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

Keith（凯斯）和Roger（罗杰）从高中起就是朋友。

Roger请Keith假扮成他的女儿，以此帮他应付上司，但Keith觉得他简直疯了。

结果Roger真的让他大开眼界……

故事正文

欺骗 作者：Jennifer Adams ©Jennifer Adams, 1997

两个男人走进一栋大型农舍二楼的家庭书房。

他们各自端着一杯烈酒。罗杰伸手打开了灯。他们各自坐进了过于柔软的扶手椅。

凯斯说：“罗杰，伙计，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这地方太棒了。” 他不可思议地摇着头。凯斯和罗杰从初中起就是朋友，那时罗杰在凯斯新到学校的第一天就和他交上了朋友。他们现在都三十出头。

高中毕业后，向来偏好省事的凯斯到一家工厂找了份工作，他再也不想继续读书。而罗杰则走进了大学，并且无论如何都说服不了凯斯一起读书。凯斯二十岁生日前就结婚了，他还请了不情愿的罗杰做伴郎。罗杰曾试图告诉他，她并不是那个“对的人”，但凯斯根本不听。他和妻子谢莉育有两个女儿，他却对她们十分痛恨。第二个女儿出生后不久，他们便离了婚。然后市场一冷，凯斯被解雇。他辗转于各个工作，从不喜欢任何一份，也没怎么上心，最终都被辞退。而罗杰则在一家大公司获得了一份电子工程师的好差事。此后他们失去了联系。凯斯看不惯罗杰过得这么好，罗杰也受不了凯斯那烂透了的态度。

差不多五年后，罗杰突然给他打来电话。凯斯去赴约共进晚餐，对罗杰所取得的一切赞叹不已。他很难压下心中的嫉妒，但不知怎么的还是做到了。那座改建的农舍位于芝加哥郊外一个小镇上，简直豪华至极。配备了所有雅皮士的便利设施：大屏幕电视、按摩浴缸、一个大游泳池。谷仓被改成了存放罗杰经典美式肌肉跑车的车库。整个地方在凯斯看来简直就是奢侈铺张。

罗杰打断了凯斯的思绪，说：“怎么样？你喜欢吗？”

凯斯那抑制不住的嫉妒丑陋地浮了出来，他说：“所以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些？给我个下马威？你住在富贵荣华中，而我却为明天的生计挣扎。”

罗杰震惊了。“你是说这一切？”他挥了挥手。“这些不过是些东西。不，我并不是叫你来气你。我想我可能找到了一个既能帮你又能帮到我的方法。”

“哦，我洗耳恭听。”凯斯讽刺地说。

“听着，伙计！我想帮你，可你却只会挖苦我。我们都知道你在子女赡养费上陷入了困境，我找到了一种办法，你帮我，我帮你。”罗杰有些防备地说。

凯斯的态度缓和下来。“好吧，对不起。”他顿了顿。罗杰说得对，他确实陷入困境。他躲了很久，欠下了不少赡养费。他认为既然谢莉不让他见孩子，他索性一分钱都不付，省得他所有的收入都用来付账。现在，赡养费执行部门正大张旗鼓地追讨他的欠款。“你怎么知道我在赡养费上有麻烦？”

“有人就你的下落联系过我。”罗杰答道。

凯斯有些紧张。这就是这一切的目的？让他来套自己口供吗？不，他知道要是罗杰想举报他，早就找得到他的。既然他需要帮助，暂时还是听罗杰的吧。“你想怎么帮我？”

“嗯，我们既然知道了你的问题，那我也告诉你我的……当我被公司录用时，我刚大学毕业，毫无实践经验。要想得到面试机会更别说真被录用了，我是通过公司针对有子女员工的培训项目才进来的。为了进入这个项目，我撒了一点谎：说我已婚，妻子正要生孩子；还说我有一个三岁的女儿。”

“那又怎样？那是七年前的事了。我肯定到现在没人去查了，况且，你也该证明自己了吧？”凯斯问。

“嗯……事没这么简单。现在我得和公司总裁去牙买加两个月。”

“那又怎样？”

“我得带着家人一起去。”罗杰显得很不安。

“你想说什么？”

“是他发起了这个项目。他会记得的，如果我没有家人，我就会因伪造文件而丢掉工作。你知道这之后要找工作有多难吗？！”罗杰质问。

“我能做什么？”凯斯耸肩。

“我告诉你。我需要人来冒充我的家人。”他几乎是委屈地说。

“可我能怎么做？我是个男人，怎么冒充你妻子。”

“嗯，其实不需要。我有妻子。”罗杰说，凯斯有些困惑。

“哦，那说来听听，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凯斯道。

“嗯……我已经有人当妻子，也有人做我八岁的儿子……”

“能不能直说？”

“好吧，我需要你当我的女儿。”他终于说出来。

“什么？你女儿？我怎么能当你女儿？”凯斯问。

“其实很简单。你大脑的运作本质上是电子型的功能，我只要告诉你大脑你是个女孩，由于大脑控制身体，身体就会随之改变为女孩。”他说。

“你要让我觉得自己是女孩？”

“不是让你改变思想，只针对身体层面。”罗杰解释。

“你要怎么做到？”凯斯怀疑地问。

“这正是我们部门一直研究的课题。一个逆转衰老，或者说停止衰老的方法。通过特殊的接口，我可以把你连接到我的电脑，用一个程序来重新编程你的大脑。你仍然是你，只是拥有一个年轻女孩的身体。那就是为什么我要你配合我。你暂时做我女儿，我就帮你付清过期的赡养费和当前的款项。然后从你的贷款里每周扣200美元，直到你还清欠款。另外还满足你作为我女儿的各种需求，这些费用我承担，不算在你头上。毕竟父亲有责任养育孩子。”罗杰总结道。

“太疯狂了。就算你真能把我变成女孩，我根本不信，这种状态要持续四年。”凯斯惊恐地说。

“四年零两个月。”罗杰更正道。

“滚你妈！”凯斯说着冲出房间，跑下楼梯，正要冲出门，却听楼上传来罗杰的声音。

“回来告诉我你有没有改变主意。别等太久，我得尽快找到人。”

凯斯没有回答，只是一声怒吼关上了门，钻进车里，嘶的一声冲出车道，像只出笼的野兽般驶去。

离罗杰家大约两英里远时，凯斯在后视镜里看见闪烁的警灯。“糟了！”他说着，靠边停下。警车放慢速度、停在他后面，忽然又加速驶离。凯斯看见警官在无线电里说话。他暗自庆幸自己没被带到后座。心跳如擂鼓地坐了一会儿后，他慢慢调转车头，驱车返回罗杰家。

紧张的凯斯敲响了门。罗杰开门让他进来。显然还在惊魂未定的凯斯说：“天哪！我差点栽了。”他顿了顿，“我答应了。多大岁数？算了，我不想知道。直接办！要多久？”

罗杰笑着说：“不用多久。来吧，地下室一切都准备好了。”两人下到地下室。凯斯按罗杰的指示脱了衣服，坐到椅子上。

罗杰开始在凯斯身上各处安上电极。完成后，他走到电脑终端，开始敲键盘，然后转向凯斯说：“都准备好了。准备好了吗？”凯斯还没来得及拒绝，罗杰就按下了回车键。四周没有灯光闪烁或机器运转声，只有电脑处理器的轻微嗡鸣。“只要几分钟。”罗杰告诉他。

凯斯想开口，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嘴，也不能动身体任何部位。他只能坐着任其发生，他又能怎样？

罗杰看着这个过程在他自己地下室里已经被验证过好几次，他想这次让朋友坐上这张椅子是多么轻而易举。他不喜欢对朋友撒谎，可他现在非常急切，必须迅速呈现一个“家庭”。他微笑着，想到凯斯出来后看到的表情，只花了他100美元。这次那位警官也很乐意为那笔钱拦下凯斯。他轻声笑了笑，注意到身体开始出现变化，回过神来。

凯斯一言不发，盯着罗杰放在椅子前的镜子。他在镜中看到自己，看到他成年后一直在镜中所见的那具身体。他略微分开双腿，能够清晰地看到他那荣耀的雄风。他身体前侧完全暴露在镜中。一阵寒意从他体内掠过：如果这个东西像罗杰说的那样起效，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在镜中见到这幅景象了。

他开始感觉到全身出现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从未体验过，也无法用语言准确地描述。当他在镜中观察时，注意到头发开始变得更浅，秃头处开始长出发丝。

他的皮肤变得更加柔软，身上的粗毛纷纷脱落，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柔细的绒毛。接着，他开始缩小，而他的生殖器缩小的速度比身体的其他部位还要快。头发变成了带有红色色调的蜂蜜金色，已经盖过肩头，那原本可见的宽阔肩膀也明显缩小了。

他估计自己此刻的体型大概相当于一位娇小女性。自第一次感到变化到现在大约已经过去十分钟。他的生殖器继续缩小，虽然早就料到，但它们迅速后缩的情景仍让他有些震惊。他看到自己的乳头微微胀大，然后也开始收缩。二十分钟后，他的“男根”只剩下一点点，阴茎头几乎紧贴在一道清晰可见的阴唇切口之上。再往下，他能看到更多的“切口”，它似乎微微开启，却不足以探知内部。手臂和腿并不算纤细，腿部至臀部周围略显外展。虽不算典型女性特征，但他也不是真的要成为一个女人，对吧？

三十分钟后，他的双脚已离开地面，仅脚趾轻触地面，他的肩膀也与椅背平齐。看向镜中，他的脸庞可爱精致，头发已经落在小小的肩胛骨上。他端详着镜中的整体形体，恍然大悟：无论曾经如何，如今毫无疑问，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女孩。他或她有些震惊于自己现在变得如此年轻。由于面部僵硬无法动作，这份震惊并不明显地表现在秀气的脸上。她原以为自己会变成一个年轻少女，至少已到青春期，但现在看，连青春期的迹象都没有，仿佛不过十岁上下。

她终于感到四肢的行动力在恢复。她看向罗杰，发现他似乎正沉浸在观看这一切的愉悦之中，还注意到他裤裆处微微鼓起。

罗杰开始为椅子上坐着的女孩——也就是刚才的凯斯——拆卸电极。“几分钟后你就能动得更自如了。”他一边取下最后一枚电极，一边对她说：“你变得非常漂亮。”

在电脑前操作了几分钟并从软盘驱动器中取出一张磁盘后，罗杰转身过来扶她起来。她注意到的第一件事是，她如今的身高只到罗杰的胸口。此刻，她的双手双脚在她看来都异常纤小。罗杰领着她来到角落里的一张临时小床，将她放下后，开始用手触摸、检查她的全身，确认一切正常。接着，他抬起她的双腿，将其分开，像医生般不带情感地轻轻扒开她的阴唇往里看。他只是在确认是否一切正常，或者是否需要重新接上电极再做调整。满意后，他放下她的双腿，扶她站起。此时她已能稍微自主活动，但仍有些摇晃。“感觉如何？”他问。

“我觉得……”听到自己崭新的声音，她的话戛然而止。“有点头晕，不过除此之外没什么不适。”她回答道，“我几岁了？”

“我稍后会全部向你解释。先上楼，给你穿衣服吧。”他握住她的手，带着她上楼的台阶。

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竟真的成了一个小女孩。哦，她知道自己变成了小女孩，但还是难以接受。身体的动作与以往大不相同，她能感觉到行走时臀部前后摆动，秀发轻拂裸露的背部。至少不用再为胸部烦恼，而那里空空如也令她有些惊慌。她知道自己会慢慢习惯，但在此之前……

他们爬楼梯时，她每跨一步都得多费些力气。自上次爬这组楼梯以来，台阶似乎增高了，她不得不抬腿更高才能踩上。

终于，两人到达顶层，罗杰依旧握着她的手。他带她来到早些时候待过的书房旁的一扇门前，那扇门对她而言也被拉高了些。罗杰打开下一个房门，带她走进全新的卧室。房间以粉白色调装饰，墙壁洁白，窗帘是粉色的。屋内有一张带粉色雪纺床罩和被罩的蚊帐床，床架和床柱为白色并镶以金边，梳妆台和五斗柜风格统一，墙上还有一面与家具相配的全身镜。

罗杰放开她的手，打开五斗柜顶层的抽屉，取出一条印有粉色“Friday”字样、腰脚处饰粉色蕾丝的棉质女童内裤，扔给她。

“我的意思是，我得穿女孩子的衣服？”她问。

“嗯，你现在是个女孩，不是吗？”他答。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耸了耸肩。“好吧，我想也是。”她套上内裤，忽然轻轻打了个冷颤——它贴合得恰到好处，仿佛专门为她量身定制。罗杰接着打开下一层抽屉，递给她一件她以为是T恤的衣服，但穿上后才发现是一件睡衣。睡衣上印着一块蛋糕的图案，顶部写着：“Sugar and Spice…”底部则是：“And Everything Nice”。她脸颊微红，心想这正是描述她该有的模样。她套上衣服后，罗杰又递给她一双兔子拖鞋，她滑进脚后站在镜前，觉得自己可笑透了，但再看镜中倒影，却美得令她想挪不开眼——这是她见过的最可爱的小女孩了。罗杰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轻轻为她梳理秀发，然后让她坐到床上。

他冲着新女儿微笑：“你真可爱。”她腼腆地低下头，他接着说：“好了，我之前对过程有点儿隐瞒。我想测试点东西。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你知道我叫Gayle……不，是Gayle。”她试图说出凯斯，漂亮的脸上浮现迷茫。

“你几岁了？”

“我真的是十岁……不，等一下，我真的是十岁？”

“我在你脑中植入了一些信息。性别？”

“女孩……”她现在的反应平静多了。

“我是谁？”

“我的爸爸。”她稍微肯定些，但对自己被植入了记忆仍有些紧张。

“别担心。你依然记得你真正的自己……或者说，你曾经是谁。你曾经是谁？”

“Keith Richard Wiebush。”

“那你是谁？”

“Gayle Marie Kirksey。”她带着几分惊喜道。

“当然，只有你能向我透露你曾经是凯斯。你若试图向别人说起，就会忘得一干二净。”他冷静地说，“我可不想冒险让你把今晚的事告诉别人。好了，宝贝，站起来。”她照做了。“现在单脚站立。”她也做到了。

她站在窗前，向外看去，发现自己的车不见了。惊慌中，她喊：“爸爸！我的车不见了！”

“放心亲爱的，我处理好了。你现在用不着它，等以后需要时，我再给你弄一辆。”他说。

“好吧。”她说着才注意到自己依旧单脚站立，脚开始酸痛，却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最后，她问：“爸爸，我可以把脚放下来吗？”

他轻笑：“当然可以，宝贝。你看，你会无条件地服从我，对吗？”她点点头。“来吧，我们去见你妈妈和你弟弟。”他握着她的手，领她下楼。

在客厅里，Gayle看到一位女子端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叉，胸部显得异常丰满——随后她意识到那人和自己一样小。那位女士神色怪异地紧张，旁边坐着一个更小的男孩，同样显得拘谨。妇人开口：“你好，你一定是Gayle吧？我是你的妈妈，这是你的小弟弟Markie。”

她怯生生地说：“嗨，妈妈，Markie。”

她抬头看罗杰，他面带笑意说：“好了，我们有一周时间来适应这个新‘家庭’，然后就去牙买加！”众人互相对视。“哦，别这么激动，别把自己吓得心脏病都犯了。”大家乐色略有缓和，明显全在演戏。“这样多好。不会那么糟的，你们会喜欢现在的‘自己’的。”他们互看一眼、仍旧紧张。“哎，别这样！要是你们不开心，我可以命令把你们的记忆抹掉，让你们高高兴兴地忘掉曾经的一切。”他们假装高兴。“孩子们，去玩客厅吧，让你妈妈和我好好谈谈。你们可以自己开电视。”

Gayle跟着Markie走进客厅。Markie打开电视并调高音量，然后转向Gayle说：“现在我们可以单独聊一会儿了。”他坐到她身旁，轻抚她的胳膊：“哇，凯斯，你现在好软啊。”她被他喊出真名吓了一跳，但对方并未留意到她的反应，接着解释道：“我知道在屋外我不能这么称呼你。我之所以认识你，是因为我知道他在策划什么。凯斯，我得告诉你一件难以接受的事……我是罗杰。”

她困惑地看着他：“不…‘爸爸’还在客厅跟妈妈在一起呢。”继而她恍然大悟，带着对自己新声音的羞涩问：“如果你是罗杰，那‘爸爸’是谁？”

“那位就是Shelly，而‘妈妈’曾是我的研究伙伴，也是Shelly的男朋友。她把我的足够多的记忆转移给她，让她能够冒充我。”他解释。

Gayle震惊地问：“她是什么时候把你变成男孩的？”

“就在几天前。很抱歉，至少我依然是个男人。她想羞辱的更多是你，不是真的针对我。虽然我为了这份工作撒了谎，说自己有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但我无需再多造一个。她是从我的合伙人Rick那里得知了所有这些。”

“我敢打赌，他现在丢了那玩意儿，肯定后悔自己当初嘴太松了。”

“你别老把这事说成是永久性的。她会把我们都变回去，对吧？”她瞪大眼睛问。

“她一开始也是这么跟我们说的。但我们早就知道，她用的方法是不可逆的。你今后余生都会作为女性度过。”她震惊地靠在椅背上，轻轻哭了起来。“我知道，等我意识到那点时，也是这么想的。往好处想吧，至少我们是一同经历这一切。”她对他露出一个微笑，那算得上一丝安慰。

他们听到有人清了清嗓子，惊恐地看向门口，发现他们的新“爸爸”正站在那里。他说：“没关系，Markie，我本来就想让她知道的，迟早会告诉她。你看，Keith，你这可爱的小奶油包。我这是要报复你和Roger——你们怂恿我那样做后又把我丢下不管。我把那些女孩的监护权都给了我母亲，到时候你就终于能和她们好好相处了……等你回去上学的时候。跟我老板去牙买加，也是我职场上更进一步的一步，加薪就当是你欠我的孩子赡养费的补偿。另外，我还确保了你永远不会再让哪个女人怀孕然后弃她不顾。”女孩惊恐得说不出话来。他继续笑道：“哦，拜托，往好处想吧。你终于得到了你一直想要的东西。你从此不用承担男人的责任，永远不会有了。”他笑着说，“现在你们该上床睡觉了。”说着，他对Gayle眨眼，“毕竟，女孩子要想长大、找人嫁，就得好好补美容觉。”当这对“孩子”起身经过他身边时，他又道：“给我来个晚安吻，别忘了亲亲你妈妈。她还有点不适应，但你们会慢慢习惯的。”

Markie说：“晚安，爸爸。”他抱住Roger，亲了一下，然后走向客厅，给他的“妈妈”一个晚安吻。

Gayle说：“晚安，爸爸。”她抱住他，他紧紧回抱。然后她乖乖地跟着她的“哥哥”Markie进了客厅。接着，Gayle和Markie上床睡觉，为作为兄妹展开新生活积攒必要的睡眠。

结束

读者评论

Red Sonja (05/07/2013):

这个故事挺弱的。正如另一个评论者说的，直到故事进行到三分之二的时候才有变化，而且也没交代凶手其实是来自过去的复仇妻子。更糟的是，从来没说明这位被描述成“早就不在局面里”的妻子，到底是什么途径获得了能够接触实验性技术，或者任何高端技术的技能。作者在其他作品里可是展示过才华和功力，人人都会偶尔出糗，所以这点小失误不应该阻止她继续给我们写作。——Red

Anne-Mal (07/04/1999):

故事不错，尽管动机有点薄弱。我们一直都不清楚为什么事情要那样发展，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创造那个家庭。我倒是挺喜欢故事里那个小小的反转。总的来说，我得说这个故事不够完整，依我看！

netsylph (07/04/1999):

首先，我挺喜欢这个故事的。开头的铺垫蛮不错的。我特别喜欢作者把“受害者”逼着配合的那种设定。变身环节，以及角色努力适应当小女孩的描写都相当有趣。唯一真正的问题是，大概进行到三分之二的时候，故事似乎突然换了个方向。虽然作者把更阴险的情节引入得也不错，可是却有点和原先的铺垫不太搭，就像把两个风格稍微不同的故事硬凑在了一起。不过，作者对角色的心理和感受把握得很到位，弥补了那些不连贯之处，而且随着故事推进，这种角色内心的代入感越来越强烈。

speedbump (07/03/1999):

很棒的故事，不过我记得我好像在哪儿看过这篇？你是不是也把这篇故事发到别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