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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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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ndy想让她的丈夫John戒烟。他们俩一起去看了一位催眠师,这位催眠师的解决方案是让John亲身体验他妻子的感受。先是吸烟带来的感受,然后是……?

故事正文

香烟 作者:Callie Messenger

我尝试了各种方法戒烟:改变饮食、锻炼、喝草本茶、一刀切戒断法、催眠录音、尼古丁贴片和口香糖。我的妻子被我的这些尝试搞得快要抓狂了。嗯,这事本来就是她的错,我才要戒烟。她根本不再喜欢我抽烟了。每次我试图戒烟,都好像吃了回头草一样,反而比以前抽得更多,仿佛在补偿过去错过的时光。最后她彻底受不了了。“约翰,”她严肃地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我受不了你抽烟。我受不了那味道、那乱七八糟、那口气,也受不了一切有关它的事。你要么改掉这个习惯,要么我就走人!”

那可不行。我太爱她了,不愿失去她。“我该怎么办?”我问。

“你其实从来没真正想戒烟,这就是问题所在。”她说。我不认同,但没反驳。“你从来没同时戒掉习惯和瘾头。你要去找个催眠师试试。”

“可那些录音一点用都没有。”我反驳。

“可是你确实在屋里到处走,大喊香烟都是魔鬼的工具。”她笑了。确实有那么点像。那些录音让我跟洗碗一样恨烟,可洗碗还是得洗。“我听说有个先生效果惊人,我们去试试看。”

于是我们来到一个小单元,是个年轻学生的住所。他是巴基斯坦人。我对巴基斯坦人没意见,但要是他大二十岁留胡子,我绝对以为他是那种Svengali式的人物。可实际上他才大约二十岁。我二十八岁,刚从市场营销学院毕业,就觉得他能这么精通催眠有点怪。不过没多久我就放下了戒心。他非常圆滑,友善得让人安心。我的妻子阿曼达——我们叫她曼迪——立刻被他那一套迷住了,很乐意把我交给他。我俩走进他的“办公室”,对我来说更像是改装过的卧室,根本看不到催眠师该有的沙发。但他镇定自若,不厌其烦地解释,这样的布置比大家想象的更能放松人。我得承认,如果他是个推销员,我肯定买了他所有东西,而我想我确实是买了他的“服务”。

我坐在一张舒适的椅子上。我们聊天时,我得知他还是医科学生,但对心理疗法有天赋,所以埋头专研。他也发现自己在催眠方面有一手,于是决定把它用在挣钱上,以便继续深造。我告诉他我戒烟的困难,以及我为什么觉得抽烟能让我放松,缓解包括婚姻在内的各种压力。我想了想,又说我把抽烟当作对曼迪的防御,是她控制不了的,这让我可以保持主动,不被“完善”——或者说“改造”。他抓住了这一点,让我明白,抽烟既不是单纯的习惯,也不只是无法根治的瘾,而是隐藏的困难,需要和曼迪沟通、达成更好的理解。我想他或许说得对,于是当他建议让曼迪也进来时,我同意了。毕竟,他洞察力惊人,说不定还能当我们的辅导员。

曼迪和我坐在一起,都不太清楚要干什么。迪帕克——那是他叫的名字——简要说明了问题,然后问她是否愿意接受催眠。“为什么?”她问。

“我觉得你们需要明白,约翰的吸烟习惯背后藏着问题。在催眠下,我能帮助你们彼此感受对方的立场,从而达到真正的理解。”

我们都同意了。随着迪帕克放起轻柔的音乐,我们放松身体,从头到脚进入状态。他开始从十慢慢倒数到一,我的头开始耷拉到胸前,但我懒得抬起。想睁眼仅仅是为了向自己证明什么,可当他说到“一”时,我的眼皮合上,再也不想张开。我隐约听到音乐,却分辨不出曲子。我感到手臂被抬起又放下,接着听到迪帕克的声音,如钟声般清晰:“约翰,曼迪,我要给你们各自一个暗号。这是你们的秘密代码,只有你们知道。当你们听到暗号时,就会回到这种极其愉悦的催眠状态。在那种深度催眠中,你们很易接受暗示。我们将利用这个状态来帮助你们克服问题,你们也会享受这种状态。每次听到暗号,都能轻易入 trance。约翰,你的暗号是‘顺从’。”我听到曼迪的暗号,但随即忘了。我重新专注他的声音:“现在我要唤醒你们,测试暗号效果。记住,听到暗号时,会进入更深、更放松的 trance。我将慢慢数到三,当我数到三时,你们会完全清醒。一……二……三。”

我向前伸手,像刚睡醒时伸懒腰,确实感觉神清气爽,仿佛真睡了一觉,虽然我清醒着,听见了所有内容。我转头看曼迪也在伸展——哇,她刚醒来时真美,金发披肩。“那么,迪帕克,”我说,“这真放松,但我现在想来根烟。”

“没问题,约翰,你自己去吧。我这就向曼迪说明接下来的计划。你回来后,我们将在刚才的基础上继续。”

于是我走到外面,一边吸着烟一边思考:催眠就是这种感觉?或许没真正起作用,因为我没真的入睡,且一直很清醒,听到了一切。只是漏记了曼迪的暗号。要是催眠对她有效,我就能让迪帕克告诉我暗号,然后咱们俩可以玩点“小把戏”。对,我得问问。他话音刚落,我抽完最后一根烟,心里有点小坏念头,又回到迪帕克的房间。

曼迪朝我笑了笑示意欢迎,我又坐回椅子。迪帕克开口:“我和曼迪讨论了一个治疗方案,想让你们做角色扮演。催眠能释放想象力,使角色扮演更轻松、更真实。你们要互换立场辩论:曼迪从你的角度陈述她让你戒烟的理由,你要分析并像认同这些理由一样去表达;你从你的立场告诉曼迪你吸烟的理由,她要像自己有这些理由一样去反驳。这样从对方视角看问题,能增进理解。约翰,通过给自己提出反驳自己吸烟理由的论点,你应该就看不到吸烟的必要了。另外,我建议你们使用尼古丁贴片,以减少可能影响你们判断的渴求——会后马上去看全科医生。你们同意吗?”

“同意。”曼迪说。

“同意。”我说。

“好,那就开始,”迪帕克说,“顺从。”

我没听到曼迪的暗号。可能她此刻还保持着清醒。

“好,曼迪,”迪帕克再次开口,“请你告诉约翰你为什么不喜欢吸烟,尤其要集中说明你为什么对他抽烟反感。我还想让你说出对每个理由的真实感受,为什么这些理由会特别影响你。约翰,你要仔细听,并把曼迪说的每一句话都清楚记住。开始。”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听着曼迪说为什么我不该抽烟。时间过得很快,可能因为我并没全神贯注地听,可我也没分心,所以应该还是听进去大部分。我觉得自己没有漏听任何一句话。然后她说完了,迪帕克又开口:“好,约翰,现在轮到你了。请把所有吸烟的理由都告诉曼迪,包括你对每个理由的感受。我特别要你深入谈谈你之前提到的那部分——关于控制方面,关于它如何让你脱离她的掌控。曼迪,你要把约翰说的所有内容都清晰记住。开始吧。”

于是我开始了,先说吸烟如何给人一种自我赋能,让我能反抗她。哦,我给了她所有常见的理由:味道好;让人镇静;提高专注力,让思路更清晰;放松身心;给你一些事情做——有东西可玩。但最主要的是它给了你控制权。你难道没注意到抽烟的女人有多性感吗?那真的很让我兴奋。大多数权势或者名人都抽烟,我也想成为那样掌控一切的人。”

迪帕克再次说:“好,我很快会唤醒你们俩,但在此之前,我要给你们布置一些任务。从现在起到今晚睡觉前,你们要在脑海中反复回顾彼此说过的话。你们要讨论它、质疑它,直到你们真正明白对方的感受。”

“明天,当你醒来时, 你将完全忘记自己在此事上的立场,完全接受对方的立场,就好像那本来就是你自己的一样。你会切身体会对方的感受,你的行动和反应也将与对方一模一样。你会越来越深入地融入对方的处境,因为那就是你自己的。一个星期后,你们会再次回到这里,我们将检查你们的进展。约翰,你必须去看全科医生,拿一片尼古丁贴片。

一……二……三。”

我再次伸展双臂,看到曼迪也在做同样的动作。我们转向迪帕克。

“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吧。”他微笑着说。

“来,”他从我们身后的桌子上拿起一些名片,“各拿一张,上面有我的电话号码,如果你们想谈任何事情,都可以打给我。”

“迪帕克,”我接过名片,开口道,“能和你单独说几句话吗?”

“没问题,什么事?”

“曼迪,你介意我和迪帕克私下聊会儿吗?”我转向曼迪。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起身离开了房间。等房门在她身后关上后,我才低声说:“我刚才有个想法。你看,我不太确定催眠这套真的有效,我想拿它来试试我妻子,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把她的暗号告诉我?我好像没听清楚……”

“你之所以记不住你妻子的暗号,是因为那暗号并不是对你发出的,你的大脑自然而然地屏蔽了它。你或许可以把这当成催眠真的在你身上起作用的证据?”

“嗯……我不太确定。但为了验证催眠,我可以把它用在她身上。”

“那你得征得她的同意。我倒是想到个办法,也许你可以直接问她,让她告诉你她的暗号?”

“好吧,我想我可以试试。”

“那就没问题了!”迪帕克笑得很灿烂,“下周见!再见!”

回家的路上,我顺便去了医生诊所。我并不是真的想去,但我还是去了。出来时手上多了一包尼古丁贴片,胳膊上还贴着一片。我直到回到车里,和曼迪并肩坐着,才开始怀疑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真看得出你这次是认真要戒了,”她评论道。“迪帕克肯定很厉害!”

那一刻,我才意识到他的催眠确实奏效了。毕竟,如果对我都有效……

“曼迪,”我们开车回到自家车道时,我问,“迪帕克给你的那句暗号是什么?”

“你为什么问?”

“我只是觉得,嗯,催眠有效的话,或许能用它来玩点儿有趣的东西。”

“哦,我倒知道你想玩什么。不了,谢谢。那个暗号可别想从我嘴里撬出来!”

话题到此为止,我也没再试图再问。正如迪帕克说的,我们用余下的晚上讨论了我的吸烟问题,以及我们对这件事的各种感受。直到上床睡觉前,我又抽了一支烟——只是习惯,我觉得我们真的对彼此的立场有了某种理解。但在思考的时候,我还是抽烟了。

第二天早晨,天蓝得明亮。我趁曼迪还没醒来先去洗了个澡。穿上衬衫时,我发现胳膊上竟然贴着一片尼古丁贴片。一定是刚贴上的,否则早在洗澡时就掉了。我满腹疑惑,却也没把它撕下来。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何必贴尼古丁贴片?衬衫一穿好,我便把这事抛在脑后。

回到卧室,曼迪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半支未尽的香烟。呃,她还没完全醒来就开始吸那股又脏又刺鼻的玩意儿!等等?曼迪可是不会抽烟的!

“曼迪,你在干什么?”

“我只是抽根烟提神。挺清醒头脑的。”

这一幕太奇怪了,她仿佛抽了大半辈子的烟。但在我看来却极不协调。曼迪是个漂亮的女人,面色干净清爽,可嘴里叼着那根烟,表情全都走样了。她起身来抱我,我们互吻早安——唇如此柔软,又如此有味道。呃,这是什么味道?难怪人们说亲烟民就像舔烟灰缸。我竟然为她忍受这一切?可是她还能受得了这味道多久呢?

曼迪把烟掐灭,去洗澡了。我则去做早餐。毕竟,我可不想她的烟灰落在厨房。我得快让她戒掉,否则我会被气疯。再说她的健康,她难道不知道这样会要了她的命吗?

这情况持续了一周。我们争吵,讨论,我哀求,但曼迪与她的(或说我的?)香烟形影不离。更奇怪的是,我开始理解她的立场。这一周她显得如此平静,比以前自信许多。我以前总是为她做不少事,但总有个度。这一周她似乎无所畏惧,事事都主动。“但我从不提出要求,”她说,因为我肯定会拒绝。我可不是那种娘娘腔。不是,我爱她,只是好像缺了些什么。我不知道,我现在凡事都趋于附和她。以前争执时,我还能有所坚持;但现在只要我们意见不合,她就淡定地掏出香烟,点燃,掌控全场。手里拿着烟的她思路异常清晰。但这仍让我恶心。我真希望我们要去见的那位催眠师能对她有所帮助。

迪帕克请我们再次回到那个卧室/办公室,询问我们过去一周的情况。

“特别是,”他看向曼迪,“你,阿曼达。你看起来像换了个人。” 这倒是真的。曼迪穿着一件皮夹克,里面是紧身白T恤,下身是皮迷你裙。她说这更符合她的形象,确实也更衬身材。她看上去性感至极,我想迪帕克也注意到了。

“这真是一种体验,”曼迪开口道,“我想我们都从中学到了很多。但你知道吗?”她继续说,“我觉得如果用同样的技巧运用到生活的其他领域,我们还能学到更多。”我想这话也说得通。

迪帕克显得有些困惑。

“听着,”曼迪对他说,“我先和你探讨一下,你看看能否做到。这也许真的会帮助我们。约翰,你能在外面等一下吗?” 我被她那一笑吸引,忍不住点头,却也好奇地贴耳听去。

“我想尝试几个测试,不知你能否做到。”那是曼迪的声音。“这对你的研究也很有价值。”

“请说。”迪帕克答。

“约翰和我可以体验彼此生活的不同层面,比如性方面。我的想法是……” 此刻曼迪的声音低得我根本听不清。迪帕克时而回应一句“嗯”、“好”、“这或许可以……”不久,门重新打开,曼迪走了出来,示意我进去。

“我去外面抽根烟,亲爱的。剩下的由迪帕克来解释。”

迪帕克努力掩饰对他们刚才讨论内容的兴奋。我坐下,他说:“约翰,你的妻子真是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女人。”我点头。他缓了缓,“核心理念是,我们要让你和你妻子在生活的一些领域互换角色,最终你们都能获得更深的理解与包容,也许还能找到解决你们生活摩擦的办法。我个人认为这是个绝妙的主意,有可能彻底革新夫妻心理学。你同意吗?”

我能看出其中的逻辑。但成为这种心理实验的试验对象!

“是……我同意这是个好主意……”

“你妻子非常热衷。她一回来我们就可以开始!”

“等等,我并没有,呃,同意参与!”

这时曼迪手里还叼着烟进了房。

“亲爱的,你看到了迪帕克的催眠有多厉害,也了解了我们这次对吸烟立场的互换。”她一边用脚轻踩手中的烟,一边把它掐在桌上的烟灰缸里。她真的可以不吸?

“是的,他确实很厉害,我也肯定再不会抽烟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曾经抽过烟。

“那么,把这事一直坚持到底,对我们大有裨益,可以真正弄清彼此最深的想法,我们才能打造完美的婚姻。亲爱的,你难道不想吗?”

“嗯,是的,我当然想,但要这样做吗?”

“我们先试试看怎么样?可以随时退出。我们都有迪帕克的电话,对吧?”

“对,好吧,那就试试。我从哪儿开始?”

“想什么就从什么开始!迪帕克,开始吧!”

迪帕克几乎咧嘴笑出声来。“顺从。”

当我“醒来”时,外面已是一片漆黑。我想,我和曼迪大概聊了三个多小时。我还以为我们已经彼此了解!我错得多离谱。这次,迪帕克给了我们几天时间,在正式角色互换前讨论在催眠下学到的一切。两天里我们确实只是讨论彼此。我不得不承认,这确实让我真正理解了曼迪在这段婚姻中的感受。

我真的没有意识到她付出了多少辛勤劳动,天黑归来时,她要确保我既舒服又放松。她觉得自己为了我牺牲了很多。我从没意识到她会有那样的感受。我一直以为我们的婚姻很平等,而且我也自认为承担了自己应该做的一切。但当我问她为什么以前没说出来时,她只是告诉我,她觉得事情本来就是这样的。做这些事是她的本分,无论如何,她也都是为了我才做的。

在我们要互换角色的前一晚,我们谈论了性爱。曼迪相当性感。不得不承认,自从她开始抽烟后更是如此,但这并不是因为那种可怕的“癌症棒”,而是因为她的态度似乎也因此改变。事实上,我告诉她我对我们的性生活非常满意,因为她总能保持我的性欲,她也总能满足我。可她却说,她又一次为了我而委屈自己,常常仅仅因为我想做就和我做爱。而且,即使是她也有一方愿望被满足,但常常并没有得到充分的满足。不过无论如何,她做这一切都是因为知道我喜欢,她也爱我。她说自己会按照我喜欢的方式打扮,而且渐渐自己也喜欢那样,但如果那会让我兴奋,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对她来说,那只是她的着装方式罢了。

那晚我们就在性爱中度过,仅仅是因为谈论起来就让我们欲火焚身。肯定曼迪夸大了她的感受!她肯定是在享受其中!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将要面临什么。见鬼,我们的婚姻绝不可能像曼迪说得那样,否则她早该在多年前就离开我了。她不可能是在编造这些事吧?明天早上,我就要照她说的去行动。不,我得再仔细想想。我决定,明天醒来,我会无视迪帕克的命令,认真再考虑一番。就明天。

第二天早上,天空阴沉。我醒来时,曼迪正在洗澡。我裹上浴袍、穿好拖鞋,走进厨房准备咖啡和烤面包。不一会儿,曼迪只裹着一条毛巾,身上水滴啪嗒啪嗒地落在地砖上走了进来。我得等会儿清理干净。她就不能体贴点吗?她点起了一支烟。

“亲爱的?”我问。

“是吗,曼迪?”她应道。

“今天送你去上班好吗?”

“好,拜托了。”等等,我平时开车去上班,因为曼迪在超市只上半天班。唉,她比我更需要这辆车。“顺便帮我列个购物清单好吗?”我点头。当我弯腰从烤架下取出面包时,她从背后环住我。嗯,这感觉真不错。下一秒我就发现她在抚摸我的下体!

“别动!”我半开玩笑地冲她喊道。“等到今晚吧。我得先帮你准备上班。”我转身把吐司递给曼迪。她把吐司放在柜台上的盘子里,开始抚摸我的胸膛。我无暇拒绝吐司。“别这样。”我说。但我看得出她的晨欲已经蠢蠢欲动。我再试一次。“现在就停!”她却转而开始抚摸我的小弟弟。这根本没办法阻止。

“来吧,”她说,“我们还赶得及。”

最多几分钟,因为我得先冲个澡才能去上班。我牵着她的手往卧室走。她坐在床上,当我躺下时,她又开始为我口交。过了一会儿,感觉渐佳,我那松弛的小弟弟也渐渐变硬。她跨坐在我身上,将它插入她体内。她就不能再多玩一会儿吗?她开始骑动,我看着她的表情,她似乎也乐在其中。天哪,她太美了。看着她,我也彻底被挑逗起来。我感觉她快速吸吮,含住了我已全然勃起的下体,然后她轻声呻吟、颤动,一切突然结束。我的弟弟依旧硬挺地挡在她体内,我试图扭动臀部移动它,但她滑下我身,平躺在床上,伸手点了根烟。懊恼之下,我起身去冲澡。

回到卧室,见她已熟睡。可怜的家伙,肯定累坏了。我想,我得坐公交去上班了。我打开衣柜找衣服。天哪,我真的没什么好穿的。几套西装,却没有足够的衬衫。我不能天天都穿白的或蓝的。心血来潮,我拿起了一条曼迪的内裤。我常借她的内裤,因为比我的舒服多了。穿上却并不比我自己的舒服多少。我得把下体摆放得恰到好处,把它顶在两腿之间。穿上裤子倒挺好。我该走了,回去后再收拾厨房。

当天下午较晚些时候,我发现口袋里有张迪帕克的名片。我隐隐觉得该给他打电话了。我拨通号码,却半天想不起自己找他干嘛。几声铃响后,有人接了。

“喂?”竟然是曼迪!真怪,我分明想打给迪帕克。

“嗨,曼迪,是我。不好意思,我本来想打给迪帕克,肯定是拨错号了。”

“哦,你想找他什么事?”

“不知道,就想聊聊吧。对了,你怎么在家?”

“今天休息呀,傻瓜!你没忘吧,我周六上班,你倒休?”

“哎呀,对,对。没事。亲爱的,祝你今天愉快。记得把洗衣机里的衣服拿出来哦。”

“我已经拿出来了,放到烘干机里了,现在等你烫就行。拜!”

“拜。”

我挂了电话,又拿起电话拨了迪帕克名片上的号码。电话一响他就接了。

“喂,迪帕克在。”

“嗨,迪帕克,”我说。“其实没什么特别事,就想告诉你近况如何。”

“哦,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我以为有,可现在想不起来是什么了!”我笑道。

“好,那我们更深入地谈谈吧。把电话开到免提。你不在家吧,是在办公室?”

“嗯。”我接着开到免提。

“顺从。”

在迪帕克的温和引导下,我们挖掘到我的问题根源。他提到,曼迪可能故意夸大她的真实感受,让我体验更极端、更夸张的立场。他问我是否信任曼迪,我答是。我顿时感觉轻松多了。我信任曼迪,爱她,她不可能对我做坏事。或许我担心是因为自己过于投入了这个角色?迪帕克建议我或许隐藏着想深入体验作为女性的潜意识感受。他建议我今晚来找他,好好聊聊。我信任他,他是个心理治疗师。最后一个建议是,再去看全科医生,他还给了我一些说辞。但在他的暗示下,我忘得一干二净。我们的对话中仿佛出现了空白。一次……两次……三次。

不过几分钟,我努力回忆我们的对话,却成了无法召回的遥远记忆。尽管如此,我对整个情况感觉好多了,深情地感谢了迪帕克,才挂断电话。我知道今晚还会见他,可看起来也没什么必要,因为我已经好了许多。看到夜幕降临,我决定就此打住。有件事我得去找医生。嗯,什么呢?算了,迟早想起来。

诊所里几乎没病人,我立刻就诊。我以为自己预约了,结果没有。无论如何,我告诉医生我一直隐藏、现在正体验的感受。我告诉他,我真觉得自己是个被困在男性身体里的女人。我是不是真的那么说了?我是把我的问题都告诉了他。他肯定以为我是疑病症患者。他问我是否想看心理学家。我说我已经在看心理治疗师了。他为什么还问心理学家?是想了解我戒烟吗?然后他给了我一些药丸,并说如果认真就可以服用,随时停用都行。我为什么不吃药?我得好起来,不是吗?我把药丸揣进外套口袋,然后去搭下一趟公交。药丸?我为什么要拿药丸?为何要在诊所旁乘公交?真奇怪,我得和迪帕克谈谈。

于是我去找他。这次没有闲聊,他直接让我进入催眠。我记得他先和我谈了曼迪和我的关系,以及自从见过他之后我们的关系。在治疗师的安抚下,我仿佛听到曼迪的声音,然后那声音又变成迪帕克那般温和。就像迪帕克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一个在安抚我,让我轻松又顺从,另一个和我讨论作为女性的一切:女性气质、感受与情感、穿着、发型、化妆及所有生理差异。第一个声音告诉我要专注于那些女性生活与男性不同的方面,既要听他讲,也要结合自己的体验。

我还被要求在醒来后深入思考这个问题,与曼迪讨论,然后在生活中真正去扮演那些只属于女性的角色。我会摒弃所有只属于男性的角色,并以女性化的方式来处理那些男女都会做的事情。第一道声音不断在我耳边保证,这一切都是为了我的最大利益,当然也是为了曼迪的好处。最后,它告诉我,这次催眠让我难以回忆,就好像我从未被催眠过,根本不会用现在这样的方式去思考。在唤醒我之前,迪帕克告诉我,曼迪已经到了,要带我回家。

我醒来时看见她正站在床边。“啊,亲爱的,你来得正好。”我说道。

她微笑道:“来吧,亲爱的,我们走吧。”

“听着,”我说,“我有好多事情要跟你说。”于是我们向车子走去。

在接下来的几周里,我的生活观真的发生了巨大变化。我下厨、打扫、照顾房子,也以各种方式照料我的爱人。我能感觉到,我的生活正面临一个关键时刻,因为我的想法与从前被教育的方式截然不同。在工作中,我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对下属或秘书施加任何压力,结果所有工作都堆到了我头上。再加上我身体是男性,免不了遭受歧视,这让我非常痛苦。我很想上班化妆、穿裙子,但那无异于自取其辱。我必须做点什么。

首先,我向曼迪表明了真相。我告诉她,我内心深处的女性气质正在反抗我男性的外在身份。我不再渴望当男人,不想做男性的事,也不想以男性的方式行事。我告诉她我对一切女性事物的偏好:我想用她的化妆品,穿她的衣服;我更愿意让她开车、支付费用、带我出去,也让我回家。她一动不动地听我说完。待我说完,她点燃一根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若有所思,然后开口道。

“你还记得你以前抽烟的时候吗?”我点点头,尽管那仿佛是很多年前的事,我现在已无法将那时的感受与现在联系起来。“或许,你还能记得你曾经是个男人的时候?”我思考了一会儿,努力把这种感觉说出来。

“我一直都做着男性的事,”我回答,“穿男性的衣服,扮演男性的角色。但我的内心是女性的,我似乎从来就没感觉自己是个男人。”就是这样。我能记得抽烟的动作,却想不起吸烟时的快感。如今的感觉亦是如此——我已无任何男性的感受。

“也许你应该全盘接受?”她建议,“彻底投入你的女性身份,拥抱它。把所有男性化的东西都丢掉。”这话听着很有道理,可我会变成一个丑陋的女人。“我注意到你一直在服用激素。”是的,但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你应该告诉公司,你决定以女性的身份生活,并准备进行性别转换手术。”

话一出口,听来竟是那么不可逆转,但这正是我想听到的。我得到了曼迪的支持。但随后我忽然想起:曼迪曾问我,是否记得自己曾是个男人,我们参加那个旨在改善婚姻关系的催眠课程,并同意互换角色。也许这一切感觉都是催眠的产物。“等一下,曼迪,”我回应,“或许这是催眠课程的作用,我有点走得太远了。我们要不要请迪帕克把角色换回去,看看我是否真的得执行这么极端的计划?”

她看了我一眼,把香烟掐灭,然后转过身面对我坐在副驾驶上:“顺从。”

我听到了迪帕克的声音,可他并不在房间里,房间里只有曼迪。但曼迪不会催眠我。我分明听到迪帕克,而我信任他,他很专业。那个声音告诉我,质疑我的女性身份是一种懦弱,我完全有勇气跟随内心。我知道曼迪会支持我的任何选择,因为她爱我,但她更希望我选择能让我快乐的道路。我记不得自己何时有过男性的感受——或许从未有过。我是一个被困在错误身体里的女人。我应该与所有需要知道的人讨论我的未来,但最终要为自己着想。在所有事情上,我都会爱曼迪。她知道什么对我最好,我会照她说的去做。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卧室窗户洒进来,我醒来时就看见曼迪已穿戴整齐,站在床边,穿着一套利落的女式西裤套装。“我要去面试了,”她说,“别忘了洗衣、熨烫,也别忘了跟你老板谈谈。拜!”她亲了我一下就离开了。我抱着我的泰迪熊又赖床了几分钟,然后才起身。

我跟老板的谈话进行得相当顺利。我得承认,他当时很震惊,但完全支持我。他建议我先保留男性身份,直到无法维持为止;然后休个“假期”,以女性身份回来。我觉得我现在根本无法继续伪装男性,但也理解他的观点。

我去看了医生,被安排见一位性别焦虑(Gender Dysphoria)心理学家、语言治疗师和其他几位顾问,还开了激素治疗的处方。(医生说我最初拿到的那批药丸剂量很低,仅用来测试患者对治疗的承诺。)随后我又去找迪帕克,他建议只要我对自己的决定有任何疑虑,就随时找他或曼迪谈。他还要我尽可能学习关于性别焦虑的一切,并彻底吸收。他更给了我几种比医生开的剂量更大的药丸,并嘱咐我同时服用。

曼迪也帮了我很多。她给我制定了有助于激素转变的饮食计划。我发现自己大幅减少食量,差不多只靠维生素片维持。如果饿了——这大多数时间都会饿——我就会狂吃巧克力和奶油蛋糕。女生总得有点小零食嘛,曼迪更坚持要宠我。她还开始帮我锻炼身形。我不喜欢举重——那是男人的运动——但我渐渐爱上了每天晚上悠闲骑行几个小时,这确实减掉了体重。曼迪还给我买了几件紧身胸衣,随着腰部赘肉的流失,胸衣也越来越紧。但我常常忘记自己把它穿在身上。

直到那天,我第一次需要戴胸罩。事实上,是我的老板指出的,而那天我也开始了我的“假期”。我又去看了医生,他对我的“进展速度”大为惊讶,问我是否只吃了他开的药丸。我立刻想起了迪帕克给我的药,回答:“是的,就吃您的。”他看我的眼神仿佛觉得我在撒谎,但我明明没有。他当天就给我约了手术,我听到还得等至少一年才行,才能在成功度过这一年后接受手术,这让我有些难过。

但那天好消息可不止这些。那天晚上曼迪回来后告诉我,她找到了一份新工作。她带我出去庆祝,我穿上了她送的新黑色连衣裙。不幸的是,那晚并不完美。我总觉得有人盯着我看,这让我尴尬又羞辱,我觉得自己看起来太像个男人。“别担心,亲爱的,”曼迪安慰我,“我们会尽快解决的,我可不能让我的妻子觉得自己丑!”

我勉强给了她一个微笑。那天晚上,我又给了她别的东西,尽管我差点让我的“小弟弟”打不起岔。

曼迪说到做到,仅仅几天后,我就被送进了一所大学医学研究机构,接受一系列整形美容手术。原来,该机构得到一笔政府专项拨款,用于培训整形外科医生,以根除“黑市”和“劣质”手术。医院招募了大量愿意接受各种手术且价格优惠的患者,但手术技术和医生水平都是一流的。第一次进院,我只做了些轻度美容——电解脱毛、抽脂塑形和化学换肤,但我知道这些远远不够。几周后,曼迪又带我做了更大规模的手术。这次在病房里等我们的正是迪帕克。“作为你指定的心理治疗师,任何会永久改变你身体的手术都须经我同意,我在这里告诉你,我已经批准了你的完整手术清单。我确信你已经为一切做好了准备。”

“等一下,”我插话道,“什么清单?”

“就是这个!”他拿出一张手术清单,看上去简直像诊所的价目表。

“等一下,我并没同意做这些。这里还有两次隆胸手术呢!”我抬头看他们两人,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

“顺从。”

糟糕!我从未被人从脸上、胸部、后背——总之从各处——踢醒过,痛得我只能感觉到痛。我慢慢睁开眼睛,见曼迪俯身在我面前。“珍妮,亲爱的,”她说,“你能听到我吗?”我试着点头。珍妮?好奇怪,听着就像是我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名字。

我肯定昏迷了一段时间。我开始动动双手,感觉身体有没有不疼痛的部位。就在那时我发现身体大部位都被石膏裹住,恐怕只有我的手还稍能动弹,尽管它们也被套在僵硬的手套里。

「我看到你醒了,但不要动得太厉害。我敢打赌你一定迫不及待想知道自己现在长什么样!以后就不用再在餐馆里哭鼻子了!只要效果跟计划里的差不多就行。反正你还得卧床几周,我给你带来了一个随身听和几盘磁带。Deepak说你应该继续学习,比如做言语治疗,所以他给你准备了几盘相关的磁带,还有其他话题的。我已经吩咐护士定期来给你更换。因此,现在我要给你戴上耳机。」她摆弄了我头上的绷带,然后我感觉到棉垫贴在我的耳朵上。我听到随身听播放按钮咔嚓一声。「随着你的好转我会一直来看你。先这样,亲爱的!」我听到她把椅子移开的声音,然后柔和的音乐开始在我耳边响起。有人声音说:「顺从。」

「珍妮!」曼迪的声音把我叫醒了。我在哪儿来着?哦,是的,我还在医院里,刚做了几项手术。也就小调整几个部位,没什么大动静。我睁开眼睛。「哦,珍妮,亲爱的,你醒了!」曼迪俯视着我说。「Deepak刚走,他带来一个好消息!你看,他认识做你最后那场手术的医生,今天上午还带他来给你探视了。好消息是,他同意把手术提到前面。你只要在这儿好好恢复,他就会来面谈,看你是否准备好了。我们都知道你已经准备好了,所以没问题。」

「听着,我又给你带了几盘磁带。护士说你一直在练习发声,而且效果不错。你的喉咙已经痊愈了!我这就帮你放这一盘。」咔嚓一声。我的喉咙?我都没意识到喉咙出了问题!我甚至没发现自己一直在说话。可能是在梦里?我在这儿到底待了多久?嗯……真好听的音乐……「顺从。」

我忍不住看向镜子。你知道,我在医院做了隆胸手术,胸围只增大了一点点,升到了34DD。我很喜欢它们。我的胸部,我的身体,都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只是胸部稍微大了点,需要适应。我又仔细打量了自己一遍。苗条、修长、饱满。完美。我记得曼迪推着我的轮椅把我从医院接回家。我几周都不准下床,做了大量物理治疗来锻炼背部。当然,这是为了让我的背更强壮以支撑新胸。有时候我在想,是否还有别的原因——为了这么点隆胸,先让背休息那么久然后又费力锻炼,似乎不太合理。但我始终相信,这是为了让我拥有更大胸部需要一个更结实的背。我就是知道。

曼迪也跟我说过。如果我对所做的事或即将要做的事有任何疑问,她都能回答。我们接下来唯一要做的,就是去掉我的“小弟弟”。对,你知道,我那回事儿。我不喜欢它,曼迪也不喜欢。它对我没什么用了,对曼迪也没用。现在曼迪和我做爱时并不会用到它,实际上,她经常在自己身上绑上假阳具,然后骑在我身上。她用我的后穴来取悦自己。我迫不及待想给她真正的洞——我的阴道。再过几周就是面试,然后手术。我终将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有时候曼迪也会因此感到难过。你看,她在我进医院前就已经怀孕几个月了,她希望孩子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她无法把我当做那个家庭的一员,我也做不到,尽管我深深地爱她,而且孩子也是我的。有时她会思考自己在家里的角色,因为我们中总得有一个当母亲,而她是那个工作的人,养家糊口。她可能无法放弃这一点。就这样,几周过去,曼迪的身形越来越圆润,而我的妒忌心也越来越重。

我以优异的成绩通过了面试。怎么可能失败呢?当我完全变成女性后,我已有一份等着我的工作。我有一位支持我的妻子。如果我下心思,我完全可以诱惑那位外科医生,但Deepak建议我不要这么做。我是一个性感的女人,擅长诱惑,但面试中我需要表现得冷静、专业。

在手术前几天,曼迪生下了孩子。是个男孩,一个漂亮的男婴。他有一头深色、几乎是黑色的头发和棕色眼睛。我有蓝眼睛,曼迪有绿色眼睛,但护士说眼睛会变色。孩子一出生皮肤还是粉红色,但当我该住院当日曼迪就把他接回了家,我几乎敢肯定她把他放在日光灯下晒了一会儿。我记得曼迪说他有个希腊血统的祖辈。哦,好吧,他会长成那种黝黑的相貌,让女孩们为之倾倒,也会让他的母亲们为之自豪。

手术本身其实是门诊手术。出院后我全身都裹着厚厚的绷带,几乎无法行走,因为我两腿之间仿佛被塞进了一根扫帚柄。我听了Deepak的更多磁带,这让我对整个过程感到更加踏实。手术一周后我拆掉了大部分绷带,没有了缝线的提醒,我几乎要忘了自己做过手术。事实上,我几乎记不起它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做的。可能是子宫切除术?有时我会因梦境而醒来,梦里我还是个男人,是曼迪的丈夫,而不是她的恋人。

在又一次这样的噩梦后,曼迪建议我们去见Deepak,看看我是否患上了某种性别焦虑症——我想她就是这么称呼的。她说,既然我应该帮她抚养孩子,就不能让自己陷入妄想之中。她已经回到工作岗位,而我虽然非常想,也还没回去。我在公司也有朋友,老板在我不在的时候还打了好几次电话。但曼迪希望我留在家里照顾婴儿,我也觉得那样最好。

于是我们去拜访Deepak,看看他能否对我的噩梦有所帮助。我约好曼迪下班后在那儿与她会合。事实上,当我从公交站走向他家时,看见她的车停在那里,她走进了门。我没能跟上,因为婴儿在婴儿车里睡着了。无论如何,一分钟后我到了那里,看见门开着,能听到Deepak和曼迪的谈话声。我试图小心翼翼地把婴儿车推进去,不想吵醒孩子。

「Deepak,我真的很担心这些噩梦。」那是曼迪的声音。「我真的很爱珍妮,可我不知道这些噩梦对她造成了什么影响。」

「别担心,亲爱的。」Deepak竟然称呼曼迪为「亲爱的」?这是怎么回事?我把耳朵贴在门上。「那些被压抑的记忆可能正在浮现。我们不能让它们真正浮现,但我们可以将它们转化为一种与她既有的条件反射不冲突的压抑行为。」

「Deepak,你在说什么?」

「哦,抱歉,我的爱人,不要让这些问题困扰你。主宰者。」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说?「你放松了吗,亲爱的?」

「嗯。」她用一种无感情的声音回答道。我的天,他用这个词催眠了她。就像一个控制她的暗号!

「不要让珍妮的梦境困扰你。既然她已经完全康复,我们就要将她纳入我们的爱的圈子。你已经爱我,珍妮也会爱我。因为你爱珍妮,你在这种情况下不会有任何负面情绪。记住,当你和我在一起时,你爱的是我,你会按我说的去做。现在,当你醒来时,你会自然地、无法抗拒地渴望与我做爱。一……二……三……」

我听见曼迪呻吟,接着说:「哦,天哪,Deepak,咱们现在就干吧!」他不知道我今晚会过来!而且曼迪根本没机会告诉他!我得把她从这种境地中拉出来,可我该怎么做?

我刚才没注意孩子,而现在他醒了,开始哭泣。该死!Deepak立刻出现在门口,衬衫都已敞开。「珍妮,」他半是喊道,「你在这儿干什么?」我震惊地看着他愤怒的表情。「别在意,」他继续道,「顺从。」

我像僵尸般僵住了,但此刻我的脑海在尖叫,这是一种危险的处境。我能听见Deepak的声音在告诉我放松,可他的口吻里透出一股锋芒,尽管我被迫倾听,却丝毫不觉得放松。我还能听到孩子还在哭,我急切地想去安慰他。最后,我听到背景里又有另一个声音与Deepak的语气相似,我现在确定那是曼迪,她气喘吁吁地劝说Deepak回到她身边。我正想振作,可突然孩子停止了哭泣。Deepak拉着我的手,把我带进房间,关上了门。我听到他给曼迪下达了她的暗号,然后一切归于寂静,他把所有注意力转向我。我感到一阵放松,虽然我挣扎了那么久,却莫名其妙地意识到他在说些什么。「珍妮,我不知道你听到了我和曼迪之间的什么对话,但你已经让我不得不比我想象中更早地采取行动。所以,我要你想象一种爱情药水。它们存在,并且真实,现在我要给你一杯,你会因为口渴而喝下它。」他把一杯水放到我手里,虽然我并不想喝,但我突然觉得非常口渴,一口气把整杯都喝了下去。

“你知道,再过一会儿,你就会彻底爱上我。这是一剂非常强效的药,很快就会生效。哦,”他顿了顿,接着说,“不过这种药有个不幸的副作用。它的春药成分太强烈,会永久地影响你的大脑,让你变成一个性欲狂,同时削弱你的注意力、记忆力和思考能力。因为你喝得太多,它对你的大脑伤害极深,你将无法进行任何复杂思考,脑中所能想到的也只剩下关于性的简单念头。”

在Deepak说话的整个过程中,我一直在抗拒他的指令,但每听从一次,就让我对下一条指令的抵抗力更弱。我本以为这只是瓶普通的爱情药水,喝下去却无法想象会爱上Deepak——尤其是在我看到他和Mandy那样之后。我深爱Mandy,所以拼命抗拒那股春药的魔力,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已陷入“我喝的是春药”这个暗示。当我挣扎时,脑海里时刻浮现Mandy的身影,却又不断被她与Deepak发生性关系的画面入侵。想到她给他口交,我感到被背叛的愤怒——他的那东西真是又大又硬!我想象他的阳具插入她体内,于是拼命把她从他身上拉走,不想让她靠近他!但很快,我便取代了她,躺到Deepak身下,将他粗硬的阳具引入自己湿润的阴道。

“不行!!” 我得抗争。我爱Mandy,真的爱她,可该死,我现在同时又好想要根鸡巴。我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如果能先摆脱这种性欲,我就能清醒思考。我需要鸡巴。满足欲望后,我再去理清接下来该做的事——等等,那是Deepak的声音吗?

“只有我能满足你,Jean。等你醒来后,你会迫不及待地想和我狂欢。” 哦,天啊,没错。

“一……二……三。” 对我而言,那就像倒数计时。三声落下,我睁开眼睛,对上Deepak的视线,立刻忍不住想要他。我把他按倒在床上,爬到他身上,解开他的裤襟,先含住他的阳具,直到它再次完全勃起,但我想要的并不在口中。我顺着他身体往下移动,将他的阳具对准位置,一滑而上。

“操!!” 剧痛让我尖叫,惊醒了Mandy,婴儿也跟着哭了起来。我阴部的缝线在某处裂开,鲜血滴到Deepak身上。爱情药水的效力瞬间消失,我低头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他疼得也惨叫。Mandy立刻抱起孩子,我拉起内裤,跟在她身后。我们惊慌失措地跑出房子,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逃命。Mandy把孩子放进车里,我也跳上车。就在这时,Deepak拉着裤子出现在门口,但我们听不清他在喊什么。

一路上,Mandy都是沉默不语。回到家后,她把孩子放进婴儿床,含上奶嘴。我坐在客厅,等她出来。

“你他妈在干嘛?跟我们的治疗师上了床!”她一出门就怒声质问,我愣住了——她怎么能这样问我?

“是你先动他的!”我还击。

“是吗?好吧,那我就告诉你:我爱他!” 哦,天哪,我该怎么向她解释,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他骗她爱上他的?好在我想到一个办法。

“Mandy,坐下。”她坐下,伸手拿烟。我轻声说:“Dominatrix。”

效果显著。她闭上眼,头重重垂到胸前,我几乎以为她晕倒了。

“Mandy?你能听到我吗?”

“能。”

“听好了。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要认真听。当我问你问题时,请如实回答,好吗?”

“好。”

“今天你去Deepak那儿,真心想跟他做爱吗?”

“不想。”

“你记得他给你催眠了吗?”

“我不太记得。”

“我要你想起被他催眠的事。你还记得他让你跟他做爱吗?”

“记得。”

“你看,他催眠你,是为了让你做你原本不想做的事。你明白吗?”

“明白。”

“那么,我要你回忆Deepak每一次催眠你的过程,回忆当时你的感受,然后想起他给你的暗示,在你脑中将那个暗示逐一解除,回到他催眠你之前的状态。一直做到最第一次催眠之前。然后再回到现在,醒来时记得那些暗示,但无需执行。现在开始。”

我不知道这要多久。Mandy看起来像在做梦,有时自言自语,有时手指或头轻轻摆动。五分钟后,我开始担心自己的做法。我记得Deepak曾警告我:不要去找其他催眠师,以免打乱他的“精细工作”。可现在我才见识到那所谓的“精细工作”,感到一阵作呕。我有时间冷静下来后,才意识到他一直在强奸Mandy,也差点强奸我。想到我们一起经历的,我的胃里翻江倒海。但或许幸运的是,我对那爱情药水的魔力并未完全屈服,也许他不知道我还在术后恢复期。忽然,一种比作呕更强烈的厌恶感涌上心头:Deepak竟是Mandy孩子的父亲,他对她的控制竟已超过一年!我却毫无察觉!如今我正在努力打破这种控制。最终会怎样?Mandy还会爱我吗?她能摆脱Deepak的暗示吗?当她知道孩子的父亲曾强迫她与他发生关系时,她会多么痛苦?

我越来越难受,不仅情绪上,更在身体上发冷出汗,几乎要呕吐。Mandy坐在那儿,嘴唇微动,像在念着什么,经历着世界崩塌的折磨,也许很快就会明白真相,那时,她也一定会感到作呕。我看着她,想起Deepak和我对他爱情药水的反应。我怀疑,那药水的效力究竟是不是源自他强大的暗示能力。不管怎样,一想到过去喝下的那一大杯药水,我就更恶心;也记得自己喝了那么多,也许正好让我难受?然后,我开始头痛,虽然不剧烈,却愈发难忍。我走到厨房,想泡杯茶、找点止痛药。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Mandy坐在床边看着我。我不再觉得恶心,但头痛依旧严重,连看她都感到模糊。她看上去像梦中人,双眼微红,我想:难怪她为Deepak的真面目而哭。我不禁好奇,她是否还会想跟他做爱?那家伙的阳具确实让人难忘。天哪,我到底在想什么!那家伙真是个混蛋,而Mandy如此美丽——我却又想抱着她、亲吻她的胸部、吮吸她湿润的阴唇,我又开始这样想了!我这是怎么了?从未有过这样的冲动。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感觉怎么样?”Mandy轻声问。

““一会儿头疼得要命,一会儿又像嘴里塞了棉花一样。”

我差点又补一句“我的阴道也在疼”,却强忍住了。

““我想,Deepak最后的暗示还在影响你。”

““哪个暗示?”我暗想——是让我还想跟他做爱?要是能头痛不痛,我现在就想跟他……

““他暗示你喝的是爱情药水,但也暗示这药水如此强烈,会损害你的大脑。你趁他不备识破了他,于是他愤怒地想把你变成一个无脑的性欲怪,不用担心你会说什么或做什么,他可以轻易控制你,一边满足他所有的性需求。那个混蛋!”

我从没听过Mandy这么骂人。她的一句粗口打破了我想成为他性奴的幻想,也让我的头痛更甚。

““对不起,”她见我皱眉,连忙道歉,“但你让我明白,那变态毁了我们的生活。”

““我们的生活?幸好我没被他强奸,也没变成花瓶。但他对你做的事,让我无法释怀。”

““你真不明白吗?在Deepak出现之前,你是John,我的丈夫。”

““不可能!”我心想:没有我的胸部,任何男人都当不了我,除非我给他装一对出来。

““可事实就是,他把我变成了一个主导、偏男性化的女人;把你变成了一个顺从、极度女性化的伴侣。我们成了情人,而他还建议以‘你想成为女人’为由,体面地与我们离婚。”

但他变得贪得无厌,因为当那个医学研究中心用尽了所有对你能做的项目——而你也自愿接受了他们一切能做的改造后,你已经相当惊艳。看看你现在,蓝色的眼睛,金色的头发,还有那三版身材。你原来身高五英尺九英寸,可在去掉两节椎骨并对你手脚的骨骼进行缩短手术后,现在只剩五英尺六寸出头。你有一对迷人的胸部——买衣服时是42英寸,经过肋骨切除、激素治疗、束胸和两次植入手术后,你现在是34DD。我知道,因为那是我选的尺码,是Deepak建议我为了惩罚你“背叛”我们的婚姻而设定的。束胸、激素和去肋骨的手术也让你腰围缩到22英寸,虽然你平日的饮食几乎都在增肥——显然也是我的主意,我想把你打造成一个丰胸的芭比娃娃。又是Deepak暗示的惩罚。你的脸也变得难以置信地不同。你以前的面容很有吸引力。我还记得你看电视时我凝视着它。现在它可能对异性更具吸引力。他们以一个捷克女人为模特,据说那女人近乎完美——当然如果真的有完美的话。显然他们并不认为她已完美,所以同意把你的嘴唇做大。又是我对你的惩罚,增强嘴唇,好让男人们看见你时想入非非。

她停了几秒,既笑着又哭着。天哪,如果连曼迪都这么说,那我肯定惊艳至极。哼,我本来就很惊艳。任何人都想和我发生性关系。我想知道曼迪现在是不是在撩我?她这么一说,我都湿了。也许她要和我上床了?

“这一切,你一直被灌输为你想要的,最后被告知这就是你一直以来的样子,”她继续说,“我帮了不少忙,其中很多都是我自己提的建议。但Deepak确保你以为我们还是恋人,这样他最终才能独占你。”

我的头痛总算消失了。我想,现在我可以和你做爱了,亲爱的。我一边想着,一边开始抚摸自己,而曼迪还在说话。不必急,我可以等她准备好。于是我开始幻想Deepak独占我时的情景,而曼迪还在说。他是男人,而我是他的女人。我,个男人?!我想象拥有一根鸡巴会是什么感觉。

“好吧,我最亲爱的John,如果我像你对我那样把你恢复原状,你依旧是个女人,这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觉得那会把我们俩都逼疯。”她开始真正地哭泣。我把另一只手臂搂住她。可怜的曼迪,别哭了,到底有什么好难过的?只是你以为我是个男人?天啊,你那会儿可真大意。下回我得穿得更性感点或者干点别的什么。我差点儿笑出声。还是别笑了,我想,曼迪现在的状态可能不大能明白。

她紧紧抱住我。“哦,John,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低声说。“希望你能想办法帮帮我。”这还不简单,我想,然后张开双唇去吻她。她回应了,我伸手到她胸前——这一刻看起来很有希望。突然,她把我推开。“天哪!”她震惊地喘着,“这已经发生了,是吧?你成了个他妈的花瓶!”嗯,我对“他妈的”不太确定。

“天助我,我得自己来!”她喊道。“顺从!”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时,我醒了。我感到很奇怪,就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感觉自己已经睡了好几年。我起身准备去冲澡。哦,这可真奇怪!我的胸部在颤动,地板看起来比我记得的要远。我低头一看。靠,我敢打赌那是一对胸部。我立刻走向镜子。天哪!那是谁?我照着镜子看自己,绝对不是我。是一个年轻女人,身材苗条,大约五英尺六寸,留着偏棕色的长发,曲线玲珑,穿着我的睡衣。我看了看睡衣上的领口。果然,那是胸部。然后我摸了摸胯下。卧槽,再加倍卧槽,没有鸡巴,没有睾丸,那里是一条阴道。我这是还在做梦吗?

一手摸着胸部,一手摸着胯下,就在这时,曼迪选择走进卧室。天赐良机!“曼迪,”我问,“你觉得我看起来不一样吗?”

“你是说,除了你好像在自己身上乱摸之外?”她笑了。我把手放回两侧。“是的,亲爱的,你看起来像个女人。”

“那么,如果我没在做梦,那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事很长,亲爱的,现在有更紧迫的问题,比如你会怎么样?”

“这是过夜的变身,还是永久的?”我问,心里害怕那个答案。

“永久的。”三倍的靠。昨天,我还以为我是个男人,可现在我被困在这身婊子的身体里,我老婆还说这是永久的。

“那么,我以后怎么办?”我感觉眼眶有泪水在打转。控制住自己,伙计!现在不是崩溃的时候。

曼迪坐到床边,示意我坐到她身边。“我真想来根烟!”她叹气。

“但你不抽烟!”我抗议。

“你想抽吗?”她问。

“不想。”我想了想。“一点也不想。”

“我不是说这事很长吗?”她笑了。“总之,长话短说,你不知怎的‘离开’了一段时间,然后作为另一个人回来了——一个女人。你的问题是,你曾经是个男人,从没当过女人,现在你必须当女人过一辈子。你觉得你能应付得来吗?”

“我不知道。这有多难?”我问。

“去柜子里,拿蓝盒子里的文胸穿上。”我找到一只黑色文胸,标签上写着34DD。原来这就是它鼓得这么突出的原因,我想。我以前见过曼迪穿文胸,但脱了睡衣上衣后,我不知从何下手。我试着按曼迪的方法来——先绕过腰,扣上,然后再过肩,可我穿反了。我又脱下来,无助地看着她。

“好吧,”她吸了一口气说,“我们试试这个方法。你所要做的就是试着想起如何穿文胸。想到‘Jean’会怎么做,因为那个身体的名字就是Jean。问自己,‘如果是Jean,该怎么做?’”

于是我照做了,竟然奏效。那种感觉就像脱岗一年后想起滑雪,或者几年没骑车后突然想起该怎么骑。我的确记起来了,而且很自然。“天哪,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惊讶地问。

“这就是长话的另一部分。”曼迪回答。“你这个身体以前做过所有女性该做的事,所以你只需要唤回那些记忆。”

“那我是不是也能唤回自己变成这样这段经历的记忆?”我问。

“我想不行。”她有些不确定地回答。

“那你怎么知道我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别再拿‘长话’来搪塞我。”

“我也是你变成这样过程的一部分。”她直视着我回答。“而且我试着缓解这次打击,让一部分‘Jean’的个性保留下来,让你能唤回她的记忆,这样你在成为女人的同时,还能保留自己。”

“可我还会是我自己吗?还是‘Jean’会控制一切?”

“听着,我不知道,但这么想吧。John已经不见了。我想要他回来,但我不知道把他扔进女人身体后他会不会还是原来的他,所以我得保留一点点Jean来帮助你,John,帮助你做自己,而不是变成疯子什么的。我不想你立刻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所以那些记忆被彻底清除了,但当你逐渐了解发生了什么时,它们大概会回到你的脑海里。穿高跟鞋和戴文胸会成为你女性气质的自然组成部分,化妆也一样。”她微笑了一下。“但我想让你还是你自己,亲爱的,因为我爱你,我们会一起解决这件事。”

我回到了工作岗位。这是件容易的事。我的老老板成了新老板,我很快适应了旧工作。其他人似乎都不知道我曾经是个男人,他们都把我当新员工。我的老板见到我时简直惊呆了,更惊讶的是当他知道那是我。他以为我去做了变性手术,但他当面告诉我,他无法相信我的变化。我当时把这话当成了极大的赞美。

更棘手的是孩子。我知道那不是我的孩子,这让我和曼迪之间产生了极大摩擦。我意识到我怒气无处发,只能出在孩子身上,于是全部情绪都发泄到曼迪身上。或许对我们来说更糟的是,她把我的愤怒当作对她应得的惩罚。我想,如果那场争吵,或者她的某种反抗能早点发生,就能让我早点平息怒火。不幸的是,我们开始在这个问题上分道扬镳。我不相信曼迪,无论她怎么抗议,能爱上另一位女人。我开始在夜里出去,寻求别的陪伴。

我想我无所谓找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当然,男人接近我的频率要高得多——我只在健身房之类的地方才找到过女性伴侣。而且,我开始想起自己对男人产生的吸引,这种感觉悄然融入了我的个性,几乎是不知不觉的。

在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拼命抗拒这种感觉,但它们很快就成为了我性格中自然而然的一部分,而我甚至没意识到,原本我并不该对男性产生任何吸引力——可是就是做到了。与此同时,我对女性的感觉依然保留着。

我竟然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刻意去召唤回忆,却会有记忆突然浮现。一次我上整整一小时的有氧舞蹈课,教练和同学们一直叫我“Jean”,而我竟自然而然地回应着,居然没想起自己曾经叫John一次。这种对角色转换失控的感觉让我十分不安。也许我应该和Mandy好好谈谈,可我们根本没再说过话。我试图独自解决问题,却又无能为力。在某些场合里,我会先按某种方式做出反应,然后很久之后才意识到,那并不是我想要的。我发现自己穿裙子去上班,却突然想起“John今天想穿裤子”。我发现自己在女厕里补妆,却又立刻意识到——从我,John的角度来看——根本没必要这么做。这些回忆是无意识地冒出来,成了我一部分。我想这也无所谓,因为我需要知道这些东西,才能表现得更自然。

一晚,Mandy试图修复我们之间的关系。差点成功了,但我还是固执地在性爱问题上追问她。我对她依然有吸引力,问她是否愿意上床。很蠢,我本不该这么做,可她还是同意了。问题出现于她提议我们用一个假阳具。要是我带着假阳具,那我就会觉得自己像个男人,而我显然不是;要是让她带,那我就会觉得自己像个女人,而我无法接受这种感觉。我因沮丧崩溃,告诉她我们根本行不通。尽管她极力挽留,我还是抓了件外套,怒气冲冲地往酒吧走去。

我正和调酒师Del聊天,酒吧门口走进一个陌生人。我打量了他一番。他年轻英俊,看起来像印度人,肤色黝黑,头发、眼睛都是深色,衣着考究,给我一种业务员的印象。我转回头继续喝我的酒。

可是,那个新人开口了:“Jean,我能请你喝杯酒吗?”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抱歉,我们认识吗?”我问。他看着让我很眼熟。电视上见过?可是他知道我的名字,我们肯定见过面。我肯定会记住这么个帅哥吧。

“哦,”他对我的回答有点不满,“你肯定忘了,我是Mandy的朋友,姓辛格,Deepak Singh。”

“啊,Deepak,”我们握手,“我们肯定见过面,你的名字我听着也熟,抱歉记性不好。请坐吧。”

他没有坐,而是点了杯拉格啤酒,又给我要了一杯朗姆可乐,然后示意我到角落的桌子去坐。我端着还没喝完的酒,和他并肩坐下。“你不记得我有些可惜,Mandy和我曾经相处得很好。”我听见他这句话时,低头托腮,长发垂在肩头。男人们喜欢我这么做,他长得也不错。“事实上,我们不止见过一次面,John。”我听得一愣。他明明叫的是Jean,也许是口音问题?

“对不起,”他盯着我仔细看,就像在观察我的反应,“我在回忆很久以前的事情。”我冲他微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真是个美丽的女人。”终于切中要害!我血红着脸,赶紧否认。

“不,我是认真的。你的一切都那么自然。Mandy在你身上做得很不错。”他接着说。这又是什么意思?“你还是很顺从吗?”这也太奇怪了。我摇摇头,正准备起身离开。

“不,请别走。”他也跟着起身。“Jean,你不明白,我的话不是那个意思。”

“我不懂。”我轻声说。“你似乎认识我,给我买酒,然后说这些……总之,我到底该怎么称呼你?”

“请坐,让我解释。”

“那就直说你是谁。”我说着坐下,把大衣放在腿上。

“我知道一些关于你的,Jean,关于你真正的身份。”

“该死!”我低下头。“那么,来吧,你到底什么来头。”

“你肯不肯让我做个实验?只是一种小小的心理技巧,可能能帮你找回被封存的记忆。”

我端详着他。此人一定和我的前世有关,在John和Jean之间的某个阶段或许扮演了重要角色。毕竟我一直没能恢复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的记忆。也许他能帮上忙。“给你一次机会。”我说。

“没问题,”他说,“但你必须百分之百配合。”

“你不会想给我下催眠吧?”

“不,我没那个本事。我只想帮你唤回记忆。”

“好吧,我配合。”

“首先,请你闭上眼。”我照他吩咐做了。反正是在公共场合,他不可能做让我不愿意做的事。“现在,我要把刚才给你那杯酒递给你。闭着眼,把它喝下去。”他会在酒里下什么药吗?不管,我先抿一小口,再看情况。“我希望你把它想象成爱情药水。” “这才对嘛!”我暗笑。这回也许能乐一乐。他递过酒杯。“记住,你必须完全配合。要相信这真是爱情药水。来,喝吧。”我在心里偷笑。好嘛,我就当它是爱情药水。我将酒杯送到唇边,猛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似曾相识感。一瞬间,我以为自己会感到口渴,抿了一小口,朗姆可乐的味道才慢慢出现,提醒我这到底是什么。“请再喝一点。”我听到他说。我感觉就像有记忆正在努力浮上心头。我又喝了一些爱情“药水”,尽力去相信,好找回那些记忆。忽然,我觉得自己已不在酒吧,而是在一间小房间,Deepak和Mandy都在那里。原来我们曾经在一起过!我又听到Deepak说:“当你现在睁开眼睛,你就能记得。”他没这么字面说,说的是当我睁开眼睛时,就会爱上他。嗯,这话倒值得一笑。我把酒喝完,睁开眼睛。

我们还在酒吧,Deepak就坐在我对面,Mandy不在。我记得婴儿哭泣、疼痛,也记得看着他,心想他真帅。“我现在记得见过你了,但这都像一团迷雾。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微笑,那真是我见过最美的微笑。我突然好想吻上那嘴唇。我到底在想什么?可我记得以前也是这样。我记得喝过真·爱情药水,并见过这个如梦似幻的男人。他总在我的梦里。怪不得我觉得他这么眼熟。“你感觉怎么样?”他问。

“不太确定。”我回答。“我头有点昏昏沉沉,也许我不该喝得这么快?”

“要我送你回家吗?”他说着起身,伸手要拉我。我把手给了他,他搀着我站起来。真是绅士!他挽着我走向门口。我感觉好温暖,好有生机,头却像塞了棉花。到了他的车前。

“我就住附近。”我有点抗拒。

“没关系,上来吧,我风格送你回家。”

“哦,好吧。”这人真是无比迷人。

车子开动,我没发觉他并未往我家方向开,因为我觉得越来越困,脑袋沉重。他开始说话。

“刚才为你找回的记忆,是那次我让你相信你喝的是爱情药水。你的信念如此坚定,以至于你如同真的在喝一样。我只是把那次经历的记忆带回来了,让你意识到你现在仍在药效之下。你在酒吧里表现得如此自然,我就想,也许是Mandy帮你保留了部分记忆,好让你能作为女人存活下去。但你对我却毫无印象,显然Mandy把某些记忆埋起来了。而那些重新浮现的记忆已经成了你的自然反应,所以我想,如果我能重现那次爱情药水的经历,你就会把它重新植入你的意识。你现在的反应就是,你爱上我了,并且很快就会表现得像个无脑的性欲狂。”

什么?他在说啥?我摇摇头想甩掉脑中的雾气,却无法集中精神。我们在哪儿?我和Deepak在车里,正往我家开,而我竟因期待而湿了。

“我无法再次催眠你,”他继续说,“但Mandy警告过这对你无效。你看,她离开后我和她也聊过。毕竟,我们曾做了近一年的恋人。”

什么!!Mandy是Deepak的恋人。我突然回想起有次在他家,她正准备扑向他时,我闯了进来。那个贱人!可现在这个家伙全是我的了,我要让他知道什么才叫一场真正的激烈性爱!

“我们还有个孩子,你知道的。她可能从未告诉你孩子的父亲是谁,但就是我。”

那孩子她自己留着吧。我会告诉他我不想要孩子,只要性爱。对渴望无忧无虑的男人来说可刺激了。

“然后她带着你一起跑了,还带走了我的孩子!”

他这话里带着愤怒。我得做点什么让他冷静下来。

我开始抚摸他的腿。这应该能让他把注意力从她身上转移开。

“我想要我的宝宝,想要她,当然也想要你。但她什么都拒绝。她甚至把警察叫到我家,虽然他们没对我提起任何指控。多亏你,我想。她说要是把这件事都说出来,可能会让你太难受。我真不敢相信,尽管我为此付出了这么多努力,她还是爱你到宁愿离开我!”

曼迪爱我,为了我离开了他。那真是太甜蜜了!也许她并不那么糟糕。我们依然可以邀请她来,来场三人行。

“她差点毁了我,但现在我又有了你。她仍然爱你,所以她一定会想看你被毁灭的样子。”

等等!他在说什么?这事情变得很恶心。我们到底在哪儿?我感觉车停下了。我们就在小镇中心外的一个旧停车场,几乎没人。我转身,他亲了我。我以为他会做出很糟的事情,但我融化了。他一只手放在我的胸部,透过衣服和胸罩抚弄我的乳头。另一只手滑向我的大腿,直到胯下,他撩开我的内裤,开始摸索我的阴蒂。正是我想要的。于是我摸向他的裆部,解开他的飞行裤拉链,从他的三角裤里拽出他的阳具。它立刻弹出来,我开始沿着它的长度抚摸。这车太小了!我只想要那根鸡巴在我的双腿之间,于是当他的手指抚弄我的阴蒂和乳头,他的舌头在我的口中环绕时,我开始想象它在那里。我在身体里感受到即将到来的高潮,轻声呻吟。我的想象里他的鸡巴就在我体内,随着我手的动作移动。我紧紧握住它,握在龟头周围,用手将包皮沿着他突出的龟头上下滑动。我感觉到他的僵硬,然后他把手从我身上移开,握住我的脑袋。我知道他要什么,于是任由自己的嘴唇贴上他的鸡巴,顺着它慢慢上下滑动。我能感觉到他双手托着我的后脑,当我缓缓上下滑动他的阴茎时,我的鼻子依偎在他的裆部间,能闻到他那属于男人的气息。他有点咸,有点腥,但对我来说这味道就像春药一般。我含住他的整个阴茎,让双唇往上抚摸到龟头,然后轻轻将包皮推下来,再用力吸吮。他开始低声呻吟,紧紧抓住我的头发,不让我抬起头。我吸了一口气,向下更深,直到几乎要作呕,然后又从底部回吸,上下速度也变得更快。我能感觉到他的鸡巴在颤动,龟头撑满了我的口腔,我放慢速度,让他保持在边缘。但他不干,猛地把我的头上下顶,就像在用嘴爆操我一样,他一下冲破了边界。龟头狠狠顶住我的口腔顶部,我感到一阵精液冲进喉咙深处,我赶紧想咽下它,却喷了更多出来。他在高潮的最后将我一头推到底,当他缓缓停下那剧烈的射精余波时,我意识到我的嘴里差点要整根吞下他的鸡巴。我虽未作呕,却缓缓吮吸着他还在颤抖的阴茎,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下咽入腹。然后我将手放在他的鸡巴上,看着他。他冲我笑了笑,又转过身启动了车。

我感觉有些被冷落,但我知道他很满足。他开车时,我下意识开始玩弄他的鸡巴,幻想它填满我体内的空间。等他再次停车,它又复活过来,待引擎熄灭后,我转向他看他想让我怎么处理它。他笑道:“现在不行,Jean,我们有约。”说着下车,走到我这一侧帮我开门。我下车,看到我们到了医院。这里看起来很熟悉,但天色昏暗,我看不太清。Deepak边用手机通话边引着我往一扇门走去。在门口他和不同的人通了几通电话,我只紧握着他的另一只手。

终于我们进去。开门的是一位穿着医生工作服的年轻小伙。我几乎要晕倒了。或许我真的晕倒了。他太帅了。穿过医院时,我一直朝他微笑,虽然太暗,他可能没看清。但每次他转弯时,都能感觉到我手放在他臀部上。哇,紧实的臀部。不可思议的翘臀。我在想他怎么保持得这么紧致。

然后我们来到一间单人病房,旁边是手术室,手术室的灯亮着。病房里还有另一个穿绿衣的年轻人,我以为他肯定是护士。男护士不是都是gay吗,我心想,虽然我敢打赌他不会在我帮助下。但我们到底来这里干什么?算了,有三个男人、一张床就够了。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脱光衣服了。

接着护士让我脱光衣服。嗯,我的反应可快了。但在脱到内衣时我故意放慢了节奏,干脆给他们来场表演。我先脱掉胸罩,将胸部暴露给医生和护士。Deepak只是微笑。我脱下内裤,扭动胯部,同时直视着他,一边舔了舔嘴唇。他的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接着我褪下长袜,解开高跟鞋的带子。终于我彻底赤裸,仰身躺到床上,对着三位满眼惊叹的男人。我双手插胸作势遮掩,却无济于事。

“天哪,Deepak,她太惊人了!你确定要这么做吗?”医生问道。

“她自己想做,不是吗,亲爱的?”我慢慢点头。当然我想这么做!

“那好。”Deepak说,“来吧,让你的终极幻想成真!”他们又打量了我一番后,护士让我躺下,并为我盖上毯子。这有点怪。但在医院里找刺激肯定会不一样。接着,他给我戴上了气体面罩。Deepak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我疑惑地看着他。“别担心,亲爱的,很快就结束了。”我感觉手臂被扎了一下,我想跳起来,但护士按住了我。几秒钟后,我便昏了过去。

四周一片明亮。我慢慢醒来。胸部感觉糟透了,就像被向四面八方拉伸,又压迫着肋骨。有压力感,但不疼痛。头脑迷糊。我知道自己在医院,但除此之外一无所知。我又睡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依然是强烈的光亮。和我一起来时在场的那个护士,他正俯身在我上方,将一个袋子重新装到金属支架上。装好后,我感到手臂一阵凉意。然后我又昏了过去。

“Jean!Jean,醒醒!”那是Deepak的声音,我认得他。我睁开眼,看向他。天呐,他真帅!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挤出声音问。

“我们给你做了一些手术,让你更美丽。”他回答。我试着支撑起身体,可胸口压着什么东西?我低头一看,胸口包着绷带,勉强遮住两座巨大的半球,几乎贴着身体两侧,却支得高高的,让我根本看不到自己的身体下半部分。

“那真的是我的吗?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我问。

“当然是你的了,亲爱的,我们刚刚给它们做了增大手术,让你对男人更有吸引力。你难道不想吗?”这样说倒也有道理!

“当然想!太漂亮了。我真的美吗?”我问他。

“花了那个价钱,你可要美呐!别担心,马上就能把这笔投资赚回来。”

“什么意思?”

“我是你的经纪人,你要开始做演员。你会拍成人电影!”

“我要当演员!”我惊呼。哦,天啊,想想那些大鸡巴!我简直等不及了!然后我会变得又富又红,想要哪个男人都会属于我,然后进正经片场,最后我会操汤姆·克鲁斯。哦,天哪!想想就激动!“谢谢你,Deepak,谢谢你!”我想要拥抱他,但胸部太碍事了。我俯身想把他拉上床,却没拉过来。结果他站起身准备离开。

“我给你带了几份礼物。”他说,伸手从带来的包里掏东西。“先闭上眼。”我照做,他把我的双手带到床头。我感觉他在我的手腕上绕了点什么。

“现在睁开眼。”我抬头,看到他手里拿着两个震动棒。我想要拿它们,但手腕被绑在床头根本动不了。他掀开毯子,用口水给其中一个震动棒抹润,然后慢慢将它插入我的阴道。我倒吸一口凉气,那玩意儿好粗。他又给另一个涂满润滑剂,然后慢慢对准了我的肛门。我扭动身体想要躲开,但他一只手按在我身上让我动弹不得。他对着我的后庭不断加压,直到它最终松开,我小口喘息着,他缓缓推进,直至我感到再也塞不下。他把两个震动棒尾端的绳圈绑成扣——“我们可不想它们完全滑进去,不是吗?”——然后把我的内裤往上拉到髋部,让紧绷的松紧带防止震动棒滑出。我扭动屁股想要找到更舒服的姿势,却感觉自己像半坐在厕所上,只不过我从没用过这么粗的东西。每次我微微扭动,插在阴道里的震动棒都会动,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一直传到我的乳头,再往上传播。

“我们这样舒服吗?”他俯身将它们都打开。嗞——————我甚至都没注意到他离开。刺痛顺着我的阴道壁直冲全身,让我不停地扭动。每当我用力夹紧,插在我阴道里的震动棒就会被挤出来,又被我的内裤松紧带猛地推回去,这让我发出更深沉的呻吟。我甚至没来得及思考为什么内裤滑不下来——它们被牢牢卡住了。臀部的震动器起初让我觉得疼痛,随后是不适,最后却变得奇妙。随着快感不断加剧,我开始觉得它在助长这种感觉。我一次又一次地高潮,直到完全忘却体内还插着震动器,只剩下一个巨大的高潮机器。很快,我开始酸疼,脑海因持续的快感而渐渐变得模糊。我想我打了个盹,但睡得很浅。梦里充斥着巨大鸡巴、假阳具和震动器。酸痛转为麻木,而我的阴道一直保持高度兴奋。只要稍稍想到阴茎,就会再次高潮,我无法想到别的。我或许记得护士给我换滴瓶,但他离开前我的头脑又再次模糊。或许我梦见医生进来检查我的胸部,每一次他的触碰都让我如痴如醉。当医生和护士同时进房时,我或许在幻觉里只看见了那些我渴望深深插入的巨大阴茎。

当我被Deepak的声音唤醒时,我甚至没意识到震动器已被取走。我的思绪依旧震颤,身体在酝酿新的高潮。他扶我坐起,随着毯角从我胸口滑落,那触感让我沉醉。我站起身,任由他替我穿衣,每一个手势都伴着我的呻吟。穿好衣后,他领我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将我带到一面镜子前。“睁开眼,亲爱的。”我听他这么说。我看向镜中自己,那身材,简直太绝了!皮质半杯式文胸将我的巨乳托得高高,可以让我把下巴都倚在上面。胸衣下端紧束腰肢,腰身纤细无比,臀部上方是一条紧贴如皮的迷你皮裙。短裙下,吊袜带与渔网袜包裹着修长双腿,一直细到脚踝,而那双超高细跟鞋将我逼得踮起脚尖。我看见了欲望本身,然后一阵强烈快感直击全身,我失声尖叫着倒回床上。

“我猜你很满意吧?”Deepak扶我重新站起,问道。我气喘吁吁地重重地点头,又站到镜前,双手托起我的巨乳,用指尖滑过侧面,感受那饱满弹性;然后手移至臀侧,轻抚皮裙轮廓,享受腰臀间的曲线。我沉溺在自我的快感中,Deepak帮我套上外套。我撩起头发,摆出一个姿势,当然,我现在也是一头金发,完美至极。

Deepak把胳膊绕到我外套下的腰间,手几乎能环抱我纤细的腰肢。我踮着脚走向他的车,臀部的每次扭动都让他的手上移,停留在我胸前,我希望它就一直待在那里。我仿佛行走在云端,微风轻拂全身。我不知道自己在医院里走过多少地方,也不清楚经过多少人,但每当耳边响起低声的呼哧或口哨,就像指尖沿脊背轻划,让我一阵酥痒。然而那感觉总在接近臀部时止住,提醒我那里有个洞在渴求被填满。由于裙子太紧,我根本迈不开腿,只能由Deepak扶我坐上车。我们开了很久,在我脑海中,我不断乞求他停车狠狠操我。车身的颤动与我的白日梦几乎让我始终在高潮边缘。

“希望我们对你还没做得太过分。”Deepak说,“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反应。”

“你想看更多吗?”我用沙哑的声音问道。自从进医院后我就没再开口,声音更深沉、更沙哑,但又略微带着几分尖细。我在每句字里都倾注了饱满的欲望,毕竟,我的性欲正滴滴答答地向外涌动,我需要一根鸡巴。

“别担心,我可爱的小性弹,我们还有大把时间一起。但首先,你得帮我赚钱。”

我根本不在乎怎么做,只要我们有足够的相处时间。很快,车子在一处工业区的仓库前停下。里面是一间间摄影棚,Deepak和另一个穿着紧身牛仔裤的男子带路,那牛仔裤紧得几乎能让人看见他胯下的线条。最终,我被带到一张床上,被他那九英寸长的巨根狂操到几近失去知觉,摄像师在一旁徘徊,话筒差点伸进我嘴里。

“她真是无法满足!”那男子——原来是导演——对Deepak评论道。“要是有半点假戏,她也能演得栩栩如生!”

“没有任何假成分。”Deepak断言,“她天生就该这样。”

接下来的几周是一片模糊:性爱、用餐、睡眠不断循环。唯一无聊的环节是化妆,因为我得乖乖坐上半小时,让造型师把我变成隔壁女孩、啦啦队员,或者各种荡妇。我发现了个妙招:在化妆椅上放个震动器能让我在无聊时段持续燃烧。身上挎包里甚至常备一个,以防晚宴上气氛太沉闷。你知道的,有时导演或Deepak要和客户谈钱、谈场地、谈剧本,根本不搭理我。导演Dave对我印象不错,因为只要最后有根鸡巴,或者另一个女人绑着假阳具,我就会照他吩咐来。有时候一天操太多次,我会屁股发痛,但再来一次操,快感又会淹没疼痛,直到疼痛也化作一种另类快感。一个月后,我主演一部餐厅题材的片子,饰演女服务员,被迫尝试用一手端香槟,一手把另一瓶香槟分别塞进后庭和阴道,用保鲜膜紧缠腰髋固定。我像只鸭子似地一路晃到两位顾客跟前,他们把我摊在桌上,一个人用奶头操我,另一个则在我嘴边自渎。

那部片子名为《等我哦,亲爱的》。我饰演Honey Melons,身高5英尺6寸(约167厘米),三围54GG-18-34,体重114磅(约52公斤),一头白金金发,性感至极。我主演了一系列电影,才几部就发现自己已被制片方从Deepak手中“买走”。我为Deepak离开感到一丝难过,大概是吧。但一小时后,我就通过操导演Dave来让自己开心。

制片方给我买了一套公寓,就在摄影棚附近,Dave也搬来和我同住。在《Hustler》大幅报道后,我给我们买了辆敞篷双座跑车。Dave本来想让我攒钱买奔驰,但我想让人一眼就认出我,这车太性感了。各大情色杂志纷纷开始常客报导我,我把收入花在车和衣服上,虽然我几乎全裸示人!夜晚我和Dave就像兔子般疯狂,白天就安心工作,享受其中。无论我能买什么,或是谁付钱让我干什么,我从未想过离开这生活。

一个周日早晨,我独自在公寓里。我在看《Honey and the Bees》,一边看一边抚摸自己,想象自己被曲棍球队在冰场上轮奸。忽然有人敲门,我吓了一跳,以为是Dave从教堂回来了。不是。门口站着一位大约三十岁的漂亮女人,看上去很面熟。她见到我立刻泪如雨下。我把她拉进屋,倒了杯茶给她,尽管我都快忘了茶包放哪儿了,但这是Dave会做的事。她稍稍镇定了一下。“你至少该穿点衣服吧。”她轻声说。糟糕,她说得没错。我赶紧跑到卧室穿衣,留那台电视开着给她。

我抓了件T恤和牛仔裤套在粉红色内衣外面。虽然我通常不会穿裤子,但Dave喜欢看我把T恤拉紧罩在胸前,所以我就穿了条牛仔裤。我回到客厅,发现电视关了。显然,她想亲眼看到真人。

“那么,”我开口,“你是做这行的吗?你长得好面熟,是不是演员?”她抑住泪水,显然在努力镇定。我希望她真是演员,因为她还挺漂亮,我喜欢和同行交流演技。

“不,我来是因为Deepak送给我这些。”她从包里拿出几盘录像带,递给我——《一勺蜜》和《滴流蜜》。我尤其喜欢第二部,那里我饰演海滩救生员。“当你没有回来时,我简直崩溃,还报警找过你。几周后我几乎失去希望,就在那时收到了这些。”她再度哭泣。“亲爱的,我真对不起,我根本不敢相信他对你做了什么,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我坐在她身边,将胳膊搭在她肩上。

她把头靠在我的胸口,我开始幻想她接下来会用放在我腿上的双手做些什么。过了几秒,她抬头看向我的眼睛。“你还在那儿吗,John?”

那一句话打断了我的思绪。“很抱歉,女士,我是Honey,谁是John?”

“你曾经是John,然后你变成了Jean,我还以为我能接受,可现在的你……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了。”

哇,我一下子懵了。“您……您是谁,女士?”

“我是Mandy。”那名字再次响起,我很熟悉,可怎么也想不起来。我捂住头努力回忆,却脑海中只浮现出一个叫Mandy Marries的名字——仿佛能看到她的奶子就摆在眼前。我拼命想要清除那个画面。再看这位Mandy时,我摇了摇头。

“你知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想起来。只要我一句话,你就能在脑海中重新成为John,或许还是Jean。我会帮你接受自己的真实身份,我发誓我会永远爱你,做你让我做的任何事。我会成为最完美的妻子。我们可以把这些……”——她指着我的胸部——“除掉,然后永远离开这里。我们会在这些混蛋之外重新开始全新生活。”

我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她的热情却让我忍不住对她产生渴望。有一点我是很清楚的:我爱我的胸部,无论出多少钱,我都绝不会抛弃它们。“对不起,Mandy,胸部不走。无论是John、Jean、Jack还是Jill,都别想拿走Honey的蜜桃。”

她看了看我,最终露出笑容。“好吧,Honey,”她说,“你这样就挺好。我想Deepak让你足够幸福了。我只好重新开始了。”说完,她起身,拿起包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时,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会努力把你完全忘记的,”她断然地说,“我们再也不会相见了。”

我奔到门口追过去。内心有个声音在尖叫,不要离开我。“Mandy!”我朝她喊。她转过头,我喊道:“我爱你!”她又转过身继续走,我感觉眼里一阵湿润。我低头看见手里拿着的录像带——我已经好久没看《滴流蜜》了!等Dave回来的时候,我一定能把自己弄得热火朝天!

读者评论

Jynni Lynni (05/06/2021):

绝对是这里最火辣的故事之一。你在细节上的把控太厉害了,把人从身体到内心都改变得快认不出来。如果以后这篇故事有后续,我肯定完全支持。干杯!


Will It Work (03/18/2008):

我讨厌你的结局。哇。好吧,也不能完全说是讨厌,只是太残忍了,虽然写得真的很好。我是说,噱头很棒,人物也很有趣,然后你就彻底毁了他们的人生。


Kinkyanna (09/16/2002):

这篇故事真值得好好点评一番。它里面的创意很棒,我超喜欢那深入详尽的催眠描写。这故事和大多数作品完全不同,它有第二幕、第三幕,而不是我们常见的直线推进。这里的大多数故事从来不会纠缠于负面副作用或后果,但这篇恰恰做到了。即便在最黑暗的时刻,你也能抓住那股刺激的情色线索。一直看到最后,如果你觉得变形本身有种色情魅力(很可能是这样),那么这个结局会让你满意——虽然和我们习惯的有些不同。尽情享受吧!


Daniela Mey (05/02/2001):

你好,首先抱歉如果我的表达方式不太正确,毕竟英语不是我的母语。当然,这只是我的看法,别人可能有不同想法。从作者的视角看,这个故事整体上没什么问题,并且自洽。但作为读者,我真的恨透了那个反派;他每一刻都对曼迪和约翰/让施加新的暴行,读者恨不得把他干掉。尤其他的暴力更多是心理上的,而不是纯粹的肢体伤害。从读者角度看,事情没那么简单,对我而言,这绝对是个绝望又阴暗的故事。约翰不该遭受这样的发展。他没有欺骗妻子,也不想被支配,不像别的故事里那种“法师学徒”自找麻烦、无法自拔的设定,说他活该——并非如此!约翰/让从来没机会靠自己或妻子的帮助摆脱那些变化。他在这一切里看起来太无辜了。故事本应在妻子发现自己最终变成什么的时候就结束,然后她能接受这一切。就算她能接受孩子是那个罪犯的,但凭着妻子的爱,让和曼迪本可以有未来。我想,这正是几乎所有读者所期待的。此外,我也在想,一个作者(不是职业的,只是像我们大多数人那样,平时不写作却喜欢阅读这类故事的人)怎么能写出这么悲伤的故事。在我看来,只有作者自己肯定经历过不愉快的事情,才会写出这样一个故事,仿佛在报复别人。当然我不知道是否真是这样,但如果真是,我还是对她表示同情,尽管这个故事确实强烈冲击了我对善恶的情感。因此,我并没有感到兴奋或激动——通常阅读写作这类故事都会带来某种快感——而是对曼迪感到难过,对约翰/让更是揪心。总而言之,看完故事后,我觉得自己多少有点被洗脑了。——一个抑郁又焦虑的丹尼拉


jenny alais (11/04/1998):

你的故事太棒了,不只是性爱描写,读起来就像看一本好书一样精彩。我也超喜欢那个中国人。请多在网上更新内容,我爱催眠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