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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改写:与女孩有关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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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奥娜(Fiona)和莉兹(Liz)偶然发现了这枚护身符及其神奇力量。菲奥娜认为自己已经想出了一个完美的计划,让母亲切身体会到被人支配的滋味。但计划稍微偏离了原定轨道。

故事正文

《与女孩有关的麻烦》 作者:Paul1954

格雷戈里·沃克按下对讲机的按钮,叫他的秘书——

“埃文斯小姐,能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吗?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他思忖着自己即将要做的事,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为此他对自己有点生气——毕竟,他不是这个部门的经理吗?而且他最近因为过去两年的出色业绩才升任到这个岗位。

格雷戈里带领着英国一家顶级金融机构业务部的数据库营销团队,并不算是那种“高飞者”。现年四十三的他,一步一个脚印地、循序渐进地在职场中打拼,并成为这一领域的权威。前任上司因公司“瘦身”而退休后,公司决定给格雷戈里这个机会——他被视为能放心托付重任、忠诚可靠的“公司人”。

可他现在打算做的事可能会将这一切置于危险之中,他暗暗认为这是一次相当鲁莽的决定。

珍妮特·埃文斯带着微笑走进格雷戈里的办公室。她清楚这是格雷戈里第一次配备私人秘书,十分乐于帮助他适应新角色。对她而言,这其中还带着几分调情意味——他虽然年过四十,却依然风度翩翩,身处相对高位,也总是能吸引她的目光。

尽管已经离异并育有两个九岁和四岁的女儿,三十五岁的珍妮特仍然觉得自己颇具魅力。独自抚养孩子有时让她感到吃力,但她确信自己并未将压力显露出来。

当她进门时,格雷戈里赞叹她那齐肩的栗色秀发整齐地披在肩头,以及那张他心目中美丽的面庞。他喜欢她那如鹿般清澈的棕色眼眸和饱满的深红唇——天哪,他多么想现在就吻上去!

她穿着一套米色职业套装,短裙在她坐下时不自觉地上拉至大腿,勾勒出一双修长性感的美腿。

“呼——我可得控制住自己才行,”格雷戈里在心里赶紧提醒自己,“感觉自己就像个暗恋少女的青少年。好吧,下笔吧!”

“埃文斯小姐,呃,我想询问一下,明天下班后你能不能帮我一件事……”他满怀忐忑地开口。

“请叫我珍妮特吧,”她纠正道。“沃克先生,你也可以直呼我名字。说实话,我已经是两个小孩的妈妈,平时就够忙的,周五晚上加班我会有些犹豫。要不现在或者明天上班时间再说?也许我现在就能帮上忙。”

“呃,其实也不急,这些称呼实在太拘谨了,你叫我格雷戈里就好。我想请你的帮手……其实是有点私人的事。”

既然已经迈出了第一步,那就放手一搏吧。

“我真正想说的是,不知你明天愿不愿意跟我出去吃个饭什么的?感谢你帮我熟悉这份工作,我想借此表达我的谢意。”他紧张地说道。

好了,话都说完了,“天哪!我的搭讪技巧二十五年前就和现在一样糟糕,”他懊恼地想。

珍妮特楞住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尽管她在这家公司才工作一年,但她清楚这里氛围相当保守传统,格雷戈里若是在一个更年轻化的环境中,绝不可能轻易赢得这样的职位。他这一出,已然触犯了公司关于员工恋情的所有准则,若被曝光,格雷戈里可能面临降职甚至解雇的风险,若她愿意还可能提起性骚扰指控。她自己也不想丢了饭碗——这里的工作待遇不错,她并不想轻易放弃。

就在这几秒钟里,种种想法在她脑中交织,她竟然发现对与格雷戈里共度晚餐的提议心生好感。他幼稚却真诚的邀请令她怦然心动,而觉得自己或许对他有吸引力,也让她颇为欣喜——她心里清楚,这并非工作上的感激之情。

“再说了,”她这次用有些不同的眼光打量着他,“他长得挺不错,似乎也人不错。可我可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她不自觉地又抚平了一下裙摆。

体内的荷尔蒙终于占了上风,她说:“谢谢你,格雷戈里……呃,格雷戈里先生,真是个好提议。我想我明天可以和你共进晚餐,只要别太晚就行——我可以让大女儿帮忙照应一下妹妹,但我也有点愧疚,所以不想太晚回家。”

“哦!”格雷戈里显得有些惊喜,“太好了,那……那我就订家餐厅吧。”他一边结巴地说着,一边努力掩饰嘴角的笑意。

“呃,埃文……珍妮特,我希望这事我们私下解决,不想让办公室的闲言碎语过度发酵。”他小心翼翼地补充。

珍妮特对他年龄差距的尴尬和笨拙反倒生出几分母性关怀,她含笑回应:“没问题,Greg——我叫Greg可以吗?我绝不会到处散布无谓的流言。”她话里颇有几分耐人寻味,然后站起身准备离开。

“那今天还有其他事要我做吗?还是我回去继续工作?”

格雷戈里有些心烦意乱,需要些独处时间。他支支吾吾道:“没……没了,谢谢你,珍妮特。要是我还需要你,我会再叫你。”说完便离开办公室,直奔男厕所洗把脸,好让自己平复如潮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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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傍晚五点整,办公室里的人逐渐下班,各自离开,或回家,或开始周末的聚会。一位女助理莉萨喊道:“嘿,珍妮特,今晚要跟我们姐妹去喝一杯吗?”

“不,今晚不行,得留下来帮老板。周一见,祝你们玩得开心。”她回答着,继续敲打键盘,等办公室里的人一拨一拨地散去。

大约五点二十分,当最后一批人离开后,格雷戈里也从办公室出来,看见珍妮特的办公桌空空如也,“也许她去洗手间了?”他心想,于是回到办公室注销网络登录,准备拿起公文包离开。

就在此时,珍妮特已换下职业装,端庄而不失时尚地走进来。他回头一看,只觉她的双腿更加惊艳——那条贴臀及大腿中部的半身短裙,把她的身型衬托得淋漓尽致。他最爱女人的大长腿,那紧身针织上衣在Wonderbra的映衬下凸显了她傲人的胸型。夜晚妆容亦与白天截然不同,完成造型的还有别在左胸上方那枚精美的祖母绿胸针。

格雷戈里并不察觉她到底为这身打扮下了多大功夫——只有女生才懂其中微妙——但他喜欢她的整体形象,也为她专门为自己打扮而感到受宠若惊。作为男人的他,也没意识到女生其实就是图个乐子,打扮本身就是乐趣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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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特在准备外出时,她的两个女儿正坐在大女儿菲奥娜的房间里。十四岁的菲奥娜正在发育,她那及肩的深棕色秀发框出一张心形脸,一双深邃诱人的湛蓝眼睛带着几分不满的神情。

妹妹莉兹九岁,和姐姐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只是金色头发梳成马尾。她一直看着姐姐试妆,十分羡慕姐姐抹的那款深红棕色口红,期盼着有一天自己也能长成这样,拥有自己的胸部和漂亮的文胸。

尽管相差五岁,姐妹俩一直亲密无间,年幼的莉兹正倾听着姐姐的抱怨。

“真不公平,”菲奥娜埋怨道,“妈妈能去约会,可我为了照顾你,还得取消和蒂姆的约会!”

“哦,我真为活着而感到抱歉,”莉兹讽刺地说,“我又没叫妈妈去约会。”

“我知道,我知道。”菲奥娜歉意地说,“我不是针对你,只是我太生气了。我好不容易让蒂姆约我出去,结果妈妈非要插一脚,真扫兴。她真是个老糊涂,根本不知道当年轻人是什么感觉。”

“别这样,菲,”莉兹为自己辩护道,“这是爸爸走后妈妈第一次单独约会,我觉得她也该开心一下。”

“我才不管呢,”菲奥娜赌气地嘟囔,“她以前有过浪漫机会,凭什么栽赃我?”说着,她的眼眶开始泛起泪光。

她一只手扭着头发的发指,另一只手则在她从T恤里掏出来的那枚护身符边缘转动。

“嘿,这个真漂亮,你是从哪弄来的?”莉兹一边赞叹那枚护身符,一边注意到中间似乎有一个小仙女的图案。

“哦,是学校的蒂娜借给我的——她说让我在和蒂姆的约会时戴着,后来我就忘了还给她。”菲奥娜说着,又因懊恼而开始哽咽哭泣。

“哎呀,菲,别这么放在心上嘛。”莉兹说着走过来搂住妹妹,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就在这时,两个女孩同时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奇怪的刺痛。很快,这股感觉蔓延到全身。菲奥娜退后一步,惊讶地发现妹妹的身材竟然和自己出奇地相似了。

“我的天啊,看看我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菲奥娜喊道。她注意到妹妹的发色开始变深,身体也在迅速发育。她看见初显的乳房正在胀起,臀部也开始变宽,仿佛青春期瞬间降临一般。她几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也在发生变化,只看见莉兹开始用手捧起自己新长出来的胸部。

当莉兹从打量自己身体中抬头,惊恐地看向菲奥娜时,菲奥娜被吓了一跳!

“菲…你…你是我。”莉兹惊呼,她看到姐姐那副瘦小、发色浅、臀部纤细的身体。

菲奥娜忽然低头看自己,不见了乳房,屁股也消瘦纤细,她又看向妹妹,忍不住开始哭了起来。

她这才发现莉兹现在跟自己一模一样,从34B的胸围到丰满的臀部,毫无差别。

这一切让她彻底崩溃,她一边抽泣一边说:“哦,莉兹,这不可能是真的——我又变回小女孩了,就在我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刻——太不公平了。”

莉兹意识到现在自己成了姐姐,调皮地说:“别担心,莉兹,想想几年后你长大了,还有那么多衣服等着你穿呢。”

菲奥娜顿时怒火中烧,像个孩子似的跺脚,尖声嚷道:“一点也不好笑!我绝不会变成你,现在立刻把这个想法从你脑子里抹掉,想想这是怎么发生的。我想马上变回我自己,就现在!”

虽然莉兹对这番孩子气的耍脾气有些不满,但她能理解菲奥娜的恐慌。她想先吓唬吓唬她,再帮她一起找办法变回去。

“冷静点,姐,要是你再这样,我就打你屁股,还要告诉妈妈你这小魔头脾气。”

菲奥娜愣住了一秒,抑制住怒火,小心翼翼地停止了尖叫,生怕莉兹真的照她说的做。

“我们冷静想想——这一切都是我过去给你拥抱时开始的,我首先在胸口贴着你那一刻感觉到奇怪的刺痛。”

两人同时低头看向菲奥娜的平坦胸脯,又同时抬头对视,异口同声地喊道:“护身符!”

接下来的三十分钟里,她们反复试图重现刚才的情景,让自己变回去,却毫无效果。之后,她们又拿莉兹的两只仓鼠来做实验,一边尝试将护身符套在第一只仓鼠身上,一边几乎因这滑稽画面笑到岔气——虽然事态严重,但她们还是忍俊不禁。这一次,她们如愿以偿,惊讶地看到那只仓鼠的身体竟然变成了另一只的模样。

再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后,菲奥娜开始变得更加焦虑不安。

“根本没用!”她嚎啕大哭。“也许这护身符只能用一次,不会吧,我难道要一辈子被困在这小矮人身体里吗……”她轻声抽泣。

“喂——说话注意点,是在说我,呃,是在说你,哦!你懂我的意思。”莉兹有些不悦地插话。“我们都知道护身符还有效,只是暂时对我们不起作用,也许有什么时间延迟吧。我觉得我们就等到明天再试,而且,能有一阵子的胸部也挺有趣的嘛。”说着,她俏皮地揉了揉胸部,享受着因乳头变大而带来的敏感。

她接着又俏皮地说:“唉,可惜你今晚没去和蒂姆约会,要是去了,暂时做做你也许会更好玩,顺便体验一下和男生打交道的感觉。我以前从来不太喜欢男生,觉得他们又吵又烦,可现在好像有点意思呢。”她一边说,一边把手从身上滑下,顺着臀部的曲线摩挲。

“别碰我的身体,小矮子!”菲奥娜喊道,开始有点紧张。她不希望莉兹太过得意于自己的身体。

莉兹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今晚我们得互相扮演。妈妈很快就回来了,我们得开始演戏,先习惯到明天。走吧,赶紧换衣服,趁她还没回来。”

菲奥娜混乱的大脑终于意识到事态严重,她看着那副被妹妹的衣服勒得紧绷的身体:再也没有内衣支撑,再也无法穿上性感紧身的短裙和连衣裙了!

当她看到莉兹脱掉原来的衣服,走到自己的衣柜里挑选菲奥娜的衣物时,她感到无比屈辱。

“喂,给我滚出来——别没经过允许就乱翻我的东西!”她绝望又沮丧地哭喊。

“走吧,小矮子。”她用菲奥娜给自己的昵称,看着菲奥娜的脸颊涨得通红,显得相当得意,“今晚我的房间和衣服归我,除非你想让妈妈知道你是多么糟糕地照顾你那‘小妹妹’。要是我们演不好,你就会被软禁一辈子——给我清醒点,莉兹。”

尽管内心受到重创,菲奥娜还是看出了道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投入到扮演中。

“好吧,菲奥娜。”她艰难地挤出这句话。“我想我们暂时只能配合,可你也别动我这个身体——你还没长大到能明白你在干什么。”

“哦,我觉得我现在就懂了——是不是,小矮子?”她一边说,一边把妹妹从房间里推进去,回想着刚才揉胸时的感觉。

“好吧,你知道,这太不公平了——如果妈妈今晚没出去,我就和蒂姆在一起了,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如果这次有效, 明天我就要用这枚护身符好好给她上一课,”莉兹(菲奥娜)苦涩地说道。

“如果今晚你跟蒂姆约会,他靠得太近的话, 那你有可能就变成蒂姆了,”菲奥娜说道。此时莉兹还在哭泣,走向真正莉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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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也是珍妮特每周唯一一次可以睡懒觉的早晨。对莉兹和菲奥娜来说也正好,因为她们有机会再试一次护身符。

莉兹(菲奥娜)戴上护身符,然后姐妹俩互相拥抱。那刺痛感再次出现,半小时内,女孩们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菲奥娜松了一口气。

莉兹本来还挺乐意再当一会儿十四岁的,但对于不必经历成长中她并不期待的那一部分,倒也并不觉得可惜。她昨晚确实感到肚子绞痛,很确定菲奥娜要来例假了——至少从听来的描述看就是那种感觉。她很乐意再过几年再亲身体验这一切。

既然知道可以变回来了,菲奥娜想在对母亲实施报复前再多做些试验。这次她等到傍晚,告诉妈妈自己来例假了——确实如此——然后打算早早上床睡觉。现在是晚上七点,距离她恢复原状大约已经过去十二个小时,她算了算,如果这次奏效,还能在妈妈第二天早晨起床前把自己再变回去。

她想试试这护身符在无需直接接触人身的情况下是否也管用,便拿妈妈的一件旧胸罩触碰护身符,愉快地感觉到变化再次启动。不到三十分钟,她在梳妆镜里看到的是一个和妈妈一模一样的面孔。拥有母亲的身体让菲奥娜有了全然不同的体验,妈妈看上去竟比她记忆中还要年轻动人。

她再次坐回床沿,心中一个计划的雏形开始成型。两周后就要放暑假了,那将是实施计划的绝佳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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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格雷戈里和珍妮特的新友情迅速升温,他们开始一起共进午餐,尽可能低调以保守这段关系的秘密。

菲奥娜甚至在公司每年举办的“带女儿上班日”当天跟着母亲来到办公室,一边看着母亲工作一边也自己动手,这更让她的计划渐渐成形。她的初衷并无恶意,依旧深爱着母亲,只想跟她开个玩笑,根本没料到由此引发的后果。

接下来的一周里,格雷戈里和珍妮特的友情迅速发展成热恋,又一次在周五晚上约会,让菲奥娜一个人“抱小孩”过夜。这意味着她又一个周五夜被毁,她现在真怕蒂姆会对她彻底失去兴趣。等到珍妮特和格雷戈里再度回来后,她决定在即将到来的周末付诸行动。她星期六要去看表姐艾伦,周日就是个好时机。

这个计划起初看起来是如此简单。等妈妈睡着之后,菲奥娜会悄悄溜进她的房间,把项链轻轻套到妈妈头上。她在通风柜后面发现了一大堆旧衣服——天哪,妈妈真是从不扔东西!她从中挑出一件莉兹学龄前时期的旧上衣。只需让衣服与项链接触,妈妈就会变成一个四岁的女孩。菲奥娜打算请一天假,让妈妈亲身体验被人掌控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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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午时,格雷戈里来到家中,与家人一起享用了烤肉大餐,随后回到家中。菲奥娜那天和朋友出去玩,等她回到家时,莉兹已经上床睡觉,珍妮特则等着她回来后也早早睡去。菲奥娜并不知道,今晚珍妮特和格雷戈里正计划让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

在这一周里,他们的调情言语变得更加暧昧,彼此的吸引迅速演变为欲望。菲奥娜一回家上床睡下,两人就像一对热恋中的青少年,蹑手蹑脚地上楼,一边偷笑一边享受这种既刺激又禁忌的快感。

“嘘——”珍妮特嘶声低喝,格雷戈里却被自己的鞋子绊了一下。“如果孩子们发现我们这样,我还怎么见他们?”她对格雷戈里咯咯地笑着说道。

“至于这个嘛,亲爱的,我可不知道,”他用了一口“法语”口音说道,“但我清楚的是,我……爱……你,”说着他一边开始解开她连衣裙上的纽扣。

眨眼之间,两人都脱光了,兴奋地抚摸对方的身体。格雷戈里轻抚她纤细的颈项,用嘴唇在她窄小而柔美的肩膀上留下一连串蝴蝶之吻,让珍妮特浑身颤栗。她沉浸其中,尽享将自己身体及其反应完全交付给对方那种极致的快感。

格雷戈里全情投入,化身无私情人,不断挑逗抚慰珍妮特,直到她觉得自己快要被幸福淹没。最终,两人同时达到高潮,热辣赤裸的身体在床单上相偎,沉浸在事后的恍惚与幸福中。

菲奥娜悄悄潜入母亲卧室时,眼前的情景令她大吃一惊。过去四十五分钟里,她一直听到些声音和低笑声,心里天真地猜测着那是怎么回事,却从未想过这两位“老家伙”竟会度过如此堕落的一夜——这难道不该是年轻人的专利吗?

当她扫视这一切时,恼怒与复仇的念头再次同时涌上心头。

“哦,这实在太美妙了,”她一边讽刺地笑着在脑海里实时调整计划,“他们居然敢这么做,明明还要剥夺我的乐趣!”今晚,她要好好享受属于自己的快乐!等等……要是妈妈变成婴儿后,格雷戈里还会觉得她有吸引力吗?更妙的是——如果格雷戈里也一起变身会怎样!

她回到被褥柜前,悄悄抽出几件自己和莉兹的旧衣服,然后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看到格雷戈里的手搭在母亲胸前,他那半勃起的阴茎赫然在目,她忍不住压抑住低吟出声的窃笑,却也情不自禁地多看了这一幕成熟男性生殖器的真容一会儿,才从出神中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将项链套在熟睡中的母亲脖子上。

正当她这么做时,格雷戈里动了一下,微微睁眼,迷糊地坐了起来——一来他分不清自己在哪儿,二来看到有个身影俯身在珍妮特身上,他猛地清醒过来。他看见那身影的双手正扣在珍妮特的脖子上,还抓着一把布料,立刻本能地伸手抓向眼前这个形状模糊的东西。

一只手突然伸出,猛地将菲奥娜往前一拽,把项链缠绕在她的手腕上,菲奥娜惊呼出声。格雷戈里与菲奥娜扭打在一起,珍妮特被惊醒,惊慌中举手护住自己,随即被两人的身体压在身下。

格雷戈里手里抓着项链上的护身符,身上一块柔软的衣物垂落下来。他立刻感到一阵像针刺般的麻木刺痛,连忙扔下护身符,低头仔细查看。房间昏暗,他看不清,头晕目眩中一屁股从床上摔下,跌跌撞撞地去找开关。

这时珍妮特趁机抢过护身符,试图将身上的衣物拨开,以看清到底是谁压在自己身上。护身符在两人间摩擦,她感到一阵眩晕和皮肤发麻的爬行感。菲奥娜又抢回护身符并往后拉扯,结果绊了一下,把剩余的衣料和项链都拽到了自己身上。熟悉的刺痛感顺着身体蔓延开来,让她心里直打鼓。

格雷戈里终于摸到开关,打开灯后,他惊愕地看见珍妮特在自己身上抓挠、拍打,就像坐在一窝蚂蚁上一样。他几乎能看见她的皮肤在蠕动,身体开始扭曲,她惊恐地尖叫起来。

接着他发现,房里那个陌生女孩竟是菲奥娜,而她看起来也正遭受着和珍妮特类似的折磨。这一幕暂时转移了他对自己身体正在发生变化的注意。他起初分不清变化具体是什么,只觉得视野有些变大,身体异常轻盈。再看珍妮特,他惊呆了——她的胸部消失了,身形也开始缩小。

珍妮特尖叫声越来越尖锐,她的身体渐渐展现出十二岁女孩的特征。格雷戈里本想上前安抚,才发现自己的阴茎正往体内缩回,而且他自己的身高也不超过五英尺(约1.5米)。

喧嚣声吵醒了莉兹,她蹦跳着冲进房间,看到眼前三位年轻女孩相互对视、惊恐失声,场面滑稽又荒诞。

菲奥娜在这一切过程中一直保持沉默,因为她显然意识到事情的来龙去脉,并且知道自己明天就能变回去。其他人就没有那样的“奢侈”了,他们的变化在二十分钟后就停了下来。

莉兹惊呆了,她这才意识到菲奥娜肯定是用那条项链让她们母女变身的,而地板上那个小女孩又是谁?那一定是菲奥娜,她心想。小女孩手里还握着那枚勋章,莉兹毫不费力就从这只六岁娃娃似的手里抢过了它。

她看向床上坐着的两个小女孩。

“妈妈?”她看着她们俩问道。

“五……莉兹……”那个看似五岁的小女孩抽泣着喊。

“哦不,妈妈!”莉兹看着把鼻涕都擦不干净的母亲,哭得更凄惨了。她再看向另一个看起来不超过四岁的小女孩,“那又是谁?”她指着格雷戈里问。

“是我——我是格雷戈里。”小女孩说,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女童的声音,她自己都吓得脸色煞白。

珍妮特第一次自从变化开始后,看到原本是自己女儿的模样,惊呼道:“她为什么要对我们做这种事?”

曾经是菲奥娜的小女孩咯咯笑着,带着少女般的得意。

“哇哈哈哈哈,这就是你活该,现在你们终于知道被人支配、让别人替你做决定是什么滋味了!”她笑得合不拢嘴,莉兹则惊恐地看着她。

莉兹走到菲奥娜面前,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狠狠地打了三下屁屁。

“哎呦……哎呦呦,妈妈!”菲奥娜又哭又疼地喊着,被莉兹放下后,莉兹恼怒地对她说——

“要是你还没注意到,这里我才是老大,你已经不再是了——你到底耍这招想干什么?”莉兹不耐烦地说道。

菲奥娜的哭声戛然而止,变成了抽泣,她看着妈妈和格雷戈里。

“哦,妈妈,我真的很抱歉。我只是想报复你,让你知道让我错过和蒂姆约会有多可恼。现在蒂姆不感兴趣了,全都是你的错。别担心——我们可以在明天午饭前把你们变回去,这不会是永远的。”

“午饭前!”珍妮特尖声高音质疑道,听起来有些可笑,“我们不能等到午饭时——我们明天一大早还得去上班呢!”

“是啊,”格雷戈里也附和着,“部门主管明天一早有个重……重……重要会议,如果……如果我不到场,我就惨了!”他开始哭了。糟糕,他简直是个彻头彻尾的婴儿。

此刻,宝贝珍妮特和格雷戈里也都有点累了。他们在变身之前就已经很疲惫,再加上经历过身形骤变的创伤,以及听到菲奥娜提议后内心的震惊,一旦菲奥娜和莉兹离开房间去交头接耳,他们立刻便睡着了。

“格雷戈里真的很难过,对吧?”菲奥娜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胸脯,心想再次变得这么小真是怪异的感觉。

“我一点也不惊讶,”莉兹厉声回道,“一天前还是身材魁梧、肩负重任的汉子,转眼就成了四岁小女孩,还和女朋友一起被拉下水——你说你会怎样?”

菲奥娜并没有像莉兹预想的那样难过,反倒可爱地咯咯一笑。

“不,笨蛋,我的……我是说——唉,我现在都快集中不了注意力了,怕是累坏了吧——我是说他因为错过那次会议才难过。我想那会议肯定很重要。”

菲奥娜打了个哈欠,长长地叹道:“我有个主意。我不想让格雷戈里或者妈妈因为这事惹麻烦——我之前没想过他们明天要上班。你们先听我说一分钟,好吗?”

格雷戈里躺在什么地方,感到又舒适又温暖,意识慢慢从梦幻状态中苏醒——现在几点了?今天是星期一吧!他一时糊涂,想不起来自己身在何处,直到突然想起昨晚的事,回忆起跟珍妮特的那段激情,并且有多么期待再来一次。想到这里,他满足地叹了口气。

就在他一边叹气一边伸懒腰时,意识被一阵突兀的惊觉拉回。这感觉和听觉都不对劲,因为从他嘴里传出了女童的声音,而向来僵硬的早晨伸展竟出奇地轻松。他猛然想起那个诡异的梦:世界仿佛在他周围扩张,如今想起就让他感到极度脆弱,他不由自主地呜咽了一声,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哭了起来。

他的哭声惊动了身旁,睡梦中一个小女孩的脑袋懒洋洋地探出被子,出于本能地伸手过来搂他安慰。突然间,昨晚的一切如洪水般涌入他的脑海,他一下子记起了所有的经过。

他用力掀开被子,那动作竟然异常费劲,然后看见了自己那双胖嘟嘟的小腿。当他掀开裹在身上的浴巾时,眼前赫然出现了一个小女孩的下身。他急忙看向旁边的小女孩,“天哪,是珍妮特!”他在心里暗想,才发现门口走进来的人让他和珍妮特都愣住了。

珍妮特和格雷戈里的脑子里当场一片空白,他们无法理解眼前的景象:一个成年、魁梧的男性格雷戈里,竟然带着一个六岁左右的菲奥娜走进了卧室。这一震撼让婴儿格雷戈里再次呜咽起来,一双大手伸过来,把他(!!!)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并抱住。他越来越难以理清思路——希望这一切只是因为冲击太大。他确信……他还是格雷戈里,对不对!

“好了,好了——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一定很难,但别哭,我待会儿给你解释。”这个成年格雷戈里一边哄一边轻声对他(自己)说。

珍妮特惊愕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时格雷戈里忽然皱眉,一把把那名小女孩放下。

“呃……”他发出一个极不符合中年男子的声音,“她尿裤子了,连我的西装也被淋湿!”他边说边走向浴室,准备稍微清洗一下自己。

小菲奥娜对这两个前“大人”说:“看,我们知道他的会……会……会很……重要,”说到这里,小菲奥娜越说越费劲,“我们不想让你们俩惹上麻烦,也不想让你们丢饭碗,所以我们想派莉兹去代替你们其中一个去开会。我们觉得让格雷戈里到场更重……更重……重要,所以莉兹用那条项链把自己变成了你。”她一边说,一边看向“真身”格雷戈里。

“况且……”(在浴室里)“当一回男人也不错嘛!”格雷戈里(莉兹)大声插话。

珍妮特低声嘟囔道:“但莉兹对格雷戈里的工作一点都不了解啊。”

说完,格雷戈里(莉兹)便走回了房间。

“听着,我知道这并不完美,”他带着越来越自信的语气说,“但这是我们能想到的最好办法,直到你们今天晚些时候能再变回来。菲奥娜已经告诉我进公司后怎么去你办公室,我也马上叫了辆出租车过来。我已留话说菲奥娜今天因病没来学校,我也能帮你顶班,简……哦,我是说妈妈。今晚见。”说完,格雷戈里便出门去上班了。

看到一个大男人在给婴儿般的小女孩当“妈”,场面滑稽至极,菲奥娜又咯咯笑了起来。

“好了,姑娘们,”她说,“我们先把小格雷戈里清爽打理一下,再给你们做点早饭——今天我当老大。”

“少得意,小丫头!”小珍妮特生气地说,“我状态恢复后可不会就这么算了,到时候我一定讨回公道!”

菲奥娜看着气呼呼的“妈妈”,心里打了个寒颤——学校下周就放暑假了,她可得整整一个暑假被禁足,这也太不公平了,她得想办法才行!

格雷戈里(现在是莉兹)大约在下午三点早早回到家,看到一个已经长回成人模样的珍妮特正坐在沙发上看午间肥皂剧。

“呃……妈妈?”他(现在是莉兹)试探性地问道,“这样说,是菲奥娜已经把你们都变回来了?”听见这个答案,他心里松了口气。

“嗨,格雷戈里。”珍妮特咯咯笑着说。这可不是他的预料!

“不是这样的,我是菲奥娜——那两个小女孩大约一小时前就睡着了,我把自己变成了妈妈。她们还在楼上睡觉呢。”

格雷戈里(莉兹)恼怒地说:“你这是在玩什么把戏?你还没惹够麻烦吗?项链又是怎么弄回来的?”

“别这么傻,我就站在你藏它的时候——难道你在热闹成那样的时候都忘了吗?”她洋洋得意,说自己又能用大词了。

她低头抚摸着自己的胸部,“说真的,妈妈这身材对于老年人来说也算不错吧——天啊,能再次拥有这样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她一边叹息,一边把胸前的“货”在手心里掂来掂去。

格雷戈里(莉兹)看到这一幕,身体不受控制地传来一阵紧张和悸动。今天在办公室时他就感觉到类似的异样,说实话,这感觉还挺舒服的。

他扭过身去,说道:“听着,你别再那样折腾自己了——那让我也觉得怪怪的。你最好等她们醒了就把妈妈和格雷戈里都变回去——今天的会议结果糟透了,我还得告诉他们点情况。”他有些紧张地说。

“不,若我现在把她们都变回去,妈妈非把我狠狠教训一番不可。我想再保持她们现在这样一阵子,直到我能让妈妈感激我把她们变回去到想要放我一马为止。”

“好吧,我不会就这样待太久的,我错过了太多课,我想恢复成我自己……”莉兹有些不悦地说道。

菲奥娜一向能把自己的意思强加给莉兹,她带着撒娇的嗲声嗜气地说:“哦,拜托,拜托,拜托,再给我一天时间,好吗?就再一天——为了我……”说着她凑到格雷戈里身边,把手搭在他肩上。

格雷戈里并未察觉自己已如大多数男人般,对女人那声声哀求无可抗拒。他只觉得被珍妮特(莉兹)的身体轻触所激起的快感愈演愈烈,下体的胀痛令他几乎无法忍受。他需要离开去冷静一下,便起身离开房间,走向浴室。

他刚好赶到,猛地解下裤子,一股飞溅的热流将精液喷洒在浴室镜面上。格雷戈里(莉兹)被这种全新的感觉压得喘不过气来,只得坐在马桶上任由第一次高潮的余韵席卷全身。哇——这滋味真是爽翻了!!!

收拾干净后,格雷戈里走回客厅,让珍妮特(菲奥娜)去叫醒孩子们。他得赶在再爆发前把话说清楚。

这回,被唤醒的“珍妮特”竟是珍妮特本人——她瞪大眼睛,看着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完全不明白这副“成人珍妮特”是怎么回事。此刻,她越发搞不清自己究竟是谁。

真正的珍妮特领着她们走到客厅,让两个小女孩坐在地板上圆滚滚的小屁股上。

“啊——她们…她们也太可爱了……”菲奥娜(在妈妈身体里)心中暗想。她从亚麻柜里翻出几件婴儿服,把格雷戈里穿上一套粉红小水手服,短短的裙摆露出像裹毛巾般柔软的小屁屁,然后把那扎成小辫子的软金发缎成两束,萌态尽显。

格雷戈里控制不住新膀胱,又一次尿湿自己,羞得不敢出声。此后,他已无力反抗,被菲奥娜随意打扮成这样。真正的珍妮特还想反抗,却被“母亲”轻易制服,先是赏了她几下屁股教训,随后又强迫她套上肥大的连体服。天哪——她妈妈若恢复,一定会大闹一场!

小珍妮特抽泣着指向站立的成人珍妮特:“你……你到底是谁?快——把我们变回去!”

菲奥娜(在妈妈身体里)笑得一本正经地回答:“我是你妈妈,菲奥娜。嗯,我有急事需要让你来帮,可你那会儿睡得死死的,所以我暂时顶替了你。项链的能量都用光了,要到明天晚上才能再让你们恢复——现在不可能变回去哦。”她满眼谎言,却说得滴水不漏。

两个小女孩惊恐地互视——又要一天如此?! 真正的格雷戈里忍不住又哭了起来。这时菲奥娜忽然火冒三丈,怒声呵斥:“天哪,你们别再装婴儿了,闭嘴!”说完她自己也忍俊不禁。果然,众人瞬间安静下来,直到格雷戈里(莉兹)开口。

“嗯……我得告诉你们件事。”他结结巴巴地说。

“哦?什么消息?今天谈得怎么样?”菲奥娜(珍妮特身体里)漫不经心地问。

“先给我闭嘴,让男人说话可以吗!(该死的女人……”格雷戈里勃然大怒。

菲奥娜立刻住口。格雷戈里紧张地开口:“今天公司那场会议,主要是讨论最近的麻烦,他们又提要裁员了!”

他抬头看着“自己”继续说:“他们说要让在职最久的人先走,并给大约四万英镑的丰厚遣散费,听起来很诱人,我就同意了。据说马上生效,我得明天去清空办公室——希望我没做错。”他羞怯地垂下眼。

格雷戈里的世界瞬间崩塌,不由得又低声抽泣。

真正的珍妮特惊呼:“那我……那我怎么办?”

“还有你也不用去公司了,他们说现在打字员太多,让我转达给你。”格雷戈里(莉兹)回答。

真正的珍妮特扑上前,抱住格雷戈里:“哦,真对不起——他们肯定不是有心的!”

而此时,菲奥娜正在盘算事态的后果:要不是自己先动了手,这一切根本不会发生!妈妈肯定会揍死她!她决定还得让他们保持这样几天,等风头过去,好给妈妈一个台阶下。

她背对孩子们,凑到格雷戈里(莉兹)耳边低声道:“明天我陪你去公司一起收拾,好歹帮你一把。反正现在也没别的事了。你们要到明天晚上才能变回,就让我来安排安排。”说完,她大步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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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大人”们早早哄孩子们上床睡觉,小家伙们却似乎都脱力了,也不抗拒。床上安顿好后,格雷戈里自始至终只吸着小水手服的下摆,一句话也没说。小珍妮特气愤中带着无奈,却被女儿威胁再打屁股,很快就不敢吭声了。

菲奥娜开始指挥着给他们洗澡:“格雷戈里,你从今天早上起就味道难闻,得洗洗。”

真正的格雷戈里终于爆发:“我才不会让自己女友的女儿这样羞辱呢!”他跺着小脚,拒绝走进浴室。

菲奥娜当机立断,一把拽起他,脱掉水手服和毛巾,教训似地扇了他好几下屁股。

格雷戈里又疼又羞地嚎哭:“我、我错了!我会乖的!”

“说话小声点,妈在隔壁呢。”菲奥娜边说边得意地看着这个被制服的“男人”宝宝。

格雷戈里终于吞吞吐吐地连声“妈……妈妈……”把话憋完整条。

菲奥娜满意地放下手,抱住他轻声哄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洗完澡就换睡衣,这可比你抗拒好玩的多了。”她又转头冲“妈妈”威胁:“你也给我乖乖等着,洗完他们就该轮到你了!”

真正的珍妮特噤若寒蝉,低声应道:“是……是,知道了。”

之后,菲奥娜给两个小家伙洗了个澡,又把他们安顿在母亲的大床上。珍妮特抱着啜泣的格雷戈里,心疼地自言自语:“哦,格雷,你可别放在心上,菲奥娜只是大权在握有点得意,她其实挺乖的。快睡吧。”

格雷戈里没再答话,只是哭着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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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孩子们安顿好后,菲奥娜下楼喊道:“格雷戈里,想不想吃点东西?我饿了,给你弄点吃的。”

在格雷戈里(莉兹)小声责备下,她俩吃了一顿简单的晚餐。

“我觉得你刚才对他太过分了——今天发生那么多事,他发点脾气也正常。”格雷戈里(莉兹)一边说,词汇量却悄悄丰富起来。

“我知道我有点过头了,但他——哎,抱歉,是她,那挑剔劲儿真让我受不了。再说了,要不是他,我现在还和蒂姆约会呢!”菲奥娜有些任性地撅嘴说。

“算了,不提了。我们下一步怎么办?”格雷戈里(莉兹)问。

“我打算找邻居帮忙做保姆,白天照看她们。我会说她们是我侄女,暂时代理监护,忙得抽不开身。”菲奥娜答道。

“明天我陪你去公司,一起把珍妮特和格雷戈里的东西清走。他们说会在明天给你遣散费,拿到手再决定接下来怎么做。”

说完,两人开了杯红酒,挨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片刻后,菲奥娜倚在他身边,他也下意识地搂住她。待看够了,再各自回房睡觉。

入睡前,格雷戈里(莉兹)发现自己在抚摸自己那全新的男性部位,并想着这种感觉是多么美妙。它与他(她)之前的任何经历都截然不同,当他(她?)明天变回去时,肯定会为失去它而后悔。莉兹正在逐渐被他男性化的身份所吞噬,伴随着想到珍妮特的画面,他再次达到高潮。对于自己竟会对自己的母亲产生这种感觉,那轻微的愧疚感更让他陷入了确信自己真的是格雷戈里的境地。

当格雷戈里(莉兹)漫不经心地自我欣赏时,珍妮特(菲奥娜)已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下衣物后换上了睡裙。她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希望自己在这个年纪还能和母亲当年一样好看。格雷戈里(莉兹)搂着她时她感到极为奇怪,这记忆让她的乳头硬挺起来,下体也涌起阵阵温热湿润的感觉。

她试图甩开这些念头,天哪!她可不想对格雷动心,于是便蜷成胎儿姿势躺在床上,享受身体散发的温暖带来的安慰,最终带着对格雷戈里潜意识的幻想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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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格雷戈里就醒来,立刻清楚自己身在何处,也知道自己是谁。他的手伸到被单下,触摸到临时纸尿裤的内部。这次没有任何湿润,他松了口气,觉得自己终于对这最基本的生理功能获得了一定的控制。

他那光滑下体的感觉,实际上相当舒服,他漫不经心地轻抚着自己娇小的身体,享受着它的柔软。虽然这样也很舒服,但他不想长时间保持这样——他必须记住自己其实是个男人——他期盼今晚能恢复原样。

当小珍妮特醒来后,她们被领到楼下吃早餐。

珍妮特(菲奥娜)对她们说:“今天我找了个人来照顾你们,还给你们起了新名字,所以你们得记住自己是谁。”说着她看向格雷戈里,“你叫苏菲(Sophie)”;看向珍妮特,“你叫芭比(Barbie)。”

她们互相看了看,格雷戈里说:“所以……苏菲——你叫我苏菲!”

“我可不能跟她说你叫格雷戈里呀!”她无奈地说。“好啦,你们俩要乖乖的,表现得像听话的小女孩,我们看看今晚能不能让你们变回去。”这时门铃响了。珍妮特心想:她每天说话的口吻越来越像真正的妈妈了——可真盼着快点变回去!

珍妮特(菲奥娜)带来邻居贝克太太,向苏菲和芭比介绍她们。贝克太太看着两个穿着珍妮特(菲奥娜)今早给她们精心挑选的可爱连衣裙的小女孩,夸她们多么乖巧可爱。

话音刚落,珍妮特和格雷戈里便向她们道别,然后出门去了办公室。

贝克太太一直留意着她们,但上午基本放任她们自娱自乐。芭比很快就不自觉地玩起玩具来,不久苏菲也加入了她们的茶话会,以此打发无聊。她们玩着玩着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贝克太太没打扰过她们,甚至……这居然还挺有趣!

她们玩得太投入,以至于根本没注意到门铃声,也没听到随后的对话。

贝克太太放下自己的女性杂志,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十四岁的少女。

“哦,嗨,”她说,“菲奥娜在家吗?”

“哦,很抱歉,她今天不在——我想她应该去上学了,”贝克太太回答。

“哦,可真奇怪,她几天都没去学校。无论如何,我叫蒂娜,是菲奥娜的朋友。我来看看上周我借给她的项链是不是还在——她说会还给我,可她没去学校,没机会呢。你介意我进去找找吗?”她甜甜地问。

“呃,我不太确定你行不行,”贝克太太回答,“我不知道她要是看到你到处翻找会不会不高兴。”

“拜托啦,”她甜笑道,“我这不正好开学前放暑假吗,我们今晚得赶早去搭飞机——要去新西兰玩四个星期,那条项链是我叔叔给我的,他现在就住在那里,他肯定想见到我戴着它——我现在真的急需它。”

“在这种情况下,她应该不会介意的。进来找找吧。”

“哦,太感谢了!”蒂娜说着兴冲冲上了楼去菲奥娜的房间。

芭比(珍妮特)漫不经心地抬头看见蒂娜上楼,以为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个女孩,直到苏菲叫了她一声,她才回过神,继续玩她的游戏。

几分钟后,蒂娜下楼告诉贝克太太她已经找到了项链,然后在两个小女孩毫无察觉中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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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珍妮特和格雷戈里回到家时,芭比和苏菲正午睡醒后在后屋玩耍。

“她们乖吗?”珍妮特放下手提包问道。

“这两个小可爱一点儿也不麻烦,来——到这屋里看看吧。”贝克太太说着,珍妮特和格雷戈里探头进后屋,看见孩子们正开心地玩耍。

珍妮特和格雷戈里相视而笑。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这两个曾经的大人竟如此投入扮演小女孩的角色——看上去真是乐在其中。

送走贝克太太后,珍妮特说:“你知道吗,这实在有点遗憾——看着她们,我都觉得自己像个母亲了。”

“别对我念母性情怀了,我可不想继续当个中年男人。我想现在就变回去。”格雷戈里说。

“哦,好吧,我想我也玩够了。拿回勋章,认命吧。我只希望妈妈能原谅我,否则这个暑假可要长了!”珍妮特紧张地笑道。

珍妮特上楼去拿项链,格雷戈里走进后屋去叫孩子们。

“好了,再过几分钟就结束了。珍妮特,呃——我得习惯再叫她菲奥娜了——快去拿勋章吧。我觉得你们最好脱掉衣服,如果等会儿发育长大时还穿着这些婴儿装,可能会很痛苦。”格雷戈里对孩子们说。

“我很……很乐意恢复……正常。这一天虽然很有趣,但我还是想念作个男人的日子。”苏菲低头看着自己光秃的小身体说,“如果我不快点变回去,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想不想。”

“索菲……格雷,”芭比说,“我希望……我们还能再见面。如果你们不想,我也能理解。”她弯腰握住苏菲的手。

就在这时,珍妮特跑进房间。

“说不定你们比想象中会更常见到彼此!”她惊慌地喊道,“勋……勋章,它不见了——没了!”

格雷戈里(莉兹)转身,失声问:“没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是说它真的不见了,丢了。它原本放在那个柜子上,可现在那里空空的。”她看向两个女孩,“你们没碰它吧?”她问。

她们都摇头说没碰后,珍妮特冲出去去找贝克太太,问她有没有碰到勋章。片刻后,她又回到了屋里。

“怎么样?”格雷戈里问。

“更糟糕,”珍妮特颤声说,“蒂娜早前出现,把项链拿回去给她在新西兰的叔叔看了——她今天下午就要去度假了。”

“那赶快打电话给她,让她在离开前把它还回来!”格雷戈里喊道。

“我已经在贝克太太家打过电话了。航班是二十分钟前起飞的,蒂娜一个月后才回来。”

“一个月!!!!”两个小女孩和格雷戈里齐声嚎哭,绝望地瘫倒在地。

当他们缓过神后,坐在一起商量对策。似乎不太可能很快——甚至可能根本——拿回勋章,于是他们决定暂时就这样生活,等蒂娜回来。

他们决定让女孩们保留目前的身份:珍妮特成为小芭比,格雷戈里则彻底做苏菲。凭借格雷戈里从遣散费中拿到的钱,他们夏天可以去度个假,避免引起任何人注意——突然多了两个陌生小女孩,珍妮特得怎样解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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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度过了美好的假期。由于不能冒险出国给女孩办护照,只好去苏格兰北部,在一个小木屋里住了整整一个月。

最初几天略显尴尬,但生活很快恢复常态,他们逐渐接受了改变后的处境。

格雷戈里很快适应了当男人的感觉,并享受那份力量与支配。他和新珍妮特共睡一张双人床——别墅只有两个卧室,一个放两张单人床,一个放双人床。仅仅三夜后,他们就喝了两瓶红酒,情不自禁地在床上亲吻起来。

珍妮特是最能接受这一切的变化的人,她在那晚睡觉时率先主动亲吻了他。

她不再把格雷戈里当作她的小妹妹了——当她某天晚上看到他为上床脱衣时那根硕大的阴茎时,她很难再这么想。不出多久,两人便在接吻时,她用双手唤醒了他的阴茎。

此刻格雷戈里已完全失控,他滚到珍妮特身上,用夺去她童贞的方式彻底淹没了她的情感。这两具身体都从未有过性爱经历,他们很快便一同达到高潮。随后,他们的关系进入了一个新的亲密阶段,如同多年的恋人般相处。

苏菲最难接受这些变化。她不仅经历了剧烈的年龄倒退,还改变了性别。两周后,她开始觉得生活稍微轻松一些。原来,把所有决定交由别人做、不用担心吃什么、穿什么或者生活中其他琐事,是挺不错的。况且,妈妈和爸爸还给她买了几件漂亮的新衣服,她很喜欢穿着它们到处炫耀。

她开始把芭比(曾经的珍妮特)视作自己的亲姐妹,一种全新的纽带在她们之间生长。她们总是一起玩女孩儿游戏,四周后,几乎忘记了曾经的生活和忧虑。两人都很快乐。

四周结束时,她们带着焕然一新的心情回到了家。她们唯一真正的遗憾,就是格雷戈里和珍妮特都希望自己能再年轻一些。现在他们彼此相爱,丝毫寻不到昔日的姐弟情分,也无心再回到过去的生活。

珍妮特联系了蒂娜,问她是否还保留着那枚勋章。得知对方手中有两枚后,她与格雷戈里便在假借菲奥娜口信的幌子下约蒂娜见面,说她还在度假。她们成功说服蒂娜再借出勋章一晚。珍妮特告诉蒂娜,她多么欣赏那枚勋章,今晚要配她的新装去餐厅,戴上它一定完美无缺,并承诺次日清晨归还。

格雷戈里与珍妮特拿着勋章驾车离开,车内一片沉默,彼此都在思量下一步该做什么。

珍妮特先开口了。

“听着,格雷,”她现在真的把他当作格雷来看待,“我爱你,也爱这种生活。我不想回到从前。我爱你,也爱那些孩子。”她现在把妈妈和最初的格雷戈里都当作自己的孩子,“我想我承受不了失去你们任何一个。”

“我知道,珍妮特,我的想法也一样。只是……我都四十五岁了,这次变身让我失去了半辈子的光阴——现在有机会要把它找回来。”他盯着那枚勋章怔怔地说,“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嗯……”珍妮特害羞地说,“我有个办法——我有备而来。”她开始在随身带的包里翻找,掏出一件她记得妈妈二十岁出头时穿过的旧T恤。

此时格雷戈里已猜到她的打算。他们可以借此再次恢复到年轻时的模样,把失去的时光夺回来。但那样一来,芭比和苏菲岂不是也该恢复本来的样子?他们现在有机会让她们变回原形。

思绪纷乱间,珍妮特戴上勋章,将那件T恤贴向它。变化微妙却迅速——她的肌肤逐渐平滑,胸部重现青春的饱满,岁月仿佛在一切表象上消融。过程并不如先前那般剧烈,仅用了十二分钟。格雷戈里目不转睛地看着。

“我也给你准备了东西。”珍妮特把从他公寓带来的旧卫衣和勋章递给他。她轻抚他的阴茎,俯身深情一吻。那一吻足以成为动力,他将勋章挂在脖子上,贴上卫衣。与珍妮特一样,他迅速恢复到二十出头的模样。

回家的路上,珍妮特拿出一个大信封,将勋章放入并且寄往蒂娜的地址。

“你早就想好了,对吧?”格雷戈里惊讶地说,“我们卖掉这里的房子,搬回苏格兰,用剩下的钱另起炉灶。孩子们不知道的事,对她们无害——我猜你们永远都会是芭比和苏菲了。”

珍妮特俯身又给了他一个深情的吻。

她们回到家时,孩子们正像离开时那般熟睡。珍妮特和格雷戈里各倒了一杯饮料,苏菲和芭比下楼。还有些朦胧的苏菲快步跑向珍妮特,张开双臂抱住她——她此生从未有过如此安全的感觉。

“妈妈,妈妈,妈妈!”她看见珍妮特时欢欣地叫着。芭比也冲向格雷戈里,被他抱在怀里。

珍妮特搂住苏菲,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然后看向格雷戈里,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一切,都将美好如初。

读者评论

SensiualWorld68 (01/06/2019):

非常喜欢这篇,它戳破了这个网站上那么多一厢情愿者的幻想。可得小心你在许什么愿,等等。


nikie77 (03/09/2015):

蒂芙尼从来都不开心,哈哈


Maryanne (11/21/2014):

正如俗话所说,许愿要小心,说不定愿望就真的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