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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om Bondage Buddies(胸部束缚伙伴), 第1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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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nadall有易装癖倾向,他和妻子参加了减肥计划。每减掉10磅体重,另一方就答应为其购买一份特别礼物。对于Rnadall来说,那就是女性服装。Rnadall的易装打扮不断升级,甚至以女性身份去度假,并让一名男性爱上了他。(这是2部曲中的第1部分)
故事正文
胸部束缚伙伴 作者:Brandy Dewinter
第1章 - 挑战
“我们得减肥了,”妻子凯莉一边戳着我那过度膨胀的腰间赘肉,一边说道。
“我岂止比你更该瘦点,”我应声道,“但你说得对。如果我不减点肥,肯定要心脏病发作,或者像我爸那样得糖尿病。我们确实试过,可似乎什么方法都没用。”
我们以前也聊过这事——我们俩都是易胖体型,个子矮小却极擅长储存脂肪。我们能想到的唯一好处,大概就是万一哪天我们在荒岛遇难,会是最后饿死的人。除此之外,我们跟脂肪打了一场永无休止的战争。相对我们各自家族的其他成员来说,还算不错地克服了基因的束缚,但谁也不满意。妻子只有1米6出头,要是没那体重,说她身材娇小还说得过去,可现在倒更像个“胖嘟嘟的小天使”了。我自己1米7不到,男生里也算矮,身上的那些斤数几乎全是脂肪,虽然也能感觉到肌肉躲在里头。
她有一头金发,眼睛浅得像一块被阳光照亮的冰,而我则是深棕色的头发和几近午夜般深邃的蓝眼睛,仿佛色谱的两极。
“你有什么新点子?还是就想说说显而易见的事实?”我问。
“我们需要新的、更有效的激励,”她宣布道。“那些像二十年后心脏病发作的长期威胁根本不管用。我们得设定积极、短期的目标。”
“好,好,我听过这套了。你具体想怎么做?”
“我已经想好了。既然你不介意穿连裤袜,我觉得咱们该鼓励你展现更女性化的一面。”她笑靥如花地说。
我努力掩饰自己的脸红,也许没太成功。我开始穿连裤袜,最初只是为了打壁球时保护双腿。我的搭档和我球技不精,却热情过头,球飞来飞去,快到没准儿,但力度十足。结果我俩常常被拍出淤青,光靠汗裤又太笨重、又太热。后来我抱怨这事,妻子就给我买了男士练习紧身裤,在里面加薄款支撑连裤袜,效果奇佳,不仅保护了腿,还让我体会到连裤袜的特殊触感,于是渐渐在其他场合也穿上了。我早就察觉自己有潜在易装癖倾向,却不敢在家光明正大地尝试。如今有了妻子的默许,至少连裤袜成了可接受范围。
现在她竟提议把可接受的易装玩法推到新高度,我得努力克制自己别表现得太兴奋。“你是什么意思?”我急切地问。
“作为激励,假如你减掉十磅,并且坚持一周不反弹,那就给你买一整套女士内衣。其实咱们买三套:一套文胸和内裤,再配腰带和长筒袜;一套紧身、系带的束腹;还有一套睡衣配睡袍。我觉得你穿女士内衣一定超可爱。”她咯咯地笑着。
“是什么让我想穿女装?”我气喘吁吁地问,努力不让自己太激动。
“哎,Ran(兰德尔),别装了。我从我们结婚前就知道你想穿女装。你对女士时尚了解得太透彻了,我还在洗内衣时看你抚摸过我的贴身衣物呢。我觉得超棒。我总听说那些‘懂得自己女性一面’的男人,床上功夫特别厉害。而且,你那小包突的,不是特意遮都遮不住嘛!”
这话让我当场脸红,惊讶她竟把我以为的秘密兴趣看得一清二楚。显然她比我想象的还要细心,也更宽容。“我不得不承认,这主意很吸引我。的确能起到激励作用。那你呢?你的激励是什么?”
“你来定,”她说。“证明你不仅留意我的愿望,就像我一直关注你的渴望一样。”
“这可算个挑战。”我笑着说,想了想然后道:“好,这样:如果你减掉十磅并保持一周,我们就给你买三套新的内衣。款式同配套,只有颜色和尺码不同。另外,我们还给你买手铐。”
轮到她脸红了。“给我戴着用,还是我来使唤?”她显然对手铐很感兴趣。
“那就看你想怎样了,”我回答。“我早就知道你对掌控有点执念。现在正好给你一个机会,把你的欲望也摆到台面上,就像我对女装的渴望一样。我们可以试试你是想当女主人,还是想当小奴隶。”
她迟疑地看着我。“我不确定我会喜欢那种角色,”她说。“为什么我要伤害你,或者让你来伤害我?”
“束缚和纪律并不是为了疼痛,”我解释道。“束缚关乎信任和责任。束缚和痛苦就像异性恋和同性恋,有人两样都爱,但也有人只对其中一种感兴趣,另一种根本不想碰,甚至觉得恶心。”
“别担心,”我继续说。“咱们先得把体重减下来。那对你来说够刺激吗?”
“当然,如果你让我戴上手铐,我觉得挺有趣的。”
我知道得好好说服她。她在我亲吻她或做爱时,总是因为我紧紧压住她的双臂而屏住呼吸,显然那种受限的快感让她兴奋。她也常常抓住床头板,像是手臂被强行举过头顶似的。不过在她心里,我猜她想象的是自己当女主人。她一向是个“喜欢掌控”的女人,我们刚结婚那阵儿就因为这点吵过不少次。后来虽说磨合好了,但我知道她心里还记着那些争执,觉得自己当女主人最好爽。我以为我了解她,可时间会证明一切。
“那么,你还有别的细节吗?”我问。
“有,”她答,“流程是这样的。明早我们去健身俱乐部,在那儿先称个体重,定个基线。一旦达到目标,就拿奖励。但要是体重反弹,奖励也要作废。这样可以吗?”
“嗯。让我想想,”我沉吟片刻,“我那双厚靴子、运动裤、冬天打底裤……都得穿着去称重,对吧?”
“没错,”她笑道,“你第一天穿什么,所有秤上都得穿一样。”
“哎哟,好吧,你也不能怪我试试。”我咧嘴一笑。
“只要能让你兴奋,任何理由都是好理由,”她逗趣地说。
“把它们穿着,套双短裤,我们去散步。”
再一次,她挑动了我的敏感开关。想到要在人前穿女装,既异常刺激,又令人害怕。我脸颊泛红,下体鼓起,充分说明她的话直击要害。
“绝不在公众场合!”我脱口而出。
“无论如何都要穿着,”她说,“再套双短裤。”
“你穿它们的腿看起来很漂亮,只是那些深色的小毛须得处理掉,”她毫不留情地补充道。“也许我们等天黑再去散步。”
这时她已经脱下了裙子,开始把她那双闪亮的连裤袜在我腿上摩擦。光滑材质相互滑动的触感让我的勃起变得疼痛不已,她很快就察觉到。她用下体压向我的胀起,笑着用她修长的手指轻抚我。
“我想我会喜欢这个挑战!”她笑道。
我再次伸手抓她,低声咆哮要个真正的挑战。她却再次跳开,躲过了我。
“只要你还穿着连裤袜,就别想动我,”她从挂衣橱里喊道,同时开始挂衣服。“你敢脱掉它们我就撕了你。我想整晚都看到你那双光滑闪亮的腿。”
我找出一条最短的运动短裤,套在光滑的连裤袜外。以为她还在衣橱里,我在镜子前摆姿势,转身查看后腿效果。她突然走进来,又是大笑,倒是没说什么。也许她笑得太厉害了。
我不好意思地傻笑,然后拿起一件运动衫。“好吧,我承认这个主意让我兴奋。你至少得表现得体贴一点。”
她继续笑着走到我面前,给了我一个深情而炽热的吻。“其实,”她说,“这个主意也让我兴奋。但你知道我娶你回来也是为了能逗你玩的。”
“真的?”我接话,“我还以为你看上我是为了我的钱呢,”我笑着提起我们的老玩笑。我妈还一直担心真是这样,不过凯莉也有稳定的职业,她的收入与我相去不远。岳母嘛,总会这样想。
“那也有点原因,”她咯咯笑道。
“晚饭想吃什么?”她问。
“随你,不过别太多。少吃晚饭可能是最有效的方法。”
“好啊,”她同意道,“吃个沙拉怎么样?”她去准备,我则摆餐桌。
晚饭后我们收拾时,她又提出去散步。“快穿上鞋,我们得活动活动。外面天快黑了。”
我看了看落日,想知道这样走出去会不会出问题。
“来吧,”她继续说,“那双晒黑色连裤袜比你光腿更配你手臂。没人会看出来。”
我低头看闪着光泽的双腿,觉得只要别离别人太近,大概看起来像是汗渍。
“好吧,”我深吸一口气,“咱就这么办。”
我们小区纯住宅区,过往行人不多。散步时没人特别注意。过了一会儿天黑了,路灯亮起。我注意到路灯那种单一强光能让连裤袜表面反射得格外耀眼。看着光泽顺着我的腿流动,我觉得很奇妙。凯莉意识到我在看,就把她的连裤袜蹭向我的。
“喜欢这样,是吧?”她咧嘴笑。
我只能红着脸作答。
“咱设个中期里程碑,”她说,“你降五磅并保持一周,就给自己剃腿毛。”
“不行,”她眼含笑意自相矛盾地说,“更好的是,你减了五磅,我来帮你剃腿毛。”
我试图用粗声遮掩尴尬。“你太擅长挑我敏感部位了,”我说,“要是你让我硬得走不直路,我可得满足你才行。”
“光说不练,”她戏谑道。
这次我抓住她一只手腕,把她拉到怀里,然后捉住另一只手腕,把她双臂牢牢置于身后,仿佛绑住了一样。我俯身让她的背拱起,重重地吻了下去,舌头闯入她的口中,强迫她臣服于我的欲望。她在我触碰下也被激情淹没,发出喘息。
片刻后我放开她,站在一旁微笑,看她努力恢复呼吸。
“搏斗也得公平,”我咧嘴笑道,“你能把我弄得硬到弯腰走路,但你那挺立的乳头说明,你的身体和我一样渴望。”
她长睫下溢着热意,笑问:“还想再走多久?”
我也笑着,心中对她真实本性的确认让我欣慰。她确实喜欢被捕获、在欲望里无助地臣服。我得好好利用这一点。她当下的邀请也非常明确,我可不傻。
“也就回家路上那会儿,除非你觉得自己能跑到家。”
“我比你耐力强,”她挑战道,然后朝家的方向跑去。
我轻松追上她,显然这是她的本意。我们都知道全速跑到家太远,不过保持适当速度很关键。我决定无论如何都跟上她。跑步的挑战很快消解了我裤裆的鼓胀,让我能轻松调整步伐。很快我们接近家门,她开始冲刺。这时我清晨锻炼的速度优势显现,或许也是更强的动力,我超过了她,第一个跑回家。
我们大笑着、气喘吁吁地回到屋内。我立刻再次抓住她的双手,重复了那个狂烈而占有欲强的吻。
“咱刚才到哪儿了?”我带着得意的笑问。
“你记得可真清楚,”她喘息道。
我一手扣住她双腕,另一只手轻抚她那丰满的乳房。在我的抚摸下,乳头透过薄薄的布料直挺而出。我拉起她的T恤罩在头顶,然后从胳膊上往下拉,还加重了她手臂的束缚感。随着每一步控制,她的呼吸都会短暂停顿,然后更热烈地继续。接着我低头含住她硬挺的乳头,吮吸并用舌尖舔舐。
此刻我牢牢压制着她双臂,让她背部弓向我的手掌、嘴唇和舌尖。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带着颤抖的喘息声。
“让我喘口气,”她呻吟道,“你再这样我会晕过去。”
“光说不练,”我调侃道,轻轻吹在她已被口水润湿的乳头上,令它更显光泽。
我一边不放开她的手腕,一边将她的短裤和连裤袜往下扯。很快它们堆在她脚踝前,她赤裸无依,只剩T恤套在胳膊上。我再次俯身吻她,将我裹着连裤袜的大腿顶入她两腿之间,摩擦那光滑材质。她仍然气喘吁吁,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急促喘息,身体随着颤栗一颤又一颤。
我一手抬起她的双腿,另一手仍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抱进卧室。放到床上后,我把她的腿举过头顶,将脸埋在她双腿之间。她的下唇上挂满了湿润,我轻轻吹气,她颤抖着发出回应。她的湿意说明她准备好了,我本可以立刻就得到她的热情和同意。但今夜既是训练,也是欢愉,我要在她体内种下臣服的美好印记。我没脱自己衣服,而是柔声开始舔舐她的花蕊,缓缓地、温柔地用舌尖打圈。每一次触碰,她都呻吟一次,胸口因呼吸与快感交织而起伏。
我把舌头深入探入她体内,吮吸她的蜜露。随后改用嘴唇,吮吸她的快感小丘。这个动作让她彻底失控,一阵阵酥麻的快感颤栗震动,她的背部弓起,臀部频频抬向我的唇,为了快感的释放。她的肌肉一次次绷紧又松弛,像要冲向天花板。我温柔地继续洗涤她的花蕊,直到她的颤栗渐渐平息。然后我放开她的双臂,跨坐在她腰间。
我一手握住她的左臂,开始按摩,缓解残余的肌肉紧张。然后移到她的肩膀和颈项,依次重复揉捏。在这段慢而深情的护理中,凯莉像失去意识般无力地躺着,身体因刚才的消耗而软软地。
我沿着她的身体继续按摩,目的不是重新点燃激情,而是放松与恢复。越过她的腰际,我用力按摩她的腿部,防止跑步和后续锻炼后出现抽筋。最后处理她的双脚,她始终未发一言,几乎未动。呼吸逐渐平稳,但嘴角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仿佛随时会进入梦乡。我为她拉上被子,然后离开床边。
“你要去哪儿?”她慵懒地问。
“别想那么多,放松点,”我说。
我走到厨房去拿了几瓶冰镇着的红酒,倒了两杯。回到卧室后,我将裹着连裤袜的一条腿轻轻滑到她头下当枕头,又把酒杯递到她唇边。她因剧烈呼吸而干渴,贪婪地抿了一口,然后依偎回到我的腿上。
“那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她低声道。“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再逗逗你了。我可能撑不过再来一次那样的体验。”
“哦,我猜你能撑得住,”我笑着说。
“那你呢?”她问。“这一切都是从你对在公众场合穿连裤袜的兴奋开始的。你感觉怎么样?”
“别担心我,亲爱的,总有一天你会想出补偿我的办法的。”
“你会把我宠坏的,”她叹道。
我的“牺牲”换来的是她温暖的微笑和依偎我的腿窝。我心满意足。我已经完全掌控了局面,又在不需她付出任何行动的情况下带给她快感——她所要做的只是接受我的爱,让身体自由回应。这正是主人/奴隶关系的本质。一个交出控制,另一个行使控制。她那慵懒的接受,甚至认为我在“宠坏”她,让她成为奴隶,都为今后更加深入的掌控奠定了基础。她的本性与我所料无异,现在我需要做的就是引导她去理解这一点。终于,她开始动了动身子。
“我可不能整晚就这么躺着。我们得准备睡觉了。你也打算穿着连裤袜睡觉吗?”她问。
“不,我不着急。不过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准备睡觉。”
她走进浴室准备睡觉时,我慢慢脱下衣物。脱去紧贴肌肤的连裤袜后,那种丝滑的张力一下消失让我颇感失落。我在心中肯定,我们都找到了一种有效的减肥动力,尽管凯莉还未意识到自己生活中即将发生的巨大变化。也许我自己也没有完全预料到。
第4章 - 首次进展
第二天早上,我们再次去了俱乐部称重。由于晚餐清淡又运动充足,凯莉减重超过一磅,我几乎也减了相同的分量。我们都记住体重因多种小因素可能会浮动超过这一范围,但这仍旧令人鼓舞。完成早晨的锻炼后,我们度过了一天。晚餐时我们又吃了汤和沙拉这样简单的清淡餐。连裤袜对我来说已成日常,晚饭后我们再次散步。今晚凯莉在戏弄上收敛了些,一方面是因为我们已经把这当作例行公事来笑谈,另一方面我们在关系中也到达了一个新的层次,她在享受这种舒适的陪伴。尽管如此,我们脚步轻快,直到回家时双腿都热乎乎的。
“让我给你揉揉腿,”我说。“我可不想让你这双美腿抽筋打结。”
“成交!”她高兴地喊道,然后我们又回到卧室。
这晚上,我先从她的后背和双臂开始按摩,再到双腿。我让她把手臂举过头顶,抓住床头板,然后顺势拉动她的双腿,舒展全身。
“这就像人们曾经用的引力靴,不过这样就不会让血全涌到脑袋里,”我对她说道。
先把她的双腿合拢后,我给她的背部按摩。然后再回到双腿,将双腿分开,逐条拉伸。
“具体要看哪个肌肉最需要,手脚合拢或张开可能各有优势。不过手脚张开时要保持均匀拉力更难。我可能还得琢磨一下,”我一边操作一边解释。
几分钟后,我让凯莉翻过身来,在她仰躺时重复同样动作。这次我加大了拉力,直到她几乎被抬离床面。她能明显感觉到背部和肩膀的拉伸。
“嗯——好舒服,”她低声呢喃。
在所有肌肉都被拉伸并按摩完后,我们回到另一间房间处理日常琐事。这成了接下来几天的常规。每天都要再称一次体重。我很快弥补了她最初领先的优势,并很快逼近165磅,相比我们的基准线净减了5磅。凯莉则停在136磅上下几乎不动,开始感到沮丧。
“为什么我的体重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持续下降?”一天晚上,她抱怨道。“我们还是在坚持锻炼,也在精心控制饮食。”
“有时候就是这样。你的身体可能正在根据我们的新常规增加肌肉。等你恢复平衡之后,体重就会继续下降了。”
“顺便说一句,”我接着说,“前几天你减了5磅,我也给你买好了奖励。一旦你达标,我就给你看。”
“现在就给我看看,”她叫道,“我等不及了!”
“不行,”我咧嘴笑,“要给你个惊喜。”
第二天早上,我再次走上电子秤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凯莉看到我盯着秤不放,凑过来看了读数——164.7磅。
“这样你就达成了5磅的奖励目标,”她带着笑意低声说,“今晚给你剃腿毛。”
我羞得满脸通红,甚至扭头看有没有人听见。剃腿毛似乎是一条不归路。无论多尴尬,我总能拿连裤袜的促进血液循环来解释,但剃掉腿毛就很明显了。然而这也让我异常兴奋。这一步对我双腿的美观有着重大的影响。
“那晚上散步怎么办?”我问,“要是我剃了腿毛,别人肯定看出来的。”
“那就太糟了,”她咯咯笑道,“这是我们定下的规则,现在就执行。”
接着凯莉走上秤,显示135.3磅。
“该死,”她说,“我没达标。”
“差一点,”我承认,“不过你确实有进步,这是你目前的最低值了。你明天大概率就能达标。今晚是我的奖励,好希望明天是你的。”
我们完成了余下的锻炼,然后投入工作。一天过得比冰川还慢,我满脑子都在想今晚会发生什么。下班后我飞奔回家,可是凯莉还没到。我只穿着连裤袜,手里拿着短裤,正犹豫要不要先穿上,这时她走了进来。
“拿着短裤干什么呢?”她笑着问,“等水加热好了你就给我进浴缸。脱!”
她一边放热水,我一边脱下连裤袜和内裤。卫生间里浴缸里热气腾腾,她正往水里倒入沐浴油微珠。
“那些是干嘛用的?”我问。
“要是直接在腿上刮毛,很可能会刮伤你。浴油能让皮肤变得柔软一些,”她解释道。
我小心翼翼地滑进水中。水温比我喜欢的要高些——凯莉向来喜欢更热的水——但很快我就坐到浴缸里了。
“往后靠,”她命令道,“你得把水泡到脖子。”
“等等,”我抗议,“我以为咱们只是准备刮腿毛。”
“不行,”她咯咯笑道,“我决定从脖子以下一律当婴儿一样光滑。放松往后靠。这是给你的奖励,要照我的来。”
靠在热水里,我不得不承认,这感觉实在美妙。可这样为了变得更女性化而做出这样的决定,也在我身上留下了无法忽视的兴奋信号。
“天哪,这是什么情况?”凯莉笑道,“我们这里是潜水艇吗?肯定要有个呼吸管正露在水面上了。”
我也忍不住笑了。她的奖励显然和我的欲望精准契合。
凯莉用几分钟的时间把沐浴油揉进我的双腿,然后说道:“好了,抬一条腿出水面。”
我踌躇时,她咯咯笑着抓住我的左脚踝,把这一条腿笔直地抬了起来。她抓起一大撮剃须膏,慢慢地抹满我的腿,从腿根一直抹到水线。随后她让剃刀在我的大腿上滑动,露出剃须膏下洁净光滑的一条条肌肤。每一划,都剃掉更多腿毛,让更多光滑、闪亮的肌肤浮现。
不久她把大腿剃完,然后仔细沿着膝盖更复杂的轮廓剃毛。我的小腿也随之在剃须膏下露了出来。
“天哪,你连脚趾上都长毛,不能这样!”她笑着说。
凯莉在我的每个脚趾上也抹了一些剃须膏,然后一并剃掉脚趾上的毛发和多余的泡沫,完成了我的首条光腿。她把那条腿放回水中又用浴油按摩,让皮肤变得柔软光滑。接着同样的过程移到右腿进行,我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我本是靠在浴缸里,水位到了脖子,可当我准备起身离开水面时,凯莉忽然记起——如果她曾忘记的话——我胸前的毛发。她把我往后推,让背部贴在浴缸头板上,但胸口露在水面外,然后拿起更多剃须膏。不一会儿,我的胸部也抹满了泡沫,她开始从脖颈处向下推刀。就像剃腿一样,每一刀都在泡沫下显露出一条条光滑肌肤,丢弃了那层卷曲的毛发。
那天她从胸部中央开始向两侧推进时,我说:“小心点儿。它们不像你那么突出,但我可不想把我的乳头刮掉。”
凯莉笑了笑,却放慢了动作,小心翼翼地将刀刃移向我的胸部剩余区域。等那里剃得光滑闪亮后,她让我举起双臂,又迅速清除那里的体毛。
“差不多就这样了,”她微笑道。“站起来。”
我从水里站起,她欣喜地咯咯笑起来。
“看来还没完全弄好,”她说。“你有没有注意过,你的屁股毛长得很旺盛?”
“没有,”我笑道,“我从来没回头看过。”
“嗯,”她说,“你确实很旺盛。弯下腰,把它们分开。”
面对她突然的命令,我一脸疑惑:“你打算做什么?”
“当然是把活儿做完,”她回答,“我发现需要给你剃得比我更高一点。我打算把你剃到比基尼线,这样你穿上新内裤就看不到毛了。”
话音未落,凯莉便迅速刮掉了水线下的所有毛发,根据需要让我转身,以便四面都剃干净。她只留下一小撮能被最紧身比基尼遮住的毛,还用剪刀把它剪得很短。
“塔~哒!”她喊道。
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修长匀称的双腿。
“去穿上你的连裤袜吧,”她指示,对这次变化也兴奋不已。
我的连裤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顺滑地滑过闪亮涂油的腿。我迅速套上短裤,盯着镜中的双腿看,惊艳之情难以言表。连裤袜下的双腿本就比裸露时好看,但此刻更显纤细修长,去除了被压扁的黑色毛发,光泽异常耀眼。为什么所有男人不都剃腿毛?女人们怎么忍受男人又粗又硬?只要付出和女人们每天忍受的一样的努力,男人的外表也能大大提升!我咧嘴对凯莉笑,却在她脸上看见一丝若有所思。
“美丽的,怎么了?你不喜欢吗?”我问。
凯莉犹豫着回答:“喜欢,真的……很棒。”
我追问:“你是不是嫉妒了?”
她脸红不语,但我知道我猜对了。
“听着,美丽的,”我说,“我的腿大概是我最得意的部位。我比你高一些,腿上也几乎看不见脂肪。再加上这一身高度和匀称,可谓是绝佳组合,我自己都要为自己点赞。至少让我有一样在外观上能与你一较高下的地方。其他方面,根本没得比。”
她微笑着点头,对这次变化的强烈效果依旧带着些许震惊。
“我们走吧,”她说。
“去哪儿?”
“当然是去散步。”
“等一下,”我犹豫道,“我们来得早,天还亮着呢。我们都还没吃晚饭。”
“哦,”她咧嘴笑,“更好,我们去吃晚饭!”
“不行,”我既惊又怕,“除非我先穿上牛仔裤。”
“没门,”她坚持,“妥协一下?我们去个快餐车,但你必须只穿短裤。”
我沉吟片刻,终于点头同意,又一次因冒险越多而心跳越快。当我大白天光着剃净的腿、穿着连裤袜和短裤走向车子时,我感叹我们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取得了如此进步,而且还在持续减重。
第二天在俱乐部称体重时,我又少了半磅,我们相视窃笑,打趣说这是因为少了腿毛。不过,这天凯莉也完成了她减重5磅的目标。
她迫不及待问我:“好了,现在告诉我我的奖励是什么?”
“对不起,”我回答,但并不后悔,“今晚回家之前不告诉你。”
那天我确信她的期待与前一天的我毫无二致。她比我先回到家,在门口迎接我。
“好啦,现在能告诉我我的奖励是什么吗?”
“不行,”我又拒绝,“要等咱们散步回来。晚饭想吃什么?”
她假装生我的气,但显然决定要和我一样耐心,所以什么也没说。
我们换好衣服,我那对光滑无毛的双腿再次被闪亮的连裤袜包裹,然后迅速准备并吃完了我们如今的简餐。收拾后我们做了些家务,直到太阳快落山。
凯莉走过来:“好了,到散步时间了。”
天还没全黑,但我的冒险容忍度已大增,我点头同意。我们出门开始小区里的快步走。还有邻居在外,但没有要我们停下来搭话的,只是打了声招呼,我们便继续。我想象着多少邻居在琢磨我哪儿不对劲。没有人表现出明显怀疑,只是有人多看了几眼。
当我们绕完常走的一圈回到家时,运动让人暖融融且放松。凯莉不时瞟我,显然渴望一睹奖励。但她也决定要像我一样等,于是默不作声。
我把她拉到卧室,为她做常规的锻炼后按摩。按摩完背部后,她翻身抓住床头板,让我给她拉伸。这时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条丝巾。
“拿着,”我说,“把这条丝巾穿过我在床头板底部装的眼环,然后调整好位置,好让你抓牢。”
“只有这条丝巾是我达到首次目标的奖励吗?”她皱眉问。
“这只是其中之一,还有别的。”
随后我拿出两只宽皮革脚踝带,每只脚环上都有一个金属环。
“现在,”我说,“戴上这两只脚踝带。”
我特意称它们为“脚踝带”而不是脚铐或手铐,不想让她太早联想到捆绑,却正准备给她一场捆绑。让她自己戴上,再不绑手,让她觉得随时能停止,这确实是事实……暂时如此。她花了几分钟才扣好,不久便戴好了。我检查了松紧度,确保它们不会滑落,然后让她躺回床上并抓住丝巾。
“你可能想把丝巾绕到手腕上,以便抓牢。我一会儿要拉你的腿。”
说完,我拿出奖励包的最后两件物品——两根弹力绳。它们是普通的伸缩绳,两端各有一个钩子。我把一根绕到床头一角的支柱上,然后伸手去抓她的腿。
“你在干什么?”她问。
“看起来不像我在做什么吗?”我斥责她。“我告诉过你,当腿分开时很难保持均匀拉力,我会想个更好的办法。这就是。弹力绳会持续给你的腿施加拉力,我按摩时能取得最佳效果。”
我已将第一根弹力绳的钩子挂到她脚踝带的环上。绳子的张力让她的臀部向固定的那条腿倾斜,她开始让丝巾从手中滑落。
“抓紧丝巾,”我指示,“为了获得最佳效果,我们得保持一定张力。”
我迅速把另一根挂在另一侧床柱,再将其钩到她另一条脚踝带上,让她回到平衡状态。接着我开始给她做腿部按摩,一边让温和而持续的拉力舒展她的肌肉。随着按摩的进行,她渐渐放松,丝巾再次滑落。她赶紧握紧,却明显手腕已疲惫。
“不行了,”她轻声说,“太舒服了,但我坚持不住了。”
“嗯,可惜啊,”我安慰道,“我还没按摩到你的胳膊呢。看来我得想办法帮你也抓牢丝巾才行。”
她任由丝巾滑落,我继续把按摩移到腰部,再到手臂。当我给她按摩颈部时,就跨坐在她的腰上,双腿依旧套着连裤袜。按摩完成后,我俯身轻吻她。她的胳膊环住我,我们相拥了几分钟。虽然她的腿因滑下床而没有太大张力,但依旧仿佛被拉开。很快,我心想,总有一天我要把她的手也捆起来。
第二天早上我们穿衣去俱乐部时,我发现新长出的细绒蹭到了连裤袜上。凯莉也注意到,告诉我今后得自己剃腿毛了。
“不过,”她眼里闪着笑意,“那些‘够不着’的地方我可以帮你剃剃。”
“你觉得我穿白色怎么样?”我问道。
“嗯,”她有些犹豫地说,“我不太确定。你的肤色晒得很均匀,白色会让你的皮肤看起来非常黝黑。”
“你自己也差不多晒得一样好,”我反驳道,“你穿白色也看起来棒极了。”
“那是因为我是金发,”她回答,“我浅色的头发和眼睛很衬晒成的古铜色。穿白色的话,你的皮肤可能会显得太暗,”她继续说道。
“哦,”我叹道,“那你推荐穿什么颜色?”
凯莉翻看目录时,找到了一个深邃午夜蓝的缎面套装。
她指着那套衣服说:“这看起来正好能衬出你的眼睛颜色。”
“哦,”我轻声道,“我喜欢它。”
“好啦,这就是你能看到的全部,”凯莉合上目录,带着笑意说道。“其余的就是惊喜了。”
“那你为自己的奖励选的东西怎么样?”我问道。
“我们说好了,只在颜色和尺码上会不同。我的套装只会在你已有的颜色里跟你呼应。这就是你需要知道的所有信息,”她带着戏谑说道。
凯莉成为第一个达成十磅减重目标的人,并坚持亲自下单。两天后,我也达成了目标。那天晚上,她拿出了已经封好的信封,准备寄出。
“不止一个信封,”我沉思道。“它们都要寄到哪里去?”
“别偷看,”她笑道,“你只能等着瞧。”
“哼,”我嘟囔道,“至少我能比你早几天看到你买了什么。”
“才不行呢,”她咧嘴笑道。“我把订单合并了,所有东西应该会同时送到。”
第一个目标达成但奖励尚未到手,我们都稍微松懈下来,体重减轻也停滞不前。晚餐我们依旧吃得很清淡,但在午餐或早餐时,又允许自己吃多一点。我们已经做出了足够的生活方式改变,不会把减掉的体重都增回去,但似乎再也减不下去了。然后第一个包裹到了。
回到家时,我注意到门上贴着一张便条,说明来自一家知名内衣厂商的包裹已交给了邻居。我兴奋得几乎不敢呼吸,赶紧去拿。我们的邻居比莉·乔是个身材消瘦、短发的女人,以前总觉得她有点冷淡,这次却带着体贴的微笑把包裹递给我。
“新衣服?”她问道。
“是的,”我回答,努力压抑住脸红。“给我妻子的,”我结结巴巴地补充道。
“我注意到你和凯莉晚上常出去散步,你们俩似乎都瘦了一些。”
“你真细心,”我结巴着说。
我比平时更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番。她似乎比平常更健谈。她是不是看出什么让我尴尬的事?能看出我穿了连裤袜,或者剃了腿毛?她自己的腿很修长紧致,几乎有点肌肉发达,倒像是个女举重运动员。
“我得承认,我以前觉得你和凯莉都有点不太注重身材,”她接着说。“我觉得保持身体状态很重要,对不这样做的人我会不太自在。”
“嗯,凯莉和我决定我们需要做点什么。现在已经有点进展了。”
“是的,我看得出来。你们值得拥有一些新衣服。”
“这些是给凯莉的,”我重复道。
“我知道,你说过,”她微笑着说。
或许我是多心了。但回想对话,一切或许全无恶意,可她眼底确实藏着一抹顽皮的笑。她手里的盒子上印着内衣品牌标志,却似乎暗示衣服本该,至少也能给我。想到我穿短裤在外的事她究竟看出了多少,我紧张到说话更结巴,这反倒让她更好笑。
我断定,在我在她门口舌头打结之前,她就已知道或怀疑些什么了。然而,她比以前更友好,看起来既没有震惊也没有厌恶,只有一丝玩味。
“呃,”我喃喃道,“谢谢你帮我们保管这个,我是说……谢谢你帮凯莉保管这个。”
她的笑意更浓了,明显不仅仅是送包裹的笑。她把包裹递给我,然后在我转身离开时向我挥手。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跟随着我,不由得想知道她在想什么。
果然,包裹上写的是凯莉的名字,按照惯例我从不打开她的邮件。我的信件也是,始终未拆,虽然我实无隐瞒之物,但我尊重这个礼节。因此我只能带着好奇把包裹放到一边。直到凯莉回到家,虽然并不算很晚,却像过了几小时。
“我们今天收到了个包裹,”她一进门我就脱口而出。
“哦,”她笑着说,“是从哪儿寄来的?”
我能看出她很清楚包裹来自何处,只是在享受我焦急的样子。但这部分奖励计划由她主导,我决定保持镇定,让她好好玩一把。总有一天我要好好“报复”她。
她看了看包裹,像是不感兴趣,然后转身进卧室换衣服。我还穿着西装,只是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她路过我的身边时看了看我。
“你可别穿这一身去试新衣服,”她打趣道。“快进去脱了吧。”
“要是你也脱的话我就脱,”我反击。
“成交,”她说着,便开始拉下裙子的拉链。
很快这就成了场比赛,也证明她跟我一样好奇。眨眼间,我们都已光着身子。她伸手抚摸我光滑的双腿和无毛的胸膛。
“我真喜欢你没有这些毛发的样子,”她咧嘴笑道。“我原本想我会不会介意,但看到你这么干净光滑,真的令我兴奋。”
“我也很兴奋,”我喃喃道,依旧有些害羞,却说不出口地诚实。
“嗯,这就明显了,”她咯咯笑道。“现在,把包裹给我。”
她让我转过身去打开包裹,我听见她因惊喜而轻声惊呼。我刚想转身看她,她却喊道:“不许你转头,除非我说可以!实际上,我要让你根本瞧不见。”
她发出一声欢快的少女笑,然后拿起那条用来做拉伸的丝巾,将它蒙在我双眼上。我听见包裹纸沙沙作响,和塑料袋被撕开的声音。
“我们先从这个开始,”她说着,我感觉到一条吊袜带被系在我的腰间。吊带的两端垂在勃起的下体两侧,沿着髋部挂着。
“坐下,”她说着,把我推回梳妆椅。
接着我感觉到柔软的长袜被理顺后套到我的腿上,并钩在吊袜带上。等一切调整就绪,长袜紧贴腿部,吊袜带也稳稳固定在我的髋部。
“再站起来,”她吩咐。
我站直后,她轻点一只脚示意我抬起。我扶着梳妆台顶端,抬起一条穿着长袜的腿,感觉她为我的下体套上内裤,但腿部开口比我预想的大得多。她把那条腿放回地面,然后示意我抬起另一条。那条腿也被套进内裤,她引导我的脚放回地上。接着她把内裤往上拉到我的髋部。我这才发现它竟是最小覆盖型的丁字裤,腰带纤细,但囊袋出乎意料地大,几乎能容下我剧烈勃起的下体。
“我在男士款目录里发现了这款,”她咯咯笑道。“想象一下,男士也穿缎面丁字裤。谁会信呢?”
既然我就穿着这样的丁字裤站在那里,很显然她知道谁会信。但令我好奇的是,竟有足够多的男士购买,才让内衣商愿意生产它。下一刻,她把我的双臂拉到身前,穿过胸罩的肩带,迅速在后背扣好。我惊讶地发现,这款胸罩除罩杯不带衬垫外,其余都很合身。我想我露出了失望神色,她又咯咯笑起来。
“别担心,”她笑道,“我给你准备了最好的硅胶假胸。除了真胸之外,它们可是一流货。”
她将柔软可塑的胸垫塞进罩杯内,我不禁好奇它们的模样。
“再等一会儿,亲爱的,”她说。“等我把你整装完。”
她花的时间比“一会儿”要久得多,我焦急地等着,听着包装纸的沙沙声和长袜的摩擦声。等待时,我用手指轻抚长袜的丝滑,又双手托住意外丰满的胸垫。不久,她引导我转向梳妆镜。
她说:“我可不想让你偷看,直到一切都准备好。”
我感觉到她解开蒙眼布,然后把它拿开,但仍摁在我下颌下方,让我无法低头看。我眨眼聚焦她那张兴奋的笑脸。当她确认我准备就绪,轻声催促我转身。
我的第一反应竟是失望。我的腰间赘肉尽收眼底。我下意识地收紧小腹,挺起胸部,这竟奇迹般修饰了我的“假胸”。它们随着动作摇曳,几乎像真的乳房,我还能透过缎面罩杯清晰看到乳头的轮廓。我伸手想摸,凯莉却笑着解释道:
“我给你找了最好的硅胶义乳,它们甚至带有乳头形状的设计。”
“我们得确保它们总是摆放得准确,但是看起来真是太美了。”
我的内裤和胸罩,加上吊袜带和长袜,都染成了深沉而闪烁的午夜蓝。新剃光的身体与这深色形成了鲜明而刺激的对比。深色让我的皮肤看起来如同浓郁的奶油。长袜几乎是黑色的,不过在被拉伸后呈现出灰调,只有顶部的蕾丝饰边还是黑的。我转过身,借镜子看了看背面,只见每条腿后侧都装饰着纤细优雅的缝线。那条狭窄的丁字裤几乎完全嵌在臀沟里——考虑到我腰间的赘肉,这臀部看起来竟意外地紧致。我厌恶地抓了抓我的“腰间套”。
“哦,别太在意那个,”凯莉责备道,“它们看起来并不那么糟,而且我们还会继续减掉更多的体重。”
我太沉醉于自己的装扮,竟忘了看凯莉。她也身着闪亮缎面,不过颜色是冰蓝色,和她的眼睛相得益彰。她丝毫不需要假胸,自己的胸部就撑满了胸罩。她那健康、匀称的古铜色肌肤在冰冷的蓝色烘托下显得格外生动。她选择的长袜比我的浅,色调上也几乎完全匹配,连优雅的缝线都一模一样。
“哇!”我惊叹,“你太美了。我们早该给你也配这么一套了。”
“我的小腹鼓得比你的‘腰间赘肉’还要糟糕,”她噘嘴抱怨。
“才不会呢,”我反驳,“你看起来棒极了。不过我们确实要继续减肥。你想好下一个十磅的奖励了吗?”
“等等,”她打断我,“我的剩余奖励呢?”
“哦,对了,”我说道,“我这就拿出来给你。”
我走向衣柜,只觉得吊袜带在几乎裸露的臀部上滑动,长袜被拉伸出紧绷的感觉。我的胸部在胸罩里摇曳得最有说服力,随着我在房间灯光下移动,缎面反射出高光。我打开正确的抽屉,取出我挑好的手铐。为了避免长时间使用金属手铐时可能产生的不适,我从那家出售各类奇特物品的目录里选了几副带毛里衬的皮革手铐。它们其实是各自独立的束缚件,我还买了几条长度不同、带挂锁的链条来配套。我回去后把它们递给了凯莉。
“转过身,”她吩咐道。
我笑着照做,将双手放到背后。
凯莉笨拙地摆弄了几分钟,然后给我的手腕戴上了手铐。她选了一条较短的链子,接着拆开挂锁包装。两把挂锁是配套的,钥匙也一模一样,她把钥匙在我肩后晃了晃,让我看清楚,然后扔到梳妆台上。不一会儿,挂锁“咔嚓”一声扣紧,我的手臂便牢牢地固定在身后。
“现在,说说我没跟你说的那部分奖励,”她说道。她本想故作神秘,却在说着说着就咯咯笑了起来。
“再坐回梳妆椅上,”她继续指导,“你需要把手臂放到椅背后,放松。你得在那里待几分钟,不要动。”
说完,她离开了房间,进了我们的衣橱。片刻后,她提着两个鞋盒回来。打开其中一个,露出了一双优雅的冰蓝色缎面高跟鞋。那跟必须有四英寸以上!她先自己穿上这双鞋,然后打开另一个鞋盒,露出显然更大的那双午夜蓝。她抬起我的一条腿,迅速将高跟鞋套到我的双脚上。
“别试着站起来,”她提醒道,“等会儿再站。先闭上眼睛,等我允许再睁开。”
我照做,心中好奇她还藏了什么惊喜。首先,我感觉到几道急促的拉扯——凯莉在拔我的眉毛。片刻后,我又感觉到一阵乳霜被涂抹到额头,顺着脸颊和脖颈,抹得光滑,仿佛与皮肤融为一体。接着,一把轻柔的刷子掠过我的颧骨,随后有数个棉棒在我的眼皮上来回。然后,一支精细的眼线笔描画了我的上睫毛根部。
“好了,”她说,“睁开眼睛,但别看镜子。”
凯莉小心地在我下眼睑描画眼线,接着为我的睫毛涂抹睫毛膏,一层又一层,直到它们又长又浓。当右眼完成后,她又转到左眼,重复相同的步骤。最后,她示意我张口保持不动,然后用深暗红色给我的嘴唇上了一层雾面口红。虽然只花了大约二十分钟,但对我而言仿佛过了好几个世纪。她一直用身体挡住镜子,所以我看不见自己,只能抬头无声地问她成果如何。她那双在第一次见到我剃光腿穿连裤袜时露出的试探目光又出现了。
“怎么了?”我问。
“没……没什么,”她回答。
她闪开让路,我得以照镜子,顿时惊喜得倒吸一口凉气。我太惊艳了!难以置信的变化。我的皮肤散发着无比的光滑光泽;我的眼睛更是焕然一新——精致的粉色、金色和淡紫色眼影勾勒出深邃的午夜蓝虹彩,而眼线则让它们显得更加明亮有神!她只稍微修了修我的眉型,便让它们成了强烈的凯西·爱尔兰风格,整体效果性感而女性化,却没有过分得让Ran的身份露馅。要不是手臂被绑,我肯定忍不住想摸摸自己的脸,可这一刻只能看着镜中自己。
“凯莉,你太神奇了。要不是亲眼所见,我真不敢相信。”
“是啊,”她轻声道,“你真的很美。”
从她的口气里我听出了嫉妒,这次也许更有理由。她自己的妆只是日常上班时的打扮,并不如我这样光彩夺目。此刻,我的样子俨然比她还要漂亮。显然,她也需要点自我安慰。
“我一直都说你把自己打扮得淋漓尽致时有多美。如果连我这种‘丑脸’都能有这么大的变化,你能想象你做到极致会多棒吗?何不再补个妆,我估计你也快出门了。”我故意提醒她,我基本被绑在椅子上。就算手臂没束缚,踩着这跟高跟鞋我也不太可能轻易站起身来。
她笑着摇了摇头,说不用了。然后她解开了手铐,扶我站起。我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地试图找到前脚掌和脚跟的平衡点。凯莉优雅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然后向我发出挑战。我迈出一步,差点跌倒。
“不,”她说,“你可不能像个男人那样走路。看着。”
她又在房间里来回摇摆臀部,将体重轻巧地转移到高跟上。
“缩短步幅。走路时让一只脚正对另一只脚,而不是像男人那样往一边踩。开始时夸张点,这样才能真正带动你的臀部——你需要这个。”
我又试了一次,起初生硬又尴尬,但慢慢放松后,胯部竟然随着步伐摆出了迷人的弧度。
“就是这样,”她咯咯笑,“摆动你的臀部,宝贝!”
踩着这高得离谱的鞋子,走起路来竟越来越顺手。转身瞬间,我在落地镜里看见自己的倒影,惊得僵住:我从未这么高过,胯部微微外摆,双腿仿佛无穷无尽地向上延展,透着超薄长袜的光泽与缎面反射交相辉映。我彻底被这光滑的缎面迷住了。
“怎么了?”她问,随后也看向镜中的我。
“也不错嘛,”她对我无声的赞叹点头。
“嗯,”我说道,“为了这感觉减十磅,我觉得值了。你呢?”
“哎呀,”她突然惊叫,“我差点忘了。那可不是你得到的全部。”
她又回到衣柜,拿出另一个包裹。打开后,映入眼帘的是两件配套的束身胸衣,同样是午夜蓝和冰蓝色。
“脱掉胸罩,但把假胸留着,”她吩咐。“把吊袜带解开,但长袜别脱。”
我照做,她于是抽出我的束身胸衣,开始解开背后的鞋带。等她松开到一定程度,就让我把胸衣从腿上套过来,拉到腰部以上的位置。它看起来并不很紧,她稍微调整了下就定位。她把假胸递给我,帮我把它们放进束身胸衣的胸杯里。
“好了,”她说,“扶住床柱。”
我伸手抓住床角的柱子,更多是为了这双还不太稳的高跟鞋保持平衡。她突然用力一拽鞋带,我不得不紧抓柱子才没被拽倒。
“别动!”她吩咐,“我才刚开始呢。”
她不断收紧鞋带,把多余的松弛一点点往下拉到底,然后再拉紧。我的呼吸愈发受限,只能靠胸腔上部来呼吸,而不是像平常那样让腹部随着横膈膜起伏。随着胸部愈发剧烈起伏,“胸口起伏不平”这句话竟有了全新的含义。终于,在我数次以为她再也拉不紧时,她将鞋带尾端系了个结。
她帮我把长袜系在束腰紧身胸衣的吊袜带上,我转身在全身镜前端详自己。呼吸本就困难的我,几乎在那惊艳的一幕面前完全屏住了好长一段时间。我的变化再次让我惊叹不已。之前,我很喜欢胸罩和内裤的外观,却对腰间那圈赘肉感到失望。现在,我的“腰间游泳圈”被藏了起来,束腰紧身胸衣把我的腰收得惊人地细。黑色缎面伴随紧身胸衣大幅增加,每一寸材质都在灯光下闪烁高光。我在这硬挺的衣料里能转身扭动的幅度有限,却已尽力扭动,努力让呼吸重新恢复。
当我转身时,我注意到包装里的凯莉那件冰蓝色束腰紧身胸衣还静静躺在那里。
“把你自己的胸罩脱了,”我对她说,“现在轮到你了。”
我们重复了之前的程序,只是角色互换。不一会儿,我就开始拉她的鞋带。我下定决心要把她勒得至少跟我一样紧。随着每拉出一寸鞋带,她都倒吸一口气,不久便开始哀求我停手。不过凯莉并没有松开床柱,而我也不肯放手,直到拉到极致。终于停下时,她的腰比我还要收得更紧,胸口的起伏也不遑多让。
“哇,”她喘息道,“这真是……太厉害了,女人怎么能受得了这玩意儿?”
“漂亮,照镜子看看自己,”我回答。
当她看到镜中梦寐以求的身材时,脸上绽放出明亮而满足的笑容。我看见她的自信回来了,且多了一分认真。从此我觉得她不会再把自己的容貌当成理所当然。她明白要保持最佳状态得下功夫,但回报绝对值得。
“好吧,”她说,“我懂了。”
此时,即使有那紧绷的束腰紧身胸衣,也许正因为它,我的肚子竟然咕噜作响。
凯莉笑道:“没错,我们还没吃东西呢。”
她伸手从盒子里拿出两件丝质短袍,各是一色。她把自己的冰蓝色那件绕在身上,系得紧紧的,然后把午夜蓝的递给我。我套上自己的袍子,笑着给自己打了个结。
“我都看不见我的腰了,好像有一对障碍物挡在视线里。”
凯莉咯咯笑着点头,她自己那件束腰紧身胸衣也把身材衬得更好了。
这件短袍几乎只盖住我长袜的上沿,走向厨房时摩擦着我光溜溜的臀颊。每走一步,袍摆就会轻轻扬起,让我觉得屁股完全赤露。然而,当我忘记夸张地摇摆胯部时,就会有些踉跄。恰在此时,我也意识到脚开始疼了。
“我得把这鞋子脱了,”我抱怨,“我的脚快疼死了。”
“别想,”凯莉威胁道,“学着忍忍吧。我也疼,但我们都得习惯这种鞋。”
我们坐下来吃饭时,袍摆被顶得高高的,臀部的皮肤直接贴在椅子上。几英寸苍白的大腿露出在长袜上沿之上,那种暴露感极为强烈。我从没意识到,就连短裤也能提供这种用裙子做不到的覆盖保障。
吃完后,凯莉问:“准备去散步了吗?”
“别傻了,”我答道,“我去准备准备。你帮我解开鞋带吗?”
“不行,”她咧嘴笑道,“穿上运动紧身裤和跑鞋。我去给你拿件衬衫。”
“等等,”我抗拒道,“我可不能就这么穿着束腰紧身胸衣和假胸出门!”
“能,”她坚持,“我们时装秀耽误的时间够久了,外面都黑了。你该庆幸我没让你穿短裤。要是你穿的是晒黑色长袜而不是这迷人的深色,我肯定会让你换短裤。”
我一时在不情愿和兴奋之间僵持不动。凯莉笑着拉起我的手,把我拽到脚下。我踉跄着踩着高跟,帮她收拾几件餐具,又摇摇晃晃地回到卧室。我找到了运动紧身裤,然后含泪又庆幸地脱下那双尖头高跟,仔细放回鞋盒里,并发誓将来一定再挑战。我解开丝质短袍,盯着那深色缎面束腰紧身胸衣,叹了一口气。把薄薄的紧身运动裤套过光滑、披着长袜的腿,我能清晰看到吊袜带的痕迹。不过此刻,一想到要穿着如此女性化的内衣出门,我就兴奋得愿意承担风险。我穿上跑鞋,走向衣柜取了一件宽松的衬衫。
凯莉在门口迎接我,递给我一件针织运动衫。我套上去后,衬衫几乎撑不开我饱满的胸部。我本以为吊袜带会很明显,结果根本算不了什么。我的胸线招摇至极!无可否认!美得惊人!也过于显眼!我看向凯莉,正想抱怨,她眼中的那抹挑衅笑意却令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证明自己能应付她出的任何花招。随后她又补充了、也提醒了我一个更大的风险。
“让我在出门前补补你的口红,”她狡黠地建议。
口红!我差点忘了自己的妆容也和紧身胸衣一样招摇。即便有腮红也透过妆面显了出来,凯莉的坏笑更深了。我几乎因为渴望与恐惧的纠葛而浑身发抖。看着镜中自己,我努力权衡哪项更糟——外面的黑暗或紧身胸衣配紧身衬衫带来的曝光风险。脸烧得通红,但更坚决地想要完成这难忘的夜晚,我点了点头。
她眼中闪过惊讶,随即快步把我领到梳妆台前,不一会儿我就恢复到早先那般光彩照人的模样。我们走到门口,凯莉最后上下打量了我一遍。她那带着玩味的神情转而变得有几分敬意,仿佛意识到我比她想象中更勇敢,也更美丽。我正想深吸一口气,却被紧身胸衣限制了胸腔,只能苦笑着踏出门外。
我们并肩沿着车道走到街上,顺着路缘转弯。刚好在我们家和邻居比莉·乔的房子之间有盏路灯。经过路灯下,我抬头看向比莉·乔的屋子,隐约看到她的一扇窗似乎掀开了窗帘,好像有人在窥视我们?我没再看到别的,我们便以往常那种矫健的步伐继续前行。不久,束腰紧身胸衣让我无法深呼吸,不得不放慢脚步。我们彼此相视而笑,分享着这个小秘密,步伐慢慢变得轻松惬意。最后我们绕完一圈回到家里。进屋后,我决定掌控接下来的一切,确保我们达成目标的成就感完全释放。
第六章 — 宠坏的奴隶
回到卧室,我开始脱下跑鞋和运动紧身裤。当凯莉也脱下她那套时,我提议:“要不要来个按摩?”
“哦,”她笑道,“我正好需要呢。”
“我们得先脱掉这些束腰紧身胸衣。又要露出小肚腩了,”我叹息,“但肯定轻松多了。”
我们迅速解开彼此的鞋带和束腰,仔细把束腰紧身胸衣和长袜收好。只剩丁字比基尼的时候,我们相对而立。我给了凯莉一个快速的拥抱,然后让她俯卧在床上。我用温热的按摩油涂抹她的颈部和肩膀,她满足地叹气。沿着背部往下,我摸到她丁字裤的带子,轻轻拽了拽。
“把这条也脱了吧,”我建议,“它碍事了。”
她只稍稍抬起臀部,让我把丁字裤拉到膝盖。等她放松后,我继续把它脱到底。在为她双腿涂油时,我几乎抑制不住期待下一步的急促呼吸。
“翻过来,”我吩咐。
她照做后,我拿起脚踝束缚带、毛里衬的手腕束带和弹力绳。示意她保持不动,我先把脚踝束缚带固定在两腿上,再把弹力绳挂钩挂进扣环。凯莉伸手到头顶,摸索着要找她的丝巾。
“今晚不需要丝巾,”我轻声告诉她,“我答应你会想办法让你手不累。”
到这时她才注意到我带了手腕束带。她看了看它们,又瞥了一眼还在梳妆台上的挂锁。她放松了,心想我不会真的用挂锁锁她。于是我把手腕束带戴在她两只手上,她又伸手去抓床头板。这回我把另端的弹力绳绕到床柱上。与固定脚踝的床柱之间的张力让她从放松状态中稍微醒来。我没有慌不择路,却尽快又把另一只手腕也固定到最后一根床柱上。她此刻已被拉成四脚朝天的姿势,在持续但不算疼痛的拉力下。
“你以前可没这么弄过我,”她抗议,显得不知我图什么。
“放轻松,”我安抚她,“这样比上次好得多。”
当我继续按摩时,我能感觉到她肌肉里的那份紧绷,不只是弹力绳的拉拽。
我不慌不忙地将温热的按摩油涂抹在凯莉的双臂和双腿上,让她能够在没有任何威胁的情况下,慢慢适应这种束缚带来的新奇。很快,她又慵懒地进入半昏睡状态,享受被拉伸的快感,背部的酸痛也逐渐松弛。当我结束后,再次给她盖上厚重的被子,然后径直走向厨房。
凯莉微微醒来,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
“你要去哪儿?”她质问道。
“去给你拿点红酒。想喝点吗?”
“想喝,”她承认道,“但我解不开啊。”
“看来你只能得信任我了,”我笑着离开房间,根本不理会她那困惑的结巴声。
几分钟后,我回到了卧室。她已经开始有些担忧。
“你什么时候才放我下来?”
“你觉得难受吗?”我问。
“嗯,也不算太难受,”她说,“不过被这样束着让我很紧张。”
“为什么?”我一边把酒杯递到她唇边,一边问,“你不信任我吗?”
她咽下一口酒,点头道:“信任你是信任,可你不必把我绑起来才能留住我。”
“那些弹力绳只是为了制造拉力,帮你缓解一天的僵硬。”
“不过,既然你还那么紧张,”我接着说,“我想我得再做点什么,让你彻底放松。”
说完,我把酒杯放到一旁,开始用指尖轻柔地挑动她的乳头。不一会儿,那里便变成了坚硬的小纽扣,凯莉的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
“你最好别把事情闹大,”她威胁道,“迟早你得放我下来。”
我微笑道:“那迟早我也可能闯点麻烦。”
我收回手指,换上舌尖,更用心地舔弄她的乳尖,让它们更加挺立。在镜子里,我看到自己的唇仍然饱满而深红,覆着口红。我忍不住在她一个乳头旁印下一记热烈的唇印,留下鲜红的吻痕。
我侧身躺到她身边,开始亲吻她的双唇,同时用指尖轻挑她的阴毛。她抬头看着那个精心化妆的面庞,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当我的手指深入她的小嘴唇,她就真心地回应了我的亲吻。
“放我下来,亲爱的,我会让你满意的。”她轻声低语。
“光说不练可不行,”我咧口一笑,“不管怎样,到最后都是你让我满足。”
她湿润的分泌物很快溢满我的指尖,我又用舌头回到她乳头上,一边轻啜一边留下红色的吸痕,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住,让那里的敏感度更上一层楼。
凯莉开始扭动身体。双臂双腿都被限制住,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抬臀,让更多的手指进入她体内。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头颈也随着节奏甩动。
“哦,停下,”她乞求道,“我快烧起来了,放开我让我来好好操你一番。”
“好戏还在后头呢,”我回答。
我将手抽离她的下唇,招来她近乎痛苦的低吟。我跨坐到她胸前,拉下丁字裤前襟。早已坚硬的欲望猛地弹出,几乎顶到凯莉的鼻尖。我轻笑着移动身躯,将龟头贴向她的双唇。
她皱眉抬眼看我,然后下定决心配合下一阶段的“游戏”。凯莉喜欢口交,也能吞下我大半根的长度,但前提是她能调整好角度。弹力绳持续的拉力让她只能勉强抬头一点。她温柔地亲了亲我的龟头,随后开始舔舐能触及到的部分,不过颈部的紧绷很快让她疲惫。
我低头双手托住她的后脑,缓和了颈部的压力。凯莉这才得以放松。我开始将饥渴的根部送进她逐渐张开的嘴里,她闭上双眼,专注地感受那触感和味道。
过了几分钟,在她努力避免咬到我并活用舌头的拼劲下,我的阴茎开始在她口中进进出出。我注意到她眼角绽出一丝微笑,吸吮的力度不断加大。她显然想重新掌控局面,心想:如果她能让我射精,她就能换我放她自由。她那灵巧的舌头和强大的吸力几乎做到了,可我决心要让今晚达到另一个巅峰。
我微微后撤,她的湿润双唇发出失落的呻吟。她睁开眼睛,说:“现在你该放我了吧?让我来完成未竟之事。”
“还不到时候,”我拒绝,“不过你说对了,我们才刚刚开始。”
我移到她双腿之间,一手传过她的一条腿,另一手绕过另一条。轻吹她仍湿润的小唇,凯莉全身因颤抖而抖动。我用舌尖在她的花蕊上打圈,借助她自身的分泌液四处涂抹。很快,她又开始断断续续地喘息。
当我觉得时机成熟,便吮吸她晶莹的山核桃。像往常一样,这刺激让她陷入一阵疯狂的快感抽搐中。然而弹力绳的紧拉让她无法像平时那样弓背发力,只能维持一种紧绷的平衡,如同鼓面般颤抖。她从手腕到脚踝都在连续的能量波动中震颤,唯有头部得以自由,随着激情的浪潮在床头左右滚动,发出一声声混合着呻吟与喘息的呼吸声。
与平时不同,我并没有在她第一次高潮后放慢动作,而是继续对她的花芯施压,快速地吸吮与舔舐。她很快再次攀上更高的颠峰。那回荡的震动比之前更强、频率更高,她一度完全屏住呼吸。待她从极致回落,开始求我:“求你停下,我受不了了!”
听到这话,我才停下动作,移开双膝。她过了几秒才意识到我真的按她所求,于是又改口:“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能停!我还要!我还要……!”
此刻我的嘴唇已来到她挺立的乳头,轻轻舔弄其中一个。那冲击就像电流一般,她尖叫出声,又开始再次呻吟。我继续探路,饥渴的根部很快抵在她的入口处。我温柔地进入,一直到根部深埋其中。她再度喘息,体内外的肌肉同时颤动。我惊讶地发现肌肉收缩的波动沿着她伸展的手臂可见可感。
我开始律动,与此同时俘获她的双唇,以舌尖与她缠绵。她已近痴狂,呻吟、喘息,浑身颤抖。我加快节奏,她再次被推向高潮的边缘。感受到她体内的压力,我开始猛烈抽插,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结局。
几乎眨眼间,她在我体内轰然爆发——或者说,她的身体向内集聚能量,以极高速的震颤达到了顶点,将我的根部也带入狂喜。我沉重的喘息与她无声的释放交织,短促的呼吸让我们都在空灵的一刻仿佛登上了全新的层面。随后,我们重回现实,几乎无法呼吸,却难以置信地回味刚才共赴的极致。
我温柔地继续抽插,帮助她从狂喜中回归尘世。片刻后,她睁开眼睛,带着恍惚而满足的微笑。
“哦,天哪,太不可思议了,”她低声呢喃,“你真是宠坏我了,但我肯定会习惯的。”
我滚落到她身侧,继续按摩仍被弹力绳拉紧的双臂。她不急着让我解开束缚,甚至连呼吸都不急促。随后我一路往下,耐心地揉捏她的每一组大肌肉。凯莉漫不经心地看着我,仿佛我在为另一个人做按摩。直到我做完腿部的护理,才拉松了弹力绳,解开手腕束缚,然后将她抱进怀里。她柔软地回抱我,却没有任何力气。从头到尾,凯莉都带着一种飘渺的微笑,仿佛还沉浸在那更高的境界中。
我轻吻她,然后将她重新安置在床上。又给她盖好被子,怕她着凉。我伸手去拿那杯剩下的红酒,她双手握住酒杯,杯中酒面还泛着细微颤动。虽然她刚才急促地喘息,此刻却只是轻抿几口,细细品味。片刻后,双眼逐渐合上,我接过酒杯,关灯上床,发现她已经熟睡。
第七章 — 新的奖励措施
第二天早上,我们去健身房称重,发现凯莉因为昨晚的消耗又瘦了两磅,而我只减少了微乎其微的一点。
嘴角带着回味的微笑,我们还是意识到凯莉的“存款”可能只是暂时的。我们需要一个新的激励。凯莉把我拉到一边,开始低声耳语。
“为了下一个十磅的目标,我已经知道你的奖励是什么了,”她咧嘴笑道。
“哦?”我挑眉反问。
“当然,”她轻笑道。“你已经有了那些内衣,尽管奇怪的是我们还没弄到那件睡衣,”她心领神会地笑着。“下一步显然要给你添置几套女性外穿服装。我想再来三套。先说第一套——休闲装:牛仔迷你裙、蕾丝衬衫和高跟凉鞋。第二套是剪裁利落的女式职业套装,衬衫有荷叶边。第三套是一件连衣裙,这个我还得好好琢磨,不过我已有一些想法。”
我的脸一下子红得像要冒火——话说回来,好像我体内的大部分血都被别的地方“拽”走了。我转向墙壁,以免太过招摇,然后惊讶地看向凯莉。
“你真的很期待把我打扮成这样?”我低声问道。
“只要这能让你兴奋,我就会一直这样推下去,就像昨晚那样,”她咯咯笑着回答。
“好吧,”我点头,“不过这场“较量”得两个人一起玩。至于你的奖励,既然你已有牛仔迷你裙和职业套装,那我就专注给你找件连衣裙。你的身材越来越好了,要好好展示一下。我想给你找件皮质连衣裙,柔软如黄油,紧得能把你的内裤和胸罩痕迹都显出来,不过,”我故意停顿了一下,“你什么也别穿。”
此刻轮到凯莉脸红了。她一向不喜欢太暴露的衣服,除了相对短一点的裙子。我常劝她不戴胸罩,但她总是推辞,说她的“优势”确实超过一般水平。然而这回她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她小声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过去一个月左右,我们虽然只减了十来磅,却甩掉了一大堆顾忌。凯莉开始意识到,只要稍微用点心,她就能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而且把和我一起玩“成人芭比”当成了极大的乐趣。至于我,如果一个月前有人说我会穿着束腰胸衣、踩着厚底高跟、画着精致妆容出门,我肯定会红着脸笑着觉得天方夜谭。可现在,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迎接下一轮升级了。
一个明确的目标帮我控制了食欲,那天我几乎没怎么吃东西。傍晚时分,我脱得精光,正在考虑要穿什么,这时凯莉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我觉得你还需要多练练,”她说道,然后伸手去拿我的缎面高跟鞋。
“只要你陪我练,我就练,”我反击道。
凯莉咧嘴笑着点头,她比我更熟悉这些鞋。她把吊袜带和那件塞得满满的文胸递给我,又拿出一包几条丁字比基尼,都是我的码数。我东张西望去找那双深色接缝长袜,却听她说那双正洗着并在晾干。于是她给了我一双与我之前连裤袜颜色相近的透明小麦色长袜。不多时,我又一次穿戴整齐,踩着高得离谱的高跟鞋,摇摇晃晃地试着站稳。我披上短袍,等凯莉也换好她那套相配的衣服。
我们吃着沙拉晚餐,一边讨论一天的见闻。天色渐暗,凯莉起身,套上一条刚好盖住长袜上缘的短裤。她又套上T恤,开始系跑鞋。
“快点,”她喊道,“该去散步了。”
我迅速地(在尖跟高跟鞋里算快速了)跑回卧室,找了件运动衫和一条能盖住我长袜上缘的长短裤。脱掉高跟鞋后套上,再换上跑鞋。不久,我们就大步沿着附近的小道走去。离家几个街区,我们迎面碰到邻居比莉·乔。我试图不动声色地躲到凯莉身后,好遮住我的长袜和紧身衬衫下那对“障碍物”。天色已暗,倒也不算太明显,但我看到比莉·乔眼里又闪过那抹饶有兴味的笑意。她步伐坚决,我们仅交换了一个挥手便擦身而过。走过之后,我敢肯定感觉到她的目光在我腿后侧停留,我脸颊顿时灼热,却依旧继续前行,装作一切正常。
“她真是在打量我们呢,”凯莉说道。
“她还说注意到我们瘦了。”我回答。
“你啥时候跟她说话的?”凯莉问。
“就是我昨天下班去取包裹时。我们只聊了一分钟。”我解释。
我们继续走着,凯莉若有所思。几分钟后,她忽然问:“你觉得她漂亮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我反问。
“回答我的问题。”她命令。
“好吧,”我答道,“要是你喜欢那种瘦削硬朗的类型,也许算漂亮。但她头发太短了。我还是更喜欢像你这样有女人味的女人。”
“那就好。”凯莉微笑着,但神情依旧若有所思。
晚上我们回到家后,我去脱我的内衣,凯莉跟着进了卧室。她拿出一个我还没见过的包裹。
“你脱衣服只留丁字裤。”她吩咐。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她答应的第一份奖励里还包括一件睡衣。凯莉优雅地打开包装,抽出一件深红酒色的长睡裙。
“你觉得怎么样?”她问。
“天哪,”我答道,“这颜色可真够红。”
凯莉笑着把它举到灯光下查看。睡裙大部分都透视,尤其是腰以下的部分。它无袖,领口是挂脖式蕾丝领。不一会儿,我就看出不透视的区域仅集中在腰上方和衣领处。她示意我站起来试穿。
我满怀期待地红着脸照做。她把睡裙从我举起的手臂上滑过,让它自然垂下到腿部。高耸的蕾丝领扣住我的脖颈,我这才明白腰间那块不透明面料的妙用——这睡裙自带束腰!很快,凯莉又让我抓住床柱,一边整理松开的一端系带,一边轻声在我耳畔咯咯笑道:“这领子我得订做,市面上很少有十六英寸颈围的。但你需要高领来遮住你的喉结。”
这件睡裙的面料比缎面束腰胸衣柔软,不可能系得像那种那么紧,但我很快就被这飘逸的红纱包裹得动弹不得。它在我平坦的胸前透视无遗,清晰地显露出丁字比基尼的轮廓。
“为什么选红色?”我问。
“哦,你不能一身就一种颜色。而且我觉得深红特别衬你。男人一般不穿红色套装,我没法直接比较,但这颜色真是太衬你了!”
“今晚已经来不及再化妆了,”她接着说,“不过我们得找机会一起试试这种搭配。但你这腮红有点不搭。”她笑着,看着我的脸又带来一阵红晕。
然后,她又拿出配套的轻纱罩衫。我穿上并系好丝带后才发现,两层叠在一起反而完全不透。这样既不会直接暴露四周,又极具挑逗意味,邀请意图一览无遗。睡裙和罩衫的长摆都拖到地上,超长了好几英寸。我拨动流动的面料时,凯莉注意到它在地上轻刷。
“哦,”她惊叫,“差点忘了。”
她又拿出一个小盒子,取出一双羽毛边的拖鞋,配有几英寸高的缎面跟。穿上它们,装扮就算完成。高跟鞋的魔力再次显现,让我的双腿看起来又长又匀称。凯莉拉我到镜子前,我们俩都露出满意的笑容。然而凯莉还穿着散步装,身高却矮了我许多,她的头还没到我的肩膀。这种身高差提醒我们,凯莉也该有一套。
她拿出自己的装扮时,我才注意到她也给自己选了红色调的睡裙,不过是浅粉色,让她的古铜肌肤在黑暗中都仿佛散发温暖光芒。没多久,我就帮她系好睡裙,再给她套上罩衫和拖鞋。有趣的是,与我的平坦胸部相比,她那透视粉纱下凸起的深色乳头显得格外巨大。即使两层面料遮住了色彩,那挺立的乳头仍是她欲望的明显标志。
“跟我来。”她说着,拉我的手。
我们一起走过屋子来到后门。凯莉走到灯光下的露台,显然想去那几张躺椅。我却在门口踌躇不前。
“我不能这样出去啊,如果有人看到怎么办?”
“那就把他们当偷窥者抓起来!”她咯咯笑道。
她又用力拉我,将我拽出房门。我们坐上躺椅时,睡袍下摆滑开,单层轻纱之下尽显透明。
我试着把那柔软的纱料往腿上拉回来,可几乎像液体般的飘落又轻轻滑了下去,凯莉忍不住笑出声。嵌在地上的小灯给露台披上一层温暖柔和的光辉,只留下我们头部相对的阴影。几分钟后,我们的眼睛逐渐适应,露台仿佛被照得通明,但我知道从远处还是很难看清那些细节。
凯莉在柔光下宛如天使一般。她那浅色的轻纱若有若无,仿佛只需轻轻一振便能长出一对翅膀。而我身上深色的装束则暗示着另一种完全不同的生物,不由得让我低声轻笑。
“你在笑什么?”她带着困惑的微笑问道。
“你在月光下美得像随时要起飞的天使。另一方面,我这身红装则暗含……”我解释道。
凯莉银铃般的笑声在黑暗中响起。
一阵若有若无的晃动映入眼帘,是比莉·乔家中楼上一扇窗户。那一刻,我隐约以为看到有张脸从掀开的窗帘后探出头来,但二楼的黑暗比我们露台上的阴影更深沉,任何细节都被掩藏得一干二净。说不定那仅仅是月光下树枝在窗前摇曳的倒影。
短暂的寂静后,我们放松下来,准备上床睡觉。凯莉优雅地从躺椅上站起,扶着我一同努力提起脚后跟。凯莉一边笑着,一边证实我确实需要多练练穿高跟鞋走路。当我努力回忆那抹臀部的摆动时,我们穿过露台,走回屋里。走动间,那柔软的轻纱在我裸露的臀部轻轻拂动,让我着迷。它能实时反馈我走姿的优劣,帮我迅速进步。当我向凯莉提起时,她建议我多走几分钟。很快,我几乎能像她一样轻摇燕尾般地走路,几乎不用动脑。高跟鞋让步幅变短,却也更自然,凯莉对我的进步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们终于回到卧室,小心地脱下睡衣。夜裙那纱质面料微微透出凯莉挺立的乳头,和我的形成鲜明对比。
“哦,也好,不能什么都完美,”我一边想着,一边滑入被窝。
我们相依偎着睡去。入眠前,我最后想到的是那件仍旧勒得紧紧的束腰胸衣提醒我保持收腹。我在想,就算穿一整晚,脱下后是否也能让腹部保持纤瘦。
我们的新生活规律继续。每天早晨锻炼,体重持续下降。晚上我练习新鞋的姿势,然后和凯莉出去散步。我通常穿连裤袜,而不是吊带袜和长筒袜,也很少穿胸罩。有几晚,我们遇到了仍旧带着那副好奇表情的比莉·乔。路过时的挥手问候越来越像简短的“嗨”。有一晚,幸好我没穿胸罩和假乳垫,比莉·乔示意我们停下。
“你们看起来好多了,”她赞道。
我躲在凯莉身后,从她肩头点点头,试图遮掩我的腿。
“谢谢,”凯莉说,“我们在努力。”
凯莉笑着挥手继续前行,我则赶紧维持在比莉·乔和我之间的位置,这让比莉·乔的好奇笑容更加灿烂。我们走过时,我确信比莉·乔回头多看了我们一眼。
“我想她知道了,”我低声对凯莉说。
“也许吧,”她同意,“不过她似乎比以前更友好。也许她喜欢这样,或者仅仅是因为我们都看起来更健美。她似乎对身材特别敏感,可能只在意别人身材好坏。”
“我不确定,”我摇头道。
第八章 — 德温特夫人
有了重新激发的激励,我们在第二个十磅目标上进展良好。一天晚上,凯莉拿出一系列新目录,上面展示着美丽的服装。仔细测量后发现,我的腰围迅速接近10号,实际上臀围还更小。凯莉现在能穿7号,只是胸部会比较紧。翻看那些服饰图片时,我们犹豫不决,直到凯莉突然合上目录。
“好吧,”她说,“我知道该给你买什么了。从现在开始,都会是惊喜。”
“你说得没错,”我点头,“不过我还是想留几本目录。”
我挑出那些专售皮革服装的目录,独自拿了几本。不一会儿,我们俩就埋头做笔记,然后又像守口如瓶般把笔记藏起来,好像各怀绝密。待我们备好订单后,为实现第二个目标蓄势待发。我这次先达到目标,仅比凯莉快一天,然后我们寄出了订单,迫不及待地等着包裹送达。尽管我们决心保持势头,可热情似乎再次减退。此时我们的体脂率已经下降不少,运动量反而因肌肉增长而影响体重下降。晚间散步依旧匀速,却轻松得像在公园漫步。
虽像过了好久,但其实仅仅一周后,我再次在门上看到贴纸。意识到包裹又被留给比莉·乔时,我本想等凯莉回家让她去取。但在焦急踱步几分钟后,我知道必须自己去拿。
尽管我下定决心要保持淡定、从容,可再一次看到比莉·乔那副带着戏谑的笑容时,我几乎面红耳赤。
“你们有包裹要领吗?”我问。
“有两件,”她回答,“要进来一会儿吗?”
“呃……”我结巴着,即便双脚已跨进她的门槛,“我真的不能久待,凯莉随时就到。”
她转身去拿包裹,回头对我说:“你们俩身材越来越好了,也许有一天我们可以一起散步,你们的速度正好和我差不多。”
这次她眼里的戏谑分明在告诉我,这提议会让我难堪,事实也是如此。我想,如果哪天真的一起走路,她肯定会注意到我光滑剃净的双腿,哪怕我不穿连裤袜也一样。然后她甩出一颗重磅炸弹。
“我觉得,一个能打扮成美丽女人并乐于如此的男人,极其迷人。”
我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汗水沁出额头,手心渗出汗珠。嘴巴张得大大的,不知道该逃开、尴尬一笑,还是愤怒地否认。
她的笑声比凯莉的银铃般轻笑更为低沉率性,然后她又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把包裹递给我。
“等你试穿好衣服再来找我。人人都该有机会炫耀自己的盛装。”
我还在热脸上带着余温,转身几乎是跑回家。等凯莉回到家,我在心里犹豫要不要告诉她这件“秘密”,但我知道无论我自己不说,总有一天她会知道。我将一切倾诉而出,脸上的红晕仿佛要维持一整晚。我本以为凯莉会像我一样震惊或沮丧,结果她却显得同样带着那种好奇的笑容。
“你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她追问。
“我不知道,”我承认。“自从这几个月我们开拓了新天地后,生活变得精彩多了。回到慢慢爬升的体重、精力有限、普通的性生活,根本不够吸引人了。”
“我同意,”凯莉肯定道。“等你的时装秀后再想办法。”
想到那套全新的女性服装,而又是一整套,我又羞又兴奋,几乎呼吸困难。
“首先,”凯莉庄重宣布,“要给你穿上胸衣。”
“你会也穿上你那件吗?”我问。
“当然,”她笑道。“我从那天晚上就学到教训:凡是让你好看一点的,我们都得一起做。我可不想在自己家里做第二漂亮的那个人!”
我们相视一笑,走到卧室,重演早先的情景。我确定她这次给我系得比上次还紧,她也不停抱怨我的系得不够紧。俩人都精心打扮好,踩着高得离谱的高跟鞋时,凯莉拿出了第一个新包裹。里面是一件丝质蕾丝小晚礼服。和夜裙类似,它有高领,但礼服是深邃的午夜蓝,与我的束腰和鞋子同色。蕾丝巧妙地镶嵌在领口和肩部,暗示却不暴露我不怎么丰满的胸部。我试着从肩头往下套,却发现肩膀还是宽得塞不进那纤细的腰部,即便拉链全拉了也不行。于是我索性从裙摆处往上踏。礼服轻松滑过我狭窄的臀部,然后我把胳膊伸进那长长的蓬松袖子。凯莉拉上背后的拉链,展现出令人讶异的纤细腰身,多亏了那紧致的胸衣。礼服到位后,我才发觉它并不比我们的短睡袍长多少。紧身短裙下凉风呼啸,一下子让我明白所有的秘密都露了出来。
“我穿不了这身衣服,”我抱怨,“至少得配常规连裤袜和全套内衣才行。”
“你当然能穿,”她坚持,“这就是我们当初谈好的。你已经通过练习学会好好掌控自己了。”
“坐好,别乱动,可不要弯腰哦,”她咯咯地笑着说。
“那让我看看你穿这么短的裙子吧,”我坚持道。
“很乐意,”她咧嘴一笑。“好看的腿可不只有你一个人有。”
她的皮裙还没送到,于是她从之前给她买的衣物中拿出一条黑色皮迷你裙。那裙子当初买的时候已经很紧,现在套在她削瘦的胯部上仍有些绷,但不得不承认,它的长度与我的连衣裙相差无几。她又配了一件黑色蕾丝衬衫,几乎足以完全遮住她的束腰胸衣,只是在薄如蝉翼的花纹里透出几缕冰蓝色。
这些改进的组合让凯莉宛如一位美神,面容天使般纯净,身段却性感至极。即便此刻我也打扮得漂漂亮亮,我还是抑制不住长时低沉的赞叹,朝我这位光彩照人的新娘吹了声猎犬式口哨。她的妩媚点燃了我的男性魅力,我一时忘却了自己“女性”的一面。凯莉意识到我是真心的赞美,得意地咧嘴笑了。
然后她看着我说:“等等,我们还没给你收尾呢。”
我心想,还能有什么呢?便让她领着又回到梳妆椅前。她让我背对镜子坐下,然后打开了另一个包裹。里面是顶深褐色的长发假发,卷成厚实的波浪,与我的发色极为相配。我看着这缕美丽的秀发惊呼出声,心里颤抖地想象自己披上后的样子。忍不住想立刻转身把假发托在头顶试戴,可凯莉不许,她坚持要我一直背对镜子,直到她觉得合适。终于,过了一段漫长得让之前所有等待都显得瞬间即逝的时间,她让我起身转过身来。假发顺着腰际垂落,只在前额留下一撮俏皮的刘海,恰好遮住我的发际线。镜子里出现了两位绝美的女性:凯莉散发着天使般的纯洁与妩媚交织的魅力,而我则像另一种风情的化身,绝美却不带一丝天使的影子。我们相得益彰,相互衬托对方的最佳特质。我久久站在那里,心中满是不愿打破这场魔法的陶醉。凯莉最先回过神来,也惊叹于这次变身的神奇。
她说:“就差几样东西,我们就完成了。”
完成什么?我心中暗想,倒是期待她说“都弄好了”。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双与我的连衣裙相配的丝质手套,叫我戴上,并把手套的边缘塞进长袖里。
“这样就能遮住你的双手,”她说,“你的指甲修得太像男性了。”
她又给我戴上了几对耳夹和一只手链,思索了一会儿后,又给我加了几枚镶着深色宝石的戒指,然后后退几步作最后检查。
如同一件伟大艺术品,最后的细节往往能将普通提升到辉煌。我曾隐约想过戴耳饰,却从未注意过双手。这双深蓝色的丝质手套让我的双手显得更纤细、更优雅,而凯莉挑选的珠宝则给整个造型画龙点睛。
“哎呀呀,”她轻声呢喃,“你真是太美了。”
我点了点头,还不敢开口,便缓缓在镜子前转了一圈,从各个角度端详自己。凯莉得意的笑容如同感染一般,等我转完,也情不自禁地笑出了骄傲的神色。
“好啦,Ran,只剩最后一件事要做了,”她庄重宣布。
“什么?”我问。“我都不敢相信已经发生了这么多,还能再有什么?”
“那个啊,你当然还得取个名字。你不可能还是叫Randall吧,那样可配不上你的外表。”
“别开玩笑了,”我松了口气地笑,“你知道我是谁,别人永远不会知道,何必取别的名字呢?”
“你错了两点,”凯莉咧嘴笑得十分过瘾。
“第一,”她继续说,“Billie Jo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她迟早得给她个解释。更重要的是,你需要一个女性化的名字,时时提醒自己要做个女人。既然都打扮成这样,你就得完全成为一个女人。那,你想叫什么?”
我思索片刻后,新的名字便涌上心头。它与我本名关联紧密,易于记忆,却意味深长。我的全名是Benjamin Randall Dewinter,Jr.为了不与我父亲混淆,家人一直叫我Randall或Randy,后来到了初中又缩成Ran,看起来更“成熟”些。从那以后我正式署名B. Randall Dewinter,却很少人知道我的名字首字母。这次我被米拉迪·德温特夫人(《三个火枪手》中的神秘人物,介于魔鬼与倖存者之间,绝非天使)深深吸引,于是我决定保留家族姓氏。至于女性名,我将首字母和原名结合,成为“Brandy Dewinter”,也就是Ran的妹妹。我脸上泛起的满足笑容证明了这一点,还没来得及开口,凯莉就赞许地笑了。
“那么,Brandy,你晚餐想去哪儿?”她含笑问道。
见鬼!这真是我脸红的一天!显然,我已经习惯了在家里打扮,可一想到要出门见人,那份暴露的风险还是让我满脸通红,兴奋感也随之而来。
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想拒绝,可凯莉已经挽住我的手臂,把我往门口拉去。路上,她拿了她自己的包,又给我配了一个优雅的小手包。她往我的包里装进口红和其他几样化妆品,还塞了些零用钱,俏皮地说是“给疯狂消费用的”。我被这份激动裹挟着,几乎要失控了。变身的成功让我坚信自己可以这么出门,内心某部分更是迫不及待想要尝试。正当我们要出门时,她低头发现自己还穿着浅蓝色缎面高跟鞋,那根本跟黑色皮迷你裙和黑蕾丝衬衫完全不搭。于是她飞快地跑回卧室,换上了一双尖头黑色高跟靴。
“太不公平了,”我咯咯笑道,“那跟比我的都不高。”
“没办法,”她反笑,“我得给自己再买双鞋。”
我踩着学来优雅的步伐,在高不可攀的跟鞋里摇摇晃晃跟着她出了门,来到凯莉的Camaro旁。走向副驾驶的车门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学会缩短步幅。有了明确的目的地,这节奏拖得简直像永恒,尤其是在这条超短迷你裙里,每一步都让我觉得赤裸暴露。终于到了车门前,我一把拉开门,本能地抬腿要跨进去,却感觉裙摆瞬间崛起,赶紧并拢双腿,一动不动地僵在门边。
“怎么了?”凯莉问。
“我上不去车,”我低声说,“这裙子太紧,也太短!”
凯莉大笑我的窘态,但丝毫帮不上忙。
“安静,”我无奈地嘶声说,“大家都会看过来的!”
她忍住笑意,努力压低声音告诉我诀窍:“先坐下去,再把双腿一起拉进去。”
我照她说的做,好不容易保住了最后一点端庄,可几乎要从高跟鞋上摔下来才能坐到座位上。要下车,简直不可能。凯莉倒车驶离车道时,我们经过了我的那辆皮卡——只有得克萨斯州,一位投资顾问才能开着皮卡去上班。我突然意识到,要是爬那辆车的座位,肯定比落进Camaro更有看头。上了街后,我下意识地往前趴想躲避邻居。
“别那样,”她警告,“你只会更显眼。记住,你是Brandy Dewinter,Ran的妹妹。你太美了。昂首挺胸,好像没有什么可隐藏的,因为你一旦表现出藏东西的样子,就一定有人想探个究竟。”
听了这番妙计,我坐直了身子,开始观察周围。街对面的邻居朝我们挥手,我微笑着回敬,却感觉胃里像压着一块大石头。我们这出闹剧已经变得比有趣更让人害怕。但在害怕之中,我的兴奋依然居高不下。有一点可以肯定,今后我再也不会觉得生活无聊了。
车行间,我开始思考Brandy这个角色的完整塑造。我拥有惊人的外表、华丽的衣物,还有一个熟悉女性世界的向导。我还缺什么?我刚要开口问凯莉,就猛然意识到,我的声音虽然属男中音,却与Brandy的整体形象格格不入。
我决定Brandy需要一种温暖的中低女声,而非那种在关键时刻必然破音的假声高音。对我来说,女人的声音总是柔美动听,我想如果能够在说话时带点唱腔,或许更合适。我挺直身子,清了清嗓子。
“怎么了?”凯莉问。
我举手示意她别打岔,集中精神想发出纯净的音调。轻声唱道:“你觉得Brandy的声音怎样?”
“太棒了!”凯莉边笑边赞,“老天,这回你真是找对了!”
我跟着她笑出声,却在一瞬间意识到自己的笑声又回到了Ran的音色。再试一次,这次我成功地“唱”出了一声温暖的笑。
不知怎的,拥有女性化的声音对我来说成了一个分水岭。从那一刻起,我在某种意义上真正成为了Brandy,而不仅仅是凭外在装扮——即便是取得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成功——去扮演女人。那是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是个女人,而不是一个伪装成女人的男人。我开始放松下来,内心依旧激情澎湃,但对被识破的恐惧随着我摒弃“有什么可被发现”的想法而渐渐消退。
“你想去哪儿吃?”凯莉又问。
“我觉得穿成这样去麦当劳有点过分,”我唱着回答。“我们找个灯光暗点的地方吧。”
凯莉轻笑一声,随后点了点头。短短车程后,我们便驶进了一家高档餐厅——这是Ran和凯莉常来的地方,当然Brandy还从未踏足。我没想到该如何优雅地下车,只见凯莉如往常般轻盈跳下车,而我却坐在车里一脸茫然。那位代客泊车员俯身帮我开门,就像对待任何一位淑女那样周到,仿佛我一直在等待他的这一礼遇。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我小心地摆出双腿,努力让颤抖的膝盖并拢,格外留意自己裙子的长度。我把脚后跟尽量靠近车门边缘,伸手扶住挡风玻璃边框。还没等我抓稳,那位泊车员已递过他的手,拉着我戴着手套的手臂,稳稳地扶我站起。我努力保持优雅的姿态,惊讶地发现,一只扶手竟能在过渡时提供如此重要的支撑。我下意识地把裙摆往下拉了又拉,哪怕能遮盖的只是那么一点点;然后甩了甩那一头出乎意料地沉重的长发,让它从头顶到腰间形成一串涌动的波浪。我抬头寻找凯莉,却发现泊车员依然没有松手。我低头看着那只被手套包裹的手,仿佛那根本不属于自己,然后抬头与他对视。他的眼中闪烁着远超职业礼貌的意味。等他确认我注意到他的视线后,才轻轻松开我的手,指缝间还留有一丝挤压的余温——要不是同时瞥见他那眨眼的动作,我几乎会以为自己想象出来。
“希望今晚能让你们两位过得愉快,”他彬彬有礼地说道。他的话里显然有着不止表面意思的暗示。
那晚,我的脸颊霎时涨得通红,站在原地结结巴巴。直到低头时我才意识到,自己那浓密而微微上翘的睫毛使这动作更添一分挑逗意味。他的笑容随之更盛,随即向旁边轻移身位。我急切地眺望凯莉,只见她正站在门口对我咧嘴笑。我暗想,这种带着隐秘愉悦的神情既然对凯莉和比莉·乔都如此管用,我得好好学学它是不是真的会“传染”,而且假扮的女人是否也能沾染。想到这里,我迈步向凯莉走去,却直到最后一刻才想起要缩短步幅,因为紧身裙束缚了我的大腿。我小心地迈出第一步,放松身体,让臀部自然摇摆,就像我以前训练的那样。身后突然响起低沉而明确的“狼哨”,我脸上又是一阵火热,差点转身回去——可若突然急转方向,我肯定会从那高耸的高跟鞋上摔个四脚朝天。于是我只是短暂停顿,随后继续前行。可节奏一断,我的步伐就乱了节奏,不得不加一次额外的臀部摆动,才能重新与脚步合拍。这一抖动惹得身后传来一声男人的轻笑,紧接着是凯莉银铃般的笑声。
一靠近凯莉,她立刻抓住我的手臂,低声说:“你真不要脸!明明是故意的吧。”
“不是,不是!”我抗议,“我只是脚下一绊,才……”
“哦,别狡辩了,”凯莉又咯咯笑道,“谁会被你骗得过!”
她显然看到了我脸上的热度,也知我有多尴尬;而她这荒唐的指控则为接下来的晚上定下了基调。她几乎在每个机会里都强调我在跟所有男人调情。过了一阵,我渐渐也开始相信她说得有道理——哪怕只是潜意识里,因为我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发出邀请,无不激起别人关注。
果不其然,进门时并无空桌,凯莉只好登记候位,我们便移到酒吧区先喝一杯。我们在角落的包厢里坐定,凯莉招来女侍者。她点了一杯马提尼,我则决定来杯白葡萄酒。我轻声唱着酒单,看向那位女侍,却只见她匆匆扫过一眼,似乎太忙而无暇细瞧。这会儿凯莉凑过来轻声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洗手间。
我赶紧摇头,嘶声道:“我进不去那儿,可别把我一个人丢下!”
凯莉大笑我的窘境,随即起身消失在过道尽头。
我忐忑地环视四周,想知道究竟有多少人盯着我看。眼光所至,几乎能感受到房间里大多数男人的目光汇聚。下意识间,竟与酒吧角落一位高大健硕的男士对上了眼。他对我微微一笑,举杯向我示意。脸颊刷地又红了,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套。那一头漆黑发丝宛如流水般自肩头披垂,勾勒出我的轮廓。霎时,我瞥见一只有力的手在我面前的桌上放下了一杯酒。
“我猜你要的是酒,”我听见那低沉的声音说,“我从女侍手里‘截获’了它。”
我抬眼望向他,却没转头,只是一抬眉就与他对视。那种从眼角下望的目光,又是一种挑逗。我看见他眼里盛满微笑,竟在未获邀请的情况下挪进包厢坐下,仿佛早已俘获了我的视线,让我无法移开目光。我担心只要稍微别开,他便会生疑,开始探究一些必须保密的秘密。
“多数时候,”他惋惜地说,“男人请女人喝酒,至少能换来一声谢谢、一抹笑容啊。”
我忍不住朝他那既哀怨又灿烂的笑容回以一丝微笑。
“这就对了,”他笑道,“我就知道你会笑。要我怎么才能再让你说两句话呢?”
“我也不知道,”我又唱起来,“你想听我说什么?”
话还未等他回应,凯莉便款款回到桌边。她那抿着嘴的得意神色似乎早已凝固,看到我身边的这位绅士时,双眼却猛地睁大了。
“这位是谁?”她带着惊讶的口吻问。
那高个子男士笑着等我开口,似乎深知他逼我继续说话的策略。
“我也不认识他,”我轻声承认,目光仍被对方那温暖的笑意笼罩。
他这才对凯莉解释,说自己是主动凑过来的。他自我介绍道:Roger Tanyon。
“不过你们叫我Dart就行,”他接着说,引得我不由自主地又是一阵傻笑,“这名字人人都这么叫我。”
“为什么?”凯莉接过话茬,代我问道。
“因为我常去一家酒吧打飞镖,”他解释道,“大学时就开始打了,绰号就这么传开了——哈哈,可没故意双关。”
这话又让我忍俊不禁地笑出声,Dart和凯莉都好奇地看我,仿佛不明白我为何如此欢笑。
我一边努力保持“唱腔”语调,一边强忍笑意,终于参与了对话。
“请问,呃,Dart,”我询问,“你可听说过米拉迪·德温特夫人吗?”
“听说过,”他咧嘴一笑,承认我已参透他名字背后的双关,也以为理解了我问题的含义。
凯莉却没联想到,两人异口同声地看向我,仿佛觉得我们疯了。
“你们在说什么?”她质问。
“让我先介绍一下,”我答道。对Dart说:“这位是我那阅读量有限又一脸困惑的嫂子,Kelly Dewinter。我叫Brandy Dewinter,正在和凯莉以及我哥哥一起出来玩。”我转头对凯莉又说:“凯莉,我们的新朋友是Dart Tanyon,看来他把《三个火枪手》里的阿托斯、阿拉米斯和波尔图斯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凯莉终于恍然大悟,脸上又染上一抹红晕。此时,招呼我们入座的服务员来了。我本想到此为止,直到看到凯莉眼中那暗藏的“向我复仇”的神色。
“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她邀请Dart。“毕竟,Dartagnan能和两位德温特夫人共进晚餐,岂不是理所当然?”
“也许吧,”他答道,一边站起身,一边做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你们会像传说中那样,用毒酒毒我吗?”
“也许会,”我们异口同声地回应,惹得凯莉和我又是一阵咯咯大笑,Dart也发出低沉的笑声。凯莉还在站着,端起酒杯,转身跟着领座小姐走去。我正准备从沙发里移步,却看见Dart伸出那只粗壮的大手要扶我。我将那只戴着手套、此刻似乎更显纤细的手放进他的大手里,让他帮我站起。凯莉站在一旁,露出得意的微笑,但我仿佛看到她笑容下隐约浮现的沉思。Dart跟在我们身后走向餐桌时,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从我那双高得离谱的细跟鞋一直扫到我那短得惊人的迷你裙。但即便如此,为了配合高跟鞋的节奏,我也只能继续夸张地摇摆着臀部走路。
此刻,我和凯莉已经习惯了晚餐只吃沙拉,所以我们的点餐也是如此。Dart却点了一大块特级肋眼牛排,并且特意强调:如果牛排烤得不够生,让他都顾不得吃,随时准备起身离开,服务员就得重来。我们的餐桌位于餐厅一个昏暗而私密的角落,如果只是我们两个,我大概会摘下手套。
可有了Dart在场,我整顿饭都没敢摘手套,也连面包棒和其他手抓小食都没沾。没过多久,我们才发现眼前的一切都已一扫而空。凯莉站起身,拉住我的手。
“跟我来,Brandy,”她命令道,又对Dart甜笑道,“我们马上回来。”
凯莉拉着我往化妆间走去。我在门口想要停下,可她执意将我拖了进去。
“我得把你带开一会儿,”她解释道,“有两件事要做。第一,你真的得补个散粉,还要补一下口红。”
她拿过我的手包,掏出化妆品,把我脸上的妆容又修补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完美水平。当我们踏进来时,我还以为里面空无一人,却忽然听到一阵冲水声,一位年轻女子从隔间里走出来,拉下连衣裙。那动静吸引了我的目光,我愣神看了她一秒,才转开视线,满脸绯红。
“幸亏在你第二次脸红前就把妆补好了,”凯莉咯咯笑道,这话又让我的脸颊更燥热了。
“你得习惯这些,”她继续说,“保持妆容鲜亮需要时刻留意。我得教你不在我身边时也能自己搞定。”
“除了跟你在一起,我可绝不会这样出门!”我抗议。
“也许吧,”她轻笑,仿佛在想起我们之前的调侃。
我正想再争辩,隔壁的那位女子已经走了出去。等她离开后,凯莉抢先开口。
“现在说说我把你带进来第二个原因,”她继续道,“得决定一下我们到底该怎么对付Dart了。”
“‘对付他’是什么意思?”我问,“我们留他在这儿,我俩回家不就得了?”
“你确定真想那样?”她问,“看你跟他调情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想让我一个人回去,你自己留这儿玩玩。”
“我才没调情!”我坚持,“是你邀请他加入的。而且,我绝不可能和他单独去哪里!问题就在于不能让他知道我的秘密!再说了,我只对你一个人感兴趣!”
“还真是等到你拎到最后的借口了,”她咧嘴笑,“你似乎连借口都备齐了,不知道你自己信哪几条。”
“听着,我既不生气也不吃醋,”她一本正经地宣布,“我倒想看看,你能把戏耍进行到什么程度,让他后来才发现真相。要不我们给他留个电话,让事态发展发展?”
此时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凯莉露出惯常的得意微笑。她在镜前最后检查一遍,又抓起我戴手套的手,把我拉回主餐区。
我们回到座位时,正好看到Dart在看表。
“都这么晚了,我都没注意,”他说,“账已经结了。要不要我领你们去酒吧再来一杯?”
“不用了,”凯莉答,“我们今晚开车过来的,我够喝的了。”
“那我也送你们回家?”他又问。
“不用了,谢谢你请我们吃饭,今晚真是太愉快了。”我轻声说道。
凯莉在我肋下戳了戳我,我几乎感觉不到,然后她露出一个“我早就告诉你了”的笑容,一瞬间我也恍然明白。她默默用嘴唇对我说“调情”,顿时我的脸颊又升起一片热浪。
“我希望有机会再见到你,”Dart开口,他的目光专注地落在我身上。
凯莉注意到他的凝视,却选择将之理解为对我们两人的邀请,或至少马上行动。她从包里拿出记事本,迅速写下“Dewinter”和我们的电话号码。想到我只是“来访”,Dart问我还打算在城里待多久。
“不知道,”我回答,“看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这话又惹得凯莉戳了我一下,幸好紧身胸衣保护了我,我怒视她的得意表情,然后又看向Dart。凯莉把便签递给他,他接过来后握了握她的手,明显留意着自己力度。接着,他伸手向我,我也伸出手,本以为会来个普通的握手,结果他却将我戴着手套的纤细手掌轻轻捧起,送到唇边行了个绅士式的吻。他抬头对我微笑,目光闪亮,我脸上的热度瞬间被他那灼灼目光比下去,仿佛一把火。下意识中我垂下眼,再度抬眼对上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用长睫毛遮掩后又偷偷打量。他被逗乐般的笑声吓回真实世界,我跟着凯莉一同迈步离开餐厅。我回头望了他一眼,只见那一头浓密的长发,在我的回眸中随势甩动,仿佛在强调我在回望。Dart的目光也顺着发丝而上,正好又看到我转过身时那串波浪状的发梢,和纤细高跟鞋下臀部的摇曳节奏。餐厅里所有人都看得出我们彼此的关注,让我这才体会到凯莉所说的“调情”究竟意味何在。原来调情不过是一种礼貌的互动,只不过加上女人独有的长发、高跟和温柔声音这种特殊“佐料”而已。对,我试着说服自己,就是这么回事。
同一位停车场看车的小伙儿又在门口迎接我们,飞快去开凯莉的Camaro。他先从驾驶座跳出来,让凯莉站那儿等着,拿着小费;然后飞奔到副驾,带着灿烂笑容为我开门,并伸手扶我上车。我小心夹紧双膝,让他扶着我稳稳坐下,再把双腿挪进车内。见他忘记要小费,我在包里摸出来几张钞票,只好尴尬地递上十刀。他从我戴着手套的手里接过,满脸笑意道:
“谢谢您,小姐!您要是常来这儿,记得再来找我们,我们一定请您好好享受!”
这回他的眨眼毫无疑问。
凯莉上车发动了引擎。一离开入口,她就朝我欢呼:“女孩,你简直大受欢迎!Dart分分钟都想把你扑倒,那看车的小哥更是跟瘟神似的直流口水,我都想给他张纸巾了!”
“闭嘴啦,”我抗议,但心里清楚她说得没错。多亏凯莉在妆花和服装上的无敌手艺,我觉得自己很美,但她也同样出众。偏偏Brandy这个形象对男人更有吸引力,我百思不得其解。我穿得更优雅,手套的玩味更足,隐匿了我男性的双手,可似乎还有别的原因。我盯着凯莉想着我们的不同:她那活泼跳脱的个性与天使般的面容相得益彰,而我那种文静内敛反倒像是在控制我更世故的外表所暗示的一切。哪个因素更关键呢?或者,只是作为男人的我无意识地知道什么能勾引男人,于是不自觉地做出那些事?不管怎样,如果我真想要任何一个男人,只要眨个眼就能搞定。
“回家吧,”我提议给话题做个收尾,“我的脚都疼死了,而且我得赶快脱掉这身紧身衣。”
“现在你知道是什么感受了吧,”凯莉笑道,“Ran,你作为男人,难道不觉得对女人必须忍受的苦痛有点内疚吗?”
“我不是Ran,”我唱腔回道,“我是他的妹妹Brandy,目前我可没什么好内疚的。或许有些事该内疚,但绝不是为了取悦男人女人要付出的代价。那都是值得的!”
我们终于回到家,累得只想脱光、冲个澡然后睡觉,连宽松的睡袍都没来得及换。入睡前,我想起自己首次以女性身份公开亮相就如此成功,心里暗暗决定:我一定还要再来一次。
第九章 凯莉出场
第二天早上的锻炼中,我还感觉到因为昨晚穿着高跟鞋走路而带来的腿部酸痛。把这当作为兴奋夜晚所付出的赎罪,我在楼梯机上多蹬了些,再完成了剩下的动作。体重虽有些下降,但如果要取得实质性进步,显然还得设定新目标。至于凯莉,她还没拿到那份奖励,一路抱怨服务太慢,可见她对自己即将进行的“表演”相当期待。
那天晚上并没等到任何包裹,我也不知该否失望。我急切想看看自己另外两套衣服,也想看看凯莉的新装,但送到Billie Jo家的包裹几乎成了添堵。当晚我们散步,我的装扮只降级为短裤里加双连裤袜。回程时,我们在街道一处相对昏暗的地方遇到了刚开始散步的Billie Jo。
她停下脚步,再次对凯莉提出希望哪天能和我们一起散步的请求,凯莉出人意料地爽快答应了。比莉·乔在整个对话中几乎都没怎么看我,直到谈话结束。然后,她缓缓打量着我的小腿——即便在黑暗中,那光滑剃净的肌肤仍因连裤袜的光泽闪闪发亮——她的笑容顿时绽放出戏谑的光采,说道:“你看起来真不错,Ran。”
我羞得说不出话,只好点头道谢,心想不知脸上的潮红能否与她那笑容相辉映。凯莉也对我露出一个微笑,随后用一个我无法解读却明显意味深长的目光与比莉·乔对视。我们继续往前走,比莉·乔再次回头看着我的小腿后侧,直到我们渐行渐远。
“没错,”凯莉悄声说,“至少她知道你剃过的腿和连裤袜。也许我们应该某晚邀请她一起去,作为女生之一。我们可以去单身酒吧,看谁能搭讪到最多男人!”
我换到Brandy的嗓音,轻声“唱”道:“我可不‘捡’男人,他们太重。当然,‘拖钓’可以,只要遵循钓上即放的原则。”
我们像放学后的女学生般咯咯笑着回到家门口。我以为我们已经不再提起和比莉·乔散步的事,没想到凯莉不会就此作罢。第二天晚上我稍微晚了一点到家,凯莉先回了家。刚进门,她就告诉我又有一个新包裹送到了。我飞奔进卧室,看到床上放着一个还没拆封的包裹。
“你怎么没看看我们收到什么?”我问道。接着我才察觉包裹的收件人写的是我,这就意味着这是给凯莉的新装。
我赶紧拆开,果然是一件皮革连衣裙。那是一块柔软的鹿皮,呈奶油象牙色。我咧嘴大笑,命令凯莉脱掉外衣。她褪去了外层衣物,仍只穿着胸罩、内裤和连裤袜。她脸上的红晕表明她记得这件奖品是禁止穿内衣的——我假装妥协似地指出这裙子是无袖无肩带的束腰款,胸罩得先脱掉。她照做后,我拿着那柔软的皮料贴到她身上比划。
“这裙子太小了,”凯莉抗议道。她说得没错,我订的是5号,而她实际穿7号有点紧。但这款设计是背后全系带的,于是可以调整——虽然会留出一处缝隙。为遮盖那缝隙,我还特意订了一件同色外套,长度几乎可与微型短裙齐平。我摆摆手,不顾她的反对,把裙子松开系带拿给她。她带着明显的不情愿套上,然而那硬挺的乳头出卖了她的兴奋。一切就位后,我开始用力拉紧系带。
“你知道流程,”我笑着说,“抓住床柱子,撑住就好。”
这裙子的巧妙设计在不破坏柔韧性的情况下隐蔽了支撑骨,使得几分钟内就能紧裹得几乎和她的缎面紧身胸衣一般牢固。然而与带有完整胸罩杯和肩带的胸衣不同,这件皮裙只是束腰款。凯莉饱满的胸部几乎要从紧绷的裙身中溢出。那硬挺的乳头透过薄薄的面料,紧贴在裙边下,仿佛一口深吸气就会出事——但紧系的系带又让凯莉根本无法深呼吸。
那紧身短裙清晰勾勒出她的内裤痕迹和连裤袜上沿。在处理这些细节之前,我决定再把凯莉推上一个更深的境界,让她彻底臣服于我的主导并加深她对束缚游戏的热爱。我走到我们的“玩具”抽屉,拿出脚踝束缚带和手腕紧箍。她一见,双眼大睁,脸上又染上一抹兴奋的潮红。
“你信任我吗?”我问。
她舔了舔嘴唇,轻轻吸了口气,然后点点头。
我先将脚踝束缚带套在她上臂肘部以上的位置,再给她戴上手腕紧箍。轻轻拉起她的手臂到背后,把每只手腕锁在对侧的肘部箍具上,使得她的前臂平行且水平。这个姿势并不让人不舒适,却确实迫使她挺直肩膀,将那浑圆的胸部向前隆起。她感受到微弱的活动余地时微微蠕动,但并未抗议。
我笑着伸手从柔软的裙料外轻轻拧弄她的乳头。凯莉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扭动胯部,无法自控。既然她已将主动权交给我,我便将她的内裤和连裤袜一起从腿上拉下脱去。手探过那紧身的裙摆,我轻抚她的阴毛,又惹得她喘息一遍。不一会儿,她兴奋的浓烈香气便弥散开来。
“德温特太太,我想您似乎很喜欢这个游戏,”我笑道。
她本想否认,却被身体出卖,只好沉默不语,低垂着头,尴尬却眼含欲火。我从包裹里取出最后一件物品——一双同色象牙鹿皮过膝靴,靴跟高度几乎追平凯莉那双高跟鞋的标准。我小心将她扶坐在梳妆椅上,为她穿上那靴子。靴子从脚踝系带一直到短裙附近,我像系裙子那样耐心地拉紧靴带。扶她站起后,我将外套披在她肩头,既遮住了裙缝,也隐藏了被束缚的双臂。
“准备好去逛逛橱窗吗?”我咧嘴笑着,一边又从裙下伸手抚弄她的下唇。
“随您吩咐,大人,”她害羞地回应,“不过德温特夫人可能希望出门前先得到一点解脱。”
她短暂脱离角色,呻吟道:“哦,Ran,好热!要是你现在不收拾我,我要烧起来了!”
“嗯,”我若有所思,“也许我们可以解决一下。”
我拉起裙摆到髋部以上,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回床上。随着我开始舔舐并吸吮她的快乐之核,房间瞬间充斥她兴奋的气息。她很快便在无声的狂喜中拱起身体,那种悸动不言而喻。她大口喘息,努力吸进被紧身裙剥夺的空气,随后慢慢平息。我扶她起身,把裙子拉回原位,又顺着她凌乱的发丝轻抚理顺。一会儿工夫,她就能自己行走,我们便离开了屋子。
我决定开她的车,毕竟穿短裙钻上皮卡的挑战我已经深刻体会。当我护送她到副驾驶车门时,比莉·乔从自己家里走出来向我们招手。看到凯莉身着紧身皮裙、高筒靴,她的眼睛顿时大睁。披在凯莉肩头的外套虽然遮住了束缚,却没能掩盖比莉·乔眼中对眼下场景的了解。她走向我们,第一次收起了那带戏谑的笑容,换成更为专注的表情。那是好奇,更像是欲望的流露?她径直走近,似乎不由自主被脚步牵引。走到离我们几步远的地方她忽地停住,鼻翼微张,吸了口气。凯莉身体散发的麝香依然浓烈,远胜她平日的香水。那一刻,我记得她头一次露出明确的兴奋迹象,自己的薄衬衫下乳头笔挺。她再度凑近,抓准时机伸手触碰到凯莉上臂的束缚带。重重喘息着,比莉·乔脸颊绯红,不由得缩回了手。
我原以为凯莉会因尴尬而躲避比莉·乔的触碰或躲到我身后,没想到她反倒摆出更加妩媚的姿势,喘息声也证明了她对比莉·乔明显兴趣的回应。
“有什么我能为你做的吗?”凯莉喘息着、声音有些紧绷地问道。
原来如此,所以她一直对比莉·乔的示好那么接受,我心里暗想。我开始察觉之前忽略的一个趋势:凯莉对我易装的热心支持,加上我减下的体重,让我逐渐趋向比莉·乔所展现的那种纤细女性形象。然而我所提供的形象终究与“真货”不同——比莉·乔就在我这被束缚的妻子身旁,却哑口无言。凯莉一直坚称没有哪个男人能吸引她。思及此,我才分辨出她言语中对“男人”二字的强调——或许其他男人让她不感兴趣,但看样子女性倒也可能。
“你好,比莉·乔,”我打破僵局,说,“我们正要去逛街,要不要一起?”
“不。”她结结巴巴地说,“我还有自己的事要办。”说罢她飞奔回车道上进了自己的车。坐定后,她回头看了看凯莉,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我判断那带着冷见笑意的神情果然具有传染力,因为我的脸上也浮现了同样的表情。她撇开对凯莉的视线,目光掠过我的微笑,在移车之前那一瞬被我的笑容捕获。她因我的笑容而染上的红晕,无疑是对她先前取笑我的甜蜜报复。凯莉的兴奋也从她持续的状态可见一斑,乳头愈发突起,麝香气息不断被加深。
“哎呀哎呀哎呀,”我笑道,“这可真是一幕有趣的景象。”
凯莉见我如此逗乐,热热地脸红起来,她知道自己的反应太直白,无法否认自己内心的兴趣。我扶她坐进车里,细心帮她系好安全带。
她现在被双重束缚着,座椅上微微向前倾身,好让臂膀有足够活动空间。不一会儿,我们的车便倒出自家车道,驶上街道。
“我刚想好了你接下来瘦掉的十磅奖励,”我轻笑道。
“什么?”她问,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期盼,又混杂着几分尴尬。
“呵,”我笑着说,“我就把比莉·乔给你。看起来你们俩可以一起找点什么事做来打发时间。”
“你真的愿意?”她喘息着问,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中,已无法装作漠不关心。“你不会介意吗?”
“你打算永远为了她放弃我吗?”我反问。
她急忙喊道:“不!”“我才不会为了任何人或任何事失去你。”
“但是,”她停了停,慢慢承认一个藏匿已久的秘密,“至少一次,应该会很刺激。”
“至少一次,”我应声。“我得跟比莉·乔商量一下细节,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些。你只管集中精力把下一个十磅给甩掉就行。”
她眼里的光芒证实了她的决心。我知道在这轮减肥计划中想跟上她会很难,但此刻体重下降已经退居次要地位。那只是我们互相满足各自幻想的借口,尽管减肥对健康的好处是不容否认的。
我们驱车前往附近的商场,我帮凯莉下车。我特意把车停在远离任何入口的地方,好让她在户外时逐渐散去兴奋的气息。我们一边漫步橱窗,一边偶尔进店里细看,凯莉便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她那显然昂贵的皮质套装、高筒靴和天使般的美貌,再加上双臂交叉插在外套内所流露出的疏离矜持,将她衬托到某种更高层次的优雅与魅力。我能感受到无论走到哪儿,都会有目光跟随:男人带着渴望,女人流露嫉妒。而我似乎与这一切相隔千里,几乎无人注意。
奇妙的是,这倒像是我成了她的仆人,恭敬地为她开门,上下台阶都搀扶她,处处都对她殷勤备至。凯莉显然享受着这种关注,再加上暗中束缚的刺激束缚着她。她接受了我对她公共生活甚至私生活的掌控,发现这种免于责任的释放既轻松又令人振奋。
当我们逛够橱窗时,我招呼凯莉走出商场,问道:“准备好吃点东西了吗?”
她耸耸肩,带着一声轻笑,似乎在暗示我,既然她被绑着,打算怎么完成这件事?我笑着晃了晃锁钥,她则带着既渴望又惋惜的神情看着。
“你不用穿着高跟鞋一直走回车里,”我提议。“就在这儿等着,我去把车开过来。”
还没等她抗议,我就快步离开,比她踩着高跟鞋还要快。她紧张地环顾四周,想着自己被束缚无助地站在原地有什么风险。等我消失在视线里,我便停下来回头望她,看她怎么应对当前状况。没过多久,第一个想要当英雄的人就上前提供帮助。尽管平日里性格活泼,凯莉还是努力保持冷峻疏离,以此拒绝任何可能连握手都要提出的关注。夜晚的凉意与她此刻的兴奋交织,使她那透过薄薄皮革都能显现的乳头分外突兀。她甚至无法用双臂遮挡,反倒不得不挺胸迎向观众,她似乎在同时邀请又排斥注视。邀请的力量更胜排斥,不久就有好心人的援手,她羞红了脸,试图保持情感上的疏离,却又身体被环绕。
我赶到车旁,驾车绕回来救她。帮她上车时,我又闻到她的兴奋气息,她松了口气,却透着几分惋惜。
“抱歉,让你等久了,”我咧嘴笑道,显然在享受她复杂的心情。我冲着那些没成功救援的人笑了笑,为自己的妻子如此令人垂涎且对我毫无保留的信任感到骄傲。
“我也是,”她假装抱怨,但眼里恍惚的神情和乳头的触电般反应表明她其实很享受这一切。
我们去了家里常去的一家餐厅,虽然不是Brandy去过的那家。我特意选了一家没有代客泊车的,再次把车停在入口较远处。我扶她下车,然后解开束缚。脱下她的外套,我为她按摩颈部、肩膀和手臂,缓解长时间束缚带来的不适。当初我系那件略小的裙子时没能完全拉紧的地方,此刻让凉风轻拂她的后背。那缝隙低到足以在她裙摆下方露出几寸腿部肌肤,与她裙领上方几乎要喷出的曲线相映成趣。她意识到自己有些暴露,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后,叹了口气,放松地享受起按摩。我拿回她的外套,帮她套上双臂,随后锁好车门,挽着她的胳膊走向餐厅入口。
我们愉快地吃着沙拉,一边回忆外套险些滑落、好心人靠得太近等几近灾难的趣事。没多久我们便吃完,回到车里。
“转过身,”我吩咐,“休息结束了。”
凯莉惊讶于我要继续束缚她,瞥了我一眼,我看见一连串情绪在她脸上流转。先是沮丧,平日的自立让我对再度投降心存抗拒;接着是兴奋,她想起刚才获得的关注;随后是好奇,猜测我还会有什么安排;最后是信任与投入,接受了我的掌控。我松开胳膊箍,脱下外套,仅用那对内衬毛皮的手铐将她的双腕反绑在身后,再一次帮她系好安全带。回到家后,我将她的外套小心挂好,露出微笑,走到她身后。穿过她被束缚的臂膀,我迅速解开紧身裙的鞋带,让裙子滑落到地板。她从裙子里走出来,通体散发着性感,只剩下手铐和过膝靴。我同样小心地收起裙子,然后转回身望向她。她那已勃起的乳头邀请我去爱抚,接着便送来一个热吻。她轻吸一口气,身体弓起,挺胸迎向我。我咧嘴笑着爱抚她的阴唇,唤醒她早已准备好的湿润,重新点燃欲望的芳香。退后一步,我赶紧脱去衣服,衣物如先前整理她皮装时那样,因迫不及待而有点漫不经心。凯莉紧贴着我,毫不在意我需要腾出手来脱衣。她笑着抱怨自己的胸部碍事,却贪婪地索吻,用身体摩挲我的裸露。
当我也终于脱得精光时,她借助高跟鞋的高度将双腿夹在我的两侧,开始紧握并摩擦我的勃起。
“很好,”我喘息道,“这就对了。规矩是这样的:等我射后你就能解开束缚。只要能触及到我的双唇和手指,你想做什么都行。”
说完我便走向床铺,平躺在上面。我看到凯莉嘴角含笑,轻轻以膝上床,俯身向我,含住一个肿胀的乳头,而我则抬头将它含入口中。正当我们接触那一刻,她重心一偏,倒进我怀里,把她坚硬的乳头顶在我的牙齿上。我们都咯咯笑了,她的叫声被胸部的海洋闷住,她努力稳住身形。
“这可能没那么简单,”她埋怨道,然而眼里的笑意出卖了她对这挑战的热爱。
“除非你自己让它复杂,”我回道。“你可是聪明女孩,想办法呗。”
尽管我的阳具火辣得厉害,她还是小心地用膝间前进,找准位置让自己在近距离审视我的“长剑”。她露出俏皮的笑,轻轻在龟头上吹气。接着继续慢慢挑逗,先舔舔嘴唇,再深吸一口气。
我打断了她自以为能完全掌控的游戏,提醒一句:“随你多慢都行。”我轻笑。“毕竟是你带着手铐呢。”
凯莉朝我吐了吐舌头,接着又咯咯笑出声,用她挺出的嘴唇轻舔龟头。我的刚硬回应让它跳动,她便随着节奏用头部追逐它。我们俩笑着,随后她开始从龟头至根部慢慢清洁我的勃起,直至它光亮闪烁。她微张开嘴,仅含住头部,先是轻柔,渐而加重吸吮。当吸力增大时,我的阴茎被吸入到咽喉后部。她开始上下起伏地往返动作,每次抽出又留下新的一抹光泽,并在每次插入时收获更多。就像我说的,只要凯莉能摆好位置(或者说足够“不正经”地摆姿势),她就能将我的阳具惊人地整个含入喉咙。她开始放松并投入自己的“任务”,逐渐逼近我阴茎茎基部那一圈短短的毛发。
她以前从未探至根部,然而那晚由于被长时间挑逗的兴奋,或是因为双臂被束缚导致体位变化,她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地含住我的“高塔”,直到她的嘴唇轻轻抵在根部缠绕的那圈卷毛上。凯莉在完全吞入的瞬间略作停顿,眼中映出喜悦的光芒,然后缓缓抽出。她继续上下摩挲,每一次都刷新自己对深度的个人纪录。
此刻,我的愉悦已渐转为迫切,需要与她同步的兴奋正迅速在我体内蔓延。她含笑注视着我,我努力保持克制,可当她看到我额头冒汗时,她便停了下来,坐回原位。我低声呻吟,换来她调皮的笑意。她用膝跪行爬上床,让我剧烈跳动的勃起轻划过她湿润的下唇,却不停下脚步,直到她那闪亮的唇瓣覆上了我的口颊。正如我所承诺的,我开始舔舐她在潮湿发丝中微微凸出的“珠核”。不久,她便在舌尖的刺激下微颤,伴着酥软的喘息声,热浪一波接一波袭来。她渐渐下压全身,让我的嘴更用力地包裹住她的快乐之源。我以为她会沉溺其中,直到她的颤栗达到顶点才肯停歇,但就在高潮边缘,她忽然一声急促的喘息,猛地从我唇边抽身而起。
凯莉顺着床沿向下滑行,将自己安放在我还在跳动的利剑口前。她小心地跨坐在我的大腿上,促使顶端进入她的湿滑通道。一旦对准位置,她便整个滑下,直到完全沉没在她的体内。我们四目相对,我默默为她解决难题而喝彩,她得意地冲我咧嘴一笑。凯莉开始上下起伏,微微前倾确保利剑与她体内的珠核充份接触。霎时间,她又恢复了当初靠在我脸上时那种近乎释放的状态,呼吸在痛并快乐中急促地进出。我也随之再度被点燃,专注于自我控制,决心要坚持到她先达高潮。她的动作愈发动荡,下行时把臀部猛砸在我的髋部,上行时凭借床垫的弹性再度拉伸。我能感到腹股沟处压力与日俱增,她那急促的冲刺仿佛将整个世界收缩成一点,除了她的动作外,其他一切都仿佛消失。伴随着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我感觉自己在她体内绽放,惊叹于这难以置信的快感,却又因未能等到凯莉一同释放而有些懊恼。片刻后,当我的意识部分回归,看见她已战栗着在我胸口骤然倒下,释放出自己高潮的尖叫。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我胸前微微动了动。由于双臂依旧被束缚,她无法撑起上身,而我仍然被收入其中的“利剑”阻止她滑落到双腿之间。我对她的处境已有所察觉,正准备扶她起身,没想到她借助膝盖的支撑,竟自己坐直了上半身。
“那么,大人,”她恢复起我们先前的角色扮演,“德温特夫人可完成了您交代的考验?”
“完成了,”我附和道,“我觉得她表现得很合格。我将兑现奖励。”
“合格!”她佯怒地大喊,“合格个屁!要是再‘合格’点,我非把你送进医院不可!”
“承诺,承诺,”我笑着说,“女人给我的尽是承诺。”
“什么女人?”她一边扭动臀部,一边问,还压着我仍未脱离的“战利品”。
“成千上万的女人,”我回答,“全是你——以你多变的各种面目。”
被这样的赞美逗得眉开眼笑,她将身体从我身上挪开,移到床沿。穿着束缚和高跟靴,她同时展示出顺从与主宰的双重气场,完美演绎了女性能力的全貌。我几乎舍不得松开束缚,却知道我们还会有再品尝这种独特组合的机会。
第十章 – 女士们的夜晚外出
第二天一早是星期五。我们换好衣服,准备去俱乐部锻炼。凯莉先在紧身连体泳衣外套上连裤袜,然后竟先拿起腰包,却迟迟没穿上T恤。她朝我得意地咧嘴一笑,承认我先前的预言正确。
“总有一天,”她发誓道,“我也要把你那件T恤给脱了。”
“我可不这么指望,”我失落地答,“锻炼和减重确实让我脂肪腰带瘦了不少,但想要真正丰满的女性曲线,我还是离不开束身衣。”
“那你说得对,”她同意道,“那我们就给你多备几件束身衣好了。”
我笑着点头,却忍不住对凯莉那惊艳的身材心生嫉妒。她减的体重都在不必要的部位,虽然腹部还能再瘦一点,却因那绝佳的胸部线条,其他部位早已变得无足轻重。
“你知道的,”她若有所思地说,“你下一个十磅也需要动力。”
“我上一个十磅的奖励还没完全领到手呢,”我咧嘴笑。
“我知道,”她说,“但你也得为下一个目标做准备。我得承认,你给我的那些奖励都很出色……”
“尤其是上一个,”我忍不住插言,露出同样玩味的笑容。
“是啊,”她快速脸红地承认,然后继续道,“但这就意味着我得给你找一样同样优秀的礼物。”
“我迫不及待了……还是说是“重量”那种磅数?”我笑道。
凯莉被我的冷笑话逗乐,却在我们一路去俱乐部锻炼时依然若有所思。我像往常一样先结束锻炼离开,向她挥手告别,她也心不在焉地回挥了一下。
当天傍晚,我把车开进自家车道,比莉·乔手里提着一个包裹向我走来。自从我察觉到她对凯莉兴趣的深度后,我们的关系已有微妙变化。现在我是自信的一方,她却显得有些窘迫。
“你好,比莉·乔,给我们带了什么吗?”
“是的,又给你们送了一个包裹。”
我趁机提起凯莉第三次奖励的事,若无其事地说:“我不由得注意到你昨天对凯莉……衣着的兴趣。”
她默默点头,脸颊涨得通红。
“凯莉常提到你对健身的投入让她印象深刻,”我继续说,“她非常尊重你。”
比莉·乔还是只能点头,不太确定我要说什么。
“凯莉有跟你说过她是怎么拿到那套新装的吗?”我问。
“没有,”她终于开口,显然好奇心已战胜了尴尬。
“过去几个月我们一直在减重计划中,”我解释道。
“我看得出来,你们效果相当惊人,”比莉·乔插话道。
“我们觉得,如果将奖励与阶段性目标挂钩,会更有效率。那件裙子是凯莉减掉第二个十磅并保持不反弹的奖励。”
一丝光芒在比莉·乔眼中亮起,她想起在夜间散步时注意到我穿着的变化。
“第二个十磅?”比莉·乔邀请我继续。
“没错,第一个十磅她得到了一套内衣……”我故意顿了顿,增加效果,“还有一对手铐。”
比莉·乔惊叫一声,羞红的双颊更红了,我甚至看见她的乳头透过衬衫明显勃起。
我抢在她反应之前继续道:“我们已经敲定了她第三个十磅的奖励。”
好奇心彻底战胜了尴尬,比莉·乔小声问:“是什么?”
“是你,”我带着笑容回答。
“什么?”她脱口而出,却痛并快乐地感觉到乳头的收缩,呼吸一滞。
“没错,你没听错,”我确认道,“当凯莉再减掉十磅时,我们想邀请你来参加一个亲密的夜晚。”
“还有你也在?”她气若游丝地问,脸上满是困惑。
“如果你愿意,”我提议,“我会在那儿,但绝不会强迫任何人做不愿意的事。你可能会惊讶于我们喜欢什么,尤其是凯莉。好好考虑一下吧。”
这个放飞想象的邀请立刻见效。她闭上眼,露出短暂的神游表情,然后脸色更红,垂下视线,仿佛呼吸都变得困难。急促地点头后,她转身飞奔回自己家。我不知道她那次点头是接受邀请还是仅表示会考虑。直到凯莉到来,我才决定暂时不提我和比莉·乔的对话。凯莉挎着一个包裹,把我从比莉·乔那里拿到的包裹递给我,我则把她手中的那个接过。
我的包裹里是两件新的束身衣。款式与那件深蓝色的如出一辙,但一件是深红如我的睡裙,一件是纯净的白色。将它们拿到身前,我意识到如果要完全束紧,会比第一件更紧。被这些贴身华服吸引得目不转睛,我竟没注意到凯莉已拆开的包裹内容。当我抬头再次看到她那得意的笑容时,才发现她拿到的是一件蕾丝衬衫和一条短款牛仔裙。
这件上衣不是我平时那件午夜蓝,而是她觉得非常衬托“我”发色的深红色。包裹里还有一双细带凉鞋,颜色与上衣相呼应,但鞋跟高度却与我的缎面高跟鞋相当。
我匆匆跑进卧室,脱掉外衣,凯莉便开始了这次惊人的变身。她将我紧紧束进那件红色束胸,每一扣都丝毫不留松动。
然后她决定牛仔短裙更适合搭配古铜色丝袜,便递给我一双。等我牢牢系好丝袜并将吊袜带扣上,凯莉又递来了那条超短半身裙和那件几乎透明的上衣。只有当她帮我扣上最后一颗扣子时,我才发现这件上衣根本没有高领设计。
“我的喉结怎么办?”我问道。
“早就想好了,”她一边双关地开玩笑,一边递出一条宽宽的红色天鹅绒颈圈。
我伸手去拿颈圈,凯莉却又把它拉回。“等我们化完妆再戴,”她坚持说。
这一次在给我化妆时,凯莉详细讲解了每一步。她会先示范一边,让我自己操作另一边。只有确认我完全掌握技巧后,她才继续下一种颜色或化妆品。她的耐心让我成功还原了她的创意风格,尽管她还是得小心翼翼地解释一些优雅细节。等我们终于完成化妆,她把颈圈交给我,又拿出了那顶光泽柔顺的假发,耐心示范如何调整合身度,以及如何把俏皮的刘海摆放到正确的位置。经历了这场密集的培训后,我对自己能否再现这一变身奇迹充满了信心……只要我能记住所有步骤。
我弯腰系好凉鞋的鞋带,却被紧身胸衣的硬度卡住了腰身。
“凯莉,”我抱怨道,“我自己做不到。”
“这倒是,”她咧嘴一笑,俯身帮我系鞋带,“我猜现在我就不用担心你不在时会脱掉鞋了。”
“就是这个!”她忽然兴奋地咯咯笑道,“我知道你的第三个奖励了。”
“什么?”我一头雾水地问。
“当你再瘦掉最后那第三个十磅时,你要休假。”
“哈?”我漫不经心地回应。
“你要去度个假。那段时间你将彻底成为纯粹的布兰迪,全身心沉浸其中。我们会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你在遇到的任何人面前都完全是女性。我们也不会总黏在一起。有些时候,就让你单独作为布兰迪出现。”
这个主意像蛇吸引鸟儿一样让我无法自拔。我知道这很危险,但我无法拒绝。被识破的风险始终存在,可在凯莉的保护下,我相信自己能应付。去掉这层安全保障无疑是个惊心动魄的决定。在我脸上泛红、血液涌上敏感部位时,就已经预示着我深陷其中。
接着实际问题又跳了出来。
“我连自己的束胸都系不上,”我担忧,“而且我根本没有身份证或驾照。”
“这些交给我来担心,”她提醒我之前对她的诺言,“你只管担心如何减掉这些体重就好。”
她系好我的凉鞋后,我站到镜前打量自己。布兰迪已复活,以她无可否认的美艳现身。没人会怀疑这个华美的存在是女性——性感而神秘,以某种无法言喻的方式,完全令人渴望。
“哇,”我赞叹道,“又是一次成功。你真是天才!”
凯莉笑着点头,拿出另一双紧身丝手套,这次是红色的,还递给我一对耳环以及其他首饰。
“你先把这些戴上,我去换衣服,”她吩咐道。
凯莉换上了自己那条牛仔超短裙和高跟凉鞋,尽管跟高又比不上我脚上的那双。她选了一件柔软的丝质上衣,而没有搭配我这身的蕾丝。然后,她把自己那条冰蓝色束胸递给我,让我为她穿上并系紧。复仇总是甜蜜的,我心想,也好借机让她尝尝束胸的紧绷之苦。凯莉胸口剧烈起伏,气喘吁吁,却在承认我技艺成功后迅速完成了穿着。当我帮她系好凉鞋时,她得以抬脚,让我一边方便操作。
“如果我们不穿直接套上的鞋,就得先穿好鞋再来系束胸了,”她说道。
“你有什么好抱怨的?”我逗她,“这已经是两次你穿的跟我都比我的跟矮了。”
“哦,”她笑道,“可你的胯部摆动要迷人多了。你穿这鞋比我好看多了。”
我故作要抓她一巴掌,她知道她穿高跟比我灵活,于是俏皮地跳开。随后她又回到我怀里拥抱我。由于束胸束缚腰身,我们都不敢弄乱妆容,这拥抱也少了平日的随意乐趣。我们一边咯咯笑着调侃自己的变装趣事,一边走出家门。
“我们到底要去哪儿?”我问。
“我想还是回商场看看,然后去吃晚餐,”她回答。
“我得试个东西,”我决定,将凯莉示意在原地等我。
我小心翼翼地跨过草坪,从自家车道走到比莉·乔家门口,按响门铃。一身绷紧的束胸让我连呼吸都用尽了力气,期待着布兰迪要见到同样认识兰的人。
比莉·乔来开门,平静地问:“有什么事吗?”才真正打量面前这个女人。她疑惑地皱起眉头,开始猜测我是谁。变身太成功了,即便她已经怀疑兰变样,她也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华美女人到底是谁。
“你好,”我用布兰迪那柔和的中低女声轻唱,“我是兰的妹妹,布兰迪·德温特。我和凯莉要去购物,然后吃晚饭。你愿意一起吗?”
我所说的姐弟关系,足以解释我与兰外貌的相似,反而让比莉·乔更加怀疑。她看了看同样美丽动人的凯莉,觉得自己穿着普通T恤和短裤肯定黯然失色。她心里大概想着:这漂亮女人绝不可能是兰!她开始摇头拒绝。
“来嘛,比莉·乔,换身性感点的衣服跟我们一起出去吧。”
这句话让她下巴都惊得张开,眼中的震惊愈发明显——因为我特意用兰平日的男音说出来。她像缺氧的鱼一样猛地喘气,不可置信地盯着我。
“请跟我们一起去,”我用布兰迪的柔声央求,“我很想和你更熟悉一些。”
我转头示意凯莉过来,想看看她的靠近是会让比莉·乔更多情绪波动,还是帮助她恢复理智。比莉·乔仍旧呆呆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思绪与理智的矛盾。当凯莉走近,她以和昨晚一样精致的妆容出现在她面前,穿着比昨晚那套皮装加手铐更为常规的服饰。比莉·乔再次想拒绝。
“我不能和你们一起去……你们……你们都太美了,”比莉·乔解释说。
“凯莉化妆天赋非凡。你根本想象不到我化妆前的样子,”我低声道,仿佛在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如果你愿意,她也可以帮你。”
“我从来没真正尝试过这种东西,”比莉·乔试图否认自己的好奇。
“现在就是最好的开始时机,”我坚持说。
我看向凯莉,用几乎心灵感应的方式让她明白我的打算。我们轻柔却坚定地拉着比莉·乔走进我们家。来到卧室,凯莉让她坐在化妆台前,我则转向衣橱为她挑选服装。
“你穿几号鞋?”我问道。
“6号,”比莉·乔带着困惑回答。她开始明白我们的意图,却还不清楚我们会把她变扮到何种程度。
没有凯莉的穿衣指南,我一时不知如何下手。凯莉的色彩与搭配品味堪称天才,而我深知自己能力不足。不过,我也不想在比莉·乔的变身热情上中断。凯莉又不可能同时撑两头。最后,我决定给她选一套凯莉第一次带布兰迪出门时穿的那套:黑色皮质迷你裙和黑色蕾丝上衣。我又找来一双6.5码的尖头高跟短靴,只要垫几双厚袜子就能让比莉·乔试穿。接着我想到她也需要内衣——虽然不必用束胸,但得配上足够撩人的内衣。我找出凯莉给我的那条吊袜带腰封,以及一双干净的深色带缝丝袜。
当我回到卧室时,看到凯莉已将比莉·乔的变身进行得如火如荼。比莉·乔原本略显硬朗的脸庞高颧骨、棱角分明,她的面部线条更偏男性。我看到凯莉没有刻意强调这些,而是用化妆柔化了轮廓。结果将她从爽朗的力量感转化成精致的优雅,因为这样做也更容易操作。凯莉在完成最后的步骤后,让比莉·乔转过身来照镜子。
她双手飞快捂向自己新变的脸庞,惹得凯莉和我都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
“当她第一次对我施展魔法时,”我解释道,“她先把我的双手绑在椅背后,好让我动弹不得,免得我乱摸把一切搞砸。”
一提到束缚,便可通过衬衫看到比莉·乔乳头挺立的硬点。我心里清楚,这将会成为她是否最终接受我们亲密邀约的决定性因素。她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已现形,又看向我手里的衣服,镜中所见的美态让她得到最后一股勇气,毅然站起身来。她毫不羞怯地脱下衬衫,伸手一把抓向那件黑色蕾丝衬衣。
凯莉招手制止我,说:“等一下,比莉·乔,我们得先从内衣开始。”
我此前太沉迷于比莉·乔的变化,分不清心思放在谁身上。此刻她面色绯红,呼吸急促,我敢打赌她胸衣里那对乳头也和比莉·乔露在外面的同样坚挺。眼前这样一位半裸的美人,所处的情境远比更衣室要暧昧得多,让凯莉也不由得兴奋。她指了指挂在比莉·乔纤细臀部的那条运动短裤,示意她脱掉。短裤下,比莉·乔只穿着普通的白色棉质内裤。
“这可不行,”凯莉宣布道,“嗯……你的胯部太小,大多数我的内裤你穿不上。不过我好像有一条合适的。”
她在抽屉里翻找,终于掏出一条几乎无物的透明丁字裤,细细松紧带让它一码通吃。她微笑着递给比莉·乔,比莉·乔好奇地端详,却迟迟没有伸手去拿。
“来吧,比莉·乔,你值得拥有它,”我催促。
我似乎说到点子上了——一旦比莉·乔开始相信自己真的值得变得漂亮性感,她就越发放得开。当然,我一直觉得,只要待在凯莉那令人振奋的气场里,就不可能不被点亮,也许正因如此,我的话才更有力量。不管原因如何,当比莉·乔终于伸手接过那条寥寥无几的丁字裤时,她和我们一起咧嘴笑出声来。她毫不忸怩地脱下棉质内裤,让我不禁暗自想:她是不是忘了房里还有个男人?我可不会提醒她。尽管凯莉那夸张饱满的胸型,比起比莉·乔的清瘦,更符合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女性美”,可我分明注意到眼前这位脱得只剩性感丁字裤的女子。我转过身去,既要掩饰自己的反应,也不想让凯莉看到。我的紧身丁字裤把重要部位牢牢按住,除非极度冲动,否则不会走光。稍作分心,我便重拾了自制力。等我转回头时,比莉·乔已经戴上吊袜带,正在系扣连裤袜。考虑到她更清瘦的身材,凯莉觉得文胸就省了,直接把半身裙和衬衣给了她,我则从凯莉的袜子抽屉里拿了几双厚脚套给她。几分钟后,比莉·乔已踏上凯莉的黑色高跟靴,变身几近完成。
“回你家拿点更合适的耳环和首饰,然后咱们就出发,”凯莉宣布。
比莉·乔显然没怎么穿过高跟鞋,我正要给她支招,凯莉却示意我闭嘴。再走几步,我便明白她的用意:比莉·乔原本健美的站姿,很快幻化出流畅的优雅。她无需像我那样大幅摆动胯部,却也自带柔美韵律,自然地在两只脚间转换,恰好与她清瘦的面容和身段相得益彰。
“你知道吗,要是她留长发,一定惊艳绝伦,”我对凯莉低声说。“虽和你风格不同,但她的美别有风情。”
凯莉羞涩地脸红,显然也无法抵挡经过蜕变的邻居散发出的魅力。我的客观评价居然在凯莉心中激起主观欲望。
我们出门,走到隔壁。几分钟内,比莉·乔就把原本简单的耳钉换成一对闪耀金圈,金色在她深色发丝与服装映衬下格外夺目。我们再度离开她家,讨论交通工具。我那辆皮卡明显不适合,一条条短裙上下车太危险;而凯莉那辆Camaro后座尺码太小也不方便。显而易见,还是比莉·乔的四门Taurus最合适。我们一边小心翼翼地并拢高跟鞋,一边各就坐,然后几乎像排演过似地把双腿优雅地摆进车厢,顿时三人笑作一团。
“我们要去哪儿?”比莉·乔问。
“现在太晚购物了,”凯莉沉思道。“咱们去吃晚饭吧。”
比莉·乔毫无异议地开车,往我们从未尝试过的一家餐厅驶去。她找了个最近的车位,我们缓缓下车。我的自信心与日俱增,但一走进公共场所依旧紧张。我摆弄着裙摆和发丝,发现两人已走得比我快。我不想尴尬地喊过去,只能小跑追上,差点被高跟鞋绊倒。我强迫自己集中,按照学到的步幅摆动。就这样,我们来到餐厅门口,我那过度夸张的摆臀与比莉·乔流畅的步伐、凯莉低跟带来的缓和节奏形成鲜明对比,让我的入场看起来像刻意的挑逗。两人目送我走到门前。比莉·乔再次因坦露的性感而瞪大了眼,凯莉则对我的动作和比莉·乔的惊讶一同轻声发笑。
“她太无耻了,”凯莉凑近比莉·乔轻声说。“咱们应该跟在她后面,给那些看这火辣女人直流口水的可怜虫递纸巾!或者给这些帅哥来杯冰水降降温。”
她银铃般的笑声穿过门厅。我今晚在公众面前还算镇定自若,但当她们把焦点放到我身上时,我那经常接近泛红的双颊一下又热了起来。我四下张望,似乎所有人都在看我们,这更让我的脸烫得发烫。我嘘凯莉别出声,结果只让她们笑得更欢。此刻,比莉·乔彻底融入了这场游戏,把我当作真正的女人对待——尽管我们共享着这个秘密。她眼中那丝愉悦的光芒,让她本就优雅的面庞散发出比以往更强大的魅力。一瞬间,三人组合的吸引力立竿见影,仿佛铁被磁石牵引般,周围的男人纷纷向我们靠拢。
观察各色男士向我们聚拢也颇具趣味。比莉·乔那克制的高雅立刻吸引来一位过于性感的猛男,裸露的毛茸茸胸膛上披着金链,从敞开的衬衫里冒出。他似乎乐在冰山美人面前破冰探险。凯莉那天使般的笑颜则招来一位同样阳光的绅士,他笑容匹配,彬彬有礼地走上来。我暗自感慨,如果凯莉早有我这样的眼光,那男的肯定早已落入她手中——他又高又健美,还极富亲和力,远胜我这副架势。其实我脸上肯定透出一丝嫉妒,凯莉却用心电传讯安抚我。然后我成了另一位皮肤黝黑、身材魁梧的汉子的目标。他浑身散发出强烈的阳刚之气,静默无声地宣示着力量与控制。我在他身上看到我捆绑凯莉时那种主宰气场的夸张化身——他丝毫没有天使的痕迹,我也没有。
正当他欲接近,凯莉拉住我和比莉·乔的手,带我们直奔洗手间。比莉·乔抬眉看了看门上的标志,又看向我,但凯莉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我也跟了进去,脸上的余热和比莉·乔眼中的光辉愈发明显。里面,凯莉示意我走到镜台前,自行修补妆容。我快速检查了几处小瑕疵,主要是口红光泽有所减退,便动手修补。比莉·乔见状,既惊讶又带着几分敬意——她发现连她都不会的女性小技巧,我居然都能驾轻就熟。她在镜中端详自己,正要扭头离开,凯莉却叫住她,逼她补齐每一处妆容,达到她那近乎苛刻的完美要求。比莉·乔乖乖遵从。
“你看到刚才那个追布兰迪的猛男了吗?”凯莉咯咯笑道,“那家伙绝对不会轻易放弃。”
比莉·乔结结巴巴地回应,她的脸也红得像要滴出水来。
“我看她当时专注于自己的‘猎物’,根本无暇顾及别人,”我打趣道。
她脸上更深的红晕印证了我的观察,凯莉银铃般的笑声再次在室内回荡。
透过镜中的倒影,我与比莉·乔的目光相遇,我们相视一笑,默然接受了凯莉的调侃。这个无声的契约将我们带入了一种我此前从未体验过的温暖姐妹情谊。我与凯莉之间的情感纽带深厚而充实,但她过于开朗外向,难以满足我此刻在比莉·乔身上感受到的那种宁静深度。在比莉·乔的表情里,我看到了她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变化。此前,我的易装冒险对她而言只是一场共同的玩笑。但现在,她开始尊重并珍视我这一人格面向,从那一刻起,在她心中我真正成为了布兰迪。
我将长发甩到合适的位置,做了最后的检查,宣布自己已准备好去面对世界。比莉·乔微笑着点头认同,凯莉骄傲地牵着“她的作品”走回餐厅入口。还未等一群“色狼巡逻队”再次聚拢,我们的座位就被喊到了,三人轻盈地向座位走去。凯莉和我照例各点了一份沙拉,比莉·乔正要依样画葫芦时,我们拦下了她。
“听着,你这位美艳的女人,要想发挥你的最大潜力,还得增添些曲线美。吃点美味的油脂和丰富的蛋白质。”凯莉说道,语气像命令。
“没错,我们都为你骄傲,但你确实需要更多的弧度。”我附和道。
她于是妥协地点了一份小牛排和烤土豆,上面淋满了奶油黄油。我们对她的选择既羡慕又无奈,只好接受永恒的束缚。当晚餐尚在路上时,凯莉便找话题与比莉·乔聊天,明显是为逗我高兴。
“布兰迪上次出去时,你知道有个猛男在追她吗?”凯莉开场问道。
“没有?快告诉我!”比莉·乔回应道,假装没注意到我被凯莉的调侃弄得尴尬地嘶哑低吟。
我垂下头,试图在发丝构成的帷幕后寻得一丝忘却,但那如水波般的长发仍顺着手套覆盖的双手垂下,宣示着一股性感气息。
“看到了吧?”凯莉得意地咯咯笑,“她一直都这样。她用那头长发和她的胯部不断吸引男人的目光。然后又来一出无助的戏码,让男人帮她开门、扶她站起来。就像我跟你说的,她简直不要脸。”
我的脸颊像着了火般炽热,但凯莉仍旧毫不留情。
“上次我去洗手间,一转身就看到那个惊人的猛男坐在她身边。她正疯狂地和他调情,他像条上钩的鳟鱼一样入瓮。要不是我回来了,那家伙肯定当场就把她拽上吧台了。”
“哦,快说说后面发生了什么?”比莉·乔娇声追问。
“后来她那猛男请我们吃饭。当然,我不过是个摆设。他大概直到账单上出现三份餐才意识到我也在场。”
此刻,比莉·乔早已笑得前仰后合,努力抑制住无助的笑声。眼泪在她眼眶里打转,我敢肯定她之所以忍住,是担心妆容被弄花。我怒目盯向凯莉,她得意洋洋,心里明白她的夸张故事中还掺杂着几分真实,让否认过于麻烦。然后,她抛出了那颗显而易见的重磅炸弹。
“对了,布兰迪,我跟你说过他前几天打电话来吗?”
“没说!他也打过?什么时候?”我倒吸一口凉气,不确定该希望她实话实说还是胡编乱造。
“是啊,”她得意地一笑,“就在几天前。他打电话时几乎抑制不住因没找到你在家而失望的情绪。显然他要离城几周,期间无法再联系到你。他很想让你知道,这绝不是他没兴趣的缘故。”
听到这不可思议的故事,我抬起了头,长发随之荡漾生姿。凯莉见机立刻用肘轻戳比莉·乔的肋骨,又先指向我,再指向隔壁桌那个显然已婚男子投来的关注目光。比莉·乔忍不住颤抖,试图憋住笑。
整个晚餐期间,凯莉不断在达特·坦杨和停车场先生的故事上添油加醋,而我则以凯莉紧身皮裙高跟靴招来众多“救援者”的情景反击。我们俨然一对煽动“骚乱”的罪魁,如果并非皆属实,也有足够可信之处让我们在交替讲述时不禁羞红脸颊或咯咯偷笑。在某一刻,窘迫的火焰被烧尽,我开始为自己对男人的魅力而感到骄傲。我决心再也不轻易许下明显无法兑现的承诺,但也要尽情享受乐趣。我理性地想:既然一件事值得去做,那就值得把它做到最好。
我只是随兴邀请比莉·乔一同出门,主要想看看布兰迪对认识Ran的人会有怎样的影响。到我们用餐结束时,已经与她建立起一段将超越一晚欢乐的友谊。我们一路上边走边嬉笑,一直到车边。我的高跟鞋迫使我迈出最小的步伐,凯莉悠闲地走在前面。比莉·乔停下等我,当我赶上她时,她轻声说道:“等凯莉再瘦掉十磅时一定告诉我。”她那友好的微笑清晰地表明,她也期盼着我能积极参与那晚所许下的娱乐盛宴。
第十一章——真实身份
第二天是星期六,我和凯莉正待在家里,又收到一个包裹。里面是我剩余激励奖励的套装——女士职业装。凯莉为西装选了一种深蓝色的轻质羊毛面料,带有细微的条纹。衬衫是较浅的蓝色,胸前、领口和袖口处都布满了荷叶边。这套西装唯一与众不同之处是裙摆较短,与凯莉之前挑选的其他套装差别不大。包裹里还有一双黑色真皮高跟鞋,在跟高上延续了凯莉一贯的巅峰标准。尽管才刚过中午,凯莉就提议我们立刻换好衣服去购物。我欣然点头,走向卧室准备换装,却发现凯莉不见了踪影。我正脱下当天一早就穿着的舒适运动服,心想她到底跑哪儿去了。就在我脱到那条绷得紧紧的丁字比基尼时,凯莉带着比莉·乔走了进来!比莉·乔放声吹了声狼哨,证明虽然我已经克服了布兰迪在人群中的恒久尴尬,但一提到Ran对女性的吸引,我依然会脸红。
“我邀请比莉·乔和我们一起逛街,因为她需要更女性化的衣柜,”凯莉解释道,“我也觉得让她见识一下布兰迪的完整变身会很有趣。”
“天哪,你真的瘦了,”比莉·乔补充道,“恭喜你。”
我点了点头,仍对这种情形感到些许尴尬。我知道只要完全打扮成布兰迪,我便足以令人信服地成为女性,但在变装过程中,我不禁担心比莉·乔会不会觉得我看起来可笑,甚至可悲。凯莉的热情却驱散了所有消极想法。转眼之间,她就拿出了白色束胸,将其围绕我的腰部紧紧系上。她让我向比莉·乔展示硅胶乳房模型,然后开始系紧鞋带。当束胸渐渐绷紧,她让我扶住床柱,又招呼比莉·乔过来帮忙。
“来,你再拽紧一些,”她眼中带着一丝狡黠,“他总是比我系得更紧,因为他力量更大。你也试试手,给我一点小小的‘复仇’快感。”
比莉·乔接受挑战,身为长期锻炼的运动爱好者,她的力道果然不凡。我曾以为凯莉已经将我的腰身束得紧到极限,但很快比莉·乔便以惊人的力度将束胸拉得更紧。凯莉在一旁欢呼助威,直到比莉·乔将绳端缚好,并拂去额前在用力中落下的一缕发丝。她喘息声几乎和我一样沉重,虽然脱下束胸后能更快恢复。接着凯莉让我独立完成化妆,她随时准备纠正我的小差错。化妆过程大体顺利,唯独假发有几缕发丝卡在发帽下,我需要凯莉帮忙才能理顺。看来很快我就能应付除了束胸以外的所有变身细节。之后,我穿上深色有缝连裤袜,再穿上衬衫和裙子。踏进高跟鞋时,我伸手拿起西装外套,注意到它是双排扣设计。
当我扣上西装外套时,凯莉笑道:“看看,双排扣外套、塑形乳房,还有藏在里面的Ran。这算是四胸装还六胸装?”
凯莉递给我一副紧致的鹿皮手套,转身去衣橱里找自己的职业装。片刻后,她端着一套西装、一双高跟鞋和连裤袜走了过来。
“等一下,”我抗议,“你的束胸呢?还有你的高跟鞋也不够高啊。”
“运气不佳,”凯莉毫不留情地说,“我的束胸在洗衣房里,这套衣服就只能凑合着穿剩下的。看来今天你要当最靓的那一个了。”
我意识到她自己也有些失落,遂决定今天不仅比莉·乔要买新衣,凯莉也该买。她迅速换上整洁的职业装,又补了补妆。比莉·乔的衣服也是套装,不过款式素雅、裙摆较长,于是凯莉让她先脱掉外套和上衣,补完妆后我们便一同准备出发。
我们再次选择比莉·乔的Taurus汽车,似乎是最合适的交通工具,很快就在高档商场里随意逛起橱窗。
这次,我显然是打扮得最光彩夺目的一个,吸引了绝大部分的注意力。并非所有目光都是赞赏的,因为商场的服装店里女性远多于男性,许多女人明显心生嫉妒。从最初因男人注视而感到尴尬,到如今因他们的关注而满怀自豪,这份自信就像一层铠甲,让那些嫉妒的目光无法击穿,而我也因此倍感骄傲。
我们用了一整个下午为比莉·乔挑选各种衣橱必需品,她正像布兰迪之前那样,需要一个全新的开端。紧束的束腰紧身胸衣对她那精瘦结实的身材帮不上太大忙,但各色若隐若现的胸罩、内裤和吊袜带,很快就注定将她的棉质内衣沦为抹布。紧身短裙、蕾丝女装衬衫和超高跟鞋,则满足了她当前的穿衣需求。随后,她看中了一件皮裙,裙摆足够短,恰能与我那套缩短版西装相呼应。她果断购买,承诺待换掉这身素色套装后再着装,以免破坏我们三人的整体形象。我们又为几套造型找齐配饰后,回到一家服务更周到的服装店,让比莉·乔去试衣间换装。不一会儿,她便重回前夜所达成的优雅高台,而凯莉明显成了我们中“最次”那位。她在我们光顾的几家店里订了一套短裙西装,可改版需几天才能完成,所以她自己并没有新衣。
“我早该穿我自己的皮裙了,”她咕哝道,“那套根本不需要束腰。”
“你已经很美了,”我们安慰她,尽管她说得没错。在比莉·乔换衣之前,凯莉和我的打扮看起来并不逊色。可现在,凯莉这身干练专业的装扮,根本吸引不到她曾自豪吸引过的那些雄性目光。
“也许我们该把西装列进你第二份奖励里。等它一到货,你就有新西装了。”
凯莉听了这话朝比莉·乔看了一眼,我才想起还没告诉她我和比莉·乔关于她第三份奖励的商议。意识到她还没弄清如何处理我第三份奖励所需的布兰迪身份文件,凯莉的气闷更加明显。她平日明媚的神情顿时笼上一层阴霾。我摇摇头,把自己从情绪里抽离,愣了一会儿,才开口。
“振作点,小不点,”我吩咐道,“你现在被一群姐妹包围,活生生见证了你在服装和化妆上的天赋。当我们出去时,只有你能吸引到那个想跟你发展不止一夜情的男人。此刻,比莉·乔和我正被嫉妒的女人投以冰冷的目光,而你却获得了最优质的服务。把你的性感形象留到有男人在场时再放开释放吧,你根本无需担心任何事。”
我给她一个大大的笑容和拥抱,将我话里的寒意都化解了,她也回以灿烂一笑,认可了我对局势的精准判断。她回抱了我,然后我隐约看到她对第三份奖励的顾虑又浮上心头,眼里却多了一份要克服难关的决心。她拉着我们朝卖我加长束腰胸衣的内衣店走去。正如我所提到的,她此时享受着最贴心的服务,很快店员就跟在她身后,帮她挑选更多款式,以备那件冰蓝色束胸送洗时替换。随后,她问店员有没有类似款式,但系带在前面的。
“你为什么要那种?”比莉·乔低声问,“给布兰迪系束腰,好玩儿的一半乐趣就在于拽紧她的腰围嘛。”
“那是为了她的第三份奖励,”凯莉脱口而出。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其实在对着当事人说话——如果我信守诺言的话,她的第三份奖励就是比莉·乔。她顿时脸红得像着了火,然后转过头去。比莉·乔看出她在犹豫,隐约感觉我还没把协议结果告诉她。
“你没把我告诉你的事儿告诉她?”比莉·乔问我。
“她没告诉谁什么?”凯莉惊慌地问。
我举起戴着手套的双手示意安静,然后说:“等等,这对话已经绕得太乱了,让我从头说明。”
“凯莉,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让比莉·乔参与你的第三份奖励了。”
“她同意了吗?”凯莉紧张地问,不敢看比莉·乔。
“同意了,”比莉·乔微笑着回答,她脸上的红晕虽不及凯莉,但依然明显。透过那件薄薄的新裙,她的乳头都在宣告对这个主意的热情。凯莉看着她,注意到这一点,笑容再次闪亮起来。
“布兰迪是不是也告诉你她自己的第三份奖励?”凯莉问比莉·乔。
“没有,是什么?”
凯莉接着解释了她为我量身打造的全浸入式计划,包括单独行动的内容。
“所以我们得给她找几件她自己能穿脱的束胸。但我还有个问题,布兰迪一个人出门时需要驾照。我们还得帮她办几张信用卡,或许其他身份证件也得齐全。衣服好办,只要她绝不会像你那样把腰身系得那么紧,”凯莉莞尔一笑,“可我真不知道怎么给她办证件。”
比莉·乔的微笑中透出比平日更深的满足感。
“你知道我做什么工作吗?”比莉·乔问。
“知道吗?”我们异口同声,却又满心好奇。
“我管理本地的驾照发放局,”她咧嘴一笑,“我或许能帮你们解决这个问题。拿上你们的包,我们走吧。”
凯莉很快为我挑了三件新束胸,风格和我现有款几乎一致,只是系带在前,然后让店员结账。我回想这几个月买的衣服,很庆幸凯莉的薪水几乎赶上了我的提成。我拎着一堆包包走向车子。比莉·乔开车送我们到驾照发放局,这个周六下午已经关门,她用钥匙给我们开了门。不一会儿,我就拿到一张新的驾照,上面写着Brandy R. Dewinter,我的身高,将达到第三份奖励时的目标体重,最关键的是性别栏被标为“F”而非“M”。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放进钱包,内心为它所代表的兴奋暗暗欢喜。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我笑着说,“你会因此惹麻烦吗?”
“只要你不杀人就没事。带着另一张驾照,如果出了事就用它。你得做大量解释,但那是你自己承担的风险。平常就用这张。再说,昨天我还愁眉苦脸地窝在家里,不知道人生该往何处去。才一天,你就给我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我欠你的可不止一张塑料卡。”
“你只欠我们一份友谊。”我说。
“一样的。”比莉·乔笑道,她棱角分明的优雅脸庞瞬间柔和。
我们迅速离开驾照局,拎着所有包回家,完成了这次购物之旅。
第十二章——凯莉的胜利
到这时,我的体脂率已经显著降低。我不再臃肿,腹部开始出现从未有过的腹肌纹理。再瘦下最后十磅是个严峻的挑战,体重仿佛以冰川般的速度缓慢下降,但我下定决心要成功。我必须知道自己能否以布兰迪身份通过一次延长测试,包括单独行动。
凯莉起初体重更低,但她那娃娃般的身材脂肪含量肯定不少。即便减去第二个十磅,她的腹部依旧有赘肉,正好给了她一个机会,她迅速抓住。我们每天早上一起锻炼,傍晚大多同行散步,如今比莉·乔也加入了我们。尽管我拼命节食和锻炼,当凯莉在称重时指着体重显示告诉我“猜猜看”的时候,我还差三磅才达标。
“猜猜看。”她得意洋洋地说。
“我看得出来。”我嘟囔道,但内心确实为她的成功感到高兴。既然她达成了目标,下一步就该我兑现承诺。我明显察觉到比莉·乔对束缚游戏的兴奋,知道那应该成为今晚的重头戏。全身束缚太过强烈,凯莉几乎每次做爱都撑不住。她总是心甘情愿,但大多数夜晚散步回来,我只是让她继续享受绳索带来的持续拉力。有时我会给她递一杯红酒,让她一边品尝一边放松背部和手臂,然后在还未引起性欲前就松开她。如果我们要把性爱和捆绑结合,她通常只戴手铐或者再加个眼罩。但她的特殊奖励之夜显然需要全套设备。不过我也不想让夜晚单调,决定安排多个活动。
周五下午,我提议提早去散步,趁天还亮着。虽然我未完全打扮成布兰迪,可能会给Ran带来潜在的尴尬,但我坦然地与凯莉和比莉·乔并肩而行,对自己的装扮并不在意别人怎么想。
然而,我们迅速出门,邻居们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的兴趣。我判断他们要么已经习惯了我的古怪,要么根本没注意。我们如常完成那一圈后回到家。我悄悄看了一眼,比莉·乔注意到我的眼神,准备好接收我的信号,然后我和凯莉一起走进屋内。
我开始专注地给她按摩背部,手指滑过她丁字裤那细细的腰带时,她自觉地抬了抬臀。我便脱下了她的丁字裤,她全身赤裸。我决定在她完全进入状态前,不让她觉察有什么特别,所以保持平常的动作,直到要她翻身。将她拉伸固定在手腕和脚踝缚带中,已成了我们的日常习惯,而第一个不同寻常的信号,是我用丝巾蒙住了她的双眼。
“这样不一样嘛。”她轻声评论,既不担心也不紧张。
“只是帮你放松,”我解释道,“放开自己就好。”
我继续细心地按摩。正如我所料,凯莉慢慢入睡,开始轻轻打起鼾来,发出娇柔的嗓音。既然我知道这拉伸按摩对她确实有益,就一路完成,照常将她绷紧束缚。然后我小心离床,她稍稍醒来,问我要去哪儿。我说别担心,她还没等我回答又睡着了。我走过屋子,在厨房打开一盏灯,让比莉·乔能从外面看到。她见到暗号,立刻跑来,穿着一件长版T恤。当她脱下T恤时,我看到她里面只穿了那晚认识我送给她的半透明丁字裤。
之前我注意到,凯莉似乎有意把我塑造成类似比莉·乔那款紧实硬朗的体态。我因为减重和锻炼,皮肉已经足够紧实,于是我决定,若蒙住她的眼睛,凯莉可能分不清我俩。这便是我计划的核心:让比莉·乔尽可能长时间地冒充我,直到凯莉发现异样为止。比莉·乔已了解我的基本手法,可按大致流程进行,具体细节则随她心意,以尽量延长猜测的时间。
我向她描述了卧室的情况,当她看到凯莉被紧绷地固定在床的四角,蒙住双眼却完全接受他人对其身体的控制时,比莉·乔裸露的乳头立刻坚硬起来。凯莉依旧沉睡,我已能闻到比莉·乔欲望的浓烈气息。我轻轻拉了拉她丁字裤的腰带,示意她脱下。
比莉·乔把丁字裤往下拽,目光落在我鼓胀的丁字裤上时顿了顿。她之前在我面前脱衣时,我还是布兰迪,而非兰,她没真正考虑隐藏在裙下的差别。此刻,她以对那具身体的信任微笑,脱下丁字裤,走向床边。
她将重量移到床上时,凯莉醒来打了个哈欠:“该起来了吗?我居然睡着了,感觉真舒服。”
我随着比莉·乔的动作移动身位,靠近她身旁说:“还没呢,我觉得你这么美,值得一点小小的奖励。”
凯莉一听便心领神会,乳头迅速变得坚挺。她同我一样享受这些环节,训练已到一定境界,身体反应立刻显现。比莉·乔凑过去,轻轻吹拂凯莉坚挺的乳尖,让她先颤抖了一下。随后,她用温热而湿润的舌尖绕着乳头打圈,直到它们闪闪发亮。然后她又用丰润的双唇包住每个乳头,吮吸得更加突出。凯莉在快感中轻吟出声。
“你以前从没这样做过,太舒服了!”凯莉称赞道。
比莉·乔移到凯莉双腿之间,重复吹气、舔拭、紧吸的基本手法,这次目标是凯莉跳动的花蕊。凯莉的呻吟愈发激烈,身体颤动的节奏在内心不断叠加,那些原本要通过大动作释放的能量,如今只能化作快速的内部震颤。
“哦!”她惊呼,“太爽了!你做了什么不一样?哦、啊、啊,你从哪学来的?”
看到比莉·乔眼中的笑意,我知道她的新技巧和新意已获得肯定。不久,凯莉的身体便为今晚的第一次高潮而轻吟。当她逐渐平息后,我向比莉·乔点头示意,该揭露我们的秘密了。她以跪姿移动到床头,凯莉舔了舔唇,期待着尝到我的那段。凯莉体内的高潮气息已盖过比莉·乔的味道,所以她的鼻子没有任何预警。当比莉·乔俯身到凯莉面前,她的下唇刚接触到凯莉湿润的嘴唇,凯莉便愣住了,试图扯动缚带挣脱,忘了无法逃离,想摘掉眼罩。比莉·乔没有给她喘息或发声的机会,继续低下身子,将嘴唇完全覆盖了凯莉的,等待她的下一步反应。
不一会儿,我就看到凯莉下颌的肌肉开始动作,她舔舐、吮吸比莉·乔湿润激起的快感尖端。透过比莉·乔修长紧致的臀线,凯莉的乳头依然硬挺,显示她的兴奋。她的热情也感染了比莉·乔,使她的乳头同样坚硬,脸色泛红,呼吸急促。当比莉·乔的欲望达到她自己的第一次高潮前,她努力集中精力向我点头,然后才沉浸在体内涌动的能量里。
我移到比莉·乔身后,将我庞大的勃起顶在凯莉爱的通道口。我不确定凯莉是否察觉到我额外的重量压在床上,她太沉浸于对比莉·乔的激情。但她绝对感受到了,当我一冲到底,毫不停顿地深入至极限,激起了凯莉的又一次高潮。
比莉·乔惊呼一声:“她咬到我了!”
凯莉因分心呻吟:“回来……对不起,我控制不住,但我会补偿你。”
我朝比莉·乔微笑示意,让她回到姿势。她的笑容中带着对这情景的幽默感,很快又投入到凯莉的嘴上。我开始进入凯莉,努力配合比莉·乔那略微颤动的节奏。不久,比莉·乔因第一次高潮而短暂僵住。凯莉继续温柔地舌吻,但比莉·乔抬离了面颊,凯莉努力想再次抓住她。我以为比莉·乔受够了,却见她转身再次俯下身。此时,比莉·乔面朝我,我则靠手臂撑起身体,在凯莉紧致的爱巢中来回抽送。比莉·乔上前轻吻我,我回应得更加热烈。我的手臂忙着支撑身体,凯莉的双臂被拉向床角,比莉·乔则开始骑在凯莉脸上自我抚摸乳头。不久,我感到凯莉的肌肉预示着即将爆发的冲动,我加大抽送的力度和速度,同时狂热地吮吸比莉·乔的舌尖。凯莉颤抖的肌肉紧紧包裹住我,我丝毫不抗拒。我的热液随激烈的节奏奔涌进入她体内。凯莉居然继续刺激比莉·乔,尽管凯莉的高潮尖叫被比莉·乔湿润的唇瓣吞没,比莉·乔也把她的热情气息吐向我的双唇。
那惊人的爆发后,我完全不记得接下来发生了什么。等清醒过来时,我瘫倒在凯莉胸前。比莉·乔趴在旁边,身体前倾为凯莉留出呼吸空间,凯莉则闭着眼轻喘。我退出凯莉的潮湿拥抱,去卫生间清理。等我回到床边,比莉·乔动了动,我解开凯莉的缚绳。她露出慵懒的微笑,举起双臂投入我怀里。我抱着她,冲比莉·乔笑了笑,示意她到凯莉另一侧,与我们一起享受温馨的事后缓和。
“太棒了。”凯莉轻声道。她看向比莉·乔,说:“总有一天,如果你足够幸运,会有人像Ran宠我一样宠你。感谢你加入我们。”
“真是我的荣幸。”比莉·乔微笑回应,但凯莉被宠爱的事实,让她的表情不禁多了些许思索。
“她也对你这么做吗?”比莉·乔问我。
“没有,她只捆过我的手臂一次,时间很短,也从没在我们做爱的时侯这么做过。”
“你有没有想过让我这样做?”凯莉惊讶地问道,对这个建议颇感意外,也没想到自己从未想到过。
“我也从未真正考虑过。当然,我足够信任你,愿意尝试你提出的任何事情,但我一直专注于你的快感,从未太在意自己的。只要能取悦你,我的需求自然得到照顾。”
“那你愿意试试吗?”凯莉坚持问。
我思考了片刻。我早就知道凯莉才是真正适合扮演‘奴隶’角色的人,也是最能从捆绑中获得快感的。相对而言,我并不太习惯完全放弃控制权。我看向比莉·乔,意识到无论我做何决定,她也会参与其中。最后我点了点头。我准备从另一种视角去体验这一次。
两人退到一旁,我仰卧在床上,伸开四肢固定在床角的柱子上。凯莉先从我的两条腿开始,依次为每只脚踝套上束缚带,然后拉紧松紧绳挂在固定环上。比莉·乔仔细研究手铐,不久也开始为我的双手戴上手腕束缚。几分钟后,我便被拉得绷紧,四肢牢牢固定在床的四个角。
由于平日我并不追求被捆绑的刺激,此刻我的阴茎仍然松软。我任由自己在束缚中探索极限,放松身体,感受背部传来的轻微拉扯,竟出乎意料地舒服。比莉·乔的眼中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光芒,我好奇地看向她。凯莉却忙着寻找按摩油,并未察觉。
“你要帮忙吗?”凯莉问比莉·乔。
比莉·乔点点头,落到床的另一侧,与凯莉一前一后地来回递交按摩油,把油涂抹在我的手臂和腿部,然后汇合到胸口。
随着时间流逝,我越发放松,仰起头闭上眼。当全身的肌肉按摩接近尾声,我忽然感觉到有人纤纤玉指轻轻拨弄那点点残留在阴茎根部的短毛。我睁开眼,却没看到凯莉,而是看到比莉·乔正顽皮地挑逗着我开始隆起的阳具。
“我有个坦白要说,”她说得如梦如幻,却没有直视我们任何一人。
我挑了挑眉,这是我此刻唯一能做的动作。凯莉则发出疑问的鼓励声。
“我以前从未和男人在一起过,”比莉·乔宣称。“我享受过和女人的肉体快感,也被她们取悦过,但我总是害怕被男人伤害。母亲生下我就去世了,我只有兄弟,从小像个粗犷的假小子长大。我记得小时候看到男人的那东西大得吓人,以至于我一直害怕男人。这是我自孩提时代以来,第一次看到完整勃起的阴茎。我曾翻阅过大师与约翰逊的研究,知道Ran的尺寸算是中上,但亲眼看到它充血一举,那感觉竟然没那么可怕了。”
“凯莉,你介意我试试他吗?”
有趣的是,她并没有直接问我。看来,她对恐惧的减少部分源于她知道,我既无法强迫也无法拒绝她的行动与节奏,唯有凯莉能对她的请求说不说是。当下,在她温柔抚触下,我的‘倒下战士’已重新苏醒,虽然还未进入猛烈需求阶段。我也看向凯莉,挑眉示意,脸上带着接受的微笑。我不会试图影响她的决定。比莉·乔很漂亮,我们又足够亲近,我也期待享受这段经历。但我一直忠于凯莉,她对此心知肚明。除非得到她的同意,我绝不会情愿地与另一位女人结合。或许比莉·乔敏锐地察觉到了我与凯莉关系中的这一点,因此才把问题问对了人。凯莉看了我一眼,确认我在尊重她作决定的权利后,便点头示意。
凯莉向前倾身,轻轻而坚定地在比莉·乔微颤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带着那一贯的玩味笑容退回床沿,伸出手臂在我绷直的身体上扫过,示意比莉·乔过来。既然得到了所需的许可,比莉·乔变得有些犹豫,停下了轻抚。她看向我,似乎在琢磨该从何开始。凯莉带着淡定的笑意坐在一旁,准备随时给予帮助但不越界。最终,比莉·乔坦白了她的需求。
“我该怎么做?什么是你最喜欢的?我可不想浪费了。”
“他可没那么‘年迈’到今晚只能再来一次,”凯莉笑道。“放手一搏吧。如果还不够,下次他还会为你服务。”
她的话虽无威胁,但也暴露了凯莉对于‘爱心主人’职责的一些误解。我从未把凯莉当工具使用。捆绑是给她的快感,让她彻底释放。我并不担忧,但显然这种安排无法取代我们平常由凯莉受束缚的模式。不过,我信任她们对我身体的把握,于是继续放松,等待接下来的发展。
再思考片刻后,凯莉继续说:“如果你想要建议,就试试那些只有对男人才能做的事。全方位地为他口交,然后骑乘他。我都特别喜欢。”
我看到比莉·乔咽了口唾沫,显然没考虑过口交。她额头微蹙,凯莉也留意到,于是笑着移到我双腿之间。
“看来你需要一点指导。别急着一口吞下,要多用舌头内外刷,注意别用牙齿。下降时要慢,等咽反射稳定,再用尽可能强的吸力。”
凯莉开始示范她那极为有效的技巧。她特意按照当初比莉·乔对她所用的步骤来做:先在龟头上轻轻吹气,看到我因回想那感觉而微微颤抖;然后用湿润的舌尖从顶端往根部‘洗刷’;当阴茎湿润发亮时,她含住龟头,上下轻抚。
她停下抬头解释:“我会用舌尖在内部振动,刺激能碰到的每一处。”
随后她又继续上下动作,渐渐含入更多。她鼓起的面颊证明了强劲的吸力,我感觉睾丸因即将被她引发的反应而紧绷。她沉浸在示范中,没注意到我额头上沁出的汗珠,也没察觉我努力保持镇定的挣扎。忽然,她坐直身子,带着有些尴尬的笑容——我随之喘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我说过我喜欢做这个。我觉得味道很好,质感也妙极了。而且能掌握这项技巧也很有成就感,要练习才能做得好。以前我一直觉得这比舔女人要更厉害。现在有了你的示范,我完全认同。我也喜欢舔女人,事实上我很享受,但吞人可真是无与伦比。”
她移开位置,示意比莉·乔替她继续。比莉·乔虽是新手,却被凯莉的热情感染,好奇地就位。她俯下身,同样让温热的呼吸吹拂在我此刻因凯莉口交而湿润发亮的阴茎上。见到我再次因为反射而脉动,比莉·乔露出笑容,证明她对效果满意。她开始轻舔龟头,引发一次次脉冲,将它带动。
“别只轻点,”凯莉指导说,“狠狠地舔。”
比莉·乔很快就领悟成效,毫无保留地用舌尖洗刷每一寸可及肌肤。在迈向下一步之前,她笑着说:“你说得对,这味道和质感都很棒,我喜欢。”
她抿了抿湿润的唇,张大嘴包住龟头。嘴唇闭合时,她的牙齿轻触到阴茎轴部的皮肤,随后猛然张口,头也向后仰。
“哦,对不起,”她连忙道。
“别介意,”我打破沉默说,“轻轻碰到牙齿也能增添不同的刺激。只管尽力就好。”
她又恢复谨慎的尝试。很快,她轻啄式地上下运动,只含入一小截。一次因进入过深触发了咽反射,她连忙后撤。凯莉给她鼓励的笑容,并示意她继续。比莉·乔再次开始,最终加上了吸力,找到了舒适的节奏,达成预期效果。汗珠又回到我额头,我再次感受到睾丸的紧迫感。
比莉·乔已全然投入于她正品尝的身体,却不知那是全身被束缚的我在下面。但凯莉注意到了我那明显的紧张信号,轻轻拽了拽比莉·乔的肩膀。
“你最好停下,除非想真切尝到他的精液。我也喜欢那味道,但这么宝贵的硬度要是浪费了,可太可惜了,特别是你还没骑乘过他的阴茎。”
比莉·乔坐直身体,怔怔看着她创造出的那根雄伟阳具。她眼中能看出,是否能让那巨物进入她处女之身深深困扰着她。
“别担心,亲爱的,”凯莉安慰道。
“刚开始可能会痛,但那会过去,然后……你也看到了它对我的效果。就像我说的,无论哪一方舔女人都很有趣,但吞男人的阳具才是最棒的。让你的下唇带着你去该去的地方。哦,对了,你最好先检查一下自己的润滑程度。尤其是第一次,你要足够润滑。”
比莉·乔犹豫地将一只手滑到双腿之间,探入后拿出手指,指尖湿漉漉地滴着水珠。她轻轻地咯咯笑,仿佛第一次真正感觉到紧张有所缓解。她移动身子,跨坐到我身上,就像之前她跨到凯莉脸上一样。
“来,让我帮你。”凯莉主动提出。
凯莉握住我的阴茎杆,将其对准比莉·乔湿润的花道入口。她另一只手按在比莉·乔的肩膀上,慢慢地引导她将身体往下坐上我的阳具。由于她过度紧张,几乎疼到让人咬牙切齿,我只好耐心等待,她一次又一次地用那根怒挺的阴茎刺入一寸又一寸。起初,她的脸上流露出痛苦的扭曲。但等到插入到一半时,她的表情放松了,紧绷的肌肉也松开,愉悦逐渐在她的笑容中闪现。当她终于坐到我的根部时,轻微的肌肉内部抽动让我感到她正默默酝酿高潮。凯莉向后靠坐,含笑鼓励她按照自己的节奏来。比莉·乔缓缓上下滑动,直到龟头几欲露出才再度降低,然后越发加快节奏。她的笑容逐渐变成狂野的咧嘴笑,双眼闪烁着从未有过的狂喜。她开始急切地上下颠动,试图在瞬间将不断积蓄的能量推向极限。我只能默默祈祷她能成功,因为接下来将脱离我的掌控。她的呼吸由急促的喘息变成了夹杂呻吟的闷哼声。她越来越快地抽动头颅,随着无可抑制的激情甩动,尽情利用我的阴茎来满足自己。尽管她几乎忽视了我,但这猛烈的律动反而让我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感:她那紧绷的肌肉如同活塞般在我身上收缩,带来无法抵挡的压力。在那一瞬间,我失去了所有理智,想挣脱束缚,用尽全力冲击她的身体。我伴随着释放的呻吟,与她的喘息合为一体,她应声倒伏在我胸前。
看她从狂喜中回归现实的表情真是有趣。先是一种茫然,好像一切思绪都停滞。然后她的眼里浮现出一丝恍惚,似乎在回味刚刚经历的情感,仍未完全恢复意识。终于,当她清晰地回忆起整个过程时,一种无法抑制的喜悦溢满她的脸庞,那平日里拘谨的轮廓瞬间柔和,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女性魅力。她俯身贴近我的脸,热情地吻个不停。虽然这可是一项艰巨的“任务”,我想,既然有人得做,那就让我来完成吧。反正我也别无选择。
凯莉见比莉·乔脸上的喜悦,不禁笑道:“我不是跟你说过,有了男人比女人能做的都要强?舔女人就像吃冰淇淋,甜美可口;但吞男人,可就像吃牛排,饱满而过瘾。”
她为自己的双关语咯咯笑,然后带着比莉·乔去浴室稍微清理一下。我则依旧平躺,任凭绑带的轻微拉扯,让自己慢慢放松。几分钟后,她们回到床上,轻轻地挪到我的两侧。
“舒服吗?”凯莉问道。
“还不错。”我回答,“打算把我这样困着多久?”
两人相视一笑,轻声咯咯笑着,又靠拢了些。
“我们会告诉你的。”凯莉带着倦意的笑容道。
她们就这样沉沉睡去,双腿交缠在我身上,头枕在我的臂弯里,手臂搭在我的胸口。随着睡意袭来,我凝视着这幅画面:美丽的女人依偎在被牢牢捆绑的男人身旁。我想,有多少男人会羡慕我的位置呢?
第13章 最后的准备
清晨的第一缕微光透进房间,女孩们开始醒来。凯莉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每逢一次性捆绑后,她总是松弛而放松。凯莉一动,比莉·乔也被惊醒,尽管她的新体验让之前从未用到的肌肉有些酸痛。我自己也不得不承认,经过数小时的束缚,身体难免僵硬。两人赶紧拿起按摩油,在我仍被弹性绳温柔拉扯的状态下,帮我揉捏全身肌肉,直到彻底放松。然后,她们解开了我的束缚。
天色已明,只是外面静悄悄的。比莉·乔去翻她那条透明丁字裤,又找来T恤。片刻后,她穿戴整齐,回房向我们道别。我打趣地觉得,她给我的吻至少和给凯莉的那份一样温暖充满感激——证据就是她那因兴奋而变硬的乳头。她带着微笑,但脸颊依旧泛红,脚步虽轻盈却似乎略带不适。我想,她很快就会适应的。
这一天对凯莉和布兰迪来说是个“工作日”。我洗了个澡,刮干净全身后,凯莉帮我系上白色束腰胸衣,我开始化妆。今天的装扮是一套短裙商务装,我看起来既冷艳又优雅,只是这头美丽的长发对一般的职业女性来说太过长,短裙也略显夸张。凯莉则穿上了与我相配的套装,也系了束腰,上身下身一样短。
我们第一站去了银行。凭借凯莉的连署和我照片驾照,我以布兰迪·R·德温特(Brandy R. Dewinter)的身份申请到了信用卡和支票账户。我发现自己的签名无法完全模仿Ran的写法,于是尝试用更柔和圆润的笔迹,迅速练成了一套既女性化又能流畅书写的签名。拿到银行信用卡和支票后,我们又去几家百货商店开了信用账户。有了凯莉的联名担保,各家店都很乐意接收这位新顾客。
“既然你是真人身份了,先想买什么?”凯莉咧嘴笑问。
“我想我需要一个手提包,”我答道,“总不能一直用你的,总有一天我会忘东西在你包里。”
凯莉欣然点头,然后我们正经八百地开始逛商店。我挑了几个时尚的手提包:一个与我的商务装保持冷艳优雅,另一个则更休闲,搭配牛仔裙一流。在凯莉的帮助下,时不时参考她包里那些奇怪的东西(令她自己也惊讶),我们迅速就给我的新包塞满了合适的用品。当我们在各处逛着,还发现了一个旅行社。
“哦,你看,”凯莉指着招牌说,“当你定下目标后,我们得决定去哪里度假。”
各种绝妙的机会让人目不暇接,甚至挑花了眼。我们考虑滑雪旅行,但觉得布兰迪该穿裙子度假,而不是穿裤子。单纯城市游又显得不够刺激,最后我们把目光投向了邮轮。
“想去加勒比海吗?”凯莉问。
“我觉得不行,”我有些失望地回答,“我穿比基尼可能撑不起那风格,也没兴趣穿蓬蓬样的泳装。”
“嗯,”凯莉沉吟道,“你说得对。但我倒是等不及想买新泳衣了。”
“你这厚颜无耻的炫耀狂,”我低声笑骂,“你这样会让我心痒痒的,我可要真的‘硬’起来了。”
凯莉脸红了。显然她忘了身边站的是个真正欣赏她的男人,而不仅仅是男闺蜜。我告诉她,这是对布兰迪最棒的夸奖,她听了也乐在心里。
“但关键时刻,我从没忘你是谁,”她笑着说。
我冲她撅起的胁肋轻轻捅了一下。我们最终决定去阿拉斯加邮轮。考虑到我的体重一直在稳步下降,我们自信能赶上时间。按照减肥进度,大约一周后就能达标,于是我们定在两周后的今天出发,我发誓无论如何都要达成目标。
邮轮资料上说,甲板上天气较凉,出门最好带件外套;晚宴时有几晚要穿晚礼服。于是,我们接下来的购物就更认真的逛了起来,试衣间里欢声笑语不断。凯莉敏锐的搭配嗅觉和色彩感指引我们选出了极好的单品。我们牢记“多带现金,少带衣服”的推荐,但还是忍不住买了一大堆新款。
光阴飞逝。我们一路上吃得很清淡,天黑才拖着满载战利品回到家。这是我作为布兰迪度过的第一个完整白天,我的脚累得够呛。正当我伸手要取下假发时,凯莉制止了我。
“别急着脱布兰迪的妆,”她央求道,“我们先穿上睡衣,坐一会儿吧。”
我便小心翼翼地脱下了衣服。
之前,我总是先摘下假发,无需担心那一头长发会挡住纽扣或绑带。即使有Kelly帮忙系紧束腰胸衣,我仍能感觉到那丝滑的发丝在每个动作中飘进脸颊,垂落肩头。Kelly帮我把头发扎成马尾,以便穿上睡袍和薄纱长袍,等我穿上高跟拖鞋时才放下发辫。那暖棕色的秀发与深红色的透明睡衣相映成趣,映衬出各自的光泽。
“天哪,姑娘,你简直就是通往天堂的邀请函,”Kelly惊叹道。
“才不是呢,美人,”我笑着反驳。“真正的天使是你。这抹深红所暗示的邀请,才要去个更为罪恶的地方呢。”
我们在屋里漫步,来到后院,再次坐在躺椅上。轻柔的夏日微风透过薄薄的面料拂过,我不禁回想自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走了多远,又能走多远。
“你觉得咱们度假结束后该怎么做?”我问。
“什么意思?”
“我的体重已经够了,想再瘦下去只有可能靠消耗肌肉。几天后,当我达成目标,就能领到奖励,然后暂时以全职女性的身份生活。那之后呢?”
“我还没想过。你想要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沉思。“当初把这当儿戏,现在也是。扮成Brandy我玩得很开心,我们的性生活也比以前更美妙。除了想在性方面满足你不可外,我几乎想一直做Brandy。”
“或许你该全职当Brandy,一阵子至少。我也太喜欢跟Brandy相处了,不想失去她。但你总不能一直度假。要是想以Brandy身份上班该怎么办?”
“我也不清楚。我一年也就几次见面客户,主要是电话和电脑打理投资业务。也许Ran需要扩大业务,找个名叫Brandy的合伙人。”我露出笑意,想着这个方案。“这样,除了每年两次见客户,我都能做Brandy。要是Brandy表现更出色,Ran的客户喜欢上她,这制度说不定会长期实行。你觉得如何?”
“噢,Brandy,那真可行!”
“等游轮度假回来再定。不过我可能得重新布置办公室,给小合伙人腾个位置。”我带着憧憬的微笑说。
第14章 纯粹的Brandy
我如期达成了目标。Kelly叮嘱我在下周五赶快回家。那天下午,将是人们暂时最后一次见到Ran。我已经开始变装,等Kelly回家时,我正把酒红色前系带束腰胸衣穿好。它可能没有Kelly系得那么紧,但也差不多了——只是我缺乏她的技巧便已尽力。我决心即便没有Kelly在场,也要保持对Brandy的高标准要求。
“很好,快准备好了,”她说。“穿上牛仔裙和红色蕾丝衬衫,我马上就来。我们还有个三十分钟的约会。”
“去哪儿?”我朝衣橱内的她喊道。
“你很快就知道了。”她咧嘴一笑,递给我她自己的后系胸衣。不一会儿,她也被勒到了最佳身形,然后去继续换装。我完成最后准备,戴上那双闪亮的紧身手套,用来掩饰我的手。当我戴上手套时,Kelly走进来,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
“你笑什么?”我质问。
“你很快就知道了。”她调侃道。
最后在镜子前检查一遍,我们便准备出发。习惯了高跟鞋的摆臀步态,即使穿回Ran的衣服,这步伐也已融入血液。我知道,若不解决这种双重身份,Ran的名声迟早完蛋。我们走出房子,见到Billie Jo倚在车门边。她着装相仿,只是迷你皮裙更显洒脱。见我们走近,她挥手大笑,然后潇洒地拉开车门。
“夫人,您的座驾已备好。”她唤道。
我投以Kelly疑惑的一瞥,她却淡然无视。我们跨过小块草地,钻进Billie Jo的车里。
“咱们去哪儿?”我再次发问。
“你等着瞧吧。”她们异口同声,随后放声笑了起来。
几分钟后,我果然看到了目的地——一家美甲店的停车场。
“你不觉得她需要一双又长又优雅的指甲吗?”Kelly问Billie Jo。
“当然。”Billie Jo答道。
“好吧,”我尴尬地红了脸。“我试试,不过你们也得一起做。”
“你以为我们来凑什么热闹?”Billie Jo笑说。
很快我们坐在美甲师面前,她耐心地讲解各种款式,可选亚克力还是玻璃纤维,是贴片式还是预制式。Billie Jo想让我做那种弯曲的“龙女郎”长甲,Kelly却坚持稍直一些的款式,而且一样要长。我同意了只要她们也试,最终凯莉说她根本驾驭不了龙女郎风格,问题就此解决。最后我们选择了昂贵的丝绸包裹工艺。美甲师先给我做,然后轮到Kelly和Billie Jo。我们像装配线一样,一个示范,两个跟做。指甲在模型上硬化后,修形延伸出约一寸的长度。
“想涂什么颜色?”美甲师问。
“哦。”Kelly插话,“我正好带了她的甲油。”
她拿出一瓶深红色带有珠光,正好和之前给我选的口红相配。我疑惑地看向她,她得意的笑意表明早有预谋。美甲师迅速刷上第一层甲油,然后让我把手放进烘干机,而她转去为Kelly和Billie Jo修剪抛光。间或,她会测试我的甲面,并在需要时多涂几层。等她们也准备好上色时,我的指甲已彻底干透,光泽亮丽。我忍不住爱不释手,每个动作都闪出一抹红色。二人看我挥手炫耀,虽笑我矫情,却也掩不住羡慕。
我伸手去拿手套,长甲敲击桌面发出清脆声响。丝绸包裹虽坚固,但我不禁好奇它们能坚持多久。小心翼翼戴上手套后,我尝试打开钱包,指甲随处挂碍。深吸一口气,我决定不让这点不便烦扰我。我的手太美了,我以此为荣。她们也相继通过烘干,指甲颜色与口红光泽相得益彰。完成后,我们踩着高跟鞋踱回车旁,跌坐在座椅上,狂笑不止—看着自己性感的手、修长的腿和衣着,实在太诱人了。
“想去哪儿吃?”Kelly狡黠地问。
“哦,我会想办法的。”Billie Jo故作镇定地答道。
到达那家餐厅时,我们坐的还是小镇初次亮相时那家。代客泊车员没认出我们,因为是Billie Jo的车。我们驶到门口,他快步来到副驾驶,开门。我摆动着闪亮的双腿,优雅地递出一只手。他愣住了,先是盯着我光滑修长的双腿,然后才抬头看我。本才看清我的面容,他笑容顿开。
“欢迎回来,小姐……”他停顿示意。
“我是Brandy,”我说。“很高兴又回来。”
我将声音压得轻柔:“上次你说会好好照顾我。我觉得该实现你的承诺了。”
我这番柔声嗲语让可怜的家伙结结巴巴,Kelly和Billie Jo只好自己下车。我露出那种冷眸中带笑的神情,耐心等他松手。等到她们与我并肩而至,他才回过神来,放开我的手。
“三位姑娘,”他喘息道。“无论你们从哪儿来,我都想移民过来。”
“我可不知道你能不能过得了入境关。”我调笑道。
我甩开长发,缓缓用闪亮的指甲梳过发丝,然后转身走向大门。代客泊车员咽了口口水,久久盯着,裤裆处绷得厉害。Billie Jo也倒抽一口凉气,惊讶于我刚才展示的气场与姿态。
“真是无耻,简直无耻。”我听见Kelly咯咯笑。Billie Jo也笑了,但看我的目光更多了份敬意。
我让她们跟上来后,低声对她们俩说:“我说我要彻底成为Brandy,可从没说我要当个淑女。如果我真的是个女人,就会趁安全的时候去调戏男人,所以你们就习惯吧。天使是Kelly,可不是我。”
这次我自己走向迎宾小姐,说明我们需要一张桌子。我的声音柔和且富有韵律,瞬间吸引了周围男人的注意,我能看到本地的“色狼巡逻队”正向我们包围而来。我不禁好奇他们会怎样挑选。作为Ran,在我和Kelly结婚之前,我根本不可能在酒吧里主动接近如此美丽、性感的女人。我和Kelly是第一次在一次投资研讨会的正式场合见面,她当时着装得体,却并不刻意性感。她在意识到自己有多美这件事上进步神速,再次让我庆幸自己遇见并“征服”了她。她那天使般的微笑和活力四溢的举止,加上她对自身魅力的新发现,让她成为了完美的伴侣,实在毫无疑问。
Billie Jo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曾经闷在壳里,拘谨而有些冷淡。如今,她对自己美貌的觉醒,加上对男人作用的迟来理解,让她对阳刚之气产生了强烈渴望,这种渴望正好与男人对性感女人的渴望相匹配。她扫视全场时那评估一切的目光,表现出她愿意主动迎合男人,但前提必须是真男人。她眼中带着的挑战甚至让一些男人畏缩(就像Ran会一样),却吸引了另一些男人,如同猎犬闻到气味。很有意思的是,那些大张旗鼓、敞开衬衫、戴着项链的油腔滑调型,反倒不合她的胃口。他们似乎更偏好那些克制的“冰山美人”,毕竟后者还会对他们的关注心存感激。真正自信的男人无需如此招摇,就能应对Billie Jo的挑战。她今晚显然是在寻找一个有真本事的男人。
我俯身凑近Kelly,低声说:“瞧瞧Billie Jo。那是一副猎人模样。我想今晚咱们要么得自己找路回家,要么她就把钥匙借给我们。她肯定不打算独自离开。”
“说这话的你倒是有两把刷子!”Kelly惊讶地喘息。“要说今晚谁在猎人模式,那肯定是你。我倒是真想拿张纸巾回去给停车场那家伙,可他更需要的是擦裤裆上滴下来的东西,而不是嘴角的口水。你真是太坏了!”
“真的?”我反问,“我可不是想显得廉价,只是性感撩人。我被人调戏多了,总结出这是女人天性的一部分。”
“别急着否认,”她改口道,“实际上你那简直神乎其技,我真希望自己有你这样的老练。从今以后我都要向你取经。你看上去绝不廉价,也不随便,但又的确让人心存期待。单身女生放手一搏,或者大胆挑逗,都是完美的示范。只是要小心,如果哪个家伙不肯接受‘不’这个答案,可别疏忽大意。过度挑逗会让一些男人趁机实施强暴。这并不是正当理由,可某些人就是爱打这种主意。”
我们还在低声交谈时,那帮“色狼”已经开始故作镇定地向我们踱步而来。也许是我记忆中的人比现实更令人心动,但那些靠近的人看起来都远不及Dart Tanyon精彩。Billie Jo似乎也有些失望。我偷偷得意,毕竟她愿意与我分享她的第一次男女之欢,哪怕我只不过是个可用的工具而已。至少她的眼光足够高,不屑于那些蠢材。另一方面,Kelly又吸引来了一个长相不错、讨人喜欢的类型,他悄悄把她拉到一旁低声说了几句,我当时还没察觉。就在其他人争先恐后地挤位子时,我们的桌子号被报上了,我一把拉起Kelly的手臂,和她一起迈向餐桌。Billie Jo瞧见她惊愕的表情,我和她一路笑声不断。
“要是你真抓住他,你会怎么办?”我戏谑道。
“你想多了!”她咯咯笑。“要是那些家伙中有一个缠上你,我们可得看看你那舌头到底有多能说。”
我们三人瞬间成为全场焦点。我清楚地看到一个和我以前差不多身材的痴肥书呆子,用勺子在桌边挪动,似乎准备偷拍下体特写。我强忍住笑意,轻巧地移向我们人群的另一侧。就在我们路过那桌时,勺子‘叮’地一下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那书呆子弯腰去捡,明显是想来个“下体特写”。我们笑得前仰后合,他当场羞得满脸通红——也活该。至少我没那么倒霉当过书呆子。
“你说要是他看见我裙底有什么,会怎么反应?”我天真地问,引发一阵更大的笑声。
“要是他第一晚在这里,你跳那个小舞,他早就把你按倒在地,全场都知道你的秘密了。”Kelly咯咯笑。
“别提了,我当时感觉头顶上插了一根火箭,说‘瞧瞧这笨手笨脚的家伙!’”
“可是,他确实瞥见过我的裙底。”Billie Jo笑盈盈地说,“我穿的那条丁字裤比你们给我的那条还要薄透。他已经知道你们俩还不知道的秘密了。”
“是什么?”我们异口同声地问。
“我今天早上把全身都剃干净了。下面光洁得像刚出生的婴儿。”
“哇,”Kelly倒抽口气,“那可真能让你的乳头立起来。”
“你自己说说看。”我捅了捅她束紧的腰肋,大笑不已。
这下我们三个笑得停不下来,连周围的客人也被感染,纷纷向我们莞尔。笑声迅速在我们这一带席卷开来(除了那书呆子旁的桌子)。不一会儿,餐厅经理走过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他先到的一张桌上的顾客已经笑到合不拢嘴,当他礼貌地询问为何这么好笑时,他们突然正经起来,说不知道,反而更让他们哄堂大笑。他和他们一起笑了几声,才终于发现笑点集中在我们的桌上。
“很高兴看到你们玩得这么开心,”他笑着说。
“是啊,”我咯咯笑,试图让大家平静,“你们的代客泊车告诉我们,在这儿你们会好好招待我们的。”
“招待你们什么?”他一头雾水地问。
“好好让我们尽兴。”我眨眼回应。
经理一阵脸红,但我看出他心里又有了新打算。
“他说是我会让你们尽兴?”他有些不悦地追问。
“哦,其实他说‘我们会让你们尽兴’,但我觉得既然是在你们餐厅,就该由你来兑现员工的承诺。”我几乎一字不差地解释,连自己都惊叹这番大胆的表述竟没让我笑场。
经理长得不错,身材匀称,看来找女伴不成问题,脖子上挂着汗巾却无婚戒可寻。我看得出他脑子里在盘算要不要纵容这场调情。他看了看那因大笑而涨红了脸的Billie Jo和Kelly,想让她们显得天真无邪(对Kelly来说易如反掌,对那只猎人眼的Billie Jo则不可能)。然后,我看到他的表情随决定一转,遗憾的是,这决定让我捏了把冷汗。
“好吧,小姐……”他停住了。
“Brandy、Kelly、Billie Jo。”我们以有些混乱的方式齐声回答。
“女士们,”他又开口,似乎这个简单的招呼也快让他笑场,“今晚是你们让我的餐厅变得祥和愉快。我会让服务员给你们送上免费饮品。但请尽量别太吵。有些客人是来放松的,可不是笑到肚子疼的。”
“真的吗?”Kelly发问,“说说是谁,我们去逗他开心。”
“没错,”我咧嘴笑,“我能让他破涕为笑。”
“就像你那样。”Billie Jo附和着,指向经理那尴尬又难掩的微笑。
他摇了摇头,转身离开。几分钟后,服务员果真端来了续杯。我们吃完饭,准备离开。
“小心那些摇摆的勺子。”我带着笑意提醒。
“你自己小心点,我可什么都藏不住。”Kelly顶回去。
“我想我也没什么好藏的了。”Billie Jo接茬道。
“好吧。”我为我们的滑稽戏收尾。
“不,是左边。”Billie Jo又补充。
周围听到的人都跟着我们笑了,要么羡慕,要么欣赏,望着我们走向出口。
代客泊车把Billie Jo的车停在门口附近,见我们走来,他急忙去开车。不到一会儿,他又扶着我的车门,伸手稳住我从高跟鞋上一跃而下。
“今晚玩得开心吗?”他问。
“不完全。”我嘟嘴答道,眼中却闪着光。“不过夜还长呢。”我眨了眨眼。就在他松手时,我让一根长指甲轻轻划过他的手心。他“咦”地一声倒抽气,引来两个女孩的侧目,她们先是假装白眼,然后又大笑不止。
“无耻。”Kelly斥责。
“完全无耻。”Billie Jo也点头称是。
我假装脸红,实际上她们都明白我一点也不后悔。代客泊车小心地关上我的车门,他的脸红是真,裤裆的反应也是真。我不禁想,他还能站得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