄定妆;眼部带点浅色;嘴唇涂点唇彩就够了。”她还给我戴上金色耳环和细链项链,并在迈克到来前喷了些阿佩奇香水。
关于电影我几乎没怎么看,我整场都在关注坐我身边的他——我的约会对象!当他害羞地搭上我时,我有些局促,却想配合,便慢慢靠过去。电影结束,他送我回梅姨家门口,还亲了我。我回吻了他,不算热烈,却也配合得体。庆幸我没有尴尬的“举动”。那一刻,我觉得,这吻和我跟梅姨的吻完全不在一个感觉层面。
事后我可不想让你失望:我和他并没有谈了一夏天恋爱,也没有进一步发生什么。我们只是亲了几下,到夏末我就确定自己并不是同性恋。
多年后这个春天,我再次见到梅姨。她已是位年迈的老太太,却依旧保持着她的风采。因为轻微中风在家休养,但头脑依然敏锐。我们又聊起当年那些夏天。
“亲爱的,你知道吗,那些夏天真美好。我当年从没跟你提过,但年轻时我和一个伪娘有过一段恋情。我们彼此深爱,如果命运稍有不同,说不定真能结婚。可事情并非如此,这跟他穿什么没关系。只是从那以后,我对伪娘有了一种好感。当你妈妈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你的事时,我迫不及待地想帮你。”
“原来如此!我一直好奇,当年你到底怎么想,为什么要这样做。”
“对,你妈妈知道我和比尔的那段旧情,所以当她发现你穿内裤时并没大动肝火。我的使命就是看看你有多坚持,然后给你一些建议,别让你犯傻。”
“‘犯傻’?是指……一辈子做伪娘?”
“那你可真做到了。”
“哦,当然。我现在就穿着一条内裤,藏在裤子下面呢。”
“真的?让我看看!”她眼里闪着光。
“梅姨,你可真淘气!”我说着脱下裤子,让她欣赏我的黑色蕾丝内裤。我特意穿这条来见您,心底还有点小期待,仿佛盼着您会想看见它。
“‘它们看起来很帅。’她先这么说,接着补充:‘哦……不,我应该说,它们非常漂亮!’她笑着问,‘话说,你还和男生约会吗?’
“‘没有,这招不管用。我已经订婚了。对了,艾丽丝知道我平时怎么打扮,她说那很酷。’
“‘“酷”……你们年轻人的说法真奇怪。’
“‘你知道吗,我还留着那些当年给你拍的照片。照片里的你看起来那么甜美、那么可爱。有时我也觉得自己太傻,应该把它们都扔掉,可我下不了手。我是那么地爱你。’
就是这样,这些照片才落到了我手里。梅姨把它们当作额外的结婚小礼物送给我们,也算是一个私下的玩笑。那张我穿着蓝色荷叶边连衣裙的照片,我特意装框摆在办公桌上,时刻提醒着我曾经的样子,也提醒着现在的自己。每当有人问:“这个漂亮的小女孩是谁?”我就回说,那是我的表妹艾米。
——Pervette公主 一九九六年十月
读者评论
RITA (06/03/2017):
亲爱的公主,不管你身在何处——真是个美妙的故事。可惜很多父母都没能力以那种方式对待孩子,让他们为余生打下坚实的基础!
抱抱,Rita。
附言:天堂过得还好吗?xx
jackie (01/05/2015):
好温馨的故事……谢谢你!
Fancy Nancy (09/22/2008):
我真心觉得,这个故事里提的办法,才是解决90年代末电影《我的玫瑰人生》里卢多维克和他家人困境的最佳方案。把Ludo的变装活动限制在暑假的几个月,让他到离家远点、跟女亲戚一起度过,这样他就能随心所欲地穿裙子、连衣裙、贴身内衣,戴首饰,化淡妆。每个周日去教堂都能好好装扮一番。他还可以改个新名字,比如“路易丝”。等到秋天一到,就给他剪个硬朗发型,换回裤子,然后送他回家。这样可以省去那么多麻烦、愤怒和心痛。
Lorelei (09/13/2008):
如此田园诗般的美好。每个小男孩都应该有机会——如果他愿意——把每个夏天都当作小女孩来度过……没有性、没有变态、没有强迫、没有“色情”、没有丑陋,只是一次简单的衣着与角色转换。到了八月下旬,裤子重新穿上,妆容、首饰和缎带都摘掉,头发剪短,那份柔弱之态被抹除,男孩的身份回归。就这样了。没有什么能比得上在一个明媚温暖的夏日,坐在一片郁郁葱葱的绿草地上,穿着一条短得能够感受到草地轻拂内裤和裸腿的小洋装时,那份轻盈、自由与纯真。甜美、爱与接纳。
Kristi Fitzpatrick (05/18/2004):
亲爱的Pervy:
我好喜欢这个既甜美又满溢感情的故事。虽然简单,却格外让人愉悦。节奏明快,文字也非常易读。你真厉害。对于那些渴望甜美感伤的人来说,简直完美。
抱抱, Kristi
Kelly Davidson (05/01/2002):
哇——真不敢相信居然还没人评论这篇故事,因为我读起来实在太过瘾了。这个故事基本上就是实现了我们很多人心中的梦想:有人帮我们打扮成女孩子。真是个很棒的故事,Princess。抱抱——Kel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