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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飞扬,褶皱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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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亚瑟的继姐妹和母亲将他从一名十八岁的男孩转变为一名六岁的小女孩。
故事背景信息:
- 标题:《forced into frocks and frillies》
- 作者:约翰·亚瑟
- 类别:年龄回归
- 评级:R
故事正文
裙摆飞扬,褶皱尽显
《被迫穿上褶裙与褶饰》—— 约翰·亚瑟
我站在房间中央,眼眶里噙满泪水,就在我两位继姐妹对我装扮的嗤笑中。我紧并双腿,我的姐姐莱斯莉——两位姐妹中年长的那位,她十五岁,比我小一岁——和她妹妹卡罗琳——十四岁——正在摆弄我穿着的这套小女童装。昨天我刚完成学业,所有考试都考完了,今后我就不必再去学校了。继母立刻告诉我她的计划,要把我的身份缩减成六岁小女孩的身份,她还带着讥笑的口吻说,我如今要穿上小裙子,所有的男孩装都捐给奥克斯姆慈善商店,从今往后,我只需穿着褶裙与褶饰小内裤出行。
我半信半疑地听着她解释我新角色的种种安排,心想她是在开我的玩笑,或者是为了吓唬我,让我不再有高攀门楣的想法。但今天早晨,母亲把我从床上拽起来,带我到她的卧室,又喜滋滋地带我穿上蓬松袖子的小女童裙、褶饰衬裙垫底,还有一双短到足以把褶饰小内裤遮盖起来的褶饰衬裤。一双及踝袜和鞋带细扣鞋便完成了我这滑稽的装束。
去年一年,母亲准许我把头发留长,为迎接这一天做准备。如今她已将我的头发梳成两边两束,每边系上蝴蝶结。她又把我拽到一面长镜前,我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倒影,看起来像个小小女孩,只是身高略显不足。
“这真是好事儿,你继承了父亲的体态,”她指着我的纤细身材与身高,我只有四英尺六英寸高,她说道。“然后,她又带我下楼,向她的两位女儿——莱斯莉和卡罗琳展示我,莱斯莉摆弄我的蓬松袖子,卡罗琳则掀起我的裙子笑我的褶饰细节。母亲乐得看着她们用她们苛刻的评论来羞臊我,她们说:‘他看起来多漂亮呀,这褶饰小裙真适合你,约翰·亚瑟。’
“从今往后,约翰·亚瑟就该像个小女孩一样被对待,”母亲向她们宣布,“既然你们都比我大,你们就能全权指挥他,现在他就是你们的小妹妹了。”
她们笑了我愁苦的脸蛋。母亲则严肃地看着我。“你今后就该完全照着吩咐行事,如今你才六岁,”她说道。“你听明白了吗?”
“是的,母亲,”我几乎耳语般回答。
“小女孩子都说‘妈妈’,”莱斯莉笑道。
“是的,妈妈,”我即兴补充道。
“我迫不及待想告诉我的所有朋友,”卡罗琳一边戴上校服外套一边笑道。“我敢肯定她们都想看看我这位新小妹妹。”
“还有我的,”莱斯莉补充道,“我还会确保我老班级的男生们都了解我这位弟弟,还有女生们,尤其是伊丽莎白。”
一阵深深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伊丽莎白是我的女友,他们或许会像这样展示我给她看。莱斯莉用她锐利的目光审视着我的眼睛,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我想,她会不会对咱们这位昔日骄傲的未婚郎如今变成一个腼腆的六岁小女儿而赞叹不已呢,”她调侃道。
“是的,就先告诉伊丽莎白吧。”卡罗琳兴高采烈地跳着舞,母亲对她们的想法完全赞同。“或许伊丽莎白愿意在放学后参加今晚的茶叙,”母亲提议道。她转向我。“你希望姐姐们邀请伊丽莎白来茶叙,是吗,约翰·亚瑟?”
我感到一阵晕眩。“是的,妈妈,”我沙哑着嗓子说道。正是姐妹们离开学校的时候,我得背着手、双脚并拢站着,她们则吻了吻我的额头,并承诺会在茶叙时间见到我这位与女友伊丽莎白约会的小妹妹。
当她们离去后,母亲穿上外套,帮我穿上一件非常童趣的罩裙外套,尺寸正适合我的身高。她拿起手袋,牵着我的手走向前门。她能感受到我对外出穿着这般滑稽装束的抵触之情。“这趟旅程你已习惯啦,约翰·亚瑟,你今后都穿着小裙子出门了,”她边拖着我边说道,把我们领进车道,锁上门。
柔和的夏日微风掀起我的裙摆,我试着把裙摆压住。母亲称赞我看起来像个十足的小女孩,还说我学着像个小小女孩般行动自如,一边努力让风不露出我那褶饰小内裤。我被安置在汽车后座的一个儿童安全座位里。母亲显然为我回归童年做了充分的准备。就在我们驶离车道之际,一辆大型货车停了下来,货车两侧用醒目的字母写着‘帕特森育儿专家’。母亲停下车子,与货车上的两位男士交谈几句,递给他们前门钥匙并交代好他们留下物品的具体指示,随后返回车上,一边开车一边向我露出狡黠的笑容。
穿过市区时,我尽可能地躲在座位里,但儿童安全座位的束带限制了我的活动范围,加之我比平常高,我很容易被任何愿意看我的人瞧见。最终,我们抵达目的地——《Studio》,一家专为像我继母这般强势女性设计的健康美容诊所。这座建筑颇为现代化,建成才两年,规模颇为庞大,占地宽阔,共有三层楼。
巨大的停车场已挤满车辆,母亲停好她名字的车位,然后下车。又一次,她察觉到我爱离开汽车的抵触情绪,却用一个眼神告诉我,她不愿有丝毫的怠慢。这让我紧张地发颤,于是我从儿童座椅中钻了出来,展示出我的褶饰臀部。两扇巨大的玻璃门自动滑开,迎接着我们步入工作室的入口。我被领着手走进厚地毯铺就、布置精美的接待区。一位美丽的年轻女子坐在接待台前,我们走进时她起身迎接。我猜她大约二十五岁,一头乌黑长发,妆容精致,凸显了她姣好的面容,她穿着高跟白色凉鞋,显得身材修长,配上一件雪白的薄纱低领衬衫,展示出她丰腴的胸部与蕾丝衬裙,还有一条短款的白色裙装。衬衫上别着身份徽章,上面写着她的名字——芭芭拉。
“乔金森太太,真高兴再次见到您,”她微笑着迎我们上前。
“早上好,芭芭拉,”母亲正式地说道。
“这位想必就是约翰·亚瑟,我听闻已久的您这六岁小女儿了。”芭芭拉笑道,享受着我这位陌生人在如此滑稽的装束下亮相的窘迫。我感到脸颊绯红,一边摆弄着短裙的裙边,一边不知道如何安放我的双手。我习惯了穿着长裤和牛仔裤,口袋里塞满了东西,而非裙子。她们俩笑着戏谑我被介绍成小女儿,却保留男孩的名字。
“像你这般漂亮的女孩,该有个与你漂亮的装扮相配的漂亮名字,”芭芭拉一边摆弄着我的蓬松袖子一边笑道。女人们为何总爱这么做呢,我想着,倍感窘迫。
“嗯,我原本打算给他取个女孩的名字,但当我告诉他要穿上褶裙时,他闹得颇为厉害,他坚持要保留男孩的名字,因此他就用这个名字吧,如果这让他的快乐。”母亲对笑靥如花的女子说道。
“那就让他去参加您的放松课程吧,多姆尼克已为您准备好一切。我会负责照顾这位甜美男孩-girl,”芭芭拉说道。
“谢谢您,芭芭拉,”母亲微笑着将我的手交到她手中,“您尽可以依照自己的想法,随时惩罚他,只要他展现出些许叛逆迹象,或是耍出一场童稚的脾气。”
“别担心,我们会的,”这位女子笑道,母亲转身离去,留下我一人。
芭芭拉牵着我的手,走到她的办公桌旁,按下按钮。从走廊的另一端,两位女士款款走来。这两人都和芭芭拉年纪相仿,样貌俱佳,衣着风格也与芭芭拉一致。她们都佩戴着身份徽章,长发飘飘的那位名叫保罗尼,一头栗色头发的那位则梳着短款摩登发型,名字叫乔安娜。她们俩脸上都挂着灿烂的笑容。
“这真是个漂亮的小女孩呀?”保罗尼问道,一边深深注视着我的眼睛,我几乎要落下泪来。
“这位是我的小女儿,约翰·亚瑟,乔金森太太的六岁小女儿,”芭芭拉介绍我。
“约翰·亚瑟!!”乔安娜以夸张的声调问道,“但那是男孩的名字呀,你确定你不是男孩吗?”她注视着我。
“是的,小姐……呃……是的,小姐……呃……”我顿时泪如泉涌。
“哦呀,我们有了个爱哭的宝宝,”保罗尼笑道。“别担心,约翰·亚瑟,我们不会抢走你漂亮的衣服,如果你愿意做个小小女孩,那就再好不过啦,事实上,我们正是为此而来的。”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芭芭拉从办公桌抽屉中取出一个大的粉色婴儿奶嘴,塞进我微微颤抖的唇间。我想要把奶嘴吐出来,但不知怎的吮吸奶嘴却让我感到舒适,我还记得母亲关于完全配合的叮嘱。乔安娜拉着我的右手,保罗尼拉着我的左手。
“出发吧,”保罗尼唱道,语调如同女人在逗弄小娃娃般,当我们照镜子时,我看起来正是如此,一个吮吸奶嘴的小娃娃,拉着两位大人的手,我感到无比羞赧。“您母亲为您挑选了一个特别的地方,”保罗尼一边领着我们深入建筑内部一边说道,“乔安娜和我尤其擅长把像你这般男孩打造成供母亲展示给所有朋友看的漂亮小天使,对吧,乔安娜。”
“确实如此,”琼娜说道,“当你今天离开时,约翰·亚瑟,你就会看起来像个小小女孩,说话像个小小女孩,你可知我们为你安排的最好安排是什么呢?”我摇摇头。“今天你的一切都将变得永久且无可逆转。”她大声笑着。
我被推入敞开的门廊。琼娜锁上门后,我们便在里面站定。“这就是你蜕变的起点,约翰·亚瑟,”波琳说道。房间的一边有个淋浴底座,配有灵活的淋浴头,天花板上垂挂着一副手铐,显得颇为神秘。另一边是洗脸盆,面前摆放着一张美发师椅,两张钢制推车则停靠在巨大的金属衣柜旁。房间里没有窗户,也没有镜子。
“现在,让我们先脱掉你的衣服吧,”琼娜说道。
“我自己能脱衣服,”我陈述道,但小玩具却将我的话语缩减成近乎婴儿般的语言,就连我自己也分不清我说的是什么。
“小小女孩们可是无法自己脱衣裳的,”琼娜边拍着手边说道,一边帮我摆弄衣物,“小小女孩需要大人全程督导并替她们完成一切事务,不是吗,约翰·亚瑟?”
“是的,”我轻声细语道。“是的,琼娜小姐,”她纠正道。“是的,琼娜小姐,”我含糊地说道。
我的衣物很快便被脱下,我赤着身子站在她们面前,双手掩住私处。波琳仔细折叠我的衣物。“我会把这些衣物带给母亲,你今天下午回家时,将会穿着比这些更加华丽的衣裳,”她说道。“你一定会无比喜爱它们,约翰·亚瑟,这可是你见过的最为褶丽、最为精致的衣裳,只是你要为埃莉诺展示出最完美的仪态,不是吗?”,
提及女友的名字以及她目睹我穿着小女童装的憧憬,令我备感羞赧。“哦,你有一位女友呀,约翰·亚瑟,”琼娜一边领着我走向淋浴 tray,一边说道,“我们得确保你为她装扮得格外精致。”她一边说着一边举起双手,“把手抬起来,约翰·亚瑟。”
我抬起双手,指尖恰好触到冰凉的钢制手铐。“脚尖踮起,小小女孩儿,”琼娜高喊着,一边用手拍打我的光腚。我因疼痛而 squealed,但还是照她吩咐的做。琼娜站在淋浴盆边缘,伸手将手铐牢牢扣在我的伸展的手腕上。我此刻便稳稳地固定在天花板上,脚尖几乎轻触 tiled shower base。
“好疼啊,”我一边抱怨着手铐勒进我的皮肤。
“别嚷嚷,你这小哭包,”琼娜一边说着一边拍手,“这就是你愿意穿上小裙子、像小小女孩一般生活的代价。”
“可我却……”我正要开口说话,琼娜便推入一个巨大的小玩具,它配有粉色的缎带,并用缎带在后脑固定,有效地将我嘴巴堵住。
“我都不知道,约翰·亚瑟,你可是个十六岁的男孩呀。你应该是在球场上踢足球、去俱乐部玩闹,尽情享受青春,而不是穿着漂亮的褶裙、玩着洋娃娃。当你的朋友们看到你在褶饰的小内裤里款步前行时,他们会说些什么呢?还有埃莉诺,你有没有告诉她你想成为小小女孩的心愿?她一定会被这消息震住,说不定还会将你甩了,而你也就没法再娶一位心仪的女友啦。你有想过这些吗,约翰·亚瑟?”,
我顿时泪如泉涌,但她们只是笑着。“这可是个自由的国度,琼娜,”波琳一边补充一边笑道,“如果约翰·亚瑟想成为小小女孩,谁又能阻止他呢。不过有一件事是确凿无疑的:今天他离开这里时,他就再也无法像男孩一样生活啦。”
泪水顺着脸颊流淌,她们帮我系上塑料围裙和手套,手掌上还添了粗糙的海绵。波琳打开淋浴头的水,她们便用芳香浓郁的肥皂替我搓洗。海绵似乎帮我去掉了我表层的肌肤,我甚至在她们洗完澡后还在哼哼唧唧着,身子又酸又痛。
琼娜脱下手套,换上一副透明的塑料手套,从橱柜中取出一大罐乳白色的乳霜,再用木制刮刀细致地将乳霜涂抹到我的双腿上。她仔细地将乳霜涂到我的胯部、私处,以及我的腰窝、胸前,实际上,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都被厚厚地覆盖着乳霜,它开始刺痛我已觉酸痛的肌肤。
“闭上眼睛,约翰·亚瑟,”她指示道,“这乳霜会让眼睛瞎掉的,如果你让乳霜渗入眼中的话。”
我紧紧闭上眼皮,琼娜完成了她的任务。“现在我们去喝杯茶吧,约翰·亚瑟,所以你可别走开,”波琳笑道。
我听见门锁打开、关闭,又锁好,我便独自一人。我紧绷着手铐,试图挣脱,却徒劳无功,我悬挂在天花板上,生怕乳霜将我的视线模糊,我的身体仿佛烈火在燃烧,双腿因踮脚而抽筋,我自感格外委屈。
似乎过了许久我才听见门锁再次打开。 “还在呀,约翰·亚瑟,”我听见波琳的笑声。当她们帮我冲洗掉刺痛的乳霜,这真是莫大的欣慰。我能睁开眼睛,低头一看,只见我的体毛正随着水流消失在排水口。我的肌肤泛着粉嫩的光泽。
“这款乳霜可是迄今生产的最为有效的脱毛霜,”琼娜向我介绍道,一边用淋浴头冲洗洗脸盆,“它能击退任何与之接触的毛囊,而体毛便再也不会长在乳霜所触之处。还有一个副作用,肌肤会泛起漂亮的粉红色——这也是为何这款乳霜被封存已久,”她边说边拿起一条蓬松的毛巾,接着帮我擦干。“不过我们认为,小小女孩的肌肤泛着粉嫩光泽时,显得格外动人,而且效果持久,”她笑道。
琼娜一手拿着一个大的粉扑,另一手则将香粉细细地从头到脚地洒在我身上。波琳戴上更多的透明塑料手套,我微微发抖着,生怕她们又要为我添上那令我头疼的乳霜。这一次,她们却取来一支小管,接着挤出透明的化学香膏,敷在我的松弛的阴茎上。“告诉我,约翰·亚瑟,”琼娜一边轻声细语地贴着我的耳朵一边说道,一边让波琳在我们的双手间穿梭,“你和埃莉诺有过肌肤之亲吗?”我点头示意,此时我正被小玩具堵住了嘴。“你曾与哪位姑娘有过肌肤之亲?”她一边关切地问一边轻声细语着,我又点头示意。“哦呀,真是个遗憾,”她笑道,因为如今你成了小小女孩,也就无需再用你那小巧的阴茎去探索了,只是用来排尿罢了。”
“所有小小女孩都是处子呀,琼娜,”波琳说道,“你定不会例外。”波琳正仔细地将某物卷到我的阴茎上,看起来像是个小避孕套,末端还附带一条细长的橡胶管,形如字母‘U’。波琳接着在乳霜覆盖的阴茎周围均匀涂抹一层乳霜,将它贴在胯部、腋下以及如今光秃秃的阴茎上方。琼娜随后递给她一件最为奇特的物品——像是块干瘪的皮肤。原来这是乳胶制成的,随着琼娜将其摊开,我能看见它中心部位有一小块类似女式阴道的形状。波琳接过物品,仔细地将其贴在我的乳胶避孕套状的阴茎上。她将它固定几分钟,接着尝试着将其拉出。我试图尖叫着,仿佛她的手正要将我的皮肤扯下。她满意它紧贴着皮肤,便将避孕套的橡胶管插入乳胶上的小孔。她仔细检查确保它贴合得恰到好处。随后她站在我身后,我感到她的手穿过我的双腿。我因疼痛而喘息着,她用力地将乳胶通过,迫使我的阴茎和睾丸滑入双腿间并嵌入我的胯部。她的手掌托住我的双腿,将我的私处紧紧推入身体深处。我闭上双眼,心想自己要昏厥过去,接着才发觉她已松手,她便站到我的面前来欣赏她的杰作——然而,私处的压力却始终未变。
“瞧着这般模样,真是美极了,”波琳笑道,一边低头注视我初成的女式性器官,“你这小小女孩的仪态,再也不用担心你的褶饰小内裤会遮掩住你的仪态啦,约翰·亚瑟。”泪珠儿顺着脸颊滑落,我点头示意。“哦,别哭啦,约翰·亚瑟,”琼娜边拍手边说道,“你该为自己是乳胶女式性器官而庆幸呀。就在前几日,我们还有一位同龄的男孩,他母亲将他打造成一名小小女孩——他的私处经过手术,还植入了一个真实的阴道。”她看见我眼中的困惑。“真是如此,约翰·亚瑟,”她走近些,“我还看见你母亲同那位男孩的母亲交谈,还记下了专门诊所的地址,那里便是他母亲为其手术所选之地。所以呀,如果你愿意,不妨做个乖乖的小男孩女孩吧,约翰·亚瑟,”她一边微笑一边补充道。
终于,我从手铐中解放出来。我的手腕因金属的咬合而泛红。这真是莫大的欣慰,不过我几乎难以行走,双腿因抽筋而麻木,私处也被压得酸痛不堪。琼娜帮我扶着走向美发师椅,我坐了下来。我得以更好地细看她们贴在我身上的乳胶假体,它简直令人惊叹:乳胶呈现出肌肤的色泽,我竟分不清我的肌肤和乳胶的界限。琼娜将指尖插入乳胶的褶皱处。“你现在可是个真正的姑娘啦,约翰·亚瑟,”她得意地说道,“你曾为埃莉诺做过这般安排吗?”她一边笑着一边轻抚着细长的指甲,一边轻柔地探入那小小的洞口,“你曾想过当你为埃莉诺安排这般仪式时的情景吗?”她的尖指甲现在正抵住我被挤压的阴茎尖端,我因疼痛而发出 squeals。“如今,你便深知小小女孩真正的生活了,”她笑道。
我被推入椅中更深处。保罗尼将一件粉色荷叶袖小裙套过我的头顶,将双臂穿入袖口。它用缎带系在背后,颇为短小,看起来宛如一款婴儿裙装。一条宽厚的皮革腰带系在我的赤裸腰际,踝部和腕部另系两条细带,使我再次完全交由她们的摆布。椅子配有旋转底座,可旋转360度,还可前后倾斜,高矮亦可随她们心意调节。乔安娜在我肩上披上一件粉塑料斗篷,转动椅子,将椅背微倾,让我的秀发垂入洗脸盆。她开始为我洗发、护发,用固定在水龙头上的灵活淋浴头冲洗头发。保罗尼则准备着发色膏料。
“你这般受宠的小小女儿,定是幸运儿了,约翰·亚瑟,”乔安娜一边将发色膏敷于我的湿发,一边说道,“你母亲定是深爱你的。”我含着奶嘴咬嚼器,默默思忖:母亲爱我,莫非只为在女儿面前羞辱我。我暗自咒骂那位母亲和她的姐妹们。
“都好了,”乔安娜边褪下沾满泥渍的塑料手套边说,“待我洗去发色膏,你这头粉嫩金发定会令人心动。”
她们在等待发色膏沁入之际,乔安娜为我修剪指甲并涂抹鲜红的指甲油,保罗尼则为我修整脚趾。乔安娜洗净我的发丝,稍加毛巾吸干。她将椅子抬直,随后旋转开来。保罗尼推出一辆小推车,上面摆满梳妆工具:剪刀、梳子、卷发液及上百条纤细卷发器。保罗尼将我的湿发梳理整齐,垂落额际。她取出一把锋利剪刀,精心剪裁,从一只耳朵至另一只耳朵,以定眼线。
“所有小小女儿都有深长的刘海,你也不例外,约翰·亚瑟,”她说道。她修剪了其余头发的受损末端,随后涂上浓郁的卷发乳液,再将头发卷入卷发器。耗时颇久,但她终于完工,再以粉色发网覆盖我卷曲的头部。
“该用晚餐啦,约翰·亚瑟,”保罗尼满意地宣布,确认卷发器稳固后,随即让我从椅子上起身,“我们尚有诸多事宜,但进展顺利。”她笑着,取出乔安娜准备的一条宽厚粉红褶饰小内裤。她将其张开,供我步入,我这才瞥见内裤厚实的棉质衬里。它们是学步小内裤,尺寸正适合我的身形。保罗尼将它们拉过我的柔滑无毛双腿,覆盖臀部,弹性腰带扣紧贴合我的身躯,颇为华丽。我发觉需以弓步站立,方能适应棉质衬里的厚重,亦要应对私处被裹挟的窘迫。一双系带缎带的粉红蓬松袜子套上双足,踝部系上蝴蝶结。
“贴心小助手来了,约翰·亚瑟,”乔安娜下令,递来一只粉红蓬松手套。我将其套入,乔安娜迅速在腕部系上双扣结,再添一个蝴蝶结。我稍晚才觉察,手套内衬皮革衬垫使得手部颇为笨拙。乔安娜已将另一只手套牢牢系于腕部。乔安娜又为我的头顶戴上粉红婴儿帽,确保其覆盖发网,并调准宽大的波佩式宽檐,随后系于颔下,扎成一个大蝴蝶结。“我们不想让其他孩童笑我的发网,对吧,约翰·亚瑟?”她微笑着注视我的眼眸,期待我的反应。
“是的,约翰·亚瑟,我们这儿设有托儿所,供女士们带学龄前孩童及婴儿前来,她们可借此放松身心或在健身房锻炼。”
“哦,天哪,”我暗忖,“这般装扮,定会引人侧目。”她对发网的关切,更似一道羞辱:我这般装扮,怎会不被笑作小娃娃?保罗尼携着一对粉红皮革婴儿牵引带走近,将其系于我的肩背。两侧另系两条细带,我的手套手被置于牵引带两侧,保罗尼紧缚腕部至身体两侧。她系上粉红牵引带,并指示我随乔安娜的步伐缓缓前行。我感受到牵引带的拉动,细步悠然,仿佛被牵领的舞步般羞赧不已。
我们沿着铺设厚地毯的走廊前行,左转,眼前便是两扇带小窗的房门。我听闻幼童们的笑语,乔安娜旋开 swing door(滑动门),双腿顿时酥软。屋内陈列三张餐桌,两张低矮,其旁座椅小巧,坐满十二名孩童——三至六岁,衣着白裙装,餐盘、餐刀餐叉置于面前;另一张为标准高度,其旁五把高脚椅,供婴儿倚靠,身披围兜。
两名身穿工作室制服的女侍照料大龄孩童,另三位照料婴儿。我们步入之际,屋内骤然静谧,连婴儿的咕咕声亦似暂停,继而迸发出孩童与成人共舞的笑语,争相指认我。
乔安娜拍手以求秩序,“孩子们,这位便是约翰·亚瑟,今日将与你们共进午餐。”我的姓名揭晓,又迎来一阵笑浪。“是男孩穿裙装,”一名女孩高喊,“他是个小娘子”,另一人续道。我盼望着地面裂开,将我尽数吞噬。我只得以低头,眼眸低垂以掩羞意。
一名女侍接过保罗尼手中的牵引带。“你不妨与婴儿们同席,”她笑道,“你这般装扮,足见你尚不足以与大龄姐妹并肩。”又一阵笑语在屋内回荡,一位高脚椅随即推出,餐盘移开,我被邀入座。餐盘复位,将我稳稳置于婴儿椅中,颈后系上宽大围兜。
乔安娜与保罗尼见我得力,挥手作别。我爱极了这两位女侍,却奇异地期盼与她们同行,而非独坐婴儿高椅,周遭笑语不断的孩童们。餐食送至,屋内稍得宁静。孩童们自行用餐,婴儿则需以勺羹之,亦包括我。我的奶嘴咬嚼器被移除,下颌因奶嘴的尺寸而酸痛,餐盘上摆满厚实的婴儿辅食。
“纯土豆泥配胡萝卜,婴儿挚爱,”照料我的女侍笑言。她舀起一大勺塑料餐勺的份量,塞入我的唇间。其味颇为难咽,我亦不欲多添一勺。女侍不允,掐住我的鼻翼,我摇首之际,口中又添一勺。如此这般,我的辗转仅添了面部的凌乱,她继续我的强制喂食,直至尽数而尽。餐盘上另置一碗深褐色糊状物,“沃弗利巧克力布丁”,女侍以孩童语对我道。甜度颇高,我素爱甜食,却不得不食尽每一勺。最终,一只婴儿奶瓶置于餐盘上。宽大的奶嘴被纳入唇间,我于甜腻的奶香中,细细品尝每一滴乳汁。终得落幕,我顿感腹胀羞赧,一如过往。女侍未拭净面颊的泥渍,她责我为最泥足的婴儿,并期待我终成大龄少女。
“故事时光,孩子们,”一名女子的嗓音悠扬响起。孩童们欢呼雀跃,牵手而立,随女侍步出行进故事室。婴儿们被轻柔移出高椅,随后跟进。我由女侍引领,步入故事室。所有孩童围坐半圆,面朝空椅,椅上置书一本。婴儿则安卧于靠墙的摇篮,供其午餐小憩。我被引领至一只宽大木制围栏,嘱我步入并席地而坐。牵引带系于栏杆,使我无法挺立,奶嘴亦重归原位。“你且玩你爱的婴儿玩具,待大龄姐妹们讲完故事。”她笑道。我默然席地,透过婴儿围栏,聆听《金发姑娘与三只熊》,并玩些木质字母积木。我料想,能早日与保罗尼、乔安娜重逢,定会欢欣不已,却不知其竟如此受宠——这般笑语盈盈的孩童,竟以一曲《摇篮曲》相送,细数这大娃娃的点滴。
乔安娜拿起一支看起来像钢笔的电笔,将它插入手边的插座并启动。笔尖嗡嗡作响,活力四射。乔安娜在笔尖装上一支锐利的笔尖,蘸入暗红色墨水。当她缓缓在眉骨上方绘制时,我因疼痛而皱眉。笔尖灼热,仿佛她正用针尖刺入我的皮肤。乔安娜后退几步,像画家绘画般审视她的杰作。她对自己的成果颇为满意,更换笔尖,并开启一瓶亮红色的墨水。"请张大嘴,约翰·亚瑟,"她吩咐道,一手托着我的下巴,一手用笔尖刺入我的唇间。我想扭头避开,却力不从心。我噙着痛楚与焦躁的泪水。她不断蘸墨,将多余的墨水拭去,墨水顺着我的下巴缓缓流淌。她工作细致而缓慢。我感到她勾勒出我的唇线,随后便完工了。她关掉笔尖,站了起来。
“绝妙了,约翰·亚瑟,真是绝妙!”她笑道,"这是最新的美容创新——彩妆刺青。不幸的是,一旦完成便难以逆转,即便激光治疗也无法完全去除敏感部位如眼周或唇周的刺青,这也正是它未曾真正流行起来的原因。彩妆刺青为唇部增添一抹丰润的质感,也特别适合你小小女孩的身份,"她转向波琳,"你觉得呢?"
"他看起来像个洋娃娃,"波琳笑道,"你肯定无需口红了,这一点毫无疑问,"乔安娜从推车上取出一双奇特的镊子,将两支长长的黑色假睫毛夹入镊子的曲颚中,吩咐我闭上右眼。我感到镊子贴合眼睑的金属质感,随后睫毛被镊子咔哒一声固定住。"这对假睫毛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贴合,"她告知我,"永久固定,"她拭去我脸颊上的泪水,"你将拥有任何女孩都羡慕的睫毛,"她笑道,"而且因为它们是黑色的,你便无需再用繁琐的睫毛膏,"她松开镊子。
当我眨眼时,这长长的黑色睫毛显得格外灵动,仿佛随我眨眼而轻舞飞扬。她重复同一过程,为左眼打造。我因眨动双眼而宛如一只小鹿般灵动,她们说我看起来像是只小鹿。波琳拿起另一件美容工具——耳针枪。她将其抵在耳垂上,我因耳针刺穿些许皮肤而尖声叫喊。另一只耳朵也经过穿刺,乔安娜递过一对闪亮的耳钉。"这些可是真正的钻石,约翰·亚瑟,它们能映照光线,让所有人都注意到你佩戴的耳饰。它们还配有特别设计的背面,需用一对特制镊子才能卸下,所以我猜你得长期佩戴了,"她笑吟吟地轻语于我的耳畔,"不过我们深知你这位小小女孩对珠宝的热爱,"
"又一项工作告一段落,"乔安娜笑道,"现在让我们把你的卷发从卷发器中解放出来吧。"发网被卸下,她们俩开始小心地卸下卷发器,缓缓舒展我的卷发。我能感受到卷发如瀑布般垂落于头顶,并轻拂耳际。乔安娜取了一条长长的粉色丝带,将其从发尾系至卷发中,再将两端在头顶打成蝴蝶结。发饰推车被移至一侧,波琳推出另一辆,上面装载着手术器械,如注射器和透明的液态容器。
当我正在为接下来的流程担心时,乔安娜用棉签擦拭我的上臂,从液态容器中抽取药剂注入。"这应该足够,"当液剂注入三分之二时她说道,"不过为确保其效果,我们最好让药剂充分工作,"她将活塞推至底部,所有的液体便随之消失。波琳取了一支针管,将其填满。"请将舌头伸出,约翰·亚瑟,"她吩咐道。我因舌尖被刺入而尖叫疼痛,她将内容物挤入舌下。待针管取出,我能感到舌尖逐渐变硬,且失去所有触觉。
乔安娜卸下我的领圈,波琳用棉絮擦拭我的脖颈,随后注入我的喉结两侧。当针管被放置在推车上,推车缓缓移开时,我整个颈部便似乎冻结并紧绷起来。我感到头脑晕眩,并突然涌起尿意。"我是否需要去趟洗手间?"我正要开口,我的嗓音却已改变,我听到了小小女孩特有的高亢鼻音。我的声音宛如雪莉·汤米。颈部的注射将我的嗓音提升了数个八度,舌尖的注射则使我的口齿略显含糊。
"你想说什么呀,甜心?"乔安娜高喊道。已太晚了,我还发现自己无法再控制膀胱,尽管我努力着,却仍湿了内裤。我感到自己这位成年男孩竟如婴儿般湿了内裤。"我需要去趟浴室,"我耳语般轻声细语,以便少听些自己可笑的声音。
"哦,亲爱的,想必已来不及了吧,约翰·亚瑟,"波琳说,"我猜你已湿了内裤,"她们的笑声在耳畔响起,我点头示意。"我担心的是,约翰·亚瑟,如同所有的小女孩一样,你的膀胱控制能力较为薄弱,倘若你没能及时赴约,便会迎来一副湿漉漉的褶皱小内裤,"乔安娜一边拭去脸上的泪珠一边告知我,"而且我相信你不会穿着训练用小内裤,所有人都将目睹你的变化。此外,手臂的注射也将使你频繁小便,而效果则难以逆转——如今你便是小小女孩啦。"
我再次泪如泉涌,令她们欢笑不已。"我想是时候,约翰·亚瑟,让你亲眼见证我们对你的精心安排了,"波琳一边从抽搐中恢复一边说道,"让我们带他去精品店吧,那里有许多镜子,随后我们便能让他穿上正式的舞会礼服。"乔安娜点头同意,我聆听着细小的缰绳铃铛声,当她为我系上缰绳,我便在一旁啜泣不已。
再次感到完全顺从的感觉涌上心头,我随乔安娜的步伐,波琳则拽着我的缰绳。我们穿过接待厅返回。芭芭拉听到缰绳铃铛声与我的啜泣,当经过时便伫立不动。"哦,约翰·亚瑟,这真是你吗,"她边笑边审视我,"我几乎认不出你来了,你看起来如此美丽,"她轻拍我垫厚的臀部,当被引领离开,我们步入电梯。乔安娜按下三楼按钮,门缓缓关上,我们随之升起。电梯门开启,映入眼帘的是间宽敞的房间,妇女们或倚靠躺椅,或阅读书籍,或啜饮着茶水,或是相互闲聊,轻柔舒缓的音乐流淌其间。
当我看到她们时,我因恐惧而僵住,背靠着电梯的角落,试图隐藏身形,我感到又有暖液涌入训练用小内裤中。"别害羞,约翰·亚瑟,"她们笑道,"女士们不会伤着你,"波琳咯咯笑着,拖着我走出电梯,步入开放空间。女性们的笑声在我耳畔萦绕,我们穿过她们,我低垂着头,脸颊绯红。房间尽头有一扇双扇门,门楣上标有"精品店"字样,我被引领入内。另一间宽敞、铺着厚地毯的房间展现在眼前。房间中央陈列着衣架,一侧是摆放着内衣、睡衣和睡袍的架子,另一侧排列着鞋架,最远端则是更衣间。里面已有几位女士在逛,三至四位的助手穿着工作室制服,悉心照料她们。我感到再次需要去趟洗手间,便抓住我褶皱垫厚的胯部。
"我需要去趟洗手间,"我轻声细语。"小丫头们都叫它小便,"波琳嘲笑地拖着我步入精品店,"而且她们会礼貌地请求小马桶,否则便可能因调皮而受罚,"她告诫道。
"我并非小小女孩,"我高喊着,我的女孩嗓音令这陈述显得杂乱无章,"我是十三岁的男孩。我想要去趟浴室,"我跺着双脚,为被视作小孩子的挫败感而焦躁不安。制服的助手和其他女士闻声而来,当她们听到骚动声。
"你这娇滴滴的小女孩,"乔安娜高喊着,轻拍我的裸露腿部,"你得学会不再像婴儿般闹脾气,"她每说一个字便轻拍我的腿部一次。我努力着跳过她的步伐,但她紧紧拽住缰绳,使我置身于她摇摆的手臂范围之内。
"我是男孩,我是男孩,我是男孩,"我哭喊着,"我并非小小女孩。"波琳拖着我至一面全身镜前,站在我身后。"这看起来像不像男孩,"她缓缓道来,手指着我的倒影。我瞪大眼睛,为首次亲眼目睹自己的风采而欣喜不已。粉嫩的丝带蝴蝶结衬托出我的粉金色卷发,我细长的深色眉弓,丰润、绵长、轻舞的睫毛,深红色唇瓣,微微嘟起并勾勒出完美的丘比特弓形。粉色的婴儿装,我无毛的小腿,系带靴子般的小腿,搭配高亢、带鼻音的雪莉·汤米嗓音,为我身为男孩的坚持增添了笑料。没有一丝证据表明我这镜中映照出的肖像是或曾经是男性。"
“你能看见你自己,约翰纳森,”乔安娜轻蔑地说,“你是否还认为自己是个男孩?”我泪如泉涌,用脚跺着地面,让我的倒影更像一个在发脾气的小女孩。
“我几乎已经受够了你的傲慢,小小姐,”保琳一边继续我坚持是男孩的主张一边说道。“是时候让你学习到小女孩子应是能被看见而非听到。我们将看看你的臀部被好好打几下,能否教会你一些礼仪。”她开始拖着我走向门口。
“我相信这些女士不介意一边购物一边听你的发脾气。” 我哭喊着被拖回到满是女士的房间里,穿过电梯,进入一间小房间。这间房正中央有一张长桌,桌长配有宽厚的皮革带,两侧各有两根金属柱子,一端挂着看起来像马镫的踏脚架。我被扔到桌上,面朝下,乔安娜轻松地固定住我,保琳则系紧腰带、手臂和腿上的束带,我感到我的褶皱训练小内裤被粗鲁地拉到膝盖处,我湿润的臀部感觉冰冷而暴露在毛巾小内裤的温暖之外。乔安娜递给保琳一双硬底的、黑色的、 gym 滑鞋,她握着另一只。啪、啪、啪,击打开始了,房间充满了滑鞋拍打我裸露臀部的声音和我疼痛的哭喊声。
spanking 停止得和开始时一样突然,保琳绕到我面前,打量我的泪痕满面的脸。
“现在,约翰纳森,你是男孩还是小女孩子?”她问道。我犹豫着给出回答,乔安娜又击打我的臀部。“我是女孩,”我轻声细语道。“大声点,约翰纳森,告诉我你是个小女孩子,”保琳轻蔑地说。
啪、啪,乔安娜为我提供了证明我女儿身份的奖励。“我是个小女孩子,我是个小女孩子,”我喊道。
“你曾经是个男孩吗?”她继续问道。
啪, “我从未做过男孩,”我喊道,“我一直是小女孩子。” “你多大了,约翰纳森?”折磨继续。啪, “我三岁了,”我哭喊着, “我是三岁的小小女孩,”我结结巴巴地说道。
她们把滑鞋扔在一边,松开我的束带,把我翻过来,收紧跨过身体和手臂的束带。我的脚被放入踏脚架,并系紧,双腿系在柱子上。保琳戴上一副橡胶手套,将手指插入一罐凡士林,推入我的臀部。我在这次身体的侵入中尖叫着,她继续推拉手指。乔安娜将一只鼓鼓囊囊的棕色橡胶袋钩在一根柱子上,这袋状如孕妇,带有一个旋钮和一条长管。乔安娜将管的末端抬到我的眼睛,用凡士林润滑它。我因这个厚实的黑色橡胶喷嘴的大小而畏缩不已,她只是得意地微笑。
“不,不,不,”我喊道,当她将其插入我的玫瑰花蕾状的小花蕾。“仿佛我将被撕成两半。”她将它塞入,不听我抗议的哭喊声。随后她打开袋上的旋钮,我感到温热的液体流入我的体内。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随着袋的空掉而逐渐变得不适。我蜷缩着痛苦,乔安娜挤出袋子里所有的液体,袋瘪了。保琳站在旁边,手持一块白色棉塞,她迅速将其插入。保琳一直拿着棉塞直到它充分膨胀,以防止我排出温热液体而引起的不适。随后她将我的训练小内裤拉高,开始松开我的腿。
“现在,约翰纳森,我们将返回精品店,你将在那里扮演你自称的小女孩身份。你会像个小女孩一样请求你的便盆,或者我会让你在女士们面前弄脏小内裤,随后穿上婴儿装,然后带着湿漉漉的臀部回家,”她说道。
我败下阵来。“是的,阿姨,”我细声细语。她们对我顺从的微笑满意。我被带回精品店,那儿聚集了一群女士和助手,围着我。我的胃部疼痛,我开始感到严重的痉挛,我知我无法阻止棉塞将液体推出。 “我需要便盆,”我低声耳语,脸颊发烫。
“大声点,约翰纳森,你为何需要便盆?”乔安娜问道。我夹紧膝盖。“我需要便盆,”我结结巴巴地说道,“便盆能帮我排便。” 一位被其他女士笑称为‘小妹妹’的年轻助手,她可能比我还要年轻一些。她被一位女士推向前方。
“这位是苏珊,她是我们的实习助手,她处理精品店所有的小孩们,”她向乔安娜介绍道。
我转身面向她。
“我需要便盆,”我边哭边说道。
她笑了。“我会给你准备特制的便盆。”她搬来一只巨大的塑料婴儿便盆,将其置于人群的中央。她跪下来,开始拉开我的褶皱小内裤。我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保琳,请她停止这位和我同年的小女孩拉开我的小内裤并将我放在便盆上,保琳只是微笑。
“我希望能去换衣室,”我说。这位女孩继续她的任务。
“像你这样的小女孩子在大人面前无需害羞,你得习惯于公开拉开小内裤,以控制你的尿尿和便便。”她大声笑出声,看着我的假性别。
她让我坐下,我被迫抬头看向笑语盈盈的人群,我的围裙向上,将液体排入便盆中。
我的羞窘达到了顶点。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把所有液体排入便盆。
人群散开,留下我独自在乔安娜、保琳和苏珊面前做我的事情。苏珊用芳香的婴儿湿巾擦拭我的臀部,并带走装满有香味的液体的便盆。
“真是一位聪明的小姑娘,”乔安娜微笑道。苏珊返回。
“约翰纳森正为茶会准备他的女朋友,”保琳告诉她,“所以他想为她打扮得格外漂亮。” “我已准备好他的衣服,”苏珊咯咯笑道,牵着我的手,领我走向衣架。我站在那儿,羞怯着,她替我脱衣,让我在商店正中间裸露着身子。我从镜子里看到我的倒影,甚至无需夸张的婴儿装,我还是看起来像个女孩,尤其是双腿间。她从衣架上取下一套衬裙,这些都是自己的杰作,由层层叠叠的纸绸制成,配有精致的蕾丝花边。这类似于舞厅舞者穿的衬裙,只是稍短一些。当我举起手臂时,这些层层叠叠的纸绸衬裙发出哗哗的声响。苏珊在颈后系上什么东西,她告诉我衬裙有特制的丝带,她系成了双结,我将无法自己脱下衬裙,得请求一位成年人。衬裙在臀部摇曳着,她整理着花边,它们足够短,刚好覆盖我的臀部。
接下来是派对礼服,这件礼服是淡粉色的塔夫绸,同样发出响亮的声响,缀有小的粉色爱心,颜色略深的粉色,点缀在整个礼服上。它带有巨大的蓬蓬袖,白色的丝绸领口,蕾丝镶边,一条宽宽的粉红色丝带,系在略短的束腰之上,搭配非常齐全的裙摆,恰与下面的白色衬裙相衬,清晰可见。
苏珊在背后用细小的心形纽扣扣上它,并系上丝带成一个大蝴蝶结。一双超蓬松的粉红色小内裤随后被拉上我的赤裸双腿,这些层层叠叠的蕾丝花边沿着小内裤的座位排列,腿部的开口处配有长长的粉红色丝带,它们随着她将它们推入到位而轻抚我的双腿。
苏珊跪下来,命令我把右脚抬起来,她将其穿上一双非常蓬松的白色踝袜,再配上一双粉红色的T型鞋,她将其扣紧到位。这双鞋是学步的小鞋的完美复制,就像刚学会走路的幼儿穿的那种。我的左脚很快打扮得一模一样。苏珊站起来,再次整理我的裙摆,梳理我的蕾丝领口,鼓起我的巨大袖子,稍作调整我的头发丝带,将任何凌乱的卷发恢复原状。
“好了,约翰纳森,”她咯咯笑道,牵着我走向一面长镜子,“这是我见过的最美、最甜的小女孩。” 我可以死去了,这小小女孩的精妙倒影似乎不是我。至少我看起来比六岁还要小,一个学步的小女孩,穿着她最漂亮的衣服,等待着被妈妈带到周日学校或派对。我又一次泪如泉涌,而这些无情的女子笑称我是个大大的花痴。
“他这么开心,都哭了,”苏珊笑道。“做个好姑娘,谢谢苏珊阿姨把你打扮得这么漂亮,约翰纳森,”乔安娜说道,“别忘了行礼。” 我向前迈出一步,用颤抖的手指捧着我的裙子,这是我人生中首次行礼,“谢谢苏珊阿姨为我打扮得这么漂亮,”我结结巴巴地说道。
她在我额头上亲吻着,略带挑剔地。“是我的荣幸,”她咯咯笑道,“告诉你的妈妈再来一次,你已是个很好的小女孩子了。”
我被领回到接待区。随着我踮脚小步舞步前行,裙摆也跟着上下摇曳,保琳教我踮着脚尖迈出小巧玲珑的步伐,我几乎跟不上她稳健的步伐。当我们走过休息室时,女士们都惊叹于这位努力跟上她们步伐的小女孩——她穿着精致的裙装,步伐轻盈。芭芭拉对我的装扮赞不绝口。这是我生平首次被众多女子悉心照料,我甚至讨厌每一分钟。我又感到需要去趟洗手间,便将膝盖并拢,一手轻抚褶皱裙边。
‘我需要小便了,’我咯咯道,‘可否让我用个小便盆?’这是我首次在芭芭拉面前讲话,她笑吟吟地说道:‘哦,我亲爱的可爱小女儿!’她笑称,‘芭芭拉阿姨的办公桌后藏着个便盆。’‘别让这些精美的褶皱裙变湿啦,好不好?’
‘好的,我定不拖拉,’我央求着,边踮脚边打转,生怕下一秒就湿了裙摆。她将便盆放下,掀下我的小内裤,轻轻将我安置在便盆之上。
‘他真是个绝妙的孩子,几乎看不出半点男子气,你可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芭芭拉一边俯视着我一边向同事夸赞道。
坐在那儿听她们讨论我,就像女人在孩子面前谈论事情一般,我感到这般羞涩难耐。我努力托住裙摆,却只顾得上看我的褶皱踝袜和婴儿鞋,每一处细节都彰显了我的小女儿身份。
‘我完成了,’我边说边拭泪,‘再添一点就完美啦。’我自责自己哭得像个孩子,但如今我已是个小女儿,泪水便如约而至。芭芭拉用一块手帕拭去我的泪痕,帮我拉高小内裤,再调整裙摆,随后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谁是这广袤世界里最漂亮的小姑娘呀?’她笑道。
‘是我呀,我呀!’我拖着长长的尾音说道。
‘Elizabeth一定会因你的丝带和精美舞会裙装而倾心,’她咯咯笑道,‘她会喜欢的,约翰纳森。’
Elizabeth这个名字的提及,让我的羞涩涌遍全身。白天的事务让我忘了母亲已邀请她来喝茶。想到她会这般模样,我不禁愁上心头,然而,如今我已在裙装中,容颜也已定型。我泪如泉涌。
‘我呀,’我啜泣着回应这群笑语盈盈的女子。母亲被召了进来,她也对我的装扮赞不绝口。她如芭芭拉一般悉心照料我,称赞保琳和乔安娜为她的继子做的出色工作。她掀开裙摆,细细端详我的褶皱裙边,又注意到我裙边处的平坦。她用手轻抚我的乳胶小内裤,透过薄薄的材质感受女性的柔情。她轻轻拉下我的褶皱裙边。
‘这主意棒极了,’她叫嚷道。‘他从一位十六岁的男孩穿上裙装而来,’她观察道,‘如今这位十六岁的男孩已随风而逝,俨然成了个漂亮的六岁小女孩。’她将我的小内裤拉回原位,‘看看时间吧,约翰纳森,’她说道,‘你的姐姐们很快就要从学校归来啦。感谢这些贴心的女子照料你、把你装扮成如此漂亮的小姑娘吧。’
我再次掀起裙摆,向芭芭拉行了个屈膝礼,‘谢谢阿姨的体贴款待,让我成了个漂亮的小姑娘。’
芭芭拉再次拥抱我,‘随时都行,’她咯咯笑道。我又向保琳行屈膝礼,并重复着拖长的台词。‘这真是桩美事,’她笑道。乔安娜则在一旁补充道。‘好啦,约翰纳森,你得好好做一个乖巧的小女儿,照顾好妈妈,还要服侍你年长的姐姐们,或者,保琳阿姨和我会对你的表现格外满意,’她叮嘱道。
‘好的,乔安娜!’我颤抖着忆起她们给我的拍打。这还是母亲首次听见我讲话,她的嘴张得大大的,满是惊叹。‘你已教会他这般讲话了?’她好奇地问道。‘是的,这就是他惯常的声音,约翰纳森今后便如雪莉·汤米般讲话啦,’保琳向她禀告。‘这简直绝妙,’母亲点头赞许道。‘我们以为你会喜欢的,约翰娜夫人,’保琳笑道。‘我已迫不及待要向姐妹们展示你啦,’母亲笑着系上外套,准备启程。’
‘芭芭拉,你已为我预约好明天的多米尼克了吗?’她问着,递给保琳和乔安娜各一张二十英镑的支票,以表谢意。‘好的,九点半,你惯常的时间,’芭芭拉一边查看她的电脑屏幕一边确认道,‘而约翰纳森将入住托儿所,想必如此。’她抬头望向母亲。‘是的,与同龄孩子相处定能助他成长,’母亲笑着说道,她笑看我的脸庞。我忐忑着与一群调皮的孩子和婴儿共度一整天的时光。‘你是不是想与别的男孩女孩们一起玩玩,约翰纳森,’她追问着。‘是的,妈妈,’我撒谎着。她们笑着,母亲牵起我的手走向门边。我又一次泪如泉涌。
通过窗户,我可以看到黄色校车停在我们车道外,勒斯利和卡罗琳在汽车开走时向朋友挥手,然后冲下车道. 前门开着 我听到他们在进屋时的激动声 "我们回家的母亲"高喊着莱斯利,"约翰纳森在哪里?"
"上楼,在他的苗圃里",母亲喊回来. 我听到他们的脚在楼梯上跑 着陆时,他们冲进房间 我不认为两个人能制造这么多的噪音 当他们站在那里对我嚎叫。 我把自己从他们面前的泪水里绑起来 "多么可爱" 勒斯利在把我从摇摇欲坠的马身上拖下来时笑道:"你是一个完美的小女孩".
"你是如此漂亮约翰纳森,我几乎嫉妒" 卡罗琳加入了, "那些衣服真的很适合你。"
"你戴着口红吗,小女孩?" 勒斯利问,好奇地检查 我亮红的嘴唇。 我觉得我的嘴唇在颤抖 需要再次上厕所,让我不堪重负。 "我需要一个微弱的," 我哭得泪流满面。 他们听到我的声音时 房间里又笑了一遍 "他是一个女孩",卡罗琳在房间里跳舞时唱歌. "Pweath mith I need my pantty",我哭着,指着它的床底下. 莱斯利放下它,我颤抖 当她拉我的小腿下来。 "他做了手术",她喘了口气,但是她碰了我之后意识到我的阴道是假的. 我很快地坐在锅上 松了口气 "我给Mith Weswey下药了",我抽泣了 她擦干我的内裤 我被带到她的卧室,在她脱下校服时,强迫我背诵托儿所的韵律。 "轮到我了" 卡罗琳笑着把我拖进她的房间 一旦雷斯利准备好了 我是他们的玩具, 一个活的小女孩娃娃,让他们笑。
门铃响的时候,我穿过了闪光小星 "我会得到它",莱斯利喊着,从她的房间冲出来,"这是伊丽莎白". 我感觉不舒服。 Carolines卧室的门开着 我听到Lesley打开了前门 "嗨,莱斯利,我来喝茶,"伊丽莎白的声音说,"约翰在吗?"
Caroline在房间里大笑 眼泪从她脸上流下 当她看到我的病态表情时 "你好,伊丽莎白,进来," 莱斯利说,"约翰纳森和卡罗琳在楼上,你去客厅,我会告诉他你在这里。"
"谢谢",伊丽莎白说. "约翰纳坦",莱斯利在楼梯上喊道"伊丽莎白来了".
"来吧约翰坦。" 卡罗琳从歇斯底里恢复过来了 "让我们去告诉你的女朋友 你是一个大娘娘腔。"
我几乎走不动 我的腿又变成果冻了 我当时很紧张 我开始退缩了 "哦,不,你没有," 卡罗琳笑了,把我推进房间。 Elizabeth坐在沙发上 和我母亲说话 当我偶然碰上, Caroline的手在我的背上 确保无法逃脱最近的羞辱。 Elizabeth抬头看 她的下巴掉了出来 "约翰,约翰纳森,真的是你吗?" 她说"难以置信"
我的脸完全烧伤了 "伊利莎白,他们对我做了什么" 我泪流满面 Elizabeth站起来,再次看着我, 仿佛她仍然无法相信 那个哭着,穿着漂亮的生物 在她实际上是我之前。 "他们做到了,"我大喊, "他们让我成为一个小姑娘。" 她看着妈妈,然后看我的姐妹们。 我终于找到了一个盟友 她肯定会告诉他们 他们对我做了什么 并且会帮助我找到一个方法 回到一个男孩。 我等待着她向母亲倾诉,我抽泣,拥抱杰米玛在我的胸前.
"嗯,"她终于直接看着母亲,"我好烦". 我知道她会生气 现在我讨厌的家人也支持她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会对他这样做。" 她转身看着我那双泪眼 "我本来会给你一些我的旧娃娃 没必要买新娃娃" 她大笑起来 妈妈,勒斯利和卡罗琳在他们都看着我的时候加入了她. "哦,约翰纳森,你确实使 一个绝对可爱的小女孩,"伊丽莎白笑。
我很伤心。 她曾经是我救赎的唯一希望 现在她放弃了我作为一个小女孩的生活 更糟糕的是,她鼓励他们, 告诉妈妈,她应该带我去学校 下周领取我的证书。 我终于意识到 我被困在小女孩的衣服里 我又流泪了 我的拇指回到嘴里 感觉自己又湿了 "我需要一个微弱的,"我哭了,"我想要我的锅。" 我的幼稚状态得到确认,当时我站在那里为我的便便哭泣,在笑女人面前舔我的拇指.
Caroline把我的小便放在地上 Elizabeth坚持要把我放在地上 当她看到我的乳房时 她的乐趣就无所适从了 妈妈去摆桌子了 伊莉莎白帮我擦干净了 把我的小腿拉起来 然后让我坐在她的膝盖上 "你是一个多么可爱的小女孩,约翰纳坦" 她悄悄地在我的耳边 抚摸我的光滑无毛腿。 我仍然在吸我的拇指 并抱着Jemima, 感觉非常可承受。
我还记得伊丽莎白曾经在我的膝盖上 处于完全相同的地位 我用同样的方式抚摸她的长腿, 无视她的抗议, 我的手会抚摸她的性 在她的裙子。 她看着我的眼睛, 复仇写在她的脸上, 当她的手玩 与螺丝围着我的内裤腿。
"我可爱的小女孩几岁了?" 她笑着把手指放在精益求精的腿下 "Thix",我抽泣过. "你确定Johnathan,你看起来比那年轻得多" 她打喷嚏擦我的女性性别,她的手指 探索碎屑。 我吓坏了。 她的手指在橡皮洞里 冲着我被困的阴茎 "那是我的小女儿阴蒂吗" 她笑着把尖锐的指甲戳到我身上 "你必须保护这个约翰坦" 因为下流的男孩想把手指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我在痛苦中尖叫 当她把钉子挖得非常硬。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喝茶吗?" 她看着我的脸在痛苦中搞砸了 我摇头了 "告诉你,我已经受够了 你可悲的尝试 和我做爱。" 她紧紧地抱着我 当我打在她的膝盖上。 "我本想告诉你,我不想再见到你,但现在你穿裙子了,野马不会让我离开"
我哭着想把她的手推开 伊丽莎白也做了同样的事情 她喜欢她对我的力量 她也喜欢给我展示一个女孩的感受 当一个男人试图把自己强加给一个女人时 "我还来告诉你,我现在在和皮特·哈格里夫约会" 她笑着从我的抽屉里抽出手 整理我的裙子 Peter Hargreaves 上过我的课 我们讨厌对方的胆量 "等我告诉他你的事" 她笑了
妈妈进来告诉大家 茶都准备好了 她对我微笑 当我坐在伊丽莎白的膝盖上 "我有没有听到你说你和彼得·哈格里夫·伊丽莎白约会?" 伊丽莎白证实她做到了。 "这样一个好孩子,他总有一天会让某人成为一个好丈夫",她说. "我希望如此,"伊丽莎白微笑了. "也许你想带他回来,"妈妈建议。 "看到约翰纳坦的老同学会好起来的"
"是的 我相信你是对的" 笑了伊丽莎白 "我肯定皮特会很想见约翰坦"
"事实上,"母亲笑着说,"我本来希望明天晚上带女孩们去电影院,一个像约翰纳森这样的小女孩要出去已经太迟了,所以我正在为保姆狂欢".
"你可以指望我",伊丽莎白笑了起来. 我又流泪了 "哦,约翰纳坦,你是一个哭宝宝 这些天,伊丽莎白嘲笑 而其他人嘲笑。" 母亲主动要求每个人去餐厅,伊丽莎白抓住我的手带我进去. 餐厅的餐桌都摆着刀叉,中央有一大盘三明治,蛋糕,面包,脆饼和许多有涂料的豪华碗. 桌的一端是一把大高椅,这引起了他们都看见的又一声笑声. 托盘被抬起来准备 除了我, 这个高椅有一个锅 在木座中央。
"来吧约翰坦,进入你的高椅,小女孩,"伊丽莎白说. "你可以把他的内裤从Elizabeth身上脱下来, 他永远不会喝茶而不想要他的便便", 母亲告诉她的. Elizabeth很快把它们摘下来 帮我把托盘放下 然后捏住我的脸颊 她笑了 坚硬的锅边钻进我赤裸的底部, 勒斯利绑在我的脖子上。 "你不想把漂亮的衣服弄得一团糟,约翰纳森" 她说 "没有米斯,扇你韦斯威",我为他们的娱乐而尖叫。 一个塑料板 三明治切成细小的士兵 上面还有几块脆饼 放在我的托盘上 还有一个塑料烧烤机和喷嘴 母亲带走了杰米玛. "你喝完约翰纳森茶后可以回来吃你的甜甜圈,"她说,"吃得像个好女孩".
当母亲向欢乐的观众讲述这些日子时, 我默默地嚼着食物 妈妈说得对,我吃不饱饭 却想解脱我过度工作的膀胱 "亲爱的妈妈,我需要一个微弱的," 我尖叫着要把手放在我的裤子上,以停止自己的微弱。 托盘离我的身体太近了,我无法把手伸下去,而高椅子的两边阻止我摸自己。
"这就是你为什么在高椅上摆了个大便,约翰纳坦,所以我们不必一直跑来跑去抢你的另一个大便",母亲指出:"所以当一个好女孩,当我们说话的时候,不要打断我们成年人,小女孩应该被看见,不要被听到".
我在便盆上尽量不尿尿,但徒劳无功,我的液体从体内渗出,伴随着清脆的声音,她们笑逐颜开。茶会结束,女人们帮忙收拾餐桌,我又回到伊丽莎白的膝上,在客厅,褪去了我的褶皱裙,手里捧着娃娃。母亲打开电视,将录像带插入录像机。‘工作室每间房都配有安全摄像头,’她告诉她们,录像开始播放时说道,‘他们特意拍摄了约翰纳森在那里的一天。’ “真好呀,”卡罗琳笑道,‘我们就能亲眼看看他是如何变成一个小女孩的。’我必须忍受坐在女友膝上的煎熬,她的手轻抚我的塑料阴茎,一边观看我于工作室变身的录像。勒斯利和卡罗琳特别喜欢我被带入托儿所、与真孩子们一起玩耍的那一段。‘亲爱的妈妈,能否把录像带到学校,向朋友们展示?’她们央求道。‘她们定会想要一份拷贝。’ ‘当然啦,亲爱的们。’她看向我。‘你就是明星约翰纳森啦。’我又一次泪如雨下。‘他一定累了,’母亲一边看手表一边说,‘瞧,现在已是六点半了,正是他睡午觉的时间,难怪他有点儿没精神啦。’ ‘这么晚才上床,真是个奇怪的时间,’伊丽莎白观察道。‘对成年人来说是的,’母亲附和着,‘不过所有的小女孩都是早早睡的,他也会一样的。’她看向我。‘他将在六点半上床休息,以便余下的日子里都如此。’ ‘但约翰纳森喜欢运动,你知道他晚上打壁球和网球,’伊丽莎白带着几分关切地说。‘不再了,’母亲答道,‘他会在杰米玛的陪伴下,躺在小床上,而朋友们则正享受着他们的时光。’ ‘他可以在周六踢足球,不是吗,你知道他最喜欢那个啦。’伊丽莎白在替我辩护时,目光投向我的眼睛。‘小女生可不踢足球,你知道的,’母亲说,‘现在他有娃娃可以玩,如果他需要锻炼,可以带上跳绳去公园。’ ‘他的足球队要是不来,他们一定会抱怨的,’勒斯利补充道,‘或许我们可以在周六去公园前,先把他也带到足球场上,再向他们解释为何他不能再踢球啦。’ ‘这是个好主意,’母亲微笑道,‘你真体贴,勒斯利。’ ‘你这大姐姐可真好,约翰纳森,她会带你去看你所有的足球好友们,’我哭着叫道,‘来吧,小女儿。’母亲牵起我的手。‘嗯,妈妈,’我抽泣着,‘您可真是个好妈妈!’她领我上楼到育婴室,我讨厌被人领着四处转,自从今天一早,我就一直被人牵着手,仿佛我还不够有能耐。‘嗯,小女儿就是这样,’母亲在我说完抱怨后指出。母亲帮我脱衣,把衣服挂在衣橱里,替我换上一件非常褶皱蓬松的娃娃睡衣——很短,几乎盖住我的臀部。‘躺在地板上,约翰纳森,’她下令道。我看着她走向衣橱,当我看见她拿出的东西时,又一股羞耻涌上心头。当她带着一块大的方巾走近时,她咧嘴笑了。‘微弱的妈妈,不用尿布,’我一边喊一边抬起臀部,以便她能更轻松地帮我系上尿布。
‘我的小女儿要在小床上住上一段时间,你肯定想用便盆,但你不能随时出床,所以尿布便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她一边将尿布系在我的两侧一边说,‘这样,约翰纳森,所有的小女孩睡在小床上时都会穿尿布的。’我又哭了起来。母亲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大奶嘴,塞进我的嘴里。一条匹配睡衣的粉色褶皱小内裤被拉到我的腿上,用塑料衬里,确保我的尿布干爽。‘我们可不想让小床变湿,约翰纳森,’母亲检查了小内裤,确保我的尿布牢牢固定。她帮我扯下头发的发带,梳理我的卷发。‘我最爱你的卷发,约翰纳森,它让你看起来甜美可爱,’她边说着边取出一款粉色的婴儿帽。‘这会让卷发不至于被弄乱,’她笑着将帽子系在下巴下方,系成蝴蝶结。她给我一双粉色的蓬松拖鞋穿上,再把杰米玛交还给我。‘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睡了,’她咯咯笑道,领着我走向镜子。‘我们一起去向大家道声晚安吧。’ 她领我走下楼梯。笑声比先前更响亮了。‘他俨然是个小姑娘,’卡罗琳兴奋地道,‘他甚至还穿着尿布。’母亲让我坐在伊丽莎白的膝上。‘你愿意给他喂睡前奶吗?’她问道。这个问题真有点傻,我很快躺下,枕在她手臂的弯曲处,吮吸着满满一杯香甜腻人的奶瓶。‘明天你和皮特什么时候方便呢?’她一边看向我一边问道,母亲回答说:‘六点半准行,我会让他准备好睡觉。’ ‘好的,没问题,’伊丽莎白微笑道,‘我会在皮特面前给他穿上尿布。’她停顿片刻,增添效果,‘就在他面前。’ ‘谁会在朋友面前穿上尿布呢,伊丽莎白,’我用婴儿般的音调问道。我点点头,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是的,约翰纳森,他明天晚上会来。我会在地板上给他铺上尿布,擦干他小小的脚丫,再给他穿上一大块蓬松的尿布,好向他展示你成了一个多么大的小娃娃。’ 每一次奶瓶的啜饮都让我更像个娃娃,我没想到里面还含有药剂,当我喝完时,我几乎睡着了。‘我的小娃娃是不是都累得昏昏欲睡啦,’母亲笑着问道。我被带回育婴室,睡在小床上。母亲拉起粉色的被褥,把杰米玛放在我旁边,又拉上了床的两侧。她俯视着我,面带微笑,‘躺在小床上的感觉如何呀,约翰纳森,你得习惯透过粉色的栏杆看东西,因为你余生都将在这小床度过啦。’当我的思绪随着香甜的药香飘散,母亲的笑声响彻我的脑海。吮吸着奶嘴,我思量着,这会不会成为我最羞耻的时刻。明天我将在满是孩子的托儿所里,被他们笑话。后来,我又要在小女儿装束下,向我最爱的女孩展示自己。最后,我还要在她面前穿上尿布,迎接我最亲爱的伴侣。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浸湿了枕头,当睡眠将我包围时,我泪如泉涌。
褶皱踝袜和婴儿鞋正被套在我的脚上。“虽然伊丽莎白替你准备好睡衣后,皮特就会看见你穿着尿布,不是吗,”她笑道。“她说好要在大家面前替你穿上尿布,”她提醒我,仿佛我不会忘记,“也许如果你对伊丽莎白说些甜言蜜语,她就会在育婴室里替你穿上尿布。”
这简直太完美了,我想象着皮特咧嘴笑的样子,俯视着我,看着伊丽莎白把我绑进一个大号的白色尿布里,像个小小婴儿。我顿时泪如雨下。母亲把我的奶嘴塞进嘴里。“我以为你昨天已经哭过,约翰纳森,眼泪都流干啦。”母亲帮我打扮完毕,一件大号的柠檬色小帽系在我的卷发上,一件淡粉色的晨装外套系在颈间,一套婴儿牵引绳也扣在我的身上。我几乎就像是个真正的娃娃,我注视着大娃娃拖着牵引绳走出卧室的样子,几乎认不出这就是我。我很快被固定在婴儿车座上,杰米玛坐在我的膝上,然后母亲开车离去。
芭芭拉一见到我这模样,便赞不绝口,我们走进工作室时。母亲把手上的婴儿牵引绳交给了她,留下我去好好表现,做个乖巧的小娃娃。按钮一推,乔安娜就出现了,祝贺我成了她见过的最美的娃娃,还带我前往托儿所。房间里挤满了孩子和娃娃,大些的孩子被分成活动小组,娃娃们则被安置在装满婴儿玩具的摇篮床中。我很快便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孩子们围拢过来,笑我像个娃娃。一名侍者帮我脱下外套和小帽,梳理我的卷发。她告诉我,因为我是位‘特别娃娃’,她会全程陪伴我。她大约十八岁,名叫珍妮特。她将我安顿在昨日坐过的大型摇篮床里,开始教我如何像个娃娃般玩耍。她还禁止我使用‘大词’,我可以咿呀呀、咕噜噜,事实上,她坚持要我这样做,乔安娜和保利娜就会带我去惩罚室。“你也知道在那里会发生些什么,娃娃,不是吗。”
“咿呀呀咕噜噜咿呀呀”,我咕哝着。奶嘴让我的口水直流,于是围兜系在我的颈上,保护我的褶皱裙。大约上午十点半,孩子们都喝上了饮品,娃娃们则用奶瓶喝奶,我也不例外。我坐在珍妮特的膝上,她喂我喝奶。“你真是个好娃娃,约翰纳森,”她满心欢喜地说。我自问自己扮演娃娃的角色扮演得如此出色,我可是个十六岁的男孩,我本不该坐在陌生人的膝上,啜饮着奶瓶,穿着湿漉漉的尿布和娃娃裙的。 “快点,”我对自己说,“给自己点自信,你是个男孩,不是娃娃女孩。”但我想起昨天的历练。“咿呀呀咕噜噜咿呀呀”,我继续咕哝着。珍妮特把我头搁在臂弯里,我喝完了奶,她继续哺乳我,手轻轻拍着我的 padded frilly crutch。
过去两个小时内,我一直在与肠道作战。我的膀胱肌肉如此虚弱,我甚至放弃了对抗尿意的挑战,但这回不一样了,我不想把尿布弄脏。我绞尽脑汁,腰部酸痛,珍妮特紧紧搂住我,轻轻前后摇晃,她对这一切了如指掌。“咿呀呀咕噜噜咿呀呀”,我说着,显得有些焦急。
“你想要什么,娃娃,”她微笑着问道。“咿呀呀咕噜噜咿呀呀”,我咕哝着更急切了些。“阿姨能听懂你这个小娃娃的话,”她说道,“要是你能像大女孩那样说话就好了,”她笑道。我陷入了两难境地,她已禁止我讲话,如果我请便盆,我就得受罚,若不然,我就得穿着尿布排便。我放松了肌肉,我的肠道随即舒展开,便便挤进了尿布,夹在我的双腿之间。感觉糟糕透了,我顿时泪如泉涌。她知道这一切对我而言是多么的震撼,所有的孩子们和侍者都围拢过来,随着我哭喊而出。“娃娃的尿布脏了,”她向笑盈盈的人群通报。她继续拍打我的尿布。“你得等尿布换好,”她在我耳边咯咯笑着,“这是你自找的,穿尿布。”
我为自己如此柔软,选择穿着尿布而非受罚而自豪,如今我又得付出当娃娃的终极代价。我得穿着脏尿布度过整个上午,便便在摇篮床里吱吱作响,我一边玩着杰米玛一边坐着。“终于,”珍妮特宣布道,“是时候给我的脏娃娃换尿布了,然后就是‘晚餐时间’了。”我被安置在换尿布台上,被赋予一个响铃玩具摇晃着,被告知在众人面前哺乳。当她展示我的脏屁股时,房间里顿时响起一片“呀呀”的赞叹声。“我很高兴不再穿尿布啦,”一个小女孩说道,“我已是大女孩啦,不必再穿了。”珍妮特笑她天真烂漫。“只有娃娃才得穿尿布,杰西卡,”珍妮特告诉她,当一叠干净的尿布系在我身上时,“直到约翰纳森像你这般长大,他都得习惯穿着脏尿布。”
完全打扮完毕后,我被安置在高椅上,享用娃娃餐,我又被鼓励着像娃娃般说话,她一边用勺喂我,一边我则尽可能真实地咕哝着。当被喂食纯蔬菜和米糊后,我还品尝了非常甜腻的布丁。奶瓶里的奶也是强制性的,因为我吮吸着大奶嘴,我注意到一只蓝色婴儿连体衣的小娃娃有点儿躁动不安。无论助产士如何努力,它总不肯吃奶。
突然,大门砰然洞开,一位高大的女子闯了进来。她的头发湿润,还穿着一件塑料斗篷,显然是刚从美发沙龙赶来。当她看见她时,小娃娃兴奋地咕哝起来。“快来,妈妈,”这位高大女子的声音响彻耳畔。她坐在我的旁边,解开她的衬衣,一手托起她丰满的乳房,把娃娃放到她乳头上。娃娃贪婪地吮吸着妈妈的奶。“我正试着让他戒掉它,”她对珍妮特说,“我有这么大的乳房,奶水太多。迈克尔只吸一点点,就沉沉睡去,如果我不用吸奶器抽出奶水,我整个下午都会感到疼痛。”
为了印证她的说法,小娃娃闭上双眼,睡着了,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助产士仔细地将酣睡的孩子交给了她的母亲。珍妮特停下喂我的奶,将托盘移开,“或许你可以喂这娃娃女孩,”珍妮特建议道,“她会吸走你所有的奶,你就不需用吸奶器啦。”这位女子欣然点头,我被从高椅上拉起,坐在她的膝上。“快来吧,娃娃。”她捧起乳房,将丰腴的乳头送到我的唇边。一切发生得如此迅速,我将温暖的乳头含在嘴里,感觉与奶瓶很不一样,薄薄的甜奶缓缓流入我的口中。她轻松地将我贴在她的胸前,众人笑我哺乳的样子。当一只乳房干瘪了,她又将我换到另一只乳房,我好奇这位高大的女子产奶量有多大,我的胃袋都胀鼓鼓的。“自从约翰纳森被放到乳房上,他一直享受着,他真是喜欢这个过程,”珍妮特告诉她。“约翰纳森,他!”她笑道。“他是个男孩?”,
“以前是的。”珍妮特也笑着回应。这位女子把我背在肩上, “来吧,约翰纳森,让我们把胀气拍舒服了,像个好女孩。”她在众人的嘲笑声中替我拍嗝。我无需费力打嗝,它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博得了众人的欢笑。这位女子将我带到摇篮床,并将我轻轻放进,这让我倍感亲切,她如此轻易地抱起我。 “约翰纳森明天会来这儿吗?”她问道。“他每星期都会来这儿,为期六周,”珍妮特告诉她,“他要经历一项密集的训练计划,将他塑造成他如今的模样。”
“那我明天见你,约翰纳森,”这位女子朝我挥动手指示意告别,“再见,娃娃。”
“咿呀呀咕噜噜咿呀呀”,我啜泣着。“故事时间,孩子们,”我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再次宣布,孩子们兴奋地围拢在她的椅旁。“稍等片刻,弗朗西斯,”珍妮特说,她正穿过双开摇篮床门。“我再将约翰纳森安排妥当。”我屏息凝神,生怕她推着一辆大号婴儿车走向摇篮床。她将我的晨装外套重新扣在我的身上,戴上小帽和婴儿牵引绳,一副固定的手套也系在我的手上。她将我安置在婴儿车座上,将牵引绳系在两侧,婴儿车脚踏板上有两副夹钳装置,她把我的脚放进夹钳,并收紧夹钳扣住我的鞋,当我完成后,我再也无法移动双脚。她给我奶嘴和杰米玛来抓握。“散步时间”,她唱着,“谢谢弗朗西斯,稍后再见。”婴儿车向前滑行,我既不能放脚也不能解开牵引绳,她可以任意推着我走,我无能为力。
芭芭拉一见我们走过接待处,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约翰纳森要去散步啦,是吗?”她用女子对娃娃们惯用的语调说道。“咿呀呀咕噜噜咿呀呀”,我咕哝着。“约翰逊太太想要些药房的东西,”珍妮特告诉她,“就在这条路的尽头,因为今天天气好,我想约翰纳森会喜欢新鲜空气。”
“他的母亲说他不喜欢整天待在托儿所里,”芭芭拉笑道。“看来,约翰纳森班上的两位女生已开始在那儿工作,所以我们就能一举两得啦,”珍妮特告诉她。“我可以帮他的母亲拿些东西,而他也能结识些老同学。”我绞尽脑汁,想从婴儿车的束缚中挣脱出来,这简直太完美了,我不在乎是否得受罚,我可是穿着尿布在婴儿车里外出的。“瞧,他多开心,都蹦跳起来了,”芭芭拉喊道。“那我就不会让他失望啦。”珍妮特大声笑着,推着我走向玻璃门,门无声滑开。我被困住了。
我把杰米玛扔到地上,又吐出奶嘴。‘我讨厌去托儿所,我讨厌去托儿所!’我哭喊着。‘你这举动只会让你更引人注目,约翰纳森,’珍妮特一边说着一边把杰米玛塞进我怀里。‘我就原谅你这小脾气,但如果奶嘴又掉了,或是你多说一句话,你就会受罚了。’她把奶嘴塞进我的嘴,我们便启程出发了。人们驻足观看,笑着走过街道,我一边吮吸奶嘴,一边抱着杰米玛寻求安慰,感觉像个即将受刑的囚徒。
很快,我们便到了大药房门口,珍妮特推开门,带我进去。从婴儿车里看店,一切都显得更大,货架更高,人们更高,突出了我的娃娃姿态。很快,我们便成了焦点,女店员们围拢过来,看看大娃娃在婴儿车上的风采。
‘多可爱的小娃娃呀。’‘她真甜美。’‘这身裙子多合适呀,是不是衬托得她更娇俏啦。’‘希望她的尿布还没湿吧,’是些笑盈盈的评论。珍妮特取下了我的小帽。
‘让女士们瞧瞧你的卷发,约翰纳森,’她说道,确保每个人都能听到我的名字。‘她是个男孩。’人群都屏住了呼吸。‘一个穿裙子又戴尿布的男孩,我从来没见过,’ remarks不断传来。人群前头是两位我认得的姑娘,莎丽·柯林伍德和玛丽·斯普林格,她们穿着自己的衣服搭配白色外套,和其他店员一样。‘约翰纳森,’莎丽认出我来,‘他就是约翰纳森·约翰逊。’她叫道,‘他以前是我们学校的同学,’她告诉所有人。‘他十六岁,和我们一样。’两位姑娘走上前来。‘你为什么要戴尿布,约翰纳森?’玛丽问道。‘是某种慈善活动吗?’
‘你的好友在跟你说话,约翰纳森,’珍妮特快步说道,‘咿呀呀咕噜噜咿呀呀。’我又一次泪如雨下。店员们围着我,珍妮特向她们解释我为何戴尿布和娃娃裙。人群散去。‘他该受这待遇啦,’一位女士边走边说,‘他一定是想被塑造成娃娃,我的理查德才不会让我带着女孩的衬衣走近他呢,更别说尿布啦。’这位女士点头同意。‘他应得的都得到了,穿着裙子、戴着尿布,’她笑道,‘你瞧过他的卷发了吗,多可爱呀,你简直没法让一个男孩乖乖坐下来,把头发扎成卷儿,他一定想成为女孩啦。’珍妮特问玛丽能否给她带一罐大号的护臀霜,因为我尿布湿得久了,屁股有点疼。‘他肯定不会尿湿了,’莎丽说,‘他十六岁啦,天哪。’
‘可惜他就是会呀,’珍妮特微笑道,‘事实上,今天早上他甚至尿湿了尿布。’
‘真的吗!’莎丽不太相信。‘是的,他坐在我的膝上喝奶,’珍妮特继续说道,‘他可以叫我帮他去洗手间,但没这么做。他选择像小娃娃一样弄脏尿布,’她撒谎道。玛丽带回护臀霜后,莎丽告诉珍妮特的故事:‘他坐在你膝上吮吸奶瓶,还尿湿了尿布。’她笑了。‘他肯定需要护臀霜啦,’玛丽高声说道。‘你们有婴儿换尿布设施吗?’珍妮特问道。‘我肯定他的尿布会湿,我还想给他擦些护臀霜。’
玛丽指向一扇挂着婴儿标识的门。‘我们能来参观,我多想看看他换尿布呀。’莎丽笑着说。我把杰米玛交给珍妮特,她紧紧拽住我的缰绳以防我被逗趣得想跑开,但我想去哪里都行,毕竟我打扮得像个天仙似的。我们都挤进那间小屋,靠墙的架子充当换尿布台,我个头有点大,珍妮特便让我坐在地板上。我的尿布被拉出来,笑盈盈的姑娘们见证我的这一刻,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戴尿布一定很羞赧,’玛丽说道,‘然后还得在众人面前换尿布。’
‘娃娃们都没什么选择,谁都能看他们换尿布,如果他选择尿湿尿布,就得忍受在公共场合换尿布的尴尬啦。’当她们看到我的假性生殖器,并询问我是否已被切除,她们都屏住了呼吸。‘还没,’珍妮特咯咯笑着,展示她为我准备的私处。‘他的小弟弟一直安安稳稳地藏在里面。’珍妮特边说着,边把干净的尿布塞进我的臀部下方。‘大家都说他在学校是‘小男生’,’莎丽告诉珍妮特,‘现在嘛,’珍妮特笑着回答,‘我担心约翰纳森再也体验不到任何性感觉啦。’
‘嗯,娃娃们不就是嘛。’莎丽笑道。我被放回婴儿车后,和珍妮特一起回到工作室,珍妮特承诺让玛丽和莎丽来看看我穿上小娃娃裙的模样,我得挥手向她们告别。回到托儿所,我几乎蹦跳着钻进我的摇篮床,开心得能用脚趾扣住床垫。才几小时前我还抗拒着被塞进娃娃笼子的安排,但回到托儿所让我心满意足。整个下午过得很快,我在珍妮特的严格监督下玩玩具,又和其他娃娃一起喝奶瓶,幸运的是,娃娃迈克尔已经提前出发了。妈妈来托儿所接我。
‘咿呀呀咕噜噜咿呀呀,’我兴奋地咕哝着见到她,没想到我竟如此开心。‘你是个乖巧的小娃娃啦,约翰纳森?’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我从摇篮床上抱出来。‘咿呀呀咕噜噜咿呀呀,’我继续像娃娃一样说话。‘他表现得很棒,’珍妮特告诉她,‘比预计的还顺利。把克利夫·韦斯特变成娃娃花了好几个月,才让他意识到自己的情况是永久性的,如今他每周都会回来看望。’她又给我戴上小帽。‘只过了一天,就看他多喜欢啦,我肯定他爱上了它。’妈妈把我放进车里,又把婴儿车放进后备箱。‘丽丝可以带我去和足球友人一起玩,穿着婴儿车。’她笑着驾车离去。我关于让继姐妹来羞辱我的想法,都随着车轮声散去了,我知道一旦坐在婴儿车里,我便无法阻止她的计划,就等着迎接这场羞赧的体验啦。
她们精心策划的计划正顺利展开,我高兴地脱掉了尿布,又穿着前一天的派对裙和衬裙,心情甚佳。妈妈站在我身后,轻抚我的裙裾,让它们轻柔地贴在大腿上,她还提醒我丽丝和皮特即将到来的访问。我的心又沉了下来,这是否意味着我再也不能休养生息啦。
‘嗯,妈妈,’我用最美的声音吐字,双腿紧紧并拢,希望能给她留下深刻印象,‘我无需安抚奶嘴,我能自己照顾自己啦。’镜子里的我,宛如一位小淑女,完全胜任了长大后才有的表演。‘你多大啦,约翰纳森?’妈妈在一阵抱怨中问道。‘六岁啦,妈妈。’我放低长睫毛,深吸一口气。‘什么样的妈妈才不会留下她的小女儿独自一人呀,’她仔细解释着,仿佛在跟一个小娃娃说话,‘你这小丫头难道不能自己照顾自己啦,约翰纳森?’
‘是的,妈妈。’
‘谁会帮你坐在便盆上或是换上尿布、为你准备就寝,你不是能做的吗,你不会吗,’她继续说道。
‘是的,妈妈。’我微微颤抖的双唇渐渐舒展。
‘瞧,你又要哭啦,’她指出,递给我一张手帕。‘你是个小娃娃啦,约翰纳森,你会有个小保姆,等姐妹们放学回家啦。’她擦去我的泪水,告诉我擤鼻涕,又把一块蕾丝手帕塞进我的衬裙口袋。‘小娃娃们就喜欢把小手帕塞进衬裙口袋里啦,’她告诉我,‘如果你是个男孩,你该有口袋,但你却不是啦,约翰纳森?’
‘是的,妈妈,’我啜泣道。我的腹股沟疼痛减轻了,我随着摇篮床的节奏轻晃着,望着卧室的窗户,又一次看见了校车驶来。它停了下来,丽丝、卡罗琳和另外三位姑娘跳了下来。丽丝指向我,车厢里的孩子们也朝我指的方向望去,挥手致意,我能看见她们在笑。我准备好迎接更多羞赧,笑盈盈的姑娘们踩着楼梯跑上来。
‘瞧,我们的小妹妹来了!’丽丝冷笑着,把我从摇椅上拽下来,让我向她的朋友们行屈膝礼。‘这就是他的床铺,’她向她们展示我的儿童床。‘他每晚六点半在小床上睡觉。’她告诉她们,‘还得戴着尿布,好让床垫不湿啦。’她们看到了我所有的裙子,我的小娃娃鞋、娃娃、褶皱抽屉盒。
"Pweath mith I need a wee -wee",我不得不说,我被放在我的锅。 我被带到花园外面 在那里我接受了曲棍球的训练 我的努力非常笨拙 我得到了一条跳绳 并用来背诵婴儿韵律 当他们转动绳子。 母亲把我的虫子开进花园给他们看 然后告诉莱斯利和卡罗琳 他们随时可以带我出去 我们坐在推椅上和我一起试了一次 笑的姑娘们把我推到花园里 他们的朋友停下来喝茶, 它引起了极大的热情 看到我坐在高椅子上, 并使用一个幼儿饮料。 母亲让他们更开心地 告诉他们我小时候的一天 我是如何被喂奶的 以及我对化学家的旅行 女孩们很喜欢,卡罗琳和莱斯利的朋友不得不被迫回家,被告知他们可以随时来看望. 莱斯利和卡罗琳去换衣服,因为他们和母亲出去,我被放倒在地板上,在电视前,并被逼看一部"我的小马"的视频. Jemima被放在我的腿上, 我不得不坐在我的腿 分开和直立, 就像一个小女孩。 "不要动肌肉," 我被警告,独自一人。
当门铃响起时,影片几乎完成. 我感觉不舒服。 "我会得到它," 卡罗琳的声音响了出来。 "Elizabeth, Pete进来了" 我听到她说 "Johnathan在休息室看电视" 我听到他们在我身后的脚步, 当漫画刚刚完成, 我感觉到我的脖子和脸部烧伤 与伤痕。 "约翰纳森看谁来看你,"伊丽莎白说. 我无法四处看看 "哦,他害羞," 她笑道,"他只是一个小女孩皮特。"
Elizabeth踩到我伸开的腿 关掉电视 她俯视着我,她的棕色眼睛 闪烁着邪恶的意图。 皮特加入了她,把他的手臂绕在她的腰部,看着我,摇头令人难以置信。 我知道我会哭。 他们看起来那么高,我觉得就像一个孩子,当我抬头看时,突然流泪。 "他现在是个哭的宝贝 皮特" 伊莉莎白笑着把我的假人从副板上拿下来 "小姑娘想要他的假人吗",伊丽莎白提出. "大个子吓到你了"
"叶思弥斯",我尖叫。 她推到我的嘴唇上。 "他不会伤害你,站起来约翰纳森 向你朋友问好",她下令. 我爬到脚上, 展示我的毛骨悚然的屁股。 我把手放在背后。 我说"HOWO Pete"。
他笑道,"你这个大仙子" 他转投伊丽莎白. 他打喷嚏,然后吻了她满嘴的嘴 "哦,皮特不要在小女孩面前说" "小姑娘不应该看,"他说:"她们应该玩玩娃娃. 你跟你的娃娃说话的时候,我和Elle 做成人的事情约翰纳森, 让我听到你。" 他再次拥抱伊丽莎白. 我太失礼和嫉妒 什么都说。 "我想我叫你跟你的多莉·约翰纳森谈谈" 他愤怒地说:"也许我应该打你的屁股,因为我不该照你说的做。" 他抓住了我的手臂。
"不,不,让我走," 我尖叫,"让我走。" 我的裙子到处飞 他很容易把我拖到椅子上 "这是怎么回事",母亲冲进来,之后是莱斯利和卡罗琳. 皮特放开我的手臂 我站在那里抽泣 擦腕 皮特抓住了我 "约翰纳坦是个淘气的小女孩,"伊丽莎白说,"当皮特告诉他的时候,他不会跟他的多莉说话. "皮特本来要打他屁股" 母亲转投皮特. "对不起彼得,我不会允许你赤手空拳地打Johnathan",她说. 她是我最后想来救我的人 "虽然你可以用拖鞋,"她笑了。 每个人欢呼 当我崩溃和哭泣。 皮特坐在椅子上,妈妈递给他 硬袜子。 "过来,小女孩,我要打你屁股,"皮特说。 "上约翰坦,去找彼得叔叔,要求他惩罚你是一个淘气的小女孩",母亲命令:"不要忘记"curtsey".
我能感觉到他们对我的所有眼睛, 当我沉浸在我的最坏的敌人, 我吞下我的硬, 把我的裙子在我的手指, "我是一个顽皮的淘气女孩," 我在高调的低语中说, "麻烦你打我的屁股叔叔彼得。" 我又弯腰了 "很高兴约翰纳坦",他笑了,"超过叔叔的膝盖小女孩". 我从他膝盖上垂下 我感觉我的裙子被掀开, 他紧紧抓住我, 然后我听到拖鞋剪断了空气, 当他把它倒在我的小便裤上。 呜呼,呜呼,呜呼。 我尖叫着,因为每次击落 在我的无保护的底部。 他把我推倒在地,当他完成了, 我躺在那里哭泣, 一个流泪的残骸, 我的大批的裙子都wry。
"Get Up, JOHNATHAN",母亲喊道:"你正在向大家展示你的花纹,即使是小女孩也需要学会不要露出漂亮的内裤,特别是当有男孩在场的时候". 她调整了我的裙子。 "现在感谢彼得叔叔惩罚你,告诉他你从现在起会是个好小女孩",她下令. 我站在我讨厌的男孩面前 头发上挂着丝带 穿着裙子 哭得厉害 彼得叔叔,你帮我打屁股,我会是个好姑娘 他笑了起来,他知道 以这种羞辱的方式向他屈服对我意味着什么。 "我们要走了",母亲宣布,"看你是一个好小女孩,为伊莉莎白阿姨和彼得叔叔,否则你明天会后悔",她警告说,"把我假人推到我的嘴里来阻止我哭泣.
"Yeth Mummy, 我会是一个好姑娘,"我哭。 "你们去享受吧" 伊莉莎白笑着把我拉到她的膝盖上 "他会和我们在一起的"
"我做了他的瓶子 他的睡衣都准备好了" 妈妈告诉她 她吻了我的额头 "晚安,约翰纳坦" 然后他们走了。 这是我害怕的时刻, 被独自与我的前女友和皮特。 "你绝对可悲的约翰纳森" 他打喷嚏说 "你怎么能让他们这样对你 你这个大娘娘腔" 他把我从Elizabeth的膝盖上拉下来 抓住了我的裤带 "艾尔告诉我你现在是个女孩了" 他把我的内裤撕了 我无法阻止他 "看那,"他笑道:"你没有胆量,你是个女孩.
就在几周前,我能够打他,但是现在由于我得到的毒品,羞辱和打屁股,我被贬低为求他的怜悯,就像一个小女孩. "彼得叔叔湿我走,"我哭了。 他欣赏我的处境 "你是男色的耻辱,允许自己穿女装",他打喷嚏. "我要确保你永远不再是男性" Elizabeth去了托儿所 她带着一捆衣服回来 "我迫不及待地想把他放进一个纳皮," 她笑着在地板上露出白色的Terry纳皮,"把他带到这里Pete。"
我站在我的头上 羞愧地低头 当她剥我 在他面前, 皮特笑我的亮红色底部 和我缺乏男性器官。 "他应该把他的刺切掉,而不是藏在那个塑料阴道下面",他说. "他的母亲提到一个靠近的诊所,她可能会把他送到"伊丽莎白告诉他. 我坐在纳皮上。 "我很想看到他送去那里,"皮特说. "我也会",伊丽莎白笑道,"那么他就会是一个正经的女孩".
"让我们告诉他的母亲,我们发现他 在他的纳皮,"他建议。 "愿她相信我们" 伊莉莎白被这个想法带走了 我听了很震惊 他说"如果有证据她会的" 他拿着一个避孕套。 "我可以把Spunk在这个, 然后把它放在他的纳皮, 他不会得到它,一旦我 sqeezed它英寸
"我可以帮你填满安全套", 她笑着在她的眼睛,"让我们做到这一点。" 我被扔在露天的纳皮上, 告诉不要动, 当他们上楼。 后来他们又回来了。 Elizabeth把衣服擦成灰烬 皮特眼花光 "看看皮特叔叔给你带了什么" "拿着保险套,它现在有厚的精液" "一个真正的男人把Johnathan打得屁滚尿流 让你的蛋蛋被切掉" 他笑着把里面的东西塞进纳皮里 "看他坐在那里让我们做,"伊丽莎白笑道,"尽管他知道那会意味着他的刺和球会被移除".
"你会觉得他会打一仗," 皮特嘲笑说,"那里是约翰纳森 全部浸透和污渍你的屁股。" 我坐在那里看着深色的黄色污点出现 当精液逐渐浸入。 "我仍然无法相信他没有试图阻止我们,"伊丽莎白说,当她把纳皮钉在我身上,确保污点在最有罪的地方. "他应该有一个真正的狂热, 事实上我希望我是一个 切断他的男子气概, 它会给我非常满足 知道我实际上是阉割他。" 皮特拥抱了她,法国人吻了她. "你这个残忍的婊子,"他笑了. "对像你这样的真男人这样做是残酷的",她喘气道:"但不是像他这样的仙子".
Elizabeth把我穿好 把我放在她的膝盖上 并喂我吃我的瓶子 "谁要让他的蛋蛋切掉约翰纳坦,他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小女孩",她嘲笑我吸我的茶. 我在那里下定决心,然后逃跑。 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我只是知道 我必须尽快离开这房子。 今晚我会等到天黑再走 但牛奶中的药物正在生效, 我感觉到自己越来越弱, 我试图停止吞下液体,珍妮特将没有它。 "把你的奶子都喝光,然后你整晚都扫荡" 她唱歌 我几乎睡着了 当她把我在我的床。 "晚安,约翰纳坦" 伊莉莎白提起了床边. "保持清醒,保持清醒," 我的男性潜意识尖叫, "你必须离开,保持清醒。"
“晚安,阿姨伊丽莎白,”我半梦半醒间听见一个小女孩的声音说道。“甜梦,小女儿,”伊丽莎白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回荡。
次日,母亲一踏入育婴室便怒气冲冲。我紧张兮兮地蜷缩在床角,她掀开我的被褥,把我从婴儿床里拽出来。我比前一天更觉乏力,我的青春活力仿佛所剩无几。“伊丽莎白和皮特把你的怪异举止都告诉了我,”她一边说着一边气呼呼地吐字。“亲爱的妈妈,这可不是真的呀,他们肯定在撒谎。我……”我焦急地哭诉着,却在半途中被打断。“闭嘴吧,约翰纳森,直到吩咐你说话,你就别开口啦,”她高声喊道。一块巨大的奶嘴被塞进我的口中,并在颈后系紧。“伊丽莎白和皮特,的确是在撒谎,”她说道,“他们究竟为何要这么做呢。”她粗鲁地扯下我的褶皱丰富的尿布。 “咱们就看看谁在撒谎吧。”她一边说着一边撕下我的湿尿布,别针四处飞舞。她细细检查了湿透的尿布。“这么说来,约翰纳森,这又意味着什么呀,”她指着尿布上的印迹,“像是苏格兰雾色。”
“嗯嗯……”我试着告诉她究竟发生了何事。她把湿尿布塞进我的脸。“我从未这般羞赧。像你这般的小女儿还玩弄自己的东西。”她用别针把湿尿布别在我的头顶上,并把褶皱丰富的睡裙戴在上面,一切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好吧,这事儿再也不会发生了,约翰纳森。你即将为让伊丽莎白和皮特捉住你而后悔啦。”我踉跄着被带到楼下,安置在高脚椅上。姑娘们笑嘻嘻地看着我裹着尿布的脑袋。母亲吩咐她们稍安静些,她要打电话。“你好,芭芭拉,我是莫妮卡·约翰逊,今天我可能要迟些,约翰纳森今天不会出席课程啦。”我竟听不清芭芭拉说些什么。“没什么大碍,只是穆迪医生有个空档,她能安排约翰纳森今天上午就诊,所以我打算先带他去那儿。”我又一次听不清芭芭拉的答复,不过我能辨出她的笑声。“是的,芭芭拉,这正适合他,告诉多米尼克我大概11点半到那儿,再见。”我简直不敢相信方才所闻。“他定会是个真正的姑娘,”莱斯利嚷嚷道,“他正准备手术啦。”
母亲将我拽回楼上,取下我的尿布和睡衣,换上一套粉红色的婴儿装,搭配配套的小内裤和配套的贝雷帽,再加上粉红色的固定手套。我的午宴小外套系上纽扣,再配上缰绳。她取下我的奶嘴,换上我的专用奶嘴。“来吧,姑娘们,咱们带我家的小妹妹去手术吧,”母亲笑着说道。我心头涌起一阵恐惧,门一开,我便抓住时机,奋力一搏。“我讨厌你们,我讨厌你们,”我一边跑一边喊道。“抓住他,姑娘们,”她笑道。
我穿着婴儿装,跑起来有些不便,她们轻而易举地逮住了我。我竟没力气跟她们搏斗,我的拳头轻飘飘的,像一朵棉花糖。“来吧,小妹妹。”莱斯利拉着我回到汽车座位上,把我安置在汽车座椅上。“瞧,一切都安顿妥帖啦,”她笑着说道,“现在你可逃不掉了,约翰纳森,你定会是个小女儿啦。”我哭喊着,踢着我的婴儿鞋。“多么大的哭闹呀,约翰纳森,”母亲一边驾车一边笑道。
“我可不想当姑娘呀,”我哭诉着。“时候已迟啦,约翰纳森,”莱斯利笑道,“你本该多加抗争些,或许你就不会落入这般境地啦,可你总是这般,”她傲慢地说道。“那就别哭啦,都怪你自己,你定会成为一辈子的小女儿啦,而你又能做些什么阻止它呢。”
约翰纳森深知此话不假,他一边思忖着前方未知的际遇,一边泪如雨下。生活将在他的继母、继姐妹及好友们的笑声中展开,他们的笑声此刻在耳畔萦绕,未来许多年亦将如此。
读者评论
Tim (01/08/2001):
我发现这些故事比另一位评论家的更有趣。首先的故事中的人物很易懂。我认可那位律师角色确实是个生动鲜明的典型形象,而这正是其精髓所在。
这些故事都可谓大开眼界,因此至少部分角色也应是如此。
我会认同另一位评论家的说法,有些单词确实有拼写错误,但这并不影响整体故事。埃里克,我认为这些故事很棒!继续带来更多好故事!尤其是那些身体交换的故事!
Jay Seaver (02/12/1999):
spoilers,我想……虽然我未必会说这篇故事令人反感,但它确实有些拙劣。文风粗糙,水准在初中水平。一些简单的技巧,例如在一句话中保持过去时和现在时的一致性,都被忽略了——仿佛故事是在一次草稿中写成,几乎没有经过任何修订。角色都是刻板印象,而且尤其带有令人不安的性别偏见。首篇故事的核心理念如何?即女性应当温婉美貌且野心不大,只需简单地成为丈夫的附属角色。那位律师角色简直一目了然的荒诞。中段角色几乎形同虚设,动机不明,且他们的行动均显得毫无道理。第三部分的角色稍好一些,但结尾时态度的全面反转却缺乏解释,令人费解。这简直不是一篇佳作,几乎每个方面都未能尽如人意。
Eric (02/12/1999):
抱歉你不喜欢我的故事 有几件事,是的,我证明过四次 如果你读了这个故事,得到的印象是,我认为女人应该顺从于男人, 那么,要么我做了一个不好的工作来表达我的真切感受,那就是你通过一个暗淡的预想来读它。 没有比他更真实的了 我认为,无论性别,都不应该占主导地位——男女在相互尊重的伙伴关系中工作得更好。 克莱急切地想逃避义务和责任,他利用与妻子交换身体的机会这样做. 还有 Clay爱他妻子 我不记得他的故事里有任何暗示 他试图支配她 至于律师不是一个现实的人物 他本不该被逼迫他真正离开 漫画Villian... ...整个故事基本上是一场闹剧... ...他不应该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人物,只是一个有趣的人物... 至于第二个故事 角色是肤浅的 刻意的 有着肤浅的欲望 故事中的人物"Pretty in Pink"之所以改变,是因为他们身处不同的体内! 当然,他们有权利在一段时间内 改变一个前脚球线人和其他105磅的瑜伽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