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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蛇女王》作者:Monique Ondrea Rohmehn类别:奇幻人体改造评级:XXX(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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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男子在酒吧邂逅一位异域美人,却在稍显迟滞的冷漠中,迎来了他未曾想象的蜕变之旅。
故事正文
眼镜蛇女王 by Monique Rohmehn (c)1998
作者札记: 这是我创作的首批性别转换小说之一,更是我最钟爱的一部。作为科幻迷,这些角色、构思和情境已在我的脑海中酝酿已久。我计划以此为基础,续写更多篇章,希望能让这个故事更加丰富多彩。
? Monique
这位女子的步态似乎有些异域风情。
我坐在酒吧角落,凝望着这位女神穿过人群,目光只聚焦于眼前。随着她款款而来,人群自然而然地分出一个小空间:男人们痴痴凝望,满眼爱意,女人们则含蓄地投来羡慕的目光。
她的身体裹着蛇纹贴身长裙,从蛇纹高跟鞋一路延伸,鞋身自带一份精致,将她衬托得格外高挑——足有六英尺四英寸(约193厘米),直至丰满的胸部,覆盖了硕大的双倍D罩杯胸围,衣裙恰到好处地收于三角肌之上,留下蛇纹图案蜿蜒于手臂,直至腕部。纤纤玉手中戴着紧贴的透明乙烯基手套,于柔和微光中泛着粼粼光泽。她的面容衬着一头柔美的金发,剪成不规则波波头,低垂于右侧头部。
她一边缓步前行,一边用指尖梳理头发,露出精心修剪的两侧发际线,染成隐约的蛇纹图案,延续整体的‘蛇韵’主题。
她轻盈地滑向人群边缘,此时人群已聚成几组稀疏的小团体,不时低声交谈,目光投向吧台深处。我几乎要起身离去,才蓦然发觉这位蛇女已落座于我对面。
“你好。”她轻声细语,带着女性惯有的慵懒。
“嗯,你好。”我略显局促,凝望着她倾城的容颜。
她微微分开了翠绿的唇瓣,露出洁白整齐的贝齿。
“我叫科琳,朋友们唤我‘科贝’。”她伸出戴着手套的右手,掌心向下。
“幸会。”我握住了她的手,顺势侧手轻摇,既显男子气概,又不失柔和。
她对我的手礼仪颇为赞许,笑意渐深:“科贝?”。
“是的,‘科贝’是‘眼镜蛇’的简称。”她伸手至左侧,取来身旁早已备好的饮品,恰巧我沉醉于她的美貌,竟未留意到这一细节。她啜饮了几口,轻巧地将吸管推回身侧,嘴角轻抿,发出悦耳的嗒嗒声。我注意到她此时露出的细长犬齿,顿时从呆愣中苏醒。
“抱歉。我父母总提醒我莫要盯得太过,但……”我将手轻抚额角,用指尖拭去汗水。
“这没关系,常有人这么看我。这也是我这份职业的特色啦。”她啜饮着纤细吸管,杯沿留下一抹深邃的绿色唇膏。我凝望着吸管,暗自揣测她选用此款吸管,是否暗示着对口腔刺激的熟稔。
“现在不必。你才刚认识她,不妨先了解一番,再尝试深入了解。”我心中默念,又多了一项值得细看的细节。我抬眸,凝视着她的眼眸,精心搭配的深绿色眼影渐次晕染,由深红过渡至暗黑或浅黑的色泽。
她的双眼令我神往,却与整体装扮稍显脱节——亮眼的湛蓝瞳孔,与蛇纹主题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双眼睛,很特别,不是么?”她目光低垂,再次将唇瓣轻贴吸管。
“嗯,什么?”我仓促应答。
“眼睛。它们与整体主题大相径庭。”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饮品轻轻推向一侧,“我曾考虑佩戴隐形眼镜,但近来变化太多,便觉得保持些微不变也挺好。” “我可否为你添一杯?”我边思忖着她提到的‘变化甚多’之意,边起身唤侍者,却见一位男士已携新饮踱步至此,为她添上一支新吸管。
“好极了,”她将手覆于我的掌心,止住我的脚步,“他们特意为我备了这些饮品,我常喝,却不喜饮酒。” “你……”我略作停顿,望着侍者将两副空杯送走。
“噢,只是些可乐加巧克力奶昔,我喝不惯烈酒,味道总有些怪味。”她边说着,边将发丝向后梳理,以黄绿交织的丝带固定。
“啊。”我答道,目光聚焦于她的发际线——起初我以为这发型是特地染成蛇纹,但近距离细看,方觉发长略短,似乎难以呈现如此繁复的图案,“你的发饰真别致。”她闻言欣然一笑,颔首轻抚两侧发丝。
“是的,这便是我的风格。”她脸颊泛红,我这才注意到她腕间的饰品颇为别致:一条真蛇咬尾的项圈,缠绕于腕间,材质是精心打磨的原木。
“那么,你这‘科贝’的由来是?”我略显平淡地问道。笑意绽开她沉静的脸庞,露出两排细长的犬齿。
“噢,我向来钟爱蛇类。它们这般优雅灵动。”她仰首望向天花板,语带遐思,“自幼便与蛇相伴,它们成了我最亲近的家人。” “真有意思。我倒是对蛇有些陌生。”我回应道。
她神色微黯,似在酝酿着深意:“为何如此?” “幼时,一条蛇咬了我的脚后跟,我便得去医院诊治。”我边说,边唤侍者添了杯可乐,“或许不是蛇的缘故,而是医院让我倍感不适。”我啜饮着可乐,她静思片刻。
“或许吧。”她浅浅一笑,手指轻抚我的领结,稍作调整。
“我最爱看这般斯文的男子,仪态尽显。” “我道歉了,我常忙于公务。”我细述道。
我点头颔首,将饮品复归原位。我继续打量这位新伴侣的仪态,细细品味她的一举一动:原本深绿的贴身长裙——或是连衣裙(我素来不擅长给女士衣裙命名,却又不似那些博学的贵妇,熟知裙饰的种种名目),此时已添上一抹深红晕染,更添几分蛇韵。余光一瞥,竟见她耳垂上垂挂着一对蛇牙耳饰,两枚长牙悬于耳钉钩扣之上。
我好奇追问这蛇牙的由来,她答称系自儿时一位挚友赠予,我颔首默记,又添一番情谊。她还说,我们不妨就此谈谈,您可否愿意随我一同前往住处,抑或……?
“随你便吧,科贝,待你归去,记得锁门。”吧台后传来一声轻唤。
“好嘞, Tone。我会的。”她应声答道,似是常客。对吧台侍者,她或是唤作‘Tony’,抑或简称为‘Tone’,我一时也难分清,毕竟才初涉这方酒吧风情。
“一切妥当,只需莫要扰了邻居。”她向我眨眨眼,啜饮着杯中最后一口巧克力可乐,啜饮间嚼着几颗冰块。
“这可是性爱不畅的征兆呢。”我调侃道。
“是啊,我未有恋人,自娱自乐也未必尽兴。”她直截了当地告诉我。
“抱歉,我不过是逗趣儿。” “无妨,近来我常感孤寂,也少常来酒吧,却难觅心仪之人。”她倾诉衷肠,眼眶微润。我伸手拭去她颊边泪痕,却被她轻推一侧的手臂半途截停。
“无妨,我已习以为常。” “不妨就此多谈一番?您可愿移步至我的住处,或……?”我轻声细语,兀自忆起赴约初衷。
“我愿归家,您若得闲便随您吧。”她起身应允,步履轻盈。
“好,我随您。您是驾车而来,抑或……?”我边起身,边留意到我们身高相差三英寸——高跟鞋的锦上添花之效。
“我步行而来。我住在附近,您不妨将车泊于我院中。” “我乐意步行。如此甚好。”我耳畔传来门锁的轻响,她已先行而行。
“随我来吧。”她步履轻盈,如初见时般引领我归家,步履间尽显风情。
我凝望着她款款而行的身影,任其引领我踏归她的居所——或是公寓,我竟忘了问清具体住址,是以数条街后便不知所踪。
她伸手轻解发髻,从那抹翠绿与明黄交织的牢笼中解放出来,柔顺的波波头随之垂落肩头,衬得面容格外娇媚。我频频留意她发髻的剪裁——虽说我不像那些痴迷衣裙的女子般熟悉,但女性发式总令我心醉不已。一眼便认出她的发型,因为波波头正是我钟爱的几款风情万种的发式之一。
“您住在哪里?”我轻声问道,想借此衡量我们与酒吧的距离。
“不远啦,K?”她旋即转身,步履依旧轻快。我注意到她丰腴的胸脯微微晃动,不禁揣测她一整晚是否佩戴了胸罩,还是天然馈赠的胸脯已足够承托那份优雅。毕竟,我步行而来已略感疲惫,便专注凝望着她摇曳生姿的腰臀。步态间似有玄机,仿佛她腹中藏着秘密,或是舒爽惬意、或是刻意欲让众人知晓。我颔首细看,见她款款而行,臀部渐次收紧,恰如紧身衣留下的余韵。
“就在这儿啦!”她宣告着,轻轻旋开一扇宽大的木门,通往一处 nestled在丘陵树影间的雅致宅邸。
“哇!真是个好地方!您和谁一起住呀?”我追问着,好奇她身边是否另有知心伴侣或闺中密友。
“没多久,K?”她旋即转身,步履依旧轻快。我注意到她丰腴的胸脯微微晃动,不禁揣测她一整晚是否佩戴了胸罩,还是天然馈赠的胸脯已足够承托那份优雅。毕竟,我步行而来已略感疲惫,便专注凝望着她摇曳生姿的腰臀。步态间似有玄机,仿佛她腹中藏着秘密,或是舒爽惬意、或是刻意欲让众人知晓。我颔首细看,见她款款而行,臀部渐次收紧,恰如紧身衣留下的余韵。
“嗯,我只有一笔丰厚的积蓄,便喜欢给自己添置些精巧物件。住在这偌大的宅邸,我常感孤单,便总想着找个固定的男友或一位贴心的女仆, whichever follows me home one night.” 她笑吟吟地打量着我环顾她精心布置的居所。
“来吧,坐这儿吧。”她轻拍身旁沙发的软垫,已先一步安坐,俨然一副主人模样。我则稍离些座位坐下,她顺势前倾身子,露出左臂后侧,显出一对颇为醒目的疤痕,自袖口处蜿蜒而出。我侧目,待她摘下耳环、轻咬薄荷糖时,又瞥见她手姿优雅如舞。
“那是我幼时接受的一场小手术留下的印记,难怪它们不似皮肤般鲜活,只是些浅浅的色痕。” 她娓娓道来,仿佛早已洞悉我心中所思。
“我正巧被这细节勾住了心神,抱歉呀。” “不妨事,我常将它们露于人前,您不觉得么?” 她笑颜如花,又斟起桌边吧台的巧克力可乐。
“要来一杯么?滋味绝佳。” 她邀我品鉴。
“当然,这般佳人独饮岂不寂寞,如今可好?” 我半露笑靥,看她将赫氏糖浆缓缓调入两杯饮品。
“您真是体贴。” 她接过我手中的酒杯,又为自己的饮品添上吸管。
“我能否也配上吸管?” 我趁机提出,她笑颔首,欣然应允。
“稍等。” 她递来纤纤吸管,我轻啜一口,唇齿间尽是绵密的可乐香。她轻倚沙发,目送我裹着吸管啜饮的模样,似是满意至极。
“您也爱这吸管,真好。” 她笑语盈盈,为我细细描摹着这份小情致。
“嗯,简直绝妙。” 我思忖着,待她将杯中可乐尽数饮尽,杯底还剩一抹醇厚的巧克力糖浆,我正费力地吮吸着那细长的吸管。
“您会习惯的。” 她说着,款步向我靠近,慵懒如风。
“您想瞧瞧我的宠物们吗?” 她问我,我正忙着啜饮手中的巧克力可乐。
“好呀。” 我颔首应允,看她纤纤玉指轻巧翻转,指尖倏地探出一只小巧的金蛇,蜿蜒滑过指尖,停驻于指尖,舌信轻吐。
“啊呀!” 我惊喜地高声嚷嚷,恰逢她轻抚肩头,柔柔牵住我这副稳健的身形,稳稳嵌入座席。
“一切安好。” 她低语温存,柔荑轻抚我耳畔,“不妨就让它做您亲密的伙伴吧。” “她呀——” 她轻声细语,指尖轻捻,如诉如歌,待那蛇儿缓缓滑过她修长的手指,轻盈栖于我的衣襟,我顿觉一阵微痒,待她示意静止,它便悄然咬定。
我颔首应允,细看蛇儿自指尖蜿蜒而下,绕过我的胸膛,环扣我的臂膀,任凭它舒展自如。这条蛇儿竟比预想的更为丰腴,不仅长度可观,丰腴的身姿更是绰绰有余——约莫一寸半厚,轻盈缠绕三圈,最终停驻于我那愈发起伏的胸膛之上,恰似一枚精心编织的半结领带。
“瞧,它喜欢您呢。” 她轻语着,柔荑轻抚我耳畔,旋即款步而下,倚坐于我足间。
“莫要乱动,它便咬您哩。” 她笑靥如花,见我初入这蛇境的些许慌乱,便觉心满意足。
“我倒习惯了被女子侍弄,可这回,您可要一言九鼎喽。” 她语带笑意,我颔首点头,任凭蛇儿缓缓收紧胸际,轻压我的胸脯,仿佛置身于一场私密的仪式。
“那么,我们便启程吧。” 她轻声细语,慢条斯理地解开我的裤扣,露出内衣中的惊喜。
“这主意如何?” 我们才思如潮,正欲细说,却见她已将小袋口的内衣轻启,又觉不够畅快,便忙着撕开袋口,揉皱了我的贴身内衣。
“这小东西儿还挺耐操,待我替您松绑。” 她笑语盈盈,唤作我那“随心”的阴茎——宛若一位灵性的伴侣。
“您们真是默契!” “嗯,您瞧——” 她语毕,轻启我的内衣,任由我的阳物倾吐出那一片春意。她先以温润的翠绿双唇轻吻我的阳物顶端,随后更以舌尖细细描摹,仿佛这便是她的私藏秘籍。
“嗯——” 她低吟轻诉,唇瓣轻启,吻住我那如日中天的阳物。我觉着唇齿间一阵微痒,待她徐徐将阳物滑入喉间,恰似一道绵延的暖意。
“哦呀——” 她边说边颔首,细看我的阳物尽数没入她的喉间,我竟觉着如沐春风。我常以自己的阳物引以为傲——长达十英寸,粗约两英寸,却不知在她口中竟如此称心。
“您真棒。” 她笑语盈盈,为我细细描摹着这份小情致。
“您喜欢么?” “嗯,这可比寻常的‘密歇根夫人’或高中女友的温柔更添几分韵致。” 她笑语盈盈,娓娓道来。
她再次梳理并固定发髻于脑后,展露两侧头部迷人的蛇纹图案。她微微前倾,将头轻转向左,同时轻启朱唇,与我唇齿相接。我这才意识到,这位美丽的女子竟已无名地为我轻吮,却未及我报上姓名,她便已将舌尖深深探入我的口腔,几乎囊括整个牙床——停住了我欲与她共舞口腔伦巴的节奏。我感觉她的舌尖在口中稍作挪移,接着,舌尖便牢牢抵住我咽喉后方,只余些许空间供我呼吸。
“嗯嗯!”我奋力挤出一声,恰逢她喉部肌肉开始抽搐,舌尖随之颤动。
“嗯嗯!”我又喃喃道,心想着是否该问她是否一切安好。未及我挤出一个“嗯嗯”来衬托这节奏,她已微微前倾,将一大坨似是胆汁、发丝与某种咸涩未知的物质,悉数吐入我的口中。
“嗯——”我挤出字音,被这黏腻的混合物呛得直皱眉。她倚靠于我,坐定身姿,更多地施压于我阳物的顶端,令我辗转反侧,又吐出些她为我调制的、风味不佳的酱汁。
“您喜欢么?”她问道,随后又将余下的汁液轻拍于我的面颊。
“嗯——嗯。不喜欢。您这丑陋的母狗,到底是什么样的奇女子呀?”我向她抱怨道。
她似乎不喜被唤作丑陋的母狗,于是微微张口,紧紧咬合,尽展皓齿,此时她的犬牙在月光下泛着白皙的光泽,映衬出我方才的爱液。
“抱歉!是的,我……我甚是喜欢。”我即兴道,希冀能平息她对我的责难。
“那么,您喜欢它……嗯,嗯,嗯。这位小小姐甚是喜欢它。”她颔首道,显得颇为满意。她又将她吐于我面颊的余韵轻轻揉匀,更添几分韵味。
“小小姐?”我思忖着,“我的名字是乔——”她以轻快一吻,封缄了我口中的话语。
“静默。”她抬起纤纤玉指,抵住唇畔,微启的樱唇已然洁净。
“您的名字便叫做小小姐吧,直至您赐我更佳的称号,可否?”她问道,眸光流转,细细审视着我随蛇群而来的模样。
“是的。”我应道,不料又被她的一记耳光轻轻落下。
“哎哟!您——”她又截断我,以指尖轻压我的唇瓣。
“您便唤我为‘女主人科琳娜’吧。”她缓缓道,眸中笑意盈盈。
“女主人科琳娜?”我试探着问道,只盼能获她认可的青睐。
“女主人……”她伸出手指,轻抚我的下颌,将我的面庞微微托起,贴合她的脸庞。
“科琳娜。”她下令,犬牙轻咬,如诉如歌。
“是的,女主人科琳娜。”我轻声回应,泪水已悄然滑落。
“哎呀,小小姐可是喜欢被轻拍面颊呀?”她佯作关切,“那就让小小姐在这境地里稍作沉淀,或许她便能习得这般。” “科贝”……女主人科琳娜又说,起身离去。
我因痛楚而泪眼婆娑,又在蛇群的拥簇下辗转难眠。不久,我开始呼唤女主人科琳娜,不时高声呼喊,盼着蛇群能将这一消息传递得更迅捷些。
“女主人科琳娜!”我高呼,留意到嗓音愈发清亮,“想必是哭泣所致吧。”我暗自思忖。
片刻之后,我听见她款款而入,款款问话,纤纤玉手轻抚腰际,身姿曼妙,尽展丰腴乳沟。
“其实我正想问问——”她又截断我,这次以纤纤玉指轻抚我的面颊,稍作轻抚。我甚为惊喜,遂欣然享受她柔滑的手套覆于面庞的温存。我注意到面庞此刻轮廓更为圆润,想来是得益于我新用的剃须膏。
“我想,小小姐已然准备就绪。”她道罢,款步踱向我的腿部区域。她再度调整身姿,将我髋部微微前倾,尽展我的睾丸与阳具,还有那日渐丰润的棕色眼眸。
“不,求您了——”她轻抚唇畔,我瞬时静默,惊喜于她这般听我话语的默契。
“嗯。是处女身吗?我的天,您可是稀罕的宝贝!”她笑语盈盈,步履轻盈。
“求您了,女主人科琳娜!我只想——”我向她诉说,不料又被她指尖的轻触再次截断。
“您想要的已不再是讨论的焦点。”她娓娓道来,我凝望着她面容,细察她的颈项,今已发现一道宽厚的棱角,仿佛自额头缘起,蜿蜒垂落,曲于颈间,渐次收拢于颈窝,宛然一幅画卷。我觉着这模样似曾相识,遂忆起其名为‘科贝’的缘由——若再添几分丰满,便如眼镜蛇的颈围般了然。我决意暂且搁置,待得诸多要务,诸如我的自由与否,竟也顾不上。
“那么,我们便开启这最终的章节吧。”她道罢,低语一声,步履微移。令人惊喜的是,她的体衣顷刻散作万千细碎,霎时散落于厅堂角落。万千蛇影,想必是了。我几近晕眩,却仍决意不吐,唯恐惹得女主人不满。“莫要害怕,亲爱的,我们即将收官。”她笑语嫣然,步履轻盈,舒展双腿,柔韧如丝,让一件庞然大物悄然自其双腿间舒展而出。
“我的天哪!”我细看这庞然巨物,竟长达十二英寸,身后还附着两只硕大的睾丸。
“哎呀,我还以为您是只雏鸟,未曾料到您竟是这般奇兽!”我边说边思忖着,又觉着她身形似是与我的期待稍有出入。
“嗯嗯!”她颔首,指尖轻点,示意她正唤着的蛇儿渐次松动,蜿蜒而上,直抵我的唇畔。
“吻它。它甚是喜欢您。”她教我。我略带忐忑,轻启朱唇,轻吻蛇吻。我轻吻,惊喜地发现它们竟不似孩童或挚友所言的黏腻,或许我的忧虑竟是虚惊。只是这问题尚未解决,难题却已接踵而至,便是我的囚禁生涯。
“它当真喜欢您。它欲与您回吻。您可允诺?” 那已然裸裎的‘科贝’立于眼前,她的阳具——较之我的更为丰腴,尽数展露于眼前。它在柔和光线下泛着莹莹光泽,我依稀能辨出其上镌刻的纹饰,或为两枚睾丸的轮廓。
“是的,女主人科琳娜。”我再次结舌,心忧于嗓音的渐次变化。方才吻过的蛇儿已款款而至,轻吻我的唇瓣。我轻启双唇,迎候这小小伴侣,料想它只消轻舔舌苔即可。
“哦,想必它甚是喜爱您。它今次还特意花上一番功夫。”女主人科琳娜道罢,俯身轻抚她的阳具,我凝望着她,或他的,我亦不知这奇兽究竟该唤作阳具,或唤作阳具,只觉其日渐坚挺。
“哎呀,我竟要为其所动了!”我思忖着,心忧着这位新晋女主人欲以她的权力之棒施展何种妙招。
“您想要的已不再是讨论的焦点。”她又低语几字,那欲为我轻吻的蛇儿骤然扑向我的面庞。
“啊呀!”我奋力挤出一声,恰逢蛇儿没入我的唇齿,顺势滑入喉间。
“我……呛……呛……呛着了!”我边说边觉着蛇舌已悄然沁入我的喉间,眼瞧着这折磨者愈发地紧致。
“您定不会被呛住,亲爱的。它甚是喜欢您,才这般用心。”她笑语盈盈,微露欣慰。
“嗯……嗯……”我奋力挤出字音,欲唤她停息这蛇舌之舞。
“的确,它似是准备妥当,只待您将它交付于我。”女主人科琳娜道罢,我觉着蛇舌渐趋紧致,我随之轻颤,却觉着它滑出喉间,舒展自如。我屏息片刻,凝望它轻舞于鼻尖之下,却不料蛇舌再度深扎进我的喉间,一进一出,一来一往,随着节律脉动,愈发饱满。
“嗯嗯!”我挤出字音,恰逢第一波推送。
“嗯——”我随波逐流,任蛇舌推送我的第二次,乃至第三次。
“呀——”我嘶吼着,目送着女主人笑靥盈盈,伴着蛇舌的深浅快慢,每一次入喉更深,每一次发力更重,直至我觉着这蛇舌的摩挲足以令我魂归梦寐。恰在此时,我听见女主人轻语,如珠玉落盘。
“如今,我的宠物。”她对蛇语道,待它缓缓自我喉间而出,稍作停顿,随即吐出我先前所受的那般混合物——只是这一次,更添了几分酸香。亦少了些发丝。
于是乎,我假设这会是种完全不同的物质,几秒后便知。‘您喜欢这礼物么?’她轻声细语,目送我扭捏起身。‘嗯……’我挤出声儿,才想起口中还栖息着一条大蛇。我开始吞咽这‘礼物’,尽享其浓稠黏腻的物质。我想,若能只吞下它的毒液就好了,不过我忆起毒液只是一种透明液体,便开始用舌尖搅动,力求将这黏糊口感的物质悉数推出唇齿。‘哦呀,好姑娘,小小姐。好姑娘。’女主人以轻柔的昵语,让我沉浸在这半熟睡的恬静状态,同时蛇儿缓缓自我唇间退去。
“嗯……”我答,突然发觉这口舌自由的惬意。‘小小姐可喜我的宠物么?可喜欢?’她轻捏脸颊,来回揉搓,令我眼眶微湿。‘喜欢。’我含泪道,惊喜于这柔弱的体态。‘好。待得日后,我们便启程这最后的篇章。’她告知,同时轻倚于我身侧,如今我这被奴役的身体正任凭她心意摆布。
她款步踱来,轻抚腰际,将一只玉手覆于自己纹身阳具之上。她轻推阳具尾端些许,我屏息以待,看它从近地的姿式缓缓升起。我细看其肉质茎干,方觉阳具俨然雕琢如蛇,更添几分神韵。她笑靥盈盈,察见我阳具亦随之升腾。‘嗯……’我吟哦而出,觉着高中时的难题又归于我身。我从未料想自己竟为同性恋,却不知每逢阳具被轻抚至勃起,我竟随之渐次坚挺。我从未料想竟要再战此役。
‘小小姐喜欢我的阳具,对么?’女主人问,我缓缓颔首,以默然的‘是’作答。
她笑意更浓,阳具冠缓缓升腾,几近触我视野。她覆上另一只手于冠部,轻声道:‘还未成,我的宠物。稍待,我将向您推介我的新友。’ ‘呀!友伴,她言。’我思忖,目送她胯下风情。我留意她硕大的睾丸,似随调适而脉动。我凝望它们,觉察其形颇显干瘪,色泽泛红。这般奇异组合,我揣测,或为这位痴恋蛇族之人的寻常模样——毕竟,她亦如是痴迷。
‘小小姐喜欢所见么?’女主人询我。我轻语软糯的‘是’,竟似出自肺腑。
‘好极了,我的宠物。’她携手阳具冠部,徐徐揭幕一条巨蛇的头颅。我猝不及防,惊呼其这繁复的体改,却难觅心绪以言以行。
‘此刻,便是终章。’她轻语,移步于我双腿之间。我竟难抵其意,只觉面颊相贴,她双掌轻抚我髋部。
‘哦,差点忘了,我的小小姐是肛门初体验。我们不欲伤及您此刻吧?’女主人道罢,松开髋部,屈膝跪下,颔首近我胯下。
‘嗯……这应有裨益。’她道罢,将双指滑入唇齿,稍作吮吸。我屏息,观她轻摇身姿,继而缓缓吐出丰厚的、如痰的淡黄物质于双指之上。她抽出双指,向我展示,又以另一手轻托我下体,置一指于我柔嫩的Brown-eye。她滑指入穴,欣喜于我对其侵入的应承。她双指齐入,浸润指腹,涂满这浓稠的凉意。
‘哦呀,求您,求您,我……’我竭力使出心力以迎此番终章,方见她静默颔首,轻舔余下的痰液于指间,此刻指间不仅裹着她自身的回甘,亦浸染了我这肛门的膏腴。
‘嗯嗯……’她轻语,双掌重归髋部,轻摇髋部,再将一手置于阳具冠,引领其于我湿润的穴窍。我轻吟,感她推送髋部,缓缓将她这异型阳具纳入我这初经的肛门。我轻语,待她尽入我身,我竟难抵其意,亦不知为何。我觉着她或已为我敷上秘药,只觉温润与她硕大的阳具脉动于我身内。她持续推送、抽送,逐次深陷,愈陷愈深。
‘哦呀——是的,女主人!是的!’我高呼,顾不上仍系于沙发的蛇群。不知怎的,竟觉自己无名无姓,只余下她阳具深沁我肛门的温热。我觉着,她阳具冠头渐次深入,蛇形灵巧度助其顺延直肠,并勾勒入肠系膜,约莫三指之距。我觉着她笑语,伴我身姿,观我于欢愉中辗转,想来定然难耐常人。我觉着她阳具渐次僵化,长成,愈深愈酣,深嵌我身。
‘小小姐可喜这新闺房?’女主人Corinne如是道,我轻语软糯的‘是’。她告知,此乃佳兆,又低语些许,待我觉她阳具渐次丰腴,似若气球,将我肛门撕扯如斯。‘啊呀!女主人!女主人,您正伤了小小姐!’我高呼,觉着日益增长的尺寸撕扯我这圈状的肛门。
‘不,亲爱的,不。我正为您倾心。’她道罢,觉她阳具自我肛门缓缓抽出。
‘哦,感谢您,女主人!感谢您!我原以为您将再添几分伤痛。’我告知她,语调柔媚,竟似与我男儿身迥异。
‘好,我的挚爱。尚有一事未了。’她道罢,将阳具抵入我穴窍,冠首稍作深探。骤然,痛楚波澜而至,打乱她先前的意念。
‘呀!我亦不愿!停下吧!’我向她高呼,她仅添一推,言:‘您已允诺这礼物来自蛇群的馈赠,此时已无可逆。您之体魄早已顺应这变化。’ ‘何谓?’ ‘您可知,我并非一向如此?’她道罢,阳具缓缓深陷。
“我自幼便是这般模样。我是军旅子女,乃高阶军官之子。十一岁时,他们决意携我远赴他乡,悉心训练。他们授我所知,而后开启基因改造与化学疗法,借以融汇蛇族的特质于我体魄。’她娓娓道来,我则屏息以待她爱棒的抽插,目送我臀部紧缩以纾解其痛。我抬首,察见她颈间纹路已延展半尺,深红面板铺陈于内,呈水平之势。我留意到其肌肤亦随言语渐次浅绿,如沐晨曦。我醉心于肛门的酸楚,亦沉醉于她娓娓道来的话语。‘只是,有人授我错的基因。他们植入数种蛇族基因与特质,却为雌性蛇种。我经激素治疗与数番术式,方将稚嫩少男体魄雕琢为女子之姿。其间艰辛,无以伦比。然,基因终得立足,赋予我这些能力。我辞去军职,待其宣判我为无用,自此栖居于此,以资生计。如今,我已向您坦言,您便须常伴我侧。’ ‘可我尚有生涯,家族亦牵挂。’我言罢,觉着肛门深处的悸动,方知她已遣蛇群携我臂膀、双腿暂归。‘您可归乡,却知悉。您之体魄当为我血脉所育。您吞下蛇群所吐的毒素,便已应允这献礼。待您睡醒,您便成形——或为新郎,抑或新妇。您将随我共居,为我之女皇。’她言罢,我觉她硕大的睾丸频次脉动,将某种毒液注入我血脉,藉着直肠壁的律动。
‘哦……挚友如许……’我轻语,泪眼婆娑。
‘您可见他们。不久您便思恋。但您将不再如从前。我已为您的体魄注入终极毒素,以作基因催化剂。待您醒转,您便成形——新郎,抑或新妇。您将伴我,为我之女皇。’她言罢,我渐次沉入无垠的昏睡。最后所感,便是她蛇状阳具自我身内缓缓抽出。’, Phase II - The acceptance.
‘醒来吧。醒来,小小姐。’ 我轻抬颔首,方觉身躯酸痛。我目明耳聪,然其余体感,似经秘药所熏,或为拘谨。
‘我在何处?’我问询。
‘痴儿。您归家矣。便是我,‘科贝’。您已沉睡一周矣。’ 她告知,轻倚我身前。
‘一周??’我惊喜高呼,未觉语调几度变幻。‘我的职涯!恐将辞聘!’ ‘无妨,亲爱的。您曾来电称已辞聘数日。’她以手轻拭我颊,不着丝缕,竟觉温存。
‘我的家族,当为我忧心。我须即刻致电。’
我尝试起身,却发觉自己难以挪动。
“我已经通知他们了。我告诉他们你正与我同行。他们说一切顺利。” 她稍作停顿后继续道:“你已深度用药。我必须确保你一直如此,直至你完全成熟。这正是我唤醒你的缘由。我要看看你的蛇颈正在如何发育。” “我……我的蛇颈?”我语无伦次,方才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愈发尖细,宛如女子。
“是的,你如今是我的 VIPress。你的旧生活已成过去。你将从此向我寻求一切所需。”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轻抚我的腿。“现在,为看你的蛇颈,我得唤醒你。请尽量保持安静,让我工作。” 她跪在我面前,开始以双手将我的髋部向前推移,又将头置于我的臀瓣间,伸出舌尖,在我的肛门上来回滑动。
“嗯!”我因这突如其来的感官而高声惊叹。
“保持安静。你得学会掌控你的冲动。”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打我的腿部。她继续滑动舌尖,将其穿过我如今松动的指环状肛门,进而滑入我的直肠。她稍作探查,寻得恰到好处的点位,细细舔舐。
“就是这里了。” 她以舌尖轻抚该点,将一波高潮般的愉悦感推送至我的下半身,自肛门一路至我的睾丸——我虽不见其状,却觉着它们迅速搏动,将精液泵入我的阳具。我觉着我的阳具渐渐坚挺,渴望伸手轻抚,却发觉手臂不听使唤。我颈间与头部泛起奇特的 tingling 感觉,与此同时,一坨淡黄色的精液腾空飞起,悬于我的眼前。
“科贝”(Cobe)的舌尖自我的肛门抽出,瞬间终结了我的高潮,将我的阳具归于松弛状态。她以左手捧起这坨精液,举至我的唇边。我向前轻扬脖颈,畅饮这浓稠的液体,急切地吞咽下去。我尝试将头转向左侧,以擦拭下颌,却发觉我的脖颈此时紧绷,难以转动。
“这边。”‘科贝’向前轻迈一步,拭去我下颌的湿润,又以毛巾拭净双手。“你的蛇颈如今已臻于完美。你看:”她举起一面小镜,向我展示一幅奇丽的画面——一位美丽年轻的女子,身披蛇颈般的鳞片,自颈部延伸而出,蜿蜒数寸,再于颅骨顶端收拢,悄然隐于颅骨的穹顶之间。我轻眨眼睛,镜中的女子亦随之点头。片刻间,我方觉着自己究竟蜕变为何等模样。
“我是个男娘……我是个男娘发烧友……哦,我的天哪……”我带着疑惑缓缓道出,镜中的女子亦随之呼应。只是,我一念及“男娘”,那蛇颈便悄然隐入我的头颅,无迹可寻。
“你只有在情动时,才愈发蛇样。这正是为何,至少暂时,你须得留驻家中。”她落笔,我的秀发随之垂落,一蓬耀眼的红发替换了我往昔的短发。
“留驻家中?我宁可永驻闺房!我是个邋遢的男娘!我只想就此长眠!”我向她倾诉,泪水盈眶。
“我亦曾这般感受,”她以手轻抚我的肩头,“然我 soon came to accept my fate。你既已被选中,便如我一般。你定会习惯它。” “不……我尚不知……哦,天哪……不……”我语无伦次,唯愿未曾见过那温婉的科琳娜。
“静默些吧。你如今这般模样,便不妨好好享受它。”她抓取我的双肩稍作摇晃,令我目视着她。
“你如今是个美丽的女子。无须为它羞赧。” 她这般告诉我,尽管我对之满怀疑虑。
“可我并非女子……我的名字是……我的……”我因记不起自己的姓名而泪眼婆娑。
“别扭。你是个美丽的女子,名叫阿达瑞丝(Addara)。”她拭去我眼角的泪痕,轻托我的下颌,审视我的面容。
“如今我便任你自由活动,只要你承诺不跑跳。”她等我颔首应允,便于我腿侧注入一坨白色物质。“喏,现在起身吧。”我摇摇晃晃起身,待我双脚站稳于地面,便开始奔跑。我仅得两步,便踉跄跌倒于地。
“我已叮嘱你莫要跑跳,阿达瑞丝。你便得受罚了。” 她言罢,轻松拾起我,携我沿长廊缓步而行。
“你跌倒弄脏了,可不是,阿达瑞丝?是了,我们便得为你沐浴。”她令我立于马桶或便携浴垫之上,随后轻掩房门。
“一场暖意融融的浴,将助你舒缓。”她旋动几处水龙头,耳闻水珠滴入深阔如井的浴池,沁入底部。我环顾四周,见一切皆染上玫瑰粉调,或更添几分柔美韵味。
不假思索,我瞥见一面全长的镜,在我面前铺展。我几乎因自己的模样而作呕,如今的我,俨然一位上乘的男娘。我轻抬手臂,触摸面容,一片柔软光滑的肌理。稍后,我发觉我的体毛几近无影,唯余下生殖器上方的一小片区域。我审视自己的胯部,竟不见阳具或睾丸,即便我方才尚觉它们宛然在列。我伸手轻触,恰逢腹股沟泛起 tingling 感觉,我凝眸注视,只见我的阳具自身下悄然舒展而出。我审视它,只见睾丸较我原有者更为丰腴,自阳具下方垂挂下来。它们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与我的秀发相得益彰,亦微微搏动,仿佛呼吸一般。我细细审视自己的阳具,却见一尾蛇般的生物取代了我的阳具。我略带惊叹,尝试轻抖阳具上下,一如我观看成人电影时的习惯。它对我操控阳具的尝试仅稍作回应——稍作抬升,又随左右摆动,如蛇般蜿蜒。
“你得花些时日去适应它。这些改动重调肌肉,你便得以重新摸索如何驾驭它。但一旦你熟稔,便能享受更为丰富的律动。”她这般告诉我。
我重归对新体态的探索,轻抚手臂至胸前,触及我未曾留意的肉感饱满的肉球。我轻抚乳头,觉着一波波疼痛感自上身袭来。
“啊!”我吟哦着,双手轻覆乳头以作庇护。
“它们届时定会颇为敏感,我料想。但你便会渐渐熟稔这感觉,将其转化为愉悦,而非你惯常的疼痛。”她示意我步入浴池,我随即起身,几乎因日渐丰腴的胸脯而失衡。我缓步踱至浴池,坐稳身姿,唯恐水波轻抚我的生殖器。我缓缓沉入水中,任水珠亲吻我的长发,继而向后倚靠,仅留头部悬于水面。这一周来,我首次觉着身心俱松。温热感自周身徐徐铺展,当‘科贝’开始低语。
“你无须搓洗任何事物——这并非寻常浴水,而是酸性化学浴液。它能剥离任何死皮、泥垢、妆容,或你身上附着的任何外来物。待你起身,你便觉着焕然一新。”她起身,方知这便是便携浴垫,随后轻掩房门。
“我如今便任你独享,浸泡一番。”我独自思索,待心绪纷呈。
“阿达瑞丝……”我轻声细语。我反复琢磨自己的新名号,足足有一番时辰。
“想必是‘Adder’的谐音。”我思忖着,甚为满意自己的推理,“如今,我是个男娘了。”我忽而忆起,“不。我是女子。”我向自己诉说,略感心绪烦乱于以男娘自居。“一位以蛇为阳具的女子。”我自我抚慰。
“阿达瑞丝”,自门外传来。我起身。——“是吗?”我轻问,未料这声音唯科琳娜独有。“请为我开门,我的手正忙着。”她声如珠玉,我伫立于浴池,觉着无甚液态物质随我而起,仅余下肌肤的水分悄然沥干。
“想必是这化学物质所致。”我思忖着。
步行前往门口之际,我方觉我的旧我已然消逝,而新生活亦随之启程。
我轻启房门,‘科贝’步入其间,倾倒一叠物品于地板,随后轻掩房门。
“我们尚有诸多事务待办。坐于便携浴垫吧。”她指挥我道。
“遵命,女主人。”我循其指令,即兴作答。我坐于便携浴垫之上,凝眸于镜中倒影。
“我这般模样,定是美丽。”我心下思忖,女主人则于我面前摆置一椅,开始梳理我的秀发。我沉浸于杂念,直至她轻剪我的红发,时而修剪些许,时而留长。约一小时后,她自我的发梢取下几枚卷发器,任秀发垂落,一款雅致的短发造型,我方知悉。
“这便是你的心意么?”我轻问,双手轻抚额际,觉着同一款的蛇颈花纹亦悄然置于我的双颊两侧。
我渐渐好奇,这究竟是件自发之事,抑或只是我的发丝在那里自然生长便好。我让发丝自然垂落,完美地覆盖我的头顶。
“既然最受青睐的蛇族是黑蛇族——正如英国电视证明的那样,”女主人科琳娜笑吟吟地抛出她的双关语,“你便只需佩戴黑色与深红的服饰,这可懂了?” “是的,女主人科琳娜。”我向她禀告,仍沉醉于新发型带来的惊喜。
接着,她屈膝跪下,将另一团浓稠洁白的液体注入我的下颌。我凝望着镜中的自己,视线因突如其来的视觉朦胧而稍显模糊,片刻之后,视野逐渐澄明,映照出我在镜中的模样,一如从前。只是,略有不同。我的双眼如今失去了色素,瞳孔上覆盖着一层薄如蝉翼的透明膜,令我的眼睛呈现出全然雪白的模样。
“你这是在为我打造哥特风吧?”我边问边看着她准备一支黑色唇膏。
“嗯,我们家不能有两个同风格的女子,不是吗?我已将时尚风潮揽入囊中,你便负责演绎哥特风吧。”她随后递给我唇膏管,并细细指导我如何涂抹。我屡次尝试,却在女主人的悉心指点下,终于掌握了诀窍。
“成了。”我完成妆容后说道。
“甚好。接下来便是衣裳。幸运的是,衣裳都合你的头,你无需再费心。”她递给我一叠衣裙,我便开始穿戴。
“先是束胸。”她吩咐道,取出一件轻盈透纱的黑色蕾丝束胸。我以指尖轻巧地接过,来回翻转几次,确认哪一端该是前头。我模仿着她示范的动作,微微前倾身体,向我展示如何将胸部安放于罩杯之中,再将后背固定妥帖。
“完美契合。”我向她禀告,站起身,轻摇胸前的双峰,观其如何稳稳地停驻在精心打造的小小牢笼之中。我留意到束胸杯衬里的细线将双乳微微托起,为胸脯添了一抹别样的风情。
“再试试定型。”她吩咐着,指尖轻点我的蛇族阳具。“这是你需掌握的最为关键的环节。你务必要让它看起来毫无赘余——毫无凸起,毫无瑕疵。”她接着,攥住我的‘阳具’,将之狠狠夹进臀瓣之间。她将如睾丸般的囊袋向上推入出生时便已预留的凹窝中,再将其折叠固定于凹窝之上。
“啊!好疼……”我悄声对她说,半是享受这轻微的生殖器折磨。
“疼痛只持续些许时日。不久你便能习惯这种感觉。”她以一块扁平的黑布覆盖在包裹之上,嘱我紧夹双腿。我依循女主人的指示,将双腿紧扣在布料之上。我留意到,如今双腿的合拢,较之往常仅在睾丸两侧摆动更为紧密。
“现在,双腿不动,缓缓下弯,将布料拉紧固定。” 我费了些许功夫才将贴身的衬裙系牢,却终将它们稳稳地拢在小小‘男娘穴’周围。
“又是一次完美契合!”我向她禀告,欣喜于自己日渐娴熟的技巧。
“甚好。接着便是长袜。”她递出一款小巧的、中央带有搭扣的束带,示意我如何系紧。
“这该如何……?”她对我在这类细节上的迟缓略感不屑,并将束带绕系于腰际,恰于髋部之上,以四条钩扣与搭扣系紧。
“现在,长袜。”她高声催促。
“是的,女主人科琳娜。”我应声答道,每逢她高声指令,我便自然而然切换至温顺的女仆模式。我缓缓将袜子拉高,将黑边蕾丝的顶端与挂钩扣合,随着四个点位轻轻上提。我前后晃动双腿,脚跟轻踩于足尖,以确认其舒适度。女主人与我默契点头,赞许我首次穿戴长袜的成功。
“接下来便是礼服。喏。”她递给我一件深红、垂绉丝绒的礼服,示范如何为其开合。我步入礼服,格外喜爱其贴合身形的妙处,便请科琳娜帮我系扣。她依言而行,我则迈步前行,试穿鞋履。我对楔形鞋一向不甚青睐,然则,我从未见过哥特风,或扮成女子的模样。我轻巧地将双脚纳入鞋中,确保深红的趾甲与黑玉般的指尖相得益彰,尤其在光线照射下。我旋即转身,展示我的最终成果。她颔首首肯,又递给我一只小袋。
“这是……”她正欲开口,却以指尖轻掩,待她戴上手套,召唤出她衣裳的万千灵蛇。
“今晚我们要外出,盼你能展现出全然的女性风韵。一只手袋能助你从容应对仪态上的不安。”她边说,边走出浴室。
“可我还没准备好!我不想被人认出……” 我边听门扉合上,边快步追赶她的步伐,而她已踱步至那辆显然久经风霜的座驾旁。
“请上车。”她示意我坐进副驾席。
“我还以为你不常驾车。” “为何不常驾车,便意味着你从不驾车?” 她侧目而问,眉梢微扬。
“抱歉,女主人,我未曾细想……”我随她轻拍的节奏颤抖着。
“够了。我不想让人觉得我是你的母亲,或别的什么。” 随着车轮轻碾而出,她笑靥如花。
“夜色已浓?”我问道。
“嗯,我们花了约莫七小时才完成你的全套装扮,阿达瑞丝。不久你便能熟稔一种风格,随后便可自如调配基因,届时你便能瞬间穿妥。莫要忧心。”她轻抚我的腿部,温柔地舒缓我的忐忑。我留意到,每当她轻抚我,我便格外平静——除了她轻击我的肌肤时,不过那也显而易见了。
我们停驻于一座灰墙的建筑前,步出低座的座驾。我环顾四周,思索是否认得这方天地,思忖是否有条逃生之路可供一名不擅奔跑的少女。令我半喜半忧的是,我竟毫无所觉。我转身望向‘科琳娜’(我将在外与之相处时唤她科琳娜,简称为科琳娜,以区别于家中),只见她眯细了双眼审视着我。
“我定是太过明显了。”我默然思忖,待她合拢车门,缓步踱近。
“认得这地儿么?”她笑意盈盈地问道。
我温顺作答,轻声应道:“不,科琳娜,我们这是在哪儿呀?” “廷诺,亲爱的。他近来重修了这里。”她边说,边轻抚我的肩头,指尖轻柔地摩挲,几乎抚慰了我因失去旧日生活而生的忐忑。
“嗯,那我们便进去吧。”我应声道,留意到她轻抚肩头时,我的兜帽微微舒展。
我们步入酒吧,如今已焕然一新,摇身变为一处颇为摩登的舞池俱乐部。
“廷诺都做了些什么?”我问道,手轻掩唇际,方觉自己该知晓这名字的来历。
“哦?”自吧台后传来一声应答,廷诺闻声转身,迎向我们。
“我说过,廷诺,你都做了些什么?”我边说,边见科琳娜缓步走近,轻抚肩头。
“哎呀。”我心中暗想,觉着兜帽已在额角微微搏动。
“嗯,过去一年中,我存了钱,欲将酒吧扩建一番,却见慕名而来的客人日渐稀少,而新客却愈来愈多——正似你这般——便决意将其改制为舞厅。我刚接管了顶层两层,便可谓一举两得,喏,它便在此处了。”廷诺边说边擦拭酒杯,动作一如酒保般娴熟。“那么,为您与这位娇客科琳娜,可要些什么饮品?威士忌酸吧?”他边笑,边递给我们两杯巧克力冰可乐。
“我未及细究你这位娇客的偏好,便索性备了你惯常饮用的。”他边说,边将杯子推至我们面前。
“谢啦。”我俩同时答道,廷诺随即又埋首于酒杯之中。
“看来你已认出她了,阿达瑞丝。”科琳娜边说,边轻戳我的侧腹。
“嗯,大概如此。”我边啜饮冰可乐,边思忖着。
“嗯……”我边觉着吸管难以尽兴,边低声应着。
“廷诺,她喝不了这冰可乐,先生。替她换杯冰水吧。”科琳娜吩咐着。
“谢啦,科琳娜……”我羞赧地向她致谢。
我的冰水恰于舞曲轻扬之际应声而至。
“想与我共舞么?”科琳娜问我,顺手拭去唇边的脂粉。
“不,就这般好啦。若你不介意,科琳娜,我想在此稍歇片刻……”我边说,边见她颔首轻应,随即融入舞动的人潮之中。我留意到,我咀嚼冰块间隙,人群竟未为科琳娜留出通路,她们几乎将她推向舞池的另一端。
我饮尽杯中冰水,发觉她已与一位陌生男子一道,想必是介绍给他新添的宠物。我继续环顾四周,却只得以静坐、再啜些冰水打发时光。
二十分钟后,我的双唇已渐觉麻木,我又接连应允了几轮饮品,每每尝试着从吸管啜饮这巧克力冰可乐的妙趣。我望见科琳娜缓步而下楼梯,向同一位男子推介她那标志性的哥特风丽姿。
他踱步至我面前,自我介绍名为‘杰夫’。他向我提出几个问题,我便用些典型的闺阁趣事作答,接着又问我是否愿与他一道,去某处畅谈。
“我的宅邸如何?”他边将我的手轻握,又在手背上一吻,边问道。
我环顾四周寻科贝,却见她正于前窗内,登车启程。
“实际上,”我稍作准备,“我离这儿不远,如你意下,我们可去我的宅邸,一并畅谈。”
读者评论
HorselessNorseman (01/01/2017):
当艾玛德用阴茎状玩具按摩她兄弟的阴部时,我还在吮吸着我的乳房。不一会儿,我便开始高潮。我能感受到高潮从我的阴蒂开始,随后扩散至全身。我的乳头也贡献了不小的愉悦感,仿佛每个乳头、我的阴蒂以及阴道深处的一个点都成了独立的愉悦中心。精彩句子搭配精彩故事
Carol Collins (04/10/2012):
相当愉快,谢谢,Carol
Rod X (05/17/2006):
希望能看到这个故事的续集。比如,阿曼达在未能告知她哥哥所有指环副作用的情况下,最终得到某种复仇。正如上一位评论者所说,詹妮弗一边想和阿曼达约会一边还要求她丰胸,显得有点苛刻。我个人希望能看到戴夫最终恢复常态,获得某种教育,摆脱脱衣舞女的身份,并在某种程度上向阿曼达和詹妮弗复仇。若不是完全正常,至少是个不太丰满的女孩,或许是娇小的跨性别女孩(petite shemale)。这绝对是个引人入胜的故事,我也很喜欢你其他的故事。
B (05/29/2003):
作为Ed Miller故事的特色,我对角色的喜好渐渐转变——起初不太喜欢Amy,因为她没及时告知他所有额外效果(这样他就能有时间去应对),但Jennifer更是雪上加霜:她催促他将已相当可观的乳房进一步放大至巨无霸般的尺寸,又在他生活被搅得天翻地覆之际,还讨论着她宁愿和Amy共度时光的念头。
gregg fool (11/11/2002):
亲爱的埃德:
很抱歉未能早日致信。我长期喜爱您的故事,此次因离线一段时日,现于家中再次上网,发现您已增添了新作,甚是欣喜。翘首以盼,愿尽早拜读。
我和您的幻想颇为契合,仅在巨乳一项略有不同:我偏爱较小的乳房,但也不求诸君尽如我意——这正是我所要撰写的。待我执笔成篇,期盼能寄您过目。事实上,因倾心您的佳作,我拟为您量身定制一篇故事,不知您可否惠赐电子邮箱以便我直接送达。
顺颂时祺!
gregg fool
Paula Eagan (06/20/2002):
这绝对是我的心头好!故事撰写出色,热辣辣的性爱场景,我超爱那些包含女同性恋场景的TG故事!—— Paula
Scalper16 (06/29/2000):
我认为这是Fictionmania上最热门的小说,希望能有更多类似的佳作。即兴情事是其精髓,而热情奔放的叙述者和他们所生活的独特又略显俏皮的世界,为故事锦上添花。
Bob (11/05/1999):
这大概是Fictionmania上最热辣辣的故事了!我超爱它。这是我第六次阅读它,它依然令我心潮澎湃。请接着写一篇关于Dave作为脱衣舞男事业发展的续篇,想必会有许多精彩看点。感谢您带来这么棒的作品!
Will Smith (07/19/1999):
《眼镜蛇女王》故事精彩,意象描绘生动细腻,情节简单却收效甚佳。若能补充更多家庭成员对主角化身女性的反应细节,故事会更圆满。性感的床笫场景尤为亮眼。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