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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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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ce(兰斯)说服了他的大学室友Dougie(道吉)成为他的恋人Debi(黛比)。

故事正文

《兰斯》——德博拉(黛比)·李·约翰逊中篇小说

第一章

我仰躺在床上,深深地依偎在柔软的缎面床单里,试图理清头绪,但却越想越糊涂。

我就那样躺着,头靠在兰斯的左臂上,能感受到他健硕、结实又极具阳刚之气的身体带来的温度。我甚至还能感觉到,他所提出的要求,竟然让他自己也异常兴奋。

这正是让我困惑的地方——我根本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我替他做这种事。

他用手在被子下四处搜寻我的半勃起状态的小兄弟,我能感觉到他那布满老茧的有力手指紧紧握住我。“瞧见没,亲爱的?这就是我需要的全部证据——你真的想为我做这件事。”他低声说,“这也应该是你想让我做这件事的最好证明。”

随后,自从今早叫醒我之后,他第无数次低下头,想要温柔地吻我。我说是“想要温柔地吻”,因为他嘴上长了小胡子,总有点扎人——别误会,我挺喜欢他的胡须的,甚至很喜欢。

我再次抬头望进他的眼睛,寻找某种肯定的信号,想知道这真的是他想要的。

他的手让我几乎失控。从我们成为室友的那天起,兰斯就总能让我心神荡漾,但今天,我的反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为激烈。

我从第一天才知道,我和兰斯同住一间宿舍楼,他在我们这段关系里永远都是主导者。他更具进攻性,也更阳刚;而我,天生偏向被动、柔弱,这些他都让我清楚地意识到了。

我没想到兰斯竟然也像我一样被对方吸引。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对兰斯产生性吸引时,我既困惑又害怕,拼命掩饰内心深处的悸动——我不想让兰斯发现,我更害怕他人对同性之间这种情感的偏见。

直到我们同居的第一周过后,我才知道兰斯对我也有同样的感情。

我们俩截然相反:兰斯身高五英尺九寸(约1.75米),体重197磅(约89公斤),肌肉发达;黑发短剪,留着黑色小胡子,下巴上还常年挂着五点钟胡茬。他热爱竞争,几乎什么都要较量一番——只要有机会,他总是全力以赴,享受肌肉紧绷时的快感。他是校橄榄球队队员。

他的眸子乌黑锐利,常常让我觉得他能一眼看透我的内心,令我在他面前无所遁形。他还很有钱。

而我出身贫寒,靠助学贷款和奖学金才能念上大学。不像兰斯,我只有五英尺三又四分之三寸(约1.62米),体重128磅(约58公斤),一头浓密的波浪状金发及肩,浅蓝色的眼睛。他总说我那眼睛带着“勾人的媚眼”。更不像他,我一周才刮一次胡子,往往压根不用剃。

我对运动毫无兴趣,自从第一天起,兰斯就让我时时刻刻都觉得自己不够阳刚。但他并不是故意的——只是我一直被他的男子气概衬得更加柔弱,我却没办法抗拒。

我渐渐承担起“照顾者”的角色:打扫宿舍、洗衣熨衣、整理床铺、准备宵夜,全都由我来做。我并不介意,甚至无意识地成了“女佣”。

直到第三周的一天深夜,我给我们做了热可可和烤奶酪三明治,端到客厅,把盘子递给兰斯。他的分量是我两倍。他在沙发上斜躺着,冲我笑说:“道吉,将来肯定能让某个幸运的人有个好老婆啊……”接着他那带点滑稽的笑声,仿佛想化解我可能的反感。

我勉强回以微笑,脸却烧得通红。我想掩饰尴尬,可做得并不自然。任何把自己想象成“妻子”这种“女性角色”的念头,都让我羞愧不已。

“嘿,伙计……你在脸红吗?”

我将盘子放到桌上,跑进浴室,故意待得久一点,让他以为我是真的有急事。待脸上的热度散去,我才回到客厅。

兰斯一言不发,默默打量我好一会儿,随后清了清喉咙——我知道,他要谈论我脸红的事。

“道吉,你知道吗……你脸红的时候,看起来……真漂亮。那一刻,你真像个漂亮的女孩……”

“哦……这算是夸奖吗?”

他又盯了我许久,才答道:“嗯……我想是吧……”

我看他是不是在取笑我,但他神情真诚。他竟然说我看起来像个漂亮女孩,内心被彻底炸开了一样——这种既痛苦又兴奋的感觉,折磨得我下体也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我恨这种反应,只好把盘子放在腿上,遮住他的视线,浑身颤抖。心里暗自祈祷上帝能改变我的室友,我讨厌他让我对他产生的这种情愫,可那份从未有过的悸动,却让我奇异地享受被他称作“漂亮女孩”的感觉。

兰斯猛地把剩下的三明治吞下,又一口饮尽啤酒。我照例起身给他再倒一瓶,当我从冰箱里拿回来时,才发现兰斯正盯着我牛仔裤前面隆起的地方——我连忙低头,希望他没看见。

“谢谢,孩子……”

他一手接过新啤酒,另一手却轻轻揪住我的左手腕。我动弹不得,只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那一刻显得如此威严,我甘愿为他做任何事,心里既着迷又害怕——我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道吉,你喜欢我说你像个漂亮女孩,是吗?”

“我……我才不呢。兰斯,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依然握着我的手腕,用那双黑眸直视我。

“我觉得你肯定喜欢,当我称你为女孩的时候;当我说你像个漂亮女孩的时候,你一定很享受。你在这里的行为,也确实像个女生。我就喜欢这样的你,道吉……”

他的右手慢慢在舌头前放下啤酒瓶,随后抬起,掌心贴向我裤裆前方。我几乎要窒息,感觉他的体温透过牛仔裤直灼我下体。

“你知道吗?如果我像对待女朋友那样对待你,我猜你会更喜欢我,我就是这么认为……”

“不……不,兰斯,求你别这样……”我颤抖着说。

“求我把你当女朋友对待?是吗,美男子?好呀,宝贝。”话音一落,他猛地扯动我的手腕,我失去平衡,跌坐在他右腿上。恐惧让我几乎无法呼吸,却又渴望他吻我。

“别这样……兰斯……”

他没有理会我的抗拒,右臂环住我的肩膀,力道之大令我无力挣脱。他轻轻抱紧我,将我贴向胸膛;左手搂住我的腰,右手抬到后颈,将我头轻轻往前压。

还没等我喘过气来,便感受到一个男人的初吻:他的须渣刺痒着我嫩唇,余香剌鼻的须后水味道在我鼻尖蔓延;他的嘴唇贴上我的双唇,我瞬间融化。我不想喜欢,偏偏爱上了那滋味。

他又吻了我一次,唇齿相依的缠绵持续许久,我甚至感到舌尖轻触唇瓣,禁不住张开嘴,诚心邀请。他立刻将舌尖探入我的口中,灵活地舞动,我终于开始吮吸他的舌头,竟毫无抵抗。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既虚弱又赤裸,彻底沉沦了。

我知道自己真的感觉像个女孩。兰斯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女孩。我并不想这样的,但那种兴奋的快感让我不由自主地让他继续把我当成女孩来对待。我也像个女孩那样回应了他。我恨自己在意识到自己竟然把双臂举起环在他脖子时的那种软弱。

兰斯依旧那样吻着我。时间在我眼前仿佛凝固。他的左手滑到我牛仔裤前方,轻轻抵着我,手掌来回摩擦着。我低声呜咽,却无法阻止自己为他射精。我恨自己如此脆弱,可这次的高潮是我有生以来最为强烈的一次。

从他带给我的强烈高潮中颤抖了一阵后,他松开了我,让我从他腿上滑下来。我不知所措,满心羞愧,连忙走进浴室,脱下衣物,然后冲了个淋浴。

洗完出来,我瞥了兰斯一眼。他朝我笑,眼神里尽是他早已看穿我内心的意味。我恨不得地板开个缝把我吞了,可什么也没发生。我对他嘀咕了一声“晚安”,便回到自己的床上。

我躺在床上,努力理清刚才发生的一切。这一切对我毫无道理,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我也注意到,在我们之间,我已经成了更为被动的那一方——通常被称作“女孩”的角色。他把我当成女孩来对待,而我——我竟然还挺享受这种被当成女孩对待的感觉。

大约一小时后,兰斯走进卧室。我假装熟睡,听见他解衣的声音。一直好奇他赤身时是什么模样。就在他要上床前,他走到我床边,一坐下,我就感觉到床板随着他的靠近微微震动。他把下巴凑向我的脸颊,那带刺的胡渣摩擦着我的肌肤,唇瓣贴上我的面颊,我听到他在我耳边低声说:“晚安,美人。”

他完全掌控了我,他也清楚这一点。

第二天早晨,我被兰斯挤进床来的重量惊醒。他钻到我身边,胳膊环住我纤细裸露的肩膀,他那硬挺的阴茎贴在我肚皮上。我惊恐不已,原本我该讨厌被一个赤裸的男人拥抱。

我能感受到他勃起的阴茎摩擦着我的腹部。

“道吉……我想到一个特别绝妙的主意。”

他就这样开了口。他想让我在家里穿女装。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告诉他我不愿意,觉得他这主意太变态了,我以为他疯了。

就在那时,他从被子下探手过来,发现我已经勃起。

他看着我那副明显的娇嫩样,笑我娘娘腔,还说会替我安排好一切。因为今天周五,他下午大部分时间都有空,等我下午四点生物课回家,会有一个惊喜等着我。

准备上课时,我尽量避开他。在厨房匆忙吃早餐时,我还给兰斯煮了一壶咖啡,然后才出门。他又睡回了床,当我去卧室拿钱包时,看到他还在呼呼大睡,我松了口气。

整整一天我都乱糟糟的,根本无法专心学习。朋友雪莉还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这是我过得最糟糕的一天,我更害怕回家后会发现他给我的“惊喜”是什么。我不想成为他的“妻子”,但他对我的那些举动竟让我激动异常。

直到下午五点半,我才回到公寓。开门一看,一切都像往常。连兰斯好像都不在家。我检查了他最爱去的厨房,又看了浴室,最后探头进卧室,他确实不在。我长长地松了口气,走到客厅想先在电视前发呆一会儿,结果在六点的新闻播报时就打起瞌睡来了。

第二节

半睡半醒间,我脑中回放起兰斯那天早上的话。这一切都是这么开始的。我仰面躺着,看着他俯身在我上方微笑。他的提议对我来说太陌生,但逻辑还真说得通。我想反驳,却一句话也找不出来。

“好呀,亲爱的?你觉得我的主意怎么样?”

“我觉得这简直疯了,兰斯。”

“是吗,宝贝?你这么说,可我这里就有证据,证明你挺喜欢这个主意的。”

说罢,他又紧紧捏了捏我,我竟止不住地再次射了一身。我知道得洗床单。我讨厌被他如此支配,可事实就是这样。过去二十四小时里,他对我的控制让我又恨又爱,但我从未如此兴奋。

“这……这真是你想让我做的事吗,兰斯?”我声音颤抖。

“没错,甜心。”

“好吧……那我就试试。但你得答应我,绝不告诉任何人,好吗?我能信你吗,兰斯?”

“我保证。既然今天是周五,我就翘掉课,回父母家拿东西,然后今晚七点左右就回来。这周末家里没人,没人会知道。你真的肯为我做这事吗?要是一会儿你又退缩,我可就白跑一趟了。”

“是的……我会照你说的做,兰斯……我说过会的,不是吗?”

“好,宝贝,今晚见。乖乖的,好吗?”

他说完又亲了我一下,便回床上睡觉去了。

我呆呆地躺着,完全懵了。不到两天,我们的关系就从他第一次挑逗我演变到这么严重,我竟然同意了一件如此离奇的事。我这是神经出了问题吗?

兰斯收拾行李的声音把我吵醒。我惊讶地发现他正拖进三只大旅行箱。我披着睡意站起,呆呆看着他把箱子搬到卧室。他朝我笑:“给你,甜心。我帮你准备齐了,从我姐姐那儿要的旧衣服。你们两身材差不多,她不会想起来的。这些全归你了,你赶紧开始整理吧。

哦,对了,我可不想看到你没穿裙子就出来,明白吗?”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兰斯竟是认真的,他给我带来一整套女性服装,还要求我一定得穿上。我心里想抗拒,可下体又硬挺起来——无论我多么想保持男孩身份,这一刻都黯然失色。

我走进卧室,正好看到兰斯把重重的行李扔到我的床上。他拉开皮带扣,我根本打不开,只好求他帮忙。然后他重重拍了拍我的屁股,催我赶紧行动。

花了一个半小时,我才把所有东西整理好、挂进衣橱:各式连衣裙、半身裙、鞋子、衬衫、内衣、女式长裤、泳衣和短裤应有尽有。一整套女装,还有数不清的内衣,抽屉都快放不下,只好把我的男士贴身衣物往底层塞。

最后到了关键时刻。我知道如果不上身披裙子不现身,兰斯肯定会勃然大怒。他又高又壮,我最不愿看到他生气。

无奈之下,我脱掉衣服。因为几乎没有体毛,根本不必刮腿毛或脸上的胡渣。我从没穿过女装,但也不会太难吧?我先从梳妆台选了一条粉色缎面内裤和一只文胸,还带了硅胶假乳垫。片刻之后,我第一次对着镜子看自己:胸前隆起,身穿女式三角裤,竟再度让下体硬挺。

我不愿承认,却明白自己会爱上女装。我尤其想念这些衣服原来的主人——兰斯的姐姐夏琳,她是个极品尤物。想象自己穿着她的内衣实在太刺激,我迫不及待地想试她的连衣裙。

我系上吊袜带,坐在床边,把第一双尼龙长丝袜往腿上拉。那种丝滑感简直销魂,难怪女人爱穿丝袜。站起来后我能感觉丝袜紧贴双腿的每寸肌肤,愈发令人心动。

然后,我把一条粉色的丝质挂裙举过头顶,柔软的裙摆随着重力滑落,先罩住我的头发,再覆盖我的肩膀,最后俯至胯骨,将我的全身包裹进少女般的柔腻之中。我几乎因为那一瞬间的酥麻快感要昏厥过去。我能感觉到少女气质正深入血液,深入灵魂。随着这件美妙的内衣环绕全身,我彻底相信,自己渴望成为女孩。这是一条及地长款的挂裙,因为我决定在外面套上一件到脚踝的碎花连衣裙。那裙子是田园风格,就像六十年代的女孩们称作“奶奶裙”的款式,主色粉白相间,面料异常柔软,触感让我爱不释手。

我将连衣裙举过头顶,让它顺着身体滑落,在肩头自然垂挂,散发出浓浓的女性化气息。我完全沉浸在柔媚的氛围里,仿佛自己真的是个少女。我伸手到身后,小心翼翼地拉上拉链,直至锁在颈间,却不小心把几缕秀发夹进缝里,顿时一阵刺痛。

我走到全身镜前,惊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裙子贴合着新塑出的曲线,我看到的正是一个柔弱而又真实的女孩。即便我没化任何妆,只要这样走在街上,人们就会把我当作年轻女性看待,这种认识令我欣喜若狂。在那一刻,我下定决心,要把自己打造成一个百分百的女孩。我想起原主衣服主人——那个女孩——的哥哥,心里暗自盘算:我能否像女孩一样,对他做那些事?我凝视镜中的“女孩”,满心怜爱地沉思。

答案显而易见。我想体验所有真正女性享受的一切。我渴望彻底女性化,成为兰斯眼中的“女孩”,以最女性化的方式属于他。意识到我竟答应接受这场改造时,心中既忐忑又兴奋。当然,我也清楚,像我这种娘娘腔常被人嘲笑是“口交怪”,但既然女孩会口交,我想我大概也会喜欢那种感觉。总之,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替兰斯进行口交究竟是什么滋味。

说实话,我对化妆一窍不通,却还是勇敢尝试了一点淡紫色眼影,又涂上粉色口红,并在下唇抹了层唇彩——我记得听说这样能让嘴唇更丰盈。我想让兰斯觉得我漂亮。随后我刷了点粉红腮红,又从小首饰盒里挑了条项链、几枚戒指、一对耳环,甚至在右脚踝戴上那条仿手铐的细链。

我踩进一双粉色高跟鞋,鞋带绕过脚踝固定,跟高约两英寸。没过多久,我便可以轻盈地在高跟鞋里迈步,甩动裙摆。

我用行李箱里那把柔软的梳子梳理长发,还大胆地将它绑成马尾,在发尾系了个大大的粉色蝴蝶结。望着镜中自己这副少女装扮,以及由内而外散发的女性魅力,我简直不敢相信这竟是自己。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但此刻是检验成果的时刻——我必须走出房间,向真正的男人展示自己已经在他妹妹的衣服里彻底变身成女孩。

我的双手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临出门前,我突然想起还没喷香水,便匆匆抹了一些在身上。

万一他觉得我看起来很滑稽怎么办?万一他开始叫我“娘娘腔”怎么办?不过真要是这么称呼我,那也无可否认,毕竟这是我必须学会面对的新现实。抖抖索索地,我朝门口走去,清晰地听到自己裙摆在空气中发出的窸窣声。

我强迫自己拉开房门,一步一步迈进客厅。

只见兰斯瘫坐在沙发上,一条腿搭在茶几上。他先随意瞥了我一眼,转头继续看电视,紧接着又猛地多看了两眼。他直视我,目光从头顶缓缓扫到脚尖,再从脚尖移回头顶。我曾听说,女孩被男人那种注视时,会仿佛被剥光衣服一样,全身无力惶恐。而我深切体会到了这一刻的含义——兰斯正毫无掩饰地用目光剥我衣。

偏偏就在此时,我那条紧身连衣裙前方突然鼓起了一个包块。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勃起。他的视线立刻定格在那儿,然后带着一种“我就知道”的得意笑意朝我笑。

他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我迈着裙摆发出沙沙声的步子走到他面前,他抬起一只手,温柔地握住我的左手,轻轻往他这边拉。我心里明白他想要什么,而我也渴望如此。我背对他坐下,滑进他的腿间。他那根坚硬的鸡巴顶在我身上,我竟因为作为女孩能激起他的这种反应而感到一种陌生的受宠若惊。

我倚在他的胸怀里,他拥抱我的方式仿佛护着一只易碎的瓷娃娃,那种被珍视的感觉令我心花怒放——从今以后,我都想这样被他拥抱,这简直就是天堂。我双臂环上他的脖颈,与他对视,露出一抹羞涩的笑容。

“嗯,兰斯,你这么看我,喜欢把我当女孩吗?”我柔声问。

“我喜欢你,作为我的女孩……黛比。”他的眼神闪着笑意,“我会照着这个可爱的拼写叫你黛比,因为你真是一个超可爱的妞儿。”

他俯身再次吻我,我闭上眼睛,任由他以女孩的方式亲吻我——这正是我渴望的。我屏住呼吸,享受这一刻。

兰斯的胡须在我脸颊上摩蹭,带着微微的刺痒,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他的唇再次贴上我的,我闭眼享受每一个触感。他的舌尖探入我的口中,我贪婪地吮吸,渴望这种浓烈的男性关注。这种前所未有的渴望强度,让我自己都为之震惊。

“黛比,我说得对吧?你现在感觉真像个女孩?”

“是的,兰斯,我感觉自己真的是个女孩。”

“你喜欢这种感觉,对吧,黛比?”

“我爱这感觉。”

“就算有人骂你是‘娘娘腔贱人’,你也不会在意吗?”

“谁叫什么都无所谓,那种感觉意义重大。”

“黛比,我得告诉你,你真的很漂亮。看你裙子前面那勃起,真让我血脉贲张。但我还得问你一件事:像你这样的娘娘腔女孩最出名的就是喜欢口交。你真像你现在看起来和表现出来的那样,绝对是个十足的娘娘腔,对吗,黛比?”

“兰斯,这对我来说都是新鲜事。但我现在真的太像女孩了,所以我想做所有真正女孩会做的事。”

“我的女友们都喜欢替我口交。黛比,你愿意替我口交吗?”

“兰斯,你想让我为你做这种事吗?”

“是的。”

“我……我会尝试的,如果这是你想要的,兰斯。”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说出的话——我竟以他的“女孩”身份,穿着他妹妹的衣服,答应替他口交。我的人生从此将不再一样,想想竟有种莫名的兴奋。

他说完便站起身,将我轻轻抱在怀里,仿佛我毫无重量。我能感受到他臂弯的肌肉线条,那种男性气息令我再次心潮澎湃。他把我放在沙发上,我抬头望着他,浑身散发着柔弱女性的气质,同时心想着:希望他不要弄疼我,他那么高大有力,完全可以在不经意间伤到我。

我看着他打开腰带,拉链“嗖嗖”地滑落,牛仔裤和紧身内裤相继堕至脚踝。他对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下体毫无遮拦地呈现在我面前。我低头看见那根硬邦邦的鸡巴在空气中上下颤动,外观虽不完美,却令我莫名着迷。

就在那一刻,我有了当晚最惊人的领悟:我渴望、我真的渴望用嘴含住它,感受那种深入口腔的坚硬与粗犷。他相比我如此阳刚,我突然明白,这样的男人,才配由像我这样的“女孩”来效忠。

“黛比?”他低声唤我。

“是的,兰斯?”我抬头看他,却依然在轻抚那根鸡巴。在我看来,这本就是一个女孩理所应当的动作。

“我不想让你做任何你自己不愿意的事,你明白吗?我只希望你做自己觉得舒服的事情,好吗?”

“你想让我含住它吗,兰斯?”

“你自己想吗,黛比?”

我低头看那根鸡巴,又抬头看他。我知道即便不说,表情已在出卖我。但他还是想听我用语言确认。顿觉一阵羞辱,我再次抬头坦言:

“兰斯,女孩会口交。我现在是你的女孩,你让我成为你的女孩。既然我是女孩,我就想做所有真正女孩会做的事。我想亲吻你的鸡巴,想感受它在我嘴里律动……”

“好嘞,宝贝,这里就是自助取用区。快开始吧,小丫头。”

那些以女性身份称呼我的话令我兴奋不已。我紧紧抱住他,他凑得更近了。那根鸡巴就架在我脸前。他来回摆动,刷过我的脸颊,又划过我超敏感的嘴唇。我能闻到他浓烈的阳刚气息,这让我担心小内裤前面会不会被撑开,可转念一想,这种想法更让我激动。

我抿了抿嘴唇,深情地在他的鸡巴头上落下一记吻。我惊讶它竟是那么干燥,却也觉得像我这样的女孩去吻它,竟无比自然。我永远不可能像他那样做一个男人,但我仿佛在向他的阳刚致敬,这更让我强烈地意识到自己新发现的女性身份,心脏怦怦直跳。

我怎么也满足不了对他的鸡巴的渴望。很快,我发现自己的嘴唇在他的根到头之间游移,右手轻轻抚弄着他那毛茸茸的睾丸。我都不明白他裤子里怎样装得下这么大的睾丸。嘴唇又一次回到鸡巴头上。

我知道,如果我能把自己羞耻到极点,彻底女人化并爱上吻那根鸡巴,那么,我就能像与生俱来的伪娘那样,为他口交,这将是我的“天赋权利”。

我张开嘴,把头往前凑。他太大了,又太干;根本塞不进嘴里。我心里有瞬间慌张,担心自己这番努力根本无法真正送口交。我差点气得要哭出来。

突然想到,也许只有润滑才能塞进。手边唯一的润滑剂,就是我的口水。舔他的鸡巴听上去不怎么雅观,但我知道自己不得不做。我先用舌尖舔了舔鸡巴头,竟惊喜地喜欢上那味道。不久,我开始沿着整根鸡巴舔过去,帮他润湿,心里就像含着棒棒糖的小女孩。

然后,我再次贴住鸡巴头,心里默念“希望能行”。我感到那圆润的头颅缓缓从我唇瓣上滑过,接着“啪”地弹到舌尖。我继续往里含,直到几乎要反胃,才勉强停下。

我坐在漂亮的裙子里,温柔地手淫着他的鸡巴,震惊于自己竟然把男人的下体含在嘴里。我用舌头滑过表面,他忍不住呻吟,那声音让我异常满足。

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力量:他在我嘴里完全听从我摆布,这是他最脆弱的状态,兰斯从来只会在女生面前露出这样的软弱。裙装竟给了我对他的控制力。我舔了几下,他就又发出轻声呻吟。

但我知道,我还没真正成为他的口交者——虽然鸡巴在嘴里,但我还没吸出他的精液。我锁紧双唇,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后移头部。终于,我成为了一个真正的伪娘口交者,觉得自己无比娇媚。我爱这种情感,也爱感觉身上每一针每一线的女性柔软。尤其能感受到内裤紧贴自己勃起的小肉棒,那是我生平最强烈的一次勃起。

当鸡巴头刚好只剩一小截在我唇里时,我松开嘴唇,再次重新锁住,继续吮吸他的根部。我知道自己就是他漂亮的口交小丫头,而兰斯从未和男孩发生过关系,此刻却被我的女性柔弱彻底激起。

如果每次都是这种快感,我知道只要他一暗示想硬起来,我都会心甘情愿跪下。

我就这样含了很久,下巴渐渐酸痛,不得不松开嘴休息,放松下颚肌肉。我用脸颊摩挲他的鸡巴,仍旧轻吻、手淫。当他又开始呻吟,我知道若不想被他的浓精弄得到处都是,尤其是裙子上,我得赶紧把鸡巴含回嘴里。

此刻,我才清晰意识到自己要做什么:我要把他的精液吸进嘴里。我会尝到他的“宝贝汁”,确认那是我亲自吸出来的。要是不喜欢味道怎么办?要是忍不住要吐呢?

他又呻吟着,更鼓更硬。我把嘴后移到只剩鸡巴头尖,然后拇指按住头下的敏感位置,另一只手轻轻握住他的睾丸,开始用拇指帮他手淫。

他一下子受不了,发出大声呻吟,第一次喷射出精液。紧接着第二次、第三次,精液接二连三,我都数不清。很快,我坐在穿着兰斯姐姐衣裳的自己面前,口里满是他略带咸甜的精液,鸡巴在口腔里渐渐软下去。

我舔干净它,终于放开嘴唇。

唇角还留着些许精液。我抬头看着他,不知该怎么办。

兰斯对我笑道:“咽下去,宝贝……”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咽下去,却明白这会大大满足他的男性自尊。我舔掉嘴角残留的精液,看见他因舌尖沾着精液而露出的笑容。

我咽了下去。我无法确切描述自己的感觉,只觉自己做了一个正常女孩该做的事:给男朋友口交,吃下他的精液,就像真正的女孩把他的“娃娃汁”留在肚子里。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

兰斯俯身一把把我从沙发上抱起,裤子还在脚踝,他步履笨拙地带我进了卧室。他把我放到床上,我看着他脱光衣服。赤裸的他,那景象令我也不由自主地欣赏。随后他走到床边,俯身压在我身上。

他的唇覆盖了我的脸颊和脖颈,身体的重量将我压得贴在床上,那感觉简直是天堂。我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仿佛再也不想分开,他则用胯部来回摩擦,把内裤的布料碾压在我的小肉棒上,我在一阵绝妙的快感中迸发出一次壮观的高潮。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我抬头看着一个男人,吻他,并告诉他我爱他。

作者:黛比·李·约翰逊(Miss Debi Leigh Johnson),邮箱:[email protected]

如果你喜欢这个故事,请告诉我。

读者评论

Karla (02/03/2018):

非常撩人,我超喜欢!


Lisa Stevens (08/19/1998):

真是太刺激了!我超喜欢那个大学生第一次打扮成女生,然后以女生的身份做爱。太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