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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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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妻子厌倦了丈夫们对待她们的方式,决定让鞋子——或者说高跟鞋——落到另一只脚上。

故事正文

本故事不适合任何未达法定同意年龄者阅读。

他们必须被自身的情色想象所堕化。

开端 作者:Vickie Tern

I.

“没错,亲爱的,对不起,你来得真不是时候。不过现在我说话倒没问题。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有个顾客打来,他是比尔管理这里时留下的。他说最近没见比尔到工地去视察,怀疑我们在怠慢他。想象得到吗?比尔一年都没去过了,他现在才注意到。他们就像小孩子,这些男人,他们自觉得有问题,就来找你哭诉,让你去帮他们解决。于是我给他看了我们的进度报告,告诉他一切进展顺利,让他赶紧准备好竣工奖金的款项,因为我们早就超前完成了。

我跟你说,玛姬,我真搞不懂这些男人整天都在忙什么。我来办公室打一通电话,然后那些承包商人才会收起他们的把戏,好好干一天活。然后我回家,把事情进行得有多快告诉比尔,他还不信。就昨晚我跟他讲彼得森那个项目,还有那个他一度弄混的购物中心案,我都花了大把时间才理清。他不停地问东问西,我也一一回答,直到他终于认定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然后他就坐下来开始闷闷不乐——毕竟我如今做他的活比他自己做得还好。有时候他会这样,尤其是在我每月给他调整几天荷尔蒙之后,和我们所有人一样。突然他意识到烤肉快要烤糊了,就又跳起来。好吧,确实稍微有点过头,但我也没说什么,当他端上桌时我满口称赞,也称赞了他的奶油土豆片,他是从那本他爱看的《现代女性》杂志上找到的绝妙食谱。

可他还是垂头丧气,真可怜。我能看出来。他费了那么大劲把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餐桌也摆得漂亮极了,结果一谈到生意就把烤肉给毁了。我又夸又赞,告诉他我再也不会把办公室的事烦扰他那可爱的小脑袋。最后我只好把他哄上床,给了他口交把他哄睡,还没让他卸妆或换睡衣,他就睡着了。于是我第一次洗了厨房。这些男人!他们需要随时被爱和被赏识,否则就会崩溃!

玛姬,现在方便接电话吗?不,我现在有空。还要开发票,所以我叫我的秘书把发票直接送到邮局,确保一定寄出,别出错,然后明天把回执带回来给我。所以没问题,亲爱的。他走了,我在等联邦快递,有些授权委托书要给比尔签字,然后我也能回家了。

我想你也听说了吧?从贝基那儿?那消息现在肯定在全城传播了。没听说也好。我猜他们一年都憋着不见人了,我们无论去哪里都得替他们找各种借口。现在他们的事情公开了,就没什么好隐藏的,也许他们再也不会为展示真实的自己而感到害羞了。你能想象吗?居然害羞于看起来像女人——我们怎么可能接受这种说法?特别是我们弄得这么费劲呢?他们现在真的都挺可爱的。你得看看我的比尔,我可为他骄傲了。他现在可努力了,因为他觉得没有回头路。

嗯,应当是有回头的路,但他自己并不知道。他们都以为这是终身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们都想尽快习惯。相信我,玛姬,他们真的很喜欢这样。他们更喜欢这样。我怎么知道?这是个长故事,你想听吗?一旦我告诉你,你都不会相信。但也许你会想试试让戴夫做同样的事。没理由不试。

好吧,你还记得去年冬天,超级碗赛的时候,那帮男人聚在一起看比赛,或者他们说的什么比赛。我问他们哪里超级,他们却只是一阵大笑,说:“女人!”当时我有点生气,却没说什么。好吧,海伦、贝丝、洛里和我坐下来打牌,就在比尔书房那扇开着的门旁边,丈夫们都在里面看电视。

“亲爱的,我觉得烤箱要调到325度。慢烤,可能叫中等吧。但我得问问比尔,我可记不清了。自从我开始在办公室工作,那里的所有烹饪都是他负责的,已经快一年了。”

不管怎样,起初他们一起大笑,我们觉得男人们玩得开心也挺好。可接着气氛就变得刻薄起来,他们开始互相推搡,越说越难听。贝丝的乔,大概是在看电视里的啦啦队员,或者是足球运动员互拍屁股,他说:“瞧那屁股上的肉!”接着就停不下来了。“你怎么知道?你又没见过别人的,”我记得是汤姆说的。汤姆,你记得吧,海伦去年才在那个乡村俱乐部的豪华婚礼上嫁给他的。“要是你觉得是,也没办法,”乔说,贝丝听了眼睛亮了,开始留心听。然后我家比尔质疑电视上的女孩怎么都那么瘦,我们却这么胖屁股。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可他们真开始了!有人说我们“脑子空空,连接电话都不靠谱”,大家都附和起来,互相讲我们不会按他们的方式做事。接着又说我们束腰带、穿长筒袜和胸罩,把身体挤成奇怪的形状,还有人讥笑我们钮扣反扣的衣服、傻乎乎的帽子、上妆的样子,说我们老是互相问“你今天穿什么?”好像我们没主见一样,还说“你能想象吗?”“多可爱啊!”把一切都夸张化,还说我们在自己身上花太多钱。

查理,洛里的丈夫——是的,玛姬,他真帅,是个理想情人,但听我说——查理开始给大家模仿洛里高潮时的声音,“呜啊——呜哦哦!”那些混蛋们大笑,聊起“呻吟者”“尖叫者”,我等着比尔开口说我高潮时的声音响亮。果然,他说了。那一刻我羞得要死!我们都尴尬得不行。他们开始互相讲各自喜欢或常用的体位,还有那些私密的小动作——是的,玛姬,这些私密的小动作,可不是外人该知道的!你知不知道查理给洛里从后面进去?他说洛里喜欢那样,而且要很粗暴。我看向洛里,她摇头否认,脸扭作一团,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却一句话也没说。

然后他们又开始说女人“脑子里装的全是无关紧要的琐事”,这是我家比尔说的,“脑子里装的全是无关紧要的琐事”,我气得要命!他说这就是为什么他从不跟我讲他的工作,其他人也都同意,说要是跟老婆说,只会听到没用的建议。到那时,他们已经喝了第三包啤酒,也许是第四包,停都停不下来,仿佛互相感染。我一直等着比尔继续揭短,果不其然,他开始说我为了备考管理学学位,把家里搞得一团糟。明明只是两周的事,天哪,他却一指头也没帮我,我却一天到晚忙到半夜!有人嘟囔着“忘恩负义的贱人”之类的。

不管怎样,海伦那会儿一直很安静,接着她的汤米就开始说女人轻浮贪婪,只配购物和野战,随意用完就扔,这才是我们的价值。嗯,我觉得他是认真的,海伦先是满脸通红,然后哭了起来,贝丝过来扶住她,抱着她肩膀安慰。汤米还在不停说我们根本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海伦突然大声说:“没错,你这混蛋,这就是你大多数晚上强暴我的原因!”说罢便哭得更厉害,气氛再也不好笑。

乔,贝丝的丈夫,开始在房里转圈,用尖细的声音说:“亲爱的,去趟商店给我买卫生棉条,好吗?我用完了。”其他人都笑,他觉得很好笑。于是我看了眼其他人,我们都从桌旁站起来,走到客厅去,听不太清他们在说什么,但他们的声音跟超级碗比赛的评论员一样大,绝对是在嘲笑、在起哄、在恶毒地揭我们的短,把只有我们之间的事说得满屋子都是。

可怜的海伦,她真的哭了,我们其他人也都觉得难受。贝丝和我气得要命。我们爱他们、为他们付出,他们却把我们的真实想法都当笑料!海伦开始为汤米找借口,说他真不是故意的!他有个烂上司,所以每晚都要先去喝两杯,然后醉醺醺地回家,爬到她身上强行进去,还说那是“做爱”。“但他有时候对我也很温柔,”她说。”

原来你还记得刚才那个帅哥查理吗?洛里说他脾气不小,动过手,几次把她打倒在地,还把她的鼻子打歪过。每次吵架后,他就握紧拳头,寸步不离。不过,她觉得,他还是在乎她那下面的,嗯,她希望是这样。贝丝和我都不说话。但现在我们能清楚地听见他们在里面发出尖锐的尖叫声,学我们说话。可真有趣!

书上说烤箱温度要设到300度,就设300度。你去调,我等着。顺便把一切都告诉你。不会迟到的。就算迟了,比尔也会热情地亲我,不会抱怨,他会盛装打扮得漂漂亮亮,晚餐也备好了。他真的很欣赏我对他的照顾。他现在真是个可爱的男人。玛姬,我告诉你,每个女孩都应该有像我家比尔这样的丈夫。

首要的是,贝丝和我要安慰可怜的海伦和洛里,她们现在都在哭。我说:“这些混蛋!他们要是穿我们的鞋走一走,就知道会多么琐碎可笑。”

贝丝说:“他们欠自己尝尝苦头!”

我说:“不,他们需要尝尝我们特有的苦头,女人所经历的一切。我们要给他们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把他们‘改造’!”

贝丝是慈爱总医院妇产科的护士长,她对我说:“好啊,珍妮丝,如果我没听错,我们可有的是‘良药’可以下他们身上。”我愣住了一下,然后这个绝妙的主意就这样诞生了。

“光靠‘药’是不够的,”我说。

“我们能办到,”她说。这就是我们一直以来的方式,心有灵犀。“要不要动手?”

“比尔是个好男人,”我说,“但显然他还有改进的空间。”

“我一直在‘改造’乔,”贝丝说,“我以为已经达到理想状态了,可看来还不够。我们干吧。”

就在我们安慰海伦和洛里,中间端上茶水、小蛋糕时,我一直在动脑筋。你知道,比尔绝不会让我进办公室,他总说“那地方不适合女人”。可我的管理学学位让我学会了不少项目规划的知识。等茶水备好,屋里那些男人还在那儿嘻嘻哈哈、放声大笑,电视机里的声音都盖过他们,我已经把整个方案理清楚了。

“这么办,”我一边让贝丝倒茶,一边说。洛里和海伦一边加糖、柠檬或牛奶什么的,一边搅拌。然后我们都搅拌,抿一口茶,依然能听到那些混蛋在外面尖声笑闹。“他们需要学会一些我们能教给他们的东西,只要给他们正确的动力和指导,他们就能学会。到目前为止都明白吗?”

她们点头,抿茶,搅拌。

“好,我们要给他们上一课。把他们真正放到我们的‘鞋子’里,让他们走一走,看看我们的世界。他们为什么在里面这么憎恨我们?为什么要贬低我们?因为他们肯定不理解我们。更重要的是,在某种程度上,他们害怕我们。为什么?原因各不相同。但我认为,很大一部分,是他们害怕自己配不上‘男人’这个身份,他们那些大男人主义的废话根本扛不住。他们不敢与我们相像,更不敢像我们那样行事——要是一旦像了,他们小时候就被嘲笑为‘娘娘腔’,长大了就被骂‘同性恋渣’。他们甚至不敢想象自己会那样,根本承受不了。所以他们拼命夸大自己有多与众不同,多么高级,这反而让他们更糟糕,在某些方面糟糕透顶。”

“我们要让他们更害怕不做我们那个样子,并且让他们为像我们而感到自豪。我们得摧毁他们对自己身份和自我是那些荒唐的想法,然后用我们的感受和想法重新塑造他们。”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海伦说。“不仅是报复他们,还要改造他们。我喜欢这个主意。但你说‘像我们那样’是什么意思?是要把他们变成女人吗?那样的话,万一有男人对他们有兴趣,我们还能指望他们吗?不管怎样,我可不确定愿不愿意跟一个觉得自己是女孩的家伙生活在一起。”

“不会的,他们会清楚自己是男人。我们要让他们觉得自己失败在于不是‘真正的女人’。不过他们必须要有想要成为女人的强烈欲望,足以让他们竭尽全力去尝试,去体验那种感觉。也许我们能让他们坚信自己从此就是如此,那就得好好习惯!然后以后我们想带他们回到原来的身份,或者带到我们想去的任何地方,都可以。”

“这样想吧。人本来就各不相同。有的人大胆,有的人害羞,有的人粗犷,有的人温柔——我们每个人内心都有各种特质,是否男孩女孩并不决定这一切。但后来我们被扭曲了。小男孩被教导某些特质对他们来说是可以的,而另一些是不好的;小女孩也同理,只是对应的特质不同。男孩子被教必须坚强、强硬,不管喜不喜欢,要喝罐装啤酒,绝不能涂口红。而小女孩则被教不要打架,要让男孩去打,要害羞温柔,要互相扶持,绝不能喝罐装啤酒,但可以涂口红。男孩要竞争,要去工作;女孩要互相帮助,要留在家里。你懂的。”

“好吧,我们会让他们在‘下面’还是男人。不过我们想让他们更温柔,更像我们,也许甚至要他们变得害羞、温柔,并渴望变漂亮。我们要压制他们所有的男孩习性,鼓励所有女性特质。然后我们每个人再决定要让他们恢复哪些男孩习惯。这需要耐心和大量工作,但我们能做到。我觉得汤姆涂起口红来一定超级可爱。”

海伦轻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她说,“如果第二天他想借我的唇线笔,他可就得三思而后再喝醉了,想爬到我身上也得先问过我。”

洛里也兴奋起来。“而且只要查理留长指甲,他就会对‘手下工作’格外小心。你知道,他本来就挺帅的,要是弄个盘发造型就更迷人了!”

“就这么办,”贝丝说,“还要来点茶吗?”

“现在起,我们每周都要聚一次,交流心得,互相建议,”我告诉她们。“我们的丈夫各有差异,有时需要用不同的方法来对付他们。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问题。但最主要的是,我们面临的问题都大同小异。有些事情我们现在就得达成一致。”

“最重要的是,我们之间可以互相商量,但绝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的计划,否则他们还没体会到我们为他们做的一切就会打退堂鼓。如果他们在计划结束前就相互看见彼此,一时之间会觉得很荒谬、很尴尬。因为他们短时间内会看起来很滑稽。我们要等到他们都自我感觉良好,不再在意他人看法后,才让他们互相见面。”

“大概需要六个月才能改变他们的习惯。我已经有几个想法,准备一个‘毕业典礼’,欢迎我们的新女性化丈夫迎接他们的新生活,或者让他们以更美好的方式回到旧的男性身份。然后再花六个月让他们适应新生活。总的来说,这大概需要一年。大家都明白吗?太好了!贝丝,接下去你说吧!”

“谢谢你,珍妮丝。现在,我们大多数问题都可以按同样的方法解决。起初我们要让他们觉得十分难受,害怕失去他们的男性特质——我是说真的,指他们的‘家伙’。”贝丝说,“至少六个月,我们要给他们大量服用让我们从小女孩变成大女孩的那个东西:激素。大量的激素。他们也要变成大女孩。不过一开始,我们还会给他们一些其他药物。”

“头几周我们要让他们害怕、痛苦,愿意尝试任何办法。我们不希望他们能去上班,也不想让他们有做任何事的欲望。要让他们依赖我们做所有事情,就像小时候身体不舒服时依赖妈妈一样。我准备了一些东西,让他们感觉够糟糕,从而乖乖待在家里,然后我会逐一上门,给他们安排激素治疗。按照我准备的激素剂量,他们会严重头痛、恶心,还会肚子痛一阵。他们肯定会想去看医生,我已经有人选了,她会愿意上门看诊。她会吓得他们照我们说的做,还会在同时调整他们的声线,这样他们就不想给办公室打电话,也无法互相交流。她不喜欢男人,一定会喜欢这主意。”

“他们都说不出话吗?”洛里问,“这也太残忍了。我们会不会很孤单?”

“不,”贝丝回答,“过几天就能说话了。但到时你们会感觉到的是相反的‘孤独’——他们会因为声线变高,像我们一样,除了你们,羞于和其他人说话。他们会听起来像女人。然后随着身体对激素的适应,他们的外形会改变。面部会变得柔和;身体脂肪会重新分布到臀部和胸部。他们会长出乳房。这对改变他们对自我认知非常关键,把我们最明显的女性特征揉进他们的身体形象里。这样他们就无法否认自己已成为什么,也永远不会忘记。一点儿介意吗?”

海伦和洛里面露犹豫之色。

“跟他们一起去商店试穿胸罩肯定很有趣,”我插话道,主要是想安抚她们。“如果我们的男人表现得像乖女孩,就让他们打扮得像女士去买东西,可以用试衣间;要是他们难搞,我们就让他们像男人那样当众在卖场里试戴胸罩。这样就好管教他们了。”

“而且,真有意思的是,像查理抓我的胸部那样去抓他的,那种感觉一定很刺激,”洛里说道,“尤其是在公共场合。”她又笑了,俯身对海伦低声耳语了几句,然后两人相视咯咯地笑了起来。

“还有一件事,姑娘们。或许这是最难的一环。我们给他们注入的大剂量激素会让他们过不了多久就阳痿。到那时,他们会被吓得魂不附体,而这正是我们要的效果。记住,他们什么也不知道。等过了阵子,我们把剂量调回维持用量,他们的性能力会恢复,尽管身体已经不会再变了。但他们也不会晓得。总之,在我们把他们改造成我们那套生活、思考和感受方式的那几个月里,你们可别指望像平时那样享受你们的丈夫。实际上,我们每个人都得像女同性恋那样跟他们做爱,否则就别做了。”

“这才是最难的部分?”海伦问道。“听起来还挺轻松的。我倒觉得,如果那个畜生真得需要满足我,我也更有动力去满足他。”

我们开始拿口交开玩笑,想象我们的新侍女们亲吻我们的裆部,而我们像女王一样躺在床上;还有当丈夫们发现自己硬不起来,那小弟弟根本不听使唤时会有多尴尬。我们简直笑到停不下来。贝丝趁机去她的车里拿来一瓶药片,分给我们每人几粒。“给你们,”她说,“明晚让他们每人吃三片。到第二天早上,也就是星期二,他们就会觉得浑身要散架,然后打电话请病假。接着我会来抽血化验,给他们开始用激素,并告诉他们自己正深陷一种可怕疾病的折磨——几乎所有不采取特殊预防措施的男性都会死于此。这会让他们更难受,然后我们再加点别的药让他们更迷糊。他们看上去完全没有好转,我会向他们解释说这种病必须自愈,至少要折腾一个月,之后还会有严重后遗症,可能再持续六个月,甚至一辈子,所以他们最好相应安排好工作事务。你们得盯着他们的安排,因为实际上他们这六个月,甚至更长时间,都回不了办公室。大概很快,我那做家访的朋友会来,处理他们的声音问题,让他们羞于再打电话报到。到那时,我们就完全掌控他们了。”

“星期二晚上再见面商量下一步?到我家来怎么样?”我问。她们三个都点头。到那时候,我估计那些男人都得躺床上呻吟或试着入睡,我们四个就能认真讨论下一步计划了。

男人们走进来,跟我们寒暄了几句,感谢比尔准备的好啤酒和那场糟糕的橄榄球赛。我心里想,既然现在真相大白,汤米和查理真是没出息。但也许他们只是不懂得更好罢了。他们也许并非坏人,只是有很大的改进空间。我想着,比尔其实是个好男人,只要他别再沉迷于那套大男子主义的把戏,我会更享受跟他的相处。这是事实。我以前也常对许多男伴这样想,后来也确实改变了他们中的一些。我真心期待这次的计划。

“联邦快递来了,玛姬,我得挂了!当比尔签下这些文件,这整个项目就归我管了,所以我有点紧张,你懂的。几天后给我打电话,我再跟你说更多。不,我每天早上八点到办公室,一般要待到六点,所以打这里给我。我一大早就开始忙,从接手比尔的职责后,我们忙得不可开交。”

嗯,我们那晚都见了面,每个人的遭遇都差不多:丈夫们害怕自己会死或者会丢了蛋蛋,却拿不准哪个更糟。

托米真的吓坏了,海伦说,他哭得呜呜咽咽,直到镇静剂生效——贝丝告诉她把剂量翻倍,再加一种她手头有的激素,那种曾经用来让哺乳期母亲变成满足奶牛的激素。四个人都被从肛门给灌药,乖乖听话,躺在床上,喊着让我们帮他们缓解头痛和胃痛,还把请长假的时间都安排好了。

结果查理和托米恰好在同一家公司上班,本来就要休半年带薪休假,你绝对想不到,原因是他们的总部要迁到另一个城市,而他们早就决定不想跟着搬。他们甚至都没想到要告诉妻子、伴侣,连洛里或海伦的意见都没问。所以他们肯定会呆在家里一阵子!贝丝的乔是个作家,在家工作,把文稿电邮给给他付钱的人。所以他本来也一直在家。我会接管比尔的办公室。这样,我们真正的难题——在把男人们留在家里再教育期间钱从哪里来——就解决了!贝丝说,这些家伙可能会痛苦不堪,发烧、浑身酸痛、非常不舒服,大概持续一周,然后才会好转。但到那时,她那个做喉部治疗的医生朋友就会来,再吓他们一跳,让他们马上想开始打扮得像女人。

洛里可真是兴趣盎然。她想让医生马上过来。她说,当医生去看查理时,他仍对她咆哮。要是让他几天说不了话,对他和她都会有好处。她接着说,如果他要躺在床上大喊大叫,她就要一个带着浓重口红、睫毛膏、眼影和腮红的高音嗓男人来骂她,而且如果她能如愿——我们稍微拦住了她——她还想让他弄个她之前提到的可爱金发上扬发型,再加一堆卷发。考虑到她过去受他虐待,这也说得过去。所以我们决定给他们化妆,让他们在卧床时自己学着正确化妆,反正他们也没法做别的事。

海伦觉得托米如果穿着带褶边的睡裙,等她给他送餐上床时会显得更可爱。所以我们全票通过。贝丝的故事让一切都变得简单——为了保住他们的“宝贝”,他们会做任何疯狂事情。我们表决支持褶边睡裙和化妆,把解释工作交给贝丝的医生朋友,把所有疑问都交给镇静剂来消除。我们约定一周后再见面。

“当然,亲爱的,给我们的律师打电话,让他处理。” “不,玛姬,只给我的秘书打——他刚给我送来了一些超过一年的应收账款。你能相信比尔居然让这些混蛋欠着账那么久,还不计利息,那些公司完全有能力付钱!他还自以为是个商人?好吧,我这样说或许不公平,玛姬,他以前是这么想的,不过现在可不这么认为了。”

于是激素开始在比尔身上起作用,贝丝告诉我他肚子疼,其实是他的肝脏在适应新的体内化学变化,除此之外他一切正常,血液指标也很优秀,而且他安排了第二天的声带手术,由贝丝协助。贝丝的朋友——那位蒂格博士——第二天一早就到了。我本以为她会是个女权激进分子、讨厌男人的那种人,结果进门的是一位个子不高、亲切中年的女士,打扮得体,握手有力,目光坚定,完全没化妆。她走到比尔面前,如果他心里还有任何疑虑,那立刻全没了。她一开口就说:“我怎么没看到化妆?为什么这个病人没有化妆?他是都到第三期了,觉得没必要化妆,反正快死定了?”

“没有,”我解释道,“他是我丈夫,我就知道他会觉得这是种奇怪的治疗,如果是我提出来,他会觉得很蠢,所以我想等到您来了再……”

“亲爱的,傻不傻跟他没关系。你本不该等。”她说。“他是个男人,对吧?这种病毒专门致命于男性。看看他的肤色。看这里。病毒特别易寄生在毛囊里,而且增养生长是趋光性的——至少这是我们所知的。所以要给他全脸化妆!而且你最好马上给他做电解脱毛。那张脸上决不能留毛囊。如果想让他活着过去且不留疤,就必须全天候遮住皮肤。面部皮肤绝不能见光。暴露在空气和阳光下可能会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内要了他的命。用女性化妆品,完全按照你自己化妆的方式来。我们知道女性化妆品里含有某种保护成分,不会引起过敏,但我们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因素。口红要日夜兼备!然后立刻让他穿上尼龙睡裙,他的皮肤已经开始磨损了。你有缎面床单吗?现在我要处理他的喉咙。那些扁桃体根部是病毒寄生的核心地带。我看他还没做过扁桃体切除手术,我也会一并处理。”

比尔评论说,这种治疗……呃……有点不寻常。蒂格博士冷冷地回答,带着彻骨的轻蔑:“哦?你还懂这些?你见过任何得过这种病的女性吗?这就是我们最初的线索,它只侵袭青春期后的男性,所以我们认为它跟睾酮有某种共生寄生关系。现在我们认为它也受次级性征触发,尤其是男性的皮肤,更主要的是男性的睾丸。你看它对睾丸的摧残,以及患者在摧残过程中的痛苦,如果发展到那一步,也算是一种解脱。我们曾考虑一旦出现症状就切除睾丸,因为情况太严重了。女性在某种程度上天生免疫。相信我,你可不想看起来像个男人。只要患者全力配合,我们可以在早期阶段治疗这些症状并挽救生命。那你愿意配合吗?”

比尔卖力地点头,说:“好!好,医生!”然后把被子拉到脖子上。蒂格博士接着叫进贝丝,对我说我可以离开房间了。

三个小时后,我看见可怜的比尔,他的脸肿得厉害,但奇怪地显得精致,心情极度痛苦。他甚至在蒂格博士给他施行麻醉前就坚持要按处方做一切治疗。所以我给他上了粉底、腮红、口红、眼影、眼线、睫毛膏,还给他穿上我那件漂亮的连身睡衣,带着泡袖。但很多妆在麻醉生效后都被擦掉了。趁着他还没醒,我叫来的电解脱毛师烧毁了他一半以上的面部毛囊,剩下的也在接下来的几周里全部脱落。他的喉咙疼了几天,脸也一样。但果然,当他的声音恢复时,那不再是深沉共鸣的男声,而是像米妮老鼠一样的尖嗓子。他听起来滑稽极了,玛姬!我得强忍住不笑。但他勤做嗓音练习,最终把声音调到一个让人愉悦的女性嗓音。我得说,只要他不再尖叫着说话,我都觉得很迷人。我闭上眼,仿佛已有了一个新女友,我们谈天说地,他也开始模仿我其他一些举止。但他意识到自己再也打不了电话给公司,于是让我去代他打,然后他干脆开始派我去公司出差。

我们每周二都会交流心得。在四个男人里,只有托米保持了那种类似笨蛋似的长笛式假声,海伦说她喜欢听他发出那样的声音。她教他自己化妆,她尤其珍惜有一次进他卧室时,发现他正扑弄睡裙肩上的褶边,让它们看起来更美一些。托米真的开始玩得起劲了。她说那时她已经在考虑等我们完成对他的再教育后,可能会把他当作应召女郎出租给变态者。贝丝告诉我们乔多年前就做过脱毛,因为他受不了刮胡子。但查理有一撮浓密的黑胡子,要花整整六个月、每周三次才能脱净。

查理对洛里的睡裙出了难题。他说穿性感睡裙毫无意义,他更想穿男式尼龙睡衣。于是洛里对他使出了我们的储备计策之一。周五早上,她在他的橙汁里下足了镇静剂,让他昏昏欲睡,一直睡到周六早上。然后在周六早上,她拿来周五的报纸,和他打赌周五晚上的篮球赛谁会赢,以多少分差获胜。下了赌注后她又给他下药,到了周日她告诉他他整个周六都在睡觉,现在是周日,她赢了那笔赌。她拿出周六和周日的报纸证明这一切。赌约是:接下来的六个月里,无论何时何地,他都得穿她想让他穿的任何衣服,不得再惹她生气;如果她输了,就得穿他想让她穿的任何衣服,即使是那些她讨厌但每次出门他都要她穿的暴露装。这样的赌约,他怎么能拒绝,尤其他明知道她根本不懂篮球?

总之,最终我们所有丈夫的面颊都和我们一样光滑,他们的声音更加柔和,睡裙柔软,皮肤也越来越细腻。当我们晚上依偎在他们身边时,他们就像丝绸一样光滑。

在蒂格博士把他们吓得以为皮肤会腐蚀之后,他们都开始用化妆品把整个脸遮得严严实实。

比尔曾经想走捷径,用防晒乳来敷衍,但我一直不停地重复“是医生的命令!”时间一长,他竟为自己能在不到半小时内每天早晨把妆容整理得干干净净、甚至优雅而自豪。到第二个月左右,他感觉好转,每次下楼吃早餐时,总是妆容精致。我为他感到骄傲,因为他看起来真的很在意自己的仪表。

大概那时候,人们发现雄性型秃顶是乔和托米发生光向性富营养化的主要原因(或者那些莫名其妙的术语,我都快忘了),医生立刻下令让他们随时戴上妻子的假发来遮盖秃顶。后来他们去量了尺寸,各自挑了自己喜欢的漂亮假发。对啊,玛姬,每个女孩都能自己选发型,为什么我们的丈夫就例外?比尔和查理本身都有一头浓密的头发,于是我们都夸他,把头发吹干后做成一种他都没意识到是女孩子发型的样子,让头发慢慢长到足够长度后,再剪出更女性化的发式并好好定型。到了第三个月,当我每天去他办公室,而比尔已完全负责家里的事务时,每次我下楼吃早餐,他总是一副可爱的“顽童”短发造型,漂亮描染的眼线下长长的睫毛,和微翘的红唇,真是美极了。每当我表扬他,他就会露出酒窝,一脸满足。要让他接受更浅、更自然的日常妆色,以及晚上仅涂少量晚霜,花了不少功夫。和其他丈夫一样,他都不敢冒险,直到病毒六个月的完全潜伏期过去,他的“蛋蛋”才算安全。你能想象吗?真是男人啊!

总之,当他们开始感觉好转,就爬出床在家里晃荡,那些我们“借给”他们的睡衣就不合适了。我们决定先不催他们,因为他们的胸部发育和阳痿很快就会出现,到时候他们会又羞又急,什么都肯答应。但他们知道必须时刻穿着“顺滑”的衣物,也就是连裤袜和衬裙;而穿着衬裙时,还要套件连衣裙来遮挡。到第四个月末,我们都和这些打扮入时、发型精致、妆容无可挑剔的“男人”一起生活。我让比尔把身材修得更苗条,以便他发育出的曲线更明显,果然他前后都开始丰满起来。除了我们几个妻子和贝丝,外人根本没见过他们,他们也互不知情。我们互相看照片,每周会议有一半时间都用来开玩笑。海伦琢磨托米会不会是查理的菜,如果他们约会会怎样;我觉得比尔更合适,而且比尔喜欢那种神秘深沉的美;洛里则认为查理会更被乔吸引,因为他们都好斗,互相逗弄肯定有趣。就这样讨论着。

当我们的丈夫开始恢复健康,我们就开始教他们如何成为我们那种女性。这是他们想要出门的代价:必须在各方面都能“以假乱真”。那时我们给他们准备了高跟鞋:外出穿真正的细高跟,家里则穿二三英寸的小跟鞋。我们教他们走路、坐姿和手势的表达;当每个人准备好,我们就带他们去商场给他们添置更多衣服。到第五个月时,他们已变成和任何女人一样热衷购物的人,有时忙完家务就自己跑去逛商场,绝不会撞见彼此。

海伦教她丈夫化浓重的眼妆,踩着四五英寸的高跟鞋小步挪动,穿皮质迷你裙,在商场里巡逻,拦路问男人几点。他们的约定是:每问第十个男人,就能从维多利亚的秘密再换一件蕾丝内衣。他渐渐爱上了在商场里拦男人,海伦满脸得意地告诉我们,正如她所愿,有时他会和刚搭讪的男人一起消失到停车场半小时甚至更久。她从不问他都做了什么,他也从不告诉她,但她会说他的口红都抹没了,即便并非如此,他也总信她。她期待有一天他出门后再也不回,那样她就可以把他彻底赶出家门。“他天生就是个荡妇,我那个前强奸犯。放荡?谁会想到?”

洛里允许查理穿长裤和平底乐福鞋或平底鞋,但必须配最女性化的衬衫。她要他随时关注上半身。有一件她给我看的衬衫是低圆领的,能露出他的乳沟——他的胸部确实越来越吸睛。另一件是缎面,上面有垂坠的层片,正好披在他逐渐隆起的胸部和乳头上。过了一阵,他的胸真沉,需要戴胸罩才能不下垂,洛里还给他配了几件贴身的紧身毛衣。

有一次我在Bon Ton商店门口遇到他们出来,一时不知道是该认出他们还是假装没看见。洛里朝我招手,查理说:“嗨,珍妮丝,好久不见,”听得我以为他穿着西装或牛仔裤,实际上那天他穿的是小腿长度的半身裙和宽松印花上衣。他的妆完全就是洛里描述的那样,黑发剪成齐耳的波波头。“你好,查理,你看起来不错,”我有点迟疑地说。“听说你最近身体欠佳。”

“谢谢,”他平静地说。“不,我最近病得挺重,还没完全恢复。”

“我明白了!”

“你喜欢查理的耳环吗?”洛里问道,似乎在示意我保持镇定。

“我们刚打了耳洞,”查理补充道。“有耳洞的耳环款式远比夹式多得多。”

“是啊,我知道,”我说。“真好看,查理。好好戴!好了,我得走了,回头见!”说完我就离开了。

在下次聚会时,洛里告诉我们,那是查理第一次面对认识他的人,她一直为那一刻做训练,要他处变不惊,无论发生什么都保持优雅,始终像个淑女。当我离开时,他已经开始颤抖,洛里只好带他回家休息。但她很为他骄傲,那天晚上作为奖励,她让他给她舔她的小穴,持续很久,直到她高潮好几次。更早些时候,他还病着时,她就决定让他吻她身体的不同部位,作为对他良好表现的不同奖励,教他永远尊重她的身体,并让他感到用嘴唇和指尖触碰是种特权。这是他第二次被允许吻她的裆部,据说第二天他简直欣喜若狂,一边唱歌哼调,一边修补她丁字裤上的蕾丝,那是他的日常家务之一。

我和比尔一起外出就餐了好几次,让他习惯被人看见。当我觉得他准备好了,我们便去了我办公室附近一家以前是他常去的商人餐厅,看看他面对认识的人如何表现。他紧张了好一阵,直到发现没人认出他,虽然有几次我们共同认识的男女会过来跟我打招呼。等他意识到自己承担了多大的暴露风险后,我毫不犹豫地把他的外表彻底女性化。他在美容院待了一整天,做了烫发、漂发和挑染,做了指甲、全面化妆,彻底改头换面。从那以后,他开车去商场购物时信心十足。我会给他购物建议,但比尔品味不错,从他第一次卧床开始就留意女性时尚动向,看清了形势。因此,他在我们衣橱那部分慢慢被连衣裙、半身裙等填满,有时我还会借用一两件不太女性化的款式去公司。

贝丝通常不怎么汇报乔的情况,直到六个月训练期快结束时,她才告诉我们原因。原来乔在结婚前就是个伪娘,拥有一整套女性服装,外出时常常穿着。贝丝一直鼓励他尽可能当女人。“这些对他来说没什么大不了,”她说。他总按她的意思做事,因为她有他穿女装时性感撩人的照片,每当他对什么表示异议,她就会说,让全世界都知道他的爱好也无妨,他还怕什么?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贝丝在激素植入上做手脚,虽有顾虑,却从未反对。随着贝丝每月更换激素,他对身体变化越来越欣然接受。他告诉她,这就像在内衣里再穿一层最极致的女性内衣,伪娘之魂渗透到皮肤。他不明白贝丝为何要让他戴阴塞或做声带手术,但贝丝告诉我们,他对日渐丰满的胸部特别满意,尤其是他变宽的臀部和圆润的屁股。虽然他并不是真正的变性人,也没打算再进一步。

海伦是第一个报告她那位曾经是强奸犯、如今却发出傻乎乎花瓶嗓子的荡妇丈夫彻底失去性能力的。她高兴得抑制不住自己。“那个混蛋试过了,”她得意地嚷道。“什么都没发生!于是我也试了,连我的嘴也用了——这可是我好多年没用过的!还是没用!然后我告诉他,下次我要买个假阳具像那些他和别人鬼混时那样干他,然后说完就高高兴兴翻身睡觉去了!第二天早上他看起来一夜没睡,当他发现我醒了,就问我:‘我现在要死了吗?’我告诉他:‘不,更糟,你要活着!’然后我又抚摸、捏弄、拉扯了他的小虫一会儿,就为了确定它真的挂了。‘我能感觉到,’他说,他看上去对我这半手的活感激不尽,我当时就想,就算后面不再发展,这一切也都值了!”

“好了,玛姬,我一直在给我的比尔做同样的准备,用手抚摸他的乳头。它们开始因下面不断发育的组织而硬挺起来,形成突起,变成越来越敏感,最终刺激得异常销魂。随后真正的乳房开始长出来。那天晚上,无论是我的手还是我的嘴都无法让他硬起来进行插入。于是我告诉他,乳房是他为了保命而产生的抗体的副作用,后来他会恢复勃起能力。他告诉我,他一直担心病毒在扩散,或者这些药物会以某种方式让他得乳腺癌。我对可怜的家伙心生同情,差点就把秘密告诉他。“不,亲爱的,你得到的可比乳腺癌更好,”我说。“乳房!甚至可能比阳具还好!”为了证明这一点,我仅用挑逗乳头就带他达到了高潮。”

“他从来没问我是怎么这么确定乳房是良性的。但他说,他那晚的快感好像充满了全身,而不仅仅是他的肉棒。那感觉太美妙了,持续不断,一直升腾,直到最后才缓缓转入余韵。就在那时,他发现他那根整个过程都软绵绵的小鸡鸡竟然射精了。自从我们开始进行这套治疗以来,我第一次想到,也许我真的是在帮比尔一个大忙,而不仅仅是教育他体验当女人的真实感受,让他为不尊重女人付出代价。现在他知道女人如何通过全身享受性爱,而且他已经尝过了这滋味!”

“乔和查理也开始出现异常的勃起失败和胸部隆起。商讨过接下来的打算后,我们决定再次请教蒂格博士。“他们竟然信了上次的那些解释?”她说。“那他们什么都信得过!我会去见你们每个丈夫,等着瞧你们听我怎么说。你们先一定要给他们两剂镇静剂。”我们向她保证,自从治疗开始,这些男人天天都在吃镇静剂,这也是他们为何对一切都如此顺从,几乎从不抱怨,不管我们的请求和解释多么离奇。”

“当她来到我们家时,她选择先在客厅见比尔。我叫他穿着一件普通棉质印花家居裙和平底鞋进去。蒂格博士只是盯着比尔,惊讶得摇头。“比利,亲爱的,”她说,“上次你怎么没告诉我你真的是个女人?我听说病毒似乎并未影响任何关键部位。就只影响了你的阴茎!””

““我不是女人,”比尔带着几分坚定说。“要是不信你问珍妮丝。我是个男人!””

““是吗,亲爱的?”她回答。“真有趣。乳房已经发育得很明显了,几乎没什么勃起组织,还穿着裙子,化着精致妆,梳着漂亮发型。你在家办公,你妻子在办公室。再告诉我一次,你用这么好听的声音是什么样的男人。””

““不管有什么样的男人,我都是其中之一,医生!或者我希望是!””

““嗯,亲爱的,你最好别希望是。你看过你的血液检查结果。确实你还有睾丸,这可能曾蒙蔽了你的父母,影响了他们对你的养育方式。但现在,你应该觉得幸运。抗体已经中和了你的睾酮,否则病毒此刻就会攻击它,你现在肯定死透了。现在,救了你命的抗体,也就是我配给你的那种,是一种雌激素。这就是你长乳房、胯部变宽,以及面容比男性柔和得多的原因。你血液中现在流淌的,是通常在渴望为讨好男孩而吸吮鸡巴的十五岁少女体内的激素。我建议你尽一切可能完成迈向完全女性的进程。含鸡巴是一种方式。但如果你仍是处男,考虑尽快用更传统的方式失去处男之身。这样能改善你的雌激素平衡,防止残留的男性激素再次代谢出病毒并要了你的命。这种治疗已经持续了六个月。我想再过六个月,我们就可以宣布所有风险都过去了,以防万一。到那时,你想要重拾男子气概就随你,但我看……大海捞针啊!””

“她走后,我去抱了我的宝贝。他正惊恐地望着窗外。“她让我必须去操别人,或者含鸡巴,要不然我可能会死,”他说。“再有六个月我需要像你一样打扮、像你一样生活。我渐渐也喜欢上了。但我不想和男人发生性关系。我也不想死。我该怎么办?””

“实际上,这是我从一开始就策划好的。现在比尔准备好了。蒂格医生不久后去拜访了其他几位丈夫,他们也都准备好了。”

“天哪,看时间!我现在得走了,玛姬。我会在周五周末前给你打电话,也许我们很快能见面。我知道你肯定想知道我们的家伙最后怎么收场。”

好吧,他们都穿上了最漂亮的裙子,化了精致的妆。比尔知道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发生,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于是就去了美容院做发型和改造。我告诉比尔不要穿内裤,也许我们会想给他屁股来几下惩戒,谁知道呢,同样的原因,他也不能戴肛塞。其他几个妻子也对自己的男人提出了同样的要求。

于是,比尔就坐在客厅里,等着第一批客人到来,而我则假装要去厨房准备点心什么的。这时候门铃响了,洛里带着查理悄悄走进来,示意查理先去客厅,然后她才加入我到厨房里。查理就去了客厅,两个人互相打量,都以为对方是陌生的女人,于是点头寒暄,微笑礼貌地打招呼,然后比尔又继续看他的《Cosmo》,查理则拿起了一本《名利场》。太有趣了——洛里和我从厨房的传菜口里看出去,他们看广告的眼神要比看文章凝重得多,跟所有女人做的事一样。当贝丝带着乔进来,海伦带着托米进来时,也都是同样的情景。现在厨房里有四个女人,兴奋地咧嘴偷笑、低声窃语;客厅里有四个男人,各自以为对方是女人,客套寒暄几句后大多都在尽力忽略对方,坐着等着。哦,对了,还有四个来自“同性恋与双性恋健身俱乐部”的帅哥,两个是身材超棒的教练,两个是常年参加Nautilus训练的老手,他们坐在停在街对面的车里,一边开玩笑一边等着信号。

等一切就绪后,我示意了一下,然后大声喊道:“比尔,你把酒放哪儿了?”紧接着洛里接腔:“查理,你的口红抹花了!”比尔不经思索就用他那娇滴滴的新嗓音回我:“在食品储藏室里,亲爱的。”说完又继续看杂志。查理从包里拿出镜子,对着脸看了看,然后嚼着口红修补自己想象中的瑕疵。其他两位女士就瞪着他们两个。

“比尔?她刚才是不是叫你比尔?那你是查理?”托米用他那米奇老鼠般的尖嗓子问道。

乔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是个经验丰富的伪娘,早习惯看到其他男人的女装扮相。就在比尔一脸疑惑、嘴巴大张、目光发呆地挨个打量其他人时,乔说:“我的天!我们又见面了!全是咱们四个人!那些女人到底干了什么?”

查理只是一边瞪着四周,一边手里还拿着口红,神情有些慌乱。“什么?”他说。“你们是谁?”但他其实已经知道了。

几人短暂对视,然后相互认出身份,先是恢复镇定,又从被人看见的尴尬中缓过来,接着因为发现大家都处在同样处境里而释然,最后才恢复幽默感。我的比尔说:“看来我们都感染了同一种病,一种病毒,只是这些月来太丢人,不敢承认。”我真想亲他一口!他就是这么死板!却恰恰得出错误的结论,还把其他人也带进了这个误区,说大家都是在跟病毒作斗争。连乔也放弃了他原本正确的推断——其实是我们这些女人串通好了、做了这一切。

于是他们都松了口气,立刻七嘴八舌起来。查理对乔说你的长袍真好看,是丝绸的吗?比尔则羡慕汤米的皮制超短迷你裙——“真希望我有勇气穿这么短的裙子,”他说。“太可爱了!你在哪里买的?”接着他们又同时开始聊,各种曾经互相嘲笑彼此愚蠢的夸张评论此刻听来别有趣味、讨人喜欢、超可爱。他们用那甜甜的嗓音聊得不亦乐乎。我们几个妻子则咧嘴偷笑,为这么多安排感到暖洋洋的。我们的丈夫现在变得更……嗯……好了许多。然后我们决定,是时候继续下一步了。

于是我们排成一列,挨个走进房间,坐到和他们刚好相对的四把并排摆好的椅子上。我们看上去就像个审判团,或者无论叫什么,就是要对他们做出判决,某种意义上确实如此。“女士们!”我大声喊。“女士们,请!”

他们抬头看我们,带着微笑,嘈杂的闲聊声渐渐平息,最后只剩他们期待地盯着我们看。他们都知道我们聚在这里是有目的的,只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各位先生,”我对他们说,“我们开始吧。这过去的半年里,你们每个人都经历了艰难的调整,你们都挺过来了,还和我们在一起,我们都很感激。”其他几位妻子冲他们报以灿烂的笑容。“接下来还有更多不同的调整要做,但今晚是一个分水岭,我们要帮助你们跨过去。为此我们安排了一个仪式。我向你们保证,仪式之后,你们将不再是现在这个样子。关于你们将成为的人,我们都表示最美好的祝愿。请你们现在就跪下,在离自己妻子几步远、面对着她的位置上跪好。”

好吧,玛姬,他们还是男人,无论发型和装束多华丽。他们相互看了看,微微一笑,显然明白接下来要“亲热”好几下。于是他们优雅地站起身,跪了下来。他们都穿着丝袜和高跟鞋,所以跪下并不容易。但我们地上铺了柔软的地毯。

“现在,请你们把身体往前弯,贴着地面,把下巴压到地上,屁股朝天。”

他们照做了。就在他们身后,健身俱乐部的壮汉们踢掉鞋,赤裸下身,轻手轻脚地进了房间,然后在每位丈夫身后排成一排。他们中有三个人已经勃起,第四个还在拉扯他的那玩意儿直到它硬起来,即使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挺得很厉害。我得说,那些壮汉的家伙真是我见过的最大号,但之前我只见过比尔的,也见识过大学里藏着露着的几根。还好比尔之前塞的肛塞把他肛门撑得像刚生过娃的阴道一样松弛有弹性。一个硬汉把一管KY滑润剂扔给另一个,不一会儿他们就都抹得油亮。我想他们甚至不会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滑进自己体内。但后来我又想,不,他们肯定会感觉到这些硬棒子的!

“女士们,”我说,“这很重要。仔细听好这条指示。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你们都要一直盯着自己的妻子,直到我们另行通知。她要看到你的整个表情,你要一直看她的表情。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转头。不要改变姿势。”

我等了一会儿,等他们反应过来。此刻他们都抬头望着自己的妻子。这个姿势很别扭,所以他们显得有些哀伤。身后的壮汉们却咧嘴偷笑。我向他们点头示意,他们便同时向我们的丈夫靠近,从后面俯下身去,然后左边那位发出信号时,他们双手撑在丈夫的臀部,向前猛冲,把自己的“肉棒”彻底插进他们的肛门。然后停住。我们的四个男人被四个大男人一字排开地插了个透。

我们看到的表情简直无价。比尔震惊又惊讶。我看着他,觉得好笑。我敢肯定其他妻子们此刻或喜或嗔、或关切、或幸灾乐祸,想象不到究竟哪种心情。我太着迷于盯着比尔看了。

“各位,欢迎来到真正的女人世界。我们都希望你们喜欢它,”我说。现在就看健身俱乐部这帮人的了。

他们开始进进出出地抽送,比尔一直用责备的眼神盯着我。接着我注意到他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他那美丽的臀部先是轻轻上下摆动,然后越来越有力。我瞥向其他男人。托米闭着眼睛,脸上洋溢出一种圣洁的微笑,一边婀娜地向与他做爱的男子推送自己。显然他之前在商场里跟陌生男人消失半小时或更久时,可不只是去含那东西的。查理看上去很担忧。乔则似乎刚有了美好的领悟,正在思考。我又回头看比尔,虽然他还朝着我,但显然他的注意力已完全转移。他嘴角带着满足的笑容,他的屁股现在正剧烈地对着伴侣上下抽动。

然后就发生了。当比尔的那个伴侣快要释放时,他的动作变成一种长而均匀的节奏:每次都深深地将全根插入比尔的“船舱”后,再慢慢抽出,直到最后完全撤出,然后再一次推到根部。比尔开始呻吟。随着节奏加快,每当他的伴侣深深插入时,他就会发出一声又一声“哦哦哦!”音调中充满渴望与遗憾,而且一次比一次更响、更快。当伴侣终于用力一冲,精液喷射到他体内时,比尔也狂热地反推、深入;当精液开始在他的肠道里涌动时,比尔忍不住了,发出连串尖细的惊叫。其他几位男士也都叫了起来,坐在我旁边的贝丝笑得前仰后合,“就像动物园的喂食时间!”她几乎说不出来,然后又咯咯笑着瘫坐回椅子。

终究健身俱乐部的人完事了,每个壮汉都“扑通”一声拔出了各自插着的丈夫。我猜他们体内还留了不少精液。头儿又看了我一眼,等着下一个信号。

“现在,女士们,”我说,一边努力不跟仍在失控大笑的贝丝一起笑,“请翻过身来,平躺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除了站起来。”

壮汉跨坐在我们丈夫的躯干上,双膝楔进他们的腋下,身体微微前倾,睾丸悬在我们丈夫下颚上方,那光滑湿润、仍有些肿胀的鸡巴就直接垂在每张涂着口红的漂亮嘴唇上方。一个接一个,“男孩们”抬起头来,舌头舔弄着悬在自己面前的鸡巴,然后开始吮吸它们。比尔也不例外。随着每根鸡巴在不同时间再次勃起,壮汉们便换了体位。汤米用劲地吮吸着他男人的鸡巴,力度之猛让我怀疑他还能否第二次被从肛门插入。乔则从前面肛交,双腿高高抬起,搭在猛男的肩膀上。查理把双腿缠在壮汉的腰间。我惊讶地看见查理紧紧搂住爱人的脖子,热烈地亲吻他,此时他的肛门正被狠狠地插弄。我记得蒂格博士告诉过我们丈夫们,这是确保他们能存活下来的方法,我想查理对这男人对他的所作所为心存感激。但他的感激似乎过于强烈。我怀疑,现在他真正融入其中,就像任何女人一样,他爱上了被插的感觉。

完事后,我们每个丈夫的情人又向他们的菊花里射了一发精液。他们站起身,向我们点头示意,有的一两个还礼貌地露出告别式的微笑,然后消失在来时的方向。现在我们看向仍趴在地毯上的那些可怜货,他们还在喘着粗气,眼神涣散或紧闭。夜晚还没结束。按照我们事先的计划和讨论,我们每个人接下来都要把各自的丈夫带到房子的私密空间,审问他们,当他们彻底陷入内疚时,就按我们各自的意愿把他们变成想要的样子。这才是今晚最关键的部分,我们事先已经详细讨论过为什么它如此重要。

当其他几位男人被带到别处后,我走向仍坐在地毯上的比尔,此刻他已经完全意识到自己刚才根本不是自己,而是一个完全失控的荡妇。他看上去一脸茫然。我之前悄悄给他下的那种特别镇静剂肯定起了作用,让他放松了戒备,但他并不知道这点。

我掌控了局面。“所以,比尔。首先把你的裙子脱了,你刚刚肯定沾满了那个男人的精液,不想弄脏它吧?以后你要以卖淫为生时,也许还想再穿这条裙子。现在只剩内衣,站在那里,告诉我:当他第一次把他的鸡巴塞进你体内时是什么感觉?好?美妙?带着女性的愉悦?你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要更多了?”

比尔认真地回答,仿佛坦白交代就能换来宽恕。“那种感觉很充实,珍妮斯。一开始感觉像一个又大又软的后庭塞。然后,我不知道,开始觉得很舒服。非常舒服。那感觉很奇怪。好像我想要排便,但又是往相反方向排。然后当他开始进出时,我快疯了,那种感觉……”

“比尔,我安排你和人做那事是因为博士命令的。你得忍受它,不是享受它!但你却像做爱一样做了它!”

比尔尴尬地低下头。“珍妮斯,”他恳求地说,“你知道我绝不会自愿做这种事。我从来不想做这番勾当。这很尴尬。你知道的。”

我心想,现在加把料,他肯定不敢反驳我。“我知道,”我对他说,“一旦那家伙整个根儿插进你体内,第一个向对方推进的就是你。当他全力猛冲时,你根本过瘾不够。每次他撤出前,你还扭动了下你的屁股,是不是?那么销魂?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现在的屁屁有多漂亮?我们得给你买几条更紧的裙子,好好秀出来,吸引其他小伙子来插你,那可是你的魅力之一。还有,那贪婪幸福的微笑,当他像拥有你一样在你体内抽送时,你脸上的表情是啥意思?告诉我!还有,在他射进你体内又拔出来后,我看到了你的表情。你是不是有点不满足?我懂那种感觉,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然后你翻过身躺平,他蹲在你的胸口上方,鸡巴还在往你嘴里滴精液。是谁微微抬头,只为了亲吻鸡巴的龟头?我看见了。是不是还要用双手和整张嘴去抓住它,一遍遍地吮舔亲吻,把嘴变成个停不下来的蜜穴?谁教你那样做的?当它再次硬起来,你又把双腿缠在他腰间,那是谁笑得像圣诞节早晨收到礼物的孩子,还不停地叫‘哦对,哦对,再来,再来!’——我记得这是原话——是谁把他的鸡巴引导进谁那滴着精液的菊花,进行第二轮?当他第二次猛地冲进你体内时,谁尖叫得像火警车撞进着火的房子?那到底是谁?难道我嫁的是个尖叫娃?我该为你模仿一下吗,就像你们上次超碗比赛时模仿我们那样?”

比尔只是低头,脸颊仍然通红。他当然无话可说。他的菊花里有精液往外渗,顺着腿流下来,他知道我都看见了,无话可辩。“珍妮斯……”他只挤出这一个字。

然后令他惊讶的是,我走过去吻了他。“亲爱的,别看起来这么不开心。让你这么开心的事,永远都不该让你难过。我爱你。我知道你不可能自己主动做这种事。起初你也不想做。一旦你开始,就停不下来。因为当女人和男人有外遇时,理应如此。我不会像以前那样背叛你去和别的男人上床。但现在我亲眼看到你和男人背叛我,而且还乐在其中,对我而言就容易多了。”

“哦,我想第一次会有点尴尬,就像你一样。我本质上也很害羞。但我希望我能像你那样享受其中。比尔,你真心喜欢它。你刚才体验到的那种感觉,我也期待当我开始和某个男人的第一次外遇时能体会到。当然,你不会像我看着你那样看着我,但也许以后,如果你愿意,如果我的男人不介意,如果这能让你愉快,我们再看看会怎样。”

我吻了吻自己的指尖,然后轻轻贴到他的嘴唇上。他就那么站着,精液顺着大腿流下,茫然、惊惶、无助。他真是个可爱的人,玛姬。我真爱他。“你现在是个女人了,”我对他说。“我知道你能理解。女人需要一个男人来给她做爱。你现在做不到。所以当我去找能做到的人的时候,我知道你不会介意。现在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上床睡吧,亲爱的。”

这就是我想从那个夜晚得到的结果。洛里把查理变成了她心甘情愿的奴隶,准备为她做任何事来补偿。于是她把自己的游戏室改造成地牢,配备了伸展架、鞭子、口球等全套器具。现在只要查理没用手洗好她的内衣,或者上菜不够热情,或者没能巧妙地帮她舔到高潮,她就说他必须自己下去,在那儿挂上一晚上做忏悔。

贝丝则把乔从伪娘推到彻底的变性人状态,正是她一直认为乔所属的角色,尽管乔从未认同过。现在他真的相信自己是个生在男人身体里的女人,正在和一位要把他的鸡巴翻过来做成阴道的外科医生商讨手术。然后她想应该会离婚,但随着男朋友们陆续出现,她会把他们一个个介绍给乔。他也答应这样做。

海伦对托米没别的要求了。他们现在还是住在一起,但各自按自己的方式过生活,认识男人并与他们过夜,然后像最要好的朋友一样讨论不同男人的技巧和鸡巴。

男孩们也都从中收获了意想不到的东西,虽然我们都预料到了。不仅仅是些小收获。我们鼓励他们在那晚之后多多见面。我总是很高兴听到比尔给查理或乔打电话,问他们晚餐想穿什么。当他们过来打牌,或是因为什么事,他们聊食谱和发型的样子让我感到非常满足。

后来是海伦告诉我们,他们的新关系按计划成熟了。汤米告诉她,他们开始互相吮吸对方柔软的鸡巴。听说有一晚汤米忍不住,先在比尔同意下吮吸了比尔,然后又请比尔回敬,比尔也照做。不久,他们几乎每个夜晚都一起六九倒换角色地缠绵。他们以为我们不知道,但汤米乐于跟我们大谈他们彼此之间的技巧。

接下来他们的下一步显而易见。贝丝在大约九个月时减少了他们的雌激素摄入,我觉得正是时候,因为我的比尔已经发育到C罩杯,我开始觉得,差不多就够了。

嗯,他们又开始硬起来了!

到那时,我们每个人都有了不同的男朋友,我也已经习惯把我的带回家,这样我可爱的比尔就能随时伺候我们——一起洗澡后帮我们擦干,或者当夜晚的情人准备开车回妻子身边时给我们冲杯咖啡,然后总是替我把里边的精液吸干净——反正他也做不了别的,再说他半信半疑地以为她是个女同性恋。所以当比尔又开始勃起时,我其实并不想回到我们以前的那种婚姻状态。就像现在这样,如果我想让比尔来操我,或者让我嘴里多含别人的精液,他都照做,仅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等等,玛姬。好了,晚安,周一见!真喜欢那件新衬衫,红色条纹真配你的口红!替我向你老婆问好!——不是的,是我的秘书,这会儿要离开过周末了。就像我说的,这些男人啊,总得不停地得到安慰!

但真正的重点是,一旦那些小伙子们发现他们还能再来一次,他们就开始互相来。所谓的69只是其中一半。跟你说过上次那个刚过去的超级碗吗?好吧,我跟你说,可说完我可得走了。

我们又凑到一起,那些男孩们像往常一样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就走进比尔的书房关上门,结果忘了开电视。真是滑稽。我说:“他们以为自己是在我们眼皮底下偷偷干,还能逃脱惩罚呢,这特逗人。”

海伦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实际上,她有点儿尖刻。她说:“也许是这样,但总得有人告诉他们事后用卫生棉条或卫生巾。他们会把内裤、裙子甚至回家路上车座都漏得到处是。最起码也该离开一下,去冲洗干净再回来加入我们。”洛里只是微笑着。我想她把这样的夜晚当作对查理在她面前好好表演某些事的一种奖励。

好吧,今年比赛结束后,那些丈夫们自己策划了一个通宵睡衣派对,嘻嘻哈哈,肯定还有别的很多安排。比尔把他最漂亮的睡裙摆好了,我想其他人也差不多。他们明白我们会出去,而他们则留在家里,似乎一点也不介意。我告诉比尔我们会很晚回,不用等我,也让他好好玩。他也跟我说一样的话,说他真的很爱我,说他不认识有哪个妻子能像我这么通情达理。

好吧,我知道还有另一个。送那些家伙去他们的超级碗大战狂欢和睡衣派对时,贝丝跟我说她最初的想法只是让那些丈夫们忙着折腾彼此,好让他们根本不会注意到我们正被真正欣赏我们的好男人好好地操。或者即便他们注意到了,也让他们根本没法抱怨,他们那时都像他们自己一样躺在背上,被自己的鸡巴进进出出,根本无力反对。

然后她说:“你知道吗,珍妮丝,现在既然我们都这么做了,我才不在乎他们当自己是什么,女人还是同性恋男人什么的。我们只要确保他们继续互相为对方服务,想要多少屁股就给多少屁股,想要多少鸡巴也管够。我们不能指望他们像我们一样严格当‘好女孩’,他们可不像我们那样被教育。想想汤米在我们还没完全当上男人之前发生的事,就知道他们当然现在都成了荡妇。我喜欢这种安排,它让他们不至于跑得太远。对吧?”

我同意了。

然后贝丝说:“这只是简单的正义。他们去年那副嘴脸,嘲笑我们,嘲笑所有女人,为了羞辱我们——他们自己的妻子——互相纠缠,炫耀给彼此看,我们完全有理由让他们互相满足。去年听了他们那一大堆吹嘘和侮辱时,我心里想,每个大男子主义的混蛋都该被另一个大男子主义的鸡巴填满。他们就是这样的人,也得到了该有的待遇,也一直都这么干。走吧,我们的男人在等我们呢。”

天哪,玛姬,都六点多了!我的那位现在真的在等我呢!我本想先带他回家喝一杯,让他见见比尔,可现在没时间了。好吧,周末给我打个电话,我们再聚聚。把咱们的丈夫藏着没意义了,他们也该认识点新朋友了。你觉得我的比尔和你的戴夫会合得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