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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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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nie是公认的一夜情之王,为从不与同一名女性纠缠超过一夜而自豪。最终,在受委屈的Marlie(玛莉)进行几次催眠式点拨后,他依旧擅长短暂的邂逅。
故事正文
你一定会非常喜欢这一段。阿尼活该,他将得到应有的下场,而且那还真真切切地降临到他身上。
jo的《一夜情》
电话第十六次响起。第5声铃响时,阿尼隐约有点愧疚;等到第11声时,他已开始大笑,想象那女人的焦急模样。他脑海中浮现出有点神魂颠倒的玛莉,在电话听筒那头急切地念着“接电话,接电话”。他甚至想,要是他接了电话,然后嚷一句“当然,过来吧,在把你赶出去前我会乐意把你操到天昏地暗!”回过去该多有趣啊。事后回想,他觉得用“操”或许有些失礼,对玛莉的本事实在不够尊重。毕竟,她那次深喉式口交做得精彩至极,他射出的精液都没来得及看见就已被她吞得一干二净。当然,他并没打算真跟她讲话,更别说真要给她留任何方便。一夜情对象本就不过三五小时——她倒是个还算不错的搭讪对象,几小时的激情也算逍遥过一回。除了她吞精那惊艳一幕外,一切对他而言都不过如常;但他常感慨,那些自以为无辜的小猎物,总分不清几小时的性事和何谓真情。他的套路是:第一天甩她,人家空等;第二天接电话来纠缠。他有来电显示,摸清了这套程序。事实上,他还能单凭号码就断定对方是否上了这一套。谈起一夜情,他朋友们一致推认阿尼为无可争议的冠军。
电话停了,阿尼透过镜子打量自己。他是一位典型高富帅:一头金发,方正下颌宛如惯于猎艳的花美男;虽说身高不算出众,他的雄器却宛如战马。家世优裕,他在父亲的小公司里当上了涂鸦部高级副总裁,日子过得十分舒坦。至于名声,他朋友都知道,他是一夜情之王——连续征服了37位一夜对象,且纪录仍在刷新。为维护这份荣誉,他养成一个原则:一个月绝不再访同一家夜店,轮着在城里评分前十的场地“狩猎”,且每周至多三次。今晚他心情不错,想散散心,决定去五角俱乐部(The Pentagon)体验校园哥特风——这家不在他那高大上的夜店名单里。前晚在电影频道看了《乌鸦》(The Crow),那位荧光红短发、鼻梁环的甜美女孩令他念念不忘,一想能拐到这样一位就够刺激。
到那儿时并没见到红发姑娘,好在他瞄准了一位漂染金发的大学生,身着贴身红色连体裙,仿佛被浇铸在布料里一般,舞姿惊艳至极。舞台上乐队声浪凶猛,节拍仿佛直接从刚果传来,一遍又一遍。阿尼大大咧咧地走过去和她起舞。女孩起先装作不理人,可随着音乐一首接一首愈发带劲,她再也按捺不住,身体越贴越紧。没来得及互留姓名,阿尼便拉着她出了门,塞进车里,两人像野兽般狂热地舌吻,彻底释放。
到阿尼公寓门前,他看见猫眼上贴了一张字条——“给我回个电话。”落款:玛莉。他撕下字条揣进口袋,拉开门又把这位小金发哥特妹送上了床。
第二天早上,床上空空如也,显然哥特妹自行溜走。他走进浴室,看见镜子上又贴了一张纸——“给我打电话。”这次是布里奇特用鲜红口红签下的,还留了号码。纸条上隐约嵌着她的唇印:鲜红唇膏配浓黑眼线,俨然一位小吸血鬼;虽说头发被漂成雪白,眉毛和阴毛却黑得像夜。阿尼暗自好笑——这90磅(约40公斤)精瘦小身板,卯足劲像野猫般撕咬他的身体。他想起她那次配合得那么投入,虽没一句交流,直到他深入她喉咙里射精,她才因窒息般的快感哭喊连连,声音足以惊醒死者。没错,他觉得布里奇特真是场超棒的性爱;只是这只廉价荡妇若重来联系,就会添一堆麻烦。他将字条揉作一团扔进马桶,撒尿冲掉,让她和她的纠缠一起被冲进下水道。
他又发现自家宝马挡风玻璃上也贴了一张——“请给我回个电话。”仍是玛莉的字迹。他心想,这个吞精的贱人把他当成了宿命掮客?她到底是昨晚他带新女人回家后就紧贴,还是今早刚贴?
“早安,琳达。”阿尼迟到了二十分钟,急匆匆进了办公室。
“哟,瑞安先生。您有个包裹,我放在您桌上了。”秘书说。
阿尼放下公文包,打开那盒鲜花,里面竟是一张字条:“感谢那晚的快乐时光。我想再见你。”落款:玛莉,还留了她的号码。“天哪!她简直是个跟踪狂!”阿尼坐下,愤懑地思考该怎么办。
他拿起电话拨通那个号码,心里暗骂:看,这就麻烦开始了。
“喂?”
“你好,我是阿尼。我收到了你的花。”
“哦,你喜欢吗?太好了,你终于打电话了!”——那张甜美的嘴,余韵犹存,他仿佛还能回味三夜前那浸满精液的味道。
“喜欢,只是我觉得我们没戏了。抱歉,我觉得还是早点说清楚比较好,免得事情走得太远。”阿尼用那种仿佛诚实相待的语调说道,实际上那不过是他最后的解套手段。
“这样啊。要不我们见个面,随便吃顿午饭,看场电影之类的?我一般不去夜店。”玛莉故作天真地提议。
“对不起,我觉得咱俩实在不合适。”阿尼的话让她无言以对,他想象电话那头的她泪流满面。"抱…抱歉。"他说着,挂断电话。
“操!”阿尼虚弱地嘟囔,一开始他还对她心生怜悯,随后又对她的单纯感到恼怒。他心想:谁去夜店都该念条须知,“像被干了一场然后被甩,这超正常!”他猛然意识到:她怎么知道我在哪上班?这下是真的跟踪狂了。但整整一个月过去,没再接到她的电话,他觉得自己当初做得没错。事实上,布里奇特第三天就打过来,其他七位对象有五位也按套路来。他的日子又回到正轨,玛莉渐成记忆。他甚至对她心怀念想,回味她那可爱的深喉技巧,她那双棕色大眼睛仰望他的模样;她棕发随舞步颤动,直到他呻吟着停下,把整根鸡巴深深押入她喉咙,她吞下每一滴精液,咽喉仿佛在紧握龟头,眼眸如被生命力撑开的巨圆,映出精液倾瀉而下——是那么鲜活,每每回想他几乎都要当场射出。
正当他沉浸回忆那场口交时,他走进“Beastro”俱乐部。那儿有块公告板,用来贴演出通知。在Beasty Boys和Blue Oyster Cult之间,他看见一张:“阿尼,给我打电话。”下面写了三个号码。他只认出一个——玛莉的。他向门卫抱怨,对方耸肩说这周他已经撕掉五张了。害怕这些女人会在主厅等他,阿尼赶紧去了“Agora”。到了那里,他又在同一位置撕下那张字条。心想,总有一天要给律师打电话。今晚还有一项“职责”需要完成——一位高挑黑发的瑞雯,仿佛《低俗小说》中的冷艳角色。他试图让她用深喉完成最后一发射精,结果她因呛咳将精液吐出,弄得一团糟。
“怎么就不太可能构成犯罪?”阿尼焦急地问律师。只得到一句“小心行事,希望此事能自我平息。”阿尼狠狠拍下电话,坚信自己有案可打。但跟踪指控本就难以举证,更何况当事人是个男人?他气愤难平,却无从辩驳。
事情似乎暂时平息,十天后,他在“Dance Central”舞厅的公告栏上又看见一张:这回有五个电话号码,包括上周那两位一夜对象的联系方式。“阿尼,给我打电话,我们需要谈谈。”他这才意识到,这已不仅仅是跟踪。如果再继续,全城女人都可能盯着他。他去哪儿狩猎?改名吗?
好吧,他还有最后一招。他拿起电话拨给玛莉。
“你想干什么?”还没等对方开口,他先吼道。
“我想请你吃顿晚饭,或者做点别的,阿尼。还记得我问过你,要不要再约一次吗?”玛莉说。
“那根本不可能。我本以为我们可以成熟地解决这些事。”阿尼坚持道。
“哦……好吧,也许我们就坐下来聊聊,”玛莉说。
“不!‘不’这个词你怎么就不懂?”阿尼大喊。
“就聊几分钟,没什么的,”玛莉辩道。
“不——不行。我们不谈,”阿尼冷冷回应。
“那我只好再贴更多纸条了。”玛莉淡淡一笑。
“你要是敢再贴,我就告你!”阿尼威胁。
“纸条停不下来。我现在有人帮着贴,如果只怪我一个人,纸条就会更多,这反而能证明根本不是我一个人在搞鬼。”玛莉不慌不忙地回击。
“你这贱人!”阿尼在心里咒骂,然后沉声说,“好吧。如果我答应和你谈,你才满意吗?只要我们聊一会儿,你就不再贴纸条?” “那倒不错。我在东弗吉尼亚大街135号314室。只要你六点前到,我们就聊,我保证你想走就能走。” “这就让你满意?” “对,只要六点到。我就‘叨扰’你……嗯……半个小时。要是半小时后你想走,我就再也不打扰你。”
——
阿尼竟然真的走进一栋写字楼。他坐电梯上到三楼,找到了314号室。磨砂玻璃门上写着“玛莉·麦迪逊 咨询室”。他看着门牌忍不住笑:心理专家总爱拯救自己,估计玛莉最需要的就是个好心理医生。
他推门走进等候区,冲着前台喊:“有人在吗?”
玻璃小窗推开,一位微胖的中年女士探出头:“瑞安先生?请坐,玛莉马上就来。”说完把窗合上。阿尼耸耸肩,拍了拍沙发上唯一没被纸箱占满的位置,坐了下去。
十分钟后,一个面容紧绷的女人从左边的房间里出来,像是刚见完玛莉的客人。等候区里连本《女士杂志》都没有,墙上倒挂着一幅奇怪的波普艺术画,方块沿螺旋排列,仿佛在动。阿尼盯着画看,像在看迷宫,脑海里响起《幻想曲》的旋律。
不久,左侧另一扇门又开了,一个中年男子匆匆走出。玻璃窗重新推开:“瑞安先生,玛莉今天的最后一位客人刚出来,请再耐心等几分钟。”她说完把窗关上。
阿尼点点头,又盯着那幅画研究。他发现自己下意识按三步水平、一格上下的节奏绕着螺旋走,配合音乐节拍,像在解一个无休止的迷宫。等候室的气味让他想起牙医诊所——无论多准时也得硬等上半小时。
门再开了,前台姑娘走出后把门锁上,显然下班了。阿尼只能继续盯着画转,直至胳膊上传来一阵发痒——一只小虫在他胳膊上啃。他条件反射地搔了搔,感觉神智却越来越迟缓。
“你现在非常舒服,好放松。闻到花香和夏日的气息了吗?”一个充满诱惑的女声在背后响起。
“闻到了……”阿尼闭眼回答,深深吸气。
“想起你少年时的那个女友了。你们躺在玉米田的空地上,没有人打扰。躺在那里,感受她在身边,放松又期待。亲吻她,品尝她的嘴唇,多美妙……”玛莉把注射器放在桌上,慢慢解开衬衫,俯身吻住阿尼。
“哦,天哪……”阿尼呻吟着,和她热烈地吻着,直到喘不过气来。
“你从未如此兴奋。这种快感让你无法想象自己会想离开或改变什么,对吗,阿尼?”玛莉低声在他耳边呢喃。
“是的……”他在催眠般的恍惚中答道。
“你会想每天六点来这里,感受这温暖如梦的狂喜。这种渴望会折磨你,让你疯狂。你渴望来这里,对吗?”
“是的……哦,是的……”阿尼回应。
“每次来,你都要坐在这把椅子上,看那幅画。一看到它,你就会进入那片玉米田,心中只有温暖和信任。这就是你来这里的原因——你需要这种感觉。生活中其他一切都会黯然失色。只有信任我,你才能体验这恍惚。阿尼,你信任我吗?”
“信……信任你……”他声音带着迷醉。
“脱掉你的衣服,阿尼。我想看你赤裸,这样我们才能完全沉浸在这温暖的感觉里。”玛莉站在一旁,双臂交叉享受。他缓缓脱下衣裤,她也撩起裙摆,一并扔掉内裤,摆在注射器旁。
“就是这样,我的小性奴。把屁股顶到沙发边,让你的鸡巴竖起来给我看。”她举起相机,给他手淫的样子拍了几张宝丽来。
“感觉到了吗?这里有多美好,怎么能抗拒?”
“哦,想……天哪,我快要射了……”赤裸的阿尼喘息。
“别再动手了,闭上眼,想想你的初恋。我来了……哦,你也太大了。我想感受你每一次抽插。”玛莉跪在他身侧,裙摆垂下若隐若现。
“你想让我操你吗?”她轻声诱惑。
“想……求你了……”他乞求。
“这是你未曾体验过的插入感。想象温暖而紧致的小穴包裹你的鸡巴,难道不是不可思议?”
“哦,是的……”
“从今以后,你必须每天六点来这里。坐在椅子上,看那幅画,听那音乐。当你再次进入田野,就喊我的名字,求我命令你。无论我让你做什么,你都要听从。你明白吗,阿尼?”
“明白……我会服从你!”他颤声回答。
“你是我的奴隶!” “是的,我是您的奴隶!” “在你来到这里之前,你会活在痛苦之中。你的一天会漫长无比,当时间越逼近六点,你会渐渐忘记为什么必须来……但你会被越来越强烈的冲动驱使,亲爱的阿尼,心里既困惑又坚定。”玛莉折磨般轻声说。
“是的。是的……别让我离开……我想留在这里。”阿尼哀求,她却以极缓慢的节奏操着他的鸡巴,让他既忍不住想射,又能清晰感受到她每一次的挤压。
“我喜欢你的奶子,阿尼。想让我摸它们吗?” “是的,摸我的胸……”催眠与欲望的巅峰里,阿尼俯首顺从。
“不,是‘奶子’,阿尼。我想让你在称呼我‘女主人’的同时,请求我玩弄你的奶子!”玛莉命令道。
“请……请玩我的奶子,女主人……”阿尼再度跪伏,鸡巴已只差几下就要爆发,却被玛莉的阴道慢慢挤压、摩擦,带来又狂热又受控的快感。
“礼貌点,奴隶,记得偶尔叫我‘女主人’!” “请玩我的奶子,女主人!”阿尼眼神闪烁,仿佛被催眠。
“真会讨人喜欢,贱人。”玛莉说着,伸手弹了一下他的奶头。几分钟后,她自己也忍不住伸手玩弄阴蒂,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席卷而来,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渴望,激烈地骑在他的鸡巴上。
恰在此时,阿尼的鸡巴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灌满玛莉的阴道,直到抽插再也松散。玛莉缓缓平息,坐在他的鸡巴上,沉浸在征服的荣耀中。
然后,她整理好内裤,起身穿好。
“现在,坐回那里,数到二百。数到二百你就会清醒,一切都不会记得发生过什么。你会觉得自己一定错过了我,本来的预约是在明天六点。到那时,你会有强烈到无法抗拒的冲动要来这儿服侍我。你对我的抵触会全部消失,只剩下每晚六点必须来这里、必须服侍我的渴求。明白你的新指令了吗,我的宝贝?” “是的,女主人玛莉。” “还有一件事,把城里那些纸条上的内容复印几份,然后亲自贴出去,务必让店里的员工看到你在做。今晚开始,每晚贴几张,等贴完这一轮就行了。” “是的,女主人玛莉。”阿尼像机器人般回答。
“那就到这里吧。记得出门前锁门,按报警上的‘隔离’键,然后再转动门把手的按钮。”玛莉捡起注射器,放回前台的窗台,拿起包,离开了诊所的等候区。
十分钟后,阿尼穿好衣服,设置好报警,锁上314室的门。他突然很想去夜店,但又想去复印店。顺路他复制了几份广告,急着去贴。这个冲动占据了他整晚,他连一夜情都没机会再约。
—— 那一天不知为何飞快过去。傍晚时分,阿尼又坐回那张沙发,看着和昨天相同的画面,听着同样循环播放的音乐。脑海偶尔浮现布里奇特的身影,他一度以为是在做梦,却又清楚那贴身黑发嫩阴是真实的。玛莉忽然出现在他身旁,吻上他的嘴唇,轻声在他耳边呢喃。
他从未想过能同时和两个人一起,但这刺激让他的鸡巴不断被紧握和抽插,在意识与幻梦间游走。
“你忘不了我嘴对着你的感觉,我把你整个含进嘴里,阿尼,你还记得我怎么含吗?”玛莉低语。同时,布里奇特在他身下再次迎来第二次高潮。
“是的,女主人。”他俯首回应。
“你看到我抬头看你的眼神,想象我的喉咙被你胀满了,对吗?” “哦,是的!” “这就是共情,明白吗?你能感受到我看着你时的那种好奇和渴望,想知道大鸡巴深入喉咙是什么感觉,对吗?” “是的!”他热切回答。
“来,尝尝我的手指。就一根,想象它在你嘴里滑动的感觉。你的眼睛就是我的眼睛,你的喉咙就是我的喉咙,阿尼。想想我们的小小实验,当我把呼吸都交给你那根巨棒时,我在想什么。深喉是一门艺术:先吸气,然后含住,再配合出入时快速换气。你懂了吗,宝贝?”玛莉挑逗地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
“哦……”阿尼开始吮吸,先松后紧,逐渐忘我。
“对,就是这样,你完全被我控制。感受我渴望取悦你,把自己交给你的那根鸡巴贯穿我的喉咙,又紧又暖。”她轻声低喃。
接着,她又伸进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把他的嘴塞得满满当当。
“你喜欢这样,是不是,阿尼?你爱吮吸得停不下来。若是只能二选一,你会放弃操人只为继续吮吸。对,越深越满,宝贝。用那双可爱的眼睛看着我,求我给你更多。”玛莉一边用手指“操”他的嘴,一边诱导。
布里奇特在他下面又迎来一波高潮后停了下来,看着玛莉对一夜情之王施以“惩罚”。她用手捂住嘴,强忍着假装惊喜。起初她不信阿尼能约到人,后看到他搭上两人后才被说服参与这场病态却愉悦的复仇。阿尼在保留兴奋,却仿佛失去了对自己行为的认知。
“好孩子,当你在大街上看到漂亮女孩时,你会想什么呢,阿尼?”玛莉突然问。
“我会想吮吸您的脚趾、手指、奶子和阴蒂,女主人……”阿尼下意识复述她的意志,思想只剩对吮吸的渴望。
“对,吮我给你的一切,贱人。” “是的,女主人,我想吮您给我的一切。”他俯首恭顺。
“没错。你迷恋我含你鸡巴时的眼神,那份好奇和怜惜。你忍不住想象那根大鸡巴深入我的喉咙是什么感觉,是吗?” “是的,女主人……” “好孩子,再为我玩玩你的奶子吧,让我知道当你玩弄我的奶子、把鸡巴推进我喉咙时,你有多好奇。”玛莉再次伸手进他嘴,阿尼试图咽下,却被她迅速撤回,免得打破催眠。
阿尼乖乖地捏弄自己的奶头,任由她在他脸前“施暴”。
布里奇特身体后仰,骑在他的鸡巴上,完全陶醉于玛莉对这个精神俘虏的绝对控制。那根在她体内的鸡巴再次脉动,却被他左右摇摆地夹住,他拼命刺激神经,强迫自己再度高潮。布里奇特把全部重量压在骨盆上,死死稳住他,好像只有她的身体才能帮玛莉维持对他的掌控。不一会儿,她就像骑在一匹狂野的野马上一样颠簸不止——男人对玛莉的每一句话产生本能的回应,她手指在他嘴里带来的煎熬,再加上他自己用手指疯狂拨弄乳头的快感,让他根本无法抗拒。
“没错。现在别他妈地射。我要我的贱人越发欲火焚身,这样待会儿剃毛时才会特别兴奋。想想我们女人在涂上泡沫,把剃刀贴在腿上,一寸寸地向上刮的时候,会是什么感觉——我们在给自己涂抹泡沫,把自己打理得光滑诱人。我们心里想着,过会儿他要是摸到我们光滑的皮肤,会有多么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跟我们做爱。我现在在腋下刮刀来回滑动,想着他的鸡巴因为感受我的肌肤而咕噜噜地涨大。阿尼,你懂那滋味。你可以想象这只贱人自己在刮毛,心里知道这是为了钓根鸡巴。我们女人为了约会男人,会花好几个小时打扮自己,即使不知道能不能遇到心仪的他。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在剃毛时到底在想什么,阿尼?知道这光滑的肌肤被男人触碰会让他如何疯狂吗?”
“哦!哦,是的,女主人……”阿尼气喘吁吁,手指捏着自己的乳头,胯部不断撞击布里奇特的阴道。
“对!你体内深处有一种奇怪却无法抗拒的渴望,想体验我们女人的感受。给我含住!把那根鸡巴全塞进你的嘴里!对,就这样。再摸摸我的胸。哦,太好了。现在想象一下剃刀,把身上的毛全部刮除——从鬓角一直到下面。只留一点点阴户上的毛,哪怕很少,也能让你更能感受到我们的心情。一切都那么贴切,是不是,阿尼?”
“是的,女主人……”阿尼呻吟回应。
“你这淫荡的贱人,一夜情都能被玩得这么疯。我知道你想和新对象更短暂地玩弄,好约更多人——可能只要半小时就搞个口交。现在停下。停止抽插,把精液憋在体内,让你剃毛时保持兴奋,像个发情的小瘾婊,明白吗?慢慢来,让鸡巴变软。就是这样。它软成这样,我简直都能把它当成一个完美的小阴蒂。它会滑出小穴,乖乖露给我看。别再玩奶子了,听话。快结束了。舔一下我的手指。哦,非常好。亲一口。你这个年轻的女人,真会撩。”
“现在,我和布里奇特要穿回衣服了。别忘了剃毛,然后把剩下的纸条发到舞厅贴出去。这是我昨天拍的一些照片,你也可以顺手贴一两张。还有一件事,阿尼,我会把名片放在你衬衫口袋里,让你明天知道下一次预约在哪。到时候就跟医生说你想开始性别重置,是我玛莉·麦迪逊推荐的。然后按她建议的项目去做,就像她本人在指导。后天我们再回来继续玩。你会喜欢的。事实上,你喜欢我所有的建议,不是吗,贱人?”
“哦,是的,女主人。”阿尼机械地回答。一旁的布里奇特咯咯笑着,被玛莉那从内心深处喷薄出的“正义感”深深折服。玛莉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又对自己的奴隶微笑:“那两天后见。我还有很多对你要做的。别忘了数到两百再出门,顺手扭动门把就锁上了。”
——
阿尼终于穿好衣服,睾丸因忍住射精而隐隐作痛。他硬着头皮把剩下的纸条贴到各个夜店门口,每次都遭到店方愤怒的白眼,尤其是贴了照片的那两家。他意识到自己几乎在所有老酒吧都被列入黑名单,不明白为什么非得贴那些要自己打电话给女生的纸条。他心里想自己根本不需要关注,他可是这座城里最帅的男人——没错,我长得那么好看,又那么有魅力。
我只需把身上的毛去除,就能变得无可抗拒……然后他脱到只剩内裤,竟然又把那一小时前被迫穿上的女式内裤穿上,抚摸着布料,想不明白以前为什么不觉得穿它有趣——每次帮征服对象脱内裤时都能享受那种刺激。公寓里堆着约会剩下的内裤不是够多了吗?阿尼几乎带着不情愿脱掉内裤,走进浴缸,决定泡澡而不是淋浴。
他发现浴缸边放着一罐剃须泡沫和一把剃刀,便抹上泡沫,抬起左腿,感受泡沫在皮肤上滑过的触感。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全世界所有女人此刻都在做同样的事情。拿起剃刀时,他几乎因为兴奋而头晕——腿上那两寸宽的毛发被刮掉时,那种感觉简直销魂。随着刀片从脚踝一路划到睾丸,阿尼像被一群野马拉扯也停不下来,一遍又一遍地剃,仿佛每一次都是把鸡巴插入玛莉紧致的阴道。腿部刮完后,他抚摸全身光滑肌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腿竟然和女人一样柔滑性感。这感觉比和女人一起泡澡还要刺激,真不知道自己以前怎么没想到这么做。
腿部太爽,他又把泡沫涂到胸口,全身肌肤都仔细“刮”过,直到泡沫用尽。他走到浴室镜子前,醉意竟然让他忘了擦干,浑身滴着水在地上留下一滩水迹。他抬起手臂,腋下涂满泡沫,随着每一刮都想大喊。脑海里忽然闪过:女人们把这些都当理所当然,根本不知道有多销魂。这比性爱更让人沉迷!
阿尼带着女性内裤的余温上床,一觉醒来竟然吮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
第二天,他走进一间整形外科诊所,试图弄清为什么会想到要来体检。
“我确实接到玛莉关于你的电话。你愿意按照她的建议来做吗?”医生爱丽丝·贝布森问道。阿尼又多看了她几眼,暂时被她的容貌分散了注意力。
“哦,当然。当然。她和我讨论过性别重置的事,我想按您建议的所有项目去做。”阿尼回答。“您怎么看着好面熟?”
“几年前我们见过面。你大概不记得了。我听说你这段时间很忙,当时肯定没空接我的电话。”贝布森医生说。
“现在想起来了。确实,当年您人很好。很遗憾我们没再约一次。”阿尼不好意思地说,其实他根本记不得她,只记得那张脸。以前约过太多人,都忘了。
“好吧,她提了很多建议。虽然你当时对我态度有些不礼貌,但我有义务全面告知你她的建议。请你脱到只剩内裤,我边给你检查边说明。”爱丽丝医生说。
阿尼脱光,只剩一条女式内裤,光滑得像婴儿屁股。爱丽丝惊讶地打量了他两眼。
“看来当年我们没续约可能对你更好。你剃毛和穿女性内衣多久了?”她问。
阿尼低头看着自己的内裤,迷惑地答:“好像就几天?”
“在进行任何手术前,我们需要你持续保持这种状态至少一年,才能符合伦理要求。据玛莉所说,你已经坚持了一年。”爱丽丝医生解释。
“哦,是啊,那就对了。玛莉永远是对的。也许我当时在想那条新内裤吧……”阿尼越说越糊涂。他记得自己以往思维敏捷,可这段时间总觉得思路迟缓,口齿也越来越含糊,仿佛智商每天都在往下掉。
“好,那就按一年算。”爱丽丝在表格上写下。
“嗯,对,一年就好。”阿尼点头确认,隐约记起爱丽丝说过玛莉提到已经是一年。
“你有在服用什么药吗?”
“没有。玛莉让我吃药吗?”阿尼问。
“那只是最轻的部分。她列了好几项清单。我知道她是你的精神科医生,但这些建议得从你口中说出。”爱丽丝有些疲惫,感觉自己成了阿尼和他心理医生之间的传声筒。
“她写的我都想照做行不行?你能直接念给我听吗?”阿尼恳求。
“好……嗯。她说要开始激素治疗,先服用雌激素和孕激素,然后是催产素和少量当归粉,此外还有其他成分。幸好这些可以合成一颗综合药丸,只是剂量和配方会随着治疗进展调整。她还提到面部重塑:要改喉结、鼻子、眉骨、下巴,以及臀部和肩膀的轮廓,并要全面抽脂,包括丰唇。做完这些后,不管你再怎么努力,外貌都会大变。
然后她注释说,等胸部发育后需要做隆胸手术,现在应先做皮肤牵张,以免胸部像气球般鼓起——虽然有人喜欢那种“爆炸式”造型,但大多数人更怕松弛。
最后,她提到基因疗法,帮助改造垂体和其他器官,让身体能自主产生激素,最终不必长期依赖药物。想要基因疗法和大部分口服药生效,还必须先做阉割术。”医生顿了顿,阿尼却傻乐着,仿佛丝毫不意外。“她几乎把阉割当做附言提上,这对专业人士而言很不寻常。我建议至少等一年再动刀。”
“谈话中她还想研究移植子宫、输卵管和卵巢。这可要大把银子,还得切除阴茎。第一阶段的激素治疗和基础整形大约要五万美元,至少要做五次手术;第二阶段的基因疗法和隆胸又要五万美元,其中80%是基因治疗费用。器官移植还在实验阶段。我猜你之所以被推荐到我这里,是因为我参与了首例子宫移植项目,都是给真正需要生育功能的年轻女性做移植。外观整形是我负责的部分。就算预算最保守,整个项目也要二十万美元,还得等上好几年——每一步都要让身体和心理完全适应后才能继续。你最好回去跟玛莉好好商量,这不是一签字就能马上开始的,要分阶段来做。”
“我想按玛莉的建议走。”阿尼像录音机一样重复。
“你得想清楚,而且要有钱。大多数医疗保险不会报销。其实我能把手术包装成修复先天缺陷或意外外伤,但像你这种全面项目,一眼就能看穿。”爱丽丝提醒。
“我有,或者能筹到这些钱。”阿尼盘算着股票、存款和公寓。
“看你这架势,我是劝不动你了,对吗?”爱丽丝认输了。
“确实,劝不动。”
“那我就实话实说——给你做变性整形,从审美角度说也挺有意思。毕竟你上次约会时的表现让我印象深刻。但我不是虐待狂,我的诊所也很正经。”爱丽丝笑道。
“虐待狂?你以为我要变丑吗?”阿尼突然担心自己那张帅脸。
“别担心,帅哥通常变漂亮更轻松。好了,我们签表格,然后拍几张照片。我会用电脑模拟整形效果。与此同时,你要开始吃药。别惊讶,几天后你的阴茎和睾丸会缩小,也许正好到‘正常’尺寸。我信你有钱,但动刀前我得先收两万美元。手术安排在周二的Mercy医院。如果你决定好了,下周就能排期。”爱丽丝拿出表格和拍照设备。
“嗯,当然。玛莉要我立刻开始。”阿尼像办电视宽带一样签下第一张表。
琳达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他,这是早晨的惯例,阿尼早已习惯。刚雇她时,她还把他当中大奖似的捧着;后来她接到第十几通想找他的电话,也就没那么热情,但每次他经过,还是像给他面试一样上下打量。阿尼习惯了女人那种猎奇的目光,但自从跟玛莉做了心理治疗——在他幸福的记忆里不过几周——那目光开始变,就像看流浪汉一样。
“有客人,呃,瑞恩先生。”琳达朝他办公室门口示意。
阿尼推门而入,看到父亲坐在办公桌后。“哦,爸,好……”他愣住了。
“坐下吧,孩子。我们得谈谈。”父亲一向一本正经,阿尼与他几乎没有社交往来,更别提业务合作了。
“嗯,什么事?”
“就是你。我有些话得问清楚。”
“啥事?”
“别拐弯抹角。我把这份工作给你,是让你学家族生意,让你负责三个大客户——就三个而已。这些客户虽然名气大,但维护简单,结果这几个月全跑去竞争对手那儿了。这样下去,你的位置不保。我专程来,就是想弄清原因。从你现在的打扮,我大概已经猜到答案了。到底怎么回事?”父亲重复问。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阿尼坐到对面,满脸困惑。
“你是同性恋?”父亲终于直言。
“哈!当然不是。”阿尼甩头,不敢相信父亲会问这种问题。
“这不是问题,孩子。如果你真不是,那我倒想知道,你怎么打扮得像‘文化俱乐部’里出来的那种?看看你,动过手术,胸部都隆出来了。就连穿着……起码也得像我们公司女职员吧?我们公司不是有着装规范吗?我的客户都很保守,我的生意不能摆成这模样。我可不管你是我儿子,这样下去生意做不下去。”父亲吼道。
阿尼靠在椅背上:“我只是觉得我需要一些改变。”
“那我只好让你下岗了,孩子。这样不行,我留着你只会丢了所有客户。”父亲板起脸。
“你开什么玩笑?”
“我跟你实话实说,我从不容忍办公室里出现娘炮。你也知道,对生意有害,也没人买账。要不你好好表现得像个男人,要不就自谋出路。算是苦口婆心吧。我给你读书,让你有积蓄和公寓撑腰。自己去闯吧。最好再去看看心理医生,把这‘软症’治治。我见过你跟女人在一起,你能收心。但天哪,先把该做的事做好,再来提这事。别去找你妈,她比我更守旧,是虔诚的浸礼会教徒,要是看到你这副样子,她能气死。”父亲说完,转身离去。
阿尼一脸茫然地坐回办公桌前。
“我被炒鱿鱼了吗?”阿尼不敢置信地自语,感觉被父亲无情地踢出了局:这也太糟了,糟透了。他从包里掏出小镜子照自己。阿尼那双嘟嘟的大嘴唇,几乎完全看不见喉结,几个月来连根胡须都没长;下巴纤细光滑,已不复几个月前的方正轮廓,但他很喜欢现在的样子,也知道自己依旧好看。眉毛修剪得整齐,睫毛又长又翘——问题到底出在哪儿?事实上,皮肤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细腻光滑。难道是衣服出了问题?他低头看那条合身的粉色西裤,侧拉的拉链精致得无可挑剔。他心想:多少人为这样的身材倾倒?腰围二十英寸,都靠节食、束腹和吸脂得来。他上身配了一件深红底印花衬衫,花边扣子烫得平平整整,熨了半小时,就像艺术品一样。
可父亲竟说自己不够体面?阿尼困惑万分,进了私人浴室再三检查发型。上次烫的卷发依旧弹力十足,金色染发毫不惨白,头顶还插着几枚粉色小蝴蝶结——阿尼暗忖,这是点睛之笔。老天,他爸到底怎么了?难道是口红配错?阿尼猛地恍然:“对,就是它!”他拿纸巾抹掉嘴上的粉色,心想:这色确实和裤子呼应,但太廉价。于是他又涂上亮丽的糖果樱桃红,“好多了。”他对镜摆弄几缕卷发,扬了扬下巴:“我爸肯定神志不清了。”
办公桌上的东西再也提不起留恋,他索性全堆到垃圾桶边,只带几样随身物件经过琳达身旁。琳达摇头嫌恶,阿尼心想:以前她可没这么反感我,恐怕是想抢我的位子,或者早就把客人都怼跑了。反正想要就拿去吧,他媚态十足地摇摆着腰,走向电梯,心想玛莉也许根本不会为我丢了工作伤心,她本就不待见我。
阿尼在停车场找回那辆小甲壳虫,把捡来的几件私人物品塞进后备厢。这车他爱得不行:省油、灵活,能去金边奔驰去不了的地方。而那辆奔驰,正是上次手术的费用来源,卖车所得还补贴了基因疗法。他坐进驾驶座,手指轻抚新愈合、平滑如板的缝线——那里连接着他的小弟和“处女肛门”。玛莉喜欢他念叨这道“风景线”,也正因如此,他才对她的专业建议又爱又信。他第三次才发动车,一声回火伴着浓浓黑烟喷出,踩离合缓缓起步。
“幸好我已经预付了实验性移植的费用,”阿尼心想,如今失业,钱可就紧了。他将车停在完美翻新的棕石屋前,门口堆满家具和衣物,他惊呼——那条崭新的黑色皮裙竟躺在最上面!他踩着高跟鞋飞奔过去,两手平平挥着,像赶野狗似地吆喝:“天哪,发生什么事?我被洗劫了?”街坊们正翻找着贵重物品,阿尼不断挥手:“都给我走开!”
楼管靠在门口冲他喊:“阿尼,我上周就跟你说了,你只有两天时间搬出去。人家要入住,你得腾地方!”
“为、为什么?”阿尼一边抓着皮裙,一边拎起二三十件心爱衣物。
“我把整栋楼卖了,他妈的。兄弟,不管你怎么想,这地方必须有人住!你最好去看看心理医生,你肯定出了毛病!”楼管瞪着他。
“你不用把我的东西全给我扔到街上吧!”阿尼恼怒地喊。
“当然要啊!我叫你搬好几周了。你不走,他们哪搬进来?我才不在乎这场面多难堪。”楼管本想再加句“伙计”,又咽了回去。
阿尼最后瞪了他一眼,知道再吵只会丢更多东西。于是他跑去把梳妆柜抽屉直接卸下扔进后备厢,又折返回来拿卷发夹和其他私人物品——还崴了脚跟。他将香水、化妆台、小家电等女用物品一一搬进车里,任那帮流氓顺手牵羊地拎走电视机和落地钟。直到剩下拖把柄和破抹布时,他才跳进甲壳虫,一脚油门,留下一团黑烟,轰鸣着离开。
——
“还好你先来找我,阿尼。”玛莉在办公室里说。阿尼躺在沙发上,上午微亮,他却担心后备厢没锁好,只得绑根绳子。他听着这位女主人兼心理医生的轻声细语,心中忐忑。
“大家都说我该来找你。”他叹息道。
“谁说的?”
“哦,我爸,还有楼管。他们说我需要见见心理医生。抱歉,医生,我知道我现在有点乱,没想打乱你的日程。”阿尼躺在沙发上说。
“希望我能帮到你。阿尼,你能再想象我上次带你去的那间房吗?就在你面前,能听到音乐吗?好,慢慢放松。我数到十,你会更加深入那房间。”玛莉开始将阿尼催入深度催眠。
“阿尼,今天给你带来个好消息:贝布森医生团队找到供体了。捐赠者是个脑死亡的女性,预计下午会断电。要不是你丢了工作,差点就错过这次机会。对你来说,这是极大的幸运。很快,你会迎来圆满:你的人生将像一场完美的一夜情,瞬间合而为一——永恒的满足,终极的存在。就在今天下午。当然,恢复期会很长,先住院,然后回我家休养,毕竟你现在无家可归。”玛莉解释道。
“在你家吗?”阿尼惊讶。
“是的,我得照顾你直到完全康复。别担心,我们会有抵债安排。好在医药费都已预付。振作点,阿尼,你已到最后一步。这手术是你的终极归宿,你渴望它胜过生命本身,对不对?”玛莉问。
“哦,是的,女主人。”阿尼呼吸急促,明显激动。
“很好。那……我们起身去医院,迎接你的女用器官和新阴道。你会爱上拥有子宫和阴道的感觉。这太刺激了。他们在医院给你准备了候诊房,一有供体人断气,就能立刻手术。走吧,乖乖起来。我会安排人把你的车拖走,卖掉补贴你住我那段时间的费用,反正你这几个月也开不了车。我们一起去医院。”玛莉引导着还在深度催眠中的阿尼走向门口。
——
六周过去了,最后一粒止痛药退热后,阿尼坐在自己房间里,目不转睛地欣赏着阴唇周围那撮小小的性感阴毛。前两周的剧痛让他几度想死。熬过那段炼狱般的折磨后,他仿佛步入天堂——这一切值得吗?阿尼一边轻抚那里,一边享受快感,却不明白为何无论多么渴望,他都无法真正达到高潮。此刻,他几乎时刻都处于饥渴状态。
与此同时,他们也在同一阶段为他做了乳房手术。他欣赏着支撑型文胸里那沉甸甸、果冻般晃动的双峰,这也让他本已无尽的性欲更难以忍受。幸好在手术前,医生们已经连续数周对皮肤进行折叠拉伸,否则还要额外面对紧绷感。他脱下文胸,看着胸部凭自身重量自然下垂——除非做X光检查,根本看不出有半数体积是植入物。他如今拥有一对漂亮、宛如天然的双D罩杯。哦,老天,这绝对值回票价。他满意地叹了口气,身体前后轻摇,让胸部又轻轻晃动。即便现在无法达到高潮,新身体带来的快感折磨得他根本停不下来。
“哦,你在这里。”玛莉走到房门口,轻声道。
“感觉怎么样?”她问。
“今天是第十天,一切都很完美。我都想出去跑步了。”阿尼答。
“你肯定是想看那对‘怪兽胸’再晃晃,不过在开始有氧运动前,要确保子宫和卵巢充分恢复并保持紧致。先散步几天,别急着剧烈活动——花那么多钱做子宫切除可不能弄坏了。”玛莉建议。
“太好了,女主人。”阿尼应声,将胸部重新塞回文胸,顺势拉起那件俏皮的小黄连衣裙上摆。他特别喜欢文胸肩带与吊带并行的低俗风情,对女孩来说,他一米七二的身高更显修长;巨大的胸部让连衣裙在身前鼓起一道弧线,圆润臀部、平坦小腹和粉嫩蜜穴尽显无遗。玛莉常夸他“腿又长又直”。
“我想先去我车里,这样好找个合适的地方散步,好吗?”玛莉说。
“当然。”阿尼乖顺地点头。
“散步时,我会给你数数。每走一步,你的意识就会变得更模糊;等你再坐进车里,就会特别放松。明白吗,阿尼?”
“明白,女主人。”阿尼答,还没完全入催眠。
“那好,一、二、三……”玛莉边数边领他上车。阿尼坐进去时,整个人像个僵尸。
“很好。我们要去的地方很特别,你会爱上那里的氛围。你会对在那里散步着迷,甚至想整晚都走下去。之后你每晚都会换条街,因为只有不断寻找新地点,才能持续那种感觉。把它当成一场一夜情式的体验。明白吗?”玛莉驾车,夕阳余晖映在车窗上。
“明白,女主人。”阿尼回答。
“开车的时候,看看你自己,阿尼。你的胸是什么样的?男孩子的还是女孩子的?”
“是女孩子的,女主人。”阿尼答。
“摸摸你的蜜穴。乖,把手指伸进去,感受那刺激的快感。那是什么蜜穴?”
“是女孩子的,女主人。”他有些迷糊。
“能感觉到你的皮肤、体毛、嘴唇吗?舔舔嘴唇,阿尼。那是什么嘴唇?”
“是女人的,女主人。”阿尼承认。
“阿尼,你究竟是什么?”玛莉问。
“我是阿尼……我是女人?不,不对……”阿尼更糊涂了。
“你不觉得‘阿尼’这个名字太阳刚了吗?我是说,我知道你是什么。我把你变成女人。你本来并不想,可我让你以为自己想要。你还记得吗?当你还是男人时,有多受欢迎、多有钱?我希望你记得这一切。还记得第一次来我办公室,要给我一顿痛快吗?”玛莉说,车一路向西开去。
“记得。我当时想让你别再纠缠我,结果进来就改变主意了。”阿尼答。
“可你并没真变主意,是我替你改的。我放了潜意识音乐,你坐在我的漩涡图前就入了催眠。从那时起,你不同程度地一直在催眠里。我让你渴望我,再慢慢把你变成女人。现在看看自己,告诉我你是什么。”玛莉说。
“这一切都是你干的?你把我变成女人!”阿尼第一次彻底看清自己——他不再是那个被宠坏的富有风流汉,而成了怪胎。
“没错,我对你做了这一切。你被父亲赶出家门,失去了一切。现在你只是个身无分文的贱人。也许你还能找个一夜情,找个床伴;做得好,也许能有顿晚饭。但在这城里,别指望有早餐。”玛莉嘲讽。
“天哪!”阿尼喘息。
“更可惜,你那根小弟弟和那张方正下颌都回不来了。就算有技术,你也付不起。现在你只是个男人的灵魂寄居在女人身体。记住这一点,阿尼。你是个男人!你喜欢与女人上床!你热爱一夜情!明白吗?”玛莉瞥他一眼,发现他正从催眠中苏醒。
“你休想这么摆布我!你这个婊子!”阿尼用尖细的声音尖叫。此刻他比几个月来都清醒——因为终于摆脱了催眠。他愤怒,却又被新荷尔蒙桎梏,根本无法像过去那样痛殴她。最后,只能泪如雨下。他本该给玛莉一巴掌,却什么也做不了——他深信脑中还有暗示,控制着他。
“别哭了,阿尼。我已经尽力帮你了。就快到地方了,你下车就知道。”玛莉安抚,将车停在路边,下车拉开车门。
阿尼勉强挪出车外,第一次真切感受到高跟鞋的高度。风一吹,小黄裙下的空荡荡让他对腿间更加敏感。玛莉伸手从后座拿出那只樱桃红小包——又小又细长肩带。
“戴上这副便宜墨镜更好看。”她把墨镜扣到他脸上,他软弱得无法阻止。
“我还喜欢你短裙下若隐若现的吊袜带,亲爱的。他们一定会爱死你的。”玛莉笑着塞回车里,自己坐上驾驶座。
“我们这是去哪儿?谁会爱我?”阿尼问。
“就是他们,宝贝。你没看到街上有人在看你吗?”玛莉指向几辆放慢车速的轿车,副驾驶纷纷探头。
“是男人?这太恶心了。拜托,送我回家。”阿尼抗议。
“别傻了,你连家都没了,记不记得?我可不能让你一直住我这儿。我记得你几年前说过——‘我觉得我们不合适,很抱歉,但我还是想在事情走得太远之前说清楚。’现在你终于明白了吧?别怕,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一切。”玛莉说着发动引擎。
“你到底安排了什么?”阿尼紧张地探出头。
“别担心,宝贝。他很快就来了。你照着他吩咐做,顺其自然。他会照顾你,这是他的工作。顺便说一句,你靠在车窗那种姿势很到位,我觉得你走哪儿都行。如果还不行,我也在你脑里埋了些小暗示,帮你更快适应。”玛莉边说边起步,甩下一道尾气。
“职业?适应?你把我变成妓女模样,我才不想见谁!”阿尼反驳。
“阿尼,你忘了?你喜欢一夜情,喜欢每次都找新鲜感。这职业对你再合适不过了。我只是帮你。回头见,阿尼。记住,嘴唇要挺着点,特别是口交——别让对方咬到牙齿。”玛莉说完挂档,车渐行渐远,只留阿尼站在昏暗人行道边、水沟旁。
他迈出一步,又在原地慢慢转了个360度。夜色深沉,这条偏僻街道几乎成了罪犯天堂。他最怕被强暴——这时,第一个客人正好停在和玛莉离开的同一个点。他摇下副驾驶窗,探出身子:“想来一趟吗?”
“不!给我滚开!”阿尼尖叫着,连声后退,踩上了路沿,背靠那面还带水珠的红砖墙。身后的汽车发出恼怒的尖啸声,急刹离去,扬起一阵尘土。阿尼缩进墙角阴影里,战战兢兢地打量四周,寻找最安全的撤离方向。
左边,路边似乎聚着一群游荡的西班牙裔小混混;右边,一个满脸深达四分之一英寸痘疤的高个黑人,带着十足的街头把式,一步步朝她走来。
阿尼不禁打了个哆嗦。天气虽热,他却穿着一件长款皮衣,走到她面前时,像是要将最可怕的噩梦具现化。他手臂一扬,“啪”地一声狠扇在阿尼脸上——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回荡,差点把她打撞到人行道。
阿尼捂着被扇得火辣辣的脸,一手扶墙,另一只手想要还击,却根本使不上力。那黑人男人忽然一把揪住她抬臂防御的手臂,狠命往后一拧,将她的手臂扭到背后,痛得她咬牙。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婊子了!”黑人男人口气粗涩地吆喝,“要是再敢‘滚开’得罪付钱的客人,我就让你吃屎吃一周,看你还爬不爬得出沟!听懂了没有,婊子?我花了钱买你,就要从你那道里榨钱,懂不懂?”
街对面那群小子看得正爽,几个人挤到人行道上,冲着阿尼狂笑助威。
“求……求你放过我……”阿尼泪如雨下,嗓音颤抖,连反抗意志都像被掏空——她心里清楚,都是玛莉在催眠里下了手。
“什么?你是笨还是咋地?给我趴下,婊子!我要让你知道你有什么用!”皮条客不耐烦地吼着,一把将她压到旁边的垃圾桶上。桶里传来阵阵恶臭,伴着冷金属的冰凉。突然,他一只手猛地拽下她的内裤,一把撩起裙摆,把她一条胳膊钳在背后,根本动弹不得。
不到半分钟,他才在拉链里摸出那根巨大的老二,狠狠撑开她的双腿,前后各自迈开两尺距离。
“现在给你好好上一课,妓女!”他冷笑一声,暴力粗暴地插入阿尼的初夜。阿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在街头被强暴——而施暴者对她却像对待商品一般,丝毫不留余地。更可怕的是,大脑深处仍在抗拒:是啊,我还是个男人……那混合着快感与恐惧的纠结,让她几乎崩溃。
旁边那群小子像看戏一样围着她笑,几辆路过的车也有人从车窗缝隙里偷瞄那暴行。几分钟后,她感觉体内开始湿热——不是自己的欲望,而是他那一次次抽插后喷射的精液,在她脆弱的新穴里翻滚,像鱼儿在游动。
“记住这是怎么来的!你这漂亮的小穴,今晚午夜前,我要从里面给我挣两百块!”说罢,皮条客抽出那根老二,随意抹了抹上面的精液,一把扔给她那条被他侵犯过的内裤。
阿尼脚底发软,膝盖差点跪地,握着内裤,脸上淌着泪,头脑一片混乱。她看向对面商铺关着门的玻璃,映出自己一脸狼狈:墨镜下,睫毛膏已经化成了两道黑痕。她本能地不愿看见自己如此难堪,猛地将墨镜塞进小包,用那条染了他味道的内裤擦拭脸庞,又费力地把它拉过高跟鞋、吊带袜和裙摆,穿回体内。她抬脚踮起,蓄力踩实那双修长的腿,才发现这双腿如今成了无比强烈的性符号——或许,又是玛莉植入的某种暗示。
“这才像话嘛,混蛋!”皮条客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我本来想给你起个‘天使’的名字,但看你敢撵客人,我就叫你‘混蛋’——记着,混蛋,跟我赚够钱再考虑别的!走,给我到前面有灯光的地方去,让他们好好看清你!快滚!”
被一巴掌打在臀部,阿尼只能机械地跪下,爬到那路缘前,竟发现自己摇摆臀部的步伐异常自然,仿佛与生俱来。
她能感觉到体内花瓣般的肌肉紧绷着,不让那温润的精液漏出。为什么会这样?她暗自疑问。她本想找水冲洗,可又忍不住收紧新生的阴道,好像真想留住那批精子怀孕似的。荒唐极了——她恨不得立刻把它们赶出去。
阿尼急忙掏出包,翻了好几圈,才发现没有避孕药。“天啊…… ”她盯着包里空空如也,双手攥着包扣,目光惊恐,仿佛能感觉到精子正爬向子宫。“玛莉究竟在我脑子里放了什么鬼玩意儿?”她在心里嘟囔。那些挥之不去的暗示,让她忍不住浮想连篇:无穷无尽的孩子来吸她的乳汁,自己憔悴不堪,住进破旧拖车,孩子多到福利部门都来“清点人口”,乳房下垂到肚脐,无药可救……
“我要不要干一炮?”忽然,一辆破旧小车停在路边,一名秃顶老头探出头,浑浊的眼睛盯着她。“口交多少钱?”他又问。
阿尼下意识地点头,脑子依旧迷糊。
“五十块。”她如同被按了按钮,机械地回答。那“口交”两字在老人耳边嗡嗡作响,像被催眠触发,瞬间将他拉回第一次体验那种感觉——那时她把老二含得极深,眼神空洞却又渴求,就像失神般被那根肉棒牵引,仿佛全世界都在那洞穴里崩塌。
老头的肥大又丑陋的鸡巴插得极深,阿尼根本尝不到味道。她觉得自己被欺骗了一样,一边接过五十块钱,一边警惕地张望有没有警察。男人连个送她离开巷口的意思都没有。阿尼把钱死死攥进包里,愤恨却无处发泄:“我是个男人,才不可能对女人感兴趣!”她咬牙,却也知道——如果拒绝,皮条客肯定会暴打一顿。于是,她又脱下内裤,用它擦去脸上的睫毛痕迹,然后无奈地穿回那条已然肮脏的内裤,像个彻底的混蛋,顺从地踏向这场一夜情开端。
完
读者评论
marissa-swishyfem sissy (04/06/2018):
我非常喜欢这个故事。你慢慢带我们体验他/她的女性化过程,真是太美妙了。他一开始就是个十足的猛男,这让整个故事更加刺激。我对他的转变感同身受,也很想亲自体验同样的经历。谢谢你带来这么美妙的故事!
Carlsbad (07/03/2015):
我超爱这种催眠故事!看到那个家伙以肮脏荡妇的身份得到他的射精报应,真爽!
Claire Stafford (03/22/2015):
绝对是最出色的写手之一。构思很到位,情节衔接很流畅。太棒了。
Rita (10/21/2013):
故事写得好,jo!写得很好,读起来轻松易懂。我喜欢你复仇的方法。虽然我觉得这手段非常残酷,不过女人的愤怒也是……?每次一夜情里的女人都是心甘情愿的,我觉得他从来没有强迫过她们,对吧?她们想要什么,订婚戒指?现在哪还有这种事?是的,他是个大男子主义的混蛋,不过他和每次的性爱对象显然都玩得很开心。Marlie和Alice都因为Arnie不接电话而违背了职业誓言!哇塞!希望我,或者任何人不会因为没回电话就被变成妓女,否则就要有数十亿个妓女了,那可真他妈多啊!谢谢你,jo。哈哈,Rita
this is me (05/22/2012):
我同情这个家伙,但那种同情更多是看到一个明明起点很有希望的人,却沦落得如此不堪时,忍不住摇头的那种。我可以接受他的惩罚,但仍对Marlie心存轻蔑。任何永无止境的惩罚都只会比犯罪本身更让人作呕。犯罪的后果或许无法逆转,但犯罪本身终有结束,所以惩罚也该划上句号了。变成女孩(在我看来根本算不上惩罚)已经是足够的后果,毕竟失去的那么多才是真正的惩罚。他没有出路。他从这件事中学到的教训是徒然的,因为它既没让他变得更好,也没为因他犯罪而受损的社会带来任何价值。
B (05/07/2003):
写得真不错。尤其是对那位医生的刻画蛮新颖的(她是他那些“受害者”之一,曾被他伤害,本打算循规蹈矩地恪守职业道德,却对那些明摆着的怪异之处根本懒得查)。但说Arnie活该挨这一切?得了吧。
Jacquie Windsor (11/19/2000):
这故事不错。和其他一些相比,你对比喻、人物、情节和环境的把握都很到位。催眠术的运用很有效。我完全能理解每个人的动机……权力、性、金钱。我准备把你其他的所有作品都看一遍,也会向任何人推荐这篇。
sissy (04/04/1999):
好棒的故事,谢谢你写的!我真的很喜欢。
Stefani (04/01/1999):
我很喜欢这个故事。想象一个铁杆猛男去找Marlie,就算她到处贴便条让他给她打电话,这也太超乎我的想象了(或者是我没完全看懂情况)。她用手和手指“训练”他身体的某个部位,有点性感。临近结尾那场Marlie让他去等新老板的戏很精彩,因为他还以为自己又掌控了一切,只是还有些问题要解决。接着我们看到,他其实根本不在掌控之中,他的问题被“解决”了,但结果并不让他满意。我不同意Drag Diva的看法,说这故事讲的是一个男人把女人当性爱容器来满足自己。其实他根本没得选择去体验当性爱容器,完全是被逼着做的。继续加油,期待更多好作品。
Drag Diva (03/31/1999):
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那帮变性人总得为自己变成的人和事感到羞耻。也许你该写一个他们喜欢自己作为女人的故事。不过你对讽刺倒是挺拿手的,可以把这手段用到别的题材上。换些新蠢货再试一次吧。
henry green (03/30/1999):
好赞的故事!我超爱她掌控一切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