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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沃尔斯,《被迫成为女孩》的另类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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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接续于《被迫成为女孩》于1999年5月9日发布的第二部分结尾。这是对原版的全新演绎,更符合我的口味。
故事背景信息:
- 标题:Mary Walsh,额外结局
- 作者:Constance Grant
- 类别:跨服装扮 / TV
- 评级:R级
故事正文
玛丽·沃尔斯的自述
作者:康斯坦斯·格兰特
《被迫成为女孩》(Part I & II)的另类结局
由克里斯汀 posted 1999年5月9日
(注:原著中主角名为‘鲍勃’,因原文是以第一人称讲述,未提及名字,我常被批评为不够细致,若遗漏克里斯汀所提的名字,请多多包涵。我也调整了故事主线,使其更契合我的喜好,颇为满意。)
我的名字是玛丽·沃尔斯,常有人夸我盛装打扮时格外迷人,男士们都说我简直性感十足。我虽无法客观评价自己,不过我是深色头发的女士,肩长的柔卷栗色秀发,俏丽的脸庞(非古典美人),配以五英尺四英寸高、一百一十磅重、二十六岁的窈窕身材。我每周健身四次,依然保持着不垫胸罩的34B杯罩,腰围二十三英寸、臀围三十英寸。男士们常不在意这些细节,不过我可是商学硕士,毕业成绩名列前茅。
我父母偕同两位teenage兄弟定居意大利,与外婆(母亲的母亲)毗邻其大型葡萄园与酒庄生活。起初是度假,父亲过世后,外婆觉得商务需要一位男士操持,加上她无其他子女,于是父亲便代管数月,直等到找到继任者。八年过去,父亲仍在那里,乐此不疲。计划是我完成商学硕士学业,筹备将家族葡萄酒销往美国。然而,欧洲销量强劲,供不应求,他们希望我移居意大利协助业务,但为便于家庭,我留下,深爱着美国。
我习惯独立自主,至少等到如意郎君出现。作为外勤销售员,我的路线颇为悠闲,每周必访城中酒吧与小餐馆。我销售罐装香肠与纸盒包装的即兴小食,以及酒吧后方常备的小吃。这份工作兼顾赚钱与便利:我每周收入逾九百美元,又因熟稔各酒吧侍者与多数老板,他们颇受尊重,服务高效且笑容可掬。
大号麦克(Big Mike)曾为我接掌路线,每次停靠都以一杯啤酒庆贺销售业绩,而我只需一杯低卡汽水解渴。正是如此,我能在一周内完成路线,较之麦克耗时三周的路线更具效率。
我原在批发商担任文书 clerk,职涯尚佳,后因大麦克心脏病突发去世(当时正追查孩子们偷窃路线货车的案件——他常将货车停靠未锁),我向老板‘胖索利’提议,暂代其路线直至找到继任者。作为额外酬劳,我还承诺兼做旧职。
当路线销售因更佳覆盖率达双倍后,胖索利决定委任一名新职秘书。如今我已胜任此职两年,几乎毫无悬念。
相比之下,我的居家生活(即情爱生活)却似一团乱麻。依我标准,前任男友理查德可谓外乡客,但为时三月与我同居,我亦为他多方解围:毕竟,他并非全然无过,他拥有中世纪研究博士头衔,本地学院因出席率下降缩减了其职位。此后,他未能觅得心仪职位——尽管他已寄出数百份简历。反正嘛,我早知理查德眼光独到,常携 Gloria(后来才知她厌倦了他的寄宿生活)出游。如今我有大把空闲,也就不必惊讶于他搬去与 Sandra 同居。噢,他的房子更大,可任他闲适度假,我思忖着,况且他们的小湖畔宅邸配有游艇,理查德可谓住在‘富庶之城’。正是理查德搬出后不久,我的姐妹联谊会好友苏珊来电邀我参与‘男友返聘计划’。尽管非为理查德返聘,但所涉乃男子,恰逢我眼中男女皆宜的时节。
起初,酒店房间里的场景颇为有趣——我们三人姐妹及苏珊速速为Bob装扮成街头女郎,指甲油、修整体毛、耳环穿孔——样样俱到。我们全程调侃他,从他察觉非仅苏珊戏弄他,竟至全场瞩目,他倍感羞涩。我们与他玩得不亦乐乎,而他亦是个好搭档,我挚友 Maggie 以录像全程记录。我料想,苏珊与 Bob 将共享这份趣事。毕竟,Bob 必定深爱苏珊,才愿置身如此脆弱境地,此后他定会成为称心如意的良伴。
直至结尾,一切便如大学时迎娶姊妹般——我们常以此方式考验男友。
然而,临近尾声,Jan 给 Bob 注射了一剂药剂,其眼眸随即泛起微光,面庞略显醉意。接着,苏珊嘱他自行返家——装扮成街头女郎。
当时我觉此举略显夸张:毕竟,我们身处市中心,夜晚出行或已不便,更何况身着装扮的跨性别者。不过,我们皆留下品酒,只待 Jan 从 Maggie 那取走录像带。
数月过去,我几乎淡忘此事,却见 Bob 正于 Sportsman 酒吧兼餐厅享用三明治与啤酒。我惯于每周三 noon,常点主厨沙拉,喜爱 Sportsman 的新鲜佳肴。我未料此事,直至 Maggie 数日后致电邀我共游轮,我提及所见 Bob。我问道,Bob 与 Susan 是否重归旧好。
‘嘿,不,我与 Jan 沟通,却不知 Bob 自那日急诊室后踪迹杳然。’
‘插棒子在他臀部?’
‘是的,苏珊、Jan 及其男友联手将之推入,其腹腔恰巧卡住。据我所知,正是他们为 Bob 做装扮时的事,不知是否同日。他们需送他急诊室取其棒状器。’
‘天哪,他们如何解释?’
‘未详尽,Jan 称苏珊向分诊护士禀明,系在街角邂逅此性别转换者,因其似有不适症候,Jan 的男友为其做锁喉式固定,苏珊则与护士洽谈,后便留他照料。Jan 觉此举甚为有趣。’
‘这真是够味,实乃一桩妙事——他或有外遇,但常听 Susan 与一小时于 Savoy Lounge,他们未必只论天气。’
‘是呀,我亦然,却非最糟。急诊室次日,他未归家,两日后致电老板辞呈,故他们知其未亡故。依我所知,你是首位目睹其踪迹者。Jan 称 Susan 联系其母,母亦不知其下落。我思忖此事堪称上乘,他们将我拍摄的录像带与多幅照片一并寄予其母——Jan 夸耀,他们令其男友吹奏棒状器,并附上照片。’
‘此乃绝佳理由……请转告 Maggie,我确信此事;请勿提我曾见其人。我觉,此番交谊定能令我倍感欣慰。’
‘天哪,你觉我怎生?’
‘我正如此,我已录制酒店录像,想必不吝一言……你对邮轮之议意如何?’
‘我向胖索利禀明,欲于年底前赴意大利,此前提无法抽身,故我须婉拒。’
‘好,想必我亦不前往,或可共襄盛举……’
下周当我造访 Sportsman,Bob 再次现身,我遂向老板 Gimpy Fred 询问这位常客。他常坐窗边雅座。
‘好呀,他常来,想必喜食本店招牌汉堡。Blondie 称其常付现,且是慷慨小费客,不挑剔服务,亦赞其为绅士风范。’
‘呣,我原以为熟识其人。’
‘嘿,若有意,可请 Blondie 引荐。’
‘谢谢 Gimpy,不劳烦啦。’
数周过去,每周三我至 Sportsman,Bob 几乎总在,享用汉堡。数周后,我发现他面容略显忧郁——非泪眼婆娑,或是过份感伤,其于侍者招呼时,或被问询时微笑,然目光却略显沉静。我特意于前往洗手间途中,走近其身畔,却未察其眼眸闪过一丝默契。
几乎就在他介绍完后,两位身穿脏兮兮皮质工装裤(简称皮质工装裤)的壮汉起身走向我,‘嘿,婊子,Rhodes统治一切,你帮我照料自行车,再照料我的小弟弟。检查好自行车,我就去厕所跟婊子约会了。’最大个的那位说道。
他一把拽住我的手臂,疼得我直咧嘴,把我拖向后面的小餐厅,我尖叫着,却被他重重打在脸上,嘶吼着,‘闭嘴,要不我就把你这该死的手腕折断。’
他真的一拳砸到我,眼前直冒金星,接着一切开始变得灰蒙蒙的,但他还在使劲把我往后面拽。我知道Gimpy在办公室备好了霰弹枪,酒吧后面还放着棒球棒,我还知道他不在吧台,Blondie(简称‘B.’)五十多岁了,身子骨儿又娇弱,恐怕帮不上忙。天哪,我算知道这次可有好戏可瞧——这消息真叫人期待。
‘让她走吧。’一个男声,不高,却带着十足的底气——起初我以为是Bob,可我却挤不进这群骑手面前看清。
骑手停了步,迎向挑战者,我这才看清,是他,Bob。我的心沉了下去,还记得Susan是如何轻松压制住他的。
‘听着,小鬼,闭嘴,说不定我就不会折断你的脸。’骑手吼着。他至少比Bob高出六英寸,体重多一百磅。
我没见Bob如何行动,但他一脚踢中骑手膝盖侧面,我听得见骨节弹动的声响,膝盖脱臼了。骑手哀嚎着倒向前方,Bob又用僵硬的指尖掐住骑手的脖颈。
骑手松开了我,跌倒在地,直喘粗气。
‘Mary!’Bob指挥道,‘去办公室后面,我见侍者前些时候进去了,让他叫警察。这对儿搭档很快就会回来。’
我没浪费时间,却发现Blondie比我先到。我在办公室等,Gimpy接了电话,还给双管霰弹枪上膛,随后便走进酒吧。
我听见警报声响起,正要进酒吧,
Blondie却将我留下,说道,‘等一切安顿好了警察再进来,我们就可做个陈述。你不想跟Gimpy和那把loaded霰弹枪一起,他现在视力又不好了吧。’
我还能说什么?于是我就留下了,果然,几分钟后,两名警察走进来,给我们做了陈述。我回到酒吧时Bob已不见踪影。
我问酒吧里正同Gimpy交谈的一位警察,‘说起来,你没逮捕那家伙Bob吧,他救了我,从一场棘手的境地中解脱出来。’
‘嗯,我们对他挺满意,但他得跟巡官一道去警局做个陈述。这两名骑手可是出了名的麻烦制造者,他们还押着前次的加重 assault 和rape指控。’
‘你觉得他还会在此多待几分钟吧,我想好好谢他。’
‘很可能,我会用无线电跟警局联络,让他们知你正赶来。再说你脸上添了颗黑眼圈,趁在警局顺便让他们拍些照片存档,这可是个不错的好时机啦。’
等我到警局,Bob已先走了,值班巡官说他得知我要来谢他,但他说谢意不必,就这样走了。我拍了照片,却觉得像两日的老狗粮般没个滋味。不单是脸疼得厉害,Bob还唤我Mary,这说明他记得酒店那个夜晚——可他还是救了我。
那晚我睡得很香,却在四点左右汗湿而醒,重温骑手们的袭击。我脸疼得厉害,竟没能再入睡,辗转反侧间,我真担心Bob特意没来见我,我也不好怪他,这便是我的烦恼。
接下来的几天我得加紧赶工,才能重回日常节奏,还得补上下午的客户拜访,以及日常的行程。我常来Sportsman酒廊的日子,便特地装扮一番,就为再遇Bob。
我想好好谢他,说不定还能在他眼中添些光彩。
但似乎事与愿违——Bob没坐在惯常的桌边。我把Gimpy的货补好,他付了上周及本周的酬劳,我便问道,‘你见过Bob吗,这位救了我上周的男士?’
‘Bob?’Gimpy问道。
‘就是那位上周救了我的男士。’
‘嗯,我盼他多来几趟,至少能多得几顿免费餐。这儿有个熟识的伙伴儿,能帮衬着忙活,Kyle说他把那些骑手收拾得妥妥帖帖的。’
‘Kyle?’
‘啊,他是我女婿,他负责了你的陈述。’
‘你知道Bob住哪儿吗,我真希望能好好谢他。’
‘唔,这儿有一篇报导,也许记者们能找到地址。’
报导精准记录了事件,并提到了骑手的名字与记录,却只把Bob称为‘热心的常客’。
我们一道读着,我读完便问Gimpy,‘你觉得Kyle能帮我找到Bob的住址吗?’
‘我这就问他,你今日装扮得如此精致,我想Bob一定会喜欢看你——我知道我多爱看你站在我门前。稍等片刻,我叫Kyle。他今日值班。’
Gimpy回到办公室,Blondie端来了我的沙拉,我正吃完时,Gimpy回来坐下说,‘你可知道这事——Kyle或许能帮上大忙。’他递给我一张纸,上面写着住址。
‘我的嘴严着呢,麻烦你给我一份 deluxe汉堡打包带走吧。’Gimpy听后像猫抓到老鼠般笑开了花,边走边说,‘我去取汉堡。’
这要是他新家,真不错,我一边停好车一边想;就如我常说的,最坏不过啃个汉堡。我爱汉堡,所以不赖,只是我常避开它们,因它们会直接奔向我的臀部。为何我这般紧张?不过就是谢他救了我的忙罢了嘛。
我按响门铃,嗯,他不在家,算了,我试过了。正要离开,门开了,他站在那儿穿着运动服,还微微出汗,显得惊喜。
‘你不在Sportsman,所以我给你带来了汉堡。’
他笑了,‘请进,呃,我是说,请进。有点乱,没料到有人来。’
我走进去,屋子还不错,稍显杂乱。餐桌上堆满了文件,还有一台新式传真机、电脑及彩色激光打印机。电话机也摆在那里,还有一部手机。客厅的地板上摆着《华尔街日报》和《投资者日报》,旁边还有一把懒人沙发躺椅。
他走进厨房穿过餐厅,我便跟着他,像个孤独的小猫。
他打开冰箱问道,‘嗯,我有波兰水、无糖可乐、黑啤酒和Chablis。你喜欢喝哪一种?’
‘无糖可乐就好。’
他给自己拿了一杯波兰水,喝下,又开了另一杯,再配上可乐。然后他从冰箱旁的橱柜里取下两杯玻璃杯,我们便在厨房柜台边坐下。
‘抱歉喝得急,我渴得很,最近一直在健身房锻炼。’
我瞥见了通往封闭露台的门边几台健身器械——露台外还有一座大型热水浴缸。我闻到他的汗味和香水味,真是令人心动,我们几乎头对头站在窄窄的柜台前。
‘没问题呀。’我笑着答道。
他静静坐着,显得放松,却没说什么。起初我没直视他,可等我看时,他正直勾勾望着我的眼睛;我感觉他正望进我的灵魂。不改眼神,他打开袋子,取出泡沫塑料餐盒,边吃边品尝了法式炸薯条。
‘这很棒,谢谢你,我竟不知道我这么饿。你想要一半儿吗?’
天哪,他的眼睛是美丽的蓝色;我正沉醉于他的眼神中。
‘不必啦,我或许会偷一两根薯条,你不会介意吧。’
不知怎的,我竟从偷薯条的那一刻,溜进他的臂弯,在他的热水浴缸里,我们俩几乎赤裸。
‘你喜欢在热水浴缸里做爱吗?’他问道,笑意盈盈。
‘你不会介意我们今天不试?’我答道。
这算个不错的答案,我常这样答给新男友——我心中新男友的清单可长着哩。可这次是第一次,我在热水浴缸里赤裸相见,他定会爱上我的纯真,我暗忖——可我对这前景也不甚担忧。
‘嗯,我不介意,这可真棒。一切发生得挺快的,对我而言也如此。’
于是他从浴缸起身,我思绪再次活跃起来,注意到他的头发已长回来,且多半已勃起,那可爱的冠状切口,我还记得那次夜间的细节呢。他身高大约五英尺八英寸,赤脚踩着,纤细但肌肉线条流畅,像位游泳选手,非举重选手。他迈着舞步般轻快的步伐,仿佛训练已久。
他不显拘谨,径直走向衣橱,选出几条毛巾。取一条,他快速擦干身体,系在腰间,边走边进厨房。我走出浴缸,注意到他已为我备好两条毛巾,一条是大的蓬松毛巾,我能套在身上如裙子般。他体贴我的感受,踱步而去,却不盯住我看。我本可即刻穿衣,衣橱就在手边,可几分钟后,我披着毛巾走进屋子,遇见他正下楼捧着一双拖鞋,他是怎么知道我喜欢穿拖鞋的?
三点一刻,您愿意陪我坐一会儿,把我的交易日收尾吗?
他推过来一把椅子,紧挨着电脑桌,让我能坐在他身旁。他那样轻松自如,如此放松自如,我感到自在惬意——他是否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呢?是否知道我曾在那间酒店房间中现身呢,我祈祷着,希望如此,Gimpy或B.大概已告知他我的姓名。毕竟,他已注意到我,并问过我是谁,想必就是这样。
他用手触键盘,长指在键盘上翩翩起舞,他专注地盯着屏幕,情调十足,我幻想着他强健柔美的手指在身上跳动。过了一阵子,我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到屏幕上,他正按部就班地往下整理Excel表格,我突然意识到,每种股票至少有数千股listed。他正录入数量至一栏标为‘卖出’的列中,有时则是多种股票的‘买入’——我注视着屏幕,每分钟闪烁一次,因股票价格实时更新。我的目光移至股票数量栏,那一定是准的。我被深深吸引住了:这简易屏幕竟代表了数千万美元的价值。三点半,他激活了宏指令,随后靠在椅背上。
‘抱歉耽搁了这么久,但管理这个投资组合如今是我的工作了。我得感谢Susan让我辞去其他工作,专职负责这项任务。’
哎呀,我的心跳得像是要跳到地板上,他记得我!我把手搭在他的臂弯上,说,‘我真抱歉,真的很抱歉。我以为这只是我们大学时的那种轻松试炼,我没想到Susan竟真的发了脾气,还走得那么远。’
‘这不重要了,我正打算求婚,可她让我见识了她的真实个性,省去了我许多烦恼。那真是煎熬,但比婚后经历煎熬好。’
‘不过,哎呀,我听说你丢了工作、公寓,还让Susan把那晚的录像寄回家给妈妈。真够挑剔的。’
‘她的确想把我伤得很重,但其实只让我心稍微碎了一点——我原以为我爱她,不管我还有另一段恋情……Mary,您能否跑一趟Susan那儿,告诉她我现在住哪儿?’
‘不,我已经与Susan和Jan打过交道了,我或许能在一生中随时都认可他们对我的安排。’
‘我希望您是真心的,不过您要是告诉她的话,我倒也不介意……只是我还真想相信您不会——我爱您远离朋友的样子。’
‘至少有一位朋友,Maggie,跟我一样对他们的安排很感冒,我希望您相信这一点。’
‘我会的,除非您让我看出您是个两面派。您愿意出去吃晚餐吗?’突然,我发现我们两人只披着浴巾,正坐在他的餐桌旁——我们几乎成了餐厅的常客。
我们的确出去吃晚餐了,在一家他喜欢的黎巴嫩餐厅,我还从未去过那里,却因他的眼睛和主人演奏的柔和小提琴曲而倾心。我顺道去他家喝了一杯晚间鸡尾酒,希望能被邀去卧室;不料却喝了一杯无糖可乐,午夜前才回到家。
我忍不住觉得我抓住了时机,时机抓得恰到好处。
两天过去了,我又拼命工作,弥补那个下午的损失,晚间我醒来时,身体湿漉漉的,满脑子都是他那神奇手指在我的身体上跳动的画面,凝视着他的眼睛,他那可爱的阳具一次次深入我的身体。我无法让Bob从我的脑海里淡出,还试着去想。
到了周六,我收到了一盒两打精致的长茎红玫瑰,还附着baby breath花束,盒子里还有一张邀请函,邀我去吃晚餐并看场电影。我的小凉鞋几乎磨得没了鞋跟,我几乎是飞奔着接电话。
接下来的三个月里,我们每周见上两三次乃至五六次,我们做了有趣的事,日常琐事,我渐渐深深爱上了Bob。我对他工作的兴趣,还开始加快我的路线,以便腾出星期五的下午和他一起工作。我想他也会爱上我,可他从未邀我共卧衾,即便我已明确表达过我热衷于这个邀请。
我当时无法准确分析我的感受,但若能的话,我会知道我从未有过这般真切的爱情。我无法想象Susan为何要弃我而去;哎呀,即使他无法勃起,我也愿为他奉献一生。我还相信我愿意与另一位女子分享他,只要能留住他。
六月的一天,我们在Marsh湖泛舟,当时我还不知道自己住的小屋是他的,我以为是租的。我们驾船驰骋,探索这片湖泊,一次停靠在小岛上,供我们细细探索。唯一的小瑕疵是,我能看到Richard与新女友住的家——它坐落在湖畔的低坡上,视野绝佳。
我穿着一件双件比基尼,颇为大胆,我还后悔没有更多防晒措施,来抵御帆布垫的闷热。另一方面,我觉着Bob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我,尽管他穿着宽松的游泳衣来掩藏,但他大多数时间都硬邦邦的。我对此感到满意,还试着更加柔媚动人。
一点左右,一场阵雨不期而至,Bob将船停靠以待雨停,我们便钻进小船舱,开始了我准备的野餐午餐。在他打开Champaign酒之前,他脸上带着认真的表情。
‘我最亲爱的Mary,我爱你如此深沉,我相信你也回报了我的爱。然而,有些事你还不知道,那些事或许会让你考虑我即将向你求婚的事。’
刹那间,我恍然大悟,哎呀,他是不是同性恋或双性恋——我能与一名男子共享他吗?
‘那就交给我吧,亲爱的,我无法想象还有什么事能让我重新考虑我整个的妻旅生活,若您肯接纳我,那就更好了。’就在此刻,我说了出来,带上我,你便是我的了。
‘让我再讲完吧,首先我真心想要与您结婚,共度余生。然而,有些事是你还不知道的。’
我点点头,心里泛起一丝担忧。
‘首先,我想让您知道,自与她相遇之日起,我就一直对她不忠。我们初次见面的那晚便共度良宵,次日她便搬进了我的家,可当时我正忙于另一段关系。Marla便是另一位女子,她嫁给了我的老板。我知道我不过是她的男宠,像行走的阴茎伴侣,每当兴致来时——通常是一周两三次,我们在午餐时约会——那时我们便称之为‘午餐约会’。然而,她床上功夫极佳,还让我想起了我深爱的某个人。’
起初我未考虑那是背叛,因为我们只交换了激情,彼此并未言明相爱——我们只是在床上满足彼此。我尽力讨好与我同居的女子,要那样做得好,就得用心呵护她们。如今我已明白,我正渴望着Marla未能给我的那份互惠的爱。渐渐的Susan对我越发多疑,半年下来,我们在一起,她会因我瞥了其他女子而勃然大怒。
我将此解读为爱,便暂停了与Marla的关系,她随后便寻得了一名新宠,还确保我知晓了此事,可我当时并不在意。我正打算在Susan与我讨论Marla事宜的当晚求婚,我承认了这段关系,并试着解释说,正是Susan,将我从Marla身边带走。Susan却不买账,还大步踏出家门,誓言复仇。她当晚稍晚归来,却完全忽略了我,我便未加细说,但两周后,我已接受了这关系的结束,虽然我当时并未明说,可心底里明白,这定是上佳之选。
后来,下班后我收到一封她寄来的信函,指示我全身敷上Nair护肤乳,并在那间酒店房间与她相会。我很欣喜于这重聚的机会,决心以饱满的热情完成她安排的赎罪功课。
嗯,您在场,我让她彻底羞辱我一番。我内心深处认为她该得些回报,便顺势而行。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您,但先让我把那晚及之后的事都告诉您吧。’
Bob神色愁苦,走向橱柜,取下一只公文包和大号牛皮纸档案袋,接着他打开公文包,展示了几叠牛皮纸信封。从第一封中,他取出几张Polaroid照片,递给我。其中许多照片是在同一公寓拍摄的,那是我未曾踏足过的公寓,四位人儿出席了聚会,Bob自然是主角。Jan也在,另一位男士,当然还有Susan。他们显然是在性事中折磨Bob,我深感厌烦,想必我的表情已表明一切。
‘是的,我不怪您。他们也让我厌烦了,我这就带您回家吧。’
我的心跳起来,‘不!不,别呀,我还没厌倦您呢——我厌倦的是这些‘闺中密友’。他们还录下了影像,不是吗?’
‘是的,您要看,随时都行,影像比即时照片更具说服力。’
‘他们还把这两份寄给您的妈妈,还有老板吗?’
‘是的,您正在查看的正是他们寄给我的老板的,而这一份,’他从公文包中取出另一叠厚厚的信封,‘便是寄给妈妈的。’
我瞥见邮戳和加州的住址,‘哎呀,您做了些什么呢?’
首先,我从医院回来就搬进了公寓楼,苏珊那时还不知晓这事。这公寓楼归我叔叔麦克斯所有,他在我们来这儿寻找匿名身份时,特意借给了我。我的身体疼痛难耐——毕竟我体验过生孩子般的阵痛,产后护士和实习生还细心帮我把阴茎假体调试得恰到好处。再加上苏珊和好友们的早前玩闹,我的小穴被撕裂得厉害。待我痊愈,我便倍感狂喜,而那时才得知苏珊已把照片寄出。
我曾盘算着要杀掉她们所有人,这可不是空话。我在Rangers服役,在海湾战争中深入敌后,擅长潜行作战,主打近身战,多次得手,足以胜任这项任务。本想趁她们折磨我的时候下手,可她们却一路给我服药,令我休养期身心俱佳,整整数日,我都在公寓楼休养生息,构思了一场场令人心动的酷刑与谋杀,最终决定把这桩桩琐事归结为一场爱的历练。
鲍勃,我不太那样,我甚至能帮你减轻这苦痛。你得相信我,我真的爱你。"
"我相信你,但让我继续说吧。我做了两件事:我请了一家搬家公司清空家具,并通知了房东我已搬出公寓楼。我正按月续租,这不难,苏珊仍住那儿,我真盼望着瞧见她下班回家时,公寓楼里堆满了她的衣物和个人用品,仿佛只是随意散落的痕迹。待我取回个人物品,便把所有家具捐给了卡尔森城的救世军。
苏珊寄出的照片是我知晓的当天,恰逢玛利亚用寻呼机联系我的日子。她接了我的来电,说:‘噢,你这淘气的男孩,你是不是想让我更火热,把你带回去?’于是我们约好入住一家配有VCR的汽车旅馆,详尽查看所有照片与录像。她的信封是两日前从辛辛那提寄出的,因此苏珊不知我已把寄出的物品布置妥当。玛利亚对苏珊此举颇为不满,还间接为她制造麻烦。
苏珊不知的是,罗杰——我的老板也是她的丈夫,对玛利亚的事务拿捏得恰到好处。她向他详尽讲述了午休约会的每一个细节,而他能否在玛利亚的床上一展风采——这是一段奇特的关系,但他们彼此深爱着。当然玛利亚还捎给我所有资料,如你所见,还推荐了一家私人侦探机构,以便调查苏珊与好友们的动向,助我更好地护住这份情愫。
我已拥有所有报告,稍后再逐一细读。苏珊打电话给我那天,我收到了来自妈妈的寻呼通知。"
“亲爱的鲍勃,这定是让她心碎了。”
“嗯,不尽然,你还不了解我的妈妈,她邀我到海边相见。我去了,出于不同缘由,她处理此事的方式一如玛利亚的做法。她非常支持我,且对苏珊颇为挑剔。苏珊或玛利亚在妈妈的介绍信中,曾威胁说要将照片寄给小报,若我报告或指控她们窃取了我的旅行支票。我总是在抽屉里备足四千美元旅行支票以备应急,却未料它们悄然不翼而飞。”
“这笔钱留着不生息,也算一大笔了。”我笨拙地说道。
“可能吧,但妈妈请来了侦探事务所的主管,此前她的事务一直很顺利,她正迎来第十二任丈夫了。她让她们全力追踪苏珊,当然我还告知她们另一家事务所,他们迅速联手出击。这就是她们发现的部分成果。”
鲍勃递给我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档案袋,里面装有厚厚的信封:有关苏珊、玛利亚和威廉·普拉特(我猜他是玛利亚的男友)的信封。还有几份薄薄的信封,分别记录着玛吉、罗斯·米歇尔(酒店第五位姑娘)和我的资料——我急切地想读我的那份,却抑制住内心的悸动。
鲍勃继续道,‘这些资料表明苏珊与玛利亚这对铁三角,堪称酷爱女同的典范,玛利亚是这对搭档的男性角色,苏珊则是主导。她们自高中起便携手共度。’
我的思绪如潮水般奔涌,像我们联谊会中的每位女孩,我有着自己的私密体验,却从未想过这不仅仅是为了辅助的自慰。对我来说,这很简单;其他女孩只是没能将男人纳入我的心里。我希望鲍勃不介意我这种古老的女同关系。
我专注于他所说的内容,‘……自大学以来,苏珊与玛利亚几乎将至少三位苏珊的前任男性恋人的人生彻底打乱——不包括她们对我尝试的尝试,她们是一对令人称奇的搭档。威廉正是她们下一个的受害者,她们正致力于安排一场错综复杂的同性恋关系,还安排了一打‘浴室俱乐部的男孩’来拍摄他们的一举一动。我个人对这位陌生人的同情心不多,尤其是在她们对我做过的事情之后,但我打算借此机会,至少停下她们的脚步……瞧,雨停了,何不趁此机会细细阅读并查看所有这些资料,我打算去游泳了。’
当然,他深知我最爱读的就是我的报告。既临床又令我惊喜的竟是我的生活竟能在十余页纸上浓缩成一张明信片。我逐页细读,至少我的信用评级不错,天哪,他们还列出了我所有恋人的照片——包括理查德与一位略显笨拙的 blondie 在那座房子前的合影。鲍勃一定是在此地精准的锚点上定格,他肯定没错过任何细节。
我仔细研读了玛利亚与苏珊的资料,并播放了她们在公寓楼录制的录像,我完成时心烦意乱,连视线都变得模糊。我还感到格外的渴望,但我不懂为何如此,这让我倍感困扰。
我整理好一切,踏上甲板时,夕阳正缓缓落下。鲍勃正坐在船长椅上看那壮丽的海景,眼神深邃悠远。我坐在他膝头,双臂环绕着他的脖颈,我吻他直到我想他将我所有的气息都吸入唇间。随后我反向吸吮,并将他深深带入我的体内。他变得坚硬,我想象着它托起我,感觉如此坚实而紧迫。
‘亲爱的鲍勃,若你此刻便与我缠绵,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我会做到的。’
‘我以为你不会问。’
而他也做到了,无需前戏,绵绵情意,却无比迷人,我们已有数月的前戏,我更是水润盈盈。他在我铺满垫子的甲板上进入我,那会儿天色已暗,他迎来了他第四次高潮,我已在二十次或更多次的潮水中。随后他抽出身体,在我轻抚他柔软的阴茎的同时,我有了两次高潮,留下一种最奇妙的感受,我从未体验过这般美好。鲍勃还吻了我,分享了我小穴的汁液,我能尝到他的精子与我的混合,说道,‘我们已真正联结在一起了。’
‘我真心希望我们相伴一生。’他回答道,并温柔拥吻我最久的时间。
他起身从风衣口袋中取出一物;他跪在甲板上,向我求婚。当我点头应允,他便将戒指套在我的指尖,等我因喜悦而泪眼婆娑,我不禁好奇Richard是否目睹了我最幸福的时刻。
直到后来我才看出它的大小,至少三个钻石克拉,鲍勃见我在细看它,说道,‘是的,这颗钻石正是为完美女士所制。’
我当晚便与鲍勃同住,次日便搬进了他的家。他真是个了不起的爱人,而更甚的是他风趣、聪慧、体贴且思虑周全。我们谈及了何时结婚。
鲍勃微笑道,‘等你见过妈妈和家人后,如果你还愿意嫁给我,那么就在片刻间或你喜欢的任何时候吧。’
我次日与Fat Solly交谈,向他宣布了我的订婚。我还与Linda这位现任秘书/办事员谈妥,以便在我外出时接管我的路线,或长期担任此职,若我需长期外出。她真感到了这一机会的珍贵,并同意与我共度 mornings,以学习这份工作。随后我又与Fat Solly交谈,他同意安排后备方案,以防万一。次日,我与Linda一起在上午处理事务,而她则于次日下午返回办公室,信心满满地接手工作。
数日后,我这位MBA出身的头脑派上了用场,便带着戒指去鉴定,那时我才真正关心它是否为真品,却不知。老珠宝匠对它做了双重检查,还用显微镜似的仪器细看。
当他细看它时说道,‘这非常珍贵的小姑娘……就我看来,镶嵌之中的宝石毫无瑕疵……是真正的钻石,据我看至少三个克拉……还有一半克拉的baguettes。’抬头望向我,他续道,‘我们大概可估价在两万元上下,若宝石完美且色泽恰如我所料,则可翻倍——若需要保险证明,我需将其从镶嵌中取出检查并称重,这需一小时,费用二百美元。’
‘那就不必了,我确信我的未婚妻已有一份——我只是好奇它是否为真。’
‘嗯,它确实是真品,你真是个幸运的小姑娘。’
我购置了一对钻石耳钉,与戒指相得益彰——五百美元是我历年来在珠宝上花的最多一笔,但我觉得戒指显得孤单,配上钻石耳钉,视觉效果更佳。
这正好是星期五,当我将卡车送回仓库后,便告知苏珊我打算下周一和周二歇业。
星期六一大早,我们便启程前往加州。这是我首次造访加州,还要去见丽贝卡——鲍勃的妈妈。
哎呀,要是她喜欢我呢?
他几次为我准备了妈妈,但他的介绍未能尽如人意。
我们抵达旧金山机场,随后搭乘私人直升机沿海岸线北行。鲍勃与飞行员迈克·梅森相处甚欢,显然他们已熟稔已久。他轻松解释这是他公司的直升机,并在飞行途中为我们指明沿途的风景亮点。
我忙着观赏,时光飞逝,不久便降落在气势恢宏的都铎风格宅邸前。
鲍勃带着戏谑的口吻说:‘家虽简陋,却温馨如画……’
‘家,甜蜜的家?’
他只颔首示意。
我便说出口:‘要是苏珊从你这儿偷走了四千美元,你为何不让她稍晚些,直接带走这笔巨款?’
‘很简单,她不知晓这一详情——她以为我只是个从西部来的穷小子,靠互联网在Marsh城觅得一份工作。妈妈精心设定了一个虚拟身份,而苏珊便以此身份 correspondence,恰与我相配。她以为妈妈只是住在伯班克的秘书,实际上那儿确有一幢宅邸与一位住家管家,她代为传递消息与往来书信,只待我拿到妈妈的直拨号码。’ ‘即便如此,时间也掐得很紧,你曾以为你爱上了她。’ ‘是的,但不像我如此深爱着你,而且不像苏珊那样——我真的很喜欢你,与你相处自如……你真是个贴心人儿!’鲍勃带着诚意回应道,我仿佛飘到了云端。
从停机坪出发,我们踏过茂密的草坪走向宅邸,一名身着礼服的管家正匆匆迎向直升机,承诺会把行李安置在我们的套房里。
大门开启,一位肤色深沉、年约五十的优雅女士迎接鲍勃,他吻了她,接着她又吻了我。
鲍勃为我们介绍:‘玛丽,请见Alexandria——我妈妈的闺名。’
我以为她就是鲍勃的妈妈,可他补充道:‘我身上温暖美好的特质,皆得益于她悉心照料的滋养。’
她仅以微笑传递了这份赞美。
我觉着这对他母亲来说有些特别,但随后听到了:‘鲍勃,亲爱的,真高兴这么快见到你。啊——玛丽,你比照片更美!’
她边说着,边沿着长长的螺旋楼梯缓步而下,模样宛如四十年代的浪漫剧女主角。
我如痴如醉:她身材高挑纤细,从远处望去,仿佛正处二十余岁。肩长铂金秀发熠熠生辉,与那件华丽的银色丝缎礼服相得益彰。她的长腿被短款修身裙衬托得恰到好处,银色高跟鞋更添风采,我觉得我的戒指已然别致,但她却佩戴着熠熠生辉的钻石项链,几乎将我衬得相形见绌!走近些,才见她的蓝眸与鲍勃的如出一辙,同样摄人心魄。近看方知她已年过四十,却不曾显得老态——看来她并不刻意修饰岁月。嗯,这就是妈妈了——至少那时我如此以为。
‘玛丽,我很欣喜介绍Rebecca,我的妈妈。Rebecca,结识我一生挚爱的女子——玛丽!’
面对这般介绍,我该如何回应呢?我松开唇舌,答道:‘很高兴见到您,Rebecca,鲍勃常跟我提起您,我仿佛已与您熟稔。’
‘哦,我不确定。’
她答道,‘但他是我爱情的结晶,所以您也大致知晓我内心深处的我,剩下的,恐怕连我自己也还未曾知晓。请让Alexandria带您前往套房,稍作梳洗,我们便在露台享用简餐吧,三十分钟后如何?’
我颔首应允,鲍勃也说:‘太棒了,妈妈,我们准到。’
鲍勃答道。
我颔首点头,随后便跟着Alexandria沿著那气势恢宏的楼梯前行。
鲍勃与Alexandria闲聊几句,还尽量把我纳入对话,但除了鲍勃,我们似乎缺乏共同话题。
Alexandria曾是鲍勃的保姆,如今,她笑着说她是Rebecca的专职管家。
我想这大概是鲍勃的陪伴令我倍感安心,不过,尽管思绪纷繁,情感上我却感到自在,仿佛是我归乡一般。
独自待在套房,我竟未留意行李的安置。
‘不知他们是否把我们的物品搬错房间?’
‘不,这是我的套房,想必已妥帖收纳好了。’
他走进浴室,招呼道:‘我们的牙刷和盥洗用品都在这儿,我稍后就出来。’
我听着他梳洗的悠长声音,想起自己的需求。我随后加入他,一边排尿一边看他刷牙。
他指给我们看:‘这便是双人水槽,你一定会喜欢的。’
我未曾用过,这感觉很新奇。
待我梳洗完毕,他微笑着用温热毛巾帮我擦干,还添上些许粉饼,再配上大粉扑,随后我们便接吻。我最爱他的薄荷香吻。
‘稍等片刻,我也得刷刷牙。’
刷完牙,我们又多吻了几分钟,我说:‘我真不知该穿何衣裳才衬得这宅邸的风情。’
‘让我们瞧瞧Rebecca为您准备的衣物。’
客厅旁的两间卧室,一间风格偏男式,以天然木料与皇家蓝装点,配有大号床铺,橱柜中陈列着火车模型、飞机及玩具士兵等物件;另一间则格外闺秀,由柔和色彩与蕾丝装点,大号床上铺着浅黄色蕾丝床单,玻璃橱柜陈列着娃娃、茶具与画作。
鲍勃领我步入男士卧室的衣橱,果然我们的衣物已整齐悬挂。
此外,我带来的服饰旁,还添置了一打新衣,显然是为我量身定制。
‘您不妨从中挑选几件,我个人喜欢这套麂皮套装,我想它最能衬托您的发色与眼眸。’
鲍勃提议道。
我觉着很完美,只盼着它能合身,可惜未署名。
鲍勃开始在他那硕大的衣柜中翻找抽屉,最终他说道:‘这是您的内衣,想必这些抽屉归您所有。’
他咧嘴一笑,又添了一句:‘挑件性感些的,我想晚饭后,我们能独享数小时时光。’
我们双双脱衣沐浴,水雾氤氲,淋浴间配有多个水龙头,彼此帮忙沐浴,又不失亲密。回到卧室,我从Rebecca提供的琳琅衣物中精选了内衣。
我很少佩戴长袜与束带袜,但此番正好赶上,鲍勃在着装时投来的魅惑目光,令我决定未来多穿这些单品。
我感觉宛若置身于一部成人影片,丝质长袜更似轻纱般的薄雾铺展于双腿之上。
这套套装完美贴合,颜色恰巧衬托我的发色,更突显了我的绿眸,仿佛是我穿戴过的最相宜的装扮。
在离开卧室前,鲍勃还为我佩戴上祖母绿珠宝,我查看了盒子,上面标记着‘Fawn Suede Suit’。
自衣橱中,他又取出一双匹配的麂皮鞋,我便将黑鞋换成它们,合脚舒适。
鲍勃穿着海军蓝 whipcord 裤子、浅蓝色 Izod 衬衫及海军蓝狩猎夹克,配搭黑色带穗拖鞋,腕上戴着一枚金质 Rolex 手表与一枚醒目校徽戒指。
珠宝方面,我辨认不出这枚校徽戒指出自哪所学校,他见我略显困惑,便答道:‘哈佛,88届,我于90年拿到 MBA。’
我们在全身镜前互相审视,我们俩简直宛如《时尚》或《阁楼》杂志封面的佳偶。
这令我倍感兴奋,几乎要沁出汗珠来!
与丽贝卡共进的晚宴,可谓妙趣横生。
她显然深爱鲍勃,对他关怀备至,但她本人则颇为独特。我确信她对我坦诚相待,却也隐隐觉着她颇有心机。
初次印象是:鲍勃远赴边疆,寻觅一位挚爱,不单是追逐他的财富与地位。
餐毕,我确信鲍勃回家是为了探寻‘一生挚爱’——正如他所表达的,摆脱妈妈的 influence。
然而他显然也深爱着妈妈,只是并非全然顺从她的安排——更像是她将自己的意志融入周围的一切。我忍不住想知道我在妈妈的计划中居于何位,至少从新衣装来看,她已深思熟虑。
正如鲍勃的预期,晚餐在九点,我们便有数小时的二人世界,而那几小时也确属美妙时光。
几乎令人难以置信,这些日子的 lovemaking 比我们初见时更臻完美。
鲍勃格外关注我每一次的反应,几周来,依循他的引领,我也开始留意那些令他心动的小细节。
当然,任何长久的关系都需如此,但与鲍勃相处,这俨然成了一门艺术。
他渐渐感知到我的点滴回应,乃至一连串的互动反馈,我也愈发熟悉他的体态,臻于默契——如今,仿佛我们的神经系统已紧密相连。
丽贝卡从旧金山召来几位宾客,乘坐直升机抵达,晚餐后便是舞会。
我结识了唐·米格尔(名字冗长我未曾记下),幸而他让我唤作Miguel。他是丽贝卡的第十二任丈夫,她亦未采纳他的姓氏。
他显然在与丽贝卡的婚姻中略显疲态,晚餐前已微醺,餐后更是昏昏欲睡。
我简直不敢相信,但其他宾客竟是声名赫赫的影星,且有一位比银幕上更俊美。我与他共舞两次,却总盼着早日重回鲍勃身边。鲍勃告诉我,他与两位惊艳的女士共舞,竟也难掩我的风采,我信了他,因为他从不骗我,这感觉棒极了。
我们即刻就寝,翌晨被鲍勃的吻唤醒,一连串的小事便接踵而至。待我们忙完,便有丰盛的早餐送上房中,随后小憩至十一点,再淋浴梳妆,我们悠然自得,一如鲍勃所言——丽贝卡总是在中午才离房。我忍不住喃喃自语:不知米格尔今晨能否胜任?
鲍勃答道:妈妈对他颇为失望,若米格尔能胜任,便不需久住这宅邸了。
午餐令人惊喜不已,起初我还不知该如何应对。自酒店套房起,鲍勃似乎少了些自信。他未显焦躁,但临近餐桌时,却略显紧张。若非我与他朝夕相处,恐难察觉这一微妙变化。
我们于户外露台用餐,俯瞰着奥运规格泳池。头顶缓缓移动的遮阳篷,鲍勃说它们是雕塑的一部分,能遮挡有害阳光,又令明亮光线柔和舒适。气温宜人,冰镇葡萄柚香甜可口,恰到好处。丽贝卡注视着鲍勃,我捕捉到她略略颔首与微蹙的眉宇。
‘鲍勃,你曾向玛丽提及简妮了吗?’
他摇摇头。
‘没有,我们尚未来得及讨论此事。’我说着,心里泛起一丝忐忑。
‘玛丽,上周鲍勃和我曾商议是否该提及此事,我起初建议暂缓,毕竟婚姻中过多的坦诚未必是好事。但鲍勃指出,我历次婚姻中最幸福长久的便是首婚,且基于真相——你瞧,我罗伯特是早年去世的,我已有十一位继任丈夫。不过,罗伯特有这般癖好,幼时便将它赋予罗伯特。’
‘这不公,我从未异议。’
‘姑且如此,倘若你觉着此举令你不适,我们便能理解你解除婚约——只需你不再向他人透露此事,且将我所言听完便可。你亦可选择遗忘我提起的话题,我便不再赘述,你也可即刻完婚。’
‘这番铺垫,我非知道不可。’我轻声细语道。思绪渐涌,我忆起伊娃与智慧的果实,或许我该就此静默,毕竟我深信鲍勃的爱情坚如磐石。还需知晓一切吗?丽贝卡正凝望着我;我的心思或许已写在脸上,却无人助我解围。
我最终轻声问道:‘若鲍勃认定我须知晓,我便知了。’
‘我的丈夫罗伯特,鲍勃的父亲,是一位跨性别者。他由母亲自幼扮作女孩,直至青春期,而后又以男子身份受训。他一生未曾与同性同床共枕,亦未曾自愿与男性欢好,我信他所言。
他母亲家资丰厚,毕业哈佛后,他便接管家族财富,包括两家公司。他是一位精明的商人,全身心投入事业,短短十五载,家族财富翻了十倍有余。
然而,他仍觉事业未能满足其多方面的需求——他自诩不常穿着,亦觉需女性陪伴。多年后,他与我笑谈:‘纵然意味着迎娶一位妻子。’
他着手寻觅一位佳偶,如同收购一家公司。巧的是,我正是两位女助理秘书中的一员。我受命研究适婚女子,并将名单、相片与履历呈于罗伯特。我尽心竭力,每周汇总备选名单。
起初,罗伯特令我心生敬畏——毕竟他长我十五载,又是办公室中的帝王。于是,我谨慎呈交首推与次推人选,又依理性安排他的约会。待时日稍长,我逐渐松弛自如,讨论候选佳丽亦添几分心得。
起初,他尚未觅得佳偶,尽管他每周约会两三次。’
丽贝卡的眼眸泛起悠远的思绪,‘我忆起如昨:那是周四清晨,罗伯特因前晚约会略显倦怠。
‘这一周,你为我选定谁了?’他略带倦意地问道。
为助他轻松,我答道,‘您看,站于您面前的正是未来新娘,我每日早起,便为不耽误您的慵懒时光。’随后我躬身屈膝。
他毫不迟疑地答道,‘不妨于周六两星期后在圣帕特里克教堂,安排妥当吧。’
‘此意是否意味着我可暂缓搜寻?’我迟疑问道。
‘自然,我可不是摩门教徒。’
我正欲离去,他又唤住我,‘我们何不以一吻定下婚约?’
果然,他定然未曾吻过我精心挑选的佳丽,或她们便不会任他离去。我依偎入他怀抱,自此便未再离他的怀抱,即便如今他驾鹤仙去多年,我仍每日深切怀念。这份思念,从未稍减。
婚后数月,我便完全幸福,我们的身体节奏默契,罗伯特是位卓越体贴的情郎,我亦尽善尽美地契合于他。由您幸福的面容,我想鲍勃亦这般契合您。’
‘的确如此,’我答道,‘我们相恋数月才始融洽,其间我完全坠入爱河,许诺若他愿娶我,纵然他体弱,亦无妨。但订婚之后,我寻得了梦寐以求的爱侣,他竟无可挑剔。’
丽贝卡续道,‘我深谙此感,然婚后一年,我沐浴先行。我自浴中起身,正巧发现罗伯特正捧着我的一件长裙,我本以为他愿我穿着它,便轻笑着问道,‘今儿穿它如何?’
他直率答道,‘不瞒您,正是此意,唯不知您作何感想。’
我一时未定,便颔首细看,问道,‘何不趁此良机,我们同赴纽卡纳探望他的母亲吧?’
他将长裙挂起,又邀我去往纽卡纳,其时母亲居于广袤私密庄园。我们衣着随意,原以为裙装仅是他所爱——却不料竟与他相得益彰。我吩咐五月备好野餐午餐,又遣人驾来礼车。途中,我们得以细看彼此容颜,紧闭的车窗更添私密氛围。
他向我细述自幼扮作女孩的故事——十四岁前,他常着裙装,直至一位退伍上校替下保姆,他便常居闺阁——此乃他一生常态。
抵达纽卡纳后,我们与母亲详谈;她娓娓道出,罗伯特两岁丧父,母亲便几近痴狂。她素愿得一位女儿相伴,便自然而然地以女孩身份养育罗伯特。这一伪装堪称完美,直至十四岁,罗伯特方知自己为女——每日穿戴的显赫男儿性器亦被视作寻常‘女儿秀’。其时,母亲一手掌管他的课余时光,亦操持交友事宜。此般悉心照料,罗伯特毫无异议,反而游刃有余,喜为温柔贴心的闺秀。
临近十五岁,为使罗伯特完美契合女性气质,他母亲提议激素疗法,却遭家庭医师质疑:此举或欠妥当,甚或不合时宜,且有损男孩长远利益。他据理力争,建议引入强势男性影响以助其顺遂。于是,上校登场。
起初罗伯特不愿离别母亲温柔呵护的闺阁,却在新校遭遇男生们的轻视——他被戏称为‘脂粉郎’,几经磨砺方觉自如。两年后,他便以一身男子气概入读哈佛,亦赢得了‘巾帼须眉’之美誉。’
从母亲家中返程的路上,鲍勃解释说,近来他时不时会有穿上女性服饰的冲动。他不想在我背后默默试穿,希望能得到我的合作,最好能顺顺利利地获得我的认可。我对这一点还挺不感冒——毕竟鲍勃是个很阳刚的汉子,坦白说,我担心他会彻底蜕变成一位纤弱的闺秀,而我们的婚姻也就此蒙上阴影。我让他稍缓几周,给我充分思考的余地,他欣然应允。
数周之后,我前往图书馆研究跨性别穿搭的主题,发现这趟探索颇为有趣,却仍未解答罗伯特的穿搭冲动究竟有多深。于是,我决定寻求外部意见,便请了他母亲的女心理医生出诊。未同罗伯特的母亲商讨,他便建议罗伯特定期就诊。罗伯特每周两次,为期一个月,我也被邀出席最后一场会诊。这位女心理医生建议,不妨赶在即将到来的万圣节假期,让罗伯特扮成女子参加化妆舞会。若我愿意让他在舞会结束后暂歇,他便点头同意了。
恰巧,长话短说,罗伯特和我携手精选了服装,他身形修长,我的衣裳未必合身,于是我们从头做起。因他初次购物时穿着男装,我们便借着化妆舞会的契机,来解释他出席女士部门的亮相。令我惊喜的是,与他一起购物竟乐趣多多——宛如与从未谋面的姐妹携手,或是与鲜少碰面的密友共享时光。
舞会前一周,我们身着戏服彩排,我扮乔治·伯恩斯,罗伯特则化身格蕾丝·艾伦。罗伯特亲自选定了角色,事后看来,这真是为他的穿搭定制的绝佳选择。我的扮相则较为繁复,犹如晚礼服或舞会礼服,格蕾丝·艾伦日常穿着蓬松裙摆的日常便装。我沉浸在他精心准备的穿搭之旅,几乎无暇顾及自己的装扮——毕竟我常穿便服,演绎一位男子的风姿,又有多难呢?
我见证了罗伯特的筹备,猜想着他定是铆足了劲,力求尽善尽美。他从泡澡起步;我帮他剃腿、手臂、背部和腋窝。他将面部修得细致入微,体毛尽褪显得格外别致,而当我为沐浴稍作准备,他贴着我的怀抱竟更显惬意——而且紧致如石。我们在浴室中缠绵,花足时间细细品味,堪称我们迄今最酣畅的一回。顺便一提,我个人钟爱男士体毛略少或无毛,这般相得益彰,更添几分浪漫韵味。
随后我泡澡时,罗伯特便穿上了紧身胸衣、文胸、长袜、高跟鞋和衬裙。接着,他便涂抹起我们精心选购的化妆品。正是此刻,我加入了他的行列:首先发现的,是他卓绝的仪态,且一点不显驼背——这可是罗伯特少有的雅致。其次,我又留意到他坐着化妆时,双腿交叉,微微侧向一边。我虽未全然捕捉到他的一举一动,但若不识得是他的背影,他俨然一位女子——身形略显朦胧却尽显女性韵味。
他正对着镜子揣摩我的神情:‘这就像骑自行车一样,亲爱的,一骑即会!’笑意盈盈。
我惊叹于他化妆的细节:他品味不俗,色彩搭配也恰到好处。他的五官稍显粗粝,却以肢体语言诉说着:我就是位女子。卷发紧随其后,面部的蜕变也就此圆满。他步入礼服裙中,拉链一系,宛如多年老练。
他用清亮嗓音娓娓道来,不疾不徐:‘快来,乔治,我们该赶上开场秀啦!’
我披上了自己的戏服,我的角色辅导也就此展开。起初我以为要全程督导罗伯特,但事态出乎意料。格蕾丝是个质朴的姑娘,却无疑是个真正的女子。最终,我们整整一周都沉浸在乔治与格蕾丝的身份中,而我则在摸索自己的角色。周四那晚,格蕾丝的礼服不慎溅上苏打水,我们便披星戴月赶赴 Macy’s 挑选新装。这一趟旅程趣味盎然,却让我在女士部门显得有些水土不服,反倒不如格蕾丝娴熟自如。罗伯特解释道,他与母亲同逛千百回,早已谙熟其间乐趣,自然不必赘述。
舞会之夜,罗伯特笑言他的穿搭冲动稍缓了些许,但好在我们如期赴约。令人大感惊喜的是,我们竟被推选为决赛选手,因整晚的互动如行云流水般顺畅——随着宾客穿梭,我们的默契也渐次绽放。我们在舞台中央演绎了精彩一幕,我还在结尾点燃雪茄,恰巧没被呛住,最终一举夺魁。
我已将家事安排得熨帖:那周每晚的缠绵都如蜜月般浓情蜜意。毋庸置疑,罗伯特在获我欣然认可后,更添几分主动——甚至不时催促我参与其中。为方便行事并减少流言蜚语,我们迁居至此,罗伯特的公司也将总部落户旧金山。如今,我们穿着戏服出行数百回,唯一真正被读懂的,莫过于我——毕竟我每次演绎男子装扮,总能演绎得淋漓尽致。
当你的罗伯特初抵人世,他是双胞胎中的一员,孪妹却在出生后夭折。我的输卵管恰逢生育罗伯特而受损,便未能孕育更多子女。罗伯特和我琢磨着改良罗伯特母亲的方案。他倾向于十五岁再尝试‘冷疗法’,却坚持认为,何不交替扮演男孩女孩至青春期,这样或许更为稳妥?我们决定一试:从罗伯特化身格蕾丝起,你的罗伯特便成了珍妮。效果出乎意料,待他五岁时,鲍勃便能轻松切换角色,宛如行云流水。待他九岁上下,他常会化身珍妮,而罗伯特则化身格蕾丝,我们便一同前往女士俱乐部购物或出席社交活动。邻里街坊也纷纷认出,格蕾丝与珍妮俨然成了我们城里的两位表亲。
真正的挑战则在罗伯特殉职后——那时鲍勃十四岁,已颇为自如地扮演男子角色,即便时常扮作珍妮与我同游。作为珍妮,他是我最信赖的挚友,足迹踏遍四方,而当鲍勃现身,我竟有些手忙脚乱。他十五岁那年,一场大战就此拉开帷幕;我几近癫狂,几乎忘却了日常节奏。我力荐他注射荷尔蒙,甚至考虑手术方案,但他慧眼识珠,笃定地选择了后者。我于是向他提议,要么尝试荷尔蒙,要么奔赴寄宿学校,他便噙泪选择了后者,而我们都固执地坚守各自主张,直到他哈佛毕业携 MBA 阔步而归。随后他投身军旅,而我则在牵挂中度日,幸而他披荆斩棘,在海湾战争中斩获银星勋章等多项殊荣,归来后又在家族庄园小住,足有八载。他年方二十三,我也历过九位丈夫的流转。’
我正欲启齿,丽贝卡颔首道:‘玛丽,且添些许细节吧,我已近收尾。’
正如我所言,海湾战争后,鲍勃返乡小住数日,却一住六载,接掌公司业务——一如父亲的经营之道,且更添卓越成效。他常为我扮成女子,虽非娇艳可人,却一如父亲般,总能自在自如不被解读。我喜其不假思索的风采,他亦常能衬托出我的魅力——加之他独具匠心的品味与时尚感,还有令人心动的幽默,堪称极佳伴侣。若你愿给珍妮一个契机,或能共享一段别样友谊,但记得在规划正式购物时邀我同行,我定将全程陪伴。’
她笑意款款,我亦随之颔首,稍顷,她续道:‘两年前,鲍勃寻访我,坦言计划休两年长假,从商界抽身寻觅佳偶,他深信心中空缺唯有妻子可填。观我寻觅丈夫的经验,他决意奔赴陌生之地觅得真缘。我笑他傻气十足,却也未起争执。我们早已习惯拌嘴,且令人心安的是,情谊竟日渐醇厚。于是,我助他安排了假母亲、假身份,又为他的寻爱之旅献上祝福。
我仍是个爱操心的‘护子型老妈’,故而悄然安排了鲍勃的行程,却未料他与苏珊携手生活之际,竟添了诸多惊喜。是的,鲍勃,我早摸清了她的门道——她的履历堪称坎坷,加之不如你这般洒脱,我便常替你考量。信我,她与那只名叫简的宠物,方是初尝代价。’
她的仪态仿若她最爱的钻石般冷艳而温润,随后又渐次柔和:‘玛丽,依我所见,你已深谙家族之道,只是你与我,尚需彼此磨合。我常觉你似有千般滋味未说尽——不妨多留几日,亲历我们的日常,便更觉熨帖。’
我颔首微笑,心中已涌起对新家的憧憬。’
丽贝卡喝完橙汁,便起身离开餐桌,将我们二人留下。我真心不知该对鲍勃说些什么,他又只是静静坐着,蓝眸悠悠注视着我,仿佛在等我揭晓答案。我忍不住思忖珍妮的模样,想着想着竟有些坐立不安——反正这事儿还真撩人了。我想着,既然我已相信能与另一位女子共享鲍勃,不如趁此机会好好看看他扮作女孩的模样,却未料到这般惊喜。我决心将此事搁置,静待明日再定夺。
余下的日子我们未曾多谈,鲍勃似是满意我慢慢消化丽贝卡透露的消息。我们打网球、游泳,又在红杉林间玩起彩弹射击的模拟战,真是妙趣横生——虽说听起来有些花哨。身心俱疲的我们饭后便歇息,却也未倦到无法……
翌日清晨是周一,我们约莫八点起床,趁着沐浴的间隙,我问道:‘呃,你觉得珍妮是否乐意陪我去旧金山购物,顺道在那儿吃晚餐?’
他不假思索答道:‘有何不可?你且观瞧吧。’
‘这次我就不陪了,我打算快些梳妆,在露台上候着,这天气极好。’
‘好啊,不过这次事务繁多,大概需耗时一小时。’
‘我会先吃点心等着。’
我快快梳妆完毕,留下一个微笑,心想——‘这姑娘儿究竟在忙什么?’
我记忆力颇佳,便趁此独处时光回顾我们共同生活点滴,又结合丽贝卡透露的消息细细琢磨,最终用直觉定夺了答案。丽贝卡和鲍勃对我可谓毫无保留——鲍勃言辞诚挚,说要与我携手共度一生。我亦笃信,有他的爱,心便踏实,然而我从未料到这般周详安排。我决心一试究竟,无论成败,只盼他能顺利转型,不令彼此尴尬。
时光匆匆,忽闻柔美的女声传来:‘迈克已将直升机发动好,您可随时启程?’
我环顾四周,一位高挑的女孩正立于眼前。我细细打量,她走近身来,与我来了个姐妹般的香吻。近瞧之下,丽贝卡的描述竟分毫不差:一头略显蓬松的金发,身姿稍丰腴些,身形却不甚玲珑,却整洁利落、妆扮精致——可谓仪态万千。她体香宜人,最亮眼的莫过于修长的双腿与一双湛蓝的眸子。近看,更能捕捉她精心妆点的韵味,虽则眉毛未及我所想的那般精细。细细品味,方觉我正细看鲍勃的容颜,而他竟须在不露痕迹间完成珍妮的身份转换。
我请珍妮先行,她便照办。高跟鞋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步态也甚是优雅。她精心挑选的蓬蓬裙与膝长外套巧妙遮掩了身形的小瑕。我追上她,挽起臂弯。
‘你穿长袜还是连裤袜?这可是细心得知的事儿呀。’
‘我常穿长袜,方便方便小解,连裤袜则只配极短的裙摆。你可是那种骑行女郎吧?’
我不禁笑出声——这可真有意思。
与珍妮共赴旧金山之旅令我惊喜连连:珍妮与鲍勃相处,竟似相得益彰,却别有一番风味。我们抵达他公司的总部大厦顶层。她还叮嘱我莫要道破知晓的门道,却坦言这栋大厦仅占了三十层的一半多些,却未必令他满意。他尤为钟爱顶层的办公室,却总忧心地震时节的稳固。我深谙鲍勃不喜购物,便难得陪他逛内衣部,更遑论维多利亚的秘密了。珍妮却乐于淘货,对服饰颇有心得,她试穿的每一件都恰到好处。我渐渐明白,若她言及鲍勃喜欢此物,那必是分毫不差。甚至为自己挑选衣裳时,也总能衬出她的优势,又不为模特秀或我所惑。
她还常调侃鲍勃与丽贝卡、米格尔和晚宴宾客,逗得我笑不停,连气都顾不上喘几回。
当她谈及如何让米格尔在裙装中脱颖而出,我笑得更深——若丽贝卡肯为此试一试,这主意便再好不过了。她还精准点出我未来的生活节奏犹如一台购物机器,更提议暂别床笫之事,直待鲍勃寻得一份称心如意的全职工作,好让他这位 MBA 的枕边人尽享安心。她扮演起娇憨的金发佳丽可谓淋漓尽致,这聪慧的金发佳丽恰是我所见。
天哪,若大家的发丝稍有不妥,她便以耳语的犀利点评,直教人笑得前仰后合,尤其在吃龙虾、玉米棒子与薯条的同时。我们乘出租车返家途中,在直升机 lounge 区等了不过二十分钟,便腾云驾雾般飞回了。
丽贝卡与米格尔正相谈甚欢,我们便轻声道晚安。我正欲回房,珍妮提议:‘您愿否参观我的闺房?’
‘好啊。’我答道。
珍妮领我参观她的娃娃收藏、历年绘制的柔和色调图册、与丽贝卡、格蕾丝及罗伯特的合影,还有她的床榻——她轻盈一跃,笑称床褥舒适宜人。
‘呃,你曾与女子同衾吗?譬如大学时期?’珍妮追问道。
‘一两次吧,时间久了。’
‘我在杂志上见过,似乎女子相处比男女更添趣致。我常看照片,觉得颇具风情,不知你试过这般,是否觉得乐趣无穷?’
‘嗯,大概吧,不过男人总归更胜一筹。’
‘可不,尤其对我们这类女子。’她微蹙秀眉,‘那你们如何行床笫之事?譬如,如何开始?又该做些什么?’
‘你可有主意?若你有,便可先放下,反正鲍勃近在咫尺,又是位浅眠的枕边人。’
‘明儿趁着他睡得香甜,我便悄悄添些苯巴比妥,让他睡个香甜,如何?至于行床笫之事,你可曾见过?’
‘我想,从吻别伊始吧。’
‘您愿否亲吻我?’
‘嗯,或许只一次便成。’
果然,此情此景一发不可收。珍妮的乳晕竟以医用胶固定,无需束胸便稳稳当当,且是硅胶材质,形似真人,置于薄薄的乳腺袋中。尺码不大,约莫稍超 A 罩杯,经我精心调整,方觉恰到好处,令她倍感愉悦。她体毛如丝,步态尽显闺秀风韵,我恍惚间竟觉珍妮便是我的闺中密友。若非那枚贴身的永久式充气水袋,我定会以为重返大学岁月与闺中密友共度时光呢。
这番私密游戏令我倍感新奇——珍妮特意安排,好教鲍勃酣睡,我亦趁机舒展心扉。她新创的水袋恰巧精准滴漏,我索性提议将之专利化。一番酣畅,她赠我一件睡裙,我们便如情侣般相拥而眠。
我睡得如梦如幻,却不知何时辗转,珍妮已悄然移榻。翌晨鲍勃醒来,质问我为何宿于珍妮的闺房,而非他的床榻。他笑我一脸诧异。
‘喏,成了!’他笑道。
‘事事尽如人意!事事尽如人意,我的准新娘儿!’我轻舒一口气,心满意足。
次日我们致电位于意大利佛罗伦萨郊外的鲁菲纳镇——我一半祖先的故乡——与家人详谈婚事。我们决意八周后的周六在意大利完婚;母亲将一手操办一切。丽贝卡、鲍勃与我,会提前两周抵埗,彼此熟稔,鲍勃亦会安排专机接邀友人赴意,行程尽皆妥帖。
我原想邀简与理查德前来,可我的伴娘玛吉——我最知心的闺中密友——说简已数月未见踪影,理查德亦在匹兹堡觅得新职,便未再多思量。
这日午后,珍妮、丽贝卡与我一道为婚礼定制礼服,历经千挑万选,终觅得一款堪称完美之作——不亚于我的 MBA 学历,且分毫不差。我竟也觉着,金钱亦能熨帖心情。
周二傍晚我们乘机返抵 Marsh城(沿用前文的统一译法),我得赶回 Marsh城,为我信任的菲特·索利(Fat Solly)送上几周的交接通知——毕竟他一向待我甚佳,我感念于心。
我习惯记日记,但此番新婚筹备,却令我人生更添趣味,余下的便如梦想般成真。’
附注:二零二八年二月十九日,丽贝卡与米格尔携手度过悠长岁月,又添了一重身份 Anna,而她驾鹤西归之际,留下一封亲启信与丰厚的私产馈赠予我。(鲍勃的财富或较此丰厚十倍,然心意已足——还添了丝微的惊喜。)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七日
我亲爱的玛丽,
亲爱的玛丽,
言语难以尽述我和鲍勃共享的爱意,这份挚爱是我每日欣喜的珍宝——自首次与你相见的那天起,我便日日为之欢欣不已。
我已与你分享了毕生生活和所有秘密,唯独少了四桩,如今略感羞赧——复仇是一把双刃剑,有时夜深人静时,我觉得鲍勃主张的略去它或许更为妥帖,可次日一早,我又心生疑虑。你是否还记得苏珊和简的故事?时光荏苒,我却总觉该与你细说她们的近况。
米切尔爵士是我的多位知交之一;他是旧金山SM(伴侣式性爱)圈子里的翘楚,长期定居于此,不料竟因艾滋病辞世,不过他生前堪称一位挑剔的个性中人。就在苏珊和简造访鲍勃后不久,我才得知一家银行(我身为董事会成员)即将对米切尔爵士在戴利市的大宅兼地牢的房产进行为期五年的按揭。
羞于启齿的我与魔鬼签订了一纸合约:我提前预付五年按揭,他同意将两位姑娘纳入麾下服务;在她们的情况下,他豁免了所有顺从奴隶的常规许可。
详情我未曾尽悉,不过移植含与鲍勃相仿的药物的植入物已悄然植入她们体内,地点正是Marsh城。据我所知,她们乐意前往,然则实际是借力于强力的催眠药物——她们随即飞赴旧金山。抵达后,她们录制视频,签署合约,自愿效命米切尔爵士,正式步入其麾下服务。
入住后,她们便被锁链所缚,待遇与他其他奴隶相仿,或略胜一筹。我后来才得知后续消息。 alas,植入药物效力渐弱,姑娘们在日常职责中日渐倦怠。于是,她们便被委派了每日的浴室侍奉,据说她们需被锁链固定,充当移动的尿壶与手纸。她们的刁蛮脾性更添了严苛的惩罚:她们的阴蒂被刺穿,待此法未能改善她们的脾性,又进一步进行了切除手术。米切尔爵士言,此法奏效一时,却不知她们何时又欲逃逸。
米切尔爵士对苏珊和简可谓操尽了心思,加之其生活方式颇为奢侈,常需大笔银钱周转,工作对他的日常事务而言未必便利。幸运的是,米切尔爵士的一位利比亚友人——一位颇具名望的妓院老板,恰逢其时前来拜访。他提出愿以丰厚酬劳购得两位姑娘,唯一的条件是她们需借助植入物丰胸,目标增至双D杯,且行绝育手术,而手术则在此地进行,因利比亚的手术鲜少成功,且多数姑娘术后常因感染夭折——此乃颇为亏本的安排。
米切尔爵士是位睚眦必较的挑剔之人,便指派一名未获认证的整形外科医生,特意截断关键神经,令她们术后胸部更为丰盈,却也加重了负担,令她们在温热的天气中倍感烦闷;待绝育手术进行,其他神经亦随之截断,令阴道愉悦感也难以察觉,因此她们又再度植入药物,以便于管理,随后便乘着埃及的航班远赴利比亚,以期为富裕的利比亚贵妇们献上别样风情——美国姑娘的丰腴胸脯。
数年后,米切尔爵士详述了苏珊和简的归宿,我的心便越发牵挂。经一周深思,我邀米切尔爵士回购两位姑娘,我愿承担一切费用,并额外奉上丰厚奖金。
他当即联系了友人,却传来令人心忧的消息:阿拉伯男士素以不谙体贴女子的愉悦为诟病(尤其是妓女)。米切尔爵士的友人告知,姑娘们在一次宴会上表现欠佳,竟被一位脾性乖戾的客户所杀。他乃一位颇富的贵客,尤为钟情。宅邸为此歉意,另添两名姑娘,且无需额外收费。
鉴于我对这番安排的歉疚,你或会好奇,为何我将此事告知你。此乃不言自明:我的孙子——鲍勃的孙子——性情温顺,得益於其双重特质。他们有时或许略显急躁,但当一切事宜落定,他们便体贴周到,待人接物也颇具匠心。而我们这些天生女性,却自带一份固执的韧性与为家族竭尽全力的豪情,他们却未必如此,而我们却能胜任诸多不计其数的严苛事务——虽则并非必需,却往往奏效。
已知有三桩实例,却只待我盖棺定论。
玛丽,待我仙逝,你便肩负起家族守卫者的重任。我已将一切付托于你,愿天主指引你的双手,助你从容应对。
爱你的,丽贝卡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