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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部束缚伙伴,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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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nadall(兰德尔)具有异装癖倾向,他和妻子参加了一个减肥计划。每减掉10磅体重,另一方就同意为对方购买特殊礼物。对于Rnadall来说,礼物就是女性服装。Rnadall的变装愈发频繁,直到他以女性身份去度假,并且有一名男性爱上了他。(这是第1部分,共2部分)

故事正文

胸部束缚伙伴 by Brandy Dewinter

第一章 - 挑战

“我们需要减点肥,”我妻子Kelly一边戳着我那过度膨胀的赘肉一边说道。

“我比你更需要,”我表示认同,“但你说得对。如果我不减点肥,我就得心脏病,或者像我爸那样得糖尿病。我们虽然试过,但似乎什么都不管用。”

我们以前也有过这样的对话,我们俩都是内胚型身材,矮且高效储存脂肪。要说我们这种身材的唯一优点,大概就是如果哪天不幸漂流到荒岛,我们还是最后一个饿死的。除此之外,我们和脂肪的斗争从未停止。相对于我们各自家庭的其他成员,我们在克服遗传倾向方面已经做得不错,但我们都不满足。我的妻子身高只有5英尺3(约1.6米),如果她体重合适,本该算得上娇小;但以她现在的体重,用“天真可爱的圆润”来形容更恰当。而我5英尺8(约1.73米),身高在男生里算矮,我身上的那些磅数中大多数都该归到脂肪账上,尽管我体内也有肌肉。她是金发碧眼,那双淡蓝得宛如阳光下的冰晶;而我则一头深棕发,眼睛则是深邃的午夜蓝,足够偏暗偏深,却依然是蓝色。

“你有什么新点子,还是就只是说说而已?”我问道。

“我们需要新的、更有效的激励,”她宣称,“像二十年后才可能来临的心脏病这种长期威胁没有用。我们需要设定积极的、短期的目标。”

“好,好,我以前听过这套。我就问你,有没有具体的主意?”

“我已经想好了。既然你不介意穿连裤袜,我觉得我们该鼓励你向你那女性的一面靠拢,”她带着笑意提议。

我试着掩饰自己的脸红,大概掩饰得并不太成功。我开始穿连裤袜是为了打壁球时保护腿部。我常和搭档一起打球,我们人虽热情却技术欠佳,壁球往往乱飞,要么飞得快要么飞得偏。结果我们腿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橡胶管般的询问(rubber hose interrogation)痛感让人刻骨铭心,汗裤又太笨重、太热。后来我抱怨那些淤青,妻子建议我买条男式运动紧身裤,下面再穿薄款支撑连裤袜。这招确实帮了大忙,我还发现连裤袜的触感妙不可言,于是开始在其他场合也穿。一直以来我都知道自己潜在的易装癖倾向,却害怕在家里也明目张胆地展示。但在妻子的默许下,至少连裤袜成为了可接受范围。

现在她甚至想把可接受的易装范围再往前推,我忍不住想表现得太过兴奋。“你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作为你的激励,如果你能减掉十磅,并且保持一整周不反弹,我们就给你买整套女士内衣。实际上买三套。第一套是胸罩、内裤、吊袜带和长筒袜。第二套是一件紧身系带束腰。第三套是一套带罩袍的睡裙。我觉得你穿起女士内衣一定超可爱,”她咯咯笑着。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想穿女装?”我屏住呼吸问,尽力不让自己显得太激动。

“拜托,Ran,我早在我们结婚前就知道你想穿女装了。你对女士时尚了如指掌,我也见过你帮忙叠内衣时偷偷抚摸过我的内裤。我觉得这很棒。我总听说,懂得发掘自己女性一面的人,做爱更棒。再说了,你那小腹的突起暴露了你的心思!”

听她说到这里,我当场脸红,高兴于她如此准确地识中了我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兴趣。显然,她比我想象得还要敏锐和包容。“我不能否认这个想法很诱人。它确实能成为激励。那你呢?你的激励是什么?”

“你来定呗,”她说。“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像我关注你的欲望那样关注我的。”

“真是个挑战,”我笑道。我想了想,说:“好,就这么定。如果你减掉十磅并保持一周,我们也给你买三套新内衣。款式相同,只有颜色和尺寸不同。另外还给你一副手铐。”

这下该她脸红了。“给我戴还是我来戴?”她问,显然把注意力放在手铐上。

“那就看你了,”我回答。“我一直都知道你对控制感兴趣。这是你把欲望公开的机会,就像我想买女士服装一样。我们可以一起看看,你喜欢当女主人还是当奴隶。”

她试探地看着我。“我不确定我喜欢那样,”她说。“我为什么要伤害你,或者让你伤害我?”

“捆绑与惩罚并非全关于疼痛,”我答道。“捆绑是信任与责任。捆绑和疼痛就像异性和同性之爱。有些人两种都喜欢,但很多人只喜欢一种,会觉得另一种无趣甚至恶心。”

“别担心,”我继续,“反正我们还得先减肥。这对你足够有吸引力吗?”

“当然,如果你想让我铐你,我觉得会很有趣。”

我看到得慢慢说服她。每当我在亲吻或做爱时捉住她的手臂,她就会倒吸一口气,我知道她对被约束感到兴奋。她也常抓住床头板,仿佛双臂被迫高举过头。不过在她心里,我猜她把自己想象成女主人。她天生是个“掌控型”的女人,结婚初期我们也因此大吵过几次。我们最终解决了问题,但我知道她回忆起那些争吵时,觉得她兴奋的是掌握主动。我自以为很了解她,但时间会证明一切。

“那么,你还有什么细节要商量的吗?”我问。

“有,”她答,“事情就这么办。明天早上我们去健身俱乐部,用他们的秤称个重。那就是我们的基准。一旦达到目标,我们就得到奖品。但如果体重反弹,奖品也会没收。这样行吗?”

“行。”我说,然后思索道,“让我看看,我的那双厚靴、运动裤、冬天的内裤还有……”

“不公平,”她笑道,“你称第一次重时穿什么,以后就要一直穿那身。”

“哦,好吧,想想办法也没啥不可以,”我笑着说。

第二章 - 基准线

第二天一早,我们天没亮就起床,想在去上班前先锻炼。虽然我今天不打壁球,还是穿上了连裤袜和运动紧身裤,再套件T恤。Kelly则穿了打底裤和紧身衣,然后外面套了一件宽大的T恤。

“等你瘦一点,我一定要说服你不要穿T恤。你穿紧身衣更好看,秀一秀!”我调侃道。

“还没到那时候,不过也许以后吧。况且你也穿着宽松的T恤呢。”

“我可没有像你那样身材能展示。”

“还没呢,”她轻笑道,“等我们给你买束腰的时候,我们可能也得给你买件紧身衣。”

不管连裤袜多伟大,我那紧身裤下的反应还是毫无遮掩,惹得她又是指指点点又嘿嘿大笑。

“也许我们今早该换种运动方式,”我假装愤怒地咕哝着,一把拽向她。

“不行,”她闪身躲过,“我们得先称重。”

在俱乐部,我们相互看着对方在电子秤上称重。我的体重稳定在172.6磅,她的是141.2磅。我们都摇了摇头。

“这次可得管用,”我说。“我们不能再这样一天天好好往上飙了。就把基准定在我170磅,你140磅吧,这样好记。”

“行,”她说,“就这么定。”

接着我们去了登山机,我像往常一样设定得比她快。Kelly上班地点离家比我近,我得快点锻炼完才能赶路。然后我转到其他健身器械,最后绕室内跑道跑了几圈。那时她也刚刚开始用器械,但还没要停下来。

“回家见,”我大声招呼,只换来她对着机器用力点头的回应。

当她回到家时,我已洗完澡、刮完胡须,正准备出门。我给了她一个飞吻,然后伸手到她T恤下,抚摸她柔和隆起的曲线。“想要让我上班迟到吗?”我带着情人的挑逗问。

“得了吧,你就知道想那一坨一坨的,”她假装撇嘴,但笑意把话里的火药味全冲淡了。“别让我的汗弄脏你的西装。今晚见。”

“老是承诺,可都能兑现吗?”我笑着走出门。

第三章 - 黑暗中的高光

那晚我回家比她早,正换衣服时她进来了。那天我在西装里穿了肉色连裤袜,到现在还没脱。

“看来你还挺上瘾的,嗯?”她咯咯笑着说。

“你知道的,当我预料会一直站着时,会在西装下面穿连裤袜,”我回答道。

“如果这能让你兴奋,任何理由都好,”她调笑道。

“别脱,穿上运动短裤,我们去散步。”

她又一次戳中了我的痛点。想着要以女性装束出现在公众面前,我又兴奋又害怕。我的脸颊飞红,下体的鼓胀更是明显,足以表明她的话一针见血。

“公共场合绝不行!”我叫道。

“还是别脱,”她说,“去拿条短裤来。”

“你穿着它们腿型很好看,只是那些黑毛得剃掉,”她毫不留情地接着说。“也许我们可以天黑后再出去散步。”

这时她已脱下短裙,开始用她那双闪亮的连裤袜摩擦我的。我那下体被光滑材质摩挲的感觉瞬间变得异常疼痛,而她很快就察觉到了。她将自己的胯部紧贴我的囊胀处,并大笑着,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弄我。

“我想我会喜欢这个挑战的!”她笑道。

我再次抓住她,低声咆哮着要真正的挑战。可她又一次闪身躲开。

她在衣橱里边整理衣物边喊道:“你穿着连裤袜的时候可不行。别敢脱掉它。我想整晚都能看到你那光滑闪亮的腿。”

我翻出了我最短的运动短裤,套在我那光滑的腿上。以为她还待在衣橱里,我在镜子前摆出姿势,转身看自己从背后看腿部的样子。她忽然走了出来,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但至少什么也没说。也许是笑得太厉害了吧。

我尴尬地笑了笑,伸手拿了一件运动衬衫。“好吧,我已经承认这个想法会让我兴奋。你至少也该表示些同情吧。”

她仍然笑着走到我面前,给了我一个又深又热的吻。“其实,”她说,“这个想法也让我很兴奋。你知道我嫁给你是为了能逗你玩啦。”

“真的吗?”我答道。“我还以为你是为了钱才嫁给我的呢。”我笑着说起这个老梗。我妈一直担心真是如此,尽管Kelly有一份专业工作,薪水并不比我差太多。我想丈母娘就是这样的人。

“好吧,这个也算在内吧,”她咯咯笑道。

“晚餐想吃什么?”她问道。

“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过别太多。少吃晚饭可能是我们能做的最管用的事。”

“不错,”她同意道,“就吃沙拉吧?”说完她去准备,而我则去摆餐具。

我们吃完后收拾餐具时,她又提出去散步。“去穿上鞋,我们需要运动运动。外面都快天黑了。”

我看了看夕阳西下,心想我是不是能这样蒙混过去。

她继续说道:“来吧,古铜色连裤袜比你光腿更配你的手臂。没人会看出来的。”

我低头看着自己那闪着光泽的双腿,心想只要我别靠太近别人,这亮光可能看起来就像是一层汗光。

“好,”我深吸了口气,说,“那就这么办吧。”

我们住的街区纯粹是住宅区,过往车辆并不多。我们走着,似乎没人特别注意。过了一会天就黑了,路灯亮了起来。我这才注意到,像路灯这样的强光源会把我双腿上的光泽衬托得更明显。看到光线顺着我的腿流动,真是太迷人了。意识到我在盯着这幕看,Kelly就用她的连裤袜蹭了蹭我的。

“就喜欢这样,对吧?”她咧嘴笑道。

我一脸通红,默不作声。

“我们定个中期目标吧,”她说。“当你瘦掉5磅并且保持一周,就由你自己剃腿毛。”

“不,”她的笑眼闪着光纠正道,“更好的是,当你瘦掉5磅,我来给你剃腿毛。”

我试图用粗声粗气掩饰尴尬。“你越来越会戳我的痛处了,”我说。“要是你让我这个状态太久,我可能就得满足你所要的了。”

“又是承诺啊,承诺,”她调笑道。

这一次,当我伸手抓她时,我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到身边。然后我又捉住她另一只手腕,用双臂把她的手臂都固定在背后,好像被绑住了一样。我俯身压在她身上,让她背部弓起压在我们交叠的双臂上。我的热唇紧贴她丰满的嘴唇,舌头猛地闯入她口中,迫使她屈服于我的欲望。伴随着身体对触碰的回应,她也发出了一声因激情而屏住呼吸般的喘息。

然后我松开她,站在那里微笑,看她努力恢复呼吸。

“输赢同玩刺激游戏,”我咧嘴一笑。“你或许能把我搞得硬到只能弯腰走路,但你饱满的乳头证明你的身体和我一样渴望你。”

她长睫毛下带着热度的笑容,问道:“你还想再走多久?”

我也笑了,对她本性的最新印证感到欣喜。她确实喜欢被捕捉,喜欢无助地臣服于自己的激情。我得好好利用这一点。另一方面,她现在的邀请很明显,我可不是吃素的。

“就差不多到家为止。除非你觉得自己能跑那么远。”

“我随时都能比你坚持更久,”她挑衅道,然后向屋子那边跑去。

我轻松追上了她,这显然就是她的用意。我们都知道冲刺到家太远了。不过距离尚可,通过调整节奏十分关键。我决定无论付出什么都要跟上她。这一体力挑战很快就化解了我裤裆的鼓胀,我也进入了更轻松的步伐。没多久我们就快到家门口,她开始冲刺。此时,我早上锻炼时锻炼出的速度优势,或者说更大的动力,让我超过了她,率先到达了家门。

我们大口喘着气,像孩子般大笑着走进屋里。我立刻又抓住她的双手,重复了我那凶猛而富有控制感的吻。

“现在,我们刚才到哪儿了?”我带着得意的笑说道。

“看来你记得倒挺清楚的,”她气喘吁吁地说。

我一只手抓住她的双腕,另一只手轻抚她丰满的乳房。我的抚触下,她的乳头透过薄薄的衣料挺了出来。我拉起她的T恤套过头顶,然后将它顺着胳膊滑下来,借此加重对她身体的束缚。每多进一步控制,她的呼吸就会短暂一顿,然后以更加炽热和紧促的节奏继续。此刻我俯下唇瓣吮吸她坚挺的乳头,然后用舌尖轻轻打磨。

我的紧握让她的背脊被迫向后弓,压在我的手、我的唇、我的舌下。她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断断续续。

“让我喘口气,”她呻吟道。“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晕过去了。”

“又是承诺啊,承诺,”我调笑着,轻轻吹拂她那因刚才舌吻而湿润闪亮的乳头。

我并未松开她的双腕,而是开始扯下她的短裤和连裤袜。不一会儿,它们便落在她脚踝处的一滩衣服里,她只剩下手臂搂着T恤,赤裸地站在我面前。再次俯身,我吻住她,用穿着连裤袜的腿插在她双腿之间,揉擦着那光滑的材质。她的呼吸依旧无法平稳,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喘息,随着一阵又一阵的颤动停歇再停歇。

我提起她的双腿,一只手依然握着她被束缚的手腕,抱她进了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后,我又抬起她的双腿架过我的肩膀,将脸埋在她大腿之间。她的阴唇因自身的湿润而闪闪发光,我轻轻朝上吹气,得到她的一阵颤抖作为回报。她的潮湿表明她已经准备好了,我完全可以在她热情的配合和默许下立即与她结合。但今晚同样是一次训练,不仅仅是为了快感,我想在她体内留下臣服带来的记忆。于是我没有脱衣,而是开始轻舔她那处娇嫩,用舌尖缓慢而温柔地洗刷。每一次碰触,她都再次呻吟,胸膛因急需呼吸而起伏,也因渴望回应我的舌尖而剧烈起伏。

我的舌尖深入探入她的阴道,舐弄着她甜美的液体。然后我用嘴唇代替舌头,开始吮吸她的敏感处。这一步实在太过,她在无法控制的快感痉挛中爆发开来,拱起身子,背压在双手上,臀部抬向我的唇,抬向天花板,仿佛要用肌肉的收缩冲上苍穹。我又轻柔地继续洗刷她的花蕾,直到她的颤抖渐渐平息。随后我放开她的手腕,跨坐在她的腰间。我握住她的左臂开始按摩,抚解残留的肌肉紧张。接着移至她的肩膀和颈部,在另一侧重复按摩。在这一连串缓慢却充满爱意的动作中,Kelly仿佛失去意识一般躺在那里,因剧烈运动后的余效而软绵无力。

我循序渐进地沿着她的身体向下按摩,动作专业而不带试图重新唤起激情的企图。越过她的腰部,我用劲道的手法按摩她的双腿,以确保跑步和随后的运动不会让她抽筋。最后我给她的脚做了按摩,她依然一言不发,几乎没有移动。随着我结束,她的喘息逐渐平息,嘴角却仍带着一丝柔和的笑意,眼皮也开始沉重几欲入睡。我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走出床边。

“你要去哪儿?”她迷迷糊糊地问。

“别想那么多,放松点,”我说。

我走进厨房,拿出冰镇好的葡萄酒,倒了两杯。回到卧室,我轻轻地用一条穿着连裤袜的光滑长腿当作枕头滑到她头下,并将酒杯凑到她嘴边。她饮了一大口,因剧烈的呼吸而口干舌燥,然后满足地靠回我的腿上。

“刚才太棒了,”她低声说,“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再逗弄你了。要是再来一次,我怕自己撑不住。”

“哦,我觉得你能撑得住,”我微笑着回答。

“你呢?”她问,“这一切起因于你在公共场合穿连裤袜所带来的兴奋。你感觉怎么样?”

“别担心我,亲爱的,总有一天你会想办法补偿我的。”

“你会把我宠坏的,”她叹道。

我的“牺牲”换来的是她温暖的微笑和依偎在我的腿上。我心满意足:我掌握了全部控制权,给了她快感,却不需要她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只需接受我的爱意,让身体自然回应。这正是主人/奴隶关系的核心:一方放弃控制权,一方行使它。她那慵懒地接受,甚至相信我是通过让她成为奴隶在宠溺她,这将成为更深入掌控的基础。我对她本性的判断是正确的,现在的问题是让她也明白这一点。最终,她开始动了动。

“我可不能整晚都这样躺着。我们得准备睡觉了。你也要穿着连裤袜睡吗?”她问。

“不,我不着急。但如果你想,我们可以准备睡觉了。”

当她走进浴室准备入睡时,我慢慢地脱去衣物。从腿上褪下连裤袜那顺滑的拉扯感让我感到一阵失落,我在心里确认,我们俩都找到了有效的减肥激励,虽然Kelly还没意识到自己生活中即将迎来的巨大变化。也许我也没完全预见。

第四章 - 初步进展

第二天一早,我们再次去了俱乐部称重。因为晚餐清淡,锻炼也不错,Kelly减了超过一磅,我也几乎一样。我们都认识到体重会因许多小因素上下浮动,但这仍然令人鼓舞。完成晨练后,我们开始了各自的日常。到傍晚,我们又是清淡的汤和沙拉。穿连裤袜已经成为我的习惯,晚饭后我们又去散步。这回Kelly没有像以往那样调侃我,既因为我们已对惯例嗤之以鼻,也因为我们的关系进入了新的阶段,她正享受着舒适的陪伴。尽管如此,我们依旧走得很卖力,直到回到家时双腿已热乎乎的。

“让我给你按摩双腿,”我说,“我可不想让你这双美腿抽筋。”

“成交!”她高兴地答应,于是我们又回到卧室。

那晚,我先给她的背部和手臂做按摩,然后才是双腿。我让她双臂伸过头顶,抓住床头板,然后顺滑地拉伸她的双腿,舒展全身。

“这就像人们用过的重力倒挂靴,只是不会让血往脑袋里冲得太厉害,”我告诉她。

在将她双腿并拢拉紧后,我为她按摩背部。接着我又回到双腿,一次拉伸一条。

“根据最需要放松的肌群,有时双臂双腿并拢或分开更合适。不过手脚分开时要保持均匀的拉力更难,我可能得想想办法,”我一边解释,一边在她双腿间劳作。

几分钟后,我让Kelly翻身,仰面躺着又重复了一遍。此时,我加大了拉力,几乎要把她整体提离床面。她能清晰感受到背部和肩膀的拉伸。

“嗯,好舒服,”她轻声呢喃。

待她全身肌肉都得到拉伸和按摩后,我们又回到另一个房间处理日常琐事。这就成了接下来几天的常规。每天我们都称重一次。我很快弥补了她开始时的优势,体重很快逼近165磅,相较基线减轻了5磅。Kelly的体重徘徊在136磅上下,让她感到焦虑。

“为什么我的体重不像一开始那样一直下降?”某晚她抱怨,“我们还是在锻炼,也注意饮食啊。”

“有时候就是这样。你的身体可能在为新常规增加肌肉。等恢复平衡后,体重会再下降的。”

“对了,”我继续说,“前几天你减了5磅,我已经买好了你的激励奖励。等你达标,我就给你看。”

“现在给我看!”她迫不及待地喊。

“不行,”我咧嘴笑,“要给你个惊喜。”

“这算什么激励?”她皱眉。

“若是有效,那就很棒,”我笑着说。

第二天早晨,我踏上电子秤时都屏住了呼吸。Kelly凑过来看出了我的心思,盯着秤上的数字——164.7磅。

“这就达到了你的5磅激励目标,”她嘴角扬起笑意,“今晚给你剃腿毛。”

我羞红了脸,往四周看了看,似乎有人在偷听。剃腿毛似乎意味着无可挽回的转折。不管多尴尬我都可以解释连裤袜是为了血液循环,但剃腿毛就毫无歧义了。不过,这也让我异常兴奋。这一步将极大提升我的双腿之美。

“那晚上散步怎么办?”我问,“如果我剃了腿毛,人家一看就知道了。”

“那就太可惜了,”她咯咯笑,“那是交易内容,现在我们就这么做。”

然后Kelly上秤,显示135.3磅。

“该死,”她叹道,“我没达标。”

“还差一点,”我承认,“不过你也有进步,这是你有史以来的最低。估计明天就能成功。今晚是我的激励,明天希望就是你的了。”

我们完成了余下的锻炼,然后去工作。整天过得像冰河期般漫长,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今晚会发生什么。下班后我飞奔回家,却发现Kelly还没回来。我脱到只剩连裤袜,手里拎着运动短裤,心想要不要先套上,这时她走进门。

“你拿着那条干什么?”她笑着问,“咱们一进门就去浴缸。水一热,脱光!”

趁着她放水的时候,我扒下连裤袜,也脱了内裤。浴室里,水热得冒着蒸汽,她正往里倒浴油珠。

“那些是干什么用的?”我问。

“如果直接剃腿,你容易被刮伤。浴油能软化皮肤。”

我小心地进了水。Kelly喜欢水温总比我偏高,但我很快就坐进了浴缸里。

“往后靠,”她吩咐,“水要浸到脖子。”

“等等,”我抗议,“我以为只剃腿。”

“不,”她咯咯笑,“我决定从脖子以下都要像婴儿一样光滑。现在就往后靠,这可是我的激励方案,要按我的方法来。”

我靠进热水里,不得不承认很舒服。不过,对塑造女性化形象的这番承诺也让我无可否认地兴奋。

“天哪,这是什么?”Kelly笑道,“我们浴缸里是不是有潜水艇?当然还有呼吸管从水面露出来。”

我也笑了。显而易见,她的激励正中我心。

Kelly用浴油在我双腿上揉搓了几分钟,然后说:“时候到了,把一条腿抬出水面。”

我犹豫时,她咯咯笑着抓住我的左脚踝,把腿笔直抬起。她抓一把剃须泡沫,慢慢抹满我那条腿直到水线。刮刀滑过大腿,露出一条洁净光滑的皮肤。随着她一刀一刀地刮去泡沫,更多腿部被显露在外,每一处都滑溜溜、闪闪发亮。

她刮完大腿后移动到膝盖,小心翼翼地沿着更复杂的轮廓继续。下腿也很快从泡沫下显现。

“天哪,你脚趾上也有毛,还不能放过它!”她边说边笑。

Kelly又分别给每个脚趾涂泡沫,然后细心地刮去毛发和泡沫,完成了我第一条腿的护理。腿一放回水中并再次涂浴油,她便开始揉搓,让皮肤柔软光滑。接着她又在我右腿重复了同样的过程,我以为快要结束了。此刻我正靠在水中,水面到脖颈,正要起身离开,Kelly却想起了(如果她之前忘了的话)我胸部的毛发。她把我推回浴缸头部,胸口不再浸在水里,然后拿起更多剃须泡沫。很快,我的胸部被泡沫包裹,她开始从颈部向下刮去毛发。就像腿部一样,每一刀都露出一条光洁的皮肤,替代了原先卷曲的毛发。

她从中线向外推进时,我说:“小心点。我的乳头不像你的那么突出,但我可不想把它们刮掉。”

Kelly笑了笑,但放慢了速度,小心翼翼地刮完了胸部余下的毛发。当一切毛发都被刮光,她让我举起双臂,迅速刮净那里残留的毛发。

“应该差不多了,”她微笑道。“站起来。”

我从水里站起来时,她欢快地咯咯笑。

“看来还没做完啊,”她说,“你有没有注意过你屁股毛可是很浓密的?”

“没有,”我笑道,“我从没转过身看过。”

“好吧,”她说,“你真有。弯腰,然后把它们撑开。”

听她这么一喊,我疑惑地看向她。“你打算做什么?”

“当然是完成剩下的活儿,”她回答道。“我看这儿比我刮得还低一些。我得给你刮到比基尼线,这样穿新内裤的时候就看不到毛了。”

说做就做,Kelly迅速刮掉了水线以下的毛发,按需让我转身,清理了各个角度。她只留下一小撮最纤细的比基尼也遮得住的毛发,连那点也用剪刀修剪得很短。

“哒啦!”她惊喜地叫道。

一瞥镜中的自己,我倒吸一口凉气——那双从未意识到的腿,现在看起来又长又纤细。

“快去穿上你的连裤袜,”她像我一样被这变化兴奋地吩咐。

我那光滑涂了油的双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顺畅地滑进了连裤袜。我迅速套上短裤,然后对着镜子打量我的腿,美得令人窒息。腿上戴着连裤袜本来就好看,可现在!少了那层在连裤袜下被压扁的暗色卷毛,它们看起来又长又细,还闪耀着光泽。为什么所有男人都不剃腿毛?女人怎么能忍受男人这么粗糙又刺人?男人只要像女人常做的那样,多花点心思,就能极大提升外表!我转向Kelly,笑容满面,却看到她神色若有所思。

“怎么了,美人?你不喜欢它们吗?”我问。

Kelly犹豫地回答:“当然,它们看起来……很棒。”

我看出端倪,说道:“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她脸一红,没说话,但我知道我的判断没错。

“听着,美人,”我说。“我的腿大概是我最棒的部位了。我比你高一点,腿部也不怎么囤积脂肪。两者加起来让我这身材还是挺OK的,你得承认吧。至少让我在外貌上有一处能跟你一较输赢的地方。其他方面,可是没得比的。”

她笑着点头,但仍有些震惊于这次改变的效果。

“走吧,”她说道。

“去哪?”

“当然是去散步,”她回答。

“等一下,”我有些犹豫。“还早呢,天还亮着。我们都还没吃饭呢。”

“哦,”她咧嘴一笑,“更好。咱们出去吃晚饭吧!”

“绝不行,”我又兴奋又害怕地答道。“除非我穿上牛仔裤。”

“不行,”她坚持说。“那我们折中吧?开车去路边窗点餐,但你得穿短裤。”

思考片刻后,我点点头接受了,脸又红了——随着冒险越来越多,兴趣也越来越高。想想我现在大白天里光着剃过的腿,踩着连裤袜,套着短裤走到车边,真是不可思议。想到我们俩在这么短时间里竟走到这一步,而且还在减肥。

第二天早上,我们到俱乐部称重,我又减了半磅,我们悄悄打趣说这必定是因为少了腿毛。然而这天,Kelly也达到了她的5磅目标。

她赶紧问我:“那现在,你给我的奖励是什么?”

“对不起,”我回答,并不真心抱歉,“今晚回家才告诉你。”

我敢肯定,那一天,她的期待跟我前一天一样强烈。她竟也提前到家,在门口等着我。

“好吧,现在你告诉我,你给我准备了什么?”

“不,”我又拒绝,“要在散步后才告诉你。晚饭吃什么?”

她假装对我的拖延战术发火,却也知道这期待游戏是我计划的一部分。我们换好衣服,我那光滑无毛的腿再次被闪亮连裤袜包裹,然后迅速准备并吃完了典型的清淡晚餐。收拾完厨房后,我们又忙完其他事情,直到太阳快落山了。

Kelly走过来说:“好了,散步时间到。”

尽管天色依旧明亮,我的冒险容忍度上升,于是我同意了。我们离开家,开始了在街区周边的快步走。还有一些邻居在外头走动,不过没熟到要我们停下搭话的地步,我们只远远地挥手致意后继续前行。我在想有多少邻居在琢磨我身上的不同。虽然没人露出对我怪异装扮的明显怀疑,但的确有人多看了几眼,似乎普通的邻里友好已经难以解释。

当我们走完常规的路线,回到家里时,身体因运动而暖和舒展。Kelly一直偷偷看着我,显然既好奇又想要我给她看看赏品。可她也很明显想证明自己能等我一样久,所以什么都没说。

我把她拉到卧室,给她做惯例的运动后按摩。等背部放松后,她翻了个身,抓住床头板让我给她拉伸筋骨。这时我伸手到抽屉里,拿出了一条丝绸长巾。

“拿着,”我说:“把它穿过我在床头板底部装的那个挂钩上。然后整理好,让你能紧紧抓住。”

她皱眉:“就给我这么条丝巾作为达到第一次体重目标的奖励?”

“这只是其中一部分,还有别的。”

接着我又拿出两根宽皮质脚踝束带,每个脚环上都带着一个金属环。

“现在,”我说,“把这脚环戴上。”

我特意称它们为“带子”,而不是手铐、束缚或脚镣。我不想让她太早把这个和捆绑联系起来,可这正是今晚留给她的惊喜。我让她自己把手脚放松,用自戴脚环的方式,让她觉得自己随时都能终止——现在的确如此……暂时。她摸索了几分钟,很快就把脚环套在脚踝上。我检查了松紧度,确保不会滑落,然后让她躺回床上,握住丝巾。

“你可以把它缠在手腕上,会更好抓牢。我一会儿要拉扯你的双腿。”

说完,我拿出她这次奖励中的最后两件——两根弹力绳。它们很普通,两端都带钩子。我把一根挂在床柱上,接着伸手拉她的腿。

她问:“你在干什么?”

“你觉得我在做什么?”我责备她。“我告诉过你,当双腿展开时很难保持均匀的拉力,我会想办法改进。这就是答案。弹力绳能保持稳定的拉力,让我在给你按摩时拉开腿筋。”

此刻,我已把第一根弹力绳的挂钩扣在她脚环的环上。绷紧的力量让她的骨盆向那条绑好的腿侧倾,她的丝巾也开始从手里滑落。

“紧握丝巾,”我指示道。“为了得到最佳效果,我们需要保持相当的张力。”

我迅速把另一条腿也固定在对应的床柱上,让她恢复了平衡。然后我继续给她按摩双腿,同时让那温和却稳定的拉力帮助舒展肌肉上的痉挛。随着按摩进行,她渐渐放松,丝巾又开始滑落。她抓紧它,试图用力握牢,可显然手已经疲惫不堪。

她低声说:“抱歉,太舒服了,我坚持不住了。”

我安抚她:“嗯,那可太可惜了。我还没给你按摩手臂呢。看来我得想办法也让你抓得更牢才行。”

她松开丝巾时,我将按摩从腰部继续上推,直到手臂;再到颈部时,我跨坐在她腰间,那双裹着连裤袜的腿像桥墩般把她固定。完成后我俯身,轻轻吻了她。她的手臂环住了我,我们拥抱了好几分钟。虽然她因滑落床面腿上没那么大的拉力,仍像被撑杆支着般有些受限。我暗自想,迟早还要把她手臂也绑起来。

第二天早上,我们换衣服准备去俱乐部时,我发现连裤袜被腿上刚长出的须茬挂住了。Kelly也注意到了,告诉我从今以后要自己来刮腿毛。

她眼里闪着笑意,说:“不过,有些‘难搞定’的地方我可以帮帮你。”

第五章 - 绸缎的颤抖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我们的体重总体持续下降,虽然也有几天早上停滞不前,甚至小幅回弹。但我们很快(虽然感觉还不够快)就要接近10磅目标了。Kelly订购了好几本内衣目录,有来自知名的Frederick’s of Hollywood和Victoria’s Secret,也有一些罕见的、专门兴趣向的目录,里头款式奇特又多。为了达到奖励门槛,我们开始讨论要买什么。翻看这些内衣目录,想象自己穿上这些女性化服装,总是让我兴奋不已。Kelly故意不断提出关于材质、款式、颜色的一个又一个问题,让我目不转睛地跟进。

“你觉得我穿白色怎么样?”我问。

“嗯,”她有些怀疑地说,“我不太确定。你的肤色晒得挺均匀,而白色会让你的皮肤显得很暗沉。”

“你的肤色也差不多,”我反驳道,“而且你穿白色很好看。”

“那是因为我是金发”,她回答,“我浅色的头发和眼睛能衬托出肤色的光泽。白色衣服会让你的肤色看起来太深,”她继续说道。

“哦,”我叹气道,“那你推荐什么?”

Kelly翻看着目录,找到一套深邃午夜蓝的缎面服装。

“看,这个颜色正好配你的眼睛,”她一边指着一边说。

“哦,”我轻声道,“我喜欢它。”

“好啦,你只能看到这么多了,”Kelly咯咯笑着合上目录。“剩下的都是惊喜。”

“那你选你自己的奖励要什么?”我问。

“我们说过除了颜色和尺寸一样。我会配合我常穿的颜色,你只需知道这些就行了,”她挑逗地说。

Kelly是第一个达到减重十磅目标的,她坚持亲自下单。两天后我也达标了。那天晚上,她给我看了几封已封好的信封,准备寄出。

“信封不止一个,”我纳闷,“都要寄到哪儿去?”

“别偷看,”她笑道,“你只能等着看。”

“唉,”我抱怨,“至少我可以比你早几天知道你买了什么。”

“才不会呢,”她咧嘴笑,“我把订单合并了,一起送到。”

第一个目标虽达成却未收到奖励后,我们都松懈了些,减重停滞不前。晚餐依旧清淡,但我们放宽了午餐和早餐的标准。生活方式的改变足以让我们不反弹,但似乎再也减不了。就在这时,第一个包裹到了。

我回到家时,看到门上贴了张便条,说明一份著名内衣商的包裹落在邻居家。我兴奋得几乎屏住呼吸,连忙去取。邻居Billie Jo是位瘦削、短发的女士,以前总让我觉得有点冷淡,她带着若有所思的微笑把包裹交给我。

“新衣服?”她问。

“是的,”我试图压住脸红,“给我妻子的,”我磕磕绊绊地补充。

“我注意到你和Kelly最近常在晚上散步,看你们都瘦了不少。”

“谢谢你留意,”我结结巴巴。

我比平时更仔细地打量她。她似乎比往常话多了。她是不是发现了我什么尴尬事?能看出我穿了连裤袜或剃了腿毛?她自己的双腿又长又匀称,肌肉线条分明得几乎不像女性,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女体健美运动员。

“老实说,我一直觉得你和Kelly身体有点走形,”她继续说。“我觉得照顾好身体很重要,不太在意这些的人让我看着不舒服。”

“Kelly和我决定要改变,我们确实有进步。”

“是啊,我看得出来。你们该买些新衣服。”

“这些是给Kelly的,”我强调。

“我知道,你刚才也说了,”她笑道。

或许我多想了。回想对话,很可能她无意多指,只是眼底藏着一丝笑意。她手上的盒子明明贴着内衣商标,却似在暗示这是给我的。想到自己之前穿短裤时在邻居面前的紧张,我结巴得更厉害,让她笑得更开心。

我觉得在我门口那阵尴尬之前,她大概就已经怀疑什么了。不过她依旧比从前更友好,既不震惊也不嫌恶,只是觉得有意思。

“恩,”我嘟囔,“谢谢你替我们保管,呃……替Kelly保管。”

她的笑容更盛,明显超出普通送包裹的礼貌。她把包裹递给我,朝我挥手告别。我走开时能感觉到她注视着我,忍不住想知道她在想什么。

果然,包裹上写着Kelly的名字,按照惯例我从不拆她的邮件。我的邮件也从不拆,虽然并无什么可隐瞒,我还是尊重这份信任。于是包裹原封未拆,然而我的好奇心如火烧。直到Kelly回家,虽不算晚,我却觉得过了好几个小时。

“今天收到一个包裹,”她一进门,我便脱口而出。

“哦,”她微笑,“从哪儿来的?”

我知道她完全明白包裹的来源,却在享受我的焦急。既然这部分奖励由她掌控,我决定保持镇定,让她玩个痛快。总有一天我会好好“报复”她。

她漫不经心地看了包裹一眼,径自走向卧室换衣。我仍穿着西装,外套已挂好,她经过时看着我说:

“你可别穿这身去试你的新衣服,”她挑逗道。“赶紧进来脱了吧。”

“只要你也脱就行,”我反驳。

“成交,”她一边说一边拉开裙子拉链。

很快我们俩便比赛脱衣,结果她和我一样迅速。不一会儿我们都光着了。她伸手抚摸我光滑的双腿和无毛的胸膛。

“我真喜欢你没有那些毛发的样子,”她咧嘴笑。“我还在想会不会好看,结果看到你这么干净透亮,真让我兴奋。”

“我也很兴奋,”我嘟囔,虽觉尴尬却无法掩饰真心。

“是啊,一目了然,”她咯咯笑。“现在,把包裹给我。”

她让我背对着打开包裹,我听到她发出满意的惊叹。我正要转身,她却喊:“别想偷看,等我说可以!实际上,我要让你根本看不到!”

她发出一阵少女般的欢笑,拿起之前拉伸按摩用的丝巾蒙住我眼睛。我听见包装纸沙沙作响,塑料袋被撕开的声音。

“先从这个开始,”她说,然后我感觉到一条吊袜带被扣在了腰上。吊带垂在我的勃起之处两侧,沿着胯部晃动。

“坐下,”她把我推到梳妆椅上。

接着我感觉柔滑的长袜被抚平地顺着双腿往上拉,并固定在吊袜带上。她调试完毕后,长袜紧贴腿部,吊袜带稳稳卡住腰线。

“再站起来,”她吩咐。

我站起,她用脚轻拍让我抬起一条腿。我靠在她的化妆台边,将裹袜子的腿抬高,她为我套上一条内裤,腿孔却大得令我惊讶。她放下那条腿,又让我抬起另一条,同样套好后引导我把双脚放回地面。然后她将内裤往上拉到胯部,我这才发现这只是一条极简丁字裤,前面袋状设计意外宽大,足以容纳我剧烈的勃起。

“我在目录的男装那一栏看到这款,”她咯咯笑道。“想想看,男人居然穿缎面丁字裤,谁会信?”

我就穿着它站在那里,她当然知道会有人信,但令我好奇的是,居然有足够多的男性顾客让厂商进货。接着她把我的双臂牵到背后,穿过文胸肩带,迅速在后背扣好。我惊讶地发现肩带长度合适,罩杯虽无衬垫却正好罩住。我明显流露出失望,她又咯咯笑了。

“别担心,”她笑道,“我给你找了最好的硅胶假胸。除了真胸,它们什么都有。”

她往罩杯里塞入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填充物,我不禁好奇那是什么样子。

“再等我一会儿,亲爱的,”她说。“让我把最后的都弄好。”

她花的时间明显超过一分钟,我焦急等待,耳畔回荡着包装纸的声响和长袜的摩挲。我伸手轻抚长袜的顺滑质地,又将双手托在丰满的罩杯下。随后,她引导我背对梳妆镜站好。

她说:“一切准备好之前别偷看。”

我感觉她解开丝巾,却又把它展开挡在下巴,让我无法向下看。我的眼睛眨了眨,定格在她那张喜悦的笑脸上。见我准备就绪,她轻声唤我转身。

转过身的第一感觉竟有些失望——我的腰部赘肉完全暴露。我本能地收紧腹部,挺起胸膛,效果惊人:那对“胸部”随着动作晃动得宛若真乳,缎面罩杯下还能清晰看到乳头突起。我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它们,这时Kelly笑着解释:

“我给你找了最好的硅胶假胸,连乳头都做得很逼真。”

“我们要确保它们始终摆放得准确无误,不过看起来真是棒极了。”

我穿着内裤、胸罩、吊袜带和长筒袜,全部是深邃闪烁的午夜蓝。与我新剃净的身体形成了强烈而激动人心的对比。深色衬托下,我的肌肤宛如浓郁的奶油。长筒袜几乎黑得发灰,除了顶部的蕾丝流苏外,都因拉伸而呈现灰暗的色调。我转过身,在镜中看到了腿后侧修长优雅的接缝线。那条窄窄的丁字裤几乎完全隐藏在臀沟里,尽管腰间仍有些赘肉,但看上去却出人意料地紧致。我厌恶地抓了抓我的“游泳圈”。

“噢,别担心那个,”Kelly责备道,“看起来没那么糟,而且我们还会继续减重。”

我刚沉浸在自己的装扮中,竟忘了打量Kelly。她也穿着闪亮缎面,只是颜色是与她眼睛相配的冰蓝色。她天然丰盈,根本用不着假胸,胸罩也被她撑得恰到好处。她晒成的健康古铜色,在冰蓝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鲜活。她选了和我一样设计的较浅色长筒袜,同样有优雅的接缝。

“哇!”我惊叹道,“你太美了。我们早该给你也配一套这样的服装。”

“我的小肚子看着比你的游泳圈还糟糕,”她撅嘴道。

“才不会呢,”我反驳,“你看起来超棒。不过我们确实得继续减重。你想过下一个十磅的奖励吗?”

“等一下,”她插话,“我的那个奖励的其他部分呢?”

“哦,对了,”我连忙应道,“我这就去拿给你。”

我走向衣柜,能感觉到吊袜带从几乎赤裸的臀部滑下,长筒袜随之拉紧。我的胸部在胸罩里摇曳得极为诱人,缎面在灯光下反射出点点光斑。我打开指定的抽屉,拿出我挑选的束缚用具。为了避免传统金属手铐长时间使用时不舒服,我从一本另类目录里订购了毛绒内衬的皮制手铐。它们本来是单独的约束器,我还配了几条不同长度的链条和带锁扣的挂锁来凑成一套。我回到Kelly身边,把它们递给她。

“转过身去,”她命令道。

我笑着照做,把双手放到身后。

Kelly笨拙地摆弄了几分钟,然后给我的手腕上了手铐。她挑了一条短链,拆开挂锁包装。那两把挂锁是一套匹配的,钥匙还用链子挂在我的肩上让我看见,随即扔到梳妆台上。不到片刻,挂锁“咔哒”一声扣紧,双臂牢牢地被固定在了身后。

“现在,我要给你那个没跟你说的奖励部分了,”她说,语气有些不怀好意,却在半途咯咯笑了出来。

“再坐到梳妆椅上,”她吩咐,“你得把胳膊卡在椅背后,放松。你要在这里待几分钟,不许动。”

说罢,她出了房门,进了我们的衣帽间。一会儿便拎着两只鞋盒回来了。打开其中一个,露出一双优雅的冰蓝缎面高跟鞋,鞋跟至少有四英寸!她先给自己穿上,然后打开另一个盒子,里面显然是更大码的午夜蓝款。她抬起我的双脚,迅速将高跟鞋套在我脚上。

“先别试着站起来,”她说,“那留到后面。先闭上眼睛,不要睁开,听到我说再睁眼再睁。”

我照做,满心好奇她还藏着什么惊喜。首先,我感觉到Kelly在拔我的眉毛,几次利落的拉扯让我眉毛的几根杂毛掉落。随后,我感到一股霜状的润肤霜涂在额头,一层层往下抹遍整个面部与颈项,抹得极其均匀,仿佛被皮肤吸收。接着是一把轻柔的刷子掠过颧骨,然后是一簇簇棉签在眼皮上涂抹,一支细致的眼线笔在上睫毛根部勾勒。

“好了,”她说,“睁眼吧,但别看镜子。”

Kelly小心翼翼地为我下眼睑描画眼线,又为睫毛涂上睫毛膏,一层层地加厚,直到它们变得又长又丰盈。待右眼完成,她又在左眼重复同样的过程。最后,她让我闭住嘴唇,在唇上刷上一层霜状暗红色口红。看似漫长却大约不过二十分钟,她终于满意了。她用身体挡住镜子,我看不清自己的模样,只能抬头向她投去疑问的目光。她回以当初见我剃腿并穿丝袜时那种试探的神情。

“怎么了?”我问。

“没……没什么。”她答道。

她移开身体,我得以直视镜中自己,惊喜得倒吸一口气。我太美了!这妆容的变化简直难以置信。我的肌肤散发前所未见的光泽,双眼更是灵动夺目:精致的粉色、金色和浅紫在眼影中相互辉映,凸显出深邃午夜蓝的瞳色,眼线则让双眼显得无比深邃。她修整的眉型恰到好处,仿佛Kathy Ireland般有力,但整体妆效依然不显过度妩媚,既有性感,又不至于暴露Ran的男性特征。若非手被反绑,我恐怕早要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脸颊。

“Kelly,你真是太神奇了。如果我没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

“是的,”她轻声道,“你非常美。”

从她的语气里,我听出了嫉妒——这次也许更有理由。她自己化的妆只是日常上班装扮,而此刻我却比她更靓。她显然需要些自尊的抚慰。

“我总跟你说,当你全力打扮时有多美。如果我这么个丑脸都能有如此变化,想想你极致装扮时会有多惊艳。别再犹豫了,去补妆吧,我反正动不了。”

这话也是提醒她我被绑在椅上。即便双手解开,我也不确定能否驾驭这悬高的鞋跟,更别说双臂被反绑了。

她听后轻笑,把沉思抛诸脑后,说根本不需要补妆。然后她解开手铐,搀扶我站起。我踩在高跟钉上摇摇晃晃,试图在脚尖和脚跟之间找到平衡。Kelly优雅地跨过房间又返回,然后示意我跟着她走。我迈步几乎跌倒。

“不,”她说,“你不能像男人那样走。看着。”

她再次跨房而行,腰肢轻摆,将重心巧妙移到高跟上。

“缩短步幅。把一只脚直接放在另一只脚前面,不要和男人那样往旁边偏。刚开始要夸张一点,这样能让你的胯部更加摆动,这是你需要的。”

我又试了一次,起初生硬笨拙,但渐渐体会到那种摆动的乐趣。

“就是这样,”她咯咯笑道,“摇动你的胯部,宝贝!”

这个感觉越来越好,甚至在高跟鞋上也能轻松摆动。一次转身时,我在落地镜中看见自己,顿时愣住:我比以往高了好几英寸,胯部轻轻侧摆,双腿在超薄丝袜中无限延伸,缎面散发光泽,我被自己的身影深深吸引。

“怎么了?”她问,随后也注意到我在看什么。

“不算太差,”她点头赞同我的无声感叹。

“那,”我说道,“减掉十磅对我来说值了。你呢?”

“哎呀,”她惊呼,“我差点忘了。你可不止这些奖励。”

她转身回到衣帽间,拎来另一个包裹。打开后,我看见一对配套的紧身胸衣,也是午夜蓝与冰蓝相间。

“脱掉你的胸罩,但把假胸留着,”她吩咐,“把吊袜带解开,但袜子别脱。”

我照做,她取出那件紧身衣,开始解开后背的系带。待松到一定程度,她让我提起紧身衣从双腿穿上,拉至臀部以上。看上去并不十分紧,直到她把它调整到位为止。她递给我假乳,我又把它们安放在紧身胸衣的罩杯里。

“好,”她说,“抓住床柱。”

我伸手抓住床脚柱,更多是为了在颤颤巍巍的高跟鞋中保持平衡,没想到她猛地拉紧系带,我不得不用力抓住床柱。

“别动!”她命令道,“我才刚开始呢。”

她不断拉紧那一根根系带,把多余的松弛一圈圈往下收,拉到最末端才又抽出新长度。我开始觉得呼吸困难,不得不用胸部吸气,而不是像平时那样腹式呼吸。胸部随呼吸上下起伏,别有一番“呼吸胸”的意味。直到我多次以为她已经拉紧到极限,她才系好系带的末端。

她帮我把长袜扣到紧身胸衣的吊袜带上,然后我转身走向全身镜。原本就有些急促的呼吸,在那惊艳的一幕面前瞬间停滞了好一会儿。我再次为自己的蜕变感到震撼。之前,虽然我很喜欢文胸和内裤的样子,却总被腰间的赘肉所困扰。可现在,那些“游泳圈”完全隐匿在紧身胸衣里,腰部被紧紧束起,纤细得令人惊叹。黑色缎面的光泽在胸衣的映衬下更多了几分魅力,每一寸都在灯光下闪烁。我在那僵硬的材质里尽可能地转动和扭身,努力让呼吸重新平稳。

我转身时,注意到凯莉的冰蓝色紧身胸衣还留在包装里。

“脱掉你自己的文胸,”我对她说,“该轮到你了。”

我们倒过来重复了刚才的过程,很快我就开始拉她的系带。我决心要把她束得和我一样紧。随着每一寸系带被拉出,她都倒吸一口气,不久就苦苦哀求我停手。不过凯莉依旧抓着床柱不放,而我也不肯罢休,直到能拉的都拉到极限。等我停下时,她的腰部比我的还要收得更紧,胸口也跟我一样剧烈起伏。

“哇,”她喘息道,“这可真不同凡响。女人怎么能忍受得住?”

“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漂亮的,”我回答。

当她看到那副每个女人都梦寐以求的身材时,脸上绽放出明亮而欢快的笑容。我看见她的自信回来了,不过不再那么理所当然。今后她应该明白,要保持最佳状态得付出努力,而回报也是值得的。

“好吧,”她说,“我明白了。”

这时,也许是因为那紧绷的胸衣,我的肚子咕噜作响。

凯莉笑着说:“没错,我们还没吃饭呢。”

她伸手从盒子里拿出两件短款真丝浴袍,分别是两种颜色。她把冰蓝色的套在自己身上,系得很牢固,又递给我午夜蓝那件。我披上浴袍,系时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都看不到自己的腰了,好像有两块障碍物挡在视线里。”

凯莉咯咯笑着点头,她的身材在紧身胸衣下更加迷人。

那短款浴袍几乎只遮住我的长袜顶端,走到厨房时裾摆一摆就蹭到我裸露的臀颊,让我恍惚以为自己全身都暴露在外。可是每当我忘了夸张地摆动胯部,脚步就会蹒跚几下。也就在那时,我才意识到脚开始疼了。

“我得脱掉这些鞋了,”我抱怨,“脚都快要被折磨死了。”

“你敢不?”凯莉威胁道,“学会忍耐吧。我也疼,但我们得习惯这鞋子。”

我们坐下吃饭时,浴袍高高掀起,屁股肌肤直接贴在椅子上。长袜顶端以上几寸苍白的大腿暴露在外,那种赤身暴露的感觉十分强烈。我从未意识到,哪怕是一条短裤也能提供裙装所没有的覆盖保障。

吃过饭后,凯莉问:“准备好去散步了吗?”

“别傻了,”我回答,“不过我会准备。你帮我解开系带吗?”

“不行,”她咧嘴笑,“去穿上运动紧身裤和跑鞋,我去给你拿件上衣。”

“等等,”我抗拒道,“我可不能就这么穿着胸衣和假胸出门!”

“能,”她坚持,“我们在时装秀里折腾够久了,现在天都黑了。你要庆幸我没让你穿短裤——要是你穿那种肤色长袜,我倒会坚持要你穿短裤呢。”

在兴奋与犹豫之间,我脚下一滞。凯莉笑着抓住我的手,把我拉起。踉跄着踩着高跟鞋,我帮她收拾了几件碗碟,又晃晃悠悠地回到卧室。我找到了运动紧身裤,然后既遗憾又松了口气地脱下那双钉跟高跟鞋,小心翼翼地把它们装回鞋盒,发誓要再试一次。我解开浴袍,再次叹息着看向那深邃闪亮的缎面胸衣。把那件薄而紧的紧身裤沿着光滑、被长袜包裹的双腿向上拉时,我知道吊袜带会很显眼。不过此刻,我越想越觉得穿着如此女性化的内搭出门实在太刺激,愿意冒这险。我穿上跑鞋,走向衣橱拿了一件宽松的上衣。

凯莉在门口等着,递给我一件针织运动衫。我穿上后,几乎绷在我丰满的胸部上。我原以为吊袜带会显眼,结果根本不算什么。我的胸型那叫一个张扬!不可忽视!惊艳至极!也实在太显眼了!我看着凯莉,正要抱怨,她眼中那抹挑衅的笑意却让我下定决心,要证明自己能接受她出的任何主意。然后她又补充——或提醒我——还有一项风险。

“出门前让我给你补个口红,”她狡黠地建议。

口红!我差点忘了自己脸上的妆容和胸衣一样张扬。我涂的腮红一定从底妆透了出来,凯莉的笑意更深。我几乎因渴望与恐惧交织而颤抖。看着镜中的自己,我努力权衡哪一样最瞩目。外面漆黑,也许别人注意到妆容的可能性不及胸衣加紧身运动衫来的高。虽然满脸通红,但为了完成这惊险之夜的刺激,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她眼中闪过惊讶,很快便把我安置在梳妆台前,不一会儿,我又恢复了早先的光彩夺目。我们并肩走到门口,凯莉从头到脚为我打量一次。她那带着戏谑的目光转为尊重——意识到我比她想象中更勇敢,也更美丽。我正想深吸一口气,却被胸衣的紧束所阻,只能露出一抹苦笑,迈步走出屋外。

我们一同沿着车道走到街上,然后顺着路边散步。恰好在我们家与邻居比莉乔之间有一盏路灯。路过灯下时,我抬头看向比莉乔的窗户,仿佛看到窗帘被掀起一瞬,她在偷窥我们吗?我再也没看见动静,我们便保持平时的快步。不久,因胸衣令呼吸无法深吸,我们只好放慢脚步,微笑着共享这份秘密,悠闲地散步。绕完一圈后,我们回到家里。我决定掌控接下来的夜晚,让这达成目标的成就感彻底释放。

第六章 宠坏的奴仆

回到卧室,我开始脱掉跑鞋和运动紧身裤。凯莉也脱下自己的,那时我提议:“要不要来个按摩?”

“哦,”她笑道,“我正需要呢。”

“我们得先脱掉这些紧身胸衣。又要露出肚腩了,”我叹息,“但总算能松一口气。”

我们迅速互相解开系带,小心地把胸衣和长袜收好。只剩丁字比基尼相见,我给了凯莉一个快 hug,然后让她俯卧在床上。我开始用温热的按摩油抹她的颈部和肩膀,她满足地叹息。油沿着背部向下,我摸到丁字内裤的带子,轻轻拽了拽。

“你干脆脱了它吧,”我建议,“它碍事了。”

她只是抬起臀部,让我把丁字裤拉到膝盖。她放松后,我一气呵成地把它脱了下来。在替她腿部涂抹按摩油时,我强忍着不因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而急促喘气。

“翻过来,”我吩咐。

她照做后,我伸手去拿脚踝束带、毛绒手铐和弹力绳。示意她别动,我先给每条腿都戴上脚踝束带,然后把弹力绳的钩子挂到环上。凯莉举起双臂去找抹胸围巾。

“今晚不用围巾,”我轻声告诉她,“我说过要想办法让你手不累。”

到这时,她才注意到我准备了手铐。她看了看它们,又瞥向还放在梳妆台上的挂锁。她松了口气,以为(也许真以为)我不会真的给她上锁。我拉起她的手臂,各自套上手铐,然后她又伸手到床头板。我把弹力绳绕到床柱上,那端固定她的脚踝的那根绳子与这根形成了拉力,足以让她微微清醒。趁她放松不注意,我又快速把另一只手腕也固定到最后一根床柱。此刻,她被大字形地拉住,不算疼痛,却维持着持续的紧张感。

“你以前可没这么做过,”她抗议,显然不知道我打算干什么。

“放轻松,”我安抚道,“这次会比上次更好。”

我继续按摩,能感觉到她肌肉里的紧绷,不全是因为弹力绳的牵引。

我不慌不忙地将温热的按摩油按摩进她的手臂和双腿,让Kelly能够在无威胁的情况下适应这新奇的束缚。不久,她又慵懒地打起盹来,享受着被拉伸的舒展感,背部的僵硬也随之放松。等我结束后,再次为她盖上被子,然后走向厨房。

Kelly微微醒来,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

“你要去哪儿?”她质问道。

“去给你拿些酒。你想喝点儿吗?”

“想,”她承认,“但我脱不开……”

“看来你得相信我了,”我笑着离开房间,满不在乎地不理会她支吾的声音。

几分钟后,我回来了。她已经有些担忧。

“你什么时候才放我起来?”

“你不难受吗?”我一边把酒杯递到她唇边一边问。

“嗯,其实也不算难受,”她说,“但被绑成这样让我心里发慌。”

“为什么?”我问,“难道你不信任我吗?”

她吞了一口酒,点头道,“信任是信任,可你又不必绑着我才会留下来。”

“那些弹力绳只是为了施加张力,帮你缓解一天的疲劳。”

“不过,你既然还这么紧张,”我继续说道,“看来还得多做点儿什么来让你放松。”

说罢,我放下酒杯,轻轻将手指滑到她的乳头上。不一会儿,那两个小点就变得硬挺起来,Kelly的呼吸也开始急促。

“你最好别继续,否则要惹麻烦了,”她威胁道,“迟早你得放我起来。”

我微笑道:“那看来,我迟早也可能惹上麻烦。”

我收回手指,用舌尖舔舐她的乳头,让那坚硬的触点更加凸出。在镜子里,我注意到自己抹着口红的双唇依旧厚实而深红。心生一念,我在她一个乳头旁印上一记坚定的吻,留下鲜红的唇印。

我挪到她身侧,吻向她的唇,同时用手指轻抚她的耻毛。她看着这张精心妆扮的面孔,犹豫了片刻。可当我的手指探进她下体内唇时,她很快便开始热烈地回吻我。

“宝贝,放我出来,我保证让你满意,”她低声耳语。

“都是嘴上说说,”我咧嘴一笑,“反正你迟早会让我满意。”

她的体液很快流过我的手指,我又回去用舌尖挑逗她的乳头。轻吮之间,我在两个乳头上都留下红色印记,随后用牙尖轻轻扣住,逗弄得它们更加坚硬。

Kelly开始随着我的动作扭动身体。四肢虽被束缚,却只能凭借胯部起伏来捕捉我不断深入的手指。她气喘吁吁,摇动着头。

“哦,住手,”她央求,“我快要受不了了。放我出来,让我好好满足你。”

“都会有的,”我回答。

我收回手,惹得她几乎疼痛般地呻吟一声。然后我跨上她的胸口,拉下丁字裤的前襠。我的坚硬勃起立刻蹦了出来,差点顶到Kelly的鼻尖。我轻笑着挪动位置,直到顶端轻触她的唇。

她皱眉抬头看我,随即下定决心配合接下来的游戏。Kelly无论哪边都喜欢口交,能将我的巨根吞入喉咙深处,但前提是要有合适的姿势。弹力绳的持续拉力让她头只能稍稍抬起。她轻轻吻了一下根部,然后开始舔舐能及之处,但很快就因颈部紧绷而疲惫。

我俯身用双手托住她的头,解除了她颈部的压力。Kelly这才放松下来,我便开始让她含更多我的杆体。她闭上眼睛,享受着我枝体的滋味与质感。不多时,我便在她口中来回滑动,她专心避开牙齿,用舌头卖力地配合。我看到她眼角浮现一抹微笑,舔吮的力度愈发猛烈。我能感觉她在努力掌控局面——她想要让我射精,以便我心满意足地放开她。她那灵巧的舌技和惊人的吸力几乎达成了目标,但我决心要把今晚推向真正的高潮。

我慢慢后退,她湿润的唇角发出一声失落的低吟。她睁开眼,问道:“现在该放我出来了吗?我想把刚才没完成的补上。”

“还没,”我拒绝道,“不过你说得没错,我们才刚刚开始。”

我俯身至她两腿之间,一手伸入她腿下,一手架在另一条腿下。轻轻吹拂她仍潮湿的下唇,激起Kelly被束缚的身体一阵颤抖。我用舌尖温柔地舔净她那柔嫩的小豆豆,并从她的爱液汇集处舀取更多湿润,涂抹开来。不久,她的呼吸又变得断断续续。当我觉得时机成熟,便吸吮起她那闪亮的珍珠。往往只要一吸,就能将她带上狂喜的边缘。然而弹力绳的拉力让她无法拱背,身体只能如鼓面般绷紧,却又像鼓一样迅速颤动。她从手腕到脚踝不断震颤,头部是唯一未受约束的部位,在无意识的热情中来回摆动,喘息间夹杂着呻吟与喘息。

与往常不同,我并未在她初次高潮时止步,而是持续在她的小核上施压,反复拉扯并舔弄。她很快再次攀上另一个高点。比之前更强烈的颤动令她的呼吸一度完全停止。当她从那至高之巅回落,开始哀求道:

“请你停下吧,我受不了了!”

听到这番话,我果真停手,移离她两腿之间。她愣了几秒钟才意识到我真的顺从了,随即又激动地改口: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能停!我需要你,我要更多,我要……!”

此时,我的双唇已移至她坚挺的乳头,轻轻舔弄起来。那感觉就像电流穿体,Kelly震声尖叫又再次呻吟。我持续前行,很快我的勃起将至她的欲望之门。轻柔地进入,她湿润的阑门轻易让我的剑柄深入至柄部。她再次倒吸一口气,内外肌肉都在颤抖。我惊讶地发现,她那伸展的手臂上竟能看见肌肉一波波收缩。当我开始抽插时,便以嘴唇吸住她的唇瓣,一同探出舌尖与她的舌头纠缠。她已失去理智,只剩下鼻息和颤抖的呻吟。我加快节奏,直到她再度被推上巅峰。感受到她体内的压力,我用力猛抽,预备好迎接即将到来的终极释放。

几乎就在瞬间,她在我之下爆发,或者说是内爆——因无力以大幅度拱背释放能量,她的身体专注于极高速的颤动,仿佛要将所有力量凝聚在我勃起之处。这终结了我的高潮,我的低吼与她无声的尖叫相互交织。那一刻,我们如同升入前所未有的境界。随后双双坠回现实,几乎无法呼吸,也难以置信刚才所共享的体验。我温柔地继续抽插,帮助她回归凡体。不一会儿,她睁开眼睛,含笑低语:

“哦,我的天,难以置信,”她低声说,“你真会宠我,但我绝对会上瘾。”

我滚下她身侧,开始按摩她仍被弹力绳牵引的手臂。她不急于被释放,甚至似乎不急于呼吸。我沿着她的身体往下,耐心地揉捏每一处主要肌群。Kelly静静地看着,仿佛眼前是另一个任人摆弄的身躯。直到我完成腿部按摩,并松开弹力绳的拉力,然后解开她手腕的束缚,轻轻将她揽入怀中。她温柔但无力地回抱我。在这最后一段按摩里,Kelly带着恍若置身高境、不受尘世牵绊的淡然笑意。

我轻吻她,然后将她放回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以免着凉,再次拿起先前带来的酒。她双手捧杯,液面微微颤动。尽管她呼吸依旧急促,却只是小口抿着,每一滴都细细品味。不久,她的眼皮沉重,我便收过酒杯。关灯后,我钻进被窝,发现她已进入酣睡。

第七章 新的激励

第二天早上,我们到健身房称体重,发现在前一晚的折腾中,Kelly居然减了两磅,而我只减了很少一部分。

带着回忆中愉悦的微笑,我们还是意识到凯莉的“储蓄”可能只是暂时的。我们需要新的动力。凯莉把我拉到一边,开始低声耳语。

“对我们下一个十磅,我已经知道你的奖励是什么了,”她咧嘴一笑。

“真的吗?”我一边挑眉一边质问。

“当然了,”她轻笑道。“你已经有了内衣,不过不知为何我们还没来得及给你买睡衣,”她带着心照不宣的意味咧嘴笑。“下一步显然是给你准备些女性化的外衣。我觉得还是三套衣服。先说第一套:休闲装——牛仔迷你裙、蕾丝衬衫,再配高跟凉鞋。第二套是一套利落干练的女式套装,衬衫上带着荷叶边;第三套则是一条连衣裙。至于连衣裙的款式,我得再斟酌一下,但我已经有些想法了。”

我的血一下子涌上脸颊——如果说还有什么血留在脸上的话,因为我体内大部分血液似乎都流向了别处。我转向墙壁,免得太过露骨地出卖自己,然后带着惊讶的目光看向凯莉。

“想到把我变身,你真是太兴奋了,”我惊讶地低声说道。

“只要这能让你兴奋,我就打算不断推进,就像昨晚那样,”她轻笑着说。

“好吧,”我回应道,“不过这场游戏两个人都能玩。至于你的奖励,既然你已经有了牛仔迷你裙和职业套装,我就专注在连衣裙上。你的身材一天比一天好,我们就得好好展示一下。我要给你找一件宛如牛油般柔软的皮革连衣裙,紧得能把内裤和胸罩的线条都显露出来,不过,”我刻意停顿了一下,“你可别穿任何内衣。”

现在轮到凯莉脸红了。她一向抗拒过于暴露的服装,仅对相对较短的短裙例外。我常劝她不戴文胸,但她除了运动装之外都拒绝,理由是她天赋异禀。不过此刻,她知道我绝非儿戏。她轻轻咽了口口水,点了点头。我们俩身上的变化令人难以置信。大约一个月的时间里,虽然我们只减了十磅左右,却抛下了一大堆顾虑。凯莉开始意识到只要稍微努力一下,她也能成为万人迷,而且和我当“全尺寸芭比娃娃”一样玩得不亦乐乎。至于我,如果一个月前有人告诉我,我会穿上极度紧束的紧身胸衣、不可思议的高跟鞋,以及迷人妆容,我早该又笑又脸红。如今,我简直等不及迎接下一次强度的高峰。

明确的目标帮我控制了食欲,一整天几乎没怎么吃东西。那天晚上,我已经脱得只剩下一丝不挂,正琢磨接下来要穿什么,这时凯莉悠悠地走了进来。

“我觉得你还需要多练习练习,”她说着,伸手去拿我的缎面高跟鞋。

“只要你也陪我一起练,”我反驳道。

凯莉咧嘴笑着点头,心里清楚她穿着这些鞋比我更熟练。她递给我吊袜带和塞得满满当当的文胸,又拿出一包几条合我尺码的丁字比基尼。我想找那双暗色的有缝长袜,却被凯莉告知她已经洗过了,还在晾着。于是她给了我一双同我之前穿过的连裤袜颜色相似的透明古铜色长袜。很快我就穿戴整齐,又在那双高耸的高跟鞋上摇摇晃晃地试图回想怎样走路。我套上那件短浴袍,等着凯莉穿上她的配套服装。

我们吃着沙拉晚餐,一边聊着当天的趣事。天色渐暗时,凯莉起身,穿上了一条仅能盖住长袜顶端的短裤,又套上T恤,接着开始穿跑鞋。

“快点,”她说,“该我们去散步了。”

我迅速地(至少在尖跟高跟鞋上算是快了)跑回卧室,找到一件运动衬衫和几条能盖住我长袜顶端的稍长短裤。我脱下高跟鞋,换上了这些衣服和自己的跑鞋。很快我们就沿着小路大步疾行。离家几个街区远时,我们碰到了迎面走来的邻居比莉乔。我想方设法地挪到凯莉身后,好遮住露出的长袜和那件紧身衬衫勾勒出的丰满。因为天比较暗,不太容易被发现,但比莉乔眼底的揶揄笑意依旧在。她自己也步伐轻快,甩手示意打了个招呼就从我们身边走过。过了她身后,我敢发誓感觉到比莉乔的视线在我腿后扫过。我脸上火辣辣地涨得通红,但依旧保持迈步,努力装得若无其事。

“她肯定是在打量我们,”凯莉说道。

“她还说看到我们瘦了不少呢,”我回答。

“你什么时候跟她说话的?”凯莉问。

“就在昨天下班后我去取包裹的时候。我们就简单聊了一会儿,”我解释道。

我们继续前行,凯莉沉浸在思绪中。过了几分钟,她问:“你觉得她漂亮吗?”

“为什么这么突然问?”我反问。

“先回答我的问题,”她命令道。

“嗯,”我答道,“要是你喜欢那种纤瘦又结实的类型,也许是不错。但她的发型太短了。我更喜欢像你这样更女性化的女人。”

“那就好,”凯莉笑着说,但脸上依旧带着若有所思的神色。

那天晚上我们回到家后,我去脱掉身上的内衣,凯莉跟着走进卧室。她拿出一个我还没见过的包裹。

“你脱衣服的时候,除了那条丁字裤,其他都别穿,”她指示道。

我愣了一下,纳闷盒子里是什么,旋即想起她曾说过作为第一个奖励包裹里会送一件睡裙。凯莉潇洒地打开包装,取出一件酒红色的长款睡袍。

“你觉得这件怎么样?”她问。

“天哪,”我答道,“果然够红的。”

凯莉笑了,把它举到光线下细看。看来大部分面料都很透明,腰部以下都能看见。睡袍无袖,带着颈后的蕾丝领。片刻之间,我才意识到不透明的部分仅集中在腰部以上和领口处。她示意我站起来试穿。

我满脸期待地红着脸照做。她将睡袍套过我抬起的双臂,让它自然垂落在双腿之间。高高的蕾丝领扣在我的脖颈上,随后我才意识到腰部的不透明面板的用意——这件睡袍自带束腹!片刻之间,凯莉又让我扶住床柱,一边拉紧衣服上的松紧系带。

“我可是特意定了个特殊领口,”她一边系一边在我耳边轻笑。“市面上能找到16英寸颈围的可不多。但你需要高领才能遮住你的喉结。”

这件睡袍用料更轻薄,不像硬挺的缎面紧身胸衣能系得那么紧,于是很快我就被这红色飘逸的面料包裹其中。胸部处全透明,连那条极简丁字裤的轮廓都清晰可见。

“你为什么选红色?”我问。

“噢,你可不想全身上下都一个颜色。况且我觉得深红色非常适合你。男人通常不会穿红色套装,我也不太确定,不过这个颜色在你身上绝了!”

“今晚已经太晚,不能再重做妆容了,”她接着说,“但我们得配着这件睡袍好好试试化妆。不过你的腮红太突兀了,”她笑着说,同时想到这事让我脸颊又泛起潮红。

然后她又拿出配套的外罩。当我穿上并系好丝带时,我意识到两层叠加后整个装束已经完全不透明。这下就变成一件“更舒适”的女士家居服,虽然看得够撩人,邀请意味却毫无疑问。睡袍和外罩的下摆都拖地,真是长了好几英寸。当我转动身姿打圈,飘逸的裙摆轻扫地面时,凯莉注意到了它擦过地板。

“哦,”她惊呼,“差点忘了。”

她拿出另一个小盒子,取出一双羽毛状的拖鞋,高跟处也裹着同色系的缎面。穿上它们后,这套装扮终于完整。高跟鞋的魔力再次显现,让我的双腿看起来修长迷人。凯莉拉着我转到镜前,两人脸上都绽开了满意的笑容。不过凯莉还穿着她的外出装,个子比我矮了好几英寸,头顶都没到我的肩膀。身高差让我们想起,凯莉也应该配一套类似的装扮。

当她拿出自己的装扮时,我才发现凯莉也选了红色系,但偏向浅粉色,那让她晒黑的肤色在夜色中仿佛泛出温暖的光。没多久我就帮她系紧睡裙,然后又协助她穿上外罩和拖鞋。有趣的是,与我相对更平坦的胸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那深色的乳头在薄薄的粉色纱层后看起来硕大无比。即便两层面料掩盖了颜色,却无可否认地昭示着她的兴奋。

“跟我来,”她说着,牵起我的手。

我们一起在屋里漫步到后门。凯莉率先走到有地灯照明的后院露台,显然要朝那里的躺椅走去。我则在门口犹豫不决。

“我可不能就这么出去。要是有人看见怎么办?”

“那我们就把他们当偷窥狂逮捕了,”她咯咯地笑道。

她加大力气拉着我的手,催着我走出房子。我们坐在躺椅上,睡袍的下摆再次滑开,露出单层薄纱下的透明一切。

我试图把那柔软的面料拉回到双腿周围,可当那几乎如液体般的布料又一次轻轻滑落时,凯莉笑了。脚边的射灯为露台投下温暖柔和的光芒,让我们的上半身相对处在阴影中。几分钟后,我们的眼睛适应了光线,露台看起来明亮起来,但我知道,从远处很难看清细节。

凯莉在柔和的光线下看起来宛如天使。她那淡色的长袍仿佛一触即化,就能绽放翅膀。而我那深色的装束则暗示着一种完全不同的生物,不禁令我轻笑。

“你在笑什么?”她带着困惑的微笑问。

“你在月光下太美了,就像一位即将振翅飞翔的天使。至于我这身红装,却更像是……”,我解释道。

凯莉那清脆如银铃的笑声在黑暗中叮当作响。

我眼角捕捉到一丝移动,是比莉·乔家二楼一个窗户里的动静。刹那间,我以为透过掀开的窗帘看见了一个人影,但楼上更浓重的黑暗比露台的阴影更能遮蔽一切细节。这也可能只是月光下从树枝反射的影子。

在短暂的寂静后,我们放松下来,准备就寝。凯莉优雅地从躺椅上起身,扶着我稳住,当我踮脚站起来时,她在一旁笑着确认,我确实需要多练习穿女鞋行走。在努力记住如何摆动臀部时,我们穿过露台,重新回到屋内。那轻柔的面料在我赤裸的臀部上摩挲时令我着迷,它实时反馈了我的每个动作,帮助我迅速进步。我告诉凯莉后,她建议我再多走一会儿。果不其然,不用多想,我便几乎能像她一样摆着腰板走路。高跟鞋迫使的短步伐也变得自然,凯莉咧嘴笑着,赞许我的进展。

我们终于朝卧室走去,小心地脱下睡袍。那透视的材质衬出凯莉的乳头,更衬得我的格外明显。

“唉,凡事总有缺憾,”我一边钻进被窝一边自言自语。

两人相依入眠,我最后的念头是,那依旧紧绷的紧身胸衣让我忍不住继续把腹部收得更平。我在想,就算整晚都穿着,取下后还能否保持效果。

我们的新日常就此延续。每天早上去健身,体重又重新走下坡。我晚上在新鞋上练习,傍晚去散步。相比绑带和长袜,我更常穿连裤袜,文胸很少戴。有几晚,我们遇见了比莉·乔,她依旧带着那种“看热闹”的表情。我们挥手问好,成了简短的招呼。有一晚,幸好我没戴文胸和假胸,比莉·乔示意我们停下。

“你们看起来好多了,”她赞道。

我躲在凯莉身后,点头回应,试图挡住我的双腿。

“谢谢,”凯莉说,“我们在努力呢。”

凯莉笑着招手离开,而我急忙把她挡在比莉·乔和我之间,令比莉·乔的“看戏”笑容更盛。走过时,我确信比莉·乔回头看了我们。

“我觉得她知道了,”我悄声对凯莉说。

“也许吧,”她同意,“不过她看起来比以前更友好。也许她喜欢呢?或者只是觉得我们身材更好了?她似乎很在意体型,恐怕也就只注意到这些。”

“我可不确定,”我不以为然地说。

Chapter 8 - Milady Dewinter

在新激励下,我们向下一个十磅目标迈进得很好。一天晚上,凯莉拿出一大叠新款服装的目录。认真量过尺寸后,我很快就接近了10号衣,而臀围甚至还更小些。凯莉现在能穿7号了,可胸部处会紧。两人一边翻看图片,一边琢磨几款,忽然凯莉合上了目录。

“好,”她说,“我知道要给你买什么了。接下来的全都保密。”

“你说得没错,”我答,“不过我还是想留几本目录。”

我挑出几本专门卖皮衣的目录自己拿了出来。霎时间我们俩忙着记笔记,然后像藏秘密似地互相掩饰。订单一并准备好,等到我先完成了第二个十磅目标(这一次比凯莉快了一天),我们便寄出订单,迫不及待等包裹到来。尽管表面上说不想松懈,但热情已经不像刚开始那般高涨。此时我们的体脂率已降不少,运动带来的肌肉反而阻碍了进一步减重。晚间散步依旧步伐矫健,却像在公园漫步般轻松。

看似很久,其实不过一周左右,我又注意到门上的收件贴纸。包裹又被留给了比莉·乔,我本想等凯莉回家让她来取,可几分钟的踱步焦躁后,我还是决定自己去拿。

尽管我决心保持淡定随意,但当再次望进比莉·乔那带着笑意的面孔时,脸颊不由一热。

“你们有包裹吗?”我问。

“当然,有两个。”她答。“要不要进来一下?”

“嗯,”我支吾着,脚却跨进了她的门槛,“其实我不能多呆。凯莉随时会到。”

她转身去取包裹,回头对我说:“你们两人状态好多了,也许哪天傍晚我们一起走走?现在似乎很合拍。”

这次她眼里的笑意更浓,明显在故意逗我,我当时脸都红了。我心想,即便不穿连裤袜,她也肯定会注意到我剃干净的腿。接着她抛出一句重磅话:

“我觉得,一个男人能伪装成美丽的女人,而且愿意这么做,真的很有魅力。”

听到这话,我脸上的羞意迅速蔓延,汗水渗出额头,手掌也发湿,我惊得嘴巴都张成“O”形,不知是该逃走、尴尬地笑,还是愤怒地否认。

她发出的笑声比凯莉那银铃般的笑声更为粗犷,然后她满脸笑意地把包裹递给我。

“试完衣服后过来转转吧,大家都应该有机会展示一下新装。”

我仍满脸通红,一溜烟跑回了家。等凯莉终于回来,我在心里犹豫要不要告诉她这一发现,但觉她迟早会知道。不久我把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脸上的羞红仿佛要常驻。原以为凯莉会像我一样震惊或不快,没想到她也卯上了那种“看戏”笑。

“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她追问。

“我不知道,”我承认。“自从我们这几个月拓展了兴趣之后,生活变得太有趣了。要回到慢慢增肥、精力有限、普通性爱,好像不够刺激。”

“我同意,”凯莉肯定道。“那就等你的时装秀后再决断吧。”

想到新的女性化衣服、一整套新装,我脸上的羞红又一次升腾,但内心的激动几乎让我屏住呼吸。

“首先,”凯莉宣布,“我们得先给你穿上紧身胸衣。”

“你也要穿吗?”我问。

“当然,”她笑着说。“我从上次就学到教训了。凡是让你看起来更美的,我也要一起穿。我可不想在自己家里当第二靓的!”

我们哈哈大笑,走向卧室,重演上次的那场穿戴情景。只不过这次,我确定她比之前帮我系得更紧,她也这么抱怨我帮她系得就差不多。等我们俩都精心化好妆,穿上高耸的高跟鞋后,凯莉拿出了第一只新包裹。里面是一件丝绸蕾丝的派对礼服。和那件睡裙一样,这件礼服也带高领,但它是与我的紧身胸衣和高跟鞋同色的午夜深蓝。蕾丝巧妙地镶在颈部和肩头,既暗示却不暴露我实际并没有的胸部轮廓。我试着从肩膀套进去,可宽阔的肩膀让狭窄的腰围完全拉不上拉链。于是我改从下方踏进,礼服从我细窄的臀部滑过后,我顺利把手臂穿进那蓬松的长袖。凯莉拉上后背的拉链,露出我紧身胸衣下的纤细腰肢。定好裙子后,我才意识到它和我们之前的短睡袍长度相仿。紧裹的裙摆下一阵凉风掠过,我知道我把一切都展示无遗。

“这我不能穿,”我抱怨道,“至少,要穿一般的连裤袜和全套内衣才行。”

“不,你能穿,”她坚持道。“这就是我们说好的。你已经通过练习学会了足够好的自我掌控。”

“只要小心坐,不要前倾,”她咯咯笑着说。

“那就让我看看你穿这么短的裙子,”我坚持道。

“好啊,”她咧嘴一笑,“好看的腿可不只有你一个人。”

她的皮革连衣裙还没到,所以她拿出了一条我们以前给她买的黑色皮革迷你裙。那时候它太紧了,不过现在由于她臀围变窄,穿起来依旧很贴身,略显紧绷,但我不得不承认,它的裙长并不比我的裙子长多少。她又搭配了一件黑色蕾丝衬衫,几乎能把她自己的紧身胸衣完全遮住,唯有微微透出冰蓝色的光泽。

这种种改进让凯莉摇身一变,成为了面容圣洁却身段妖娆的美神。即便是我自己也穿着好看的衣服,我还是忍不住长啸一声,对我这位光彩夺目的新娘发出赞赏的口哨,瞬间忘却了自己的女性一面,她的性感激起了我的男性本能。凯莉看出我的赞美是真诚且当之无愧的,骄傲地绽开笑容。

然后她看向我,说:“等等,我们还没给你弄完呢。”

我心想接下来还能有什么新花样,便让她再次把我领到梳妆椅前。她让我背对镜子坐下,然后拆开了另一个包裹。里面是一顶长发假发,深棕色的浓密发浪一直垂到腰际,颜色至少和我的真发相仿。我看着这头美丽的假发倒吸了一口气,脑海里浮现它戴在我头上的模样,令我全身微颤。我想立刻转身,把假发提到头上比对,但凯莉不允我如此。她坚持要我一直背对镜子,直到她准备就绪。终于,在漫长得让之前所有等待都显得瞬间即逝之后,她让我站起来转过身。当我转到镜前,长发假发在腰间轻柔地摆动,只有那撩人的齐刘海巧妙地遮住了我的发际线。镜中映出不止一个,而是两个美貌的女人。凯莉脸上洋溢着天使般的圣洁性感,而我则散发着同样惊艳的美感,却毫无天使的纯洁。我们并肩而立,相互映衬,将彼此最出色的特质凸显得淋漓尽致。我站在那里默然不语,时间仿佛拉长到无穷,无意打破这场魔咒。第一个回过神的是凯莉,她自己也对这次蜕变的惊人成效大为震撼。

她说:“再有几件小东西就可以完工了。”

我心想:完工?我本以为她会说‘都弄完了’呢。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副和我裙子同色的丝质手套,让我戴上,再把手套的袖口部分塞进长袖里。

“这样能遮住你的手,”她说,“你的指甲修得太偏男性化了。”

她又给我夹上了一对耳环,戴上手链,思忖片刻后,又给我带上几枚水晶宝石戒指,然后退后一步,进行最后的检查。

就像所有伟大艺术作品一样,最后的细节将普通变为华丽。我虽稍有耳环之念,却从未想到要修饰双手。这双深蓝色丝手套让我的双手看起来更纤细、更优美,而凯莉挑选的珠宝更是恰到好处地点睛之笔。

她轻声喃喃:“哎呀呀,你看起来真是太棒了。”

我点了点头,一时说不出话来,便慢慢地在镜前转了个圈,从各个角度看自己。凯莉那骄傲的笑容具有感染力,当我转完身,也不由自主地自豪地笑了。

“好了,Ran,只剩一件事没做呢,”她宣布道。

“什么?”我问,“到现在发生的一切我都不敢相信。还能有什么?”

“当然,你需要一个名字嘛。你这样子可不能叫Randall。”

“别逗了,”我笑着说,为这件事只是小问题而松了口气。“你知道我是谁,别人永远不会知道,所以我不需要别的名字。”

“你错了,两点都不对,”凯莉咧嘴笑道,乐在其中。

“首先,”她继续说,“Billie Jo已经知道不少了,需要个说法。更何况,你需要一个女性化的名字来时刻提醒自己要像个女人。既然已经打扮成这样,你就要彻底成为一个女人。现在,你想叫什么?”

思考仅仅片刻,我就想好了我的新名字:它既与本名紧密关联,易于记忆,又富含意义。我的全名是Benjamin Randall Dewinter Jr.。为了避免与父亲混淆,家里人都叫我Randall或Randy,而我到初中时又把它缩成了Ran,让自己听起来更“成熟”。从那时起,我正式在名字前写成B. Randall Dewinter,但大多数人甚至不知道我的首字母。成为名为Milady Dewinter的神秘女士——那位《三剑客》中声名显赫、性格复杂介于魔鬼与幸存者之间、但绝非天使的人物——的机会,对我有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于是我知道一定要保留原来的姓氏。而我的女性名字,则将首字母和熟悉的名字结合,成为“Brandy Dewinter”,也就是Ran的妹妹。脸上逐渐浮现的满足笑容,在我开口前就泄露了我的决定。不一会儿,凯莉也笑了,对我的选择深感满意。

“那么,Brandy,你想去哪儿吃晚饭?”她咧嘴问。

天啊!我今天可真是红透了脸!显然我已经习惯在家里打扮,但一想到要在公共场合出门,就忍不住脸红,正如它总能激起我的兴奋一样。

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正要推辞,可凯莉已经挽住我手臂,把我拉向门口。路上,她拿了她的手提包,又给我准备了一个优雅的小手拿包。在我的包里,她放了口红和其他几样化妆品,还塞了些现金,“留着疯狂花用吧,”她咯咯笑着。我顿觉被这兴奋感席卷,头脑发热,失了分寸。那次蜕变如此成功,让我深信自己能成功“混出去”,于是我不得不尝试一下。正当我们要出门时,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还穿着那双冰蓝色缎面高跟鞋,根本不配那条黑色皮革迷你裙和黑色蕾丝衬衫。于是她飞奔回卧室,不一会儿就换上了一双尖头黑色高跟靴。

“太不公平了,”我咯咯笑着,“那双跟可没我的高。”

“没办法,”她回笑道,“我得给自己再买双鞋了。”

我踩着这双高耸的高跟鞋,借着练习时学来的优雅步伐,跟着她出了门,朝着凯莉的Camaro走去。走向副驾驶门的路上,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学会了缩短步幅。如今心中有了明确的目标,而不仅仅是家中的演练,这放慢的脚步显得格外漫长,尤其是我被那条超短迷你裙弄得浑身不自在。好不容易,我终于走到副驾门口,拉开车门。我照常想先伸进一条腿,却感觉裙子开始往上窜,于是赶紧并拢双腿,一动不动地僵在那儿。

“怎么了?”凯莉问。

“我进不去车,”我低声说。“我的裙子太紧,也太短了!”

凯莉大笑着看我这窘态,却一点帮助都没给。

“别笑!”我无奈地低声嘶喊,“这样下去大家都会盯着看!”

她费力地忍住笑意,偷偷告诉我窍门:“先坐到座椅上,然后两条腿一起拔进来。”

我照她的方法试了一下,果然保住了仅存的一丝端庄,只是为了坐到座位上,我几乎要从高跟鞋上摔下去。至于下车,根本不可能。当凯莉开车倒出车道时,我们经过了我的那辆皮卡车。只有在德州,我心想,一个投资顾问居然能开皮卡上班。我意识到,要上去那车里,恐怕比摔进Camaro还要引人注目。驶入街道后,我忍不住弯腰,想躲避邻居们的视线。

“别那样,”她提醒我。“那样显得更怪异。要记住,你是Brandy Dewinter,Ran的妹妹。你就是个美人,要昂首挺胸,仿佛毫无隐瞒可言。因为你一露出躲藏的样子,肯定有人会想办法探个究竟。”

听了这句至理名言,我立刻把背挺直,开始环顾四周。路过一些邻居时,他们向我们招手,我也微笑着挥了下手,但紧张感如同一个重球压在胃里。我们这场欢愉的游戏已开始变得比乐趣更让人害怕。然而,在恐惧之下,我的兴奋感却保持在惊人的高度。再也不会觉得生活无聊了,这至少是肯定无疑的。

车子行驶中,我开始思考Brandy还需要成为怎样的整体人格。我已经有了无可挑剔的外观、出色的服装以及一位在女性领域导航的本土向导。还缺些什么呢?我想向凯莉请教,这时才意识到,我的声音虽处于男高音区域,却与Brandy的其余形象不相符。

我觉得Brandy需要一种温暖的女中音,让我能够长久维持,而不是那种男声假声女高音,一不小心就会破音。对我来说,女人的声音一直听来像一首歌,我好奇如果我用唱的方式来念每个单词,而不是单纯说话,会不会更好听。于是我挺直身子,清了清嗓子。

“怎么了?”凯莉问。

我扬手示意她别打断,集中精力追求纯净的音色。“你觉得Brandy的声音这样如何?”我轻声唱道。

“太棒了!”凯莉大笑,“天哪,我想你真的做到了!”

我跟着她一起笑,然后咯咯笑了几声,才发现自己笑声竟又回到Ran的腔调。我再次试着发笑,这次我成功地“唱”出了一声温暖的笑声。

某种程度上,拥有了女性化的声音对我而言意味着一个分水岭。从那一刻起,我在某种意义上就真正成为了Brandy,而不仅仅是外观上的区别。那是我第一次真切地感觉自己像个女人,而不是像一个(即便装扮得极其成功的)男人穿女装。我开始放松下来,内心的兴奋依旧翻腾,但被发现的恐惧渐渐退却,我不再认为有什么秘密等待被揭露。

“你想去哪儿吃饭?”凯莉又一次问道。

“我觉得去麦当劳会显得有点过分妆点,”我以歌声回答。“我们去个暗一点的地方吧。”

凯莉咯咯笑了起来,但还是点了点头。短暂的车程后,我们驶进一家高档餐厅——Ran和凯莉常来光顾的地方,当然Brandy却从没去过。凯莉把车停在了代客泊车处,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下车。她利落地下了车,而我却茫然地坐在那里。代客礼宾伸手为我开门,就像对待任何淑女一样,他的举动仿佛正中我的预想。现在,我该怎么办呢?

我把腿从车里探出来,努力让颤抖的双膝并拢,小心那条根本不够长的裙子。我把高跟鞋尽量靠近车身,然后伸手去抓挡风玻璃的边框以作支撑。还没等我找到合适的支点,礼宾员已经拦在我面前,握住我带着手套的手,扶我站了起来。我试图优雅地站定,才惊讶地发现,一只稳固的手在这瞬间变得多么重要。我略显局促地点了点头,然后下意识地把裙摆往下顺了顺(那幅度虽小却仍必不可少),甩了甩那蓬松而意外沉重的假发,长发从头顶翻卷至腰际,接着环顾寻找凯莉。让人诧异的是,那位礼宾员依然没有松开我的手。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套,好像那只藏在里面的手是个陌生人,然后抬头看他。当我的视线和他对上时,他的眼里流露出远超职业礼节的笑意。确认吸引到我的注意后,他才轻轻一松手,带着几乎察觉不到的挤压——若非我看见那一瞬的眨眼,我都差点以为自己想多了。

“今晚一定要好好招待各位女士,”他说得彬彬有礼。显然,他的意思远不止表面那么简单。

那一夜,我脸上的红晕像洪水般泛滥开来,我站在原地,结巴得说不出话来。我低下头,直到做出这个动作后才意识到,长长的睫毛令这更像一次调情。他的笑容更盛了,然后礼让地挪开了身位。我焦急地寻找凯莉,看到她正站在门口咧嘴微笑。看来我要学会那种暗含戏谑的神色——凯莉和比莉·乔都爱用。难道这神情真的具有传染性?假女人也能感染吗,和真女人一样?我向她走去,紧到最后一刻才想起缩短步伐,免得紧身裙绊住腿。我小心地迈出第一步,随后放松,让臀部像平日练习般自然摆动。背后传来一声低而不易察觉的口哨,热度顿时更甚。我赶忙想要转身,却意识到如果急转方向肯定会崴掉这双高跟鞋。于是我只稍作停顿,又继续迈步。然而这一顿打断了节奏,我得多摆几下臀部才能与步伐同步。这一摆动引得身后有人发出男性的轻笑,而凯莉则回以银铃般的娇笑。

我一走到她面前,凯莉就抓住我的胳膊,低声说:“你真不要脸!故意的吧?”

“哪有,”我辩解道,“我只是脚走歪了,然后就……”

“噢,别扯了,”凯莉又是一阵娇笑,“谁会被你骗得过去。”

她显然看见我脸上燃烧的通红,知道我有多尴尬,但她那大胆的指控为接下来的整个晚上定下了基调。每逢机会,她就强调我在调情一屋子男人。过了一会儿,我竟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在潜意识里做了那些举动——我的一切动作似乎都在传递邀请,也确实挑起了别人的兴趣。

果不其然,我们入内时没有空桌,凯莉便把名字记上了等候名单,我们便移到酒吧喝几杯。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座位,凯莉招手叫来女服务员,点了杯马提尼,而我则决定要杯白葡萄酒。我轻声唱着订单时看向服务员,暗自揣摩自己的声音效果。女服务员只是匆匆瞥了我一眼,忙得根本没细看。随后凯莉谢声轻道要去洗手间,要不要一起去?

我连连摇头,低声嘶道:“我不敢进去,但别把我一个人扔这儿!”

凯莉笑着起身,转眼就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紧张地环顾四周,想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我看。视线漫游间,似乎能感觉到屋里大多数男人的目光。无意识地,我与吧台上一位高大结实的男士对上了眼。他微笑着,举杯向我示意。我羞红了脸,目光又垂回那双带手套的手。墨色秀发如瀑般倾泻,柔顺地垂至肩头,为我的面庞镶上了一道流动的暗影。片刻后,一只有力的手将一杯饮品放到我面前。

“我想你是点了酒,”一个低沉的声音道,“我从服务员那里截了过来。”

我抬眼看他,却没动头,直到再次与他四目相接才意识到,这种斜眼盯人也是在调情。我看到他眼底的笑意,倾身滑进我的座位,显然并未等到正式邀请。他似乎完全吸引住了我的视线,我无法移开。心中暗恐只要一转开眼,他就会觉得我鬼鬼祟祟,开始怀疑那些不得外扬的秘密。

“大多数时候,”他带着几分可怜地感叹,“当男人请女士喝酒时,至少能换来一声笑和一句谢谢。”

我忍不住冲着他那副委屈神情弯起嘴角,虽然他脸上的灿烂笑容早已否定了他的牢骚。

“这就对了,”他轻笑道,“我就知道你能笑出来。那要我怎么做,才能让你再说几句话呢?”

“我不知道,”我唱腔般回应,“你想让我说啥?”

他还没开口,凯莉已经回到我们桌前。她脸上的戏谑神色仿佛早已刻在嘴角,但见到坐在我对面的陌生人时,眼睛却不由得瞪大。

“这位是谁?”她带着惊讶压低声调问。

高个子男人等着我回答,嘴角含笑,显然想让我开口,不然他就得主动介绍了。

“我不知道,”我轻声承认,目光仍被他那强而有力的笑容牢牢吸引。

他总算对我动了恻隐之心,向凯莉解释说是他主动过去搭讪的。他自我介绍道,名字叫Roger Tanyon。

“不过都叫我Dart就行,”他接着说,逗得我忍俊不禁。“大家都这么叫。”

“为什么?”凯莉接过话茬,因为我还怔在那儿一句话也脱口不出。

“因为我常去的一家酒吧打飞镖,”他解释道。“大学时就开始玩,这个绰号就这样传开了,没什么双关噢。”

这一说,我又忍不住笑出声来。Dart和凯莉惊讶地看着我,似乎纳闷我怎么突然这样。

我努力维持刚练出来的歌声,又要忍住笑,才终于插上话来。

“告诉我,呃,Dart,”我问,“你听说过Milady Dewinter吗?”

当Dart跟随我们到桌前时,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从我那双令人惊叹的高跟鞋长长的缝线一路扫到那条危险地超短的裙摆。然而,我只能继续用那双尖头高跟所迫使的浮夸胯摆摇晃身体。

此时,凯莉和我已经习惯了晚餐只吃沙拉,于是我们便照例点了沙拉。Dart点了一大块上等肋排,还特别强调,若是没烤得够嫩,他就要站起来走人,务必让服务员重新来过。我们的餐桌位于餐厅幽暗而私密的角落,如果只有我们两人,我本可以摘下手套。但有Dart在场,我始终戴着手套,连面包棒和其他手抓小吃都没沾。似乎过了很短的一会儿,我们才发现眼前所有的食物已经一扫而空。凯莉站起身,拉住了我的手。

“跟我来,Brandy,”她吩咐道。“我们马上回来,”她冲Dart微笑道。

她拉着我向洗手间方向走去,我站在门口还想退缩,可她坚持把我拖了进去。

“我得把你带到这儿来,”她解释道,“有两件事。第一,你真的需要扑扑粉,补补口红。”

她从我的小包里掏出必需的化妆品,一番动作下来,迅速将我的妆容恢复到她早先定下的那个惊艳标准。刚进洗手间时我以为里面空无一人,结果忽然听到水冲的声音,接着一位年轻女子从隔间里走出,一边拉下裙子。我眼睛被响动和动作吸引,迟疑了一秒才急忙移开视线,脸颊又一次泛起红晕。

“还好我在你又要脸红之前就把妆补好了,”凯莉咯咯笑道,顿时又把我逗得满脸通红。

“你得习惯这一点,”她接着说,“保持妆容需要费心。看来我要教你怎么自己补妆,这样我不在的时候你也能应付。”

“除非跟你一起出门,否则我绝不会这样出去!”我抗议道。

她回想起我们之前的调侃,轻笑道:“或许吧。”

我准备再辩驳几句,却见另一位女士从洗手间走近,又离开,等她出去后,凯莉抢先开口了。

“我把你带进来还有第二个原因,”她继续说,“我们得决定接下来咋办Dart。”

“‘怎么办他’是什么意思?”我问,“我们把他留在这儿,然后回家。”

“你确定就此打住?”她问,“看你跟他调情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想让我一个人回家,好让你自己另寻出路呢。”

“我才没在调情!”我坚持道,“是你自己邀请他加入我们。况且,我绝不可能跟他去别的地方。关键是不能让他知道我的秘密!再说,我除了你谁都不感兴趣!”

她咧嘴笑道:“真想知道你到底信不信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你还真有一堆借口呢。”

“听着,我既不生气也不吃醋,”她说道,“我倒觉得让你在他发现秘密前还能戏到多尽兴,挺刺激。不如给他我们的号码,看看会有什么发展?”

这时我只能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凯莉如愿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在镜中最后检查了一番,又拉着我戴着手套的手把我拖回餐厅主区。

回到桌前,正好看到Dart正看着手表。

“没留意这么晚了,”他说,“账单我已付好。能请两位再去吧台喝点什么吗?”

“不用了,谢谢,”凯莉回答,“我们今晚开车来的,我喝够了。”

“那我也不能送你们回家了?”他问。

“不,谢谢,”我轻声说,“但还是谢谢你的晚餐。我们玩得很开心。”

这时凯莉戳了戳我的肋骨,虽然束身衣太紧我没怎么感觉到,她却绽放出一副“我就说吧”的神情,我还没反应过来。“调情,”她的嘴唇无声地指控,让我又觉得脸颊滚烫。

“希望某天还能再见到你,”Dart抛出邀约,目光只盯着我。

凯莉注意到他的目光,把它当成对我们俩的邀请,或者至少当成要采取行动的信号。她从包里掏出小本子,飞快写下“Dewinter”和我们的电话号码。Dart记起我只是来“访问”,于是问我打算在城里呆多久。

“我不清楚,”我回答,“要看有什么事可做。”

这又让凯莉戳了我一下,我倒庆幸还有束身衣这层保护。我瞪了她一眼,接着又把目光投向Dart。

凯莉把纸条递给他,他接过后握了握她的手,显得相当留意自己握手的力度。随后他又向我伸手,我正准备来个礼貌的握手,没想到他却抓住我的手套,轻轻抬到嘴边,行了个绅士之吻。

他抬眼看着我,眼中闪着光芒。我面颊之前的热度,与如今我知道自己一定脸红得像火炉相比,简直太冷淡了。

我本能地垂下了眼帘,却不由得又偷偷望过去,从那长睫毛缝隙里送出同样的暧昧。

凯莉忍不住笑出声,把我们拉回现实,我便转身跟着她走出餐厅。

我回头看,只见自己如瀑的浓密发丝。下意识甩了甩头,顺着动作甩开发丝,更加凸显我在回望的姿态。

我看清Dart的面庞,却发现他的目光落在了裙子那两道拉长线条和跟随步伐而动的胯部。

发丝的甩动让他的视线抬了起来,正好看到我向前转身时那又一次的发梢飞扬。

在场所有人都能看出我们互相关注,而我也终于明白凯莉所说的“调情”到底指的是什么。

看来调情不过是带着女性特质的礼貌举止,比如长发、高跟鞋和柔声细语的组合。是吧?我努力说服自己。

停车场的服务员在门口等着我们,迅速去开来凯莉的Camaro。他一脚蹬开驾驶座,却把凯莉扔在那儿拿着小费,急匆匆绕到副驾驶门边。

他笑得灿烂如阳,帮我打开车门,伸手扶我进车。为免裙子走光,我收拢双膝,让他护住我慢慢落座,然后再把双腿收进去。

担心他没拿到小费,我在包里摸出几张钞票,却只翻出一张十美元。正犹豫时,他已一把从我的手套里接过去了。

“谢谢您,小姐!”他脱口而出,“下次路过记得再来,我们定好好招待您!”这回他的眨眼明确无误。

凯莉坐到驾驶座,一启动引擎就甩头冲我大喊:“你太成功了!Dart早就想把你撩到床上了,那位服务员还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真想递他张纸巾!”

“别吵了,”我辩驳,却知道她说得没错。多亏了凯莉无可匹敌的妆容和穿搭功力,我知道自己很漂亮,她也一样。但不知为何,男人们对Brandy更感兴趣,我忍不住好奇。

我打扮得更优雅,手套不仅遮住了我的男性粗糙之手,还成了绝佳亮点,可似乎仍有其他原因。我盯着凯莉,思索我们之间的差异。既然我们都美得无可挑剔,那么分别到底在何处?她开朗活泼的性格与她那天使般的面容相得益彰,而我则更显含蓄矜持,仿佛对那份世故的诱惑进行着谨慎的控制。我不禁好奇,究竟哪个因素更重要。还是说,我作为男人本能地知道怎么吸引男性,并在不自觉中做出了那些举动?我不得不承认,如果我真想要那两个男人中的任何一个,那结果只会是瞬间获邀。

“我们回家吧,”我为了转换话题提议,“我脚都快断了,还得把这紧身衣脱掉。”

“现在你知道这种滋味了吧,”凯莉笑道,“Ran,你作为男人,会觉得亏欠女人为取悦男人扛下这些痛苦吗?”

“我不是Ran,”我用轻唱的语调回应,“我是他妹妹Brandy,现在我一点都不觉得内疚。或许有些事我应该愧疚,但决不会因为女人为取悦男人做出的牺牲——这些牺牲是值得的!”

当我们终于回到家时,俩人都累得只想脱光、洗个澡就睡,连飘逸睡衣都没套上。我昏昏欲睡之际,还在回味自己第一次真正“女装出行”的成功,心里暗下决心,这事还得再来一次。

第九章 凯莉的回合

第二天早上锻炼时,我依旧能感觉到昨晚穿高跟鞋走动时腿部肌肉的酸痛。我把这当作对那刺激夜晚的赎罪,在登山机上高强度训练,然后完成了余下的所有动作。体重确实下降了一点,但要有真正的进步,显然需要新的目标。而凯莉还没拿到她的“奖品”,她抱怨服务员动作慢,也算侧面说明她对即将到来的展示有些兴奋。

那天晚上没有包裹送来,我都有些不知该失望还是庆幸。我焦急地等着我的另外两套衣服,也想看凯莉的新装,但这些包裹送到Billie Jo家时,却几乎让人觉得又甜又苦。于是当晚我们去散步,我的打扮也降级,只是短裤里套了双连裤袜。回程时我们在街道相对昏暗的路段遇到了刚开始散步的Billie Jo。

她停下脚步,再次向凯莉重申她想什么时候能和我们一起散步的请求。出乎意料的是,凯莉爽快地答应了。直到对话结束,Billie Jo几乎都没怎么看我。然后,她缓缓打量着我那双即便在黑夜里也因连裤袜的微光而闪闪发亮的剃净双腿,脸上绽放出一抹玩味的微笑,说道:“你看起来很不错,Ran。”

点头致谢,因为我太害羞说不出话来。我在想,我脸上的红晕是否也和她的笑容一样灿烂。凯莉也对我露出笑容,随后和Billie Jo交换了一个我无法解读,却感觉意义深远的眼神。我们继续往前走,Billie Jo再次回头盯着我的腿部背影。

“对,”凯莉低声说道,“她至少知道你的剃净腿和连裤袜这件事。也许我们应该哪天邀请她一起出去,算是其中的一个女生。我们可以去单身酒吧,看谁能勾搭到最多的男人!”

我换回Brandy的声音,轻声唱道回答:“我可不会勾搭男人,他们太重了。当然,去‘钓鱼’倒是可以,只要是捉来放走就行。”

我们像一群中学生一样咯咯笑着回到家。我本以为我们已经结束了关于和Billie Jo一起散步的话题,可我早该知道,凯莉不会就此作罢。第二天晚上我稍微晚了一点到家,凯莉先回到了屋里。门一关上,她就告诉我来了个新的包裹。我赶紧进卧室,注意到床上还放着一个没拆封的包裹。

“你怎么不看看我们收到的是什么?”我问。随后才注意到包裹上写着我的名字——原来是给我的新套装。

我飞快地拆开包裹,发现了预期中的皮革连衣裙。它是柔软的山羊皮,呈现奶油象牙色。我咧嘴笑着,命令凯莉脱衣。她脱掉外套,剩下胸罩、内裤和连裤袜站在那里。凯莉脸上泛红,显然还记得这份礼物中禁止穿内衣的约定。装作妥协的样子,我指出这件裙子是胸衣式设计,无袖无肩带,所以胸罩必须脱掉。她便脱下胸罩,我将那柔软的皮革贴在她身上。

“这裙子太小了,”凯莉抗议道。她其实说得没错。我订的是5号,而她的尺码是紧绷的7号。但这款式背后全系绳扣,所以可以调整,只不过会留出一个小缝隙。为掩饰那道缝隙,我还订了同色的短夹克,夹克几乎与超短裙一样长。我不理她的抗议,解开连衣裙的背绳,递给她。她似乎有些不情愿地拉上裙子,但挺立的乳头出卖了她的兴奋。裙子拉好后,我开始把背绳一头头地拉紧。

“习惯程序了吧,”我笑着说,“抓住床柱,撑住。”

这款裙子的巧妙设计在不失柔软质感的前提下隐藏了有效的支撑结构,几分钟后,凯莉就被束得几乎像穿着缎面束身衣那般紧绷。然而,与带肩带的全罩杯束身衣不同,这件皮革连衣裙只有胸衣部分。凯莉那丰满的胸脯几乎要从紧绷的上衣里溢出来。她坚挺的乳头清晰透过薄薄的皮料,离裙顶边缘很近。只怕深喘一口气就要“出事”,但毕竟紧绷的绑带让她无法深呼吸。

紧裹的短裙清晰地勾勒出她的内裤线和连裤袜上缘。还没解决这一尴尬问题,我决定进一步让她接受我的主导,并加深她对捆绑的喜爱。我转向“玩具”抽屉,取出脚踝束缚和手腕手铐。她一见到就睁大了眼,脸颊又染上一抹兴奋的红晕。

“你信任我吗?”我问。

她舔了舔嘴唇,吞了吞口水,然后点了点头。

我先将脚踝束缚套在她肘部上方的双臂上,再给她戴上手铐。轻轻拉起她的手臂至背后,我将每只手腕与对侧的肘部束缚锁住,将她的前臂平行水平地固定。这个姿势并不难受,却迫使她挺直肩膀,将傲人的胸脯向前顶出。她发现自己还能稍作扭动时,轻微地扭动身体,但并没有抗议。

我微笑着伸手在她柔软的裙料外捏了一下她的乳头。凯莉倒吸一口气,下意识地扭动胯部做出无法控制的回应。既然她已把主动权交给了我,我便开始拉下她的内裤和连裤袜,袜子顺着腿滑落。伸手到那紧绷的短裙下,我轻轻拨弄着她那卷曲的私处毛发,再次挑逗得她倒抽一口凉气。不一会儿,她的兴奋气息弥漫开来,带着浓烈的芬芳。

“Dewinter小姐,我想你很喜欢这个游戏,”我笑道。

她的第一反应是想否认,可身体却出卖了她的情欲,她默不作声,只是低头害羞,眼里却跳动着热意。我接着从包裹里拿出最后一样东西:一双与连衣裙同色的象牙山羊皮及膝靴,靴跟高度直逼凯莉高跟鞋的标准。我小心地扶她坐到梳妆椅上,一如之前帮她系裙子般耐心地将靴子从脚踝系到几乎包住短裙的高度。然后我帮她站起身,将短夹克披在她肩上,既遮住了裙缝,也掩住了她被束缚的双臂。

“准备好去逛逛橱窗了吗?”我咧嘴笑着,又低手钻进她的裙底,抚弄她的下体唇瓣。

“您说了算,Milord,”她柔声回答,“不过Milady Dewinter或许想在出门前先解解闷。”

她一瞬间脱离了角色,呻吟着:“哦,Ran,我快要融化了!如果你现在不让我爽一次,我真要被烧毁了!”

“嗯,”我思考着,“也许我们能安排点什么。”

我把裙摆掀到臀部上方,让她仰躺到床上。她的兴奋气息在房内弥漫,我开始用舌尖舔吸她的快感焦点。她的快感得到了更进一步的确认,不久就无声地弓起身体,沉浸在极致的恍惚之中。她拼命喘息,试图获取那被紧裙束缚的空气,随后逐渐平静下来。我扶她起身,将裙摆放下,又温柔理顺她凌乱的发丝。片刻后,她已能行走,我们便离开了房间。

我决定开她的车,更明白了穿短裙挤进皮卡的挑战。送她到副驾驶门口时,Billie Jo正从家里走出来并向我们挥手。见到她身着紧身皮裙、高筒靴的凯莉,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夹克虽遮住了束缚,但从Billie Jo的眼神里依然能看出她对我们所做之事的心知肚明。她走近我们,脸上的玩味微笑换成了更深邃的表情——我看见眼里有什么东西在闪动,是欲望吗?她不由自主地挪动步子,走到离我们几步远的地方停住,鼻翼轻抖,似乎在嗅闻空气里隐约的凯莉香气。那股麝香依然浓郁,远胜她平日的淡香水。Billie Jo首次在我印象中露出明显的欲望迹象——连她自己薄衬衫下的乳头都硬挺起来。她又向前走了一步,手准确无误地触到凯莉上臂的束缚。Billie Jo沉重地喘息,脸上一阵红晕后又缩回了手。

我原以为凯莉会因为尴尬而躲开Billie Jo,或者躲到我身后,结果她却摆出一个异常妩媚的姿势,呼吸急促,身体对Billie Jo的动作作出强烈回应。

“我能怎样帮你吗?”凯莉屏息提问,声音里带着紧绷的喘息。

原来,这就是她为何对Billie Jo的示好如此接受,我暗自思忖。凯莉如此热情地支持我的女装,连同我所减掉的体重,一同让我向Billie Jo那般纤细女性的形象趋近。然而,我的“影子”与现实的她并不完全相同——Billie Jo站在那里,却被自己的情感说话弄得结结巴巴。凯莉一直坚称没有其他男人能让她动心。回想她的话,我觉得她对“男人”那词的强调以前不曾在意。或许她确实对男人不感兴趣,但似乎她对女人另有兴味。

“你好,Billie Jo,”我打断那僵持的场面。“我们正要去购物,要不要一起?”

“不,我有自己的事要办。”她结结巴巴地说,随即逃回自己的车里。安全坐进去后,她回头看了眼凯莉,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我猜那酷酷的玩味微笑确实具有感染力,因为我自己也跟着笑了。Billie Jo扭开视线,从我脸上的笑容中投去一瞥,然后在倒车驶离时又多看了我一眼。她为自己的害羞而泛红,是对之前取笑我的甜美报复。凯莉的兴奋没有减退——她的乳头依然挺立,麝香气息不断被强化。

“天哪,”我咧嘴笑道,“那可真是一幕有趣的场景。”

凯莉因为我对此的兴趣而热烈脸红,她知道自己在反应上太过明显无法否认。我扶她上车,小心系好她的安全带。

她现在被双重束缚,微微向前倾斜,以便让胳膊有空间。我们很快倒出了自家车道,沿着街道开去。

“我刚想到你下一轮减掉那十磅的动力了,”我轻笑道。

“什么?”她问,声音里透出希冀,却也夹杂着满满的尴尬。

“当然,”我笑着说,“我把比莉·乔送给你。看起来你们俩可以找点事一起打发时间。”

“你真的会?”她低声说,自身欲望早已让她无法假装不感兴趣,“你不会介意吗?”

“你要永远把我让给她?”我问。

“不会!”她喊道,“我对任何人都不会失去你。”

“但是,”她停了停,缓缓承认一个长久隐藏的秘密,“至少一次也会很刺激。”

“至少一次,”我又确认,“我得和比莉·乔商量些细节,别担心,你只管专注于减掉下一个十磅。”

她眼中的光芒证明了她的决心。我知道要和她在这一轮减重计划中保持同步将不易,可此时减重已经变成次要,只是我们满足彼此幻想的借口,健康收益则是不容置疑的额外好处。

我们驱车来到附近的购物中心,我扶着凯莉下了车。我特意把车停在离任何入口都较远的地方,好让她在户外有时间散去那股兴奋的气息。我们一边走一边逛橱窗,有时甚至走进店里仔细瞧,凯莉便成了众人目光的焦点。昂贵的皮质套装、高筒靴和天使般的美貌,再加上她双臂交叉于外套里透出的疏离感,让她仿佛踏上了另一层优雅与魅惑的境界。我能感受到无论走到哪里,都有目光尾随着她,男人则充满渴望,女人则嫉妒。我仿佛身处百万里之外,再无人理会我。

有趣的是,这一切仿佛让我成了她的仆人,细心地为她开门,扶她上下台阶,在各方面事无巨细地伺候她。凯莉显然很享受这种关注,加上那暗地里的束缚,使她既接受了我对她公共生活的掌控,也接受了对她私密生活的支配,发现放下责任既放松又令人振奋。

当我们逛够了橱窗,我领着凯莉走出商场,问道:“准备好去吃点东西了吗?”

她耸耸肩,带着一声咯咯笑,似乎在质疑我究竟打算怎样让她双臂被绑的情况下走到车那边。我微笑着晃动着钥匙链,她既渴望又无奈地看着它。

“你不必穿着高跟鞋一直走回车边,”我提议,“就在这里等,我把车开过来。”

还没等她来得及抗议,我就快步走开,远快过她那双高跟鞋所能跟上的速度。她紧张地东张西望,生怕赤裸裸地被困在路边、毫无防备。等我走进视线之外,我回头偷瞄她,观察她如何应对。我刚一离开,不到多久,第一个想当英雄的人就过来问她需要什么帮助。即便以平日那种朝气蓬勃的个性,凯莉也努力保持冷漠疏离,拒绝任何过分热情的举动,就连握手的邀请她都极力回避。晚风的凉意与她身陷囹圄的兴奋混合,使那对乳头透过薄薄的皮革清晰可见。她甚至无法用双臂遮挡,反而被迫将胸脯挺出,既似在邀请,又似在排斥关注。邀请的力量更为强烈,不多时,她就收到了多份帮助提议,脸颊重新绯红,试图在身体被包围的氛围中保持情感上的距离。

我赶到车边,驱车绕回去把她“营救”上车。帮她坐进副驾驶,我再次闻到她那抹兴奋气息。她长出一口带着些许遗憾的舒气声。

“抱歉,让你等太久了,”我咧嘴笑道,显然乐在她那复杂心情中。我向那些没能“援手”的人投去微笑,为自己妻子的吸引力以及她对我的绝对信任和忠诚而自豪。

“我也——”她假装抱怨,但眼中那迷离的神色和凸起的乳头都说明了她实际上很享受刚才的经历。

我们去了家我们都喜欢的餐厅,不过不是布兰迪常去的那家。我选的这家没有代客泊车,我又故意把车停得远离入口。我扶她下车后,才解开束缚。脱下外套,我给她按摩颈项、肩膀和双臂,缓解她长时间束缚带来的不适。那件过小的连衣裙在系带时没能完全合拢的缝隙,让一阵凉风吹拂她的后背。缝隙开得够低,露出几寸修长的腿部肌肤,与裙顶边缘若要溢出的胸脯相呼应。她意识到自己的暴露,四下瞥了眼确认没人注意后,长舒了一口气,放松在我的按摩中。我拿回外套,帮她套上袖子。然后锁好车门,挽着她的手臂朝餐厅入口走去。

我们享用沙拉,边吃边笑谈几次险些出糗的瞬间:要么是她的外套差点滑落,要么是某位“救星”贴得太近。不一会儿,我们吃完了,又回到了车边。

“转过身,”我吩咐道,“休息结束了。”

凯莉吃惊地看着我,脸上先是掠过一丝沮丧,她那向来自立的个性抗拒再度投降。随后又一股兴奋涌上心头,使她想起刚才得到的关注。接着,她的神情流露出好奇,不知我还准备给她什么惊喜。最后,她露出了信任与臣服的神色,接受了我的掌控。我解开肘部的束缚,脱下她的外套,仅用那对带毛皮衬里的手铐将她的手腕锁到背后,再次系上安全带帮她就座。回到家后,我将外套小心地挂好,转身走到她身后,从那双被束缚的臂间伸手,迅速松开连衣裙的系带,让它滑落到地板。她走出裙子,尽显感官魅力,只剩下束缚和那双过膝长靴。我同样细心收拾好连衣裙后转回身,看到她因为乳头的胀劲而发出的邀请,忍不住伸手抚摸,还想献上一吻。她惊吸一口气,身体弓向我的嘴唇,胸脯主动迎向我。我咧嘴一笑,抚弄她的下唇,唤出她的湿意,再次引发欲望的芬芳。随后我退后几步,迅速脱下自己的衣物,让它们顺着急切的冲动随意落下——那时我对穿上她皮衣时的谨慎形成了鲜明对比。凯莉紧贴着我,丝毫不顾我需要腾出双手脱衣。她的两乳挡住了我的手,但她的嘴唇贪婪地索吻,身体在我身上摩擦。

当我也彻底脱光时,她凭借那双高跟鞋的高度,将双腿夹在我的阴茎两侧,开始用力挤压并摩擦自己。

“不错,”我喘息着说,“这就对了。规则是,我射精后才放你自由。那之前,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会用嘴唇和手指亲吻或抚摸你碰得到的任何部位。”

我说完便移到床上,平躺着。凯莉一脸笑意,也爬到床上,像跪行一般来到我身边。她俯身,将一只因充血而硬挺的乳头送到我满怀期待的嘴唇处,我抬头将其含入口中。正当我们对接的刹那,她失去重心,跌倒在我身上,那颗硬挺的乳头撞上了我的牙齿。我们同时咯咯笑出声,我的笑声被胸部的柔肉闷住,她则努力重新站稳。

“这可能没那么值当,”她抱怨道,但眼中的笑意出卖了她对挑战的喜爱。

“只有你自己让它变得麻烦,”我回应,“你是个聪明姑娘,想办法。”

尽管我的阴茎已经红肿跳动,她还是沿着我的双腿下跪,找准角度以保持平衡,近距离观察我“那玩意儿”。她露出一抹调皮的笑,用唇轻轻吹在龟头上。然后继续她的慢性挑逗,舔了舔嘴唇,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用一句话打断了她以为自己能取胜的游戏:“慢慢来,随你高兴,”我轻笑道,“毕竟是你戴着手铐。”

凯莉对我吐了吐舌头,又咯咯笑着,用她那突出的“前戏玩具”轻轻舔弄我的龟头。它因刺激而一阵跳动,她只好跟着低头追逐。我们相视而笑,然后她开始用舌头由龟头根部慢慢往下“清洗”,让它光亮泛润。她张开嘴,只含住龟头,先是轻抚,随后逐渐加大吸力。随着吸吮力度的提升,我的阴茎被一点点吸进她嘴里,直到顶在喉咙后壁。她开始上下往复闷动,每次退出都带来新的光泽,每次深入都捕捉更多潮湿。正如我所说,只要凯莉能找到合适的姿势(或者说足够“非常规”的姿势),她就能将相当大一截都吞入喉中。她渐渐放松,投入到手中的“工作”,一步步接近干净根部那些细短的汗毛。

她从未抵达根部,然而那晚由于延续的欲火,或因为双臂被束缚后带来的姿势改变,她嘴里含着我的巨茎越来越深,直到嘴唇轻轻触碰到基部那圈卷曲的冠状脂环。凯莉在完全含住的瞬间稍作停顿,眼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然后缓缓退出。她继续上下抽动,每一次都刷新自己新的深入记录。

此时,我的欣喜正转化为渴求,她在我体内激起的欲望与她自身的慾火相匹配。她含笑的眸子注视着我,我努力保持自制,但当她看到汗珠从我额头滑落时,她停了下来,向后坐去。我的回应呻吟换来她暖意的俏皮一笑。她以膝行之势向床头挪动,让我不断脉动的雄根轻抚她湿润的下唇,直到她把它们覆盖在我口边才停歇。言出必行,我开始舔弄她从潮湿发丝中探出的“宝石”。不久,她便被我的舌尖挑逗得轻颤,伴随着阵阵喘息。她渐渐俯身,用更大压力压在我脸上,把快感焦点更深地送入我口中。我以为她会沉浸到高潮,但就在她颤抖欲至顶点时,却猛地一声喘息,急然将嘴唇从我口侧提起。

凯莉顺着床沿滑回到后方,将我依旧脉动的“战旗”对准她的入口。她小心跨坐在我的腿上,促使龟头滑入她湿润的通道。对准后,她顺势滑下,直至完全埋入。我们的目光相对,我在心里为她解决问题暗自庆贺,并以同样得意的笑容回应她的胜利。凯莉开始上下起伏,身体前倾,确保我的巨茎与她体内的“珠核”充分贴合。片刻之间,她恢复到曾在我面前留下的那种将至极限的状态,呼吸变得断续而扭曲。我的欲望也随之复苏,我全神贯注于自制,下定决心要撑到她的巅峰。她的动作愈发猛烈,每次下伏都重重撞击我的臀部,然后借助床垫反弹弹回到满幅伸展。我能感到胯部压力骤增,她那高速的律动将我的世界凝缩成一个紧密小球,除她之外别无存在。随着一声无法抑制的低吼,我在她体内爆发了——那种难以置信的快感令我狂喜,却也令我懊恼,竟未能等到她的高潮。然而,当我的意识逐渐扩展,回归到渴望之外,我听见她随着自身释放的能量尖叫,随即瘫倒在我的胸膛上。

过了片刻,她才在我胸口微微蠕动。双臂被束,她无法支撑上身,而我那仍深埋于她体内的雄根又使她无法滑下。随着更多意识回归,我隐约察觉她的窘境,正要伸手相助,她却努力将双膝撑地,自己坐直了身体。

“好吧,Milord,”她恢复到我们之前的游戏角色,“Dewinter夫人完成了您交给她的任务了吗?”

“完成了,”我答道,“我相信她表现尚可,我将赐予她奖励。”

“‘尚可’!”她假装愤怒地喊,“要是再‘尚可’一点儿,我就得把你送去医院!”

“说得轻巧,”我笑道,“女人说给我的,都是承诺。”

“哪些女人?”她一边扭动胯部越过我依然俘获的雄根质问。

“成千上万的女人,”我回答,“全都是你,你的千面模样。”

她因这番赞美喜笑颜开,抬身离开我,走到床边。被束缚的双臂和高跟长靴并存,她将顺从与主导融为一体,演绎出女性魅力的全方位。我几乎恋恋不舍地想要放她自由,却也明白,我们不会缺少下一次体验此番独特组合的机会。

第十章 – 女士夜晚出游

第二天早上是星期五。我们换好衣服,准备去俱乐部锻炼。凯莉直接在紧身裤外套上一件丁字连体衣,却没有先穿T恤,而是先拿起了腰包。她对我的先前预言会心一笑。

“总有一天,”她发誓道,“我也要把你那件T恤给‘忘’掉。”

“可别指望我配合,”我失望地反驳,“运动和减重确实帮我收紧了腰间赘肉,但要想拥有完美女性曲线,我还是离不开束身衣。”

“我看你说得没错,”她同意道,“那我们就给你多备几件束身衣吧。”

我笑着点头,却也忍不住对凯莉那惊艳身材心生妒意。她的减重几乎都在多余部位,虽然腹部还能再瘦一些,但她那丰盈挺拔的胸线让其他部位都显得无关紧要。

她沉思片刻,说:“你知道吗,为了下一个十磅,你还需要点动力。”

“上一轮的奖励服装我都还没收齐呢,”我咧嘴笑道。

“我知道,”她说,“但你也得为下一次提前做准备。我不得不承认,你给我的那些奖励实在太棒了……”

“尤其是最后那个,”我笑着打断她。

“没错,”她脸颊泛红地承认,“但那也意味着我要替你找到同样精彩的礼物。”

“我都等不及了……还是说,是等不及再瘦十磅?”我笑道。

凯莉对我的冷笑话莞尔一笑,然而在我们步向俱乐部并完成锻炼的全过程里,她都带着若有所思的神色。我像往常一样先结束锻炼向她挥手,她也心不在焉地回了个手势。

当天晚上,当我驾车驶进车道时,比莉·乔正手提一个包裹朝我走来。自从我察觉到她对凯莉的兴趣有多深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变化——现在我是自信满满,她却窘迫不安。

“你好,比莉·乔,这是给我们的吗?”

“是的,又有个包裹给你们。”

我觉得这是提起凯莉第三个奖励的好时机,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忍不住注意到你昨天对凯莉……那套衣服挺感兴趣的。”

她默默点头,脸颊倏地染上绯红。

“凯莉常提起她多佩服你对健身的投入,”我接着说,“她非常尊重这一点。”

比莉·乔依旧只能点头,似乎对我的话有些迷惑。

“凯莉有告诉你她是怎么赢得那套你欣赏的新装的吗?”我问。

“没有,”她终于开口,尴尬中带着好奇。

“过去几个月,我们一直在做减重计划,”我解释道。

“我看得出来,效果相当惊人,”比莉·乔插话。

“我们决定把每减掉十磅与一次短期奖励挂钩,这样最能保持动力。那套连衣裙是凯莉第二次减掉十磅并保持下来的奖励。”

比莉·乔眼中闪起一丝光芒,她回忆起我们傍晚散步时,我服装的变化。

“第二次十磅?”她追问。

“没错,第一轮十磅,她得到了一些内衣……”我故意停顿导入悬念,“还有一副手铐。”

比莉·乔惊呼一声,脸更红了,但我清晰地看到她的乳头透过衬衫立了起来。

趁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我接着说:“我们已经为她第三个十磅设定了奖励。”

她的好奇心战胜了新一轮的尴尬,比莉·乔问:“是什么?”

“是你,”我带笑意地回答。

“什……什么?”她脱口而出,那乳头硬得让我都能想象她的不适,呼吸也似乎卡在喉咙里。

“你没听错,”我肯定地说,“当凯莉再减掉十磅时,我们想请你过来,度过一个亲密的夜晚。”

“还有你也在?”她气息微颤,脸上满是困惑。

“要是你愿意,”我提议,“我会在场,但绝不会勉强任何人做不愿意的事。不过,你可能会惊讶于我们——尤其是凯莉——都喜欢些什么。好好考虑一下吧。”

这一席话如同打开了她的遐想闸门。刹那间,她恍惚的神情确认了内心的幻想,比莉·乔的脸更加绯红,垂下眼帘,仿佛忘了呼吸,心跳似乎卡在喉咙。她猛地点头,然后飞奔回屋。我不知道那点头究竟是接受邀请,还是仅仅答应去考虑。当凯莉到达时,我决定先暂时不告诉她我和比莉·乔的对话。凯莉挟着一个包裹走来,把她的递给我,我也把刚刚从比莉·乔那边拿到的交给她。

我的包裹里有两件新的束身衣。它们款式与我那件午夜蓝束身衣一模一样,一件是深红色,犹如我的睡裙;另一件纯洁如处女的洁白。我把它们贴在身上才发现,如果要完全收紧,肯定比第一件还勒得多。我被这些私密华服吸引,以至于没注意到凯莉打开包裹时脸上的神情。当我抬头再次看到她得意的笑容时,才发现她的包裹里是一件蕾丝花边衬衫和一条短款牛仔裙。

与我平常的午夜蓝不同,这件衬衫是她挑选的深红色,她觉得那种颜色能更好地映衬“我的”发色。包裹里还有一双细带凉鞋,颜色与衬衫相配,鞋跟的高度却与我那双缎面高跟鞋不相上下。

我匆匆进了卧室,脱掉外衣,凯莉便开始了我的惊人变身。她将我紧紧束进那件红色束身胸衣,每次都毫不手软地把我勒得更紧。她觉得配牛仔裤穿古铜色长筒袜更合适,于是递给我一双。待我紧紧系好,袜子也固定在吊袜带上后,凯莉又递给我超短迷你裙和那件几乎透明的衬衫。正当她给我扣上衬衫时,我才发现它竟是无立领设计。

“我的喉结怎么办?”我问。

“早就想好了。”她调侃道,同时递给我一条宽宽的红色天鹅绒颈圈。

我伸手去拿,凯莉却又把它抽了回来。“得等我们化完妆再戴。”她坚持说。

这一次当她给我化妆,凯莉详细解释了每一步。她先画一边,让我跟着画另一边;只有在确认我完全理解后,才会继续下一个颜色或下一项。她的耐心得到了回报,我居然准确复刻了她的创意风格,尽管某些优雅的细节她不得不仔细讲解。当我们终于完成后,她把颈圈递给我,又拿出那顶光泽柔顺的假发。她同样分步骤地示范如何调整帽围,如何撩正那调皮的刘海。经过这场密集的培训,我有信心能够再次重现这场变身奇迹……只要我能记住所有细节。

我弯腰给脚踝缠绕凉鞋鞋带,却被胸衣的束缚硬生生拦了腰。

“凯莉,”我抱怨道,“我做不到。”

“哦?”她咧嘴一笑,俯身帮我完成任务,“那我就不用担心你不在我身边时会脱鞋了。”

“就这招!”她突然一阵咯咯笑,“我知道你的第三个激励方式了。”

“什么?”我疑惑地问。

“当你再减掉第三个十磅时,你要请一段假,不去上班。”

“啊?”我回得轻率。

“你要放个假。在那段时间里,你将彻底成为布兰迪,全情投入。我们会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对任何人你都完全扮演女性身份。我们也不会总是形影不离。有一段时间,你会独自做布兰迪。”

这个主意像毒蛇吸引鸟儿一般令我着迷。我知道这很危险,可却无法抗拒。被识破的风险始终存在,但有凯莉在身边替我排忧解难,我接受了自己可以应付的想法。要摘掉那层安全网,无疑是个戏剧性的举动。即便脸上还未泛起绯红,我的下体就已经血脉贲张,显而易见我已深陷其中。随后,实际的困难也浮出了水面。

“我连束身胸衣都自己穿不上,”我担心地说,“也没有任何身份证明或驾照。”

“这些你就交给我来担心吧,”她提醒我之前对她说的话,“你只管专注于减掉体重。”

她系好我的凉鞋后,我站起身照镜子。布兰迪以她那不可否认的美丽重现眼前。毫无疑问,这位绝色尤物是个女子,既性感,又带着难以言喻的神秘感,令人惊艳欲望。

“哇,”我赞叹不已,“又一次成功。你真是天才!”

凯莉微笑着赞同,然后拿出另一双紧致的丝质手套,这次也是红色,并同时递给我耳环和其他首饰。

“你把这些戴上,我去换衣服。”她吩咐道。

凯莉换上了她自己的牛仔迷你裙和高跟凉鞋,虽然鞋跟依旧不及之前给我的那些高。她挑选了一件柔软的丝质衬衫,而不是与我相配的蕾丝。把那件冰蓝色的束身胸衣递给我后,她转身任我帮她系紧、扎好。我在心里暗想,报复真是甜美——这下她也尝尝束缚的滋味吧。凯莉胸口起伏,笑着承认我的不凡技艺,并迅速完成了穿戴。她的凉鞋需要我帮忙,因为她能把脚抬到我够得到的位置。

“要是我们不穿套脚鞋,就得先穿好鞋再系束身胸衣。”她提醒道。

“你在抱怨什么?”我逗她,“你已经两次因为鞋跟比我低而占到便宜了。”

“哦,”她咧嘴一笑,“可你的臀部摇摆更迷人。你穿起它们来比我好看多了。”

我假装要捉住她教训她的厚脸皮,但她知道自己穿高跟鞋灵活得多,很快躲开了我的手,摇曳着身体离开我的范围。然后她又回到我怀里,我们拥抱了一下,但并不像平常那么尽兴,因为束身胸衣宛如盔甲一样束缚着我们的腰身,我们也不敢弄花妆容。我们笑闹着,回味着我变装的各种意味,走出了房子。

“我们到底要去哪儿?”我问。

“我想我们先回商场,”她回答,“然后再去吃点东西。”

“我得试个东西。”我说着示意凯莉先等等。

我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生怕高跟鞋陷进草地,从车道走到比莉·乔家门口。按下门铃时,我用胸衣仅剩的气息屏住呼吸,期待着布兰迪与同样认识兰德尔之人会面。

比莉·乔开了门,礼貌地问道:“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然后才真正打量起站在面前的女子。她的脸上浮现出疑惑,开始思索我到底是谁。这次变装实在太逼真,纵使她已猜到兰德尔变装的秘密,也无法相信眼前的我究竟是谁。

“你好,”我用布兰迪那低沉而富有音乐感的女中音轻声唱道,“我是布兰迪·迪温特,兰德尔的妹妹。凯莉和我要去逛街,然后去吃饭。你愿意一起来吗?”

我所声称的姊妹关系足够解释兰德尔与布兰迪相似的面容,使比莉·乔更加犹豫。她看了看同样打扮得十分靓丽的凯莉,顿时意识到自己身着普通T恤和短裤,根本无法与我们三者比美。她几乎在心里嘀咕:这两个惊艳的女人怎可能是兰德尔!随即她摇头表示拒绝。

“拜托,比莉·乔,换身性感的衣服跟我们一起去吧。”

这句话让她下巴都快掉下来,惊讶让她的眼睛瞪得更大——因为我是刻意用兰德尔的正常男音说的。她像离水之鱼般大口喘气,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请你跟我们一起去,”我又用布兰迪温柔的声音央求道,“我真的很想和你多了解一下。”

我转身示意凯莉过来,想看看她的靠近会不会加剧比莉·乔的情绪,或者帮助她回过神来。比莉·乔仍旧盯着我看,她眼中的疑惑与大脑试图消化的信息背道而驰。等到凯莉走近,她看到她打扮得如前一夜般惊艳,却是更为常规的服饰,而不是皮裙和手铐,她又开始拒绝。

“我不能跟你们去……你们……太美了。”比莉·乔解释道。

“凯莉在化妆方面是个天才。你根本无法想象她给我化妆前我是什么样子,”我低声说,仿佛在分享一个深刻的秘密,“如果你愿意,她也可以帮你。”

“我从来不太涉猎那种东西,”比莉·乔试图否认自己的兴趣。

“现在就是最好的开始时机。”我坚持道。

我与凯莉对视,在彼此默契的心电感应中向她传达了我的意图。我们轻轻却坚定地把比莉·乔从门廊拉走,带回了我们的房子。走进卧室,凯莉让她坐到梳妆台前,而我则走进衣柜,准备给比莉·乔找些衣服。

“你穿几码的鞋?”我喊道。

“6码。”比莉·乔带着困惑回答。她开始明白我们的意图,却不确定我们到底会走多远。

没有原主人帮忙,我不确定该选哪些服装。凯莉在风格和色彩搭配上的才华堪称天才,而我自知不及。然而,我不想放弃在比莉·乔身上积累的转变势头,更何况凯莉也无法分身两处。最后,我决定给她准备与凯莉当初第一次带布兰迪出门时相同的装束。我找到了那条黑色皮革迷你裙和黑色蕾丝衬衫,又翻出了那双钉跟短靴。它们是6.5码,如果给比莉·乔的脚里垫几双厚袜子就能穿得下。然后我想起她的内衣。比莉·乔并不需要束身胸衣,但确实需要些显 erotic 的贴身内衣。我找到了凯莉送给我的吊袜带和一双干净的深色有缝丝袜。

当我回到卧室时,看到凯莉已快要完成另一个奇迹。比莉·乔消瘦的脸庞线条锐利,过于刚硬,不太显得女性化,尽管干净的轮廓和高颧骨提供了可塑性。凯莉并没有像给自己化妆那样强调这些线条,而是把比莉·乔面部的棱角柔化。最终效果是,比莉·乔由刚毅转为精致优雅。因为这样操作更容易,凯莉让比莉·乔背对镜子。等到一切收尾,她才让比莉·乔转身去照镜子。

她的手飞到变好的脸上,令凯莉和我都笑出了声。

“当她第一次为我施展魔法的时候,”我解释道,“她把我的双手反绑在椅背后,这样我什么也摸不到,别给弄砸了。”

一提到束缚,比莉·乔的乳头就透过衬衫硬挺起来。我知道,她对我们可能发展关系中的这个方面感兴趣,很可能会成为她最终接受我们亲密邀请的决定性因素。她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已经暴露,又看见我手里拿着的衣物。她在镜中看到自己之美所带来的满足感给了她最后的推动,她下定决心站起身来。她毫不尴尬地脱下衬衫,伸手去拿那件黑色蕾丝衬衫。

凯莉向我摆手示意让我退后,笑着说道:“等一下,比莉·乔,我们得先从你的内衣开始。”

我被比莉·乔的变化深深吸引,竟没能对凯莉给予足够的注意。她的脸颊绯红,呼吸急促,我敢打赌,她胸衣罩杯里的乳头肯定和比莉·乔露在外面的同样坚挺。如此短距离地接触一位半裸的美艳女子,在一种女更衣室里绝不可能出现的感官情境中,她显然兴奋不已。凯莉指了指挂在比莉·乔细腰上的无性运动短裤,示意她脱掉它们。短裤下面,比莉·乔穿着平凡的白色纯棉内裤。

“这样可不行,”凯莉断然说道,“嗯,你的胯部对大多数我的内衣来说都太瘦小了。让我看看……也许我有合适的。”

凯莉翻找抽屉,从里头拿出一条若隐若现的透明丁字裤,细细的松紧带足够灵活,可谓一码通用。她微笑着递给比莉·乔,比莉·乔看得出神,却没有立刻动手去拿。

“来吧,比莉·乔,你应得的,”我催促道。

我似乎说到了一句魔咒,一旦比莉·乔开始相信自己真的值得变得漂亮、充满诱惑,她便更有精力地敞开自己。当然,我一直认为只要身处凯莉的活力气场范围内,就不可能不被激励;或许“应得”并不是关键驱动因素。但无论原因何在,当比莉·乔伸手去拿那条微不足道的丁字裤时,她便跟着我们一起咧嘴笑出声来。她脱掉了纯棉内裤,丝毫不自觉,我开始怀疑她是否忘了房间里还有个男人。我可不打算提醒她。虽然凯莉那夸张的胸围更符合我心中理想女性美的形象,而比莉·乔则更为纤瘦,但我分明留意到此刻这位赤裸上身的女人正在将一条性感的丁字裤系在腰间。我转过身去,想把自己的反应藏给凯莉和比莉·乔看。我的紧身丁字裤除非极度兴奋,否则能很好地收束“家伙”,几秒钟分心想些别的,我又恢复了自制。当我重新转身时,比莉·乔已经穿上了吊袜带,正给有缝长筒袜扣上吊袜夹。考虑到比莉·乔纤瘦的身形,无需穿胸罩,凯莉便让她直接上裙子和衬衫,我则递给她在凯莉的袜子抽屉里找到的一双厚厚的脚套。几分钟后,比莉·乔便踩上了凯莉那双黑色高跟长靴,蜕变几乎完成。

“回你家换点更好的耳环和首饰,然后我们就出发,”凯莉宣布道。

显然比莉·乔平时几乎没穿过高跟鞋,我正准备给她一些建议,凯莉却招手让我闭嘴。再走几步,我便看到了她早已预料到的情景。比莉·乔天生的运动气质很快就转化为滑行般的优雅。她并不需要像我那样夸张地摆动胯部,虽说她身姿仍带着柔和的韵律。比莉·乔从一只脚优雅地滑向另一只脚,恰如其分地与她纤瘦的面容和身形相得益彰。

“你知道吗,如果她留长发,她会成为绝世佳人,”我低声对凯莉说,“跟你不同,但她也有自己独特的魅力。”

凯莉顿时脸颊泛红,显然也无法完全抵挡变身后邻居的吸引力。我对比莉·乔新造型的客观评价,在凯莉内心点燃了更主观的渴望。

我们离开自家,走到隔壁。几分钟后,比莉·乔已将简单的耳钉换成闪闪发光的金色耳环,在深发与深色服饰的映衬下格外耀眼。我们再次离开她家时,便着手选择代步工具。我的皮卡显然不合适,爬上爬下凯莉那辆短轴距的Camaro又太危险,裙子也太短。显而易见的选择是比莉·乔的四门Taurus轿车。我们坐进车里,小心地并拢高跟鞋,坐下,然后几乎像排练过一般把双腿摆进车内,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咯咯笑声。

“我们去哪儿?”比莉·乔问道。

“现在买东西太晚了,”凯莉若有所思地说,“我们就去吃晚饭吧。”

毫无异议,比莉·乔驾车去了凯莉和我都未曾尝试过的一家餐馆。她把车停在最近的车位,我们小心翼翼地出了车。一走进这样的公共场所,我信心渐长,却仍心跳加速。我心里直打鼓,不停扯动裙摆和理发型,却发现她们已经走在前面。为了不出洋相,我赶紧跟了过去,差点被高跟鞋绊倒。我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运用所学的摇摆步伐。此时我们已临近门口,我那夸张的摆臀与比莉·乔的流畅滑步和凯莉低跟鞋能带来的轻微晃动形成鲜明对比,让我的入场显得颇为刻意地挑逗。她们两个注视着我的最后一步。比莉·乔再次惊讶地睁大双眼,对我那赤裸裸的性感直冒惊呼,凯莉则对我的动作和比莉·乔的惊讶咯咯笑个不停。

“她太不要脸了,”凯莉凑到比莉·乔耳边小声说,“咱们得跟在她后面给那些为这火辣女人直流口水的可怜家伙发纸巾!要不就拿冰水去给这些猛男降降温。”

她那银铃般的笑声透过门厅传了进来。我今晚在保持冷静外表方面还算表现不错,可当我成为她们笑料的焦点时,向来容易浮红的脸又重新发热。我四下打量,似乎这里的所有眼睛都在盯着我们。这更让我的脸颊热浪翻涌,我冲凯莉嘶声制止,却只让她们笑得更欢。此刻,比莉·乔彻底沉浸其中,完全将我当作女性对待,尽管她依然清楚我们之间的秘密。她眼底那一缕戏谑的光,让她优雅的面庞闪现出比以往更浓烈的美。就在片刻间,我们三人魅力的直接展示便在字面意义上得到了证明——一群男士像铁一般被一组匀称的磁铁吸引过来。

看看吸引我们的人群还真有趣。比莉·乔那含蓄优雅的气质立刻吸引了一位过于性感的猛男,他胸口披满金链,敞开衬衫露出满是毛发的胸膛,仿佛享受挑战“冰山美人”的过程。凯莉那天使般的笑容则吸引了一位外形俊朗的男士。他笑容一样灿烂,兴高采烈地走近。我暗自感慨自己多么幸运能找到并“俘获”她,因为这个男人比我大多数男性朋友都要高,也更健壮、更健谈。凯莉若随意一个微笑,就能让他心甘情愿地臣服。事实上,我脸上一定流露出一丝嫉妒的微蹙;凯莉用另一种心电感应的目光给了我安慰。接着,我便瞄上了一位黝黑、身材魁梧的男士。他散发着厚重的男性魅力,默默地宣示着他的力量和掌控。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当年将凯莉束缚于我的意志下的那种主人气质的夸张版。无论他还是我,都已不见半点天使的痕迹。

当他向我走近时,凯莉抓住我的手和比莉·乔的手,把我们一同拉进了化妆间。比莉·乔看了看门上的标识,挑了挑眉,又看向我,但凯莉径直走了进去。我紧跟其后,脸颊依旧带着热度,比莉·乔眼底的戏谑之光闪烁不定。室内,凯莉示意我走到盥洗台前,自行进行任何化妆修补。我迅速评估了受损情况,主要是唇膏光泽减弱,便开始着手补妆。此刻,比莉·乔的表情中除了戏谑,还添了几分尊敬——她察觉到我学会了连她都不具备的女性技能。比莉·乔朝镜子看了一眼,正要转身离开,凯莉却拦住了她,要求她补足妆容,达到凯莉对于美妆一贯的不妥协标准。受到“教训”的比莉·乔立刻开始配合。

“你看到那个追着布兰迪的猛男了吗?”凯莉咯咯笑着说道,“那男人根本没打算接受拒绝。”

比莉·乔结结巴巴地回答,脸上又添了一抹嫣红。

“我想她太忙于自己的‘猎物’了,根本顾不上别人,”我调侃道。

她脸颊上更深的红晕印证了我的看法。凯莉银铃般的笑声同时刺激着我们俩。

透过镜子,我与比莉·乔对视,彼此会心一笑,默默接受了凯莉的调侃。这份无需言语的默契让我们瞬间融入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姊妹情。我与凯莉的感情深厚又满足,但她过于开朗与外放,无法填补我与比莉·乔之间那种突如其来的静谧深度。在比莉·乔的眼神中,我看到了她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转变。之前,我的异装冒险只是我们共同的笑谈;而现在,她开始尊重并认可我个性的这一面,从此在她心里,我真正成为了布兰迪。

我把长发轻轻甩到肩后,再做最后一次整理,然后郑重宣布自己已准备就绪。比莉·乔微笑着点头表示赞同,凯莉则洋洋得意地领着我们这番“杰作”回到餐厅门口。还没等那些帅哥们再度围拢,我们的座位就已被叫到,我们便悠然自得地走向座位。

我和凯莉照例各点了一份沙拉,比莉·乔正要照办时,我们却拦住了她。

“听着,你这位绝色佳人,你得补充点营养让身材更饱满,才能发挥出最佳魅力。来点美味的脂肪和丰富的蛋白质,”凯莉郑重其事地说。

“对啊,真的要试试,我们都以你为荣,但要是再多几分曲线就更完美了,”我也认同道。

她最终妥协,点了一份小牛排和焗土豆,上面堆满了浓郁的黄油。我们满怀嫉羡地赞同了她的选择,自此甘愿永远被自律束缚。等待晚餐的间隙,凯莉故意与比莉·乔展开了一场显然带着针对我的对话。

“布兰迪上次出去玩的时候,那个猛男追得你傻眼了,她跟你说过吗?”凯莉开场问道。

“不,快告诉我!”比莉·乔回道,故作没注意到我对凯莉低声抗议时的羞涩嘶吼。

我低下头,试图让自己从这尴尬中抽离,可我那披肩的发丝随着动作轻拂在戴着手套的双手上,仿佛在无声宣示着性感。

“瞧见没?”凯莉咯咯笑道。“她老是这么干。用那头发和翘臀不断吸引男人的目光。然后故作无助,让人给她开门、扶她一把。就像我跟你说的,她一点都不害臊。”

我感觉自己的面颊几乎要烧起来,连卷曲的长发都快着了火,可凯莉却毫不留情地继续。

“上次我去趟洗手间,回来就看见这位超级猛男坐在她旁边。她放肆地调情,那家伙立刻中招,跟条上钩的鱼似的。如果我没回去,他简直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她拽到吧台上。”

“哦,快说说,接下来怎么了?”比莉·乔娇声追问。

“结果她那猛男请我们吃了晚饭。当然,我就负责当‘摆设’。他就是到要买单时才发现账单上有三份餐点,才想到我也在。”

此刻,比莉·乔已笑得前仰后合,眼里含着泪花,估计是怕哭花了妆。见状,我狠狠瞪了凯莉一眼,她却傲慢地整理衣领,心知她这番天方夜谭里自有几分真实性,让我想否认都太麻烦。接着,她抛出了显而易见的重磅炸弹。

“对了,布兰迪,我跟你说过那个家伙前几天给你打电话吗?”

“没有!他也没给我打过!什么时候?”我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既渴望又怕她说实话。

“就是前几晚。”她得意地一笑。“他当时几乎按捺不住没见到你的失望。据说他得出差几周,短时间回不了这里。他想让你知道,这可不是因为他没兴趣。”

她这番惊天爆料把我吓得抬起头,让我的秀发泛起了更多波浪。凯莉趁机戳了戳比莉·乔的肋骨,又先后指向我和邻桌那位显然已婚的男士投来的兴趣目光。比莉·乔笑到抖个不停,几乎要瘫倒在座椅上。

整个晚餐期间,凯莉不断渲染关于达特·坦永(Dart Tanyon)和停车场代客泊车的故事,而我则以一身皮革迷你裙和高筒靴吸引来的“救援者”人群回敬。我们两人轮番斗嘴,听起来就像在鼓动闹事——即便有些夸张,仍不乏真实,令我们时而羞红脸颊,时而咯咯发笑。在不断的描绘与笑谈中,尴尬的烈焰也渐渐化为自豪,我开始为自己对男人的吸引力而骄傲。我决心再也不轻易作出无法兑现的承诺,但也要尽兴而为。我自我安慰:凡是值得做的事,就该做到尽善尽美。

我最初邀请比莉·乔同行,不过是想看看布兰迪对一个认识兰德尔的人会有何影响。可到了用餐结束时,我们之间早已建立起超越一夜狂欢的深厚友谊。我们依旧笑闹着走向车子。高挑的鞋跟迫使我迈出最短的步伐,凯莉悠然走在前面。比莉·乔停下脚步等我,当我赶上她时,她低声对我说:“等凯莉再减掉下一个十磅时,记得叫我一声。”她的微笑里满是温暖,显然期待我能积极参与那场承诺中的娱乐。

Chapter 11 - A True Identity

第二天是周六,我和凯莉正待在家中,又收到一个包裹。里面是我剩下的奖励装扮:女式职业套装。凯莉选了一套深蓝色、带细条纹的轻质羊毛西装,衬衫则是浅蓝色,胸口、领子和袖口都堆满褶饰。这套西装唯一不同寻常的地方,是裙子同样短小,长度不比之前的任何一套多出多少。包裹里还有一双黑色真皮高跟鞋,鞋跟高度依旧如凯莉一直以来的高标准。虽然才中午不久,凯莉就建议我们立刻换装去逛街。我欣然点头,走向卧室开始准备,却突然发现凯莉不见了踪影。当我正脱下身上的运动服,只剩紧绷的丁字比基尼时,凯莉和比莉·乔一起走了进来!比莉·乔居然还对着我调侃地吹了个口哨,证明尽管我已克服布兰迪令男人心动时的羞涩,但听到兰德尔让女性动心的消息时,我还是会脸红。

“我请比莉·乔一起来逛街,她也需要一些更女性化的衣服。”凯莉解释道,“我还觉得,让她亲眼见识布兰迪的全套变身也很有趣。”

“天哪,你瘦了好多啊,”比莉·乔补充道,“恭喜你!”

我点头致谢,却仍对眼前情景感到窘迫。我明白,一旦我完全变装成布兰迪,就足以以假乱真;但在变装过程中,我不确定比莉·乔会不会觉得我可笑,或者更糟,觉得我可怜。可凯莉一如既往的热情一扫一切负面念头。片刻之间,她便拿出白色束身胸衣,将其紧紧圈在我腰间。她让我向比莉·乔展示硅胶胸垫的效果,同时开始向后拉紧蕾丝带。等到腰身渐紧,她又让我扶住床柱,然后招呼比莉·乔过来。

“来,你来拉紧些,”她眼中闪着光,“他总能拉得比我紧,因为他力气更大。让你出点‘报复’的气儿。”

比莉·乔豪爽地接受挑战,俨然多年运动习惯成就的力量典范。我一直以为凯莉已经把我勒得够紧,可没多久,比莉·乔就将我腰肢收束到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凯莉在一旁欢呼助威,直到最后比莉·乔打好结,顺手撩开额前因用力而滑落的发丝。她呼吸大促,却很快恢复,不受束身胸衣的束缚。随后,化妆便由我独自完成,虽然凯莉随时准备纠正我的失误。妆容尚可,唯独假发仍需她帮忙将卡帽下露出的发梢理顺。显然,除了束身胸衣,我很快便能独立完成所有变装细节。我穿上深色带缝长袜,再套上衬衫与短裙。踏进高跟鞋时,我顺手拿起西装外套,注意到它是双排扣设计。

“哈哈,”凯莉看我扣上外套笑道,“双排扣、胸垫,再加上潜藏在里头的兰德尔,这到底是四胸还是六胸?”

说完,她递给我一双紧致的皮手套,自己则进衣柜找套衬托得体的商务装。不一会儿,她端着西装、鞋子和连裤袜走了回来。

“等一下,”我抱怨,“你的束身胸衣呢?还有这些高跟也不够高呀。”

“没辙,”凯莉毫不留情地回答,“我的束身胸衣正在洗衣店,你只能穿我已有的这双鞋了。今天就由你当最漂亮的那一个吧。”

我看出她也稍微有点失落,便心想今天可能不只有比莉·乔要买新衣。她迅速换上整洁的女式西装,又补了补妆。比莉·乔的套装虽然款式更朴素、裙摆更长,但凯莉让她先脱下外套和衬衫补妆;很快,我们三人就都整装待发。

我们再次选择比莉·乔的四门Taurus作为代步工具,不出意外地驶入一个高档商场,开始逛起橱窗。

这一次,我显然是打扮得最为光鲜亮丽的那个,吸引了绝大多数人的目光。并非所有关注都是友善的,因为商场的服装店里女性多于男性,而且不少女人显然心生妒意。随着男人们的目光投向我,我的内心从最初的尴尬迅速转为骄傲,这份从尴尬到自豪的转变就像一层盔甲,抵挡住了那些嫉妒的怒视,我也为自己的成功感到由衷的自豪。

我们整个下午都在为比莉·乔挑选各式服装,让她像布兰迪那样获得焕然一新的开始。紧束的束腰胸衣对于她那结实纤瘦的身材作用不大,但各种颜色的蕾丝内衣、内裤和吊带袜带很快就让她平凡的棉质内裤派上了清洁抹布的用场。紧身短裙、蕾丝女式衬衫和高得离谱的高跟鞋满足了她眼下的所有需求。后来她又淘到了一件皮质连衣裙,裙摆短到和我那套超短西装相得益彰。她毫不犹豫地买下,保证会换下自己平淡的套装,以免破坏我们三人共同营造的形象。等我们找齐了配饰,回到一家较高档的服装店,让比莉·乔去试衣间换装。不一会儿,比莉·乔就再次站上了她前一晚那般优雅的神坛,而凯莉在我们当中明显成了“第三名”。她在我们之前光顾的几家店里定了一套短裙新西装,但改尺寸还要几天,所以她自己暂时还没有新衣服可穿。

“我早该穿我自己的皮裙来的,”她抱怨道,“根本不需要束胸衣。”

“哦,你很漂亮呀,”我们安慰她,尽管她说得没错。在比莉·乔换装之前,我和凯莉看上去并不算拉胯。可现在凯莉那身干练专业的打扮已经无法吸引到她先前引以为傲的那拨壮小伙子们的注意力。

“也许我们本该把西装列入你的第二份奖励清单。改好后你就能马上有新衣了。”

话音刚落,凯莉瞥了比莉·乔一眼,我才想起还没跟她提我和比莉·乔关于凯莉第三份奖励的约定。凯莉显然还没想好如何解决布兰迪第三份奖励所需的身份证问题,她的愁眉苦脸比之前更胜一筹,原本的欢愉气氛瞬间被阴霾笼罩。我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清醒片刻。

“别愁眉苦脸了,你这小家伙,”我厉声道,“看看你周围这两位姐妹,是不是最好的例证——都是你的出色搭配和化妆功力造就的?出门在外,能吸引到一个看起来想要不止一夜情的家伙,就全靠你。此刻,比莉·乔和我正遭到那些嫉妒女人的冰冷眼神,而你拿到的服务是最周到的。把你的性感王牌留着等有男人在场时再使吧。你根本没什么好担心的。”

我露出笑容,给了她一个拥抱,把我话里的热度都化解了。她抬头朝我咧嘴一笑,显然认同了我的观点,也回抱了我。随后我注意到,她对自己第三份奖励的担忧又浮上心头,不过这次带着决心要克服。她拉着我们朝那家卖我额外束胸衣的内衣店走去。正如我先前提醒的,她在那儿获得的服务一直是最好的,很快就有个售货员跟在她身后,帮她挑选更多款式,以备她那件冰蓝色束胸正洗着的时候穿。随后,她又向店员打听有没有类似的束胸,只是前面能系带子。

“你为什么要这种前系带的?”比莉·乔凑过来低声问,“给布兰迪束腰最有意思的就是那拽紧的过程呀。”

“这是为了她的第三份奖励,”凯莉脱口而出。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竟在对“第三份奖励”本人说话,脸顿时红得像苹果,移开了视线。比莉·乔看出凯莉有些不确定,意味着我根本没把我们的约定告诉她。

“你没把我跟你说的转告她?”比莉·乔问我。

“她没跟谁说什么?”凯莉也慌了神。

我举起带手套的双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说道:“等一下,这段对话太复杂,让我从头说起。”

“凯莉,我还没跟你说呢,但我已经请比莉·乔参与你的第三份奖励了。”

“她答应了吗?”凯莉屏住呼吸,怯怯地看向比莉·乔。

“答应了,”比莉·乔含笑回答,她脸上的红晕虽不及凯莉那么深,却依然明显。薄薄的连衣裙下,她的乳头宣示着对这个主意的支持。凯莉看着她,笑容瞬间恢复到极具电力的光彩。

“布兰迪有跟你说她自己的第三份奖励吗?”凯莉又问。

“没有,那是什么?”

凯莉解释了她为我设计的“完全沉浸”计划,包括单独行动。

“所以我们得给她准备几件她能自己穿上的束胸衣。不过有个问题,布兰迪要单独行动时得有驾照。我们也许还该帮她弄些信用卡或其他身份证件。衣服倒是好搞,她肯定永远系不紧得像你那样,”凯莉笑着续道,“可我就是不知道怎么给她弄证件。”

比莉·乔的笑容里有着比平时更多的愉悦。

“你知道我平时做什么工作吗?”比莉·乔问。

“不会吧?”我们异口同声。

“我管当地的驾照局,”她得意地说,“这事我也许能帮上忙。收拾东西,我们这就去。”

凯莉立即挑了三件前系带的束胸衣,版型跟我现在用的很相近,然后让售货员结账。我回想这几个月来买的衣服,庆幸凯莉的工资至少能赶上我那点佣金。我们拿着包裹走向车子,比莉·乔开车带我们去驾照局。那时是周六下午,驾照局已停业,她用钥匙把我们领了进去。不到几分钟,我就拿到了一张全新驾照,名字写的是“Brandy R. Dewinter”,注明身高是我现在的身高,体重是我达到第三份奖励标准时的体重,最关键的是性别一栏被标为“F”而不是“M”。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放进钱包,渴望细细摩挲这张象征着兴奋与自由的塑料卡片。

“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我满脸笑意地说,“你会因此惹上麻烦吗?”

“只要你不去杀人就没事。出门带上你的旧驾照,要是出了事故就拿那张用。事情不少解释,但这是你自己选的风险。平常用这张就行了。而且,昨天这个时候我还在家里闷闷不乐,不知道人生往哪儿走。可短短一天,你让我打开了全新世界,比一张塑料卡片还要值得感谢。”

“你只欠我们一份友谊,”我坚持说。

“那就是最大的回报,”比莉·乔笑着答道,她那棱角分明的优雅面容也因此柔和下来。

我们迅速离开驾照局,带着所有包裹回家,圆满结束了这次购物探险。

第12章 凯莉的胜利

到这时,我的体脂率已经大幅下降,不再显得臃肿,腹部竟然露出此前从未有过的肌肉线条。要再减掉最后的十磅实在是一场硬仗,体重仿佛缓缓以冰川的速度下降,但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成功。我必须知道自己能否在更长时间里,以布兰迪的身份独自“通关”。

凯莉起点的体重更低,但她那略带婴儿肥的身形也隐藏着不少脂肪。即便在第二次减重后,她仍有明显的小腹赘肉,看来正是个大好机会。我们天天早上锻炼,傍晚多半一起散步,比莉·乔也加入了我们的队伍。尽管我全力以赴,减重进度缓慢得让人抓狂,当我称体重时,凯莉指着秤盘上的数字——我距离目标还差三磅。

“猜猜看?”她得意地说。

“我都能看出来,”我嘟囔道,但内心真心为她成功而高兴。她既然已经达成目标,就轮到我兑现承诺。我很清楚比莉·乔对捆绑游戏的激情,知道那必须成为今晚的重头戏。完全捆绑的感觉实在强烈,以至于每次我们做爱时,凯莉几乎都撑不住。她心甘情愿,但大多数晚上散步回来后,我只在她身上挂上绳索,制造持续的拉力。按摩一结束,我偶尔还会让她维持拉伸姿势一阵子,让背和手臂更好放松。有时我会端来一杯红酒,扶她啜饮,还不带任何挑逗地解开她。若真要边性爱边捆绑,通常也不过戴上手铐、蒙个眼罩而已。但她的特别奖励之夜显然要玩个大的。不过我也不想让夜晚单调,决定安排好几项活动。

周五下午,我提议趁天还亮的时候提前去散步——不久前光是出门对我来说都还是件麻烦事。虽然我并未完全打扮成布兰迪,会让兰德尔难堪,但我还是大大方方地和凯莉、比莉·乔并肩而行,丝毫不在意别人会怎么想。

尽管如此,我们还是敏捷地出发了,邻居们毫无异样的反应。我想,他们要么早已习惯了我的怪癖并接受它,要么根本没注意到。我们按平常的时间绕了一圈后回到家中。我朝比莉·乔投去一个安静的眼神,提醒她准备好响应我的信号,然后和凯莉一起进了屋。

我开始在她背上细心地按摩,当手滑到她那细细的丁字裤带时,她不由自主地抬起了臀部。我轻轻拽下丁字裤,她便完全赤裸。为了让她在完全投入之前不察觉有何不同,我仍按常规进行,直到该让她翻身。

将她的手腕和脚踝固定在束缚带中现已成了我们的惯例,而第一个不同寻常的迹象,是我在她眼上系上了丝巾。

“这可不一样。”她说道,丝毫不显紧张或担忧。

“为了帮你放松,”我解释道,“好好地放开自己就行。”

我继续细致入微地按摩。正如我预料的那样,凯莉逐渐睡着了,发出轻柔、带着小呼噜的鼾声。既然我知道这些拉伸式按摩对她确实有益,就一直做到最后,然后像往常一样将她留在床上,伸展固定着。我小心地从床上下来,她微微动了动,迷迷糊糊地问我去哪儿。我让她别担心,她还没等听到我的回答就再次睡去。

我穿过屋子,打开厨房的灯,让比莉·乔从外面能看到。当她注意到信号时,匆匆跑到我们家门口,身上只穿了一件长款T恤。她脱下T恤,露出身上仅着的那条几乎透明的丁字裤——正是她与布兰迪初次见面那晚我们为她准备的那条。

我早已留意到,凯莉似乎有意把我打扮成比莉·乔那样紧实而富有力量的体态。经过减重和锻炼,我的身形已大有改变,我想只要蒙住凯莉的眼睛,她在床上也许根本分不出我俩,于是我便制定了一个计划:让比莉·乔尽可能长时间代替我,直到凯莉发现异样为止。比莉·乔已熟悉我的常规手法,所以能抓住大体节奏;剩下的细节,她可以按自己的意愿发挥,这样能最大限度地拖延凯莉的察觉。

我向她解释了卧室里呈现的情景,但当她看到凯莉被斜拉到床的四个角上,双眼蒙住却安然入睡、全然交付肉体于他人掌控,那种画面令比莉·乔赤裸的乳头立刻挺立起来。我能闻到她兴奋时散发的浓烈体香。于是我轻轻拽了拽她的丁字裤带,示意她该脱掉它。

比莉·乔拽下了丁字裤,目光落到我鼓起的丁字裤上时,她停了一下。之前在我面前脱衣时,我都是以布兰迪的身份出现,她并未真正考虑到隐藏在布兰迪裙下的差异。但此刻,她对我无论形貌如何都信任有加,欣然接受了自己的决定,便脱了丁字裤,走向床侧。

刚把身体撑在床上,凯莉便醒来打了个哈欠:“到起床的时间了吗?这感觉太舒服,肯定是睡着了。”

我与比莉·乔同时移动,挨着凯莉靠过去,说:“还没,我觉得你这么美丽,应当先给你点奖励。”

凯莉一听含义,笑意浮上双唇,乳头瞬间挺起。她和我一样享受这种情景,训练到此时,她的身体反应已是立竿见影。比莉·乔上前,轻轻吹拂她挺立的乳尖,那一丝暖风引发凯莉全身微微颤抖;随后,她以温热而湿润的舌尖轻触,细细地舔舐,直到乳头泛着晶莹。接着,比莉·乔用饱满的双唇层层包裹,一口吸住,拉得更长。凯莉不由得发出一声低吟,尽是快感。

“你以前可没这样做过!太舒服了!”凯莉赞道。

比莉·乔俯身于凯莉双腿之间,重复轻吹、温舌和吸吮的基本手法,只不过此刻目标变成凯莉鼓动的花蕊。凯莉的呻吟渐趋强烈,全身颤动的频率不断攀升,她将通常用来做大动作的能量全都化作细碎的内震。

“哦啊!”她兴奋地喊道,“这太棒了!你到底哪里学的?”

我看到比莉·乔眼里的笑意,那是对自己技巧与新意获得认可的喜悦。不久,凯莉的身体便进入了当天的第一次高潮。她稍稍平息后,我向比莉·乔点头示意,差不多该揭晓我们的小秘密了。她以膝行的方式爬到床头,凯莉舔了舔嘴唇,期待尝到我的硬度。由于凯莉鼻中已被我和比莉·乔的体香交织冲昏,根本闻不出即将到来的变化。

当比莉·乔贴近凯莉唇边,先是用下唇轻触那湿润的双唇时,凯莉愣住了,她猛地拽扯束缚带,忘了根本逃不掉,还试图甩头扯下眼罩。比莉·乔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更深入地包住她的口唇,并等待凯莉下一步动作。

很快,凯莉的下颚肌肉开始有节奏地舔舐和吸吮,比莉·乔那湿滑的小豆立在她的视线中,显示着她的兴奋。凯莉的热情也传染到比莉·乔的乳尖,她的呼吸急促,脸颊染上潮红。随着比莉·乔也逼近第一次高潮,她努力保持专注,向我点头示意后才放任体内的能量奔涌。

我走到比莉·乔身后,将自己那硕大的硬度对准凯莉紧绷的小穴入口。凯莉可能没觉察我额外的重量,只顾专心舌吻,但当我一举彻底进入时,她绝对感觉到了——我一寸不停地滑入,直到尽头。那份冲击立即在凯莉体内引发了一阵高潮。

比莉·乔惊呼:“她咬我了!”

凯莉在高潮余波中分心呻吟:“回来,我很抱歉,我忍不住,但我会补偿你。”

我看着比莉·乔的窘迫笑了,然后挥手让她回到原位。她会意地咧嘴一笑,又开始骑在凯莉脸上。我则开始有节奏地抽插凯莉,配合比莉·乔的小幅颠动。没过多久,比莉·乔也因自己的第一次高潮而突然僵住。凯莉仍用温柔的舌唇刺激她,但比莉·乔早已抬身而起,凯莉则紧张地想挽留。我以为她受够了,谁知她又转过身来,重新放低身子。这回她面对我,我双臂支撑自己,继续在凯莉那紧致的洞口进出。比莉·乔弯腰轻吻我,我带着更强烈的热情回应。我的手臂忙着支撑身体,而凯莉的双臂则被拉至床角,于是比莉·乔干脆用手抚弄自己的乳头。很快,我就感觉到凯莉肌肉的紧张预示着她的再次临界。我加快抽动力度和频率,同时用力吮吸比莉·乔的舌尖。凯莉颤抖的肌肉像钳子般夹住我的根部,我顺势而为,伴随着我的猛烈抽送,我的精液喷涌而出。凯莉惊叫的同时,比莉·乔也在我嘴里呼出自己的热浪。

那次震撼的爆发之后,我再也记不清接下来发生了什么。等我回过神时,已瘫在凯莉胸口。比莉·乔趴在我旁边,头微微偏着,让凯莉能顺畅呼吸;凯莉则闭着眼,仍在轻喘。我从她体内退出,走向浴室清理身上。返回后,比莉·乔在床上翻了个身,我轻柔地解开凯莉的绑缚。她展颜以一种慵懒的微笑抬臂拥住我。我搂过她,向比莉·乔招手,让她到凯莉另一侧来,共享一段温暖的事后宁静时光。

“太不可思议了。”凯莉低声说。她看向比莉·乔,“如果你足够幸运,总有人会像Ran宠爱我这样宠爱你。谢谢你加入我们。”

“真的很荣幸。”比莉·乔回以微笑,但显然,凯莉得到更多宠溺的事实让她沉思片刻。

“她也对你这么做吗?”比莉·乔问我。

“没有。她只绑过我一次手臂,时间很短,从未在我们做爱时这样。”

“你曾想过让我这样做吗?”凯莉带着惊讶问道,她没想到我会提这种建议,也没想到自己从没想过。

“我倒是从没真正想过。当然,我信任你,愿意尝试你提出的任何事,但我一直全神贯注于你的快感,根本没多考虑自己的感受。在取悦你时,一切自会水到渠成。”

“你想试试吗?”凯莉继续追问。

我思索了片刻。我早就知道,凯莉才是真正适合扮演奴隶角色的人,也是最能从束缚游戏中获益的人,而我自己并不太习惯彻底放弃控制权。我看了看比莉·乔,明白无论我的决定是什么,都要连累到她。最终我点头——我愿意从另一个角度尝试这次体验。

女人们移开身子,我仰躺下来,将双臂双腿伸向床角的柱子。凯莉先处理我的双腿,依次为脚踝戴上束缚,再把橡皮绳拉到固定的环上。比莉·乔研究了一下手铐,不久也将它们扣在我的手腕上。几分钟内,我已被绷得笔直紧贴于床的四角。我的个性对束缚并不像她们那般热衷,阴茎依旧松软,但我探索着有限的活动范围,放松地享受背上的轻微拉扯。说实话,这感觉相当舒适。我瞥见比莉·乔眼中闪过一丝我先前未见过的光芒,疑惑地看向她。凯莉还没注意到这一点,正忙着找按摩油。

“要不要帮忙?”凯莉问比莉·乔。

比莉·乔点头,将自己移到一侧,凯莉则来到另一边。她们来回传递按摩油,一边将油抹进我的手臂和腿部,最后在我的胸口会合。随着时间推移,我越发放松,仰起头闭上双眼。就在全身肌肉按摩结束时,我感觉到一双灵巧的手指轻轻拨弄着阴茎根部仅存的短毛。我睁开眼,看到的不是凯莉,而是顽皮地摆弄我勃起雏形的比莉·乔。

“我得坦白一件事,”她恍惚地说道,目光并未直视我们任何一人。

我抬了抬唯一能动的眉毛,凯莉发出鼓励的低声询问。

“我从来没和男人在一起过,”比莉·乔宣告,“我和女人之间的身体接触只为纯粹的快感,我也曾被她们玩弄,但我一直害怕被男人伤害。妈妈生我时就去世了,我只有兄弟们相伴,长大后像个野孩子。那些开始遮掩我身体之前,我唯一记得的就是小时候一个男人的那玩意儿对我来说有多巨大,所以我一直害怕男人。这是我自孩童以来第一次看到男人完全勃起的样子。我研究过一些梅斯特斯和约翰逊的资料,知道兰德尔(Ran)这个家伙尺寸算大于平均,可是看着他深情地在你体内抽插,反而让他的阴茎没那么吓人了。”

“凯莉,如果我想试试他,你介意吗?”

有趣的是,她并没先问我。她恐惧感的减弱似乎部分源于她知道,我既无法强迫也不会拒绝她的任何动作或节奏,只有凯莉能同意她的请求。此时,她那温柔的抚触已让我的“倒下将士”重获新生,尽管还没到迫切需求的程度。我也看向凯莉,挑眉示意我的接受,脸上带着笑意。我不会试图左右她的决定。比莉·乔长得足够漂亮,我们也足够亲密,我相信自己会享受这次体验。但我始终忠于凯莉,她心里清楚。在我心甘情愿与另一位女性结合之前,必须得到她的同意。也许比莉·乔敏感到这一点,于是她才把问题直接问向凯莉。凯莉看了我一眼,确认我在默许她的决定,然后点了点头。

凯莉回应道,俯身过去,轻轻却坚定地吻了比莉·乔颤抖的双唇。吻毕,她笑着退回床边,挥臂示意要开始了。既然得到许可,比莉·乔变得更犹豫,停止了轻抚。她看向我,似乎在犹豫从哪里下手。凯莉靠回去,露出惯常的玩味微笑,准备随时帮忙但不多管闲事。最终,比莉·乔承认了自己的需要。

“我该做什么?你最喜欢什么?我可不想搞砸了。”

“他还没到那种一次就虚脱的年纪,”凯莉大笑,“尽情来吧。如果还没尽兴,过会儿他还能再服务你。”

当然,她的玩笑并无威胁意味,却也暴露了她对作为深爱的主人(在此情境下是女主人的角色)责任的根本误解。我从没把她当工具来使用。她的束缚是为了她的快感,让她彻底释放。我并不担心,但也明白现有安排无法取代我们常规模式——由凯莉接受束缚。不过,我信任她们会对我的身体保持慎重,于是放松下来,等待事态发展。

又思索了一会儿,凯莉继续说:“如果你想要建议,就试试只有和男人才能做的事。用嘴把他吸到最硬,然后骑上去。我对这两样都特别有感觉。”

我看到比莉·乔喉结一动,她显然从未考虑过口交。她皱了皱眉头,神情有些纠结。凯莉也注意到,得意地笑了,移到我的双腿之间。

“看得出你需要点指导。别急着一次全含进去,里里外外多用舌头,多多尝试,把牙齿收好。下行时放慢速度,等喉部反射适应后,再尽量加大吸力。”

凯莉开始示范她那高效技巧。她特意按比莉·乔之前对她的动作逐步演示。先是温热的气息拂过龟头,她对那回应性的脉动会心微笑,仿佛回忆起自己的体验。接着,她用湿润舌尖从龟头洗到根部。当它湿漉漉发亮时,她张口含住龟头,上下轻抚。到某一刻,她停下抬起头。

“我也会把舌头伸进去,振颤能到的任何地方,”她解释道。

她恢复上下运动,逐渐含进更多。她鼓起的两颊证明了强劲的吸力,我开始感到睾丸一阵紧迫,准备响应她口中的召唤。她全神贯注示范,没注意到我额头上的汗珠,我努力保持控制。忽然,她带着尴尬的笑意坐直,引得我长声喘鸣。

“我就说我喜欢这么做。我觉得他尝起来不错,质感也好。我想部分原因是满足挑战感,要把动作练纯熟。你知道,我一直觉得比舔女人要好。现在多亏有你,我知道果然如此。我其实不介意舔女人,甚至很享受,但吞男人才是最棒的。”

她让开位置,示意比莉·乔上场。比莉·乔自认是新手,被凯莉的热情所感染,好奇地走上前。她俯身,让温暖气息再次吹拂到我已被凯莉弄湿的阴茎上。反射性的脉动再次出现,比莉·乔得意地笑,证明她的动作有效。她开始轻舔龟头,重复的颤动使她的目标轻晃。

“别只轻点,”凯莉指导道,“来个痛快的舔法。”

比莉·乔很快展现出学徒般的灵巧,将能碰到的部位尽情舔洗。在进行下一步前,她舔了舔湿润的嘴唇,说:“你说对了,味道和质感都不错,我喜欢。”

她大张嘴,将阴茎顶端整个包住。闭合嘴唇时,她的牙齿轻轻碰到茎身。她猛地张嘴,头仰得老高。

“哦,对不起,”她说。

“别介意,”我打破长久沉默回应,“轻微触碰能带来别样感觉。尽力就好。”

她谨慎地继续尝试。不久,她开始小心上下含啃,嘴里只含进一小段。一次含得太深,引发喉部反射,不得不退回。凯莉鼓励地笑着示意她继续。比莉·乔再度尝试,最终在动作中加入了吸力。渐渐地,她找到舒适节奏,效果显现。汗珠再次爬上我的眉头,睾丸的压力又涌来。比莉·乔已全然忘我,但凯莉敏锐察觉征兆,轻轻拉了拉她的肩膀。

“你最好停手,否则就要真尝到他的精液了。我也喜欢,但这根硬挺的太宝贵了,如果你从未骑过人,可别就这么糟蹋。”

比莉·乔坐起身,打量着自己造就的高耸巨物。她眼中满是担忧,不知那庞然大物是否能塞进她的处女之穴。

“别担心,亲爱的,”凯莉安慰她。

“一开始可能会有些疼,但那会过去的,然后,你也看见了它对我做了什么。就像我说的,给女人口交无论哪方都很有趣,但吞男人的做法才是最棒的。让你的下嘴唇带你去该去的地方。哦,对了,你最好检查一下自己润滑得怎么样,尤其是第一次,要保证足够湿润。”

比莉·乔犹豫地伸出一只手滑到双腿之间,探入后指尖已经湿漉漉的。她对自己明显的兴奋掩饰不住,微微咯咯笑了下,这是她紧绷情绪首次有松动的真实表现。她挪动身子,跨坐在我身上,就像之前跨在凯莉脸上那样。

“来,让我帮你,”凯莉说道。

凯莉握住我的阴茎茎干,将它对准比莉·乔那湿漉漉的通道入口。她把另一只手按在比莉·乔的肩上,慢慢地引导她坐下。由于紧张,她几乎痛得难以承受,而我只能耐心地看着她一寸寸地将自己插进我那炽热饥渴的阴茎中。起初,她的脸因疼痛而扭曲,优雅的面容被痛苦所占据。然而,当她插入到一半时,她的表情渐渐放松,肌肉的收紧也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足的微笑。当她到达茎根时稍作停留,我依然能感到她体内肌肉有节奏地律动。凯莉坐回去,含笑鼓励她按自己的节奏来进行。比莉·乔缓缓上下滑动,直到几乎露出龟头,然后再度落下,加快动作。她的笑容逐渐化作狂热的露齿大笑,双眸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喜悦。她拼命地快速颠动,用急切的节奏想要瞬间迸发积蓄的能量。我只能祈愿她能够成功,因为随之而来的结果将不再受我控制。她的喘息变成急促的喘息声,随后混杂着呻吟。她的动作越来越急,头发在欲望中摆动,用我的阴茎作为获取快感的工具。虽然她并未过多关注我的感受,但我的快感却在她紧绷肌肉的压迫下被极大地放大。在一个仿佛超越时间的瞬间,我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身体在束缚中拱起,迫切地想要深入她深处。我释放出的呻吟与她的喘息声交织,她则轰然瘫软在我的胸口。

看她从极致快感中回归现实的表情真是有趣。起初,她的神情空白,仿佛脑中一片空白。然后,一抹梦幻般的神色浮现在她眸中,似是在无意识地回味那刚刚经历的喜悦。然而,当她终于开始清晰地回忆起方才的体验时,一道无拘无束的喜悦之光照亮了她的面庞,那平日里矜持的轮廓也因流露的甜美笑容而显得柔和、更加女性化。她俯身凑近我的脸,热烈地亲吻起来。虽然亲这么多次亲上去并不轻松,但我心想总得有人来完成这件“艰巨任务”,于是任由她去尽情献吻——毕竟我也无法做其他选择。

凯莉看着比莉·乔脸上的喜悦笑了,问道:“我不是告诉过你,拥有男人的滋味比女人能做的任何事都要好?给女人口交就像冰淇淋,甜美可口,但男人就像牛排,更能让人饱足、满足。”

她咯咯笑着领着比莉·乔去浴室简单清理了一下,我则躺回床上,任由束缚带带来的温柔拉扯让我放松。不多时,她们俩回来了,轻轻钻到我身体两侧的床上。

“舒服吗?”凯莉问。

“不赖,”我回答,“你们打算把我这样绑着多久?”

两人相视一笑,轻声咯咯笑着,随后靠得更近。

“到时候告诉你,”凯莉含糊地笑道。

她们伴着我的身体和双腿交缠入眠,头倚在我的臂弯里,手臂环绕过我的胸膛。当睡意袭来,我凝视这静谧一幕:美丽女子蜷伏在紧绑的男人怀中,我不禁想,有多少男人会忌妒我的位置。

第十三章 - 最后的准备

黎明微光初照,女孩们便醒来。凯莉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每次性束缚后她总是松弛放松。随着凯莉的轻轻翻身,比莉·乔也被唤醒,虽然因昨夜的初体验,她肌肉里还残留几分酸痛。我自己也有些僵硬,这么长时间的束缚让我没法像平常那样翻身。她们迅速拿来按摩油,在我仍有轻微拉力的束缚中揉捏全身,直到放松,然后才将我从绳索中解放出来。

此时天已大亮,但外面寂然无声。比莉·乔翻找出那条几乎透明的丁字裤,又去找她的T恤。不一会儿,她穿戴好尽可能多的衣物,走进来给我们吻别。我暗自窃喜,觉得她对我献上的吻至少和她给凯莉的同样热烈、满怀感激——看她乳头伸展,我心里有数。她带着温暖的笑容,但脸颊余热未消,跑回自己家中。走路依旧轻盈优雅,却难掩些许不适,我想很快她就会习惯的。

这一天对凯莉和布兰迪来说是公务日。等我冲完澡、剃净全身毛发,凯莉便把我系进白色束腰胸衣,我开始化妆。我的装扮是短裙套装,显得干练优雅,尽管长发和短裙都不符传统职业女性的刻板印象。凯莉则换上同款套装,配着她自己的束腰胸衣和短裙,同样优雅动人。

我们的第一站是银行。凭借有凯莉做联名签字和我的带照片驾照,我以布兰迪·R·德温特的名义办了一张信用卡和一个支票账户。我意识到Ran的签名与Brandy不同,于是练习出一套更柔和圆润的笔迹,既具女性韵味也能流畅签出。办好信用卡和支票账户后,我们又去几家百货商店开通了赊购账户。有凯莉担保,商家毫无风险,乐于多一个新客户。

“既然你现在是真正的一个人了,你想先买什么?”凯莉露出笑容。

“我想我需要一个手提包,”我回答,“没法一直用你的包,总有一天会把什么重要东西落在里面。”

凯莉兴奋地点头,我们便认真开始挑选。我选了几款时髦手提包,一款延续了我套装的干练优雅,另一款则与牛仔半身裙相搭,呈现更随性的感觉。在凯莉的帮忙和对她自己包里物品的频繁参照(有些都让我吃惊)下,我们迅速把合适的用品装进我的包里。

逛着逛着,我们看到一家旅行社。

“看那边,”凯莉指着,“当你达成目标后,我们得决定度假去哪儿。”

选项多得令人眼花缭乱。我们讨论过滑雪之旅,但觉得布兰迪是该穿裙子度假,不是穿裤子。光是城市观光也不够有趣。最后,我们将目光锁定在邮轮上。

“想去加勒比吗?”凯莉问。

“我想不行,”我有些失望地答,“我不觉得我穿那种清凉比基尼好看,也不想穿那种像修女罩衫的泳衣。”

“嗯,”凯莉沉思,“你说得对。不过我自己倒是迫不及待想买新泳衣了。”

“你这无耻的炫耀狂,”我低声笑道,“让你一直在我面前晃,我可就受不了。”

凯莉脸颊泛红。显然,她忘了自己正和一个真正欣赏她的男人同行,而不只是闺蜜。我认为这是她给布兰迪的最高赞美,便告诉了她。她听后好笑地点头。

“不过在关键时刻,我还是记得你是谁的,”她咧嘴说道。

我微笑着戳了戳她的胁肋。我们最终决定去阿拉斯加乘邮轮。我的体重稳步下降,我们觉得可以立即定下行程。以目前的趋势,大约一周就能达标。我们把出发日定在两周后,我暗下决心无论如何都要赶上。

邮轮资料显示,外出时气温偏低,需要外套,晚宴上至少有几个晚上需着晚礼服。于是,我们开始了一场认真的购物狂欢,边试衣边嬉笑打趣。凯莉敏锐的时尚嗅觉帮助我们挑到绝妙的单品。我们虽记得“多带钱、少带衣”的老话,却还是忍不住买了满满一堆新东西。

时间飞快流逝。购物期间我们吃得很少,天黑时满载而归。这是我作为布兰迪度过的第一个完整日,脚累得不行。我正伸手想摘下假发,凯莉却拉住我。

“别急着放弃布兰迪身份,”她央求道,“咱们先换上睡衣,再坐一会儿吧。”

我小心地脱下衣服。

以前,我总是先摘下假发,不用担心长长的发丝会挡住扣子和蕾丝。即便有凯莉帮忙穿上束腹,我还是发现丝滑的波浪长发总会随着我的每个动作披散到脸上和肩上。

凯莉帮我把头发扎成马尾,直到我穿好睡袍和罩衣,但当我穿上高跟拖鞋时,又把它松开了。暖棕色的发丝随之倾泻在深红色薄纱服装上,相互映衬,凸显出各自的高光。

“天哪,姑娘,你就像通往天堂的邀请函。”凯莉赞叹道。

“不可能,美人儿,”我笑着反驳,“真正天使般的角色是你。这深红色所暗示的邀请通往一个更为罪恶的地方。”

我们漫步穿过房子,来到后院,重新坐到躺椅上。柔和的夏日微风轻抚薄薄的面料,我不禁思索自己短时间内走了多远,也好奇能走多远。

“你觉得度假结束后我们该做些什么?”我问道。

“你什么意思?”

“嗯,你不用再减重了,我要再减就得开始消耗肌肉。我们达成了最初的目标,或者等几天我终于达到目标时就算达成了。到那时,我就能拿到奖励,尽情做女人一阵子。然后呢?”

“我还没想过。你想要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沉思道,“当初我把这当作一场游戏,现在依然是。我很享受作为布兰迪的时光,我们的性爱也比以往更美妙。我发现自己几乎想全职做布兰迪,除了那几次只有Ran能满足你需要的时刻。”

“或许你应该全职当布兰迪,至少暂时如此。我也太喜欢和布兰迪在一起,不想让她离开。不过,你不可能一直度假。怎样才能以布兰迪的身份上班,而不是Ran?”

“我不知道。我一年才几次见我的投资客户,通常是分账单细致查看。余下时间,我们通过电话或电脑处理业务。或许Ran需拓展生意,然后找个名叫Brandy的合伙人,”我笑道,一个主意浮现,“这样我就除了每年两次那几天,都能是Brandy了。就算这样,也可能消散,如果Brandy成为了优秀的投资顾问,而Ran的客户更喜欢她。你觉得如何?”

“哦,Brandy,这主意可行!”

“先看看这次邮轮怎样。但我可能得重新装修办公室,给初级合伙人腾个位置,”我带着憧憬的笑容。

第十四章——纯粹的布兰迪

我终于按照预定计划达成了目标。凯莉告诉我下周五赶紧回家。那天下午将是暂时再也没人见到Ran的时候。我已经在更换装扮的路上,等凯莉回家时,我已穿好酒红色前系带的蕾丝胸衣。它或许没能像凯莉通常那样系得那么紧,但那只是因为我的力道不及她。我决心即便没有凯莉在场,也要维持我们为Brandy制定的标准。

“好,都差不多了,”她说道,“穿上你的牛仔裙和红色蕾丝衬衫,我一会儿就来赶上你。我们半小时后有个约会。”

“去哪儿?”我喊道,她走进衣柜里。

“到时候你就知道,”她笑着递给我她自己的胸衣让我系背后。片刻后,她把自己勒得腰细如柳,去完成剩下的换装。我也收尾我的准备工作,最后戴上那双闪亮的紧身手套,以此掩饰我的手。凯莉走进来时,我正穿上手套,立即看见她脸上浮现一抹狡黠的笑容。

“你在偷笑什么?”我质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调侃道。

最后对镜一看,我们准备出发。现在,我踩着高跟鞋的步态已习以为常,就算打扮成Ran也会不由自主地扭臀摆腰。我得想办法解决这双重身份的问题,否则Ran的名声终究要毁于一旦。我们走出房子,我看见Billie Jo靠在她的车门边。她穿着风格相配的衣服,只是迷你裙换成了皮质。我们走近时她朝我们挥手大笑,然后潇洒地拉开车门。

“夫人,您的座驾恭候多时了,”她招呼道。

我向凯莉投去疑惑一瞥,她却淡然无视。我们跨过一小块草地,很快就坐进了Billie Jo的车里。

“我们要去哪儿?”我再次问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们异口同声,然后一起笑了起来。

几分钟后,我便知道了——我们驶进了一家美甲店的停车场。

“你不觉得她需要留长而优雅的指甲吗?”凯莉问Billie Jo。

“当然,”Billie Jo回答。

“好吧,”我略带羞涩地说,“我愿意试,但前提是你们也一起做。”

“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跟你一起来?”Billie Jo说。

没多久,我们坐到一位美甲师面前,她耐心地介绍各种款式,让我们挑选,是压克力还是玻璃纤维,是贴片还是预制指甲。Billie Jo想让我试“龙女”般的弯钩长甲,凯莉却坚持要更直的造型,长度不变。我再次表示只要你们也试,我都愿意,就这样,凯莉说她无法想象自己做龙女造型,问题就解决了。最终,我们选择了昂贵的丝质包裹工艺。毕竟,这是一次非常特别的旅行的开端。她们都坚持让我先做,所以我脱下手套,将双手递给美甲师。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秒,我只是挑眉,默示她不要多言。她因一开始质疑我这位美丽女士的女性身份而脸红,随后继续给我塑形。我的新指甲在模型上硬化时,她又开始给凯莉和Billie Jo做。我们像小流水线般轮流,每一步都先在我身上示范,然后再给她们做。最后,我的指甲完全硬化,修出近一英寸长的优雅弧度。

“你想要什么颜色的指甲油?”美甲师问。

“哦,”凯莉插话,“我带来了她的指甲油。”

凯莉拿出一瓶深沉、微微冰霜感的红色,正好和她之前为我选的口红相配。我怀疑地看向她,她回以一个笑脸,显然早有谋划。美甲师迅速涂抹了几层指甲油,然后让我把手放入烘干机。她忙着修整和涂抹凯莉、Billie Jo的指甲,不时回来测试我的硬度,并在需要时补涂几层。当她轮到最后两位时,我的指甲已彻底干透,散发出晶莹的光泽。我忍不住一直盯着指甲的曲线和它们带给动作的优雅。我的每一个动作似乎都伴随着一道色彩闪烁。她们对我的举动既嘲笑又羡慕。

我伸手去拿手套,指甲敲击桌面发出清脆声响。丝质包裹保护了它们,但我想知道这种状态能持续多久。我小心翼翼地把手套拿起,然后尝试打开包包。长指甲仿佛无处不在,总在干扰我想做的一切。深吸一口气,我决定不让麻烦影响我。我的双手如此漂亮,我为之自豪。另两人轮流走进烘干机,她们的指甲油也与各自光泽照人的口红相配。完工后,我们一起脚踩高跟,踉跄着回到停车场的车里,疯狂地笑着,沉浸在双手、双腿和衣服带来的强烈感官快感中。

“你们想去哪儿吃饭?”凯莉重新露出狡黠的笑容问。

“噢,我会想个地方,”Billie Jo以一种过于不在意的语气回答。

当我们抵达那家曾是Brandy首次亮相的餐厅时,她们的共谋笑容更甚。泊车员先没认出我们,因为我们不是开Ran的车。我们将车停在门口时,他急忙跑到副驾驶一侧开门。他打开车门,我便摆动着闪亮的长腿下车,伸出一只优雅的手让他搀扶。他看见我双腿的修长光滑,眼睛顿时瞪大,显然还没看我的脸。待他抬头看到我,露出灿烂的笑容。

“欢迎回来,小姐……”他停下等待提示。

“Brandy,”我说道,“很高兴又回来了。”

我压低声音,柔声道:“上次你说要好好招待我。我决定兑现这个约定。”

我话里含意的亲昵让这小伙子结巴不已,其他女孩只得自己下车。我带着那种酷酷的淡然微笑——在曾经我若处于对方位置时,这神态曾让我几度发笑——耐心等他松开我的手。等凯莉和Billie Jo姗姗到来时,他才回过神来,放开我的手。

“三位,”他呼吸急促地说,“无论你们来自何方,我都想移民过去。”

“我不知道你能否通过入境审查,”我调侃道。

我甩动长发,修长的指甲缓缓穿过发丝,动静之间尽显挑逗。随后,我转身朝餐厅门口走去。泊车员吞了口口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裤裆处的凸起几乎显得痛苦。Billie Jo也吸了一口气,对我刚才展示的力量与风姿赞叹不已。

“真是无耻,简直无耻,”我听见凯莉轻笑。Billie Jo咯咯笑着附和,但眼里透出更多的敬意。

我让她们赶上来,然后凑到她们耳边低声说道:“我说过我要做最纯粹的Brandy,可从没说我要装淑女。真要是个真正的女人,就会趁安全的时候勾引男人,所以你们要习惯。天使是Kelly,不是我。”

这次,我亲自走到迎宾台前,宣布我们要一张桌子。我的声音柔和而悦耳,瞬间吸引了周围那些男人的注意,我能看到本地的型男巡逻队正聚拢过来。我好奇他们会如何表现。以Ran的身份,即便在我和Kelly结婚之前,我也绝不会有胆量在酒吧里接近这些性感迷人的女人。我第一次是在一个投资研讨会的专业场合遇到Kelly,她当时打扮得体,却不至于故意性感。如今她对自己美貌的觉醒已走了很长一段路,我很庆幸自己遇见并“俘获”了她。她那天使般的笑容和活泼跳跃的气质,加上她这种新发现的性感自信,让她看起来像是那个完美的终身伴侣,而事实上确实如此。

比莉·乔也完成了蜕变。以前她性格内敛,有些严肃;现在,她对自身美貌的觉醒,再加上对男人价值的迟来理解,让她对阳刚之气充满渴望,正好与男人对性感女人的渴求相匹配。她环视房间时那审视的目光,表现出愿意与男人暧昧试探的态度,但必须是真正的男人。她目光中的挑衅实际上吓退了一些男性(就像会吓退Ran那样),却吸引了另一些像闻到猎物的猎犬。颇有意思的是,那些敞开衬衫、挂着金属链的大大咧咧的顽固“雄性”反而被她吓跑了。他们似乎更倾向于那些拘谨冰冷的女子,她们大概会对关注心存感激。真正自信十足、敢于迎接比莉·乔挑战的男人,并不需要这么张扬地做广告。驯服傲慢之徒固然得费心,可要找个理所当然的高傲者,显然才是比莉·乔今晚的目标。

我凑到凯莉耳边低语:“看比莉·乔,那就是狩猎的眼神。我想今晚我们得自己找回家的路,或者她会把钥匙借给我们。肯定是,她可不打算一个人离开。”

“谁在说话呢!”凯莉惊呼,“如果今晚有人在狩猎,那就是你。我要真去跟那个停车场小伙子要张面巾纸,怕是他裤裆里的口水比嘴角的还多。你太坏了!”

“真的吗?”我反问,“我可不想显得廉价,只是想撩拨。他们常常逗我,我也就明白了,这正是女性的天性。”

“不,”她退让了,“其实你做得太好了,我真羡慕你的老练。从今往后,我都要像你学——你给人的感觉绝不廉价,也不容易上,完全可能,但不是随便可得。正是单身女孩出击或者无耻撩拨该有的状态。可得小心,要是哪个家伙不接受‘不’字,他可会强暴。虽说这不算正当理由,但有些男人就爱找这借口。”

我们低声交谈时,型男巡逻队已经开始那种酷到不行却又缓步走来的姿势,朝我们这边打转。也许是我的记忆把他们美化过,可那些走近的人,没有一个像Dart Tanyon那样迷人。比莉·乔似乎也有些失望。我暗自得意,以为她今晚愿意与我分享她的初次异性体验即便我不过是个可用的道具。至少她的标准高到把这些自认为的大侠排除在外。另一方面,凯莉又吸引了一个长相不错、好感度极高的家伙,他竟然默契地拉她走到一旁轻声私语,我根本没察觉他们走了。其他俊男还在抢位子,这时我们的座位被叫到,我拉着凯莉的胳膊就往桌边去了。我和比莉·乔在路上看到她那失落的表情,不禁笑出声来。

“要是你抓到他,你会怎么做?”我打趣道。

“你!”她咯咯直笑,“如果那群小伙子有一个敢缠你,我们可能得看看你的嘴皮子有多银滑呢。”

我们三人成为了全场焦点。我清楚地看到一个有点超重的呆子(大概跟以前的我差不多)正把汤匙往桌边推。憋住笑意,我轻移身位到了她们另一侧,却不料就在我们经过那桌时,汤匙啪地一声落地(叮的一下)。那呆子弯腰去捡,明摆着要装个夸张的动作。我们都大笑起来,他当场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活该。至少我从没那么像个呆瓜。

“你说要是他看见我裙底下藏了什么,会怎么做?”我天真地问,又引来一阵新笑声。

“要是你第一晚就搞那支小舞蹈,你现在早屁股朝天躺那儿了,全场都知道你的秘密,”凯莉咯咯道。

“别提了,当时我就感觉头顶插着耀眼的火焰箭,写着:‘看这笨拙的傻瓜!’”

“不过,他真看见我的裙底了,”比莉·乔咧嘴笑道,“我下面穿的那条丁字裤,比你们给我的那条还透。我有个你们都不知道的秘密。”

“是什么?”我们异口同声。

“我今天早上剃光了,从上到下。下面干净得跟个刚出世的婴儿似的。”

“哦,”凯莉惊叫,“那会把你的乳头也撑出来。”

“自己说去吧,”我笑着戳她束腹的肋骨。

这下我们都笑得控制不住。旁边桌的人也被我们的笑声感染,纷纷乐开了花。笑声席卷了我们附近的区域(除了那个呆子桌),不一会儿经理就过来看热闹了。走到第一桌时,他们已经在笑,经理客气地问他们笑什么,他们突然正经地承认不知道,为此又再次爆笑。经理也忍不住笑了,然后继续寻找笑点的源头,终于发现我们的桌子便是这场笑声风暴的中心。

“很高兴看到你们玩得这么开心,”他笑着说。

“是啊,”我咯咯笑着,想让伙伴们别笑得太夸张。“你们停车场的那位小伙子说你们会让我们玩得开心。”

“他说什么?”他一脸疑惑。

“‘让我们玩得开心’,但我想既然是你们的餐厅,那就该是你来兑现员工的承诺,”我几乎不带笑就把这句荒唐的话说完。

经理长得还不错,身形匀称。看他右手无戒指估计不缺女人追。他似乎在衡量是否要鼓励这种调情。他看了看满脸通红、满脸无辜却难掩狩猎之色的比莉·乔和凯莉,又看看我,最终表情变了,可惜那并不是好结果。

“那么,小姐……”他停顿。

“Brandy、Kelly、Billie Jo,”我们不约而同地回应。

“好,女士们,”他重开口,却显然怕又把我们逗笑。“今晚你们让我的餐厅充满了欢乐。我就让服务生给你们招待一些酒水——本店免费。但请尽量小声些,有些客人来是想放松,不是笑到牙痛的。”

“真的吗?”凯莉质问,“告诉我们是谁,我们去逗他开心。”

“没错,”我露齿笑,“我敢打赌我们能让他笑。”

“就像让你笑那样,”比莉·乔附和,指着经理那尴尬的笑容。

经理摇摇头带着无奈转身离开。不久,服务生真的端来续杯酒。我们吃完,准备离开。

“当心那些要掉的汤匙,”我笑着提醒。

“小心你自己,我可没什么好藏的。”凯莉回嘴。

“我也是,没什么可藏。”比莉·乔补充。

“确实。”我总结道。

“不,‘没什么可藏’。”比莉·乔重复。

周围能听到的人都跟着我们笑,或羡慕(女)或赞赏(男),看我们朝出口走去。

泊车员把比莉·乔的车停在门口,见我们走来就忙着去开车门。他很快出现在我身边,扶我进车。

“你们今晚玩得愉快吗?”他问。

“还不够尽兴,”我嘟嘴,眼角却闪着光。“不过夜还长呢。”我眨眨眼。趁他放手的瞬间,我用长指甲轻刮他手心。他惊呼一声,引得另外两人注意,假装白眼看我,又再度大笑。

“太无耻了。”凯莉训斥。

“真彻底。”比莉·乔也说。

我假装脸红,但她们都知道我一点也不后悔。泊车员小心关上我的车门,他的脸颊依旧通红,裤裆也鼓胀得明显。我纳闷他是否还能保持站立。

当我们开走时,我撩了撩头发,好能看到他,然后发现他正轻轻地揉着手掌——那里刚被我的指甲拖过。

第十五章——荡女、二十六与未尝一吻

“夜还这么年轻,才不该这么早回家呢,”比莉·乔提议道。

“你们说接下来去哪儿?”凯莉假装无辜地问。

“哦,我也不清楚,就随便晃荡吧,”比莉·乔回答。

“你们俩又想搞什么?”我质问。显然,比莉·乔心里已有目的地。她直接上了高速入口匝道,现在正滑进车流中。

“她不信任我们,”比莉·乔笑着、带着假装的关切抱怨。

“没错,”凯莉附和道,“自从我认识她,她就多疑得很。我至今也想不通为什么。”

“好吧,你们俩。凡是你们愿意带我去的地方,我都去,”我接受了她们话中的挑战。

“口头承诺罢了,”凯莉笑道。

几分钟后,我们下了高速,不久便驶进一家脱衣舞男夜总会的停车场。虽然我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投入了布兰迪的角色,可一看到目的地,还是忍不住脸红,这强烈地提醒了我早先对自己女性形象的敏感。今晚,我到底要多像个真正的女人?我在心里疑惑。

连这儿的服务员都挺帅气,狩猎的目光很快又在比莉·乔眼里闪现。我们被领到靠近升降舞台的桌边,点了一轮酒。四周是咯咯笑、忐忑不安的女人们,大多比我们年长且没我们吸引人,但都下定决心要玩得尽兴。不久灯光暗了,观众中响起期待的寂静。灯一亮,舞台上出现了六个牛仔,他们穿着长外套,帽檐压得很低。

伴随着一阵劲爆的摇滚乐,牛仔们开始随着音乐扭动。第一声髋部冲撞响起时,某处传来一声女人的喝彩,观众瞬间沸腾,四面八方的女人们笑着、口哨着、欢呼着,不断为舞者打气。很快,牛仔们抛下帽子,松开围脖。我并不意外地看到凯莉也像其他人一样热烈欢呼——她一向外放、容易激动。更让我惊讶的是,比莉·乔也在大声叫喊,尽管她的感觉不像是在“点菜”。

这时我感觉肩膀被轻拍,转过身,见一位身材高挺的摩托警察俯视着我。

“布兰迪·杜温特小姐?”他问。

“是……是的,”我困惑地结巴道,心脏仿佛被堵住。我知道自己本该立刻明白状况,可对“被逮个正着”的恐惧让我失去了理智,这位执法者的出现足以让我瞬间慌乱。

“你有身份证件吗?”他继续问。

“有的,”我又嘟囔着,开始在包里翻找我的新驾照,努力回忆放在哪个口袋里。长指甲不断碍事,把我搞得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我才摸到装身份证的钱包,举给他看。

“嗯……”他若有所思地接过,又还给我,“能念给我听一下驾照上的出生日期吗?”

我几乎本能地想读出我的真实生日,可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这位警察戴着大号飞行员墨镜,夜店里又比较昏暗,除了舞台区域,他根本不太可能看清ID上的细节。那应该是我意识到事情不对的第一个线索。我看向凯莉,她仍保持着那标志性的无辜表情;再看比莉·乔,她此刻正憋着笑。我绝望地看向驾照,果然——生日正是今天。

“你们这是陷害我!”我冲着凯莉指责。

她开心地点头。

“还有你也知道?”我怒视比莉·乔。

她被噎得说不出话,也只能点头。

“女士,”这名冒牌警察说,“你得跟我走一趟。”

说罢,他稳稳地抓住我手臂,扶我站起,转身面对我们的桌子。我被弯腰压到桌面上,他在背后扣上手铐。那一刻,我只想起第一次以布兰迪身份外出时,凯莉嘱咐我要小心坐着,千万别弯腰。而此时,我被折腰得很厉害,短裙下摆清晰地暴露出大腿肌肤,紧接着是长筒丝袜顶端。我不敢想象自己还有没有更多秘密暴露,但肯定已经很接近了。

铐好手后,警察扶我直起身,转身便要领我离开。我漂移般给了凯莉一个几乎真实的怒视,然后决定优雅地应对这尴尬局面,于是夸张地摇摆臀部。他带我从侧门走到后台。

“女士,”他开口,“今晚你将成为我演出的目标。如果你配合演出,待会儿我会带你去更衣室,让你见见舞者。我只能碰你手臂,别的地方都不会摸,你不用担心。但如果你愿意,可以演得更逼真些。”

我抬眉打量他,考虑他的提议。肯定要配合——凯莉和比莉·乔为了这场“骗局”费了大功夫。但我决定要争取些条件。

“先说第一条,”我开口,“别再叫我‘女士’了。听着像个老奶奶。你觉得我像老奶奶吗?”我挺起(经人工增大的)胸部,摆出一副妖娆姿态。

他头盔和墨镜下的脸颊也泛红了,摇摇头。

“不,女士……不对,是……小姐,”他结巴着。

“叫我布兰迪,”我补充。

他默许地点点头。

“第二,”我继续,“你要把我的朋友们也带来,她们也有资格见你们的舞者。”

他又点头。

“第三,我会配合演出,但我是个难攻略的角色。我先装得难以接近,要是你表现出色,演出结束前可能会更配合。你的表演时间多长?”

“大约五分钟,”他笑着回答,“还有其他条件吗?”

“暂时只有一条:告诉我你的名字。”

“亨利,”他承认,“不过伙计们都叫我汉克,”他赶紧补充。

“女孩们给你起了外号‘大块头’,是不是?”我笑道。他的通红再次印证了我的判断。

“带路吧,汉克警官,我是你的俘虏。咱们来看看你的本事。”

随着第一幕的音乐结束,牛仔舞者退下舞台,他们脱下长外套和大部分衣物后下场。汉克拿来一把凳子,把我带上空舞台,面向台下欢呼的女人们。我装出一副愤怒样子,甩头发、挣扎。手铐迫使我挺胸收肩,我便像展示旗帜般晃动胸脯。臀部碰触他的腿时,他偏头躲闪。我被放在凳子上,俯视下还没来得及整理好裙摆,勉强能看到大腿肌肤露出丝袜顶端。我心里祈祷:只要别露到最隐私的地方就行。

劲爆的摇滚节奏再次响起,汉克开始在舞台上大步走动。话筒里传来声音,不是他本人,而他却像在发言:“此女因冒充年轻女子被起诉。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实际上比自认的年龄大一岁。她辩称自己依旧和任何年轻女子一样火辣,我要验证这是否属实。”

话音落下,音乐猛地响起,他开始舞动。他扯下一只手套,抛到我腿上,又伸出裸手似要抚摸我的脸颊。我猛地咬向他手背,险些咬到。他做出被真咬到的表情,诧异地看着我。接着,他将另一只手套甩向人群,惹得女人们尖叫,声音瞬间盖过音乐。他摘下头盔,放在舞台上当做下一段舞蹈的道具。他脱下外套,边甩边跳,走近我时双手做出捧胸动作。我后退,真怕他真要细致检查。然而,他信守诺言,除手铐外并未触碰我。现在更加自信的我,决定主动融入他的演出。

他又跳回舞台中央,抓住衬衫领子,一下子猛力一拽,将那件特别定制的脱衣舞衫撕脱,露出涂着油光的光滑胸膛。台下爆发出笑声和呼喊。我故意盯着他油亮的胸肌,慢慢舔唇,像是下意识地示意兴趣。他见我有反应,便再度朝我靠近。这回当他伸手欲碰我的胸部时,我不再退缩,而是随着手铐限制的动作,微微向他弓身,让自己的胸脯更贴近他。他眼睛一亮,我注意到他眼底闪过的那丝微笑,观众大概看不见。

当他转身离开时,我看到他此刻呼吸急促,肌肉发达的胸膛此起彼伏。

我本以为那只是他随着劲爆舞步带来的呼吸急促,谁知却恰好营造出热烈渐升的激情氛围。我故意让自己的呼吸更加明显,看上去仿佛自己也在气喘吁吁。紧绷的束腹一如既往地放大了我每一次吸气的起伏。此刻,汉克已经跳回舞台的另一侧,他顺着腰际一拽,伴随着音乐节拍潇洒地扯下裤子。我和全场观众一起倒吸一口气——而我倒吸气的原因,是他那紧绷鼓胀的丁字裤几乎和我自己隐藏的束缚丁字裤一模一样。我微微张开嘴,呼吸比以往更急促,再次舔了舔嘴唇,让舌尖轻抵牙齿,露出一丝挑逗。

我渐渐意识到,自己先前的“假装”激情竟唤醒了真正的欲望。我其实并不是真的对这位舞者感兴趣,但我的假阳具已开始向束缚处发出抗议。从某种层面来说,他那清爽剃刀般光滑的肌肉舞者身躯所释放的野性能量,竟在我体内也激起了反应。观众席上的女性们对此更是疯狂欢呼,掌声与呼喊淹没了音乐。汉克再次向我舞动而来,中途停下身形,回头对我扭动几乎赤裸的臀型,惹得全场哄堂大笑。我更大程度地张开嘴,呼吸急促。他双手伸出,做出要捧住我脸颊的姿势(仍旧未曾真正触碰),同时胯部冲击般向我推来。他的动作似乎暗示,随时可能将我的脸揽入他剧烈颤动的下体。然而我没有退开,而是将脸凑向他的双手,翘起唇尝试亲吻他的手心。当我的嘴唇被他的手遮住时,我迅速伸舌轻舔他的掌心,他的身体猛地一颤,节奏却比音乐慢了一拍。无法分辨他脸上的潮红和沉重呼吸究竟是源于性兴奋还是舞动劳累,但我从他囊袋处跳动的脉搏中看出了答案。他不再只是为表演而舞,而是为我而动,将我激动的能量转化为更猛烈的演出。他的双手顺着我身体轻扫而下,仿佛在从颈项抚至腰间,丝毫不避任何阻碍。我性感地向他触碰处拱背,仰首甩动丝滑秀发,勾勒出诱人的弧线。汉克开始跨腿在我双腿上跳动,将双腿撑开架在我的大腿间。他加快手部在我身上的上下滑动,与音乐走向高潮的节奏不断攀升。我也随着他律动颤抖,拱背如同被欲望推进的高潮。就在他那鼓胀的囊袋似要顶进我的肚脐时,音乐达至顶点,舞台灯光骤然熄灭。

黑暗中,他迅速后撤,熟练地收拾衣物。眨眼间,他扶我起身,将我带向后台。在灯光重新亮起前,我们几乎抢在时间之前回到侧台。舞台上只剩下那把高脚凳,静静地提醒着观众:一个被捆绑的女子已被神秘带走。女观众们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我猜想,座位后面不知有多少湿透的内裤正在沸腾,也有许多女人正嫉妒地投来目光。

门刚在身后关上,汉克便把手中的杂物一摔,猛地转身将我面对面扣住,让我惊呼出声。他趁机封堵了我本能的退缩,当我惊愕而微张的嘴唇还带着气息时,他强势扑上来,给了我一个深沉热烈的吻。他的舌尖紧跟双唇,瞬间探入我的口中。我在他舞动时竟不自觉地被激起欲望,本能地作出回应。等我回过神来——我已深陷于与一名男子的热吻。该死,他竟是个顶级的接吻高手!他双唇收放自如,却不显粗暴,那份热切挥之不去。我暗暗记下这招。某处隐约传来关于表演短暂中场的通知,可我根本没在听。待我难以分辨的时间过后,他才后退一步。

“哦,抱……抱歉!”他惊呼。

我故意噘起红唇,“我的吻通常不会惹来抱怨。”我假装委屈地娇声嘟囔。

他脸颊火速染红,“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可会因碰你,别说亲你,就算碰你也要被炒鱿鱼,可你实在太火辣,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微微收回噘嘴,“嗯……这倒是个不错的道歉,算个开始。”

我耸肩示意双手仍戴着手铐。他在衣物里摸索钥匙(显然他并没有把钥匙塞进丁字裤槽里),不到一分,我的双臂便获释。我靠近他,用一根手指轻点他的双唇。

“永远别道歉,先生,那是软弱的标志。”我咧嘴一笑,借用老约翰·韦恩电影里台词。“要是你再敢叫我‘女士’,我肯定让你因后悔亲我而被炒,但要是说出去会让你惹麻烦,我也能守口如瓶。”

他又将手臂环我腰际,这回稍稍停顿,因为他这才发现我之前被束缚时,他根本没留意我身上那件别具一格的束腹。他显然准备再来一次,我在想他下一步要如何重启“战斗”时,侧门打开,一名服务生领着凯莉和比莉·乔进了后台。汉克见状猛地退开,转身又开始收拾东西。我轻咳一声,抬手在唇边比了个手势,示意他把嘴上的口红抹去。此时凯莉和比莉·乔已看见我们,快步走过来,他连忙擦拭脸庞。

“你这是怎么了?”凯莉低声厉声质问。

“待会儿告诉你。”我柔声拖延。

“这就是‘Hunk’。”我轻笑向伙伴们介绍,“不过他告诉我兄弟们都叫他Hank。”

“叫Hunk再合适不过了!”凯莉赞叹,“我从没见过这么有力量又性感的舞蹈。”

比莉·乔沉默不语,但透过眼神便能看出她的同意。

“我也从没这么干过。”汉克回应,“当然,我以前也没跟布兰迪这么玩过。”

这回轮到我脸红了。凯莉和比莉·乔见状轻笑,似乎对我的窘态颇感趣味。

“布兰迪之前也没这么干过。”凯莉一脸无辜地评论,明知其双关。

汉克领着我们走进更衣室。牛仔舞者们正在换下一场作为海滩救生员的表演服,薄薄的泳裤几乎毫无遐想空间。汉克护送我们进门,众男士便起哄呼喊。

“哦,妈妈,你随时都能跟我跳舞!”

“脱了手铐你动作还这么好吗?”

我双手叉腰,做了几个性感的扭胯圈,仿佛在演绎传统的bump-and-grind舞步。此时凯莉和比莉·乔也跟在身后,迅速加入,将后台变成我们的专属长腿舞团。呼喊声与主秀场一脉相承,来自四面八方的邀约蜂拥而至。

一位肌肉线条极其分明的舞者大声喊道:“我死了都要去天堂,天使们要来接我了!”

我轻移身姿,纤长指甲轻勾住他的下巴。“不,”我摇头否认,“你可能在天堂会遇到凯莉,她简直像天使;比莉·乔还没决定呢。但要找我,你得去那些比天堂还刺激的罪恶之地。”

掌声与邀约再度掀起高潮。我对着眼前这群最惊艳的猛男巡逻队笑了笑,迈着风情万种的步伐回到凯莉和比莉·乔身边,特地多摆了一个臀部弧度。凯莉张着嘴,一幅难以置信的样子——是对我动作的惊讶,还是对屋里这堆优质牛肉的震撼,我也分不清。可望向比莉·乔时,我看见她眼中赤裸的渴望。她已超越对男人的单纯渴望,此刻对情色之火的饥渴,让我无法想象她会有如此改变。

我凑近她耳边低语:“挑一个吧。现在你可以随意选择。”

至少这句话让她回到现实,脸颊微红,热度微微流动。她显然被我刚才那位肌肉男的硬朗线条所吸引。似乎她目前最渴望的,是挑一位最具“阳刚气息”者,而她已经瞄准了一个堪称典范的对象。我拉住她的手臂,将她带回那位令她心动的猛男面前。

“比莉·乔,我想让你认识一下……”我故作停顿,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他的名字。

“Rod。”他回答。

“这就对了。”我轻笑,“比莉·乔对你的……笑容特别着迷。”

她因我的调侃而面红,但并未否认,只是低垂了头。过了两秒,她又眨着眼透过睫毛看向Rod,那正是成熟女人的诱惑技巧在她身上显现。一位留着金发、面容开朗的男子不知从何处来到凯莉身旁,她总是吸引这类好男孩。这样一来,我自己就剩下一半吨的优质猛男,而我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我其实并不想跟他们发展超出调情的关系,但我也不想让自己的底线限制比莉·乔。我对凯莉的想法也不甚确定。于是我决定,尽快让比莉·乔拿定主意。

“比莉·乔,我能要你的车钥匙吗?我想我把什么东西落在车里了。”

她惊讶地看着我,因为她知道我肯定没落什么东西。然后她终于明白我在干什么,开始在包里乱翻。她自己那副长指甲总是碍手碍脚,可她还是找到了钥匙圈,递给了我。凯莉带来了我自己的手提包。我接过来,把钥匙掉进包里。

“好了,”我说,“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我们和你的车了。如果我们需要什么,我们自己能搞定。”

罗德说:“比莉·乔,如果你不介意待到演出结束,我很乐意送你回家。”

“你的还是她的?”我打趣道。

当罗德只是抬眉向她示意时,比莉·乔羞得脸都红了。

我拉住比莉·乔的手臂,然后把还沉浸在最新那个金发猛男注视中的凯莉也拽了出来。我们挥手高高兴兴地离开更衣室,赶回桌边继续看剩下的表演。我们发现桌上放着经理留给我的便条,邀请我如果想重复那段表演可以来上班。我笑着把便条给凯莉看,然后又把它收入手提包里。

“感兴趣吗?”凯莉问。

“不,”我回答。“那次挺有趣的,但我不确定自己还能再来一次。”

“你知道吧,”我接着说,“你们这是设我圈套。我虽然不是十六岁从未被吻过的嫩女孩,但现在我想,我倒是能算作一个二十六岁的荡妇了。”

“那‘从未被吻过’的部分呢?”凯莉问,她眼里闪现出恍然。

“老大块头那会儿可帮我‘解决’得够彻底的,多谢他,”我拖长声音说。“这也是我必须得离开更衣室的原因之一。我担心他或他那群兄弟会想要加演一场,而我可不确定自己会怎么做。”

“那你会怎么办?”凯莉笑着追问。

“我真不知道。他那一下把我弄懵了,等回过神来时,已经吻到一半了。那时候,我已经完全陷进去。老实说,我得承认我很享受那一刻。”

“好吧,布兰迪,我们或许得安排再来一场演出了。”

我摇着头听她这么说,心里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演出结束后,一位服务生过来邀请我们再次去后台。我有点犹豫,但还是鼓励比莉·乔去吧。

“我敢肯定罗德还在等你,你也知道他在哪儿上班,应该挺安全的。去吧!”

她咽了口唾沫,但她脸上的渴望一览无余,我知道她已经决定了。

“我们自己回家,就坐你的车。让他好好‘送’你一程。”

“现在,记住我教你的那些,”凯莉一边帮比莉·乔理顺衬衫,一边咯咯地笑。

比莉·乔跟着服务生离开了,我们则往家里走。虽然我们换上睡衣后在客厅坐了好一会儿,却再也没见她回来。第二天一早,我们正准备去看看她是否安好时,听到一辆车驶进车道的声音。跑到窗边,我们看到她从车里出来,行动有些僵硬,却又转身回到车边,深情热烈地来了一记长长的、绵延不绝的吻,然后才再次下车,走进了她的房子。我们猜想她一定对昨晚非常满意,只是大概也需要休息,所以那天就没去打扰她。

第十六章——高海冒险

我以纯粹布兰迪身份的生活很快就包括了独自外出。早晨,我起床仔细刮完毛,然后凯莉帮我穿上束身胸衣,自己也开始准备。因为是在度假,我穿衣打扮格外从容,凯莉走后我还在束身胸衣和丝袜里徘徊。可我坚持把整个程序都做完,直到我变得和凯莉教我那样美丽,才走出卧室。

最初几个小时我都待在屋里,因为还不太敢独自外出,但到了中午,我决定试着单独出门,甚至琢磨着能不能穿着短裙挤进那辆皮卡。刚下楼时,我发现凯莉把皮卡开走了,留给我她的科迈罗。想到她的体贴和对我的信任,我笑着滑上车,跑腿购物,与女士们点头致意,向男士们调情。有人主动帮我拎购物袋,也有人帮我拿包裹,要是想完全有人陪我回家大可不必担心。随着越发自信能维持我的新身份,我对巡航旅行的兴趣也日益浓厚。

凯莉在整个行程中会像我一样性感打扮,她的穿着要和我相得益彰。为此我们给我挑了一件类似她那种皮裙,但不会像她那样紧到露缝隙,因为我总得穿束身胸衣。她那件象牙白皮裙是她唯一一件不用束胸就能穿的。不过,她体重减下去了好多,除了胸前那段撑开的缝隙外,其他地方都窄了许多。我们选了黑色作为我的皮裙颜色,而且我的肩部设计也比较丰满,因为我无法模仿她那种低胸胸衣的效果。

她没注意时,我把我们的脚镣和手铐(包括链条和锁头)都藏在行李里,但我们在出发当天就各自打包完毕,提前到达机场。值机员看着我们那双超高的尖钉高跟鞋,提醒我们若遇紧急情况必须迅速离机时把它们脱了。接着,收票的乘务员也重复了这一嘱咐,上机后协助就座的乘务员再次强调。

“看来他们是认真的,”我笑着说。

“是啊,但你最好祈祷他们别建议穿裙子的女性往上拉裙摆,以免被裙摆挂住,那你可要麻烦大了。”值机员说。

“不会的,”我反驳,“你给我配的这些短裙短到一点都不妨碍腿部活动。这就是目的,我确定大家都注意到了。”

飞行平稳,很快我们就在温哥华机场行李转盘前等行李。凯莉走开去找邮轮公司的接待员,我则盯着行李转盘。就在凯莉离开的几分钟里,一位外表粗犷、留着齐整短胡的户外型大汉提议帮我拿行李。我笑着告诉他行李特征,并把我们的行李票给他。只要肯花心思打扮,做个女人还真吃香。等待时我们闲聊,我才知道他也是要去阿拉斯加,从“下四十八州”度假回来。他说自己在港口有艘渔船,计划天亮时启程去安克雷奇港。

“我们也要去那边坐邮轮,”我解释,“也许路上会遇到你的船。你叫什么名字?”

“船名叫‘囚禁公主号’(Captive Princess),”他自豪地说。

“哦,听起来很有意思,”我若有所思,“这个名字有什么特别的来历吗?”

“还没想好,我还在找,”他咧嘴笑,眼里带着几分邀请的意味。

就在这时,凯莉带着一位船上侍者走了回来。我赶紧把情况给凯莉说了,凯莉说侍者会负责拿我们的行李。那位大汉勉强把行李票交给侍者,目送我们跟着侍者走。在走开的途中,我优雅地把头发撩过肩头,回头挥手告别,心满意足地看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臀线轨迹上。

“我的魅力还在呢,”我对凯莉得意地笑。

“你真坏,”她咯咯笑。“那可怜的大叔要独自在小船上待好几天,脑子里除了你还能想什么呢?他肯定会不小心搁浅的。”

“看他裤子上的皱褶,就知道他肯定已经撞上硬礁了,”我偷笑。

我们从机场直接赶到船上。邮轮为了不耽误在温哥华有舱房的乘客登船,定在太平洋时间下午两点启航。我们没有留在温哥华,而是决定利用时区差异,在同一天早早飞过来再登船。

甲板上到处都有侍者帮我们拿行李,不一会儿我们就开始在舱房里整理行李。唯一几件非女性服装的就是囊袋式丁字内裤。我想知道清洁人员会怎么想,但折叠起来看不会比凯莉那套显眼多少。正当我们还在整理时,听到敲门声,我开门一看,是位侍者,他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因为邮轮说明只要求在邮程结束时给小费,侍者是默默地把信封递给我后就走了。

我打开信封。

“哦呵呵,瞧瞧这个,”我笑着把信封递给凯莉。

“才上船一小时就被邀请去船长餐桌,”她满脸得意地看着我。

“可能没我们坐在普通餐桌那样有趣,”我抱怨。“船长大概只请有钱的老头和漂亮女孩去那儿。”

“你没那么有钱,”凯莉打趣。

“哎呀,这就自投罗网了,”我苦笑。

我们上甲板参观并看船启航,这次决定穿船鞋而不是钉高跟鞋。凯莉明显是行家里手,对一切活动都兴致勃勃,很快就和船上所有人打成一片。我对自己的身份越来越自信,走得很放松,但我知道自己永远比不过她那种活泼。

明显的邮轮活动总监,那个笑容满面、手拿记事板的女人,就站在舷梯边,我们走过去找她。

“打扰一下,”我等她解决完手头的忙,开口说,“今晚我们被邀请到船长餐桌,我想知道应该穿什么礼服。”

她朝我们点点头,说:“我知道,我安排的邀请。”

“我会留意那些看起来应该坐船长餐桌的人。”

“谢谢你,”我微笑道,“但我们还是不知道该穿什么。”

“多数女士会穿她们最漂亮的礼服,尤其是在第一晚,”她解释道。

“你还邀请了谁?”我问。

“这将是一个惊喜,”她微笑着说,随后被召去处理另一件事。她连声道歉后匆匆离开。

那天晚上我们准备时,凯莉为我系得更紧一些。我们第一晚所穿的礼服与她为我挑选的第一件宴会礼服风格相似,都有高领和长袖,为了纪念我们旅程的第一步,她选用了午夜蓝和冰蓝色。高领一如既往地遮掩了我的脖颈,紧身束胸让贴身的裙摆既顺滑又紧致地垂落到地面。凯莉在大腿外侧设计了配对的高开叉,我穿右腿开叉,她则是左腿。开叉高度恰到好处,随着走动,能隐约露出黑色蕾丝长丝袜的顶部。我们的鞋子是她在布兰迪出现的第一个夜晚为我们准备的原版缎面高跟鞋。

这是凯莉第一次为我设计盘发造型。她保留了几缕卷曲的发丝垂落两侧,将大部分发丝高高挽起成一个巨大的蝴蝶结。这造型比布兰迪任何时候示人的都要优雅。她很快也为自己做了相似造型,由于她头发更少,操作并不那么费力。我照镜子看了我们俩一眼,然后紧紧拥抱了凯莉,被我们人生中这一系列不可思议的蜕变感动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们收起小巧的手拿包,朝餐厅走去。船上的楼梯虽然宽敞缓和,自从我第一次学穿高跟鞋走路后,我可从未如此小心翼翼地摆放双脚。长裙的侧开叉设计真是明智,我差不多第十次提起裙摆,免得绊到鞋跟。终于,我们来到餐厅门口,我停下来整理裙摆并拍了拍发型。我已习惯了液态般流畅的长发,这次的盘发造型反而显得有些生硬。

“准备好了吗?”我问。

“姑娘,生来就准备好了,”凯莉笑着跨步走了进去。

我紧跟其后,展现出作为兰德尔时从未有过的优雅。高耸的高跟鞋强迫我进行高强度的平衡训练,再加上裙摆与发丝散发的潜意识信号,让我对自己的身体有了前所未有的敏感知觉,直到长裙随着我踏步在凯莉身旁荡起感官波纹,我才深刻体会到凯莉在化妆与服装上的天才。我也学会了故意夸张的髋部动作,但只有当长裙映衬下,身体的整体动感才真正展现出来。

在船长餐桌前,我们看到邮轮活动总监微笑着指引各位受邀宾客入座。我原本没多想,却也不该惊讶,凯莉和我竟被隔开两三个座位。她露出那抹与我暗通款曲的微笑,走向自己的座位,我则站在一旁,才发现自己的座位在船长席的左侧。对着活动总监,我小小地笑了笑以示感谢,然后拎起裙摆,小心翼翼地在写着“Miss Brandy Dewinter”的席位牌前落座。顺着桌子往凯莉的方向望去,我看见她那块席位牌写着“Mrs. Kelly Dewinter”。我心想,活动总监要让单身女孩坐在船长身边。我的左手边,对面船长椅子的座位牌上写着“Peter Thornton”,这名字足够平淡,只告诉我对面坐的是一位男士,正如预料。

我对面那位女士戴着极具显眼财富的珠宝与礼服,本以为这会补偿她的臃肿或大妈气质。可我早该知道,活动总监肯定仔细斟酌过。尽管她年纪比我大,我估摸着五十出头,但保养得极好,绝非大妈。她拥有几周前比莉·乔身上那种坚硬的锐利感,身材亦显示出同样的健身热忱。我不禁想,她是否也曾被绑在床上几个小时。

她的同座男伴也衣着昂贵,晚礼服外套、大块金表和私章戒指。然而,他的面部轮廓柔和,像一个放弃了健身、正在走向日薄西山的人。那位锐利的女士扫视了我的礼服与珠宝,只一瞬便评估出我不足为患。她的自我形象显然太以金钱为核心,不会担心每个年轻女性,除非她们也同样富有。

“你好,”她带着精心调校过的优雅笑容,符合她对我社经地位的认知。“我叫伊莱恩·加德纳,这是我丈夫,亨利。”

我点头答道,“我是布兰迪·杜温特,我在桌那头的嫂子是凯莉。”

“你知道吗,”我转向她丈夫接着说,“我没怎么见过叫亨利的,但你是一周内的第二位。另一个亨利告诉我们,朋友们叫他Hunk,我是说Hank。”

凯莉被我故意的口误逗得差点喷笑出来。

加德纳夫人(这无疑是我们应该称呼她的方式)说,“我想没人这么叫过亨利。”

亨利点头,但究竟是在表示同意,还是想说真的有人叫他Hank,就不得而知了,也无关紧要,毕竟夫人已经下了定论。

我们尚未向桌上其他人完成自我介绍,身后就传来了船长和那位神秘晚宴嘉宾的脚步声。他们绕到我椅子两侧,我先看向船长。虽然我不认为邮轮船长多是脾气坏的人,但要当个好船长,仅有平易近人还不够。我们的山姆森船长介于两者之间,干练高效却又性格和善。他坐下时正笑着回应同伴刚才的玩笑话。我转向那位已经落座的男士,打了个嗝掩住了自己的惊呼——竟是我在机场遇到过的那位健壮渔船船长!他那海盗般的络腮胡让人看上去有些邪气,和他身上的优雅晚礼服格格不入,可他对我若无其事地微笑,仿佛一切正常。

“我还以为你明早要跟你的‘囚禁公主号’一起出发呢,”我挑战道。

“哦,我改变主意了。我的船员可以把船开回去,这趟我至少要跟这艘船航行到安克雷奇。或许我会在船上找到一个能给我船起名字的灵感。”

“你们认识?”船长问道。

“不太熟,”那位应该是彼得·桑顿的男士回答。“我们在机场见过一面,但她收到更好的邀约——这次就是更好的邀约。”他说着转向凯莉,像是第一次介绍自己,对我却一句不提。我弄不清他怪异举动的原因,但他坐在我和凯莉之间显然不是巧合。他若以为假装忽视我能骗过谁,我们立刻看穿了。我便转向船长,自我介绍。船长说他叫约翰,牵起我的手,握住我那长长的红指甲,轻轻吻了一下。我简直不敢相信那一吻令我手臂传来的酥麻。我得记住这个招数,下次(如果还有机会)露面时派上用场。

我并不急着收回手,他也显得不急着松开。这时,伊莱恩夫人朝船长伸出手。他对我微笑后才松开,又转向这位尊贵女士,接过她的伸手却仅仅握了一下又放开,似乎让她有些不悦。我这才注意到渔船船长已经转回座位,开始向加德纳夫妇做自我介绍,于是我也转过去看他。

等他介绍完,我说:“你好,桑顿先生……呃,对吧?”

他笑着说:“请叫我罗基。”

“果然,”我咧嘴笑,“我早该想到的。凯莉有告诉你当时我们在机场离开你后,还在说你和岩石的事吗?”

“哦,不,她没说。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我无视凯莉在渔夫身后用目光给我的警告,继续回应:“她担心你开渔船时会在温哥华到安克雷奇的岩石海岸触礁,害怕你会搁浅。我跟她说,我看你对岩石相当在行。”

凯莉对我如此委婉地转述对话松了口气,晚餐也随之开始。尽管菜单在各桌都一样,船长餐桌上的菜肴看上去确实更诱人。可我被紧紧束在束胸里,胃口并不好,只能浅尝几口。

“你不喜欢吗?”船长询问。

“不,是非常美味,”我向他保证。“只不过我吃得不多。最近我一直在进行减肥计划,不想丢掉已经取得的成果。实际上,随着我习惯了小份量,我的胃口已经减小了。”

“你可一点也不像需要减肥。如果你的身材再好一点,我的一半服务员就得摔托盘了。”

“谢谢你,船长,你真是个绅士,但你肯定想象不到我为了才能变成这样经历了多少事。”我带着一丝内心的愉悦一边笑着,一边看向凯莉。她憋住的轻笑随时可能笑出声来。

“你为什么说我早该觉得你会叫我‘罗基’?”那渔夫从另一边接起了话题。

“当遇到一个叫Peter、体格又壮的渔夫时,‘教会之石’(Rock of the Church)的典故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Rocky了,我想。”

坐在桌对面的那位上流女士插话道:“有趣的是你还熟悉《圣经》,单凭你的外表我可想不到。”

我装作没听见她话里那层讽刺,连连称赞道:“哦,加德纳夫人,你说得没错。我可一点都不天使。但凯莉确实是个天使,想必多少沾染了一些她的光环。”

事实证明,让她觉得合适我称呼她“加德纳夫人”,但男人们投向凯莉和我的目光却把成熟的尺度提升到了另一个层次。大家早已确认我们是正值魅力巅峰的成人女性,而我对她过度的敬重,则把她与我之间的距离由身份转化成年龄。称她“加德纳夫人”显得她实在太老了。

“请叫我伊莱恩,”她绷着嘴唇示意。

罗基和船长对这一轮相互的暗讽都忍俊不禁,话题也随之转向别处。幸好,用餐结束后我们都借故告辞。不知为何,船长把凯莉单独拉到一边,我却发现自己只剩下和罗基二人同行。

“我还以为船上已经没剩下舱房了,”我一边漫步一边说着,往栏杆走去观赏海面。北太平洋典型的阴云暂时散开,无数繁星在我们头顶闪烁。“你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登上这艘船?”

“我认识些人,”他神秘地回答。

我转身把背靠在栏杆上,手臂搭在上面。“那下一个问题也就该是,你为什么在几乎毫无计划的情况下决定上船?”

“我觉得这可能比小船航行更有趣,”他笑着说,语气里已经暗示我们进入了“我知道你知道我在暗指什么”的游戏。

突然,游戏不再是游戏。在我还没来得及想好如何脱身时,他那有力的臂膀已将我环抱,他在星光下吻住了我。虽然我之前一直觉得脱衣舞者Hunk是个不错的接吻者,可置身于罗基的怀抱,我才发现自己对如何与男人接吻根本毫无概念,尽管我永远也不可能把这个“课”带回给凯莉。多亏我们严格的锻炼计划,我可不算弱不禁风,然而罗基怀抱中那股几乎只靠自我克制保持住的原始力量却足以碾压一切。我在他怀里感到被庇护、被安全感包围,柔软而充满女性气息,这是我的衣装、发型和笑容从未创造过的感受,我发现自己用之前只对凯莉展现过的热情回吻他。他的络腮胡刮过我脸颊,唤起我想起与凯莉接吻时的触感,虽然那时是她的下唇。但无论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都令我难以自已地兴奋。许久之后,或是几个小时后,我也记不清,他才松开我,退后几步。

“我想我得说声抱歉,”他开口道。

“不用,”我打断他,一根手指放到他唇边。“上一个吻我的男人也试图说他很抱歉。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如果男人们亲吻我都心生遗憾,那肯定是我哪里有问题。”

“我唯一后悔的,是或许没表现出应有的尊重,但在这样的夜晚,没有哪个像你这么美丽的女人应该错过被亲吻的机会。如果这不违法,那就应该违法。”

“我倒没觉得有任何不敬,”我微笑道。“当然,我刚才有段时间走神了,你趁我闭眼时可能偷偷做了点失敬的事。你总是这么遵规守矩吗?”

他的脸上露出回应的笑容。“视诱惑而定。若有足够的诱因,我也许会偏离正道。”

“那你认为什么才算合适的诱因?”我优雅地挑眉问道。

“哦,我们会想办法的,”他轻笑道。

他又俯身吻我,这次我也回应得更投入。我心想,我只不过是在演绎布兰迪该有的表现,任何年轻女子在如此英俊男人怀里都会这样表现,但我知道我的反应不只是演戏。我让双臂环上他的脖颈,长指甲在他发间打圈。他也回应我,一只手滑向更低处,放在我的紧身束胸衣下圆润的臀部。他很明显能透过那薄薄的面料辨出我根本没穿普通内裤。他的手全面探索,找到了吊袜带与长筒袜上缘,最终到达了丁字裤那细细的带子。我的礼服、妆容与发型,都宣告着我是一位迷人、时尚的女士,完全无碍出现在船长餐桌前,可他已通过这秘密的触碰,发现了只有情人才可知的煽情暗号。他的拥抱更紧凑,舌头也在我口中深入。

正当此时,一家人从甲板上路过打断了我们,他尴尬地退后一步。我仍然闭着眼,没有动弹,只让双手顺着他的胸口滑落,在他退离时自然放下。此刻我们都大口喘气,我在紧束的胸衣里费力吸了一口气,慢慢睁开沉重的眼皮,带着迷离的媚意透过长长的睫毛朝他微笑。

“我想,”我轻声说,“我这一生从未这样得到过尊重。”

他笑了,拉住我的手臂,带我在甲板上漫步。“我们需要找个更私密的地方。”

“嗯,”我梦呓般地呢喃,把头靠在他结实的肩上,“我可不像凯莉,我太容易闯进天使都不敢涉足的地方了。你究竟想要多私密?”然而我知道,我一定得想办法拒绝再往下走。我在想一个真女人会用什么借口,既保持出于感官上的暗自欢喜,又能立刻杜绝更进一步。借口,才是关键。女人们都用什么借口?‘头痛’?太老套。‘我有丈夫’?已经否认过了。‘我有情人’?我其实也许会早先用,甚至说凯莉是我的那个情人(如果真能用真话就最好),可现在这不管用了。因为我回复他吻的热情显示我心中没有他人。我只能用我知道能让最炽热的追求者也只能愕然接受的借口。在做出最初几乎愿意顺从的姿态后,我在光亮的嘴唇上抿出一个小小的噘嘴假装难过。

“哦,亲爱的,”我伤感地长叹,“恐怕我……嗯……不能接受你……如此……有趣……的邀请。”

“为什么不呢?”他皱眉问,立刻怀疑我是残酷的戏弄者。

我让脸颊染上红晕。自从我首次变为布兰迪那一刻起就尝到了心跳加速的感觉,一有机会就能重新唤起那股潮热,脸都能热得红彤彤的。“我……嗯……本来该……嗯……这个有点不雅……我应该在选这周来度假的时候先好好查看一下我的私人日程安排。恐怕现在对我来说不是个好时机。现在该我为让你亲我而向你道歉了。我不应该让你觉得值得特意到星光下和我共度此刻。”

他也露出一抹羞怯的红晕,明白了我暗示的含义。夏娃的咒语对男人终究是个谜,我自己也包括在内,但我婚后多年已熟悉这套老套路。结果如预期,他可能对被戏弄生气,却转为同情,并正式下定决心当个绅士。我对他的拒绝并非针对他个人,而是我们共同被迫执行的礼节,所以他无法因为此事影响我们的友谊。否则就承认他只想要利用我行那事,而绅士是不会承认这一点的——尤其这还可能是真的。至少在这趟旅程结束前,我的“贞洁”就在他手中安全无虞。但我暗自得意,认为他裤裆里的“岩石”依旧在,尽管在正式的燕尾服里并不像穿渔夫牛仔裤那样凸显。

“别傻了,”他笑道,虽然笑得有点勉强,“你没做错什么,我也确实值得花时间跑到这里来。私密并不是享受陪伴的前提。我可以在公共场合‘尊重’你,只是方式会有所不同。”

他陪我走进休息室,看到凯莉正兴高采烈地与另一位为数不尽的高挑金发男士攀谈。我们走过去与她会合,并介绍了彼此,尽管我未记住那位男士的名字。他眼里把我比作天使般的凯莉远远甩在身后,却又觉得我与这位海盗般的罗基颇为相配。凯莉看向我,做了个好像要去补妆的手势,我点头示意,然后我们与随行的男士告辞,去寻找附近的梳妆间。

门刚关上,凯莉就质问:“你们去哪儿了?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神秘地笑着回答:“他带我去在星光下散步,然后吻了我。两次。”

她大笑。

“你这能说会道的小银舌,一定会把你惹出麻烦,你这个无耻的荡妇!要是他没把你扔下船,那就说明他挺享受的嘛。你干嘛又回到里面来了?”

我把自己编的借口告诉了她,她几乎要歇斯底里地兴奋地大叫起来:“我还以为你做得糟透了呢,完全没想到!你真的一点廉耻心都没有。他上当了吗?”

“就像钢砖砸下去一样。他一整趟邮轮之旅都会作个完美的绅士,试图弥补自己那不够得体又过早的提议——要是我真是我假装的那个人,这根本就不算不得体或者过早。”

“你知道他是谁吗?”凯莉问。

“除了我跟你说的那些,其他我也不知道,”我回答,“你还能探听到什么?”

“我可探听到不少。”她咧嘴笑。“这就是为什么山姆森船长把我单独拉到一边。罗基拜托船长帮忙把你留给他一个人。罗基拥有这艘船,还有另外两艘邮轮,以及大概一百艘渔船。他白手起家建立了整个船队,而且还经常随船员一起出海,亲自检验一切进展,不是以乘客身份,而是以船员身份。这就是他如此强壮、如此健硕的原因。他大概能用买下加德纳夫人好几打次那样轻松。”

“有钱啊。”我若有所思地说。“现在我得小心点了。我本想着我们可以过几天美好时光,只要别发生性关系就行,只要他像看上去那么体贴,这也该足够。但要是他真的很有钱,我得想办法别让他在这段假浪漫上花太多钱。”

“这段关系到底有多假?”凯莉挑眉问我。

“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假,”我承认。“我还挺享受那些吻的。他身材够魁梧,让我忍不住觉得自己很纤细——可这并不容易。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这段关系不会有下文。再说了,我已经跟一个漂亮金发女人纠缠着了,比你外面等待你的那个还漂亮多了。”

我伸手轻轻扯了扯她那垂落在脸庞的金色发丝,朝她飞了一个吻。她大笑着转向镜子,我们继续整理妆容。还咯咯笑着,我们整理完毕,回到休息室,看到我们的护送人装作若无其事地打着呵欠。他们彬彬有礼地挽起我们的手臂,带我们观赏船上风光,先到夜总会、赌场,然后在一家安静的酒吧小酌。我正琢磨如何巧妙脱身,凯莉打了个哈欠解决了这个问题。

“抱歉,”她道歉说。“我真的很享受和你在一起的时光,但我们当地时间凌晨四点就起床了,这一天实在太漫长了。”

我们的男伴也纷纷道歉,说让我们熬夜太晚,随后护送我们回舱。我对着凯莉眨了眨眼,然后闭上双眼,微扬樱唇转向罗基。他顺势送上了一个晚安吻,本来还很温柔,转眼间却化作另一场令人屏息的热烈拥抱。凯莉看到我在干什么,便主动投怀送抱给她那高挑金发。当我呼吸急促地抬头时,她正从他身后侧着头冲我眨眼。我一时间无法判断自己是否应当因为妻子亲吻另一个男人而吃醋,但情绪又太混乱,无法理清。于是我决定只要不超出我以布兰迪身份能承受的范围,我就装作不在意。也许这样很自私,但事实就是这样。

我们走进自己的舱房,关上门。我刚一靠上床铺,就用手扇了扇风。“呼——”我呼出一口气,“要是能把这股热浪装进瓶子,我可以解决能源危机了。”

凯莉拉我起身,一头投入我的怀里,给了我比她对高挑金发时更热烈的亲吻。我像回应罗基本人的吻一样热烈地回应她,虽然更加混淆了我的情感,却也再次确认了她对我——对我们——的吸引力。我想象如果罗基看到我被一个美丽女人深情热吻,而我还穿着优雅的晚礼服和高耸缎面高跟鞋,他会作何感想?他会以为我是个女同性恋吗?又或者因为我也回应了他的吻,他会更有兴趣?

当凯莉在我们的拥抱中动了动,示意要结束时,我带着疑惑看着她。“谢谢你,亲爱的,我知道这没必要,但……这样做有什么特别原因吗?”

“没有,”她咯咯笑着,“我只是想看看你学到什么新招了没有。”

“真是无耻,简直无耻。”我摇摇头,像她指责我那样反指责她。

“没错,”她笑道,“感觉不错吧?”

第十七章 一步掠空又失手

第二天清朗又凉爽,于是我们决定穿上皮革裙。我把凯莉的柔软象牙色连衣裙系得如此紧致,任何一个急促动作都差点让她丰满的双峰从紧身胸衣顶端溢出。她曾小心翼翼地把乳房塞进裙身,以遮盖乳晕,但挺立的乳头却显而易见。接着我帮她系上大腿靴的鞋带。轮到我时,她先将我挤进束腹紧身胸衣,然后又帮我穿上连衣裙,一同把它系得绷紧。裙子柔韧的材质被拉得绷紧到可以在我行走时清晰地看见吊袜带扣住长袜,同时也暴露了我根本没穿内裤——丁字裤的带子被束腹托得高高的,清晰可见。按我们的约定,凯莉那件裙子不配内衣,所以她无需担心吊袜带或内裤线的困扰。当我们把所有带子都系紧后,两人笑成一团,相互提醒拉链到底有多美妙,尤其是在脱衣服时。我自己虽然没有大腿靴,但有一双黑色凉鞋,细高且优雅的踝带和超高鞋跟令人瞩目。我们拿起与裙子配套的短夹克,悠然步上甲板。这时季节已晚,大多数乘客在清晨凉风中也都穿着轻便夹克,尽管许多年轻或时髦的女士则穿着短裙。然而,我们把迷你超短裙和高跟鞋高度开创了新的巅峰。当我们走近自助早餐台时,我突然被一双牢不可破的臂膀从后面搂住,那力度足以比得上北美灰熊。

“早安,罗基,”我没回头便打招呼。首先我根本动不了,其次我已经知道是谁。他把脸埋进我丝滑柔顺的长发里,轻吻我脖颈后才转过我来。

“你今天早上看起来太迷人了,”他笑着说。“没想到你能超越昨晚的礼服,但我又忘了你穿短裙时同样出众。真是让人难以选择啊。”

“乞丐哪里还能挑肥拣瘦?”我打趣道。既然他很可能是船上最富有的人,这句话格外讽刺。凯莉忍着笑意,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并四下寻找她的金发英雄。我知道如果他不出现,很快就会有另一个来替补。

“你睡得好吗?”我礼貌地问,眼神里暗含着对他昨晚离开时裤裆凸起情形的好奇。

“不好,你这小坏蛋,你也知道为什么。”他带着比我如果是他时更宽容的笑声回应。

“相信我,”我低声对他说,“我很抱歉。真的,真的抱歉。我自己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

他对把我们撮合在一起的命运苦笑了一下(当时他是这么想的),然后陪我到自助餐台。此时凯莉已经吸引了好几个高大金发追求者,看来生产线肯定加紧运转。当然,她那紧身皮裙对吸引力毫无影响。既然她显然不缺人陪伴,罗基和我各自找了个桌子。我那紧束的马甲限制了我食量,不一会儿罗基又陪我沿甲板四处逛,给我展示船上各处——唯一不去的是机舱——并不断考验我的高跟鞋和紧裙能承受多少拉伸。可以看出他对我跌跌撞撞的处境颇感趣味,但每当我让裙子稍微多拉伸几下,他的兴趣也随之升高。最终我们来到驾驶舱,他耐心地给我讲解各类仪表和操控杆。他虽然从没告诉我自己是船主,但船员对他的敬重、以及他能随意进入普通乘客禁入之地,都清楚地表明他有特殊身份,即便没有凯莉告诉我也能猜到。驾驶舱的侧廊是看座头鲸优雅嬉戏的绝佳地点,而我的长发在微风中向后飘扬,轻拂着罗基的脖颈。正当罗基指给我看近船头戏水的小型太平洋白侧海豚时,我看到下层甲板上的凯莉。此刻她已经带着三个金发猛男朝这边走来。肯定是靴子太惹眼了。

“凯莉!”我喊道,“你们看见鲸鱼了吗?”

“当然看见了!”她回喊。

这是白天我见到她的唯一一次。此后我可以随时单独行动,而她则沉浸在那群猛男的关注中。一天就这样飞逝。不知怎么的,罗基和我错过了午餐,不过我本来也吃不了多少。而且,对于等不及下一顿官方餐的人,总有美味的自助餐可供补充。很快太阳西沉,罗基挽着我站在船舷,看着那轮炽热金球沉入海平面。

“你总是得穿着那身‘护甲’吗?”他调侃道。

“我说过,你才不信我为了拥有现在这副身材付出了什么呢。”我笑着答。

“也许我得抱你到更柔软的地方去。”他警告道,说着手滑向我的翘臀。

“承诺,承诺,”我调笑着,一面靠进他那宽厚的胸膛,一面微微扭动,暗示我对他目标的欢愉。

他把我拉到他面前,双臂紧紧环绕住我。他开始抚摸我的大腿,手掌上滑,然后越过短裙,摸到长袜的顶端。另一只手则从我的腰际移向上方,触碰到我那人工隆起的胸脯。我因真正的紧张而倒吸口气,却并非他所料的原因,然后我移开了身体。

“哦,罗基,”我呻吟道,“我好想要你,但现在不能。我太敏感了,就连轻轻一碰都像砂纸摩擦。对不起。”

“不,”他喘息着说,“我忘了,是我的错。你能原谅我吗?”

“原谅你?”我惊讶地问,“这不是你的问题。”

“其实,”他轻笑道,“你也可以说这是我的问题。它确实让我为难。”

“换做我这边,你也该体会体会,”我轻笑,庆幸气氛已被化解。

他护送我回到舱房,仍旧气喘吁吁。我心中猜想,他离开后是否会自己“动手”,可以这么说。于是他让我焦急地等待,直到凯莉及时赶来换装,准备晚餐。我们再次被邀请到船长的餐桌。

那晚我已经穿上了束腹紧身胸衣,决定让头发披散下来,只需补妆并换上晚礼服。凯莉则得先系紧束胸,一边我帮她系带,一边随口说:“今天你和那些金发猛男玩得挺开心啊。”

“嫉妒吗?”她调侃道。

“我现在真困惑,不知是该为兰德尔那身份嫉妒你受到的关注,还是作为布兰迪嫉妒你成群吸引人,而我这里只有一个罗基。”

她听我自找麻烦,大笑起来。“但那小伙子确实够劲。他那肌肉简直能单手拎起这艘船。他也很有钱,姑娘,你得趁早下手。”

“你什么意思?”

“如果布兰迪想真正体会做女人,就不该只是和男人接吻而已。”

“可我做不到,”我恼怒地嘟囔,“我可没有那方面的‘配件’。”

“那就凑合,”她轻笑道,“找找他的手感和味道怎么样。你有足够的装备。”

我吓得张大嘴巴,“你是认真的?”

“完全认真,”她得意地说,“你够女人吗?能做到吗?”

我也在自问。“你和你的猛男大军呢?想试一试抓几只吗?”

“倒是不太想,但我可不想光当个诱惑者。我从没像对这些家伙这样戏弄过你。”

“那别戏弄了,”我建议道。

“可是我玩得很开心,”她咯咯笑。

“那就别只当诱惑,”我又提议。

这回该她惊讶了,“你开玩笑的吧?”

“我没开玩笑,”我说。“这么定了,如果布兰迪能和罗基做,你也得和你的某个猛男来一次。”

“就一个?”她调侃。

“也可以一打,”我回击,“看你能应付多少。”

“只要布兰迪能做到?”她问。

我吞了口口水,却还是点头确认,然后我们继续着装。那晚的礼服仍是一对套装,这次是深酒红和淡粉色高领蕾丝装饰的紧身缎面,配泡袖和及膝修身长裙,下摆形成宽大锥形荷叶边,前露脚踝,后拖至地。配件是盖过手肘的闪亮白色缎面手套和细带高跟凉鞋。经过一番拉扯和调试后,我尝试在这狭窄裙档中迈步。

“天哪,这简直不可能。我感觉每走一步都不到一寸。我两腿恐怕都像被胶水粘住了,”我抱怨。

“我知道,这不是更有魅力吗?”凯莉咯咯笑。

我们提前离开房间,知道走路会很慢,尽力优雅地上下台阶。穿着紧身礼服走楼梯注定滑稽,我们很快笑着放开,想怎么走就怎么走。平地上,我故意向前夸张地摇摆胯部,每步虽进寸许,也算重大成就。终于,我们到达上层甲板,发现我在船长餐桌的位置依旧,可凯莉已被挪到伊莱恩女士的座位,并可邀请一位客人。她的金发猛男伙伴已在桌边等候,还有罗基。我们走近时,男士们礼貌起身,为我们拉开椅子。

“今晚你们也看起来棒极了,”罗基微笑道。“你们怎么穿着这身走路的?”

“非常小心,”我们异口同声答,逗得众人哄堂大笑。船长很快到来,晚餐开始,和往常一样美味。至少,我们束胸后的少量食物是极好的。正当我们快吃完,一名军官走向船长,低声耳语。船长连声道歉,匆忙离席。

“有麻烦吗?”我问罗基。

“我不知道,”他承认,但我从他眼中见到担忧。“不过船长能应付一切,或者他也会来找我。”

我们再度移步到甲板,欣赏海景和天空,但云层遮住星星,我们边走边听海浪拍打船舷的低吟。走进甲板一处昏暗处,转眼间,罗基突然深吻我,一手抓住我圆润的臀部,将我拽入怀中。我机敏地转身,避免他大腿闯入我的双腿间,暴露我的秘密,但其他方面仍以同等热情回应他的吻。抛开部分理智,我能听见凯莉的告诫:我真的想和男人做更多吗?是和他吗?从未有何人能让我感觉如此柔嫩女人,与他一起那刻,我绝对最纯粹的布兰迪,所以此刻就是最佳时机。

我让单手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滑向他裤裆的隆起,气喘吁吁在他耳边低声说:“我的英雄,虽说我暂时被搁置,但你不必受苦。只要你不觉得我太放荡,我很乐意取悦你。你知道,我还是可以的。”

他眼中在阴影里闪着欲望,呼吸因需求而粗重。他更加热烈地吻我,然后突然点头。他勾住我的臂弯,往甲板小屋走去,速度太快,我那紧身礼服和高跟鞋根本跟不上。

“等等,亲爱的,”我拉了拉他的胳膊,“记住,我今晚有点笨拙。”

“你从未像今晚如此优雅,我的布兰迪,”他浪漫地说。“你就像一幅流动的美人画,比我见过的任何女人都更具风采。慢慢走,是对你随行之美的微不足道回报。”

此话令我露出更甜美的微笑,也让我紧紧抓住他有力的臂弯。他还是放慢了脚步,配合我的速度,我摇摆胯部,不时轻撞他。上下台阶时他耐心等我,直到最后一段通往他客舱的楼梯。他笑着,毫不费力地将我单手抱起,再现《乱世佳人》里的著名感官场景。他如同抱起手腕上的表一般轻松,将我跨进宽敞的套房。先是会客厅,他抱着我走过,来到卧室,把我轻轻放在硕大的床上,然后温柔地吻我的软唇。我热情回应,迫不及待想在意志崩溃前继续。我设法脱下缎面手套,却恨不得把长钉甲都撕掉,因为它们在我解他领带结时碍手碍脚。他笑看我狼狈,眼中火焰却更炽热,随后轻轻接过领带解开。我让开双手,知道他衬衫的袖扣也难解,便决定帮他拉裤子拉链,双手滑向他挺起的裤裆。他见我探寻那隆起,眼睛睁大,呼吸愈发急促,他自己也笨拙地解手。我几乎以为他会撕断领带,结果他还是解开,随手扔掉。他脱下上衣,开始解衬衫,而我则继续帮忙解裤子,终于拉下拉链,松开其他扣件。

我双手伸起,帮他把背带从肩头脱下,然后让他配合,把胳膊缩到背带里,把裤子彻底脱下。我们慌慌张张一起脱衣,我那双长指甲颤抖,他则因渴望而手忙脚乱,而这青涩的摸索逗得我们同时笑场。我忍不住咯咯笑,他低沉地笑。

“今晚我哪儿也不去,”我笑着说。“我们可以慢慢来,像成年人一样。”

“我知道,”他答,“但你不知道我有多需要你。”

“哦,我想我大概知道,”我咯咯笑,心里比他想象的更明白自己渴望的真实。

他脱下衬衫,又迅速地脱掉鞋子、裤子和袜子。短短几秒钟内——甚至比我们一起慌乱中弄出来的速度还要快——他就只剩下一条薄薄的内裤,站在我面前。

我站起来面对他,我们相吻的同时,我用一只手从内裤外抚摸他,让他那硕大而凸起的隆起更加明显。他的吻分外克制,紧咬双唇,努力将欲望压制下来,让我来掌控节奏。他的身材确实雄壮,肌肉极其发达,几乎没有多余的脂肪。多年来在渔船上拉纤的经历让他的腹部线条分明,肌肉沟壑清晰可见。

我让另一只手的长指甲轻划过他的胸膛,拨弄着覆盖在上面的卷曲胸毛。随后,我轻轻将他推到身后,让他坐到椅子上,然后跪到他面前,拉扯那条内裤。他抬起胯部,好让我顺利将它们往下滑。随着束缚松开,他那沉重的阳具慢慢露出,然后一旦越过内裤腰边就迅速挺立起来。我想,这就像是他的本性,比我的要粗糙、更粗壮。血管清晰地隆起。我能看出我藏在礼服下的那一根如果勃起会更长,但不会这么粗。我忍不住想,我的嘴能不能套得下他。

我知道在发丝的阴影下,我的脸肯定已通红。一方面,我简直不敢相信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一方面,我又想转身逃跑;还有一方面,我渴望自己拥有一个阴户,好让我能将他深深包裹。最终,我只能做出折衷——这是在和凯莉交流后,我唯一能接受的选择。我用一只手握住根部,为周围那优雅的指甲而心潮澎湃,轻轻在顶端吐了口气。他倒吸一口气,双眼闪烁着渴望、欲望和感激。我舔了舔泛着光泽的双唇,向前倾,但头发却挡住了路。我又抬起另一只手,将那一头浓密发束收拢,然后搭在一侧肩头。我侧了侧头稳住它,再次舔了舔双唇,缓缓向前。我知道自己在拖延,但我得给自己点时间准备。

凯莉和比莉-乔给我示范了非常有效的技巧,我清楚地记得每一个细节。我伸出舌头,小心地在龟头上舔舐,品尝那顶端闪着光的微滴。我开始从顶端到根部绘制他的鼓动阳具,用舌面平滑重叠的舔动,让它闪闪发光。正当我要收回头,准备进入下一阶段,然后用深红的双唇在顶端轻轻一吻时,电话铃响了。

那一刻,仿佛触发了警报,我刚一吻到他的阳具就猛地缩回,吓了一跳。罗基先是因需求而低哼,随后因被打断而压抑着怒意。我抬头看着他,默默示意我不在乎干扰要继续,但他却麻木地摇了摇头。

“那是驾驶甲板上的电话,”他说,“他们要是没什么要紧事,是不会打来的。”

“你说得也对,”我笑着回答,然后赶紧让到一边。

他咧嘴一笑,似乎又意识到宇宙的不公,然后走到电话旁,把急促的喘息压回几分,接起听筒。

“喂……嗯……什么?……船长打算怎么处理?……嗯……何时?……嗯……好,我马上就到。”

这几句明显宣告了我们娱乐活动的结束,我费力地在紧身裙里再度踮起脚,四处寻找我的手包。罗基用那双满含悲伤的眼睛看着我,我忍不住笑出声,却还是走过去担心地拥抱了他。他深深地吻了我一下,然后迅速转身去拿衣服。但仅仅一瞬,他又改了主意,丢下晚礼服,径直走进衣橱,拿出了那套更适合干活的粗布衣物。

当他穿衣时,我用他浴室的镜子再次补妆,又梳理了一遍头发,几根发丝被刷得柔顺飘逸。最后,我又拉了拉礼服,把手套拉回肘部以上,转身准备离开。

“你就一点都不想知道电话是什么事吗?”他问。

我用声音透出失落,“我现在只在乎我们被打断了。我猜要是不关乎核战争或埃克森·瓦尔迪兹号泄漏——那样的事故,你不会离开,至少……你可别离开。”

“你倒提到了埃克森·瓦尔迪兹号。其实比你想象的更相近。我的一艘渔船遇险,快要搁浅了。直升机要来接我,我得过去看看能做点什么。”

“不会是‘Captive Princess’号吧?”我担忧地问。

“不会,那船没事。出事的是那艘叫‘Siren Song’的船。这个名字可不太吉利,要是让船触礁就糟了。”

“你去会危险吗?”

“不会的,”他向我保证。“我去那里主要是为了确保没人再做冒失的举动。”

我用眼神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他耸耸肩,示意也不知道自己何时能回来。我点头表示接受,同时长长叹了口气,又转身离开。他拦住我,把我拥进怀里,用温柔表达他对我付出愉悦的感激。我也紧紧搂住他。我心情实在很郁闷。现在我都鼓足勇气想实际舔男人的阴茎了,我真想试试。我不知道是否还能有下次,也不知道如果机会再来,我是否还会抓住。

“和我一起走到直升机那里吗?”他问。

“当然,”我点头同意。

我们沿走廊并肩走着,我尽可能快地走着,也就是漫步而已。我穿着华丽的晚礼服和极高跟鞋,罗基则是一身牛仔裤、毛衣,脚蹬橡胶靴。光滑的仪表板反射出我们的影像,让我们忍不住为这怪异的组合大笑。罗基大概没完全意识到这种反差笑点有多大,但总算稍稍开怀,也让我忍俊不禁。

到了露天平台,直升机已经在上方盘旋。他在出入口再给了我一个拥抱,我在他脸颊上快速印下一个吻,留下一抹红印,让他的伙伴们一眼就能看出。当他转身走向悬挂的吊篮,不一会儿就被人安置好,他对那站在身边的船员说了几句话,指了指我。我躲在舱门阴影下看着,直到他被吊上直升机消失不见。

我正要转身回到舱门时,听到一名船官喊道:“Dewinter小姐……布兰迪!”

“嗯?”我应声停住脚步。

“桑顿先生让我来护送您回舱。他还说您和您嫂子在他不在时可以搬到他那间舱房去住。我想在安克雷奇之前,我们大概都见不到他了。”

“见到他时替我向他道谢,”我叹息着说,“但我们还是先待在原来的舱房吧,只有两天时间。我反而不习惯没他在那边。”

“听您的,小姐。”他附和道。

“叫我布兰迪就好,”我主动说,“我可还不够特别,不需要您这么正式地称呼。”

“布兰迪小姐,”他妥协道,“只要罗基喜欢您,您对我们全体而言就很特别了。”

我微笑着给了他一个姐姐般的拥抱,但我根本走不稳那身行头,脚下不住地大幅摆动,给了他一场表演。他的眼睛为之一亮,裤裆也凸起了。不过我已经被自己那回合逗乐了,我可没那么放荡——至少我自己是不这么觉得。

我们走到我和凯莉共用的舱房门口,我听到门后有低语声,下意识就想闯进去上演个吃醋的恋人怒吼戏。但不管凯莉找了谁,这也是我们协议的一部分,我不该打扰她。

我正要对船官提议找别处去,就见一名女舱房服务员从里面走出来。她看见我们,赶紧拉上门,生怕我们看进去。她对我点头,然后低着头快步离去,嘴里轻轻地咯咯笑。

我看了看那船官,说:“也许我还是进去看看,谢谢您陪同。”

他点头,敬了个礼帽,匆匆离开,显然是去追那位服务员。

我掀开枕头,发现她双臂被我带来的皮革手铐和链条固定在床铺框架的一部分上。掀开毯子后,我看到她的双腿被另一条链子分开到床铺的宽度,并用脚踝束缚固定在两侧。

虽然她显然没有使用我们在家里惯用的绷带装置,但她被捆得同样牢固,完全一丝不挂,只在脖子上戴着一条小链子,上面别着挂锁的钥匙。

“我今晚从晚餐回来,发现我们的行李里有这些东西,”她解释道。“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进来的。”

“这么晚你为什么要翻我们的行李?”我问,同时用我的长指甲轻轻捏起她的一个乳头。

她倒吸一口气,性感地迎着我的触碰扭动身体,舔着嘴唇。“你知道吧,我把那位金发性感小伙儿杰里米带回来了,本来打算让他得到布兰迪本该给罗基的东西。我是去找睡衣的,却发现了这些东西。”她停顿了一下,“它们让我想起了你,于是我突然决定不想要杰里米了,就告诉他头痛,让他走了,可怜的傻瓜。然后我让客舱服务员把我绑好等你。我想,如果你成功了,你会更饥渴;要是失败了,更会饥渴,所以我觉得你会喜欢这样毫无风险的诱惑。”

这时我已经移到她另一个乳头,她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我的也是。看着我那长长的红色指甲靠近她勃起的乳头,感觉无比挑逗。出于某种原因,我们在我全身打扮成布兰迪的状态下尚未做爱。坐在这里,身着晚礼服,抚摸一个裸体束缚的女人,对我们俩都有着奇妙的效果。凯莉在束缚中扭动着身体,试图把自己抬到我的触碰范围内。

“哦,布兰迪,”她喘息着说,“我一直在想我们的束缚游戏。我现在明白你有多爱我,因为我知道当我被绑在我们的床上,双臂拉向四根柱子时,你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我的快感上,你把我绑得毫无保留,让我彻底放弃控制,完全臣服于你带给我的感官刺激。那是我能想象到的最强烈的体验。然而,当比莉-乔和我把你绑在床上时,我们把你当成了工具,关注的是她的感受而不是你的。但你仍然通过甘愿被利用来表达你的爱。今晚,当我在行李里看到这些束缚时,我第一次真正明白这究竟意味着什么。作为我对你爱的象征,我让服务员把我绑在床上,为了给你带来快感,而不是为了我自己。利用我吧。从我身上取悦自己。今晚,就让我以这种方式向你展示我的爱。”

“你确定吗?”我问。

她点头,平静地露出接受的微笑,满足于自己的奴隶身份。

“不过我们还有个问题。我要怎么脱掉这些衣服。我够不到紧身胸衣的系带,没有你帮忙是不行的。”

“那就留下它,”她咯咯笑,“只要脱掉礼服就行,那就足够了。”

我站起来,笨拙地从背后解领口。我的长指甲一如既往地碍事,但我早些时候给凯莉解过类似的领圈,所以知道要怎么做。几分钟的挣扎后,领圈松开了,我伸手到背后拉拉链。为了够到它我得扭动身体,于是边拉边胯部配合着微微扭动。凯莉看我表演脱衣舞,笑着又发出呼啸声,于是我也边解拉链边轻轻摇摆胯部。终于到了关键点,礼服滑落到甲板上。我只剩下紧身胸衣、长筒袜、高跟鞋和假发,站在凯莉面前。她惊喜地睁大了眼睛,我下定决心,一旦她对女性伴侣的这一想象被点燃,就要确保她有足够的女性伙伴来满足需求。有些我自己能提供,但她偶尔也需要真正的女人陪伴。我把丁字裤前端拉下来,释放出我因勃起而脉动的“小弟弟”,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仿佛成人杂志里走出来的影像:一个光鲜亮丽的女人,却带着巨大阳具。我曾以为那些照片一定是修图合成的,可现在亲眼所见,这种幻想是真实存在的。

我又移回到凯莉面前,边站在床边边开始吮舔她的乳头,膝盖绷直从腰部前倾,使双腿显得异常修长,臀部在空中轻轻摇摆。凯莉扭动身体,渴求地喘息,配合着我凸显在“小弟弟”上跳动的渴望。经过一阵美妙、撩拨、极度兴奋的折腾,我爬上床,跨坐在她胸前,把我肿胀的“弟弟”头递到她嘴边。她迫不及待地张嘴迎上来,尽量把头伸得更远,开始拼命吸吮顶端,想把我拉近她的脸。我俯身托住她的头,她靠在我的手中放松。稳住她的头之后,我开始用我的“小弟弟”狠狠地插进她的嘴里,一下一下地前后运动,每冲刺都更深一点。我本可以就此一炮而红,快速轻松地释放,但我想要更多。我想让她也达到高潮,尽管她已经明确表示,今晚她唯一的目标就是成全我的快感。

我又从她嘴里拔出来,她失望的呻吟如同映照了我的感受。我迅速转变方向,把炽热的“小弟弟”又塞回她嘴里,同时俯身用我的唇舌寻找她的快感按钮。我很快在她流出的蜜液中发现了它,兴奋地开始舔舐。她不断挣扎,既想把头抬起来吞下我的“小弟弟”,又想抬起胯部,把自己的渴望顶向我的脸。她双唇与舌头的魔力开始让我臣服。这一天的感官刺激,从顶着假发当光鲜女性到现在胆敢在性爱中也化身女人,激发出我强烈的释放需求,而凯莉用强有力的吸吮将其一一引出。我本打算忍住,直到她先到达顶点,可我实在忍不住,一阵不可抑制的颤抖后,我开始将精液喷射到她嘴里。正如真实恋人间常见的那样,我自己的快感激发了她,让她也随之达到了高峰,尖叫着释放。我的“小弟弟”深埋她喉咙,像个有效的塞嘴器,她的叫声都被闷住了,但我依然听见,确定自己已成功地给她带来快感。我在她身上力竭倒下,能量全都喷洒在她的嘴里。

我居然晕过去了。醒来时,我才真正明白为什么穿紧身胸衣的女人常会因束缚而昏厥。我无法获得足够的空气来维持紧张呼吸,就这样断了气。当意识恢复时,我听到凯莉含糊的声音试图把我唤醒,可我的“小弟弟”还堵在她嘴里,所以她的声音显得格外闷。

我侧身滚开,当我的“小弟弟”从她嘴里抽出时,她担心地问:“你还好吧?”

“我没事,”我微笑着说,“不过这束胸衣真是个挑战。”

她松了口气地笑了,然后看着我开始给她解开手铐,按摩她的手臂和腿,缓解那种没有绷带拉力下迅速产生的僵硬。转眼间,我们互相拥抱,然后准备上床睡觉。凯莉松开我的胸衣系带,让我脱下衣服,没多久我们就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晨是我们经历过的最冷的一天,显然如果要上甲板,短裙就不现实了。长裙除了作为华丽晚礼服外,显然不再是布兰迪或凯莉的风格,而且我们也没带。到目前为止,我用裙子来掩盖生理上的凸起,但我们带了一些特殊装备以防我想穿裤子。显然布兰迪也必须穿贴身裤装,就像她总是穿贴身裙装和连衣裙一样,因此我们要特别注意不要露出不合适的隆起。我们的策略是用特殊的宽胶带紧紧包裹我的“小弟弟”,将形状抚平,使之难以察觉,我庆幸自己体毛稀少,因为显然最终撕下胶带时会把粘到毛发一起带走。凯莉从胸衣上拆下吊袜带,收紧我的腰身至要求的形状,然后我也帮她调整。我们都穿上弹力裤和毛衣,套上为航程买的防寒外套和暖靴。这实际上是布兰迪首次以中性服装亮相,我不禁想,我新的身份能否仅靠这种外表与妆容站得住脚。其实这或许是最艰难的考验,因为我唯一能宣示女性气质的工具就是我的长发和妆容,其余便要靠个性和举止,没有女性服装的伪装。

然而,一切进展顺利。我的新角色足够稳固,只需最少的辅助,尽管凯莉高超的化妆技巧和那顶长长的丝质假发依旧举足轻重。由于罗基不在,凯莉也厌倦了和金发猛男的“巡逻”,所以我们一整天都形影不离。船只驶过冰川和冰山,我们看到一只熊在小溪边觅食。某次航行时,我们还看见一群杀人鲸,那凶猛有力的牙齿在阴森的笑容中闪闪发亮。女性气质的举止已成习惯,我可以毫不费力地保持柔和的嗓音、优雅的手势和感性的胯部摆动。即使防寒外套遮住了束胸线条,仍有不少男人试图缠住我们。我们愉快地玩笑调情,却从不让任何人长留身边。

能脱下高跟鞋轻松走路,无需提防短裙走光就能随意坐姿,这种解脱感真让人心旷神怡,我们决定整天都穿着那条弹力裤。我们在自助餐台上随意吃了几口,然后向船长座发了歉意,决定不换装去赴最后一晚的正式晚宴。整天这样轻松地相处,让我又一次意识到与凯莉在一起有多快乐,也让我更感激她成为我生命中的伴侣。

第二天是我们在船上的最后一天。凯莉坚持要自己打理行李,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我们当天上午就要下船,计划下午搭机回家。尽管天气有些凉,我们仍决定穿上皮质迷你裙和高跟鞋,外面披上毛茸茸的仿皮草大衣来保暖。我们那双修长亮丽的双腿果然吸引了不少人主动帮忙提行李。凯莉给我们的行李贴好了目的地标签,依旧带着奇怪的笑。我和她在安克雷奇市区简单观光了一阵,城市和我们之前见过的其他现代城市没什么两样,直到我们走到港口区。码头和系泊浮标上停满了数十乃至上百架水上飞机,我们便聊起如果要到处靠丛林飞机交通会有多有趣,而不是单纯开车。游览结束后,我们有充裕时间赶到机场,却又被反复提醒高跟鞋的不便。不过在登机口,凯莉只向工作人员出示了一张机票。

“我的呢?”我问。

“在这儿呢。”她将一张机票递给我,“你的航班是明天的。”

“什么?”

“你没听错。”她笑道,“你要真正单飞一次。我已经把你的东西分装好了,送到希尔顿酒店。你今晚有房间住。”

“所以今天你才要我穿前系带的紧身胸衣,还坚持自己打包。”

“对。”她得意地确认。

我原本想对她的这一把戏大发雷霆,可气势全无。这个主意倒让人兴奋。虽然我多次以纯布兰迪的身份单独相处,但总是有她不时出现,确保我没有出乱子。凯莉看穿了我对她的依赖,决定把我这个徒弟赶出窝去。与其生气,不如拥抱她,将机票悄悄放进自己的手包里。我们在登机口附近找了个僻静角落,当广播宣布凯莉登机时,我给了她一个深情的、完全适合买卖夫妇的吻——要是当众来这么一下,肯定会引来无数惊讶目光。然后我轻拍她短裙下的臀部,目送她离开,再径直去了酒店。

我的行李已被送到房门口,我迅速办理了入住手续。虽不需要人帮忙提箱,却见好几个小男孩站在外面等着要引路。我带着那份让漂亮女人自带盔甲的淡淡玩味,任由其中一位领我到电梯,再到我的房门。我给了他一点小费,毕竟没行李要提,然后亲了亲他的脸颊,他似乎很满足。我的深红色口红在他脸上留下了印记,我不禁好奇他回去会怎么说。

行李就放在床脚,我打开箱子查看凯莉都给我准备了些什么,想看看是否能将就得过日子。果不其然,她给我带来了我能自己穿脱的衣物,有前系带的紧身胸衣和拉链款的连衣裙。我找到了足够几天穿的装扮,甚至还有内衣。还发现那条弹力裤和胶带,以防我想穿更随意的装束。不过,今晚我还是选了那件午夜蓝短裙——我以布兰迪身份初次亮相时穿的那件。天色已晚,我立刻换上,好找个地方喝一杯再赴晚宴。我把丝袜换成一双深色带后接缝的款式,脚踩那双深蓝色缎面高跟鞋。我从没试过在看不到后颈的情况下自己扣领扣,长指甲几乎让我寸步难行,但我咬牙坚持。拉链同样棘手,差点让我想放弃重换衣。但最终我站在镜前,自认还算过得去——甚至觉得难以置信:布兰迪果真是个绝美女人。毛茸茸的假皮草大衣搭配这件午夜蓝连衣裙也毫无违和,于是我披上大衣,挎上手袋,锁门出发。

穿过大堂,我能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曾几何时,我会确信他们早就看穿我的伪装,正打算笑着指着我。如今,我知道那是男人的兴趣、女人的嫉妒,看着我骄傲地摇曳而过。礼宾部的服务生坐在台后,我俏然走过去:

“请问有什么好地方能吃饭喝酒吗?”

“酒店的酒廊和餐厅都很棒,小姐。”

“请叫我布兰迪就好。”我轻声恳求,指甲轻抵他袖口,“我相信贵酒店不错,但我今晚想出去走走。”

我轻触他时,他的脸泛起红晕,许久才回复。他定了定神,抬眸直视我的双眼。也许这又是他的失误,因为我那双深邃的午夜蓝眼眸本就足够令人生畏。他清了清嗓子,移目低头看笔记本。

“您想吃哪种风味?”

“噢,当地的吧。跑到这儿来还吃墨西哥菜多少有点可惜。”我笑着说。

“我认为安德鲁斯(Andrew’s)的海鲜是阿拉斯加最好的,也可以说是世界上最棒的。”

“听起来不错,能帮我叫一辆出租车吗?再给我订张桌子?我会非常感谢的。”我轻声在他耳旁低语,暗示我的谢意会是极有“价值”的回报。他几乎是被提线木偶般弹起站起,我悄自一笑,想到漂亮女孩常享有的特权,便跟在他身后。他为我撑着门,当我走到路边时,一辆出租车正等候着。礼宾生帮我拉开车门,我又因为高跟鞋仆了一跤,将光滑的双腿抬进了车厢。

安克雷奇的街景从车窗外流过,我透过玻璃看见自己的倒影。记得最初第一次照镜子时,我大脑里会闪过“不认识自己”的瞬间,惊讶然后又被自己女装的效果打动。但如今,这些都成了习以为常,我只用倒影检查妆发是否还有瑕疵,就像任何其他女性一样。

安德鲁斯餐厅位于港口边,外观略带仿古气息,内部却安静而典雅。门厅有衣帽间,这在阿拉斯加比南方更实用。我将大衣寄存后,直奔吧台想先喝一杯。既然不想独自坐吧台,我只是点了杯白葡萄酒,然后开始随意欣赏墙上那些海事照片。安德鲁斯的装饰展示了阿拉斯加海岸捕捞历史——从爱斯基摩独木舟到帆船捕鲸,再到让我想起罗基遭遇的现代拖网渔船,不禁让我在心里默默祈祷他安好,是否已能挽救他的渔船。

等位期间,我婉拒了几位当地小伙子的邀请。经历了与罗基那般如火如荼的经历后,我对开启新关系提不起兴趣,只得用那副冷静又略带玩味的表情,让追求者瞬间结巴。在被动地享受过被他人追捧的滋味后,我仍觉得用这种眼神对待好心人有点残忍,但这确实比直接拒绝更温和。

“布兰迪。”我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

我转身,看见酒吧里有个魁梧汉子正在点酒。我以为是他在跟吧台点酒时叫了我的名字。吧台灯光昏暗,我刚好一直盯着墙上的照片,没看清他长相,只觉得他在阴影中身形与罗基一般高大,这让我又暗暗叹息错失良机,然后又把目光移回照片。墙上光影晃动,我仿佛感觉有什么身影站在我身后。于是我露出那副若有所思的神情,等着他的开场白。

“小姐,需要帮你提行李吗?”耳边传来低声。我一转头,发现是罗基,他就站在我面前,下一刻我本能地投入怀抱,深深吻住他。他也同样热烈回吻,差点把手中的白兰地洒出来。当初的情绪洪流过去后,我才为自己竟藏着如此深切的情感而窘迫。我曾以为对罗基的怀念只是对未解之谜的惋惜,可此刻我才真正明白,我对他的感情早已超越了普通的泛泛之交。

我从他怀里后退,尽管我用尽全力也无法挣脱他的拥抱,就像想把铁路枕木扭成椒盐卷饼一样不可能。

“就这一句开场白吗?”我带着微笑问道,试图恢复那种漫不经心的姿态,但我知道脸上的热度已经出卖了我。

“不是,”他咧嘴笑道,“只是我最拿手的一句。至少效果绝对是一流的。不过我只在特别场合才用它。”

“哦?”我抬了抬眉毛,示意他继续解释。

“没错,我只对本州最迷人的女人用这句台词,而且只有在她笑的时候才用。”

我压抑住一阵少女般的娇笑,但他想要的笑容还是突破防线浮现在我的唇边。随后我紧紧抱住他,试着理清自己混乱的心绪。也许随意聊聊会有帮助。

“你的船怎么样了?你把……那个‘魅音号’给救上来,没让她撞上礁石吧?”

“是的,我们设法把她拖到拖船上,然后就是小心谨慎地护送到港口。”

“你把她一路拖到安克雷奇?”

“天哪,不是的,”他大笑。“我们只是把她停在离我离开那艘船不到二十英里的地方。”

“那你怎么会在安克雷奇?”我脱口而出,随即想到一个答案。

他的笑容证实了我的猜测。“你不会相信我为了找到你费了多少周折。要不是我正好拥有那艘船,可以联系到把你行李送到酒店的乘务员,可能我都找不到你。礼宾部告诉我你会来这里,可他们以为你可能先到别处喝一杯。所以我当时就在酒吧点自己的酒,等着,然后就看见你了。”

我听到有声音在叫“布兰迪”,才意识到我们的桌子已经备好。我们挽着手臂走向餐桌,罗基向我讲述他的海上冒险。我觉得实情可能比他说得更惊险,但我此刻还忙着理清自己的情感,无暇深究。他点了整桌的菜,我尝了所有东西,都很美味,但紧身胸衣依旧勒得我吃不下多少。烛光在我的晚礼服上投出光泽,也映在他眼里的光芒中。我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是否也同样明亮,估计此刻肯定因思绪混乱而有些黯淡。

不知何时,我们吃完了,他伸手搀扶我站起身。我握住他的手,发现我们的手指紧扣,一起离开了餐厅。他兴致勃勃地给我补充话题,当我词穷时替我分担。我想起远在千里之外的凯莉,不禁好奇她会不会给出同样的建议。我知道自己想继续在船上开始的那段,但必须先理清交错的情感,再给自己打好气势。

不知不觉间,我们到了酒店门口,他正给我打开车门。我优雅地并拢双腿往外一摆,膝盖下意识地夹紧,生怕短裙过短走光,转眼便进了电梯。我像平时穿裤子那样,用胶带将我的“小弟弟”紧紧包裹,那是当时的练习方式,但此刻我觉得隐藏得比平常更好。于是我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抬唇索吻。他巨臂环绕,把我紧紧抱住,热烈地舔探我的唇舌,那股情感仿佛自我们在船上的时光起便不断积聚。我也回应了他的热情,心底的迷茫在那一刻全部消融,我只想把自己做到最好,让他永不怀疑我是真正的女人。他又一次伸手掠向我的臀部,我在他触碰下轻轻扭动。紧接着,我感觉一只手正要向我的人造乳房进发,我不得不停住他。

“抱歉,亲爱的,真的。但我还没准备好。至少还要再过几天才行。不过如果能从上次停下的地方继续,那我会很高兴。”

他那不受束缚的下体脉动给出了明确的答案。门打开了,他像抱起一片轻云般将我一把捧在怀里,沿着走廊漫步,我双手环他的颈项,舌尖在他耳畔轻轻挑逗。走动间,裙底裸露的臀颊迎着风扇轻拂,我祈祷他别发现我的秘密。我希望他珍藏布兰迪的记忆,就像我会珍藏他一样,而他绝对不会明白我怎么走到这一步——其实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我抽出一只手来,开始在到房门前就解他那条礼服领带。因为我比他更熟悉普通领带的打法,所以在进门前领带已解得干干净净。

“你有钥匙吗?”他问。

“哦,有的,就在这儿……在哪儿来着?”

我将手袋一只手抱到身后,另一只手继续在里边摸索领带,罗基看着我笨拙的动作笑了起来。我调皮地吐了他一口舌头,然后迅速把领带搭在他肩上。他假装要咬我的舌头,我们又陷入一场忘我的接吻。终于,我找到了房卡,他把我旋转过去,让我能把卡插进门槽,而动作依然轻松得仿佛我不重似羽毛。若他的呼吸比平常沉重,也多半是我们热吻的缘故,而不是为了支撑我不凡的身躯——更可能是前者。

进了房间,我扭动身体想让他把我放下,他小心翼翼地把我当瓷娃娃般放回地面,我把手袋丢到一旁,继续对付他的衣物。罗基抓住我的双手,他厚大的掌心里我的手显得纤细,他轻轻吻着我涂了指甲油的指甲。

“这事我们以前也做过。我自己来会快点。”

我娇笑着点头,退后给他空间。他专注地解开自己衣物时,我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将他拉回深情一吻。当我们停下来换气,他的臂膀已再次环住我那紧束的腰身。

“进展好像不太快呀,”我调笑。

“是你老黏着我,不给我独立完成的机会,”他为自己辩解,显然并非抱怨。

“唉,总得有事做消磨你拖沓的时间嘛。”

“我倒要让你看看我怎么‘拖沓’。”他警告道,但手又回到衣服上,这回我放手让他彻底解开。不一会儿,他只剩下一条薄内裤,上面凸起的那团硬物轮廓分明。我伸出指尖轻轻刮过,见他倒吸一口气,脉搏跳动蓄势几乎要撕裂面料。

“哟,水手老弟,航海归来可有多久?”我咯咯笑着。

他一把搂住我,把我压在胸前。如果不是我顶级的假乳,那压力肯定会把它们搞垮、暴露我的秘密,但它们坚持住了。他放开我的时候,我也倒吸一口气,因为胸衣的紧箍已经把我几乎压得喘不过气来。我大笑着俯身把他的内裤一扯,激昂的勃起疯狂窜出,就像野兽出洞,寻找猎物。我一手接住,当他迈出脱去短裤的步伐时,我牵着他走向床沿,他坐下,我跪在他双腿之间,好奇地打量他的“小弟弟”,记起一些细节,也注意到以前未曾留意之处。我用指尖轻刮他的睾丸,同时另一手握住他的根部。

“好了,让我看看,我们之前停在哪儿?”我逗趣道。

他低沉的咆哮已无法构成清晰的话语,但欲火太盛,无法再任由我戏弄。他闭上眼、张大嘴,开始粗重地呼吸,双手像握着巨石一样撑在腿旁,努力控制自己,让我来定节奏。我先在他如火的“战士”上轻吹热气,勾得他呻吟连连。接着舌尖探上,用湿润的热吻将他包裹一遍。吻毕,我打开唇瓣,把龟头含入其中。随即唇齿一合,轻舔龟头,我还未开始上下抽动,先吮吸龟头,舌尖轻弹其珠。那淡咸的液珠在头顶微颤,味道倒也不差,龟头的柔嫩更令我惊叹。罗基仰靠着床,闭目享受,巨手紧握床单,任我把控节奏。

当他的顶端抵到我喉咙后方时,我停住,让自己摆脱异物反射的本能抗拒,然后才缓缓后拉,仿佛要用口腔的吸力把他整个人都提起。没成功,当然——他的愤怒利剑还是从我唇间浮现,通体闪着新光。

我又重复往里的动作,速度快了一些,同时放松喉咙,送他更深入。我在想,之所以能把他推进喉咙这般深,是因为我的决心,还是源自我奇怪经历中的某些缘由,比如那次用嘴啃Kelly的“宝石”所带来大量口腔锻炼。

我开始加快节奏,脑海里不断浮现用吸力把头拉向他“巨塔”底部的画面,然后用力吸啖把他从床上吸起来。我不停地在口腔里调动舌头,趁他离开喉咙足够远的瞬间呼吸。在这一切过程中,我隐约感觉到牙齿在蹭着他的阳具,尽管我拼命撑大嘴巴,好清理那粗壮的宽度,他却没有抱怨——如果急促的喘息、呻吟和不断发出的低声呻吟也算抱怨的话。此刻我已经上下弹动,每次下颚猛然一沉都深入而稳健,然后几乎整个嘴都离开了他的那根。我一边尽心地履行我的“职责”,一边抬头瞥向他的脸,看见他额头上的汗珠,我从自身经验中知道,那正是射精前的征兆。我更深地往下探,直到感受到他的整根深入我的喉咙,正准备再次抽离的瞬间,我甚至一度以为自己成功把他整个从床上吸走了!

结果,他自己背部猛地拱起,伴随着一阵紧绷的爆发。大量浓稠的精液涌入我口中,我只得缩短每次出入的深度,好让喉咙有时间吞咽。即便如此,我仍保持最大吸力,并让舌头在能触及到的每一处快速颤动。他仿佛在海上漂泊已久,从无穷无尽的储备里连连喷射。我拼命吞下,努力跟上精液的涌动,同时继续上下套动他的阳具,直到感觉他的喷射渐渐减少,他也疲乏地倒回床上。他那根阳具仍有温柔的余震,一道道精液伴随着主喷后缓缓流出。我轻轻舔净龟头,却见他紧急地前倾,一个挺身坐起,用双手捧住我的脸,制止我继续。

“现在太猛烈了。得让我歇一会儿。”

我笑了笑,任由他的龟头从我唇间弹出。他皱了下眉,又咧嘴一笑,似乎在承认我曾一度掌控了他强大的力道。他把我拉到身旁,拥入怀中缓缓恢复呼吸。我弯腰检查裙摆,确保没有残余的体液滴落上去——其实这算是多余,因为裙子短得几乎在拥抱时底边就到他腰上了。随后我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他睁开眼,满面满足地笑了。

“你太了不起了,”他轻声说。“你在哪儿学的?也许我不该问。”

“在你身上学的,”我咯咯笑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以前从没做过这事?”

我点了点头。“我有个小小的忏悔,要说给你听,也希望你别太生气。”

“生气?现在我想象不到有什么事能让我生气。”

我知道他并不明白自己话里的含义,但我也不打算向他透露真正的秘密。我再编了个无伤大雅的谎言来解释,实际上比我对伊芙诅咒的说法更接近事实。

“我以前从没和男人在一起过,真的。这才是我当时无法让你做我们俩都想做之事的真正原因。我决心留待那个对的人,想让我的第一次高潮在未来丈夫的亲触下。但我又想学会如何取悦他,恐怕我利用了你来达到目的。如果你因此对我不快,我很抱歉,但我保证明早会尊重你。”

他狂笑着再一次把我抱入怀中,把我的小小忏悔视为我们想要建立在完全坦诚基础上的信号。我望进他那温暖的眼睛,心里却也希望自己真的理直气壮,同时也希望自己真的拥有与他匹配的“管道”。唉,有些事,就是办不到。

过了几分钟,他觉得房间有点冷,便起身去穿衣服。

“要不要来杯夜宵酒?”他问道。

“不,谢谢,”我笑道。“你根本想不到我早上得花多少功夫准备出去。我有早班机。如果我就给你一个吻道别,你会太失望吗?”

“你做什么都不会让我失望。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

我低下头,悲伤地叹道:“永远不会。”

“为什么?”他惊讶地问。

“我告诉过你,我过去背负许多罪孽,还有不可能对人透露的秘密。虽然我确实从未和男人在一起过,但在别人眼中,你可真不想知道我的真面目。我之所以让自己亲近你,只是承诺自己要给你留下一段美好回忆。如果你再了解我的其他任何事,都会玷污我们此刻的美好。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永远不会。”

“不可能有你做过的事那么可怕,”他否认道。

“如果你曾在任何事上信任过我,就请在这件事上也信我。你真的不想知道。请,让它在美好的结局中画上句号。我真的很享受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就让这成为我们对彼此的全部回忆。请。”我尽可能温柔地哀求道。

他那震惊的眼神流露出不愿置信,但片刻后还是点了点头。我有些意外他这么容易就放手,但也庆幸结束得快。当他穿好衣服时,我小心翼翼地看着,分不清他是在默然生气还是陷入沉思。他走到我面前,张开双臂,我便投入他的怀抱,幸福地吻着他,为他接受我要求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这一章而心存感激。经历了一个仿佛超越时间、刹那却又永恒的瞬间,他便离开了。随着门在身后合上,我眼里涌出泪水,思忖着自己已经离Ran有多远。那晚我的睡眠颇为不安,但在黑夜的某处,我终于在情感上与这段冒险达成了结论,随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闹钟响起时,我决定换上一套更休闲的装扮:我翻出了作为Brandy第二次穿过的那套衣服——牛仔短裙、红色蕾丝薄衫和高跟凉鞋。我穿上一件红色前系带紧身胸衣、古铜色长筒袜和小巧紧身的丁字裤。因为Kelly不在身边帮忙最后检查,我在妆发上格外用心,力求达到她教过我的惊艳效果。一条宽大的红色天鹅绒项圈完美地为这身搭配画龙点睛,虽然有时我在想,这双手套是否比我那长长的红色指甲更显魅力。我留足了赶往机场的时间,柜台人员一到,我便立刻去办理登机手续。

“你昨天不是来过这里吗?”她皱着眉问。

“我只是来送一个朋友。”我解释道。

“要是你昨天也在这里,就该知道别穿那种鞋。要是飞机出什么状况,你得脱掉它们。”

“我知道,”我笑着说,心想这警告已经被说过多少遍才能创下世界纪录。

平安无事的航程结束后,我在机场给Kelly打电话。她高兴地回应,很快就来接我。等我的行李一出现,她似乎早已在那儿。我像与久别重逢的爱人那样拥抱她,而这也确实是真情流露,然后我们匆匆回家。

“我可想念你的背部按摩了,”她抱怨道。

“我也是,”我咧嘴笑。“Billie Jo不会给你按摩吗?”

“那可不一样,”她嗤笑,“我们试过了。”

“真试了?”我大笑,“结果如何?”

“就算没有男人在场,效果也只能算尽力而为,换言之,不太理想。不过这个锻炼倒是有用。我又瘦了两磅。”

“你还是别再减了,小心瘦成皮包骨。”我警告道,“你可没有多余的脂肪可减,除了在那些‘宝贵地带’。”我伸手透过她的上衣布料捏了捏她的乳头。我注意到她竟没穿胸罩,想让她知道我很欣赏这一点。

“别那样,”她命令道,但她的笑声显示出我这举动让她心里很快意。

“我有点在想你会不会回到我身边,”她试探性地笑道。

“别怀疑,”我向她保证,“这个世界上就你一个,而且我哪懂得应付男人。就算能,也绝不会为了男人而放弃你。”

“也许你得再好好想想这事,”她语气带着神秘的警告。

“你在说什么?”我问道。

“你有个约会,”她笑着惊呼,“你不在时我给你安排的。”

“什么?”

“Dart Tanyon给我打过电话。我跟他说周五前能见到你,所以你周六晚上有个约会。你可以穿你的皮革裙。我还给你定了双过膝尖跟靴,就像我那身皮装配的那种。你肯定惊艳四座,尤其当你脱下手套让他瞧见你的指甲时。”

“你没这么做。你不会的,”我否认道。

“我真的这么做了,还把留言录下来了让你听。”

电话答录机上的留言在各方面都证实了她的话。要么我爽约,要么付出实际行动来阻止这趟失控的列车,否则我就得赴约。我不断对自己说要给他打电话取消,但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总能找到借口不去做,转眼就到了周六。我还没告诉Kelly我和Rocky昨晚的事,不禁想象,要是她知道会作何感想?

第十九章 – 脆弱如女人

Kelly首先帮我系上了一件全新、比以往更紧的黑色缎面束身胸衣,尺寸正好能在我目前最低体重下维持最大的束缚力度。她觉得高筒靴配短裙,中间若露出一段奶油般光滑的腿部会更好看,于是她拆掉了吊袜带,我便光腿上阵。

黑色皮革连衣裙上的系带被拉得尽可能紧,正好在新束胸所能允许的范围内。随后,Kelly小心地把那双过膝长靴系好,保证从鞋跟到臀部的整条靴筒都保持均匀又舒适的张力。我已经重新补了妆,这顶假发也整整戴了一天,剩下的唯一步骤就是套上那双特意为配合我鲜红指甲挑选的紧身皮手套。当我正把最后几件东西塞进手包时,忽然听到一辆马力十足的汽车驶入车道。

Dart Tanyon驾驶着一辆漆黑发亮的保时捷944,那车一停在车道上,就像随时要扑向Kelly的卡马罗并把它撕碎似的。他从车的一侧迈步下来,迈着那种强而有力的阔步,仿佛同样渴望征服什么柔软而富有女性魅力的东西。事实上,我只在一个月前见过他一次,就是那个最初之夜。介于此后的这些天里,我经历了太多变化,所以如今当我把他和一群搭讪我的车手们,以及Rocky作比较时,依然觉得Dart极其英俊,自信且游刃有余。但他那咄咄逼人的步伐,却让我想起当年Billie Jo从冰山美人蜕变成猎手时我对她的担忧:她不再吸引那些只盯着容易上钩猎物的粗鲁大汉,而是吸引了那些自信到有些傲慢的男人。Dart走近门口时,我不禁好奇他会落在哪个边界线上。

不过,当Kelly邀请他进门时,他的笑容却温暖友好;当他看到我身着亮黑色礼服时,双眼绽放出的光芒也恰好是每个女孩都梦寐以求的那种关注。我抓过与裙子配套的夹克,他大方地帮我套上,然后护送我到他的车旁。他帮我坐进那辆低矮的保时捷座椅,又看着我甩动靴子把双脚摆进去。

“该死,女人,穿这身打扮坐在这车里真绝。或许我今晚就该让你一直坐在里面。”

“嗯,Dart,”我笑道,“今晚的节目你做主,只不过我可没指望吃得只是车道外的速食汉堡。”

“说得对,”他断言,“两样都对。”

Dart开车时极具侵略性,全然发挥了保时捷的动力和性能。他若遇到前方车速较慢者,手指就会焦躁地在方向盘上敲击,直到有机会变道超车为止。他的驾驶技术与操控力无可挑剔,转眼我们已上了高速公路,朝市区驶去。

“我们要去哪里?”我漫不经心地问。

“你很快就知道了。”他只给了这回答。随后他问起我刚度过的假期,当我答道是和Kelly一起出去玩时,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你呢?几周前Kelly跟我说你要出城一阵子。”

“那是公事。”他说了这句便不再多提,我只得猜想要么是结果不理想,要么是商业机密。我们飞速进城,最终在一个比我和Kelly平时偏好的区域更“硬派”的夜店前停了车。他快步绕到我这边,拉开车门,伸出那只有力的大手等我。我像进车时相反地甩出长靴,他一把扶我站起。

夜店的迎宾小姐见我们进来朝Dart露出大大的笑容:“哦,Tanyon先生,好久不见。”

“出城了。”他咕哝一句,“Candy,我要你认识一下Brandy。我看你俩可以合组个双人秀。”

我朝那位金发高挑的迎宾打了个微笑,心里好奇她是不是觉得那头发天生就是金色。小心点,猫咪,心想,我的爪子都露出来了。夜店里灯光昏暗,音乐震耳欲聋,不利于舒适地交谈,我顿时意识到如果要在这里长时间大声说话,我可难以保持Brandy那温柔的声音。看他把我迅速送到一张桌边,并示意服务员来上饮料后,我们显然也不会待太久。那位服务员是我见过的少有几位高跟鞋跟这么高的女人之一。她剩下的装扮也有点像我身上这套,或至少有点像我在外面礼服和外套下穿的:一件黑色紧身胸衣,加一条几乎裸露的丁字裤,还有一张灿烂的大笑脸,几乎别无他物。我大声点了杯白葡萄酒,Dart对服务员说了什么我听不清,然后他凑到我耳边说:

“宝贝,我得去和人打个招呼,等我会儿。”

“宝贝”?这是第一个叫我这个绰号的人,我立刻明白为什么女人讨厌这称呼。这个强势十足的Dart Tanyon一点都不像他名字的那位大仲马笔下人物,我对眼前的局面开始越来越不自在。Dart在人群中转悠,拍背、握手,向认识新朋友介绍自己,然后消失在昏暗中,而我则一边抿着过甜的酒,一边等他回来。没等多久,一位陌生男子未经邀请就坐到了我桌旁。

“嘿,尤物,像你这么诱人的家伙怎么独自一人?”

“我朋友刚走开一下,他马上就回来。”

“一分钟?我们一分钟能办不少事呢。”

“我知道那对你可能永远,但我更喜欢悠哉悠哉地来。”

他笑容里忽然冒出一丝不怀好意,伸手去抓我的手腕。我及时撤回手臂,就在这时Dart重现,站到桌边。

“怎么回事,Slider?”Dart问那人。

“没、没事。”Slider脸色苍白得连夜店昏暗灯光下都看得出。

他起身,消失在人群里。Dart绅士般地伸手扶我起身,我松了口气,庆幸能离开那个地方。他若无其事地护送我回到保时捷,转眼我们又在夜色中飞驰。然而此时的我内心对Dart充满疑惑:他每一个举动看似彬彬有礼,却又会做出一些格格不入的事却毫不在意——像叫我“宝贝”,或把我独留在那个粗犷的夜店里参加他不明的“营业”。

不过接下来,他带我去了一个更适合约会的餐厅,我们一到便被安排落座。他眼里闪烁着欣赏的光,当我脱下皮手套露出那双修长的指甲时,他更露出满意神色。他想让我吃一顿正餐,可我还是和旅行时一样只要了一份沙拉——除了那次豪华邮轮出行我几乎每次都这样。但在这副紧束的新黑束胸里,一份沙拉已经足够填饱我。用餐过程中情况渐入佳境。他选的酒不错,清爽干脆;服务虽寂静,却一有需要便速度极快。谈话也变得愉快轻松:我有鼻子有眼地描述了观鲸旅行,讲到座头鲸的优雅时他笑了,提到杀人鲸的锋利牙齿时他也表示赞赏。这才是我第一次以Brandy身份公开露面时记忆中的Dart,我不禁自问,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我们用完餐后,Dart问我想不想去他家喝杯夜酒,但我以旅途劳顿、时差未消为由婉拒。他点头,却没有直接开车回家,而是把车开上了一条山脊公路,从路肩缓缓停下,还拉起了手刹。

“过来看看。”他说着下了车,以他惯常的敏捷绕到我这边,几秒钟就帮我拉开车门。我甩出长靴,让他搀扶我下车。出于某种说不清的原因,我还拎着手包,一件东西也没落车里。他挽着我的臂膀走到观景台边,那儿有一片草地和一张长椅。我眺望着万家灯火,寻找那些熟悉的地标。

“你要我看什么?”我问。

他猛地抓住我的双臂,把我反手铐在身后。“这才是我要你看的,婊子。”他低声咆哮着,一边从裤子里抽出早已硬挺的鸡巴。“我知道你肯定想要。谁看上去像你这样都没法否认自己爱操。既然我请你吃了两顿饭,我可不会就这么跟你挥挥手说我头疼回家了。给我来个像样的口交,咱俩算扯平。”

“你这混蛋!”我惊呼,竟然以Brandy的声音脱口而出。

“也许吧,但我有力量为所欲为,这才是这世上最硬通货的规矩。”

他坐到长椅上,强行把我压到他双腿之间,双臂依旧铐在身后。

“来吧,婊子,你说你累了?做了就能回家。要是敢咬我,我可把你直接扔下峭壁。”

他低头盯着我,自信满满,确信他的力量碾压我的脆弱。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试图从他尺寸尚逊于Rocky的鸡巴上找到些许安慰。我张口含住龟头,根本没再像对Rocky那样给出什么“温柔关怀”,而是慢慢抚弄,努力让喉咙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入侵。

“快点!更快些,我知道你能含得更深。”

他一把抓住我的头,使劲把我的脸推向他下体。我拼命往后挣扎,却因他的粗犷冲力而一次次在他硬棍上呛到。突然,灾难发生——我的假发被他一把扯下,落在他手中。

“这是什么?”他惊讶地看着我那短短的头发,像对待一只动物般把假发扔在地上。我在假发脱落的瞬间往后仰,被高跟靴的鞋跟一顶,跌坐在长凳上。

“你他妈是个男人!”他喊道。

“是的,”我用Ran的声音承认。好久没用这个声音,听起来很陌生。

“你他妈变态,”他继续道。

“也许吧,”我承认,“但你根本看不出我不是女人,而且你确实很想要我。那说你算什么?”

很显然我不该嘲讽他,但到那时,我已无从分辨还能做什么说什么来改变局面。

“那就说明我比你强,如果你想做女人,我就让你成为女人。”

我这才真正害怕,担心他会用刀毁掉我的尊严。但他拉我站起,一把把我按倒在长凳上,我反手铐住的双臂毫无还手之力。他掀起我短裙的下摆,拉出卡在臀缝里的丁字裤带。我感觉到他的鸡巴顶在我紧绷的肛门口,本能地收紧,却毫无帮助,他便粗暴地一冲而入。刹那间,我在想,或许用刀阉割还不如这野蛮的撞击来得直接。没有什么比这炙热的钢棍更痛苦,也没有什么比这滔天巨茎更粗暴。这就是强奸,丑陋而暴力,毫无任何激情。他在我体内抽送了几下,随后僵住。我想他并不太享受,但我对他的口交那精准贴合——我那紧绷的肛环给他的压力——显然让他达到了高潮。他拉上拉链,从口袋里掏出手铐钥匙,扔在地上。

“你要是告诉任何人,我就要了你的命。”他低声咆哮。说完,他大步走向车旁,扬起一阵砂石,驾车离去。

我伏在长凳上不动,等待那刺骨的剧痛稍稍平息。几分钟后,我尝试站起身,因双臂被锁在背后举步艰难。终于调整好重心,我踉跄着站直。第一个念头竟是抚平裙摆,这在此刻看似有些荒诞。我环顾四周,看到那把钥匙在他扔下的位置,在月光下微微闪光。手铐锁住双手,我够不到,只好先跪下,再旋身坐回长凳,才好伸手去取。戴着手套、指甲又长又碍事,我好不容易才摸到钥匙,先解开一边手铐,再脱下另一只,然后开始恢复体面。我伸手到裙下,拉起丁字裤带,手套沾染到一滩我在月光下也能看出淡色的液体。我想总比严重撕裂流血要好。接着我拿出手包,对着小镜子打量自己。事实上,他并没在外表留下任何可见伤痕,我那硬挺的束胸也保护了肋骨免遭长凳棱角的擦伤。我的假发就躺在他扔下的地方,完好无损时我几乎想哭。如果它被毁,我肯定要泣不成声。我感觉自己正站在一把锋利的刀刃边上,时刻可能因一丝好与坏涌出泪水。

我小心翼翼地坐回长凳,肛门的剧痛让我忍不住皱眉,然后努力决定下一步该如何是好。我的靴子绝对不适合走远路,若这样独自前行必然会被人拦下。我再次看了看镜中自己,又抖了抖假发去掉草屑等杂物。片刻后戴好假发,我在暗淡的路灯下用小镜确认位置。就绪后,我走到路中央,犹豫往哪头走。右侧半英里远处有盏路灯,我决定朝那去。我先是夹紧臀部,不让高跟鞋行走时那自然的摆动,后来发现这样更吃力便放松身体,恢复了摇曳的步态。果然,步行反而帮我缓解了肛门的疼痛,反倒是高跟靴在坑洼路面上磨脚更让我难受。

走到路灯下,我又拿出镜子修补妆容,主要是补补口红、晕开的粉底。靴子护住了膝盖,也没被磕坏。裙子只有贴着长凳,没有任何损伤。我庆幸今晚穿的是皮革装,而非那些丝绸或蕾丝。我此时并不觉得自己很美,但看上去还不错,不是最美,却也够过得去,于是放心向那群灯光亮处走去,想着若有车经过就招手拦一下。不过我一直走到灯火处,才看到一家便利店。几分钟后,我站在投币电话旁,笨拙地掏零钱投币。听到Kelly的声音,我差点喜极而泣。简单报了路,她便赶来接我。

她到来前,我在便利店买了瓶可乐,向那位像保姆的店主说道我的约会对象太放肆,我决定自己走回家。她问是否就是那辆“黑色跑车”喷气而过,我说大概是。她看我的眼神似乎觉得我活该,但当她看到我震惊的神情,又没再多言。我拜托她帮我留意Kelly,然后走进洗手间再整理一番。尽管外表几乎无损,我总觉得自己污秽不堪,于是每逢看到更亮的光线或更大镜面就检查妆容。靴子膝盖处可用抛光去痕,Dart的精液也不再从我的后庭滴落,除了顺手梳理下头发,也没有更多要做的。我知道最终得重画妆,但此刻还没必要。潜意识里我惊讶自己的反应竟如此女性化,更在意外表而非报复那个畜生,甚至已经在思考下一次补妆。我已化身为纯粹的Brandy太久,对强势的Dart Tanyon更显柔弱,自己形象也因此变得脆弱。要重新转回Ran,还得花些时间。

Kelly终于到了,我迎了上去。她一眼就看出我脸上的震惊,不发一言便把我扶上车。坐下时我一阵痛,她也忍不住皱眉。回家的路上,我像潮水般倾诉,话到一半常哽咽。故事越往后,Kelly越气愤,但每当她看我,她的眼里又噙满泪光。回到家后,她帮我脱衣换下束衣,让我躺下好好休息。

第20章 生意先行

第二天早上——周日——我睡得很晚,醒来时肛门还在隐隐作痛。上厕所也不好受,但没见血,看来内伤无虞。我洗澡、刮胡,回卧室按惯例穿上束胸、化好妆戴上假发。外装我选了一件紧身红色针织裙,配宽腰带和颈圈作点缀,脚上是Kelly教我享受的那双红色高跟凉鞋。

我走出房门时,Kelly正坐在早餐角落看周日版报纸。她见我便扑进我怀里,哭道:

“哦,Brandy,我太抱歉了!”

“你为啥抱歉?”我问。

“都是我逼你去跟那个可怕的Tanyon动物约会,”她解释得好像我傻到忘了。 “这全是我的错。”

我松开她环绕我颈项的手,将她拉回两步,好让我直视她。“听着,Kelly,”我说,“这事儿一点也不是你的错。我是成年人,一切都是我自己选择的。但更重要的是,我绝不会让你替那个混蛋背黑锅。发生的都是他的错,不是你的,别忘了!”

她惊讶地看着我。我想她本以为昨晚的灾难会让我一直呆在震惊里,也许真对普通女人会如此,不过我今天更多是愤怒而非惊讶。我眼里的火焰肯定抹去了任何茫然,她点了点头。接着她似乎注意到我穿戴依旧——假发、长筒袜、超高跟和迷你裙——看起来一切“正常”。这最让她放心,认定我已从昨夜阴影中走出。她试着恢复天性中的喜悦,称赞我。

“我必须说,Brandy,你穿红色真是惊艳至极。”

与她先前的关切截然不同,这句话令我的眼中涌起绝望的悲伤。我肩一软,别过脸去,抚平衣裙柔软的布料。低头时,丝滑的发丝如水般倾泻过脸庞。我好奇地伸手拂过它们,闪亮的指甲在晨光透过窗台缝隙的照射下优雅地闪耀。就在这美丽的早晨,我外表的每一个细节都似乎在嘲笑我。

“怎么了?”Kelly感觉到我的悲伤如波浪般涌来,关切地问道。然后她咬了咬唇,觉得自己又要把话题拉回到昨夜的痛苦回忆上。

“那个混蛋,”她低声咕哝,“我要杀了他。”

“不,亲爱的,不是那样,”我解释道,“像这样打扮已经成了我的日常。直到我戴上项圈遮住我的喉结,才猛然记起——我并不是真的Brandy。明天,又得变回Ran了。”

“为什么?”她追问。

该轮到我看着她,觉得她不在认真思考。我正想解释假期结束的事,她却抢先打断。

“我是认真的,”她坚定地说,“现在的你和当年的Ran一样是真实的你。除了那点‘ plumbing’的小问题,你就是一个感性、迷人的女人。为什么要放弃呢?我爱Brandy,就像爱Ran一样——而且我对Ran的爱还真不少。拥有一个‘妹妹’太美妙了,当我需要只有男人才能给的东西,我也有Ran。我真希望Brandy能永远留下来。”

我惊讶地看着她。我一直以为她的鼓励只是为了迁就我的怪癖。但现在她如此真心地表露,我才明白她也为自己感到高兴。她喜欢和闺蜜们一起外出,嬉笑打闹,与其他男人调情,而不用担心被丈夫束缚。虽然她可能回避过那些金发猛哥的示好,但他们的关注也令她受宠若惊。这是她真正意识到自己美丽性感的一部分,我能理解她为何想要延续这一切。

“那我的生意怎么办?”我担忧地问。

“我们已经讨论过让Ran把Brandy当合伙人了,就这么办吧。明天,你以Ran的身份给公司打电话,说你假期扭伤了腿,要在家办公一段时间。然后告诉他们我是Kelly,会带来你的‘妹妹’Brandy,以合伙人身份加入公司,负责大部分客户联络,而你Ran就专注计算机分析和交易。你早就想远程办公,现在正是机会——你可是这家公司老板!要是有客户坚持要见面,你就修修指甲、洗洗脸、换套衣服,变回Ran就行。当晚还可以再换回Brandy。只要你作为Ran持续为客户赚钱,再以Brandy魅惑他们,他们就比以往更高兴。”

“那邻居怎么办?”我继续找借口,但明显是想她打消顾虑。

“谁在乎?他们不管我们。如果他们太讨厌我们,我们就搬走。唯一关系密切的邻居是Billie Jo,她已经知道了也同意!”

“或许确实没问题。”我惊讶地思索。

“当然可以!”Kelly兴奋道,“明天你穿上职业装,我带你去认识所有要认识的人,就像你第一次见他们一样。你还能靠记住人名的速度给他们留下深刻印象。”她咯咯笑着。

我试探性地笑了,她的快乐也在我脸上映出,随后她展现出只有天使才拥有的光芒。固然会很复杂,但能继续成为Brandy的机会几乎值得付出任何代价。而且Kelly也为此高兴,这就像给蛋糕浇上糖霜。我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让它成真。

“这才是我的女孩!”Kelly看到我下定的决心,咧嘴笑道。

那天早晨她悄悄溜出卧室,让我多睡会儿,直到现在还只穿着T恤和短裤。她回房换衣,我则坐下替她读报。报纸上一则Dart带我去过的夜店广告吸引了我。我并没真想报复那个混蛋,但突然意识到,只要我想,就能找到他。

Kelly换好衣服后,穿着冰蓝色的短款针织裙,我们一起出发去吃早午餐。男人对我们的关注丝毫不减,我们很快又一路嬉笑调情。知道这段日子不再限于几天,反而更放松,压力顿消。

我们路过商场去逛街,经过一家珠宝店时,我决定通过穿耳来正式向Brandy表忠心。此前我戴的夹式耳环因为夹得太紧,只能戴很短时间。打了耳洞后就能随时佩戴耳环。小钉子暂时还达不到Brandy那种华丽程度,但慢慢就能换上更闪耀的款式。对Ran来说也不错,现在男人戴耳环越来越常见,或者他也可以把小孔留空。为了庆祝这刻,我们还选了一对沉甸甸的金圈耳饰,等我能戴常规耳环时再换上。

当晚我把Kelly的脚踝用弹力绳绑到床四角,给她做了一次效果最好的按摩,这也部分因为我保持Brandy的装扮,只脱掉了礼服。我的长发如丝般轻抚她全身,她在柔软的触感中低声呻吟。我调整绑住她脚踝的绳索,直到她双腿高高张开,臀部悬于床上。吻上她那抹“宝石”时,她强烈的颤动让我们都想起之前的捆绑游戏;当我用勃起的“雄杆”进入她体内,她忍不住发出失控的尖叫,随着体内能量的积聚拼命扭动。我的释放也触发了她极致的痉挛,我们双双晕厥——她因酥软快感,我因胸衣过紧缺氧。

“我得么么松这胸衣,或者学会憋气更久,”我恢复意识后笑道。她点头表示理解,却太虚脱说不出话来。我靠在她身旁准备休息片刻,结果两人就这样一起睡着——我在胸衣里,她在束缚中。夜里某个时分,她醒来轻声唤我,直到我被吵醒。她愿意继续绑着,但需要短暂方便,觉得我们都该洗把脸保持肌肤清爽。等我解开她后,我们决定还是如常做睡前准备,就将绳索松松挂在床边。

第二天早晨,我按计划给公司打电话,用的是Ran的声音,尽管我已穿着胸衣、长筒袜、高跟鞋,头发蓬乱垂落。像高级时尚杂志里的内衣模特,却用Ran的声音交谈,感觉怪异。员工们祝我早日康复,并期待见到我妹妹Brandy。我穿好短裙套装,戴上最后的首饰,这时门铃响了。

Kelly还在换衣,我去开门,竟是Rocky!我惊呼退了一步,原本没打算请他进来。他却自顾跟进,霎时站在我家的玄关。

“你好,Brandy,你依旧美得惊人。”

“你来这儿干什么?”我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上次见面你可友好多了,”他咧嘴笑。

此时Kelly也来了,或者正要进来,却在走廊尽头愣住。

“他来这儿做什么?”她惊恐地问。

“你们俩是练过二重唱吗,还是天生默契?”他笑着问。

我和Kelly都没有笑。片刻后,他才意识到我们是真的在担忧,嘴角的轻松笑意消失,换成了凝重的表情。

“Brandy,我一定要再见到你。我知道你跟我说过有无法和我分享的秘密,但我得亲自弄清楚它们是否真那么无法接受。我想我可能爱上你了。但如果你的秘密我无法承受,那我想我也爱不上你。我决定守在你家门口,直到你告诉我一个我无法共处的理由,或者我自己说完所有能吓走我的话。”

“我还可以随便给你两个可能,让你了解我的立场。如果你已经和别人订婚,我会尊重,给你祝福,然后离开——只要你让我相信你依然爱他胜过我,而在那晚之后,这可不一定。”

Kelly投以疑惑的一瞥,我才想起从没告诉过她我在安克雷奇与Rocky共度的那个夜晚。

他接着说:“另一个你可能必须保密的,是Kelly并不是真正的嫂子,而是你们的女同志恋人关系。如果真是这样,我想知道你们是否考虑拓展关系——我知道Brandy也喜欢男人,Kelly也乐于吸引那些金发猛哥。我真的很在乎你,为了继续见到你,我几乎什么都愿意做。”

“现在,Scheherazade,开始你的《一千零一夜》吧。”

他上前想要拥抱我,然而猛然间他那有力的臂膀令我痛苦地想起了Dart,我惊恐地猛然抽身后退。

“别碰我!”我哭喊着。稍微重整了一点镇定后,我又补充道:“请,现在别碰我。”Rocky皱了皱眉,却退后一步。他双臂交叉抱在那结实的胸膛上,背靠墙壁,整个身躯就像一块六英尺半高的巨石,默默宣示着他愿意等多久都行,仿佛在挑衅我们舍不得把他赶走。

“求你离开,Rocky,你不想知道的。”

他默不作声,依旧靠在墙上,一动不动。

“你真的不想知道啊,”我轻声嘟囔,明知自己的话毫无说服力,不过是一种无的放矢的辩解。他只是轻轻摇头,露出一丝想缓和气氛而又倔强的微笑,那份不肯退让写满了他每一块肌肉。我将Kelly拉到走廊里。

“去拿那些束缚用的东西和锁链来,我要告诉他,可先把他给绑了,免得重演上次的场面。”

她满脸担忧地看着我,却默默点头,去执行我的命令。我回到Rocky身边。

“如果我告诉你,你会恨我,这也许无所谓。你会对我们在船上和在安克雷奇的那段时光感到不安,我会很后悔。但最糟的是,你会对自己产生厌恶,那会让我非常非常难过。求你,别逼我说出来。”

“Brandy,你该明白这件事折磨得我受不了。我必须知道。我追踪到这里,就是为了让自己对这件像蛀牙般折磨我的谜团释怀。我真的需要知道。”他的眼神此刻满是恳求,不再强硬,而我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Kelly端着束缚用的锁链出现了,他的眼睛猛地睁大。

“上一个知道我秘密的人……强奸了我,”我直言不讳地说,想要用这话吓唬他,让他三思而后行。“如果你想让我告诉你,就得答应让我先把你绑起来,这样我才能确定你不会干出同样的事。”

“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他吼道,“任何敢强奸你的人我都要杀了!”

“那你不介意被绑吧?”我用和他同样坚定的语气坚持道,“你随时可以离开,知道吗?”

“不,”他说,“随你怎么做。”

Kelly搬来我们那把沉重的餐椅,Rocky坐了上去。我用手铐将他的手臂反绑到身后,再把锁链穿过椅背固定住。Kelly又用另一段锁链把他的脚踝绑在椅腿上。我知道他巨大的力量足以把椅子震断,至少挣脱一部分,但如果他真的挣脱,我想我们大概还有足够时间逃离。

“最后一次机会。”我给他最后通牒,他却只是摇了摇头。

“好吧,”我深吸一口气,说,“我没有订婚,也不是女同性恋,但Kelly不是我的嫂子。”

我摘下那头浓密的假发,露出干练的短发造型。换成Ran的声音继续说:“……但我们是恋人,因为她是我的妻子。我是个男人。”

他的下巴应声落地,双眼凸出,脸刷地就红了。我警惕地观察他的下一步动作,却见他整个人像被两寸厚的木板重击腹部,猛地塌在椅子里,久久没有呼吸。我甚至开始庆幸给他上锁手铐似乎是个明智之举,至少能防止他摔下椅子。他眨眨眼,摇摇头,又好像希望第二次看看能推翻眼前的事实。他的嘴动了几下,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穿着高跟鞋和短裙,手里拎着假发,站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半边打扮成Brandy让我感觉格格不入。作为纯粹的Brandy时,我已习惯那种身份;而作为Ran时,也没什么问题,可这半吊子的状况让我颇为困扰。

终于,Rocky又吸了一口气,咽了口口水,像是恢复了意识。“好吧,”他说,“这可真是个秘密。我还以为你会有什么犯罪前科,或者绝症,也许是各种你想隐瞒的事,但从没想到竟然是这个。”他一直盯着我,似乎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看见他尝试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却怎么也不自然,硬是挂在了脸上。

“那句电影台词是什么来着?”他问道,随即自己回答:“Nobody’s perfect——没有人是完美的。”

我这两天秘密被揭露了两回,心里有些恍惚,一时间没接话。Kelly倒是识趣,想打破这沉默的尴尬,“那是《热情如火》里Jack Lemmon摘下假发时说的。”

“你看?”Rocky问,“除了太漂亮之外,你也没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

他的笑容稍微真实了一点,我才觉得或许他并不像我之前想的那样对我心生排斥。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假发,实在无法再继续半成品的打扮,朝Kelly抛了个眼神示意,然后走回卧室把头发整理妥当。几分钟后,乌黑亮丽的波浪发披散到腰间,我又回到门厅,只见Kelly正为Rocky解开手铐,与他交谈。

“所以你看,一切都是一步步导致的,真的主要是我的错,”她说。

“Kelly!”我警告似地打断她。此时我已彻底打扮好,用的又是Brandy那甜美的声音。

她害羞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也不全是我的错,但至少是我的主意。我在每一步都推动她向前。她要不是在船上第一晚吻了你,就不会再次想见你,都是因为我告诉她,要成为纯粹的Brandy,就得像个女人那样回应。我甚至让她带你上床,用尽一切方式取悦你。”

“我做的每件事,都是我自己想做的,”我声明。

“每件事?”Rocky问。

“从头到尾,都是我自己的选择,直到我回到家。和你在一起,这是唯一让我后悔的一次。”我肯定地说。

他点点头,依旧坐在那里,虽然已解开了锁链。Rocky神情沉思,显然还在消化我这个秘密。他的目光仿佛能聚焦千里,也能对准近在咫尺。又过了几分钟的尴尬沉默,他甩甩头,露出一抹苦笑。

“如果你和Kelly真的是一对恋人,我也准备好了接受二人分享你。我没想到自己居然对此仍然感兴趣。也许是我还没完全接受现实,但只要你这模样,让我想起船上的日子和安克雷奇,我似乎并不在意你裙底下是什么。”他说。

这下轮到我震惊了。我本以为放他走后,他至少会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结果他竟像重新定义了我们的关系一样平静。Kelly在一旁急切地用目光催促我要不要跟他解释安克雷奇的事,但我没有理会。留着以后再说也行。我双手叉腰站在他面前,竟然摆出一个性感的姿势。这时,他突然站起来拥抱我。我因Dart的臂膀余悸而僵住,随后惊恐地挣开,发出一声惊呼,踉跄后退。他再次伸手过来,Kelly立刻挡在前面。

“别!你没听见吗?上一个知道她秘密的人强奸了她!现在别再抓她!”她喝道。

“你什么意思?”他问。

“我说的就是真的,”她回答。“我约她周六晚饭后去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那晚她的约会对象要求口交来换晚餐。他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到裆部,直到假发掉落。等他发现她真面目后,怒火中烧,把她掀过公园的长凳,粗暴地从后面强奸她。你难道不明白为什么她现在不愿意被男人接触吗?”

Rocky先是一脸茫然,随后转为悲伤,又变成愤怒。他又想伸手去抱我——我当时就站在Kelly身后几步远的地方——但他只动了动手指就停住了。他看着我那双惊恐又苍白的眼睛,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他一只大臂将Kelly揽入怀中,将她护在一侧,另一只手则向我伸出,做出一个温柔的邀请。他仍紧抱Kelly,以示掌控,而那只手则轻轻伸向我,等我作出回应。我感觉自己的手像被某种力量牵引着,缓缓伸向他,投入他那巨大却如微风般温柔的掌心。他轻轻拉拽,我便走进他怀里。他随即用臂膀将我和Kelly紧紧环抱起来,仿佛要把全世界的痛苦都隔绝在外。刹那间,我和Kelly都哭了,睫毛膏顺着脸颊滑落。

“我想……就这么定了。”他温声说。“我不确定外人会如何定义我的感受,但我想保护你们,帮助你们,最重要的是,继续见到你们两位。Brandy,我会按照你希望的方式对待你。凡是你不想要的,我都可以一笔勾销当没发生过。Kelly,你对Brandy的爱,加上你在游轮上散发的快乐,都让我知道你也是个特别的人。如果你愿意,我很荣幸能以你们希望的任何方式进入你们的生活。要是想让我走,那我也会走。”

我看向Kelly,她回望着我。下一刻,我们笑中带泪,同时大声放声哭了出来。

我们紧紧拥抱着Rocky,他的双臂收得更紧,那拥抱毫无威胁,只有安慰。

“这会很复杂,”我低声在他强壮的胸膛上嘟囔。

“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他同意道。“但只要你们愿意,我也愿意。”

我看向Kelly,看到她脸上泪痕斑斑,随即意识到我自己也肯定同样狼狈。

“天哪!”我一把缩开,“我这模样肯定吓死人了,我得赶紧补补妆。”

Kelly笑着跟我走进卧室,一边对Rocky说随便坐,别客气。我们必须把脸上的妆全卸掉重来,这意味着还得脱下上衣。差不多过了十五分钟,Kelly才完成。她出去了,去陪Rocky聊天,我则继续补妆。又过了二十分钟,我也收工,一转身就看到他们在客厅里笑成一团。

“你应该看看那个书呆子当场掉勺子的表情!”Kelly笑着说,“要不是Brandy就算穿着高跟鞋也能优雅地闪开,他肯定连眼都没法睁!”

“你都跟他编了什么谎话?”我笑着打趣。

“全都是真话,真到让人不敢信。”她咯咯地笑,但眼底明显有些润色的痕迹。

我对上了Rocky的目光,突然变得严肃。Kelly也察觉到气氛,静静等着我们把心事说完。

“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他问,“你想成为什么?”

“我不确定,”我承认。“现在,我想成为Brandy Dewinter,一个独特的人。我想成为一个美丽的女人,拥有特别的能力来取悦Kelly。但这也意味着,我没有某种本可以用来取悦你的能力。你们能接受吗?你们两个?”

Kelly立刻点头——我们已经互相确认了我们是谁。但Rocky却要仔细考虑。我并不怪他,如果我是外人,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想。

“说实话,我还没想清自己对这一切的看法,”他解释。“目前,我们就保持当初在船上的那种关系吧。我很享受和你们在一起,但不涉及亲密。这样可以吗?”

“只要你觉得没问题,我也没问题。我也享受你的陪伴。说到陪伴,Kelly和我有个约会要赶。”

他挑了挑眉,示意我接着说。

“我,就是说Ran,拥有一家投资咨询公司。我们要下去把他的新合伙人——他的妹妹Brandy——介绍给员工。我们得出发了。”

“你是个不错的投资顾问?”Rocky问。

“其实非常不错。我的业绩比大多数华尔街大公司都出色,”我自信地回答。

“那就带我一起去吧,”他提议,“你如果拿下一个大客户——我的账户,就能在员工心中加分,他们也不会觉得你在抢他们的业绩。”

“不需要这样,”我说。

“我知道,”他说,“但你说你很擅长。我就从五十万开始,看看你能做些什么。以你定下目标后取得的成功,我一点也不担心。”

我们赶往市中心Ran的办公室,Kelly把我介绍给他的员工——两个秘书和一位兼职会计。这个重要的新客户无疑增强了他们的信心。我假装给Ran打了个电话,跟他的语音信箱商讨Rocky的资金投资方向,员工们都在旁听。凑巧的是,Ran的建议正好也是我认为最好的方案。

我们三人到了一家高档商务餐厅午餐,Rocky的出现吸引了其他桌高管们纷纷侧目,甚至带着疑惑的目光。Kelly和我穿得对秘书来说太正式,对一些大公司的初级职员又太暴露短裙。但我想,只要别人知道我是这家公司的合伙人,吸引客户绝不会有障碍。

午餐实际上是商务讨论。我和Rocky谈投资策略,以及他还持有哪些资产。虽然我没直接问他的净资产,但显然几艘游轮和一支渔船队只是冰山一角。Kelly更多是从银行业务的角度出谋划策,她对资金流动的创意让我意识到自己之前从未真正欣赏过她的专业。也许Dewinter & Dewinter这家公司确实需要再加一名合伙人。

午餐后,Rocky送我回办公室,让我赶上Ran休假期间遗漏的工作,并说他会在今天结束前再来。我本以为他会开车送Kelly回家,可当我离开办公室再见到他时,Kelly还和他在一起。我挑眉示意要个解释,她那副得意的笑容却固若金汤。Kelly真是个漂亮女人,而且Rocky也乐意分享。我想知道他们下午有没有把想法付诸行动。若是从前,我会因为嫉妒而抓狂——但现在的我,作为Brandy的觉醒以及这变化带来的新生活,让我无法单纯地以一种情绪对待。我尚未理清自己对Rocky的感觉,更别提决定想和Kelly和他保持怎样的关系了。

我们一起去吃晚餐。Rocky那排山倒海般的力量让当地的花花公子们不敢近身,这既是种解脱,也稍带几分失落。我开始理解Kelly为什么喜欢不受丈夫监视、和闺蜜们外出。有一幕晚餐时,Kelly打了个鼻粉信号,我们就移到化妆间补妆。刚进房间,她就用急切的目光看着我。

“你在安克雷奇和Rocky做了什么?我们刚在家卸妆时,我忘了问。”

我脸红了,这已说明不少,我也不知从何说起。“他在我选的餐厅找到我,之后我们回到我房间。这次没人打扰,我……嗯……完成了之前开始的事。”

Kelly笑得像是为我的Brandy身份成功而喝彩,接着问我真正的问题:“你觉得他和我该是什么关系?”

“你想要什么关系?”

“我真的不知道。我以前只有Ran,一个男人就能让我满意。但Rocky这么魁梧又男人味十足,他一笑,我的胸就不自觉地挺起来。”

“那就去试试吧,姑娘。我要是能,也会那么做。我现在明白了,这让你想做什么、能做成什么都公平。玩得开心点。其实,我猜下午你们可能真的试了,我看到你们来接我时神色多有意思。”

“哦,不,”她咯咯笑,“我笑的可不是那个。Rocky回来的时候会跟你说。我只是想知道安克雷奇那事,还有你对我和Rocky的看法。我猜你一定更想听后者。”

她神秘的笑容重新浮现,我们回到座位时,Kelly那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几乎要溢出来。她显然有重大发现要分享。Rocky看见她的笑,自己也露出一抹顽皮的笑容,那表情我只在快要做坏事的小男孩身上见过。

“你告诉她了吗?”他问Kelly。

“没有,”她郑重声明。“这主要是你的主意,我才不想毁了你的秘密。”

“你们俩在搞什么鬼?”我质问,话音刚落,服务员就端上了我们的餐点。

服务员走后,我再次将疑问投向Rocky,双手放在膝上,明显示意他不说清楚我就不开动。他冲我笑了笑,然后示意我先吃。既然沙拉会等,就让他慢慢说。我挑眉微笑,带着今早他展现的那种淡定耐心。他大笑,点头。

“好吧,我告诉你们,不过先吃吧。”

他忽然变得严肃。“这些年来,”他开始时话题好像毫不相关,“我总比身边人高大,比我一起长大的孩子们高大,比我共事的成年人还高大。我见过那些利用身材当恶霸的人,每次都恨得牙痒痒。有机会,我就想让他们知道错在哪里。除了辛勤工作,我唯一会利用身材的事就是回击恶霸。那个强奸你的混蛋,不过是个大号恶霸。我想给他点教训。”

Rocky接着说:“今天下午我和Kelly还买了些教训他的‘道具’。”他咧嘴一笑,“顺便说一句,Kelly的创意真是太棒了,可千万别让她真生你的气。不过,我们有个问题,Kelly说她不知道去哪找那个Tanyon,因为他每次都给你打电话,却从未留回拨号码。你知道怎么找到他吗?”

我想起夜店,看他显然对那儿很熟。我知道他一定常去,我们只需耐心等候就能找到。我也不喜欢那个混蛋,但我有理由不能让事情继续下去。

“你们打算怎么做?我不会帮你们杀他。他的确卑鄙幼稚,是个地地道道的恶霸。但要不是他把手铐钥匙扔给我,我就麻烦大了。他这一个动作也值点面子。”我说。

“哦,别担心。”

我所想的方案不会置他于死地,甚至伤不到他太多。我只是想让他尝尝那种绝望和尴尬,就像你曾经感受的那样。当然,我可能会根据他的体力和你的差距来加大份量。这样才能让恶霸真正意识到自己行为的多么可怕。”他带着屡试不爽的自信微笑道,我也暗暗下决心,绝不在他面前欺凌任何人。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我问。

“首先,你能找到他吗?”

我点头,向他们解释了那家夜店的情况。如果我们等保时捷出现,就肯定能在他进出俱乐部时抓住他。Rocky开始讲解计划时,我忍不住先是轻笑,然后咯咯地笑出声。Kelly补充她的创意后,我们更是笑得吸不住气,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我想起上次我们在餐厅闹出笑声的场面,不禁好奇这次会不会又引来经理的注意。环顾其它顾客,我看到一个书呆子朝我们这边瞪眼,虽不是上次那个人,却是同一类型。当我提醒Kelly那次经历,并指出我们新的“崇拜者”时,她差点笑得栽到椅子上。Rocky带着愉悦看着我们,沉浸在这份欢乐中,但他嘴角更深处的思绪仍然掌控着他的笑容,那双眼里依旧闪烁着顽皮的光芒。

第21章 - 报复是地狱

我们的晚餐计划定在周一,我不知道Tanyon平常是工作日去夜店还是只去周末。既然那里没人见过Kelly或Rocky,他们决定先去俱乐部打听。如果看到Tanyon的保时捷,就不进店;要是没见到,也可以借口有紧急事要和他面谈,让金发女接待员帮忙找他。那位金发接待员很乐意谈论Tanyon,解释说他有时平日也来,但至少周五、周六夜里总会出现一阵。我们决定等到周六,这样既不让人起疑,也正好距他对我的攻击一周。

那周六晚上,我穿上深色弹力裤、高领毛衣和黑色跑鞋,把一头长发扎成马尾,化了妆,依旧束了束身衣。我曾考虑以Ran的身份低调风格出现,毕竟他长相普通,而作为Brandy的我十分显眼。但我想在任何场合都展现Brandy,另外我也想让Dart知道,是我在掌控他。我们驾车路过夜店,看到他的保时捷停在停车场。Rocky和Kelly把我放在门口,让我跑到阴影处埋伏,等Dart出来。那人出来时,我快步走到他背后,将一把.380手枪顶在他背上。

“你好,Dart,”我以Brandy那柔美嗓音轻声唱道,“还记得我吗?”

他被吓得猛地一颤,因枪口的触感定住了脚步,可当他听到我的声音,又硬撑着。

“记得你,变态。”

“想想你竟敢叫我变态。我可从没把小JJ伸进别的男人屁股里。告诉我,Dart,你享受那个过程吗?”

他刚强健的脸上刹那泛红,我看不清是愤怒还是尴尬。不管怎样,等折腾完,这里就只有尴尬了。我让他打开车门,自己也滑进副驾驶,跨过换挡杆和手刹。他跟着进去,我示意他发动离开。一路指导后,我们到了一家自助仓储库,Rocky用化名租了个车库。我让他把车开进库房,然后熄火。

“来,把这个戴上。”我吩咐,一把给了他一条黑色皮质眼罩。

“才不要呢。”他低吼着。我看得出他正准备动手,算着和枪的距离。就在这时,他那边的车灯突然亮起,刺眼的光打在他身上。他转头去看,眯起眼睛躲避强光。车门被打开,他就被一把拉出车外。他蒙着眼乱挥拳,却击空,反被人把手反扭到背后,狠狠地按在保时捷车身上。他另一条大臂也要回击,却同样被人抓住。一场巨力厮杀在阴影里爆发,他用着惊人力量和那暗影人物拼命对抗。但不管他怎样挣扎,对方还是将他的一只胳膊往下扳,与另一只腕子并拢。随后更小的双手递来手铐,那人迅速给他戴上。那时我也已下车,为他戴好眼罩,检查无光线透入。他还在对那强壮身影反抗,直到明白自己无论如何挣不开手铐与眼罩后,终于放松了下来。

“无论你们是谁,都完了,这个变态早就死定了。我也会找到你们,叫你们后悔踏进这条路。”他恶狠狠地咕哝。

Rocky狠狠在他后脑敲了一拳,把他鼻子撞在车顶。低沉阴森的嗓音故意变调,像伪装那样低吼道:“以后别再敢叫Brandy任何难听的名字。在我看来,像你这样的恶霸才是最可怕的变态,用力量欺负弱小。听清了,如果你敢伤害Brandy,你就得死——我会带你到我船后面喂鲨鱼。它们一口口把你吞噬得连骨头渣都不剩。我知道,我亲眼见过。说得明白点吧,你最好祈祷她能长寿幸福,因为如果她出了什么事,哪怕跟你没半点关系,我也会来收拾你。”

Tanyon咕哝回去,“你这个白痴,所谓‘Brandy’根本不是女人,是个伪娘。”

又是一记重拳。“别侮辱我,尤其别说人笨。别忘了,我知道Brandy是谁。”

“我刚才还担心他体力撑不住呢,”我说,“他实在太强壮了。”

“哪有那么夸张。”Rocky反驳,“他身材大是大,但都是健身房练的假肌肉。真正靠体力吃饭的人才懂得如何用力。我一抓他就知道,他就是个软蛋。”

Rocky咧嘴笑着,Kelly也在黑暗中轻轻咯咯笑。我不得不承认,Dart那身板仍旧吓到我,于是勉强挤出个笑容。话音未落,Tanyon又挣扎起来,而Rocky淡定地纹丝不动,好像根本不费力。

我们把Tanyon从车库拖到Rocky租的另一辆车上,转了几条绕路,估计足够把他晕头转向,然后又驶回同一自助仓储库,只是停在不同的库房门前。Tanyon被蒙着眼、戴着手铐硬生生押进房间,门在他身后迅速关上。Rocky一把将他往后推,Kelly还一脚绊他,让他趴在绑着的双臂上,头磕在地上。他闷哼着骂人,引来Rocky的一阵笑声。那笑中带着诡异,让我第一次意识到Rocky也许比Tanyon还要狠上几分——这就是区别,真正的男人和恶霸的区别。

趴在地上的Tanyon,脚上的鞋袜已被脱掉,接着Kelly扯下他的皮带。他更加拼命地踢打,每次都被Rocky轻易抱住,而我则跪在他胸口稳住他。一会儿,Kelly就把Dart的裤子扯到膝盖,Rocky松开双腿,迅速脱掉裤子,让他下体全裸。他的脚踝被扣上撑腰杆,腿被强行分开,珍贵的“家伙”摇摇欲坠,暴露无遗。

我忍不住笑出声,伸手用长指甲轻刮他那一对小蛋蛋,惹得他倒吸一口气,硬棒也抽动了一下。然后我稍微用力掐了下,他发出一声闷哼,彻底不再挣扎。我们把他扶起来,把撑腰杆锁在地面螺栓上。他摇晃着试图平衡那双被尴尬束缚的双腿。手铐连着锁链扣在天花板上,再也不能挣动。我和Rocky各自牵住他的手臂,抬得笔直又向上,他就那样被拉成十字架状,毫无反抗之力。我们把铁链系在墙上,然后退到一旁。

我探下去,抓住他那根摇晃的小兄弟开始抚弄,让他不由自主地勃起。“Dart,亲爱的,”我嗓音柔媚如蜜,“你不是对和男人发生关系很感兴趣吗?我们这就帮你找个伴儿。如果你表现乖的话,还可能会发现你喜欢这种感觉。”

我退到一旁,对Kelly点了点头。她拿来嗡嗡作响的剃刀,开始给Tanton那肌肉发达的身子刮毛。当她在他腿上作业时,我把衬衫和外套也撕了下来,让他彻底赤裸上身。等她刮到他手腕和脚踝的手铐附近,Rocky上前把相应的四肢再固定得比手铐更死死的。Kelly愉快地剃掉他蛋蛋周围和肛门周边的卷毛,然后往上刮到颈部。我们觉得戴眼罩带来的惊恐够呛,但计划还要求能直接看他的脸,于是当Kelly刮到脖子时,她停了下来。她和Rocky戴上了带眼孔的全脸丝质面具。

他们看起来像刽子手——这正是我们刻意营造的效果——于是取下了Tanyon的眼罩。他眨了几下眼睛,惊恐地环顾四周。Rocky抓住Dart的头发,将他头固定不动,Kelly则继续动作,连眉毛和鬓角都不放过。她用剪刀把Tanyon头上的卷发修短,唯独Rocky手中的那撮发结保留,待修剪完毕后也一并剃掉。最后,Rocky搂住Tanyon的脖子稳住他,Kelly拆下了那束当把手用的发结。至此,Tanyon全身上下除了睫毛,再无一根毛发可见——我们对那双睫毛早有打算。

从这刻起,我们要让他亲眼目睹接下来的安排,实际上我们也向他解释了一切。既然Dart当初把我单独丢在荒郊野外,暴露了我的易装者身份,Rocky的复仇计划便是同样地对待Tanyon。然而,按Rocky“以实力比重加大惩罚”的理念,Dart要想恢复单一性别的外观,将比我更困难。我们不会让他成为一个令人信服的女性,更别提华丽美人;相反,他要赤裸裸地扮成易装者,直到自己解开我们设计的重重效果。Kelly曾用她的艺术天赋将我装扮得美艳,此刻她要用同样的本领,把他打扮得俗气廉价。Dart不会成为小丑,而是一个拙劣地学着女装、却只呈现出悲哀可笑模样的男人。

变装的第一步,是让他穿上自己的束身衣。我们给他系上加硬骨条的紧腰束身衣,Rocky拉紧系带,一边描述着对这件衣服所做的改良。

“我们把原配的棉绳换成了细钢丝绳。不巧我好像把它拧成了个死结,不知道有没有可能解开。普通刀子剪不断,倒是可以找根钢丝钳试试。你也能试着砍破束身衣,但骨条是金属的,动手时得当心别受伤。”

接着我们给他穿上白色长筒袜,特意在两条腿上都挑了几处脱丝。然后在白袜外面套进黑色渔网袜,扯掉几处环节,让花纹露出缺口。每次需要解开他脚踝时,Rocky都会扶稳他;有趣的是,他的反抗一次次减弱,惊恐地盯着我们,简直不敢相信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之后我们又给他套上高得惊人的厚底高跟鞋,连Kelly和我平时穿的都比不上。当然,这种鞋不是一脚蹬的,而是用宽脚踝带扣紧。要脱鞋,得先解开绑带——而他的双手此刻根本不可能自行解开。

然后我们给他罩上一个硕大的胸罩,尺寸完全匹配他那宽阔的胸膛。Kelly和Rocky到底从哪儿弄来这玩意儿,我至今不明。她们还用泡沫橡胶做了对假乳,大致雕成了形,远不及硅胶柔滑。接着Kelly咯咯笑着拿出一条网衬裙,用硬质网撑得从髋部蓬起,她轻松地给他套上,并随意地将裙子拉过因束身和内裤压迫而变软的“弟弟”。那一下立时激起反应,Kelly像挤奶般拨弄了几下,他便又硬起来。我忍不住笑道:“天哪,看样子他还真喜欢女装呢。”

下一件是礼服——当然是亮粉色,褶边堆得到处都是。我们先让他伸进一只胳膊,把礼服拉过头顶,再把另一只胳膊也伸进去。他到这时已经停止挣扎,消极地站着,任由我们摆布。但这丝毫不影响我们保持警惕,任何时刻都只有一只手臂或一条腿松开,且都在Rocky的稳固控制下。礼服后背拉链拉到高领处,领口褶边内衬死板的纸质颈托以支撑他的头部,而拉链顶端配有锁头,非钥匙不可解开。

接下来轮到Kelly献丑,她拿出几罐鲜艳液体,一边搅拌一边解释:“这不是普通化妆品。”她咯咯笑着说,“它其实是一种染剂,称作半永久性的,会慢慢褪色,但得等差不多六个星期。”说到这里,她止不住大笑,开心得浑身发抖。

Tanyon听罢惊恐地瞪大了眼,跟着又满眼仇恨地眯起。Rocky捕捉到他的神色,在他耳边低声咆哮:“记住,若有人受伤,你就得死给鲨鱼喂饲料。我保证。”

这番可怖的威胁让Tanyon面色煞白。他本想躲开Kelly的刷子触碰,但Rocky已紧抓住他的头。为了压制他的反抗,Rocky使出了全力,结果在他脸上挤出了无数皱褶,Kelly看得惊愕地退后。直到我走上前去解决问题:我伸手到他的裙子和衬裙下,抓住他那对蛋蛋,先轻轻抚摸片刻,再用力捏了一把。他闷哼一声,顺着绳索松弛下来,颈部的紧绷也随之缓解。

“淘气,淘气,”我斥责道,“记住我说过的,要做个乖孩子。”

我示意Rocky松开他,却自己仍握着那对悬垂的包裹。他一动不动,Kelly则开始给他化妆。她给他涂上过于鲜艳的蓝色眼影,又刷上俗艳的红色腮红,且没有细致晕染,边界分明。Tanyon的嘴唇被涂成几乎与礼服同色的亮粉,却和腮红毫不协调。她还画了高得夸张的眉峰,最后粘上明显的假睫毛——长得即便在最上镜的女星脸上也特别突兀,而他显然不是那种级别。整个妆容俗气粗糙,就像一个外行热情却毫无技巧的成品。

基本女性装扮的最后一环是发型。Kelly拿出一顶长而卷的假发,一戴上便毛躁炸开,丝毫没有我自己发丝的顺滑飘逸。更夸张的是,它是亮黄色的人工假金发,仿得像他那位女主人朋友的发色一样做作。Kelly在假发内侧均匀涂上一层强力胶,然后把它扣在他光溜溜的头皮上。卷发垂落到肩头,一撮僵硬的发束正好挡住他视线,他只得甩头将它拨到一边。

“不错!”我兴奋地喝彩,“继续练那些娇柔的女性动作吧,你可是大有进步的空间。”

Tanyon就这样被抻成十字架状站在我们面前,尽管全副女装,却是一副拙劣不堪的伪女人模样。他看起来就像万圣节派对上随便拼凑的戏服客;但今晚,他注定无法完全恢复原貌。我走近他,声音里多了几分阴冷。

“让我想想——当你把我扔在那山坡上时,我记得我戴着手套,双手还被铐在身后。现在,该怎么处理这事?”

我朝Rocky点头,他便把Tanyon的一条手臂扳下,按住手腕。Dart不知我意,但我声调里的威胁让他惊恐不已。他把那只大手握成拳头,似乎决心不让我们再戴手套。可这正中下怀。Kelly掏出一只露指手套,套在他的拳头上,用坚韧的皮带在手腕处扣紧,并镶嵌了一个钢环。Rocky将Tanyon的手臂扭至身后,钢环挂在天花板的铁链上固定,而另一只手臂则交到Rocky手中。相配的第二只手套也很快戴上,皮带扣牢。他的双手这下被手铐与手套同时锁定,拳头紧握,寸步难施。

“嗯,”我沉思道,“这就解决了手套和手铐的问题。哦,对了,我们之所以对你网开一面,是因为你当初给我留下了解开我双臂铐具的钥匙。现在,公平起见,我也给你留下了一把。”说罢,我把那把挂锁钥匙串在一条小链上,套到了他的脖子上。完成一项,还剩两项待办。

“我记得,那晚你还有些更多的要求,”我继续说,“既然我想让你感受同等的体验,我们也为你安排了类似的内容。”

Tanyon的眼睛猛地睁大,随即开始流利而响亮地大骂。我任他吵了一会儿,然后抓住他那对蛋蛋狠狠捏了把,直到他因痛苦发出闷哼。

“淘气,淘气,”我模仿刚才的斥责,语气却更加冷酷,仿佛对接下来的步骤暗自雀跃。

“哦,别担心,”我假意安抚,“你并不需要真的给任何人口交——谁会想让你碰他们呢?即便你的嘴唇再漂亮。相反,我们会送你一件小礼物,当作今晚的纪念。”

Kelly拿出一条皮带口塞给Tanyon的嘴巴。这款口塞没有球状或其他简单形体,而是做成了大约三英寸长的阴茎形凸起。

Tanyon试图反抗,但Rocky的力气太大,很快那根鸡巴形状的物件就顶进了他的嘴里。刚开始塞进去的时候正好触发了他的恶心反射,但片刻之后这种反应就平息了,他依旧瞪着眼,看着皮革带被系紧在脖子后方。皮革带同样装上了挂锁,不久又有另一把钥匙挂在Tanyon脖子上的小链子上。两样完成,还剩一样。

“就这些了,”我戏谑地说,好像我差点忘了他对我最后那次的侵犯,“除了你那次在我屁眼里强奸我这件‘小事’。现在看来,你那根家伙其实挺小的。就尺寸而言,连我这儿也比你的这根‘面条’要粗,而眼前这位——”我指了指绑在他身上的假阳具,“——才真会让你体会疼痛的意义。不过,你毕竟给我留了钥匙,所以我们可不打算像你对我那样强奸你的屁眼。”

Tanyon听到我们要结束时,眼里露出一丝松了口气的神色;当我提到他强奸我的事时,他的目光又变得疯狂;可当我告诉他自己不会被强奸之后,他又松懈地舒了口气。接着Kelly拿出了我们今晚最后一件道具。他这才开始大力挣扎,但他的脚踝仍然被撑腰杆束缚,双臂也被锁在身后。Rocky轻松地就能让他保持直立,毕竟他现在做的不过是摇摇晃晃地往下一倒。

Kelly手中第一件道具是一个鸡巴与蛋蛋的绑具。我先在他礼服裙下轻抚了几下,直到他那家伙硬起来,虽未完全勃起。然后我将绑具套在他的鸡巴和蛋蛋上,并扣紧了搭扣。绑具顶端连着一根绳索,我轻轻地拉扯了几下,力度足以让他注意。我伸手到他身后,将绑具的绳索系在束身衣下摆。那绳索部分有弹性,所以我能在不伤及他“宝贝”的情况下施加一定张力,还让他在口塞里发出了闷哼。

Kelly手中最后一件道具——真正让他惊慌失措的——是一条带嵌入假阴茎的皮质皮带。那假阴茎并不大,只有大约四英寸长、宽不足一英寸,但我就想让他以为这才是我眼中他那根该有的大小。Rocky把Dart的肩膀往前一拽,让他俯身。Tanyon持续挣扎,但此刻他的恐慌已经消耗了他的真实力气。

“你一定会很高兴知道,我这回用的润滑剂可比你当年强奸我时多多了。当然,这是那种会产生热感的运动润滑液,所以过一阵子你可能会觉得发烫。不过可没当年那种剧痛来得狠。”

说罢,我将假阴茎顶进了他的屁眼,然后把皮带从他两腿之间穿过,压在被绑的鸡巴上,再绕到腰间。皮带同样装上了锁,“咔哒”一声,我合上了锁。最后一把挂锁的钥匙被挂在他脖子上的第三条链子上,我拉下他的裙子。Rocky这才松开他的肩膀,但Tanyon依旧弯腰不直。缓缓直起身子时,他在口塞里皱着眉、发出闷哼。

到此,我们才彻底看清他究竟是个怎样的恶霸——欺软怕硬的胆小鬼。他的眼神充满了求怜意,却只剩下带着哀鸣的闷哼。我敢肯定,只要我们提出什么,他此刻都会答应,但我们的计划已无可变更。Kelly看上去有些反胃,似乎现实比理论更加难以接受。我自己也没想象得那么开心,那种所谓的“快感”远不及当初他们向我解释方案时的兴奋。只有Rocky脸上,仍挂着一抹阴冷满足。

他一手捏住Tanyon的下巴,强迫Dart与他对视。“听着,你这混蛋。这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你当初把Brandy当成女士看待,就不会攻击她,也不会招致这场报复。我一辈子都喜欢报复那些欺凌者,总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且要更甚。其实这还没我单干时会做得狠,但Brandy说了,因为你留了钥匙,就要手下留情。你得对她的这个姿态,和她的慷慨,感激涕零。再告诉你最后一次:要是你再对他们动手,就等着被鲨鱼当饵料吧。明白吗?”

Tanyon发出了一声闷哼,Rocky觉得这回应还不够坚定。“你明白吗?”Rocky再次质问。这回Tanyon使劲地点头。

我们松开撑腰杆上的脚踝束,为他套上一个袋子蒙住头,不想让紧盯的眼罩毁了他的假睫毛。他穿着厚底高跟鞋跌跌撞撞,但Rocky扶着他,直到我们把他抬上车。屁股碰到座椅时,他又开始发出求饶似的闷哼,但下一秒我们都上了车,驶向他当年带我来的那条山腰小路。

我们把他从车里拉出来,让他摇摇晃晃地站在那条长凳旁——正是他当年在这里强奸我的地方——我则拉掉了蒙头袋。

“既然你当年给我留了钥匙,那就祝你好运吧,”我说。“你其实没真用嘴含过任何人的鸡巴,也没真被人从屁眼强奸过;你也不用盲摸钥匙,不必担心手套和锁哪把能开。你还能站着呢。要是摔倒了,可就不那么容易再爬起来,倒在地上或趴在长凳上,可不是滋味。你的车就停那儿,你的衣服和钱还在车座上。我觉得这已经很公平了。如果你不同意,那就随你便。”

我头也不回地走上山。Kelly说,他试图转身跟来,却差点被鞋跟绊倒,只得愣在原地,努力保持平衡。我们坐回Rocky那辆匿名租来的车,然后开走。Rocky让Kelly和我在山脚下一段不远的地方下车,我们跑回暗处,观察Tanyon会怎么做。我想如果他真想跳崖,我也不会阻止,但他只是站了几分钟,然后小心翼翼地沿着山路往上走。我们在黑暗中看着他走向路灯和那家便利店,他的动作僵硬又谨慎,走得比我当初受伤时还慢。

那位店里的大妈最初被他那副怪模怪样的打扮吓得想把他拒之门外,可看到他恳求的眼神和明显受束缚的状态后,她还是让他进来了。

看他对着店员咕哝着要用钥匙帮他解锁,我们倒并不觉得好笑,反倒像在看一出黑色喜剧。当然,他最上面的那条钥匙链是给臀部皮带的,他哪能让大妈用那把,得让她去拿下面的。结果他转身等候,她却拿那把钥匙去开他的手铐——锁错了。他不停地甩着假发,试图让她注意开那把锁,可她被卷发挡住视线。最后他只好再次转身,发出闷哼示意第三把钥匙。当她用它打开手套时,他又用第二把钥匙解开了口塞。她看见那根他一直咀嚼的东西时,惊讶得瞪大了眼睛。Tanyon从她手里抢过裆部皮带锁的钥匙,消失进男厕。几分钟后他才走出来,步伐轻松多了。他洗了把脸,但妆色几乎没有褪去。我本以为他会很生气,可他看起来倒像受了羞辱,低着头躲避那位大妈的视线。我注意到,他连女装都没脱,连鞋都没脱。我想他可能弯不下腰去,而我们又没给他那条领口小锁的钥匙,所以他要脱那件礼服只能撕破它——显然他没这么做。

他从大妈那里要了一个硬币,然后走向电话亭。我看着他在里面犹豫了很久,不由得紧搂Kelly,轻声感激自己至少有个随时能打电话求助的人。半小时后,一辆车停在门口,那位金发女人来了,我记得她叫Candy,正是Dart那晚带我去夜店时接待我们的服务员。她一见到Tanyon就忍不住笑出来,Tanyon朝她咆哮,她立马噤声,显然还怕他,但可见她在努力憋住笑。他们坐车离开,我们则朝与Rocky约定的地点走去。

第22章 三人行

经历了绑架、攻击、强奸之后,让Rocky去某个偏僻的酒店过夜似乎有些荒唐。我们先去了他之前住的那家,他拿了行李,然后我们回了家。一到家,我们带他参观了客房,建议他换上更舒适的衣服,然后给自己调制一杯酒。Kelly指点了物品的摆放位置,为自己点了一杯马提尼,也提醒Rocky我喝白葡萄酒。

在卧室里,我脱下外套,只保留胸衣和长筒袜,再套上我的红色睡裙——也许我当时就预感到今晚会在这里度过,所以我的束身衣恰好是深酒红色,与睡裙完美呼应。Kelly开心地点头,帮我系好了睡裙的带子。我披上配套的薄纱外衣,甩散了马尾,让头发恢复顺滑垂至腰际。她换上了淡粉色的睡裙,却脱掉了胸衣,里面什么也没穿。若没有薄纱外衣做第二层防透,那夜裙几乎等于透明,尤其是她那件淡粉色的,看起来简直就像贴在皮肤上的颜色。

她穿着那件薄纱睡袍,虽名义上衣袂遮身,但那轻薄的面料恰好贴合她的身形,让人分明看出她里头并未着半件内衣。我们踩着那双羽毛装饰的高跟拖鞋,回去看看Rocky的进展。

他穿着短裤和T恤,刚把一大壶马提尼调好。我的白葡萄酒已斟好,他正四处张望,寻觅自己想喝的饮品。

“找什么呢,小水手?”我咯咯笑着问。

Rocky一见到我们,呼吸猛地一滞。他脸上泛起惊讶的笑容,低沉地吹了声口哨,带着讶异与欣赏。我早先就注意到,Kelly的睡裙让她宛如一位正要振翅而飞的天使,而我那深色的装束则暗示着更多罪恶的快感。直到此刻见到他眼中的惊奇,我才意识到:Kelly薄纱睡裙下的半裸凸显了天使般的纯真,而我这边若隐若现的情色内衣则更惊艳地昭示肉欲的邀约。相似款式的对比运用,产生的视觉冲击远超过各自形象的简单相加,让Rocky既惊喜又满足。

“你们俩真是让我目不暇接,”他咧嘴笑道,“每次见你们换了新装,我都觉得再美不过了。结果你们一出现都是更惊艳的模样,我还得再学着怎么呼吸才行。”

我随手一挥,落至Kelly的臀侧,狠狠捏了她那薄纱包裹下的嫩臀一把。她吱地跳起,尖叫一声,随即瞪向我。我朝Rocky抛了个眼神示意,Kelly顿时明白我的心意:我让他随她所愿,自行享受彼此的快感。

“你确定吗?”她低声问。

我开心地点头,为自己能让两个最要好的朋友互取所需的快乐而满足。Rocky虽然只捕捉到我和Kelly心有灵犀的一部分,却也明白了我们暗中的提议。他脸颊泛红,直视我这边——要我确认他的决定。我又点点头。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住激动,露出思索的神色,不知该如何开口。Kelly不待他继续犹豫,便主动投进他怀里,抬起唇瓣示意亲吻。她比我矮上好几寸,即使踩了高跟也得靠Rocky配合,或干脆纵身一跳才能够到他的唇。Rocky的配合来得并不迟疑,他们很快就缠在一起,忘情一吻。我悄然踱到吧台,端起我的酒,静候他们接下来的安排。

当我回头时,发现Kelly正低声在Rocky耳畔密语,他的面颊顿时又染上新一轮红晕。看来她又迈出了下一步,提出了一个颇有趣味的建议。片刻后,Rocky点头,Kelly便后退一步。

“Brandy,”Kelly宣告道,“我跟Rocky说了你给人做全身按摩的手法天下无双,他也表示很想学。你愿意教教他吗?”

“你真的想学完整手法?”我挑眉问Rocky。

他咽了口唾沫,点点头,还没完全弄清自己将要面对什么。我们一起走向卧室,我帮Kelly解开睡裙的带子。她就那么站着,一派纯真动人的模样——真是绝妙的伪装,她也并非真正天真,只是那份对快感的赤诚竟保全了她的纯洁。我转身帮自己系解睡裙带子,却依旧留着束身衣和长筒袜。

Kelly扑通趴在床上,我移到一侧,开始给她按摩背部。Rocky站在一旁,一脸茫然,却显然已被激起强烈欲望:呼吸急促,面颊通红,短裤里的“帐篷”线条分明,看得几乎有些疼痛。

“Rocky,你站那儿学不到什么,”我笑道。

他连忙靠近,正打算翻上床来,Kelly却从床上轻声示意:“要学完整手法,得先脱掉衬衫和短裤。”

Rocky脸红得像个孩子,却也咧嘴一笑,不消一分钟便赤裸站在床边。那一身赤条条的肉体让我也不免心神荡漾,但我深知自己这身性感睡裙比赤身更能撩拨他的欲火。他爬上自己的床边,我递给他按摩油,他在掌心预热,先为Kelly的右臂和右腿轻柔揉按,我则同步为她左侧的手臂和腿部做相同动作。我们二人几乎并肩而立,头颅几乎相觑,一心专注手中的技艺。不知哪一刻,我抬眼对上他的视线,便透过长睫毛向他微笑。他也回以一抹微笑,并俯身在我唇间印下一吻,随后我们继续为Kelly按摩。

待她背部的深层推拿结束,我轻拍她肩膀,她翻了个身,Rocky看见她那修长匀称的身姿立刻发出一声愉悦的喘息。她四肢伸向床角,我则取来绑具。Rocky的目光闪烁着兴趣,却静默不语——想必Kelly已在耳语中说明一切。我们合力迅速将Kelly牢牢捆缚在床柱上,然后继续余下的按摩。她在外层的放松,带走了背部和肌肉的内在压力,轻声哼唱着享受之音。

当我和Rocky将她手臂和腿部的筋结全部化解后,我抬起右手,在她隐藏的花处轻轻拂弄,左手则专注挑逗她的乳头。Rocky也热情助阵,不久Kelly的低吟便渐次升级成细碎的呻吟。

我视察时机成熟,坐直笑道:“现在该由我在她那小豆豆上啃一口,你要不给她来个荣誉吸吮?”我手在她湿润的花道上方轻挥。

他点头,移到她腿间,迫不及待地吮舔那晶莹宝珠。我俯身舔弄她挺立的乳头,她的面上浮现出特殊的愉悦笑意。若只有我,最多一次只能亲吻一处;如今她同时被两双手和两张嘴共同宠溺,快感无疑倍增——虽不完全两倍,但Kelly依旧满意不已。片刻后,她开始甩动头颅,呻吟声更大。四肢的细微颤抖汇成波浪般在体内传回,她随之剧烈颤抖,把能量一次次反馈进深处。高潮来临时,她几乎在束缚的极限内疯狂扭动。等她缓缓平息,Rocky靠在床边,双眼映着惊叹与满足,面颊通红,神情染上他自己的渴望。

“太壮观了,”他气喘吁吁地说,激动在脸上和下体都昭然若揭。

“这还没完呢,”我许诺道。正当我要建议他用更威力的“工具”继续时,Kelly轻声请求:“Brandy,能帮我个忙吗?”

“当然可以,”我简洁回答。

“你还不知道我要什么呢,”她笑眯眯地说。

“无所谓,”我答道,“你想要的,肯定是个好主意。”

她欣然一笑,接着问:“你愿意帮Rocky口交吗?我想看。”

此言让我脸颊泛红——毕竟上次我含他的鸡巴,他还以为我只是个女孩。我看向Rocky,见他既惊讶又流露兴趣。他注意到我的视线,点了点头,我便朝Kelly下方摆好枕头。他让他坐到梳妆凳上,我跪在他腿间,抬头对上Kelly期待的眼神。她注视着我,我便开始舔弄Rocky的阳具,像平日里他舌头定情我的那样温柔环伺。当我将龟头含入口中,她俩同时发出一声惊呼,仿佛Kelly与Rocky在共尝我的光润唇舌。我缓缓将更多根茎送入喉间,耐心克服反射,很快便因他那粗壮“利剑”的味道与质感而自得其乐。我每下吞的更深些,吸吮更紧些,就在我陶醉其中时,忽听Kelly唤道:

“Brandy,……Brandy,够了。我有更好的用途。”

我抬眼,见Rocky额头满是汗珠,正预示即将喷发。我自龟头滑落,他失望地呻吟。

“别担心,”我轻笑,“我们会补偿你的。”

我轻轻拨弄他仍然肿胀的阳具,他跟随我的手移位,才明白我们打算让他将这柄“利剑”插入与众不同的“鞘”中。他随即自行就位,将那厚实的根部对准Kelly那晶莹的下唇。Rocky轻缓推进,使Kelly发出一声与他喘息相呼应的娇吟。

当他开始抽插时,Kelly低声说:“Brandy,现在轮到我含你了。”

我看向Rocky,他尚未见证我真正的秘密;再瞧Kelly自信的微笑,她深信Rocky能接受最后的真相。我拉下自己的丁字囊,将勃起的阳具跨到Kelly肩头,慢慢送入她的口中。她借有限的角度舔舐吮吸,力求发挥出最大魔力。我扶稳她的头,让她能更从容地施展那熟悉的魔咒。

由于我朝向床头,所以不确定Rocky是否真的看到我这根阳具,不过我正在做的动作是无法错认的。

我正专注于Kelly为我带来的美妙享受,弯身俯身托起她的脑袋,秀发沿着肩前垂下,这时我感觉到脖颈后传来一阵轻柔的唇吻。那吻随即变成他调皮地用舌尖挑逗,紧接着一只有力的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紧绷的臀部。我因他的关注而倒吸一口气。决定迎接最彻底的暴露,我一边听到Kelly抗议似的呻吟,一边从她口中退出,然后转身面对Rocky。他看见我那根阳具的长度时,眼睛因惊讶与敬意而睁大,但并没有停止对Kelly的顺滑抽插。我跨坐在Kelly身上,将自己闪亮的“利剑”重新塞进她嘴里,这次让她把头靠得更远,张大喉咙,吞下更多的长度。我开始随着Rocky的插入节奏前后摇摆,很快我们找到了契合的律动。

Rocky对我露出笑容,以接纳我与众不同的本性。我俯身轻吻他以示感谢,但这吻很快升级成更高层次的炽热。我们的舌头开始缠斗,双唇紧贴。伴随着我们热烈的接吻,我的臀部与Kelly之间的律动也愈加强烈。她开始含着我的阳具低吟,身体涌起一阵阵涟漪,预示着她体内的不断爆发。Rocky打断了我们的吻,我睁开眼,只见他因Kelly产生的强烈压力而惊讶地睁大双眼,似乎难以置信她的能量已经达到令人晕眩的高度。我们再次相吻,这时床板开始因Kelly受限的挣扎而震动。

不幸的是,她强烈的收缩也体现在下颌肌肉上,紧紧咬住我的阳具,把我固定得动弹不得。我在半路冲刺中僵住,等她放松,嘴里却依然带着疯狂的吻意与Rocky纠缠。他拱起背,头向后仰去,随着他自己的一声释放爆发而颤抖。我就那样被Kelly的牙齿牢牢束缚,正如她被弹力绳捆绑一样,我等着他们回到同一个世界。Kelly试图用巨大的吸力为她干涸的肺部灌气。不幸对她来说却是幸运对我来说——因为我的阳具填满了她的口腔。这吸力仿佛要把我的睾丸连同阴茎一并往她喉咙里拉去,我闭上眼,感受自己的压力迅速攀升到顶点。我隐约感觉到Rocky的位置有了动静,然后一股气息喷出,我惊呼着感受到他那有力的手正在抚摸Kelly嘴外泄露的阴茎。虽然她尚未放开我,然而她的吸力加上他的抚动,让我忍不住呻吟,并将滚烫的精液喷入她的口中。随着Kelly在山丘背面缓缓滑坡,Rocky的髋部节奏放缓,但他对我的手上动作却丝毫不停。Kelly的牙齿终于松开,我的阳具脱离她口中,她闭着眼睛咽下我的体液,面带笑意地享受那酸甜的滋味。Rocky继续用手“挤压”我的成员,直到我的抽搐平息。我抬头,看见他满足真挚的笑容。我轻轻吻他,然后从Kelly口中退出,让她好好喘口气。尽管Rocky已经接受了我——不管我到底是什么——我还是迅速把已软化的阳具收回丁字囊中,再次化身为那个性感的内衣模特。Rocky也拿回自己,正要去解Kelly的束缚时,我制止了他。

“不,先再给她重复做一段按摩。你去给我们拿点饮料来,好吗?”

他微笑着抓起短裤,走回了另一间屋子。我端起按摩油,开始对Kelly的手臂做按揉,这时她抬头对我微笑。

“玩得愉快吗?”我带着轻笑问道。

“嗯,”她满足地咧嘴一笑。

“别告诉Rocky,”Kelly轻声说,“但你比他更厉害。我喜欢和你一起分享他,但你对我做的还是最让我享受。”

我因她的夸奖而露出愉悦的笑容。“那Billie Jo呢?”我问。

“有时候换换口味,她还不错,”Kelly承认。“但她告诉我,她要么喜欢像我这样娇小的女性,要么喜欢肌肉发达的男脱衣舞者。她有时候想跟我们一起出去,但我觉得她并不急于再和你同床。你介意吗?”

“我在你不在时吻了他、含了他,你介意吗?”

“一点也不。他是个很棒的人。我不介意再来一次,但只是偶尔为之。若要经常这样,可不是我的首选。”

“很好,”我低声在Rocky走进房间时说,“我也不想经常这样。但偶尔让你和Billie Jo享受一下,我倒不介意。”

我托着Kelly的头,看着Rocky将饮料送到她唇边,然后为她完成了最后的按摩。她开始昏昏欲睡,我拉起Rocky的手,示意他先离开房间。我拿过一件短浴袍,找到高跟拖鞋后便踩着它们走向客厅。那里Rocky正摊坐在躺椅上,胸口因刚才的“劳累”还微微起伏。

他朝我咧嘴一笑,说道:“你们两个太不可思议了。我从没见过如此性感撩人的女人,而且还这么有创意!”

我咯咯笑着坐到另一把椅子上,举杯回应他的赞美。随后我收起笑容,神情变得严肃,问道:“那么接下来,我们该何去何从?”

“我也不知道,”他承认道。“你们俩明显拥有一段美好却独特的关系,我可以参与其中,但永远不可能成为核心。”

我点了点头,肯定了他的理解,并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而且,虽然金钱不是问题,但你们各自都有事业。我不会指望你们放弃那些,沦为无用的摆设——无论多么美丽——所以你们搬来和我住并不现实。”

我再次微笑,鼓励他继续发表高见。

“所以我想,我们只能保持朋友关系,非常要好的朋友。能聚就聚,但也得各自过自己的生活。”

“哦,Rocky,你真贴心。我也说不出比这更好的了。无论是你还是Kelly,都随时欢迎。但我不认为这会是一段全天候的关系。”

我走到他面前,坐在他腿上。我们依偎着亲吻,比起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自在,因为我们已经明确了彼此的定位。我感觉自己在他怀里微微点头,却随即猛地清醒过来。

“明早见,”我打了个哈欠道。

他的笑容随着一个哈欠消散,点头回应。回到我们的房间,我解开了熟睡的Kelly,让她半夜若需起身也不受束缚。洗净面容后,我脱掉衣物,侧身爬进她身边的床铺,很快便沉沉睡去。

(第2部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