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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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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盏灯落入3岁小女孩克莉西(Crissy)手中,而她却希望父亲能更好地理解她时,会发生什么?

而舍赫拉查德(Scheherazde,亦名托尼 Tony)落入邪恶的黑精灵(Black Djinn)影响之下。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哈尔(Hal)也尝到了自己的恶果。

故事正文

本系列虽然大受欢迎,却只有我一个人在更新。为什么会这样呢?或许如果我再开个新故事来吸引你们,会有所改观?

DJINNAR传说:孩子的游戏 作者:Raven

Conover女士正沿着第一大街走去她工作的日托中心。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虽然有些微凉,但她并不在意这丝寒意,实际上还很享受从公寓到日托中心这一英里路的步行。

就在第一大街与橡树大道交汇处之前,她路过一条小巷,突然一抹阳光从玻璃或金属反射回来,吸引了她的注意。Conover女士眯起眼睛想看清反光到底是什么,但强烈的眩光让她无从辨别。

她伸手遮挡在眼前,试图挡住一部分光线。好奇心被彻底激发后,她便顺着那道反光寻找源头。

很快她环顾一周,发现金光正从一只垃圾箱底下透出。她蹲得很低,将手伸进垃圾箱底下,但视线并不清晰,只好盲摸。几秒钟后,她的手触到了一件中等大小的金属物品。

Conover女士一把抓住那物件,将它从垃圾箱下拉出,想看个究竟。令她惊讶的是,那竟是一盏旧式油灯。确切地说,更像阿拉伯风情电影《阿拉丁》中才会出现的那种油灯。

“真好奇是谁把这东西丢到这儿的?看着倒像件古董呢!”她自言自语,却无人应答。Conover女士犹豫了一下,决定把它带回去,回头再好好清理。

她把油灯丢进那个超大号包里,继续朝日托中心走去。接下来的路上,她再未想起那盏灯,而是在盘算今天要带孩子们做些什么。

当她快到日托中心时,看到各色家长驾车来送孩子入园。孩子们一般在2岁到5岁之间,除了几个例外,基本都还算乖巧。Jeremy Brown和Billy Tolliver就让人印象深刻!

Jeremy和Billy是中心里最大的孩子,都五岁了。按理说他们该上幼儿园了,可他们俩的生日都在截止日的前几天。所以目前,Conover女士只能暂时“承包”他们!

比起别的孩子,他们不仅年纪大,体格也更壮实。于是他们在小朋友中颐指气使,像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常做的那样,总爱欺负比自己弱小的孩子。尤其是专门拿班里的小女孩下手,令人恼火。

Conover女士的思绪被其中一位家长打断——克莱因太太向她打招呼。

“早上好,Conover女士。”克莱因太太笑容满面,今天看来心情特别好,Conover女士心想,看来园丁今儿又上门了。她真想跟克莱因太太说说这所谓“课外活动”究竟有多影响她儿子肯尼,但又觉得不该多管闲事。

她还是咬住嘴唇,回以甜笑:“您早,克莱因太太。”

肯尼正站在母亲身边,抬头嘟囔道:“哎,妈妈,我今天不想去托儿所,我能不能跟您待在家?”

“不行,肯尼。你跟Conover女士去,妈妈今天还有事情要做。在这里你会和小伙伴们玩的很开心的。”

“那些可不是我的朋友,我才不喜欢这里呢!”他开始嘟起嘴。

克莱因太太一脸严肃:“小伙子,我告诉过你要注意用词。要是再敢这样,我可让你有真理由去‘嘟嘴’。”

Conover女士觉得场面有点失控,气氛正快速升级,克莱因太太的语气越来越带威胁意味。她最讨厌任何针对孩子的暴力,是时候出面干预了。

她伸手轻轻拉住肯尼,柔声鼓励:“来吧,肯尼。你今天会很开心的,你看,你能当我的特别小助手呢……”

这话立刻点亮了肯尼的眼睛。能被选为Conover女士的特别小助手在日托中心可是极具荣誉感的头衔,连调皮捣蛋的Jeremy和Billy都在争。

“真的吗……?”肯尼有些难以置信,他从未得过这个机会。

“当然了,宝贝!”

肯尼拉住Conover女士的手,走开了母亲。克莱因太太对她默默比出“谢谢”手势,Conover女士只回以点头,心里却清楚自己无意中成了克莱因太太不当做法的同谋。

克莱因太太驾车离开后,Conover女士在心里狠狠给自己来了一脚。

她招呼肯尼:“宝贝?你去操场和其他孩子玩会儿,我进去准备下课程。”

“好的,Conover女士……”孩子欢呼一声,松手就向那群孩子冲去。Conover女士目送他跑远,一见Jeremy和Billy已经开始欺负弱小孩子,便深深叹了口气。

“看来今天又是漫长的一天了……”她轻声嘟囔。

肯尼走后,Conover女士继续思考Jeremy和Billy为什么老针对班里一个三岁小女孩——Chrissy Conners。

她不明白男孩们为何偏偏选中这个孩子。Chrissy身材瘦小,远远是全班最娇小的孩子;另一方面,她长得极其可爱,长大后肯定是个万人迷。她性格温柔文静,让人疼惜,却偏偏遭两男孩欺负,真让人心痛。

忽然她想起在儿童心理学教材里看到的一段文字:这个年龄的男孩常用捉弄和取笑来表达对女孩的好感。顿时恍然大悟:他们之所以对Chrissy那么刻薄,是因为她是全班最漂亮的那个,他们都喜欢她!

Conover女士几乎已经走到中心大门,突然身后有人唤她。

“Betty?”一个女声喊道。

只有一个人会直呼她名——Janet Conners,Chrissy的母亲。Conover女士当即转身,见Janet快步走来。

“早上好,Betty。”

“你也早,Janet。”Conover女士发自内心地喜欢Janet,她对自己一直很和善。她注意到Janet牵着Chrissy的手,孩子乖巧地站在旁边,一如既往地打扮得十分可爱。

“我只是想告诉你,今晚下班后Bill会来接Chrissy,我临时有个会议,他可能会晚几分钟。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Bill是Janet的丈夫,也是Chrissy的父亲。Conover女士很少见到Bill送或接孩子,这通常是Janet的事。毕竟他当投资银行家很忙,有时还摆出一副托儿所这种事儿与他无关的姿态,对女儿的情况也似乎漠不关心。

“哦不,Janet。完全没问题。我会等到Bill来了再走。”Conover女士保证。

“太谢谢你了,Betty。你真是救星……周六你还来我家吃饭吧?”

“当然,绝对不会错过。”Janet是少数能让Conover女士自豪地称作朋友的家长之一。

Janet俯身亲了亲女儿的脸颊:“宝贝,今天要乖乖的,爸爸晚上会来接你。”

“好的,妈妈。”Chrissy紧紧抱了抱母亲。

Janet Conners把女儿交给Conover女士,两人目送她的车驶离。车影消失后,Conover女士低头对Chrissy说:“Chrissy,要不你先去操场和其他孩子玩玩,等上课开始再回来。”

Chrissy看了眼操场,发现她的“双头杀手”正推搡着另外两个孩子。她立刻躲到Conover女士腿后,明显被那两个男孩吓坏了。

“我真的得去吗,Conover女士?我能不能跟你一起?”

Conover女士顺着Chrissy的目光看去,很快明白她的顾虑。她认真地蹲下身,让视线与Chrissy平视。

“你知道吗,宝贝,我觉得Jeremy和Billy其实很喜欢你,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所以才用欺负的方式。男孩子就是这样。”

“真的吗,Conover女士?”

“真真切切的,Chrissy!我打赌你只要走过去告诉他们你喜欢他们,他们就会不再欺负你。”

Chrissy犹豫了。“我真能这么做吗?”

Conover女士不指望她立刻照做,也许改天再试。“当然可以,宝贝。走,跟我进去。你可以帮我一起布置教室。”

她们进了日托中心,把外套和物品放到各自的位置。正当Conover女士想把那个超大包放到柜台上,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当啷”——“CLANK.”

“她伸手从包里拿出那盏她在垃圾箱下发现的油灯。克莉西看见科诺弗女士手中的东西,好奇地问:“那是什么,科诺弗女士?”

“那只是我上班路上捡到的一盏旧灯,宝贝。”

克莉西对那玩意儿爱不释手:“我能玩一会儿吗,科诺弗女士?”

“我可不确定……”

“求你了……我保证会小心的。”

克莉西用她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睛盯着她,谁能拒绝这么可爱的孩子的请求呢?科诺弗女士看了看灯,又看了看克莉西。她想不出这会有什么坏处——反正也只是一盏破旧的油灯,不是吗?

科诺弗女士把灯递给三岁的克莉西,嘱咐道:“现在你要乖乖的,去安静地玩一会儿,我去准备上课。我们很快就要开始了。”

“……好的,科诺弗女士……”


(作者注)下面是下一部分,在回归主线故事之前先呈现这一段。


与此同时,在这盏灯的袖珍领域中,舍赫拉查德漫步于她用自身魔力所创造的花园。此刻,并未见到精灵的踪影。她的主人已有一段时间未曾造访——尽管在此地无法以时间衡量——上次造访时,她还发现精灵正被他所谓的“真主之眼”所吸引。

舍赫拉查德叹了口气。她对这“真主之眼”一无所知,但对精灵界本就知之甚少。被召唤后,她只能被限制于自己的袖珍领地或原来的世界,再过1500年才可获准重见精灵界。

事实上,虽在此地相对短暂,周遭有无数待她以能力探索的事物,舍赫拉查德却极度无聊。即便当年她是托尼时,也属于“重视人际”的类型。她需要与他人接触和互动,才能真正快乐。

舍赫拉查德已不再为现在的身份感到遗憾。她很少回忆起曾作为风流倜傥的托尼的平凡生活,但仍然怀念过去的朋友,渴望与他们重逢。她微微一笑,深知除哈尔外,无人会认出她。若让他们得知当年那个名为托尼的朋友竟化作如今这小巧却极度妩媚的美人……他们非但不会惊讶,反而会大吃一惊!尤其是托尼的前女友们,若知她竟乐于此身,定会更加震惊。

忽然,一幅小女孩的形象涌入她脑海,仿佛近在身畔却又遥不可及。这对她而言极其新奇,也许是她能力尚未发掘的新表现形式。它使她大为振奋——终于有了打破无聊的事情。

面对这股新湧现的力量,舍赫拉查德并未像当初初获能力那样抗拒。她很快学会了放松自我,敞开心扉,让力量自然流入。精灵曾告知,这是入门者通常需耗千年才能掌握的奥秘,也是他们最初服役期限漫长的原因。然而她似乎天生便擅长!舍赫拉查德正是如此,让自己尽情沉浸其中。

她感受着心灵之眼中逐渐显现的画面,缓缓闭上双眼,屏蔽一切光线。画面中,这小女孩不过三岁,却因身材娇小看似两岁。她比同龄女童还要小巧,但极为可爱:金褐色长发自然微卷,系着粉红蝴蝶结,发丝垂至腰际;心形小脸上初现可爱的丘比特之弓小嘴唇。

“克莉西!”这个名字突然浮现于她脑中。那便是小女孩的名字。舍赫拉查德立时一动不动。此刻,她只感到自己以魔力造出的微风轻抚未被灯笼裤与单薄上衣覆盖的肌肤。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究竟如何知晓这女孩的一切?

肯定是那盏灯!新主人便是她了。舍赫拉查德更为专注。没错,她猜对了:克莉西正是油灯的新主人。在某种未知方式里,舍赫拉查德正与油灯产生共鸣。

她觉得这可能是她能力的另一层进化。精灵曾说,她已进步飞速,此刻正处于能力成长的后期。舍赫拉查德再次专注时,克莉西的灵魂向她敞开:她瞬间洞悉女孩的一切,读到她的心声,了然她的所思所想。

舍赫拉查德睁开眼,欢呼雀跃。丰盈的胸部随着跳动扑通作响,长发四散飞舞。她早已习惯这些异样的新感觉,甚至颇为享受;此刻,她却全然无视它们。

她异常兴奋——她知道凡是触碰油灯之人,自己都能与其连接,洞察其本质,并据此判断是否值得效忠。若不配,她可使灯从他们手中滑落;若配得上,她便诚实公平地服侍,不再如对待那窃贼般曲解愿望。然而……若对方心地纯净,她便依最初所愿倾力助其实现真愿!这小女孩……克莉西心地纯净,应当让她的愿望——她真正的愿望——成真!唯一的问题是,舍赫拉查德不知道如何向克莉西现身,除非克莉西专门召唤她……


在名为精灵界的古老神秘维度中,蓝精灵跪侍在所有精灵的帕夏面前。蓝精灵曾向这位无可争议的精灵统治者请求面见。他的力量深不可测,传闻能扭转时空结构。相比之下,蓝精灵的本领在帕夏面前犹如区区把戏。

“阿里,为何特来觐见?”帕夏掌握着众精灵使者的真名:绿精灵、红精灵、黄精灵等等。他道:“我并未召你出府!”

“我知道,至高无上的帕夏。我此行乃求您赐予一个恩惠——一份我甘愿付出高昂代价的恩典。”

此言引起了帕夏的兴趣。作为最强者,他可为所欲为,对任何人恣意行事;但若借他人之手行巧计,则更觉趣味无穷。帕夏挑眉道:“你尽可言明,但要言简意赅。”

“有一位在我麾下修行的入门者,其天赋超群,远胜我所见过的任何弟子。即便现在,她几乎已掌握入门者服役期间所当学得的一切。唯有一件事仍是未知。”

“何事?”帕夏问。

“入门者生命中最后一课……便是未经召唤而能进出油灯之术。她方才才学会与油灯共鸣,以窥见持灯者的状况。不久,她便能从灯中俯瞰凡世。正如您所知,之后也只是时间问题,她便能从灯中目睹精灵界,进而掌握进出之法。”

“非同凡响!”帕夏怒吼,“倘若此等能力让她的力量几可与你匹敌,甚至更胜于你!”

“是的,至高帕夏,吾等皆知。”

“你此行所求为何?”帕夏问。

“她的服役年限原定千年,但因其早期叛逆,我加罚五百年。我求您批准提前解除她的束缚,让她得以来临精灵界。”

“她到精灵界想做什么,阿里?”

“我欲令她加入我的后宫,帕夏。”

帕夏震惊。他与阿里相识已逾万年,后者素来傲慢自负,这在精灵中颇为罕见。如今他却另有图谋。多年来,蓝精灵从未被任何人动摇……或许真有隐情。

“阿里,必有隐情,我能察觉到。直言告诉我实情。”

“帕夏,您果真全知全能。我恐此入门者已俘获了我的心。即便片刻,我亦难割舍。”

“此入门者名为何?”帕夏问。

“她名舍赫拉查德,比沙漠的落日还要美丽。”

帕夏沉默片刻,随即道:“让我见识她的模样。”

蓝精灵开始变出一面反光镜,以显现舍赫拉查德的影像。帕夏摇头:“不,不。令你化作她。”

“帕夏?”蓝精灵诧问。

“我怎能仅凭反光来评估她的魅力?你必须以她本体示我……”

蓝精灵别无选择。要解放舍赫拉查德于灯中,他必须服从帕夏的吩咐。虽然他极不愿化为女性,他向来以阳刚之身——尤其是那阔绰之柱——自豪。若须女形,他也多变为强壮女战士,仍保有威震四方的气势。他从未选择像舍赫拉查德那般娇小且极端女性化的体态。

蓝精灵暗自皱眉,但他知道与其抗拒招致帕夏的愤怒,不如索性顺从,尽快完成这一切。他集中精神,紧锁雄伟的眉头,呼唤手中掌握的奥术能量。闪烁的能量在他周身萦绕,渗透进他的血脉。精灵能感受到那股强烈的麻痹感覆盖每寸肌肤——那总是身体蜕变的前兆。他放任这股神秘能量,将它所召唤之任务全权交予本身。

帕夏脸上带着大大的笑意注视着。他深知阿里有多讨厌这一幕!阿里一直以自己是万精灵中最有男子气概者而自豪,此刻正好给他上一课,让他在帕夏面前学会谦卑。帕夏打算借此试探阿里,看看他究竟有多想得到舍赫拉查德。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蓝精灵的身形一点点缩小,不到原来高度的一小部分。如今,他的身高已不到5英尺——约1.5米。魔法能量收紧了他的腰身,令其柔软并显得纤细,同时也让他的臀部向外扩张,呈现出非常女性化的曲线。能量并未止步于此。他蓬乱的金发如野火般从头颅疯长,而其他所有身体毛发则像雪花般从脸颊、胸口、双臂和双腿上纷纷脱落。

胸前突然涌现出巨大而夸张的乳房,而他裤中的惊人隆起则消失无踪。变化迅速进行,直到一具与舍赫拉查德一模一样的双胞胎立于帕夏面前。能量在最后还改换了精灵的衣饰,将其全副伪装成与舍赫拉查德所穿艳丽宫女装相同的打扮——从首饰、手镯,到身体穿环等,无一遗漏。

变化完成后,帕夏审视着面前的化身,仔细端详,忍不住赞叹:“真是绝世佳人。我在整个精灵界从未见过其匹敌者。难怪你如此痴迷她……请……上前。”

“为、为什么?”阿里变成舍赫拉查德那甜美的声线中带着颤抖询问。他此刻紧张不已。

“我说,请上前。你无需诘问缘由。不过,若你一定要知道,我便告诉你:阿里啊,你是我最信任、最宠爱的所有精灵中最杰出者。我必须确定这舍赫拉查德是否配得上你。你曾与她相处过,不是吗?”

“是……帕夏大人。”

“就连她的声音都宛若天使歌唱,”帕夏评论道。“现在,上前!”

精灵照命而行,直到跪至帕夏座前。

“你必须向我展示她如何爱慕你,如何触碰你。只有那样,我才能判断她是否配得上阿里——那位蓝精灵。”帕夏极为享受此刻的场景。而且,若阿里愿意,凭他独特的能力,还能与这位绝色女子的分身共眠。

“不,求您了,尊敬的主人……”此刻,蓝精灵的哀求声已完全变成舍赫拉查德的嗓音!

“这是我向你求取恩惠的代价,阿里。你曾说过愿意为她赴汤蹈火。若不愿,就离开这里!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

蓝精灵陷入绝境。若想获得心爱的舍赫拉查德,他别无选择。他伸手探入帕夏的腿间,开始抚摸那已经勃起的器官,同时俯身跪下,将之含入口中……

托尼(前身为哈尔)坐在自己的客厅里,满腹郁闷。自从住所被闯入盗窃并夺走油灯已有数日,警方依旧毫无头绪。其他物品他并不在意,上天知道当舍赫拉查德还在身边时,他曾许愿拥有再多财富也无所谓。他唯一渴求的,便是那盏灯。

在盗窃发生后的几天里,托尼跑遍了所有的当铺、二手商店以及能想到的每一个地方,寻找那盏灯,却毫无收获!对油灯的搜寻几近疯狂,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执念。

现在,当他独处于屋内得以反思,他知道原因所在。这并非灯具本身或它所象征的任何东西,而是舍赫拉查德!自那决定性的夜晚以来,他得到了一切能想要的东西——银行里满满的存款、托尼的容貌和身躯,乃至托尼的生活。凭借托尼的外表与性格,女人们纷纷向他倾倒。他拥有了任何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一切!

他理应感到欣喜,却始终无法释怀。他意识到自己想念她——更确切地说,他已经深深爱上了舍赫拉查德。他对她的遭遇仍怀有一丝愧疚,也许永远都不会消逝。然而,在一切发生之前,她是他最好的朋友;之后,她成为了他的情人,以他从未想象过的方式取悦着他。两者的结合给了他无比强大的力量,但同时也留下了他心灵深处的撕噬之痛。

托尼确信无疑:自己已倾注所有的心魂于舍赫拉查德。再无人能让他动心。他必须拥有她,必须与她厮守终生。

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找到她。他想,那就是对自己所作所为的惩罚……

克莉西在房间后侧靠近玩具箱的凹处玩“茶会”。那里还有一台电视和一摞录像带,午后科诺弗女士会放给孩子们看。她愉快地哼着小调,一边尽情玩耍。

克莉西把那盏布满灰尘的老油灯放在迷你茶几中央,当作茶壶。在另一把椅子上坐着一只超大号泰迪熊,而另一把则是米奇老鼠布偶。克莉西坐在第三把椅子上,假装要给伙伴们倒茶。

“这是给你的茶,米奇……还有给你的,泰迪。”

那盏灯十分沉重,克莉西不得不用双手才能端稳,生怕把它摔下来。科诺弗女士在旁边能听到她的游戏声,于是转头看向这位甜美的小孩。目睹克莉西正在举行“茶会”,让她回想起自己孩提时代的美好回忆,不禁露出微笑。

不幸的是,当年的贝蒂·科诺弗并不像克莉西那般生来丽质。事实恰恰相反。从小到大,人们总给她讲《丑小鸭》的故事,安慰她终有一天会华丽蜕变。然而,这一天迟迟未曾到来!

如今的科诺弗女士依旧美丽平凡。赤脚站立时身高也不过五英尺二(约1.57米),体重却有70公斤左右。她总是努力保持体形,却收效甚微。她让头发保持短发,因为头发容易毛躁,可惜长发本可更好地遮掩圆润的脸庞和双下巴。尽管才35岁,几缕银丝已开始悄然爬上发际。

卑微的相貌并未损害科诺弗女士的个性。她的性格依旧灿烂温暖,只要和她交谈哪怕一分钟,都会有熟识一生的错觉。这才是最令人惋惜的!如果人们能只以内在来评判她,而非外表,她早就该幸福地步入婚姻殿堂了。

克莉西感觉茶几第四把空椅子需要找个伴,于是起身走向大玩具箱。当她路过一摞录像带时,不慎碰倒了它们,发出一声巨响。响声让克莉西吓得跳了起来。

“哦……”她惊叫出声。

科诺弗女士马上赶来。“克莉西?怎么了?你没事吧?”

“我——对不起,科诺弗女士,是我不小心碰倒了录像带,真的不是故意的。”小小的泪珠滑落她的脸颊,她浑身颤抖。

科诺弗女士见她吓坏了,便搂住她以示安慰:“嘘,没事的,宝贝,什么都没坏。你帮我把录像带捡起来放回原处就好。你看,一切都会没事的,好吗?”

在科诺弗女士温柔的话语下,克莉西的泪水渐渐止住。“好吧,科诺弗女士,我这就去。”

科诺弗女士回到原位,而克莉西则开始拾起散落的录像带。她一边把它们归还到架上,一边瞥一眼封面,看看是否是自己喜欢的。克莉西拿起一盘名为“Aladdin(阿拉丁)”的录像带,停下来看着封面上的画面。画面中的油灯形象吸引了她的目光。

克莉西看了看画面,又望向桌上那只“茶壶”——正是那盏油灯!灵机一动,她决定不玩“茶会”了,要扮演“一千零一夜”中的阿拉丁,假装拥有一个精灵。毕竟,她最喜欢的动画片之一就是《阿拉丁》!

她迅速将其余录像带收好,回到小桌旁。克莉西怀疑地打量着这盏脏油灯,小心翼翼地舔了舔两根手指,好让它们更容易擦拭油灯。动画里是怎么做的来着?对了,阿拉丁就是擦拭油灯。于是,克莉西用湿润的手指在油灯肮脏的表面来回擦拭,渐渐抹去附着的污垢。

在油灯内部,舍赫拉查德早已耐心等待,只等克莉西将她召唤出来。

她并不确定自己能否弄明白该如何做——毕竟她不过是个三岁的小女孩。舍赫拉查德心想,如果她能以某种方式与她对话,就能一步步指导这位未来的新主人。

与克莉西接触的瞬间非常短暂,也太短到无法试图与她沟通。舍赫拉查德猜想,那些零星的接触时刻,必定就是克莉西在触摸油灯的时候!

舍赫拉查德忽然想起蓝精灵曾告诉她的有关“真主之眼”的事:那颗宝石让他能窥见自己曾经的世界。他甚至不必离开宝石,就能心意相通,透过它观看外界,就像在看监视器一般。这一切都与与宝物的物理接触有关,而当下佩戴“真主之眼”之人,将它戴作戒指。

就是它!!舍赫拉查德差点从她的灯笼裤里跳出来。作为一盏灯,主人只会短暂地触碰它;若将宝石视作首饰,则能保持持续接触,从而建立连接。她或许能像蓝精灵那样心意相通,即便被困在灯中,也能将视线投射到外界。对于这种可能是她能力的新精进,舍赫拉查德异常兴奋。

就在她刚想通这项能力的侧面含义时,便感到浑身一阵熟悉的麻刺感涌起。这正是她每次化身为雾状物质前的征兆——这意味着克莉西已经找到了召唤她的方法。

舍赫拉查德俯视自己,那如山般隆起的双峰之上,她看到自己渐渐透明,化作一团粉红色闪光的云雾。那种感觉并不令人难受;她保持了全部意识,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轻盈与自由!可还未来得及尽情享受,就觉察到一股牵引从别处传来。

凭过去的经验,她知道自己正被吸出灯嘴,进入那物质世界。


舍赫拉查德在灯内刚一化为虚无,便感觉自己在外面重新凝实。她眨了两下眼,转头环顾四周。果然,她站在托儿所玩具凹室内,一名满脸惊讶的小女孩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克莉西的眼睛大得像两个碟盘,简直不敢置信。

在被各种禁咒束缚所迫的条件下,舍赫拉查德只能如咒语所定,向克莉西行礼:“小主,主人有何吩咐?所愿即吾命。”她双手合十,恭敬地说道。

此时科诺弗女士正忙着教室后方,尚未发现异状。

“你……你是谁?”克莉西结结巴巴地问,忽而又惊恐起来。

“我就是这盏灯的精灵,小主。我已洞悉你的心念,故你心里深知此事。”

“可妈妈告诉我,精灵根本不存在,她说《阿拉丁》都是编出来的……”

舍赫拉查德轻轻叹了口气——要教会这么个小孩子如何使用自己,看来并不容易。她想到或许可以借此验证自己关于宝石连接的理论,但眼下必须对小主柔声相待。

她俯身屈膝,与克莉西平视而坐,目光尽量和善,无任何威胁之意。

“小主,这是真的。我真的是精灵,就像《阿拉丁》里的那般。既然你现在拥有了灯,并擦拭它,那我便是你的精灵,必须言听计从。但你要像电影里那样,说出‘我许愿’这几个字。”

克莉西惊讶地直盯着舍赫拉查德,良久才轻声喃喃:“真的吗?真的是真的吗?”

“真的,宝贝……我可不会骗你。”舍赫拉查德微笑,慢慢打消了小主的疑虑。

孩子天性单纯,是最容易信任他人的生物,克莉西也不例外。她向前迈了几步,站到舍赫拉查德面前,抬手用稚嫩的小手抚摸她光滑的面颊,确认自己所见无误。

“你真漂亮!你叫什么名字?”

舍赫拉查德心中惊讶:这是她一生中见过的最可爱、最完美的小女孩——即便当年还是托尼时,也未曾遇过如此天真无邪的美好灵魂。“多谢小主夸奖。鄙名舍赫拉查德。”

克莉西努力试着念出精灵的名字:“舍……舍……舍里……呃……”可怎么也说不对。

舍赫拉查德对眼前这位小主人心生怜惜:“可以叫我小希,行吗,宝贝?”

“好呀!”克莉西欢喜地叫道,“小希,你想和我玩吗?”

话音未落,她们便听见科诺弗女士朝这边走来。

“我不行,小主。如果老师看到你,她可能不明白,还会想把灯从你手里拿走。”

克莉西上下打量舍赫拉查德,竟灵机一动地说:“小希,你可以换套衣服嘛,这样就和别人一样了……”

舍赫拉查德挑了挑眉,这正是教导小主魔咒的绝佳时机。

“那就说出魔法咒语,小主?”

她像游戏中般欢快地叫道:“我许愿你换回普通衣服!”

随着这声音,精灵感到体内的魔力开始涌动,她抬手轻拽耳垂,几乎已成下意识动作。

又是一团粉红色闪光的云雾从天而降,将舍赫拉查德笼罩。原本轻薄的灯笼裤与首饰瞬间扭换成全新模样:一条丁字内裤、紧身破旧牛仔裤、文胸和毛衣;阿拉伯拖鞋变成一双色彩不搭的运动鞋;她的小圆帽消失不见,长发随意披散至肩后。

克莉西高兴地拍手大笑:“好好玩!小希,再变个别的吧……”

这时科诺弗女士匆匆走进房间,首先注意到房内那名与克莉西相处的陌生女子。那女子不仅陌生,而且极其美丽,身材丰满夸张,如同脱衣舞娘般性感,她怎么能让孩子靠近这种人!

“请让开!”科诺弗女士声音响亮,足够让两人听见。“别靠近那个孩子。我们可不欢迎你这种人!”她迅速走到二人面前。

近前一看,她更吃惊:这名女子竟比自己还矮,最多只有4英尺8寸(约1.42米),和有些孩子差不多,却拥有硕大的胸部,明显不是孩子。

舍赫拉查德立刻被科诺弗女士的语气和言外之意激怒。虽然她早已习惯此身,但尚未真正体验过他人的反应。

“你说‘你这种人’是什么意思?”

科诺弗女士板着脸道:“你懂的……妓女、脱衣舞娘之类的……”

克莉西连忙插话:“这是小希,科诺弗女士。她是我的朋友。”

两人都看向克莉西,只有科诺弗女士回应道:“哦?是吗?”

“对呀。她说想把她女儿也送到这里来,还问我喜不喜欢这里。”

舍赫拉查德对着这位珍贵的小女孩流露出温柔的笑意——她为了保护小主说了谎!

科诺弗女士转向舍赫拉查德:“这是真的吗?”

舍赫拉查德毫不迟疑:“是真的,科诺弗女士。只是您的态度让我有些怀疑,不知该信与不信……”

科诺弗女士连连道歉,又自觉惭愧,甚至主动提出帮忙推荐日托中心。

舍赫拉查德摆摆手:“麻烦您先让小主和我说话,她会告诉我所需了解的一切……”

科诺弗女士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边走边回头警惕地看她们好几眼,甚至坐回办公桌后仍然盯着。

“真是粗鲁的人。”科赫拉查德等科诺弗女士远去后轻声道。

“她为什么叫你妓女或脱衣舞娘呢,小希?”克莉西疑惑地问。

舍赫拉查德举起自己沉甸甸的大胸回应小主:“都是因为这些,宝贝。”

“她因为你胸部大就叫你那些名字?那些名字难听吗,小希?”

对于这样纯真的孩子,现在谈这些事还太早。

“不,乖孩子,那些只是名字,她并非真心。克莉西,老师为什么这样生气?”

克莉西天真地、小声地说:“因为你比她漂亮。当周围有人比她漂亮时,她就会这样。不过她其实人很好的。”

“好吧,小主,您的愿望是什么?”

克莉西想了片刻,因她心地纯净,首愿完全无私:“我希望科诺弗女士也能变漂亮,这样她就会开心。”

话音落下,魔力被唤出。克莉西看见舍赫拉查德抬手拽了拽右耳垂,再次有粉红色能量自空中涌现。这次能量直奔房间前方,环绕着科诺弗女士。

科诺弗女士正好抬头,正见那团粉红闪光云雾扑面而来。

她站起来想要逃跑,试图尖叫,却已经太迟。尖叫卡在喉咙里,当她被那团云雾笼罩时,便重重地倒向地面。

她感觉有千百只手在这里推她,那里拉她。科诺弗女士仿佛真的被撕裂,确切地说,是被拉伸。事实上,她那原本只有五英尺二(约1.57米)的身高,显著地延长到了五英尺十(约1.78米),并随之变得纤细。

科诺弗女士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惊叫出声——她的手指也变得纤长而纤细。指甲从原来啃得短短的样子长出大约一英寸,呈现出深绯红色。她完全不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她抬头从云雾中环顾,看到克莉西和那个她熟悉的女性——小希。克莉西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而小希的脸上则带着满足的神情。

她无暇细想那神情,因为变化来得越来越快。科诺弗女士感觉多余的脂肪在融化,肌肤也变得柔软光滑。与此同时,她的头皮、面颊、嘴唇、颈部、胸部,甚至喉咙里都传来酥麻的感觉。

一分钟后,这些感觉开始消退。科诺弗女士感到眩晕,失去方向感。她试图站起来,却发现一切都比之前矮了许多。她的脸上垂着一头金色长发。她伸手想把头发拨开,结果前臂触到了一张既熟悉又夸张的面孔。她不得不把那头又长又浓密的蜂蜜金发从脸上甩开。当科诺弗女士低头看向自己时,她惊讶地倒吸一口气——自己现在拥有纤细高挑的模特身材和更丰满的胸部。

“天啊,发生了什么?”她惊呼道。连声音都变成了性感的女高音。

在房间后方,克莉西和舍赫拉查德看见原本矮胖的科诺弗女士,竟变成了一位高挑绝美的女子。她更像是《时尚》杂志封面的模特,而不是幼儿园里的老师。这样的女人,要用棒球棍把男人都打跑都不为过。连辛迪·克劳馥都自愧不如,而她看上去年纪不过二十一二。

舍赫拉查德将注意力再次转向这位小主人,问道:“主人,这就是您想要的吗?”

“她现在很漂亮,小希,可没人会记得她。没人会知道她是谁……”

这是舍赫拉查德又一次指导主人的好机会。“那,亲爱的,你知道该怎么做。”

尽管年幼,克莉西却毫不犹豫,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我希望大家记住科诺弗女士现在的样子,而不是她以前的样子。”

“遵命,主人……”

这一次,舍赫拉查德让魔力在体内聚集一会儿才释放。她并不喜欢这样做,因为会有些痛苦,但若要改变所有人的集体记忆,就需要巨大的能量。舍赫拉查德的法力已经进步到足以完成这种变化,尽管这让她极度疲惫。

舍赫拉德突然感觉一阵头昏目眩。最后一丝魔力耗尽了她不少精力。

身为敏锐的孩子,克莉西立刻察觉到了。她语气关切地问:“小希,你还好吗?”

舍赫拉德再次跪下。小主的关心让她心头一暖。她抱住克莉西,将她揽入丰满的事业线上。那一刻,舍赫拉德竟感到一股母性本能的闪现——这对曾经的他来说实在奇怪!

“我只是很累,宝贝。我得回灯里休息一会儿,好吗?”

就在此时,她们听见其他孩子一起涌入教室的声音。这正是舍赫拉查德退出的好时机,但必须得赶紧。

克莉西看起来非常难过,下唇嘟得老高,像是在哭诉:“可、可是我不想你走。我喜欢你……”

“我只会离开一小会儿,很快会回来的。”

“你保证吗?”

“保证!”舍赫拉查德回答道。她真的很喜欢这个小女孩!

说完,她消失在光芒中,回到了油灯里。新变成的科诺弗女士因为忙着打量自己,根本没看到。


别处,赤裸的帕夏被时空连续体的一阵涟漪惊醒。只有像他如此强大的存在才能察觉这种涟漪。那是一个新力量体觉醒的无误信号。而他毫不怀疑那力量的来源。

帕夏贪婪地俯视着被榨乾精力的化身——他认定就是那涟漪的源头。他只是对这位女体化的蓝精灵低声说道:

“我想,我们有麻烦了……”


伍德布里奇日托中心的小朋友们纷纷走进主教室。当他们经过站在前方的高挑美丽女士时,齐声问好:“科诺弗女士,早上好!”就连那两个调皮鬼杰里米和比利也向她打招呼,称呼她为老师——科诺弗女士。

一个小女孩珍妮·亚当斯崇拜地仰望老师,说:“科诺弗女士,我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像您这么漂亮……”

就在学前班的孩子们各就各位时,科诺弗女士看见小男孩们一个个带着纯真的爱慕眼神注视着她。

科诺弗女士非常困惑。她不仅莫名其妙地变得高挑纤瘦,所有人却都认出了她。没有人表现出任何异常,孩子们好像一直都是以这种模样认识她。

唯一没变的是她的衣服。但因为身高骤增,那件原本盖膝的连衣裙如今只落在大腿中上部。上半身也被她填得满满当当,只是腰部显得宽松,依稀还留着以前的尺寸。幸好连衣裙配了腰带,她松开腰带,将其收紧以贴合新身材。腰带越拉越长,直到科诺弗女士倒吸一口气——自己现在实在太纤细了。

此时,小主人克莉西出现在她身旁。等其他孩子走进教室时,克莉西将油灯小心藏回玩具箱底部。她可不想让别人玩那盏灯,深怕没人会想到去翻玩具箱底部。

克莉西抬头看着科诺弗女士,说:“我更喜欢您现在的样子,科诺弗女士,您现在好漂亮!”

科诺弗女士俯身看着克莉西,心想当然如此。克莉西知道她原先的样子——她就在现场,亲眼见证她突然变成这个新模样。科诺弗女士暗自记下,回头一定要向克莉西探问些线索,或许她能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

不仅如此,她还迫不及待想照镜子。已经有好几个孩子称她漂亮,这是她从未听人这么形容过的。

她正要开口问克莉西,这时詹姆斯先生带着四岁的儿子鲍比迟到赶来。

“对不起,我迟到了,科诺弗女士,路上实在太堵。鲍比,快去坐好。”

孩子蹦蹦跳跳地跑向自己的座位,克莉西也跟在后面。鲍比是克莉西的好朋友!这让贾斯帕·詹姆斯和贝蒂·科诺弗(即科诺弗女士)短暂地独处。

贾斯帕·詹姆斯是镇上最富有的单身汉之一,也是最有魅力的男士之一。他那带着一点德克萨斯口音的声音更添风情。科诺弗女士一直暗恋他。他的身影常常出现在她强迫自己满足时的幻想中。可惜,这位男士从没把她当回事,只是略微留意过她的存在。

然而今晨,贾斯帕看向科诺弗女士的目光截然不同——那是一种纯粹的欲望与渴望,是科诺弗女士从未见过的。

因为从未见过这种表情,她忍不住问道:“您没事吧,詹姆斯先生?”

“贝蒂?我得告诉你多少次,叫我贾斯帕就行?”

科诺弗女士翻遍记忆,想不出他什么时候对她这么说过……

贾斯帕继续道:“我一直在想,像你这么惊艳的人,怎么会在托儿所工作?你完全可以做模特,甚至成为电影明星。”

科诺弗女士被这一切惊得脸红,赶紧盖住自己。

“呃……我只是喜欢孩子,仅此而已。这是我唯一想做的事。”

“你做个好妈妈一定很合适!事实上,你会是我家鲍比最好的妈妈!”

这话让科诺弗女士羞得满脸通红。

“你说呢?周五晚上想跟我出去约会吗?”

还能说什么?这正是她最渴望的事。还没来得及思考眼前这奇怪的变故,她便脱口而出:“好……好啊!我很愿意跟您约会!”

教室里的孩子们听后都疯狂地笑了起来。

“那就这么定了。”贾斯帕·詹姆斯满心欢喜地回答,亲了科诺弗女士的脸颊。“我会派豪华轿车来接你,大约八点,好吗?”

科诺弗女士慌乱地答道:“嗯……好的,没问题。”

贾斯帕向儿子和科诺弗女士挥手告别,便离开了。

就在她站在那里晕头转向时,她忽然意识到整个托儿所的班级都在齐声歌唱/喊着:“科诺弗女士有男朋友啦!科诺弗女士有男朋友啦!”

她真的得好好照照镜子!


此刻大约是上午九点三十分。托尼/哈尔已经在垃圾堆和各家旧货店里找了将近三个小时。现在,他无奈地开始进行一种人们亲切称作“垃圾箱潜水”的活动。

警方依旧无法找到那盏灯的下落。因此,他推断,既然那盏灯满是灰尘又又脏又旧,任何窃贼都可能认定它一文不值,并大概率把它当作废物直接丢进了垃圾桶。他至少这么希望!

多次“垃圾箱潜水”早已把托尼/哈尔折腾得满身臭味、狼狈不堪。他倒无所谓,只要能找到那盏珍贵的灯,他就会继续坚持。

他沿着第一街来回搜寻,每条巷子里的垃圾桶和垃圾桶周围都仔细翻查。如今,他来到了第一街与橡树大道路口之间的最后一条小巷。先是听到窸窣声……显然又有人在翻找垃圾箱。

“喂?”托尼/哈尔喊道。

一位头部探出垃圾箱的女子映入眼帘——若非她妆容被毁,那绝对算得上相当有魅力。这女人还戴着青肿的黑眼圈,嘴唇也裂开了血痕。托尼走近一步,才看清箱内情形。

这位年轻女子身上破烂的衣物同样被撕裂得不成样子,露出了好几处隐秘部位。托尼/哈尔从现有的角度隐约能看出,这女人除了漂亮脸蛋,身材也绝不含糊。他猜想,从她的穿着、妆容和体型判断,她大概是个街头妓女。

“你丢了钱包吗,小姐?”托尼/哈尔问。

“我才不是小姐,伙计!”那女人反驳,嗓音低沉,怒气冲冲,语气却恰恰相左。

“抱、抱歉?”托尼/哈尔瞪大眼,支支吾吾。

那女人试图从垃圾箱里爬出来,可她个子实在太矮,看得出明显需要帮助。托尼/哈尔像个绅士般伸手去扶,却被她狠狠一推。

“我说了我可不是女人,也不需要你帮忙!”她吼道。

当她一瘸一拐地爬出垃圾箱时,托尼/哈尔低头瞥见她短裙之下——她根本没穿内裤。那里公然暴露着一条明显女性化的阴唇缝隙。

她完全爬出后,抬头与托尼/哈尔对视。天哪,她恨不得整个人能高大一些!她顺着他的视线才意识到——他一直盯着她下体看。

托尼/哈尔咽了口唾沫:“在我看来,你分明就像个女人…… ”

她不屑地回呛:“哼,你根本不会信我!”

自那场改变命运的化装舞会以来,托尼/哈尔见过太多怪事,根本不会轻易怀疑。他抬眉:“那就试试看呗,小姐?”

那女人彻底火了。“听着,哥们儿,我就跟你说了,我才不是女人。我有盏灯,灯里跑出来个精灵,把我变成了这副妓女模样。这几天我被一帮人操来操去,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托尼/哈尔顿时兴奋不已。这下可有线索了。世上只有一盏那样的灯,也只有一个人能施这种法术。他急切地问:“你在哪儿弄到那盏灯的?”

“我在第五街附近抢了个公寓,那里有人把灯放在架子上。别管它在哪儿,总之就是在那儿弄来的。”

“那公寓就是我家的,你个贼,那是我的灯!”托尼/哈尔怒不可遏,上前抓住那女人的手臂。

“哎哟!”她抗议,“好痛!”

托尼/哈尔此刻已无半点怜悯:“好!就该这么痛。要我说,你罪有应得。”说着,他一把抓住了那贼的硕大胸部。

“别、别那么干!”她哭喊,“你不知道这对我有多刺激!”

“到底刺激到什么程度?”托尼/哈尔一边问,一边把抓捏动作变成轻抚。他感到对方两个大乳头已开始硬挺。

“别……别这样!”她抽噎。

终究无力反抗,托尼松手用另一只手开始抚弄她的另一只胸。这个混蛋抢了他的灯,还将舍赫拉查德从他身边夺走,他理应讨回些血债。

挑逗令那变形的贼实在难受,她仓促解开托尼/哈尔的裤腰带,将裤子和内裤一并拽到脚踝处,然后把他拉到垃圾箱后面,免得路人看见她接下来要做的事。她虽万分厌恶,可体内的魔咒太过强大,根本无法抗拒。她跪倒在地,饥渴地含住托尼/哈尔已经勃起的阴茎。

即便对方浑身都是垃圾味,她也无法抵抗那味道和触感带来的兴奋。

几分钟后,她结束了这场折磨,贪婪地舔去最后一滴体液。托尼/哈尔不带丝毫怜悯地俯瞰着她。

“灯呢,贱人,现在在哪儿?”

那贼在破烂衣物里整理自己。“我……我不知道。就,当帮派发现我这副样子时,我把它丢那里了。肯定被别人捡走了。”

托尼/哈尔拉起裤子,拉链“咔哒”一声。若有所思地从钱包抽出一张20美元纸币,狠狠地扔给她。

“拿着,算是你的‘服务费’。你既然是妓女,就别嫌少。”

说完,他就留下她哭成一团,扬长而去。一方面,他对灯可能还在外头感到鼓舞;另一方面,他又为昔日好友竟能如此对待他人——无论对方多坏——而深感不安。内心不受控制地涌上一股愧疚,仿佛有股苦水堵在喉咙,他差点干呕。


在神秘的Djinnar之地,帕夏第不知第百次审视着那本已有书页折角的《Tarizza》——一部传说中由真主亲撰、记载万物始末的古籍。

他的目光落在那段不可误解的预言上:

在你们中间,将行走一位 身为Djinnar却又非Djinnar者。

她将如沙漠之花般娇艳, 却拥有超越其认知的力量。

欢欣吧,她将是我的化身, 净化伟大的Djinnar以待归来!

她的力量无与伦比, 无人可挡其前路。

承认她为女王, 她的仁慈与怒火均无边际。

欢欣吧,因唯有她能引领Djinnar 迈向黄金时代,达成命定……

帕夏所感那阵涟漪,与蓝精灵传话带来的信息,都指向一个无可逃避的结论:舍赫拉查德正是预言中的化身。

帕夏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若舍赫拉查德无法被阻止,她就将取而代之,成为Djinnar无可争议的统治者。他所拥有的一切,他多年图谋的一切,都将从他手中被夺走。他充其量只会沦为一名受制于他人意志的普通精灵。

不!这绝不能发生!他当了太久的帕夏,也太享受那一切了。他唯一的希望,便是让舍赫拉查德心悦诚服,永留他帐下。为此,他必须借助蓝精灵的影响力。如果不能……

他连想都不敢再想。如果有人知晓此预言,他必死无疑。他轻轻一挥手,书页骤然化作灰烬。

“哈!”他怒吼,“再也没人知道舍赫拉查德就是化身!”

在房间一角,以家蝇形态潜伏的黑精灵暗自窃笑。他心想:确实无人知晓,不过……且让我们拭目以待,尊贵的帕夏。


舍赫拉查德安歇在灯中的小世界里。她从未如此疲惫,即便是初次使用魔力的时候也没有像这般筋疲力尽。显然,她还不明白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她深知,自己终会找到答案。她有的是时间。

这回,她不再留在那片田园风光,而是在灯笼内部置办了华丽的贝都因帐篷布帷、柔软的抱枕、长榻与丝绸。一切都如同酋长府邸里的奢华客厅。她悠悠卧于其中,闭目养神,只想着她那温柔善良的新主人的点点滴滴。

她早已有想法,要试验自己、油灯与主人之间的连接理论。只可惜,来不及向克莉西提及,她就被那最后一个耗尽魔力的许愿折腾得昏昏欲睡。

正当她沉思之际,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肩膀,惊醒了她。她睁眼,见到令人生畏的蓝精灵——她那位任务主人——雄壮的身影。

舍赫拉查德惊喜跳起,径直扑入他宽阔的臂弯。她的小心脏怦怦直跳,更有那处他人难窥的私密之处突然泛起酥麻的预热,让她分外渴望他的到来。

她深情一吻,直至唇齿相融,才轻启红唇挑逗道:“我的主人,好久不见,您可想我了?”

“对不起,我的小可爱。有些紧急事务耽搁了。不过,我带来了好消息,也算给你的惊喜。”

舍赫拉查德像圣诞节的小女孩般兴奋得上下蹦跳。

她非常喜欢惊喜,尤其是那些能让她满足蓝精灵身体的惊喜。

“您的服役期限已决定缩短至仅五百年。”

“我的主人?”

“你展现出的能力远超普通见习者。通常见习者需要服役一千年,才能学会魔法的运用。而你几乎已经掌握了所有知识。为此,你获此嘉奖。”

舍赫拉查德正要拉下蓝精灵宽松的裤子,以便迎接他那令人惊叹的巨根,用以表达她对他仁慈的感激之情。然而,那精灵在她动手前就阻止了她。他还没说完。

“此外,虽然你必须服役五百年,但只要有我陪同,你便可以行走于陆地,呼吸Djinnar那甜美的空气。”

舍赫拉查德欣喜若狂,说实话,她已开始对目前的处境感到乏味。这一决定将使她得以探索,了解Djinnar的世界。

“哦,精灵,你真是慷慨。请允许我用一切你所渴望的方式来取悦你,以表感谢。”

她再次以甜蜜的吻宠幸蓝精灵。

“小心了,孩子。没有我,你不可进入Djinnar。帕夏现在知道了你的存在。如果你擅自进入Djinnar,他的惩罚将极为严酷。那时你会被我夺走……”

舍赫拉查德紧紧抱住他。“我保证。没有你,我绝不会进入Djinnar。”

“很好,确实很好。”

“什么时候我能去?什么时候能见到Djinnar?”舍赫拉查德兴奋地问。

“你必须先领悟如何在未被召唤之时穿越油灯的屏障。唯有如此,你才能不经召唤而进入Djinnar。即便是我,也不能将你直接传送进去。只有你自己能够做到。”

“主…主人,我会加倍努力,学会这一方法……”

“与此同时,我带来了我的后宫首位嫔妃——茉莉,来教导你后宫之道。你要听从她的教诲,她会引导你,准备加入我的后宫。”

一位符合经典美人形象的阿拉伯少女从隐藏在丝绸帷帐中的地方迈出,现身于众目之下。她迅速移至蓝精灵身旁。

舍赫拉查德对潜在的情敌表示抗议:“可是……精灵,我以为你会与你同在,我还想取悦你。”

“你依然可以,孩子。读我的心。想象此刻令我最为快乐的景象。”

舍赫拉查德照做了。平日紧闭的精灵思维在她心中如花绽放,她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露出灿烂笑容。这对她来说,是全新的尝试。

舍赫拉查德如蛇绕树般滑落在蓝精灵的身体上,边移动边轻抚。她一跪下,便扯下他的宽松裤子,露出那根硕大的阴茎。她如往常一般,将双唇含上,挑逗至其完全硬挺。然后,像之前无数次那般,她含住了它,直至它的全然威严滑入她的喉底。

但这一次,她并未止步于此。她感觉到精灵以神秘之力令自己越来越雄壮;舍赫拉查德也张大喉咙去接纳。他们彼此作用,她的喉腔不断扩张,却仍无法满足。于是,她动用自身的魔力,让身体进一步收缩:手臂、双腿乃至衣物似乎都融解消失,化为精灵心中景象的延伸。片刻间,她仅剩一层“活体套”,紧贴在精灵那过度膨胀的阴茎上,唯有鼻尖、赤唇、指尖、脚趾、乳房、臀部以及阴阜以脊状隆起的形态保留——高度敏感的褶皱。她又令阴蒂增大,形成另一条凸起的脊!她那如安全套边缘般的柔软唇褶紧紧包裹着这根巨茎。

事实上,舍赫拉查德与安全套的唯一区别在于,紧贴阴茎的内侧依然保留着她口腔温暖湿润的本质。

蓝精灵命令茉莉脱去衣物。资深嫔妃茉莉随即令她那处女之身神速扩张,以容纳精灵的每一寸——也包括携带着舍赫拉查德的每一寸。强烈的一推之下,精灵瞬间深入她的玉穴。

当舍赫拉查德滑入后宫导师温暖的体内时,一种独特的颤栗伴随而生。她渴望取悦导师,便扭动手指和脚趾,刺激她的私处。正是舍赫拉查德自己获得了难以言喻的满足:她外部的脊状隆起在导师体内的摩擦令她难以承受。若能放声尖叫,她定会纵情呼喊,却无此可能。她只得在一连串源源不断的高潮中痉挛抽动——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失声。她体内溢出的液体更为两位上位者增添润滑。她不断被吸入又被推出,首次在鼻端间嗅到导师散发的浓烈麝香……


上午11:30。一天其实才刚刚开始。然而,比尔·康纳斯却希望这一天早些结束!他正经历着糟糕透顶的一天,而事情只会变得更糟。

一般而言,作为一名投资银行家,生活充斥着高强度的压力,以及需要在瞬间作出数百万美元决策的紧迫感。有时,比尔甚至觉得,像杂技团高空走钢丝那般、且无安全网的人生或许压力更小。而与压力并存的,是对商业世界没有真正朋友、只有利益盟友的清醒认知。

只要对方有利可图,你便是盟友;一旦利益消失,你即成敌人。

有时,比尔的一天仿佛战场,他得绷紧神经,战战兢兢,随时防着盟友或同僚在背后捅刀。他的世界是赤裸裸的丛林法则,工作时间极长,几乎耗尽了他的所有精力。

唯一的慰藉,是他挣的钱能让妻子珍妮特和女儿克莉西过上极为舒适的生活。问题是,工作需求使他长期奔波,长时间离家。克莉西在急速成长,而他却错过了一切。工作也让他与珍妮特的婚姻受到重压,尤其是身体方面的亲密关系。

一天劳累下来,比尔既没有精力,也无心思去做一个浪漫的伴侣。

比尔叹了口气,再一次想到自己为家庭安全付出的沉重代价。正是在这样的日子里,他最为后悔当初的选择。他的计划是,在接下来的五年里赚够钱,然后退休,或许在家里开一家小生意,最重要的是,多陪陪家人。

珍妮特到目前为止都很理解,比尔知道她怀念他们曾经的生活。然而,她了解他的计划,也在努力适应。尽管如此,这并不公平。他甚至已经记不得上次和她亲密的时刻是什么时候了。

更令他痛心的是,这一切对克莉西产生的影响。比尔在女儿的成长中所扮演的角色不过是一个晚安之吻的存在。他不了解她每天的生活,也很难在她试图与他交流时产生共鸣。他非常爱她。在独处时,他曾向自己保证,一定会补偿她。

但现在,他必须集中精力处理手头的事务。今天早些时候,比尔对默多克并购案的判断失误,令银行损失了1500万美元。不足一小时后,又因欧文斯卖盘背击,导致损失2500万美元。接下来,他要好好解释一番。

比尔看了看表,距他两分钟后要出现在银行总裁约翰·华盛顿办公室的时间已到。他起身挺直西装,步入那一分钟的路程。

当他到达时,华盛顿先生的秘书已在门口等候。

“您可以直接进去,华盛顿先生正等着您。”秘书脸色凝重。这种神情他早就见过——那是公司高层即将被解雇时才有的表情。

比尔咽了下口水,走进那扇红木双门,来到华盛顿先生办公桌前。华盛顿先生端坐其中,静静注视着他的步伐,抬手示意他坐到桌前的真皮椅中。

“请坐,比尔。别拘束。”华盛顿先生说话一向礼貌,即便在解雇人时也不带丝毫迟疑。

“我听说你今天出了些问题……”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比尔徒劳无功地解释哪里出了差错,以及为何银行未能新增四千万美元收益。但在华盛顿先生看来,结论早已板上钉钉。

“我想你需要休息一下,比尔。你已经在这条路上走得太久了。任何人都可能筋疲力尽……做出错误决定。我认为,你应该请一年的带薪假。”

在中层管理人员眼中,这叫裁员;在高层却说是带薪休假。但这词听来颇具负面含义!当然,没有人从带薪假回来过。公司只会去寻找一个“临时”替代,最终变成永久。

最合适的做法就是“默默走入那良辰夜色”。这一制度相当慷慨:你可以拿到一年的薪水,然后在年终决定不再回归时,获得一笔可观的遣散费。几乎所有人都默默接受了这个命运。

但比尔并不甘于平凡。他自底层一路拼搏而来。

他靠自己完成了大学和商学院的学业。比尔为自己得到的一切都费尽心血,而如今也不例外。

“不!”

“什么?你说什么?”震惊的华盛顿先生喊道。这种情况此前从未发生过。

“我说不。我不想休假,也不需要休假。我并没有疲惫不堪。如果你要因为今天上午的失误责怪我,没问题。那些交易本来就是我的责任,我也坦然接受。然而,我为这家银行赚了那么多钱。这只是运气不好而已。银行欠我一次重新证明自己的机会。”

比尔本以为华盛顿先生会因他的倔强而生气,但出人意料的是,他并没有。他对比尔的斗志和决心大为赞赏。虽然心有不甘,他还是同意再给比尔一次机会。如果这次成功,他就可以留下;如果失败,他将被立即开除,既无一年带薪假,也无遣散费,而且在业界将身遭“黑名单”。

只要成功,这笔交易能为银行带来1.5亿美元收益,比尔的佣金将是150万美元。如果他愿意,可以凭这笔钱体面地另谋出路。

难度不小。这是哈里斯玩具公司项目,正在进行重组,需要资金。他们找上了银行。要决定是否投资,就得决定生产哪些玩具、停产哪些玩具,以及投入多少资金。这些都要由比尔来拍板。

问题是,比尔对玩具一窍不通,尤其是女孩子的玩具——这正是哈里斯的市场强项!


整个上午,科诺弗女士都在强忍着冲进洗手间查看自己变化的冲动。好奇心折磨得她简直要发疯!但是,无论外表如何改变,她内心依旧如常。作为托儿所老师,她还有责任要照顾班上孩子。

科诺弗女士并没有骗贾斯珀。这份工作是她一直以来的心愿:在孩子们的人生成长关键期给予积极影响。再怎么好奇,也都可以等一等,孩子们才是第一位!

随着上午的进行,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习惯这具新身体。新的身材曲线和比例起初有些别扭,可午饭过后,她的动作竟出奇地优雅。这对从前的她来说根本不可能,那种感觉……太自然了。

尽管发生了那样的事,这个上午依旧是普通的托儿所一早流程。在科诺弗女士的班级里,上午会进行一些教学活动,比如读书、看视频、上课等等;午饭后,她通常带孩子们到户外活动,回来后午睡,傍晚再放个短视频。如果家长没及时来接,孩子们可以在室内外自由玩耍,直到被接走。

由于外形改变和上午的教学,科诺弗女士完全忘了早上上班路上捡到的那盏脏灯。但对克莉西来说情况截然不同——她心里就一个念头:玩具箱里到底有没有那盏灯,她恨不得立刻跳到玩具箱里,把灯和“夏伊”一起玩个够。就连上午杰里米和比利的那些嘲笑也浇不灭她的兴奋,尽管有那么一点难过。

看来科诺弗女士告诉她的“他们喜欢你”不过是善意的谎言。杰里米和比利一点都不喜欢她,简直恨不得把她赶出班级。整个上午,他们拽她头发、在她身上乱涂东西、撕扯她的衣服,甚至把她推倒。午饭时,他们又偷了她母亲给她准备的午餐还倒掉了她的巧克力牛奶,弄得她哭了好久。

克莉西没有向科诺弗女士哭诉,而是听爸爸的教导,默默忍受,继续自己的事情。她强忍着泪水,勉强吃完剩下的几口午餐。

其实克莉西根本没什么胃口,她只想早点去玩具箱。

终于到了游戏时间。科诺弗女士按常规发出指示。克莉西心想:她真的好漂亮。

“你们依次到玩具箱里取一个玩具,就一个,今天不许抢玩具。明白了吗?比利?杰里米?”

她尽力用最严肃的目光盯着俩男孩,但换了张新面孔反而显得有些滑稽。如今这对小男孩倒真被她迷住了,齐齐点头。

“很好。取完玩具后就到操场去玩,史密斯女士会在外面看护你们。”史密斯女士是科诺弗的助理,一般午饭后上班,帮忙带孩子们玩耍。毕竟科诺弗女士不能同时在教室里和操场上。

游戏时间里,总会有孩子想进教室——怕被比利和杰里米欺负。这样她才能偷得半小时清静。她今天正打算好好利用这段时间!

“好了。今天我们先从玛丽开始……”

克莉西吓坏了。玛丽坐在教室后面,最后一个去拿玩具。她得眼巴巴地看着一个个孩子跑到箱子旁选玩具。每当有人从箱底翻出别的东西,她就捏一把汗,然后稍微松口气。

终于轮到她了。呼唤到克莉西的名字时,她飞快地跑过去,小手不停地乱挖,直到——她找到宝贝。克莉西一把拽起那盏黄铜灯,飞一般冲向操场。


蓝精灵与茉莉在与舍赫拉查德的交缠中消耗的性能量,足以让她恢复生机。她沉浸在能量回春的余韵里。

这是舍赫拉查德能力的另一个体现。直到现在,她从未动用如此巨大的魔力来改变科诺弗女士的集体记忆,也无需额外补充精力。她本以为单靠休息就能恢复魔力,虽然耗时,但并无大碍。可将性活动中吸收到的能量用于自我充能,不仅速度快,而且更令人愉悦!

不久之后,蓝精灵便离开了舍赫拉查德的灯中小世界。他眼中流露出那种专注于“真主之眼”所见异象时的神情——显然,远方有大事正在发生。

他将舍赫拉查德和茉莉留在一起学习后宫生活的规矩和礼节。尽管无比枯燥,她也只能假装专心,暗自祈祷能有片刻喘息,好让克莉西召唤自己,验证她的新理论。

可她丝毫未感知到克莉西的存在,也未与灯产生任何联系。

直到茉莉细心地教她何时跪拜,克莉西与灯的接触如闪电般击中她。这不仅是一瞬,她确信克莉西正带着灯四处走动。随后的每一秒,她都感受到克莉西在灯中度过时光时的一切体验。

舍赫拉查德肯定,她的计划会成功。

忽然,她感到一种独特的溶解感——召唤开始了。她在茉莉眼前消失前,嘴里喃喃道:“对不起……”


粉红色的雾气中,舍赫拉查德出现在灯外,立刻俯身进入臣服姿势。“主人召唤我吗?有何吩咐,皆为我的命令。”

克莉西看着这位美艳的灯中精灵,问道:“为什么你要叫我‘主人’,夏伊?我叫克莉西啊……”

舍赫拉查德温柔地俯视着她,一时忘了自己在对谁说话,再次跪下,好让二人处于同一水平交谈。

“甜心,我是精灵。你是我的主人,按规定,我必须如此称呼你。”

不知不觉中,克莉西触发了舍赫拉查德的魔力。“可我不喜欢你这么叫我。就叫我克莉西吧,那才是我的名字!”

舍赫拉查德感受到魔力再次在体内升腾,虽只释放出一小部分,却足以改变自己的行为。她根本不必像平时那样扯耳尖来释放魔力,一切都在内心完成。

她确认愿望已成真:“我已变更,克莉西。”

“这样好多了,夏伊。你想不想和我玩洋娃娃?”

舍赫拉查德被这孩子的天真彻底打动,惊讶于她年纪尚幼,却从未试图利用魔力为自己谋利。

“克莉西,你想做什么都行,但首先你得注意别随便对我说话。”

“我不明白什么意思?”

“宝贝?你刚才不小心说了‘我希望’这几个字,才让我叫你克莉西。”

“你必须记住,那可是魔法咒语,即便你不小心说出口,我也必须照你所说去做,否则会让我痛苦不堪。明白吗?”

“我想……我明白了……”

舍赫拉查德对着克莉西微笑。克莉西已将灯放在脚边,虽未直接触灯,但距离足够让她施展对灯的主宰,从而指挥舍赫拉查德。舍赫拉查德失去与油灯的物理连接,就无法建立心灵联系。

“克莉西?我知道该怎么办。”

“什么办法,夏伊?”

“你可以将油灯变成任何你想要的东西,这样就不用总带着它跑或藏起来。你可以让它变成戒指、手链、耳环……什么都行。这样,不管我人在不在,你都能在脑海里和我对话,就像玩电话游戏一样。好玩吗?”

“哦,太好玩了!!这样无论我想什么,你都能听到?”

“当然。”夏伊开始掌握窍门,“不过你得念出那句魔法咒语……”

克莉西思索片刻:“我希望这盏灯是一只怀表。一个心形怀表,里面有你的照片。”

舍赫拉查德露出灿烂的笑容。这主意行得通。首饰配戴在皮肤上,就能永远保持接触。如果我没猜错,这怀表就像蓝精灵的“真主之眼”。能量聚集后,夏伊轻轻扯了扯右耳垂。

原本肮脏的油灯顷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闪亮的金色链子,链子上悬挂着一只打开的心形怀表,里面正是一张舍赫拉查德的照片,小巧得正适合像克莉西这样的孩子。

“哇,好漂亮,夏伊。你能帮我戴上吗?”

“不行,克莉西,我不能。你看,我能摸到它,却触不到实物。”

舍赫拉查德伸手去取怀表,手却穿过它而过,仿佛那东西根本不存在。

克莉西咯咯笑出声,欢呼雀跃。

“亲爱的,你得自己戴上才行。”

于是克莉西弯腰拿起怀表和链子,从头套过去,挂在脖子上。

怀表一贴到克莉西的肌肤,舍赫拉查德立刻感受到心灵、精神和情感上的共鸣,在她与克莉西之间悄然绽放。

“看吧,我就说对吧,”舍赫拉查德以“心灵对话”的方式告诉克莉西。

“哈哈,你在我脑袋里说话呢!”克莉西放声大笑。

“嘘,”舍赫拉查德轻声提醒,“你要安静,不然别人会听见。今后就用‘心灵对话’来和我交流,我会听到,也会回应。”

“像这样?”克莉西尝试道。

“对,非常好。克莉西?”

“嗯,夏伊?”

“你必须答应永远不要摘下怀表。如果你是我的朋友,你就要答应我,这样我才能一直陪着你……”

“我答应。我们现在可以玩洋娃娃吗?”

“当然。只要是你想让我做的事,克莉西。对了,其他孩子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很奇怪?”谈话间,舍赫拉查德已环视四周,确认自己身处托儿所操场的一角。

“好主意。我希望你也变成像我一样的女孩,这样我们就能整天一起玩……”

这一次,舍赫拉查德体内的能量涌动更为剧烈,迅速攀升,每一秒都更加强大。她本能地又扯了扯右耳垂,痛楚尚未来临。

随着一扯,舍赫拉查德感觉自己急速缩小,宛如《爱丽丝梦游仙境》中吃下缩小饼干的爱丽丝。但不仅仅是缩小!

她的衣服仿佛化作流水,变成了一件粉色连体衣,上面点缀可爱的兔子图案;里面的上衣变成白色小背心,饰有蕾丝袖口和领口。紧贴身体的棉质小内裤也随之成形。她那及臀浓密长发扎成两条马尾,系着同色蝴蝶结。

当视线清晰时,舍赫拉查德发现自己已与克莉西等高。她翻看自己双臂与双手,又抚摸那张光滑的小脸,仿佛自己不过三岁。

“夏伊,你还好吗?”克莉西早已习惯这神奇的变化,对此并不惊讶。

“我没事,克莉西。那你想玩什么?”

“洋娃娃!我想玩洋娃娃。”

“可我们没有洋娃娃,宝贝。”舍赫拉查德说得没错,为了拿到灯,克莉西跳过了所有其他玩具。

这是克莉西第一次为自己许愿,尽管愿望里也包含了她人。“我希望我们都能有洋娃娃……”

能量再次积聚,随即释放。两位小女孩手中同时出现了洋娃娃。克莉西正在迅速成长,学习能力惊人!

舍赫拉查德从未接触过洋娃娃;她以前还是个男孩时只玩过军人或牛仔游戏。如今,她靠着与克莉西的心灵共鸣,体验到捏着洋娃娃的欢乐。这种新奇令人着迷。

于是,舍赫拉查德放开自己,很快便像任何一个三岁小孩般咯咯笑着,与新朋友一起玩起了洋娃娃。


孩子们在史密斯女士的看护下在操场上玩耍时,科诺弗女士第一次走进教职工洗手间,打量她的新身体。

在照镜子前,她先得解决那急迫的膀胱问题。上午的一系列活动让她一直没空上洗手间。

她进了盥洗室,迅速扫视一圈,确认无人目击,心中松了口气,径直走进最近的隔间。

隔间内,科诺弗女士抬头望向天花板,感谢“上帝”她没有变成男人。至少上厕所的程序还一样。她默默想着,如果要变成男人,上厕所得多尴尬?于是她像往常一样拉起裙子到腰际。

然而,她眼前的景象绝非寻常——那双腿和臀部让她惊呼!

现在的腿又长又修长,皮肤光滑无瑕,带着恰到好处的婴儿肥。这样的双腿简直让人垂涎,而此刻正属于她!

科诺弗女士忍不住抚摸修长的臀腿,细细品味那难以言表的柔软。真是让人争破头的美腿!连那双精致的手和修长指甲都美得令人窒息。刺激之下,她差点憋不住尿意。

她迅速拉下那条普通棉质内裤,惊讶地发现它们现在贴合全新曲线,却丝毫不紧绷。科诺弗女士只能用“产后复原型”来形容她的臀部。

她在隔间里完成了如厕,事后仔细清洗。尽管冲动难耐,但她知道此时此地绝不能做其他事——要是被孩子们撞见,她会当场死翘翘。她再怎么渴望,也绝不会做出伤害孩子们的事……即便是以现在这副身体。

她整理好衣物,走出隔间。终于到了见“真面目”的时刻,幸运的是,盥洗室里依旧空无一人。科诺弗女士屏住呼吸,走到洗手台前的大镜子前。

映入镜中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绝美动人的年轻女子。

她猛地呼出一口气,张嘴愣在原地!大家都没骗她,这女人不仅漂亮,简直惊为天人,可以去做模特——这词最能形容她的容貌。

她惊叹地抚摸自己的脸,惊叹于那及肩浅棕色浓密秀发;最后,她的手落到胸前。胸部比以前要小,却没有丝毫松弛,下垂,更显紧致挺拔。这对大小恰到好处,她迫不及待想让男人触碰。

突然,杰斯珀抚弄她裸胸的画面浮上心头。她感觉双乳的乳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坚挺;下体也传来一阵温暖酥痒——她终于明白,这具新身体蕴含着强烈的性欲!

唯一不符她形象的,是那套朴素的衣着。她当机立断决定立刻去购物,换一身新装。科诺弗女士还打算向史密斯女士申请加班,陪到家长来接孩子。她很乐意,这正是她需要的额外时间。

她在本地社区商场有个约会!

突然,科诺弗女士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没有任何身份证明,她如何能使用信用卡?驾驶执照又该怎么办?她忙不迭地翻找手提包,胡乱地寻找钱包。看到里面的东西后,她这才放心。无论是什么力量改变了她,都考虑得无微不至。所有的证件都换成了她的新面貌和新资料,甚至连出生日期都变了。

科诺弗女士欣喜地抱住自己,纯粹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她像个孩子一样开始原地转圈,任由长发随之飞舞。但旋转到她快要摔倒时,她才停下脚步,长发随势甩到一侧,落在她丰满的新胸前。她不知道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但也并不在意。

科诺弗女士在心底默默感谢那位不知名的恩赐者。她生平第一次如此开心,真真正正的快乐……


操场外,特蕾西·史密斯正在履行作为科诺弗女士助理的日常职责。她在午饭前来值班,协助看管孩子们的游戏时间,等孩子们午睡后便离开。有时科诺弗女士若在下午有约,或者需要留到家长接走时,她也会让史密斯留下来陪看视频、接送家长。

史密斯心里纳闷:像科诺弗女士这样美艳绝伦的女人,竟然待在托儿所里干这些活?下午难道没别的要紧事?要是她有这般容貌,恐怕早就去做别的更有意义的事了!

史密斯在操场上巡视,确保孩子们行为端正。唯独那两个小捣蛋鬼——杰里米和比利,总是让她头疼。

她顺着操场角落的那棵树看去,发现两个小女孩正欢快地玩着洋娃娃,个个笑得灿烂。凑近一看,其中一个正是可爱的克莉西·康纳斯,另一个她则不认识。

那小女孩与克莉西年龄相仿、个子也差不多,或许只略小一点。要知道,克莉西本就娇小玲珑。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班里又来了新同学,科诺弗女士没跟她提?

史密斯觉得必须过去看看。

她走到两个女孩身边。克莉西抬头朝她笑,仿佛全无顾虑,“嗨,史密斯小姐……”

“你好,克莉西。你这位小朋友是谁呀?”

“她是夏伊。”克莉西答道。随后她才想起夏伊究竟是谁,于是破天荒地撒了谎:“她妈妈今天送她来的,正考虑让夏伊在这里上托儿所。科诺弗女士今天早上还见过她妈妈呢……”

这解释让史密斯小姐心满意足。她蹲下身,想同如今孩童模样的舍赫拉查德攀谈。史密斯轻抚小黑精灵的金发,夸道:“夏伊,你的头发真漂亮,好长啊。”

舍赫拉查德此刻用着与她外貌相符的小女孩稚声稚气地说道。为了消除所有怀疑,她还特意模拟了几分儿童常有的口齿不清。

“坦…谢谢,史…史…史密…斯小姐。克…克莉西…她跟我说了…关于你的一切!”

史密斯小姐笑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俩了,你们继续玩你们的洋娃娃吧。”

“好的,史密斯小姐。”两人异口同声地说,只有舍赫拉查德那一句是:“史…史密…斯小姐。”

刚离开树下,克莉西便咯咯笑出声,“你说话好好笑!这就是我小时候说话的样子!”

“是你让我…w…像这样说的!你要不要…玩更多洋娃娃?”

那是真心话,舍赫拉查德此刻正在真正享受做小女孩的乐趣。还记得自己曾是男孩──真正的小男孩时,竟嘲笑过像克莉西这样的女孩。现在坐在这里,与新朋友一同玩洋娃娃,那种纯粹的快乐让她恨不得自己当初就以女孩身份长大,而不是托尼。如此有趣的生活,仿佛与从前那段历程相距千万里!

“不要。我们玩别的吧。”

“玩什么呢?”舍赫拉查德用小女孩的声音问。

“我们玩妈妈和女儿好了。我当妈妈,你当女儿,好吗?”

尽管克莉西把她当平等的朋友看待,事实上舍赫拉查德并没有选择的余地。

“好呀!”她兴奋地应道。

“太好了!”克莉西欢呼,“我多希望我能像你那样大,你则像我一样成为小宝宝。”

直到这一刻,舍赫拉查德还以为只是在假装扮演。但克莉西的话无意间激发了她体内的魔力。她本就个子娇小,这么一件小小的躯体根本无法承载如此强大的魔能。痛感迅速袭来,舍赫拉查德下意识地伸手扯向右耳垂。一拉间,变身程序启动。

粉红色的闪光云雾瞬间出现,笼罩了克莉西和舍赫拉查德。

舍赫拉查德感到熟悉的电流在全身蔓延。这种感觉她已多次体会,不以为然。但她知道,倒霉的克莉西是第一次经历,肯定会惊慌不已,这让她甚至泛起了对新主人──哦不,该说是主人的母性关切。

她在心里暗笑这所谓的“母性本能”真是讽刺!

舍赫拉查德看向克莉西,克莉西也从她眼中察觉到关切,羞涩地回答那无声的疑问:“它…有点刺痒!”伴随着咯咯的笑声。

随着魔能注入两人身体,舍赫拉查德感觉自己愈发缩小,目光却紧盯克莉西——此刻的她正在以惊人的速度长高。

克莉西先是感到刺痒,那触感拂过她细嫩的肌肤,令她咯咯大笑。不久刺痒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拉伸感。她感觉四肢和头发都在迅速伸长,一下子长大了许多,身形也迅速丰满起来。

与此同时,她感到臀部和肩膀大幅拓宽,胸前开始鼓胀。那胸部不仅鼓成了圆滚滚的形状,还迅速长到了惊人的尺寸。到最后,克莉西眼见原本的衣服在变大中被撕裂,又重新组合成与舍赫拉查德初见科诺弗女士时所穿的那身服装。

如今的克莉西,已然成为舍赫拉查德的翻版——唯一不同的是,她下方不再是黑精灵,而是一个才两个月大的小婴儿,包着尿布,正坐在曾属于舍赫拉查德的地方,而她开始大声哭泣。

克莉西感到自己胸前那对庞大乳房上有了湿润的触感。

“那是你吗,夏伊?”克莉西在心里问。

“是的,克莉西。是我。”

克莉西被那巨大的重量感压得有些懵。

“哇!这就是…胸部的感觉吗?好奇怪!”她双手捧着它们,感觉着那份重量。

“没错,宝贝。这就是长大后你会体验到的,只是一般不会大成这样。”

“我真希望能和你一样大。这对胸部玩起来好有意思。”

这些知识对克莉西而言未免太过直接,舍赫拉查德轻声提醒,知道对方会听话:“这些事留到长大后再慢慢体会,现在知道就破坏惊喜了。”

然而,这也是个无心的愿望,一旦许下就必须实现。舍赫拉查德轻轻一扯耳垂,完成了愿望的兑现,尽管克莉西长大后才会记得自己刚才申了什么愿。

“好了,夏伊。我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

“你就是我,宝贝。你现在就是我!”

“可我的胸头感觉湿漉漉的……那是什么?”

“因为你刚才许愿做妈妈,让我做宝宝,所以你的胸部里充满了奶。那就是为什么我在哭,因为我饿了,宝贝。你得喂我才行。”

克莉西本能地抱起现在是舍赫拉查德的小宝宝。那哭声触发了催产素分泌,进一步激起了她体内的母性本能,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她紧抱着舍赫拉查德,轻轻摇晃安抚。终于,她把毛衣撩起,露出一侧满是乳汁、已被撑得胀痛的胸部。

“好疼,夏伊!”

“开始喂奶就会不疼了。刚开始可能更痛一些,但很快就会好起来。我保证。你把胸罩撩起来,让我能吃到乳头。”

“好”克莉西照做,掀开了乳罩。

乳头呈深褐色,高高竖起。阳光下,乳尖上还挂着晶莹的乳滴。克莉西将舍赫拉查德凑向乳房,看她饥饿地寻找那甜美的出口。

当她含住乳头,用力吮吸时,小宝宝的肚子似乎在发出“咕咕”声,极度饥饿。

果然,一阵尖锐的痛感瞬间沿着克莉西的新身体传来。

“Ow!”她在心里叫道。

舍赫拉查德完全沉浸在哺乳带来的快感里。那种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只觉安全、温暖、满足,甚至不愿停下。

而对克莉西而言,最初的痛楚很快消散,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受所取代。

那感觉实在太美好了,让她觉得无比幸福。她紧紧搂着自己的宝宝,来回轻轻摇晃,甚至还开始对舍赫拉查德轻声哼唱。

就这样,她们母女俩坐在那里,透过彼此之间现在建立的默契,将各自的感受在心中相互传递。


在操场另一端,科诺弗女士从托儿所里走了出来。她环视四周,只为确认所有的孩子们都在乖乖玩耍。看起来一切都井然有序。确信一切顺利后,她的目光转向自己的助理特蕾西·史密斯小姐。

科诺弗女士在场地另一角找到了她,她正和班上两个年纪稍大的女孩在玩弹子游戏。科诺弗女士迈着几步更修长的腿走过去,直到站在史密斯小姐身边。

“特蕾西,我能跟你说句话吗?”科诺弗女士问道。

“当然可以,科诺弗女士,发生什么事了吗?”史密斯小姐回答,一边挪开身子不再与女孩们站在一起。

“叫我贝蒂就好,特蕾西。”她纠正道。她若有所思地决定既然外表已经如此巨大改变,就要改变自己的正式形象。她已经厌倦了“科诺弗女士”的称呼。她现在只想做贝蒂,也许更优雅一点的名字,比如贝丝或利兹。她甚至想到干脆用全名伊丽莎白——现在看来这个名字更合适。

“好吧……贝蒂。一切都好吗?”

“是的。实际上,这真是完美的,也许还是我这辈子头一次如此完美。”

史密斯小姐完全不知道她最后一句具体是什么意思。从她所看到的角度来看,科诺弗女士可是完美无瑕啊!

贝蒂接着说:“……我想知道你是否能在午睡和家长接送的时候留下来。”

“当然可以,完全没问题。我确实需要那点额外收入。发生什么事了吗?”

“哦……没什么特别的。我只是在想请点假,去买点东西。我觉得我需要一些新衣服。”

史密斯小姐无可辩驳。她真搞不明白,长得如此美艳动人的女人为什么穿得那么土气。她想,也许贝蒂正打算蜕变吧。

“太好了。都安排好了。我会帮你哄孩子们午睡,然后就离开。这样可以吗?”

“没问题,我能应付……贝蒂。”

贝蒂安慰地握了握史密斯小姐的手:“我知道你能行。我完全信任你!”

这番话正是史密斯小姐此刻最需要听到的。

就在她们交谈时,贝蒂不时扫视操场,巡视着自己的孩子们。她从余光中注意到,院子角落的那棵树旁似乎有个大人。她凑近仔细一看,原来是她今天早上见过的那位女士。克莉西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夏伊!

这位夏伊不仅和其他孩子们一起待在操场上,还怀里抱着个小宝宝。这一定是克莉西说的女儿了。不过这孩子看起来年纪还很小。而且,她竟然正在给孩子哺乳。

这种举动在这种场合完全不合适!贝蒂立刻跑到树下的母子身边。

“打扰一下……你是夏伊,对吧?”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克莉西从幸福的遐想中惊醒。她差点脱口而出:“不,我是克莉西。”但在最后一刻,她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

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更成熟些,回答道:“是的,没错。”

“这是你的女儿吗?”

克莉西在心里向舍赫拉查德呼救:“救命!”然而这毫无用处,她仍默默地满足地吮吸着。

她只能凭自己应对:“是……是的,科诺弗女士。这是……米西。”她连忙脱口而出,随即灵机一动为孩子取了个名字。

“她是个可爱的女孩子,不过你知道,在其他孩子面前喂奶并不合适。”

“我……对不起。我只是和米西一起看其他孩子玩,可她突然就开始哭了,实在太饿了。我的奶奶开始疼了。”

贝蒂觉得一个成年人竟然把胸部叫作“奶奶”挺奇怪的。不过她完全明白,作为哺乳妈妈,听到孩子哭闹后会产生怎样的生理反应。

“我理解的,夏伊,真的理解。但是这里不适合喂奶。如果你知道孩子要吃饭,就不该带她来这里。”

“对不起!”是克莉西能说出的唯一话。她幼小的脑袋一片空白,舍赫拉查德也帮不上忙。

“好吧,就这一次。我再容忍你一次。你绕到树的另一侧,好让孩子们看不到你。明白吗?反正他们要去午睡了。”

“好的。我会的,科诺弗女士……”

克莉西开始绕着树移动,科诺弗女士则准备离开。她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

“对了,你有没有看到克莉西在哪儿?”

克莉西紧张地结结巴巴回应:“我……我记得好像在那边的……那边……”

“谢谢。希望你等米西足够大时,也愿意把她送到这里来!”

说完,科诺弗女士走开,去忙她的事情了。克莉西松了口气。

克莉西在心里想:“谢谢。” 舍赫拉查德在她脑海里回复:“你不是想当妈妈吗!” 克莉西又想:“这很有趣,但我们该结束了,我想是时候进去了。” 舍赫拉查德紧接着在她脑中说:“别这么快结束,妈妈,还有一件事要做……”

舍赫拉查德刚在她脑海里“吐露”完心声,尿布里就拉出了便便,还尿了裤子。

那味道再明显不过了。

“便便臭臭!”克莉西大声咯咯笑道,“宝宝需要换尿布了吗?”

舍赫拉查德“咕咕”“咿呀”回应,克莉西旁边立刻出现了一个尿布袋。

克莉西足足花了整整五分钟才把尿布换好——穿过尿布和玩过尿布并不等同于真正会给别人换尿布啊!

换好后,克莉西心想:“宝宝现在高兴了吗?” 舍赫拉查德心里回答:“高兴啦,宝宝高兴!” 克莉西又想:“嗯,我得进去了。你能把一切还原吗?”

舍赫拉查德意识到游戏时间结束,便在她脑海里回响:“宝贝,得说什么魔法咒语呢?”

克莉西在心里默念:“我希望一切恢复原状,你能回到那个小挂坠里。”

眨眼间,只有真实形态的克莉西站在树旁。科诺弗女士跑过来:“你在哪儿啊!我们到处找你呢,克莉西。”

科诺弗女士环顾四周:“夏伊呢?她才刚在这儿的啊。”

克莉西带着几分得意的语气回答:“哦……她走啦。”

“快点走吧,该午睡了!”

克莉西心里想:“夏伊?” 舍赫拉查德回应:“我就在这里,克莉西。”


杰里米和比利看见了他们最喜欢的目标,正乖乖地排队准备进托儿所。他们错过了课间玩耍的机会,也没能在上课和午饭时捉弄她。于是他们蹑手蹑脚地快步走到她身后,彼此之间窃笑着。

“克莉西是个妈宝,克莉西是个妈宝。”他们异口同声地嘲笑道。

“我才不是!”克莉西惊呼道,意识到捉弄她的家伙又回来了。那段以夏伊身份玩耍的时光让她躲过了他们,现在她又变回了自己。


在油灯里,舍赫拉查德看到贾思敏不见了,松了口气。显然,她已经厌倦了等她回来,已经回到真纳尔的后宫去。舍赫拉查德完全明白,贾思敏那既枯燥又必要的后宫课程没多少可能再回来了。

舍赫拉查德凝神运用自身魔法,重塑她那贝都因帐篷式的油灯景观。为了氛围,她又随意弄出一阵凉风,吹过丝帷与帐幔。

舍赫拉查德随意地斜靠在沙发上。既然彼此间的默契已经建立,她想更深入地探索与克莉西的心灵连结。通过克莉西的询问,她已经知道自己还能穿过油灯/挂坠的屏障与她进行心语对话。但这远远不够。

根据蓝精灵告诉她有关“真主之眼”的一切,她想象自己能做到更多。

她将注意力内收,却仍睁着眼睛。缓慢且极其细致地,舍赫拉查德察觉到灯外克莉西周遭的一切在发生。她努力让这些影像更清晰,一幅画面渐渐成型。

现在,舍赫拉查德可以在脑海中精准地描摹出她主人在外面的所作所为。这就像同时用心神关注两个方向一样,虽然很消耗精神,但多加练习便会轻松许多。这正是她在蓝精灵利用“真主之眼”接收影像时所见到的情景,现在她彻底明白了。

然而,她总觉得肯定还不止如此……还有更多!如果睁眼就能体会这么多,闭上眼睛又能窥见多少呢?

于是,舍赫拉查德轻轻闭上眼睛,意念催促那些影像更为清晰。她自己都大吃一惊——忽然,她被推进了克莉西的身体里,就像她真的在外面一样。她无法控制任何肢体,也指挥不了这具身体,更多的是以意识的形态“寄居”其中。她感受着克莉西所感受到的一切,看到听到尝到并且体验着与克莉西完全相同的一切。

这超出了舍赫拉查德任何预期!她闭着眼睛,让自己顺着克莉西的视角一路体验下去。


因此,在杰里米和比利折磨克莉西时,舍赫拉查德也完全体会了她所受的一切。

克莉西!你就不让我来对付这些小混蛋吗?我能感觉到你被他们烦扰,这让我好心烦!

杰里米和比利开始推搡克莉西,杰里米嘲笑道:“老是粘着科诺弗女士的裙子。你胆子太小,连我和比利都不敢一起玩。”

“对啊,”比利补充道,“你不过是个小公主而已!”

大多数小女孩被叫作公主也许并不介意,但比利说这话的语气和用法却满含讥讽意味。

“才不是呢!才不是!”克莉西抽泣着辩解。

拜托,主人!让我惩罚这……两个男孩吧。

*不行!*克莉西心里暗语道。他们没那个意思。科诺弗女士告诉我,他们其实很喜欢我……他们只是不知道怎么说而已……

他们的举动可不像是喜欢你的样子。他们就是土霸王。

仿佛男孩们能听到舍赫拉查德的心声,他们将克莉西按倒在地,弄脏了她的衣服,然后自己得意洋洋地跑开,一路大笑。

你看见了吗,克莉西?这些男孩就是混蛋!我求你让我教训他们一顿。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把他们变成小女孩,让他们尝尝滋味。我还能把他们变成青蛙,或者仓鼠,放在托儿所的笼子里。想想看,那多有意思。

克莉西并不为所动。不。我不想伤害他们。别担心。他们一定会告诉我他们喜欢我的……你等着瞧!

一方面,克莉西惊叹这个小女孩的天真温柔——任何别的主人恐怕都会对敌人下狠手!只有她不会,的确是她所遇见过的人中最珍贵的存在,无论是托尼还是舍赫拉查德身份时。

但另一方面,克莉西对那两个男孩几乎气得要冒烟。他们竟敢欺负这个无价的小女孩?显然必须有所作为,让他们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直到进入托儿所大门前,舍赫拉查德都默不作声,一心思考对策。


当科诺弗女士哄孩子们午睡时,杰里米和比利又欺负了克莉西两次。幸好他们最终让她独自躺在远离别人的垫子那头,准备打盹。

克莉西也很累,一天的活动把她彻底榨干。还没几分钟,她便在清醒与睡眠的边缘飘荡。克莉西用心灵呼唤她的朋友:

晚安,夏伊。

晚安,宝贝……

克莉西沉入幸福的梦乡。


当克莉西熟睡时,舍赫拉查德保持警觉。她无法看见任何事物,因为克莉西闭着眼;也感应不到克莉西的意识,因为意识已在她心底的某个角落休眠。

但她能听到周围的动静。通过均匀的呼吸声和轻轻的鼾声,她知道大家都睡着了。她只是渴望能看见外面的情况。

克莉西的身体立刻响应了舍赫拉查德的心灵指令,这让她大吃一惊。她一度以为克莉西醒了,但仍无法感应到她的思维。会不会……她自己心想,也许当我的主人睡着时,我能控制她的身体?这会是我把油灯变形后获得的某种能力吗?

出于试探,舍赫拉查德试着动动手指,克莉西的手指果真按她的意念弯曲。她猜对了。舍赫拉查德轻轻扩展意识,填满了克莉西身体这个“容器”。

舍赫拉查德坐起身来,只花了一秒钟就适应了陌生的身体。如果不是她自己也曾是小女孩,估计要更久。

一个问题涌上心头:当她驱使克莉西的形体时,还能施展自家魔法吗?她试了个简单的变化术,却感受不到一丝魔力涌动——一点都没有!这让她肯定,至少在这种状态下,她没有任何力量。只要克莉西还在睡着,她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三岁幼童。

这让舍赫拉查德极为恼火!她真想把杰里米和比利变成小女孩,让大孩子们去欺负他们,让他们自尝苦果!确实,作为自我魔法的显现,这样的惩罚也只是暂时的,但足以让他们永生难忘!

可她做不到。她只能用这个小身体能做的事情。另一个想法闪过她脑海,正是她和哈尔在学前班时的恶作剧,那会儿她还是托尼。

她轻手轻脚地爬过去,悄悄地走到杰里米和比利并排睡觉的地方。确信没人察觉——毕竟大家都睡着了!

舍赫拉查德全然不知,罗杰·布朗——杰里米和比利的朋友,有时也喜欢跟他们混在一起——正半闭着眼睛看着。她看见克莉西的身影悄悄解开了比利和杰里米的鞋带,然后把两人的鞋带打成了一团。

接着,罗杰看见克莉西小心地解开两人的裤扣,把他们的裤子拉到脚踝处。最后,她把比利的身体滚到杰里米身边,看上去像是他们挽臂相枕地在一起睡觉。克莉西让他们看起来像个两个娘娘腔!

舍赫拉查德静静地回到克莉西的睡垫边,偷偷笑了起来——这是天衣无缝的恶作剧,一定能好好教训这俩小混蛋!然后她躺下,闭上了“克莉西”的眼睛。


灯盏里,舍赫拉查德睁开眼。这场史诗级的实验暂告一段落。她今天学到了许多关于自身力量的新东西。当然还有更多可以探索,但那些可以等以后再说!

在静息中,她漫不经心察觉到另一道气息——是贾思敏。

“准备好再开始了吗,小家伙?”她口中无声地问。

舍赫拉查德叹了口气:“是的,女士……。”


大约四十五分钟后,托儿所的孩子们迎来了一场堪比情景喜剧的爆笑场面。

当杰里米和比利醒来时,他们挽臂相依,而周围的孩子们……正围着他们窃笑。

大家像念咒似的齐声唱道:“杰里米和比利,坐在树上,K-I-S-S-I-N-G,先是恋爱,然后……”

杰里米和比利惊慌地想弄清发生了什么,自然想要分开跑开。可他们的鞋带被绑在一起,裤子又滑到了脚踝,两个小家伙应声重重摔倒在垫子上。

这一幕逗得所有孩子更放声大笑!就连克莉西也笑得前仰后合,毕竟她才是受过最多气的小家伙。

史密斯小姐闻声赶来,看清了闹哄哄的场面。科诺弗女士早已出门去购物,史密斯小姐只好接手应对。

她连忙问道:“谁干的?”

没有人回答。

“我问你们,谁干的?如果没人回答,我就要惩罚所有人!”

这吓得罗杰站出来说:“史密斯小姐,我知道是谁把杰里米和比利搞成这样的。”

“谁?是谁?”

罗杰指向克莉西:“我看见了,全都是克莉西·康纳斯干的……”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可是温柔无辜的克莉西·康纳斯啊!

“才不是呢!”克莉西急忙为自己辩解,“我当时在睡觉!”

“你一开始是没醒,可你等大家都睡着了才动手的。你以为没人发现,可我是看见一切的。”

“克莉西?”史密斯小姐质问道,语气带着疑惑。

克莉西沉默不语。


油灯/挂坠里,正在授课后宫中位次秩序的舍赫拉查德心中惊呼,“糟糕!”

*******************~

*夏伊?*当克莉西静静站着,面对全班目光时,她在心里问。

*是的,克莉西,*夏伊有些忐忑地回答。

你是在我睡着时对杰里米和比利做了这些事情吗?

沉默片刻。

夏……伊?

是的,克莉西。我做的。他们活该。

可我不是叫你不这样做……

这段心语正被史密斯小姐打断:“我问你问题呢,小姑娘?”

克莉西被逼到绝境,只能挤出一句:“对不起。”

就这样,她被当场定罪。其余孩子观看录像并享用下午点心时,克莉西却被叫去“冷静区”,被贴上了“坏女孩”的标签。

舍赫拉查德心里急忙赔罪:对不起,克莉西……

不,我不想再听你说话。你不再是我朋友了。除非我先同你说话,否则别跟我讲话,好吗?你害我惹上麻烦。

*好吧,*舍赫拉查德伤心地回应,便离开了。


余下的整个下午,对可怜的克莉西来说简直是人间地狱。羞辱非但没让杰里米和比利收手,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负她。克莉西仿佛永远哭泣不断,却一次都没向舍赫拉查德呼救。

当比尔·康纳斯来接克莉西时,她已泪流满面。她被折磨,被最喜欢的朋友背叛……舍赫拉查德。

Bill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安慰她。


接下来的回家路上,克莉西一次又一次地试图解释白天发生的事情。她努力描述自己的感受,说出自己的悲伤。

可一切徒劳无功。她的爸爸心思不在这儿。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让他明白。他几乎在有意忽视克莉西,这让她比之前更加难过。

“哦,爸爸,”她哭喊着,飞快跑上楼梯,直奔自己的房间。

就在那一秒,她忘记了当天所学到的一切,漫不经心又天真地说出了那句话:“要是爸爸能明白我的感受就好了!”


在那盏灯/挂坠里,舍赫拉查德感到一股力量在体内涌动,准备去实现这个心愿……

作为精灵体的舍赫拉查德,在她相对短暂的存在中,第一次陷入了两难。心愿一旦被无意中说出,她立刻构想出最理想的实现方式:如果比尔·康纳斯能占据克莉西的身体,亲身体验成为克莉西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他就一定会更理解她!

她感受到那股力量在体内深处滋长,缓缓积蓄,直到形成一股高涨的潮流。可就有一个问题:舍赫拉查德并未被显化出来。她仍然困在她的灯/挂坠的囚笼中,而且身边还有贾思敏。就她所知,还没有办法释放她体内的魔力能量。

那一刻,舍赫拉查德首次感受到痛楚的刺痛。这种痛,是当她试图压抑魔力冲击时会遭遇的痛苦。每一秒,痛感愈发剧烈,迅速蔓延到她那诱人的全身每一处。

贾思敏注意到舍赫拉查德原本诱人的笑容,突然在痛苦中扭曲成难看的痛苦扭曲。“怎么了,可爱的舍赫拉查德?”她带着几分挖苦地问道。

尽管贾思敏表面依旧端庄,她对舍赫拉查德却极度嫉妒。她亲眼见过黑精灵对舍赫拉查德无比宠爱,也亲耳听到他在真纳尔时对舍赫拉查德无比崇敬的话语。贾思敏深知,不出多久,舍赫拉查德就会成为后宫中的宠儿——如果她还不是的话。

在贾思敏看来,舍赫拉查德已经是精灵后宫中最美丽的存在,在整个真纳尔也许是最动人的生物,比贾思敏自己还要美得多!

作为精灵后宫的第一嫔,贾思敏拥有一席尊贵与权势……而这些,正是她不想放弃的。

贾思敏认出那痛楚的真相——若不释放,痛苦终将毁掉舍赫拉查德,也能解决自己的后顾之忧。

舍赫拉查德从未体验过如此剧烈的痛苦,她别无选择。她伸手去摸自己的右耳垂,虽然她知道这是徒劳之举。然而让人惊讶的是,一拉耳垂,那股魔力竟迅速被释放了。

此刻,舍赫拉查德立在那简陋的贝都因帐篷里,惊讶得目瞪口呆。就连贾思敏也愣住了。

“舍赫拉查德?你怎么做到了?你本该无法自行释放你体内的魔力……那魔力应该会毁了你才对……”贾思敏的声音中带着失望,而这,舍赫拉查德全都听在耳里。

在贾思敏质问之际,舍赫拉查德已明白答案。她通过灯/挂坠与克莉西建立的心灵连结不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新的意识……那是克莉西父亲比尔·康纳斯的存在感。

那一刻,舍赫拉查德确信无疑:她的魔法成功了。凭借当前形态下的灯,已经在挂坠的口袋世界与现实世界之间开辟了足够的通道,让她无需显化身形也能实现愿望。

这又是她日益增长的力量的另一面。


比尔眨了眨眼,一阵突如其来的头晕袭来。他发现自己站在楼梯中央,而就在一秒钟前,他还在客厅的吧台边吸着烟,喝着一杯苏格兰威士忌。

“我怎么到了这里?”他自言自语道,可传入耳中的声音根本不是他自己的!

比尔平日那醇厚略带鼻音的男中音,此时听起来却是异常柔软而尖细,几乎像吸了满满一口氦气后发出的声音。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的右手正抓着楼梯扶手。不同的是,他此刻是向上伸手,而不是像往常一样向下。比尔顺着那细小的手臂望去,看到一只小巧的手正攀着扶手。那只手腕上戴着一块儿童米老鼠手表。

“我的天!”比尔再度惊叫,声音比刚才更响。这一次,他惊恐地认出,那声音竟是他女儿克莉西的声音。


同样的头晕感涌上克莉西,她同时感到肺底一阵烈焰般的灼热,使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她像平时咳嗽那样,卷起手掌凑向嘴边。

映入她眼帘的那只手,比她自己的手要大,也更粗糙。手背和指缝间都长着黑毛,食指与中指之间还夹着一根尚在冒烟的香烟。

克莉西另一只手滑落了一只玻璃杯,而那杯子她此前并未拿着。

她抬眼越过客厅的吧台,看向对面的镜面墙。镜中映出的,正是她的父亲比尔·康纳斯的倒影。


比尔无需低头也已心知肚明:不可思议地,他竟然进入了女儿克莉西的身体。他的双手飞速抬到脸边,去验证自己的视觉与听觉到底是真是假。

当他的右手接触到颈项上的一条精致项链并意外将其扯断时,比尔被眼前的奇景完全震住,竟没感觉到那条挂坠项链顺着衣襟滑落。

项链和挂坠没有就此停止,而是继续顺着他那件小洋装往下滑过棉质内裤,直至垂出裙摆。接着,挂坠轻轻弹起,在台阶边缘蹦了下,然后坠入楼下放在地面的那盆大型棕榈植物中。

挂坠并未坠入土中,而是被几根枝杈勾住,因下坠的惯性缠绕在枝叶间。就这样,项链和挂坠完全隐匿于寻常视线之下!


舍赫拉查德与比尔共建的心灵连结转瞬即逝,像生效得一样迅速被切断。

舍赫拉查德试图探知外面康纳斯家中发生的状况,却徒劳无功。挂坠不在任何人手中,舍赫拉查德被迫与凡间断开,直至再次被召唤!


比尔惊奇地触摸着自己脸颊上婴儿般光滑的肌肤。他的面颊自幼便未曾如此柔嫩。小手从脸颊划向头顶,抚摸着那头金色却自然卷曲的长发,感受发丝拉扯头皮的触感。

比尔把长发拨到一侧肩头,仍然无法相信自己的境遇。

是他的女儿!他竟然在自己女儿的身体里!

最后,比尔低头,已然确信自己会看到什么。各种感官提供的证据令他无法否认。果不其然,眼前正是从上往下看的克莉西的洋装和小鞋子。

比尔猛然想到:既然他在女儿的身体里,克莉西就一定占据了他的身体。

“克莉西?”他用那出奇之声朝他肉身最后所在的方向喊道,那声音听来疯狂又不可能,让他一度想要哭出来。

“克莉西……”他尽可能压低音量,又再度呼喊。

一个高大男性的身体从客厅的开口处冲进来,手中还拿着一根正在冒烟的香烟。比尔一眼就认出,这是他从镜中熟悉的自己。

他的身体停在楼梯底下,抬头望去,愣住了,嘴巴大张。嘴巴动了动。

“爸爸?”那身体发出了声音。比尔看见昔日身体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几乎要掉出眼眶来。

“是我,宝贝。”

此时,比尔站在楼梯中段,俯视着昔日的自己。但当他开始顺着台阶往下走去时,却不得不抬头看向她。

下楼对比尔而言顿成冒险,每迈一步都像从悬崖上跳下去,他必须死死抓住扶手,才不至于摔下去。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如今竟是如此渺小。

当比尔“蹦跳”着下到最后一级时,他对自己有多小已有了准确体会。他头顶仅到昔日身体大腿的高度。比尔抬眼……高高地仰望,搜寻着那巨人般的男性的眼睛。

“不!”他能说出的只有这一个字,他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可怕的噩梦。只有在噩梦的世界里,一切才能变得如此巨大,而他却如此渺小。

比尔只是不断地打量自己与周围事物的尺寸对比……包括现身于自己身体的克莉西。当他环顾四周时,能感觉到女儿那及肩长发在他的肩膀和背部来回拂动。浓密发丝的重量不断牵扯着他的头皮和颈底。

“我——我好渺小……”他虚弱地挤出这句话。

比尔看着自己的脸露出与克莉西说“哦,爸爸……”时同样滑稽的表情,双眼向后翻。这可不是他平时的神情。

克莉西却在他的身体里幽默地说,仿佛他还没自己看明白似的:“那是因为你现在只是个三岁小女孩啦,爸爸!”

“怎么会?”比尔像在问“诸神”一般,“这怎么可能发生?”他并不指望得到答案,更不指望从年幼的女儿口中听到解释——她怎么会知道?

然而,克莉西似乎确实明白缘由。出人意料的是,她竟用父亲那低沉而男性化的声音回答道:“一定是舍赫拉查德,爸爸。”

那一刻极其超现实:高大的男性身影竟称脚下微小的女性身影为“爸爸”。

接着,她仿佛自己首次意识到这点,继续道:“我想,我当时许了个愿,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感受。”

当然,比尔根本不知道女儿在说谁、说什么。他逐渐意识到,压力会因所处的身体不同而产生不同的反应。此刻的紧张感触发了他这具身体里的情绪,泪水不自觉地从眼角溢出。他越来越难以抗拒哭泣的冲动,而对三岁女孩而言,这完全是最自然的反应!比尔可从不哭。

而克莉西通常也会为这种事哭泣……就好像她以前真的经历过“这种事”似的。比尔绝不会知道,就在当天早些时候,克莉西其实已经一次体验过舍赫拉查德那娇嫩成年身体的生活。她甚至用那具身体哺乳过一个孩子!

看到自己那具高高在上的身体迸漏泪水,比尔这三岁的小身体再也承受不住,终于放声痛哭,无法抑制那脆弱的情绪,嚎啕大哭。

看到自己身体的哭泣模样,对克莉西也产生了深刻影响。不过,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另一种情感反应。克莉西被强烈的冲动席卷,想要安抚脚下那个小女孩,哪怕那孩子正是她自己。她渴望让小孩子停止哭泣。

而比尔,压抑不住地渴望被安慰!

克莉西失神地俯身,将脚下的小女孩抱起。她知道那是她的爸爸,但她只想让他感觉好受些。她像抱玩偶一样将小小的身躯紧紧搂入怀中。小身体本能地用稚嫩双臂环住她的脖颈,反抱回她怀里。

被亲生女儿抱在怀里,比尔惊恐万分。但他需要被抚触,需要被一个真正理解自己的人拥抱。还有谁比克莉西更合适?当他感受到克莉西紧紧搂住自己这具缩小了的身体,他便放松下来,沉浸在所需的安慰里。尽管境遇怪异,他仍用那双新生出的手臂搂住她的颈项,将头埋入她的肩膀。泪水与抽泣声肆意流淌。

这是一场完美的父女重逢,尽管彼此角色互换!

克莉西将一只大手伸到比尔后脑,支撑住他的颈项,像摇晃洋娃娃一般轻柔来回。她安抚地顺着那头直到片刻前还属于她的长发轻抚而下。

克莉西甚至念起了平时玩洋娃娃时的台词:“嘘……乖宝贝,没事的。都没事的……”

在抽泣中,比尔甚至没意识到克莉西在称呼他“宝贝”。此刻,除了被一个真正理解自己的人拥抱之外,别的都无关紧要!

克莉西始终温柔地抚慰、摇晃,并轻声重复:“……都会没事的。”

当比尔将所有情绪都释放殆尽后,泪水渐渐停止,抽泣也随之平息。

“如……如何……一切都能好起来?我们被困在彼此的身体里。”

“我们会回去的,爸爸。我能让我们换回去。”克莉西平静地说,仿佛这些事毫无稀奇。对她而言,确实没什么大不了。

比尔竖起耳朵:“你在说什么,克莉西?你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吗?”比尔微微离开她的肩膀,好与她平视,尽管她依旧将他抱在怀里。

“就像我说的,爸爸……是夏伊。”

比尔意识到,为了让女儿把故事说清楚,他得慢慢引导。“亲爱的,就告诉我,夏伊是谁?”

克莉西天真地回答:“哦……她只是我今天在一盏魔灯里找到的一个精灵。她能实现我的任何愿望。她是我的朋友。”

比尔心想,这可帮不上忙。珍妮特随时会回家。她眼前要看到丈夫在女儿身体里,女儿在丈夫身体里。她会怎么想?她肯定会觉得我们疯了!一定得有个合理解释……还要想办法把这一切倒过来。

他尽力温柔地规劝克莉西——对旁人来说必定看起来很奇怪:一个被父亲抱在怀里的小女孩,正一本正经地给他“讲道理”。

“亲爱的……”他柔声开口,“……现在可不是玩角色扮演的时候。我们得想办法在你妈妈回家前回到各自的身体里。你明白吗?”

“可爸爸!”她抗议道,从父亲的嘴里说出这句话,声音甚至更有力更坚定。“我没说谎。真的有个精灵,还有盏灯,什么都有。她先变成小女孩跟我玩儿,然后让我当妈妈,我还用胸喂了她。太好玩了!”

比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精灵不就是从小听的故事吗?那不是真的……是吗?他像处理投资案般分析眼前情形。什么都说不通!

根本没有什么技术,也没听说过人能突然换身体。他从未读过哪有真事。他思索:到这一步,灯中精灵的说法反倒像众多荒诞猜测里还算合理的一种……无论看起来多不可能。

比尔用稚嫩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严肃:“这事很重要,克莉西。那……夏伊在哪里?”

克莉西咯咯地笑起来,那淘气的笑声从比尔的成年身体里发出显得格外怪异。比尔看着自己的身体发出那声音,恨不得把它消音。“这很简单。我把她送走了。我只要在脑海里喊她,她就会出现……”

“那就喊啊,克莉西。现在就喊!我们没多少时间了。”比尔努力装出威严的口吻,仿佛自己才是掌控者,却彻底失败。那小女孩的声音出卖了一切。

“不。”克莉西倔强地说,“你不能命令我。我现在是爸爸,你才是小女孩。你得好好说说,我才干!”

比尔彻底惊呆了。他们正处怪异境地,女儿竟想玩游戏。他本准备破口大骂,却又忍住了。不想让女儿更加反感。对她来说,这根本没什么大不了。但比尔越想越觉得,也许正因为克莉西真的知道如何轻松扭转这一切。要是真的,她今天就已经成功做过一次,而且毫发无损。

比尔决定,唯一让克莉西按自己想法做事的办法,就是配合她的游戏。

他想起克莉西求东西时的撒娇语气,尽量模仿:“求求你?请你喊夏伊,好吗?”

克莉西见状会心一笑,随后用最像父亲的“爸爸”口吻模仿他:“请……什么?”

比尔心里明白她想听什么配合。虽然难为情,他仍努力甜蜜地说:“请……爸爸?”

同时,他将头重新靠回那肩膀,仿佛深情地(他想象的)望进过去父亲的眼里。他抽鼻子,仿佛要憋住泪来。“要是能得个‘奥斯卡’就好了。”他心中嘟囔。

克莉西笑得更甜,满足于这场小把戏。“好啦,宝贝。我这就喊夏伊给你……”她全神贯注地用心语呼唤,夏伊?请出来。

没有任何回应。她又试了一遍,仍无动静。下意识地,她抚向喉间本该挂着项链的地方,却什么都没摸到。

“怎么回事?”比尔十分关切地问。

“我忘了。”

你现在拿着挂坠了!

“挂坠?什么挂坠?我记得你告诉我有盏灯,克莉西?”

“有灯啊,爸爸,但夏伊把灯变成了挂坠。她说,这样她就能在我脑海里跟我说话。现在它在你手里了。”

比尔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前一刻还是他女儿的脖子——却什么也没摸到。

“亲爱的……我脖子上并没有挂坠啊。”

此刻占据比尔身体的克莉西伸手摸向她原本的身体,拽下所穿小洋装的领口寻找挂坠。它不见了!

“它不见了……”克莉西只能说出这句明显的事实。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可能被困在爸爸的身体里。

“什么!”比尔重重点出。

克莉西继续在比尔那副小小身体的脖子和洋装里翻找。然而,她此刻占据的是成年且强壮的男性身体,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力气有多大。她开始用蛮力抓扯那副脆弱的身躯。

“哎哟!克莉西,小心点!你现在可强多了,我可小多了,你随时能把我弄伤!”比尔尖声警告。

“对不起,爸爸。我不是故意伤到你的……”克莉西伤心地道歉。

比尔伸出那只小手,抚摸他曾经的那张脸颊。就像若这场颠倒从未发生,他会以同样的方式抚摸克莉西。他指尖触到的,是自己身体上五点钟影子——淡淡的胡茬——带来的微微刺痛感。

“没事的,宝贝。你只要稍微小心点就好了。”

“我会的,爸爸。”

“克莉西,你上次看到挂坠是什么时候?”

克莉西在幼小的脑袋里回想,“我记得开始上楼梯的时候还有它。”

比尔灵光一闪:“也许我们交换身体时它就掉了。克莉西,把我放下来,我们去找找看吧。”

“好啊。”克莉西叽喳着说,虽说按她现在的声音,“叽喳”显得有些滑稽。

克莉西把比尔放回地面。在他们短暂的拥抱与对话中,他的视线与以往感知世界的高度相当。现在他又踩在自己的“小脚”上,回到了“巨人之国”。包括普通的家居物件,都高耸入眼。从这个高度看,生活确实大不相同。

克莉西因身高骤变也同样感到迷失,虽然比若干小时前以舍赫拉查德形态时好受不少。即便有那次经验,她现在站得比舍赫拉查德还要高。

但真正困扰克莉西的是,她实在太高大了,举手投足都像在撞倒东西。最令人烦恼的是,移动时总能感觉双腿间有什么摩擦,让她不得不小心翼翼,仿佛一个差错就会弄断它。

而对于比尔来说,最让他感到舒畅的,正是那双腿间的空荡带来的自由。步行时那种轻盈难以言表。他暗自怨叹自己得想办法把这头长发处理掉——每次移动或弯腰,发丝就飘进眼睛、脸里、嘴里,他不得不每隔几秒就把它往头后或肩上一甩。他心想:她到底怎么忍受得住?

他们在楼梯周围疯狂搜寻,却没能找到那盏灯/挂坠。克莉西往高处找,比尔则无奈地往低处找。每一分钟的失败,都让比尔的情绪和泪水再次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车子驶入车道的声音,随后是车门开又关的响动。珍妮特·康纳斯开完会回家了。

此刻仍在比尔身体里的克莉西第一个说出了明显的事实:“糟糕,妈妈回来了,我们怎么办,爸爸?”

比尔不得不当机立断,最后只有一个办法。他示意克莉西弯下身……她照做了。

“克莉西,亲爱的。你还记得几分钟前你假装成我,而我假装成你吗?”

“嗯哼!”

“你觉得还能再做一次吗?”

“哦,爸爸。那太简单了!”

“好,我们玩个游戏,直到找到挂坠为止。你假装是我,我就假装是你,好吗?”

“这会很有趣。”

“是的,但你得遵守规则。谁先告诉妈妈就算输。你要叫我‘克莉西’,我得叫你‘爸爸’。你要称妈妈为‘珍妮特’,不能再说‘妈妈’。你要完全模仿我的言行。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老……我是克莉西。”

“这样就对了。记住,在找到挂坠之前,谁都不能告诉妈妈。”

“好的。”

就在这时,珍妮特推开前门,看到丈夫和女儿并肩站在门厅里,脸上带着奇怪的笑容。她立刻起了疑心。

“你们两个在搞什么鬼?”

“没事,珍……妮特。”克莉西用相当传神的比尔口吻回答。她学得真快。

“哦?我打赌……”

珍妮特蹲下身,把手提包丢到一边,伸出双臂朝她以为是女儿的比尔走去。这股情感实在太强烈,比尔忍不住冲上前,紧紧拥抱了她。

珍妮特回抱着她的“女儿”,真诚地说:“我也很高兴见到你,小南瓜……”

话音未落,珍妮特便转身上楼。这时,比尔只能做最后一件事——他用那只孩子般的小脚狠狠踢了自己成年躯体的脚踝。

“哎哟!”克莉西脱口而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别再用那个名字叫她,好吗?”

“为什么?我记得你以前就那样叫妈妈。”

比尔挑了挑眉,对她说“Mommy”一词的使用深感怀疑。他确信克莉西要露馅了。

克莉西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纠正道:“我是说珍妮特。”

“这样就好。”比尔评论道。他必须尽快把克莉西带到妻子听不到的地方,好给她一些指导,让她避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他可没时间给女儿讲“春梦秋雨”那一套。

“爸爸,需要我帮你拎袋子吗?”克莉西用她学来的稚嫩声调雀跃地问道!模仿得真不错!

所幸克莉西领会得极快。“当然可以,克莉西,跟爸爸来。”

克莉西像父亲牵引小孩一样拉着比尔的手走向屋外。这一幕对比尔来说极度屈辱,但他强压住那股侮辱感,将注意力集中到眼下的任务上。

一出门,比尔便给了克莉西最好的指令。“听我说,无论如何今晚都别和妈妈睡一起。不要在她面前脱衣服。想个理由都行,熬夜看电视,睡在沙发上就好。千万别跟妈妈同床。”

“为什么?”克莉西抗议道。

“没时间解释了。只要答应我。”

“好吧……”克莉西低声嘟囔,“我答应。”

说罢,两人一起从车后座取出补给。在此期间,比尔还得给克莉西简短地讲解如何使用和操作各种物件。这一切都太奇怪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克莉西学得如此之快。只要告诉她一次,她就完全掌握了——克莉西以前从未表现出这种学习能力。

与此同时,比尔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集中注意力……越是往前讲,他越是觉得力不从心。

比尔根本不知道,当他变到年幼女儿的身体里时,也继承了她那尚处发育阶段的大脑容量。这等未成熟的大脑根本无法容纳那么多成年人的思维。相反,克莉西则多出一个等待填充的空壳。


舍赫拉查德的遐想被她的主子——蓝精灵的声音打断。

“啊,我的小丫头。单是看到你就让我无比欢乐。”

舍赫拉查德睁眼看见精灵。她喜欢被称作“小丫头”,那称呼使她感觉自己又小又温顺。她的视线从精灵的眼睛滑落到他下身布料之下,只见那处膨胀的器官昭示着他的满足。

这番景象令她全身发热。这一次,她只想独占他。舍赫拉查德不愿与任何人,尤其是不愿与茉莉分享他的激情。这让她骤然一怔——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女性式的嫉妒!

“我的主……”她娇嗔道。若想让茉莉无法分享精灵的魅力,就必须先让自己魅力独一无二!舍赫拉查德知道自己也有女儿身的风情,茉莉距离永远无法比肩。

精灵如同新郎抱新娘跨门槛般,将舍赫拉查德一把揽入怀中。她禁不住更甜地笑出声来,双臂环绕他的颈项,倾身上前,巨大的胸脯紧贴并挤压在他的胸口。

正中她意,他俯身轻咬她的下唇一瞬即逝,随即用靡靡深吻将她的双唇尽收。他们张开嘴唇,仅容舌尖肆意纠缠,就如同接下来将要尽情享受的那般。

精灵首先松开了吻。舍赫拉查德恨不得此刻一吻永恒。她无法想象自己为何曾渴望作男儿身,这才是她命中注定的存在!

精灵柔声道:“这些年我未曾见过与你相匹敌者。你乃精灵界最芬芳的花卉。”

舍赫拉查德反驳道:“主上,我尚未踏入精灵境界啊!”

他轻笑。“我相信这只是时间问题。你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有如此造诣。小丫头,可曾思考如何逃离灯中牢笼?”

那称呼又响起。若他知道那称呼对她的刺激该多好。她感受到自己的处女之 passion愈发高涨,乳头也随之硬挺。或许他已经……知道了!

“我正为此问题苦思未解,精灵大人。能否赐我一丝提示?”舍赫拉查德以任何男人都难以抗拒的娇声央求。

蓝精灵思索片刻。按照精灵界的规矩,他不能直接教新晋者如何运用魔力,只能让她自学。但他对她的渴望无可比拟,亦希望她尽快加入他的后宫,这也是帕夏(Pasha)的心愿,尽管他不愿细说缘由。最终,他决定给她一个最微弱的暗示。

“凡有你如此强大之力,世间界障应不在话下。凭你之力,又有何不可?答案自始至终就藏在你心中。障壁如同彩虹……”

他只说到此处。

“多谢主上。”舍赫拉查德娇声回应,“我会好好思索您的话语。”

蓝精灵再次深吻她,比上一次更为炽烈。他们的吻宛若永恒,他终于停下,低声道:“现下只属于你与我,其它皆可暂放一旁。”

他将舍赫拉查德放在沙发上,最后一刻却迅速翻转位置,使她呈四足之姿。她只一念成形,便将后宫服饰化为虚无,任由精灵的意志支配。精灵亦即刻解下束缚。

他赞赏地注视面前的“战利品”。她面对他,俏臀高翘,宛如邀请。他那垂至腰际的金色长发铺落在她身后,自俏肩垂下的发丝掩映着那对沉甸甸的胸脯,不断随呼吸轻抖,勾人心魂。

他从身后而入。无需更多前戏,欲望的液体早已润湿她。此番无变形花招,仅有两人的交织。

舍赫拉查德在快感中轻吟,这才是生活的真谛。她再也不想回到男性之身!伴随着精灵的抽插,她感受着胸脯在疯狂摇摆,那感觉近乎天堂。

这感觉并未持续太久,转瞬却被更高层次的快感取代。精灵俯身按住她的后背,双手紧握她的双峰。

在他紧扣双峰的瞬间,爱抚与交合进入了一种全新的境界……


回到康纳斯家,晚餐继续进行,未再生任何波澜。克莉西和比尔仍旧维持着现下的伪装。

所幸在比尔那“娃娃”视角下,克莉西并不多言,只让对话保持简短。她已经开始称呼珍妮特为“珍妮特”而非“Poopsie”。

大部分谈话重担落在比尔身上。他不得不用孩童口吻称呼妻子“Mommy”,这让他十分烦躁,但他别无选择,珍妮特丝毫未觉异样。

最令他恼火的是,由于身高太矮,比尔只能坐在专用儿童座椅上。珍妮特将他的饭菜切成极小的块,以为他是克莉西。即便如此,他也只能吃软食。

而克莉西则能享用那些他现在无法下咽的菜肴。她似乎乐在其中,尽管最初她也不太会使用餐具。但一如既往,她适应得飞快。

看她用餐具笨拙的模样让比尔忍俊不禁——他从未在成年后发过笑!

晚餐结束时,珍妮特站起身,瞥了她以为是女儿的比尔一眼:“天哪,看看时间,都过你睡觉时间了,小姑娘。”

她一把将比尔从座椅中抱起,继续说道:“…但首先要洗澡。说真的,克莉西,我不明白你在托儿所怎么脏成这样。”

比尔立刻抗议。他最不愿意的就是看到克莉西的身体赤裸,尽管他以前已多次看过——只是从未以这种身份!“但妈妈,我不想洗澡!”

“你永远都不想洗,但无论如何你都得洗。”

珍妮特朝楼梯走去,回头对“克莉西”(比尔的身体)坏笑,想着她的“女儿”终于要洗澡了。

“亲爱的?你介意在我给克莉西洗澡时收拾一下厨房吗?刚才你怎么在傻笑?”

珍妮特绝对不会知道比尔身体里的人在想什么。她只以为那些都是调皮骚动的小姑娘的念头!


珍妮特一路抱着比尔上楼,将他带到主卫生间。他一路拼命挣扎、踢打,竭力逃避洗澡。

“真的,克莉斯蒂娜·玛丽!每次你洗澡都得这么折腾吗?你总不想让我把你抱到膝上教训吧?”

比尔意识到,珍妮特喊出克莉西的全名意味着他的抗拒不被接受。尽管他极力反对,他还是得以克莉西的身份去洗澡。于是他摇头“不”,感觉女儿那一头长发在他摇头时拂动。

“这样就好。”

此时两人已来到浴室。珍妮特让女儿坐在有地毯的地板上,自己则继续走向浴缸,开始放水。

“今晚给你弄个泡泡浴,小南瓜。那会很有趣,对不对?”珍妮特真诚地问,同时回头看着坐在地上的比尔。

比尔看到妻子回头,却瞬间被新的冲动分了神。他的膀胱感到一阵压力——此刻他得去上厕所。直到看见马桶并听到水声,他才意识到自己快要尿裤子了。

“好的,妈妈。那会很有趣。”他用“克莉西”的声音回答。

“那就脱掉衣服吧。”珍妮特带着几分调侃地下令。

比尔心想:克莉西会怎么说这句话呢?他越来越难以集中注意力,而且开始觉得很困,这无疑是他现在这具身体的生理节奏作祟。突然,他想起女儿常用的那个词。

“妈妈,我得去小便了。”他希望这样说没错。

看着珍妮特满意的微笑,他知道自己没说错。比尔的问题是,现在他够不着马桶了。

“真乖,克莉西。要是你一直这样,就不用穿尿布睡觉了。”

那话让比尔愣住——他记得女儿夜间仍有些尿床,需要靠尿布。

“妈妈,我今晚能不戴尿布吗?”

珍妮特走过去,把比尔扶起站好,拉过他头上的小洋裙后才回答:“不行,还不能。几周后再看看,好吗?”

这又是一番尴尬,比尔得忍下去,才能早日回到自己身体里。

转眼间,比尔已被脱得一丝不挂。他不敢低头看自己那具身体,只想尽量拖延那一刻。

珍妮特从真马桶旁拉出一个小孩用马桶椅。“好了,小南瓜,坐好。”

不仅如此,比尔还得坐在儿童便盆上排尿。他嫌恶地“一啪”坐下,女儿的长发触着他的脖颈、肩膀和后背,发出轻微搔痒。

刚一坐定,他就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体内涌出。用自己的身体排尿感觉完全不同——没有可控的水柱,只是……一点点渗漏。那种感觉令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珍妮特察觉他已排完,便问:“现在,你还记得接下来该怎么做吗?”

比尔明白要做什么,却毫无头绪女孩尿后怎么清理,只得装糊涂:“不知道,妈妈。你能再教我一次吗?”

“当然可以,南瓜宝贝。你今晚真乖!”

珍妮特递给他一张厕纸,教他如何擦拭。讲完后,比尔第一次低头看向自己这副新身体,然后伸手……触碰了自己……


与此同时,克莉西被留在厨房,自行应付各种潜在危险。幸运的是,晚餐时他们使用了珍妮特从外面定购食物时附带的一次性纸盘、纸巾和餐盒。

克莉西从剩菜里挑了挑,又吃了几口。她从未如此饥饿,但这具新身体让她比平日吃得更多。妈妈还准许她吃平时不让吃的东西。总而言之,这顿晚餐非常有趣。

她暗自咯咯笑了起来。现在是爸爸给她洗澡——在她的孩子世界里,这愿望可一点也不糟糕!

克莉西环视厨房台面。这里的物件比她以前想象的多得多,只是她以前的身高够不到而已。她心想,现在如果想吃块饼干就能轻松拿到。

她让父亲的身体站起身,走到饼干罐子旁。贪婪地打量着玻璃罐中那些甜蜜宝藏,她本能地环顾四周,确保没人看到她拿走饼干。

随后她想起,自己看起来像爸爸,无人会为此刁难。于是克莉西那双“大手”一挥,打开罐子,塞下一块又一块饼干。

“真好玩!”她在心里欢呼。

吃饱后,克莉西把晚餐的一次性餐具都扔进垃圾桶。她觉得很奇怪,以前她要仰头看,现在却俯身就能看到。银质餐具她像妈妈平时那样,放进洗碗机。

克莉西在厨房观察妈妈的那些时光,此刻派上了用场。她照葫芦画瓢,把妈妈做过的一切都学了个遍,连用湿抹布擦台面都不落下。对克莉西而言,这简直像玩过家家,而这一次,她是真的在做家务!

不一会儿,克莉西也感到膀胱压力越来越强烈。她认得这种感觉,虽然与以往不同。此刻的压力集中在外侧——在爸爸的“丁丁”那里。“丁丁”是她在幼儿园需要描述时用的词。

“哎哟。”克莉西用爸爸低沉的声音轻声嘟囔,“我得去小便。”

她知道不能在爸爸的裤子里解决。再说自己个头这么高,也不能用楼上的儿童便盆,只能去用大人的马桶。

她冲进一楼卫生间,转向马桶,拉下裤子和短裤,正要坐下时,忽然想起男孩上厕所不必坐着。

克莉西低头摸向裆部,发现那里有一个微微勃起的器官。对她来说太陌生了,可还没等她多感受,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涌出。凭本能,她把它指向马桶,尿液便沿着她指引的方向喷射而出。

克莉西开始摆动那器官,黄色尿流随着她手指的方向流动。

这一现象让她忍不住惊呼:“哇!我现在可以随心指向了。”更让她惊喜的是,她现在不用再擦拭了。

好奇心驱使她想知道爸爸的“丁丁”还能做什么。她并未放手,而是用手触摸它。那器官对抚摸作出如常反应。

这又让克莉西惊呼:“哇!它现在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了!”


舍赫拉查德蜷卧在蓝精灵那强壮臂弯与肌肉发达的躯干之间的小凹处。她漫不经心地抚弄着精灵逐渐疲软的阳具,试图第十次让它重燃生机。

她丝毫不觉得疲倦,尽管精灵明显显露出疲态。事实上,舍赫拉查德因他们缠绵所汲取的快感能量而神采奕奕,这些性感能量正在被她那初熟的身体转化为魔法能量,以供后续使用。

舍赫拉查德不知道这些能量是否足以助她跨越魔灯与尘世或精灵界之间的界障。精灵曾将障壁比作彩虹,这个比喻她觉得耐人寻味。

正当她还未认真思考这谜题时,精灵开口道:“舍赫拉查德,告诉我,你在成为我的门徒之前的生活是怎样的?”

这个问题将她从遐思中唤醒。此前无人问及,她不禁怀疑为何此刻有人提出。她轻声答道:“主上,您为何要知晓?说实话,我的生命直到遇见您才算开始。”

精灵对此回答颇感意外。这确实是个好答案,却只让他更添好奇。帕夏有意想探知舍赫拉查德的来历,而蓝精灵自己也不清楚。他只记得自己曾被吸引到这魔灯维度,并知晓门徒之名。

当精灵无法回答太子的疑问时,他便着手搜索答案。在记录藏书中,既无舍赫拉查德的来历档案,也无她被分配为蓝精灵门徒的记载,着实令人费解。

精灵再也按捺不住,追问:“甜美的舍赫拉查德,你实在太客气,但我必须知道,你究竟来自何方?”

舍赫拉查德更用力地抚弄起这“监工”男士的阳具,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她不愿与他讨论来历。

精灵便从她的爱抚中抽出了她的手。

“在你向我述说你的身世之前,你将无缘再享受我的魅惑。”

舍赫拉查德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陷入了困境。“我担心您会觉得那极其乏味,还会因此看轻我。”

蓝精灵无法想象有什么事能让他对这朵甜点界的花朵生出半点厌弃。她天然的香气正令他的感官完全失控。她尚未正式加入他的后宫,可她已经成了他的心头好。精灵自信,经过数亿年,他或许正在坠入爱河。

“无论如何,我对你的渴望永无止境,小丫头。难道你不知你乃我之最宠?”

“我相信这对你的第一宠,茉莉妮并不太友好。”

“哼。与我心爱的你比,她不过是个跑腿的脚仆罢了。”

“可我担心她的那位精灵还会给我们添麻烦。”

“关于茉莉妮,你放心交给我就好。现在告诉我你的故事,否则我将把你翻到大腿上好好教训一番。”

“又来一次?”舍赫拉查德狡黠地笑道,暗指他们刚刚的缠绵。

“我发誓,你真是个永不知足的女人。你就不能满足一次吗?”

“绝不可能,”她轻柔地娇笑。

“好吧,”精灵咆哮,阳具再次勃发,“且知,这将是最后一次。我想听你的往事。”

舍赫拉查德微微一笑,双手在被粗暴打断前又恢复了原来的动作。她暗自窃喜:拭目以待吧,我们走着瞧。


当舍赫拉查德正沉浸于她身体带来的荣耀之时,比尔才刚开始探索他的新身体。

他把新“设备”清理干净后,羞愧得满脸通红。他这辈子从未感受过如此屈辱。珍妮特见到她眼中那个人(她以为是女儿)的反应,便想巩固她刚刚养成的良好如厕习惯。

“做得很好,克莉西。妈妈真为你高兴。”说完,珍妮特给一丝不挂的比尔一个大大的拥抱。即便她现在以为这是自己的女儿,他的身体仍渴望她的接触。被她拥抱时,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奇怪情愫。

比尔和珍妮特关系很亲密,亲密到夫妻也不及。如今在他们之间却多了另一层全然不同的联系。他们现在血脉相连——至少半分。通过她温柔的照料与声音,比尔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贴近,他在想,这是否便是母女间的天生羁绊。

就在那时,比尔自事情发生以来头一回放松了。他看见了珍妮特一个面向的另一面:倘若不是被迫进入克莉西的身体,他永远无法触及。他断定,探索这母女天性恐无妨——干脆趁着还没回到自己身体,好好享受一番。

若克莉西未曾撒谎,她的精灵能够弥除此事的一切后患。即便不能,他倒也随它去,总之他得习惯做克莉西,因为这副身体要伴他良久。

珍妮特松开比尔,转身将他转了个圈。“我们把你那漂亮的头发扎起来吧,小南瓜,别把头发弄湿了。现在太晚了,咱们明晚再洗头。”

珍妮特用发夹和小插针将比尔的新长发牢牢固定。尽管浴室的空气略带寒意,他却一点也不觉冷暖,在母爱的温暖中尽享幸福。

片刻后,母女俩正愉快地在比尔的泡泡浴中玩耍。比尔的烦恼仿佛都融化了……


克莉西继续抚弄这具新身体的各处。她本无意这样做,可那感觉前所未有,几近催眠般让人欲罢不能。突然,那玩意儿变得既坚硬又近乎疼痛,令她惊恐万分。她根本难以理解为何有更强烈的冲动催她去做点什么。

她惊慌之下,迅速拉上眼前所穿裤子的拉链,差点把那突出的“家伙”夹进去。裤子前面鼓出一个尴尬不舒服的隆起。

“爸爸带着这宝贝是怎么行走的呢?”她在心里喃喃自问,意识到行动的明显不便。

她脱口而出:“这一点也不好玩了。我得找到那枚挂坠,好把自己的身体找回来。爸爸洗完澡应该也差不多了。”

克莉西带着新的决心走出楼下洗手间,去寻找那枚失落的挂坠。


舍赫拉查德与精灵间的爱抚之火迅速升温。精灵对她的渴望与日俱增,她是他所知最柔媚的存在。

他想与她尝试全新之事,一件他从未对任何人做过的。一个画面在他脑海浮现——他曾见掌握阿拉之眼的桃乐丝在做给另一个人,那个名叫马克斯者。

“真是奇怪的名字,”他暗自思忖。

在精灵界甚少见此景,多数女性胸部不大,与舍赫拉查德那极度饱满的胸脯相比更显平凡,而桃乐丝亦是如此。这种玩意儿只在人间少见。

精灵将舍赫拉查德翻身,使她舒适地仰躺。他跨坐在她腹部上方,他那勃起的阳具正对准她美丽的面庞。尽管体格巨大,他扭动骨盆,使其顶端恰好掠入她丰盈的乳沟之中。随后,他开始前后抽动,模拟一种通常用于其他部位的动作。

舍赫拉查德看着精灵的举动,却并未抗拒。相反,她对那根在乳沟间穿梭的阳具兴奋不已。自从变作这副娇小且柔媚的躯体以来,她已尝试无数事。可这一刻即将发生之事让她更感作女人的珍贵。

舍赫拉查德双手自发合拢双乳,环抱住那上下抽动的器官。胸脯已被轻薄汗珠浸润,提供了恰到好处的润滑。尽管她的乳房硕大,却仍无法完全包覆精灵的根茎。

她运用自身魔力,慢慢让双乳膨胀,直至合起来的胸围不下于百寸。又专注于乳头,将其迅速扩大,直至硕大无比。此刻,她的双峰一推便可形成一条隧道,让精灵尽情穿行。

精灵加快了节奏,根部轻触着她的面颊与下巴。他注意到那硕大的乳头,双手开始以画圈方式按摩,她则紧握胸脯,令乳沟更显深邃。

舍赫拉查德无法置信自己竟感到如此小巧、顺从、妩媚……以及前所未有的活力。言语此刻已无力表达,她唯有低声呢喃:“哦……啊……哦……”


“克莉西,准备好要出水了吗?”珍妮特问道。

比尔伸手指向她,高度还原了自己女儿的表情。“好了,妈妈。我冷了。”

果然,他那娇小的身上已经起了鸡皮疙瘩。珍妮特走向毛巾柜,抽出一条又大又柔软的毛巾。她将毛巾打开,双手张开等他探入。

“好,站起来吧。”

比尔站在浴缸中,水已开始退去。他打了个哆嗦,收拢双臂,双手捧在下巴下,正是一副标准的克莉西姿势。

站在那里颤抖之时,比尔第一次低头打量自己的裸体。他仍无法相信自己竟如此渺小。全身除双腿间那一丝细微体毛外,竟无半点杂毛。他看见那青春的阴唇,尽力保持镇定。

“哦上帝,”他心想,仿佛此刻才突然意识到,“我是个小女孩!”

珍妮特及时用大毛巾替比尔遮挡,免他再细看。她开始拍干他的身体,然后轻松将他从浴缸抱到铺着地毯的地面。比尔不由自主地大声哈欠。

他根本无法猜测女儿今天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体力消耗,但此刻他确实十分疲惫。

珍妮特调侃道,“我看有个小姑娘是累坏了。”

比尔回道,“我困了,妈妈。”

“再过几分钟就睡了。”

珍妮特擦干比尔,转到柜台拿起一摞折好的衣服,又抓了一条一次性尿布。她让比尔仰躺在地板上,细心地为他系好尿布。然后递给他一套满是恐龙巴尼图案的睡衣。巴尼是克莉西的最爱,现在也是他的最爱。

“我知道你喜欢,南瓜宝贝。现在快穿上,让妈妈来梳头发吧。”

比尔穿好连脚睡衣,那感觉让他初次体验到未知的舒适。他不必思考任何事,也无需担心什么——他只需要按照珍妮特的指示,玩耍,享受。这仿佛一次真正的自我度假。

珍妮特盘腿坐在地上。从那个位置,她伸手到柜台,将一把大号发刷抽下。

“克莉西,过来,”珍妮特拍了拍她的膝盖,请比尔坐下。

比尔走过去,蜷缩在珍妮特的腿上,感受她身体的温暖。他以前多次感受过她的体温,但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她的亲近对这具身体产生了不同的影响。他不再是兴奋,而是感到……安全、被保护。这种感觉令他非常喜欢。

出乎意料地,比尔自己说出了:“我爱你,妈妈……”

这话让珍妮特从后面给了她这个“女儿”又一个大大的拥抱。比尔心想,这就是母女之间的羁绊。

珍妮特解开了比尔头发上的发卡,让长发自然垂落到肩头和背后。她开始用发刷长而流畅地梳理头发。刷毛在他的头皮上轻轻扫过,令比尔倍感舒缓。比尔又一次打了个哈欠……这次更长更深。

等珍妮特把比尔的长发梳理得顺畅无结,她又一次将他抱入怀中。他已疲惫至极,在她怀里仿佛一块软绵绵的抹布。珍妮特转向浴室的镜子。比尔透过镜中看到珍妮特和“克莉西”的影像正望着他。只是,他就是克莉西。

“看,多么漂亮的小姑娘。”

镜中的画面宛若一个可爱珍贵的小女孩。然而此刻他太困了,连反应都来不及,只是把头靠在珍妮特肩上,闭上双眼,轻声重复:“我是个漂亮的女孩。”

珍妮特笑道:“好了,小姐,去睡觉吧。”

当珍妮特将这具小小的身体抱进克莉西的房间时,比尔已沉沉睡去。她将他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并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

“晚安,克莉西。”

在睡意的朦胧中,比尔低声呢喃:“晚安,妈妈。”此时才晚上七点半。


舍赫拉查德静卧在灯境界中,沉浸于余韵。精灵终于离开了她。她不知为何他要离去,只觉似乎被某个未知的声音召唤。她很高兴。自成为女人以来,她从未有过如此美妙的体验,而且她也不必向精灵倾诉自己的身世。

她心里清楚,这个故事留待后日再说。

此刻,舍赫拉查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像一个女人。她躺在原地,享受着仍粘在胸前的湿润黏性。她随意伸手,将那黏液抹匀在胸脯上,那对丰满的双峰已恢复平日令人赞叹的尺寸,就像涂了一层身体乳。

她的思绪又回到障壁谜题。关于彩虹似乎有线索,却一时想不起来。舍赫拉查德在脑海中试着想象彩虹,并向它走近,竟毫无阻碍。然而,彩虹总显得有些不对劲。

心念一动,她将灯境界抹除成虚无。再一念间,她重现出平日喜爱的那片理想牧场。此次体验必将不同。

舍赫拉查德以自身魔力幻化出一轮明亮的太阳,照耀牧场。又召唤一场短暂夏日骤雨,雨丝清凉透明。

若仅凭一念,她本可将身上余留的黏液一扫而净。但既已费心制造凉爽雨幕,她决定尽情享受这次清新拥抱。舍赫拉查德在雨中起舞,长发散落,双峰随动作颤动,引人遐想。

正如所料,太阳与雨幕的互动在地平线处绘出一道彩虹。她不知道这道彩虹能维持多久,时不我待。舍赫拉查德调动部分自身魔力,只听耳边轻响“啁”,霎时她身着一袭干爽的空灵宫装,正是她平日所爱。长发仍因雨水而略显湿重。

舍赫拉查德凝视那道熠熠生辉的彩虹,迈着拖鞋,一步步向光影奇观靠近。奇妙的一幕出现:她越走,彩虹看起来越远。无论走多远,总也无法靠近那道光弧。

这时,舍赫拉查德想起高中时代作为托尼时所学的科学。一般人或未曾学过科学的精灵都不知道,彩虹是视觉幻象。彩虹的位置相对于观察者而言——你永远无法真正靠近或远离。

问题是,如何穿过或潜行至彩虹之下?舍赫拉查德闭上双眼,努力想象。“就是这样!”她脱口而出。

彩虹的位置取决于视线。她所要做的,就是看见彩虹,闭上双眼,然后朝它走去。重要的存在不该以肉眼可见,她只需信它在那里。

舍赫拉查德满怀感激地领悟这道谜题的简单之美。她从站处默记彩虹方位,闭上双眼,迈步前行。

片刻后,她睁开双眼。果然,彩虹已出现在身后。她顺利穿越了那道光弧——凭借信念!

她目光转向障壁。显然,障壁只存在于心中,是自我设限的产物。换言之,她能力的唯一桎梏,正是自己立下的界限。这便是初学者的终极课题!

她知道将来无需闭眼也能做到,但首次必须如此。舍赫拉查德再次闭上双眼,朝那障壁缓缓迈去。她信。


克莉西顺着楼梯底部的地毯,四肢着地缓缓爬行。她到处寻找挂坠,可依旧无果。所幸,她腿间的肿胀已消退。那次经历仍令她对那未知之物心存恐惧。

她正打算放弃时,眼前忽现一双尖头粉色拖鞋。克莉西认出那是拖鞋,抬头便见舍赫拉查德带着微笑的面容。

“莎伊!”她用父亲的低沉嗓音欢呼。

“克莉西?”舍赫拉查德疑惑地开口,却很快被一阵强烈疲意袭来。显然,跨越障壁消耗了大量魔力。她估计,要维持在这边,需要更多精力。除维系存在,其他法力皆无从谈起。即便刚从精灵那里汲取能量,如今也仅剩勉强支撑的余力。

“是我啊。你为什么对我做这种事?为什么要把我放进爸爸的身体里?”

舍赫拉查德想回答,却太过疲惫,勉强吐出一句话后便力尽全无,身体摇摇欲坠。她发现脚下踏着一盆棕榈树。舍赫拉查德迅速推断:她尚未脱离挂坠与魔灯的联系,无法远离它。要彻底脱身,还需更多练习与能量。

她目光移向克莉西的新身体,定格在裆部。舍赫拉查德立刻明白,若想长期留在灯外,就必须汲取环境中性爱活动所激发的情欲能量。在尘世,她将成为一台不知疲倦的繁衍机器。

然而她无法下此决心……如此方式实在违背原则。克莉西依旧只是婴孩,一个真正的女婴!这样做太不对了。舍赫拉查德别无选择,只能退回灯内世界。

“我……必须……回去……”她吃力低语,声音几不可闻。

“不要走,莎伊。”克莉西坚持。

“找……挂坠……召唤……我。”舍赫拉查德吩咐,随即目光暗淡,消失于空中。

克莉西猛地跃起,朝棕榈树跑去。挂坠就缠绕在枝叶之间,映入眼帘……


舍赫拉查德穿过将她与灯境界隔绝的分界线,回到灯内的小世界。只要一回到安全的灯境界,她便感到周遭魔力正注入全身。

她依旧极度虚弱,几乎无力动弹。舍赫拉查德清楚,随着时间推移,灯境界的能量终将恢复她昔日的满盈魔力。当然,也有其他补能途径,只是此刻无从寻觅伙伴。她预料自己需时日方能再次施展重大魔法。跨越障壁、降临人间,已耗尽太多精力。

不过,她终于掌握了如何穿越魔灯障壁。最后一个谜团已被揭晓。

她正沉思之际,忽因外界一声熟悉的神念呼唤被打断……

“莎伊?你在吗?”心灵感应里仍是克莉西那柔软的童声。

舍赫拉查德微弱地回应道:“我在,宝贝。我又回到那枚挂坠里了。”

克莉西央求道:“出来见我……求你了。”

应召而来,舍赫拉查德化作流光溢彩的粉红色雾气,这正是她每次进出魔灯/挂坠前的形态。她已多次体会过这番以太般的转变,却每每为那强烈的快感所震撼。化为雾气之后,便如遭引力般被牵引着向别处而去。

舍赫拉查德在那具庞大的比尔·康纳斯身体前重塑形体。躯体看似雄壮有力,内中却是被困的她的灵魂。应召之时,她依旧摆出了惯常的顺从姿态:俯首,双臂合十,作祈祷状。

“如你所令,克莉西。”她虚声应答,依旧十分虚弱。那寥寥几秒的魔灯内空间,丝毫未让她恢复到哪怕一丁点的魔力。

“为什么你要把我变成爸爸,把爸爸变成我,莎伊?”

舍赫拉查德扬起一根手指,放到樱唇前示意:“嘘……你得小声点,要用心灵感应跟我说话,别让你妈妈听见。”

克莉西在心里回应:“好。”

舍赫拉查德向她的幼主解释道:“克莉西,你许了愿。你可能并非有意,但你确实许下了那愿。无论是否有意,我都必须成全你的愿望。若不成,我会受伤……甚至丧命。”

克莉西努力回想着过往:“可我……我没有许愿……真的没有。”

“你确实许了,宝贝。你希望爸爸理解你的感受。”在心灵交谈的同时,舍赫拉查德示意克莉西两人移到客厅,避开珍妮特的视线。她可不希望丈夫的躯体对一个衣衫单薄的精灵说话时被自家太太撞见。

克莉西紧随其后。她注意到舍赫拉查德那颗心形臀部透过薄纱系带裤若隐若现地上下晃动,不禁纳闷自己之前怎么没发现如此美丽的风景?忽然,那新得到的“家伙”竟应她心念不知不觉胀大起来,令她顿时尴尬得脸色绯红。

舍赫拉查德察觉到克莉西脸色的变化,以及她走路时愈发小心翼翼的步态。她认出了这熟悉的姿态,目光下移,看见克莉西裤裆前日益隆起的一团。

“克莉西,怎么了?”

克莉西十分忐忑、又惊又怕地想:“是爸爸的‘小便便’……我刚才看你的臀部,结果它一下子就变得好大,好奇怪……我好害怕。”

克莉西小心翼翼地坐到沙发上,舍赫拉查德紧挨着她坐下,双腿相触。她靠得很近,体内那股带着女性费洛蒙的天然香气与克莉西全新的男性生化反应混合在一起。再加上舍赫拉查德握住克莉西那双硕大的手,更是火上浇油。

克莉西感到那部分愈发胀大、愈发坚硬。舍赫拉查德通过心灵感应也能感知到克莉西的惊慌,以及自己贴身对比尔身体造成的影响。

舍赫拉查德一边爱抚克莉西的手,一边解释道:“亲爱的,没什么可害怕的。男孩子长大后,看到漂亮的女孩,‘小便便’就会那样,这是很自然的事。一切都会没问题的。”

克莉西问:“为什么它会变得那么大、那么硬呢?”

舍赫拉查德不知该用何种说法才能让克莉西听得懂,只得在脑海中勾勒出最简单、最单纯的交合画面,让克莉西自己“看到”。她知道这本该是父母许多年后才会告诉她的事,但此刻的情势已让她别无选择。

克莉西心想:“呃……好恶心,莎伊。”

“不,不恶心。那很美好。妈妈和爸爸就是这样造宝宝的,你就是这样被妈妈和爸爸造出来的。”

克莉西在心里惊呼:“真的吗?”她突然对自己此刻的难受源头有了全新认识。

克莉西的惊讶表情大得仿佛要蹦出来,逗得舍赫拉查德忍俊不禁。

克莉西又问:“要怎么让它消失?它都开始疼了。你不能让我和爸爸换回去吗?”

“对不起,宝贝,我做不到。我没有足够的能量了,我非常非常累。在我恢复魔力之前,恐怕无法再让你和爸爸换回去。”

克莉西撒娇道:“呜呜,这不公平。你不能快点恢复能量吗?”

“我可以做到,克莉西。有办法,不过我想我们做不到。这么做不对。”

克莉西兴奋不已,尽管身处当前状况,她也扭动着身体想跳起来:“什么办法?告诉我……求你了。”

“我刚才让你在脑海中看到的,妈妈和爸爸做的那件事,可以帮我恢复魔力,会给我力量。但我们不能那样做。你还只是个宝宝……一个小女孩,我不能要求你去做。”

克莉西得意地露出狠劲的笑,终于开口说:“才不会呢!我可不再是小女孩了,我是个男人呀。我想帮你,这样就能把我和爸爸换回来了。”

随着对话进行,克莉西的新“男子之物”渐渐失去了些许坚硬,明显开始消退,尽管舍赫拉查德贴得如此近,仍令它保持高涨状态。

对舍赫拉查德来说,情形也同样压力山大。任何男性躯体都令她难以自持,更何况是阳刚俊美的比尔·康纳斯之身。克莉西身上的男性费洛蒙同样影响着她。她腿间湿意已汩汩流出,乳头胀大坚硬,浑身酥麻……说白了,她真想随心所欲地征服克莉西的新身体。舍赫拉查德咬紧嘴唇,强忍冲动。

不知不觉间,舍赫拉查德握在克莉西手心里的那只手,开始染上几分撩人的柔情。克莉西也回以爱抚,两人指尖交缠。

舍赫拉查德不情愿地拽回自己,拼尽全身意志才没让自己跪下,用那样的抚触来爱抚克莉西的“男子之物”。

克莉西冲破舍赫拉查德的挣扎,心声传来:“莎伊?我想我做不了了。我的‘小便便’不再那么大、那么硬了,它要消失了。”

“我可以让它恢复,克莉西。”

“你怎么做到?”

舍赫拉查德毫无言语,突然开始解开束缚她澎湃胸脯的裹胸上衣,让那对丰盈的乳峰自由摆动。

克莉西心想:“那也没用的,莎伊。我见过你的奶奶,或者说你的胸脯。我自己也长过。”

“不像这样,克莉西。你仔细看。”

克莉西定睛看向舍赫拉查德那对丰隆的大乳房,它们比她记忆中更庞大、更美丽。她犹豫地伸出一只大手,轻抚其一。慢慢地,触抚变成了爱抚,她的双手仿佛自行其是。

如舍赫拉查德所言,克莉西的新“宝贝”又稳定地再次胀大,甚至超过先前。

克莉西心声道:“莎伊,我好想亲它。”

“你可以亲它,宝贝。”

克莉西俯身,在比尔·康纳斯的身体里亲吻那对大胸。就像舍赫拉查德今天下午在她身上所做的,尽管情境大异,她将一颗坚挺的乳头含入口中,用婴儿般方式吮吸。此刻却有别样的体验。

舍赫拉查德在心灵感应中回应:“是的……”这个字眼,伴随着情感,使她猛然清醒。

她推开克莉西,心声道:“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做,亲爱的。我知道你外表是个男人,但内心还是个孩子。小孩子不该做这种事。等你长大、有爱的人在一起时,再做也不迟。”

克莉西答:“可我爱你,莎伊。”

这句话几乎令舍赫拉查德心碎。她在欲望、自我、理智和对克莉西真挚的情感之间,被撕扯得支离破碎。

克莉西又传来心声:“莎伊,我可以让你许愿去做的。”原来舍赫拉查德已经把“小主人”教得太……透彻。

舍赫拉查德厉声反对:“不行!”

克莉西念道:“我愿意……我希望你和我一起恢复能量。”

心愿一出,舍赫拉查德别无选择,尽管她的正义感在一旁大声抗议。

“好吧,克莉西,你得为我做件事。”

“你要我做什么?”

“再许一个愿。这样能让我好受点,你也会知道妈妈和爸爸是怎么做的。”

“好……什么愿?”

“愿你能知道你爸爸所知道的一切。”

“你有足够能量实现这个愿望吗?”

“我有。这个不需要太多魔力。”

“我愿意……愿我知道爸爸所知道的一切。”

舍赫拉查德感应到体内剩余的魔力涌向表层。她轻扯右耳,启动心念中的法术。她明白自己已无力像以往那样只凭意志便成就愿望,如今所剩无几的力量,也只能用来触发魔法,然后从内在直接操控其走向。

周遭万象在舍赫拉查德瞬间静止,甚至连声响都消失不见。她并非停止了时间,那需要更多魔力,而她已捉襟见肘。她选择了另一种方式,如同肚皮舞者般优雅地滑过时间的缝隙。

她飘然升起,双臂扬起,如同乐团指挥。她一手朝着自己感觉比尔·康纳斯熟睡的楼上示意。

那些构成比尔·康纳斯独特个体的知识、智慧、记忆,以及他的全部特质,正从那楼上沉睡的三岁小女孩身体中,源源不断地流出。

它们悬浮在空中,每一段记忆、经历或知识都宛如一道微光,犹如一群蝴蝶。比尔本质的那些光点呈现出淡淡的蓝色调。

舍赫拉查德又朝身旁的Bill Conners的形体比划了一次。与此同时,使Chrissy独有的那些本质片段也纷纷逸散至空中,呈现出粉红色的光晕。

那位精灵双手合拢,促使空中闪烁的多彩微光交汇融合。比尔的本质显得格外庞大——他漫长的生命扩张着他的存在,因此蓝色的光点远多于粉色。

她的奥术感知触及那些光点。每一道微光都承载着其主完整的生命体验,然而仅凭单独一片不足以赋予形体生命。唯有所有光点的总和,彼此映射内在之光,才构筑了一个活生生的灵魂。

舍赫拉查德的技艺由指挥家般的气度转向织工的巧手。灵魂的转化虽所需魔力远低于肉体变化,却难上千万倍。她微微扭动指尖,令那些光点开始凝聚成细长的光丝,宛如丝线。

她将这团旋转的光丝分隔成两部分,一大一小。然后将大团的光丝交织,让蓝色为主,只零星掺入粉色;另一团则以粉红为主,零散镶嵌着蓝丝。

她一挥手,将那较小的一团送往Chrissy的身体;另一手做了个下压的手势,她目睹那团光雾只旋转一瞬,便消融进Bill Conners的身躯。

然而,这并非完整的记忆互换,那需要过于庞大的能量。即便如此,Chrissy的灵魂仍会留在Bill体内,反之亦然。他们只会浑然以为自己如外表所示,却永难安宁,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那绝非根本之策。

不。这只是权宜之计,令舍赫拉查德暂获足够能量以恢复本来状态。原本的一切仍藏于他们真实的意识深处,只是被压得更深。在本质上,他们的真实自我犹如可调用的知识;而另一个人的生命体验则浮现于表面,化为性格构造。可以说,Chrissy成为了Bill的一切,Bill成为了Chrissy的一切。

精疲力尽的舍赫拉查德从那无形的时间缝隙中滑出,瘫坐回自己先前坐在Chrissy身旁的地方。


楼上,Bill仰面躺在Chrissy的床上,正如他一向入睡的姿势。酣然入梦的他并未察觉舍赫拉查德的法术。

法术完成后,他轻轻翻身,侧身蜷成一团——那是Chrissy睡觉常用的姿势。Bill的右手移动到脸旁,大拇指伸入嘴中,开始吮吸;另一只手则紧紧攥着一只破旧的泰迪熊。

他在梦中轻轻叹息。


在Djinnar的集市上,Jasmine漫步闲逛。作为蓝精灵之屋的第一女主人,她负责监督后宫的运转。蓝精灵的诸多宠爱,唯有她心知肚明,也唯有她亲自采购。毕竟,身为第一女主人,她必须想方设法确保自己始终是后宫中的宠儿。Jasmine对精灵最爱的事物守口如瓶,采购任务从不托付他人。

然而,此刻她在蓝精灵心中的宠爱地位正被这位“沙漠之花”Scheherazade威胁——仅仅想到她的名字,Jasmine心中便燃起怒火,表面却仍波澜不惊。

最令她忌惮的是,即便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Scheherazade是Djinnar见过的最美、最成熟、最具女性魅力的存在。即使她试图模仿,也永远无法复制其举止韵味——使其完整的所有细节。Scheherazade灵魂深处的某种力量令其外表恰如其内。Jasmine甚至听闻,Scheherazade的力量或许足以与蓝精灵匹敌。

她又怎能望其项背?显然,要想保住宠爱,她得铤而走险。

Jasmine伸手去摘那颗蓝精灵运动后最钟爱的多汁甜果,却眼见一只乌黑黝黝的大手抢在她之前。那手指修长,甲如爪;最引人注目的,是那绝不反光也不吸光的黑漆漆的肤色。

她顺着手臂向上望去,直至那健硕的臂膀,草木皆兵的肌肉上仍笼罩着同样的乌黑皮肤。Jasmine诧异地抬头,望见入侵者的面容。

他俊美危险,头顶光秃,仅后枕长留一缕黑发垂至背后;那发丝与胡须皆如漆黑墨玉,比皮肤更深更暗。他那对尖耳上挂着硕大的金色圈环。

Jasmine一眼便认出他——谁能忘记那令人惊艳的黑精灵?他魁梧的身形远高于Jasmine的苗条身姿,令她几欲逃离。

黑精灵露出灿若光瓦的白齿一笑,“Jasmine小姐,蓝精灵第一女主人,小女可为你效劳?”他低沉而流畅地说着,将果子递到她面前。

“我……我不——是的。”Jasmine语无伦次,颤抖的手从他伸出的手中接过果子。

“为了保住你的地位,总得做点什么,不是么,Jasmine?”

Jasmine心想:他怎会知晓?她知道自己绝不能质疑他。黑精灵行事神秘诡谲,没人知其底细。众所周知,他实力强大,亦狡诈无比。他曾为称霸Djinnar与Pasha正面交锋,结果不仅没赢,还被剥夺了黑屋的一切。但黑精灵仍旧是Pasha眼中的刺。

所有人皆被警告要远离黑精灵。

“我知道你。你是黑精灵。”

“看来我的名声在先了。”

Jasmine赶紧挪步欲走,“我被告诫不可与你交谈。你是弃儿,要是被蓝精灵发现我与你来往,定会受到惩罚。”

“Jasmine,为何急着走?我可助你稳坐第一女主之位,还能助你对付Scheherazade。”

这句话令Jasmine当即止步,转身正视黑精灵。她知道这是诱饵,必须谨慎。他号称极具说服力,与他打交道者往往付出惨重代价。

“你怎知‘沙漠之花’的?”

“呵,Jasmine,我知道的多着呢。你知道得越少越好。但我知道,你心中对她怒火中烧。”

“你——你竟然看得出来?”

“除了盲人,没有人看不出来。可惜,许多人瞎了眼,包括你那宝贝蓝精灵。你平静的外表着实迷人,但我不被蒙蔽。人们常说,真正重要的东西眼睛看不见。”

Jasmine无从招架,黑精灵似乎洞悉她所有秘密,她根本无法对他隐瞒。

“恐怕即便如你这等强者也无能为力。她已是我主最宠之人,我无法对她动手,即便想也不可能成功。传闻她掌握的力量远胜我那区区法术。我或许该接受命运。”

“确实,正面交锋不是良策,Jasmine。我倒想问你:若你能成为Scheherazade,摘取那女子之姿与力量——那你仍旧是蓝精灵的宠儿,不是么?”

Jasmine倒吸一口气,“这——这怎么可能……?”

“并非不可能,只是极难。如果我能为你交换你与Scheherazade的本质,让你拥有她的形体与力量,你会愿意吗?”

“那她呢?”

“她将被困在你的形体中,甚至可能被迫以为自己是Jasmine。”

“我绝不会答应。Scheherazade之所以是她,是因为那许多细腻之处我无法复制,一旦显露就会露馅。”

“并非如此,Jasmine。如我所说,魔法难度虽高,却非不可能。她的一切,你都将拥有,包括她的那些微妙之处。只有我们二人知晓真相。”

Jasmine沉思片刻,“你要我做什么,才能换得此恩?”

“你只需向Scheherazade送上一件礼物,即可启动这一切。”

“好……黑精灵,我答应你。我将为你效劳。你有了盟友。”Jasmine面带微笑,却不知自己将为此付出何等代价。

“太好了!”黑精灵回以微笑。

“我怎么知道能信你?”

“你不必信我,但你也别无选择。若你什么都不做,你将不再是我主的宠儿。”

“如果你被发现,你将不再是宠儿。若你擅自行事却失败,你同样会失宠。只有我的方式才是唯一途径。”


舍赫拉查德看到克莉西动了动。正如她早已预料,此刻的克莉西在举止上一切都已不同——从她的神态到如今的动作,无一不显得成熟许多。

*莎伊?*克莉西的心声响起。即便思维中的声音依旧是克莉西那熟悉的语调,却比之前更为低沉。

我现在很累,宝贝。刚才的那个愿望耗费了我太多力量。 舍赫拉查德知道,她此刻可以不再像对待孩子那样解释,能以智者之言与小主人交谈。

我感觉不一样了。现在我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个“阴茎”了,也明白为什么。然而我不确定能否与珍妮特做爱。对她那样做是不对的。

克莉西自己也未觉察到,自己的言语方式已变得前所未有的成熟。她甚至开始称呼自己的母亲为“珍妮特”。更令人惊讶的是,那种只有结发夫妻才有的婚姻忠诚感,此刻竟在一个三岁孩子的心中显现——舍赫拉查德施展的魔法,实在神奇无比。

同时,克莉西未曾察觉,她思维的声线也逐渐变得深沉,如同男声。

*这个身体现在感觉如此自然,仿佛我自始至终就拥有它。*克莉西以极成年人的口吻说道。

这是魔力的作用。你现在会感觉、行走、言语,甚至反应都像你的父亲。你不必再演戏,你真的可以成为你父亲。

可我呢,莎伊?

你是谁?

*我是克莉西·康纳斯。*克莉西回答。

看到了吗,宝贝?你依旧是你自己。如果你专心,你会记起作为克莉西时所知道的一切。那仿佛曾发生在另一个人身上,但你会记得。现在……你必须爱我,才能让我恢复一些能量。

我做不到。

舍赫拉查德以为这又是勃起不持久的问题。她将身上的外衣一肩一肩地滑落,接着松开胸前的挂带,让那件束胸衣自然垂下。此刻她丰满的乳房完全显现。她腾出一只手,滑向克莉西大腿,直到那软软的鼓起处。

那问题好解决,好好放松,你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不,不是那个。我很想,我真心想,对于我而言每一部分都渴望如此。我爱珍妮特,不是母女的爱,而是丈夫对妻子的爱。我想和她在一起。

*你不能这样把我抛下。我需要爱的力量来恢复。你必须帮助我,主人。*舍赫拉查德的恳求已从简单的请求化为哀求。

她俯身,将丰满的胸脯压向克莉西的胸口。克莉西感到那硕大的乳房紧贴而下压,同时他那只手继续抚弄自己的阴茎,好极了。

舍赫拉查德贴唇而上,强行将舌头探入克莉西的口中。过于强烈的男性渴望与舍赫拉查德的魅惑令克莉西无法抗拒,他用力回吻,两人舌尖首次交缠。

舍赫拉查德暂时放开对克莉西阴茎的抚触,抬起她那只大手,按在自己颤动的乳房上。她微微分开唇,贴耳低语:

“把手放在我这里,克莉西。”

一句话令这对激烈的恋人开始在沙发上起舞,而珍妮特此时正在楼上忙着家务。


“为何你不能亲自将神器交予舍赫拉查德?”贾思敏向黑精灵问道。二人坐在集市边缘的一家咖啡馆内。黑精灵则伪装成一个身形瘦小的商贩。

“你清楚,除非我是蓝精灵之屋的一员,否则无法跨越那道屏障进入蓝精灵的领域,除非被蓝精灵之屋的成员亲自携带。因此我才需要你的帮助,届时你将获得回报。作为第一女主人,你可以进入舍赫拉查德的魔灯接受后宫训练,然后带我进去。”

“你所称的礼物是什么?我怀疑她会接受我的礼物,她已经察觉到我对她的仇恨。”

“作为蓝精灵后宫成员,不是有一套必备的传统服饰吗?”

“有……可是……”贾思敏欲言又止。

“那你就将那套服饰交给她。蓝精灵会因你的远见而赏赐你。你还得吩咐她时刻穿着它。”

“她尚未量身定制那身传统服装。”

“没关系。在你心中想象它的样子就行了。”

贾思敏照做。黑精灵在贾思敏的脑海中首次看见了舍赫拉查德的身影,惊为天人:真是传奇般的美人,她的身材曲线同样令人惊叹。

“果然,不愧是沙漠之花。”

“你想知道我为何如此憎恨她?”贾思敏厉声问。

“正是如此。”

贾思敏长叹。在她面前,又一名男子沦陷于舍赫拉查德的魅力之下!

“你将这‘包裹’交给她即可。”

贾思敏四下张望,却不见任何包裹。当她回神望向黑精灵时,见他已缩小不少,随即又裂成了几块。

其中一块变成了蓝色亮片的传统后宫紧身内裤,另一块则化作配套的吊带上衣。那上衣杯型完美,足以托住舍赫拉查德的丰盈胸脯。

贾思敏将它们拾起,触感与普通后宫服饰无异,却微微带着温热,仿佛有生命。

“精灵?”贾思敏问。

虽已无耳无目,黑精灵凭神秘感知依旧洞悉周遭。

一缕心声以黑精灵的语调在贾思敏脑中响起:在我们交换前,我还需探知舍赫拉查德的许多秘密。

贾思敏露出灿烂笑意。舍赫拉查德将不知不觉披戴上自己的间谍。


比尔·康纳斯小时候极怕巨响。任何发出轰鸣声的事物都会令他惊惧。即便长大后,他仍对巨响心生厌恶。

孩提时代令比尔最恐惧的便是火车。大多数孩子都爱火车,唯独他例外。他从未向人透露过自己反复梦见火车驶来将他撞碎的噩梦:他置身于漆黑的铁轨中央,火车头灯直逼而来,车轮与铁轨相撞的雷鸣声震耳欲聋。他想离开铁轨却无法挪动,越是挣扎双腿越沉重;越是奔跑反而越缓慢。噩梦总在火车撞到他前一刻惊醒。

多年未曾梦及此事——直到今夜。

舍赫拉查德的魔法令他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表面上,他蜷卧在克莉西的床上,吮着大拇指,紧抱那只破旧的泰迪熊;而在他心中,那个成年后的比尔正行走在铁轨上。

他穿着西装,茫然四顾,心底涌起莫名的不安:我怎么会穿着工作服走在深夜的铁轨上?等等,我好像以前来过这里……仿佛应声而变,远处火车的灯光亮起。

他想离开铁轨,却难以挪动;想跑,却感觉双腿陷于泥泞。那份不安转为深切的惊恐。他感觉衣服变得越来越大——他低头一看,自己正在缩小。

比尔一步步变得越来越小,而火车也愈发咆哮而来。他能听到那如雷的轰鸣。

他感到衣物再次重塑:西装衬衫和领带化作T恤,长裤换成短裤,那双皮鞋也变成破旧的运动鞋。比尔此刻打扮得仿佛六岁孩童。他双手捂脸,惊见自己竟已变回六岁时的身体,恐惧瞬间爆发。

火车近在咫尺,比尔几近崩溃,所有童年的恐惧一涌而上。

变化仍在继续。他再次缩小,双腿双臂愈发纤细,童稚的下体也在每一步中逐渐消失。

“我这是怎么了?”比尔在梦中尖喊,却发出女孩般的音调。

他的衣物再次变形,一件带褶边的女童连衣裙套在身上,鞋子也变成了玛丽·简鞋,蓬乱的自然卷发拂在脸上、眼里、口中。

“这不是我……”他再次呼喊,却清楚那正是他自己。玩洋娃娃、过家家、帮妈妈……那些记忆涌入脑海。“我是克莉西……”

就在火车呼啸而至之时,他在梦中用尽全力尖叫:“妈妈!”


珍妮特刚走到楼梯口,准备下楼陪伴丈夫,却听到了那声“妈妈!”

她猛地转身,飞奔向克莉西的房间。那里,女儿正坐起身,拇指仍在嘴里,泪流满面。

Janet抱起受惊的婴儿,温柔地将她搂在怀里。可怜的孩子全身颤抖。

她用空闲的手理顺孩子的发丝,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别怕,宝贝。妈妈在这儿。嘘……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在我这里很安全。”

惊恐的Bill小手紧紧环住Janet的脖子,小腿也紧紧勾住她的腰。他把脸埋进她的发际下,感受着Janet柔声的抚慰和她身上的香气,觉得无比安心。渐渐地,他的心跳平缓下来,啜泣也停止了。

“好了,宝贝,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什么吓到你了?”

Bill从舒适的位置努力想向眼前的这位成年女性表达,自己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可问题是,他怎么也想不起“噩梦”这个词。所有相关词汇都消失了,他只能笨拙地说出“可怕的梦”。

“没事的,南瓜。那只是个梦,不是真的。”

然而对Bill而言,这不只是一个梦。入睡以来,他感觉到有什么彻底改变了。

“我这是怎么了?”他心想。脑海中的声音已不再是熟悉的男性音色,反而变得尖细、非常稚嫩。他开始真正惊慌。Bill试图回忆自己是谁,他知道自己是Bill Conners,可生活中的细节与记忆仿佛遥不可及……就像另一个人生。

取而代之的,是捏着玩偶的记忆!他想起了学前班,以及那些曾经欺负他的男孩。

Bill再次放声大哭,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已不再在扮演Chrissy,而是真的在变成Chrissy!

Janet听到女儿又开始哭泣,小身躯更是紧贴着她的脖颈。Janet自然而然地认为这只是梦魇的后遗症,便抱着孩子来回轻轻摇晃,并开始唱起摇篮曲。

摇篮曲对孩子极具安抚作用,她的眼皮渐渐重了……最终闭上了。条件反射般地,她的一只手松开了Janet的脖子,拇指又滑入嘴中。

听到那满足的吮吸声,Janet微微一笑。她越唱,女儿在怀中越发变得毫无重量,越发松软——孩子太小太轻,一只手臂就能轻松托起。终于,那柔软的四肢完全放松,摇篮曲发挥了催眠魔力。


在楼上,Janet安抚着她的孩子;而楼下,Chrissy与Scheherazade的纠缠也已进入深水区。她们在沙发上缠绵,亲吻、舔舐、触碰、轻咬,最后定格在一个姿势上。

Chrissy在下方,她的脸紧贴着Scheherazade湿润的女性花瓣;Scheherazade在上方,完成经典的“69”体位,口含Chrissy挺立的阴茎。两人以极大的热情探索对方的每一寸肌肤,通过彼此间的默契传递着无尽的欢愉。

Scheherazade暂停了上下运动,问Chrissy:“怎么样?你觉得如何?”

Chrissy喘着气,从Scheherazade滑腻的阴道中抽出舌头,回应道:“我喜欢……非常喜欢!大人的游戏比小孩子的好玩多了。”她的脸上沾满了Scheherazade的蜜液。

Scheherazade像看到了Winnie-the-Pooh似的表情,也忍俊不禁地轻笑起来。

Chrissy重新投入工作,却仍能听见Scheherazade的声音:“问题是大多数成年人会忘记这只是游戏,他们把它当成一份工作或任务。”

她停顿片刻,指尖滑过Scheherazade大腿内侧的丝滑肌肤。接着双手环腰,从后面将她饱满的臀瓣整块捧入掌心,温柔地把她拉向自己饥渴的舌尖。Scheherazade甜腻的体香让Chrissy欲火难耐。

Chrissy感受到Scheherazade的唇包裹住自己新生的阴茎,温暖湿润,奇妙无比。她忍不住遐想,如果自己的阴茎能被那双渴望的唇吞没,会是怎样的感觉?这念头触动了她潜藏的记忆,深藏的本能冲破了表面,她几乎无法抑制。

她停了下来,低声对Scheherazade说:“我快要……Shay,我该怎么办?”

“等我一下,只要放松,一切自然会来。”Scheherazade轻声回应,也停下了动作。她同样感觉到Chrissy已到崩溃边缘,只是方式不同。

Scheherazade抬起上身,转过身来与Chrissy面对面。当Chrissy感到她那对硕大无比的乳房从腹股沟上方抬起,并重重落到自己的阴茎上时,几乎失控。

Scheherazade半蹲,乳房靠在上臂上,双手拿住Chrissy的阴茎,对它温柔地抚弄几下,然后缓缓下坐。她仰头凝视天花板,沉浸在被贯穿的快感里。她的长发垂下,轻拂Chrissy的睾丸。

更多的男性荷尔蒙涌入Chrissy的血液,本能与记忆接管了她的身体。她绷紧臀部肌肉,向上顶去,与Scheherazade的臀部合拍。

节奏愈发默契。Chrissy双手攀上Scheherazade平坦的小腹,手掌向上滑动,直到那对随节奏摇摆的乳房。她不止于此,双手继续向上越过乳房,对刚才属于她的丰满胸脯温柔揉捏,感觉那挺立的乳头顶进掌心。

Scheherazade心中思语:*哦……是的……*以示极度愉悦。

*乳头……*她暗示。

Chrissy集中注意力,对准那对饱胀的乳头,拇指与食指夹住,像熟练地旋转着它们。

*是的……*Scheherazade再度暗示。

她抬手拨弄着那头浓密的发丝,Scheherazade俏皮地甩动长发,背部拱起贴近Chrissy的更加挺拔。汗水从她身上滴落,为下方的人带去挑逗。

对于Chrissy来说,每一秒都美妙绝伦。她喜欢自己的巨大的身体与这娇小而精致的Scheherazade相拥。荷尔蒙与魔法打造的心魂炼金术让她日渐变得好斗。她渴望Scheherazade更贴近,肌肤更紧凑地贴合。她渴望那饱满的乳房贴在自己胸口,渴望再次亲吻那双欲人的红唇。

Chrissy的一只手从胸部移开,伸到Scheherazade后脑勺,抓住一把发束——并非虐待,只是强势且有力。她猛地将Scheherazade拉向自己。

Scheherazade以往的所有恋人,尽管创意十足,却总是温柔体贴,生怕把她弄伤。Chrissy的动作却粗猛……不拘小节。这种野性让Scheherazade陷入更高的欲火中。Chrissy的顶撞愈发猛烈,更加有力。

Scheherazade暗暗问自己:这股力量从何而来?她不在乎,她只知道自己喜欢,越粗狂越好。

Chrissy将Scheherazade紧紧攥在手中,深情地吻下去,又在下唇轻咬,足以渗出一丝血,却不至于重伤。Scheherazade的灵魂深处为之颤栗。

她们对视一秒,又恢复大张的唇舌之吻,舌尖上都染了Scheherazade的血。剧烈的撞击迅速累积至极致高潮。


Janet将女儿轻放回床上。孩子就像一个毫无知觉的布偶,已沉沉入睡。Janet为她掖好被角,小心地拉起盖到她下巴处,然后看见那只破旧的泰迪熊,从原位取出,轻放入熟睡的孩子手中。

Janet注视着孩子在梦中感受到泰迪熊的触感,安心地紧握玩具,继续吮着拇指,发出满足的长叹,这使Janet忍不住微笑。

她抚摸女儿的发顶,低声呢喃,尽量不吵醒她:“宝贝,我永远不会让任何事伤害你。”

Janet没有马上回到丈夫身边,而是在Chrissy的房间里多停留了几分钟,想确认不会再有噩梦。她迫不及待想开始接下来的私会,却也要确保女儿万无一失。

毕竟,她可不希望在激情正浓时被打断。毕竟,已经有一阵子没有这样放松了。


Chrissy和Scheherazade卧躺在沙发上,四肢纠结成一团。衣物散落一地。

每隔几秒钟,两人便会在对方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克莉西在心声对话中询问,这种方式已拥有全新的维度:“莎伊,这样可以恢复你的能量吗?”

舍赫拉查德绽放出灿烂笑容,“可以,主人大人……不,还是该称呼您为主人吗?”

克莉西俏皮地用肘部顶了顶她的肋骨,“那你现在有能力把我和克莉西……我是说把我和我父亲互换回来了吗?”

舍赫拉查德的笑容渐渐黯淡,“我可以做到,但那会彻底耗尽我所有的魔力。这种转换需要强大的魔法。我们能不能再等一等?其实我承认,我挺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

“我想变回原来的样子。对了,为什么要把我们交换身份呢?”

“你说你想让你父亲理解你的感受。而要做到这一点,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成为你,亲身经历你所经历的一切。”

“你为什么不直接让我们之间互通心意?那样岂不是也足够了?”

舍赫拉查德回答:“不行,亲爱的。虽然我们通过心灵感应能互相传递很多信息,但那终究是间接的体验。要真正体会一个人的感受,你必须成为那个人。如果你只是在你父亲的脑海里看到那些情景,你能真正明白做爱是怎样的么?现在你可是真的理解了。”

克莉西沉思片刻,的确,舍赫拉查德说得有道理!

“嗯,我想他现在理解我了。你不能把我们变回去吗?”

“为什么要变?他现在睡着了,让他睡吧。我们再尽情玩一会儿如何?”

舍赫拉查德开始抚弄起自己的下体,将它一点点唤回生机。然而,这次有了不同之处:每一次向上滑动,她都会轻轻拉扯一下。每轻拉一次,克莉西的阴茎就再增长一英寸。四下长长的摩挲后,它终于直挺挺地达到十英寸,迫切渴望动作。

正当两人准备相吻时,他们听见楼梯上地板发出吱呀声。

“比尔?”珍妮特从门厅传来寻找丈夫的声音。


在比尔的梦境中,他不再梦见威胁性的火车,或任何成人的场景。他的梦境被与芭比娃娃一起玩耍的画面取代:坐在芭比游乐屋里,有其他小女孩在旁边,他只管笑着玩耍。没有男孩,这正合他意——他们“好恶心”。比尔只想和女孩们在一起。

在梦里,比尔听见雨声淅沥打在窗玻璃上,先是零星的“滴答”,细雨绵绵。不久雨越下越大,迅速变成倾盆大雨。每一滴雨点似乎都催促着他的膀胱发出压力。然后,骤然间,压力和雨声同时消失,他又回到和朋友们一起玩耍,唱着快乐的歌,那是《吧比秀》里的《我爱你,你爱我……》。

而床上,醒着的比尔已在尿布里湿了一片。


“你现在必须离开她!”克莉西在心声中几乎尖叫,对舍赫拉查德说道。

“主人,不必对我咆哮。”舍赫拉查德委屈地回应,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

克莉西看到她被伤到了,却实在没时间安慰她。“对不起。请你离开,把所有在这里的痕迹都清除掉。”

“明白了。”舍赫拉查德轻声应道,随即和她的物件化为一缕烟雾消散。

克莉西依旧攥着那枚挂坠。要是让母亲看到自己这副样子,还戴着挂坠——尤其是坠子里还装着舍赫拉查德的照片,那可就糟了。

“我希望你把挂坠变成更合适的东西。”

此时身在挂坠内的舍赫拉查德也听到了愿望。尽管只是小施魔法,能量积聚感微乎其微。她轻轻扯了扯自己的耳垂。

魔灯之外,克莉西同时看到挂坠消失,并感到左耳一阵刺痛。她下意识摸了摸,发现左耳已被穿上了一个素色金属耳钉。她毫无疑问地知道,那是魔灯以新形态留下的。

“谢谢你。”克莉西在心声中道。

“不用谢。”

正当两人心声对话持续时,珍妮特冲进了客厅。“你们在这儿……”

珍妮特突然愣住,被眼前赤裸躺在沙发上的丈夫惊呆了。他不仅赤裸,手里还握着极度勃起、非常巨大的阴茎。

“比尔……”珍妮特嗲声低吟。

无数念头在克莉西脑海中掠过。其中一个念头是看到母亲就这么站在那里。克莉西心中情感翻涌,但那不是女儿对母亲的爱。那种爱还在骨子里,却深埋于此刻,她体会到的是更多、更深的感情。这不是她刚才和舍赫拉查德之间的欲望,而是一种浪漫的爱情,是丈夫对妻子的爱。是两个人共享人生,孕育孩子的爱。

“我刚刚一直在想你呢,宝贝。”


舍赫拉查德恢复了一部分魔力。固然只是相对较少,依旧感到有些疲惫。

她闭目凝神,聚焦自身魔力。周遭的虚空开始旋转,上演着与她心中画面相符的景象:一顶贝都因帐篷,丝绸华丽,摆放着柔软的长沙发、奢华的枕垫和阿拉伯风情的地毯。这是她的专属空间!

通过与克莉西的心灵感应,她知道自己在灯外经历的一切。这还不够,她想亲自体验一番。舍赫拉查德蹦向沙发,调皮地腾空一跃,啪地一声落在枕头堆上,咯咯笑着,享受女孩身份的自由。

她在枕头上舒服地安顿下来,闭上眼睛,化身为克莉西身心的驾驭者,看她所见、听她所闻,最重要的是感受她的所感。

刚闭目,全面心灵感应一开启,她就吓得跳了起来。舍赫拉查德被克莉西作为男性时的强烈感受压得不知所措——尤其是那巨无霸般的勃起,以及由此迸发的猛烈性冲动。

令她震惊的是,这种男性的感觉几乎令人恶心!更好笑的是,不久之前她自己还被视为“猛男”,还喜欢粗狂的性爱。可现在,身为女孩的她太爱自己娇柔的一切,甚至短短几秒前才发现自己喜欢粗暴的性爱——被男人猛撞。

舍赫拉查德闭眼,这次只保留“看”与“听”的能力,屏蔽那可恶的男性感觉。

从她的心理视角,她看到珍妮特走近克莉西,以为那是自己的丈夫。珍妮特欲望的目光在脸上蔓延,舔了舔嘴唇。看到两人即将做爱的景象,一股酥麻快感顺着舍赫拉查德的脊柱直窜而上。

她那丰盈的身体也为自己情欲的想象做出了回应,感到阴部开始分泌爱液,胸部的乳头渐渐坚挺。这就是她活着的意义,维持她存续的唯一途径。舍赫拉查德确信肯定还有更高效的方式恢复能量,但她无法想象有哪种方式能如同这种结合快感和功能的能量补充法般完美!

她用魔力将自己下嫁后宫服装化为虚无。随着服装溶解入虚空,她的肌肤轻微颤动,与她口袋领域的空灵融为一体。现在是尝试“自爱”是否能进一步恢复魔力的时候了。


珍妮特被丈夫那硕大巨根迷得目瞪口呆。年复一年地与比尔做爱,却从未见过他如此肿胀的大尺寸。

“比尔?这……怎么回事?”

克莉西明白母亲在说什么,尽管她并未真把珍妮特当作“母亲”来看。她回想起几秒前,莎伊在她的新身体上扯动那男性部位,使其比以往更巨大。她必须说点什么来解释。

她的脑海快速搜索着记忆,此刻储存的回忆比以前更多。她能想到的唯有:“是因为太久没见到你了,珍妮特。只是想到你我就变大到前所未有的地步,我也无法解释……”

“嘘……”珍妮特用手指放在唇边示意,“不用多言。我也好想你……”

她走近比尔康纳斯的身体,一手轻抚他胸前那簇浓密的毛发,另一只手爱怜地抚摸丈夫的脸庞。

她一遍遍地低声说:“我太想你了……”

克莉西回忆起父亲曾因忙碌忽略了对珍妮特的关怀,她完全感受到父亲因此而产生的愧疚,以及多么想弥补她。

如今她拥有父亲的身躯,也分享了父亲的思绪与情感。克莉西的心为母亲而动。她知道,这正是母亲所需要的。只需轻轻一触,就能让母亲和父亲之间美好如初,这是她最起码能做的。

克莉西握住珍妮特的一只手,温柔地吻了下去。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珍妮特俯身将她的手换成嘴唇,吻上了克莉西的双唇。这是一次深沉的吻……犹如夫妻多年的磨合之吻。

莎伊?你在吗?

我就在这里,亲爱的。我不会走的。

我……我需要你的帮助。

只要照着我说的去做,你就能给你母亲珍妮特一个永生难忘的夜晚。你爸妈会感谢你的。 舍赫拉查德打算通过她们之间的心灵联系,手把手教导克莉西如何用尽各种方式讨女性欢心。


当舍赫拉查德通过心声指示克莉西如何脱衣,以及怎样才能更好地抚慰珍妮特时,她自己也在抚摸自己。她的双手滑过胸前那对双峰,耸起肩膀,将胸脯紧紧挤压在一起,光是触感就让她陶醉:如此诱人的丰满,重量、晃动的感觉……一切都充满着致命的性感。现在,这对胸脯永远属于她。

她的双手移向勃起的乳头。舍赫拉查德灵巧地用指尖拨弄着它们。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她的手太小,不够这活儿使。舍赫拉查德动用体内魔力,双手迅速膨胀,变为原来的两倍、三倍大小,如今已经是男人般的手掌尺寸。

舍赫拉查德想象这双大手就是一位男人的双手,充满爱意地抚摸她。她感到一股灼热从胸口蔓延全身。她精准地将一侧乳房抬到嘴边,将乳头含入口中,美妙的感觉令她全身颤抖。

然而,两只手仍不够。舍赫拉查德下意识地将身体激发出的欲情能量转化为魔力,只需轻轻一念,魔力便源源而生。

顷刻间,她的躯干两侧各长出两对额外的手臂。新生的手臂和双手与原本的完全一致,只是手的部分还是原本那娇小纤细。它们起初小心翼翼地在肋骨旁探探,随后如花朵争相绽放般迅速展开,每根指头纤长优雅,指甲宛如初露的花瓣。

只用了几秒钟,舍赫拉查德便适应了拥有六条手臂的奇妙感觉。它们动作有条不紊:两条原本的手臂仍专注于抚摸自己的胸脯;下方那对手臂迅速滑向大腿内侧,带着前所未有的热情抚慰她的肌肤;中间那对手掌移向了她的耻骨丛。

中间那对手掌像珍视宝石一般抚摸着那里所有隐秘的花瓣。与此同时,舍赫拉查德不断通过魔灯向外面的克莉西下达指导。只是随着她体内欲火愈演愈烈,那些指令也变得越来越挑逗……甚至不堪入耳。

中间的其中一对手掌轻轻拨开她湿润的阴唇,其余的则优雅地滑向内里的粉红珍珠。所有手臂和双手仿佛在一场来自欲望深处的芭蕾中完美同步舞动。

然而,这仍然不够。停留在她花蕊上的那只手再次动作。随着它移动,掌皮在心念下变幻:手指合拢并不断增长、变宽,直到掌端微微张开,形成了一个既熟悉又夸张的形状。那只化身之手第一次探入了它应去的归宿。

魔力在舍赫拉查德体内低吟,宛如一场交响乐般不断激昂。


珍妮特和克莉西的身体交融,动作浑然一体。二人对彼此身体的探索已到了极致。克莉西则始终如一地按照舍赫拉查德的每一句指导与描述去尝试。

随着克莉西尝试的动作越来越新奇,珍妮特也不断发出轻柔的呻吟。她从新获得的记忆中知道,母亲对真正的比尔·康纳斯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回应。


舍赫拉查德沉浸在所作所为中,根本没听到Jasmine进入她魔灯的口袋空间。

舍赫拉查德?我明白为何主人如此宠爱你了。你的想象力实在令人惊叹。

听到Jasmine的声音,舍赫拉查德猛地坐起。额外生出的手臂迅速萎缩,匿入她的身体。然而,这丝毫没能减弱她体内燃烧的欲火。

舍赫拉查德一言未发,优雅地起身,以无可比拟的女性优雅与气势滑向Jasmine所在之处,甚至没注意到她手中拎着的包裹。

Jasmine比微小的舍赫拉查德身形高出许多。舍赫拉查德于是踮起脚尖,吻上了Jasmine的双唇,一只手也探向她的胸前。

Jasmine也热烈回应,毕竟谁能抗拒这位沙漠之花的绝美容颜?二人相拥之际,Jasmine不慎将手中的包裹掉落在地。

在全身心投入眼前的暗影之体前,舍赫拉查德仅又对克莉西下达了最后一句口头指令。克莉西,看清我在做什么。对珍妮特做我对他人所做的……


两对恋人随着天籁之音律共舞激情。


时光流逝,比尔/克莉西与珍妮特早已同上床,偎依在一起沉睡,宛如真挚的夫妻。此刻,与其说这一具身体是克莉西,不如称为比尔/克莉西更为贴切。虽然他仍知道自己原本是谁,但此刻,他更像真正的比尔。

而舍赫拉查德和Jasmine仍在魔灯内部保持清醒。像她们这样的魔法存在无需睡眠,甚至不必进食,除非出于纯粹的快感。此刻,她们亦紧紧拥抱,娇小的舍赫拉查德依偎在Jasmine怀中。

Jasmine的指尖沿着舍赫拉查德的躯干游移,缓缓滑向那对丰盈的胸脯。舍赫拉查德误以为这是另一位爱侣在共度欢愉后温柔抚摸,而事实上,Jasmine正带着审视的目光欣赏着她即将夺取的躯体。

Jasmine心中漫不经心地遐想:成为如此娇小,又在某些部位极度夸张的模样,会是怎样的感受?拥有让所有男人垂涎的魅力,又会如何?不久之后,她将获得答案——舍赫拉查德将变成Jasmine,Jasmine将成为那位沙漠之花。

就在此时,Jasmine猛然想起自己潜入魔灯的真正目的。她本无意与老对头在此缠绵,然而这次经历却……令人欲罢不能。这便是她最期待体验的另一面——舍赫拉查德给予与获取快感的能力,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然而,唯有一件事令Jasmine感到困扰:在交欢之时,她们总得一方化身男性角色,而另一方扮演女性。舍赫拉查德一听到要扮演男性,便情绪低落、愠怒不已,甚至泪眼婆娑,全身颤抖。Jasmine花费了好一会儿才将她安抚下来,让她重回欢爱状态。

最终,担当男性角色的竟是Jasmine。时机成熟时,她凝神运用自身魔力,慢慢地,她的阴蒂在已然充血的基础上继续膨胀。随着时间流逝,它愈发硕大,从阴唇缝隙中探出头来,丝毫不显羞涩。

但她没就此打住。那粒突起逐渐成形,愈发呈现出极似男性生殖器的轮廓。Jasmine停下魔力加持,当它坚挺至8英寸的长度时方才稍作留步。

舍赫拉查德轻声对Jasmine唤道:“更大!”与此同时,她用自己纤细的手掌握住Jasmine的龟头,沿着整个阴茎上下滑动,并在末端再次施展对克莉西时的那一招。每一次轻拉,Jasmine的肉棒便延长一寸,9"……10"……11"……12"。

Jasmine最终拥有了一根足以与蓝精灵(Blue Djinn)相媲美的巨根。

舍赫拉查德又猛力一拉,恰好将Jasmine引导到自己下方。她灵巧地将对方推入自己湿润的花心。

Jasmine仅凭回想就全身颤抖——舍赫拉查德的热情与强大性力至今令她难以忘怀。此刻她早已恢复常态,却仍沉溺于触碰那即将属于自己的肉体。

舍赫拉查德闭上双眼,享受着Jasmine柔软的触感。为何她对自己如此温柔,而先前却咄咄逼人?舍赫拉查德并未多想,日后自会寻思。

就这样,闭着眼的舍赫拉查德轻易进入与克莉西的心灵共鸣。在这种默契中,她感知凡界即将迎来清晨七点。她的主人无疑很快就会召唤她。此刻的她魔力充盈,一旦克莉西需要,她必将随时准备将一切恢复如初。

舍赫拉查德起身,准备响应克莉西的召唤,不情不愿地与Jasmine分离。她开始凝神重塑那熟悉的后宫装束,虚无间,丝丝衣纹仿佛从以太中编织而成。

Jasmine看到舍赫拉查德的动作,猛然大喊:“停下!”她想起了自己闯入此地的初衷。

Jasmine的声音之力足以扰乱舍赫拉查德的念头,正在成型的后宫装束顷刻化作虚无。舍赫拉查德猛然一惊。

“哦!”她惊呼。

“不,不用担心。”

“我刚给你带来了一件新衣服,”Jasmine别有用心地温声安抚。

Jasmine伸手拿起那个她曾从迪纳(Djinnar)穿越屏障带到Scheherazade魔灯外的包裹。现在只要能念出黑精灵吩咐她说的咒语就好了。

她把包裹递给Scheherazade:“这是蓝精灵后宫成员的传统服饰。我想他会希望你拥有它。”

Scheherazade打开包裹,发现里面是一件深蓝色却相当暴露的露肩上衣和配套短裤。边缘仿佛镶嵌着会闪光的珠宝。正是Jasmine身上那套的复制品。

她咯咯笑着,像圣诞清晨的小孩般转着圈。真漂亮!连杯罩大小都恰到好处。这让Scheherazade欣喜若狂,仿佛终于被接纳。她与Jasmine的亲密感骤增。

Scheherazade目不转睛地看着Jasmine:“真的?”

“哦,当然。这全都是你的。要知道,这套衣服很特别。只要稍加心念,它就会变成你脑海中想象的任何形象。”

“不行。”

“会的……试试看吧。”

Scheherazade穿上了那件露肩上衣和短裤。正如她所料,非常合身。奇怪的是,它们触感温暖,仿佛有生命一般。

她疑惑道:“Jasmine?这件衣服触感这么温暖,正常吗?”

Jasmine向她保证:“完全正常。那股温暖是它吸收的魔力化成的。别为你那漂亮的小脑袋操心。大胆想象一个形象吧。”

Scheherazade先从简单的造型开始。她在脑海中想象一套正常的后宫服装,只是上身是她的新蓝色露肩上衣,下身是那条短裤。几乎瞬间,半透明闪着微光的蓝色宫装长裤从短裤处延伸,缠绕在她双腿上,微微搔痒地包裹住她。同时,一件同色的深蓝马甲、一双卷头软拖鞋和一顶小飞碟帽也出现在她身上。幻化成功。

“很好,非常好。”

Scheherazade飞奔至Jasmine身边,紧紧拥抱道:“哦,谢谢你,Jasmine。我们现在就是姐妹了,一切都将大不相同。”

“Scheherazade,你都不知道你说的有多贴切……”Jasmine冷笑道。接下来,一切就看黑精灵的安排了。


Bill/chrissy在与Janet纠缠的床上醒来。他们相互缠绕,Janet微微翻身却没有醒来。Bill/chrissy环顾四周,一时迷茫。

他这是在干什么?他本该在自己的房间里,抱着他的泰迪熊。忽然,他想起数小时前发生的一切。Bill/chrissy伸手抚摸耳垂上的新耳环,以确认这不是梦。

然而,这一切都太真实了。他身处父亲的身体中,过着父亲的生活。与此同时,她——他——处在他原来的身体里。

新的记忆涌入。他早上八点必须去上班,而且真的有一份工作。今天上午要与哈里斯玩具公司开重要会议。但他根本做不到这些——他内心深处毕竟还是个小孩子。

Shay。他现在就需要Shay来帮他把这奇怪的局面扭转过来。Bill/chrissy小心翼翼地从床上滑下,生怕吵醒Janet。这是他最不希望发生的事。


即便现在他已经化作Scheherazade所穿的衣物,黑精灵依旧保留了完整的意识。不仅如此,他的魔力感知和超感官知觉被放大到了几乎难以想象的程度。就像盲人因失明而让听觉异常灵敏,黑精灵在失去视觉、听觉、嗅觉和味觉后,他的魔力感知却变得格外敏锐。

在这种形态中,黑精灵唯一保留的身体感觉是触觉,他的物质形体就如同皮肤一样运作。因此,他能感受痛觉、快感,甚至冷热。既然他的存在就像皮肤,他也保留着体温,这一点让Scheherazade立即注意到。

黑精灵曾以此形态进行过化身,只是体积未必如此。他当时用来化装成间谍,没人会想到间谍会是一件衣物!因此,他清楚自己在此形态下能力的确切范围。过去的经验告诉他,他的魔力感知和超感官感知被放大到如此程度,甚至触发了原本与视觉、嗅觉、听觉和味觉相关的脑区。

借助这些放大的感知,黑精灵实际上能在脑海中“看见”周围,可以“听见”“闻到”“品尝”他的环境。

他能在脑中“看到”Jasmine离开魔灯,也能“听到”Scheherazade用将Jasmine当作盟友的口吻和她告别。

然而,在此形态下,黑精灵更像某种超乎想象的存在。他与Scheherazade之间会建立一种默契,如同精灵与主人之间。但这种默契不及精灵与主人的程度,彼此无法直接感知思想、画面或印象。同样,黑精灵既无法感知Scheherazade的感受,也无法在她睡眠时操纵她的身体。这更像是一种共情连接,他能感受到她的情绪,并将情绪传递给她。如果她没有察觉他的存在,这些情绪会被她当作自己的,从而影响她的行为。

就这样,黑精灵如同Scheherazade灵魂的一道暗影,寻找她心中阴暗的情绪并将其无限放大。在此形态下,他能以音乐家的华美技巧,将Scheherazade那强大的力量引导为自己的黑暗目的。

虽然黑精灵曾用过类似的伪装,但从未对女性如此大范围地使用。他以前顶多化作男士帽子、皮带或鞋子的一部分,从未尝试成为一整套服装,更别说明人贴身的内衣。

黑精灵必须应对许多前所未有的触觉体验。仅凭他唯一剩下的触觉,他就能感受到Scheherazade臀部和髋部被他形成的下装紧贴拉伸;上装部分则在她饱满的胸部下被撑得几近崩裂。

而这还不是他唯一的触觉感知。他感受到那巨大的胸部之重,也感到异常硕大的乳头抵在他身上。下装部分因她的阴毛与他的“皮肤”摩擦而呈现轻微的搔痒感。她柔滑肌肤掠过他那布质“皮肤”的丝滑触感无以言表。

凭借他的魔力与超感官感知,黑精灵能闻到Scheherazade的体香,也能闻到并“品尝”她下身的麝香。总之,这是他经历过的最为挑逗感官的体验——而他已经经历过无数!

沉浸在这种异化的感官冲击中,黑精灵甚至未察觉主人已召回Scheherazade到凡界。


Bill/chrissy在心中召唤Scheherazade,Shay,快来。

他在脑海中听见Scheherazade甜美的声音,主人,我来了。

粉色的闪光雾气似乎从Bill/chrissy耳垂的耳环中流出,微微颤动。雾气在他面前不到两米处聚集,慢慢凝结成一个大致可辨的女性形态。随着凝实,Scheherazade那妖娆的容颜渐渐成形。

Scheherazade以传令者般的祈祷姿态出现在主人面前,您的吩咐就是我的使命。

Bill/chrissy尚未开口,Scheherazade已虚空飞扑入怀,拉下他的唇吻上他的嘴,同时用臀部磨蹭他的胯下。Bill/chrissy猛地后退,阻止了她的亲昵。

Scheherazade脸上浮现深深的失望,*难道我不再讨您喜欢了吗,主人?*她嘟着下唇,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不,只是……现在一切都变了。我昨晚和我妈……Janet做爱了。我很爱她。要是再那样对她,未免太对不起她。对不起,可是正是你令我获得了父亲的感受。我越来越难分清自己是谁,她……我是说他是谁。我想该是你把我们换回来的时候了。

Scheherazade遗憾地答道,我想那将是个错误,主人。

我记得我让你不要再叫我主人或女主人。你是我的朋友。

我知道,Chrissy已经不再适合你了……

她说得没错。他现在更像Bill,而不是Chrissy。好吧。在我们还没换回之前,你就叫我Bill。以我现在的状态,即便有人叫我Chrissy,我大概也不会回应。

“你为什么不能把我们切换回去?你还没积攒够能量吗?”

舍赫拉查德脸颊泛红,他最后一个问题触动了她与茉莉(Jasmine)共度良宵的记忆。她知道,通过他们之间的心灵感应,他此刻正在看那些画面。第一个线索就是比尔/克莉西(Bill/chrissy)现在所穿内裤前方迅速隆起的凸起。

舍赫拉查德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他的疑问:“没有。我……我的能量可是绰绰有余。”

“我……呃……看得出来。”

舍赫拉查德伸出她那双小巧的手,温柔地托住他的勃起。“我可以帮你解决……比尔,让我用口来取悦你,这并不算对珍妮特(Janet)的背叛。”

虽然这对他而言很难启齿,他还是轻轻地将她的手从他的双腿上拿开,“不,不用了,对不起。你和我只是朋友。请别再多做要求了。”

这是舍赫拉查德的第一次体验。自从她从托尼(Tony)变身为舍赫拉查德以来,无论男女,几乎无人能抗拒她。她习惯了想怎样就怎样。但这是头一次有人拒绝她,让她感觉……仿佛被损坏了一般。

比尔/克莉西问道:“既然你的能量够用,为什么还不行呢?”说话间,他在浴室里踱步,身体渐渐靠近马桶。他召唤舍赫拉查德之前忘了小便,现在下体的胀痛已经难以忍受。

“你曾希望你父亲能明白你的感受。如果你现在就换回去,他就无法真正体会到成为克莉西·康纳斯(Chrissy Conners)的全部含义。”

“你到底在暗示什么,莎伊?”

“只有这一点,比尔。让你父亲做一天的克莉西。让他——或者说她——去幼儿园上一整天的学。让那些男孩欺负她,这样他才能真正体会在那里的滋味。虽然他有了你的记忆,但正如你现在所明白的,亲身经历胜过一切想象。”

舍赫拉查德对比尔/克莉西夜晚性遭遇的含蓄提及,这次让他也脸红了。然而,她所言很有道理。他们已经走到这一步,再多一天,又有什么关系?

舍赫拉查德似乎猜到他的心思:“你难道没想过你父亲在工作时都做些什么吗?”

比尔/克莉西用食指敲了敲额头,示意:“我这里都清楚。我知道他都做些什么。”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难道不想亲自去那里,体验他的日常吗?”

比尔/克莉西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好奇,但又有些顾虑:“如果我搞砸了……甚至让她——他被炒鱿鱼怎么办?”

舍赫拉查德得意地笑了笑,她有绝对的底牌:“你搞砸了,也没关系,我一愿望就能帮你改正一切。”

将军袍!

比尔/克莉西不得不承认,再做一天比尔·康纳斯也无妨。他很想看看父亲的工作究竟是什么,让他每天回家都疲惫又脾气暴躁。他想弄明白,为什么他似乎顾不上家人,为什么可怜的珍妮特受了这么多委屈,如果可能,还想帮他改变现状。

“好吧,我们就这么办。我只希望你能做我一天的秘书。”

在克莉西那部分的思维中,所有避免无意愿望的指示似乎都被深埋了。

舍赫拉查德在他眼前消失了,她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如你所愿,主人。”

“等等,”比尔/克莉西在心语中喊道,“我要怎么准备上班,还得自己开车去呢?”

舍赫拉查德的声音在他脑中回应:“就像昨晚对珍妮特那样,遵循你脑中的记忆就行了,一切都会顺利。”


自上次黑精灵(Black Djinn)“漫步”于凡间以来,已是无数岁月之前的事了。许多世纪前,他还作为一个小精灵(Djinnee)度过了奴役期。如今,他不仅是吉纳(Djinnar)的公民,更是某个王室家族的精灵领主。

作为一个精灵,或者任何吉纳的公民(唯独小精灵除外),他无法随意进入尘世。在这个存在层面,他毫无力量。事实上,精灵唯一进入尘世的途径,就是通过一个小精灵。舍赫拉查德无意中将黑精灵带到了地球。

与任何未被召唤却行走于凡间的吉纳生物一样,黑精灵的魔力储备正在迅速消耗。没有魔力,他无法变形。更别说保持任何意识。如果他与舍赫拉查德的身体脱离,就会失去所有知觉,真正被困于他所呈现的形态中——一件胸罩和内裤!

幸运的是,他仍与舍赫拉查德的身体保持着接触。既然她被召唤出来,便与灯中的浩瀚魔力直接相连,黑精灵可以汲取那些能量,转换后为己所用。只要他不与她分离,就能维持自我意识,甚至化形为其他衣物。一旦分离,他便会被困住。

至少在尘世上,黑精灵不过是个寄生虫。因为要维系两者的能量,舍赫拉查德会比平时消耗更快。如果她不能从灯中抽取魔力,就得在凡间寻找其他能量来源。


对舍赫拉查德而言,这是一条全新的道路。自从化身为娇小、傲人、绝美的小精灵后,她尝试过无数种愿望:从精准无误到含糊其辞,再到乌龙连连。但从未有人给她过如此开放的愿望。

比尔/克莉西只嘱咐她当一天秘书,却未给出执行细节,也未说明她该以何种形态出现。她只知道,一旦愿望出口,能量便瞬间填满全身。但这次,她丝毫不感到疼痛或不适。即使她消失去完成愿望,手中那股力量依旧丝毫未减。

舍赫拉查德直觉地意识到,直到比尔/克莉西的愿望完成之前,她都将源源不断地充满魔力。愿望如此开放,她可以为达成目标而为所欲为。她实际上可以自由穿行于凡界,成为一个无限续航的魔力之源。


虽然黑精灵无法感知寄主的思想,却能捕捉她的情绪。此刻,他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自由,就像囚犯重获新生。他曾在被双胞胎兄弟帕夏(Pasha)短暂囚禁时,体会过同样的感受。他怀疑舍赫拉查德自己未必察觉,只会感到……欣喜若狂。

黑精灵明白,这种对自由的潜在渴望一旦被释放,就再也藏不住了。

自然,他也感受到舍赫拉查德体内的磅礴魔力。虽然他无法“听到”主人与小精灵的心灵感应,却凭经验判断,必定是一道含糊的愿望将灯与小精灵连通,使能量源源不断地补充。这意味着他可以随意汲取而不被发现。

多么强大的力量!当他意识到舍赫拉查德的能量之丰沛,忍不住在脑海中倒抽凉气——她的身体宛如一块魔力电池。


在以虚体穿梭星界的旅程中,无数念头在舍赫拉查德心中闪过。她该如何完成比尔/克莉西的愿望?就以现在的形态去他的工作单位,顶替他现任的秘书?还是幻化成其他身份?凭借无限魔力,她可以变成刚出秘书学校的年轻女孩,也可以化为经验丰富的老妇人。

她心底暗自一笑,只要能保持女孩的形态,无论哪种都很有趣。此刻她仍是虚体,脑海中却回想起茉莉曾试图让她在交欢时扮演男性角色的片段。她曾当过男人……事实上,那是她生命的大半。当女孩子才更自在,更畅快,她再也不想回到那种身份!

有一件事她想得很清楚:若要当一天比尔/克莉西的秘书,就得从他的真正助理开始,也得以那人结束。她仅用极短的时间,调动与比尔/克莉西的心灵联系,便捕捉到他秘书的名字——卡门·莫雷诺(Carmen Moreno),同时脑中浮现她的容貌。

她很可爱。比尔/克莉西的助理虽然不若舍赫拉查德那样惊艳,却也很漂亮。卡门是古巴裔的拉丁女士,头发带点金色,而非你通常期待的深色系。她的五官仍保留着浓郁的拉丁风情。

Carmen比Scheherazade高,也许有5英尺6英寸左右。她身形纤细,一对小巧挺翘的胸部为她增添了几分妩媚。Carmen的发丝比Scheherazade短得多,仅垂至肩头,却更加卷曲。

Scheherazade脑中浮现出两条可行之路:她可以前往Carmen府上,用魔法注入她一种温和的24小时病毒。届时,Bill/chrissy的办公室自然会为一天临时雇一名助理,而Scheherazade便可化身那名替身;另一选项则是同样前往Carmen家中,化作她本人,接管她的一切。自然,这就意味着要将Carmen暂时以某种无害的形态“存放”起来。嗯,思来想去,她暗自嘀咕——抉择,抉择!

当务之急,便是恢复物质形态。如果Scheherazade此刻能因期待而打冷颤,她定会如此。她已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未曾凭自身意志游荡于她曾经的凡尘。思乡的涌动在胸中翻滚,Scheherazade至此才猛然意识到,她居然在此时才深深怀念起自己的故土。

自从她骤然变身为女人,也是Djinnee后,与尘世的接触愈发有限。通常,她只与持灯者在某片偏僻之地相连,以防被人察觉。Scheherazade迄今为止与人最直接的交流,是在学前班那回同Chrissy的相见。彼时,她与其他孩童、Conover小姐和Traci Smith都有过交谈。如今凭借这道开放式的愿望,她将有机会像常人一般,自在地与世人互动。

对这次机遇的期盼,让Scheherazade的心灵振翅欲飞,而这份欣喜丝毫未能逃过黑精灵的感知。

“我得在一个无人注意之处恢复肉身,”Scheherazade盘算着。理想的地点立刻浮现脑海:正是那条她曾把讨厌小偷变形的巷道——当年小偷将她与托尼(Tony/hal)隔开,她便在那里施法反击。那处幽僻偏僻,正合她意,此刻清晨巷内更应无一人过往。

于是,Scheherazade运转心意,将自身以太形态投射至那条巷子。


Tony/hal正如往常一般,趁机翻找路边垃圾桶,企图寻回魔灯。那次与小偷的偶遇实属侥幸,想到小偷如今的下场,他不禁暗自得意——她确实得偿所愿。

可魔灯依旧杳无踪影。Tony/hal失望地长叹,愧疚之情随每一次失望愈加沉重。她曾是他最好的朋友,他曾许愿,只盼她对新身躯的快乐与他相同。如今,他多么希望能收回那句贪婪的愿望。Tony/hal发誓,绝不会罢手,直到一切都能回复原状。

他沉浸在自怜悲愤之中,竟未察觉身后有熟悉的人影逐渐显现。

与此同时,Scheherazade则开始收拢自身灵质,宛如披上斗篷,凝聚成真身。她惊讶地发现巷子里另有一人,正将上半身伸进垃圾桶里翻找。

Scheherazade定睛望去,只见那人露在外头的下半身分明是男性。那块臀部让她莫名熟悉。当她听到一声沉重的叹息,她便认出——是Tony/hal。

还未开口,那沉重的气息已让Tony/hal察觉到身后有人。他抬起身,踉跄着转身,就在那一刻,听到她动人的甜音在巷中响起。

“托——托尼?”她犹豫地低声唤道。

两人相对愣立,仿佛时间静止。

继而,他们猛地扑向对方,双臂张开,宛若多年的老友与挚恋,迫不及待地紧紧拥抱。由于Scheherazade身形娇小,她的脸只能贴到他上腹部。却也无妨,她微侧脸颊,柔软地倚在这副昔日躯体的腹部上。

从此高度,Scheherazade闻到浓郁的男性麝香,勾起她对和昔日挚友共度狂野之夜的回忆。那些念头让她越发用力,饱满的双峰直接挤压在他腹股沟处。

她感到他的勃起顶撞胸脯,Scheherazade大喜,咧开嘴享受那美妙的压迫感,乳尖随之挺立。与此同时,她也觉察到自己的外阴微微胀大,阴蒂探出,似想窥探发生了什么。


黑精灵几乎来不及意识到主躯已与熟人重逢,便被双体间的紧 squeezing捕捉到。他感受得到乳尖紧顶“实体”布料,也感受到湿润在她双腿间凝聚。她的气息令他亢奋至极。

他的“体温”随即飙升,全身为性快感微颤。黑精灵意识到,Scheherazade或许会将他的反应误为振动的温热内衣,此举恐怕更激起她的欲望。


Tony/hal感到自己越陷越深,不可自拔。Scheherazade总能令他如此。然而此刻既非场合亦非时机,他那深重的愧疚令他不得不克制。他轻轻推开她,以免身体再与她接触。

“停下,”他低声呢喃,羞愧地转过头去。

Scheherazade困惑地又靠近一步,试图将手放在他身上。“托尼?见到我你不高兴吗?”

“Hal!”Tony/hal纠正道,“我不是托尼,我是Hal。”尽管如此,他依然不敢与她对视。

“你现在就是托尼,你明明知道。”

“这不对。我夺走了你的生命。”

他同时后退一步,好摆脱她邀请般的触碰。连她的气味都让他说不出口。

“这不是你的错,是那个在Raucous Chicken酒吧派对上的巫师。覆水难收。”

Tony/hal转身定睛看她,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昔日好友Tony竟化身为眼前这位惊艳绝伦、丰腴动人的少女。更要命的是,因他曾许愿让她对新身躯的快乐与他相同,她被迫变得极度女性化,成了个欲火难遏的爱欲狂。如今的她,比最后一次见面时更显妖娆。

Tony/hal垂下视线,自言自语道:“那并非全然如此,你也该明白。自从那个巫师将你变作真正的Djinnee,因为你所穿的服装,我便成为了你的主人。”

“我知道,”Scheherazade诱惑地低声回应。她短小的双腿迈出两步,瞬间拉近距离,将手覆在他裤中愈发明显的胀起之处,试图以掌力唤回他的欲火。

“停……请你停下,”他柔声拒绝,将她的手从那处移开。这一次,他勇敢看进她的双眸——是时候面对自己的愧疚与羞辱了。“请,让我说完。”

“什么事?”她柔声应道。

“你难道不懂?当我成为你的主人后,本可借此之力还你原本的身体,还你原来的生活。然而,我太贪心,许愿让你像我一样满足于新身躯。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让你沦为如今的花瓶。”

“Oh,托尼,”Scheherazade轻叹一声,特意叫出他的名字,“你这傻瓜……”

她又上前一步,身体紧贴在他身旁,虽处于被动,却仿佛在掌控。他将一只手放在她颤抖起伏的胸上,双峰更显饱满,乳尖因兴奋再度挺起。“这就是我……这就是真实的我。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Tony/hal试图抽回手,却被她死死攥住。她的话反而加剧了他的内疚。“我知道……是我造成了这一切,用诅咒将你推入此境。我多希望现在就能收回它。”

Scheherazade轻笑,“那并非诅咒,而是祝福。是你能赐予我的最珍贵的礼物。”

这并非Tony/hal所料的回应,他惊呼:“什么?”

“是的,宝贝。你让我获得了自由。”Scheherazade仿佛首次深觉此意般解释,“自上次见面以来,我的力量增长了许多。我本可借此抵消你的愿望,甚至让别的主人更改它,但我没有。我喜欢现在的自己,喜欢做个胸部巨大的小可爱。我不想回到成为你的日子。能保持这身形,全凭我自愿。”

话音刚落,她便深信无疑——那便是真实的感受,她因自己而快乐。

而Tony/hal则震惊到了极点,“你……你居然喜欢那样?”他的语气仿佛在称“那样”是怪物或不堪,这令Scheherazade有些不悦。既然他已不再是她的主人,她将以平常之态对待他。

“你怎么能知道?能屈能伸,比一味僵硬更需要力量。”

需要无限更多的力量才能柔软与被动,这远比刚硬与攻击性所需的力气大得多。作为一个男人的那些年里,我从未理解过这一点。现在我明白了——我的灵魂自由了。你无法体会将另一个人纳入你的身体、用自己的存在包裹他的喜悦;你无法领悟完全屈从于他人意志、甚至用你的嘴巴来取悦他时的幸福感。你不明白吗?你帮了我一个再也无法回报的忙——你剥离了那种只会拖垮我灵魂的存在。

“哇,”托尼只能这么说。她的话渐渐驱散了他最后的愧疚,那些羁绊一旦消散,剩下的只有对舍赫拉查德的真挚爱意。他此刻已不再惧怕呼唤她的新名字。

“舍赫拉查德……”他轻声低语,将她拥入怀中。

“莎伊,”她娇声回应,“我已经习惯用简短的称呼了。”

托尼轻抚她如花瓣般柔软的面颊:“很动听,很适合你。莎伊……我爱你。我不是把你当做朋友,而是我想共度余生的人。我想让你做我孩子的母亲,想与你携手变老。”

舍赫拉查德不知该说什么,事实上,她也爱他。她只是深深地吻了他。

当他们分开时,她柔声道:“托尼,我现在不能这样。我有一个愿望要为我的新主人实现,我得走了。”

“灯在哪里?是谁拿的?”托尼焦急地问。

她想告诉他,却说不出口,只好低声道:“根据魔咒的禁令,我不能告诉你。这必须由你自己去寻找,我无权帮助你,很抱歉。”

“该死。我好不容易又找到你,又要失去你……这不公平。”托尼显然很难过。

舍赫拉查德在他颈项轻吻,然后说道:“我们还会再见的。这一次我们找到了彼此,不是吗?”

托尼笑了:“是啊,这次可真找到了。”

“如果我们要在一起,我必须确信你的愧疚已彻底消散,亲爱的。你愿意为我做件事吗?”

“当然,什么都行。我怎么可能拒绝你?”

“如果你想真正理解你赐予我的礼物,就请你体验我所经历的那份部分喜悦。”

托尼完全不明白舍赫拉查德的意思。可舍赫拉查德凭自我魔法,调动了大量奥术能量汇聚到她身上。托尼认出那熟悉的右耳垂轻拉动作——要释放魔力了。

“你对……对我做什么……”托尼连“我”都喊不出来,立刻被一团闪烁的粉色能量云裹住。

舍赫拉查德看着云中那具身体开始收缩。与此同时,腰部、手臂、双腿和肩膀明显变窄,臀部却骤然外扩。最后出现的是一个仅有5英尺2英寸(约1.57米)高的娇小女子。她的长发如野火般迅速蔓延,越过狭窄如雕塑的肩膀,越过不真实的纤腰,越过心形的美臀,一直到光滑匀称的双腿顶部。秀发的颜色也从深棕迅速变为浅且近似白金的北欧金发。

“嗯,”舍赫拉查德出声评价,“胸部还得再大一些,像我这样,好让你体会被男人目光吞噬的骄傲。”

她轻轻一指,女孩胸前的肌肤开始向外膨胀。起初只是羞涩地轻轻突起,随后迅速加速,看似永不停歇,直到最终饱满圆润,达到了令人惊叹的46H。

接着,她像陶艺家捏塑泥土般雕琢那女孩的其余五官与身姿。最后,这个少女在各方面都散发着极致的性感。能量云渐渐消散,身体的控制权回到了托尼手中。

“莎伊?不,求你放过我。我已经说过对不起了。”

“嘘,”舍赫拉查德低声道。他们几乎要对视。她吻上变身后的托尼,彼此那夸张的胸部紧紧贴合。“这不是惩罚,而是礼物。别担心,这只是暂时的,因为它并非通过愿望实现。下次见面时,这份改变会确保你再无罪疚。只有那时,我才能确信你的爱是真诚的。”

她连给托尼应答的机会都没有,便将手按在他/她的额头上。仿佛得了某种信号,他/她的眼皮缓缓合上。

“你不再是托尼。你是一个不到21岁的女人,且从未是男人,也永远不想成为男人。你的名字是Heidi Erikkson,来自瑞典,你说话带着瑞典口音,对自己的身体非常自信。你叫什么名字?”

“海蒂,海蒂·埃里克松。”她/他说道,瑞典口音完美无瑕。

“你非常喜欢男人……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他们。你喜欢用嘴取悦他们。现在你晚上在Raucous Chicken当服务员。我将我的动作与举止感受传递给你。现在……走吧。”

舍赫拉查德用最后一点自我魔法,将他/她的服装瞬间变为短迷你裙、紧身上衣、胸罩、内裤、高跟鞋与手提包。包内的身份证和绿卡上写着Heidi Erikkson。甚至他/她的公寓也随之改造,与新身份相符。

Heidi(前身托尼)若无其事地朝自己的公寓走去,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舍赫拉查德向她飞了个吻:“再见了,我的爱。几天后你会恢复正常,但你会记得……并从中学习。”

即便耗费了巨量能量,舍赫拉查德仍感到满满的活力。她沉醉于此刻所收获的自由。

“我会习惯这种感觉,这将是极有趣的一天。”


黑精灵的“体温”已恢复正常。幸好舍赫拉查德已将注意力从性事转向其他事务。每当她激动时,黑精灵都只能勉力保持些许专注,不知还能维持这场伪装多久。

他在心底暗笑。正如他模仿宿主所言,这次变装已收获颇丰,实在有趣。他学到了很多。直到不久前,这位“沙漠之花”不过是个凡人男性。一个低级巫师的一次失误施法,却将他变为自己所穿的蓝精灵学徒的套装——某种程度上应验了祈祷与预言。

至于舍赫拉查德的其余气质,则源于她第一位主人缜密的愿望,尽管她已远超那些原始意愿。嗯,黑精灵沉思道,这真是一个谜中之谜。她非常适应变化,能够拥抱一切赋予她的身份。我仍能对她施加影响。

他决定:如果能激发宿主体内更黑暗的渴望,我或许能将她纳为己用。至少,我知道有一个她深深爱着的人。如果我的影响不奏效,他或许也能派上用场……


舍赫拉查德低头自语,带着笑意。她仍穿着蓝精灵家的传统闺房装束。

“看来我得换件衣服,以免被人看见。”她自言自语。

舍赫拉查德决定,正是时候检验茉莉赋予她的新衣能力。她脑中构想出一条极为紧身的黑色皮裤、一件露脐紧身短上衣,以展示她平坦的小腹和点缀其中的肚脐环,再配上一双6英寸的细高跟鞋。内衣则是一条T字裤和一只相配的胸罩。

她感到面料微微升温,随后开始“软化”,如水般流淌而下,轻轻抚慰她的肌肤。那套闺房装立刻幻化出更现代的款式,却依旧性感十足。眨眼间,舍赫拉查德就身着她所想象的全套装扮,从黑色细高跟鞋到一件56FFF的超大胸罩,效果令她满脸笑意。

另一个念头闪过脑际:她缺个手提包。话音未落,黑色皮裤的一角就分离出来,幻化成一只带长带的小包。

“谢谢你,”舍赫拉查德情不自禁地向空气道谢。

就这般,她想:这是我第一次以女人身份公开现身。舍赫拉查德深吸一口气,将包带搭在肩上,就像天生如此,然后迈步走出巷子,踏上人行道。

人行道上人流尚算稀疏,清晨的人们各自匆匆。舍赫拉查德那对硕大胸脯随着她小巧的步伐诱人晃动,臀部亦随着天生的女性优雅摆动。哪怕仅仅离开巷口几步,她就能感受到周围所有男性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她。

这种感觉令她心潮澎湃。她享受着自己的身体与美貌所带来的关注。舍赫拉查德记得自己作为男人时也曾吸引过目光,甚至女人也对她有兴趣,但从未如此。这是真正的力量,竟无需魔法加持。

成为众多红血男人关注中心的独特快感,让舍赫拉查德笑容愈发灿烂。是的,这才是她的天地。她的腰肢如果还能更妖娆,就更妙了……胸部的弹跳也更加夸张。

“我该怎么找到Carmen?”舍赫拉查德暗自思忖。她完全可以凭心灵感应伸手探入Bill/chrissy的脑海,直接将地址提取出来。不——她想亲身体验一下作为普通女孩的感受。电话亭里有电话簿,上面定能查到Carmen的住址。

一位男子正路过,极力掩饰对舍赫拉查德的注目。在他步履匆匆的一瞬,她伸出一只手,轻触他的手臂。

“打扰一下,先生,”她以最甜美、最无辜的声音开口,“请问哪里有电话亭?”

男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被这位女神点名询问。

“我——我?你是在跟我说话吗?”他结巴道。

“当然啦,傻瓜。”她娇笑一声,邯郸学步般装作金发傻妞,同时身子凑近,让她的胸脯轻轻蹭到他的手臂。

男子咽了咽口水,“有——有一个,就在前面大约一个街区那边,小姐。”

“哦,谢谢您,先生!”她上前抱住他,“您真是个好人。”

舍赫拉查德感到那男子的下体瞬间坚挺,并开始阵阵抽动。仅仅一次拥抱,他便在几秒钟内达到高潮。

舍赫拉德爱死自己身体对凡人男性所产生的效果了!从美丽女孩的视角去探索、观看、体验尘世的新奇,真是一种彻底的自由,她打算放纵到底。


黑精灵感知到舍赫拉查德体内散发出的新生自由快感,夹杂着对昔日故土的淡淡思念。这正是黑精灵所渴求的腐化之机。

它吸收了舍赫拉查德所有情绪,略微扭曲,并以叛逆的阴暗色彩加以污染,再将这些扭曲的感受投射回她,希望以此第一次真正侵蚀她的灵魂。


突然间,舍赫拉查德对蓝精灵和她的主人们生出强烈怨气。为何他们要阻止她在公开世界中尽情体验全新的女性身份?这分明是她的权利!她当场发誓,再也没人能将她囚禁。她不是笼中鸟,也不是被养成的宠物。神灯很有趣,也带给她快感,但已经不够,她需要更多。

“蓝精灵叫我别一个人擅自去Djinnar?”她咕哝着,“那就让他们看看,我有力量,任何人都阻止不了我!”

此刻正不是与舍赫拉查德相遇的最佳时机。她走进电话亭,怒气冲冲地抓起白页,开始翻找Carmen的地址。她脸上的表情在喜悦与邪恶的蔑视间摇摆。舍赫拉查德正乘着黑精灵灌注的黑暗情绪浪潮。

当她在电话簿上找到Carmen的地址时,忽然有人或某物拽住她那一头浓密的长发,将她猛地从电话亭里拉扯了出来。她的头皮处瞬间传来数百处针刺般的痛楚。

就在这时,她身后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找着你了,你这贱人!”

舍赫拉查德立刻转身,看到那个她曾变形的小偷化为的女人。她的面容布满仇恨的狰狞。小偷挥起手,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舍赫拉查德脸上。虽然小偷如今是个娇小女子,却比舍赫拉查德更壮硕、力气更大。

然而这股力量丝毫压不住舍赫拉查德此刻爆发的怒火。一场彻头彻尾的“猫斗”瞬间爆发——两位昔日的男人,变身为女性后依旧鏖战正酣!

舍赫拉查德以她那小巧身躯难以想象的凶猛反击。体型虽小,却从未让人怀疑胜负!她运转所有魔力,势要将对手击倒。


黑精灵察见并倾听着这一切,它感知到舍赫拉查德愈加强烈的兴奋与紧张,又以快感的刺激对其加以污染。每一次她击打或挨打,都令她更加亢奋。随着她阴户和乳头的肿胀,黑精灵也愈发滚烫,振动着她直至更高的高潮。他的目标,正是侵入她灵魂最阴暗的角落。

她已经显露出对粗暴性爱的嗜好,黑精灵要进一步强化痛苦所带来的快感!它将她的怒火与挫败感煽至极致。


在这场“猫斗”全过程中,那小偷不断骂舍赫拉查德“贱人”。最终,两人都伤痕累累、头发凌乱、衣衫撕裂。舍赫拉查德轻拽耳垂,动用魔力——能量在她体内盘旋,瞬间将她恢复到被攻击前的完好状态。

这举动激怒了小偷,她气势汹汹地盯着舍赫拉查德,尖声喊道:“把我变回原样,贱人!我再也受不了做荡妇了!”

舍赫拉查德整个人因愤怒与情色狂喜而颤抖。此生无论男女,她从未如此亢奋。她已无暇向对方解释,如同当初对Tony所做的那般——小偷根本无法理解。其拒绝接受她的心愿实现乃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所有的愤怒、狂怒与暗黑的性欲同时涌上心头。

她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视,满意地点头。随后张开双臂,如同被钉上十字架一般。在她的双掌中,璀璨的奥术能量如两颗小星辰骤然凝聚。

舍赫拉查德罕见地低声吐出一句:“既然你叫我贱人……那你就彻底成为吧,身心俱是。”

这一次,她连拽耳朵都不必,随意一伸手便朝小偷的喉咙掷去。顷刻间,一条皮革项圈和牵引绳凭空显现,从手中延伸,狠狠地一圈套在小偷颈侧,犹如牛鞭般“啪”地一声合拢,形成一副完美的项圈与牵绳。

操控这股能量让舍赫拉查德全身神经轰鸣。她体内的蜜液如酒般流淌,首次高潮的余波涌上,双峰胀得几乎要刺破“魔法衣物”。

小偷试图求救,却只能发出狗狗般的“汪汪”细叫。

舍赫拉查德扬起拉绳的手,皱眉怒狞地命令:“来,站好!”

另一只手里,体积更大的能量球呼之欲出。她朝前伸手,小偷已被牵绳压得向前跪伏。能量球凌空爆发,正中小偷胸口。球体命中瞬间,舍赫拉查德高高仰背,骨盆猛地向前一顶,她再次陷入更猛烈的第二次高潮。

“哈哈,”她以险恶的声音娇笑,“给我叫,乖狗狗……”


黑精灵也被卷入自己的情色巅峰。舍赫拉查德的汁液浸透了它的每一寸存在。在它为灵体的多年生涯中,从未体验过如此感受。言语已无法描摹——实在无可比拟。

舍赫拉查德外放的情绪如此强烈,黑精灵不得不断开与她的同感联系。

待它重新聚神思考,结论是:这招奏效了!她非电池,而是熔炉——一口炽热沸腾的炼金大熔炉。除了安拉,世上无人能及。我或许真能将“沙漠之花”化作“沙漠荆棘”!

不过我得当心,否则她会毁了我。我已见识到她的实力远胜于我,甚至胜过我那卑鄙的孪生兄弟帕夏。她此刻虽耗散大半能量,却已用自我魔法铸就永久的改造——这本被认为不可能。

我最好暂时离她的灵魂远点。如此力量,一旦条件不当投放过量,将酿成众生末日!

黑精灵将对她的情感传递缓和至“释放……解脱”。


舍赫拉查德顿觉肩上重担卸下,心头畅快无比。她并不究明这愤恨从何而来,只庆幸总算释放殆尽。剩下的,就是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那名曾是小偷的“人”迅速收缩。与之同时,原先的衣物似乎融化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灰、黑、白三色相间的长毛。小偷的双手双脚也化作被长毛覆盖的爪子。她的面部虽未完全演化成犬类那般突出,却已明显偏扁。脊椎处探出一条披着长毛的小尾巴。

原本那个又俗艳又美丽的女人身影,如今变成了一只小巧的西施犬……而且还是只雌犬。

变化完成后,小狗抬头冲着舍赫拉查德呜呜叫了两声。小尾巴高兴地摇摆着,表明不仅小偷的身体被彻底改造,就连心智也已随之变化。剩下的,只有一条普通的迷你犬。

舍赫拉查德俯身对着小狗微笑。“哇……你真可爱。”

她弯腰去抚摸它,吸引了更多路过而被她容貌与身姿迷住的男性的目光。舍赫拉查德用力揉了揉小狗的头。小狗回应地跳到女人身上,用尾巴欢快地摇摆。

舍赫拉查德的喜悦再次回到了黑精灵干预前的程度。她迅速忘却了那次爆发,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施展了怎样惊人的力量。不过,她确实感到有些疲惫。

“也许这样你会更快乐。我来给你取个名字……毛球!”神灯精灵宣布道。

她双手抱起这只小母狗,直视它的脸说:“够了,我们得赶往卡门那儿。她家离这里只有几个街区。怎么样,小丫头,我们走路过去?”

小狗再次摇摆尾巴,回应着这位女子甜美的声音。它愿为她做任何事。

没过多久,这对小巧漂亮的女人和她牵着皮绳的小狗轻松地沿街朝目的地走去。


当舍赫拉查德和比尔/克莉西各自忙于手头事务时,克莉西/比尔仍沉睡在她温暖舒适的床上。她稚嫩的梦境中充满了玩具、糖果、卡通片,以及所有能激起普通小女孩兴趣的东西。但她并非普通的小女孩,因为她实际上是比尔·康纳斯,被封闭在他那三岁女儿的身体里。

这相对较晚的时间——早上七点半——正好证明了比尔已经彻底变成了克莉西。比尔过去总是在黎明破晓时分起床,务必在八点前赶到公司上班,他似乎拥有一台精准无误的生物闹钟。而克莉西却最讨厌起床,被叫醒时总要昏昏沉沉好几分钟。比尔平日一醒来就精神饱满、精力充沛……就像这天早上克莉西/比尔那样。

她躺在床上,美得像幅画,蜷成胎儿姿势,长发和被子纠结在一起。一个拇指舒适地含在嘴里,另一只手则紧紧攥着那只磨得发旧的泰迪熊。

珍妮特·康纳斯探进女儿的房间说:“克莉西,宝贝,起床喽,该准备去幼儿园了。”

珍妮特柔声唤醒克莉西/比尔,却并未让她完全醒来。她仍处在介于睡梦与清醒之间的迷离状态。尽管如此,她还是动了动,轻轻翻了个身。这套熟练的程序在珍妮特看来再熟悉不过,她转身回自己的房间继续穿衣,因为她知道几分钟后还得再去把女儿彻底叫起来。经验告诉她,突然粗暴地将克莉西叫醒常常会让她整天都爱哭闹、脾气暴躁。

于是总是最好提前一点,以温柔的方式唤醒克莉西,而不是一下子把她完全叫醒。

珍妮特回到她与比尔的卧室后,就没机会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毫无疑问,如果她看见了,一定会警觉到身边的人并非表面所见。

在克莉西/比尔体内依旧是比尔·康纳斯的那一部分本我,移动了那只含在嘴里的手和拇指,顺着内衣往下滑……这次是尿布。比尔·康纳斯的怪癖之一,就是每天早晨醒来时会感觉到自己的“晨勃”。而此刻,克莉西/比尔稚嫩的小手指则去寻找那个每天新的一天开始时所带来的熟悉的硬挺感。

然而,她的手指自然没能碰到任何雄性生殖器的硬挺部分,只摸到了一个婴儿女童光滑无毛的阴唇。指尖还发现了其他东西……那是夜间排出的温热尿液。

在半梦半醒间,克莉西/比尔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严重不对劲,事情不像往常。然后一切在她那张小巧可爱的脑袋里瞬间“啪”地清醒。她还是她自己,克莉西,而且显然在夜里尿湿了自己。

她坐了起来,一只手从尿布里抽出,然后双手试图擦去眼里的睡意。克莉西/比尔只觉得头昏脑胀,就像有什么东西让她无法完全清醒。

她张嘴想喊珍妮特,结果却发出了一声哀怨的“妈妈”。

珍妮特半穿着衣服冲进屋里,焦急地问:“怎么啦?宝宝?”她看到的只是自己那个珍贵的孩子,揉着睡眼朦胧的小脸。

克莉西/比尔迷迷糊糊地半哭着说:“我……我尿到我自己了。”

这句话并非单纯告诉准“妈妈”自己弄脏了尿布,更像是在提示自己:自己依然是个小女孩。夜里她没能把事情收拾好。但珍妮特并未领会到其中更深层的含义。

珍妮特的笑容立刻舒展开来,浑然不觉女儿内心的错愕。她跨过房间几步,俯身将克莉西/比尔抱起。她是这么爱自己的女儿!“那我真该庆幸你昨晚睡觉时还乖乖戴着尿布,对吧,小南瓜?”

克莉西/比尔立刻贴进珍妮特臂弯和胸膛,就像天生就该这么做一般。她闭着眼睛,依旧半梦半醒地把拇指含进嘴里。几乎同时,她嘴里嘟囔了声:“嗯。”

珍妮特抱着克莉西/比尔穿过房间,说:“我们去给你换个尿布,然后你就可以吃我们的小秘密早餐啦。”

由于她还未完全清醒,克莉西/比尔无法集中注意力想起那‘秘密早餐’是什么。她只知道那肯定是件好事,因为珍妮特的话让她感觉一阵暖意涌上心头。


舍赫拉查德顺利抵达了卡门·莫雷诺的公寓。除非你把街上所有路人男性的目光和搭讪算作“困难”,否则根本没什么难度。她当然不觉得被注视和搭讪是件坏事!事实上,舍赫拉查德很享受那些男人们对她面容和身姿投来的关注。有几次,她差点就接受他们的邀请,要不是主人的愿望在,她也可能会答应。

作为女孩的生活确实比托尼时更有趣,这是舍赫拉查德想深入体验的她新化身的一个侧面。

不过,那总得留到以后再说。此刻,当她牵着新晋小母狗毛球,站在卡门的公寓门前时,心中只有一个愿望要实现。

舍赫拉查德抬手想敲门,却发现自己硕大的双峰挡住了手臂。她猛地收回拳头,心想:不,我不需要敲门。她伸手掐了掐右耳垂,并施法让自己和毛球都变得如幽灵般无形……

她迈步向前,试探性地将手伸向门板。门应声而过,正如她所料。她拉了拉狗链,示意小狗跟上,现在她满心认可魔法的效果。

舍赫拉查德如幽魂般穿门而入,刚要继续往里走,就觉链子一阵拉扯。回头一看,那只可怜的小狗还蹲在门外,对着大门歪着头气喘吁吁,只是呆呆地望着门。

神灯精灵不禁叹了口气。她立刻明白,小狗的稚嫩心智不会理解门是能穿透的,它眼中看到的不过是一扇实实在在的门。

舍赫拉查德猛地一拉狗链,将毛球硬生生地拉进屋内。毛球进来后便若无其事地到处嗅探,可那一拉之下,它还是发出了一声尖利的“汪”。

舍赫拉查德毫不怀疑这声“汪”一定会引得屋内住户来查看动静。


克莉西/比尔终于彻底醒来,此时她仰卧在床上,被珍妮特一边清理一边照料。珍妮特解开湿尿布上的魔术贴,将尿布抽走。就在克莉西/比尔意识到正在发生什么、以及自己夜里竟尿湿时,她羞得脸色通红,几乎要哭出来。

珍妮特见小女孩满脸忧伤,连忙安慰:“别哭了,小南瓜。这只是脏了的尿布,你以前见过的。”

唯一的问题是,克莉西·康纳斯虽经历过脏尿布的屈辱,但克莉西/比尔却没有,至少在尿湿这一面没有。记忆深处确实残存有克莉西的体验,但回想和亲身经历却是天壤之别!

面对自己的命运,克莉西/比尔拼尽全力才没让自己崩溃大哭,她咬紧下唇,努力忍住不哭。

珍妮特从柜台上的盒子里拿出一张湿巾。

珍妮特开始帮克莉西/比尔清洁生殖器、臀部和大腿上端的尿渍。珍妮特的护理带来的感觉几乎麻痹了克莉西/比尔的思维。

“好了,都清理完了,宝贝。现在你可以穿衣服了。”

克莉西/比尔吃力地蹒跚着站起身来。这个身体才三岁,走路还没完全掌握所有细微动作。珍妮特的最后一句话让她忍不住问道:

“妈妈,要穿什么衣服呀?”克莉西/比尔不再是在演戏。她的语调和措辞完全如同真正的克莉西,一字一音都充满稚气。尽管在内心深处她知道更复杂的词汇和语法,但那对她来说似乎遥不可及,蹦出来的仍然只是克莉西惯用的那些词句,包括自然地把珍妮特称作“妈妈”。

事实上,除了“妈妈”,她完全无法叫珍妮特别的称呼。

这让克莉西/比尔有些惊慌。她害怕自己正在失去真实的自我。她拼命努力回忆昨天工作时发生的事情,勉强挤出了那些记忆,尽管她仍要压制住最初浮现的——昨天在幼儿园里克莉西的经历。如今她仿佛拥有了两套记忆。

接着,她又试着回想上一次以比尔身份与“妈妈”……珍妮特那样亲密的时刻。那段记忆也在,尽管提取得更为艰难,仿佛完全是另一个人经历过的事,与她自己毫无关联。这让克莉西/比尔略微安心,毕竟她的本我还在。但正如她现在体会到的,真实克莉西的记忆显然占据了主导。

克莉西/比尔全神贯注地审视当前处境,差点没听见珍妮特又说:“……当然是去幼儿园啦,傻孩子。快去穿衣服,不然要迟到了!”

察觉到自己一天都要代替女儿待在幼儿园,克莉西/比尔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比尔/克莉西看了看手表。他想象此刻父亲正以真身发现他今晨所经历的一切。他现在所穿的身体的记忆已成主导,而真实的克莉西记忆则退居次席。他知道如果集中注意,还是可以忆起玩洋娃娃屋、涂色本的情景,只是那一切如今仿佛发生在别人身上。

他发现只要放松,让这具身体的记忆占据全部,就能轻松应对日常。剃须时如此,开车上班时更是如此。起初,比尔/克莉西还担心自己无法驾车,但一放松,一切自然而然,仿佛自己一生都在开车。

现在万事皆顺,他甚至未曾想过要向谢伊求助。她的话果然一针见血:如果真想理解父亲的生活,就得自己亲身活过——别指望谢伊再帮你了。

他只希望父亲能参透这一切,放轻松,好好享受做一天克莉西。她需要休息,和其他孩子一起玩乐,岂不正合适。比尔/克莉西期盼这能让“她”想起作为无忧无虑小孩的日子。

谢伊曾劝他试着享受做比尔·康纳斯的一天。正如她所言,无论他做出什么破坏,她都能复原。他所要做的,仅仅是享受!!

这份享受从今天早晨与珍妮特的一记浪漫、深情的告别之吻开始。她提醒他今晚再去幼儿园接克莉西,因为她还要开晚会。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真是一次告别之吻——今晚珍妮特回到家时,他就会恢复真身。

比尔/克莉西在脑海中回味那一刻:那一吻曾令珍妮特屏住呼吸,双膝一软。

“哇,怎么突然这么浪漫?”她当时说。

“我爱你,就这么简单。”他回答,绝非虚言。

比尔/克莉西因这段美好回忆微笑,其他要带回真身的记忆也浮现心头。即使现在,那些回忆也引发了身体反应,让他下体瞬间勃起。可惜今晚得回到真身,真想再当会儿克莉西的无忧小孩。


一如所料,舍赫拉查德和毛球一凝形态,卡门立刻从公寓拐角处飞奔进来。她被眼前这位身材姣好、却意外矮小的少女和牵着的小狗吓了一跳——她根本没听到敲门声、门铃声,甚至连钥匙转动的声音都没有。

“你他妈是谁?”卡门愤怒地质问舍赫拉查德,“你在我家干什么?”

“嘘——”舍赫拉查德轻声示意,一根修长手指按在唇上。

卡门的脑袋歪向一边,闭着眼睛仿佛正在睡觉,却依旧直立不倒,全凭神灯精灵的魔力支撑。解决了她,就轮到脚边那只黑白相间的小西施犬了。毛球抬头摇尾,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还真是只小母狗,对吧?”舍赫拉查德俯身对毛球说,仿佛期待回应。

“汪。汪。”小狗答道。

“好,那既然在形体上你是条母狗,不如在本质上也做回母狗?”舍赫拉查德自言自语。

她将体内自我魔法之力往表层汇聚,在脑海中预设好变化的蓝图,仅轻轻拽动右侧耳垂即可启动魔法。

她需要的效果并不多,一抹粉红光芒便笼罩住小西施犬。突然,昔日的小偷开始在地毯上扭动身体,拼命摩擦下体,陷入不可抗拒的本能冲动。舍赫拉查德给她灌注了发情的催情术!

舍赫拉查德看着小狗滚动,暗自发笑:“我今天可带不了你去主人那里,只能先把你留这儿,等我回来再决定怎么处置你。”

她环视房间,思量下一步怎么做。一道无限制施法的愿望让她爽到不行。她凝视着还在“睡觉”的卡门,然后又看向那只焦躁不安的小狗。

“单独留你也不行,肯定要叫得整个邻里都听见。那就给你找个同伴,让你俩一起玩!”

舍赫拉查德脑中浮现一个念头,露出狡黠的微笑。显然,黑精灵的暗中影响已开始发酵。她再次拽了拽右耳垂。

这回,一团更大更亮的粉红云雾凭空出现在卡门身旁。她白天穿的衣服瞬间化为乌有,只剩下赤裸的身体。

她要去的地方根本不需要衣服。黑色与深棕色的毛发如野火般迅速在全身蔓延。与此同时,这位昏睡中的西班牙裔女子开始缓缓萎缩。

几秒钟后,她已无法再像人类那样直立行走,重心前倾趴在地毯上。身形更适合她接下来的命运,变化加速进行。

随着脊柱微微弯曲以适应四足姿势,后腿大幅缩短,与前肢保持比例。前肢也逐渐演化出犬爪形态,而上臂肌肉则猛然增长。

一张犬口从卡门面部延伸而出,露出锋利犬牙。

舍赫拉查德从卡门背后看去,更有趣的变化不断发生:一条短小尾巴从脊柱处探出,披着黑棕相间的毛发。但最不可思议的,是卡门被变化刺激得阴蒂和外阴肿胀地突出,坚挺地顶出柔软的外阴唇。

随着时间推进,她的阴蒂持续增大,渐成阴茎的雏形;阴唇组织也向体后聚拢,直至形成包裹新“阴茎”的鞘膜。两颗睾丸缓缓降入新生的阴囊,大小匀称。

卡门已被彻底变为一只强壮的罗威纳雄犬!新雄犬立刻闻到犬之发情气息,开始追逐那只小母狗,公寓内上演了一场空前的兽性追逐。

舍赫拉查德看着大狗追逐小母狗穿过门厅,涌上对当年与蓝精灵化身狼群之时的回忆,嘴角泛起一抹邪魅笑意。

“哦,毛球,今天你们可要好好玩玩了,我都有点嫉妒你呢。”

刹那间,舍赫拉查德甚至想把自己也变成一只母罗威纳,亲自体验一下被真狗“征服”的滋味。

不幸的是,她没有时间。

“这两个人就处理好了。现在该轮到我了……。”


克莉西/比尔赤身裸体地站在克莉西的房间中央。她(作为“他”)被各种形状和尺寸的玩具与洋娃娃包围着。珍妮特曾吩咐她去穿衣,而她自己则去忙着准备上班。唯一的问题是,作为比尔,她从未帮忙给克莉西穿过衣服。作为比尔,她也从不洗衣服,更不曾把衣物收拾归位。换句话说,她根本不知道克莉西的衣服会放在哪里。

几乎在一瞬间,她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般走向一只小梳妆柜。底层的那个抽屉似乎有什么特别之处。克莉西/比尔拉开梳妆柜最下层的抽屉,发现里面装满了小女孩的内裤。克莉西的记忆毫不差错地指引她来到了需要去的地方!

她在内裤堆里翻找,直到找到了一条可爱的粉色棉质内裤,边缘镶着细细的花边。它们极为少女,但克莉西/比尔却舍不得放下。若果真只是比尔而无克莉西人格,毫无疑问她会选最不少女孩气的——那种白色纯棉三角裤。然而,这条内裤似乎有某种吸引力,让她忍不住想要穿上它。

克莉西/比尔决定不再抗拒这种天然的冲动,干脆顺其自然。否则,她会为每一个小决定而抓狂。一旦决定放松,一切都变得轻松许多。她本能地知道所有东西该放在哪里,也知道应该穿什么衣服:一件写着“Daddy’s Little Girl”(爸爸的小公主)的白色T恤;一件鲜艳的黄色背带裤,上面绣有芭比的标志;一双白袜,袜口是带有黄色花边的;还有一枚鲜黄蝴蝶结的发饰。

就这样,克莉西/比尔完完全全地变成了一个小女孩。她在房间里的小镜子前审视自己,眼前的形象令她震惊。她以克莉西的身份准备去幼儿园几乎毫不费力。也正是在这一刻,她下定了决心。

“我干脆别再抗拒了,”克莉西/比尔心想,“我真的感觉自己像个小女孩。我的一部分甚至开始期待去幼儿园玩耍呢。总比去上班面对一堆烦恼要好。没错!这简直像一次短暂的假期。当我还在克莉西身体中,感觉又像她一样,我干脆不必担心那些事,只要尽情享受。变成小女孩会是种很棒的体验。”

就在克莉西的记忆引导她梳理长发完成之时,珍妮特走回了房间。

“哎哟,今天看你真可爱!说真的,克莉西,你不能每隔一天就穿这套衣服。大家都会以为我们不给你买新衣服。我敢打赌,你一定又穿了那条粉色的小内裤。”

话音几乎是克莉西/比尔自然而然地说出的:“可是妈妈,那是我最喜欢的呀。”

“我知道,宝贝。过来,让我给你扎蝴蝶结。”

克莉西/比尔咿咿呀呀地走到珍妮特身边,珍妮特坐下后,她把蝴蝶结递给“妈妈”,兴奋地转过身,露出她那一头柔顺的长发。珍妮特将头发两侧往后梳,将蝴蝶结别在发间。随后,她转过孩子,仔细端详成果。

“好了,现在你就和图画上一样美了。准备好享用我们的‘小秘密早餐’了吗?”

克莉西/比尔回想起今天一大早也提过那个“秘密早餐”。她开始在记忆深处搜索那究竟是什么。毕竟,那听起来就是母女早晨的例行小仪式。

当克莉西/比尔抬头看向珍妮特时,后者已解开上衣的纽扣,将衣襟拉到一边,一只乳房完全露了出来。

“记住哦,克莉西,这是咱俩的小秘密。如果你爸爸知道我留着东西,好继续给你哺乳,他一定会很生气的,好吗?”

要是珍妮特知道眼前的“克莉西”其实就是她的丈夫,定会气炸。克莉西/比尔内心一部分恨不得大声揭穿这场欺骗;然而作为克莉西的另一部分,则被那母乳的美味与哺乳时的安全感深深吸引,最终那部分占了上风。

“好……好,妈妈。”克莉西/比尔轻声回应。

“好吧,来这儿,我们得快点了。”

克莉西/比尔一跃落入珍妮特臂弯,紧紧蜷缩起来,如同刚出生的婴儿。她轻松地找到左侧乳头,交织的记忆引导她用嘴唇和舌尖探索。轻轻吮吸,甜温的母乳随之流出,滋味无比美好。她将脸贴在珍妮特胸前,能清晰听到那令人安心的心跳声。

克莉西/比尔浑身洋溢着温暖与被爱的感觉。那种体验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即便是比尔和珍妮特的浪漫结合也比不上。她闭上眼睛,沉醉其中,心里却暗暗思忖:当一切结束时,我还能放弃这种存在吗?


舍赫拉查德走过卡门·莫雷诺的公寓。多次,她不得不跨过正在搏斗的犬只。穿过各个房间时,她伸手触摸屋主的各种物品。每一次接触,她都吸收了卡门与该物品有关的全部经历。就像拥有感知物品记忆的超能力者,舍赫拉查德汲取了卡门生命经历的点点滴滴。

她灵巧地在房间间移动,触及所见之物。完成后,她对自己宣布:“现在我准备好了。”

她再次将魔力引至表层,脑海中浮现卡门人类形态的画面,然后轻轻拽动右侧耳垂。四周随即笼罩起闪烁的粉红云雾。

身为神灯精灵多时,她已熟知变形的身体感受,却依旧无法淡化初次体验的惊奇。她暗想,多数凡人永远体会不到身体某处增长或收缩时的那种Erotic快感,实属遗憾。

舍赫拉查德闭眼感受片刻,身体开始伸展。她感受到手臂、腿、脚和手掌纷纷拉长,知道自己正在成长到原本卡门·莫雷诺那5英尺8寸(约1.73米)的身高。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令她略感不安——她丰满的乳房开始缩水,就像大气球缓缓放气。即使眼睛紧闭,她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宠儿从丰满变成卡门真实的36A罩杯。紧接着,她那如瀑的长发被“吸回”头顶,缩短到及肩的长度。然而,最令人不适的,莫过于胸前失去重量的那一刻。

当她初次成为神灯精灵时,那种“巨大重量随形移动”的触感令她极为不安。时间久了,她渐渐习惯,甚至享受那份存在感。如今再无胸前重压,她分外觉得自己少了点什么。

这种失落感让舍赫拉查德睁开一只眼,目睹最后的变化。她的皮肤转为典型拉丁裔的浅棕色;她优雅的指甲缩回指尖,变成卡门那双短小的素甲。最后,她喉咙里传来一丝微痒。

当舍赫拉查德再次开口道:“我快完成了。”她明白了刚才痒感的原因——现在她说话带着浓重的西班牙口音。

她低头打量自己,身上仍是变身前的服装。她在脑海中描绘出卡门原本的职业套装,神秘的衣裳随即如水般涌动,化作卡门此前所穿的服装,从黑色高跟鞋到丝质衬衫,完美无缺。

舍赫拉查德环顾卡门的卧室。站在这个高度,她一时难免有些迷茫。自从成为舍赫拉查德后,她一直在五英尺以下的世界,如今忽然恢复原本身高,感受颇为新奇。她也其实有些怀念矮小纤细的自己。

但她必须将就,直到主人的愿望期满。

她余光瞥见梳妆台、椅子和化妆用品,还注意到自己新变深的双眸使颜色看起来别有一番滋味。这样的新鲜感令她坐在椅上,透过镜中的倒影审视自己的容貌——那正是卡门·莫雷诺的翻版。

“我或许得当这女人一天,但不代表不能稍作改进。”她话音未落,已预料到第一个改进的念头。舍赫拉查德再度轻拽耳垂,将自己的胸围扩张至对她而言宽慰的36D。沉甸甸的感觉,以及胸前的轻微颤动,舒缓了她不少焦虑。

她在这里稍作柔化,那儿微微轻盈,直至化身为一位美丽的拉丁裔女子的完美写照。

这些变化并不足以改变她看起来就是卡门本人这一观感,但足以让她继续全身心地体验一位美艳动人之女性的生活与世界。

舍赫拉查德闭上双眼,调动起与比尔/克莉西的心灵感应。透过他的眼睛,她看到他此刻正身处比尔·康纳斯的工作场所。她对此刻画面无比清晰,所需的信息尽在眼前。

她再次轻轻拽动右侧耳垂,神秘地将自己传送至卡门·莫雷诺的写字台前。


珍妮特牵着克莉西/比尔的手将她领出房门。她那双小腿飞快地奔跑,拼命追赶身旁这位体型大得多的人。事实上,她眼前的一切都显得巨大无比,仿佛一瞬间闯进了巨人的国度!

两人来到车前,珍妮特轻而易举地将小女孩抱起。她腾出一只手打开车门,将克莉西/比尔抱向后座上已固定好的儿童安全座椅。看到安全座椅,克莉西/比尔便用稚嫩又温顺的声音抗议道:

“妈妈,我不要坐后面。我想像大女孩一样坐在前面。”

珍妮特拨开遮住克莉西/比尔眼睛的一缕发丝,“我知道宝贝,你想坐前面。可你比同龄大多数女孩都要小,看上去才两岁。如果被警察拦下,我可得吃不了兜着走。我保证等你再长大一点,就能和我一起坐前排。”

克莉西/比尔只能轻声应道:“好的,妈妈。”随后,珍妮特便将她系进了儿童安全座椅。克莉西/比尔不得不再次吞下自尊,重新沉浸到婴孩的世界里。

珍妮特轻轻在克莉西/比尔身旁的座位上放下一个芭比包和一个芭比午餐盒,两人便开往幼儿园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