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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wrence(劳伦斯)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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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可怕的自行车事故让12岁的劳伦斯的父母在一件永远改变他人生的事情上别无选择。(故事于1998年11月27日更名,原名为Accident2)

故事正文

本故事不涉及未满法定同意年龄(16岁)的性行为,纯属虚构,人物与事件均非基于任何真实个体。未成年人禁止阅读。如有任何正面或负面评论,请发邮件至 [email protected]

《意外》 作者:Elaine(版权归 Elaine 所有)

我的儿子劳伦斯,是我们唯一的孩子,他一直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他运动量大,也许是想弥补自己瘦弱的身材和那头长长、少女般的金发。他总是惹出各种麻烦和事故,从不听我们的劝告要小心一点,也正是这种性格,让他最终酿成了大祸。

大约八年前,他像往常一样骑着自行车以惊人的速度从学校回家,结果一个弯道转得太快,撞上了一辆汽车。他的股骨骨折,还伴有严重的腹部内伤。我当时在公司接到电话,听说他出了事故,便火速赶到当地儿童医院的病床前,见到明显心情崩溃的妻子阿曼达。

“总算你来了,”她抱着我,紧紧地亲了又亲。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一边拉着她的手,一边问。

“他骑得太快,那辆车把他脑袋重重撞了一下。他的腿骨折了,肚子也受了伤。他们说可以救活,但不会完全恢复。”她抽泣着回答。

“怎么会这样?”我看着她布满泪痕的眼眶,还以为就是条断腿的事,换个石膏不就没事了。

“你也知道那把车把手太硬了……把他下腹部顶穿了,伤到了他的那部分!”阿曼达哽咽道。

“他的那部分……具体伤得有多严重?”我终于反应过来,脸色一下变得惨白。“会不会……会不会切掉他的阴茎?”

“医生说,他再也不能生育了!阴茎和睾丸都遭受了严重撕裂,没法保住。若不尽快切除,感染会更严重。要是你们不作决定,他们就得直接把那边清空。”

阿曼达拉着我的手臂,走进附近的医生办公室,一位值班护士领我们进去。

“医生,诊断结果如何?”我眼眶一热,泪水就要掉下来,11岁的儿子啊。

“很不乐观。”医生摇头说,“你儿子的面部也有撕裂伤,腿骨折了,但最令人担忧的是腹部损伤。性器官已损毁得太严重,无法修复。可选方案就是:要么做彻底阉割,变成实质上的阉人;要么做性别重置手术,将他变成一个小女孩。”

我愣住了。

“他还没到青春期,身体也很纤细,做成女孩可能会比较自然,虽然今后无法生育,但至少还能保留一些性敏感度,只是以另一个性别来感受。”医生接着说,“我个人建议后者,不过决定权在你们。”

“真的没有办法保住他的……那边了吗?”我不甘心地问。

“很抱歉,真的没办法。我刚又请了另一位同事会诊。如果不尽快决定,我们只能把器官切除干净,留下空白。”医生看了看我和阿曼达,语气里有不忍,“性别重置手术要更复杂一些,耗时也更久。但我的同事威廉医生保证,他将来至少能像变性人那样,获得完整的性快感。”

“我明白了。”我点头,试图转移话题,“他其它伤势怎么办?”

“腹部裂口我们会缝合处理,骨科医生也会过来给他做内固定。面部的擦伤需要几天后的微整形手术。若他转成女孩,也可以同时做一些面部修饰,但现在最紧要的,还是赶快做那场生殖器手术。”

“那手术对他的性格会有什么影响?他一直是个特别男性化的男孩,爱冒险,好动。他失去‘那边’后,会怎么接受这样的转变?”我担心地问。

“这个……因人而异。有的孩子难以适应,可能抗拒。阉割后,他体内就没有睾酮了,性格上会平稳很多。术后还要服用女性激素,会更听话、乖顺。随着发育,他会慢慢长出乳房、臀部也会变圆,声音依然保持高亢,因为他还没到发声的年龄。”医生解释。

“也就是说,他今天开始就要以女孩的身份生活了?”我轻声复述。

“没错。那就请你们决定,是让他成为阉人,还是从今日起做女孩?”

我和阿曼达对视,她泪流满面,但最终点了点头。

我们颤抖地签下了知情同意书。

医生握了握我的手,安慰道:“你儿子交给国内最好的团队,请放心。我会尽快给你们手术进展的报告。”说完,他转身离去。

我和阿曼达坐回椅子上,相拥而泣。

“我一直想要一个女儿,从没想到会是这种方式……”阿曼达摇头,泪珠滑落。

我深吸一口气,说:“我们要想办法积极面对。一旦手术成功,他(她)的生命就不会有危险。只是今后要帮助她适应这一切。”

我回想起看过的一些跨性别节目,那些伪娘或变性人成女后很有说服力,不禁说道:“她还小,完全可以重新学习生活。我一直觉得她的身材和长发都挺中性。以前她说长发是潮流,也许以后会剪短,或者继续做个假小子呢!”

我站起身,走到护士那儿,询问如何照顾我的“新女儿”。护士说会让值班医生过来和我们说明。

不久,另一位医生匆匆进来,满身疲惫地坐下:“手术进行得比预想顺利。劳伦斯的股骨已钉合,面部也处理干净,还有几处要等他醒后再做微整。性别重置手术非常成功。现在他仍在镇静状态,但我带你们去恢复室看看。”

我们到了恢复室,劳伦斯躺在那里,看上去睡得很沉,手臂和嘴边插着几根管子,心脏监护仪显示心跳稳定,体温正常。

“让他再睡二十四小时,有助于恢复。我们刚稍微唤醒他,他疼得厉害,就又给他镇静了。他现在要一直这样到明天才会醒。”医生说。

我看着她,又纠正道:“医生,您是说‘她’才对。”

“哦,对不起,”医生苦笑,“这对我也需要时间适应。”

“没错,”我点头,“护士们能不能把床头卡和所有病历都改成劳拉?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先用她的新名字。最重要的是,她还活着,而且我们会给她最好的生活。”

对我来说很难接受——劳伦斯是我最好的伙伴,曾和我一起去看汽车比赛、踢足球、爬山、骑山地车。可现在,他已不再是原来的他了。

我问阿曼达要不要在医护室过夜,她说想在家属房休息。我说我回去照顾家里,喂宠物,早上再来接她。

第 2 章——新的开始

第二天一早,劳拉还因长时间镇静而昏昏沉沉,不知道身在何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整天神志忽明忽暗,护士们定时给她换药、打止痛针。

当然,我也去见了那位心理治疗师。她给了我一些建议,讲述那些突然间要改变性别角色的人们,会面临哪些心理挑战。

她给了我一些乐观的理由——她解释说,劳拉确实会逐渐意识到需要调整自己的观念,但要改变她的性别认同则并不容易。她可能会想做一个男性化的女性,也许更偏好女同性恋式的关系,而不愿与男性来往。

医生接着解释,激素疗法会抑制她的好胜心,让她变得更顺从、更感性。要达到青春期前女孩在血液中应有的激素水平,可能需要几周,甚至几个月的时间。

医生还同意,等劳拉能够活动自如后,会为她安排定期会诊。我随后回到病房,看到劳拉依旧在镇静状态,而阿曼达则趁机出去喘了口气。

“你妻子说她要出去买东西,稍后会回来,”一位护士对我说。

“劳拉怎么样了?”我问。

“现在在睡,疼痛也缓解不少。她的面部整形手术定在明天上午11点,要修复鼻子和面部的损伤。医生们还想顺带让她的五官更女性化一些。”

可怜的劳拉,我心里想着,她现在要有张和新身体相配的女孩面孔了。我走到床边,只见她微微抽动,像狗做梦追兔子似的。我握住她的手,吃惊地发现她的指甲已经修剪成尖头,还涂上了粉色指甲油。

床头柜上放着阿曼达留给我的字条:她出去逛几个小时,想买些女孩衣服,待会儿回来。

我坐下,凝视着女儿的脸。不知为何,她突然睁开眼,冲我笑道:“嗨,爸爸。”

“嗨,感觉怎么样?”我握住她的手,小心翼翼地不称旧名。

“下面那里还是很酸,鼻子也很痛。”

“很快就会好起来。想要什么吗?”我问。

“不用,爸,我很高兴你在这里。我想再睡会儿。”说完,她立刻又睡了过去。

不久,阿曼达回到了病房,把劳拉的新衣服放进储物柜,我们便前往家属休息室。阿曼达想留下来陪伴,可我坚持让她先回家好好休息。劳拉今晚还会大半时间被镇静,这时回家争取睡眠,对接下来的手术也有好处。

晚上,我们商量如何让劳拉接受这次性别转换,并让她相信一切都会好。

“我觉得有了女儿我会很开心,”阿曼达说。“她曾经是你儿子,但我觉得我和劳拉会更亲近。她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要学的东西可多了,才能成为一个令人信服的女孩。”

“我希望你别把她打扮成穿连衣裙的小公主,她也要保留以前喜欢做的事情。我在想给她买匹小马或养条狗作伴。”

曾经爱骑马的阿曼达立刻赞同:“买小马好啊,我也能养匹马,咱们可以一起去骑。”

我们都累得早早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左右回到医院,劳拉精神稍好一些。她的胸牌已改成“Laura”,穿了一件带蕾丝花边的漂亮睡裙,护士解释说,这样能减少腹部刚做完手术的疼痛不适。

正好医生们巡房,仔细检查了劳拉的伤口,对愈合情况表示满意。我往他们肩膀后看去,以前属于劳伦斯的“金皇冠”部位,现在变成了一团肿胀的青紫色,密密麻麻缝着针脚。缝线从裆部延伸到腹部,下腹部也有几道沿肚脐方向的缝合痕迹。等到那里开始长阴毛,疤痕自然会被掩盖。

她妈妈握住她的手,轻轻一挤:“宝贝,感觉怎么样?”

“挺疼的,妈,发生了什么事?”

“亲爱的,你出了事故,现在在医院。你做了手术,修好了腿和下腹。你戴着安全帽撞到地上,头也受了点伤,记不得了吗?”

“记得不太清楚,妈。”

“你记得自己的名字吗?”阿曼达问。

“劳伦斯?”她困惑地问。

“不,亲爱的,你叫劳拉,”阿曼达耐心地说。“你几岁了?记得吗?”

“11岁……你确定我叫劳拉?”她用看疯子似的眼神盯着我妻子。

“当然,你手腕和床头的胸牌上都写着Laura,不是吗?”

“我想是吧……劳伦斯是我的小名?”

“对,亲爱的,你以前很像假小子,才会出了这场事故。”

我插话道:“爸爸的小姑娘今天怎么样?”

“还是很疼,爸,”她握着我的手,低声说,“我不是小姑娘吗?”

“是的,你就是小姑娘。不过还有手术呢,待会儿他们要给你做面部手术,你脸也在事故中受伤。好在一次做完,省得分两次受罪。”

“我脸怎么了?”她问。

“你摔到地上时,路面上有碎玻璃,有些嵌进了皮下。”我解释。

“医生说你几天后就能下床,恢复也很好。很快就能再骑车,咱们一起去兜风。你原来的山地车坏得太严重了,我给你订了一辆新的,18速,宽胎。”我拿出宣传单递给她。

她看着宣传单上那款女性风格的山地车,冲我勉强笑道:“爸,这是女款的,我想要男款的。”

“劳拉,这款女车很适合你,车座、车架和变速都为女孩设计,强度也足够。况且我昨天就已订好付了款。”

“谢谢爸……”她的语气明显不太高兴。

我从包里拿出新头盔,那是粉黄相间、印着小花的款式,和她以前那顶运动型的男式头盔完全不同。“你的旧头盔在事故中摔坏了,这是新头盔,希望你喜欢。”

“挺漂亮的,爸,不过太女孩了。”

“什么意思,宝贝?”我问。

“爸,我喜欢男孩子的东西,不喜欢女孩的。”她带着委屈的笑。

我瞥了眼阿曼达,知道此话踩到雷区,赶紧打住:“好吧,那你出院再看看。”我把头盔又放回盒子里。

这时,一位我见过最漂亮的护士走进来,说劳拉可以坐起来活动一下。我们把她扶到椅子上,护士重新铺床单。她抓着我,像女孩怕跌倒般把手臂圈在我脖子上。等我再次把她放回椅子时,亲了亲她的脸颊,护士赶紧给她盖上粉红色的毯子,才发现她穿着荷叶边的睡裙不是睡衣。

“这么做很简单,睡裤会让你在裆部太难受,”妈妈解释。

接着,阿曼达拿出刚买的新衣服:几双白色过膝袜、六条女式内裤、一件训练型小胸罩,还有一条黄橙相间的连衣裙。还有一双淡紫色的女式运动鞋,鞋边缝着口袋波莉娃娃。所有东西都放进了她的储物柜,见到这些,劳拉忍不住皱眉。

我妻子又拿出几本芭比漫画和两只芭比与肯的玩偶,“我想你会喜欢看漫画、玩玩偶,这些是我能找到的最合适的礼物。”

“谢谢妈……”话没说完,她就眯眼开始打瞌睡,很快在椅子上睡着了。

大约十点,一位护士来给劳拉做了术前注射。一小时后,她又被推进手术室,所幸在途中都在睡。

整形外科医生跟我们说,他要稍微重塑劳拉的五官:下巴不那么尖,鼻子更圆润,嘴唇更饱满,两眼也会有些微上挑。同时修补受损皮肤组织,并调整五官比例,让眼、鼻、唇之间的距离符合女性的黄金比例。

他最后说:“别太担心,先告诉你们,手术后刚拆完绷带的样子可能不太好看,可等完全愈合,你会发现她漂亮得惊人。你们要信任我。”

“她会很痛吗,医生?”我问。

“会有些疼痛,但她已经在做止痛治疗,应该没问题。两三个小时后,你们再过来看看吧。这段时间吃个早饭,也别在这里闲着。”说罢,他便回手术室去了。

下午两点半左右,我们回到病房,看到劳拉脸上包着厚厚的绷带,只露出两个小小的眼缝,连嘴都被遮住了。她几天内都要靠口腔管饲和右臂静脉输液才有营养。床边的尿袋已不再血红。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会一直陪伴她,尽全力帮助她渡过这段艰难的康复期。

第3章——康复开始

三天术后,劳拉的精神开始好转;当两位主治医生一同来为她拆换敷料时,她的情绪也因此振奋了许多。

塑形外科医生对自己的成果非常满意。他拆下缠绕在她头部的厚重纱布后,很快就能看出,事故只给她留下一些细微的疤痕。医生的巧手让她的面容发生了显著改变:要看清浮肿下的五官并不容易,但已经能隐约看出她丰满樱桃唇、新修饰得更纤长的眉眼,以及原先那对尖鼻和尖下巴已不见踪影。劳拉向护士要了一面镜子,却被告知她若看到淤青会太过难受,所以暂时不行。

随后,另一位负责生殖重塑的医生走过来,开始拆除她新做的阴道部位的敷料和内置填塞物。看似无尽的纱布从那小小切口中抽出,令人惊讶。医生对伤口的愈合情况和无感染的结果都大为赞赏。

“我们现在也可以拔掉导尿管了,劳拉。看来你很快就会变成一个漂亮健康的小女孩。”

医生说完便离开,留下护士收拾残局。劳拉此时已完全清醒,睁大眼睛,向阿曼达问道:“妈妈,我现在真的是个女孩了吗?”

“你为什么这么问?”阿曼达反问。

“我明明觉得自己还是个男孩……”劳拉小声说。

阿曼达笑着回答:“亲爱的,敷料都拆了,现在一看就知道你是小姑娘了。可能是事故把你的大脑都打乱了吧。”

很快,大家都被劳拉逗笑了,她自己也忍俊不禁。

“妈妈,可要是我真是女孩,为什么我昨晚梦见在学校亲了洛琳?”

“真梦到?那倒挺奇怪的。也许你是想跟她表示感谢。女生之间常常会轻轻一吻来致谢。”

“不,妈妈,不是那种轻吻。我是在嘴唇上重重地亲了她,还梦到我的小弟弟在亲吻时都硬了起来。”

“劳拉,我看你别再装糊涂了。”阿曼达叹道。

“什么意思?”劳拉疑惑地问。

“你现在是劳拉了,从今往后永远都是女孩。当初那场事故,你的小弟弟受伤太重,医生不得不将它切除。你已经不再是我们那个调皮的儿子劳伦斯,而是我们的新女儿劳拉。”

听完手术缘由和医生的决定,劳拉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那我现在真是女孩了?可我不想当女孩,我想回到当男孩。”她哽咽喊道。

阿曼达语气温柔却坚定:“对不起,劳拉,宝贝,这已经不可能改变了。你得随身体一起成长,将来成为真正的女人。医生决定给你服用激素,让你慢慢适应新生活。”

劳拉瞪大眼睛问:“那我必须一直穿裙子和女装吗?”

“要是你不想也行,不过如果老是穿牛仔裤和T恤,会有些奇怪。”

“那我得穿胸罩吗?”劳拉又问。

“会的,亲爱的,随着你成长,会长出胸部,就和我一样需要胸罩来支撑。”

“妈妈,你的胸好大,我也会像你一样吗?”

“我想不会完全和我一样大,但会长到自然分配给你的尺寸。”

劳拉压抑不住,开始抽泣:“妈妈,我不想长胸,不想穿女装,成为女人!”

我们正试图安抚她,医生听到动静赶来。

“怎么了?”她问。我将劳拉的抗拒和对话如实汇报。虽然进展看似顺利,劳拉显然尚不能接受这次转换。

医生遗憾地说:“被迫的性别转换确实不容易适应。你们得保持耐心,多向劳拉展示做女孩的好处。请专业的精神科和心理咨询师介入也会有帮助。”

“我希望如此,医生。”

医生转身离开,劳拉仍伏在床上抽泣。

“妈妈,我想上厕所。”劳拉小声说。

“好,我去叫便盆。”

“不,妈妈,我要用真正的厕所。”

护士推来带坐便器的轮椅,很快把劳拉送到病房尽头的隔间。解决完,她被推回病床,脸上露出笑意。

劳拉向我抱怨:“爸爸,真怪,我还想伸手扶着,可哪儿都没了。我的尿全都撒出来了,除了马桶,别处全湿了。”

阿曼达拿出梳子,给劳拉梳理蓬乱的头发,塑出更女性化的马尾。尽管几天没清洗,头发依旧闪着光泽。

劳拉拍着没有插输液管的那只手说:“谢谢妈妈,这样好多了。”

“妈妈,我什么时候能回家?”

“我也不知道,要看你恢复得有多快。”

劳拉自信地说:“我会很快好起来的,你们等着瞧。”

第四章——通往女性化的漫长征程开始

劳拉言而有信。两周后,她便可以出院了,尽管腿上仍因钢钉固定和生殖区手术而隐隐作痛。可怜的孩子经历了一系列药物治疗、验血和激素注射,这才正式开始康复疗程。期间,护士教她如何定期使用阴道扩张器,这让她慢慢接受了自己的新角色。

“妈妈,第一回希拉给我做扩张时很疼,可现在没那么糟了。她给我一套扩张器,我一天得做五次。你看。”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劳拉熟练地演示操作扩张器,阿曼达看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她的生殖部位已恢复得如此顺畅。

不久,阿曼达给她穿上那件漂亮的太阳裙、女式内裤、及膝袜和时尚女款凉鞋。

“妈妈,我非得穿这些吗?”劳拉问。

“恐怕是的,宝贝,你腹部伤口还有些渗液,医生说暂不能穿紧身裤,眼下能穿的就这条太阳裙了。”阿曼达一边套衣服,一边递过一盒巧克力,“这些给护士们,谢谢她们这三周的照顾。”

“妈妈,我一定要给吗?”劳拉迟疑。

“要的,亲爱的,巧克力是最起码的感谢。”

我看着劳拉向护士们道谢,心中微感自豪。护士们说:“几周后复查再见哦。”并围在她的轮椅边告别。

我们驱车回家,我抱着劳拉进房。她看到原本的男孩玩具都换成了女孩玩具,如洋娃娃小屋,墙纸也从赛车图案换成童谣诗句,难掩失望。

过去两周,阿曼达给她做了更女性化的发型,指甲也留长,睡觉时一直穿着睡裙。

我把她放到床上,帮她脱衣,她突然喊道:“爸爸,我皮肤感觉好奇怪!”

“怎么奇怪?”我问。

“胸口这里感觉更柔软了。”她指向胸部。

“那是胸部开始发育的第一征兆,没什么好担心的。”我试图淡然解释,却触动了她的逆鳞。她暴跳如雷,像顽皮男孩般挥拳打向我,我只好闪躲。

“爸爸,我不想长胸,我只想做回自己!”她撕心裂肺地哭着。

我心里沉重,却硬撑道:“劳拉,你的身心都会逐渐适应未来几年的变化。当初让你变成女孩,是唯一的选择。”

“我宁愿死!我怎么能装出女孩样,当了这么多年男孩?”她呜咽。

我连忙安慰:“别怕,我们请了老师,会在两个月后你进新女校前,帮助你学习女性气质和举止。”

“什么新学校?”她抽泣着问。

“你妈和我决定送你去私立女校。你得举止得体,才不会被其他女生看出破绽。”

“我不想当女孩,也不想去女校。”

“对不起,劳拉,这已经没得选。”

我下楼帮阿曼达做晚饭,只听楼上传来大战。阿曼达哭喊:“劳拉,你别再耍脾气!接受现实,你现在就是小女孩!越早面对,越好过!”

随后阿曼达语气柔和:“劳拉,不会太糟的。你以前能做的都还可以做,现在还能尝试女孩的活动。记得你以前不骑小马,说那是男孩才做的事?现在你可以自己养一匹,女孩能玩的更多,你会知道的。”

泪水仍顺着脸颊滑落,劳拉哭着说道:“妈妈,你能帮帮我吗?我觉得我一个人压根儿没法面对这一切。”

“当然,亲爱的,爸爸和我会尽我们所能帮助你。本月晚些时候会有一位新女士来,帮助你完成接下来的必要调整。来吧,先收拾一下,我们今晚出去给你买些新衣服。”

劳拉拄着拐杖已经相当熟练,她很快下了楼梯,稳稳坐到马桶上。准备就绪后,我们的新女儿挟着双拐出来。阿曼达用粉色发圈把她的长发梳成马尾,又在她脸颊上轻轻扫了点腮红。

不久,我们来到购物中心,买了三条女式休闲裤、两条牛仔裤、三条半裙、两件连衣裙、几件女式衬衫、一打连裤袜和及膝长袜。还有更多棉质内裤、训练型小胸罩、两双T型带学校用鞋,以及一双带1英寸鞋跟的木底凉鞋。

回到停车场的路上,我们路过一家珠宝店。阿曼达拉着劳拉走了进去,叫我先把购物袋拿回车上。等她俩出来时,我已经把东西都装进了后备箱,劳拉的耳垂上多了两颗闪闪发亮的金色圆环耳钉。

劳拉哭着说她一点都不想戴,但妈妈主意已定。匆匆回到家后,她又回房间躺下了。

接下来几天,阿曼达继续执行她的女性化训练计划,迅速给劳拉预约了美发沙龙。劳拉的新发型非常女性化,卷发柔和地包围着她的脸庞。

很快又到了劳拉要回医院复诊的时候,我们满怀期盼地赶过去,希望能听到好消息。给她腿部骨折拍了常规X光,结果显示现在已经可以完全承重。做生殖重塑手术的医生宣布手术非常成功,劳拉报告说,当触碰到新阴蒂时,她能感觉到真实的感觉。但整形外科医生就不那么满意,表示还需要对发际线做一次小修整。

劳拉又接受了一次激素增强注射,之后拄着拐杖就可以出院。回家的路上,我们本想去看一场她期待的冒险片,结果被阿曼达拖进电影院,看了一部浪漫喜剧。

第五章——建议与帮助

仅仅穿上女装、切除原有生殖器并注射雌性激素,还远远不够,让劳拉真正适应女性生活,还需要一套女性化训练计划,这个计划将帮她养成新的举止、兴趣、表达方式,以及对外界刺激的不同反应。

简言之,劳拉必须在言行举止上全面表现出一个女孩的样子。很快我们意识到,需要去找我在事故后认识的那位精神科医生。一周后,在劳拉第一次门诊复查之后,我和阿曼达一起约见了她。

医生对帮助我们实现目标显得非常积极:“她在外形上确实很有说服力,但还是有些细节暴露了她的男性特征,比如说话的方式、走路的姿态,以及缺乏女性化的角色扮演。”

“那我们该怎么做?”我问。

“首先要全面观察劳拉所有的男性化行为,然后想办法减少或消除它们。例如,如果劳拉想和男孩子一起玩那些粗犷的游戏,就要进行惩戒;相反,她和女孩一起玩女性化的游戏时,就要给予奖励和鼓励。这不是两周就能完成的,可能要两年甚至更久,才能让我们真正满意。”

“阿曼达,你在家里要扮演重要的角色。她的班主任也必须了解这些问题。我们要鼓励她走路时摆出女性化的优雅姿态,手臂和手的动作要女性化,语调也要向女性靠拢,同时要尽量抑制所有男性化的动作和语言。这套方案非常辛苦,但能纠正她的性别认同问题,缓解与之相关的情绪适应障碍。”

“我们希望大部分训练在家和学校进行。但我也会安排劳拉一段时间来门诊,让我的女助理与她互动,检查她的进展。”

“劳拉以为是来看医生时,实际上会先和助理待上约20分钟,每次相隔两周。”

“最初的几次会面中,助理会回答劳拉的任何问题,但只限于非引导性、直接的简短回答;她不会主动发起话题,但会积极倾听。之后的会面中,助理对于所有男性话题都会表现出不感兴趣,例如说‘我对那不感兴趣’或索性转移注意力,假装去看书、看报纸;对于女性或中性话题,则会给予简短、正面的回应。”

“我们会录下这些会话,看看劳拉在女性化语言成分上有没有改善,也能观察她在长时间内是否会有积极的反应。”

“最关键的改变必须在家里完成。阿曼达,你需要通过奖励系统强化她的女性化行为,比如发放零食、延长看电视时间、组织活动和外出等。每完成一次女性化行为,就给一个粉色代币,按照你制定的‘价格表’兑换奖励;比如五个代币换一包糖果。同时,对于某些男性化动作或体态,也要发放蓝色代币作为惩戒。”

“比如,坐着时不把双腿或脚踝并拢或交叉,即使穿休闲裤也一样。几周后如果仍无改进,就要着手纠正其他问题,比如男性化的言语内容和低沉的语调,但要先从第一个动作开始。”

“劳拉需要经常与其他女孩接触。她有同龄的女邻居和一些住得近的表姐妹吗?”

“有的,隔壁就有两个小姑娘,她也有几位表妹。”我回答。

“那就经常邀请她们来家里和劳拉一起玩。时间不必太长,但能帮助劳拉更多地感受女孩之间的相处方式。”

“女性化过程就是要抑制她的男性化行为,同时逐步建立并强化女性化的行为模式。”

“在学校里,我们也需要班主任的配合。我建议每天早晨给劳拉10分,老师有权因任何捣乱、粗鲁、嘲笑或欺负其他女生的行为扣分。每扣一分,就扣除课间两分钟的自由活动时间。行为改善之后,惩罚范围可以扩大到包括男性化的动作和举止,每出现一次,也要扣一分。我会在家里表扬她战胜这些男性化行为,让她相信自己在学校也能做到同样的改变。”

“你们如何判断这个方法是否有效?”我问。

“靠仔细的测量和观察。过一段时间,我们会再让劳拉来诊所做观察,就像我说的,这个过程要持续几年。到最后,我相信劳拉会展现出女性化的举止、行为和语调。”

“这一切都需要你们作为父母的大力支持和安抚。我相信她的男性过去印记会时不时出现,尤其在她紧张、焦虑或心情不好时。”

“阿曼达,你要经常带她出去见见你的女性朋友,让她多与成年女性接触,这对强化她的新性别认同很有帮助。她会学着更自然地与同为女性的人相处。”

“你们还要尽量避免她参与过于激烈或对抗性的运动,比如足球,甚至有些女子运动如曲棍球或篮球也不太适合。她的锻炼范围可以局限在跑步和体操。”

“对了,医生,我要提一下,我们给劳伦斯聘请了一个家庭教师,她几天后就要来上任。”我在离开前补充道。

“请从现在开始就一直称呼她‘劳拉’,如果你们自己都不改称呼的话,孩子怎么会改变?”医生说。

“抱歉,我们不会再犯了。”我感到受到了批评。

“那家教知道情况吗?”医生问。

“知道,这是她接这份工作的主要原因,她很热心想参与进来。”

“好,我最好在她来后见见她,下周让她带劳拉来诊所见我一次。在劳拉和我助理谈话时,我也能让她了解整个方案。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萨莉·史密斯。”我回答。

医生记下名字,并给劳拉约了一个星期后的复诊时间。

我们朝车子走去时,阿曼达说:“劳拉要为了那些奖励努力。”

我纠正她:“不只是劳拉,我们所有人都得努力,一起面对这一切。”

由此可见,劳拉在接下来的数月甚至数年里,都将面临艰难的挑战,直到她真正接受自己在社会中的新女性角色。

第六章——莎莉到来

莎莉·史密斯把她那辆小巧的地铁牌汽车停在我那辆大型四驱车旁,快步走到后门。我热情地伸出手,笑着迎接她。她长得很吸引人,与我原先的预想大相径庭。

她身着一袭清新的绿色连衣裙,脚踩一双同色系的后挂式女鞋,配着约两英寸高的细跟,手里还拎着同款手提包。她随即开口:“不知您能否帮我把行李放到后备箱里?”

“当然可以,”我应道,“等我把它们拿出来,你就把车再挪到那角落,那儿从今往后就是你的专用车位了。”

不一会儿,我便把她沉甸甸的行李搬上楼,放到客房的床上。她是个漂亮的女孩,一双湛蓝的眼睛,笑容温暖;她身高近一米八,有着运动员般的匀称身材。虽谈不上倾国倾城,但绝对清秀可人。她的胸部已有C罩杯的丰满程度,耳垂上戴着一对长长的珍珠垂坠耳环。妆容精致,睫毛刷得浓密、眼影深邃,涂着诱人的红唇,优雅端庄。

“顺便介绍一下,我是劳拉的父亲,罗伯特,很高兴认识你。”我说,“我妻子和劳拉现在还在外面购物,不久就会回来。”

我指着一旁的行李打趣道:“这些行李里装的不会都是砖头吧?”

“才不至于,”她微笑着拉开一个箱子,里面整齐地摆满了几大本关于儿童心理学的书籍和期刊。“都是一些做我工作必要的个人资料和笔记。”

“劳拉怎么样了?我听说她马上就要出院了。恢复得好吗?她接受了新的性别吗?”她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

“她身体上没问题,现在已经不用拐杖了,性别重置手术恢复得也很顺利。最大的问题还是心理适应。”我坐到床边,与她开始讨论现状和可能的对策。

“所以,你能否理解,你的介入对劳拉未来作为女性的成长至关重要。”我说。

“我也希望能帮上忙,这实在是个十分罕见又有趣的案例。”她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回答。

“何出此言?”我问。

“我想,这正好能深入展现一个男性如何适应成为女性的全过程。我觉得这会是本极具吸引力的书。”她笑着说。

我们聊了很久,最后一致认为出一本书并非坏主意。我答应她可以做笔记和日记,并会联系出版社。

话题很快转到其他方面,我对她的了解远超预期。她对变性话题兴趣浓厚,甚至认为像劳拉这样的案例,不仅因意外被迫,也可以被用作对性犯罪者或其他问题男孩的“强制性别矫正”。

“我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如果一个男人犯了强奸罪,你对剥夺他的男性身份、将其改造为女性毫无愧疚?”我问。

“我始终相信惩罚要与罪行相符。”她笑着回答。

“但在这种情况下,惩罚是否会比罪行更严厉?”我反问。

“也许吧。”她放松地笑了笑,然后脱下鞋子伸了个懒腰。

“累了吗?”我问。

“有点,我不喜欢黑夜开车,一开完就觉得特别疲惫。”她轻声说。

“那你先休息,我到时候喊你,一会儿劳拉回来就醒你。”我提议。

没过多久,我高兴地发现莎莉真的睡着了。我回到厨房,按照妻子的吩咐准备晚餐。

我向来爱做饭,难得有机会便兴致勃勃地试了几道新菜。自制了蔬菜浓汤,还有香滑的奶油土豆和韭菜,多做了几份,正好搭配我要做的猪排砂锅。

快到上桌时,大伙儿正好一起到齐。劳拉一跑进来就喊:“爸爸!”然后热烈地抱住我。

“嘿,宝贝,”我回应道,“今天过得愉快吗?”

“嗯,爸爸,妈妈给我买了几条新裙子,还有泳衣。”她兴奋地说。

“那待会儿我们去游泳,怎么样?”我提议,“好久没游了。”

这时,阿曼达提着一大包从车边走来,看着我柔声说:“把其他人都喊过来吧。”

听到动静,莎莉也走进来,仍然有些迷糊地落座在炉边的凳子上。“嗨,劳拉,我是莎莉。”她微笑着打招呼。

劳拉有些犹豫,挽着我的手臂守在我身边。

“劳拉,我将成为你的私人导师,”莎莉继续说,“我的任务就是把你培养成淑女。”

劳拉朝这位年轻女士走上前,握了握她的手。“你会帮我变得像你一样吗?”她问。

“嗯,不会完全一样,但我希望久了你能成为像我这样现代的女孩。”莎莉笑道。

“开饭啦!”我一边端着菜,一边招呼,“饭厅集合。莎莉,请帮我拿托盘。”

不久,大家围坐一起开动。

“你厨艺真不错。”莎莉对我赞道。

“谢谢。”我有点不好意思。

“真的很好吃。”她又夸。

妻子和劳拉纷纷点头附和。

“看来男人确实最会当大厨。”我笑着说。

晚餐进行得很愉快,大家也正式欢迎了莎莉。

“劳拉,帮我一起收拾碗筷。”莎莉示意。

“这是你晚饭后分担的家务,你爸有些别的事要忙。”她对劳拉说道。

令人惊讶的是,平时对家务毫无兴趣的劳拉竟爽快答应。

第七章——进展

莎莉几乎立刻开始对这个新女孩进行“重塑课程”。接下来的几周里,莎莉和劳拉形影不离,劳拉对新导师既信赖又依赖,显然年轻女士对她的新性别认同产生了显著影响。每天我都能看到她的变化——举止、态度以及帮忙做家务的积极性,都在不断彰显她对女性角色的适应。

大约三个月后,某晚阿曼达因偏头痛早早上床休息,劳拉在楼上做功课,莎莉敲门来找我。

“我能和你谈谈吗?”莎莉在我的工作间门口问。

“进来吧。”我关掉木工车床,挂起围裙,走到院子里夏末的露天野餐桌处坐下。她开口说:

“我觉得劳拉对新性别的接受太彻底了。”

“太彻底?那不是好事吗?”我问。

“有利有弊。”她答。

“问题出在哪儿?”我追问。

“她虽仍保留一些男性过往的痕迹,但已经迫不及待想探索新性欲体验。”莎莉说。

“你是说她现在就想要发生性关系?”我惊讶道,“她才12岁。”

“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她澄清说,“她是想知道,长大后与男性相处该怎么做,发生关系时会是怎样的感觉。”

“哦,我明白了。”我松了口气。

“我必须给她做一些性教育,让她对未来有心理准备。”莎莉说。

“没问题,女人和女人谈这个话题总比我跟她‘男对男’来得合适。”我笑道。

“好,我明天就开始。外表上她已经完全像个活泼的12岁女孩了。”

“希望她内心也在同步调整。”我回应。

“我相信是的,她适应得相当好。”莎莉说。

“何以见得?”我问。

“你只要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她做动作的细节越来越女性化:梳头发时手势、把头发别出眼角的习惯;她喜欢戴首饰,我数到手上有三枚戒指,她的耳垂刚打了第二排耳洞,喜欢长长的垂坠耳环。”

这些变化让我大吃一惊。工作和爱好占据了我太多精力,以至于没注意到女儿的转变。

“看来我疏忽了。虽然我努力照顾和支持她,但因工作关系,每天也只有几个小时能陪伴。”

“别自责,”莎莉劝慰,“她需要更多女性的影响,从这个意义上说,你不在身边反而有助于她更快融入女性圈子。”

“……好吧。”我叹道。

开学前一周,劳拉和莎莉、阿曼达一起去选校服,买了一件绿色西装外套、几件衬衫、一条绿色百褶裙,以及黑绿相间的连裤袜。阿曼达又买了几条肉色连裤袜,劳拉在父母的周年庆时就穿在裙子里。

入学后,她的行为报告和成绩都提升了许多,明显适应了新身体带来的变化。

她穿裙子连衣裙,尝试各种女性发型。对“男孩子爱玩的事”提不起兴趣,甚至不骑我给她买的山地车——她说新身体那部位坐着太不舒适了。

半年后,我们再次带她去医院做小型面部整形,把发际线下移了一点。效果显著,她的脸庞更柔和,再也不像穿裙子的男孩。她彻底成了我们的可爱小姑娘。

第六章——莎莉到来之后的成长

母亲阿曼达会鼓励劳拉改进举止和动作,她会给女儿买新衣服和鞋子,每次劳拉拿到购物袋就会兴奋得手舞足蹈。

劳拉胸部初次发育的时候也带来了一些心理创伤。她起初的激素方案相当温和,但到了13岁,医生决定加大剂量,她首次开始服用大量雌性激素。

几周后,她开始抱怨胸部和胸围处有阵阵胀痛。像阿曼达和莎莉那样亲历这些变化的我虽不直接参与,但也能明显察觉到她身体的改变。

“爸,快看看我!”有一次,她买完新内衣后兴冲冲地跑进我的书房。果然,她紧身毛衣下隐约可见两个含苞待放的小乳房。

“真可爱,宝贝。”我笑着给了她一个父亲式的拥抱。

“莎莉说,从现在起我要戴胸罩了。”她兴奋地说。

“你不介意吧?”我问。

“不介意,爸爸,我看过妈妈的胸罩,也想要那种。”她咯咯笑着。

“那很好。”我看着她笑靥如花,“你很快就要长大成人,别太着急长大。”

“妈妈说我很幸运,不像普通女孩要来大姨妈,但我知道我真的在长大了。”她一边说,一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对小胚乳。

并非一直都是欢声笑语。有时她会陷入抑郁,意识到过去的男性身份已经消失,必须以女性生活。这其中,也与她胸部不断隆起有关。不到一年,激素治疗使她的胸围显著增长,自然发育成了32B罩杯。

她的头发也被允许留长,很快就及肩以下。莎莉和阿曼达坚持要定期修剪和造型,让发丝始终弹性十足、健康光亮。

每次出门,我们都坚持让劳拉穿裙子或连衣裙。她有时会抗议,但最终还是乖乖穿上。所有这些影响渐渐改变了她的气质,她也慢慢接受了这种转变。

也许最具影响力的,是我妹妹盖尔的婚礼。自从劳拉出事后,盖尔一直关心她的成长,还曾半开玩笑地说,自己结婚时要让劳拉当伴娘。

盖尔筹备的是一场传统婚礼,有礼服、有教堂仪式、有婚宴,这意味着劳拉也要去定制伴娘礼服。

开始一切进行得很顺利,但很快劳拉就对穿那身漂亮的伴娘裙和第一次踩高跟鞋产生了抵触。

“妈妈,我根本走不了路!”当阿曼达递给她那双两英寸高跟鞋时,劳拉皱着眉头说。

“为什么不行?所有女孩都喜欢高跟鞋。”阿曼达反问。

“裙子太长了,都拖到地上了,我肯定会摔个大跟头。”劳拉一边说,一边故意忽略高跟鞋的事。

“好,先试试衣服,然后告诉我感觉怎样。”阿曼达说。

劳拉默默站着,让人帮她试穿内衣、礼服,终于迈出了人生中第一双高跟鞋的步伐。

“怎么样?”妈妈在一旁问。

“我……还行吧。”劳拉小声回答。

“还行?”阿曼达追问。

“不是啦,妈妈,我很喜欢。真的好漂亮吗?”劳拉笑着问。

“当然很漂亮,亲爱的。去我房间的镜子前看看自己。”阿曼达说。

不一会儿,劳拉蹦蹦跳跳地回来,兴奋地说:“我太喜欢了!”她用披着蕾丝的双手前后甩着长裙摆。

“爸爸,我看怎么样?”她凑到我面前问。

“完美,绝对完美。”我放下报纸,抬头夸她。

“谢谢爸爸。”她嘟嘴亲了我一下,又赶紧抹掉嘴边的口红。

“你也涂口红了?”我笑道。

“是啊,妈妈说我现在应该学着涂。”她笑得更灿烂,唇边那抹粉色很是惹眼。

后来婚礼举行得很圆满。劳拉的伴娘礼服照被装裱,挂在壁炉架上,成为她心中新身份的象征。与此同时,她对女性时尚的兴趣愈发浓厚,衣柜里很快堆满了各式连衣裙、蕾丝上衣和配饰。

婚礼后几个月,一天我走进客厅,看到她盘腿坐在沙发上看卫星电视里的少女节目。她脚踩一双肉色连裤袜,指甲修得又长又尖却没涂指甲油,黑亮的秀发一直垂到后背中央。

“嗨,爸爸。”她继续看着电视打招呼。

“劳拉,让开点儿脚,我想坐会儿。”我说。

“好,爸爸。”她把双腿从身下抽出,整理好裙摆。

“我的小宝贝今天怎么样?”我问。

“挺好的。”她仍盯着屏幕。

“能不能关了电视,我们聊聊天?”我指着正在广告的电视,顺手按了关机。

“爸爸,那好节目我正在看呢。”她有些不满我这样强行关电视。

“我只是想知道你最近怎么样。”我说。

“我很好,爸爸。”她答。

“那能让我抱抱你吗?”我继续哄她。

“当然可以。”她靠了过来。

我闻到她头发的清香,轻吻她额头,然后抬头看着她的脸。

“劳拉,你现在看起来像个漂亮的年轻女性了,很快就会有男孩追你了。”我说。

“我知道,爸爸。我发现去逛街时有人会多看我几眼。”她回答。

“你对此感觉怎样?”我问。

“我有点喜欢,感觉他们对我有兴趣。”她说着,尼龙包裹的双腿轻轻摩擦,交叉时露出一段光滑大腿。

“你的学校成绩很好,老师和医生都对你的进步赞不绝口。你妈妈和我商量过,准备两周后带你去阳光海滩度长假作为奖励。”我告诉她。

“去哪儿?”她突然来了兴趣。

“我和你妈妈想去加勒比海那里晒晒太阳,你觉得怎样?”我试探。

“太棒了!”她爽快地同意,“莎莉能一起去吗?”

“当然,她也被邀请了。机票都订好了。这是对她照顾你这么多努力的奖励。”我答道。

那次旅行意义非凡——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四口之家同游。阿曼达日益频繁的剧烈头痛被诊断为罕见疾病,她不久后便去世。那次离别对劳拉影响深远,我告诉她,从今以后,她要做家里的“小当家”。

“爸爸,不是我当家,是你要娶莎莉,我都知道呢。”劳拉当时认真地说。

第七章——重新起航

岁月匆匆,转眼劳拉过了18岁生日,她蜕变成一位优雅美丽的年轻女士。虽然她钟爱最新潮流,但她也保持了理智与平衡。经过多年的训练和内心接纳,她已由一只丑小鸭成长为美丽的天鹅。

她身材修长,高过我五英尺九英寸的身高一英寸;衣着品味一直很有分寸。平日多穿休闲裤,但一旦她换上裙装,那双修长美腿可与任何女性媲美。除了淡淡口红,她几乎不化妆,肤色健康红润。

作为父亲,我仍会关心她夜晚去向,并交代她一有事就立刻给我或继母莎莉打电话。劳拉16岁生日后不久,我和莎莉在阿曼达临终前留给我们的字条祝福下办了婚礼。

“我能照顾好自己。”她对我说,“我知道男人最脆弱在哪里。”

“没错,但别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好吗?”莎莉常这样嘱咐她。

显而易见,劳拉终将与男人或女人建立亲密关系。她18岁几个月后,带回家一个在大学里认识的20岁男生。

“爸爸,这是伊恩。”某个周五晚上,她早归,一脸骄傲地介绍。

“很高兴认识你,先生……”他伸手来握我的手。

“你好。”我不动声色地点头,“你们怎么认识的?”我双臂环胸问。

“我们在学校餐厅碰见,她书包落地,我帮她捡书。”伊恩回答。

“哦?”我好奇地笑了。

“然后我们坐下聊天,约会了几次,很投缘。我们对很多东西的口味都相似。”他说。

“比如什么?”我问,劳拉有些担心地看我。

“主要是音乐和文学,我们还有其他共同兴趣。”他答。

“你喜欢我女儿?”我接着问,“想娶她吗?”

“我很喜欢她。但我们才认识几个星期,现在谈婚论嫁为时过早。我们还要完成学业。”

“你们要等学业结束才能结婚?”我继续追问。

“是的,先生。而且劳拉告诉我她曾是男性,做过变性手术。”他补充。

“然后呢?”我继续。

“我们得离开英国,到允许变性人合法结婚的国家才能举行婚礼。”他郑重其事地说。

“所以你还是想娶她?”我最后问。

“我不确定,只知道她很特别。”他诚恳地答。

这时莎莉回家,看到这一幕也表示支持劳拉的选择,我对伊恩也渐渐放心了。

给劳拉的,只能是最好的。最终,她和伊恩一起搬到纽卡斯尔,在他父母家附近安了家。劳拉决定从事护士这一职业,因为她觉得这很适合自己。

莎莉和我仍然会定期去看她,都是短暂探访几天。现在,没人会看出她并非天生女孩了。

她那波浪般的长发垂到腰间,身材在恰到好处的地方曲线玲珑,而她依旧是我那个小女孩。

附注:这是我在 www.fictionmania.tv 发布的第四个故事。其他作品包括《伊莱恩与我》、《通缉令》和《罗伯塔阿姨的监护》。如果您对本故事有任何意见或建设性批评,欢迎与我联系。本故事内容不应用作对劳拉这样的创伤受害者实际治疗过程的参考。

此致, [email protected] 1998年11月

读者评论

Sylvan Tart (11/02/2009):

抱歉,但这部作品执行得太糟糕了。有太多反复跳转让人跟不上。许多角色被草草登场,又被过于轻松地舍弃。写作质量也很差,比如本该加’s’的单词没加,有些不该加的却加上了……而且,虽然我们都知道这是什么体裁,但剧情收尾实在太过轻松。切换本是我们想要的乐趣,但这些转折背后应该要有个连贯可读的故事。抱歉,这次真是让我大失所望。


Mad Switcher (11/16/2001):

我就知道奥尔加夫人就是那种心眼多的人。挺狡猾的!把兄妹互换的桥段真搞笑。可惜却有个‘幸福结局’。爱丽丝肯定会来搅局。


Paul1954 (11/21/1998):

又是Eric的又一部佳作,依旧延续了Guille一家那种令人愉快的互动,这次还让Olga夫人也加入进来。看来这些角色依然大有潜力,我敢肯定,他所收到的各种恭维和赞美会激励他(还有他的虚荣心)继续创作——我可是很期待呢。


Jed (11/20/1998):

太棒了,太棒了,太棒了……你应该像奥维德那样继续这个剧情!!!!!!!


c jones (11/17/1998):

一次爽快的历险,角色形形色色,Eric却能让你摸清他们的真面目,还知道他们最近都在干嘛。Eric,这可能是你迄今最好的作品……至少要到你写下下一个故事才算更新。一个问题???真结束了吗……确定吗???也许有一天Olga/妈妈会和她的孙子孙女互换身体???孩子们有时候真调皮,说不定未来真的该来一次超长篇的身体互换……感谢这次史诗级的冒险!!!


Madam Olga (11/17/1998):

Eric,你还不写Test5(咳、咳,破雪茄),我就去找你,明白吗?你以为这些故事是做梦?记住,我现在是个女律师,我要把你的裤子给你告没了,让你只能穿裙子。我喜欢孙儿孙女,也许你也想加入他们的行列?对了,有个小小女孩叫Erica。哎呀,我差点忘了,回到祖国后Madam Olga就失踪了,政府正在找她。也许你可以去代替我留在那里。是的,这主意更好!现在你给我写,下周五13号之前交稿。附言:你每个故事都写得越来越棒了。要是你写了Test5,我还会给你寄一盒我上次故事里带回来的古巴雪茄,留着庆祝。Test5就这么定了,就看你写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