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不了

对一处军事设施的敷衍维护，使一名挫败的准单身汉陷入了新的境地。或许比其他故事少一些 t* 元素。

故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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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大不了作者：Bridgette

Halftrack将军皱眉看手表，原本只是一项小小的政策调整，他却要弄成大风大浪。“正如我刚才说的，”将军一本正经地宣布，“既然美国所有敌人都已被击败，现在也只为钱来烦我们，那些‘特种武器’项目陆军一律不再资助。出于政治压力有些项目必须保留，可你们的GC-161肯定得先砍。所以我建议你赶紧处理掉已经制作的样本。”

“可是将军，我们的预算都被削了……我们该——”

“哎呀，富布莱特少校，相信你一定能想办法，你历来都能搞定的。”将军得意地抿嘴一笑，“我知道你们只剩五十加仑左右。再说，”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少校一眼，“既然项目保密，谁会在意我们是不是严格按条规来？”

军队里没几个人能靠规规矩矩一路升官，越是长官，更没人敢顶撞。富布莱特少校深知这一点，只好强忍怒色，拿起电话：“克兰西——”

千里之外，克兰西瞄了眼手表，乐呵呵地应道：“是，处置GC-161，收到了，长官。”挂断电话后，他露出笑容：夜里做危险活，没人管规章，多爽！克兰西和死党弗恩干活漫不经心，却自信地对外宣称这不过是一家“山姆大叔饼干厂”，坐落在某个不起眼的郊区。

与此同时，特洛伊先在左兜找钥匙，后在右兜，才找到那把卡其布短裤口袋里滑落的钥匙。他实在不想当收工前的“清场扫地工”，宁可一早结束夜生活也不愿多干。于是，他迈步走向空荡荡的停车场，只剩几辆最倒霉的车停在那里。

“唉……”特洛伊看表，已经凌晨一点半，距离关门还有半小时，却毫无“收获”。坊间都说“螺旋阶梯”是撩妹圣地，他连守了三晚，就看一群大汉把敢进来的妹子轰出门。他那条新买的Armani领带还被洒上了小酒渍，想清洗都头疼。27岁的他自认年轻有魅力，可日子越过越不上道。

此时，克兰西和弗恩正从那座写着“山姆大叔饼干厂”的矮小金属屋里抬出标着“危险”“小心”的桶。他们聊的不是如何安全运送危废，而是下周喷气机队的比赛。“不会吧，弗恩……帕塞尔斯带他们把天花板都踢破了，我跟你说，这桶真沉。”两人越吵越凶，却浑然不觉其中一桶已悄然渗出液体……

液体顺着斜坡一路滑下，穿过围栏，最后积在停车场地面，好像热天里老车底下漏的汽油。

“操。”特洛伊踢了自己那辆1983年雪佛兰因帕拉，“你这破车又漏了，闻着不像机油……”他想起某次车节目里见过的检测方法，弯腰把手指蘸了点液体，先闻味儿，再小心地尝了一小口。“妈的，我都不知道我在尝什么……但我车里绝对没这味儿。”

富布莱特少校床头的电话响了，时针指向凌晨一点二十分。将军毫不客气：“少校，GC-161都销毁完了吗？”

“报告将军，已全部销毁。”困意涌上心头，少校在心里幻想另一次陆军版的贪腐丑闻，让那帮老油条统统下台。

“你可没让克兰西和弗恩那两个笨蛋去干？”将军语气古怪，“我侄子是个好小伙，可不该让他干这活儿。”

“呃，没有，绝对没有。”少校暗暗庆幸，若有机会他倒想当庭揭发将军。

“你明白要是泄露给媒体，我们可就完蛋了！”

“是，将军。”

“操，这破车！先漏油，现在又打不着火。”特洛伊的夜晚已经够糟，这下更加一团糟。他掏空钱包，连过期的AAA会员卡都派不上用场。无奈之下，他甩开车门，跪在冰冷的沥青上。“我真是可怜……三杯啤酒就晕乎了，还开始幻觉！”路灯下，他发现自己全身微微发光，虽然外人察觉不易，但他能清晰感受到一圈淡淡的绿光。

凌晨三点半，电话再次响起。“富布莱特少校？”将军语气急促，“我快急死了，马上去实验室，检查那些容器到底处理没处理干净。”

特洛伊彻底不在乎那辆报废汽车。他感觉自己像被注入了生命，身上还粘着那股来路不明的液体，既粘稠又有光泽。要是知道这玩意真出自“山姆大叔饼干厂”，他绝对一口都不碰。这层光泽让他根本站不住，只能趴在地上，惊恐地盯着自己发亮的皮肤。停车场熄灯时，他几乎没反应，那辆破车更形同虚设。

“将军，您确定——”

“确定了！快去！”将军挂断电话。

特洛伊心想：他真倒霉，遇上个不睡觉的上司。

随着恶心感加剧，那绿光也更亮。他连自己的皮肤都看不清，只觉得一层奇异的磷光环绕全身。喝了酒又中毒，他终于在恐惧与疲惫中昏昏睡去。

几个小时后，一辆警车的警笛把他吵醒。他先是烦躁，旋即惊喜：不适感全无，皮肤也在褪色，地上的油迹消散，肌肤竟柔滑细腻。他拉着车门把手，想坐起来——

“见鬼……”有什么东西压在他胸口。他伸手一摸，忍不住一声尖叫。

“弗恩！”

弗恩的椅子咣当一声差点翻倒，“啥？别吵我，克兰西，我想睡觉！”

“我听见动静，像有人在叫。”

“肯定是只流浪猫。克兰西，你也该睡了。”

“我去看看行不？你要一起？”克兰西喝了口水，顺手摸了下腰间没上膛的手枪。

“晚安，克兰西。”

特洛伊又是一声短促的惊叫，因为他发现那对胸部竟发出刺耳的猫叫声。借着昏暗的路灯，他摸了摸自己：绿光消失了，体毛不见，胸前柔软得让他不禁战栗。抚过“凹陷”处后，他的手下滑——曾经的那一切都不见了，只剩下更低、更光滑的弧线。镜中映出的轮廓依然大体相同，只是五官变得精致，小鼻子更俏，颧骨更高。特洛伊这才明白：他这夜里撩到的，不是一般妹子，而是个火辣小姐。那股熟悉的冲动再次袭来，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潜进裤裆……

“女士，您还好吗？” 特洛伊被眼前这个满头大汗、身形微胖的男子惊得站住脚，他正被山坡颠着朝栅栏这边跳过来。“我说，您还好吗？” 一道红发飘过，她猛地转身：“是的，长官。我的车在这坏了……您这儿有电话吗？” “当然有，就在我们那个秘密军——我是说‘山姆大叔饼干厂’里。唯一的入口就在围栏旁，除非你从这洞下面爬过去。”克兰西抬起一段拧弯的铁丝网，洞口离地约两英尺。他心想，军规再严，对这种火辣美女也不会深究。

“哦，好吧。” 特洛伊乖乖趴下，双膝双手跪地钻进网洞，浑然不觉克兰西正躲在一旁暗自乐着。她爬出来后拍拍衣服，“电话在哪里？” “这边请，小姐。” “立正，战士！”富布莱特少校突然从屋里冲出来，“既然得熬夜干这破活儿，谁也别想偷懒！” “是——是，长官。” “下士，你叫什么名字？” “弗恩，长官。” “我是问你姓什么。” “呃……加夫尼。” “加夫尼下士，我命令你把那些生物毒素销毁了吗？” “哪些生物毒素？” “就是那些桶……金属桶，见鬼！” “哦，变质牛奶……没问题，长官，就在那边。” “我发誓，要不是你和将军沾亲带故，我早……”话音未落，门“砰”地一声被推开，特洛伊步入房内。

“我随时愿意为您效劳，小姐。”少校尴尬地咽了口唾沫。

“我只要用一下电话，谢谢。” 特洛伊走到电话旁，拿起听筒贴在耳边，忽地“哗啦”一声倒地，浑身抽搐。

“福雷斯特先生？福雷斯特先生？您醒醒！” 朦胧中，特洛伊梦见自己在不知名河畔与不知名女子度过慵懒夜晚。一个尖锐的戳把他拉回现实——不到一米外，是个面容扭曲、既像《霍根英雄》里的舒尔茨中士又像圣诞老人的人影——Halftrack将军。

特洛伊想坐起，却动弹不得。手臂被定在头顶，双腿摊成一字形。轻轻试探，柔软却牢固的束缚告知他，这姿势要持续一阵。他抬眼，只见自己被松垮的床单蒙着，身上衣物早已褪去，“这是……到底怎么回事？” Halftrack将军抿抿嘴唇：“好吧，我先代表我自己……” “到底发生了什么？” “……以及富布莱特少校、加夫尼上校和霍洛维茨上校……” “他妈的，究竟怎么了？” “……当然，还有美利坚合众国陆军与政府。”将军满意地点点头，整理思路，“你看，可怜的姑娘，你不小心碰上了冷战遗产。那时军方投入巨资研制奇特武器以备战，而你呢，就亲身体验了纳税人的‘杰作’。”他轻笑，“这款代号GC-161的化合物，灵感源自以色列摩萨德：他们在电话里装炸弹，一按按钮便能引爆恐怖分子。我们心想，要是能对付整个国家该多好？下个毒，让正确频率的广播一出，全军覆没。” “项目正进行到一半，世界局势就变了。冷战结束后经费大砍，再加上副作用——极少数病例会彻底改变身体，甚至消除男性特征——种种日内瓦公约的借口把它腰斩了。” 门口站岗的士兵小声纠正：“是日内瓦公约，长官。” “随便！”将军不耐，“所以我们把这项目埋在后院，可你偏偏来了。身份和基因检测都显示你是男性，我们断定你喝了泄漏的GC-161……” “您要杀我吗，长官？”特洛伊低声问。

“杀你？我们对你已经做了那么多，怎么忍心？不，宝贝，你值得更好的。政府已经为你安排好一切……既不愁钱，也不愁享受。” 特洛伊露出笑容——他知道自己捡了大便宜。“那您什么时候放我走？” “哦，不会太早。要是有人知道真相，会伤及无辜和要人。所以我们得确保你别把这事说出去。顺便，我们还给你准备了‘适应计划’，帮你过渡到新生活。诸位？” 军装男将一块大屏幕抬到特洛伊面前，在他两侧架起音箱，并在他手背上插入静脉输液针，“这瓶药能让你在未来一周保持清醒和营养，还会有其他用途。祝你好运，几天后我们再来。” 将军大步走出房间，一声不吭。

读者评论

C JONES (09/08/1999):

不太是我期待的……哎呀，大写锁不小心又开了:) 故事挺有意思，但又有点乱。为什么要写在Riverdale，而不是剧里那所学校？既然无关紧要，干嘛还提出来？Paul是怎么认识Sabrina的姨妈们的？他又是怎么说服她们相信他是个猎巫人的？所谓“猎巫人”到底该做些什么才能配得上这个称号？去消灭亚洲怪物听起来更像Buffy的事儿啊！为什么要完全改了他的设定？你好像有故事要讲，但有点跑题了。也许你其实应该分两条线：一条讲Sabrina和Paul的故事，另一条讲另一个Paul如何成为消灭亚洲恶魔的猎巫人？现在的结局来得太突然，感觉是凭空冒出来的。至少让沙人说句“Paul得去找Sabrina才能完成终极使命”之类的话，让这三个世界有点联系；再把我上面那些问题的来龙去脉补上一下。整体来说还蛮有趣，但要更用心打磨才能成一个有说服力的故事。希望未来能看到一个把所有松散线索都收得更紧的重写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