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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德斯维尔重访(Part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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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茜邂逅莉莉丝与琼,她们迅速成为挚友。海伦在解救同性恋丈夫的危机中陷入困境,但夏德夫人派出援军相助。莉莉丝坠入爱河。这是《苏茜大胜记》与《莉莉丝佩带花边》的续篇。(涵盖不同年龄段的故事设定)(鉴于文件大小,故事分为两部分,每部分约1-2个月)
故事正文
夏德斯维尔重访(Part 1)
作者:Jenny Leeds
第一章
挂上新肖像画后,女士们后退几步,专注地凝望着她们的肖像。
这幅肖像——嗯,你可不把它叫做肖像,因为她不像寻常画作那样正式——不妨称为绘画吧——展现了她们在如今站立的高天花板客厅里裸露身影的风采。绘画中,阿根廷夫人坐在长沙发的一端,丰润的双唇微启,笑意融融。查德夫人半倚着,一条纤细的腿垂落到地面,头枕在另一位夫人的膝上,仰望着她。
这不过是两位佳丽共度宁静午睡时光的画卷,是远离尘嚣的恬静瞬间,但阿根廷夫人的手轻轻搭在查德夫人的玫瑰蓓蕾般丰腴的乳房上,揭示了更深一层的默契情愫。
画家捕捉到了透过高大的法式落地窗投射进来的珍珠般柔和的光线。这束光线为人物增添了光彩,弥合了她们肤色的差异——查德夫人肤色皙白,几乎透明,而阿根廷夫人的肌肤带着温暖的色调——并悄然融进高高的天花板。
查德夫人的肖像纤细而小巧的胸部,显得格外娇弱。她卷曲的铂金色头发剪成短波波头。眼睛色彩鲜明,长睫毛衬托得格外生动。那双眸子浅淡,仿佛只晕染了一层蓝色。粉嫩的嘴唇微弯成恬静的微笑。她整齐的胸部乳头挺立,当观者的目光缓缓移动至她们的腿部衔接处,便可察觉她果真是地道的 blonde:纤细的阴毛几乎与发色相媲美。它们稀疏,未能完全遮掩住略带粉红的、因双腿姿势略呈微分的阴唇。
相比之下,阿根廷夫人丰腴而丰韵。乌黑的秀发披散至一侧肩膀,垂至纤细的腰间。夜色般的浓黑眼眸在胭脂红唇之上熠熠生辉。胸部饱满如雪白的圆球,乳尖尤为突出,腹部优雅地曲线至一片丰腴的维纳斯丘,暗色三角区与查德夫人的浅色卷发相得益彰。
尽管这幅画以细致入微的笔触勾勒,小而低调的笔触为人物增添了十足的写实感,却另有一种别致的韵味。这幅画以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味唤起观者内心深处的原始情感,如此深刻以至于令人窒息。男女老少都想轻抚查德夫人的柔美娇嫩肌肤,感受阿根廷夫人温热的拥抱。
这幅画堪称杰作,却因难以言明其令人惊叹之处而显得尤为引人入胜,加之两位夫人无论是在现实生活中皆为优雅与矜持的化身。
在外界看来,查德夫人犹如北极钻石般的冰晶般冷艳;阿根廷夫人则以精心堆叠的发髻亮相,显得权威而难以亲近。
女士们彼此对视着。
令她们欣喜的是,她们觉得画家捕捉了她们真实的个性。她们已是多年的挚友,且已发现她们的个性相似,足以掩盖住她们外貌的差异。她们年近四十,两位皆是久经风霜的寡妇,充裕的财富让她们得以尽享悠闲时光。男士们令她们感到些许不安,因而她们多是避而不见,但她们愿意对那位深谙她们心声且以画笔自如传达的画家青睐有加。
“我发誓,这位画家堪称天才,”阿根廷夫人说。
“是啊,美轮美奂。不过如今挂于墙上的这幅画,似乎略显窘迫。”
“哦,埃斯特勒,这已是廿世纪的风范。况且,杰克·兰登的每一幅画都这般画风。这位画家定然是个情种。”
她们的笑声在客厅中荡漾开来。
查德夫人说,“谈及情种,你看过梅尔斯夫人的肖像吗?”
“你银行总裁夫人的肖像?在兰登家客厅陈列的。如何?”
“她在那里剃过毛。”
“哦,我知晓!我见过。看起来很撩人,是吧?她可是位美人。”阿根廷夫人的目光中透着慵懒的韵味。
查德夫人记下了。
“玛丽,你真是无懈可击。她确实很美。我难以想象她为何要嫁给霍华德·梅尔斯,他是个十足的老派书呆子。”
“那正是你所期待的银行总裁模样,”阿根廷夫人指出。
“我想是的。”查德夫人笑了。“他总不至于太差吧?若他的妻子会裸露画像,还会在那儿剃毛。”
“她们的女儿也是这般。想必是家族遗传。”
“女儿?”
“兰登夫人。她的肖像陈列在客厅对面,就在梅尔斯夫人的肖像旁边。”
“她是她们的女儿?我还未听说过呢,”查德夫人说道。
“她多半是,她看起来与她的相似。同款卷曲的棕色头发与蓝眼睛,而且你可以看出梅尔斯夫人的身材在那个年龄也一样苗条。你可曾留意?”
“没有,但我下次会留意。这挺有意思……”查德夫人略作沉思。“我还以为她们有个女儿。我仿佛记得有个男孩。梅尔斯先生寄来了出生宣告。杰罗姆,或杰瑞德,之类的名字,但我不记得有女儿。”
她蹙眉了。
片刻之后,女士们的眼神交汇。
她们思虑着相同的事。
自她们首次让儿子穿上裙子至今已有七年。
这是一项纪律,独特而高效的惩罚方式。莱斯莉和约翰是吵闹、粗犷、举止不雅的十三岁少年,亟需被带下一层台阶,学会些优雅的风范。但随后查德夫人发现莱斯莉穿裙子显得格外迷人,如何……‘娇柔秀气’,便欣然采纳了这一灵感,让他一直以女儿身份生活。阿根廷夫人则视之为帮助约翰成长为——呃!——一种‘男性女性气质’的机会。她的婚姻与离婚留下了不少印记。
当然,两位夫人深知如何推行纪律,无论是通过奖惩方式。
是啊,当查德夫人发现莱斯莉穿袜带时,他的阴茎随之勃起,便将‘奖励’提升至性爱层面。效果极佳。
这简直是闺房秘事,但查德夫人自莱斯莉出生前便开始的性生活,令她与莱斯莉的亲密无间令她忘却了任何道德考量。当她的儿子沐浴在芬芳的衣裙中,完全听命于她,便无需顾虑他的父亲,她曾因丈夫而感到惶恐,以致从未体验过高潮。她便顺从了内心的感受。
那第一晚,她让莱斯莉穿着睡袍与她共眠,说好像女孩一样共享床榻。她当着他面褪去衣衫,仿佛他真是一位女性。她假装未留意到他睡袍下那一小点勃起,而他则佯装未曾凝望她裸露的身姿。
然而,当她们在床上依偎着——他似乎对这份不寻常的亲密关爱感到些许不安——她悄声说道,“你这么乖巧,展示出家中有女才有的韵味,你定是值得一份厚礼。”
她将他的睡袍拉起至腰部,自己则斜倚在他身旁,双腿跨在他的身上,仿佛她成了男子,而他成了女孩。这一姿势对她颇为稳妥。
他那朴实的小玩意令她愉悦不已,既坚实又不过分庞大,足以呵护她娇嫩的肌肤。她上下摆动 hips,将湿润的体液轻抚在他的阴毛区。不久,她便在突如其来的强烈高潮中迎来了她一生的首次体验,随后又因感受到他年轻液体的灼热喷涌而再次高潮。
他如此感激且乐于效劳。自此,她便轻松自如地为他搭配心仪的服饰。每次她靠近,他便会勃起,这令她倍感欣慰,也方便她掌控他的举止。还有助于让她随时能抓住时机,以迎接她私处发送的专属信号——它需要关注。
他与约翰在裙子的装扮下显得格外俏皮。当查德夫人与阿根廷夫人私下发现男性并非性满足的必要条件,她们便安排莱斯莉与约翰共卧一床,而她们则安歇在查德夫人的卧室里。她偶尔好奇孩子们在夜幕降临后是否有故事发生。她已耳闻过青春期的男孩们。
子女们自圣斯威尼 elementary 学校毕业之际,她们便一同搬入查德夫人的故乡——夏德斯维尔。阿根廷夫人买下了毗邻的豪宅,她们还安排莱斯莉与约翰(改名为‘琼’)在公立高中以女孩身份就读。为最小化发现的可能,她们安排医生为男孩们的体态增添女性气息:约翰仅做乳房植入术,莱斯莉则接受荷尔蒙治疗,外加一项小巧的手术以掩饰他们蓬松的阴茎。
阿根廷夫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遐思。
“这简直不可思议,埃斯特勒。”
“什么?”
“你所思忖的——她就像是莱斯莉与琼。”
尽管查德夫人常给人一种外秀内慧的印象,却源于她充裕的财富赋予她任性的自由,但事实上,她的思维敏锐而缜密,记忆亦格外出色。
在她的脑海中,她能想象出出生宣告,那是何时呢,莱斯莉约三岁时,便是十六七年前的事了,恰好是兰登夫人的年龄。那是位男孩。
夏德斯维尔重访(Part 1)
作者:Jenny Leeds
第二章
“它的名字叫杰罗姆?杰瑞德?杰瑞德。就是这样。我记起来了,梅尔斯先生说起过,是按照他祖父的名字命名的。”
自那时起,一切静悄悄。如果梅尔斯家又添了新成员,他们一定会寄信告知她。毕竟,她是银行的多数股东。梅尔斯先生担任行长一职,完全取决于她的支持。
门厅里的笑语告诉她,莱斯莉和约翰已到家。片刻工夫,孩子们便踏过客厅的门廊,朝着莱斯莉的卧室套房走去。
“姑娘们,麻烦进来一会儿好吗?”,
查德夫人转向阿根廷夫人,轻声续道:“我几乎肯定梅尔斯家只有一位子女,是个男孩。”
“姑娘们”如花绽放般步入客厅,裙摆飞扬,笑靥如花。
约翰说:“嗨,这可是新肖像?真美。”
年轻人驻足细看。七年时光,他们已有了不小的转变。二十余岁,他们显得格外迷人,查德夫人思忖着。古迪医生的疗法令他们的身躯纤细柔美,面容也愈发娇艳;莱斯莉拥有一双灵动的灰色眸子和微微前突的牙列,使他显得既亲切又可爱;约翰则有着笔直的棕色秀发、明亮的眸子和愉悦的笑靥。
查德夫人深知,起初这些男孩只是盼望着十八岁生日前,能从母亲的照料中解放出来,回归古迪医生的诊疗。他已告知他们,此番疗程可逆,还能令乳房消肿、隐藏生殖器的缝合痕迹。但时光流转,他们却并未践行。此举恐有失。他们可能最终成了纤细娇弱的男子,唯恐不够完美。他们这般生活,倒是更好。
她慈爱地望着他们。他们仍是这般孩子气,却无疑在逐渐成长。这不免令人遗憾。他们曾亲密无间,如今却各自有了新友,亦开始经营自己的生活。
令她挂心的是,莱斯莉已开始同梅尔文·沃伊克约会。沃伊克熟悉莱斯莉的一切,想必是件幸事,然而正因如此,她不解为何这位男士愿意花费如此多的时间陪他,抑或为何莱斯莉会乐意与沃伊克共度这般‘约会’——晚餐、剧院,诸如此类。或许只是寂寞所致,或是与同龄人相伴的乐趣。莱斯莉并非这般酷爱交际。她记得,莱斯莉曾热衷于同她共享床榻,后来又同那名年轻姑娘艾莉丝缱绻。
虽说岁月流转,查德夫人已替莱斯莉迎娶艾莉丝,并助其褪去心事,但艾莉丝却因怀孕而有些许烦忧,待她料理妥帖,方告一段落。艾莉丝做过流产。即便有她青睐的财富,艾莉丝的父母也认同十五岁对于成为母亲而言已稍显稚嫩。一份丰厚的嫁妆便送他们启程。颇为可惜——艾莉丝是个惹人怜爱的姑娘,查德夫人不无感慨地思忖着。但至少这印证了莱斯莉的寻常心性。
沃伊克正是那位从公园足球队救下莱斯莉的功臣。那些男孩们发现,莱斯莉的真实性别,且借机戏谑地向他示范了男子汉对待女子的种种方式。沃伊克,那时是位年轻的公园巡检员,足智多谋且举止优雅。他将赤身裸体、面色潮红、泪眼婆娑的少年裹进毯子里,再未送往急诊室或派出所,而是直接带回家——如此便无人知晓,除了那支足球队。随后他又私下里与每位队员交涉,确保了他们的缄默。查德夫人次周与警方主管详谈,沃伊克便晋升为三级侦探。
接下来的六个月内,十一名足球队员陆续离城。他们的父亲们相继被解雇或遭辞退,银行亦相继查封了他们的房产,且任凭他们的投资莫名失利。查德夫人掌控着支撑小镇的产业,并持有查德斯维尔三家银行的多数股权。
数月前,沃伊克与莱斯莉再度巧遇,且虽已熟稔莱斯莉的脾性,年轻的侦探仍邀他同游。此后两人便一直往来不断。
约翰亦同一位名叫迈克尔·雅菲的男士约会。他们自高中起便相识,情谊亦显得自在纯真。然则,谁又知晓如今的年轻人呢?查德夫人默然思忖。
“琼儿,亲爱的,你母亲同我方才谈及兰登夫妇。你与他们颇为熟稔吧?”
“是的,查德夫人。”
“还有梅尔斯夫妇呢?”
“不如兰登夫妇熟稔,但梅尔斯夫人常来造访,所以我同她聊得来。”
“她是兰登夫人的母亲吗?”
约翰略显惊讶。“哦,自然。”
“你怎么知道的?是她告诉你的吗?”
约翰张口欲言,又复闭口。他甩了甩头发,拨开遮眼的刘海,片刻后徐徐道:“唔,我想是的。我猜的。他们这般相似。稍等,我想起来了。我听苏茜唤她‘妈妈’,我想便是如此。”他的表情豁然开朗。“对了,就是这样。她唤她为妈妈。”
“当然。那,你可知兰登夫人可有兄弟?”
“她未曾提起。何故呀?”
“无甚,亲爱的。你母亲与我皆好奇罢了。”
查德夫人旋即向阿根廷夫人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继而向仍在端详肖像的莱斯莉说道:“你觉得如何?这肖像真美,不是吗?”
“是的。但……”
“何故?”
“它显得……嗯,我也不知。性感。或许应悬于客厅,让众人共赏?”
查德夫人挑起眉毛。“这肖像的‘性感’之处,又在何处呢?”
“我也不知。你同阿根廷夫人衣着尽展风采,但不知这是否足够。毕竟,裸女肖像已屡见不鲜。只是——它显得性感。众人或会心生误会。”
查德夫人细细打量儿子的面容。她对他了如指掌。睫毛膏晕染的眼眸中一闪的微光,让她知悉他正身着衬裙,兴致盎然。这让她倍感欣慰。她惯于为儿子的钟爱而自矜——目睹自己袒露画中身姿。
她轻抚他的脸颊,复述阿根廷夫人的妙语:“这可是二十世纪的风范,亲爱的。你俩就此启程吧。若觉饥饿,可请安吉为你备些小点心。”
当孩子们离去,她转向阿根廷夫人。“看见了吧?”
阿根廷夫人猩红双唇的笑靥,微微牵动。
“如今,埃斯特勒。你对偶发小细节总有一番独到见解。或许梅尔斯夫人曾嫁过一次,兰登夫人便是她的女儿。我们俩皆知,苏茜不同于莱斯莉与琼。毕竟,她已有丈夫与两名子女,且我们亲眼见证她身怀六甲,琼则说她正哺乳婴儿。”
“我知,我知。但此处定有玄机,我正欲一探究竟。”
他的十八个月大的女儿是他的掌上明珠,但显然他正盼望着年仅四个月的小儿子长大些,好能带他钓鱼、踢足球,或随心安排父亲们常与儿子共度的时光。身为孤儿,杰克渴望拥有一个大家庭。
海伦脸颊泛红,几乎错过了通往农场的乡村小径的转弯处。
庆典?
谁在骗谁?她已决心当晚便能怀孕。而且,还决心好好享受这一时刻。
她确信杰克和苏茜会赞同。既然他们自己无法生育子女,让海伦作为代孕母亲,为他们提供诸多子女,正是理想之选。这样一来便省去了繁复的收养手续。
两年前,当海伦怀孕莉莉丝时,苏茜便巧用了剧场用品店所称的‘孕妇垫’——一种泡沫橡胶腹部垫,内置实心橡胶衬垫,可按海伦自己的孕期进展逐周增厚增重,借此向世人展示怀孕的完整证据。
与此同时,霍华德为海伦在城中租下一间公寓,待她显怀便入住,随后她在城中的医院分娩。她将出生证明上的姓名登记为‘苏珊娜·兰登’,父亲则为‘约翰·兰登’。
一年后,海伦又为他们添了个儿子:小波比。
出生证明及显怀的外观足以令他人满意,但苏茜一向构思新颖且思维独到。一次城市医生的探访,为她开具了催乳素的处方,这种激素促使乳房分泌乳汁,从而进一步佐证了苏茜怀孕的可靠性。
海伦将车驶入碎石车道。古老的农舍看起来舒适而亲切。鲜花随处可见。她绕到厨房门口。
小莉莉丝正沉浸于一场用水管漏水的游戏,游戏中还涉及大量泥泞,她向海伦献上一个灿烂的微笑,还让她得以在自己脸颊最干净处轻吻。随后,她便继续投入到自己的游戏中。
她强忍住想将孩子抱进屋内好好沐浴的冲动。杰克和苏茜对泥泞颇为随意——他们视自己的泥泞为洁净的泥土,而非布满疾病的‘城中泥泞’——若孩子们能日日洗浴至粉嫩,其间的过程便无关紧要。这般安排或也自有其道理。全家人都健康无比,农场亦是养育孩子的绝佳场所,既安全,又有诸多有趣事务可供孩子们体验。
苏茜一手端碟一手抱着波比,将其轻柔地贴在圆润的胸前。一如海伦,苏茜穿着轻盈的棉质夏装,甚少佩戴其他饰物。
“嗨,妈妈!你来得真早。”
“你父亲去了城里。杰克在哪儿?’
“在工作室。我想他沉浸在绘画中便不太在意暑热。”苏茜的笑容略显苍白。
海伦接过宝宝,对他咿咿呀呀,直到他齿牙未齐的微笑。她甚至舍不得将他交给丈夫,但小宝宝真讨人喜欢。每次见到他,她便涌起自豪之情。一如姐姐,他也是一位完美小宝宝。他长大后定会酷似杰克。她做得极佳。
“我差点忘了,车上有两箱香槟。”海伦将宝宝放入摇篮,看他闭目安睡。“快来帮我去取,我们把几瓶放进冰桶,等杰克画完画便能冰凉可口。”
“香槟!妈妈,你真贴心。”
取回酒后,海伦欣喜地见苏茜用她惯常的居家方式为她们斟上冰咖啡。
苏茜捕捉到她的凝视,眨眨眼:“所以,爸爸又去城里啦。哦——哦。”
海伦笑了。“他大概已在你发现的那家酒吧里了,叫什么来着?”
“《晨啼雄鸡》。”
“是的。苏茜?”
“嗯?”
“你幸福吗?我是说,远离城里的生活——以及你这般的生活方式?”
苏茜的眼眸柔和下来。“哦,是的,妈妈。既是为了我的幸福,也是为了有小莉莉丝和波比。我尤其感激你。没有他们,一切便不算完美。我还常为未能为杰克孕育子女而感到些许歉疚。”
“我很高兴。我也感激你和杰克。”她感到脸颊发热。“我还从未想过,你父亲如此忙碌,我大概仍会饮酒作乐。”
“我从未真正理解过饮酒之事。”
“我也未必全然知晓。部分原因在于,多年来——甚至在你出生前——他未曾同我共度,他不曾与我一同行事。”海伦依然觉得用口语化的方式表达颇费斟酌。“我一度以为是我,是我丑陋又不招人喜爱。”
“可怜的妈妈。”
“富足,你是说。如今,我拥有了想要的一切。至少是这样。宝宝出生四个月前,一切便如约——可谓‘乳液般顺滑’。”她努力显得委婉。“在你忙于照料莉莉丝的那阵子,我几乎日日与杰克共枕,而他亦是如此。”
苏茜笑逐颜开,“可怜的妈妈!”这一次的语气稍欠同情。“如今我明白了这一切的缘由。你计划着用香槟款待杰克,好让他尽兴而归。”
海伦点头。“一如你当初款待我。你那时可是做得不太讨喜。”
“别跟我抬杠。”苏茜笑容灿烂,毫不怯场。“你爱的呀。甚至在你醉醺醺时。”
“你真是个狡猾的手段。”
“我那时正热恋一切,以此作为回报。如今,我将为此感激莉莉丝。而你热爱的那份情愫,便是你的‘性’趣所在。”
“苏茜!这般与妈妈说话可是有些特别。”她唇角漾起幸福的微笑。
确实如此,她是个性趣盎然的女子。自襁褓以来,她便一直如此。霍华德在她怀孕苏茜的三个月间,仅每月一次履行其职责,随后便命名为杰瑞。“
直至苏茜揭开了他的身份——她竟不知悉自己母亲的神秘怀孕!他究竟是谁,又有何等风姿?她本可将其视作闺房之秘。”
“或许,这便是你们母女俩的故事。”
“是的——而你,妈妈,会如何?”
“我已做好准备。”
“听起来不错。”
“那么,你为何还称我为‘性趣盎然的女子’?”
“你总在说……”
“哦,是的。一切尽在掌握。”
“您说得没错,妈妈。”
“那就这么定了。我们不妨即刻开始。”
“您喜欢怎样的香槟?”
“最好是那瓶刚开封的。”
“好的,妈妈。我这就去取。”
海伦笑靥如花。她的一颦一笑,尽是喜悦的印记。
“您说得没错,妈妈,一切尽在掌握。”
“嗯,妈妈,一切都将在今晚揭晓。”
“那就这么定了。”
“亲爱的苏茜,您今天真漂亮。”
“谢谢您,妈妈。我常听您这么说。”
“亲爱的,今晚会是完美的一晚,”海伦轻声说道。
“是的,妈妈。”
她颔首微笑,仿佛在品尝着这份幸福。
他弯身轻吻她的双唇。‘我的最爱婆婆,如何?有啤酒吗?’他问苏茜。
‘冰箱里有的。’
苏茜用毛巾擦干孩子的身子,轻拍她光溜溜的屁股,领着她去午睡。待他归来,她瞧见杰克正将啤酒瓶斜靠在唇边啜饮,便略显挑剔地在他面前摆上一杯酒。
‘我们还备了香槟待后用。妈妈带来了一整箱,正是庆贺的佳品。’
‘夏德夫人肖像画?嗯,这笔钱不错,但布弗利说得没错,是名望的象征。’布弗利先生是镇上蝴蝶花园画廊的主人。‘我想乔安娜的母亲也会订制一幅新的。她和夏德夫人之间仿佛有一场默契的较量。’
海伦在画作送达前已见过最新的绘画。相较前两幅肖像画(一张献给夏德夫人,一张献给阿根廷夫人),杰克将两位夫人亲密无间的关系揭示得淋漓尽致。令海伦惊喜的是,她们竟对这幅画青睐有加,而非如她所料的挑剔。这可着实让她纳闷,女人们究竟都干些什么。
杰克啜饮一口啤酒,用后手擦了擦嘴,轻轻吐了口气。
‘啊。简直是绝配。热天喝冰啤,再惬意不过了。’他眼角噙着笑意,侧头看海伦,眼神透着几分俏皮。“我近日听闻了混合情感的定义——当你看着母亲-in-law驾着你的新款座驾驶下悬崖的那一刻。”
海伦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的抗议:“你这大老粗!”她向苏茜郑重宣布,“我决定搬回家住。”
苏茜咯咯笑起来。“我毫不责怪你。”她转向杰克,“现在瞧瞧你干的好事。若你不是这般挑剔,我们便能用更完美的礼物来庆贺这幅旧画作了。妈妈告诉我,她正考虑再添个小宝宝。”
杰克微挑眉毛,棕色的眼眸熠熠生辉,神情也郑重起来,暂忘了一路的调侃。“真的吗?这可是好消息!”
海伦微微颔首。
‘太棒了!’
他起身拥抱了她,双唇轻吻住她的,舌尖也探入她的口中。
海伦的身体仿佛化作了水,舌尖亦随着他的节奏舞动,仿佛置身于厨房中,与苏茜一同见证这甜蜜时刻——这便是她想要的‘水乳交融’——就在那儿。杰克的手掌贴住她的胸部,透过衣裙的轻柔触感,她多想卸下肩带,让手贴着裸露的肌肤,却又羞于在儿子面前露怯,虽说她与他、与苏茜过往的情愫已这般丰富。
他的汗水沁润了她的脸颊。他身上略带些微的体味,浓郁而醉人,充盈在她的鼻息间。
待他轻吻松开,她已是气喘吁吁。双腿交汇处亦沁出细水般的湿润。
苏茜在一旁默默注视,眼中盛满赞许。
海伦皱起鼻子。“哎呀!你该冲个澡的。我也一样。”她略显矜持地低头。“不如我们一同沐浴吧。”
杰克的声音带着柔情蜜意的应允。
苏茜将手搭在他的臂膀上,说道,“妈妈和我琢磨着,若能不揭晓孩子究竟随谁的姓氏,定会更添趣味——我们俩……”
这想法稍顷便在脑海中沉淀。
‘嗯?’他望着海伦的眼神满含赞许。“好。我们这就去冲个澡吧,然后——‘噜啦!’”
海伦的心跳得厉害,上楼梯时连胸衣都微微颤动。待到卸下衣裙,蝴蝶般的轻盈感便涌上心头。她一向在儿女面前羞于展示身段,但见苏茜为杰克褪下礼服,杰克也褪去了汗涔涔的衬衣,她便轻抚肩头,拉下拉链,悄然滑入裙裳,一袭裸裎尽现。
她的维纳斯丘,双腿间与臀部的肌肤,皆已精心修剪得光洁无瑕。她知悉,光裸的下身最能令杰克心醉;她特意为今晚的邀约精心打理过。苏茜还为杰克剃净了私处,虽非必要,但医生的治疗令他几乎毫无体毛。
他的胸部轮廓优美,虽不如她丰满,却添了些许棕色的、略长的乳头。她早知哺乳会令双乳形貌更佳,却未曾料到竟有这般成效。他的乳头虽褪了粉嫩的色泽,却添了份干练——恰似个‘老练美人’般的风情。她自经验得知哺乳会令女性乳晕加深色泽,看来哺育亦能令其如斯。
苏茜的内衣前缘微微撑起,待他褪下,他那根硬邦邦的‘小玩意’便如弹簧般挺立出来。真是美极了,且别具韵味。她自己的杰瑞,那副十七岁女孩的完美身段,早已育出一个娃娃。如今看着苏茜的修剪,使阴茎更添修长与风情。其下,睾丸粉嫩娇嫩。
其余身体部位,则呈现女性般的特质。那位为苏茜奴役、令其成为贴身女侍的男士,曾推荐一款名为‘原生激素’的药物;苏茜解释道,此实验性药物非为荷尔蒙,而是种‘调控剂’,能指挥身体的荷尔蒙生产与运用。
两者皆能产出男女荷尔蒙,他称,但男性多由精囊产出雄性激素,女性则多由卵巢分泌雌激素。原生激素透过脑垂腺发挥作用,促使肾上腺增生至近似肾脏大小,分泌大量两种激素,却令男性激素专司性欲提升及精子生成,而无法衍生男性特征——如胸毛、胡须、低沉嗓音、发达肌肉等。
与此同时,雌激素则提升至女性标准水平。不受雄性激素掣肘,它便能发挥所长,令苏茜的身材宛如少女般绽放。效果持久,苏茜所述。待激素各司其职,活动趋于稳定。简言之,苏茜便成了兼具男孩性征的少女。她甚至伴有月度情绪波动,虽或为心理因素所致。
杰克褪下短裤。
一如苏茜,他也昂首挺立。他的阴茎硕大无比。海伦细细品味他的轮廓。这东西如此沉重,竟不似斜倚于身侧,而是笔直伸出,堪称完美。与苏茜的画风迥异——丰腴饱满,线条遒劲,阴茎根部略弯如香蕉,花冠深玫瑰色,表层沁满汗珠,顶端微张,似在急切迎接卵状的球体所蓄的精液。
哦,天哪!如此令人心动。他们在淋浴间共浴,清凉的水雾轻抚周身。她夹在他们中间,肌肤滑腻。她转身,感受苏茜的阴茎轻叩她臀瓣,杰克的温热紧贴着她的肚腹。肌肤相贴,温润而柔滑。
海伦置身天堂。她为他们搓洗,尤其注重他们兴奋的生殖器,伫立着,任其双手轻抚身体的每一处细节。
快快冲洗后,便以毛巾擦干,再披上浴袍,一同踱步至杰克与苏茜的卧室。她留意到,苏茜总携一条毛巾置于胸前,以防露易儿突然造访。他俩对裸裎之事驾轻就熟,却需兼顾着遮掩露易儿的身世——毕竟,这小家伙尚年幼,尚未识得这微妙差别,但海伦以为,这习惯养成定然受益匪浅。
卧室简约雅致。一张高脚黄铜大床,一张梳妆台,一张多彩的圆形绒毯,以及一张夜灯支架,便是房间的全部家具。
窗外斜阳映衬的灯光染成玫瑰橙色,晚风初起,窗帘随之舒展摇曳。
杰克轻轻抱起她。海伦仿佛又成了少女模样。他体格匀称,却蕴藏着力量。她将手环住他的脖颈,任他轻柔地携至床榻。
她留意到自己的乳晕已悄然隆起,阴道亦已充盈。她想用手轻掩,却按捺住这冲动,双臂贴在身侧,直至杰克站于一侧,苏茜立于另一侧,她便挽住他们的臂弯。
‘哦,我这般情动。请你们中的一位,替我细细款待吧。’
苏茜俯身而上。“别急。整个周末,我们有的是时间。一切定会顺遂。”
他的儿子,女儿,或不论,俯身轻吻她光洁的三角地带。他膝行半跪,双乳垂落于她的肌肤之上。他垂首,待她的双腿自然散开,舌尖轻触她阴唇的前沿。当他的舌尖轻触到她的阴蒂,她几乎要腾空而起,哦,天哪。
她的眼波流转至杰克身上。他贴住她的身侧,阴茎轻蹭着她的髋部,又以温存一吻加深这份默契。
苏茜的秀发垂落,轻抚她的双腿。他的舌尖巧舌如簧,游走于她肌肤的每一处角落——或轻舔着她的阴唇,或探入她的小穴,又或缓缓移步,轻触那敏感的褶皱状隆起。
起初,仿若潮汐涌来。细密的涟漪轻抚着她的阴唇,温柔缱绻,令她几欲落泪。
夏德斯维尔重访(Part 1)
他的十八个月大的女儿是他的掌上明珠,但显然他正盼望着年仅四个月的小儿子长大些,好能带他钓鱼、踢足球,或随心安排父亲们常与儿子共度的时光。身为孤儿,杰克渴望拥有一个大家庭。
海伦脸颊泛红,几乎错过了通往农场的乡村小径的转弯处。
庆典?
谁在骗谁?她已决心当晚便能怀孕。而且,还决心好好享受这一时刻。
她确信杰克和苏茜会赞同。既然他们自己无法生育子女,让海伦作为代孕母亲,为他们提供诸多子女,正是理想之选。这样一来便省去了繁复的收养手续。
两年前,当海伦怀孕莉莉丝时,苏茜便巧用了剧场用品店所称的‘孕妇垫’——一种泡沫橡胶腹部垫,内置实心橡胶衬垫,可按海伦自己的孕期进展逐周增厚增重,借此向世人展示怀孕的完整证据。
与此同时,霍华德为海伦在城中租下一间公寓,待她显怀便入住,随后她在城中的医院分娩。她将出生证明上的姓名登记为‘苏珊娜·兰登’,父亲则为‘约翰·兰登’。
一年后,海伦又为他们添了个儿子:小波比。
出生证明及显怀的外观足以令他人满意,但苏茜一向构思新颖且思维独到。一次城市医生的探访,为她开具了催乳素的处方,这种激素促使乳房分泌乳汁,从而进一步佐证了苏茜怀孕的可靠性。
海伦将车驶入碎石车道。古老的农舍看起来舒适而亲切。鲜花随处可见。她绕到厨房门口。
小莉莉丝正沉浸于一场用水管漏水的游戏,游戏中还涉及大量泥泞,她向海伦献上一个灿烂的微笑,还让她得以在自己脸颊最干净处轻吻。随后,她便继续投入到自己的游戏中。
她强忍住想将孩子抱进屋内好好沐浴的冲动。杰克和苏茜对泥泞颇为随意——他们视自己的泥泞为洁净的泥土,而非布满疾病的‘城中泥泞’——若孩子们能日日洗浴至粉嫩,其间的过程便无关紧要。这般安排或也自有其道理。全家人都健康无比,农场亦是养育孩子的绝佳场所,既安全,又有诸多有趣事务可供孩子们体验。
苏茜一手端碟一手抱着波比,将其轻柔地贴在圆润的胸前。一如海伦,苏茜穿着轻盈的棉质夏装,甚少佩戴其他饰物。
“嗨,妈妈!你来得真早。”
“你父亲去了城里。杰克在哪儿?’
“在工作室。我想他沉浸在绘画中便不太在意暑热。”苏茜的笑容略显苍白。
海伦接过宝宝,对他咿咿呀呀,直到他齿牙未齐的微笑。她甚至舍不得将他交给丈夫,但小宝宝真讨人喜欢。每次见到他,她便涌起自豪之情。一如姐姐,他也是一位完美小宝宝。他长大后定会酷似杰克。她做得极佳。
“我差点忘了,车上有两箱香槟。”海伦将宝宝放入摇篮,看他闭目安睡。“快来帮我去取,我们把几瓶放进冰桶,等杰克画完画便能冰凉可口。”
“香槟!妈妈,你真贴心。”
取回酒后,海伦欣喜地见苏茜用她惯常的居家方式为她们斟上冰咖啡。
苏茜捕捉到她的凝视,眨眨眼:“所以,爸爸又去城里啦。哦——哦。”
海伦笑了。“他大概已在你发现的那家酒吧里了,叫什么来着?”,
“《晨啼雄鸡》。”
“是的。苏茜?”
“嗯?”
“你幸福吗?我是说,远离城里的生活——以及你这般的生活方式?”
苏茜的眼眸柔和下来。“哦,是的,妈妈。既是为了我的幸福,也是为了有小莉莉丝和波比。我尤其感激你。没有他们,一切便不算完美。我还常为未能为杰克孕育子女而感到些许歉疚。”
“我很高兴。我也感激你和杰克。”她感到脸颊发热。“我还从未想过,你父亲如此忙碌,我大概仍会饮酒作乐。”
“我从未真正理解过饮酒之事。”
“我也未必全然知晓。部分原因在于,多年来——甚至在你出生前——他未曾同我共度,他不曾与我一同行事。”海伦依然觉得用口语化的方式表达颇费斟酌。“我一度以为是我,是我丑陋又不招人喜爱。”
“可怜的妈妈。”
“富足,你是说。如今,我拥有了想要的一切。至少是这样。宝宝出生四个月前,一切便如约——可谓‘乳液般顺滑’。”她努力显得委婉。“在你忙于照料莉莉丝的那阵子,我几乎日日与杰克共枕,而他亦是如此。”
苏茜笑逐颜开,“可怜的妈妈!”这一次的语气稍欠同情。“如今我明白了这一切的缘由。你计划着用香槟款待杰克,好让他尽兴而归。”
海伦点头。“一如你当初款待我。你那时可是做得不太讨喜。”
“别跟我抬杠。”苏茜笑容灿烂,毫不怯场。“你爱的呀。甚至在你醉醺醺时。”
“你真是个狡猾的手段。”
“我那时正热恋一切,以此作为回报。如今,我将为此感激莉莉丝。而你热爱的那份情愫,便是你的‘性’趣所在。”
“苏茜!这般与妈妈说话可是有些特别。”她唇角漾起幸福的微笑。
确实如此,她是个性趣盎然的女子。自襁褓以来,她便一直如此。霍华德在她怀孕苏茜的三个月间,仅每月一次履行其职责,随后便命名为杰瑞。“
直至苏茜揭开了他的身份——她竟不知悉自己母亲的神秘怀孕!他究竟是谁,又有何等风姿?她本可将其视作闺房之秘。”
“或许,这便是你们母女俩的故事。”
“是的——而你,妈妈,会如何?”
“我已做好准备。”
“听起来不错。”
“那么,你为何还称我为‘性趣盎然的女子’?”
“你总在说……”
“哦,是的。一切尽在掌握。”
“您说得没错,妈妈。”
“那就这么定了。我们不妨即刻开始。”
“亲爱的苏茜,您今天真漂亮。”
“谢谢您,妈妈。我常听您这么说。”
“亲爱的,今晚会是完美的一晚,”海伦轻声说道。
“是的,妈妈。”
她颔首微笑,仿佛在品尝着这份幸福。
片段 4:
他弯身轻吻她的双唇。‘我的最爱婆婆,如何?有啤酒吗?’他问苏茜。
‘冰箱里有的。’
苏茜用毛巾擦干孩子的身子,轻拍她光溜溜的屁股,领着她去午睡。待他归来,她瞧见杰克正将啤酒瓶斜靠在唇边啜饮,便略显挑剔地在他面前摆上一杯酒。
‘我们还备了香槟待后用。妈妈带来了一整箱,正是庆贺的佳品。’
‘夏德夫人肖像画?嗯,这笔钱不错,但布弗利说得没错,是名望的象征。’布弗利先生是镇上蝴蝶花园画廊的主人。‘我想乔安娜的母亲也会订制一幅新的。她和夏德夫人之间仿佛有一场默契的较量。’
海伦在画作送达前已见过最新的绘画。相较前两幅肖像画(一张献给夏德夫人,一张献给阿根廷夫人),杰克将两位夫人亲密无间的关系揭示得淋漓尽致。令海伦惊喜的是,她们竟对这幅画青睐有加,而非如她所料的挑剔。这可着实让她纳闷,女人们究竟都干些什么。
杰克啜饮一口啤酒,用后手擦了擦嘴,轻轻吐了口气。
‘啊。简直是绝配。热天喝冰啤,再惬意不过了。’他眼角噙着笑意,侧头看海伦,眼神透着几分俏皮。“我近日听闻了混合情感的定义——当你看着母亲-in-law驾着你的新款座驾驶下悬崖的那一刻。”
海伦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的抗议:“你这大老粗!”她向苏茜郑重宣布,“我决定搬回家住。”
苏茜咯咯笑起来。“我毫不责怪你。”她转向杰克,“现在瞧瞧你干的好事。若你不是这般挑剔,我们便能用更完美的礼物来庆贺这幅旧画作了。妈妈告诉我,她正考虑再添个小宝宝。”
杰克微挑眉毛,棕色的眼眸熠熠生辉,神情也郑重起来,暂忘了一路的调侃。“真的吗?这可是好消息!”
海伦微微颔首。
‘太棒了!’
他起身拥抱了她,双唇轻吻住她的,舌尖也探入她的口中。
海伦的身体仿佛化作了水,舌尖亦随着他的节奏舞动,仿佛置身于厨房中,与苏茜一同见证这甜蜜时刻——这便是她想要的‘水乳交融’——就在那儿。杰克的手掌贴住她的胸部,透过衣裙的轻柔触感,她多想卸下肩带,让手贴着裸露的肌肤,却又羞于在儿子面前露怯,虽说她与他、与苏茜过往的情愫已这般丰富。
他的汗水沁润了她的脸颊。他身上略带些微的体味,浓郁而醉人,充盈在她的鼻息间。
待他轻吻松开,她已是气喘吁吁。双腿交汇处亦沁出细水般的湿润。
苏茜在一旁默默注视,眼中盛满赞许。
海伦皱起鼻子。“哎呀!你该冲个澡的。我也一样。”她略显矜持地低头。“不如我们一同沐浴吧。”
杰克的声音带着柔情蜜意的应允。
苏茜将手搭在他的臂膀上,说道,“妈妈和我琢磨着,若能不揭晓孩子究竟随谁的姓氏,定会更添趣味——我们俩……”
这想法稍顷便在脑海中沉淀。
‘嗯?’他望着海伦的眼神满含赞许。“好。我们这就去冲个澡吧,然后——‘噜啦!’”
海伦的心跳得厉害,上楼梯时连胸衣都微微颤动。待到卸下衣裙,蝴蝶般的轻盈感便涌上心头。她一向在儿女面前羞于展示身段,但见苏茜为杰克褪下礼服,杰克也褪去了汗涔涔的衬衣,她便轻抚肩头,拉下拉链,悄然滑入裙裳,一袭裸裎尽现。
她的维纳斯丘,双腿间与臀部的肌肤,皆已精心修剪得光洁无瑕。她知悉,光裸的下身最能令杰克心醉;她特意为今晚的邀约精心打理过。苏茜还为杰克剃净了私处,虽非必要,但医生的治疗令他几乎毫无体毛。
他的胸部轮廓优美,虽不如她丰满,却添了些许棕色的、略长的乳头。她早知哺乳会令双乳形貌更佳,却未曾料到竟有这般成效。他的乳头虽褪了粉嫩的色泽,却添了份干练——恰似个‘老练美人’般的风情。她自经验得知哺乳会令女性乳晕加深色泽,看来哺育亦能令其如斯。
苏茜的内衣前缘微微撑起,待他褪下,他那根硬邦邦的‘小玩意’便如弹簧般挺立出来。真是美极了,且别具韵味。她自己的杰瑞,那副十七岁女孩的完美身段,早已育出一个娃娃。如今看着苏茜的修剪,使阴茎更添修长与风情。其下,睾丸粉嫩娇嫩。
其余身体部位,则呈现女性般的特质。那位为苏茜奴役、令其成为贴身女侍的男士,曾推荐一款名为‘原生激素’的药物;苏茜解释道,此实验性药物非为荷尔蒙,而是种‘调控剂’,能指挥身体的荷尔蒙生产与运用。
两者皆能产出男女荷尔蒙,他称,但男性多由精囊产出雄性激素,女性则多由卵巢分泌雌激素。原生激素透过脑垂腺发挥作用,促使肾上腺增生至近似肾脏大小,分泌大量两种激素,却令男性激素专司性欲提升及精子生成,而无法衍生男性特征——如胸毛、胡须、低沉嗓音、发达肌肉等。
与此同时,雌激素则提升至女性标准水平。不受雄性激素掣肘,它便能发挥所长,令苏茜的身材宛如少女般绽放。效果持久,苏茜所述。待激素各司其职,活动趋于稳定。简言之,苏茜便成了兼具男孩性征的少女。她甚至伴有月度情绪波动,虽或为心理因素所致。
杰克褪下短裤。
一如苏茜,他也昂首挺立。他的阴茎硕大无比。海伦细细品味他的轮廓。这东西如此沉重,竟不似斜倚于身侧,而是笔直伸出,堪称完美。与苏茜的画风迥异——丰腴饱满,线条遒劲,阴茎根部略弯如香蕉,花冠深玫瑰色,表层沁满汗珠,顶端微张,似在急切迎接卵状的球体所蓄的精液。
哦,天哪!如此令人心动。他们在淋浴间共浴,清凉的水雾轻抚周身。她夹在他们中间,肌肤滑腻。她转身,感受苏茜的阴茎轻叩她臀瓣,杰克的温热紧贴着她的肚腹。肌肤相贴,温润而柔滑。
海伦置身天堂。她为他们搓洗,尤其注重他们兴奋的生殖器,伫立着,任其双手轻抚身体的每一处细节。
快快冲洗后,便以毛巾擦干,再披上浴袍,一同踱步至杰克与苏茜的卧室。她留意到,苏茜总携一条毛巾置于胸前,以防露易儿突然造访。他俩对裸裎之事驾轻就熟,却需兼顾着遮掩露易儿的身世——毕竟,这小家伙尚年幼,尚未识得这微妙差别,但海伦以为,这习惯养成定然受益匪浅。
卧室简约雅致。一张高脚黄铜大床,一张梳妆台,一张多彩的圆形绒毯,以及一张夜灯支架,便是房间的全部家具。
窗外斜阳映衬的灯光染成玫瑰橙色,晚风初起,窗帘随之舒展摇曳。
杰克轻轻抱起她。海伦仿佛又成了少女模样。他体格匀称,却蕴藏着力量。她将手环住他的脖颈,任他轻柔地携至床榻。
她留意到自己的乳晕已悄然隆起,阴道亦已充盈。她想用手轻掩,却按捺住这冲动,双臂贴在身侧,直至杰克站于一侧,苏茜立于另一侧,她便挽住他们的臂弯。
‘哦,我这般情动。请你们中的一位,替我细细款待吧。’
苏茜俯身而上。“别急。整个周末,我们有的是时间。一切定会顺遂。”
他的儿子,女儿,或不论,俯身轻吻她光洁的三角地带。他膝行半跪,双乳垂落于她的肌肤之上。他垂首,待她的双腿自然散开,舌尖轻触她阴唇的前沿。当他的舌尖轻触到她的阴蒂,她几乎要腾空而起,哦,天哪。
她的眼波流转至杰克身上。他贴住她的身侧,阴茎轻蹭着她的髋部,又以温存一吻加深这份默契。
苏茜的秀发垂落,轻抚她的双腿。他的舌尖巧舌如簧,游走于她肌肤的每一处角落——或轻舔着她的阴唇,或探入她的小穴,又或缓缓移步,轻触那敏感的褶皱状隆起。
起初,仿若潮汐涌来。细密的涟漪轻抚着她的阴唇,温柔缱绻,令她几欲落泪。
我们专为她留了一间房。’“特别?”“嗯。”特纳再次审视了他。“嗨,我们俩都是世界男人,对吧?听我说,很多客人都是所谓的隐居Gay,就是那些不想让人知道他们是Gay的人。即使他们不在家的时候。或者他们可能不是Gay,只是想尝试新体验。所以他们要做什么呢?就着另一个可能被人认作Gay的男子出去逛逛?“他自问自答。“不。他们想要和一位看起来像姑娘的人一起外出。”霍华德凝神思索。当特纳的含义沁入脑海,他 exclaimed,“你告诉我,这位迷人的年轻女子不一定是姑娘?”“嗯。”特纳对他惊讶的笑容颔首。霍华德自己的儿子,杰瑞——如今的苏茜——是个男孩,穿上了衣裙便与姑娘无异,所以霍华德能相信特纳的主张;不过要从那件华丽的黑色长裙下看出他有小兄弟与睾丸,却还有待考证。她Gay了,特纳说。他的小兄弟在裤子里绷得紧绷。他啜饮着白兰地。特纳在旁注视着他。“来吧,我们去逛逛。我来介绍你。我是说,这算是酒店业务的一部分。如果银行要投资,你应该对它了如指掌。”霍华德踌躇着,心跳加快。“另一位男士诚恳地说,‘来吧,这将是一次新体验,对吧?你以前见过穿裙子的男子吗?’霍华德勉强说,‘嗯,好吧,我想是的。’他携着餐巾一同踱步至另一张桌子,试图显得随性,但餐巾却拢住了他裤子里的隆起。“姑娘见到他们款款而至,容光焕发。她的一双蓝眼睛被眼线勾勒得熠熠生辉。睫毛绵长,刷上了浓密的睫毛膏。“嗨,迪克!”她的声音慵懒而悦耳。“霍华德,这位是艾米·戴尔。”他对艾米说,“霍华德是夏德斯维尔第一国民银行的主席。银行正考察这家酒店。您介意同我们一起用餐吗?”“嗨,霍华德。”她伸出手让他握住。纤纤玉指,指尖涂着粉红的亮甲,柔柔地捧在他的手中。“就坐我身边吧。您是要来个抵押贷款吧?”他尽力微笑。他的勃起感如要迸裂在裤子里。“若您是常客,我们就不必抵押了。”“哦,霍华德,您真是甜心!”她轻拍他的脸颊,转向另一位男士。“我已喜欢上您的朋友了。他如此风雅。”“嗯,艾米,不是吗?您定会以为是一千个年头,您说呢?”“嗯。”她的面庞泛起粉晕。“迪克!您没告诉他,对吧?现在他定会以为我拙劣。”霍华德点头,“我绝不会这么想的。”特纳站起身。“嘿,听着,我得查看一下夜班人员。不如您留下来同艾米谈一会儿,再喝一杯?明天我会见您,好吗?”“好的。”霍华德目睹他踏出餐厅,同侍者交待了几句,侍者便送上两杯白兰地。“啊,白兰地!多优雅。一顿饭便添了几分风韵。”她认真地问道,“您不介意吧?就是关于我的事情。有些男士被此搞得晕头转向。”“嗯,我想这很——有趣。”“您真好。”“嗯——这个……”“为何我穿得这般打扮?”“嗯。”“这问题不易回答。我想背后定有诸多心理原因,但归根结底是我喜欢这样。”她笑靥如花。“霍华德,您真幸运,这般吸引人。谁也不会知晓。”“您真甜。最初,我是这样做的:我从城里赶来,在夏德斯维尔学院注册,有人留下些内衣在房间。只是玩玩,我便试着穿起来。这是我以前从未尝试过的。但——”她低头,“我不知道是否能告诉您。”“说下去,这很有趣。”“嗯,令人兴奋,比什么都令人兴奋。我——嗯,您知道,自己玩自己的。第二天,我鼓起勇气走进一家商店,买了件礼服,随后便着它外出。您觉得我奇怪吗?”“嗯,当然。我理解您当时的心情。有时,”霍华德自己也惊讶,“我穿了妻子的内衣,只是好玩。”“哦,这样您就懂了。我很高兴。”她侧头一瞥。“侍者正等我们离去,他深知我们这顿免费餐的酬劳会少了小费——您请我用餐,真是大方。”“您是个小金矿客,不是吗?”霍华德笑道。他喜欢她,这便糟了,因为这让他的勃起更坚挺了些。他将手插入口袋,倚靠在椅子上,努力把小兄弟顶到裤子里。它贴着他的小腹,热腾腾的。“您要来些白兰地吗?我楼上的房间备有。”“好的。”“您要先来吗?”“嗯——好吧,就这样。只是餐后甜酒。”“霍华德,我喜欢您,您是个真男人。”当他们起身,他掏出钱包,留下丰厚的小费。“特纳不见踪影,谢天谢地。”霍华德在礼堂等候时,她将手臂搭在他臂弯上,但当他领着她走过楼梯,来到酒店的外廊,才松弛下来。他留意到房间号:二零三号。“深色的、一尘不染的地毯铺满地板。整体色调是桃色,但其他色彩的点缀缓解了这种色彩的单调性。”霍华德迅速扫视着那张大床,但很难忽略,因着房间最引人注目的特色——一面几乎占了整整一面墙的落地镜。“一叠酒和一桶冰块置于窗畔一张圆桌的中央,俯瞰庭院。”“霍华德,您介意我把鞋子脱掉吗?它们是新的,正磨脚呢。”“嗯,您尽管去吧。”他感到眩晕。“好,来吧。”她坐在床上,脱下高跟鞋。“哦,多惬意!”她按摩着裹着丝袜的脚。“做个乖男孩,帮我们调一杯鸡尾酒吧。”霍华德的手微微颤抖着,为她斟上白兰地,然后坐在餐桌旁,啜饮着。“艾米,为何您坐在那边?来坐我身边,我们便能多谈些。”她拍了拍床。“好的。”他弯腰行走,尽量减小裤子里的隆起。“霍华德,您看起来真不舒服!”她帮他脱下外套,又解开背心。当他系上领带,她轻柔地解开,他的心便随之跳动。芳香的花香萦绕在他的鼻息间。“是的,这多好!”她将双唇轻吻在他的脸颊上。“您确定,您确定您是,嗯,男孩?”“当然啦,傻瓜!我还得证明给您看吗?”“这似乎难以相信。”“来,自己瞧瞧。”她携着他的手,置于她裙下的腿上,衬裙将塔夫绸礼服衬托得丰盈饱满。“您——您是——硬的,”他喘息道。他抚弄着尼龙衬裙下的隆起。“霍华德,我已说过我喜欢您了。——哦,真好,”她轻叹。“好像呼吸不过来。心儿怦怦直跳。他想小兄弟定能撕裂他的裤子。”“霍华德,我说我喜欢您。——哦,真好,”她轻叹。“似乎有足够氧气供肺部呼吸。他的心怦怦跳。他觉得自己的小兄弟定能撕裂他的裤子。”霍华德把她的衬裙拉下。小兄弟热而坚挺,当他在操纵时,皮肤随之滑动。“您让我心醉了,艾米,”她张开双臂拥抱他,脸颊迎着他的吻。“霍华德,您真棒,只是若您再停下些,我定会在裙子下留下些痕迹。”霍华德点点头。“霍华德,您真棒,只是若您再停下些,我定会在裙子下留下些痕迹。”霍华德点点头。她站在他面前。“好的。”霍华德坐着。她走近,他能看清她的礼服被衬托得丰盈饱满。“您这礼服衬得她出彩!”艾米的裙装轻盈,衬着衬裙,而她的双腿也已修剪得光滑,在那里,她的体香馨香怡人……但此刻,他不再把她当作‘姑娘’了。
他面前的龟头挺直地矗立在浅棕色的毛丛上,呈象牙白色,龟头饱满红润,闪耀着情欲的光泽。艾米定是喜欢他的,霍华德心想。龟头不会说谎。
精囊悬垂于下方,呈椭圆形,衬在玫瑰色的阴囊里。霍华德将鼻尖埋入其柔软处,深深吸进馨香的气息,一种坚果般的气味,连淡淡的香水味也掩盖不住。他的舌尖探出,轻舔着它们。
上面传来一声轻吟,丝袜裹腿微微分开,骨盆向前顶进,将丰腴的肉团紧贴住他的唇舌。
他紧握着另一人的臀瓣,让他更贴近自己。
当霍华德向后退开,让双唇环抱饱满的龟头之际,他的脑袋被柔软的丝质面料覆盖,一缕黏液已悄然渗出。它几乎没有什么味道,但舌头上滑腻的触感令他欣喜不已,以至于血气直冲头顶;他感到一阵晕眩,视线渐渐模糊。
他向前推进,沉浸于龟头温热肌肤的触感,它紧贴着他的唇瓣。他 rhythmic 地律动着,舌尖在器官周围轻柔地搅动,同时施加吮吸之力。上方,男孩的喘息声绵绵不绝。
霍华德的下颌渐渐酸楚,因着持续张口的劳顿。他的臼齿在茎干上刮擦得格外有力,却不曾料想,艾米却如此享受:龟头紧绷得微微颤动。每次霍华德向后抽送,他便将双唇紧压在颈部,包皮在双唇间扭动,再以舌尖轻抚龟头,随后再次向前推进。
龟头愈发饱满。
霍华德抽回身子,仅留下龟头在口中。他想品味即将涌来的滋味——但艾米的髋部一阵痉挛,使得龟头深深抵住他的喉道,几乎刺入他的食道。一股精液在压力下喷涌而出。他能感受到喉部与口器接触处被液体推向内侧的触感,仿佛它正奋力逃离。他的口腔迅速充盈;他得在射精结束前吞咽下去。
过不多时,龟头开始渐渐变软;它在双唇间舒展开。然而,他继续着这韵律的吮吸,以拉出任何可能残留的精子。男孩的膝盖微微颤抖;霍华德能感到他倚靠肩头以支撑体重。
当龟头如小腊肠般柔软,艾米的骨盆随之抽动,将它从霍华德的口中抽离。他向后退步,裙摆拖曳过霍华德的头顶,直至不再被覆盖。
他眯起眼,适应着房间明亮的灯光。他的口中满是精液的味道。他直至听到衣裙的窸窣声才看清男孩的身影。他羞怯地仰起脸。他正卸下他的礼服。
礼服之下,他身着一件收腰的胸衣。‘快乐寡妇裙’的名字跃入霍华德的脑海,但他不确定这是否正是正确的名称。衬裙之下,还垂挂着一个丰满而松软的龟头与毛茸茸的睾丸。艾米解开了他的丝袜。
“你还要卸下礼服吗?”,
霍华德点头,笨拙地扣开衬衫扣子。待他换上内衣,艾米已步入浴室。他候着,随后褪下短裤,躺入床褥,睾丸酸胀,龟头坚挺。
男孩儿踱了出来。他光溜溜地,龟头沉甸甸地垂挂着。他褪去了妆容,秀发仍垂至肩头,泛着蜜糖般的光泽。褪去胸衣,他的身形便如一位身材苗条的年轻男子,腿部与躯干光洁无毛;在礼服与高跟鞋衬托下,他恰似一位闺阁少女的身高,如今看来似乎略显娇小。
“你好,”艾米羞怯地说。他的声音柔和悦耳。“我可以加入你吗?”,
霍华德的喉咙发干。他掀开被褥,邀他入席。
“哦,霍华德,你真是棒极了。”男孩倚在他身旁,吻住他。他轻抚坚挺的龟头。“哦,我的天哪。你也喜欢我,对吧。你愿不愿让我来为你做同样的事,还是你愿与我共度良宵?”,
“呃——你定夺吧。”
“真好。我最爱看你这么对我。我想让你将它送入我内里,那样我便觉得自己真正属于你,任凭你随意摆布。我想你定会让我再度高潮。”
他掀开被褥,侧卧着,双手摊开臀瓣。
霍华德爬上他的背,任他引导龟头的精准位置。它已被润滑过;霍华德的龟头缓缓地滑入紧致的甬道。
男孩的喘息声响起。“你真魁梧!哦,感觉棒极了。”
第四章
坐在梳妆台前,莱斯利完成了妆容。他仔细审视自己的映像。是过多的胭脂吗?嗯,看起来不错。睫毛膏?他总是得多涂些,因其睫毛纤细轻盈。他斟酌着加深眼影的色调,却决定保持原样。他眨了眨眼睛,借着镜光审视自己的脸庞。嗯,他感觉不错。
他想在梅尔面前展露风采,这便已是他的最佳状态。不赖,他自矜。他知道自己的美貌不逊于同龄女孩,当他这般打扮——卷曲的金发垂至肩头,灰眸闪烁着眼影的颜色,唇瓣如蜜桃般丰润诱人——便堪称倾城绝色。
但他的内衣却一尘不染,浴后肌肤泛着光泽。镜中的乳房丰腴挺翘,大小适中,顶端缀着玫瑰棕色的乳晕。凝望着,一颗乳白色的小珠从其中之一沁出。他用棉扑轻拍。
他的乳房正泌乳。
这虽不便,却正是他的宿命。多年以前,戈迪医生便曾建议,因着他的乳房需保持曲线优美,他正服用泌乳素,这种激素令其分泌乳汁。若能不加以刺激,泌乳便最理想,戈迪医生说,但若加以刺激,供应量便会随之增加。
莱斯利一直未肯懈怠。对一名男孩产奶这一想法颇令他心潮澎湃,他发现他可凭指尖轻捏乳头,向前推挤,令其喷射入杯中,以便品尝这液态的精华。后来,球队的训练使他的乳房饱受摧残,令乳腺迸发出更多的乳汁。如今,若他能日日排空,他的乳房便不再酸胀疼痛。他常请约翰协助。但今晚,若他听从梅尔的指引……
镜子里映出约翰自浴室步出的身影。阿根廷夫人正于城郊度周末,因此约翰暂居于此。
莱斯利注视着好友为他束上吊袜带,扣紧丝袜。一如莱斯利,他的龟头亦被戈迪医生打造的皮肤‘皮囊’所隐藏,深棕色的体毛遮住了器官基底的小月牙状褶皱,唯有亲近亲密,方能感知约翰并非闺阁女子。
这是一项简单的手术。戈迪医生将他们的睾丸移入体内,扁平的阴囊沿着腹股沟处的皱褶。他将阴囊下缘的褶皱缝合得尽可能深远。
将柔软的龟头弯折贴合腹股沟,他将阴囊如卷饼般围拢于其外。仅需缝合一侧的内部皮肤层,让缝线不易察觉,便形成了龟头的口袋。深邃的缝合令其结构酷似女子的阴唇。医生特意留下最后四分之一英寸的开口,便于排尿,如此他们便能在马桶上小憩而不必拔出器官。
约翰一头长发,深棕色的眼睛闪闪发亮。他一如莱斯利般悉心打理妆容。每当这般独处,精心装扮,彼此相悦的诱惑便格外强烈。然而,今晚他们各自有约。约翰正与迈克尔再度约会。约好的地点颇为随意——另一名男孩将一件简单的夏日礼服披挂在肩头,稍作修饰,便来求莱斯利协助拉链。那色泽衬托着他的小麦肤色,相得益彰。
约翰问道,“你会么?”,
“或许吧。”莱斯利脸颊泛红。
“你该试试的。你们交往已近两月了吧?这可是时候了。他定然已知晓你的底细。”
“他或许会更看重我的形象。”
“你只是说说而已,因为你害羞。他见过你那日,在查德湖公园。你对他毫无秘密,但他仍想与你共度良宵。”
“他是男子汉。”
“自然。”约翰沉吟着,略显思索。他的表情舒展开,眼中掠过笑意。“你对这‘异域风情’还心存顾虑!你与我一同时便不太介意。”
“这可是不同。”
“哦,莱斯利,你就是这么——”他以指尖在空中勾勒出矩形的轮廓。“方正!试着实际些。如我与迈克尔。凭你的身形,你只需向男子示爱,便能收获满满的情愫。”
莱斯利笑出声。“好吧。就依你!或许吧。”
“你有做阴道冲洗吗?”,
这便是约翰对清洗肛门的戏称。
“是的,”莱斯利颔首。
“阴道凝胶?”,
“是的。”
“你便能胜任。”
“万一他厌倦了?他并非像迈克尔这般多情。”
“他或许是双性恋,或类似。”
“若他抛弃我怎么办?我可受不了这般。”
“莱斯利,若他要弃你而去,不妨趁此时机,趁你对他倾注更多情感之前。嘿,心态积极些。他定会被你迷住。”
莱斯利微笑。约翰总是这般热情又善解人意。
“或许。”
你打算和迈克尔 overnight 还是搬回这里住?
“就住这儿吧。我想听听一切详情。再说,我们还要去兰登夫妇家,你也知道迈克尔,他会和杰克一道去工作室看他的画作,等他回来,他大概就没心思做什么事了。”
他们笑了。
“这不会让你吃醋吗?”
“不。我对迈克尔,他对我,都毫无幻想。”约翰尼的脸微微泛忧。“不过,若是能只和一个人共处,倒也不错。”
“谁呢?”
“没特别人选。我倒想告诉你一件事。”他的声音重又欢快起来。“我倒不介意和杰克·兰登约会。他长得俊俏,再说双性恋者的话题!已婚的妻子貌美,却仍有闲暇陪迈克尔过周末。”
这事儿大概能成。这便是他们这类人的麻烦,既不像鱼也不像飞禽,既像男孩又像女孩。他们得向男子隐瞒秘密,这便限制了亲密关系的可能性。除非男方是像迈克尔这般性情的,或愿意像梅尔这般“尝试”。不过,乔安妮对杰克·兰登的见解是对的。莱斯利曾见过他,那时他为画母亲和阿根廷夫人的肖像而来。他确实相貌出众。他散发出一种活力充沛、健康的男子气息:很难想象他和迈克尔同床共枕。
莱斯利从衣橱中选出一件皇家蓝色的肩带式鸡尾酒长裙。这能衬出他的眼睛颜色,令他的灰眸泛起紫调。
“他妻子知道吗?”
“不太清楚。有时我觉得她知道,有时又不知道。她忙着照料孩子们,或许没注意到。”
莱斯利把脚塞进一双尺码略小的光亮小牛皮高跟鞋。
“可怜的女孩儿。”
“嗯,她还好。他俩感情和睦——他大概把太阳月亮都系在她身上了,他们真是幸福。纵然她发现了,也会体谅他的。”
“迈克尔大概只是,就像是,一种新体验。”
“她年轻,不是吗?”
“是的。我们初次见面时,她才十五岁,正要生第一个孩子,如今她该十七了吧。”
“才十七岁,还小。年轻女子嫁了婚又有了孩子,可有点儿早。不过,这样也挺好的,”莱斯利若有所思地说。
“你还没见过他们的屋子吧?有空的话,不妨和我一起吃午餐。杰克大概在忙着画画,但苏茜人不错。你会喜欢她的。”
莱斯利一直避开会见约翰尼的朋友,如今才明白原因。
这便是因为兰登夫妇的生活正是莱斯利所向往的,却从未拥有过。他永远无法既成家生子——除非回到古迪医生那儿,重新担任男性角色。但他看起来不够高大,身子瘦削,还得琢磨如何应对。况且,他喜欢自己现在的模样。他不想再改回去。若他真是个真姑娘就好了。他将错过佩带小兄弟的快感,却能生儿育女,也不必回避与男子的亲密。”
这令他有些伤感。但为兰登夫妇的幸福而羡慕,倒也不算傻。下次约翰尼去造访,他也一并前往。
“好的。我很乐意。你为何一直藏着她呢?”
约翰尼笑得前仰后合。
安吉敲门,禀报说,‘蕾丝丽小姐,沃伊——沃伊——’
“沃伊克。沃伊—奇克,”莱斯利微笑道。
安吉总念不准梅尔的名字。她是个丰满的棕发女子,眼睛友善。他的母亲让她穿一身法式女仆制服:及膝的黑色长裙,配上白色的蕾丝领、袖口和围裙。一顶蕾丝小帽戴在头上, stockings 也是黑色尼龙网纱。
“告诉他,我这就下来。”
莱斯利在镜前再看一眼,心里 butterflies,然后拿起手提包。当他看见约翰尼正凝视着他,脸颊泛热。
“Snip.”
Johnny从冰箱取出冰盘。
“太好了。我正琢磨Jack去那儿画你母亲肖像时,会不会让她有些迟疑。”
“嗯,不是那样。她有点害羞,不太爱结交新朋友。直到遇见Mel——她的男友——她才算是开始约会,那时她已有好些年没约会过了。她年轻时发生过一件事,让她对男子有些畏缩。”
“什么事?”
Johnny稍作停顿。“我最好别多嘴,她愿意的话可以自己告诉你们。我想知道她今晚和Mel约会的情况。我想他该会让她放手去做。”
“放手去做?”
“你懂的。”
“哦,亲爱的。她不会那么畏缩吧。”
“但愿如此。反正我相信你们会合得来。她挺不错的。”
“我正好奇得紧。你什么时候能来?我想见见这位神秘的女孩。”
“我本不该说的。”他审视着她,“若我告诉你,你答应不透露一字?”
“我以心作誓。”
“她会杀了我的。不过我想……若今晚一切顺利,她就能应付自如——若不顺利……嗯,她得靠贴心的朋友帮她拿主意。她曾被强暴过。”
“哦,可怜的女孩。我决不透露半个字。我懂这种感受。”
“你懂吗?”
“是的。”
显然,这是她对这话题的全部见解,不过Johnny决定另找时间向她请教。
他将冰块在流水下浸泡片刻,再倒入桶中。“成了。咱们瞧瞧男人们在忙些什么吧。”
她笑着回应道,“希望一切顺利,至少不带口头语。”
Jack和Michael正站在河岸,俯瞰着溪水的清澈。Michael转身迎接他们。“我们正琢磨着裸泳降温,你们女孩愿意吗?”
裸泳?Johnny向Suzie投去一瞥。
一抹深红晕染了她的面颊。声音微颤。“不,就我吧。我想稍作休憩。”
她的面庞似火般绯红。
Johnny好奇地注视着她,只见她紧盯Jack,却不愿迎上他的目光。
他俩一定是在戏弄她吧?为何这般忐忑?许是累了吧。
她说话时带着挑战意味——“你们若愿意就去吧。”
Johnny补充道,“好啊,你们去吧。”
Michael说,“那会很凉快。”
Jack笑道,“我敢应战。”
“当众?”
“若他们先前没见过,便不知究竟如何。若见过,那就无关紧要。”
连Suzie都献上了她勉强的笑靥,融入他们的笑语。
“真的,你们是认真的?”Michael问道。“你若愿意,我亦愿意。”
像一对小男生似的,Johnny思忖着。
“你先来。”
“你先。”
“咱们一块儿。”
Michael解开衬衫,褪下衣衫,邀Jack效仿。他的胸膛挺直修长,几近无毛。Johnny觉得他俊秀非凡。她定然也这般想。她的目光款款地流连于他身上。他注视着Jack是否能效仿Michael的风采。他满怀期待,想看看Suzie的丈夫赤身露体的模样。
Jack稍作迟疑。他朝Suzie和Johnny投去略显羞涩的一瞥,随后褪下衬衫。他正努力稳住那俏皮的笑靥;笑意时隐时现。哦,他身材匀称。他的肌肉纤细而分明:彰显出不俗的力量。胸前的毛发浓密。那毛发顺着他的精瘦腰腹一路延伸,毫无间隙地没入他的牛仔裤中。Jack褪下便鞋与袜子,手扶腰带扣,笑靥渐绽。
Johnny见自己的唇角也应景地舒展开。Suzie亦在微笑,端详着男人们的风姿,一副慈母般的神情——她似乎忘却了片刻的焦虑。
Michael突然笑起来,“你真是说干就干。那就依你吧。”
他解下余下的衣物,赤身裸裎,宛如一株水嫩的桃子伫立于众人眼前。他的阴茎半勃起,略显松弛,却正处半涨之态。不难看出这般展示令他心潮澎湃。
Johnny眼角的余光引他视线至Suzie。她正以裙裾轻掩双腿交叠之处,凝望着Michael,双唇微启。她大概先前见过不少男子。毕竟,她只是个孩子。
接着,胯下一阵温热与胀满感提示他,他亦未免于性兴奋之情。他的阴茎在双腿间的皮囊中肿胀起来。他闭上双眼,心想着最枯燥的诗篇——《老水手之歌》——以缓解瘙痒。却未奏效。
他得做些什么。勃起时的内部胀痛会令人难熬。男人们正瞧着他;侧面一瞥显示Suzie正专注着Michael的私处,想必不会留意他的举动。
他尽量随意地转身,伸手于裙下,将勃起的器官自遮蔽处抽出,以弹性腰带稳稳固定于腹部。
恰逢其时。
Jack松开腰带,褪下牛仔裤与马裤,一举两得。
Johnny屏息凝神。这男人简直像匹骏马般硕大。Michael说是大,Johnny却对实际尺寸毫无准备。阴茎饱满丰腴,细长而冠盖着包皮,球囊似hen’s eggs般硕大。难怪Suzie每次转身便怀胎。
Johnny的阴茎在肚皮上绷得笔直。他痴痴地凝望,忘却了自己,眼眸饱览着男人的硕大私处,渴望触摸,沉浸在渴望的热浪中,不禁闭目片刻。他调节呼吸,再度睁眼时,恰见Jack的球囊随其转身而轻晃,如履薄冰。真是一位男子!相较之下Michael宛如少年。
Suzie对Michael似乎颇为着迷,不过,Johnny猜想必有人渴望些微变化,纵是想象中的。
Jack说道,“最后入水者,便是老妇。”
两声 Splash 同步响起。Johnny的裙摆被冷滴溅湿。
Suzie笑意依旧。
Johnny轻声道,“你丈夫真是庞大!”
“Michael也差强人意。”
“他可是小巫见大巫。”
“尺寸未必是关键……”
“我懂的。我并非此意。Michael身材高挑,比Jack略逊一筹,但就着肌肉与毛发!我想Jack在冬日里会暖和些。”
Suzie笑道,“他确属特别。不过Michael也甚是迷人。很——你知道的,带点风情。”
她正搔到痒处,Johnny思忖着。Michael的确风韵,但未必知晓。自Michael teen-ager起,他便一直是Gay。
“Suzie?”
“嗯?”她正注视着男人们如孩童般嬉戏于水中。
“你可知晓Michael?”
Suzie转身。Johnny垂首迎向她清澈的目光。
“他和Jack?是的。Jack曾告诉过我。”
“他亲口告诉你的?”
“很久以前了。”
“可——”Johnny思忖着该说什么,“大多女子会……”
“……妒火中烧!”
“她可是倾囊相告。”
“是的。”
Suzie颔首,“那就是我对你的心思。我知晓你懂——是你眨眼的暗示帮我猜出的——我还琢磨着。不过,回答你的问题,是的。有时我会有几分嫉妒,想着这事,还盼能与他们共处。我们同床时,我总问他一切细节,他们如何共度,随后我们便共赴巫山。她笑。”
“哦,Johnny,你总让我惊喜。大多女子会担心丈夫的Gay性。”
“他不是。他是双性恋……就如Michael,我想。这状况会否困扰你?”
“Michael和我仅是好友。我的意思是,我们一道共枕,一切顺遂,但若他愿,不妨与他人尝试。这般安排——颇为便捷,你懂得?最宜如此,无需过多情感羁绊。”
“亲爱的Joanie。”
“为何是亲爱的Joanie?”
“因着这般美好的爱情。你将知晓的。”
这孩子让他感觉年龄互换;他成了孩子,她却似成人。
“你先前为何恼怒?”
“何时?”
“当提及裸泳时。”
“哦,那事。Jack知道我不喜在众人面前褪衣。我或许太拘谨——”她顿了顿。“哦,亲爱的。谈及男子们嬉戏。”
Johnny随之她的目光。他们伫立水中,齐膝深浅,水光映照着露台灯下的剪影,融入远方的夜色。Michael已充分勃起,阴茎直指Jack。Johnny眼前,Jack的巨物随之一路隆起,包皮后滑,直至形成头后的环状,头顶饱满光洁。
男人们默契地踏入光影之外的深水,遮掩着他们的私处,面对面伫立,踏着暗流轻盈摇曳。
Suzie问,“他们正做着我所想的吗?”
双臂的细微动作,揭示着双手的巧劲。
Johnny瞥见Suzie的双手轻抚小腹。她是位感性的女子,毋庸置疑。他揣测着,她是否正经历高潮。片刻间,他愿能与她共赴良宵。他回眸Jack与Michael。他们的脸庞,在朦胧的微光中若隐若现,沉浸于热恋;双臂的摆动较前更显生动。他勾勒出的,正是阴茎的抽动,球囊的轻抚。
这情愫不长。
Johnny能看见Michael高潮的瞬间,几分钟后,Jack的背部绷紧便昭示着他的射精。
若下游有鱼卵,次日便能育成。
他和Suzie相视一笑。
Johnny说:‘瞧你家Michael!我简直不知把他带到哪儿才好。’
第六章
Leslie让Mel领着他穿过Mariposa酒店主餐厅的入口,紧随侍者长身后。他在典雅的餐厅里倍感瞩目,脊背挺得笔直,感受着Mel在腰间轻柔的触碰。他微笑着向老Mrs. Branch致意,这位是他母亲的熟识,随后又在Mr. Millikan的桌旁颔首致意,这位曾是他在高中时的社会学老师。
餐厅宽敞明亮,水晶吊灯熠熠生辉。每张餐桌铺着洁白亚麻桌布,单朵红玫瑰为景致增添一抹亮色。侍者们身着晚礼服,举止优雅,尽显专业素养。
这番景致令人心旷神怡,但侍者长引领他们穿过拱门步入一间昏黄小室,笑意盈盈:‘这便是私密雅座啦,先生。配上一位娇俏佳人,简直胜过主餐厅,’他神秘兮兮地说道,‘毕竟,这间房专为享受佳人相伴而设。而主餐厅嘛,倒是适合年长的客人们。’他又向一位几乎要从轻便戏服中跌落的女招待点头示意,‘Annie,就由你来安排了。’
‘嘿,梅尔!你总算来了!’对Leslie而言,‘你这身 dress 真漂亮。你穿起来倒比这老宅还相衬。这边请,我给你俩安排最佳的桌位。’
‘嘿,梅尔!’一位红发靓丽的女侍微笑迎接他们。
安顿妥当后,一位亮丽的棕发佳人翩然款步至桌旁。她身着餐厅制服,裙摆轻盈,Leslie甚至能瞥见她裙下只穿着一条比基尼型内衣。双峰饱满,几乎要挣脱单薄胸衣。这般丰腴令他心生羡慕。
‘嗨,梅尔!怎样的缘由让你光临?’
Mel笑道:‘只是抽空看看你们姑娘们罢了。’
‘哦,你呀,总是忙个不停。’她转向Leslie,‘我叫Cindy,是你们的侍者。能为您准备些什么?’
Leslie点了沙拉,菜单上最便宜的菜式。他欣赏Mel带他前往私密雅座,但总觉得Mel担任侦探队长的薪俸未必足以轻松支付这些开销。
他瞥见不远处一桌的亮丽金发女郎身着黑裙,目光迎上Mel的注视,又朝他微笑挥手才转身继续用餐。
‘你常来这里吧?’
‘嗯?没去过。’
‘人人都认识你。’
‘他们的确熟识。不过不是从这儿开始的。我想你未必知晓,那些姑娘们曾经是行家。你知道的,接客女郎。当我们接手Vice岗时,便需挑些新人。这小城清静,只要一切顺遂,便任其自然。但当青少年们也来兜售风采,我们便得多加留意。这些姑娘们还算不错,只是有些茫然,运气不佳,所以过了一段时间,你懂的,几番操练下来,我便给她们下了一番工夫,告诉她们若再不把事情办妥,便要送她们进拘留所,钥匙一撂,就任她们了。随后我便给她们安排了职位,嘱咐她们把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条。至今还算顺利。’
‘你可真贴心。’Leslie将修长的手覆在Mel的手背上。
‘总得做些事。’
‘你是否……嗯……’
‘怎样?’
‘没什么。只是我的事。’
‘来吧。’
‘你和她们的事儿呢?’
‘做些什么?哦,我懂啦。没呢!’
‘真好。为何不试试?你本可以的。’
Mel略显局促,‘我想是的。只是不太愿。’
Leslie换了个话题。‘那她呢?’他抬眼示意那位金发佳人。‘她不在此间任职。’
Mel面色微红。‘她?她住在这酒店,我想。嗯……是的,我认得她。她也算在此间任职,算是兼职。她还是一名接客女郎呢。只是她将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所以我们便放手给她了。’他给Leslie投去深思的目光,仿佛在斟酌着是否该坦诚相见,‘你瞧,她,呃,有点像你。这能帮我们解决小镇上的一堆麻烦,客人便能与她共度佳期,所以我们也便省心。何乐而不为?她倒没碍着谁。’
‘像你?’
‘嗯。我的意思是——’Mel涨得通红,‘我指的是,你懂的,她是位男孩儿。’
这还是Mel首次公开谈及Leslie的性别,Leslie也羞涩了。他忍不住凝望着那位金发佳人,希望能与她结识。除了Johnny,她算是Leslie迄今见过的第一位男娘(男儿扮女装)。
他穿着那件尚顿面料鸡尾酒长裙,衬着蓬松的白色衬裙,格外俊俏。
面色微红的Mel正说着,‘——我从未问过你。你为何穿这般装扮?你这般美丽,是我见过的最美之人,可,嗯,为何这般呢?’
Leslie垂眸细想。这间屋子忽然变得闷热,他从手提包中取出一方手帕,轻拭上唇,努力思索该如何回答。
‘说来话长。当年我幼时,母亲觉得我太过散漫,便让我穿裙装居家,以此磨练我的仪态,让我更添一份优雅。后来,她见我这般打扮便甚是喜欢,说是她一直想有个女儿,便嘱咐我继续这般打扮。’Leslie回忆起那时的温馨点滴。‘后来我们搬来这儿,她便将我注册为女生,还请了医生帮忙,好让别人看不出端倪。’
‘医生?他——割过你么?唔,我记起来了,他并未割过你。’Mel曾见他裸裎相见——‘你是说,就在那儿,对吧?’他的手势指向Leslie的胸部。
Leslie透过睫毛轻瞥着他,‘是的。后来便渐渐顺手了。就像是我悄悄藏着的秘密,令我格外出众。我喜欢扮演女子,有些……浪漫,兴许是冒险些。你觉着这想法可笑么?’
‘不。我这行当见识过许多稀奇事儿。有的甚至离奇,如帮人疗伤、谋杀之类的。依我所见,若你不用去伤人,一切便都可尝试。你喜欢什么,便照着来吧。’
‘你这般善解人意。我很喜欢你,’Leslie说。
‘我也喜欢你。’
Mel轻握他的手,直至女侍带着俏皮微笑奉上咖啡。他随即要了账单,又道,‘我正思忖着。不如我们去看电影,顺路去你住处,再谈些心事如何?若你乐意,便这般吧。’他略显踌躇地收尾。
Leslie的心儿开始雀跃。这正是时机。他知道Mel的心思未必只在聊天上。好。Mel对他已然熟悉。若他也愿携手同游,Leslie也正中下怀。
这并非易事。甚至有些羞赧——与男子共枕。Johnny做到了,可Johnny便是Johnny。他的挚友已与Michael携手多年,如今仍在续写着情缘。但Leslie却鲜少如此——至少,与Johnny共枕的经历令他颇为娴熟,但那是同为男子的亲密。
然而,多年的扮女装经历,想必也让他对男子有了些微女性视角。与男子的 intimacy 便显得不那么陌生。他渐渐开始好奇这份体验,每每自慰时,便常想象着将自己交付于男子怀抱。
待他能自如掌控声线,便简单说道,‘我很乐意。’
如今他深知初次跳伞的感觉。你无法再退回到飞机的舱门,一旦承诺,便一切成定局。要么伞开得舒展,要么便如愿以偿。其间,你的胃袋轻盈起伏,脑海晕眩着期待——正迎着命运的轨迹前行。
与Mel共度约会,当是稳妥的,但Joanie说得对——一段关系必得步步深入,方能定型。
他思忖着,当Mel引领他走向汽车,为他轻启车门之际,最大的问题便随之而来:Mel的期许。这并非指今晚——他已大致揣摩出对方的心意——而是长远的未来。Mel可将他视作异类,此乃一时兴起的体验?抑或如Joanie的恋人Michael,亦是同性之恋的典范?他几乎不敢确信,至少不像Michael那般确凿。若细细观察,Michael身上便透着一股子Gay的味道,可Mel却未见那些迹象。
Leslie与橄榄球队的共事经历,使他倍感焦虑。他常被自己的想象牵动。有人以为,衣着如女子般的男孩,便成了任人蹂躏的猎物。Mel是否便是如此?
反之,随着Joanie忙于Michael的事务,Leslie已有许久未尝与他人亲密。他深觉对Mel的吸引愈发强烈,也盼望着这晚别有佳绩。
他们似乎已将闲谈都讲尽——Mel驾车穿梭于夏夜的光影,街灯随节奏明灭。车行轻风拂过敞篷窗,撩拨Leslie的秀发。他不时侧眸轻瞥Mel。男子面容舒展,专注驾车,如此英俊,Leslie的心便随之轻颤——若他不那么忐忑便更好了。
当Mel将车停在一棵大树下,靠近一座外观雅致的三层褐石公寓门前,引领Leslie穿过门厅,步入楼后一间公寓时,他的心儿怦怦直跳,几乎要摇晃起他丰腴的乳房。
Mel说道:‘咱们到了。请随意些吧。要不要喝一杯?我也正需要一杯。’
他声音里透着一丝韵味,Leslie才意识到Mel和他一样紧张。Mel的心意让他倍感温暖。
他微笑道:‘我乐意。’
‘我稍后便回来。’Mel走进厨房不见了踪影。
公寓令人心安。这里不像有些怪异的居所般繁复。家具布置舒适宜人,毫无风格上的极端之态。Leslie未曾料想,一位二十多岁的大男孩能带来如此惊喜。他欣喜地发现,并非那些风靡当下、看似时髦的现代居所,而是温馨舒适的家居。没有天花板的镜子,没有晦涩难解的雕塑,也没有咖啡桌上的图版书籍——只有一张面朝电视的舒适沙发,几把堆满软垫的扶手椅。客厅的窗户通往后花园。
墙上的一幅画作吸引了他的目光。他思忖着这幅画风或许出自哪位艺术家之手。是Joan的挚友Jack Landon。这是一幅描绘了薄暮前菜园一角的画作,尽管他尚说不清为何是薄暮而非破晓。植物们饱满丰腴,浪漫多情,虽不见画家对写实风格的独到创新——或是他眼中的实景——却恰如其分。一只小生物从卷心菜叶下悄然探出,起初像是画家的即兴妙笔,直至Leslie察觉目光总是被这处所牵引,才明白这正是整幅画作的视觉焦点。画作精准细腻,或给人如此印象,但光影与色彩的搭配却令Leslie捉摸不定——无论他如何贴近细赏,也难辨其究竟:时而似一名轻盈羽翼的俏皮精灵;时而又似一位羞怯的林间精灵。抑或它不过是一块石子罢了。
Mel说道:‘喜欢吗?这画作出自一位名叫Landon的年轻画家,他住在这座小城。画廊主人在我帮他解决一道难题时,给了我一个划算的优惠。来,希望你喜欢马提尼酒。’他托着一杯冰镇酒杯。
‘美味极了。正是我所渴盼的,’Leslie微笑道,‘这画作真是绝美。卷心菜叶下的那小物儿究竟是何?’
‘我总也琢磨不透。它总让我想起漫步于幽深小巷时的心境——我料想着有人正默默注视着我走过,等我走后再做些行踪诡秘之事,却不知是谁,又会安排些什么。我很喜欢它。’
Leslie思忖着,这正是对一位警员生活的洞察。他看见精灵般的意趣,Mel却瞥见了侦探般的传奇。他啜饮着马提尼酒,任其滑入胃腑。
Mel问道:‘想看会儿电视吗?现已是九点,想必有节目可选。’
‘哦,不如咱们就只顾着彼此相伴吧。’
‘好主意。稍等片刻,我来放些音乐。’Mel调试着立体声设备,乐声随之流淌至房间的每个角落。他伸出手,问道:‘共舞如何?’
Leslie依偎进他的臂弯,沉醉于Mel的手轻抚他腰间的感觉。他庆幸Johnny曾说服他在高中时修习舞蹈课程。
Mel舞步轻盈,易于追随。
几分钟之内,Mel便将他拥得紧密,Leslie能感受到腹间那饱满的触感。他不后退,任由舞蹈的节奏抚慰它,轻盈地浮游于Mel的臂弯中,全身心沉浸于被男子怀抱的安稳与悸动。当Mel的手缓缓滑过腰际,托起他丰腴的乳房,他不禁感到心潮澎湃。
他微仰面庞,邀约一吻。Mel的唇瓣轻吻他的唇间,男子的舌尖滑入他的齿隙,心儿随之疾跳,性欲的浪潮汹涌袭来,压得他喘不过气。
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盛宴。他的阴茎勃然挺立,却被Dr. Goody在胯间打造的皮囊紧紧裹住,难以舒展。这痛楚令他本能地将双腿交叠,借着舞蹈的律动按摩,直至精液迸裂于囊中,顺着后沿的孔隙沁入他的内裤。
他结束了吻别,心儿怦怦,一阵轻松的叹息自喉间沁出,他的阴茎渐次柔软。随之而来的,是小小的失落叹息——他本欲等Mel与他共赴良宵,却不知为何如此仓促、如此汹涌、如此酣畅淋漓,完全超乎他的掌控。
Mel低声细语:‘咱们到另一间房间,就在床榻上歇息吧。’
Leslie说不出话,只将头轻轻点头,颔首示意。
卧室里,Mel将他拥得更紧,又是一番缠绵的热吻,这次Mel摸索着系扣,轻轻掀开他衣裙的纽扣,片刻后,他感到拉链缓缓下滑。Mel的手抚过他裸露的后背,顺势移至腰间,将裙衫轻轻带离身躯,让上半身得以舒展,托起他丰腴的乳房。
Mel稍作停顿,目光紧紧锁住他手中轻抚的乳房。
‘你真美,’他说道,‘简直太美了!’
心绪激荡,视线朦胧,他体味着每一根感官神经的跃动,Leslie觉着Mel的唇瓣轻抚他唇角,令他的感官沿着一条光速般的路径直抵他的私处。唇瓣缓缓滑向他的下颌,继而是耳际,最后停驻在颈窝。Leslie的肌肤泛起阵阵沁凉。他的膝头微颤。
Mel轻吻着他的乳尖,Leslie的呼吸渐趋急促,他才轻唤:‘稍等片刻,你便会知晓——’
‘这般感觉可好?’
‘哦,极佳!只是,我需服用催乳素,以令乳房维持这般丰腴。’Leslie觉着自己整身泛红。
‘催乳素?那是什么?’
‘一种荷尔蒙,它促使乳房泌乳。’
Mel稍作沉吟片刻,Leslie得以将面色渲染得更深,暗自思忖着谈论这私密之事是否得体,直至Mel欣喜地说道:‘泌乳!你有泌乳?真正的人乳,如同母亲一般?’
‘正是。’
‘泌乳是否疼痛?’
‘哦,不疼!反倒甚是舒适。’
‘为何不让咱们共享这体验?’
‘我有些羞怯。我想,你或许会喜欢它。’
Mel颔首应允,俯首亲吻他的乳尖。强韧的吸吮令乳尖随之律动,泌出丰沛的乳汁。
‘哎哟!如同初生的奶水般轻柔。’
Mel直起身,含笑轻吮,唇角漾着羞涩笑意,眸中闪烁着幸福的微光,‘咱们褪去衣衫,就在这床榻之上吧。’
Leslie不曾见过男子这般解纽扣:仅凭撕扯便将衬衫轻巧卸下。他原以为纽扣会四处纷飞。他倚坐在床榻,褪下鞋履,又伸手自裙下抽出丝袜,缓缓滑过双腿。
Mel已褪至贴身短裤。它们微微撑起,宛如小船。
Leslie的心跳加速。不久便能得见Mel的阳物。他褪下内裤,膝头交叠,令它们轻盈滑至脚踝。隐秘地披着衣物,他悉心解开束带。他深深吸气。在他的长裙之下,此刻的他宛若初生的婴孩般赤裸。他伫立微颤,缓缓掀起丝绒长裙。一阵羞怯袭来,他开始整理床铺,为双手寻得些事可做。
Mel说道:‘嘿,医生为你动了手术。’
‘嗯?’
‘那位医生。他动了你的……’
Leslie早已习惯自己的扮相,片刻便领会Mel之意。‘哦,他未动过,’他略显羞怯地说道,‘只是,嗯——掩藏在皮囊中,这样便不易被察觉。’
‘我倒能辨出。你简直宛如一位少女——唇瓣轻抿,耳际添彩。你确定无疑?’
‘自然。那位医生精心打造了一种皮囊般的配件。’Leslie尝试着微笑,他确信自己的唇色在妆容下更添一抹粉嫩。‘他说我定会如詹姆斯·邦德般,携带着秘密武器。’
‘真棒!这皮囊会随之涨缩吗?’
Leslie指尖微颤,轻巧地自皮囊中挤出这丰润的器官。
Mel惊喜地道:‘这简直妙极。这真是别出心裁。能让我一窥究竟吗?瞧瞧,它竟是沁湿的,怎会如此?’
‘我方才的吻,便是这般缘故。’
Mel思忖片刻,笑道:‘真的?仅仅因为一吻?真令人惊叹。你真是别出心裁。’
Leslie轻触Mel的短裤,一处潮润的斑点正悄然透露。‘这可公平,我为你展示,你该为我揭秘。’他缓缓拉开纽扣,稳稳托住勃起的阳物,它温热,丰盈,更为白皙粉嫩,冠盖着肉质的头部,包皮的褶皱悄然聚拢在其后。它略带弧度的曲姿。
Mel颔首,‘咱们就在这床榻之上吧。’
两人赤裸相拥,肌肤相亲,Mel的阳物轻抵他的腹间。当Mel的唇瓣轻吻,他则顺势微抬双肩,托举着乳房,渐渐 depletion,缓缓地,细细地。那感觉直抵他的腹心;他的阴茎随之温热,渐次胀大,与Mel的阳物交叠缠绵。
Mel低语道:‘你又涨潮了。我甚是欣慰。咱们接下来要如何?’
‘任你,亲爱的——任你安排。’
‘我能将它纳入你身内吗?’
‘哦,是的,我正渴盼着你来。’
Leslie任Mel将他翻转,期盼着Mel能自前方深入,好让两人共赴热吻,却因羞怯未能启齿,唯愿此番能感受那炽热阳物的探入,无论是自前或是自后。他默默思忖着:下次吧。他已在家中涂了润滑的油脂,不知是否足够,却在当下显得更为润滑。自己的精液已悄然沁入他的皮囊。
Mel的体重压在他身上。坚硬阳物抵着他的双腿。他伸手向后分开花瓣,随后握住坚实的棒状物,引导它进入紧致的开口。当他感到滑润的孔穴承受着紧迫压力时,他微微颤抖。
这器官缓缓推进。哦,天哪,这将是他所能承受的最庞大的!Leslie咬紧牙关,压抑住一声低吟。有条不紊地,他放松肛门,感觉它随着节奏微颤,松驰地握住了炽热阳物,随后缓缓收紧,再缓缓松开,任其侵入。
当顶端越过肌肉,Leslie知道他已被真正穿透,便感到一种喜悦的臣服。
Leslie终于被操弄了,不似多年征战足球队时的恐惧,而是依恋地、浪漫地,由他——如今他可坦言——所爱之人操弄。他抬起臀部,使插入更深,将自己交付给Mel。男子的阴毛轻柔地摩挲着他的臀部;他的睾丸轻摇着贴在他的胯间。
泪水自他的眼中涌出,他咬紧牙关,当男子规律地缓缓进出时。这一切正是应有之态。若他要扮作女子,便该由男子在他身下操弄,使他被充盈。不似与Johnny一起,将他的阳物插入其他男孩的体内。也不似与母亲或多年前的Alice一起,他的阳物在她们湿润的子宫中。当足球队教会了他该当如何。他们率先以女子之姿使用了他,完成了从自主的、不拘泥的男孩到顺从的‘女子’的漫长转变,而他顺从地以浪漫的方式回应了这一切。多年后,他梦想着再次被男子操弄。
他将面颊压入枕垫,掩藏每次Mel收回时的低吟,以及男子向前推进时肺部呼出的气息。他的肛门被拉伸得酸楚,却是一种极乐的酸楚。其前方的敏感部位正被丰腴阳物的抽插温柔刺激着;内部开始涌动颤栗。
他的阳物在承受Mel的器官时变得松软,但当男子的节奏加快,Leslie感到他的私处凝聚着愉悦的张力。这是一份无措的感觉。他掌控不了。Mel是掌控者,随意地刺激着他的身体。他阳物的松软更添几分韵味——这愉悦的体验源自他的私密内里,而非阳物本身。
Mel的手伸至他身下,托起他的乳房,将乳尖嵌入微张的手指间,轻轻捻动。极乐涌向他的腹间。Leslie抬起头,高声吟唱。精液从他松软的阳物中缓缓溢出,不似强健的脉动,而是单一的、难以承受的渗漏。
Mel突然猛插,令Leslie的肺部随之剧烈地呼出气息。丰腴阳物随之跃动。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
Leslie的整个身体绷紧。他倾情高呼。
片刻之后,男子倦怠下来,耳畔呼噜噜的呼吸声。Leslie欣然迎接男子身体的重量与温度,感受阳物渐渐变软,以及肛门的不规则抽动。他渴望将Mel留在体内永世,但他的不听话的肛门却逐渐推送着它,直至它从他胯间轻盈落下,稳稳地倚靠在那里。
Mel翻身侧卧,手臂轻掩双眼。
这正是真相的时刻。
Mel的反应会是怎样的?冷淡?厌恶?如今他已用Leslie,是否会将他抛下?
Mel发出悠长、微颤的叹息。
他放下手臂,转向Leslie。
‘哇,’他说,‘你真美。这是我人生中最棒的事。对你来说,一切还顺利吗?’
Leslie的双眼再度盈满泪水,这次是喜悦的泪水。他得重新补妆。‘哦,Mel,真是太棒了!’
男子将他拥入怀中,热吻,随后再次躺入枕垫。
Mel问道,‘你以前有过吗——除了那一次?’
‘没有,从未有过。除了——那一次。’Leslie希望它能真实,但Mel如此完美,几乎成了真。与Johnny一起从未有过这般体验。当然,与Johnny一起,总是Leslie身在其上。这带来了不小的差异。
‘我也是。’
‘你以前从未有过?’
‘没有。’
Leslie不敢置信。‘与任何人?不只——像我这样的?你可是位‘处男’?’
Mel羞涩的语调显得无比真挚。‘是的。’
‘哦,Mel,我很高兴。但我不明白。我是说,我本该有许多男孩朋友,以免别人知晓我的秘密,’Leslie的双颊泛起红晕,‘或是女孩朋友,但你,你英俊又可靠。这不像你没有机会。为何你——?我就是不懂。’
他的肛门感觉仿佛Mel仍在其中。他多希望它正是如此。
男子的声音略显沙哑。‘我想是因为——现在,你看,我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这点。我想,大概我是个Gay。我从小就喜欢与女子出游,后来开始考虑男子,但我又羞于付诸行动。那时我加入了警队,尤其在Vice岗,遇到了许多风流男子,但他们是些哀愁的人,我不愿多费心思。不过我常梦想着,如我们这般,还有更多其他的事,但那时我未曾料想。’
‘直到我再次遇见你。那时我思忖着,除了你母亲,大概没人知晓你,而你可能也是Gay,于是我们便一同出游,人们便以为我是约会一位女子。于是我开始思索,倘若你喜欢我,我们便能有所作为。但我不曾料想你也会喜欢。我们做到了。我难以置信。’
Leslie只能揣测Mel如此坦诚、甚至有些凌乱地诉说自身,究竟付出了多少心血。他的心融化了。
‘Mel?’
‘嗯?’
‘你是我所遇的最棒的男子。我愿为你赴汤蹈火。’
他收获了另一次炽烈的拥抱。Leslie觉察到些许的急切,仿佛Mel无声地央求他永不重复此番对话。
他气喘吁吁,Mel松开怀抱时,才得以说道,‘Mel?你谈及许多男子都想与我亲密接触,是何意?我想只有Gay男子才感兴趣,但他们不喜女子,故而他们不会喜欢我的样貌。’
‘嗯,听着。种类多样。若有一件事我懂得,便是此。我想,未必有所谓的纯粹‘Gay’,或纯粹的‘straight’,只是程度的差异而已。我们在夏德斯维尔见过的,比其他城镇更多——我想,大概是因为这儿的风气已广为人知,人们不拘泥于琐事。’
‘嗯,人们形形色色:从一位直男,某次在青少年时被某位女子牵线,而后便不再操练,因其喜欢这项体验,到同时钟情于男女的男子,再到几乎与女子毫无瓜葛,却愿随心的男子。还记得餐厅里的那位金发女子?那位男子?不少外乡人为她们安排约会,而后便在酒店共度春宵。直男们,带着妻儿的日常。这便是我所指的。’
‘哦。’
‘嘿,镇上有位税务会计师,我不提其名,一位帅气的年轻男子,与一位美丽的女子结了婚,据说她让他在家穿她们的礼服。据说他如此钟爱,便辞去工作,改了姓名,开设了自己的办公室,扮作女子。听说他们住在镇南的一栋大宅中,还为他妹妹留了一间卧室供其来探亲。我想,他让妹妹也愉悦了。或说是建筑工,我也不知。你可在这夏德斯维尔见到各种各样的人。’
‘哇。’这镇上的人们如此相似。他感到不再孤单。也许某天他会问Mel是否能介绍他们相识。
‘这就是我所指的。但我希望你不会四处寻觅。我想只属于我自己。’
‘我不会。我所愿的,唯你一人。你令我如此幸福,而这便是幸福。’Leslie轻抚男子松软的阳物,爱意绵绵。
‘你母亲对此会说什么?倘若她知晓。’
‘哦,别提了。她未必喜欢。她以为我仍是位小女子。’
‘你二十岁啦。’
‘你知晓母亲们的心意。’
‘我觉得有些愧疚。她待我甚好。’
‘她对你青睐有加,是因你救了我那天在公园的际遇,随后又带我直奔家中,好让无人知晓。她说你有‘极佳的应变能力’。况且,她也喜欢你。她告诉我你是镇上最好的警员,我们便有幸留住你。我们将会留住你,是吧?你不会去往其他城镇任职吧?’
Mel笑道,‘今晚之后?不太可能。况且,我正竞聘侦探队长一职。不知你母亲对此可有影响。’
‘大概没有。她常说,你所获皆是你 earned 的。我的母亲!’Leslie坐直身子,乳房随之轻颤。
‘何事?何地?’
‘何时是呢?倘若我于一小时内抵达家中,她便万事顺遂!’
‘嗯,你那般跳跃,我以为她正踏进门来。我们最好快些。现在已十二点半了。’
莱斯利起身转身,用拇指与食指拉伸阴囊袋的开口,将阳物插入其中。它仍湿润滑腻,塞入器官迫使精液从开口滴落,黏稠地附着在双腿间的地毯上。他匆匆套上内衣,又匆匆装扮,看着梅尔将长裤套入双腿。当男子的悬垂阳物被悉数藏起,他不禁涌起心酸之情。
两人步行至汽车旁,莱斯利蹙眉轻抚臀部。
“噢,感觉就像你仍在我体内。真希望如此。”
“我也盼着呢。”梅尔熟稔地拍了拍他的臀部。
莱斯利在车内补了口红,确保晚间妆容不显凌乱。约翰尼会抛出诸多问题。他不太确定自己是否准备好回答这些问题——一切经历尚且珍贵,还未成形。他沉浸在欣喜之中,渴望将这份喜悦深藏心底。
梅尔说:“我明天三点下班。若你愿稍候,我们可共进一顿丰盛午餐。”
“给你公寓钥匙,我好替你备妥一切。”
《第七章》
“求你了,停——称呼我吧,”海伦边听电话边清晰地说道。
这丈夫似乎总能精准把握霍华德不在家的时刻。
她特意加注了拒绝信函:“请勿再致电,特纳先生。我已是一位已婚妇人,丈夫是您的商业伙伴。您难道不知羞?”
那位苦主竟无法接受简单的答复。
其他情形下,海伦定会因这番热切的征服而倍感荣宠。她并不习惯在男士眼中显得魅力十足。那些年,丈夫的忽略令她以为是自己的错;但迪克·特纳,虽算得上仪表堂堂,她忖度着,却有些风尘仆仆。
当他邀请他们入住酒店共进晚餐,庆祝贷款文书的签署,她欣然赴约。晚间外出实属难得,且她也期待结识霍华德的新客户。况且,她尚未入住过玛利波莎酒店。
当晚令人失望。这位男士竟似对她一见倾心。他不时用手轻抚膝头,餐桌上,当霍华德不在视线,便不经意地轻触双乳,“巧遇盐罐、胡椒罐或面包时”,手心微温。
霍华德退席去洗手间,这头兽便环臂轻拥,手掌轻抚小腹下方,又轻吻耳际。“亲爱的,我对你的爱意正浓,”他说道,邀她次日入住酒店套房。
她欲予耳光,却仅敷衍道:“停——霍华德正来。”他方允她离去。自此,他已两度提出此般奇思妙想。
电话那端传来声音:“听吧。你未必知晓我来电缘由。非你所想,而是关乎霍华德,而非你本人。”
“霍华德?霍华德如何?”
“嗯,听我道来。若你莅临此间,我将详尽相告。”
“我未必肯如此。”
“来吧,有何妨?我保证此事重要。霍华德或陷于困境。”
海伦犹豫片刻,胃中泛起沉甸甸的预感。语音颇显说服力。霍华德又在谋划何事?他们曾约定,倘若霍华德欲在城中舒展其专属偏好,便仅在城市中践行,而非在夏德斯维尔——毕竟此地人尽皆知。或许她所虑不差,抑或另有蹊跷,不妨一探究竟。
“好吧,我便来。莫要再耍花招。”她提醒道。
“周六晌午,我们在二楼步道相见。”电话挂断。
她对他的仓促语气略感不满,却更恼于不便。她原计划今日午后造访苏茜与杰克家,分享佳音。妇科医生确认她已孕六周。
唉,这霍华德——为人温厚,却须护住其私密。赴约之际,她已精心装扮:海军蓝裙配以白衬衣,缎带系扣,披肩外套点睛添彩。她刻意未施粉黛。
高跟鞋叩响酒店大门。正值金秋佳日,秋意渐浓,空气清冽如香槟酒般沁人心脾。她欲速战速决,继而驱车前往农场。她步履匆匆步入大厅,径直登梯。
他伫立楼顶等候。
深邃的眸子流盼着审视她的身姿。“嘿,你比我想像中更美。”
“休论此等夸赞,特纳先生。您唤我前来,是为霍华德的难题么?究竟何事?”
他似未察觉她语带冰霜。“唤我迪克吧,好吗?走吧,此路正宜。”
她任由他引领步入一扇门扉,门牌标着“多功能”字样。他轻推开,转身。
“好了,我想我们正逢其时,或许略早。无须多言。若需开口,便低语。”
她略作停顿,他紧握她上臂,引领入内。肌肤泛起微麻。
起初,似不过一间幽暗储藏室,她正欲转身疾行,却见绕过屏风,房室绵长,光线由邻室玻璃墙倾泻而入。
一旁的三脚架上,伫立着一台大型专业相机,系用胶片而非卷片的款式。
男士专注地凝视着她的表情。角落一隅的微动吸引了目光。她转身一瞥,玻璃墙外伫立着一对男女。
这是否是一场窥秘秀?她嗅出些许疑虑。他竟以为她会对此兴致盎然?
竟是霍华德!还有一位女子!
她望向特纳,他无声地颔首,“单向玻璃”以作解说。
霍华德已卸下外套与领带,那女子正轻解他的衬衫。随她目光流转,细抚胸肌。她抬首邀吻,霍华德长吻缠绵。
海伦的首反应是愠怒。
她已料定丈夫须常居城中,却未料及他竟觅得佳丽。他们曾订立私约:他的婚外情仅限于其他男子;因她是活跃女性,亦可自由缔结私密情缘。与杰克及苏茜的往来尤为理想。世人眼中,她与女儿女婿及孙辈往来,无须疑虑其究竟。相形之下,霍华德可趁机奔赴城中,追寻专属乐趣。
与女子共度,或可令其情意更浓。若他能与她共享床笫,定是锦上添花。
霍华德正与金发丽人款款而谈。他解开她的裙裳。她裙裾滑落,翩然垂地,身着束腰紧身衬裙,凸显纤腰,颇为性感,海伦忖度着——若她钟爱此类风情。
霍华德颔首轻语。他俩默契相谐,笑意舒展。
一切表征着他们情投意合。
海伦心生醋意。那女子丰腴姣好,深色金发配以浓妆,比她年长十二载。
此刻,那女子解开胸罩,双臂微曲,背抵身后。
她乳房丰盈:衬裙内衬的假乳,方才衬出丰韵。或许正是此般,他才钟爱——他曾言及,丰乳令其心动。
她褪下丝袜,一手轻扶霍华德肩头以稳身形,缓缓滑下。他松开腰间束带,解开盘扣。
去却衬裙,腰肢便不显纤细。事实上,身形略显男生。
凝望着她,海伦忆起似曾相识之感。片刻恍若照片叠影。
稍候片刻。
她的心绪随之纷繁。
当那丽人褪下内衣,露出阳物勃起,睾丸垂挂其下。她——抑或他——曾于顶端添抹口红,色泽粉嫩如樱。
海伦的胃中翻腾,这情形令人作呕。
这与苏茜的体验大不相同,她的身体和性格都已在丈夫的意愿下充分女性化,如今已近乎完全是一位女性,只是男性器官略显稍逊;清新、甜美、亲切又快乐。这真是种新鲜体验。
她注视着这位长发少年引领丈夫走向床榻,他的阳物指引方向。他们躺下,相拥而吻。
海伦微颤。他们互相对抚了数分钟。这位长发少年说些什么,霍华德点头回应。少年吻了他。妆容浓艳的面庞,他翻身并张开臀瓣,邀霍华德的深入。
她的丈夫,柔软的小腹贴着少年,用手引导他僵硬的阳物至恰当位置。少年绷紧身体,微微扭动,头部抬起,脸上带着愉悦神情,随后又缓缓下沉,仿佛在思忖霍华德的缓慢插入。他的长发波浪般垂落在脸颊两侧。
霍华德的髋部开始起伏。看来他也沉浸于愉悦之中。
她一直观看着,直至丈夫向前挺进并稳稳地抵达深处,盆骨随之规律地轻颤。
迪克·特纳凑近她耳边耳语,"够瞧的了?快来吧,我还有更多。"
她晕眩着,紧随他步入附近的一间客房。他引领她入内。
"这儿不会被打扰。这还挺有戏,嗯?你大概需一杯酒。威士忌可好?"
思绪尚萦绕着刚目睹的场景,海伦不假思索地答道,"冰镇金酒。"
"你喜欢干马提尼,对吧?"男士笑着递给她酒杯,"现在,还有一件事。"
他打开梳妆抽屉,取出一个米白色信封。
海伦喝下半杯酒,冰爽的金酒滑入胃中。味道绝佳。许久未饮纯金酒了。儿时,她常在晚间小酌半瓶,然后倒在长沙发上,如今已不再如此,谢天谢地。
他取出一叠色彩鲜艳的照片递给她,她的眼睛随之敏锐起来。共有六张照片,清晰精准,几乎如精心摆拍般。
照片展示了霍华德与同一位少年在多种令人心动的活动中的模样。
那人说道,"这些照片若贴在银行的公告栏上,对你丈夫来说岂不更好?或者你或女儿也可一并受益。"
海伦的嘴微微张开。一阵尖锐的恐惧掠过她的胃。
这比她所能想象的还要糟糕。
她的嗓音不禁微微发颤。"嗯,您要什么?我会给您一笔合理的金额。您可不能试图让我们的财务陷入困境。若然,我会叫警察来,您只能换来一场牢狱之灾。"
"警员?金钱?您在说什么,夫人?我不要您的金钱,我要您的身段。"
"我的——"海伦屏息。
"嗯。"他直视她的眼睛,迫使她移开视线,"我想要您为我献身,仅此而已。每次我会给您一张照片。这很公平,不是吗?"
海伦情感交织。她既为财务无忧而欣慰,又担心需六次配合这个邋遢的小子。她不知能否胜任。她会晕眩。
她能怎么办?她不能让霍华德曝光。他们恐怕得搬离小镇,霍华德的工作又该何处寻觅?或许杰克与苏茜和孩子们也会一同迁徙。她对夏德斯维尔熟稔,知道小镇擅长何种流言蜚语。
"恳请您,特纳先生--"
"迪克。叫我迪克吧。"
"迪克,"她哽咽着,"恳请您,迪克,别这么做。我夫婿帮您买下这宅子。"
"嘿,有何妨呢?我想您,您想我,不过是几桩小小联谊,仅此而已,您丈夫无需置身其中。"
这位男士对现实不太熟悉。她得按他所说去做,并祈祷他能信守承诺。她或许能行。待他满意了,便不再这般严苛。这需要真挚爱情,正如她与杰克及苏茜的默契,甚至霍华德也是如此,以使性爱反复焕发新鲜活力。
她的心跳加速了。
"若我即刻与您共赴,您可否赠我这些照片?"
他明亮的笑容中带着胜利的喜悦。
"一张。"
"我愿去浴室准备。"
她感到昏眩。谢天谢地,她已怀孕。
"嗯,就这儿吧。我想看您脱衣。"
双手冰凉,海伦褪下她的博勒夹克,解开衣领的缎带。倍感他目光注视的她,拽下侧裙拉链,步入裙装,叠放在椅背上。纤细的手指笨拙地褪下尼龙衬衫,摘下胸罩时又微微颤抖。
她央求似的注视着他,再解开胸罩,但他默然注视着她,深邃眼眸泛着情欲的光泽。
她的眼眶蓄满泪水,恰逢推下贴身衬裤,展露修整过的私密花园之际。她感到如此裸露,这般无依无靠,迫切地感知着这扇通往她内心私密之门的开启,却无力闭合。
"足矣。"
她停下动作。他是否满意她褪衣,仅以丝袜与高跟鞋示人?
他接着说,"留待其余。这能助兴。"
海伦的唇颤抖着。这令人羞怯。她低头凝视着他开始脱衣。透过睫毛,她看见他解开便裤,阳物悄然而出。它比杰克的略小,却比霍华德或苏茜的更大。男子的阴毛绵延不断;一条细线自小腹延伸至胸毛之上。
他立在她面前。他的手轻抚她的发髻。她感到发夹被抽出,秀发披散肩头。
她随他引领躺卧于床榻之上。
这难道是真么,她思忖着。我是霍华德·迈尔斯夫人,夏德斯维尔第一国家银行总裁夫人。我是花园俱乐部、圣安德鲁教堂及女士协会的成员。怎会不似这般,我竟要躺卧此地,等待陌生男子将阳物送入我的体内。
"双腿张开。"
她依令而行,颤巍巍地。床垫随着他在她双膝间跪立而轻陷。她闭上双眼,免得看见他凝视着她双腿交汇之处。她从未被如此羞辱过。
"嗯。如婴儿的臀部般光洁。您定是热衷此道。"
当他的指尖张开她的阴唇,露出覆满花冠的阴蒂并令阴道舒展时,她微微战栗。
当他的舌轻舔她臀缝,她几乎从床上跃起。喜悦中,她不禁低吟。
他的手托住她膝盖上方的丝袜,使之舒展。
她努力保持静止,体味着隐私被侵袭的况味。她深知,她将再也不会感到安心。这课业明了:即使是陌生者也可涉足她身体的最亲密部分,一览她的风采,以情欲之手轻抚。
待他为此造访,她又能如何再展笑颜?
泪水自闭合的眼睑渗出,蜿蜒而下,淌过脸颊至耳际。
他的舌在臀缝间悠然滑动,聚焦于她阴蒂的湿润按摩。羞怯感涌遍全身,他指尖的轻触揭示了小纽扣的坚挺,他定会以为她已情动。此刻,他又探入手指,轻柔地推挤她的阴道,移动得恰到好处。
她试着让身体静止,感受着这一复杂器官的陌生集结感,想着别的事,假装并非亲身经历,却在瞬息间,嘴部对阴蒂的吸吮令其紧贴,随同温热的肉脂一同拉伸;纤细的指尖自阴道抽出,又探入她的肛门……而她的盆骨随之规律地律动。
她轻唤着高潮。
当她的小腹舒缓,男士抬头说道,"我早已知晓您是个热辣的小妞。"
他贴在她身上,阳物轻巧地滑入她唇间,滑行而下,停驻于阴道入口。她沁汗。海伦试着自语,这缘于他的唾液。当这场考验结束,她便回家冲洗以防血热。
他的阳物正开启着她,推送着薄薄的汁液,拉伸着她娇嫩的组织,令她的阴蒂持久坚挺。
他的阳物深入,令她屏息。她竭力保持双腿平贴床榻,以此彰显他的愉悦,也让他知晓她能轻易唤起她的欢愉,却在长而深入的律动下,她的身体不期然地随他节奏而动。
他的头部轻抚着她的头部。他即将吻她。她紧闭双唇,侧过脸庞。
她曾对自己言道,他不谙如何拒斥答案。他用双手托住她的脸,拇指嵌入嘴角角,唤起一声痛吟并令她的唇瓣微张,随之吻她,舌尖探入。她尝到了自己的汁液。
海伦就此认命。她接纳了他的舌与阳物,两者皆入,待他抚弄她的小胸,轻揉乳尖以增强这份情愫,便不再抗拒。
她注视着一束从庭院喷泉反射而来的阳光在天花板上形成的涟漪斑驳光影。酒店宾客步履轻快走过门口,却未察觉这房间内正上演的宏大戏码。
她的膝盖微屈,丝袜紧贴袜带,高跟鞋深嵌在床褥之中。这个姿势带来了更深的契合。令她一举越过巅峰。
她双臂环住他,将他贴近身侧,指尖在背上抓挠。一阵阵高潮席卷全身。她感觉仿佛在晕厥前,内心的情感亦随之翻涌。
仅仅片刻。当她苏醒,他仍高踞于她之上,将饱满肉棒来回摩挲于她体内。
高潮袭来时,她喘息着,呻吟声溢满唇齿。与此同时,他的阳物抵达全长,热腾腾的液珠填满了她的通道。
待他收势,他缓缓抽出,仍保持着硬度,却迅疾收缩。
“我猜你会喜欢的。你定是迫不及待期待下次。”
他起身步入浴室。她听见淋浴声传来。
海伦蜷缩成胎儿姿势,双手轻掩着被蹂躏的蜜穴,泪水盈眶,直到一种紧迫感袭来。她得在丈夫走出浴室前先行离去。她不想再目睹他再度归来。或许她能趁机携走那些照片。
她踉跄起身,匆匆着装,省略了胸罩,将其塞入手袋。她盼望着丈夫淋浴完毕之际,她已悄然离席,却苦于无法忍受酒店里蓬松的秀发,便在丈夫从浴室走出时,仍忙着梳理发髻。镜中映照,他竟未料到以一条浴巾系住腰间。他的阳物松弛,行走间摇曳不定。
“你在做什么?”他的声调透着惊讶。
她冷然答道,“梳妆打扮。”
“你打算即刻启程?不,且稍待片刻。我还有一件事要你来做。”
“你难道没做得足够么?”海伦尽展优雅之态。
“跪下来。”
她茫然注视着他。
“来吧,跪下来。”
当他的期许渗入内心,海伦的胃袋随之翻腾。
她竟不知如何是好。这实在令人心仪。
“来吧,”他略带急切,向前靠近。
她顺从地屈膝在他面前,任其摆布。
被人强占是另一回事。那是妇人们常有的经历,她们往往将之归咎于男性主导的节奏。这并非她们的错,男子正为其而行动。
这却不同。这是与挚爱之人共赴的爱意盎然的仪式,却在一位迟钝、孤冷的丈夫身上演绎,令其显得尤为卑微。
她的脸颊绯红,将柔软的阳物置于两指之间,纳入口中轻吮。包皮在唇瓣间松软摇曳。
他何时能勃起?她轻触其悬挂的睾丸,再予揉捏。舌尖潜入包皮之下,探寻柔软的顶端。
器官随之舒展,渐次充盈,令她的双颌更为宽阔。
这正是他所求——她的顺服,她参与自身卑微化的参与。
若能借此早日脱身,她愿给予他所求。此时海伦已为情愫所困,疲惫不堪,心绪不定。只愿归家,在夏德斯维尔安稳度日——直至下次相聚。
令他射精并不容易。他已在数分钟前射精,待她感到僵硬肉棒的微妙颤动,双颊酸楚,双唇因摩擦而灼热肿胀,方才迎来他喷涌而至的温热液体。
待他再度松弛,她轻送阳物出唇,步入浴室,将精液吐入洗漱池中,再以清水漱口。她期盼自带牙刷。
待她重返卧室取回手袋离去,她才未再顾及他。
当她行至门口,他唤道,“你忘了一件东西。”
他高举着一幅照片。
她一把攥住,泪水模糊视线,听闻他说,“明日同此时。再见。”
第8章
当海伦·迈尔斯在丈夫的宠爱中辗转求生之际,夏德夫人在书房的书桌前忙碌。她以信函开信刀剖开一个牛皮纸信封。两张打印的信纸与各式复印资料随之倾泻。
她细细研读打印资料,又逐一审视其他文档。
一声轻笑自她喉间迸出;片刻之后,她笑靥尽绽。
阿根廷夫人问道,“怎样?为何笑得这般欢愉?”
“就是这个。这是一份来自格林斯潘先生——我的调查员——的报告。”
阿根廷夫人伸手取过,共享夏德夫人的愉悦之情。“这说的是什么?”
夏德夫人收回报告。“稍等,玛丽。我将向你展示,但你需先知晓些许事宜,方能充分领略其中韵味。还记得我们谈及的兰顿夫人么?”
“噢,这关乎她么?你指派了一名侦探?”
“是的。格林斯潘先生发现,迈尔斯家曾在十七年前的四月诞下一名男孩。就在此地的夏德维尔综合医院。名为杰瑞德。记得么,我猜他的名字便是这般?他似乎就此杳无音讯。邻居们说他被送往私立学校,却无相关记录。四年前他便凭空消失。”
阿根廷夫人向前倾身,神情专注。“好的,但……”
夏德夫人举起手掌,笑意盈盈。“稍等。兰顿夫人——据说是苏珊·迈尔斯,又是如何呢?当我数周前探访迈尔斯先生时,我问询其况,他淡定自如地告诉我她一切安好。她是其女儿,不假。然而——据格林斯潘先生所言,她似未曾在档案中现身。至少,档案上不见踪迹。迈尔斯家似未曾育有女儿。不仅于此,更无城郊小镇的档案佐证。”
她微笑着。
“故而,或许苏珊是领养的。当有相关档案佐证,不就更好了么?格林斯潘先生——一位经验丰富的调查员——曾多次奉命出战,效果斐然,却一无所获。他谈及间谍与财政部门的见证保护计划,诸如此类。她可谓是个完全的谜团。无学校档案,无婚姻证书,无驾照,一切——直待其子女降生。”
“他们的出生证书一切妥帖,姓氏 Myers,父亲约翰·兰顿,诸如此类。惟——她将岁数报为三十三!”
夏德夫人意味深长地注视着阿根廷夫人。“如今我问你。若这位小美人年届十六之日,其长子诞生,我便以足亲吻其脚踝。另有一事。医院问卷上询问产妇既往生育经历——以防Rh阴性——她填写‘是’。你瞧?另有一位婴孩何在?档案中无迹可寻。这或许意味着兰顿夫人在医院并非真正的兰顿夫人。她是个更为深奥的谜团。”
“艾斯特勒!我为之倾倒。”
“稍待聆听。这新发现是格林斯潘先生的第二份报告。当未能寻得苏珊·迈尔斯踪迹,他便聚焦于约翰·兰顿,由此追溯其来。他手上有其诸多档案。”
“我们来看……”她参照报告,“他母亲父亲在五岁时遭遇车祸丧生,他便被送入孤儿院。十二岁时,他展现出卓越的艺术天分,获颁奖学金以赴艺术学校深造——因学校视其才华卓著而特许其年龄。诸如此类。”她稍作停顿。
“他最后的任职经历是园艺师,为一名名为拉尔夫·贝尔ows的男子效力!”
当阿根廷夫人略显困惑,夏德夫人笑语盈盈。
“玛丽,你还记得拉尔夫么?他正是推荐戈迪医生为孩子们诊疗的那位。”
“噢,是的,正是这般。他后来如何?”
“他数年前去世。心脏病所致,我想。如今,听我说,玛丽。他于城中拥有一套顶层公寓,花园环绕,尤为宜人。多数人不知悉的是,拉尔夫偏好独特。他惯于衣着考究。他的女佣穿着如同安吉丽娜般的制服,却有这般讲究:他们常年身着年轻男孩服饰!”
“如今,你猜想杰克·兰顿是在何处邂逅苏珊的?大胆猜测一番。格林斯潘先生未有明晰线索。我须记得致电他,告知此番新发现。因着我们坐在这里,苏珊——兰顿夫人——便是迈尔斯家的杰瑞德,他正是为拉尔夫·贝尔ows担任男娘,协助其打理花园。必定如此。”
阿根廷夫人沉默颔首,细细咀嚼此番信息。钦佩之情自眼中缓缓升起。
“艾斯特勒!我无话可说。你定是对的。你或可如此。”
“这不正是么?我仿若要邀迈尔斯先生入厅,告知其已知悉一切,只为捕捉其表情。但此举恐嫌太过造作,不是么?我们只将其私藏。此知识日后或能派上用场。”
“你是否好奇一睹兰顿夫人卸妆的风采?我正是如此期待。”
“是的,然则,这是否关乎我们之事?毕竟,若莱斯利或乔安娜需一位新友,她们或会青睐于此。”
“我已为之倾倒,”阿根廷夫人说,“这温文尔雅的小绅士为其子安排的仪态一如我们为自家子女所思。抑或,若系其意,令其掌勺——且令其迎娶一名男子。这着实令人遐思。”
夏德夫人笑靥如花,“确然如此,不是么?我对其的敬意已然攀升数千点。”
第9章
苏茜的勃起不歇,他将手伸入长裙下,调整那紧绷的器官,使其紧贴腹部热烘烘地贴在那里,由内裤的弹性将其固定住。他让指尖稍作停留,揉搓着它,透过薄纱蕾丝,再让长裙自然垂落。
这该死的杰克,反正。苏茜渴望性爱。昨夜,连续第二个夜晚,杰克都加班到很晚,当他终于回到卧室,便翻身睡去,留下他紧绷而警觉。今晨,这位先生跳起来,穿戴整齐,只稍作片刻,吞了片吐司,喝下匆匆的一口咖啡,便径直走进了他的工作室。他画画时就是这样,专注而心不在焉。
满怀希望,苏茜为他送上了一杯上午的咖啡。侍奉时,他巧妙地用乳房轻推他,暗示着他的需求,但杰克太忙于绘画,竟没注意到。苏茜放弃了。若他想要杰克在他工作期间的关注,就得多淋上些咖啡。即便如此,这位先生仍会抬头,一脸迷茫,对所做之事一无所知。
他疾速擦拭客厅咖啡桌,再给其上蜡。这正是木炉的麻烦:即使他们未在使用它,细粉般的炉灰也会通过铸铁渗入,将整个房间都覆上一层,以取悦他。
当他弯腰拾起家具蜡罐时,他的阳物的头部抵入了肚脐。
得益于格迪医生的原生素,苏茜有着异常强烈的性欲,他已久谙女性们长久的烦扰问题:当她们渴望性爱时,她们通常需等待。当男士们渴望性爱时,他们便主动出击,而女性则须在她们兴致正浓与否的情况下,自行其事。毕竟,她们可以做到这一点,只需躺下。但若男士们不感兴趣,若他们疲惫不堪,若他们太过忙碌或心不在焉,若他们最近才射精完毕,女性便运气不佳。柔软的阳物可能不太适合深入。这真是令人沮丧。
苏茜已试着打电话给他的妈妈,希望她能过来,他们可在杰克在工作室期间,在卧室共享私人时光,但妈妈不在家。她在哪,天哪?近来她似乎总不在家。自从她告知他们医生已确认其怀孕的那天以来,他们几乎没怎么见过她。
此时,他希望能有一位朋友来‘伴奏’,在需要时帮他排忧解难,像杰克有迈克尔那样。
甚至只是用来交流的。苏茜喜欢他们的农场,但不能否认这颇为偏远。最近的邻居,约翰逊一家,住在两英里远的外头。当杰克在工作时,苏茜的倾诉对象只有两位幼儿——两岁的和六个月大的,算不上高效率的沟通。这对杰克来说是完美的;他痴迷于自己的工作,能专注数小时,不知时间流逝,也无需伴侣陪伴。但有时这会让苏茜倍感压力。
在婚姻初期,杰克曾乐意抽出时间来满足他的需求。那时一切都很美好。他们有时一天能做上六次。但如今,婚姻的熟悉流程已使他们的关系少了几分新意,而有些夜晚杰克也太疲倦,不太想亲密了。
等待男士们的愉悦,这还只是开始。婚姻使女性成为丈夫的附属。这不仅是依赖他获取金钱与财务安全感,更是婚姻的整体方向。当男士说‘我们去晚餐吧’,他其实暗示着‘我将去晚餐,你不妨一道来’。当女性说这话时,她们的意思是,‘请带我去吃晚餐’。
妻子抱怨被束缚住,而这恰恰是丈夫们难以理解的。他们不会感到被束缚住。他们是自由的;他们去工作,或去街角酒馆,随心所欲,而女性则在家等待,永远等待。
这般依赖是种不确定的境况,至少在某种程度上。它甚至使最幸福的婚姻都蒙上了阴影。有些女性以唠叨或抱怨来证明其独立性,或宣泄这未被完全理解的不安,但这通常使事情更糟,男士们逐渐疏远了彼此。其他女性,可能更为不安全感,欣然接受她们的处境,但这也无济于事。她们仍保持着附属身份,却不知如何掀起波澜。
难怪当男士们有外遇,妻子便轻易谅解。
苏茜深知其中滋味。至少,他想象得来。他告诉自己,当他初遇杰克,一位英俊的保护者,不仅接受了他原本的模样,还为其倾心,便已幸运。如今,三年后,苏茜才开始理解他究竟有多幸运。若他失去杰克,便难觅替代者。
杰克体贴周到,是个好人;他完全不知道若他想要,自己能有多少回旋余地。他可以在城中随意约会,苏茜便须原谅他。
哦,与迈克尔的约会就不错。反正那是位男士,所以这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外遇:苏茜几乎像个女人。且他喜欢迈克尔。他脑海中浮现出他瘦削的赤裸身躯,在夏夜与杰克一同置身水中的景象,阳物坚挺,随后他们步入更深的水域,面对面站立,手臂交叠,一同推向高潮的动人韵律。
苏茜几乎要在内裤上迎来高潮。若迈克尔此刻在场,他定会诱惑他。
这当然是幻想,当然。他将不会冒险暴露自己的婚姻。若人们知晓了他的一切?杰克便会声誉受损。孩子们也会成为局外人。这真是难以想象。
杰克甚至可能为他与迈克尔的约会离婚——并非因为与迈克尔的约会,他头脑开放足以胜任——而是为开始一种更自由的新生活,不受人们注目的困扰。那么,苏茜又该何去何从?他有俩孩子,第三个也在路上。如今,这便是被困住了。他不懂如何做好妻子、母亲与管家。他曾由贝尔ows先生训练成为一位女仆。他可胜任此类工作,但无法成为住家保姆——这可是真正有酬劳的职位——因为孩子们的缘故。这就剩下了清洁女工的工作。他们的薪酬不像脑力医生那样丰厚。一阵紧张感掠过他的身心,为缓解它,他用上蜡布仔细擦拭木饰板。
杰克要甩掉他。他知道的。这就是为何他俩已两天未共枕。他倦了他,打算把他像旧鞋一样甩在一旁。他的眼睛灼热。是否还有另一位?他于记忆中搜寻,猜疑可能是谁。上周他所画的金斯伯格夫人的肖像?不,她身材丰腴而貌美。那,又是谁?近来常来往的另一位女士便是玛丽·约翰逊与乔安妮。玛丽!他见过他注视她的眼神,尤其是两年前来画她的画像后。嗯,他俩已幸福地结婚,育有四名子女。接着便是乔安妮。是的,乔安妮,想必如此。那位小美人。这一切时间,她便在与他丈夫眉目传情,而他竟不知晓。他记得她曾说过,‘你丈夫真是高大,’当杰克与迈克尔在她们面前裸裎时。而杰克也爱上了她的巧计。苏茜允诺自己一片自怜之情。泪水盈满了眼睛。
他眨去了泪水,凝望着窗外。天哪,多么忧郁的一天。绵绵细雨正纷纷而下,冲刷着九月的树梢,飘落的黄叶。当月的大部分时间,他们一直享受着不合时令的暖意;如今,天气将变得阴冷而沉闷。世界将一片萧瑟,正如他的生活。
他倾听自己在思考什么。就在昨日,他还期盼着细雨。一抹略带欣慰的微笑在他的唇角泛起。
他笑自己。他已在脑海中编织出诸多疑难杂症。杰克爱他,他深知这一点。只是他感到自己受制于杰克的喜好——即使杰克毫无偏好——这使他在性需求紧迫时感到不安。
眼帘豁然开朗,他环顾房间。它简直熠熠生辉。他自顾自抱怨之时,他一直在辛勤工作。家具熠熠生辉,地毯洁净无瑕,深色的松木地板熠熠生辉。所有的画像都纤尘不染。
金斯伯格夫人的肖像正在展示,准备取走。它看起来简直酷似她,却又以一种深邃的方式,使其更具魅力,仿佛通过包裹着脂肪的层层叠叠,看到其灵魂。
客厅用作展示潜在肖像客户的展厅。新作品常被陈列出来,常借此促成一项委托,就像固定的肖像——苏茜与他的妈妈。有两张苏茜的,一张与他的妈妈相对,另一张则是露西哺乳时的圣母像。他的妈妈为其角色量身定制了他未曾拥有的——或,确切地说,拥有的太多——部分。他初次看到自己那样,还颇觉新鲜,但比起在他们婚姻第一年或两年间杰克所绘的画像,却也不那么陌生了。
杰克对这些肖像满怀热情,相信它们能将他捧红。尽管它们采用了他惯常的冷色调风格,每一笔都无迹可寻,却赋予了极致的真实感,且人物姿态并无刻意的引人入胜之处,这些画作却令人屏息的浪漫。
看到一个女孩 和一个男人的性器官 一开始很震惊 但杰克的画很迷人 给他的"苏西画像"配上精华 那个让观众交错的
在他们生下露西后,苏西说服他不要让他看到 想要,而是把他画成一个女孩。 他从头到尾都不懂 但是他解释了他们必须避免的声名狼藉 现在他们有了孩子 杰克勉强同意让他把孩子藏起来 在阁楼里画了几十幅画
苏西喜欢不时上楼看他们,回忆一下 几天前,他替杰克 在他们小小的工作室公寓里
厨房里发生的冲突 和锅的响声 让他知道露西想 恶作剧 她打开了柜子下面的柜子 拿走了一些 不 -不玩东西。
苏西笑了 那个孩子
他匆忙跑进厨房,站着,拿着金波,看着 欢乐的小孩 欢乐的敲打着一个锅 当她 终于看见他,微笑着,他抱起她,骂道:"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 玩妈妈的锅和锅,羞耻!"
他抚摸她,让她尖叫 用笑声,然后玩她 一小时后,她疲惫不堪 坐在他的腿上安静地看着她 "三只熊" 她指着照片来辨认妈妈 爸爸 还有小熊宝宝
当鲍比开始哭 在另一个房间苏西说, "哦,这是你的 宝贝兄弟 来帮妈妈换尿布吧
宝宝一看到苏西就哭了 抱着他那肥胖的手臂 发出有趣的叫声 露西"帮助"与尿布, 拍Bobby的胃 和摸他的小阴茎 奇怪的。 男生 苏西认为,当她长大后,她不会是个谜
他惊讶地看到她的鸭子 她的头,并植一个吻 小 东西。 天啊,直觉从一开始就存在 何时 露西一看苏西就笑道:"没关系,亲爱的. 小男孩们 喜欢在那里被吻," 和完成尿布鲍比, 他已经开始 烦恼。
他坐在摇摆的拥抱着Bobby 故意让自己放松 他的牛奶会来的 紧张限制了其流动。 他躲在水槽里, 当他感到平静的时候,他把裙子拉开了。 曾经 已经从他的乳房里流出一滴水 婴儿的哭声就可能 让他们泄密。
鲍比把他的嘴紧紧地关在乳头上 并吸了鼻涕。 苏西的 乳头被抽动了,吸吸把熟悉的尖锐的触觉 传到了他身上 阴茎。 这是不可能的,但他的刺 变得更大和难。 其语 蛋蛋被裹在他的内裤的丝状材料中, 肿胀和温暖。
露西靠在手臂上,看着鲍比护士.
"艾米?"她问。
那是她所说的食物, 可能因为吃点东西看, 或听起来,像"啊!" 她。
苏西把他的手臂围住她 紧紧抱住她 "是的,亲爱的,鲍比的 "有他的汉字" 露西把他的裙子拉得更开 释放了另一个 乳头。 苏西说:"你在做什么,你这个邪恶的孩子? 停下来。"
小女孩用奶子扭动,拍拍和挤压。
"亚美". 这次是要求
苏西笑曰. "你也来点吗? 真丢脸,你太大了 为这种阿米。 此外,你还有牙齿。” 注意不要丢弃 Bobby 他靠在她温柔的脖子上 "你也许可以"BITE"我喜欢 "这!" 他在她之间温柔的曲线上 下了一系列湿润的 ni 颈和肩。
露西在欢乐中尖叫, 推开,但很快返回,说 严肃地说,"艾米"。
她是认真的。 苏西以为她嫉妒自己的弟弟 穷 东西。 他不能责怪她 从她的观点来看,她有权 吃醋吗? 妈妈不只抱她哥哥 还喂他 她的牛奶, 好像他比她更特别。
提出这个问题毫无意义。 如果他让她的护士呆一会儿 它会同时向她表明 妈妈也爱她 并且它是 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也来点吗?" 抬起那小女孩, "自己坐吧" 妈妈的腿。" 他给了她奶子。 "小心,不要伤害妈妈. 别 咬伤。"
就像她断奶前那样轻轻地 露西感恩地吸了一口 玫瑰泡的嘴在梦中移动 双手握住乳房 她的双眼 被固定在他的脸上。 苏西很爱他们 她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她在他的腿上扭动,让他勃起抽搐。
不久后,吸管露西被松动了. 她放开了 乳头和脸颊对着苏西的乳房 她的眼睛都脱光了
Bobby也放弃了 嘴唇裂开 眼睛闭着 他大叫着 当苏西把他放在肩膀上 轻轻地拍他 虽然母乳喂养通常不会引起气体,但不必打嗝.
两者同时下降. 苏西祝贺自己. 小心点,他抬起来了 并把他们抬到自己的床上。 露西没有争吵 今天该睡觉了 他看着他们一段时间, 想着多安静, 这是和平的。 他的胸部感觉很舒服 他不知道他们有多饱 曾经是。 杰克在清晨没有像他那样解除他们 常住的,在供养之间,他们变成散漫的。
接下来呢? 缝纫 他必须缝纫。 但首先他需要一点 时间为自己。 他会洗个澡 然后做个三明治 杰克,也许... 如果杰克在画里出现的时候 升为空气...
他上楼去了"女士的浴室" 浴室里还有浴缸 洗个澡 给他的化妆品和其他配具 脱光衣服 当浴缸里充满泡沫时 他坐在马桶上"摸" 灌肠,真的,但他喜欢 认为它是杜鹃花,特别是因为他 使用长的、弯曲的、圆顶的喷嘴,而不是较小的喷嘴。
他看见他的鸡巴大得可口,就像第一次冲着苏打水 和水流进。 苏西现在有性反应了 任何插入他的肛门。
他堵住水管,拔出喷嘴,一个喷嘴跟着它,让 内装物溅入碗中。 他冲洗厕所,重复一遍 进程。 水流清澈,但他第三次冲洗 确定他个人是否干净
还有其他混蛋要跟踪,但他们会等到他洗澡后 内 他把一瓶粉红色的拉诺林体液放进热水里 和新鲜剃须刀 在浴缸旁边的剃须霜。
他在浴缸里放松, 在浴盐的丝绸中奢侈,温暖和 {fn黑体fs22bord1shad03aHBE4aH00fscx67fscy662cHFFFFFF3cH808080}感觉很自在 {fn黑体fs22bord1shad03aHBE4aH00fscx67fscy662cHFFFFFF3cH808080}他意识到拖带 他的乳房,当他们欲浮起的时候,
他十三岁的时候,他们就已经长大了。
大多数女孩都长大了 但即使现在他也不习惯她们 他们是一个 经常美味 存在 他爱他们。 也许是因为他们 他不是天生的,他是一个男孩, 看在上帝的份上,有 禁止他们拥有的东西, 满足。
他轻轻地抚摸他们,不小心看着他们与运动摇摆 {fn华文楷体fs20bord1shad11cHE0E0E02cH000000}直到他強迫自己拿起 剃须刀和剃须膏 穿过他的马桶的下一步 他刮了头发 他的腿要小心,直到两条腿都平滑;然后,他的手臂也要平滑。
手足膝 knees于水中. 用左边的指尖 右手指着右手 他两腿之间刮了胡子 s.
他用毛巾擦干自己 从水槽里取回了挤水瓶 弯腰插入喷嘴姜汁。 温暖的香水是 当他强迫一个迷你灌注的时候,他的肛门的组织浸透了 拉诺林感激不尽, 即使在喷出乳液后仍保持柔软灵活 进入厕所。
下一步是注射避孕泡沫,而不是作为遏制 当然,怀孕,但因为泡沫 具有抗化作用和 冷冻气味。 他跪在浴缸上 湿头发往前掉 泡泡(英语: 应用器,一个直径四分之三英寸的塑料管 低血压型的冲刺机 感觉不错 他前后移动它, 开始幻想着迈克尔要留下来 而当他...
苏西,在床上四个都给杰克吹箫 迈克尔进来了 他们的卧室,看着一瞬间,然后从后面把他抬起来。 苏西 把应用器推进去了 那是迈克尔的鸡巴。 杰克一直抱着他的耳朵 所以他无法逃脱 他们都喜欢他。
在幻想中被追上,苏西把硬的阴茎塞了起来,并拖了下来 节奏。 现在迈克尔移动得更快,更热情. He 本来要来的 苏西的拇指推压了喷雾器,注入了泡沫. 这个 但在他的幻想中 是迈克尔的精液 他的阴茎 喷发 猛烈抽水 他的头脑崩溃成 迈克尔的图像 他嘴里和屁眼里都有刺 当迈克尔的时候 和他做爱, 吸他的阴茎。
当他的射精在苏西上空 停留了很长时间,前臂 站在浴缸的边缘, 摇动的激情。 他向着那个 用一张卫生纸把他现在软化的阴茎弄出来 他的胆量是 排水;他全身放松和快乐. 他用更多的卫生纸 擦去瓷砖地板上的精液池. 天啊,这里有很多 这个 看起来像一个四分之一杯。
难怪他脾气这么坏:他真的需要它。
他将头发用卷发器卷好,感到无比轻松,精心打扮面容,还在身上扑了粉。精心打扮,一切便都顺心如意。他对自己对杰克的诸多想法有些羞赧。他定要弥补过来。杰克恐怕还猜不出,为何他的妻子这般用心待他。
苏茜洁净清爽,无忧无虑,准备好迎接裁剪之约。他去卧室换装。
他刚穿上一件柔和的米黄色居家礼服,衬托出他夏日蜜糖色蜜色的肤色,杰克便打开了卧室门,将他拥入怀中,一边摆弄背后的拉链。
“要不要来个小约会,亲爱的?”
第10章
海伦得靠央求,才能赢得迪克·特纳的青睐。
几周的艰辛考验令人叫苦不迭。每次离开酒店客房,她以为他已为她安排了终极羞辱,却每次都更糟。
最后一次,他让她舌吻肛门。起初,她犹豫了。他威胁说,若不答应,便不给她当日的照片。她权衡片刻的不适与另安排一天的劳累,便屈尊而就,备受屈尊。并非动作本身,或滋味——只微苦,不闷臭——而是她骄傲的降格,那份屈辱。
好戏在后头。只剩一张照片。上一次,他忘了告知她何时再来。她等电话通知。一周过去,却未闻消息。此后几日,她反复致电,却总联系不上他。尽管留下谨慎留言,他却未回电。
这缓解了她些许。她料想得对。无爱的性生活,不过尔尔。他终于厌倦了折磨她。但仍有最后一张照片。一手握着,不亚于六张。
在此期间,霍华德一直表现不俗。她初来乍到的那天便很恼火。她匆匆奔向爱车,身心俱疲,满心羞辱,觉察到迪克·特纳的精液浸透她的衬裙,口中黏腻的余味。她开车回家,又匆匆冲进浴室,冲洗并刷牙。淋浴令她倍感洁净,却还是用了花洒,再度沐浴。
霍华德归家,她便对他简短说道:“先去楼下浴室冲个澡,去除你的情郎气味。咱们再谈谈。”
她展示了一张当日斩获的照片,并告知还有五张。他忐忑不已。听闻获取其余照片的条款,他恳请她宽限,允诺只要她所求。她立下规矩。他须辞去那位陌生青年,定期赴查尔斯维尔,且须履约。既是他将生计置于险境,便得将宅邸、储蓄账户与投资全数过户给海伦。她将掌控所有资产。
海伦深知自己过度反应,却难抑心头得意。每次见迪克·特纳,她便将当日详情娓娓道来,方将照片交付他手。
今晨,迪克·特纳终回电话。她问何时可赴酒店相见。起初,他拖拖拉拉。
“大概吧。我觉着你未必喜欢这项安排。你觉得我这般如何?",
海伦压住一阵恶心。“是的,迪克,求你了,让我前来,”她央求道,“我愿全力配合。”
“全力配合?”
海伦捕捉到他声调中的一丝深意。
“嗯,”她迟疑道,“全力配合。”
“那就这么定了。记住你的话。今天下午,同一时辰。来二零三号房。”
他还能给她怎样的惊喜?她料想他会另添新意。仿佛他有个心结,要将她的心结解开。
她只盼能应付一切,拿下最后一张照片,从此得偿所愿。
一切近在眼前。海伦携包上车。
三点整,她正步履轻盈,漫步至二楼露台,走向客房。敲门时,四名侍者候在门外,餐巾围裙与雪白长裤彰显其身份。他们凝视着她。海伦羞赧,直至迪克·特纳开门迎她入内。
她熟悉流程。她褪下礼服,折好置于椅背,免得皱褶。边听他卸妆,边褪下贴身衬裙、胸罩与衬裤;她身着长袜与高跟鞋,头微低,静候他的抚弄。
房间配有顶天立地的穿衣镜,恰巧映衬床铺。他赤足踱步而来,她的裸身与他的勃起便尽入她眼底。她闭目羞赧。
“嗯,你真是个尤物。走在街巷,你唇齿生香,可在此,你却裸裎而热,为我而来。谁料到这般模样?”,
他抚弄她,摩挲肩腰,掂量双乳,轻捻乳头直至她蹙眉。手儿渐行渐下,一臂轻托臀瓣,一手轻抚阴唇。一指滑入双瓣之间,探入阴道。她羞赧辗转。
“还湿了,”他道,“才刚起帷幕。你迫不及待,是吧?”,
海伦默默责备自己叛变的身体。不知为何,她卸衣之际,阴液便悄然流淌。他以为她正享受这份愉悦。
“我备了惊喜。不过先得你吮吸我的阳物。做得精致些。先舔睾丸,再裹住它。”
她屈膝,恭顺地伺候他,直至他精潮喷薄。她吞咽了它。续演,盼能深吮,使他更添一番兴致。
她的勤勉颇得他心。他轻柔托她,引她上床,缓缓卧下。
她静候。
熟悉的窸窣声令她惊喜转身。
他竟在更衣!
心头的喜悦,如潮涌来。一切已毕,她可取照片,归家,再不复来。
海伦起身欲行。
他道,“你去哪儿?留下吧。我 promised 你惊喜,便要给你。”他系好衣裳,启门,道,“行了,你可入内了。二十元一张。”
门外候着的四名侍者鱼贯而入,目光聚焦于她。
她跳起,双臂双肘急急掩住乳房与腿间。
“怎——?怎——?叫他们退下!你竟如此大胆?”,
迪克·特纳执她,令她后退至床榻。他推她躺下。
她猝不及防,一高跟鞋陷进,步履踉跄。他再推她。
“放松些,我已邀了他们。若你喜这般的,便不妨为我友人添些彩头。”
“你可是痴了?你想要我——?从未有过!你猜我为何?”,
“我深知你所为。你已为酬劳而风流,是吧?好,虽非银钱,但原理相同。你已是行家,便帮我在外添些银子。”
她仍忙于掩护自己,道,“让我起身!我愿去。我可哭嚎。”
两名侍者是黑人。她素来不愿黑人抚弄。其他两人亦不遑多让,墨西哥裔或波多黎各裔。四双眼睛闪亮,满含情欲。
“嗯,若能助你拿下照片,岂非双赢?”,
海伦央求,“求你了,迪克。我愿全力以赴。”
“好,你说过,万事可为,是吧?记得?”
“我料定如此,迪克。可我,我……”,
“那就这般定了。忘了吧,诸位,这位夫人不愿配合,便留银钱于袋中吧,”他道,“且瞧瞧这,”他举牌,“是夫人丈夫的肖像。或能助他更配合,我们便邀他莅临。”
“这可是您丈夫?”,一名侍者问道,“啧,想必是位风流倜傥的郎君了。她为何要嫁他?哪位是他?”,
“留有胡须的那位。好,足够你细细瞧了。我将做些副本,再分发开来。”
海伦的肩头垂下。
“稍等。我来担当。”
她倚床而卧,膝头微曲,长袜轻压束带,高跟鞋深陷床褥。她双臂贴身,若他们想看,便让他们看罢。这便是最后一遭。她能承受。
“你这般聪明。谁先来?你,冈萨雷斯?”,
迪克·特纳摊手,那男子塞入两枚银元,转身面向她,解下衣襟。
他未卸衣裳。只松开长裤,顺势滑下,衬裤亦随之。他持裤行来,轻跃而上。
众人鼓掌叫好。他的阳物在她眼中颇为陌生。奇形怪状。包皮似嫌过紧,勃起时未能充分舒展,掩住龟头,开口处略感不适;压力令肌肤熠熠生辉。
他衣衫粗糙,贴合她胸前,他俯身而卧,阳物抵入双腿间。恰巧卡在位,却令她蹙眉,她便垫起髋部,助其滑入阴道。
《夏德斯维尔重访》Part 1
‘啊呀!啊呀,啊呀,’他说道。
乐器滑入海伦的私处,润滑自如。它前后推挤得势,却不够大,不让她感到疼痛。
她急切地感知着其他男子的注目,便将自己交给了他。她的内里,尽管她已尽其所能防止,竟渐渐凝成一种灼热、敏感的复合体。或许她果真是迪克·特纳口中所说的妓女。她的膝盖抬得更高,双腿张得更开,以便布朗肤色的男子的腹股沟能按摩她的阴蒂。
这并非她刻意为之;身体自发地响应。
那阳物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她喘息着,胸部起伏。她如今是一名妓女,由皮条客按她的服务收取佣金。这个念头令她厌恶,不等她思忖周详,便痉挛着射精了,阴户紧攥成一团。
她的头向后仰。她竟不觉自己唇间发出的低吟。
他猛力顶入,球囊紧贴着她,突如其来的温热液体涌进阴道,又让她再度射精,浑身颤抖,咬紧牙关,发出呜咽。
等他尽兴抽出,仍觉僵直,她感到一种失落感。这与杰克或苏茜抱着她、等他们阳物柔软的体验不尽相同。
‘你来吧,朱利乌斯。你喜欢白皙的阴户,不是吗?’迪克·特纳说。
男子们笑语欢腾,高个黑人男子付了钱,走向她,一边脱掉衣裳。
朱利乌斯的阳物硕大无比,甚至超过杰克的,长而厚实,哦,我的天,深棕色的,配上深紫红的冠头。他的阴毛卷曲,呈小簇状。
哦,天哪,这简直太过羞窘。她简直不知所措。
他躺伏在她身上,厚唇覆于她的唇上。
海伦又开始哭泣。
这黑人阳物庞大。当它笨拙地顶入她身体,其惯性便带动她的骨盆。它找准了她的洞穴,但起初一切顺利,直到西班牙血统的男子——他叫什么来着——冈萨雷斯——的精液润泽了路径,使其伸展,更添一份舒适。随着它缓缓前移,它推开了她的身体,拖拽着敏感的组织,将她的阴蒂包皮拉下,令感觉直冲她的外阴。
海伦低吟道:‘哦——哦。’她的思绪变得奇特。
她惯于从眼后一点视角看世界,从内向外的视角。她便是中心;当她穿行于物理空间,世界便静止,她便居于其中央。
如今她置身于自己之外,从房间另一点观赏她诱人的白皙肌肤。她美艳动人,胜过她所知,淡雅的肤色、丰腴的曲线,深棕色的卷发披落肩头与乳房,眼睛微肿泛红却预告了湛蓝的晴空,三十五岁的芳华尽显,孕态尚未被目光揭晓,却散发出浓郁的情愫,令人心旷神怡,又不失一位贵妇的优雅与魅力,难怪迪克·特纳为之倾心,她几乎憎恨这让她陷入纷扰的美丽——而当她注视时,猩猩般的男子正将阳物深深嵌入她体内。她可爱的体态因接纳他那格外丰盈的阳物而略显扭曲。
他的臀部高高抬起,将这黑人阳物从她体内几乎拖至尖端;那东西闪耀着她私处的汁液与冈萨雷斯精子的混合物;又缓缓推下、前移,深深嵌入她阴道的幽秘玫瑰色角落,直至她湿润的僵直阴蒂被他卷曲的阴毛埋藏。
她目睹自己的身体随之颤栗、律动,一连串的高潮席卷而来。黑人男子的嘴唇覆盖住她的唇;他的舌头的律动透过脸颊传递。她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盈满泪水,视线朦胧。她的手臂环住他,任他的律动渐趋短促迅捷,黝黑的球囊反复拍击她的会阴区。
她从不确定这之后发生了什么。其他两人也征服了她,她知道,却记不太清。
她已飘然离去,将身体交付给一系列的心跳高潮与酣畅的感官体验。她无需参与;她重归孩提时代,徜徉于某个田园小径。
待到一道信息沿着仍系着她与叛逆身体的纤细纽带缓缓传来,告知她已结束,她便可回归。尽管她试图抵抗,那纽带渐次增厚,化作弹性十足的表层,将她拉回,速度渐增,终将她拉入自己的身体。
男子们已离去;她独居一室。她浑身酸痛。双腿张开间,复合的唇瓣、感官器官与孔窍——包括她的肛门——肿胀、潮热、酸痛。她的口中充盈着精液的芬芳。她蓦然想到,他们曾多次运用她,且在她未曾知晓的部位。
当她坐起,一道滑腻的液体浸透她身下的床单。片刻之后,湿意加深,随着一股突如其来的热浪自肥厚的小阴唇间涌出。她已失却膀胱的掌控。她不想费心处理,便继续坐在床缘,任凭自己的身体随之,水乳交融,缓缓泌尿。
一段时间流逝后,她才起身,迈着步子,双膝微分,步入浴室,站立于淋浴下。她擦干自己,首先想到的便是倦怠的‘一切皆已结束’。这便是最后的一遭。她可归家,告诉自己已尽责:她已为丈夫筹得美照。
她如此孤寂。无人能予她慰藉。她渴望前往农场,让杰克与苏茜抱着她、抚弄她,甚至与她欢爱,以驱散这数小时的烦忧;但她无法。她太过羞赧。她将归家,呈上霍华德的最终照片,倾诉自己对这场历练的点点回忆,并酣睡以疗愈。
她刚用发卡拢好头发,正欲拿起手袋归去——她掏出钱包确保照片尚在——迪克·特纳便踱步而入。
他显得格外愉悦。
‘你表现实属不俗,’他说道,‘实属不俗。我想着你吮吸朱利乌斯的阳物,当赫尔纳多正将阳物顶入你肛门,你便要成为我的得意佳丽。把今天当作一次试训。周二,我们将安排真正的客户给你。’
‘你指的是什么?那是最后一张照片。’
‘是的,你丈夫的最终照片。我想你喜欢这些新批次的。看看这些。它们只是宝丽莱照片,不如大相机通过镜面拍摄的锐利、富有艺术感,但能展示你的意思。’
海伦以微微颤抖的手翻阅它们。她心绪纷乱。她的身体随之摇曳。它们展示了过去几小时的每一处情欲细节。梅尔斯太太与四位有色人种在一场狂欢中,完美适用于女士辅助协会。
她抬起眼睛,带着戏剧般的哀婉。
‘你为何这般讨厌我?我究竟为你做了什么?’
他尖刻地道:‘因为你们这些出身名门、丈夫为你们购置貂皮的贵妇,是如此的挑剔。你总不看中一位有钱的男子,我便常于街上遇见你却不见你。然后我成了酒店主人,你却仍不赏光。我立下诺言,定要令你付出代价。如今我已将你置于我心仪之境。’
‘迪克,求你……’
‘你喜欢这些照片?就留着归你的纪念册吧。我有专业照片。周二两点前来,你需待到六点。我已安排三位客人给你。周六亦然。我们且瞧瞧效果如何。如需你更常来,我会告知你。现在走吧。我常喜欢在帮手上再添一笔,但通常我不与帮手过多纠缠。’
第十一章
莱斯利将车停在梅尔公寓附近,稍事停留,方下车。他打了个寒颤。
已是十一月的寒意,却更显萧瑟。堆叠的雪泥沿步道排列;寒风沿着街道低吟,不时推搡着车,使其轻摇。天空呈明亮的银灰色。
他本可停靠门口,他心想,略带调侃。谁在骗人呢?至此,街坊邻里想必已知一切。近两个月他几乎居住于梅尔公寓。他常在下午抵达,甚至在梅尔回家前,清扫房屋、准备晚餐,并待至傍晚。有时,当他料想能抽身,便告知母亲他将于琼或兰登家居留,翌日清晨悄然返家。
这些时刻便是他生命中的喜悦,沉浸于恋人臂弯的酣睡,直肠轻颤,醒来后偎依在他温暖的怀抱,晨曦中再受梅尔的滋养,睡意朦胧、心满意足。偶遇其每月荷尔蒙注射后,他便无须额外的性欲。那便是他最深切感受的时刻——将自己的身心交付给梅尔,交付给男子的欢愉。他深爱这份体验;自有其回报。
他比以往更感幸福,也珍惜这份幸福。它如此纤细,稍有不慎便会打破。母亲或会察觉,抑或有人揭穿他的真实性别,令梅尔——近来升任侦探长——更难亲近。生活充盈着不确定之趣;在此期间,他尽其所能,撷取这份幸福。
他打开车门时,寒风卷入车厢。他迈着步子沿着人行道前行,裙摆被风托起——这款迷你裙的长度,对于这种天气来说实在太过短小——他不禁瑟缩身子,裹紧大衣。大多数同龄女孩对穿裤子毫无异议——牛仔裤、斜纹裤,随你便——尤其在冬季,但他却难以下决心这么做。他猜测这可能是因为他缺乏那份与生俱来的自信:她们天生是女性,也以女性身份生活,而他则似乎总在证明自己是个女孩而非男孩。不过,如果这能换来与梅尔这样的男子的陪伴,一切都值得了。
那位可爱的米勒夫人正沿着街道匆匆走来,刚吃完午餐返回办公室。他回赠她腼腆的微笑。她似乎是一位职业女性,会计,他记得。这似乎没让她的性格显得僵硬,一如其他需证明自己不逊于男性的职场女性。她还搭配了连衣裙和高跟鞋,看起来和他一样冷若冰霜。
他的双腿冻得发麻。小腹区域也是如此。他没穿衬裙。梅尔喜欢他这样。
这让他备感大胆。在梅尔面前,他本会惊慌失措。但这位男子给了他信心,当他发现梅尔喜欢他穿着裙下赤裸的身姿,甚至爱在公共场合悄悄用手轻抚他的臀部,再用指尖探查他的私密,莱斯利便常常不穿衬裙,而是一袭裙摆摇曳的风采。对他而言,这同样令人兴奋。如今,例如。若是不穿大衣,风便能将迷你裙托得更高,足以让所有人看清他的裸臀。
然而,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见的一切了,因为寒冷使得他的阴茎显得小巧,而包裹它的阴囊皮肤也紧贴胯部收缩,仿佛无迹可寻的男性气质。不像温暖季节里,他的阳物会舒展慵懒,阴囊也松弛开来,使阴道般的唇瓣垂坠,你或许还能从中发现些许端倪。
令人惊讶的是,莱斯利竟已熟悉梅尔的许多邻居。只见一位金发小姑娘沿着街道走来,住在这条街的拐角处。紧裹大衣抵御阵风,他模仿着她的愁容,那副太冷的表情。她看上去有些家常——雀斑点缀的脸庞、高挺的鼻子,眼睛靠得有些近——然而待她微笑,整个街区便随之点亮。她看起来挺不错。梅尔曾告诉他,她是餐馆那晚的那位金发男士的妻子。莱斯利琢磨着这究竟是如何运作的。对他而言,穿裙子、把钟爱的肌肤献给男子,再回家与妻子共寝,听起来颇似精神分裂。嗯,他自己正过着一种近乎精神分裂的生活,将与梅尔的关系悄悄藏起,却满心欢喜,仿佛迫不及待想告知世界。
某一天,他定会结识这位小姑娘,并通过她,结识她的丈夫。他渴望结识另一位穿裙子的男子。不过,谈及自己的经历,他或会有所顾虑。只需与她相遇,便足矣。
他自个儿开了门,脱下大衣,倚靠暖气片暖身。他整饬公寓,将梅尔的衬衫和短裤归入洗衣篮,又在烤箱里烘烤一道烤肉,准备晚餐。他步入浴室坐下;温热的液体从胯间沁入。在冲净马桶之前,他用纸巾拭净,以挤压出最后几滴,但一如往常,他的阴茎仍会内润。
听见梅尔进门,他便踱入客厅。
这位男子面色冷峻。‘你是谁?你来做什么?’
莱斯利努力抑制唇角的笑意。‘我是个劫匪,但请别叫警察,我愿听候吩咐。’
‘劫匪,嗯?转个圈,倚靠墙壁。没错。双腿张开。’他的脚轻推莱斯利的脚踝分开。
‘噢,请允许我,先生,我再也不必了。’
他感到有样冰冷坚硬之物触碰手腕。稍迟他才试图抽回手臂。手铐咔嗒扣紧。
‘梅尔!你这是在做什么?’
梅尔将另一腕部扭至背后,并系紧扣环。莱斯利拽着手腕的腕铐。他难以置信。这位男子竟真的为他手铐扣住。他笑得欢快,却有些儿紧张。他真的毫无抵抗之力。
‘梅尔,停停!这并不好笑。’
‘你有权保持沉默,有权为我出彩,若你为我出彩,必有额外彩头。’
莱斯利笑得花枝乱颤。‘梅尔,让我自由吧。这不公平。’他让嗓音变得慵懒。‘若你让我自由,我为你调制一杯美味的马提尼。’
梅尔将他转向面对面。‘嗯?一杯马提尼?’他漫不经心道。‘好,且让我瞧瞧,我得先搜你一番。’
他沿莱斯利大腿内侧滑动双手。莱斯利一跳,想躲开。男子的手掌,自外而来的寒意,捧住他毛茸茸的私处。这让他备感无依。
‘别动!’他细声嚷道。
梅尔的食指勾住隐秘的阴茎根部,稍一轻扯。它随之滑出,发出湿润的吻声。空气的寒意使其冷却。有人替他拉出隐秘的武器,令莱斯利倍感奇妙,强化了无助的感觉。
‘我猜对了,一个隐藏的武器。你还有什么?’
哦,上帝啊,如今梅尔正抚摸着他,从头到脚地触碰他,解开衣裙后背的纽扣,再将前襟拉下,抚弄他的双乳。莱斯利的皮肤泛起鸡皮疙瘩。他喘息不止。阳物挺直,托住了迷你裙裙摆。手铐扣住这般,无助地抵抗,他被激得无比兴奋。
梅尔将他推向墙面,跪在身前,掀开裙摆。
‘不,别,’莱斯利喘息着,‘我刚从浴室出来,一切都——’
男子托住他的腰际,张开唇瓣,将湿润的阴茎纳入口中。
梅尔的舌卷住它,绵长而湿润,令人心旷神怡。莱斯利掌控不了这局面:这位男子尽可依其心意摆布他。梅尔咀嚼着器官;其香气与味道似乎激起了他的兴致。
吸吮的力度。莱斯利微微颤栗,抽吸的力量仿佛即将从他腺体中榨出精液。
他呻吟着。他的私处蓄积着,准备喷涌。他不想在此时,不是此刻,不是此时。
就在最后一刻,梅尔松开。
莱斯利深吸一口气,专注着不欲早泄。他的阳物几番抽搐,但他成功地控制住了。
‘好了,劫匪,’梅尔说,‘我已把你抓到了我想要的境地。你得听我的。’
他牵着他肘部,引领他步入卧室,轻轻推他躺于床榻。
莱斯利的后腰被手铐硌得生疼。他的裙摆凌乱,裙摆垂至腰际,裙摆高高托起,露出丝袜顶部与束带。
惊慌令他的双乳溢奶。乳汁自乳头渗下,顺着双乳的曲线流淌。他成了一团乱麻。
在兴奋的巅峰,他目睹梅尔卸妆。一声含混的低吟从唇齿间逸出,男子的阳物自紧裹的短裤间弹出。他翘首以盼。
莱斯利从未见过自己的恋人如此着迷。梅尔坐在床边,面色苍白。他的阳物头部闪耀着劳作的光泽;顶端的孔窍微微搏动。他的眼睛半闭,思绪内敛,深思着只有神知道的内心景象。
他轻抚莱斯利的奶润双乳,又审视着自己的指尖。倾身而上,细细舔舐,不疾不徐,确信莱斯利不会打断他的节奏。舌蕾令莱斯利心醉神迷。它在双乳表面轻抚。他的腹肌收紧,乳头也缩成坚挺,又添了几滴。
梅尔的唇瓣专注地吻住一枚乳头,轻轻吸吮渐起。乳汁流动的震颤感难以言喻,令他心潮澎湃。一阵愉悦感自 groin 落入他的双足。他随着梅尔的抚弄辗转。
这位男子不急不忙。稳步而从容,仅凭身体些许僵硬的迹象,暗示着他的性紧张,他将乳房抽净,又转向另一侧。当另一侧乳房也扁平而愈发敏感,莱斯利不禁哼起小曲,梅尔便以唇瓣轻压,将乳尖拉长至几乎弹出唇外。
莱斯利的双腿被推向身后,腰部弯曲,膝头紧压床垫,两侧头顶贴着床褥。肛门与折叠的阴囊肌肤紧贴胯部,一览无遗。自己的阳物亦直视他的面庞。
当梅尔的舌蕾刺入他的肛门,深邃地揉搓,他发出阵阵喘息。历经漫长情欲的享受,舌蕾回缩,又滑入皮肤袋的开口。莱斯利忽生一梦,忆起儿时将舌根探入母亲阴道的经历。‘口袋’的湿润还残留着浴室的旅程,却未减梅尔的兴致。长而急促的呼吸间,舌蕾的往来,令人无比兴奋。
莱斯利喘息着,‘一——哦,别,再添些。你定会令我早早射精。’
梅尔,全权在握,不理会他的嘱咐,继续这感官的按摩。
莱斯利不由自主。
‘我要射精了。求你。噢,是的,你可任凭心意摆布我。让我于唇齿间射精吧。’
他微启双唇,看着阳物因激情而肿胀,顶端的孔窍也湿润地张开。当梅尔的指节轻扣住茎干,引导第一次喷射直入他的口中,他便猛地一跳。
它温热粘稠。他吞咽着,接着又因随后的唾液浸润他的唇、鼻与脸颊而皱眉。
当喷射停止,且他的阳物在梅尔的指尖间失去些许硬度时,男子靠近,吮吸出最后的点滴。
他将莱斯利的双腿拉下,使其平展;跨坐在他的胸口,向前倾斜,将阳物急切地抵住莱斯利的唇间。心儿怦怦跳着,莱斯利顺从地张开了嘴。阳物挤入,沉重而坚实。
莱斯利扭动着。他想要握住这器官,但他的手腕被扣在身下。
梅尔向后退,又向前顶,要求着。莱斯利意识到他不仅是在为爱人吹奏,男子正在用他的嘴交欢。他所能做的只有静躺着,任其摆布。当梅尔的阳物深入,开始进入他的食道时,他几乎窒息;扁桃体迎来一阵精液喷涌时,又有些儿气喘吁吁;而在淋漓尽致的潮涌中,他竭力吞咽着。爱人睾丸的香气萦绕鼻尖,与精子的滑腻滋味交织。
空气自鼻孔轻哨,胸腔随之起伏,直到梅尔抽离。
男子翻转他,解锁了手铐。莱斯利揉搓手腕,坐起身。
“你这大汉。”
梅尔脸上渐渐浮现出满意的神情。
莱斯利说道,“你……一见钟情。”
梅尔对自己的模样颇为满意。
莱斯利的嘴角不禁微微上翘。“你这野兽,竟径直按自己的意愿待我。”
梅尔点头示意。
“哦!”莱斯利翻身趴下,尽力摆出一副盛怒的模样。
他的臀部被梅尔轻拍着,泛起阵阵刺痛。
“快来,我们吃晚餐吧。我饿坏了。”
莱斯利不禁笑了。“晚餐!你竟想我在为你献上晚餐后,再将自己献给你的私心?你这野兽。”他起身。“我得先洗个澡,浑身都是黏腻的。”
“来这儿吧,我来替你收拾干净。”
“哦,可别。你已做得够多了,谢谢了——哦!瞧瞧你对我的折腾。”
“怎么了?”
“我的双乳,你难道没看见?”
它们已空了。不再有通常饱满圆润的样貌;如今松弛而垂坠。
梅尔说道,“嗯嗯。或许还剩些。来这儿,我们瞧瞧。”
“嗯哪!别碰我。”柔和些,“我稍后再出来。”
他将衣裙挂于浴室的衣架上,让蒸汽抚平褶皱,又沐浴着,思量着方才的经历。莱斯利欣喜万分。梅尔赋予他的种种体验,是他迄今最激动人心的。他的心儿盈满喜悦。
不知怎地,梅尔竟猜中了他未曾知晓的秘密。或许是梅尔的秘密。梅尔想必有自己的幻想,而无论它们如何,都与深藏于莱斯利心底的冲动完美契合——只待某个恰到好处的触发点令它们焕然一新。
他涂上新口红,赤足踱步至厨房。当他穿过客厅,梅尔也赤裸着身子,正捧着报纸,双脚搭在咖啡桌上,阳物松软地贴于大腿。这大懒汉。莱斯利系上围裙。一条小巧的花边围裙,虽功能不多,却从双乳的松弛末端延伸至胯部之下。至少能保护他的阳物免受油脂飞溅。莱斯利思忖着,若他扮成法式女佣为梅尔服务,梅尔是否会喜欢。他打算明日借来安琪的制服试一试。
他将烤肉从烤箱取出,恰到火候,肉质粉嫩。他唤梅尔至餐桌前。莱斯利试着维持一派忧郁的沉默,但男子却不愿如此,于是他放下了矜持,询问梅尔的近况,与他愉快地交谈着。裸裎晚餐的亲密感令人如沐春风。他觉得梅尔是他见过的最英俊的男子——金棕色的发色与榛子色的眼眸。他的胸脯仅有少许毛发点缀,却尽显男子气概,健硕而清雅整洁,身形挺拔。
晚餐完毕,莱斯利立于他身旁,接过他的空盘。梅尔的臂膀环住他裸露的臀部,紧紧相拥。莱斯利倚靠在他怀中,倍感愉悦。
“梅尔?你随时能这般待我。”
“嗯?你爱上了?”
“我倾心不已。”
梅尔接过他的盘子,置于餐桌。‘就让它们这般吧。来沙发坐坐,坐在我的膝上。你穿着这小围裙,模样真可爱。或许,你肯让我瞧瞧它下藏着的。”
莱斯利笑了。“性事,性事,性事,你只想着它。”他任自己被引领至沙发,坐在梅尔膝上,臂弯轻轻环住颈项。他们相拥如孩童,肌肤温热相贴。
莱斯利说道,“你爱掌控我,是吧?”
“嗯,我确实爱得很。”梅尔颔首。‘或许,这就是我为何喜欢当侦探队长的缘故——我喜欢掌控一切。’
“我也爱上了,所以咱俩真是绝配。与你共居此地,真是一种幸福。”
片刻后,莱斯利羞怯地问道,“你喜欢——吻我——下面的吧?”
“嗯。你喜欢吗?”
“哦,是的。不过,我想说的是,我小便的地方。”
梅尔耳语道,“嗯。还顺遂吗?”
“美妙极了。哦——哦,那是什么?”
似有某物在臀下渐生。
他的阳物渐次温热;围裙随之上升。
梅尔说道,“我也不知道。不如,我们回到卧室,一探究竟吧。”
他将他抱至床榻。
“求你啦,”莱斯利轻语,“将它送入我的深处。我想感受你庞大阳物的律动。令我随之交欢。”
两月相处,他们已熟稔彼此的需求与反应。通过在恰当时机中断节奏,使一方得以重获掌控,他们得以延长情爱,最终在默契的一刻射精。
莱斯利的臀部因摩擦与伸展而微酸,却满心欢悦。
他枕靠梅尔的胸脯,聆听着心音的缓慢、绵长、抚慰人心的律动。
“我得稍早些离去,”他轻声说道,“你还有何事需我代劳,方好启程?”
他轻抚梅尔的阳物,丰腴而柔软地握于掌心。
梅尔答道,“别走。今晚留宿吧,好吗?”
“我愿极了,只是——妈妈在等我。”
“来电问问吧。”
“哦,梅尔,你深知我无法做到。”
“为何不?她想必已知晓我们的情事。她不傻,你且知。”
“你怎知?”
“嗯,我常听闻。我们俩的姻缘,她大概会深谙其中奥妙。况且,你已告知她,她与亚历山卓太太同住。这更添理由,让她知晓我们的情愫。”
“嗯,这倒是个好主意。”莱斯利思忖着,心潮起伏,“若能得到母亲的首肯,该有多好。”
“我猜,她仍视我为小女儿。”
“嗯,我知道。但我想,你未予她足够的信任。我担保,若你与她详谈,定会大有惊喜。况且,这本就是她提议你穿裙子、丰乳的缘由。你长大成人,她该有何期待呢?”
“我知晓,我知晓,”莱斯利柔声道,“我会与她详谈。待时机成熟。”
“时机——我偏爱这悄无声息的约会。我已酝酿着邀你与我同住。我的意思是,人们常此这般。谁人知晓你并非女孩,一切定会顺利。”
莱斯利不禁颤栗。梅尔想让他与他同住。哦,若能如此,岂非天堂。每夜与梅尔同衾,为他打理家居,为他奉上烟斗与拖鞋——虽则他不吸烟也无拖鞋——扮成他的女主人,而不仅是一位女友。他喟然长叹。
“妈妈会欣喜若狂。”
“让她欣喜吧。你才二十岁,莱斯利。你可随心所欲。”
“是啊,接下来呢?你可知,若她想,她能让你辞去现职,我们又该如何?”
“我可不管这差事,只在乎你。我深爱你,你且知晓么?”
“你最爱我?”
“当然,你且知晓。”
“你从未说过。”
“嗯,我做到了。这便是我盼你常伴我身旁的缘故。”
“我好幸福。我也深爱你。”莱斯利环抱他,紧紧相拥。他仰起脸儿,任凭梅尔湿润丰腴的舌苔沁入唇齿。
莱斯利说道,“好,我便与母亲详谈吧。总归如此。”
双颊晕染两抹红晕。
“我与他共度周末啦。”
“他?谁呀?”
“当然是哈罗德啦!我曾向你提起过他。”
“哈罗德?他是谁呀?哦,是了。玛丽曾说过,她在城里鸡尾酒会上结识了一位男士——哈罗德·某某,就是约尔森吧,我记得没错的。她可没怎么在意这事呢。没想到玛丽竟会与一位男士陷入热恋,简直让人觉得滑稽。”
夏德夫人微微颔首。
“你与他共度周末?”
“是呀!难道不棒吗?哦,埃斯特勒,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少女时代。”
“亲爱的玛丽。”
玛丽脸颊上的胭脂愈发浓郁。她说:“是呀,是呀。一切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我多喝了几杯酒,你知道的,一杯香槟下肚,我就有点微醺,他便邀我去他的公寓小住。一切来得那么突然,我想着,何不试试?反正也是个新鲜体验嘛。而且他待我温柔体贴,我竟不觉着害怕。”
“玛丽!真叫人惊讶。快告诉我一切详情吧。他有向你献殷勤吗?”
“一进门就热络起来了!他坐在身旁,我们频频相吻,就像在露天影院约会似的。我敢说,埃斯特勒,我简直融化了,完全融化啦。他既温柔又浪漫,却又这么——这么掌控一切。当他牵着我步入卧室,我便全身心交给他了。随后让他为我卸妆,仿佛被催眠一般,他还吻遍我的全身。他的胡须轻轻搔着,而我发誓,那一刻我从未这般‘准备就绪’过。”
玛丽与一位男士相处!简直不可思议。夏德夫人对自己与男士交往的经验颇为自信,知道自己的避爱之症源于对男士的畏惧而非厌恶。她的丈夫性格粗犷又不够细腻,令人心生怯意,尽管她 intellectually(按理说)明白并非所有男士都那样,但情感上,却总未能与男士建立起亲密的物理联结。
可玛丽与自己前夫的经历,却让她似乎有了深厚的情感积淀,对男性的偏见愈发浓烈。她甚至讨厌自己儿子的阳刚气息,直到他的阳物被裙装悄然掩藏。这一新发展既令人耳目一新,又略带几分忐忑。事实上,这令夏德夫人对自己的挚友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
阿根廷夫人低头沉思,长长的睫毛掩住了思绪:“你还记得,你曾教我如何以新的方式与莱斯利共赴鱼水之欢吗?就像我们常做的那样——我仰卧在他身下,双腿交叠于他的腰际。几乎有种我成了男子,而他化作了女孩的感觉,他的小玩意儿贴合得如此舒适,我几乎分不出是他在我体内,还是我栖息于他身中。”
夏德夫人忆起往事。她正是在首次邀莱斯利入住自己的闺房时,开创了这种姿势。尽管他身着褶皱的睡裙,尽在她的一手掌控,这份忧虑促使她采取了主导之势。这种姿势令她收获颇丰,便迫不及待地向阿根廷夫人分享心得。她的描述激发了好友的兴趣,她甚至央求让她与莱斯利同床共枕。自此,她们便常常见面,直到夏德夫人投身于甜美小乔伊斯的怀抱,又将她介绍给阿根廷夫人,两人遂成了亲密无间的百合双姝。
可怜的莱斯利就这样被搁置一旁,却似乎并不介意。他与约翰常伴左右,常在彼此家中度过夜晚。夏德夫人偶尔揣测,他们是否曾于彼此面前自娱自乐。毕竟正值青春期的男孩。
阿根廷夫人娓娓道来:“哈罗德陪我尝试了这一姿势,却不太一样。他比莱斯利个头高大,我便难以营造出那种我身在他体内的感觉。埃斯特勒,真是令人振奋。他的身躯庞大,却丝毫未觉疼痛。下次我便让他主攻,我来侧躺——起初有点忐忑,效果却更叫人兴奋,甚至更胜一筹。”她抬起眼眸,深邃的眼眸闪耀着笑意,“这简直太寻常啦!”她莞尔一笑。
夏德夫人也笑着附和,却暗生几分嫉妒。她们从未曾 exclusive(专属)的情侣——毕竟有小乔伊斯在先,又有莱斯利的陪伴——但她们默契地约定,待她们邂逅心仪之人后,便共享这份幸福。如今哈罗德是一位男士,这便让夏德夫人略感轻松。她思忖着,玛丽竟是偷偷地在她面前添了情郎。
阿根廷夫人的故事令她心动不已,尽管伴着些许醋意。
“咱们就去会议室吧。”她声音略带慵懒。
“妙极了。想着哈罗德便令我心潮澎湃。”
这间‘会议室’乃夏德夫人祖父所建,为的是打造一处半隐秘的小室,紧邻办公室,出入需透过一扇可开合的书架,巧妙遮掩一道小门。这间屋子虽有窗户,但庄园内林立的窗扉常令人们忽略了这处多添的秘境。夏德夫人将其布置成舒适的客厅,配有日床(day-bed)和小型盥洗室。鲜少有人知晓它的存在,只有仆人和家人方得亲近。
房门传来一阵轻叩。
“哦,糟透啦,”夏德夫人道,“我给阿根廷夫人一个略显踌躇的眼神。准是莱斯利或琼来了,定是颇为要紧的事,因他们深谙何时该打断我书房的宁静了——进来吧。”
莱斯利探头而入。“不知您正忙着。我再回来罢。”
他看起来颇为紧张。
夏德夫人笑容中透着几分愉悦,虽内心忐忑,“不碍事的,亲爱的。进来吧。”
莱斯利踌躇着步入房间。他身着一条精巧的褶皱羊毛裙,衬着尼龙衬衫与宽松的毛衣,脚蹬亚麻及膝袜,自平底鞋中探出头来。
“嗨,阿根廷夫人。”他行了个屈膝礼,这可是夏德夫人多年教导的童趣习惯。
他转向夏德夫人:“我,呃,我想着与梅尔同住。”
“何不叫他梅儿,更亲切些?”
“这倒好,只是……”
“嗯,亲爱的。亲爱的阿根廷夫人是咱们家的一员了。我们俩对彼此毫无保留。不知何事呀?”
莱斯利显得有些慌乱。“那就这么定了吧。”
他挺直腰板,整理思绪。
“就这么定了。”
“是呀,我想搬去梅尔的公寓住。”
“为何要选在这儿呢?”
他涨红了脸,“我就是想嘛,就这么简单。”
她试着理清思绪。“我必然是遗漏了些许细节。你是想与梅尔同居?人们会说些什么呢?他们以为你是个姑娘呢。或许觉得有些不太寻常。”
“让他们说吧。这正是你常说的。”
“莱斯利,真叫人惊讶。是什么给了你这个想法的?你可曾与梅尔商量过?”
“是他的主意。”
“那你又如何分担房租?你的零花钱呢?”
“他来付房租。”
“嗯,莱斯利,你这般安排并非不可行。何不更通融些?”
他未作回应,红扑扑的脸上浮现坚毅神情。
这还是夏德夫人首次见儿子这般坚持己见。眼角余光瞥见阿根廷夫人掩藏笑意。夏德夫人的背脊不由得挺直。“回答我吧,莱斯利,我问你时。”
“你想听我说什么呀?”
“我想听你详述。你为何要搬出?难道这儿的一切,还不够?”
莱斯利深深吸一口气。“并非如此。我爱他。他的声音更添几分韵味。”
“爱他!莱斯利!你们俩都是男孩呀!”
“我不管。况且,我早想着,你希望我是个姑娘,妈妈。”
她稍作停顿,“嗯,这不过是为扮像罢了。”
“有些扮像。已有七年啦。你将我塑造成姑娘的模样,妈妈,如今我喜欢这般。姑娘们该与男子相伴,你可知晓。”
夏德夫人竭力稳住自己,免于晕眩。“嗯,亲爱的,那就这么办吧。你可有——未了的心愿?我深感欣慰,我知我已忽略了你的需求。不过,我会好好弥补的——你怎不早说呢?我想着,你不再来寻我,或许你与琼——夏德夫人朝阿根廷夫人投去一瞥,“正双双嬉戏着呢。但亲爱的,我愿好好照料你。”
阿根廷夫人前来解围。她走向莱斯利。
“亲爱的,咱们不妨慢些决定,别太仓促。你妈妈说得没错。仔细想想。梅尔是一位寻常的男士,怀揣寻常的心愿。你能否,嗯,与他磨合,可好?你未必能这般自如——毕竟你并非这般塑造的。你意下如何?况且,万一有人知晓你们的私密?”
“是呀!”夏德夫人续道,“万一有人知晓?又会发生什么呢?你们的声誉又会如何,更别提梅尔的了?他恐会丢了职位,生活就此大受影响。若你真这般深爱他,便该甘冒此险。”
“我们已商量妥帖。他说他能寻得另一份职位,搬到别处定居。”
“可这——这般——可你并非这般模样呀。还记得与亚历山卓太太的故事吗?我还不信梅尔也会这般。”
“求您啦,妈妈,相信我吧。我们相爱,想共度时光。我们定会做到的。”
阿根廷夫人握紧莱斯利修长的双手。
“莱斯利,亲爱的,”她轻声道,“倾听你母亲的心意吧。一切归于未竟的心愿。不如重温一下我们共赴鱼水之欢的愉悦吧。就让我们去会议室,只你我二人。”
她推了推书架边缘,松动弹簧锁扣,整个书架缓缓开启,露出了毗邻的房间。她挽起莱斯利的腰际,引领他穿过房门。他侧首回眸,目光投向母亲,眼神透着几分焦灼。
夏德夫人颔首微笑。“去吧,莱斯利。一切妥当。人人都有自己的需求,需得悉心照料。”
当您不再那么紧张时,您就会明白这讲究为何物了。"
书架在他们身后合拢,但夏德夫人还瞥见好友正开始解开她儿子的衬衫纽扣。
双腿微微发颤,她坐在办公桌旁。她感到一阵晕眩。哦,天哪,接下来又会怎样?幸亏莱斯利在投身于这奇特的奇思妙想前,已前来相助。他究竟怎么了呢?
答案一目了然。玛丽说得没错。他已许久未近性事,而不知怎的……不知怎的,他的思绪已有了新的安排,以致他正在寻找第一个与他交好的男士——很可能,他害怕将自己秘密向女孩倾诉。她感激玛丽。她正是他所需的那个人,能助他理清思绪。他们得确保这压力不会再次累积。她得负责落实好这一切。
想到此处,她稍觉不安。莱斯利已不像十三四岁时那般年轻活泼,易于安排了。不过一切定会妥帖——他的身体颇具女性特质,只是那‘玩意儿’,似乎成了困扰世界难题的根结。她和玛丽曾讨论过男孩们实施全面性转换手术的可能。若他们付诸实践,那玩意儿便能消除了。
她发现自己深思熟虑。若莱斯利完全女性化,他便能自由与男士交往,正如他打算与梅尔共度一般。目前,既要小心不暴露身份,又要摸索实验,便已足够。幸运的是,他竟遇上了懂得他需求、且愿与他亲密接触的男士。她又思忖着,幸亏莱斯利在付诸行动前,已前来寻她,她对这一安排颇为满意。她确信,她和玛丽定能将这局面一举拿下。
关于梅尔,还须多加安排。他不应被允许长期与莱斯利约会。她得当心些。莱斯利在这一状态,她不敢贸然决定让他离职或调至另一个社区。或许可以牵动人脉——安排大城市的警察队伍为他推荐一份重要职位,令他难以推辞。他能力出众,足智多谋,定能在任何地方胜任。
嗯,时不我待。他们已掌控局面,她确信如此,且可抽空好好思虑一番。
一个多小时后,书架悄无声息地开启了。阿根廷夫人款款而出,面颊泛红。
夏德夫人问道:‘如何呀?’
‘我想她一切顺利。至少,反应得足够理想,甚至更佳,’她微笑道,‘她已两次实践。美妙极了,埃斯特勒。她似乎已牢记我们教她的一切技巧——如何运用舌尖,而当她在顶端的那一刻——哦,是的,我认为那对他最为理想——宛如女子使用阴茎假体,只是更添温存。不那么冰凉。还记得吗?’
夏德夫人颔首。她和阿根廷夫人曾做实验。确是冰凉,且两人都不太喜欢。
‘她还比以前丰满些了。若您愿意,可让她今晚入住我家。我得去探望哈罗德,明早启程,但趁此间隙,我乐意帮衬一二。’
‘谢谢您,玛丽。我想先与莱斯利详谈,确保她已融会贯通这一想法。’
阿根廷夫人俯身拥抱夏德夫人。‘别担心,埃斯特勒。一切都会顺利的,您会看到的。’
待好友离去,夏德夫人深深吐纳一口气,步入会议室。
莱斯利正坐在略显凌乱的日床边缘,褶皱裙摆微卷,正忙着为自己做些什么。片刻后,她发现他正将阳物塞入藏匿之处。已觉温润。
他抬头望来,神情略显仓促,脸颊泛红,又匆匆拉下裙摆。
她坐于他身旁,手臂轻揽他肩头。他正微微颤抖。
‘您觉得如何?’
‘不太理想。’他声音低沉,目光却未直视她。
‘为何呀?玛丽说您表现得极佳。她可真贴心,一直帮您,提醒您日常性事的要领。’
‘若我这般正常,’他略显沉闷地答道,‘为何我还得穿戴这裙装呢?况且为何我还要添一副双乳呢?’
‘哦,莱斯利。’
‘您是否明察,妈妈?我需得过一种‘常态’生活。如今我是个女孩,而女孩便该与男孩相配。’
‘但,莱斯利,’夏德夫人无助地说道,‘您能自如……嗯,您懂得……与玛丽一道相处。这便证明您已臻于常态。您与另一位男士相处,定会幸福。’
‘是的,我会的。我深爱梅尔,他亦深爱我,且,’他的声音渐细,‘我爱他,是为共度性事。’
夏德夫人晕眩。‘您爱他,是为——?您与他……性事——’她顿了顿,‘您俩共度性事?’
莱斯利低首颔首。
‘但——’
她想向莱斯利询问他们相处的具体细节,但又担心他能告诉自己。借由双唇,嗯。抑或,哦,天哪,如那橄榄球队员们那样。晕眩感袭来。她曾锻炼铁一般的自制力,以助莱斯利之需,但当时她晕眩几近虚脱,整整一周。她心爱的小儿,儿子,竟被掳掠。而不仅限于阴道。在他们找到的唯一洞穴。他们按住他,逐个将阳物探入他的肛门。她不禁颤抖。
夏德夫人试着理性思考。她已结交几位同性恋友人,且从未贬低过他们。不过,她未曾深入思考过他们相处的具体方式。借由双唇彼此相拥。她的胃部随之翻腾。
她深吸一口气。这恰是她与莱斯利携手共度的旧法——他在射精后再次激起性趣。她喜欢,他亦喜欢。女子常借此举助男子。
哦,天哪,她的小宝贝与男士的阳物——他的‘阴茎’——在口中!她渴望泪盈满眶。
如今停驻片刻,她告诉自己。她和玛丽曾联手性事,借由双唇与舌尖相触彼此的阴部,不是么?是否大同小异呢?
心中所思为是,而心之所向为‘是’!
她控制住又一波颤抖。
莱斯利轻拭泪痕。一滴泪珠蜿蜒滑落脸颊。
‘亲爱的,何事困扰您呀?’
‘玛丽让他为梅尔添了份儿。我想专属于梅尔。’
‘莱斯利,’她急切地说道,‘莱斯利,请注视我。我想请您承诺一事。我想请您给我些时间,好好思虑这一切。您愿意么?暂且不与梅尔相见。让我稍缓些,舒缓气息。您愿意为母亲这般吗?’
‘多久呀?’
‘稍缓些罢。’
‘一日?’他挑战道。
‘求您了,莱斯利。’夏德夫人感到面容扭曲,未落的泪珠灼热眼眶。她重复着,‘求您啦。’
莱斯利再次泪盈满眶。他双臂环抱她,说道,‘好吧,妈妈。别让心绪烦忧。既是我爱梅尔,便意味着我亦爱您。稍缓些,但不冗长。我需得他。’
第十三章
海伦随着女佣步入起居室。
杰克的画作已向她展示了其模样;亲身亲历则更添趣味。宽敞、高挑,有着古老的典雅气息,令人备感压力。诉说着她难以想象的丰厚底蕴。
她不知为何夏德夫人邀她前来,但一切令她心绪不安。若夏德夫人已悉知她与迪克·特纳的双周服务——他同意让所有客户皆来自外城,但她不太信任他。他们中的一位可曾认出她,并告知夏德夫人?看似不太可能,但万事皆有可能。她将就此而死。
又或,是霍华德的消息。她或许已知晓他是同性恋。
海伦清楚自己思虑过甚。似乎并无理由相信夏德夫人已知晓这些细节。她让自己镇定自若。
夏德夫人携着热忱的笑意迎上前来。她穿着一袭简约衬衫连衣裙,色泽与她的眼眸相得益彰,皆为柔美的浅蓝色。海伦略感盛装打扮,身着赴茶会的花纹披肩。她又思忖着,自己为何在此处。夏德夫人曾提及想要闲聊,且愿邀她共饮下午茶。鉴于彼此尚不甚熟稔,一切显得颇为新奇。
在夏德夫人的笑靥中,海伦能窥见Jack为何将其描绘得如此 sensual 的缘由,但很难相信这位冷静、娴熟的女士,竟会如Jack所描绘的那般放松、深情。
夏德夫人轻握她双手:‘您远道而来,真是太好了,海伦——可否唤您这般?我是埃斯特勒。请入座,入座。与我同坐。安吉会奉上香茗。如此便于我们闲聊,无需众多宾客环绕。’
这位女士竟如此热情似水,海伦颇感惊喜。她曾多次与夏德夫人会面,但总是在正式场合——舞会、年度义务晚餐,她与霍华德需携同其他银行总裁及夫人一道出席。夏德夫人总显一丝庄重、亲切,却略带疏离。
夏德夫人将手臂轻挽海伦的,引领她走向一张长款、厚重的长沙发,正是Jack近期画作中的那张。她坐在其上,仿佛应卸下衣物,让夏德夫人倚靠她的小腹。
这念头令她微笑。
‘您安排我前来,埃斯特勒,但我不免略感迷茫。’
天哪,她正用着夏德夫人惯用的措辞,显得自然流畅。
‘海伦,我已久盼与您结缘,却总未成行。于是,我决定自行创造良机,不妨这般说罢。’
她的举止自然,而海伦却存疑。
夏德夫人希望谈论的话题,但她想得细致些,慢慢展开。她盼望这话题并非关于霍华德。
“我很高兴。我也一直想更多了解你。”
女佣端来了茶具。夏德夫人亲自冲泡。
“您丈夫近况如何?这位高效的男士在银行工作得如此出色。我们何等幸运,有他相助。利润年年攀升,”她笑着说道。
“他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很开心,”海伦略带调侃地答道。至少,这并非关于霍华德的事了。
“还有您的女儿和女婿?”
“他们都很安好。杰克正忙着为布弗利先生完成一系列静物油画作品。”
“那位画廊主人。我认识他。他是个奇特的类型,但方式甚是可爱。”
奇便是形容词。布弗利先生不费力地展示了自己的浪漫。他仿佛在翩翩起舞,海伦心想。他的名字似乎就是"蝴蝶"的缩写。
夏德夫人说:‘您真是幸运,拥有如此迷人的家庭。两个孙辈,不是吗?苏珊娜是个勤勉的母亲。我曾在玛丽——您知道玛丽·阿根廷——拜访时见过她,并为我们的肖像画委托了画作。她是个可爱的姑娘,模样与您相像。’
‘是的,我为自己女儿感到骄傲。她是个天生的母亲。她告诉我,’海伦希望夏德夫人没注意到她脸颊泛起的微红,‘再过五到六个月,家里将迎来第三个成员。’她啜饮了一口茶。
夏德夫人微微前倾,专注地凝视着她。
‘多么 delightful 啊。不过,海伦,您这么年轻,竟已三度成为祖母了呢。’她的笑声清脆悦耳。
海伦应声道:‘我十八岁时苏珊娜出生,而她嫁给了杰克,那时才十五岁,相当年轻。’
‘啊。才十五岁。我还以为孩子们可以在父母许可下早早成婚,却不知这么早就嫁出去了呢。’
哦——哦。
海伦决定尽可能坦诚,希望夏德夫人能在话题变得棘手之前就此打住。
‘他们是秘密结婚的,您瞧。州政府的结婚证一时难办,但杰克的一位朋友是一名牧师。他见证他们情意真挚,便为他们举行了婚礼。一切安排得很妥帖。杰克与苏珊娜相处得非常愉快,情意绵绵。她正成为一位贤惠的妻子。’
夏德夫人郑重地说道:‘嗯,我明白了。既如此,您就同意这安排了吗?’
‘当然啦!’
‘您知道,这正是我想与您商谈的。您已经历过这一过程。我的莱斯利说,她爱上了一位男士,并想和他同居。我不知道该如何去想。’
‘哦,亲爱的,同居?’
‘在公寓里。人人都会知道。’
‘莱斯利多大了?’
‘二十岁。’
‘她与这位男士相识多久了?’
‘好几个月了。’
‘他如何?’
‘他如何?夏德夫人略显担忧。’
‘我是说,他有工作吗?不是个花花公子,或者是个粗汉,诸如此类吧?’
‘哦,这个嘛。他挺好的,一位稳重的年轻绅士。’
‘嗯,埃斯特勒,若您不嫌弃,我想您已无需操心太多。她已成年,对这位男士了解颇深,我想如此。她可以自己拿主意。我见过莱斯利,她是一位 charming 的年轻女士,头脑明晰。或许让他们住在一处,而非仓促步入婚姻,会更好。如今许多匆忙的婚姻都以离婚告终。别担心,她定能做出最合适的决定。’
夏德夫人一脸愁容,海伦便拍了拍她的手。这位女士的面容仿佛即将落泪。
海伦说道:‘我明白,亲爱的,子女们总是在某些时候令人挂心。但一切似乎总能顺遂而归。我们所能做的便是希望他们自己的子女也令他们操心,借此回报。’
夏德夫人 visibly 控制住自己,说道:‘您或许不理解。莱斯利并非姑娘。他是个男孩儿。’
海伦顿时哑然。
夏德夫人接着说:‘当他们和小约翰都很年幼时,玛丽和我都想在家里安排些可爱的小姑娘,而不是喧闹的男孩。我们让他们穿上姑娘装。’
她的眼神柔和了。‘他们穿起来那么俏丽、端庄。我们没料到他们会习惯自己的角色,并真正寻求——与——男子的亲密关系……当他们成熟起来。我们以为,嗯,一个通晓一切的女儿,或类似这般。哦!夏德夫人略带颤抖。‘哦,海伦,我实在难以想象我心爱的莱斯利躺在一位男子的臂弯中。’海伦不知该如何回应。她无助地再次拍了拍另一位女士的手。
莱斯利和乔anie是男孩?如同苏珊娜。海伦惊讶不已。这段时间以来,她竟从未猜疑过。苏珊娜是否知晓此事?她简直不敢相信;他该是提及此事的。
‘那位男士可知悉?’
‘是的。他偶然得知了一些时日。’
这些可爱的小女子拥有男性器官。海伦好奇,莱斯利和乔anie不穿衣服时的样子如何。他们是否像苏珊娜那样娇柔,抑或如霍华德那位好友佩戴的假体般精致?她心中涌现一阵兴奋,随即为自己的欣喜感到些许羞涩,因为另一位女士的眼眶里已噙满泪水。夏德夫人眨眨眼;一滴泪珠滑落脸颊,蜿蜒而下。
海伦将手臂环抱她,仿佛她是个孩子,轻拍她的背脊。
‘就这样吧,亲爱的。一切都会好的。不妨这么想。若那位男士已知悉并与莱斯利情投意合,而她——嗯,他——’
‘我们说‘她’,’夏德夫人轻声细语。
‘她。若她爱他,为何不一起住呢?年轻人如今总是在这么做。这并非过去的婚恋那样陌生。总之,人人都需要爱情。即便这种爱情并非我们惯常的。’
‘真的吗?’
‘随着年岁渐长,我愈发意识到,世间并非事事都如我们母亲所言。有时事情会有些许混杂。重要的是彼此相知相惜。莱斯利热衷于恋爱,这便足矣。’
夏德夫人舒适地倚靠着海伦,随后退后一步,用小手帕拭去脸颊,再用它轻拭鼻尖。
‘哦,海伦,我很庆幸带着问题来拜访您。我知道我们同在一艘船上,您定会说些恰到好处的话语。谢谢您。’
海伦心中涌起一丝担忧。同在一艘船上?她指的是什么?
夏德夫人轻拭眼睛。显然,察觉到海伦的沉默及其原因,她抬头说道:‘哦。我没想说这话。是的,我已知晓苏珊娜的事。’
‘您知道?’
‘是的,一段时间以来了。’
‘何时——’
‘这是一个漫长的故事。但您可以确信,鲜有人告知我此事。我是偶然得知的。唯一知晓此事的人便是玛丽·阿根廷,而她从不会多言。我们处于相同的境遇,您瞧。’
海伦感到胃中一阵不适。头皮发麻,额上沁出汗珠。她十分惶恐。她的秘密——苏珊娜的秘密——已被揭开。
等一下,若夏德夫人所言属实,只有她和她挚友知晓,且他们都怀揣同一秘密。他们确是在同一艘船上。
她的担忧开始缓解。若夏德夫人打算以此压她,她应会提及自己的儿子。
除却近亲,别人知晓此事,颇感不安,但她内心深处,深知此事势在必行。迟早有人会知晓。若需有人知晓,最好莫过于夏德夫人和阿根廷夫人。
‘我的天哪,’她终于说道。
夏德夫人的嘴角漾起一抹略带忐忑的微笑。‘海伦,请别担忧。我会守口如瓶的。我们需得齐心协力。此外,您让我倍感安心。您说得对。若能令莱斯利开心,就让她与那位男孩同居吧。这并非完全的习俗,但有时你得为幸福牺牲习俗。我将于明天下达祝福。祝福——听起来仿佛他们即将完婚似的。’
海伦微笑颔首。‘这或许是个可能性。杰克与苏珊娜已完婚,您还记得吗?’
‘完婚,’夏德夫人沉吟道。‘我想着。您提到了杰克的朋友。我的意思是,假设莱斯利想真正完婚,而非仅仅——您瞧,这会更……美妙些。人们就不会多言了。您是否以为杰克的朋友会为他们主持婚礼?’
‘我也不确定。我会问杰克。但您确定要我去做这件事吗?他或许会猜知缘由。’
‘我未曾考虑这点。知晓秘密的人越多……让我好好想一想。若他们完婚,那就太棒了,不是吗?同居多少显得有些俗套。等等。我们无需杰克的朋友。我已将莱斯利的出生证明稍作调整。她可在此地由一位牧师主持婚礼!小型婚礼。只我们两人——您和您的家人会来吗?若。’
‘当然。’海伦对夏德夫人的性情转变感到满意。她猜想,她已深思熟虑,且欣喜于所作决定。
‘还有梅尔文家族的,当然。我想知道他们是否该被告知。嗯,那是梅尔文的事。嗯,我们届时再议吧。您能否帮我一个忙?’
‘当然。有何吩咐?’
‘再像之前那样拥抱我。那令我倍感安慰。’
海伦的心与她共鸣。
无言中,她拥抱了另一位女士,后者紧贴她,臂弯环抱海伦的腰际。她的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小腹,正巧在她的维纳斯丘之上。这令海伦感到些许奇妙。这大概源于她笃信夏德夫人与阿根廷夫人共度的性事。
双腿间涌起一阵暖意。
她自己也不解其中缘由。夏德夫人仅是寻求些微的安慰;她知悉海伦并非这般。那么,为何她的身体对此种情愫作出回应呢?
夏德夫人轻轻托起她的头,将唇瓣轻压在海伦的脖颈上。海伦微微战栗,却未退缩。这位女士对她所提的建议感激不尽。
当她的双腿不经意地交叠,海伦惊喜地发觉自己的衬裙已沁润得这般透亮。她最好起身告退,免得显得手忙脚乱。
另一位女士侧身而卧,脸颊再次偎贴在海伦的胸前。如此一来,她的手臂便随之移动,手心自然落在海伦的小腿上。
海伦对膝盖的触感颇为敏感,便将手臂收紧环住这位女士。
手儿缓缓移动,钻入她的裙裾,托住她丝袜包裹的腿肚。海伦屏住了呼吸。
她谨慎地轻移,仿佛随时准备着退避,夏德夫人的纤纤玉手便顺着她的长腿缓缓滑升,直至抵住丝袜顶端。此刻,再无半分偶然的浪漫气息。
海伦的面颊泛红,心儿怦怦直跳,令她胸前的亚麻色秀发微微颤动。
此刻,手正轻抚着她的衬裙。她需得起身。若指尖轻触那方寸之地——那里——夏德夫人定能察觉她衬裙的湿润度,知晓自己已多么情动。
她的膝头微分,好让手心托住她的外阴。指尖 rhythmic 地抚弄着,如诗如画。
海伦急促呼吸。她的下体变得无比敏感,恰如绷紧的弦。
仅仅衬裙的轻触,便足以让她迎来潮汐。她深知,九十%的性爱在于心绪,却不知这般情境对她竟是这般富有魔力。
她得有所行动。
她握住对方的手,穿过裙裾,推离身体。
“噢——!”她轻唤道。
夏德夫人微惊,手儿从裙下抽回。她起身,双手掩面。
“抱歉!我不知自己怎的这般不济。您定会觉得我笨拙不堪。”
海伦的心跳如鼓;眼前泛起阵阵雾霭。她尽力控制住纤细的颤栗。她几乎就要迎来高潮。这情境对海伦而言,竟比与儿子里应外合或在熟客的枕席上更觉新奇。然而,她却一直等到最后一刻才退缩。
她喘息着,让自己平静下来。
几分钟后,她能从容说道:“一切顺利。吁——。”
夏德夫人抬首。“我抱歉,”她重复道。“是我太过失礼。您定会觉得我一塌糊涂!毕竟,方才我竟有片刻忘乎所以——我被情愫打动,您又这般温柔体贴又貌美……更兼在Jack的宅邸见过您的肖像——哦,我真是语无伦次了。”
“停吧,一切妥帖。真好,您让我的心都揪住了。这般的情境倒是我从未经历过的。”
“有时,我会忘了别人也这般行事,这并非天经地义。”
“我想,只要令您愉悦,任何性爱皆算得上自然。您只是让我措手不及罢了。”
“您不觉得困扰吗?”
“若有的话,我倒该是受宠若惊的。”
“嗯!”夏德夫人粲然一笑。“我这位主人可算不尽人意。再来杯茶如何?”
“再好不过。配上那几块精致的奶油酥饼吧。”海伦借着惯常的礼节稍作休憩。
当她们品完第二杯茶,夏德夫人问道,“您想看看宅邸的其余部分吗?来吧,我为您细细道来。”
海伦察觉,这邀约并非常事。
夏德夫人领她穿过楼下几间厅室,那般华美令她不禁自谦,又引她踏上二楼。
“楼上的房间归佣人们居住,再往上便是顶楼,是探索的绝佳去处。那儿堆满了来自过往岁月的珍品。我日后定会为您详加展示。楼下是客房——或许您与霍华德能趁周末与我们一道入住,与家人共度温馨时光。那是莱斯利的房间,就在走廊另一端。她极重私密,故而我们未贸然入内。而此处,”她推开一扇白漆木门,“便是我的卧室。”
这间卧室岂止是卧室,更是套间:前厅宽敞,陈列着典雅的古董家具,木质光洁如镜;一侧的拱门通往卧室。床榻是四柱式天篷床,饰以深色雕花木架与玫瑰色的天篷帷帐;两侧的夜几上摆着几盏仿若出自 Tiffany 手笔的油灯,已改装成电灯。
法式落地窗通往带顶棚的露台,配着小桌椅,若是夫人想在户外享用早餐,这便是极好的去处,海伦揣测着。
梳妆室宽敞舒适,梳妆台陈列着琳琅满目的化妆品与香水。空气里弥漫着馨香。
她深切感受到身旁这位纤细女士的陪伴,以及在卧室套间内独有的女性气息。她方知Jack所绘的那份情愫。这氛围令人心弦微颤。如今,夏德夫人已知晓她并非专情,且欣然接受,她便想,嗯,她尚不清楚自己究竟所愿为何,抑或已了然于心,却难以启齿。
当她们重回卧室,夏德夫人坐在床沿。
“如何?方才的游历,您觉得如何?”
“令我目不暇接,”海伦坦言。“我从未领略过宅邸这般景致。我还以为人们早已不再这般生活。”
夏德夫人笑颜绽放。“我倒盼着能就此简省。这宅邸的开销不菲。只是,此乃祖父的宅邸,我总觉有义务将它打理得一如旧貌。加之,城中人皆这般期许。”她转而谈及话题,“您此前曾言,您不觉我的举止令人瞩目?”
“是的。您让我的心绪为之翻腾——这便是全部。我想,起初我或会惊诧,如今却已领悟,只要不妨碍您,性爱便算得宜了。”
深谙其中门道的海伦踱步至夏德夫人身旁。
这位女士说道,“鲜有人这般兼收并蓄。不知您可愿说,您觉得我愈发魅力十足?”
海伦略带羞涩地轻笑,“如此甜美的赞誉,又有谁会不喜呢?”
她挽住夏德夫人的纤腰,感受着她柔韧的腰肢轻贴在自己臂弯。另一位女士靠近了些,脸庞贴近海伦的面颊。当海伦未退缩时,夏德夫人便轻吻她的唇瓣。
海伦略作停顿,微启双唇,随即被对方的舌尖轻触,倍感熨帖。她全身心投入了这场吻别。格外美妙。她从未被女子这般亲吻,夏德夫人的身姿也较之画像更为柔软,少了几分棱角。夏德夫人的香水芬芳沁入她的鼻息。
海伦不禁忘却光阴。她感到放松自在。自与丈夫们在枕席上辗转以来,她便渴盼这般温存细腻的缱绻。当夏德夫人轻吻渐歇,海伦感到几分恋恋不舍,轻叹一声。
夏德夫人问道,“我已情动。您呢?我觉着——想必您也感同身受了。我轻抚您之时,便觉着那里沁润了。”
“我正浸润着!”
“我亦如此。不妨褪去衣裳。您可愿意?”
“自然。只待您来教我。我尚不谙熟。”
夏德夫人笑意盈盈。“我会温柔以待。”
她们相携解衣。夏德夫人笑道,“您亦有修腿,我从肖像上知晓,却不知是否是精妙的笔法。您这般娇美。”
“您亦是。这情境令我如痴如醉,心尖尖儿儿都似要飞了。”
“您宜当躺下。”
她们相拥而眠,又亲吻一番。夏德夫人的嫩乳贴合在她胸前,腿儿滑入她的腿间,将压力送抵她的阴蒂。海伦的身子随之扭动,如醉如痴。
夏德夫人轻抚着她,指尖停留于她未曾觉察的敏感之处。她感到自己如水般溶解,世界缩窄只余下她与夏德夫人,以及那顶天篷床的奇妙触感,层层叠叠地漫过全身——一切尽显虚渺。
恰似海伦以为自己将要迸裂之际,夏德夫人耳语道,“我想为您轻吻那方寸之地。您可愿受此礼遇?”
“乐意奉陪,”海伦轻叹。“我亦盼着如此。我从未这般尝试过,却觉格外新鲜。”
另一位女士翻身卧床,海伦只觉温热的气息拂过发梢。夏德夫人的三角形花径清晰呈于眼前,腿儿微抬好使她得以自如穿梭。
海伦的心跳如鼓。她从未与女性这般贴身。她将要舔舐她,以舌尖细细品味她独有的甘美,这味道她只在儿子里应外合或儿媳献吻后尝得,却从未这般用心。她深知该如何——至少知晓哪些动作能令她回应——只是初次尝试,她略显怯怯。一阵麝香与尿液的气息催她更近了些。
夏德夫人的温润舌苔滑入她的阴户。
海伦情动而吟。沉浸在前所未有的亲密,她伸出舌尖轻触那神秘的垂直口,悉心抚弄,徐徐滑行,将外唇轻推开来,指腹轻触内唇,抚弄其柔嫩。她细细品味其味。她深知为何男子钟爱这般。这般情调——迥异于精液,却也一样性感。就在眼前,夏德夫人的阴唇绽开如花,露出待嫁的阴道,继而收拢成双。她听见对方欣喜的吟哦,感受着她的面颊嵌入她裸露的阴户。
她激动得气喘吁吁。她开始潮涌不止,一波波的高潮充盈着身体——她勤勉地轻抚那方寸之地,眼见其颤动、舒展、紧缩,一连串的急骤起伏,臂膀环住夏德夫人的臀部,将她紧拥入怀。
当他们再也无法承受时,夏德夫人翻转了身姿,以便再次相拥,紧紧相扣,直到身体渐渐平复,以柔情蜜意相待。然而,她们刚一平静,又将彼此贴得更紧,一条腿夹在另一人的腿间,好让阴唇贴合,以 rhythmic 压力抚弄阴户,双唇相濡以沫,摩挲乳房,如痴如醉。不久,她们回归到阴唇的爱的摩挲,直至感觉愈发难以承受,她们便疲惫地倒向床榻,呼吸急促。
夏德夫人转向枕上,面容如海伦一般湿润。
她们侧躺着,仰面朝天,相携双手,恢复体力。
海伦的鼻尖和唇畔还萦绕着夏德夫人的阴户的芬芳。她轻声对天花板低语:‘简直妙不可言,我从未领略这般情致。你这般娇美。’这感觉颇为奇妙:仿佛她正坠入对这位异性的爱意。
这般的情愫,是否正如霍华德与另一名男子共枕时那样?她方才才尝试了女同性爱。倘若有人拍下她与夏德夫人的身影?或许她对霍华德的挑剔,便显得有些多余。
夏德夫人说:‘你也是如此。我很欣慰你喜欢它。我担心你会,嗯,略感羞涩或什么的。’
‘我略感羞涩,却极爱它。我竟不知为何不曾早些尝试。大概因为从未遇见过如你这般美丽性感的女子。我多想再多些时光,但恐怕我得跳脱出我的裙裳。我可能连衬裙都顾不上穿。’
夏德夫人轻笑着:‘小心些,这风儿正盛。’
海伦舒展身姿:‘我备感舒适。你正是我所亟需的。’
‘与男人同枕,是否也这般美好?’
‘是的,却又不同。大相径庭,却又同样美好。’
‘我盼着你这般说。’
海伦侧头,好奇地问:‘对你而言,与女子欢爱,是否更为美妙?’
‘我甚至能耐受男人的风韵。除了——’
‘除了谁?’
‘能与你相告吗?’
‘你可对任何事相告,埃斯特勒。’
‘是的。你不会惊讶?久年前——莱斯利。’
‘莱斯利?你女儿——你儿子?’
‘你觉得这可怕吗?’
‘是的,’她说。‘我也这般想。’
‘你也这般想什么?’
‘我亦如此。’
‘与莱斯利?’
海伦笑出声:‘不!苏珊娜。’
夏德夫人翻过身,一手支颐。‘这太美妙了!为何你不脸红。’
‘嗯,这坦言颇感羞赧。’
‘我懂的。对我而言亦然。快告诉我如何发生的吧。’
‘你可知我常饮酒?’
‘是的。只是你如今不饮了,对吧。’
‘社交时饮些。不似从前。霍华德与我那时相处得不太顺遂。床上。我们未曾——好一阵子。我猜我借酒消愁。想必如此,却知它竟令情况更糟。我常于夜间醉倒。后来某天,我发觉苏珊娜已——嗯,用那 couch 将我唤醒。’
‘海伦!这简直不堪设想。’
‘是的,这令我措手不及。然则,我思忖一番,当杰克离城,我便邀苏珊娜共赴床笫。这是我首次的高潮,’海伦羞怯地坦言。
‘我的亦然。与莱斯利。他穿起小睡衣,模样可爱极了。随后我发觉——如你,亲爱的,这般——只需那小小的内部,便足以尽享情爱。’
‘我觉得你或缺了些许。如我,今日之前。男人甚好。你是如何爱上女眷的?’
‘我亦不知。我觉着丈夫令我忧虑。他总以己意行事。他总在床榻上——如俗语所说,一击即中——他令我倍感压力,婚礼夜更是如此。且疼痛难耐。’
‘可怜的埃斯特勒。我知晓这滋味。只是好的男子却非如此。他温柔体贴,细腻贴心,想来这体验定是绝妙的——杰克——’ 她话音顿住稍晚。
‘杰克?你指杰克·兰顿?你儿子的丈夫?哦,我的天哪!你对我的敬意倍增十倍。’
‘莫要告知他人。’
‘我定然不 divulge。杰克·兰顿。我简直晕头转向。他确是俊俏,且细腻体贴。你可从他的画作窥见。只是苏珊娜是男孩……若你——杰克或为众人所称的双性恋。你是否正与他相恋?’
‘未必。’
‘这意谓着是,却未必频繁。哦,我的天哪,海伦。多年以来,我首次对他人满怀羡慕——他目睹我裸裎——而我竟未思及此事。他如何?’
‘美妙极了。’
‘哦,我的天哪。’夏德夫人凝视着海伦。她的眼中含笑,笑靥如花。‘倘若我为你向杰克求婚,你是否欣然?你或成全我,而非反之。’
海伦略带忐忑地笑。‘如今,埃斯特勒。杰克与苏珊娜情意绵绵。莫要为此事费心。’
‘你呢?’
‘这稍有不同。苏珊娜谓之,一切顺遂。毕竟,我们——你懂的。’
她们静卧良久。
夏德夫人打破沉默。‘我很欣慰你今日前来。’
‘我亦然。’
‘我的意思是,不仅因这数小时的情愫,还因我知晓你,与你相悦。你乃卓越而令人兴奋之人。我知我们定成密友。’
‘我亦知。’海伦慵懒起身,轻吻另一女子的唇瓣:‘感谢你教我,且向我倾诉。我挚爱着你。’
她起身。房间微晃,故而她再次坐下,紧握床柱方得站定。
金发女子,纤细娇柔,胸前那对美妙的小乳,问道:‘你欲往何处?’
海伦系上吊袜带。‘归家。该是准备晚餐,款待霍华德。’
‘留宿。让霍华德自理吧。’
‘不成。霍华德若我归家,或至杰克与苏珊娜的居所,便倍感熟悉。他乃佳婿,我亦钟爱他。我们当会再聚。’
她梳妆完毕,重施口红。
夏德夫人起身披上长袍。‘我正欲问你。杰克与苏珊娜的子女,出自何处?又如何?’
海伦的面容绯红。她张口欲言,却词穷。这爱意的数小时,令她心神俱疲,难以迅疾编撰一则可信的假说。
夏德夫人凝望着她。
‘海伦!’
她已猜中真相。
海伦仍难言表。
‘是你们的子女。何人为父?稍等,我来猜测。或是杰克,抑或是——哦,我的天哪——苏珊娜。我从你面容中窥得。正是这般,对吧?’
‘两者皆是。’
夏德夫人笑靥如花:‘两者皆是!我简直承受不住。哦,海伦,我的秘密已托付于你。我甚至不告知玛丽。两者皆是!’
她的欢欣感染了海伦。她笑靥绽放,笑个不停。
她们相拥而笑,笑至泪眼婆娑,笑得腰酸背痛。终于,海伦气喘吁吁:‘我真该归家了。’她拿起床单一角,拭干双眸:‘待日后详述。’
‘海伦,你真妙极了。我也挚爱着你。’夏德夫人拥她入怀,轻吻唇畔:‘我们定会经常见面吧?’
她忆起高中生涯的漫漫长路,彼时无人邀她共赴约会——这简直太糟了,因为她既聪慧又可爱,富于想象力,心地善良慷慨——还节俭、勇敢且虔诚,她暗自微笑。
她还喜欢性爱。南希在她 favour 上添了另一笔亮点。众多女孩并不在意这点。有时她会担心自己要求过高,尤其是考虑到吉米的‘工作’,但他似乎享受我们热恋的时光,因此她没深究。事实上,她还略略嫉妒他。当他在酒店换上礼服,穿着高跟鞋与迷你裙,深金色秀发垂至肩头,眼窝一抹蓝 tint 点缀得双眼圆润温婉,便美得倾城。配上那条束腰紧身衣,他的身形几乎同她一样柔美。
早在她巧施妙计促成婚约之前,她便知他钟爱穿戴女性服饰。他常来她兼职的精品店购置丝质内衣。她一眼认出他——透过他所戴的衣裙、化妆品与假发的掩映——正是 Eco 101 课上与她同桌的男孩。她未露声色,却由此 intrigued 她的兴趣,她便着手悉心了解他。她帮他完成课业与作业——这男孩并非顶尖的脑外科医生——还枕戈待旦,思忖他穿戴女装时的趣事,憧憬与他共卧床榻的浪漫。
南希深知自己的梦幻生活格外丰盈动人:那是多年疑虑的果实,疑虑着她能否如愿以偿地体验指尖妙法的性爱。及至婚后,吉米以那件美妙的利器轻启她处子之身,一切都如她所愿,且渐入佳境。随后,她便盼他多些创意,羞怯地建议或可尝试新姿势,甚至( blush)增添些新花样。他竟欣然采纳了她的奇思妙想,令她惊喜不已,原来他一直默默酝酿,只为成全她的矜持。
眼下唯一令他略显羞涩的是,让她看他在 dresses 中的模样。她曾数次赴酒店与他共进午餐,以抚慰他‘我无论穿什么都爱你’的心意,却因他对此略感羞涩而稍作休憩。她甚爱看他穿戴,这令她心潮澎湃。近来,她的幻想多围绕他穿着睡袍抚爱她;抑或——这令她心跳加速,有时竟觉呼吸屏住——抑或看他与男子共卧床榻。
他向她透露过迪克·特纳让他所做之事——让他同男子交欢。他的坦白恰逢特纳威胁寄送照片给吉米的父母与她。惊慌之中,他坦言一切。照片令他安心——毕竟她热切期待一睹——但他在乎的是父母知晓他正忙于此事。父母会为之倾倒,他如是说。她心存疑虑,他们并非那么挑剔——毕竟她已与父母熟稔,这个来自城郊的朴素姑娘,日渐融入中产娘家的圈子,却因吉米不肯倾听,他总觉须遵从迪克的意愿。
有趣的是,她偏爱他以金钱为媒介的同性交欢。她这般朴实,或难如他这般成功;她是如此自豪于他,亦喜于想象。他赚得多些,比她在税务公司任职的接待员更丰厚。
她盼着吉米归家后,能让她照料他娇嫩的臀部。有时他腿间酸痛,步履似踏高跷。她爱看他俯卧床上,她以舒缓的润滑剂轻抚他娇嫩的臀缝,再以指尖轻触内里,思量男儿的器官如何契合;偶有微渗,她深知其意,便想凑近细舔,却因羞怯作罢。待她抚爱完他,两人皆情动,她便翻转他,以唇舌相待,或骑乘而上。
南希正凝神,忽闻门锁轻响。她惊喜一瞥。他妆容精致,双腿套着尼龙袜,外披毛皮外套。他褪下外套,眉心微蹙,如云般深锁。
‘吉米!你穿着裙装!’
他一身直筒裙配无领夹克,肩头刺绣点睛。高跟鞋更衬他踝骨纤秀。
他眉开眼笑。他似感惊喜:‘我——?哦,天哪。抱歉,我正思忖他事,竟忘了更换。真不敢信竟这般模样归家。我这就去卧室换便服吧。’
‘别!你这般便好。留下些时日,让我多了解你,嗯,艾米。’
‘好的。只是得卸下鞋子,它们正折磨我。’
吉米坐在沙发上,踝骨交叠于丝袜裹的膝上,褪下高跟鞋,揉搓双脚。‘啊,舒畅极了。不知为何我总得购入略小的鞋子。’
‘让我试试。’
南希跪下,揉捏他的脚趾,听他舒叹。他的脚温润裹着丝袜。她以掌心轻抚至他喟叹:‘哦,这般甚好。另一只。’
她笑靥如花,褪下第二只鞋,抚摩足踝,嗅着暖烘烘的皮革气息,思忖着因她穿着针织衫、牛仔裤与运动鞋,而他披着裙裳,角色似已互换。旋即她将双手上移,揉捏小腿,继而嵌入裙裾下他的大腿,一如他于女孩裙下辗转时的模样。
她道:‘你这般可爱,我欣喜你忘了更换。不妨多着些。——你归家时可曾心系何事?’
‘哦。’那神情又现。‘特纳。你可知他做了甚事?你定是料想不到。’
‘我愿信一切。迪克·特纳可是我最爱之人。’
‘记得我曾提及拜访银行总裁霍华德·迈尔斯?是的……’
他稍作停顿。
她抬头,见妆容下颊上泛起桃红。‘他如何了?’
‘嗯……你别恼。我未曾尽数告知。’
‘他可是你的客户。’
‘非也。嗯,不尽然。实则,迪克留意到我与霍华德契合,凭他审视的眼神,你知迪克精于识人,无论其身份几何——他料定霍华德或有意。他授我暗号,邀霍华德前往一面玻璃的房间。’
‘哦,亲爱的。’
‘是呀,‘哦,亲爱的’。我原以为他仅欲观礼,抑或拍些私照,你亦知迪克喜观赛甚于实战,继而细察照片,自行其乐,想必不落俗套……’
‘但?’
‘但今日方知他正以照片勒索霍华德。’
‘什么!凭照片?’
‘他将照片展与霍华德夫人,勒令她添上些许,若不然便携之与友人共享。’
‘添上些许!’
‘若这还不够,他令夫人同厨房几位伙计共眠,还摄下其影像。继而,他令其担纲‘专属女郎’,你懂的——我归家后方知此事,乃因问询新来的女孩。正是她。’
‘哦,天哪。可怜的夫人。’
‘是呀。我甚为她担忧。她样貌宜人。雍容华贵,你懂的?气质卓然。只是他令其化身女郎。银行总裁夫人!你信否?我猜霍华德亦知悉。他已数周未归。我亦甚爱他,他是个好小伙。’
‘并非你的过错。你未曾知晓。’
‘我总觉是。我已知悉照片之事,却不知那幕后诸多细节。最糟的是,他所摄的那些照片。此前的。他是否勒索众人?我猜是的。且我正居中策应。’
‘我们能否有所作为?’
‘如何?’
‘我亦不知。或可行动。你不妨索性让他尽兴,或可取来照片?索其房间钥匙,顺手捎些,如何?’
‘或可行。不,我恐有怯意。他常在左右。’
南希默然,揉捏他的脚踝。
她终于道,‘你可知我思量?’
‘何谓?’
‘我想你该致电霍华德,致歉。继而邀他莅临此处,共商对策。你曾言霍华德的贷款助迪克筹措酒店。兴许……’
‘我亦不知。霍华德或不愿同我攀谈。我亦不怪他。’
‘不妨一试。即刻致电,邀他明日下午莅临。’她将双掌置于他小腿,丝袜之下柔韧如绸。‘继而,我们便去卧室,我为你做一回深长按摩,以抚平你的心绪。’
此后,心满意足,南希依偎丈夫身旁,轻握他的手,深切感知着他仍穿着柔美裙裳、假发与丝袜,唯独腿间交汇处的妙趣未减,他几乎酷似一名美艳女子。
她慵懒道:‘这般抚爱我甚悦。你不妨多着裙裳。’
‘嗯。’
他致电霍华德,定下明日午后之约。霍华德听闻似有怯意,他如是说。或许正思忖是否再度遭勒索。
‘吉米?即艾米?艾米?’
‘嗯?’声中含笑。
‘说说霍华德吧。’
‘他甚佳。略显羞涩。’
‘不,我指的是,你们相处得如何?’
‘哦,南希。’
‘我甚想知晓。他是否如我一般,以唇舌相待?’
‘时有之。’
‘与他相处,你是否更觉惬意?我知我非尽谙熟此道。’
‘不!你最善。’
我爱您。"
“我也爱你。我想霍华德也一定爱您。”
她感受到他的迟疑。
“你知道,”他用沉思的声调说道,“我总是觉得霍华德有些特别,一种奇妙的感觉。我想这大概是我喜欢他的一大原因。你喜欢什么样的人,你便喜欢谁。”
“他还有哪些举动?他是否令你印象深刻?”
“是的。”他的声音如低语。
“就在那儿吗?”她伸手探入他的双腿间。
他扭动着身体。“南希,这是什么呀?”
“我只是好奇,仅此而已。你不会介意谈论这事吧?我喜欢想象你与男子的点点滴滴。”
“你喜欢吗?”
“是的!我的意思是,我希望你也能与女性交往……还带着丰厚的嫁妆……我想你不必如此操劳。但一想到这些,便令人心潮澎湃。有时我会梦见你让我在一旁观礼。”
“你不会。”
“我会的。你是否愿意让我?或许就在那间特别的房间里?”
“南希,”他略带责备地说。稍作停顿后,他补充道,“这真是心动时刻。”
当他在她身旁环抱她时,她便沉浸在他的臂弯中。
南希回家时兴致勃勃,开始着手准备咖啡和从面包店买的小点心,整齐地摆放在银托盘上。她检查了橱柜,看看是否有足够的酒水,以备不时之需,尽管在她看来,下午四点饮酒稍显匆忙。稍作斟酌,也许这能抚平霍华德的紧张情绪——正如吉米所说。她铺好了杰克·丹尼尔斯的威士忌,冰块和酒杯也一应俱全。
吉米与霍华德随时会到访。她将托盘端至客厅,并环顾四周,确保一切井井有条。那天阳光明媚,雪光映照在天花板上,给整个房间增添了温馨的氛围。
听到吉米的钥匙在门锁中转动,她转身面向门口,整理仪容。她本不必在场的。他们约定,让霍华德与吉米单独相处,以使他更觉自在。但她的消息却等不及了。
吉米——一双灰眼睛熠熠生辉,脸颊被寒风熏得微红,戴着貂皮大衣和一顶俏皮的配套圆顶帽——率先进门,身后跟着一位蓄着胡须、气度不凡的男士。他们一见她的身影便停住了脚步。
吉米问:“你怎么会来这儿?”
“嗨!”她吻了吻丈夫的脸颊,依循女士们不弄乱妆容的习惯,接着转向那位男士。“你一定是麦尔斯先生了。很高兴认识您。我是南希·戴尔。请进,快请。让我为您取下外套吧。”
霍华德的点头略显拘谨;他神情略显紧张。
吉米说:“我记得我们说好的,你该去购物或做些别的事。”
“我知道,亲爱的,但我的消息值得分享。”
“霍华德,这位是我的妻子南希。她可是无所不知。别担心,亲爱的,她对这一切的焦虑丝毫不亚于我们。”
听到丈夫唤他人为‘亲爱的’,还带着这慵懒而撩人的声线,令南希心头泛起涟漪。
霍华德说:“我还不知道你已婚。您好,戴尔夫人。很高兴见到您。”
“南希。而且我会叫您霍华德。吉米——艾米曾向我提及您许多事,令我觉得咱们已是老友了。”她将他们安置在长沙发上,自己则坐在对面。“是吗?这氛围多温馨。霍华德,您要咖啡还是饮料?我们备有精致的波旁酒。”
他欣然接受了饮品,并一口气饮下半杯。看来,她猜得没错,他需要放松。
吉米搅动咖啡。“这事究竟如何?”
“首先,你向霍华德道歉了吗?”
“我一直在努力做到。”吉米的裙装从膝盖处微微上提,他转身面向那位气度非凡的男士。“霍华德,我未曾料到。真真切切。”他把手搭在霍华德的手背上。“我昨日才得知,当我看到您的夫人,又向她打听了一些情况。他告诉我一切。想必对她而言,这一切定然颇为繁难。我甚是歉疚。”
霍华德正望着吉米的膝盖。“对她而言,更是如此。”他的唇微微颤抖。“我不知道我们该如何安排。她需得每周与男子约会两次。若碰巧遇上我们的友人,又该如何?”
吉米说:“哦,天哪,这定然令她倍感压力。我很抱歉,”他重复着,略显生硬。
“她曾说——”他瞥了瞥南希,又垂目凝思,脸颊绯红。“她说我不必常常见您。我是说,不因着——我们已有约定。我可以去城里住一晚,她说。只是别在这儿。邻居们或许知晓。我最好就此暂留。”
南希说,“不,别去。一切都没问题。艾米穿着这般裙裳,常居于此,所以邻里眼中,咱们便是体面的夫妇,您则只是来探访友人了。”
他若有所思。
“啊,我能否问问——您是否……如艾米一般?”
“如艾米?”
“我是说……霍华德的声音略显羞涩,脸颊泛红。”
“哦。你是想问,我是否像个男孩。不!我便是个女孩。咱们还真是体面的夫妇。”她微笑道。
他用温润而略带忧思的眼神注视着她,目光逐渐聚焦。“而这是否令您满意,您穿着这般裙裳?”
“我喜欢它,”她简单说道。
“只愿我的妻子更能体谅。啊,艾米曾说您无所不知。这是否意味着您知晓——我们的一切?”
“当然。”她不禁 blush。
“这令您作何感想?”
他的兴趣颇为真诚。她看得出他正努力厘清情况,摸清规则。南希对他日渐熟稔。她有预感,他是个极好的人。她能领会吉米对他钟爱之情。
“我也喜欢这样。我深知艾米爱我——亲爱的,您说的,而且这并非另娶他人——只是两名男子同床共枕。这就像她拥有了双重人生,仿佛她化身成两人。这真叫人兴奋不已,细细想来便觉如此。也许某天,”她转向吉米,“您会与我分享更多。”
他妆容下脸颊泛红。“我以为您会介意呢,”他用那美妙的女性声线说道。
“不。”
吉米转换话题。“消息如何?”
“我去了趟警局。”
他们几乎同步 exclaimed。
“南希!”
“现在,别担心。你们俩都过于操心了。一切进展顺利。况且,您了解我,我总爱解决戈迪亚之结。”
霍华德颔首赞许,但吉米问道,“戈迪亚之结?”
她知晓吉米在大学时的刻苦,故而常惊讶于他竟有如此多的收获。
“这是一个复杂的结。谁能解开它,谁便能成为世界之王。于是亚历山大大帝挥剑将其劈为两半。‘瞧,’他说,‘已解开。’”
吉米笑道,“您就这般做。您真的这般做了。当事务变得繁杂时,您便用些简单的事物来理顺一切。”
“总之,我去了趟警局。我见到了那位亲切的梅尔文·沃西克,他是警局的侦探主管。我请他帮忙处理一些私事。他将我带入一间审讯室——他称之为……——并说,我们可在那儿私密洽谈。他称那是律师与客户洽谈的地方。”
“于是我问他,通婚是否是一项罪行。他说它是离婚的依据,但在此州并非一项罪行。接着我请教两名男子同床共枕的情况。”
吉米与霍华德对视一眼。
“这也并非罪名。男女同衾亦然。我还想确认咱们是否已婚。”
“那就最好不过了。我于是问他,关于勒索的事。他说是的,那就是勒索。为何?我是否遭人勒索?我说我想先不提任何姓名,因为涉及不少名流人物。我说有人拍下照片以勒索我们。他需得协助我们,但不得有任何宣传。他打断了我的话,‘戴尔夫人,至少告知我谁是勒索者。或许我能为其施加压力。’于是我告知了他。迪克·特纳。他听闻后,仿佛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说道他尚需进一步调查此事。他熟悉我的紧张与焦虑,但会竭尽全力。‘告诉您的丈夫不必忧虑,’他说,‘我们定能揪出幕后黑手。至少能拿到照片。’他待人亲切。如今,您是否庆幸我在此时赶来?”
吉米说,“他让我说不必忧虑?”
“他必定猜中了,毕竟您常在迪克·特纳酒店工作。暂且不提,他不会多言。”
霍华德斟满酒杯。当他说道,“谢天谢地,有您相助,我已殚精竭虑,只盼这事务能顺利解决,且一如您所言,无需宣传。”
“这正是我们所愿的。您的照片也并非唯一,您知道的。艾米正置身这场纷乱的中心。您无需对她心存芥蒂。”
“我 wondered 是否她知晓照片正在拍摄中。‘他’。不,‘她’。”
一缕羞涩的笑意令他的胡须舒展,“当她穿着这般裙裳,却称之为‘他’,这显得格外蹊跷。”
南希笑道,“我懂!这令我心绪翻腾。总之,她昨日才知晓此事。您可趁机一亲芳泽。”
霍华德转向吉米。“我甚是歉疚。我该多加留意。友伴?”
“当然,霍华德。我很高兴。”
他们深情对望。
南希说,“嗯?去吧,去亲昵一番吧。”她笑看着他们的神情。“如何了?您是怕相机拍下镜头吗?尽管放手吧,就为了天伦之乐。”
吉米望了望她,看她是否真心诚意。他微笑颔首,抬脸迎向霍华德。另一位男士侧目审视着她,回敬了自己的一抹笑靥,随后轻吻了他的唇瓣。
艾米扭动着身子,尽情享受着这番拥抱。
南希见丈夫被男子亲吻,欣喜不已。
她凝视着霍华德的裤褶,发现裤子里鼓鼓囊囊。
她的心跳加速了。
“哎呀,瞧瞧这时间!我得赶紧准备晚餐了。霍华德,你能留下来吗?我们准备了猎人炖菜配香浓黑面包和奶酪,正是这清冷天气的绝佳搭配。”
“我很乐意。只要不太麻烦。”
“一点不麻烦。”她起身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这就去忙。我想你们俩定有许多私房话可谈,况且。别担心我——一旦我走进厨房,便全然与世隔绝了。若你们想单独聊聊,”她轻松地补充道,“你们不妨去卧室,把门关上。”
他脸上的表情告诉她,艾米已领会了她的意思。
她步入厨房,一边炒锅响动,一边忙得不亦乐乎,胃部翻腾着期待。炖菜早已提前做好并冷冻好,只需热锅即可:她只需将炖菜倒入锅中加热。她又忙着拌 salad,倾听着他们低柔的交谈声,时而被他们突如其来的静默打断。
当听到他们起身前往卧室时,她的心跳得更快了。她给他们一分钟的独处时光,随后悄悄探进起居室。一切如常。
她踮着脚尖走到卧室门口,蹲在钥匙孔前。
他们正站在一览无遗的视野下,紧紧相拥。他们的唇瓣相贴,相拥缠绵。艾米的眼帘轻阖,显得惬意无比。当南希注视着时,霍华德的双手滑落至艾米的臀部,托住裙摆,轻抚其间。片刻后,艾米的粉红内裤轻盈飘落。他踏出内裤的同时,仍享受着霍华德的亲吻;另一只手轻抚他的臀瓣,随之 sway。
南希的喉间因兴奋与紧张而收紧。不知不觉间,她摸索着蓝牛仔裤的裙褶;她屏息凝望,透过钥匙孔。艾米解开了霍华德的裤扣。
她瞥见霍华德的雄风在艾米的修剪得宜的指尖间若隐若现,就在两人移步至床榻之际。
她一边屏息凝望,一边听着衣料窸窣声和床垫的轻吟,心急如焚。
能否有其他方式一探究竟?窗台高出街道两层楼;这侧的墙面并无防火梯。或许她可以轻轻推开房门?但这样不大奏效:上漆的铰链吱吱作响,他们定会察觉。她咬紧牙关。疲惫的泪水在眼中闪动。
当艾米压抑的啜泣声,继而是一阵颤抖的低吟声,透过房门传来,她便颤巍巍地起身。
深呼吸之后,她缓缓开启房门。她的丈夫正俯卧床上,裙摆高挽以展现他那令人心动的雪白臀部。霍华德的裤子挽至膝盖,正于上,正与他交欢。
“求你了,”她带着期盼说道,“我能一睹究竟吗?”,
读者评论
Melissa (04/05/2005):
亲爱的珍妮, 一个很棒的故事。 我花了三个小时才读出来 它有我喜欢的一切... 我喜欢漂亮的女孩 和可爱的双性恋性爱... 男孩女孩都做爱... 最后的强奸有点可怕 我是一个女孩男孩我自己, 我有一个非常漂亮的 女性男朋友 我们喜欢打扮成女孩 并亲吻和拥抱,做爱 就像莱斯利和琼妮。 我讨厌被可怕的大男人强奸! 你是女孩吗? 我觉得珍妮是个不错的名字。 请多写一些故事! 爱和亲吻,梅丽莎(我的女儿的名字)
max (01/02/2003):
读者心之所向 A++++++++
Sissy Priscilla Valentine (01/05/2002):
啊啊啊!激情,爱情,支配,爱情,悬念,爱情,情意绵绵,爱情,感受,爱情!!!!
我的姑娘,你又一次完美演绎了!你的故事既有内涵,又令我屏息……我多想重回14岁,生活在查尔斯维尔,成为查德夫人的养女,医生古迪的患者,与你所有的查尔斯维尔好友亲密无间。如约而至,我继续着阅读之旅!我呀,简直深深着迷啦~ 吻吻~ Sissy Prissy
Kristen Satin (04/07/2000):
珍妮,我超爱你的作品。希望你在忙碌之余,能有更多新作问世,你在我心中已是写作的传奇人物,文笔饱含深情,故事层层深入。请多写些吧!
爱你的 克丽西
jake (07/08/1999):
正如我之前说过的 查兹维尔的演员很棒 你会喜欢这个故事,但确保你读 "Suize gets even" 和"Leslie" 首先要更好地了解演员。 我喜欢Leslie Finnaly得到一个像Suzie那样的男人 整个故事 都像一个女人一样爱她 梅尔的爱是坚固的,将永远延续他们. 我也喜欢海伦和梅尔和查德太太的曲折 以及她和梅尔的暖和 我希望看到一个堕落到查兹维尔 很快重访 阅读更多关于梅尔和莱斯利蜜月, 如果他们会有孩子, 看看莱斯利得到的琼 加入她和苏西 关于亲生素治疗。 唯一悲哀的是 我们的琼妮 得到了交易的原始结局 因为迈克尔对她不好。 还要找Male -Mother来读更多关于南茜和她丈夫Amy的书. 继续干,珍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