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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革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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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年轻男子发现自己的人生正神秘地逐渐流逝,慢慢被一位年轻女子的生命所取代。问题是,在其他人看来,他从来就是个女人。惊慌之下,他求助于妹妹,却发现妹妹也已中了这个诅咒。更糟糕的是,他们很快发现自己被迫将诅咒传给下一代——但兄妹俩谁也不想当父母!

故事正文

变革的传统 by Tanya Sissipus


“嗯——真不错。”恋恋不舍地结束了亲吻,坎迪斯满足地叹了口气。“最近你对我真是,真是太好了。”

李轻轻笑了笑,将她拥入怀中,双手穿过她的金色长发。“嘿,”他对她说,“只要和你在一起,一切都那么容易。”事实是,他最近确实感觉有点不同了。并非什么具体的异样,只是脑海深处隐约的一种感觉。他将她温暖而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身躯揽在肩头,轻轻在她的头顶吻了一下,不需要言语,便能表达他的爱意。

身高略过六英尺(约一米八四),体重大约二百七十磅(约一百二十五公斤),李绝不符合典型的中国刻板印象。诚然,他皮肤微黑,黑发棕眼,却是个十足的美国男孩。他曾是校队运动员、大学生、联谊会成员,而他的女友也是地道的美国姑娘。

“你明天早上不是有课吗?”一会儿之后,坎迪斯问。

“没有。”李笑着放开她,依依不舍夜色的终结。“可你有。好像还有个实验报告要交。”

坎迪斯露出洁白的笑容,说:“啊,那帮书呆子没有我也能应付。”坎迪斯是个好学生——本可以是个出色的学生——但她总是刻意压抑自己。和许多人一样,她受到周围价值观和舆论的影响。她明明漂亮,却从小就知道那些聪明的孩子——所谓的学霸——从来都不是最受欢迎的。她多么想出人头地,多么渴望成为焦点。

“拜托,你知道你也喜欢学习。”他最讨厌她切换到“笨金发”模式,尤其他清楚她的能力。随着两人关系的深入,她也慢慢学会做自己,但他仍希望她干脆别演了。“你真以为哪个小伙子愿意娶个金发傻妞?他们或许图个一夜玩乐,可是……”他皱着眉,“但真正的长期关系可不行。”

坎迪斯不想争辩,便用舌头轻抿他的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不消多时,他也回吻了她。尽管热情依旧,她还是怀念那些前任更粗犷、更强势的吻。她不会说出口——那会伤了他的自尊——可他的吻果真像个女孩。

“好了,我想够了。”她气喘吁吁地抽开身子,却任由他那只结实的手放在她胸前。她喜欢他轻轻揉捏那柔软如象牙般的肌肤,并调皮地用拇指擦过她的乳头。“送我回家吧?”她让他扶起自己,挽过他的手臂,贪图再多享受几分钟这样的触碰。最后,他们以短促的晚安吻结束了夜晚,都知道如果再多沉溺一分,就恐怕明天都没法上课了。


呼——刷刷刷——吐!李还尝着薄荷的余味,用手背抹去多余的牙膏,笑了。“嗯,”他喃喃自语,抚摸下巴,“看来今晚可以省了。”其实已有近一周没刮胡子了。对某些人而言并不稀奇,但他平时一周要用电动剃须刀刮三到四次。

“肯定是坎迪斯给你吃的那些健康食物作怪。”他自嘲地笑出声。最后再照了照镜子,大喊一声“浴室没人了!”便去睡觉了。他漫不经心地想,最近有没有人留意到他总是一脸干净,倒也不怎么在意。反而他脱下衬衫扔在门后──甚至没注意到他那张花花公子中心折页不知何时消失──顺手在经过时关了灯。


“好吧,我就进屋去试试能不能从我们刚才遇到的那些雇佣兵那儿套点情报。”

“不,让李别去。”兰斯咧嘴一笑,戳了好友肋骨一把,打趣道,“与其欺负,还不如诱拐,对吧?”

“你真觉得他们会跟个牧师说话?哼,我要是挨他们一顿揍才怪。”他平日里总能融入他们的每周游戏,但今晚却提不起劲儿。

“妈的,老子要是长你这身板,谁还在乎你那对耳朵。”戴夫拿起冰箱里的可乐说,“掏出匕首,在袍子上划几道就好了。”

“什么?”李挺身站起,质问道,“又是个胖子笑话?”

“冷静点,哥们。”总爱调解的兰斯提议,“咱们就入戏演呗,好吗?”兰斯比李矮一点,身材也更匀称,正是人们对一个中美少年的标准想象。他为人随和,却不畏惧为自己或朋友出头,有他在身边总让人踏实。

李撇撇嘴,回到座位前,翻看角色卡想看看错过了什么。突然,他笑了,原来这是个陷阱。“你们真逗。”他拿起橡皮,问道,“什么时候把我变成女的了?”

“妈的,你老是玩女角,笨蛋。”荷官(DM)推了推眼镜,央求道,“能回归游戏了吗,拜托?”他手里把玩着一个黑色骰子,警告说,“要是没人帮你,那巫妖可要把你们一群人全干掉了。”

这位黑发年轻人一时不知如何回应。他想指责朋友开玩笑过了头,可没人笑。他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紧张地往下伸手,从桌下夺过活页夹。怒气冲冲地翻看几页,他低声嘟囔:“他妈的。”书里每个角色都是女的──而且技能和专长都恰到好处。虽说他从未见过这些设定,可毫无疑问,字迹全是他的!

“Shar’alith?”戴夫怒吼道,扔来一个六面骰,“李!注意听啊。要不然你准备在酒馆陪咱们玩,还是想滚蛋?”

李摇摇头,把那张精灵角色卡塞回夹子里,重重合上答道:“抱歉,哥们,我得走了。”

“别这样。”兰斯拉住他袖子,“才玩没多久呢,留下来呗。”

他想解释,可连自己也摸不着头脑。这段时间他总觉得不安,最近更是怪象频现。“我明天得交篇论文,”他含糊其辞地说。他最讨厌对朋友撒谎,却实在提不起劲儿。“改天见。”

大家看他离开,只能摇头叹息,继续他们的游戏。


“哦,对,就在那儿!”坎迪斯在床上辗转扭动,热切地催促着情人。忍不住地,她将手指插进他那短短的黑发中,把他拉得更近。“哦,去他妈的,李,李,李!”

他温柔地抚摸她的内侧大腿,一边用舌头不断挑逗,将她送上又一次高潮。起初他一直拒绝,可现在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正在享受。她那柔软而湿润的阴部,味道与他想象中全然不同,而她那略带麝香的体味竟令人欲火焚身。在这个家里,谈性或是 taboo,但口交几乎被当作犯罪。诚然,他喜欢被她口交,却从没回过敬。

“哦,操,嗯,就那样,狠狠地舔!”她气喘吁吁地说,不情愿地从他头上移开一只手,开始抚弄自己的胸部。“太好啦,太好了。你喜欢吃我的阴部吗?坎迪斯吃起来怎么样?”

他点头,看着她那满是体毛的阴阜,眼中满是赞许。他用手背擦去额头的汗珠,轻轻撑开她的阴唇,目不转睛地打量那粉红色的宝地。“要我用舌头干你吗?”他咧嘴笑道,“我想我的湿润柔软的嘴唇会让你感觉很棒。”

“是的,用舌头干我,操我。”她放肆地把双腿尽量张开,膝盖贴在胸前。看着男友准备开始最后的盛宴,她唯一的遗憾是床头没装镜子,好让她一边看一边爽。她从没这么放得开过,可李越投降于她的要求,她越想按她的方式来。她从没遇到过这样的男友,可她真是太喜欢了!

李初尝深处蜜洞,出人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他并未印证自己最阴暗的恐惧——毕竟女性的阴部集血液、尿液与精液于一处——他却发现了一种全新的味觉体验。他大声地咂着嘴,几乎将脸颊贴在她的阴部上,仿佛这就是他此刻唯一的目的。

“嗯哼,嗯哼,呜呜呜呜,啊呀啊呀!”坎迪斯早已顾不上谁在偷听,欢愉的叫声像波浪般一阵阵冲击着她。她下半身不停紧扭,生怕自己会在那儿淹没。幸运的是,李似乎一点也不介意,一直舔、一直吸。

最终筋疲力尽——却又莫名满足——这位年轻的中国男孩爬上床,瘫软地倒在她身旁。“真的很抱歉,”过了一会儿,他说道,以此打破两人间的尴尬沉默。

“从来没发生过这种事——”

“嘘。”坎迪斯用带着汗珠的指尖按住李的唇,说道:“这事迟早都会发生在每个人身上的。再说了,”她眨眨眼补充道,“要是……你能行的话,我们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乐趣了。”

他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对,但仍觉得自己像个失败者。可恶的,老掉牙的无聊老头才会有勃起问题,烦躁的大学小伙子怎么会有?要是仅仅是器质问题,他倒也不至于自责,但最近太多奇怪的事接连发生在他身上。他并不害怕——至少现在还不——但这种焦虑在不断积累。唯一让他稍感安慰的是,看似没有人注意到。当然,这也可能意味着他快要失去理智,但那种可能性他不想多想。

“嗯,我知道了。”他笑着回答。

“那到底怎么了?”坎迪斯撑着一只手坐起身,问:“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回到当下,说:“我只是在考虑,是先回家洗个澡,还是再留你身边多待会儿。”

“回家?”她皱眉问:“你还有另一个火辣的约会瞒着我吗?”她调皮地拽了拽他的乳头,低声说:“你不在的时候我好想你啊。我最喜欢在你怀里睡着了。”

“哈?”他一时愕然,却不得不承认她挨得近时的感觉确实不错。唯一的问题是,他从来没能在别人床上睡着——从未。“你喜欢睡在我怀里?”他问。

“当然喜欢,李。”她轻吻他,提醒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一周几次还不够吗?”

“啊,是啊……我、我就是喜欢听你这么说。”他太累,也太害怕争辩,只好在她身旁躺下,已经开始害怕明天的到来。不出五分钟,他们就相拥而眠了。


“嘿!混蛋!”那名魁梧的运动员翻过栏杆,一屁股坐在路口,挡住了李进厨房的路。“你要是没注意到,这里是兄弟会。”他用力戳了戳李的胸口,低声咆哮:“这里只有会员才准进。”

“得了吧,斯图尔特。”李口渴得厉害,心情也没兴致玩这一套,想挤过去却被那大块头挡死了。

“我就是叫你滚,笨蛋。”那人两手叉腰,谁也别想挤过去。“你是要走呢,还是我叫人把你拖出去?”

这绝不可能,他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他不仅是这个兄弟会的会员,还是斯图尔特当初带他入会的。玩笑没问题,这帮人向来爱捉弄人,但他总感觉对方这回是认真的。“你根本不认识我,是不是?”

“不认识,也不想认识。”

“该死。”李本想争辩,却觉得说再多也没用。他灰心地转过身,踩着鞋跟走出前门,心里清楚自己绝不会再回来了。或许这仍是个巨大的玩笑——他多么希望是这样——可他没办法再忍受第二次被羞辱的痛楚。即便希望自己错了,他也不想被证明是对的。


“我能帮你吗?”

“哦,不会吧,又来?”李捏了捏鼻梁,问:“这不是谢尔顿先生的研讨课吗?”

“是的没错,”中年女职员答道,“不过我不记得你在名单上。”

他恨不得当场大喊自己连续三个月每周都来参加,可鼓不起勇气。他四处张望,想找个熟悉的面孔,却只换来茫然的目光、皱眉和窃笑。他一句话也没说,气呼呼地沿走廊又走回去。

“你快疯了,”他对自己说,“彻底崩溃了。”进了教务处,他把学生证甩到秘书桌上:“能给我换份课表吗?我的丢了。”他紧张地耸肩撒谎。

漂亮的研究生秘书点头应允,匆匆去给他打印新课表。“至少我还是个学生,”他靠在桌边叹气,“希望如此。”可等着她回来时,他还是摆脱不了那种不对劲的感觉。直到他突然发现——自己无意识地随意靠在柜台上,而往常会不得不弯腰支撑双肘。他退后一步,用手比量桌面高度,得出无法逃避的结论:他身高少了至少四英寸!虽然不可思议,但事实摆在眼前。

“给你。”红发女职员笑着把学生证和新课表递回来,“再不快点,你就要迟到啦。”

李连声道谢,一边往外冲一边打开打印纸往下看,想确认星期四都排了些什么。

“卧槽?”他皱眉,赶紧转身又冲回教务处,把课表重重拍在柜台上。

“有什么问题吗?”秘书明显对他的态度不满,问。

“这不是我的课表。”

她依旧熟练地敲着键盘,抬头对比那张纸和他的学生证:“抱歉,确实是你的。”

他恨不得跺脚大喊,但强忍住,轻声重复:“这绝对不是我的课表。我是犯罪学专业——犯罪学,懂吗?”他用手指着纸页声明:“我从来没选过美学课!更别提速记、女权理论、商务打字,或者他妈的个人助理培训!”

“对不起,但这就是你的课表。”她耐心消失,警告道:“你这是要走,还是我得叫校园保安了?”话音未落,手就已搭在电话听筒上。

李又是一通咒骂,一把抢过课表,愤然扬长而去。他发誓要查明真相,把一切都搞清楚搞定。


“给我一点喘息的机会行不行!”李挣脱那件紧绷得快喘不过气的卫衣,愤怒地扔到房间一角。过去几个月,他在失去体重和高度(更别提理智)的同时,却发现所有衣服越来越贴身。他他妈喜欢宽松的衣服!虽说宽松能遮住不断缩小的肚子,但对他而言,舒适才是关键。

“先随便穿件,课后再买几件新衬衫。”他自我安慰。因为没衣服合身,他随手抓了件T恤,硬是拽进去——蓝色的、洗得发白,比那件卫衣还紧,暂时凑合用吧。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却不愿做出更多让步。蹑手蹑脚走到紫红色地毯――实际上应该是脏灰的――他拿出梳子,对着镜子停下。镜子也变了,镶了金色装饰框,但至少还能用。“该死,又得去理发。”他对着镜中人板着脸。头发长得莫名其妙快,却是又一桩难题,不过一把剪刀就能解决。

“差不多了。”当这位年轻的中国男孩转身去拿运动包时,他整个人都愣住了。侧脸映在镜中,一对荒唐地肿胀的胸脯尽收眼底!他怕碰它——那就等于确认它真存在——却还是仔细打量了一阵。李对女性时尚并不精通——毕竟他才学时装设计几周——可他也能一眼看出,那至少是B罩杯,甚至更大,正将薄棉T恤撑得紧绷。这也难怪衣服这么贴身?难道只是过敏之类的医学问题?他多么想相信,可臃肿的胸部并不能解释紧身裤和小号鞋子,或其他那些奇怪变化。

“去他妈的。我倒不介意迟到——先去校园商店买最大奖的衬衫。”他把发抖的手伸进口袋,书本散落一地,冲出门外。


“嗯,不错。”李舔舔嘴唇,低声道:“相当不错。”他无意识地咬着笔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客座讲师在讲台上来回走动。完全听不进去一字,只顾欣赏那人隆起的二头肌、颤动的大腿,和下体那根引人遐想的凸起。

安德鲁·史密斯曾是校队明星,直到膝盖受伤才退役。如今他在攻读法律学位之余,还定期给以女性居多的学院做防身术演示。实际上,他早上一见到李还挺惊讶,可女同学们似乎都把李当成“自己人”接受了。因此,他也没多问,就让李留下来听课。

当安德鲁请来一个短发金发女同学上台示范时,李心想要是自己坐前排就好了。“本来也可能是我啊,”他叹息,看着那人一手环住示范者的腰。正如教室里不少女生所想,他心里暗自希望课后能有私人辅导。

带着微笑,这位年轻男子开始将笔在嘴里一抽一吐,轻轻吮吸着那温热的塑料。在他脑海里,那犹如一根庞大象牙般的阴茎在他双唇间游移,饱满的龟头摩擦着他的牙齿。李闭上眼,轻轻叹息,真正地用力吮吸起来。笔在嘴里一进一出——若他们俩单独在一起,他定会跪下,哀求安德鲁来操他的脸。一次又一次,他都在脑中幻想那根坚硬、跳动的肉棒侵入他的口腔,将头往后仰,直至硬度深入喉咙深处。

“哦——”他不理会周围的喧嚣,也不顾旁人的目光,自由地让另一只手滑落,轻轻抚摩那柔嫩而肿胀的胸膛。渴望他想象中的阴茎爆发、喷出精液,他开始更用力地来回摩擦,并随着笔的抽动一并捏弄自己的乳头。终于,就在那位梦中情人达到高潮的瞬间,李将那根塑料管尽可能深地吸入嘴里。他露出满足的微笑,随即一股液体猝然喷涌而出,粘稠的残余覆盖了他的舌尖和牙齿。

“哦,操!”他惊叫一声,骂骂咧咧地猛地将笔甩开,一大口蓝色墨水随之喷到旁边空着的座位上。他朝着教室里道了个歉,便匆匆冲向洗手间,却因嘴里残留的恶心物质而边跑边作呕。

“呃——”他厌恶地又在洗手池里吐出一口蓝色水迹,看到它已经没上次那么浓重,心中稍许松了口气。再冲了两三次,水终于变得清澈。他盯着镜中那张满口蓝渍的嘴,猛然意识到自己全身在颤抖。“你到底在想什么?”他自问。但这句话无异于打开了他心中那闸门,让他羞耻的变态白日梦涌了上来。

他向来是家里那个另类,却从没觉得自己是同性恋。“那你怎么解释这一切?”他盯着镜中的自己质问,“到底他妈发生了什么?”回想刚才的一幕,他对那位高大肌肉男根本没有丝毫感觉——可铁一般的事实摆在眼前。心中忐忑,他下意识碰了碰自己肿胀的乳头,此时才真正想起它们曾带给他的快感。李猛地拉紧衬衫,惊讶地发现它已像几天前丢掉的那些衣服一样紧身。更糟糕的是,他再也无法将胸前的鼓胀归咎于肥胖。此刻,那绝非A罩杯,甚至不是B罩杯,而是一对雄伟的C罩杯!

不愿面对这一切,他决定回家睡一觉——不管所谓的“这一切”到底是什么。


“是吗?那你就去死吧!”李狠狠地甩上房门,将钥匙横扔过马路,跌进丛林。他原本回家只是想好好睡一觉,结果却发现自己的房间居然被彻底重新布置了一番——又一次。更糟糕的是,一个又丑又肥的意大利大块头正躺在他的床上!不管这是哪门子恶作剧,他都一点也不买账。

“为——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我?”他闷闷不乐地坐在路边,用双手托着下巴。“别人我都能理解,可连兰斯都反过来对付我。”说来也怪,正是他以前的好友甩给他这颗重磅炸弹:他已经不再住在那座房子里。他承认认识李——虽说并不熟——却声称根本不知道李住在哪儿,也不知道他平时都和谁混在一起。更让人心寒的是,这话竟从昔日挚友嘴里说出!

迷茫而孤单,他决定去找妹妹,看能不能借住一晚。他已经没力气再去找所谓的新家了——如果这场恶作剧还留给他一个居所的话。他只能期望明天会好过些,可连这丝盼望都让他难以下咽。

“嗯?”门那头妹妹的声音愤怒得厉害,比电话里听起来还糟糕。起初他还以为她只是感冒,可现在他不敢再这么肯定。“是谁在外面?”她在门的另一侧问道,声音比平时深沉许多。

“是我,李。”年轻人拳头重重砸在门上,哀求道:“詹妮弗,你得让我进来!”

“拿证据来。”他似乎从她语气里听出一丝恐惧,但那大概只是他自己紧张作祟。“你一点也不像我弟弟的声音。”

“拜托,让我进来,Jen。”

“我说了要证据。在我确认是你之前,我不会开门的。”

李叹了口气,强迫自己从过去的记忆里翻找。他需要一种只有她知道的秘密。他恍然一动:“我想起来了!”先四下确认无人偷听,他便问:“还记得全家野餐那次你来例假吗?”

“记得啊,就在爸爸发现我那条血迹斑斑的内裤时,全镇都知道了。他还以为我被强奸或者挨打了呢。”她往后退了几步,朝门大喊:“这根本不能证明任何事!”

“没错,但接下来的就能证明了。”李靠近门,低声说:“我是那个从姨妈包里偷卫生巾给你的人。你当时不好意思跟妈妈开口,就让我——”

“李!”詹妮弗猛地拉开房门,一把揪住弟弟的肩膀把他拽进来,随后重重关上门,飞奔到昏暗的寝室里,连眨眼的工夫都不给他。“你电话里说你身体不舒服。最近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吗?”

他只能发出一阵尖锐近乎歇斯底里的笑声。终于,泪水涌上眼眶,他气喘吁吁地说道:“嗯……可以这么说。”

“你怎么找到我的,李?”她依旧不肯转身,背对着他,朝墙那边问:“谁告诉你的我住这里?”语气中带着隐约责备,但他此刻根本顾不上。

“你不在房间里,”他耸耸肩,“我就四处打听,直到有人告诉我你在哪儿。”脸上挂着一丝笑,他调侃道:“你跟哪个人同居了?”尽管最近生活糟糕透顶,怼妹妹却让他找回了熟悉感——正是他现在最需要的。“爸妈要知道你住在男女混合宿舍,可不会高兴的。”

她几乎低到听不见地说:“他们不会介意。”

“哦?”他靠在奶油色墙上,再度追问:“你真的这么认为?”

“是的。”她皱眉转过身,让弟弟好好看清她。“他们才不会介意呢,因为你就是我的室友!”

“詹妮弗?”吓坏了的“缩水”中国男孩靠着墙往后退,一阵手忙脚乱才摸到灯的开关。他打开灯,刺眼的日光灯光线一下撒满房间,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先发出一声惊呼,紧接着她也倒吸了一口气。

他记忆中的妹妹是家里最平常的身材,稍微超过五英尺(约一米五三),体重大约一百磅(约四十五公斤),身材虽乏善可陈,却也称得上标致。可眼前这位女士却足足高出了四英寸(约十厘米),体重多了三四十磅(十五到十八公斤),胸前平平无奇,髋部纤细,却带着明显的肌肉线条。要不是下巴和两颊上那极其细微的汗毛,她完全可以在《战士》里当亚马逊女战士。

“卧槽!你到底他妈怎么了?”直到这时,他才真切体会到她几周没刮毛的分量。

“哦,李——对不起。”她紧紧搂住他,哭喊道:“我不知道这事也发生在你身上。”詹妮弗几乎要弯下腰去拥抱弟弟,这看起来怪异极了——按理说他应该比她高出二十五厘米。更奇怪的是,她竟能轻而易举地环抱住他的身体,凭手感就猜到他至少瘦了将近四十五公斤。她本想追问他怎么没注意到自己的变化,却从自身经历中明白,他们的衣物会随身体尺寸自动调整合身。

她后退了一步,与弟弟保持臂长距离,好好端详了一下。即便他的身高体型保持不变——当然实际并非如此——他脸上的变化也足以让任何认识他的人一眼认出,至少应该能认出。他的肤色苍白了许多,颧骨更高更分明,鼻梁也变窄了些,眼神明亮了不少,眉毛比以前细且色浅,除了鬓角外,干干净净地没有任何面部毛发。

“我真是个白痴,”几秒钟后,她哽咽着说,“只顾着自己……”

“究竟他妈的发生了什么?!”他沮丧得仿佛误闯一部烂片的血腥惊悚电影中。跟着妹妹来到镜子前,他大喊:“不!不可能!”镜子里映出的人倒有几分中性美,却绝不是自己。他(她?)太矮太瘦,头上头发过长(别处却一丝不剩),而且长了胸部!当然,李之前也注意到这些单独的变化,但从未同时出现过。每当有怪异之事,他总会竭力为之找借口,或干脆选择遗忘。可如今这一切被一并展现,再加上詹妮弗的对比,实在令他无所适从。

“操,说啊——”李将手探入裤裆,震惊地发现自己的阴茎不见了。如果那里换成了阴道,他尚能接受,可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光滑肌肤,一直延伸到臀缝。他发出一声微弱的绝望惨叫,随即晕倒在地,要不是詹妮弗那出奇强健的臂力及时托住,他可能就此粉身碎骨。


“嗯嗯……”李呻吟着睁开双眼,露出微笑。坎迪斯全身赤裸地躺在他身侧,正用身体摩擦着他。

即使他记得那些非得独自入睡的日子,可没过多久,他就开始享受这种感觉。“这感觉真好,”他笑道。突然,笑容从脸上消失,他意识到那人不是坎迪斯,而是詹妮弗——他的妹妹!“滚开,”他尖叫,“我们不能这样!”

“我们必须,我们必须这么做。”詹妮弗亲吻着哥哥那柔软饱满的嘴唇,双臂环住他的腰,将自己翻到他身上。“就让这一切发生吧,李。”她用指甲抓挠他的背部,用膝盖抵开他的双腿,说道:“自从你出现后,那些……变化越来越快,每次我们接触时都更快。”她得意地一笑,最后滑进他的双腿之间。“我们无能为力了。”

他明知道这很错——这是他能想到的最禁忌的行为——却无法反驳。他们似乎在身体、精神和情感上完全连在一起。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他的灵魂深处能感受得到。集中注意力片刻,他意识到唤醒他的那些奇怪感觉比他想象的还要离奇。这不可能发生,但他竟然能洞察妹妹的思想和感受。他摸着她,也被她触摸,而这感受既是主体又是客体。不仅如此,他同时能闻到、品尝到、听到他们俩的一切!

“感觉不是很好吗?”她一边粗暴地抚摩他渐渐肿胀的乳房,一边问道。她一手捧起一块硕大的D罩杯胸脯,叹息道:“太美妙了,对不对?”

“哦——”李在她的嘴唇上呻吟着,揉捏着她坚实的肥臀,点头称是。“就像在亲吻和被亲吻,触摸和被触摸,操人与被操人同时发生。”他侧身翻过来抱得她更紧,身体向后顶撞着她。不管大脑多么抗拒,他的身体已经接管了一切。

“感觉……感觉下面,”她低笑,声音比他平时要低沉许多。“感觉发生了什么。”

“他妈的!”年轻的中国男子猛地抽回手,还没反应过来胳膊肘就撞到床头板,他不敢相信地摇了摇头。好像他们的腰部连接在一起,根本无法分离!并不是他们都长出了阴茎和阴道,可以互相结合,而是一种更深更奇怪的联系。“这太错了,”他气喘着说,“太恶心了。”他扭动手指插入她的肛门,脸上却带着笑,“太他妈爽了!”

他们就这样躺了大半夜,有时感觉像一个人,有时又像完全不同的个体。他们能感觉到体内的变化正在发生,但恐惧无法与激素和肾上腺素的洪流抗衡。那种感觉太美妙了,即使他们想停下来也做不到。

而且,夜晚持续得越久,他们就越不想停。

最终,在第一缕清晨的阳光透进窗户时,李和詹妮弗都感觉高潮将至。他们尽可能紧紧相拥,深深对吻,做了最后一次充满欲望的撞击。在那一刻的激情中,他们尽情释放,再也找不回从前的自己。

当李在妹妹体内射精、詹妮弗在他体内射精时,整个世界仿佛在绚丽的色彩中爆炸。完全无视人体结构的常理,她的精液涌入他的子宫,而他的精液同时涌入她的子宫!

“哎呀——!”李尖叫着兴奋地大喊,双腿牢牢勾住妹妹,生怕这一刻结束。所有的痛苦、迷茫、恐惧和折磨都已不再重要。当他觉得意识慢慢消逝,他明白,就算重来,他仍会再一次体验这瞬间。

“操——爽死我了!”詹妮弗在享受中嘶吼,双手抓进他的背部,仅比李多坚持了片刻。她不再回忆把他们推到这一步的原因,心中已经盘算着如何再次重现这份难以置信的快感。最终,兄妹俩——或者说姐弟俩——在彼此怀中沉睡,不知也不在乎醒来后会发生什么。


“要不要进来坐坐?”雷甜甜地笑着,将一头长长的黑发甩过肩头,招手示意新朋友进去。“来嘛,”她调笑道,“你知道你想要我。”

“你这小骚货。”菲尔难以置信地摇头,跟着这位小个子的中国女人走进房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他已经注意这个矮小、曲线丰满的女孩超过一个学期,却不知道为什么拖这么久才约她出来。他并不害羞,但每当他试图想起原因,就只觉得时机一直不对。如果他知道真正的原因——雷直到一周前还是个男孩——那羞怯就不算什么了。

“嗯,你喜欢吗?”雷骄傲地张开手臂,向客人展示她的新卧室。她和詹妮弗(Gene,她这样提醒自己)一周前醒来时,灰暗的地毯和乳白色的墙壁全都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桃色厚毯和淡蓝色油漆。他们的床、衣柜,甚至浴室柜里的架子都换了位置。无论发生了什么,都已彻底改变,让一切都契合了她们的新身份。

“当然喜欢,”高个子男人笑着回答。他那淡淡的加拿大口音从一开始就让他与众不同,可这个小骚货似乎挺喜欢。“这房间也不错。”他笑着看她那双小巧漂亮的屁股在地板上摇摆,短粉红迷你裙下露着黄色丰满的臀瓣。

“奉承有用,宝贝。”雷咯咯笑着,放了些柔和的音乐,跳到约会对象面前。“你想脱我衣服,还是让我自己脱给你看?”

“你以为我要等到那时候?”菲尔大笑,撕下她那件紧身红毛衣,露出下面那两颗硕大圆润的胸脯。变身后,雷已经拥有了坚挺的DD罩杯,很快成为校园最受欢迎的女孩之一。“你是说,这就是没戴胸罩的样子?”他惊讶得忍不住伸手抚摸这惊人的奇观。

“哦……是的……捏住它们……”那年轻女子钻出短裙,呻吟感受着愉悦。才一周,她几乎想不起自己曾经是个男孩。可是这一切对她而言已不重要。她就是女孩,荡妇,挑逗者——她爱这样!“换我了,”几分钟后她轻笑道。

她跪到菲尔面前,用牙齿拉开他的裤子拉链,用舌头拨开三角裤。“哦,天哪!”解放了他那粗大肿胀的鸡巴,她开始垂涎。他重生后已经尝过四根鸡巴,这根是最大的。“如果你在我漂亮的嘴里射精,”她嘟嘴问,“那是不是就不会射我里面了?”

“不会,只是意味着我能坚持更久。”他调情似地咆哮,伸手绕住雷的马尾当把柄。她的头发依旧乌黑——就像昔日的Gene——却更加浓密、有光泽,并垂到腰间。虽然她喜欢随意披散在肩头,但更喜欢坐在镜前梳理造型。“来吧,你这小骚货,张大嘴。”他用马尾当把手一拉,将鸡巴塞进她滚烫而又心甘情愿的嘴里。

“嗯嗯,嗯——嗯嗯。”雷闭上眼,为口中那根大肉棒拼命吸吮,享受那种感觉。菲尔用有力的短促抖动操她的脸——正是她喜欢的方式。她的手滑进阴户,将一只手的三根手指伸进去,触摸着鲍勃残留的黏稠精液,另一只手则拨弄着阴蒂。她不明白哥哥怎么会抗拒这一切,怎么会满足于次优体验,这在她看来简直是犯罪。

“操……别吸太猛。”这所大学篮球界的大明星一边喘气一边放慢动作,还没准备好射精。“要是你不——”说到一半,他突然一声低吟,将精液喷进这小个子中国女孩的嘴里。

“吮——吮——咳——”雷紧紧抓住情人的屁股,用力吸吮每一滴可得的精液。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浪费这难得的美味。最终,在不情愿地咽下最后一口滚烫油腻的液体后,她放开满是粘稠怪物的嘴,咧嘴笑道:“还要来一发吗,先生?”她一边舔着鸡巴尖端一边娇笑。

“呼——”菲尔一把抱起她那小巧却沉重的身体,扔到床上。“我回敬一发,然后我们再操操?”他说道。

雷笑着咬住舌尖,点头,注视他躺到自己两腿之间。也许他不会注意——她希望他不会——但她怀疑这会是他有生以来最短暂的舌交。不幸的是——尽管她多么希望不是这样——她的猜测没错。

“他妈的——”他朝地板唾了一口,抓起一把汗湿的床单擦嘴。“你嘴里还有别人家的精液,”他抱怨道,“我才不会吃那玩意儿!”

“爱吃不吃,情人。”雷耸耸肩,分开双腿,邀请道:“来啊,宝贝,操我啊。”她飞吻他,低声说:“只是多点润滑而已。”

菲尔无所谓。

把半硬的阳具顶在她那可爱的小菊穴口,他问:“你要吗?”

“要!”

“要我的鸡巴吗?”

“求你了!”

“要我操你吗?”

“是的,是的,操我!”

该死,他太喜欢这么做了。他会先把这小贱人挑得欲火如焚,然后用一记有力的猛刺把它整根闷进去。“你真的想要吗?”

“操,想要!”

“如果我把你扒开一厘米又一厘米呢?你不怕吗?”

“操我啊啊啊!”

“你确定,对吧?”

就在Leigh张嘴回答的一瞬,她如愿了。“嗷——!”那根八英寸长的鸡巴像热刀插进黄油般轻而易举地滑入她的小穴,一路顺着她下午那位情人留下的精液滑进来。她微笑着,开始用阴道肉壁紧紧收缩他,知道他会和她一样喜欢这种感觉。

菲尔整整操了他的小中国美人近半小时,因为她身子太矮,他没法舒舒服服地含住她的胸,只能塞住眼前玩弄她的奶子。那对胸虽大,却坚挺得像假体。但他睡过不少女孩,自然能分辨真假,知道是真奶就更加兴奋。终于有些累了,他来了几记又快又猛的冲撞,迫使身体走向终点。

“哦——嗯哼,嗯哼!”Leigh双腿像剪刀似的夹紧围住他,沉浸在他的精液拍打她内壁的快感中,又怕又想——她希望自己能体验怀孕的那种刺激。他一次又一次地射精,把那么多的精液灌进她那小小的穴道,她能感觉到它从后面渗出顺着屁股往下流。“是的,太他妈爽了!”

当加拿大男孩把软了的鸡巴从那温热湿润的家里抽出来,他伸手进去舀起一大捧精液。然后,给他的约会对象一个快速的晚安之吻,把那坨精液涂满她的脸,笑着离开。回衣服的时候,他看着这小贱人舔净脸上的精液。肯定还得再见她。


“啊,Gene?”

从早晨小点心中抬头,他问:“不敲门的吗?”

“操你。昨晚我听到你和Sharon折腾了一整夜。”Leigh耸耸肩:“区别只是灯亮着。”

“是啊,你自己撸到半打高潮也是巧合?”那曾经平凡的半白女孩笑着,把湿漉漉的内裤扔给准嫂子。

“Gene,我是认真的。”Leigh坐到床沿,整理了一下睡裙,拿出一大摞棕色信封。

“这是爸妈寄的吗?”Gene擦了擦光秃秃发亮的额头,皱眉:“你没告诉他们,对吧?”

她犹豫了下,觉得现在不是捉弄哥哥的时候。“没告诉。”她尴尬地看向Sharon,说:“我什么都没告诉他们……”

“好。”Gene给他那曾经只是最好的朋友、现在的女友最后舔了舔嘴唇,坐到哥哥旁边。他那又粗又壮的胳膊圈住她纤细的腰,问:“你准备打开了吗?”

Leigh撕开信封,里面还有一封装着照片的信封和一封信。她先拿出那封信,拆开读道:

Leigh/Gene: 你们的父亲和我很抱歉事情变成这样,但直到太晚我们才意识到它终于发生了。你们无疑有很多疑问,我想这封信能回答它们。

首先,你们是家族中一个传承多代的古老诅咒(或恩赐?)的受害者(或受益者?)。据我们所知,你们至少是第12代经历(或享受?)这种变化的人,但可能更多。如果你们履行自己的责任——这是必须的——你们不会是最后一代……

“这他妈是什么意思?”Gene从妹妹手里抢过信,厉声道:“让我看看。”

“等一下。”Leigh接受自己压不过哥哥的事实,把信让给他。她转身对Sharon说:“能给我们点隐私吗?”

棕发女孩耸耸肩,翻身滚下床,跳进浴室。门“咔哒”一声关上后,Gene继续读:

…没人知道为什么或如何发生,但请坚信你们不是孤立的。我曾是你父亲的兄弟,他曾是我的姐妹。同样,你的祖父是你祖母的妹妹,反之亦然。你们肯定会发现生育的冲动几乎无法抗拒——就像我们所有人一样——但你们不必非要继续下去。我和你父亲是在压力下结婚,但至少我们有选择。你们应当明白,我们的文化不允许私生子的耻辱,所以你们的祖先不得不结婚并一起抚养孩子。你们将是第一代拥有选择权的人——不要轻易辜负这份恩赐。

这种变化随机发生,年龄在15到25岁之间。我们仍不知原因,但可能与将诅咒(或恩赐?)传给下一代的冲动有关。Leigh,你们家后代双胞胎几率很高,但如果你和Jennifer只生一个孩子,我们必须警告你:对再要一个孩子的冲动将无法抗拒……

“Leigh要当妈妈了!”Gene大笑着伸手挠妹妹肚子。

“别这样。”她本想生气,却没火气。拉了拉短短的白睡裙盖住自己,催促道:“继续说。”

…接下来你们的父亲想说几句话。

嘿,孩子们。我知道你们现在一定觉得很奇怪,但这会过去的。等你们的身体稳定下来,荷尔蒙调整完毕,就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你们可能也会担心新的性取向,但你们俩很可能都会是双性恋。在你们的祖辈兄弟姐妹中,很少有人是“直的”(可以这么说),也没有人是同性恋。

我同意你母亲的观点,你们有个重大选择要做,但我推荐婚姻。你们永远找不到比对方更懂你的人,而且你们会始终感受到你们现在可能拼命想否认的身体和性吸引……

“去你妈的。”那英俊的秃头青年对妹妹露出不屑,“我和Sharon已经谈婚论嫁了。咱们做了多年最好的朋友,在床……我可不会为了你放弃她。”

“随便你。”Leigh说着心里暗笑——就像她知道的那样,他在撒谎。“反正你也没本事满足我——我都试过最好的。”她笑着从哥哥手里夺过信,接着往下读:

…无论你们决定什么,你们都必须要孩子,即使你们选择单独抚养,Leigh。现在,只管享受你们的生活,假期见面再详谈。祝你们好运,知道我们永远爱你们。

Mom and Dad (或 Dad and Mom ——个逗你们的玩笑)

“真是个寒碜的玩笑。”

“这就是老爸的风格。”

“见鬼,是真的吗?”Sharon跳上床,把头靠在Gene腿上,咧嘴笑,“没开玩笑吧——你以前是个女孩?”

“你他妈的贱人!”Leigh吓得从床上滚下,胖胖的小脚趾磕到床沿,疼得直叫唤。“隐私什么的算了!”

“闭嘴,Leigh。”Gene担忧地俯身看着情人的绿眼睛,叹了口气,“你本不该听到这些,但你听到了。”他轻抚她的头,承诺道:“不管我之前是什么,我爱你,永远不想放开你。”

“我也一样。”Sharon咯咯笑着,把Leigh拉回床上,“这太刺激了,我爱死了!”她一把搂住惊慌的女孩,深吻过去,把舌头硬生生塞进她嘴里。“咱们来个三人行怎么样?”她终于喘了口气问。

Leigh和Gene对视,心里都明白绝对无法拒绝。这股冲动——无论生物学的、魔法的,还是别的——都命令他们要孩子。如果必须这么做,他们也不太可能再找到像Sharon这么理解他们的爱人。

“你能应付得了吗?”Gene问妹妹。

“能。”Leigh点头眨眼,“只要你不介意我偶尔带几个朋友回来。”回想过去几周,她补充,“有个加拿大男孩偷走了我的心。”咯咯笑着,她又说,“或者,至少偷了我的小穴。”

Sharon拍手欢呼,一把把男友按到床上,然后骑上他的脸。“来嘛,慢吞吞的,”她咯咯笑,“先坐在你哥哥漂亮的鸡巴上,我们再玩别的。”她性感地捧着自己小小的胸,撅嘴问,“还是你不想要我?”

美丽的女人,坚挺的阳具,神秘的诅咒——她有什么好反对的?Leigh笑着照她说的做,立刻爱上了Gene那根工具在体内充盈的感觉。她前倾身体,和她那漂亮的异族情人热吻,手也玩弄着对方的胸峰。对Leigh来说,那对微小的乳尖精致得让人欲火焚身;而Sharon则被手中又大又胀的乳球震撼。

“嗯……我想知道,知道,这知道它们的味道是不是和长相一样好?”

Leigh咧嘴笑着邀请:“不如你尝尝怎么会知道?”Sharon不需要更多鼓励,俯身将嘴唇包住一个挺立的小乳尖。可爱的小中国女孩靠得更近,沉醉在那种感觉里。

尽管她已经越来越喜欢最近这阵子那些粗暴、执着地吮吸她的男友们,但眼下的感觉要好得多。男人历来只能带来短暂的乐趣,而任何能让她感觉如此美妙的人,都是她会爱上的人。并不是说她不享受哥哥有力的推送深入她闪亮的阴道——她的确享受——只是她无法想象自己会甘心只满足于此。

无论Gene为他的新生活做何选择,Leigh都清楚,她内心深处绝对会是纯粹的双性恋者。


“Leigh?你还好吧?”

“听着像我他妈还好?”她抱头蹲在马桶边,拼命想让世界别再旋转。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醒来时就想吐。

“天哪,怪不得她会吐。”Sharon挤进浴室,一把翻过Leigh才到浴缸边。“那小荡妇昨晚吞下了你鸡巴射的三次精液,还在我们结束前又吃了我那边的。”

“是啊,但那也能吐成这样?”Gene从来没有像他妹妹那么淫荡,他一生只尝过一次精液——而且还是被迫尝的。小时候他听过各种骇人听闻的故事,但真的不明白。

“他妈的能。”Sharon试了试水温,忽然咧嘴一笑。“不过我知道个解药。”说完她弯腰把这位小中国美人拖进浴缸里,关上磨砂玻璃门。“热水、点肥皂,加上海量的拉拉之爱,什么病都能治。”

Leigh已经好转了一些,轻轻一笑。她搂住对方问:“给我洗背,宝贝?”

Gene考虑要不要加入他们,可听到Leigh的请求后传来的高亢呻吟就知道他不受欢迎。隔着玻璃,他只能看见Sharon正狂热地舔弄他妹妹的小穴,Leigh则在吮吸自己的乳房。场面再刺激,他通常早晨并不太性奋。他不断自我暗示几乎信以为真,耸耸肩,决定去吃早餐。


“Sharon!”Leigh委屈地哀求,“来吸我的奶子……哦,求你了,它们太需要了!”

Sharon从对方的生殖器上抬起湿漉漉、凌乱的脸,思考下一步。此刻,她正吃着中国阴户,又舔着中国鸡巴,兄妹俩则疯狂地相互做爱。既刺激又放荡,还味道绝佳。然而现在,她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双性取向,那对宏伟的乳房成了极强诱惑。“好吧……”

“哦,放手去做吧。”Gene大笑着,把又粗又长七英寸的巨物插入妹妹的紧窄小穴。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射了。他们三个把所有空闲时间都用在床上,甚至上课都逃过几次,实在太激情。他虽然喜欢在做爱时被吮吸,但也知道几分钟后就得把黏稠的精液喷在某人的舌头上。

Sharon咧嘴傻笑:“要是你非要我这么干,宝贝。”Leigh固然有趣,可是真正让Sharon心动的还是Gene。她所有决定都围绕让他快乐而做,所以得到他的允许后,她立刻调转身子,一头扎向那对滚烫、金黄色的乳房,张嘴含住。

“啊,太棒了!”仅仅是感觉到女性双唇轻触乳头,Leigh就要高潮。她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乳房变得如此肿胀敏感,一件羊毛衫不带胸罩就能让她不断处于高潮边缘。她半规律的晨吐曾让她担忧,但现在也平息了。当然,也没人嫌乳房多。

“操,操,操!”Gene咬牙切齿,最后一次用力深入妹妹体内。“你们这两个荡妇,太棒了!我要狠狠地让你们尽情溅射!”

“脸上,脸上!”Leigh尖叫。

Sharon紧跟着喊:“不,喷我!喷我!”

尽管她们在性爱中竞争激烈,但那是友好的游戏。于是,她们找到了更好的折中办法。就在共同深爱的人从那温热湿润的牢笼中撤出鸡巴时,Sharon迅速翻身躺到妹夫身旁。她们两人紧紧挨着、嘴巴张开、舌头伸出,等待着献礼。

“哦……他妈的!”看到这幕,Gene跪倒在地,但也无法控制他的鸡巴。他盯着这两个小骚货,一边放松鸡巴顶端,一边开始朝她们喷射精液。一股溅在Leigh的脸颊上,下一股射向Sharon的左眼皮,再一股射进他妹妹的嘴里,然后差点冒到女友鼻孔。最后几发,他瞄准两人脸颊相接处,享受着接下来必有的美妙。

“嗯……唔嗯……啧啧……咕噜……”Leigh翻身压到她的拉拉爱人身上,两人用沾满精液的脸颊互相摩擦,亲吻、舔舐、吮吸对方干净。很多夜晚她们都这样结束,但最近的情形更加美妙诱人。亲吻间,Leigh会用乳房摩擦Sharon较小的胸峰,那种强烈的快感几乎让她失去意识。她又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剧烈的——知道自己还会很久才停。

“妈的!你那,是射高潮还是撒尿啊,妹?”Gene大笑,一边拍了拍她的屁股,一边亲吻两人。Leigh的精液顺着滴落,打湿了Sharon本就潮湿的小穴,那双闪亮的阴唇诱人至极。他躺到两人腿间,先从底下开始,一路舔过两个小穴,再亲吻着一路往回。虽然她们不怎么享受,但他他妈爱得要死!


Leigh独自坐在公交车后角,痛哭流涕。她们都知道这一天早晚会到来,但她一直暗自希望父母的预言是错的。可他妈的,如果不是因为她他妈的哥哥,她或许还能再无忧无虑地活几周。

她擦着红肿布满血丝的眼睛,嘶声道:“去你妈的,Gene。”她紧握拳头砸在座椅上,“去你妈的。”那天他从课上回来,正好看到两个女孩相互摩擦阴道的呻吟声从门口就传进来。高大强壮的年轻人就站在门口看着,仿佛准备事后帮她们清理。他就是没想到她们分开后,两人全身都染满了血。

那全是Sharon的——来自她每月那个“朋友”的礼物——但足以提醒Gene,自从性别转换后,他妹妹还没经历过一次月经。已经两个多月,Leigh一点卫生巾或棉条都没用过。当然,这只能意味着一件事,这是他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的结论,当时两人正享受着高潮。

“我不想要这个。”公交车上几乎空无一人——这是她这一天里听到的唯一好消息——所以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哭泣抱怨。少女版的Leigh不可能找同一个医生看诊,只能去校园附近的免费诊所。那经历既屈辱又狼狈,更糟的是她倔强地一个人去。医生证实她怀孕了,但她并不需要任何检查就知道是双胞胎。

唯一剩下的问题是,大家将如何面对。


“…嗯……嗯?Leigh?”

“嘘。”她把湿漉漉的黑发撩到脑后,咧嘴笑。“嘘,小声点,别吵醒Sharon。”

这是他们新关系中,Gene第一次说不出话。这周每晚,Leigh都坚持单独睡,抱怨没心情做爱。那个小美人肚子还不算大,却因为近乎恶魔的情绪波动苦苦煎熬。但现在不同了,她骑在他鸡巴上,像生怕浪费似的上下猛跳,圆润大胸震得啪啪作响。天哪,她看起来太性感了!“你这冰山女王去哪儿了?”

“闭嘴,操我,哥。”她低吼着,伸手朝他那浓密的胸毛抓去。“我需要被操,而你就是那个人!”

“随你便。”Gene把枕头下拉,让自己坐起来看个清楚。瞥见闹钟——血腥的凌晨四点四十一——他心想,这日后还得被她这样叫醒多少次呢?不过她实在太撩了,他才不在乎。“准备好了吗,亲爱的?”他用力抓住她宽硕的臀部,警告道:“准时坐上这趟精液快车!”

“哦!”随着哥哥开始把她提起又压下,Leigh仰头长叹。她同情自己的情绪波动,但此刻顾不上这些。“太……太他妈爽了,我他妈爱死了!”

“见鬼!你憋啥时候叫醒我也行啊,小骚货。”Sharon一边擦眼睛,一边笑道,“要是你先吵醒我我也不介意!”

“J-J-J-一起加入。”她说话时乳房拍打得太猛,把她都说得口吃。

“我——我——我——我要接受……所有……精液!”

莎伦诱惑地在床上爬行,低声笑道:“嗯哼,要不要我来帮你改掉那难听的结巴?”另一位女孩的胸部每天都在迅速膨胀,她现在几乎着了魔。夜里不再梦想未婚夫,她满脑子就想着要把那对乳房榨干。自己怀孕的想法令人生厌,但拥有一个哺乳的女同性恋爱人才是最极端的禁忌。

“哦,是的!吸,吸,吸!”

“操!要射了,莉——莉——我要射了啊!”

“滋啦——咂——!”

在最后一次向上猛挺和一次向下拉拽中,吉恩就在他妹妹的阴道里爆发了。也许是因为时间太早,或是他被压抑太久,他已经记不起上一次高潮何等酣畅。

莉芙猛地落在哥哥的鸡巴上,两人都快被撞青了,她自己的高潮却像星火炸裂,席卷全身。这正是她渴望的感觉——只不过她一直没能说清楚到底缺了什么。每一根神经都在燃烧,她勉强保持清醒,好享受这翻天覆地的快感。

与此同时,莎伦瘫倒在吉恩的胸膛上,被一记疯狂摆动的乳房击昏了过去。她本来极力想挤出哪怕一滴“白金”,却没防备那肉团重重砸下。第二天早晨,她脸颊上必定留下一个乳头形状的包块,但她会视之为欲望的勋章。

“谢谢你,吉恩。”莉芙过了一会儿才喘息着说。

他轻轻把女友推到一边,好让妹妹能倒在他那厚实的胸毛上:“不客气,亲爱的。”他温柔地抚弄她丝般柔顺的发丝,笑着打趣:“你说莎伦会不会后悔错过了这些好玩意儿?”

“不会的。”她打了个哈欠,答道:“要是后悔,明早我再补偿她。”说完,她就睡在了哥哥兼情人的身上,满足地将他的鸡巴留在体内,一直到天亮。吉恩犹豫着要不要把她抱回沙发去休息,却又觉得她看上去太可爱,还是亲了声晚安,将一臂搂住她,另一臂环绕着莎伦,不久也沉沉睡去。


“沙——伦——……”莉芙咯咯笑着摇晃着身子,走向浴室,准备和她的蕾丝伴侣一起泡澡。“莉芙需要彻底洗个澡,宝贝。”她抛了个媚眼,任由粉色浴袍从肩头滑落,露出那对硕大美胸和微微隆起的肚子。“想帮帮需要帮助的我吗?”

“呃,算了吧,”莎伦回答,“我已经洗好了。”她站起身,用毛巾裹住自己,问道:“要我先离开,还是重新放点热水?”

“我想让你进来。”莉芙两手轻摁肚子两侧,撅嘴说:“我不想一个人……”

莎伦心里有些亏欠,但她实在不愿再泡在那水里——即便两人倒是有足够空间同浴。起初,莉芙的怀孕为她们的三人行增添了新鲜刺激,倒也有趣;但随着身形越发显眼,莎伦便渐渐失去兴致。“抱歉,但我得去图书馆复习。”说谎令她更不安,却不想伤害莉芙的心。最近莉芙实在太情绪化,莎伦可不想成为把她从“小公举”变成“女王魔神”的罪魁祸首。

“可——”话还未说完,她就已孤身一人。那个中国美人面带愠色地滑入浴缸,厌恶地看着清水从缸沿滑落。大家究竟怎么了?莎伦已变得冷漠疏离,不再是她曾短暂拥有的情人兼好友。吉恩则比以往更加狂野饥渴,让莉芙常怀疑他俩是否真有血缘。至于自己——去他妈的情绪波动,她简直患上了多重人格。

“难怪她不想留在我身边,”莉芙叹气,“我真丑。”她从下往上打量自己那越来越陌生的身体。小脚不再纤细,反倒肿胀臃肿;曾经诱人的大腿如今满是赘肉;腹部早已布满妊娠纹,看上去像一口吞了几只火鸡;那对乳房又大又胀,有时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走路时它们“哗啦”作响;就连那张曾经精致的脸庞,也被体内两条小生命的蛮横掠夺得面目全非。

“谁还会想要我这样?”泪水再度盈眶——最近她太容易掉泪了——但她决心不让自己彻底投降。吸了吸鼻子,她抹去脸上的泪痕。这时,莉芙注意到自己皮肤变得格外苍白,几乎像微晒过的白种人一般。更妙的是,她讨厌头发日渐干枯,却异常喜欢身上的绒毛,它们让她看起来更加女性化,也更性感。

“好吧,也不是全都糟糕。”细想之下,她对自己此刻的样子竟生出几分自豪。是的,有时她觉得胀得慌又臃肿,但那毕竟是两个新生命在体内成长。而且,虽说乳房大得出奇、不太方便,她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着要看孩子吮吸那对仍旧纤小的乳头了。“该死!都该死!”

“怎么了,妹?”

莉芙冲着哥哥兼情人露出笑容,却仍低声抽泣。“太……太复杂了,”她片刻后坦言,“我永远分不清自己在想什么,或者为什么会这样……”

“嘘——”吉恩跪在浴缸边,抚摸她的肚皮,“一切很快就会过去的,亲爱的。就快到终点了。”

“你……你还爱我吗?还……想要我吗?”

“我就知道——这又是莎伦先开始的,对吧?”吉恩轻轻摇头,便跳进浴缸,将可怜的女孩揽入怀中。衣物虽未脱尽,他已顾不得了。“你知道的,莉芙。我永远爱你。”

“还……还想要我吗?”

“当然想——你那丰满可爱的屁股可值钱了!”吉恩逗得她轻笑,满怀深情地一口口吻到她嘴唇之间。“不如我们出去透透气,”他边说边落下热吻,“然后看看能不能上床更痛快点。”紧拥着她,他心中暗喜她的触感。莉芙已够迷糊,不需要知道他那些不堪的幻想。更别提他还打算让她一直怀孕。尽管莎伦可能不同意,他却舍不得让她回头做他那平凡的妹妹。

毫无察觉到哥哥那令人不寒而栗妄想的莉芙,只渴望跟他上床。毕竟,即便此刻她挑逗得像发情的母狗,但说不定几分钟后又会冷淡如冰。


“哦耶,嗯嗯喔,这太爽了!”莉芙骑在哥哥的鸡巴上来回起伏,这一次倒为自己愈发沉重的体重而狂喜。单凭重力就能让她多给鸡巴几个厘米的深入余地,她隆起的肚子猛地撞上吉恩的胸口,不断使他倒吸冷气,促得他鸡巴每次都能往上一顶再顶。

“操!我这要嘛爆炸到直接从你鼻孔喷精,要嘛就被憋死在这下面。”虽说姿势让他极度不适,吉恩仍得承认它有妙处:每当两人撞击时,他都能感受到一绺又一绺黑发在滚烫睾丸上轻轻触动;她那对乳房也随节奏迷人颤动;而他这一生从未被吮吸得如此深入、又从未被挤压得这么紧!

“嘿——你们有没有想过,这对孩子会有什么影响?”虽然莎伦对怀孕的朋友完全提不起性趣,她仍爱看好戏。同时,她也有点嫉妒,这对乱伦兄妹万一真把未婚夫拐走就糟糕了——虽说她绝不会承认。

莉芙忙得根本没空回答,吉恩便接过话来:“你——你说的啥——呃,真正意思是?”

“嗯……”莎伦伸出一根涂着指甲油的长指甲,在莉芙肚皮上画出一道之字型。“你觉得他们能感觉到吗?孩子们能感觉到你的鸡巴,甚至尝到你的精液吗?”这个性感的女子最近被迫想象了太多过激剧情,越想越刺激。即便她对这位准妈妈毫无情愫,兄妹间的乱伦也让她兴奋,更别提无限的后续可能性——父母与兄妹与叔叔与孩子与姨妈……想到这里,她的小穴便骤然作痛,精液似乎要沿着修长双腿缓缓渗下。

“嗯……你说呢,宝贝?”一部分的吉恩为此感到恶心,可他的欲望却与她同频。“他们能感觉吗?”他皱眉,努力再忍一会儿不射。“能……能吗?”

莉芙仰头一笑:“他们能感觉到吗,亲爱的?”她挺起身子,仰仗弹簧床提供额外的反弹。一次又一次地她往下坐,坐进哥哥怀里——也坐进床铺——越坐越深。“见鬼,咱们这么干下去,等孩子一出生准带着猫眼!”

莎伦松了口气,发现没有什么禁忌能难倒她们的想象,决定加入这场乱伦盛宴。

毕竟,她现在也许对Leigh没什么感觉,但在她身下依然有个硬汉。她咯咯笑着,两腿大开,蹲坐在他的脸上。 “想要吗,亲爱的?想尝尝真正的骚货吗?”

Gene还没来得及回以得意的笑,就被她那湿漉漉的下体闷住了。他这几天恐怕都得在牙缝里拔出那些棕色的小阴毛,但他真心喜欢她这样骑在他脸上。可不久之后,被两头同时“宠幸”让他实在有些吃不消。

“要……要……射射射啦!”

“哦哦哦!要射了!要射了!”Leigh深吸最后一口气,猛地坐下,把他榨得一滴不剩。“哦……啊啊啊……太……太美好了!”

几小时后,他们三人才各自准备上床,倒不一定要睡觉。

Gene第一个睡着了——整个夜晚被两个可爱的女人前前后后地折腾得又用又虐。他的梦里都是Leigh给他们的孩子喂奶,还有他拿鸡巴“喂养”孩子的画面。夜里Sharon还感叹这对双胞胎肯定会从一出生就吃惯精液,他可不打算让这对小宝贝失望。

接着是Sharon,她紧偎在男友那满是胸毛的胸膛上,被他健壮的臂膀温柔“困住”。她的梦境跟Gene差不多,只不过她当着给孩子们喂奶的人。Leigh一点影子都没,有梦都懒得承认——那样的梦她绝不会外扬——她是在和“老公”一起抚养她的孩子。

可怜的Leigh却在反复纠结同一个话题,感受却截然不同。她之所以接受和Gene的这段乱伦关系,只是因为觉得其中或许有基因层面、甚至荷尔蒙层面的“合理性”。变化驱使他们彼此相吸,也不过就是这么一回事。至于孩子,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仅要让无辜的小生命承受这种变态的生活方式太不公平,更是彻头彻尾的错误。她为自己刚才竟然享受这禁忌幻想而愧疚至极,但至少从中得到一点积极的收获——她正视了自己新的人生,发现它满是空虚。这个年轻女人在做出任何重大决定前还有许多思考要做,但大致已明了前路会指向何方。


“用力!用力啊,Leigh,用力!”

“滚开!”满身痛苦呻吟的这位丰满小中国女人双手紧抓着Gene的手臂,紫色指甲划出了血痕。她努力想找回呼吸节奏,又把满是汗水的脸擦在医院袍上,讨厌自己的苦味。

“快到了,亲爱的。”老护士用湿毛巾拭去她泛黄的额头,安慰道:“做得很好,真的很好。”

“我……要……生……啊啊啊!出来!快出来!”又一次阵痛袭来,她的脊背骤然拱起,似乎要崩断,幸亏哥哥及时按住她的后背。“哦哦……要出来了……可恶!”

几秒钟的长久痛苦后,她瘫倒在床上,仍旧难受,却没那么剧烈。她首先注意到的是前所未有的空虚感。“……是吧……”

“恭喜你,Leigh——是个健康漂亮的小女孩。”医生微笑着把那哭闹的婴儿抱给母亲看,然后剪断了脐带。

Leigh喘着粗气,抬手抓住哥哥衬衫的领口,把这位高高瘦瘦的中国小伙拽到身前,低声咆哮:“本该是你的,贱人!哪怕有订婚戒指也好歹我再也不想经历这一切!”她的肚子再次收缩,一阵剧痛传来,她又松手,喃喃道:“永远不再……”

“我知道,姐,我知道。”尽管这不是他的错,Gene仍为姐姐感到难过。他以女孩身份长大,原本准备当母亲,也做好了承受分娩之苦的心理准备。无论生活中突如其来的变化背后是什么,Leigh根本没配备应对如此创伤的能力。他仍打算不久后再次让她怀孕,但为了她好会暂时保密这计划。“一切都结束了,Leigh,我保证。”

“他妈的对。”担架颠簸着每一下都令她痛得咬牙,她说:“它真结束了。一切都结束在这里。”

“嘘——睡吧,姐,明天早上我们再谈。”

“不!”Leigh不顾旁人会听见,告诉哥哥:“你想要哪个孩子就带走,我要另一个。”她再次因颠簸皱眉喘息,“你和Sharon养你儿子,我养我的女儿。”

“亲爱的,你在胡言乱语。”Gene担心有人发现双胞胎出自乱伦之实,对护理人员耸耸肩微笑。“我明天再来看你——到时你就清醒多了。”

“好。”她让护士给她注射止痛药,又补充道:“只要那混蛋们里有一个跟你一起离开就行。”说到自己的孩子,哪怕是亲生的,她也说不出温柔的字眼,却别无选择。她为了履行家族诅咒浪费了一年的生命,但这条古怪血脉要从她这里断绝。虽然其中也有乐趣,但这不足以支撑一切。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的孩子绝不会经历这可怕的变革。


“哦,希望她来了。”Leigh从一把古董摇椅上站起——那是姐妹会姐妹送的礼物——蹒跚走向前门。“我家小姑娘兴奋吗?为妈妈高兴吗?”尽管她已决定要让两个孩子永不相见——也希望他们能就此避开家族的诅咒——她还是享受做一半孩子母亲的感觉。怀里那个小得像洋娃娃的婴儿含着她的乳房,看起来如此可爱天真,让她明白为何那么多父母都希望永远留住孩子的小样。

“Leigh!嗨!”Candace笑容灿烂地走进门,轻轻从她怀里接过婴儿。“嗨……嗨,可爱的小Jen。”

在Leigh的眼里,这位金发美女自从变化后就焕然一新。失去Leigh不断提醒她本该、也可以成为的自己后,Candace彻底拥抱了傻妞形象——显然,她成了更快乐的年轻女子。当然,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是其他模样,这局面也颇为奇怪。Leigh不想以这种身份和她约会,但她无疑是个值得信赖的好朋友。

“别担心迟到——我肯定我们几个女子能找到乐子。”Candace一边抱着孩子一边笑得轻松自如。此情此景让Leigh不禁为曾经的友情生出一丝遗憾。说来讽刺,自从重逢后她们反倒走得更近了,只是完全是柏拉图式的友谊。开始时有些尴尬——Leigh依旧爱着她,哪怕Candace永远不会知道原因——但付出是值得的。她们很快从普通朋友升为闺蜜,再成了姐妹会姐妹,还由Candace做她的推荐人!

“我可没打算约会。”这位中国美人笑道,“但……”

“但你就是期待啊,姑娘!”

Leigh笑了,既有些害怕,又很紧张。今晚将是她生子后第一次约会,她心情复杂。一方面,她渴望过上平常、可预见的女性生活——哪怕是独自一人,显然也不想再让Gene或Sharon参与。不过,分娩的伤痛给她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远比任何顺产的女人能想象的还要严重——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已准备好迎接另一个男人。

“你会没事的,亲爱的。”Candace或许不完全懂,但仍能体谅她。

“谢谢。”Leigh咽下喉中的哽咽,寻找一个优雅的方式离开,免得眼泪决堤。“这……这对我意义重大。”

“快上来吧,免得我们俩都忍不住哭出来,好吗?”

“是……是。”门在她身后轻轻关上,Leigh深吸一口气,迈出了人生最重要的一步。从门廊走出去的那一刻,她的身体距离不远,但心理和情感上已走得更远了。

读者评论

Rowan (01/24/2015):

我很认可这个故事。这里太多的故事结局都是被变成女人的角色完全没有自主性,思想被限制在某种50年代《恐怖完美主妇》式的刻板印象里,或者被迫/胁迫/施了魔法而违背意愿地去生活在那种模式下。而这个故事打破了这种套路,而且做得相当出色。Leigh到最后是真正的女人,而不是那种被异化的女性版本。至于那些性感的情节,我平时并不喜欢乱伦,当他们提到要牵扯到孩子时,我确实有点觉得不舒服,但整体上这只是既甜蜜又有趣。我很喜欢。


Char (11/19/2007):

我挺喜欢这个故事。虽说里面确实有性爱情节,但不像好多TG故事那样低俗恶心。变身过程很慢,家族诅咒这个主题加在兄弟姐妹身上别有一番趣味。真是遗憾,这个故事几乎没什么评论或反馈。


ErinKing (06/17/2006):

哇,好故事,真惊讶居然没人评论过,我有点希望这样的诅咒也降到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