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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访查兹维尔(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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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茜 (Suzie) 结识了莱斯利 (Leslie) 与琼 (Joan),三人迅速成为好友。海伦 (Helen) 在试图从勒索者手中解救她的同性恋丈夫时陷入深重的困境,但查德夫人 (Mrs. Chard) 出动援军相助。莱斯利 (Leslie) 坠入爱河。这是《Suzie Gets Even》和《Leslie in Petticoats》的续篇。(本故事涵盖多个年龄层)(由于文件大小,故事分为两部分,2-2)
故事正文
再访查兹维尔(第二部分) 作者:Jenny Leeds
第十五章
查德夫人正抬头,听见门口那微弱的门铃声。她瞥了一眼办公桌上那座金铜钟,正好是三点。好,来的人肯定是梅尔文。不得不说,这个人很守时。
她故意让自己忙于处理公事,好像不急着“等”他,实际上她心里全是在等。他把正在看的文件放进抽屉,起身打开书架门,走进会议室,穿过房间来到洗手间。门背后装了一面全身镜,她借此端详自己的仪容,抚平短发卷,扯了扯那件淡紫色奥绒紧身裙,又拍了拍,让它更贴合身形。
查德夫人不似平日那般镇定。尽管在与海伦——那位可爱又让人意外的女士交谈之后,她几乎已经决定同意梅尔文和莱斯利的、嗯、结合,但仍有些问题想当面问清。
当安吉把他迎进来时,她及时回到办公室迎接。
“沃伊切克先生,真高兴见到您。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抽空来见我。”她伸出手。
他有些警觉地接过。“你好,查德夫人。”
他的招呼热乎而诚恳。他比她高出一两寸,体态健硕诚实,一看就槤槤有力,脸色红润健康。沙色头发梳理得很整洁,穿着一身深蓝色斜纹软呢西装,虽说下午穿有些正式,但她猜这场会面确实也算正式场合。
“请进。”她挽住他的手臂,带他穿过书架门,“我们到会议室坐坐,方便些。”
“会议室?”他微微一笑,好奇地打量屋内,那里摆着一张贵妃榻、波斯地毯和擦得锃亮的法式乡村风家具,一派雅致的家庭氛围。
查德夫人轻笑着关上门:“我们就这么叫它。知道的人不多,安吉也从不打扰我,特别适合私下谈话,绝无干扰。麻烦你按一下那边的按钮,就能打开吧台。给我们调点酒,给我一杯雪利酒。”
他似乎很乐意找事做。她注视他为自己倒雪利酒,为自己倒一杯加冰威士忌。当他把酒递给她,转身坐到对面时,那警觉神情又返了回来。
查德夫人抿了一口酒,开门见山:“我直说了。莱斯利告诉我,她想跟你一起住。”
他点头时带着几分忐忑。
她继续说:“她说她爱你,你也爱她。这是真的吗?”
“我想是的。”
“你‘想’是吗?”
“我是说,我觉得莱斯利爱我,我知道我爱她。”
“我明白。”
查德夫人沉默片刻。
“梅尔文,你觉得让莱斯利跟你同住,对她公平吗?对我也算公平吗?人家会怎么说?我那未婚、呃,女儿住在一个单身汉公寓里。”
“我知道,我们谈过。但我们想在一起,还有别的办法吗?”
“你可以结婚啊。”
“结婚!”
“想在一起的人不都结婚吗?当然,你或许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承担这种责任。”
“可是——”
“我猜到你在想什么。没人会知道。我已经把莱斯利的出生证明改成了女性的,技术上结婚没有障碍。”
她看见他脑中飞快运转——这是他没料到的。
她又说:“梅尔文,我希望你仔细考虑。我可不会让莱斯利被人耍了。如果你对她是真心的,那是另一回事;要是你只是图一时快,那就完全两码事。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似乎还在努力消化这个想法。查德夫人心想,他真是个小伙子,颇有男子气概,确实俊朗。却难以相信他是同性恋。她甚至偷偷想象莱斯利在床上贴近他的感觉——一定很愉悦。但当她感觉到下腹一阵陌生的骚动时,立刻把念头打住。
她接着说:“我并不完全赞同你们这事,但我得承认,就莱斯利的处境而言,她需要比现在更公平的待遇。形势很尴尬。对不起,梅尔文,我得跟你坦白谈某些,呃,敏感问题。”
可怜的孩子显得很不自在。
她说:“我要确保你们俩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就是说,我能否假设你们已经,呃,亲密过?”
他脸上一抹红晕蔓延开来:“是、是的,”他结结巴巴地说。
查德夫人颇享受他的窘迫:“但我以前可不知道你是同性恋,梅尔文。”
“我自己也不确定,直到遇到莱斯利。”
“你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
“嗯,你看,我以前从没做过。所以我也不知道。”
“以前从没做过?让我搞清楚。性?你指的是?你从来没和男生做过,还是根本从来没做过?”
“根本从来没做过。”
“也就是说莱斯利是你唯一……?”
梅尔文坐立不安,一口喝干手中酒,然后似乎想镇定自己,起身到吧台给自己续酒。他背对她说:“我从来没和任何人做过。”
等他又坐到她对面,查德夫人忽然大声问:“那你怎么知道?”
“嗯?”
“你怎么知道你是同性恋?都没和女人在一起过,你怎么知道?”
梅尔文吞吞吐吐:“因为,嗯,因为,”他的脸更红了,“跟莱斯利在一起时,那感觉……我就不想跟别人做,所以我一定是同性恋。”
“但你并不确定。哎呀,梅尔文。要是哪个女孩对你笑笑,你对莱斯利的忠诚动摇了,结果才发现你其实还是喜欢异性呢?”
“那不可能。”
“任何事都有可能。你根本不知道不会发生。我发誓,梅尔文,我不是故意粗俗,但在你对莱斯利作长远承诺之前,难道不该先和女人试试看?”
他沉思片刻。
他说:“我做不到。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莱斯利会怎么想?而且……我实在做不到。”
查德夫人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就在那一瞬间,她突然失了常智。记忆纷至沓来:海伦说过“男人多美好”,玛丽·阿根廷大谈她和哈罗德的风流韵事,还有上次见到莱斯利那副模样,湿漉漉、起皱,一头钻进他的衣袋里。
她心里一阵怦然。
“梅尔文,亲爱的,”她轻声说道,“把衣服脱了。”
“什么?”
“脱光。我们就在这儿,现在就来解决这个问题。”
她走到贵妃榻,把被单掀开。回头一看,他吓得一动不动,眼睛瞪得大大的。
查德夫人走到他跟前,拉住他的手,扶他站起。
她温声说:“梅尔文,我就是不批准,除非这个问题解决。”
她为他解开外套的扣子,把外套从肩上推下,整齐地叠在椅背上,又解开领带。“乖乖的,照我说的,脱光衣服。”
她等到确认他在按照吩咐做,才脱下自己的高跟鞋,开始解排腿带,拆下长筒丝袜。她故意摆弄得颇有戏剧性,提裙露出修长美腿,指尖挑逗地在丝袜上滑动,缓缓褪下,动作充满感官诱惑。她从眼角余光里偷看他,确认他一直在看着。
他只脱到裤子,就停住了。他的躯干肌肉线条分明,富有青春活力,冠毛稀疏。她敏锐地在他左腿内侧发现一道凸起的脉络,说明他也能被女人唤起。但莱斯利也会被唤起,他偏偏选择和男人发展关系。杰克也一样——和莱斯利那样的“男娘”结了婚,海伦却说他既专注又充满活力,令她满足。只有让梅尔文体验过之后,才知道他会不会回到莱斯利身边。
查德夫人解下裙子,来到梅尔文身边,背对着他。
“能帮我解扣吗?”
当胸罩脱落,她伸手到身后,攥住他的双手,把它们引到自己胸前,等待他去捧。她往他怀里靠,透过丝质底裤,依然能摸到那块硬块。
她心怦怦直跳。除了小时候抱着莱斯利,她已有二十多年没和男人接触,没想过自己还会有这一天,直到海伦的谈话和玛丽·阿根廷对哈罗德的描摹激发了她的想象。
他抚弄她的双峰,捏动乳头,让她不由颤抖。她在他臂弯里转身,用身体紧贴着他。他结实而炽热,她第一次感到被个比自己高的男人拥抱。她拽了拽他的皮带扣。
“梅尔文,把它们脱了,过来我这里。”
直到她并拢双膝、推下底裤,她才意识到自己下面湿透了。脱下底裤时,她看到自己的阴蒂透出粉红,娇艳欲滴。
查德夫人侧躺在贵妃榻上,心跳如鼓,而梅尔文正脱下裤子。他的勃起硕大惊人,虽令人畏惧,却也美得不可思议——干净、粉红与乳白交织,龟头染着鲜红。
当她看去, 阴茎的龟头尖端滴下一颗晶亮的、清澈黏稠的液滴。
在莱斯利还小得像个孩子的时候,她和玛丽·阿根廷曾假装他的阴茎不过是个被放大的阴蒂。可这次完全不同。这是一个男人的器官,意味着来真的。
他犹豫地站着,目光盯着她。
她鼓起所有勇气举起双臂,做出欢迎的姿势。她知道自己眼中带着恐惧,却无法控制。一个男人,就像她的丈夫。他曾伤害过她。第一次的时候,他那根又大又粗的东西在她干涩的状态下硬生生闯入,摩擦得她破了血。她默默祈祷玛丽和海伦说得没错,并非所有男人都那样。
他俯身压了过来。
一股突如其来的恐惧令她不禁颤栗。后颈的发丝竖立,鸡皮疙瘩遍布全身。
她正要张口哀求,“请别伤害我,”却看见他下唇颤抖;瞬间,她顿悟到他和她一样害怕。
松了口气,她的部分恐惧烟消云散。
她身体微移,让开位置,让他侧躺到她身旁。他的身体温热,微微颤抖。
查德夫人一向压抑焦虑的唯一方法就是掌控局面。
她直视他的双眼,握住他僵硬的阴茎。它滚烫且极度坚硬,如果没记错,比她丈夫的更大更粗,也比莱斯利的粗。要不是他触碰时那惊讶的轻颤,她可能会惊恐万分——那反应让她安心,他并无恶意。
他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外阴,开始摩擦、轻捏她的外阴唇。她不禁好奇他在做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他是在帮她激发欲望!
她压低惊讶的笑声,当然了。他从未和女人在一起过,不知该怎么做。她的焦虑进一步减退。他那笨拙而温柔的手正在那里搓揉。她感激地叹息,将手放在他的小手上。“这里,”她轻声说,“把你的拇指放这里。”她帮他定位。“这根手指放这里。像这样做。”她指导他的手法。“哦——是的,真舒服。”
她的阴唇顿时充满了温热,阴蒂嗡嗡作响。“如果你愿意,可以把这根手指伸进去。哦——”
她试图想象是阿根廷夫人在抚弄自己,但根本不可能。他既粗大又笨拙,远不如女人那般灵巧细腻。然而他身上那种东西,刺激得令人难以抗拒。还没等她做好准备,远在玛丽·阿根廷可能带来快感之前,她的阴道就紧紧收缩;乳头挺立;阴唇张开;她就要高潮了,哦上帝,她已经要来了,身体绷紧,双臂扣住他,房间在旋转,她……她颤抖着喘息,胯部一次次用力顶向他的手。
过了不知多久,她的身体张力慢慢消退。她意识到自己发出含糊的呢喃声。他的手刺激得过于猛烈,她将手推开。
“Oh, Melvin,”她喘息道。被自己强烈的反应弄得有些茫然,她把头靠在他胸前。他的双臂环抱着她,给予保护,而她努力理清思绪。
她抬头,向他露出一丝颤抖的微笑。“呼——”
“你没事吧?”
“很好……美妙极了。等等,你要去哪儿?”
“我以为……我以为你不想再继续了……”
“高潮了吗?我确实高潮了!太美妙了。”
“哦,我以为你不想再做了。”
“梅尔文,你不知道女人可以有多次高潮吗?”
“是吗?我听说过,但我不知道是否是真的。一般我……”他指的是自己,做完之后通常要半小时左右才行。
查德夫人张开双腿。“来里面吧。”
他俯身压在她身上。她注意到他很体贴,尽量用手肘支撑身体。那结实的胸膛摩擦着她敏感的乳头,完全不同于另一个女人的柔软。
她忍住颤栗,引导他那略有泄露的勃起体触及她双腿之间,然后插入阴道口。它温热、多肉且沉重,一顶进来便感到与阴蒂截然不同的巨大存在!
梅尔发出近乎抽泣的声音,他推了进去。
那根器官在她体液的润滑下,饱满而有力地深入,拉扯着她的阴道,将一层层肉体拖拽着,刺激着阴蒂;充满感官诱惑,无法言喻的情色——而且完全无痛!
多年没有比指头更粗的东西进来,它的尺寸令她惊叹。当巨大阴茎顶到阴道深处时,她低声呻吟。
他停了下来。“我有没有弄疼你?”
“没。”她抬高双膝以减轻压力。“别停,操我,梅尔文。”她喘息,那句话从何而来无关紧要,他的阴茎开始有节奏地运动,不断抽插,只留龟头轻触内侧阴唇,让她仿佛一次次被穿透;接着再用力挺入,让那弹性的龟头强烈顶击子宫口,令她透不过气,阴蒂因耻骨的压力而跳动。只是……除了当他到达阴道深处并继续用力时传来的隐隐作痛,这一切竟然不痛!她惊叹不已,从不知道会如此。
她的阴道早已湿润并准备好迎接。他们仿佛另有一面,不可言说、古老的知觉在那儿早已洞悉一切,为他的进入做好了准备。查德夫人感觉自己已失去对局势的掌控:就连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行动着。
“你看,”她心想,“我的胯部自行抬起,与他的抽插相迎,旋转间带来难以言喻的电流感。”
他呻吟着环抱她,猛力进出。迷醉的幸福感涌入她全身。海伦是对的,男人太美妙了。或者也许只是梅尔文,她无所谓,她沉溺其中。
玛丽也没错,处在下方真刺激。被他征服有它的美妙。
当梅尔继续在她身上抽送,气息在她耳边嘶哑时,查德夫人突然明白,她可以放松自己,跟随他的节奏狂喜扭动,可以让他来主导动作。与另一个女人相比,她总得留意对方的感受;但男人似乎天生为自己创造快感,而他为她带来的快感令他更兴奋。
忽然,她的阴道猛地一收,肉体的异物被绞得紧紧的;她无法呼吸,胯部僵直,阴蒂被他的阴毛摩擦,阴囊的压迫触及会阴,一股惊人的洪水涌出。她紧紧抱住他,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又松弛。
他瘫在她身上,喘着气。她欣然承受他的重量,身体仍在他的压迫下蠕动,胯部感性地旋转,在那狂喜的余韵中不断给她带来一次次小高潮,而仍然贯穿她的粗硬之物也缓缓柔软下来。
当它滑出时,她发出一声失望的破碎声。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她已经忍耐那么多年。
梅尔深呼吸,然后滚到她身旁。这个可爱的人。他给了她如此多的喜悦,满不在乎地给予她,掌控她的身体,迫使她回应。这就是男人;现在她明白,这正是她渴望的。
她不禁想,莱斯利是否也从他们的交欢中获得了同样的快感,心中掠过一丝嫉妒。如果他们一直在一起,那莱斯利每晚都要与这个绝妙的人同眠。她只求得了梅尔文,却可能要失去他。
除非……除非他最终决定不娶莱斯利。
如果那样,她就要向他示好。他才二十六岁,彼此相差不过十二年,不算太多。想到这里,她的心怦然跳动。
她感激梅尔文唤醒了她。她的阴道还在抽动,毫无疑问,它被用过,而且用得很尽兴。她想起一句老话,“被玩弄得酣畅淋漓”。这正是她的写照。
“谢谢你,梅尔文。太美妙了。”
“嗯。”
他语气中的某种意味让她转过头。他神情凝重,眼中带着哀伤。
“怎么了,亲爱的?”
“没事。我想,我有点糊涂。”
“我明白。”
当然他糊涂得很。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同性恋。人们会这样称呼那些和同性发生性关系的人,正如大多数标签一样,他以前都没想过会对他有何影响。多年来她只和女人发生过性关系,女同性恋般的性爱,但她从没把自己定义为女同性恋,只认为那是一场另与女性的愉悦。现在梅尔文让她明白,她之前没和男人发生性关系的唯一原因,就是她不知道会这么美妙。但现在,她会只想与男人为伴吗?当然不会。她爱玛丽·阿根廷,也爱海伦·迈尔斯。爱上梅尔文并不意味着要放弃她们。
也许梅尔文会对她和莱斯利都如此决断,她希望如此。为了他们,也为了自己,因为如果他们分手,她就只能怪自己破坏了他们的幸福。
不,如果梅尔最终选择女人而非莱斯利,那也只是迟早会发生的事。如果他们已经结了婚,那就太糟了。她做了正确的决定。
梅尔文坐起身。“我该走了,我得好好想想。”
“梅尔文,别那么难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会看到的。”
她看着他穿衣,心想他真英俊,同时也希望自己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抹去他脸上那种困惑、不快的神情。
他系好领带后,看到她在看自己,犹豫了一下,然后在日光床上坐到她身边。他的手从她的胸部抚向耻丘。她对他的触摸竟如此敏感,令她惊讶。
她把手放在他的手上。“我喜欢你这样摸我。”
他说:“这是我的第一次。”
“我知道,也是我的第一次,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轻声承认,“自从Leslie出生后我就没和男人在一起过,和我丈夫也是,我从未到达过高潮。我爱你,Melvin。无论你和Leslie决定怎样,我都会祝福你们。”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嘴唇。
“我得好好想想。”
他走后很久,Chard夫人仍然慵懒地躺在日光床上,透过窗户凝视着灰蒙蒙的天空,嘴角带着恍若隔世的微笑。直到她终于起身准备穿衣,Melvin的精液才沿着她的大腿流下来。
第十六章
Helen听见旅馆房门上敲门声时吓了一跳。
熟悉的颤栗在她胃底蔓延。她从来不知道会是谁在门外。总有一天,肯定会是她或Howard在社交场合认识的人,或者虽不认识,却认得这位银行行长的年轻妻子。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那件有些寒酸的红色缎面紧身无袖连衣裙。除了这件裙子和一双同样鲜红的高跟鞋外,她没穿别的。这件裙子勉强从胸尖遮到臀下,看似遮体,实则紧贴,如同裸露一般,每一道曲线、每一个凹凸都清晰可见。
她没有如往常梳理发型,而是松松地在颈后挽了个髻,发丝半垂及背。都是Dick Turner坚持的;他说这样看起来年轻,也更“撩人”。
像往常一样,她鼓足勇气才去开门。冰冷的十一月寒风吹进来,令她赤裸的双腿起了鸡皮疙瘩。
她认出门口的那个人,是那个曾经和Howard在一起的女孩,不,是男孩。他穿着一件羊毛外套,里面套着一条米色亚麻连衣裙,领口是伊顿式的翻领。保守的装扮更衬得Helen穿着红色紧身裙的局促不安。
金发女孩微笑道:“嗨,Dick让我来告诉你,你三点那单的客人不来了。他说你可能得多工作一个小时补上。我想,既然你还有点时间,我们一起喝杯咖啡聊聊天吧。”
她举起两只带盖的纸杯,来自楼下咖啡店。
Helen没有理由对这个人友好——正是她让自己陷入眼下困境——但能够暂时不用“打性服务”,她如释重负,便侧身让她进屋,关上门把寒风挡在外。
金发女孩把咖啡放在小茶几上,那茶几能透过大玻璃门望见庭院。然后她从白色纸袋里取出用纸巾包着的糕点。
“我还带了些果酱甜甜圈,希望你喜欢。我叫Amy。”她说。
“我叫He——Lolly。”
那是Dick Turner给她取的“艺名”:Lolly Popp。Helen想起当时他把自己介绍给“嫖客”时的屈辱,说:“我们叫她‘Lolly Popp’,因为她是全天嗑糖的孩子。懂了吗?棒棒糖,哈。”
“你是新来的,对吧?到现在感觉如何?”Amy问。
Helen接过她递来的纸杯盒:“不太好。”
Amy锐利地看了她一眼:“没那么糟,你会习惯的。Dick要什么就要什么,但得到了之后,他就像只小猫。”
“我可不会用那词儿形容他。”
Amy突然放声大笑:“我知道,他就是个渣滓,对吧?”她神情一转,模仿起Turner的口气,“来嘛,伤害不到你。就再接客一次又如何?他有皮鞭、有钢甲长靴又怎样?试试看,你会喜欢的。”
Helen笑得前仰后合,咖啡从杯里溢了出来。
Amy依旧那口音:“六四分,你赚六,他赚四。不,对,我是四,你是六。不,是四对六……行吧?”
Helen坐到床沿:“够了!我笑抽了。六四分我都愿意!”
“为什么?你拿多少分成?”
“什么都没有。”
“来嘛。”
“不,真的没有。”
“你不会为零报酬工作的吧。”
“他有我的照片,我只能听他的。”Helen一下从笑到哭。
“可怜的孩子!我早该想到,你那身份太高雅,不该沦落成Dick的妓女。”她拍拍Helen的手,坐到对面,“那个渣滓也拿我的照片当把柄。”
Helen抽噎道:“所以你也得为他干?”
“是啊。一开始不是这样,我也觉得挺好的。他很诱人。他跟我谈情说爱,还让我相信只要偶尔跟别人来,他就会更爱我,还能看着我。我那会儿还只是个大学生,彻底陷进去了。
“额,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但这不是什么秘密,迟早会有人发现。我其实不是女孩,我是个男孩。是Dick让我开始女装的。在遇到他之前,我可是十足直男。那时我还是处男,哪懂什么叫性呢?性别观念也不强。但自从穿上女装,我觉得自己超级性感。他利用我,引我去跟别的男人上床,还让我以为我们会像夫妻一样同居,甚至办个婚礼。我高兴坏了,还犯傻打电话告诉父母说我要结婚。”
Amy的眼神一闪,让Helen看出她那短裙下的私处全露在风中。她赶紧并拢双膝。
Amy继续说:“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们当然坚持要来看婚礼。我能怎么办?于是我找了个女同学——我那时还是穿男装上大学——让她假扮我的妻子圆场。我给她编了个荒诞的故事。
“Nancy——就是她——幽默感过剩。她把那份假结婚证换成了真的,还找了个真牧师给我们主持仪式。我们真结婚了!之后还得去度蜜月,或者假装去,也就到了Nancy的公寓。我才发现自己并非完全是同性恋。或者说并非纯粹的。我想你无法想象那对我的震撼。过不了多久我发现自己爱上了Nancy,她也爱我。她帮我找回了自我。
“我跟Dick说我想脱下裙子,去找份正经工作。他说不行,说我对他太有价值。他威胁要把我的照片寄给父母、警察和Nancy。后来我对Nancy坦白,她原谅了我。她说她早就知道我穿女装,因为还没结婚前我在她兼职的服装店买过衣服。卖淫的事她不知情,但只要我肯改,她愿意和我重新开始。我告诉她关于照片的事,她哭着说会一直支持我。”
“可怜的女孩!她一定很难受。你也是。”
“谢谢你真好。你也有自己的麻烦,却还能给我同情。”Amy打量她片刻,“我不该跟你说这些,这是秘密,绝不能泄露。”
她前倾身体,一只手温暖地放在Helen膝盖上,小声恳求道:“我们有个朋友想方设法拿到那些照片,然后大家就能跟那个渣滓一刀两断,重新开始生活。我想让你知道,这件事并非无望。”
那不过是绝望中的幻想。Helen抚她手背,她还太年轻。
“那真好。”
“请千万别跟任何人提起。”
“我不会的。”
Amy坐直了,脸上恢复雀跃:“我们就该学那人在报纸上看到的事。你知道吗?一个人被敲诈勒索,对方拿着他和婚外情人的照片。他说,‘这些要卖吗?好,给我来两张这组的,三张那组的——’”
Helen捧腹大笑。
房门再度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Amy站起身说:“这是给你的。记得我说的话。我改天再来,有新消息再告诉你。”
她开门,朝门外的男人笑道:“我正要走,Lolly在等你呢。”
那人钻进来后Amy关上门。站在Helen面前时,他紧张地打量她。他身材瘦削,中等身高,穿着斜纹布休闲裤、运动夹克,外面罩着件雨衣式的大衣,看起来就像大学本科生。他戴着那种厚厚的“奶瓶底”近视镜,目光呆滞。
Helen心想,他顶多十七岁吧。
该死的Dick Turner,现在还害她去“抢婴儿车”。
男孩看上去极不自在,Helen却对他起了怜悯心。
“嗨,”她柔声说,“我是Lolly。你叫什么名字?”
“H-Henry。”他退后半步,仿佛要逃跑。
“很高兴认识你,Henry。脱了外套坐下吧。别紧张,我不会咬人的。”
他摇晃着走到她指的椅子上坐下。
他的笨拙令Helen产生母性的怜惜。她拉过对面那把椅子,坐下,说:“想先聊聊吗?不急的。”
Henry连连点头。
可怜的孩子,他紧张得要命。Helen想这肯定是他的第一次。这引起了她的兴趣。
她开始让他放松。“我看你的围巾是Chardsville College的校色。你是大学生吧,Henry?”
“是、是的。”
“哦,多好啊。”
“你学的是什么专业?”
他稍微放松了些。“我还没有专业。我是新生,”他害羞地说。“不过我想学计算机科学。”
“听起来很有意思。你一定又聪明又帅气。”她急需转移话题,不想听他讲一大堆专业术语。“我打赌女生都围着你转。你有女朋友吗,亨利?”
“没有,”他承认,“学校上个月才开学,我还没认识什么人。”
她坐着时,连衣裙裙摆仅在臀部下方几英寸。海伦故意分开双腿。亨利的视线立刻被她的阴部吸引,一闪而过的厚玻璃镜片里映出那一幕。
他扭动着身体。她瞥见他的裤裆鼓了起来。
海伦轻声说道:“要不要我暂时做你的女朋友?”他嘴巴张得大大的,点了点头。
她起身拉他站起,把他那毫无抵抗的双手放到自己胸前。透过缎面,手是滚烫而又微微带汗的。
“我很想让你边脱这些厚重的衣服边摸我。我喜欢英俊的男朋友把手放在我身上。”
他笨拙地揉捏着她的乳房,开始喘息。
她帮他脱衣。当她跪下来脱他的鞋袜时,给他挺硬的阴茎一个母性的吻,看见它猛地跃动。看来不会花太多时间:倒是脱衣服和再穿回去可能比做爱本身花的时间还长。
“好大,”她说。“我等不及了。你真让人兴奋。”
“你……你也一样。”
她脱下连衣裙,仰躺在床上,拉他伏在自己身上。感觉到他的心脏扑通扑通贴着她的乳房。他既兴奋又单纯又让人心疼。
“亨利,我等不及了。我需要你的‘大东西’。”
她握住它,引导到自己阴道入口。尺寸只是中等,却出乎意料地滚烫而坚硬。
他抽搐着推了进来,急切而草率地出入她体内,她在下面扭动呻吟,假装激情。只不过十几下,她就感受到他年轻的种子喷涌而出。她惊叫一声,紧搂着他,装出高潮来临的样子。
等等,这是什么?她的身体正在认真对待这一切。她的阴道紧紧夹住仍然硬挺的阳具,一场真正的高潮袭来了。她牙关打颤,呜咽着把他抱得更紧,阴部随快感有节奏地收缩。当她的痉挛渐渐平息,他已经软下来了。
他用前臂支撑自己,满脸困惑地看着她。
她气喘吁吁地解释:“是你让我高潮的。你太强壮太帅气,我忍不住。”
他听了脸一阵绯红,满是欢愉。
海伦慵懒地放松身心,尽情品尝余韵,却在亨利起身穿衣时感到遗憾。她赤裸跟到门口,亲了他一记面颊。他调皮地捏了捏她的屁股,她跳了一下,又从他裤前捏回去,让他笑出声。
他说:“那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我表现得还好吗?”
“你第一次!我根本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一定经验丰富,因为太令我兴奋了。”
“我想再见你。我一攒够钱就会再来。可以吗?”
“哦,亨利,如果可能的话,我愿意免费给你。”
门关上后,海伦从百叶窗缝里偷看,看他大摇大摆地走去。她想他会给同学们讲什么故事。
她去了浴室擦洗,但没用阴道冲洗。亨利的精液可以做润滑剂,让下一个客人更容易来。说起来,她和年轻的亨利根本不需要润滑;他进去时她就已湿透。可爱的孩子。她希望他的第一次符合他的期望。她很享受。
脸上的血色褪去。她不该享受这种事。她是被迫卖淫:她没有权利获得高潮。她是多么堕落的女人?仔细想来,她发现自己经常高潮——频率太高,几乎像在享受自己的堕落。
下一个客人一进门就往里挤。他是个矮个子男人,个子比她还矮,穿西装发际线上已有白发,看起来四十多岁。
“你是Lolly?”
他脱掉夹克和领带。
“天哪,他是不是双排停车在外面?”她答道:“是的。”
他脱了鞋和袜子。“你妈妈会说你是妓女吗?”
“我……我妈妈?”
他脱下衬衫,露出干瘦的胸膛和小腹。“如果她知道你是在卖身,她会怎么办?”
海伦脸颊火辣辣地胀红,没回答。
裤子脱了,然后是内裤。阴茎软绵绵地隐在包皮下。
“嗯?你妈妈要是知道你拿身体赚钱,会怎么办?回答我。”
海伦猜:“会把我赶回房间?”
“不,她会打你屁股。把你那下流劲儿打没。脱衣服。”
海伦顺从地脱光身子,一阵恐惧涌上来。她并不乐意这场遭遇。看他虽然色眯眯地盯着她,但阳具却一直软着,让她更紧张。
他道:“你妈妈不在,那就由我来。坐床边,让我把你打趴下。”
“哦,不。”
他满脸失望。“你是妓女,对吧?回答我。”
这话刺痛海伦的感情,但她还是嘟囔:“是。”
“你拿钱供男人玷污自己身体。”
海伦阴沉地附和。
“你妈妈教你这么放荡的吗?”
“不是。”
“不。她教你做个甜美的小女孩,不让男人碰那里。所以你该挨打屁股。”
“我才不让你打呢。再说了,你又不是我妈。”
他的挫败感更强烈。“她不在,所以我来代替她。”
海伦摇头。
他爆发道:“听着,我多付了钱要打屁股,你不让我打就要退钱。”
海伦愣住了。迪克·特纳居然明明知道他要干什么还派他来。她战栗着。她能拒绝吗?想都别想。她不得不配合。
她柔弱地跟到床边,伏在他腿上。那人狠命打她屁股,啪声不断。海伦痛得浑身抽动,听见自己惨叫。
打击滔滔不绝。她每被打一下,全身就震颤一下,屁股火辣辣地炙烤。
在痛苦和羞辱中,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在性刺激中开始回应。他的每一下都留下炙热,刺激两腿之间的性器官蠕动,蓄力准备再次高潮。
有什么硬而滚烫的东西顶在她肚子上。那人已经勃起。
他放开她。
她从他的腿上爬起来,哭着双手抱住屁股。
他喘息道:“你学乖了吗?”
海伦抽泣:“学乖了,请别再打我了。”
“跪在我面前。”
她吓得顺从,下跪,屁股还在火辣辣地作痛。她几天都坐不住了。
他分开膝盖,开始前后拉扯自己的勃起。海伦茫然地看着。龟头肿得通红,直指她。没警告地,龟头喷出一股白色液体,打在她鼻尖下方,顺着紧闭的唇流下,粘滑地覆盖。接着几股接连而出,打在她胸上。她静静忍受,直到阳具软下来,只剩几滴。那人冷冷收拾残余,穿好衣服,一言不发离开。
海伦小心地站起,把试探性的手放在灼痛的屁股上。好疼。他明显神志不清,真幸运没做出更过分的事。
她用淋浴冲掉身上的黏液,然后穿衣,仍觉得不洁,然后战战兢兢地坐下,等下一个客人。
是个喜欢后入的人。他像会计师,头顶秃,耳上留有鬓发,小眼睛藏在厚眼镜后,下唇留着小胡子,标榜男子气概。
他让她四肢着地,骂她“发情的母狗”,还围着她闻屁股。然后从身后骑上她,发出低吼,双手握住她的腰,阳具在她阴道里来回冲撞。每一次胀满的小腹拍打她那被侵犯的屁股,她都皱眉。头低时,她能看到自己的两颗睾丸随着冲击在两腿间荡来荡去。从那个角度,几乎就像是她自己的。
她满脑子羞耻,却突然想起苏茜,甚至希望自己也长个真阳具和睾丸,不像霍华德给她绑在身上当假阴茎的那种。这个念头让她彻底崩溃。她痛苦地感觉阴道颤抖。
一声哼吟从她紧咬的牙缝间发出,当她达到高潮时,她的臀部抬起,让阴茎插入得更深。
一股滚烫滑腻的液体涌满她颤抖的阴道。随着抽插持续,男人的睾丸在她阴唇下无所适从地晃动,而她的阴道则紧紧缠绕着他的阳具。
他抽了出来。海伦仍旧一动不动地趴着,绝望的泪水从她眼中滑落,在地毯上留下一道道暗色的印迹。她又一次做到了这一切——即使身处万分屈辱之中,她依然无法阻止身体的欲望;即便她厌恶这个瘪小男人,她的身体依旧对性刺激毫无抵抗力。
当她听到他拉上拉链的声音时,她疲惫地站起来,穿回衣裙,却不愿看他一眼。她的屁股因刚才的惩罚仍然隐隐作痛。
她在浴室里擦拭干净后,回去穿鞋。他已经离开了。
她的下一个客人是一个中年肥胖男子,他也为这次“特别服务”多付了钱,正如她后来才发现的那样。他让她脱光,给他口交。他抓住她的耳朵,迫使她跪在自己面前。当他的精液喷射完毕,他仍紧紧攥住她,让她无法挣脱;过了一会儿,她别无选择,只能将那一口口的精液吞下。她的胃在翻腾。
当他的阴茎在她口中变得松软时,她想要离开,以为终于结束,却被他制住。他似乎还想让自己再次勃起。海伦思忖着,不知他是否真的能再硬起来,于是用舌头轻抚那支正在微微蠕动的阳具,她被浓重的阴毛气息呛得几乎窒息,口中仍带着余味。
味道变了——变得咸涩。片刻后她惊觉嘴里又充盈起一股稀薄滚烫的液体,再过一拍,他竟在她嘴里撒尿。
她拼命想要缩回脑袋。
“咽下去!”他低声嘶吼。
她的嘴容不下那股液体,它从嘴角溢出,浸湿了她的胸脯。
他将她的头狠狠按向裆部:“咽下去!人家说你会喝的。”
海伦的喉咙努力蠕动,她试图假装自己不在这里,仿佛正在和艾丝黛儿躺在床上,彼此相爱,而不是被迫吞下陌生人的尿液。
那并不是毒药,她在心里提醒自己。如果艾丝黛儿、杰克或苏茜要她喝她们的尿,她会心甘情愿。那般亲密会很刺激。她知道她们也会为她做同样的事。但这里,面对这可憎的男人,一切都是令人作呕的。
他终于射尽,放开了她。她扶着墙蹒跚站起,捂着嘴跑向浴室,把全身倾倒在马桶里呕吐。
第十七章
莱斯利恼怒地看了眼钟。12:04,又过了一分钟。十点到又过,梅尔文仍未露面,他便穿上挂在他衣橱里的睡衣,钻进床铺,坐着等候。从那以后,他大概已经上了十几次床又下了十几次。每次听到门外响起脚步声,他就猛地跳起,屏住呼吸等着梅尔文进来,却总是听到别的房门开关。
他真希望公寓不要在楼后。这里安静,可以看到花园,却看不到街道,也难以留意梅尔文的车。
梅尔文原本约好今天下午去和莱斯利的母亲“聊聊”,莱斯利还曾抱着希望,幻想两人谈过后,母亲会同意让自己搬去和梅尔文同住。但那希望如今破灭了。如果她同意,梅尔文早该立刻回家,一家人肯定会庆祝。
他自我安慰说,这不重要。梅尔文说得对,他已经二十岁,不再是孩子。即使没得到母亲的许可,他也会搬过去。或许不会一下子全搬,只是偶尔来住,就像现在这样;也许周末连续住几天,直到母亲习惯他不常在家。
梅尔文现在该回来了。他知道莱斯利一直等着听到底谈得如何。难不成母亲把他劝说放了莱斯利?恐吓过他,或贿赂他,让他答应不再见莱斯利?他永远都不会原谅母亲,当然也不会原谅梅尔文。
他靠在枕头上,心烦意乱地拨弄着毯子。他考虑给家里打电话,但那样就得向母亲交代自己的行踪。他已让安吉别等他,却没说自己在哪里。母亲迟早会知道,还是别闹大了。
当他听到钥匙转动锁芯的声音时,心脏猛地一跳。他强迫自己坐着不动,直到梅尔文进了卧室,他才看到对方红着眼、领带歪斜。
尽管自己决心要保持冷静,莱斯利还是听到自己脱口而出:“你去哪儿了?怎么能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晚饭都毁了。”
“抱歉。”梅尔文随意把外套扔在椅背上,开始脱衣。
“就一句‘抱歉’?从下午三点开始,你到底去了哪儿?”
“我去酒馆喝了几杯,想想事儿。”
“你身上是酒味,你喝醉了吗?”
莱斯利不敢问与查德夫人的谈话结果。梅尔文很少喝醉,他从没见过他醉态。要他喝到这份上,必定比预料中更糟。
“是啊,喝的是爱。”他笑着上床,阳具沉重地耷拉着。“过来嘛,宝贝。”
莱斯利一下子被热烈地拥入怀中。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但他顿觉宽慰:梅尔文不是要离开,而是来打招呼。他得到了延缓的安慰。
“哦,梅尔文。”他轻声叹道,任由对方吻他。
恋人的阳具抵着自己的腹部硬了起来。他偷偷一只手伸过去,也解放了自己。一两天前他才打了激素针,虽然降低了性反应,但并没消除。
“跟我妈那儿怎么样了?”他问。
“我晚点告诉你。现在我想……”梅尔文坐起身,稳住身子,撩开被子。“我想看看我到底得到什么了。”
他掀起莱斯利的睡衣,仔细审视他的性器官。莱斯利有想用手遮掩,却强迫自己保持不动,接受这醉意朦胧的检阅。梅尔文俯身,把脸埋进他的裆间,深深地吸气。
“天哪,你好香。”他喃喃自语,“像是有人撒了尿的核桃。”
莱斯利感到对方的舌头在他“阴唇”外侧轻舔,梅尔文的鼻尖深深探入他裆间,温热的气息沿着脊柱激起一阵阵麻颤。
舌尖移到皮囊的开口处,绕着边缘舔舐,随后伸入,翻弄着湿润的内壁。莱斯利扭动身体,他的阴茎很快膨胀,随即被梅尔文的口吞没。
“哦,梅尔文,”莱斯利低声说道,“你转过身,我也想给你做。”
梅尔文摇头,不按。他的头在莱斯利腿间一旁左右摆动,片刻之后发出轻轻的吻吸声。
“不,我要先插你。现在我想吸你的阳具,喝你的精液。”他继续上下揉捏。
这感觉有点像梅尔文给他戴上手铐:莱斯利完全无法掌控局面。今晚梅尔文对他的阳具情有独钟,似乎决心把所有宠爱都给它,莱斯利的愿望根本不算数。
莱斯利任由自己沉浸在被爱抚的奢侈中,不需回报,只需享受恋人口腔的温存。不久,一阵极度酥麻从他的性器官蔓延开来。他的阴茎快速脉动,喷射出一道道精液,在吸吮下速度更快。这是极乐。他听到梅尔文一遍遍咽下,声音更令他沉醉。
射精结束后,莱斯利的全身松弛伏回床垫——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有多紧张——沉浸在被抽干的睾丸带来的愉悦中,气喘吁吁。他充满了爱与喜悦。
梅尔文爬过他,分开双腿,毫无前戏地将阳具顶进莱斯利的肛门。莱斯利皱眉,抬腿摆臀以缓解插入时的疼痛。幸好他之前清洗并涂了润滑剂。梅尔文粗暴地进进出出,全神贯注于自我满足。今天晚上他的劲头格外狂躁。莱斯利咬紧牙关,配合着节奏,虽然总是慢半拍,却尽力发出幸福的呻吟声,让对方知道他有多么喜欢。猛烈的撞击让他耳根通红,直到感到一股股温热的精液喷洒进他的肛门,他才意识到快感已然达到顶峰。
梅尔文颓然压在他身上。莱斯利感觉到几滴乳白色的液体从梅尔文紧贴的乳房间渗出。他甜蜜地搂住梅尔文的脖颈,享受着微弱收缩的肛门,故意用括约肌一阵阵挤压,以榨出最后残余的精液。有时,他会因为没能完全变成一个女人而感到遗憾:如果能被梅尔文的种子怀孕该多好啊。
梅尔文呻吟一声,翻身躺在自己身旁。
“天哪,太棒了,”他喘息着说,“你真行。我爱你。”他用一种惊奇的口吻说道。
“我也爱你。我爱你做爱给我。我等你回家做这事等了好久。有时候我觉得我一刻都不能不想。”莱斯利回答。
梅尔文凝视着他,双手捧着他的脸,轻柔深情地吻下去。莱斯利在梅尔文停唇后仍怔住。
梅尔文盘腿坐起,阳具垂在床单上,最后一滴精液渗出,睾丸依然坠挂在下面。
“来,坐起来。我们得谈谈。”他似乎酒意退去。
莱斯利照做,盘起双腿。梅尔文看了看罩在莱斯利身上的睡衣,又撩起睡衣,露出他的阴茎和“阴唇”,并轻轻拍了拍。
他握住了莱斯利的双手。
“我有很多话要告诉你。但首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现在不必回答,可以先考虑。问题是:莱斯利,你愿意嫁给我吗?”
莱斯利的心猛地一跳,仿佛停止了。“什……什么?”
“你愿意嫁给我吗?”
莱斯利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梅尔说:“我知道这很突然,但你妈妈已经把你的出生记录改成女孩了。所有资料都有案可查。所以如果我们想结婚,根本没任何问题。”
“可……我妈……”
“她会祝福我们的。其实这是她的主意。她说,比起我们同居,她更希望我们结婚。前提是,我们愿意对彼此做出承诺。我愿意,但我不知道你是否也愿意。”
“妈妈说过这话?让我结婚?”
“我也很惊讶。”
“但是——”
结婚!不仅仅是做梅尔的情妇。这完全是他母亲的主意。他忽然脑海中浮现自己身着婚纱,说着“我愿意”的样子。他和梅尔可以大大方方地一起回家,大家都知道他们同床而眠,但没关系,他们是已婚。他将成为这个男人的妻子。他得听从他的所有吩咐,但不是手铐,而是一枚戒指。他们会像般配的夫妻一样生活,没有人会发觉他的身份。热泪涌上眼眶,让房间都仿佛在颤抖。母亲亲自提议,完美得无懈可击。
梅尔说:“在你回答之前等一下,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可能会改变你的想法。”他低下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首先,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是同性恋,对吧?结果我其实并不是。”梅尔的脸颊绯红。
他接着说:“我今天下午才发现的。这就是为什么我来得这么晚——我得好好想清楚。要是我真的是个直男,那对你太不公平了。那段时间我也糊涂过。后来我开始想,如果我跟你在一起做那事还觉得舒服,也许我就像我跟你提到过的那种“半半”的男人。”他的话迟疑而断续,“也许你也不会介意。因为我终于明白,重要的不是跟谁做,而是谁让你心动。而那个人就是你。”
“你怎么发现的?”
“嗯,那也是我要告诉你的另一件事。你妈妈问我是不是同性恋,我说是,然后她就问,‘那你遇到我儿子时怎么知道自己还是处男的?’然后——莱斯利,我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可我们就那样上了床,我一点都没抗拒。做得很爽。这把我震到了。我本不打算告诉你,但后来我想,既然我要求婚,就应该从诚实开始。”
“你……你跟我妈做爱了?”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是的。”
“你操了我妈!”
梅尔耸耸肩。
莱斯利给自己一段时间接受这个事实。他并不像想象中那样震惊。自从十三岁起,他就知道母亲并不循规蹈矩,他对母亲提议他们结婚的感激,消减了他本应感到的愤怒。反而,当他想象母亲和梅尔在一起的情景时,内心涌起一丝偷窥的酥痒——他真希望自己当时能在场。
“你喜欢吗?”
“老实说,喜欢。”
“大喜欢?”
“嗯。”梅尔犹豫了片刻,仿佛在鼓起勇气继续说下去,“因为实在太喜欢,所以我才担心。直到刚才我们又做了一次,我才真正肯定,我爱你如初,甚至更深。”
“你们做了什么?”
“跟她?哦,你懂的,做爱。”
“不,用对的词——你操了她。你操了我妈。告诉我,在哪里做的?你们脱光了吗?”
梅尔脸上闪过一丝羞涩的笑,“感觉就像被抓到派出所审讯似的。是在那间书架后面的房间里。我们脱了衣服,就在那张只有靠垫做椅背的沙发上做的。”
“那是那张日床。是她在上面,还是你?”莱斯利记得母亲一向喜欢扮演男人的角色。
“是我在上。”他听上去很惊讶。
“那你都做了些什么?你把你的东西插进去了吗?她喜欢吗?还是她只是想试探你是不是真的同性恋?”
“嗯,我想她喜欢。我记得她高潮了。事后她对我又软又黏,满嘴甜言蜜语,很亲昵的那种。”
莱斯利注意到,梅尔的阳具射精后又微微膨胀起来。
“你有没有像对我那样给她口交?”
“没有!”
“你想试试吗?”
梅尔的阳具又一次开始勃起,龟头已从包皮下探出一角。
“我不知道,我从没试过。”
“很不错的。”
“你怎么知道?你从没给女人口过啊。”
“我给过的,梅尔,你跟我这么坦诚。还记得我说过除了——公园那次,我从没给人做过吗?我骗了你。也不是完全骗人。我从没像我们这样做过。但我小时候常给我妈做,直到她跟阿根廷太太在一起。现在你也知道了我的‘秘密’。我也喜欢,所以我也不是百分之百同性恋。事实上,有时候我希望……”
“是吗?你亲妈都跟你做过?她真够闹腾的。你不介意吧?我是说,你当时还只是个小孩子,这不能怪你。有人会说这是虐待儿童,可能会造成心理创伤。”
梅尔的阳具僵硬并轻微颤抖。
“不会的,我已经说过我喜欢。这对一个刚发育的少年来说太美妙了。梅尔?我不在乎你操过我妈。如果你还想要我,我什么时候说结婚都行。我保证会永远爱你,尽量做你一生中最好的妻子。如果你有时候还想跟女人上床,我也能理解——哪怕那女人是我妈。”
梅尔张开双臂,把他紧紧搂住,深深地吻了他一下。“别动,我还有个东西给你。”
阳具仍僵硬地上下颤动着,梅尔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小黑色方盒,递到莱斯利手中。
莱斯利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他打开盒子,只见一枚多彩闪烁的钻戒。
梅尔说:“希望大小合适。我拿你的一只戒指去店里量过尺寸。”
与查德夫人那些华丽的珠宝比起来,这颗钻石微不足道,但它来自梅尔,而且是求婚戒指,这就足够了。对莱斯利来说,它比他拥有的任何东西都珍贵。
“哦,梅尔,真漂亮!你真不该花这钱,你哪买得起……”他把戒指套在无名指上。“太合适了。现在我属于你了。我永远是你的。哎呀,我又要哭了。”
梅尔将他拥在怀里,直到他含泪却开心地抽泣。“好了,还等什么?丈夫和妻子要做什么?”
当梅尔将他推倒又开始不客气地插入时,他惊呼出声。
随着梅尔整个阳具都顶入他体内,莱斯利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轻声说:“如果你想当我是我妈也没关系。”
查德夫人早餐后站在会客室里,恍惚地看着自己和阿根廷太太的画像。
她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但心中仍有疑虑。
这毕竟是正确的,不是吗?如今在海伦的帮助和理解下,她已经接受了莱斯利的情况,惊讶自己以前从未以这样务实的方式考虑过。当然,莱斯利会想和男人在一起,他还有别的选择吗?当初和艾丽丝那段是偶然的惊喜——那女孩年纪很小,对礼法认识尚浅,而且有些女同倾向,她又正好被莱斯利的身材吸引。查德夫人曾短暂考虑找到那女孩,向她解释情况,或许让她们结婚。但很快就意识到不现实。只要莱斯利穿裙子,她们就像两个共同生活的女孩。
而且,现在她知道两个男性也能幸福地结婚。杰克和苏珊娜已开了先例。
昨夜莱斯利根本没回家,也没打电话。她并不担心他,因为她知道他在哪儿。但她还是在想:如果梅尔文离开后直接回了公寓,六点前他就该到了;要是进展顺利,她应该很快就会从莱斯利那里得到消息。
可能发生的意外太多了。梅尔文和她那一段对那个可怜的男人是个冲击,他离开府上时心神不宁。他或许决定,既然自己并非完全同性,不如和一个女人过正常生活,而不是和一个伪装的男孩子秘密相处。这样就没有隐瞒,也不用担心哪天莱斯利的真身曝光毁了他的名声。
或者,他可能把和她之间的事告诉了莱斯利,结果莱斯利心生反感,断了与他的关系。她希望不会如此。当初引诱梅尔文似乎是正确的选择,他们确实需要知道他是否能对女人产生反应。她没预料到自己与他发生关系后竟会如此强烈地反应。现在她明白为何莱斯利会爱上梅尔文:他如此英俊、强壮而温柔。
这是个危险的领域。她强迫自己转移思绪。如果莱斯利因发生的事而生气,她相信自己能解释。但他得在这里才行。他在哪里?她拿起电话想给梅尔文的公寓打过去,又犹豫着把听筒放下。
这时,她听到门厅里传来莱斯利清晰的声音。他正朝安吉打着招呼,愉快地说:“你好啊!”
他偷看了一眼,见到她,片刻之后便投入了她的怀抱。
“哦,妈妈!”他激动地叫道。“我太幸福了,这都要感谢您。谢谢您,谢谢您如此通情达理。您看!”他举起左手,整洁的手指摊开,露出那枚小小的钻戒。“我订婚了。”
查德夫人觉得双腿一软,不由得坐了下来。“我替你高兴。他真是个幸运男人。”
“这都是您的主意,不是吗?哦,妈妈,您太棒了。他也很棒,一切都美好极了!”
莱斯利旋转了一圈,短裙飞扬,露出他下面赤裸的身体。
“莱斯利!给我遮好。你以为这样上街当少女吗?真该感到羞耻。”
“哎呀。”他整理了一下衣裙。“梅尔喜欢这样。”
“哼。我猜你要是听梅尔文叫你在枫叶大道上脱光,都能照做。”
“可能吧。您会吗?”
“莱斯利。”
“他把发生的事都告诉我了。”
查德夫人脸上一热,她并不装作没听懂。“那是为了你好。他必须弄明白,不管以哪种方式。”
“而您就是那个不情愿的‘牺牲品’。”
“莱斯利,你这是怎么了?”
“有件好事。”他意味深长地揉了揉自己的臀部。
这一举动令她吃了一惊,她的表情一定泄露了心思。
“哦,妈妈,我太高兴了,忍不住想逗您。我爱您。”
“你不生我的气吗?”
“当然不。我觉得跟您更亲近了。”他坐到她身边。“直到现在,您一直只是我的母亲,是我必须服从的法则或外在的力量。但现在我把您当作另一个人,一个我深爱的人。您真是个血肉之躯,不是吗?”
“莱斯利,你这话真奇怪。当然,我是人。”
“而且您也有爱、有弱点,有让自己羞愧的事,就像我们所有人一样。”
“当然有。”
“我从未想到过这些。我想和您做朋友。刚才来这里的路上我就在想。既然我要成为成年人、已婚的妇人,现在能不能像朋友一样彼此交谈?”
查德夫人的心被融化了。“当然,亲爱的。我也想这样。”
“我们可以互相戏弄,遇到麻烦就找对方?哦,妈妈,这真是重要一步——结婚。我知道以后会需要建议。这可不是普通的婚姻,您知道,我有点害怕。”
查德夫人张开双臂将他拥入怀中。“莱斯利,我的宝贝。”
“妈妈?梅尔很享受那件事。我是说跟您……”
查德夫人愣了一秒才回答:“你们之间一切都没问题吧?”
“哦,当然没问题。太美好了。他说他终于明白,最重要的是爱的是谁,那个人就是我。但我觉得他对您也有一半的爱意。我问他那天回想时能否让他兴奋,他的表情就能看出来。您也喜欢吗?”
查德夫人不习惯儿子这样问,但她还是简单地说:“是的。”
“告诉我。他那里是不是很棒?当他把那玩意插进您身体时,您喜欢吗?”
“别再逗我了。”
“我没有!我只是为他感到骄傲,我爱你们俩,而且我很想知道。告诉我您的感受。我也会告诉您。”
查德夫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正和孩子聊起这些。她脸颊泛红,羞怯地说:“那真是妙不可言。他那么大,但又温柔得一点都不疼我。他让我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
“我知道,他就是这样。妈妈,我很高兴您喜欢,因为我有点担心,怕怎么满足他。就算我会偶尔想起女孩,梅尔想想也是一样。我在想,如果您愿意——我是说如果您愿意——万一他觉得需要点变化……”
查德夫人等着,儿子却没把话说完。
“你是想让我……跟梅尔文一起吗?”杰克、苏珊娜和海伦的身影在她脑海闪过!这一切仿佛重演。查德夫人下腹涌起一股酥热。海伦能行,为什么我不能?
“如果您愿意。”莱斯利羞怯地说。
“我们再看看,亲爱的。”
“哦,妈妈,你真最好了。”莱斯利拥抱她。“我得走了,我要去给琼看我的戒指。哦,我太高兴了!”
查德夫人微笑着,胃里像有蝴蝶在飞舞。她在想梅尔文什么时候会想要来点“新变化”。也许某个安静的夜晚,就请他们俩来吃顿饭。毕竟,她和莱斯利之间没有秘密。
她朝他喊:“别去别的地方,先回来。我们得讨论婚礼计划。还有,记得穿内衣!”
查德夫人拿起电话,拨给海伦。自那天下午以来,她们的关系更亲密了,她毫不犹豫地问出了心中的问题。“……莱斯利觉得自己可能需要建议。你的苏茜经历过这一切,你觉得我能不能跟莱斯利提起她,让她们坦诚交流?”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海伦的声音说:“哦,天哪。不,别这么做。苏茜绝不会原谅我,就算我解释是你自己发现的。但这样吧,我去跟苏茜说莱斯利的事,让她自己决定。她是个善良的孩子,我相信她会主动找莱斯利谈的。”
“那就更好了,谢谢,亲爱的。”查德夫人故作妩媚地说。“你今天忙吗?这一大堆关于莱斯利和梅尔文的事让我心神荡漾。”
海伦爽朗地笑着,带着几分火辣。“我去给苏茜解释,然后就过去找你。双关语原意奉上。”
第十八章
苏茜坐了下来。“不可能,没人会骗你吧?”
她的母亲重复道:“琼是个男孩,莱斯利也是。不仅如此,莱斯利还要结婚。”
他和琼几乎做了三年朋友,肯定会看出来的。
或者,不一定?毕竟琼也不知道他的事。他想起迈克尔,他一直以为迈克尔是双性恋,因为迈克尔既是琼的男朋友,又和杰克有时在一起。但也许他不是双性恋,而是同性恋。他从没听说迈克尔和其他女孩交往过,如果琼不是女孩,那……
“我不敢相信。你怎么知道的?”
“埃斯泰尔告诉我的。”
“你真的见过他们吗?”
“没有,可她为什么要编自己孩子的谎?我们当时在谈莱斯利和梅尔要结婚——埃斯泰尔起初对莱斯利嫁给男人很惊讶,她没想到莱斯利会产生那种依恋。不,这是真的,我跟你一样肯定。”
“可……琼也是?”
“埃斯泰尔和玛丽从他们很小时就给他们穿上裙子。她们都想要女孩,看到穿裙子的孩子就过分地宠爱。我也不完全明白缘由。孩子们习惯了,就一直这样穿到长大。说实话,我不觉得这是个多坏的主意;他们的确很有魅力,就像你一样。你比当男孩更像女孩,从不会喜欢那些粗鲁的游戏。”苏茜的母亲微笑着。“我也一直想要个女儿,所以当你回来说自己经历的事时,我反而更能接受。”
“我就是想不通。他们会不会戴假胸?不,”苏茜自己回答自己,“去年夏天我在泳装派对见过琼,她有真胸。”
“你也是。”海伦提醒他。
“我知道,可是——”
那又怎样?苏茜心想,脉搏一阵加速。莱斯利和琼的母亲都很富有,能买得起人造皮,像主人那样。
他记得曾希望有个朋友一起“玩”。琼是他最好的朋友。如果她真是个男孩……
他看向母亲,发现她正注视着自己,眼里带着一丝笑意。
“世界真小,不是吗?”她说。
“您不是在逗我吧?他们真的是男孩,母亲们把他们打扮成女孩?真奇怪。”
“是的。现在莱斯利要结婚了,就像你和杰克那样。”
苏茜的心怦怦直跳。还有和他一样的人!可——莱斯利和琼。他们这么久都是朋友,他怎么会一点察觉都没有?
“您绝对肯定?”
“肯定。如果不是他们的秘密,我本不会说出来——毕竟如果我把你的事说给他们听,你会怎么想——但当埃斯泰尔提到莱斯利对那种不太‘混合’的婚姻问题很担心时,我觉得我应该提醒你。你或许想跟她谈谈。如果可怜的孩子知道还有人和她遇到同样的问题,或许能帮到她。”
“您觉得我要告诉他们我的事?”
“那看你自己,亲爱的。”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哦,亲爱的,我好想去做。这会让我觉得不那么孤单。”
看到母亲下意识的关切目光,他补充道:“我不是说真正的孤单,我是说,你和爸爸还有杰克都知道我的事也接受我,所以我并不‘孤单’,但在这事上我总觉得我是唯一一个。知道还有人像我一样,真好。——您对他们真的很确定。”
“是的。”
“我就这么办!”苏茜拥抱自己。“我会告诉他们的。”
母亲提醒道:“也许你不必说你已知道。你只谈自己的经历,让他们自己决定……”
“您说得对,我就这么做。哦,我等不及了!想想杰克见到琳或琼脱衣的表情就好笑。咱们别告诉他。要不让他帮忙画幅莱斯利或琼的画像,让他自己发现?”
海伦轻笑:“那是我听过最放荡的主意。就这么办吧。”
想到杰克见到她们脱光的样子,他们俩都笑了。
想象她们赤身裸体让苏茜心跳加速,他打量着母亲。
海伦似乎读懂了他的心思,说:“我也想。但我不能再留,这会见埃斯泰尔喝下午茶的。”
在他母亲离开后,苏茜坐在那里,心情激动地不停跃动了好几分钟,然后才拿起电话拨给琼。
“嗨!我听说莱斯利要结婚了。”
“我知道,她刚走。她给我看了戒指。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消息灵通的人。是不是很美妙?我真替她高兴。听着,你们明天有安排吗?你们能不能下午一点过来吃午饭?我想听你们的所有八卦。我们还可以来个小型单身派对。还有,我想看看那枚戒指。”
“我们一定来。”
约翰尼挂了电话,朝苏茜那热情的神情微笑。她真是个可爱的姑娘。如果她知道真相,一定会多震惊。算了,她不知道的事就不会伤害她。约翰尼对向朋友隐瞒秘密心存愧疚,却别无选择。她永远也无法理解。有时他幻想抓住独自在家的她,与她做爱。他从没对一个女人有过这种感觉。他记得当年他和母亲做过那事,母亲肯定是知道了查德夫人和莱斯利的事情后想效仿她们;虽然她也试过,但他再也没能做到。但在苏茜身上有某种特别的东西,极度性感,令人兴奋。他叹了口气,知道没有机会。
苏茜气喘吁吁地在门口迎接她们,解释说自己刚把一个咸味蛋奶酥放进烤箱。灶台旁她面颊泛红,额前垂下一缕淡棕色的发丝。她穿着一条丝绸佩斯利印花裙,戴着长筒袜和高跟鞋,充分展现了女主人的角色。约翰尼只穿了一件羊毛毛衣、短裙、及膝袜和便鞋,顿觉有些穿着寒酸,尤其是莱斯利也精心打扮,一身酒红色羊绒紧身裙配高跟鞋。她们对“做客”这件事可当真了。
“哦,莱斯利,我真替你高兴!”苏茜张开双臂抱住她。“多美的一枚戒指!真恨不得我也有一枚。杰克和我结婚时穷得连个像样的仪式都没举办。”
她转向约翰尼,又给了他一个拥抱。退后时,他才察觉她的拥抱持续得比正常要久,这让他既难为情又感到愉悦的舒适。
她们在午餐间叽叽喳喳,不停询问有关梅尔文的一切,还坚称莱斯利晚上要带他来吃饭。
有一会儿,她神情突然严肃。“妈妈说你有点紧张?”
“有一点。”莱斯利承认。
“别担心,我相信你会是个好妻子。如果有任何……”她停顿,仿佛在讲究措辞。“如果有任何你想聊的事,也许我能帮忙。一个做女人很久的已婚妇人,给另一个已婚妇人一点建议。”她看上去诚恳、漂亮又显得很年轻。
约翰尼苦笑。可怜的苏茜。她那么真诚,可莱斯利的问题,如果确实有什么,也完全超出苏茜的经验。
莱斯利说:“谢谢。总之现在一切都很完美。除了要一个月不能和他在一起。”
苏茜露出困惑的表情。
约翰尼咧嘴笑道:“他们决定要体面一点,等到新婚之夜。”
“哦。别告诉我他们婚前就做那种事了!太震惊了。”她笑着,随后兴奋地说:“我和杰克商量想给你们一个特别的婚礼礼物——画像。以后多年你们都能看到当时的样子。需要一点时间,可杰克说每天两小时,画两周就能完成。正好赶在婚礼前给你。”
“画像!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太喜欢了。你觉得他会画我穿婚纱的样子吗?”
苏茜摇头:“你了解杰克,他只画裸体。”
莱斯利的笑容消失了。“我忘了。我不知道,会不会让人尴尬。而且,梅尔可能不喜欢。被另一个男人看到我裸体嘛。”
约翰尼来解围。他指着对面墙上那幅画问:“那幅是你们的结婚画像吗?”
“不是,那是我们从城里搬上来后画的。”
“真没想到他没多给你画几幅。”
“他画了,很多。”
“我从来没见过。”
苏茜脸色变得有些奇怪。她深吸一口气,胸部随之起伏。“想看看吗?”
“我们很想。”
“都在阁楼上。没人看过。”
“为什么不让人看?”
“哦……你们到时候就知道了。”
她领着她们上了阁楼,约翰尼打了个寒颤,这里真冷。
在打开门前,苏茜回过头来,声音颤抖道:“你们必须答应不告诉任何人。”
她面色苍白,眼睛又大又蓝,带着恐惧;她看上去完全无助。他好奇心燃起。她不愿意展示这些画肯定说明它们不只是普通裸像——毕竟她不介意别人看楼下那些画。约翰尼猜想它们肯定是色情的。他对上莱斯利的目光,那也是她的猜想。他极想一睹为快:杰克和她做爱,哦,天啊!
他说:“我们保证。”莱斯利点点头。
“好吧。我绝不会给除了我最好的两个朋友外的人看。我希望看完你们还是朋友。”
她打开门,打开灯。
屋里堆了半百来幅画,错落地摆在地上,也挂在椽子上。正对着他们的旧画架上有一幅大画。画中苏茜赤身站在她和杰克的卧室窗前,一只手撩开轻纱窗帘,表情带着露珠般的若有所思。她的身姿以杰克那无法模仿的超现实主义细腻画风呈现,美得令人屏息。这幅画……等一下。我的天,杰克竟然在她身上画了阴茎和睾丸。约翰尼倒吸一口气,这是他见过最令人震惊的情色画面。
他和莱斯利同时互看,然后看向苏茜。可怜的女孩脸颊涨得通红,她低头避免直视。约翰尼转头看其他画,每一幅都给苏茜画上了阴茎。
他的嗓子一紧,声音嘶哑:“它们太美了!可我不明白,杰克为什么——?”
苏茜压低声音说:“那是我真实的样子。”
约翰尼第一个想法是这是一场圈套。苏茜某种程度上发现了他们的秘密,故意设计了这出精心的戏,让他们自己承认性别。
不对,杰克不可能为了一场游戏画这么多画。而且,苏茜不是那种人。他认识她两年多了:她绝不会如此残忍。
“我不懂。这不可能。我是说……你有孩子。我看到你怀孕时的样子。你还在哺乳。”
苏茜含糊道:“我裙子下面戴了假装置……还有一种激素能让你分泌乳汁。”
约翰尼瞥向莱斯利,她也因为服用激素而胸部饱满。
她的表情露出逐渐相信。
“催乳素?”莱斯利问,“你用催乳素?”
苏茜抬眼,又低下。“我没想到会有人知道这种东西。”
莱斯利嘴张得吃惊地盯着苏茜。约翰尼与她对视,眼神交流了会儿,她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约翰尼微笑,将胳膊搭在苏茜肩上:“我们下楼吧。莱斯利和我有话要告诉你。”
她们回到客厅。苏茜没看他们,一边往炉子里添柴。
“苏茜,”约翰尼温声说,“别尴尬。没关系。我们也是一样。”
苏茜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他们。
约翰尼说:“我们也是男孩。小时候妈妈都让我们穿裙子,后来我们就一直这样穿下去了。”
“你们才不是呢!”
约翰尼觉出她的惊呼有点做作,却接着说:“真的。还有,莱斯利也吃催乳素。她说这样胸型不太靠雌激素也能保持漂亮。”
莱斯利点头。
“真难以置信,”苏茜虚弱地说,“这一切……我竟然不知道。”
那空洞的语气再次出现。
苏茜转向莱斯利:“你也会分泌乳汁吗?”
“那当然。不方便得很。”莱斯利不好意思地笑。“梅尔喜欢,你懂的,吮吸,每次都像恶性循环。他吸得多,奶汁就分泌得越多。现在我们一个月不能一起,就更难受了。”
“我知道!鲍比现在整夜睡觉,若是杰克不帮,我就疼到宝宝醒来才舒服。胸部都会胀硬。”
“没错!会胀硬。”莱斯利惊讶地笑。
“你们应该试试吸奶器。可以隔一阵给梅尔寄点奶。”她满脸笑意,约翰尼也被她描绘的画面逗乐了,但莱斯利却似乎相当认真。
“吸奶器?真的有这种东西?”
“当然,任何药店都有。”
“我不知道。好吧,我会试试。”
三人对视,不知说什么才好。
最后约翰尼开心地冒出一句:“干脆承认吧?我们都迫不及待想看大家了。”
莱斯利和苏茜顿时绯红起来。苏茜眼中闪光。莱斯利低头看着手放在腿上,嘴角挂着腼腆的笑。
约翰尼说:“来吧,你们一定跟我一样好奇。”他站起身,“我脱给你们看,只要你们也脱。”他拉了拉毛衣边,示意自己愿意脱下。
苏茜道:“哦,琼妮,别这样。你真爱撩人。”
“我不是故意撩。我是认真的。我很好奇。我在画里见过你们,但那不是实物。再说,我们和你们不太一样。医生给我们做了处理,不会那边露出来。你们不也是很好奇吗?来吧,会很有趣的。”
“‘你说医生让你们怎么做,才不会显露出来?’
“‘他把我们的皮肤缝在一起,做了个地方来藏我们的东西。’
“‘哦——’苏茜对莱斯利说,‘想试试吗?’
“‘嗯……杰克在哪儿?’
“‘他在楼上工作室,直到吃晚饭前都不会下来。他一工作,就像家里没人似的。’
莱斯利的脸更红了,她低声说,‘好吧。’
约翰尼脱下针织毛衣——他能清晰地从滑料衬裙上看到乳头的轮廓。他拉开臀侧的拉链,让短裙滑落到地,抬脚走出,然后踢掉鞋子,脱下及膝袜。
炉火使屋里暖洋洋的,东方地毯踩上去柔软舒适。
他抬头时,苏茜和莱斯利都没有动,她们正注视着他。
一阵羞怯涌上心头,他说,“来吧,别不公平,你们也得脱。”她们相视一笑,看他出丑。苏茜站起身,慢慢解开连衣裙前襟。她没有穿胸罩和衬裙,显然是为了给鲍比哺乳更方便。
莱斯利低语,“你确定杰克不会进来?”
苏茜抬起裙摆从头套下裙,笑道,“没机会的。”
莱斯利交叉一条腿,脱下鞋子。她举手在颈后解扣,带着优雅的动作把酒红色羊绒裙套过头,然后伸手去解胸罩扣子。
仅着内裤和丝袜的苏茜把裙子披在椅背上。她的身材完美得一瞬间让约翰尼怀疑自己和莱斯利是不是被耍了。接着他看到她粉色尼龙蕾丝丁字裤下的突起时,心猛地一阵跳——她的吊袜带边缘还有粉色荷叶边和内裤配套。
他看向两个女孩。“姑娘们”,即便是在脱光了之后,他也只能这样称呼。秉承整形外科医师的手艺,他自己的胸部比她们更丰满,但苏茜的乳房天生完美,褐色乳晕饱满突出,乳头大小好似铅笔橡皮头,线条诱人。他一时怀疑那是否是天然的,随即想到她在哺乳鲍比,肯定是天然的。莱斯利的胸部也是真的,体积小些,却坚挺又圆润。
她们的腰比他的更细,苏茜的臀部比两人都宽,完美模拟了少女的身段。相比之下,约翰尼看上去更像个男孩——毕竟他没用激素。也不算难看;迈克尔喜欢这样的。
他脱掉衬裙,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的内裤只是简朴的白棉质防寒款,不像苏茜那样讲究。他很高兴看到莱斯利的内裤也是棉质的。
他扯下内裤。
苏茜盯着他,“可,可是——”
约翰尼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告诉过你,医生做了手术,就不会显现。”
“可那儿什么都没有!而且你还有皮瓣(lips)。”苏茜看上去很震惊,“你骗我!为什么?”
“真的有,只是——在体内。”
莱斯利插话道,“她没骗,琼妮,给她看看吧。”
约翰尼从阴囊袋(scrotal container)里把阴茎抽出来,还带着上次上厕所时的余湿。他的双手想要遮住,可还是让它们自然下垂。
苏茜说,“天哪,竟然是真的!我好兴奋,以前从没见过跟我一样的人。但你们的,那个——,在哪里?”
约翰尼慌张地说,脸颊发热:“在体内。医生把它们往上推,然后缝了一针,让它们掉不下来。”
“太神奇了!”她转向莱斯利,“你也做了同样的手术吗?”
莱斯利合拢膝盖,滑脱内裤。若非注意到“外阴”隆起得比常人稍大,才会猜不出她的真实性别;但那条由缝合形成的“阴唇”宽厚饱满,看起来仿佛天生如此。
“哇,好美。我能看看吗?”她弯下身来,胸部随之摆动,在莱斯利两腿间窥视,“真不懂——看起来好像真的!”
她又看向约翰尼,“我能看看它是怎么装进去的吗?”
他用拇指和食指撑开开口,将阴茎像套袜子般推进去,直到连底部也被遮住。开口只剩一道不起眼的皮弧,被阴毛掩盖。
他又抽了出来,为它的湿润感到尴尬,并希望没有异味。
“你们太不公平了,”他说,“该你们了。”
苏茜脱下内裤。她的整个外阴区域光滑无毛。她的阴茎和约翰尼一样割过包皮,悬在粉嫩的睾丸上。
约翰尼脱口而出,“你这个很漂亮”,话到一半嗓子哽住。他想触碰它。
他看到莱斯利猛地一惊,却迅速把自己的阴茎露了出来。她露出一脸错愕——他知道她兴奋了,必须先释放一下,否则它会撑硬。它正在肿胀,顶端从包皮中探出。要比他们俩的还大。苏茜看得心动,她的“家伙”也立刻勃起。
他也忍不住了,他的阴茎剧烈绷紧。
苏茜声音颤抖,“天哪,好让我兴奋。还好我给你们看那些画。多年都没发现彼此。看我们,个个都硬了。”
约翰尼挪向她,“我能摸摸它吗?”
“哦,当然,我想让你摸。我也想摸你们俩的,都可以吗,莱斯利?”
莱斯利凑了过来。约翰尼一手握住苏茜的阴茎,另一臂环住莱斯利的腰,把她拉近,看着苏茜握住莱斯利的阴茎,然后感觉到她的冰凉手指握住他的。
三人贴得更紧,勃起的阴茎相互摩擦,身体也紧贴在一起。莱斯利一只手搭在苏茜丰满的臀部上。
约翰尼的手自行来回抚弄苏茜的坚硬之物。
她低声呻吟,回以手淫。他看到她的手也在抚弄莱斯利。
约翰尼激动至极。绝不曾想过,会和莱斯利、苏茜互相手淫。他已快要射了。等冷静下来,他们或许能玩些更有趣的三人行——如果莱斯利对跟梅尔文结婚不太坚持规矩的话。
苏茜的阴茎美轮美奂;她的睾丸紧贴根部,粉嫩性感。在他指间,它持续颤动。
一股精液喷射到他的臀侧,沿着皮肤流下。那“家伙”还在继续抽动。约翰尼调皮地朝莱斯利腹部打去精液,然后又转回自己怀里,享受那黏热的溅洒。天哪,它还在涌出。苏茜肯定许久没做过了。
仿佛她的喷射是信号,约翰尼也在苏茜的抚弄中达到极乐,全身痉挛,嚷道出来,几乎没意识到莱斯利也在射精。
长久过后,他们才停下,三人贴得紧紧,肌肤相依,手臂环绕,形成一组三重感官的缪斯,阴茎渐渐软下。
莱斯利低头看自己,她说,“哦,呃……你们把我身上都射满了。”
她们开始窃笑,笑到苏茜打嗝、喘气,“我要去拿毛巾。”
她出去时,约翰尼说,“你能相信吗?”
“不!太神奇了。我以前没见过像我们这样的。梅尔有次指着一个女孩……要是他知道我这么不忠,他会怎么想?”
“我不会告诉他。”
苏茜拿着大浴巾回来,三人互相擦拭。
约翰尼说,“我还是不敢相信。这真是太巧了。我们居然都不知道。——怎么了?”
苏茜眼里满是泪水。“我太高兴了。我们终于知道彼此的秘密。我一直觉得好孤单,”她在毛巾里嗅鼻子。
约翰尼和莱斯利搂着她,直到她不再哭泣,才用毛巾擤了擤鼻涕。
她打了个寒颤,“好冷啊,而且开始下雪了。”
他们看向窗外。雪花轻轻拍打窗玻璃,已经结了霜。在这样的日子窝在屋里真好。
苏茜往炉里添了木柴,三人又穿好衣服,坐得像参加茶会的小姐,一言不发,偷偷相视而笑,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莱斯利忽然说,“你真漂亮。你服用什么激素吗?”
“催乳素啊,哺乳的时候要用。”苏茜听得惊讶,她们刚才还讨论过这个。
“不是,我是说让你身材这么曲线玲珑的。”
“没用任何。”
“我不明白,你肯定打了点什么。就算我为了胸部打催乳素,我每月也得补打雌激素,否则胸会缩小,身体也会长毛。”
“我十三岁时医生给我用的是原生素(protogen)。
“原生素?那是什么?”
“原生素。我还以为你和琼妮——”
“琼妮不打激素,她做了乳房植入,又在胡须开始长的时候做了电解脱毛。我从没听说过原生素。那是新型激素吗?”
苏茜说,“你应该问问医生。这其实不是激素,它让你自己身体产生所有所需的激素。麻烦是,它效果永久,不能再变回男儿身。而且,会让你特别想要性生活,非常想。如果我没有杰克,我都不知道自己会怎么熬过去。即便如此,”她害羞地笑,“有时我还是得自己动手。”
“真的吗?那总比完全没有欲望好,我打了加强针之后就是这样。你的医生是谁?”
“他叫古迪,在城里有个诊所。”
“古迪医生!他也是我们的医生。为什么他不给‘我们’用原生素?”
“她说那是永久性的。记得吗,是我们妈妈带我们去的,不是我们自己想去的。他当时保证会让一切都可逆的。”约翰尼提醒道。
“没错!可我们可永远不会变回去。至少我不会。我得顾及梅尔嘛。我们可以找古迪医生要原生素,”她急切地说。
“就你自己说去吧。我对现在的样子很满意。实际上,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把植入物做小一点。迈克尔喜欢我看起来有点中性。”
苏茜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他喜欢?”
“嗯,他是同性恋嘛。他喜欢我细瘦的腰。当我们去他公寓时,他喜欢我把胸部用弹性绷带缠住,穿男装,戴帽子把头发全藏起来。另外,我也不太信这些化学物和激素。”
“原生素对苏茜一点坏处都没,我明白。”莱斯利说。“我明天就去见古迪医生。那会是我送给梅尔的婚礼礼物。可真吓人,听起来太——不可逆了。”
苏茜点头,“是啊。”
“想过后悔吗?我知道自己肯定回不去了,但如果知道能变回去,总会让人有底气。不过我真的想做了。这是我对梅尔的承诺,能让他知道我有多爱他。”她打了个寒颤。“光想就怕得要命,可又很兴奋。要多久?”
“我花了三四个月,不过你本来就发育得那么好,可能更快。”
“要一起去吗?你也可以让古迪医生像对我们那样帮你在下面做伪装。这一点时间都不耽误,而且缝线想拆就能拆,不喜欢随时能变回去。”
约翰尼看得出她已经在盘算了。
“我倒是想去!不过得跟杰克商量。要是你给他当模特,让他看看效果,说不定我就敢做了。”
“哎呀。别说另一个男人看到我裸体时梅尔会怎么想,尤其是那男人还知道我和梅尔的事。不过要是梅尔知道你和杰克……”
“天哪,听起来全世界都要知道了。你俩,我想还有你我妈、我妈还有你妈,现在又有梅尔……为了孩子们,我们得小心点。”
“梅尔不会说出去的。他很谨慎。而且他现在是刑侦队长,哪经得起丑闻。孩子!”
“什么?我没听到他们?”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们夫妻怎么会有孩子?”
苏茜不自在地移动了一下。“我们有个朋友,是个未婚妈妈,帮了忙。”
“两个孩子都是她?间隔一年的?”
“我想她还没长记性。”她嘴角牵出一丝笑意。
“真有趣。以前我还总觉得他们真的长得像你和杰克。看来人脑会耍把戏。”
卧室里传来一阵哭声。
“哎呀,你招惹到了。不是叫你别在这边提‘孩子’吗,”苏茜责备道,“现在鲍比觉得该吃下午点心了。”
她走出客厅,抱回了孩子。“这就是母乳喂养的麻烦,太不方便了,总得在场。真累人,有时候挺艰难的。”
莱斯利腼腆地说:“要我帮忙吗?”
“你什么意思?”
“我可以给他喂。”
“天哪,你能?”
“不,太麻烦了。我已经习惯了。”她突然注意到莱斯利那渴望的神情,“除非你真的愿意。”
莱斯利说:“我想试试。”
苏茜示范给她如何抱着咯咯笑的孩子。“别担心,他没别的兴趣,只要吃。他管你从哪儿吃。就跟男人似的,是吧,小天使?”她逗得孩子咯咯笑。
她帮莱斯利解开上衣,往下拉。“你自己拉一下,让胸头伸出来。”她用食指和中指捏住莱斯利的乳头往外一拉。“哎哟!”一股奶喷在自己身上,她惊叫,“你肯定很需要它。”
“我告诉过你,”莱斯利脸红,“等着婚礼,他们总是涨得慌。”
“你应该早点跟我说,”约翰尼说。看到苏茜碰莱斯利的胸脯,他也被勾起了欲望。
苏茜瞥了他一眼。莱斯利说:“下回我会说的”,她眼里闪着光,好像在想象那场景。
莱斯利表情陶醉,鲍比咂嘴狼吞虎咽,发出惨烈的啜泣声。
苏茜看着,狡黠地说:“够性感吧?”
莱斯利惊笑:“我本来都不敢说,我还以为我身体哪儿有问题。”
“我看大家都这样。该换到另一个胸边了。他已经吃了一半。”
约翰尼看着这家庭场面,有些嫉妒两个女孩能产奶。也许他该把植入物拆了,开始打激素。或者用原生素。不,那听起来太铁板一块了。他喜欢自己当穿女装的男孩,不想变得像她们那般彻底女性化。
苏茜是个男孩!他简直无法接受。他整个人生观彻底颠覆。这近三年来,他一直把兰登一家当作自己伪装成女孩、谈恋爱、天天假装……的正常堡垒,可现在苏茜居然跟他一模一样。还有多少人跟他们一样?莱斯利好像还提到过梅尔让她看过另一个女孩。他得问问,也许他们该成立个俱乐部。
杰克也是。难怪他跟迈克尔做爱。他娶的也是个男孩!跟另一个男人发生性关系对他来说没什么新鲜。约翰尼喉咙一紧,想起去年夏天那男人的尺寸和肌肉身躯。如果他知道约翰尼,他或许也会感兴趣。就在刚射完后,约翰尼的那个又开始暖和,他只好把想法赶走。
莱斯利说:“他真可爱。”
她显得很不情愿,却还是把吃饱睡着的孩子交给苏茜,苏茜温柔地拥着他,然后把他放回摇篮。
莱斯利一边扣好衣服,一边红着脸说:“你看上去很自然。”
“真松了口气。我还担心会涨破呢。——真不错,”她害羞地说,“我挺喜欢的。那感觉,用‘滋养’来形容太恰当了。我真的给了孩子他需要的东西。梅尔做也挺有意思,但那是‘有用’的!让我心里好满足。——天哪。”她瞪大眼,看向窗外,“雪下大了,要被困在这儿了。”
窗台上一层雪,外面一片银白。
要是被困在这多好,约翰尼想,就和苏茜、杰克一起窝在被窝里。
他赶紧甩开这念头,跟莱斯利走向厨房。苏茜也加入,大家一致认为除非想过夜,否则最好赶紧离开;虽然市区也只有十五英里,可雪越下越大。约翰尼本想接受她的留宿邀请,可他不能让莱斯利独自开车。他最后看了眼苏茜,脑海里又浮现她裙下的阴茎,猛裹紧外套,跟在莱斯利后面跑向车子。他一定会再回来的。
第十九章
就在大雪开始前,它终于发生了。
她走出查兹维尔市中心的一家面包店,怀里抱着刚买给埃丝特尔·查德喝茶的樱桃酒心蛋糕。盒子里透出的温暖香气让人垂涎,浸泡在樱桃酒中的野樱桃香气与蛋糕中弥漫的甜朗姆酒香相得益彰。
埃丝特尔肯定会喜欢的。她怀念在巴黎品尝过的那种酒心蛋糕,却没想到镇上的法式面包店也有卖。
海伦期待着与朋友共度下午,她昨天在玛丽波萨(Mariposa)遭遇四小时的辛苦后,需要另一个女人的安慰和拥抱。那天她接待了五位顾客,不到一小时一位。最后一位竟要她扮演他母亲给他打屁股。当她意识到他是认真的,就狠狠教训了他,用尽全力打到手掌都发痛、他的屁股变得通红。即便如此,他还是硬了起来——也许正因为那种羞辱——然后他操了她。她能感觉到他还在把她当母亲来对待。她想自己当精神科医生多好,这里一堆研究材料。
想到玛丽波萨和成为迪克·特纳(Dick Turner)妓女的一员,还有艾米·达尔(Amy Dahl)被特纳安排勾引霍华德,海伦心里越发黯淡。她原本认识并喜欢艾米,她也在受敲诈;那些照片不是她的错。海伦看不到出路。特纳掌握了他们的把柄。艾米说会有人去拿回照片,只是个不切实际的白日梦。她再也不能让那些照片公之于众,让全世界看到银行总裁的妻子和黑人、拉美裔男人发生关系,也不让她的朋友们看她裸体被侵犯的样子。
但这样也不能再继续下去。她怀孕四个月了。虽然穿衣服还不显,但脱光后你能看出隆起的腹部,再过两个月,就该到城里去完成“兰登夫人”任期了。
“她该如何向Turner解释?如果她告诉他真相,说自己怀孕了,到时孩子去找Jack和Suzie,Turner手里就会多一个新的敲诈把柄。这想想就让人沮丧。
也许这一切最糟糕的部分,是Helen自己都不敢承认的。那些年里,她被丈夫迫得觉得自己无足轻重。但男人居然愿意付钱找她,尽管她有着传统观念,却在性上让人激动。被Dick Turner当作妓女,她确实感到耻辱,可事实摆在那里:当客人使用她的身体时,她常常——该死地常常——会达到高潮。成年后,她的生活一向局限于淑女俱乐部、教会辅助组织、闲聊八卦,以及对体面生活的嫉妒维护。而Suzie和Jack向她揭示了非法性行为的乐趣。如今一周两次,她已走得更远:以各种私密方式向各色男人敞开身体;原本该是可怕的经历,却莫名地让她心潮澎湃。她内心潜藏着恐惧:若再继续下去,她会屈服于秘密情感,甚至主动选择成为一个荡妇。
Helen沉浸在痛苦思绪中,直到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回现实。她吓得抬头,对上一张陌生男人黝黑的脸。
那人大约四十岁,戴着一顶呢帽,身上的大衣看着廉价。他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牙齿,但双眼冰冷。
“我觉得我认得你。Lolly,对吧?Lolly Popp。你还记得我,Tony Scarlatti?几周前在Mariposa我可是让你玩得够呛。”
她确实认出他了。就是那个对她态度粗暴的客人。他虽然没伤她,可她被他那种暴力的气息吓坏了,仿佛一锅随时会爆的高压锅。
天哪,她早知道迟早会遇到这种情况。总有一天会有客人认出她。她一直在祈祷,这一天永远不要来。真的是在教堂定期礼拜,为一个她已不信的神祈求保守她的秘密。
Helen感觉脸色一阵苍白。
“放开我,”她低声道,“你认错人了。我们从未见过。”
他的手劲更大了。“啥?我没听错吧?我可没忘过任何一张脸,也没忘过任何屁股,特别是像你这么有档次的。看看你,全副打扮得像去参加下午茶会似的。”
“求你了,你认错人了。”
“得了吧,Lolly,别那么难搞。听着,我还有个销售会要去。先去喝一杯,再到Chardsville最糟的Hilbert宾馆租个房间。那些钱你全留下,不用再给你皮条客分。”
Helen猛地甩手,想挣脱他的掌握。“放开我!我说了,你认错人了。我报警!”
男人一副惊讶模样,然后说:“你不会的。你不过是个妓女。我跟警察说是你先勾引我的。”
这一威胁极具杀伤力。她无法冒险。如果他告诉警察她是嫖妓,一切都会暴露。她和Howard都会完蛋。她拼命挣扎,不敢呼救,只是徒劳地后退,直到后背撞在一面砖墙上。
男人挺身将她团团围住,逼得她紧贴墙面,仿佛她的身体能穿透砖墙,消失于世。
“来嘛,宝贝,别这么拧巴。我现在可真想你。”
他每句话都伴着一团团温热的雾气,在她脸上能看见水汽。她侧头躲闪,当他解开大衣扣子时浑身一颤。
他钻手进去,抓住她的胸脯。
Helen的嘴唇颤抖:“求、求你……”这一切都发生在大白天。她不明白为什么路人只是一瞥就走,不会有人出手相助吗?
男人的脸色阴沉下来。他捏紧她的乳房,直到她痛得呜咽。
他说:“见鬼,你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来例假的?”
“我不想这样,”Helen哀嚎,“放开我,你会弄疼我的!”
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正中他的下怀。他就是想折辱她。
他的目光左右扫视,像是在打量街上的情形。见无人靠近,他满意地说:“我给你机会好好配合,对吧?现在闭嘴,不许动。”
他猛然将她推入两栋楼之间的小巷。她的腿撞上垃圾桶绊了下,可他死死攥住她,强行将她抵在另一面墙上。
“所以你不干了?全身上下打扮得有模有样,现在又嫌我不配你,哈?”
他将她撞在墙上。她的头撞得“砰”地响,手里的蛋糕盒掉到地上。
他的手掀起她的裙摆,一阵冷风骤至。她为Mrs. Chard特意挑选的蕾丝内裤被他粗暴撕掉。
Helen震惊得全身颤抖。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却无法相信这正白天在大街上演——不是在Chardsville,不会发生在Howard Myers太太身上。
拉链声响起。Helen绝望地呻吟,前裙被掀起,男人那根僵硬炙热的阳具顶在她光滑剃净的阴道口。
他鬼鬼祟祟朝巷口张望,又把大衣拉前遮住动作。他的肉棒热烫地滑进她双腿之间。他弯曲膝盖,将那器官对准阴道,然后用力顶进去。拉链刮过她的外阴,皮带扣冰冷地贴着她的肚皮。
Helen紧贴墙面,浑身颤抖。他撞击时短促急厉,因为姿势限制没能深入,有时全退出又猛然顶进。
她从男人肩头看见一名流浪汉从一堆破布里坐起,盯着眼前这一幕。过了一会儿,他愣住,拉开油腻的裤链,掏出他的阴茎,盯着她手淫。
Helen绝望地呜咽:“有人在这儿!”
男人转头,斜睨那流浪汉:“想来一发吗?等我玩完了你再上。”
Helen痛苦地转开头,任那强奸继续。她试着装作若无其事,但意识到屏闭眼睛只会让她更能察觉那股炙热的抽插,她只好再次睁开眼。
她的膝盖直哆嗦,要不是男人扶着她,她早就瘫倒。热泪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流下,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哭。
一名女子路过小巷,瞥见他们。Helen从她眼中看出明白,但那女子转身就走。
其他路人也注意到,却无人停下。他们心想若真是强奸,肯定是她自找的,况且她也没大喊大叫,不想惹事,这跟他们没关系。
男人压着她喘息带着兴奋。Helen感觉那僵硬的入侵物在下体抽动,她几乎能听到他喷射的“滋溅”声。
她动也不动,拼命压抑住心底的哀嚎。
当他抽出时,裙摆自动落回,将她再次隐藏。他把仍旧坚挺的阴茎塞回裤中。尽管寒冷,他的额头却沁满油汗。
“我说过会让你爽的吧?你喜欢吧,我看得出来。Tony Scarlatti上阵,谁能抗拒?告诉你,明天我还来找你。我们继续这场‘讨论’,对吧,宝贝?”
Helen看着他洋洋得意地走出小巷。她靠在墙上,冷得像结了冰。丝毫不敢动一下,仿佛轻轻一动就会粉身碎骨。她紧闭双唇,发出一声凄厉的哽咽。捂住脸,屏息等待,才聚集起一丝力气。
等她终于控制住全身颤抖时,感觉有人拉了拉她的裙边。睁开眼,一看,是那流浪汉摇摇晃晃地站在一旁,身上弥漫着甜酒气息,双手依旧在搓弄自己的阴茎,浑浊的眼睛中带着讨好的坏笑。
“呃——我也来一发?”
她猛地将他推开,挣脱那令人作呕的触碰。他踉跄着后退,摔倒在地。她用大衣擦拭被玷污的手,走出小巷,心底恶心地意识到自己阴道里还残留着精液。
Helen如履薄冰地走向停车位。后脑勺撞到墙的痛感犹在。她不知道自己还在哭。
她的双手抖得连钥匙都插不进去,却硬是打开车门,钻进车里,发动车子,迷迷糊糊地驾车而行。直到驶过大门,停在Mrs. Chard那栋带廊柱的宅邸前,她才意识到自己直接开到这里——避难所。
门口的女佣看她一眼,默默领她进了客厅。
Mrs. Chard的眼睛睁大:“Helen!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Helen发出含糊不清的一声。嘴唇颤抖得厉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怎么回事?”Mrs. Chard的声音充满担忧。
“坐下吧,可怜的孩子,把一切都告诉我。”她扶着海伦来到沙发上。
海伦的新鲜泪水再度涌出,喷溅着。她哭喊道:“我把蛋糕掉了!” “那可是件多美的蛋糕,明明就是你喜欢的那种。”
“蛋糕?什么蛋糕?”
“就是那种萨瓦林蛋糕,正是你要的!”
“好好好,”查德夫人安抚道,“不要紧,我们再去买一个。”
“简直糟透了!我从面包店出来时,蛋糕香气扑鼻,我就知道你喝下午茶时会很喜欢,结果他——他——”
“告诉我,亲爱的。”
“是他把蛋糕给弄掉了!”
“就这么一件事?别再哭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强奸了我!”
于是她的故事便如洪水决堤般倾泻而出。
她告诉时哽咽断续,仿佛心要碎裂,先是支离破碎,后来渐渐平复,连她最难启齿的秘密——包括霍华德的同性恋事实——都无所保留。这一切像被挑破的疖子,涌出的脓血让她如释重负。数周来,她首次体会到原始的安宁:秘密已不复存在,只需面对后果。
查德夫人张开双臂抱住她,轻轻摇晃,等她的泪水渐渐消退。海伦终于沉默后,她递上一块镶蕾丝的手帕,让她擦鼻涕。
查德夫人用冷静而干脆的口吻总结,出奇地让海伦感到更加安心,胜过任何慰藉。“让我看看我是否记得清楚:你丈夫是同性恋;三个月前,迪克·特纳拍了他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借此敲诈你跟他发生性关系。你被迫就范后,他又逼你与旅馆的厨房员工发生关系,并用照片要挟,强迫你替他赚钱做妓女。然后今天,那个——你说叫托尼·斯卡拉蒂,是查德工业的一名职员——在街上认出你,把你拉进小巷里强奸。”
“是……是的。”
“但海伦,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
“我实在……不敢。我觉得自己太肮脏,羞于让你知道。然后我还得告诉你霍华德的事,你肯定会开除他。”
查德夫人站起身:“我对你有些失望。你真的以为我会开除你丈夫?是你的丈夫?就算他不是你老公,你以为我会因为他是同性恋就辞退一位优秀的高管?别傻了,我知道你只是在保护他。”
她走到电话前拨号。“文森特先生吗?我是查德夫人……在开销售会议?打断他。我马上要跟他谈。”她等了一会儿,踱步轻敲脚尖。“文森特先生?我是查德夫人。我记得你那部门有个叫斯卡拉蒂的推销员,是吧?嗯。他现在在哪里?很好,告诉他,他被开除了。立刻解除合同。不给工资、不给报销、不给遣散费、不写推荐信。要他告就让他告,根本拿不到一分钱。我现在就要他滚出公司、滚出这座城,明白吗?告诉他有人今天下午在枫树大道看到他。就这么定了。再见。”
查德夫人冷冰冰的语气让海伦打了个寒颤,却也令她心生报复快感。
接着,查德夫人又拨了另一个号码。
“格林斯潘先生,我是查德夫人。我需要三个人的完整档案,这事非常紧急。”她听对方应答。“我明白了。为了这个案子,你可以先调更多人手,但务必优先处理。他们是:理查德·特纳,他是本地玛丽波萨宾馆的合伙人;安东尼·斯卡拉蒂,直到今天还是查德工业的雇员,我会把他的人事资料给你。还有一个叫艾米·达尔的人,她在玛丽波萨有房间。我想要她的一切资料:品行、背景,最重要的是经济弱点。你懂我的意思吗?——嗯。越快越好。”
第三通电话时,她的语气才柔和下来。“梅尔文?你能过来一趟吗?我有件事想让你了解一下。跟业务有关。嗯,三个小时后可以。”
她挂断电话,说:“等我们收拾完,他们会后悔认识你和霍华德。亲爱的,你太累了,这段时间一定很难熬。我给你盖好被子,你先打个盹,等梅尔文来了我想让你跟他谈谈。”
“梅尔文?”海伦茫然问,“不是你女儿的未婚夫吗?我不敢,我太害臊了,求你别这么做。”
“他是警探,对我们私下处理很有帮助。而且我女儿莱斯利和你苏珊是朋友,几乎算是家事。他很慎重。”
“哦……随你便。”
“那我们去清理一下。”
海伦任由查德夫人扶着上主浴室,无奈地接受她的细心照料。当查德夫人让她坐在马桶上,扒开双腿给她冲洗时,她羞得轻声呜咽;脱衣服、在帮助下上床时,她浑身颤抖。
查德夫人抚摸着她的发丝,说:“闭上眼睛,亲爱的。你现在安全了。”
“我好羞愧。”
“别这样,没有理由。把它当作一次骇人却已结束的经历。”
“骇人!”
“海伦,亲爱的,你是个迷人、美丽、体面的女士。不管发生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一点。但想想看——你是多么勇敢!你的人生丰富且多彩,让我好生羡慕。你生了两个孩子,虽然不能说是婚外,但都是你丈夫以外的男人,而且他还同意——我一直好奇这事,直到你刚才才告诉我真相——再说,你和你儿子乱伦,还跟女婿有染。
“但现在看来,你实现了所有女人最深层的幻想:你当过妓女!而这全都不是你的错。你不必为此感到内疚。难道你不觉得这有多爽?”
她缓和语气继续道:“我知道你被强奸,那一定很痛苦,但我保证那男人会受到惩罚,他再也无法工作,也会感谢你亲手毁了他。时间会治愈一切。有一天,你甚至可能会因回忆而兴奋。记住,这不是你的错,你没有什么好羞愧的。除了没早点跟我说罢了。”
“真的吗?”
“真的。”
海伦再次热泪盈眶:“你不恨我?”
“别说傻话,我爱你,亲爱的。”
“我也爱你。只是要是我没把蛋糕弄掉就好了。”她勉强露出一丝颤抖的笑。
查德夫人笑了:“看吧?事情没有那么糟。”
“你能……能跟我躺在一起,抱抱我吗?”
她闭上眼,听见查德夫人脱衣的沙沙声;那纤细的身影滑入被窝,温暖地偎依在她身旁。
查德夫人的声音在耳边柔和响起:“告诉我被强奸的感受,好吗?他是怎么做的?”
“太可怕了!他在大街上把我顶到墙上,当着那么多人挤我的胸,狠得要命,痛得我哭出来。”
“可怜的孩子。是这边吗?”查德夫人抚摸她的胸。
“是……哦,感觉好像被抚慰了。”她天真地说。
“然后呢?”
“他把我拉进小巷,逼我贴墙站好,然后扯掉我的内裤。我全身赤裸,所有人都能看见。还有个流浪汉,他没帮我,就坐着看。”
“还有人?谁?”
“我不认识,是个坐在垃圾桶旁的乞丐。”
“然后呢?”她的双腿在被窝里微微颤动。
“他冲我喊‘Lolly!’”
“Lolly?”
“那是特纳给我起的名字,他说是‘买卖用的名号’。”
“Lolly……挺可爱的。”
“恶心死了!Lolly Popp,‘整天吸糖的那种’,他还嘲笑我。”海伦嗅鼻吸气。
“然后他干了什么?”
“他掀起我的裙子,掏出他的东西插进我体内,站着就把我操了好久!”
“站着?!”
“人们都在看,可没人阻止。他让我当场被他一遍又一遍地干。完事后他说明天还要来。”她颤抖着。
查德夫人抱紧她:“好了,好了。一切都结束了。”
“哦,埃丝特尔,你太好了。我想为你做点什么……我想跟你做爱。”
“被那男人虐待过后还想这样?”
“尤其是那样。我想让你快乐,用嘴唇和舌头爱抚你那里,直到你受不了,然后把你抱紧,让你知道我的爱。”
“我也想。你躺着别动,我转过身去,我们一起做。”
“他已经在我体内了!”
“没关系。你现在干净了。我想做,这样你会忘掉他,只记得我。”
转眼间,她的头已经埋到海伦腿间,舌尖在那片最近还被玷污的敏感领地上滑动。海伦一边哭泣,一边被激情点燃,听着、感受着对方一遍遍的舔弄,然后转向雪粉般的外唇,迎接自己的吻。
第20章
约翰尼心跳加速,他驾车沿着长长的车道驶向农舍,借着车辙绕到后门——厨房门那头。正午的雪地在阳光下耀眼刺眼,他眯着眼,却庆幸终于到达。清雪车花了整个上午才清理出苏茜那条路。
他在路通之前已经开车来回绕了三趟。
他本想让莱斯利和他一起过来,可她和梅尔还有她妈妈在忙着筹备婚礼。然后他又想再等等,别像个拿着新玩具的孩子似的。
但他实在等不住。昨晚几乎没睡,一直在想苏茜。他想再见到她,哪怕只是为了确认她昨天下了的那个惊人消息不是一场梦。
这一切时间里,他那个朋友——两个孩子的母亲,理智地嫁给了一个健壮有力的男人——竟然一直是伪装成女孩的男孩。这简直难以置信。
难怪他会被她吸引。在某种潜意识里,他的下意识一定早就察觉到了。
他关掉引擎,坐在车里努力平复呼吸。一会儿他就要进去。她大概在忙家务和带孩子,他可以帮帮忙,这不过是他过去常做的事。或许……或许待会儿他们能找个机会独处。如果她对昨天没太尴尬,也许还愿意再重复那场令人瞠目结舌的表演。想到这里,他意识到胯下的那根在裙裾里已经暖暖地、半硬地抵在他身体里。他鬼鬼祟祟瞄了一眼厨房的窗户确认没人注意,伸手到裙底,把那家伙从束缚中解放出来。既然他知道了她的秘密,见到她时,他的小弟弟就不可能再软塌塌了。他让今天穿的薄尼龙内裤弹性腰头把它紧紧顶向肚皮,顶得里脐眼都突了出来。
想着昨天那身穿得不够淑女,他今早特意小心打扮:换上了新裙子,颜色是玫瑰灰,贴合他纤细的胯部,只略微勾勒出腰线。领撑处有一条蕾丝滚边,为这件简洁的束身裙增添了几分端庄,与它对胸部的那种若有似无的展示形成鲜明对比。
他打开车门时,刺骨的寒风夹带着冰晶扑面而来。他打了个哆嗦,把大衣拉得更紧,然后踩着过膝厚雪,笨重的套鞋在雪地里嘎吱作响。他本想今天打扮得很女人味儿,但在乡下总是不太容易。
他还没来得及敲门,门就自己开了。
苏茜带着惊喜的神情出现在门口,怀里还抱着一个睁大眼睛的小孩,笑道:“琼妮!真是意外的惊喜。我还以为听错了车声,雪地里声音都被压了。快进来,别冻着了。”
“我应该先打个电话的……”他辩解道,“我只是在附近兜了一圈,这天气太美了,就想顺便过来。但如果你忙……”
“别客气,留下来。我可盼着有个人陪我聊聊天呢,像今天这样的日子,没个人说话我都快憋疯了。等我哄露西睡会儿再给我们泡壶茶。”
约翰尼对着露西笑了笑,小家伙咯咯笑着把脸贴到苏茜腿上。他脱下雪鞋,说:“嗨,小宝贝,要像大姑娘那样睡个午觉吗?来,给琼妮阿姨,让我哄你躺下,妈妈去给我们泡茶。你知道金发三熊的故事吗?”
小女孩信任地把小手放进他的掌心,被他领到卧室的小床边,骄傲地举起双臂,让他从脑后撸下连衣裙,显然这是新学会的本事。他夸她是大姑娘了,把她放进婴儿床,拉开尿布的背带检查有没有弄湿。她这年纪的小阴唇饱满、突出,还带着一股天真——他想起青春期时母亲对他有过的暧昧,那时他才知道小女孩终究要长成女人。小猫长大就变成猫,他苦笑着这么想。他给她换好尿布,一边讲三只熊的故事,目送她的眼皮渐渐沉重,终于闭上。他不禁感叹她有多像苏茜。他现在知道苏茜并不是露西的生母,但她们的相似并没有消失:同样玫瑰色的小嘴、同样的蓝眼睛、同样的发色、同样甜美的微笑,令人惊叹。
他为她掖好被子,踮着脚回到厨房。桌上放着几块裹着糖霜的小蛋糕,苏茜正从水壶往杯子里倒热水。她穿着一条简单的羊毛裙和轻薄的毛衣,和昨天的装扮正好相反。脚踏流苏乐福鞋,没有穿袜子。
厨房里温暖而明亮,天光从雪地反射进来。一股新鲜出炉面包的香味让他想起朋友是个多么能干的家庭主妇。他怪不了自己会被蒙骗;没人会相信她是个男孩。
如今两人独处,约翰尼突然觉得有些窘迫。
他压低声音说:“她睡得很香。”
苏茜转过身来:“哦,太好了。孩子这么乖,要我哄个半小时呢。”
他们像往常一样坐下喝茶,可空气中多了一层微妙的紧张。他们都忍不住从眼角偷瞄对方,迅速移开视线。
外面风在屋顶和墙身之间呼啸,屋里偶尔响起轻微的吱吱声,凸显这几乎静止的气氛。
约翰尼问:“杰克呢?”
“还能在哪儿?在楼上的画室工作呢,完全没了消息。”
她声音里透出一丝酸意。
“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希望他别这么拼命工作,好多时候能腾出时间陪我。”
“你寂寞?”
“不是那种寂寞……只是有时候……你懂我的意思吧?尤其是前几晚什么都没发生时。那感觉真让人挫败。”
“哦。”
约翰尼想了想。此刻他那还算柔软的弟弟突然在内裤腰带下硬了起来。
他说:“也许我可以帮帮忙。”声音有些嘶哑。
“什么?”
他脸一热:“还记得我们昨天都干了什么吗?”
她顿时脸红,低下头:“我本来不打算提。我以为你可能想忘掉那件事。”
“没那回事。我整夜就在想。”
“我也是。我还指望你过来呢,本来想给你打电话。”
“真的吗?那太好了。”约翰尼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么……你想不想再来一次?”
苏茜突然咧嘴一笑:“琼妮!”
“我知道,我这人毛病,大家都说我太直白,没学会委婉。你想吗?”
她的脸依旧通红,但眼神清澈而果断:“想。”
“那杰克呢?”
“他在楼上。”
“不,我是说,如果他要是知道……他会生气吗?”
“我觉得不会。不,我肯定他不会。不管怎样,”苏茜带着一丝挑衅,“我到现在也没跟杰克提过迈克的事,不是吗?”
约翰尼笑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说得对。”
他清了清嗓子:“客厅里有张藏床。”
“嗯。”
“咱们进去把床拉出来,脱了衣服就行。”
“哦,太好了。我正想呢。”
客厅比厨房暖和得多,炉子里的火苗偶尔“扑哧”作响。
苏茜拉出藏床,转向他。
“我好兴奋,可又有点害羞。”
“我也是,”约翰尼坦言,“我们不该这么尴尬,对吧?毕竟昨天那个时刻挺美妙的。”他转过身去,“能不能帮我解一下上衣的扣子?”
苏茜手指在他颈后忙活着,说:“好漂亮的裙子呀。我以前从没见过,是新的吗?”
他感觉拉链被拉下,嘴唇轻轻在他后背落下一吻,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上周才买的。”背对着她,他滑出去了裙子,又将内裤往下扯。内裤一度被他的高跟鞋卡住,他差点失去平衡。小弟弟怦怦直响。
苏茜说:“让我看看。”她搂住他的腰,将他转向自己,盯着他勃起的阳具:“它还没进去啊。我还以为你——”
“我以前确实能,但勃起来就塞不进去。如果被卡住,感觉像快要撕裂——或者断掉。”他笑了,“哎,不公平,你还没脱衣服呢。”
“我好喜欢你这样。”她脱下毛衣和裙子,踢掉乐福鞋。内裤一脱,他的小弟弟立刻蹦出来,硬得还在抖动,顶端还滴着一丝液体。睾丸在他大腿根下荡着,挑逗得人心跳加速。
约翰尼说:“我也喜欢你这样看起来。你的蛋蛋真性感。”
他脱掉长袜和吊带袜带,坐在床上凝视她。
她在旁边坐下,用光滑的肩膀轻顶他:“我们要先干什么?”
“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她说:“我不知道,玛蒂,你想做什么?”
约翰尼笑了:“你想像昨天那样,还是来点不一样的?”
“哦,不一样!更多、更尽兴。你呢?”
“我也是。”
“我可以用嘴给你,也可以——像杰克对我那样——插进你里面。”
约翰尼的阳具猛烈地抽动。他多想试试。迈克再也没那样对过他。
他咽了口口水:“那听起来不错。”
“真的吗?你肯定吗?”
“好久没这样了。迈克现在喜欢我给他口交。如果你愿意,我会很享受。”
“当一次上位也挺好。”苏茜声音颤抖,他看见她的胸在心跳中上下晃动。
约翰尼躺在床中央。片刻后,感觉她正试图把他转成仰面。
苏茜问:“你不想让我对你做吗?”
“想,可是……哦。”
她想从他面前来,这让他几乎要晕过去,他从未这样体验过。
他张开双腿,她跪在两腿之间。
她注视着他大腿交汇处。因兴奋而收缩得紧贴腹股沟的阴囊层次,清晰可见。
他知道,在这种时候,他的“阴唇”看起来非常逼真。
“哦,天哪,真是太美了,”她说道,“这里还有一个小洞,”她触碰他,让他轻轻一颤,“就在后面。这样你就能清洗了?”
“不、不……那是它进来时我用来小便的地方。”他结巴着说。她让他越发兴奋。
“哦——我还不知道你能那样做到。”
她突然俯身,丝滑的发丝落在他肌肤上,在他两腿之间留下一个吻。“你闻起来真好。”她拽了拽他的腿。“把膝盖抬高点,我想把你弄湿。哦,不,原来如此。你已经……有东西了。你知道我们今天会做这件事吗?”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淘气。
“我也希望如此,”约翰尼喘息着说。
她用力推开他的膝盖。“再高一点。我等不及了。”
他双手将双膝紧贴胸口,双脚腾空。她目不转睛地引导她的阳具对准他。那根东西精准地顶在他的入口处,带来一种绝妙而微妙的感觉。当阴道分泌物的粘液慢慢渗入时,他发出一声闷哼。那感觉如此强烈、炙热而坚硬,不断深入他的体内。
她压在他身上,柔软的胸部贴在他身上,眼神陶醉地凝视着自己,随着穿透继续。终于,她的睾丸轻轻顶在他臀部。他猛地呼出一口气,身体随着那根僵硬的器官蠕动。
苏茜纹丝不动地全力冲刺,笑得有些颤抖。“你喜欢我这样做吗?”
“喜欢!”
“我也是。能对你这样做真是太美妙了,你这么紧,在我身下感觉又软又舒服。”
她低下头吮吸他的乳头。他感觉乳头在她口中渐渐变得坚硬。一阵刺痛从腹股沟扩散开来。他将她紧贴在身上。迈克从未这样对过他。
她又后退了几步,她的阳具随之滑出,直到仅剩根部被他的肛门括约肌紧紧夹住。然后她再次向前推进,他欣喜地扭动。这样的动作一直持续,直到那根东西的摩擦灼烧着他的肛门,节奏让他超越自我,身体在美妙的苦痛中剧烈扭动。
动作改变了。她依旧进进出出,但此刻她的龟头紧紧顶在他直肠前的某个部位,带来无法忍受的挑逗快感。
他的勃起稍稍变软,随即在腹部喷洒出一股精液。他尖叫着,感觉它仍在继续,而他胯下的肌肉试图收缩,却因为体内的那根东西阻碍了反射动作,射精持续不止,他再次兴奋地尖叫,从阳具龟头的孔隙中喷涌而出。
他躺在那里大口喘息,每当苏茜的阳具来回抽插时,他都会皱眉。
她猛地用力冲进,让他发出一声闷哼。她的蓝眼睛紧闭。刺入他的阴茎状物脉动了一下,又脉动一次。他感受到她的精液喷射,一股液体深深涌入他的体内。再一次喷射,再一次持续。这么多!他想起她曾说她需要大量的性爱。怪不得,如果仅仅是一天的压抑就能导致这样的结果。
终于,体液的喷涌减弱。苏茜压着他全身的重量,喘息着贴在他耳边。他将她抱得更紧,体内的器官渐渐变软,长度和粗度都缩了下去。当它滑出来时,一股液体紧随其后,从他的两臀缝隙间流淌下来。
他的身体从未如此被刺激过。她已经彻底榨空了他的睾丸。他或许再也无法射精了。不会,他会的。她逼他交出精液,却用她自己的大量精液予以填补。
这番念头让他轻笑出声。
“怎么了?”苏茜梦呓般地问。
“没什么。我很开心。我从未被干得这么厉害——而且还是被一个女孩!”
苏茜咯咯笑着从他身上滚开。“如果你觉得这还算啥,你得让杰克也看看。”
“我应该?”
“我不是那个意思。别瞎想。我是说,他跟别人不一样。你喜欢我刚才对那个地方做的按摩吗?”
“哦,太喜欢了。太喜欢了!”约翰尼扭动着。“我从未在世上感觉过如此。”
“是杰克教我的。当他这么做时,我就会兴奋得要死。当然,他比我大,所以即使他没刻意这么弄也会发生。有时候,在他不肯停手之前,他会让我连续高潮两三次。”
“呼——”
“你都软掉了吗?”
“可不是。我感觉自己再也勃不起来了。你把我给榨干了。”他察觉到膀胱的压力。“我得起来上个厕所。”
“好啊,我正想问呢。你能把它……放进去……让我再看看它的样子,然后再让我在马桶上看你吗?”
约翰尼脸红了。有些事情还是隐私。
她说:“我不是想太过……”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笑了。“我是说,比刚才还私密一点。但我在想,我或许也想试试这样做,我想看看会是什么感觉。”
“好。”约翰尼坐起,将软癟的阴茎熟练地送了进去。
苏茜眼睛闪亮地说:“真漂亮。你看起来就像个女孩。根本看不出来。”
“莱斯利和我以前在学校体育课后都会和女孩子们一起洗澡,从没人发现过。”
苏茜站起身,阳具、睾丸和胸部随着动作上下晃动。“来吧,我们上女士洗手间去。那里比下面的那个舒服多了。”
“像这样?那里有杰克。他要是看到我们怎么办?”
“我们就跑过去躲着。”
他们赤脚上了楼梯。约翰尼的心再次狂跳。要是杰克真的从里面出来,都去上厕所了呢?他心想,这种刺激真让人兴奋。
他坐在马桶上,苏茜则蹲在他面前。羞怯让他一开始很难排尿,但最终还是冲出了一股水流,然后膀胱放松了。像往常一样,睾丸“囊袋”在第一股意外炙热的尿液喷涌时鼓胀起来,随后才从后面的开口和阴唇缝隙中喷出。
苏茜看得出神,呼吸急促。她盯着看,用力把他的双腿分开,好能看到一切。当膀胱排空后,喷射仍持续了几秒,那囊袋正在排干最后的尿液。他轻压那敏感的皮肤,逼出最后的几滴。
“哦,让我来。”苏茜伸手触摸,用手指平贴着他的软塌塌的器官往后轻推施压。它微微颤动,仿佛想再次勃起。她真是个让人兴奋的女孩。他从未与人如此亲密过。
她问:“那你会擦干净自己吗?”
“会的,”他害羞地回答。
苏茜拿出几张卫生纸帮他擦拭,轻拍那后面的小口几下。
“但里面还是湿漉漉的,不是吗?你会把它拿出来清洗吗?”
“我想我应该会,但我有点喜欢这样。我回家后会洗澡。有时候,”他补充道,“在浴缸里我会用洗液喷嘴往里喷肥皂水。”
“太神奇了。”苏茜凑近看他。“你的睾丸都缩到体内了,就算这么近我也看不出你有啥。能让我把它拿出来看看吗?”
她在根部摸索了一会儿,终于成功撬出他的那根东西。她用手指捏住它,软软地看着。
她突然俯身,将它含在嘴里。
约翰尼脸颊通红。它全是尿液的湿漉感。他想推开她的头。等等,她又硬了起来。她的阳具笔直顶着,好像从未射过似的。她被他湿漉的“鸡巴”点燃了欲望。他不再胆怯。可他自己的阴茎在她嘴里却只能软绵绵地扭动——射精才刚过去不久。不过,他倒是能好好伺候她。
“等一下。我们先下楼去吧。”
“等等,我要洗一下。”她在水槽边给自己的那根抹上肥皂,然后用柔软的毛巾冲洗干净。
他们互相搂着腰回到起居室。她的硬棒随着他们下楼时僵硬地颤动。
“躺下,”约翰尼轻声说道。“让我来照顾你的一切。就当你是个男人,我是你的奴隶,必须听你吩咐。我存在的唯一目的是让你快乐。”
她僵住,喘息起来。脸上泛红。她那根阳具龟头上的小嘴因胀大的压力张得更开。
约翰尼问:“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我……我稍后告诉你。拜托。继续。吸我吧。”
“耐心点。看吧?你就像个男人一样。毫无耐心。”
他跪在她精致的身体上,饱览着她的美。她的阳具真美,坚硬笔直,粉嫩鲜亮,龟头胀满闪光。他看着,滑溜的液体从顶端缓缓渗出。因兴奋而被顶到根部下方的睾丸被紧紧挤压。他能感觉到她在颤抖,目光恍惚,卷发铺在枕头上。每个乳头上都挂着一颗奶珠。想到莱斯利曾说哺乳有多性感,他用嘴唇轻轻包住一个乳头,吮吸那温暖甘甜的液体。她扭动了一下,呼吸更急促。他咽下后转到另一边乳房。他余光看到她的阳具在颤抖。
他又咽下那美味的液体,然后让嘴唇离开乳头,顺着她柔软的小腹轻吻而下,湿润而温柔地感受她身体的颤抖。他亲吻她洁白的阴毛,避开主干,继续往下舔她大腿内侧。
他依次含住她的睾丸,用舌尖尽情抚弄。她的味道像象牙肥皂般清爽;一股令人眩晕的坚果香充盈在他鼻腔。她的耻骨一片光滑,在房间的温暖中微微出汗。他轻轻咬了咬她阴囊的皮肤,听到她发出一声快感的呻吟。当他让她的睾丸从口中滑出,然后直接舔上她的阳具时,她颤抖了一下。他缓缓、大方地用双唇包覆那滚烫的龟头,再往下,直到它顶到他喉咙深处。他毫不犹豫地张开喉咙,让那东西贯穿而下。比起和迈克时要容易得多:她的阳具比迈克的小很多。
他从容地、极尽迷人地表演;当整个长度都被吞入,鼻尖紧贴她光滑的肌肤时,他已经开始透不过气。他抑制住本能的反应,又多坚持了一会儿,用舌头奢侈地按摩着那根阴茎。
她正低声呻吟。炙热的阴茎在他喉间颤抖。高潮不远了。他向上一移,鼻子深深吸气,再次向下含去。他的吮吸声在房间里格外响亮。
她的身体绷紧。他一头扎进她的胯下,鸡巴深深抵入喉咙。那根东西猛然跳动。伴随着第一股精液喷涌而出,他紧抿双唇,稳稳地往上一提,感受那黏稠液体被迫顺着喉咙滑下,舌头盘绕至精液从食道涌出,口腔渐渐盈满。天哪,它还在涌!而她二十分钟前才刚刚射过一次。他带着狂喜一口口吞咽,吸吮她的汁液,只见她在他身下的骨盆猛烈起伏,沉浸在极乐中的呻吟不断,全身颤抖,好像这是她第一次被吹箫。
当节奏终于放缓停止,她每次舌尖轻舔那敏感的龟头时都会微微颤缩,她的阴茎在他口中渐渐软下来——他再次剥开它,让它软绵湿漉地塌在她腹部。
他跪坐着大口喘息,看着她来回摇头,从这次经历中恢复过来。
“哦,”她说道,“哦。”
泪水从她的眼睑下滑落。
约翰尼感到无比满足。他从未如此让任何人——即使是年轻时与迈克——获得如此巨大的快感。他确实深深触动了她。
当然,她也触动了他。他的肛门仍能感受到她的阴茎余温,那处被她狂热刺激过的地方依旧敏感。一丝体液从肛门泄出,口中的余味提醒他,她从两端注满了他的身体。
他的阴茎还未恢复——她怎么这么快又硬起来了?——但他的脑中已充满欲望和兴奋。在这明亮的屋子里,阳光映在雪地上反射进来,铸铁木炉散发着友好的暖意,他与最好的朋友私密行欢,更添刺激——随时可能被杰克撞见。他来时并不确定苏茜是否想重演昨日的“表演”,但现在他知道,他们还会有许多次这样的欢愉。
苏茜睁开眼,颤抖地露出一丝微笑。
“哦,琼妮。你太棒了。”
“你也是。你真的来了,不是吗?”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让人满足。你是怎么做到的?”她脸颊通红,“我是说,能把整根都含进去。”
“你要把喉咙张开,就像那些大学生打啤酒比赛时那样。”
“什么‘打啤酒比赛’?”
“‘Chug-a-lug’,大学生才玩的。他们仰头张喉,不用吞咽,大口灌啤酒。得练习,”他说。
“太神奇了,”她叹道,“你以后能教我吗?”
“等会儿吧,我现在教不了。”
“你是怎么学会的?”
“迈克教我的,或者说逼我学的。”约翰尼笑着说,“他拽着我耳朵,一次次往里塞更深,所以我只好学会。他喜欢这样。问题是,这成了他最近唯一想要的,射完他就不想再做,所以很多时候我得自己解决,就像你在杰克忙时一样。”
“哦——”苏茜若有所思,“听起来迈克对你不太‘体贴’。”
“也不全是。有时候挺刺激的。上个月,他还在男厕所里让我给他吹呢。”
“男厕所!”
“在火车站。不是主卫生间,是后面那间小的,大理石墙面的?反正没人在意。他让我用弹性绷带缠胸,遮住胸部,然后穿牛仔裤和运动鞋,我们就进了男厕所。”
“天哪!”苏茜坐起,“要是有人认出你怎么办?”
“我当时也怕,但没人认出我。我看起来像个男孩。”
“然后呢?”
约翰尼脸红道,“他让我坐在马桶上,裤子脱到膝盖。隔间没有门,我紧闭双腿,让人看不到我下面的‘秘密’。然后他站在我面前,让我给他口交。”
他再次脸红。那只是故事的一部分。他就那样在一群男人面前赤屁股,吸吮迈克的阴茎,心跳加速,害怕其中有人是警探,羞愧难当。而更糟的是,他当时硬得异常。
他们本可以回迈克的公寓,但近来他似乎需要额外的刺激,当众的惊险更让他兴奋。
他庆幸迈克比平时更快地在他嘴里射精。约翰尼想起身,却被迈克拦住。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来,解开裤襟。
“来吧,小子,”男人低声说道,“一起分享嘛,”随意地将阳具顶向约翰尼的脸。
迈克只是唇角带笑地站着。
约翰尼默默祈祷,直到那人不耐烦地抓住他的耳朵,差点把他头顶的帽子扯歪,强行将他的脸拉向自己胯下。羞辱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只能顺从地含住那根阴茎,直到那间洗手间暂时空无一人,他的嘴唇火热,喉咙作痛,满口精液。迈克吻了他一下,帮他提上裤子。他仍旧硬着,直到回家才手淫发泄。
苏茜的声音打断他的回忆。“天哪。要是有人进来,你会怎么办?”
他摇头,终于说道:“太可怕了。”
苏茜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我感觉太舒服了。你真棒,让我都像个女主角似的。”
这提醒了他。“我让你假装我是你的奴隶,你刚打算说什么?”
“哦。”她双臂落下,交叉遮住胸前,脸红,“我——”
卧室门远处传来开启声,她话锋一转:“露西醒了。你肯定忘了掀开婴儿床一侧。”
她从床上跳下,拾起内裤套上,目光落在门口。
约翰尼仅来得及把阴茎藏回皮肤褶皱里,小露西便抱着小毯子眨着睡眼走进客厅。他慌忙寻找衣服。
苏茜与他四目相对,“别担心,孩子看见裸体没关系,我只是不想让她看到我没穿内裤。你没问题。”她张开双臂,胸部随之晃动,“来,宝贝,给妈妈一个大大的拥抱。你自己爬出婴儿床了吧?”她将小女孩抱起,亲吻她,“我们得给你装个笼子了,是不是?”
约翰尼笑了。
露西挣脱母亲,走到他怀里,头靠在他胸前,吮着拇指。他张开双臂搂住她,满心复杂。
苏茜微笑注视他的不自在,“她需要几分钟才能醒。我去穿衣,你抱会儿她,然后你也换衣服。哦,或者你想就这么继续?你看起来既可爱又刺激。”她的视线飘向自己下身,“哦——”她捂住胯下转过身,却还是让他瞥见她内裤的凸起。难道她永远无饥?约翰尼抱紧孩子,嘴角带笑,看她穿衣。她拉整毛衣,理好裙摆后抬头与他对视,脸颊微红,“好吧,我也没办法。”
露西动了动,吮着的拇指离开嘴,她从约翰尼怀里下了来。苏茜说:“都醒了吗?”小女孩郑重地点头,转身走进厨房;片刻,锅碗瓢盆的响声传来。
苏茜说:“她最喜欢的玩具。我们的茶还没喝完呢。你去穿衣,我去加热水。”
直到他们又坐回厨房桌,露西在地上开心玩耍,约翰尼才再次发问。
苏茜依旧有些局促,“我想,在这种情况下,让你知道也没关系。你说‘奴隶’……嗯,我确实当过奴隶。”
“你当过奴隶?像瘾君子那样?”
“不是那种,是真的奴隶。一个男人买了我,拥有我。”
“别开玩笑。”
“是真的。他带我去见古迪医生,也是他让我变成这样的。”
“怎么回事?”
“我十三岁时离家出走,坐公交到城里,可找不到工作。那个年纪,你懂的。快要饿死时,一个男人收留我,给我下药,又把我卖给一个有钱人当奴隶。我的主人让我穿裙子,带我去古迪医生那里‘治疗’——我都不知道为什么——然后让我做他的私人女仆。我必须称他‘主人’。”
约翰尼简直不敢置信。
“你得做什么?”
“女仆该做的所有事。打扫、做饭、在宴会上侍奉,诸如此类。”她低下头,“还有别的事。你懂的。”
“哦——”约翰尼想象着一个年轻男孩被迫屈服。“但是你就不能逃走吗?”
“怎么逃?我才不到十三岁,当时懂什么?而且他总要我穿着裙子。我穿裙子,怎么跑得掉?再说……当他对我做那些事时,我完全蒙圈了,我开始认为他真的拥有我。只要他想,他就能对我做那种事……让我跪在他面前……然后有时他对我不满,就把我手腕反绑在天花板的钩子上,抽我屁股。对一个孩子来说,那可是够狠的。”
“是个孩子啊?你现在多大?十七岁?”
苏茜冲他咧嘴笑,皱皱鼻子。“我现在是个有两个孩子的老人妻子,比当年知道的多着呢。”
“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他死了。出差的时候心脏病发作。差不多两年后,我突然一个人穿着女装自由了。不过杰克照顾了我。那位好心人,”她叹了口气。
“你真幸运。”
“我每天都在感激我的星星。我会为他做任何事。无论如何,当你说‘奴隶’的时候,我就想起了这些。”
“那一定很可怕。”
苏茜若有所思。“我想是吧。但也并非全是坏事。总比流落街头强。我记得发现自己胸部开始发育时的感觉。当然我很害怕,但也很兴奋。知道吗?在男孩子身上长乳房绝对是大禁忌。”
约翰尼想起术后醒来,看到病号服前襟被不属于自己的肉体顶起时的恐惧。他当时也和苏茜一样大。
她的脸涨得通红,扭过头去。“而当他对我做那些事时……记住我当时还很小。那主人是第一个让我高潮的人。那是他第一次对我做这种事,所以我相当迷惑。之后,虽然很疼,但内心深处我又希望他再来一次。”
“我想很多人肯定受不了被奴役,但过了一阵,我竟从中获得快感。我一开始并不知道,但我想我天生就喜欢被人主宰。你大概也有这种感觉,所以你能理解。”
“我?”
“当然。迈克能让你在任何公共场合就把他的那玩意放进你嘴里,随时可能有人闯进来抓个正着,不是吗?”
约翰尼想了想,回忆起自己勃起时的激动与那种偷偷摸摸的邪恶快感。他当时也在哭,但在眼泪背后却潜藏着被强迫的感觉,所以觉得没问题,这给予了他某种默许。
“我想你说得对,”他慢慢说道。“我想我有时候确实有这种感觉。你说你当女仆时,我脑海里就浮现出那个场景,竟让我感觉怪怪的。你必须穿制服吗?”
“那当然。我穿得像个法式女仆,头上戴着小帽。黑色短裙到这里,白色衬衫到那里,脖子上系条黑色蝴蝶结,系在白色花边衣领上。手腕也系着白色蕾丝袖口,胳膊是裸露的。还有网眼长筒袜。”
“哇——真想看看你那模样。”他摇头赞叹。“二十世纪竟然还有奴隶制,谁能信?”
他打了个冷颤。
苏茜说:“天色不早了,我得开始准备晚饭。你要留下来吗?”
那天晚上,约翰尼放肆地向杰克调情。他以前从没这样做,因为他不能冒险让杰克当真动心。但现在……他知道杰克不会因为发现他的“男儿身”而退避。
当他找机会用身体的某处“不经意”地摩挲苏茜丈夫,或“无意”地坐时把短裙拉高露出丝袜顶端时,苏茜像个同盟一样偷偷笑着。显然她对杰克的自制力很有信心,但还没到晚上结束,约翰尼就已经在杰克的牛仔裤里隐约看见了棍状的凸起。他一路笑着回家,心想至少今晚苏茜能尽情满足了。
第二十一章
“哎哟,”海伦走进会议室时说。“要是他对我生气可得了。我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了吗?”
查德夫人瞪大了眼。“我从没见过梅尔文发火。他平时可总是脾气温和。也许这件事太触动他了——他可能把莱斯利当受害者了。特纳要是在城里就好了。梅尔文说不定做出鲁莽行为。”
海伦把纸箱放到茶几上。
“至少我们有这些照片。应该就在这里面。”
在查德夫人通过私人电话向法官求助后,梅尔文成功获得了一纸全面搜查令,允许他搜查特纳的酒店套房,并“扣押、运输或移走任何可疑或犯罪证据,或有可能作为任何重罪或轻罪重要证据的物品,或由侦查人员全权决定需要扣押、优先处理或没收的物品,不受阻拦,也无需额外执行令”,这意味着他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查德夫人坚持要在场陪同梅尔文和他的探员们进行突袭。她想确保在她和海伦把照片处理掉之前没人先看到。
结果是梅尔文找到了它们。查德夫人和海伦才徒劳地在特纳的办公桌里找那封信封,梅尔文却把一个不小的纸盒重重放到桌面上。他脸上带着阴沉的愤怒。
“这藏在壁橱地板下面。我查过了。这正是你们要找的。”他怒视着说,“我最讨厌敲诈勒索的人。”
盒子里有上百张照片。
看上一眼就足以让两位女士脸色大变。查德夫人连忙关上盒子。
“谢谢你,梅尔文,”她低声说。“我们会把它们处理掉。我想没必要公开。”
“嗯。还有别的吗?”
“我们在抽屉里找到了这三把钥匙,是保险箱的。你能帮忙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吗?”
“那倒是我的荣幸。壁橱里还有一只鞋盒,装满了一百美元面额的钞票。”
“留着。我有个慈善机构要捐。”
“好的。我们再四处瞧瞧还有没什么有意思的。其他的东西,衣服、文件、私人物品——”
“全都给扔了。他走了,这套房要当普通客房出租。你的手下请随意把他的私人物品直接送去垃圾场。我才不在乎。等他回来时,身上就只剩衣服了。”
“嗯。他的车停在机场,已经被拖走了。我们两天后去接他的飞机。”他迟疑了一下,“我觉得你做得对,埃斯特尔。要是由我,我就直接把他扔进监狱。这样更好。”
“更糟。糟透了。这可是无期徒刑。”
“是啊。”他没笑。“再好的人也出不了这种事。”
查德夫人将他怒火中带着仁慈的眼神,与前几天晚上海伦讲完故事后,他那满足而感激的温柔目光做了对比。
莱斯利又去城里了。他又约了古迪医生做婚前检查,并打电话说检查拖得很晚,夜里开车不太安全,就在酒店过夜。他和梅尔文决定到婚礼前都要保持谨慎。从那以后,莱斯利似乎总有事情要下城:买嫁妆,体检,忙个不停,在查兹维尔还去找苏茜请教婚事。也许真是因为空虚使他一直动个不停,虽然看上去并不像——为婚礼期待所带来的喜悦让他比以往更美;越发柔和丰腴,越发女性化了。
而梅尔文,反倒显得不安。
她在会议室为他递了杯酒,看着他的眼睛不动声色地飘向那张日床。
上次她还以“莱斯利的母亲”自居,主导了局面,可在聊天中海伦告诉她,男人会被女人的咄咄逼人吓跑。如果她想要和梅尔文的关系进展,就得学会克制。
她漫不经心地坐在日床上,短裙拉得高高的,双腿交叉,膝盖朝向他。调情对她来说是新鲜事;她希望自己不会太露骨。
没过多久,她便在他裤裆看到一丝凸起作为回报。
那让她心颤;她甚至想直接坐到他腿上。
但这可不是海伦说的做法。该让男人主动。尽管很奇怪,但很令人愉快。她记得向梅尔文投降时那种满足感。
他清了清喉咙。“我告诉莱斯利了。”
查德夫人假装不明所以。“你给她打电话?跟她说可怜的海伦的事?”
他脸色微红。“不,是跟警察局的。我是说……关于我们。”
“我们?”
“你知道,上周的事。”
“你没告诉她!天哪。她肯定气坏了!”
“不,没。她说没关系。”
“她不介意?你确定?”
她抬了抬裙子,让它更往上。她不敢偷看,以免露馅,但她确信丝袜顶端露出来了。
梅尔文说:“嗯。她一点也不生气。事实上,她说——”
他张了两下嘴,才接着说:“她说如果……如果再发生一次,也没关系。”
查德夫人做出一副震惊的样子。“梅尔文!”
“她说她知道我有时还是会和女人在一起,她不会介意。”
“梅尔文,你为什么坐得这么远?难道就不想坐到我身边吗?那样我们就不用隔着整个房间大声喊了。”她说着,指了指他们相隔的三四英尺距离。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明显是想弯腰遮住裤裆里的兴奋之物,然后坐到她身旁。
她转过身,裙摆更高地掀起,让膝盖轻轻顶住他的腿。
“你想和女人来往?”
“有时候。”
“天哪,那可能会出问题。人言可畏。”
“那要非常……低调。”他点头同意。“我们本来在想,嗯,上次你只是想帮忙,但你真的让我欲火中烧。我们在想,如果你也喜欢,那就好像是一家人之间的事,没人会知道。你喜欢吗?”
她因他靠近而心跳加速,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问她问题。
“我喜欢什么?”
“也喜欢这一点。”
她用矜持的声音答道:“喜欢。”话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那好。”
“你的意思是瞒着莱斯利?”
“不!她说没关系。她说你们俩关系很亲密。我这方面不太行,”他忽然笑起来,“我找不到合适的措辞。总之,我告诉她我对你着了迷。”
“你是真的?”
“哦,梅尔文,吻我吧。”
他一只手臂搂过她的肩膀,另一只臂膀搂住她的腰,将她抱紧。
她微张嘴唇,迎接他的舌头;身体贴合着他,心里想着:终于。
当吻结束时,她气喘吁吁地说:“梅尔文,你太强势了,让我融化。当你这样,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她一度担心自己是否做得太过分。他露出一丝试探又带点怀疑的神情,随后下体再度蠢蠢欲动。
但问题是,这不全是演戏。海伦被强暴的故事让她彻底兴奋,两人的缠绵让她又酥又饱,而梅尔文再次点燃她的欲火。她听说过信息素,怀疑他身上一股干净却很挑逗的男性体味正影响着她。再者,他是第一个令她达到极致快感的男人,那种强烈几乎让她晕厥——她的身体被“使用”了,正如它的设计初衷。她想要再被使用一次。
他是她儿子的情人。她想分享。这既是她的思想和情感所动,也在她身体深处起作用。“靠近点,”梅尔文说。他并不知道她和莱斯利曾有多亲近。她记起自己曾幻想他的大丁深入她体内——或者相反——短暂地后悔当时没让他像个男人那样在自己身上方才能做爱——梅丽几周前就那样做过——如今她渴望同时享受梅尔文和莱斯利。她想象着有朝一日能和他们两人同床。他刚刚暗示过这样的可能。
海伦都和杰克、苏茜做了,为什么她不行?
梅尔文的手已按在她的乳房上。即便隔着裙子,她也能感觉到掌心的粗糙与温柔,既有力度又带着关爱。
她克制住拉扯他皮带想松开扣环的冲动,让他掌控一切。不久,他解开了她裙子的拉链,吻向她的脖颈,在那个最能让她颤栗的地方轻轻吸吻;不知怎么的,她上半身已经赤裸,乳头在他口中被温热而湿润地吸吮,柔软的吸力直抵她的下腹。
他继续向下移动,舌尖舔弄她柔嫩隆起的小腹,又在她的肚脐里打圈。
她的裙摆碍事了。
她断断续续地说:“让我把这些衣服脱了。你也一起。”
有趣的是,她竟失去了时间感。仿佛一眨眼,她便与他赤身相对,他全身上下都在亲吻着她,从一个酥麻的敏感点移到另一个地方。
当他靠近大腿根部时,她能感觉到他的犹豫,但她的双腿自己打开,邀请他那笨拙却极其刺激的舌头。当湿润的舌吻覆盖她的外阴时,她呻吟着,将他紧紧搂入怀中。它深入她的阴道,带来令人陶醉的冲击,但片刻后她开始渴望他在她阴蒂上肆意挑逗。可他不知此处的重要——上次她不得不亲自将他的手指引向那里。
当舌尖偶然掠过那根坚挺的初级阴茎时,她轻轻呜咽:“那里!多来几下。”随即沉浸在狂喜的高潮中。
她心想,他用嘴给了我一次极悦的高潮。我也该回报他。她记起海伦曾说,“棒棒糖。舔整天。”她能做到吗?她渴望这样。当初若干次在莱斯利射精后,她就给他口交让他再次勃起,以便将他插入自己;这与现在相比并无二致。
但这是真正的男人。他的大阴茎并不是莱斯利那样的玩具。她甚至不确定它能否放入口中。
她拉扯着他的身体,喉间发出柔软的哀求声,直到他移动身体,让他的勃起直顶在她面前。
真奇异。那根沉甸甸、仿佛手指般的东西从他体内僵硬地探出。顶端被一个红色的龟头包覆,形状宛如古希腊士兵头盔,侧面及后部向外翻展,却不及底部。那处遍布纹理的皮肤因鼓胀而晶莹,似乎都有些痛苦。包皮在龟头后缩成一圈,一条潮湿的小孔在顶端跳动。青色的静脉在洁白的阴茎轴上蜿蜒。
在其下,挂着一个异样的囊袋——一袋皮肤,太离奇了!——鸡蛋般的两枚圆囊,那是他的睾丸。
看起来何其奇特。这便是雄性的生殖结构,而她心想,它暴露得如此不必要……但她为此感到庆幸。那景象与气味——麦鼠般、坚果味的男性体香扑入鼻腔——无比挑逗人心。
龟头顶端渗出一股透明液体。查德夫人知道那不是精液,而是前列腺液,却还是要努力克服厌恶,将嘴唇凑上去。她移开双唇时,粘稠的液体拉成丝状。她小心地舔了舔。几乎没有味道,但想到将他的分泌物留在口中,她不禁犹豫。深吸一口气,心跳加速,她张大嘴,将那根器官含入。
确实有味道,只是那是阴茎表皮的独特气息,伴随一股仿佛核桃的馥郁麝香。一股热流席卷全身。又是信息素。本能毫不含糊地告诉她,她正与同种的雄性进行性接触。
皮肤紧贴着坚硬的阴茎轴,她的双唇包裹其上。头部前倾,尽量吞入更多器官,嘴里发出湿润的吮吸声,舌尖在其表面滚动,牙齿轻擦长度。她发现自己竟然喜欢这样做,那滋味、那气息,诱人至极。
另一波高潮袭来。他的舌尖仍在她私处奋力探索。她不得不放开他的勃起,以免在痉挛中咬到它。伴随着他的口舌抚探,她的身体颤抖不已。
当局势安全后,她再次含住那根,热情地前后摆动,几欲像嚼香肠般轻咬,却满足于舌头的上下抽送和唇舌的环绕。
有什么变化了。那沉重诱人的肉体在她口中开始细微颤动,一种低沉的嗡鸣传来。她过了一会才意识到,那是他快要射精的迹象。精液将喷入她口中,从同一开口喷出——也就是平时排尿的那个地方。
她心情复杂。一方面她渴望看到那场面,她从未为一个男人口交至此——那滋味会如何?但另一方面又觉得那想法可怖,令人作呕——她一定要吐出来。更何况,她还想在另一个地方让他进入她,若他射了就办不到了。
她咽下惊慌,迅速将头抽回,同时放开那根,希望还不算太晚。它在她眼前湿漉漉地颤动了一下,除了那点前列腺液外,再无其他。
他停止了在她双腿间舔舐。她感觉到他在竭力抑制身体的天性冲动。她先静静地躺了一会儿,给他留出空间,然后翻身面对他。
他闭着眼睛。她轻轻地吻他的嘴唇,品尝着自己的唾液。
他看着她,喘息着说:“呼,差点就失控了。我们就这样躺着吧。”
“你太棒了,”查德夫人叹道。
“你也一样。太棒了。”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你喜欢我做的这些吗?”
“喜欢!”
“我做得和莱斯利一样好吗?”
“当然。”
原来莱斯利真做过那事。
“你和莱斯利还做些什么?”
“你知道的,就像那天一样。”
“做插入?在哪里?这里后面?”
他脸颊泛红:“还能在哪里?”
“可是那里不是太紧了吗?会不会把她弄疼?”
“一开始我也怕,但她从来没说疼。我猜那里会扩张。”
她沉默了一会儿,直到他翻过身来将她搂入怀中,勃起的阴茎顶着她的腹部。
她说:“你能给我示范一下吗?”
“什么?”
“怎么和莱斯利做的。”
他愣了一下:“你确定?”
“我想看看那是什么感觉。”她羞涩地说。她想起莱斯利和那些橄榄球运动员。
“我得让你湿起来。用我的舌头。”
他真的会从后面舔她吗?一股热流涌遍全身,腹部微微发麻。
“哦——那可以吗?你不介意吗?”
“不,我愿意。”
查德夫人翻身俯卧。她觉得空气都不足以呼吸,心跳因兴奋和忐忑而急速狂跳。她害怕会痛。但既然莱斯利能做到,她也能。
她这一生从未想过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海伦曾想过吗?不可能。她无法想象那位优雅、精致、美丽的女人会做出如此变态的举动。梅尔文跪在她双腿之间。她抬起臀部,知道这是自己最漂亮、最诱人的部位,皮肤光滑细腻。他那双大手将她的臀瓣掰开,瞬间,她感受到舌头滑腻而温热的触感。
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惊喜的娇吟。
他停了下来,像是在担心弄疼了她,但她又抬高了臀部,吮舔声再次响起。
她慵懒地想着,这简直是极致的奢华,纯粹的感官享受;然后那舌头变得僵硬,拨开她的肛门,探了进去。她差点当场就高潮了。
舌头更深地进出着,动作撩人,甚至伴着旋转的律动,让她眼前一片朦胧,只余那突如其来的抽搐使她的花蕊收缩、身体颤抖,并留下一声低低的呜咽。
当她恢复知觉,发现自己侧脸贴在床垫上,嘴张着,一缕口水潺潺湿了床单。
梅尔文不再用舌头折磨她,而是压住她,勃起的阳具直顶着那已经松弛的肛门,缓缓渗入,撬开括约肌,那肌肉慢慢、不情愿、啊,疼痛地扩张,以容纳这根强行闯入的肉棒。
焦虑的颤抖使她的肌肉痉挛,想要收紧,但太迟了:梅尔文坚挺的龟头已越过入口,仍在继续前进。
肌肉的痉挛带来剧痛。她倒吸一口气。唯有钢铁般的自制力让她继续温顺地躺着;她渗出汗珠,拼命让自己放松肌肉,直到终于成功,感觉那纤弱的肌肉在闯入的阳物周围微微颤抖。
他那悬垂的睾丸轻轻顶在她的阴唇上。那根阳具被推到极深处。她竟想起多年前的一次交通插曲:当时一位暴怒的司机路过时对她大喊,“Fuck yer ass, lady!”那话如今竟成了事实。
梅尔文缓缓抽出,又在那最隐秘的通道里深深推进。做这种事的私密性,乃至它本身的堕落,都令她极度兴奋。
她抬起臀部,迎接那猛烈的冲刺,感到自己无比地臣服。快感在她下体再次汇集……她猛然一阵骤然高潮,又随着他的快感更加迅疾地进出,她第二次达到巅峰,摩擦灼热了后庭的入口。直到最后,他彻底冲刺到底。所有肌肉绷紧,她抬起臀部,配合他更深的刺入,然后感到那根阳具猛然颤动,温热的精液在她体内喷溅。
她躺在他体下,努力从那剧烈的反应中恢复。他的呼吸在她耳边变得嘶哑。体内的阳具渐渐软下去;她的括约肌开始有意识地收缩,一点点把入侵者推向出口,直到它柔软地滑落到她双腿之间。她在他身重下微微移动,他也滚到旁边平躺,手臂搭在额头上。
查德夫人迷迷糊糊地侧身,把头靠在他那结实的胸膛上,才慢慢察觉到臀瓣之间有液体渗出。
“哦,天哪。我流血了吗?”
“什么?哪儿?”梅尔文的声音透出惊慌。
“后面那里。”
“让我看看。把腿张开。对不起,也许我太猛了。”梅尔文凑过去打量她的私密处,“哪里?哦,这里?”
他轻触她。
“是的,就那里。”
他回到她身旁,吻了她一下。“那是我的精液。你还指望会怎样?”
她无助地咯咯笑出声,不久他也跟着一起笑。
正当此时,海伦的声音如一盆冷水泼来,打断了她的幻想:“你们在笑什么?”
“什么?哦。只是想起一件美好的事。”
整夜,她都在回味那段经历,每当在卧室黑暗中猛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居然让人从后门插入!——就会羞红了脸,渴望梅尔文能在身边。
海伦满含好奇地笑着,却只说:“我们最好现在把这些照片处理掉。”
“是的。海伦?你有没有——”
“什么?”
查德夫人觉得脸颊发烫。“当你和杰克或苏茜在一起时,你会……呃,让他们从后面来过吗?”
“‘狗交式’?”
“不是,我是说……呃,从后面。”
“哦。”海伦一时语塞。“嗯,有时会,”她小心翼翼地说,“为什么?”
“我只是好奇。”
“你好奇?”
查德夫人的脸色更深了。“是啊?那很好,不是吗?”
“我喜欢。我更喜欢常规的方式,但偶尔换换也挺刺激。等等。你是什么时候——?埃斯特尔。”
她停住了,郑重地看着查德夫人。
“你脸红得像个姑娘。你从不脸红。你最近究竟做了什么?”
“没……没什么!”
“别跟我说没什么。你脸上写满了罪恶感。你最近跟谁……?”她忍不住笑起来,“梅尔!就是他,对吧?实话实说吧。”
“别这么傻。”
“承认吧。你不是跟梅尔做过吗?他是唯一一个有机会的人。我知道了!就是前天,在我回家之后。”
“哦,好吧。是的。”
“你不觉得羞吗?竟然跟自己女儿的未婚夫。感觉如何?”海伦的眼睛闪着光。
“精彩极了,简直太精彩了。”
“从后面,对吧?是第一次吗?”
“是!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是第一次做,只是第一次那样做。”
海伦爆笑起来。“你可真狡猾!”她又正经起来,“啊,莱斯利知道吗?”
“知道。她说没关系,不会吃醋。梅尔文,你知道的,双性恋,所以莱斯利说最好留在自己人之间。”
海伦惊叫。
查德夫人说:“别笑。毕竟你也做过。”
“我知道!我觉得太棒了。他很帅,不是吗?”她努力控制表情,嘴角抽动,“小心点,你和莱斯利会把他玩坏的。我猜他肯定觉得自己像阿拉伯酋长。两个床伴!你们会同床吗?”
查德夫人屈服了,笑意爬上脸庞。
“再说吧。现在咱们还是先翻这些照片。处理掉怎样?烧了?”
“如果看到认识的人,可以匿名还给他们,让他们不用再担心。”
“好主意。”
海伦拿起第一张照片,脸颊红彤彤的,打量道:“我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但看样子彼此认识。”
“我的天哪。是大学的哈丁院长。她看起来很年轻,肯定是个在校女生。他老婆会气疯,还有她父母,更别提校董会了。”
海伦拿起下一张,笑出声来。
查德夫人说:“什么?给我看看。天呐,可怜的人,自己一个人在那儿自…他看起来多可笑。我肯定认识他……查德工业的客户。他叫什么来着?算了,我去查下,咱们就寄给他。”
海伦眼里闪光,又递给她一张。
查德夫人说:“这是洛维尔夫人!她老公是查德公司的董事长。但照片里不是山姆·洛维尔,我不认识他。如果他知道妻子背着他乱来,肯定要发疯。我一定要多了解她——她在年度聚会上总是那么安静。这盒照片简直是宝藏!”
“哦,我的天。你看这个。”
查德夫人接过照片。“这是弗兰克·布莱特。他开当铺的。其实他只占四成股份,其余的是我持有。那肯定是他的妻子和孩子。她比他年轻,不是吗?一定是她带女孩们去买东西,他给她钱。有什么特别?”
“那不是他妻子——是哈丽特·安特尔。她嫁给那个旧书店的男人?‘二次叙述’,我记得店名是这个。我在教会助理组织见过她。人不错,但浮躁,老是负债。喜欢玩宾果和彩票。孩子叫乔伊,十二岁;另一个我忘记名字,是九岁,叫希瑟。不管怎样,那男人不是她老公。”
“也许她当时去当铺典当了什么,所以他给她钱。照片里才会有,但也不一定说明什么。”
“那只是第一张。看这张。”
“他们在干啥?哦,我明白了,她在给他们脱衣服。*哦!*他的‘那玩意’从浴袍里凸出来了!”
“还有这张。”
“她要离开了。我觉得我要吐了。他的那根露得一清二楚,他们都看得到!”
“我不明白的是,他们为什么还在笑。看起来就像是把孩子留给他们喜欢的保姆。苏茜以前也是那副表情。天啊,又来一张。”
“这是什么?哦!他让小的坐上去。他怎么会以为能塞得下?”
“不过它确实进去了,”海伦颤抖着声音说,“给你看。”
查德夫人大吃一惊。“已经塞了一半。不会疼吗?她还在笑。另一个大点的孩子就在床上看着。还有吗?怎么了?”
“我快哭了。那些可爱的小女孩。但看起来他说不疼,她们好像还挺享受。”
“从一切迹象来看,她们是乐在其中。看,那大的孩子——你说她叫什么——正坐在他脸上抱着妹妹。我想她在往下压,是的,他的‘那玩意’几乎全进去了。她怎么接受得了?”
“这里这张,两人都在用嘴为他服务。肯定是之后的照片。仔细看,你能看到小女孩下体有东西渗出。”
“我真该羞愧。看我都忍不住兴奋了。这太可怕了。”
“这张是他在给乔伊做的。”
“她喜欢,她抱着他。他看起来跟她比简直太大了。”
她甚至还谈不上长出什麽乳房,恥毛也才刚刚发育。一个男人怎麽能对这么年幼的女孩下手?再看下一张。噢,现在他骑在小的身上,又在舔大的。呕。
最后一张照片显示,女孩们已经穿好衣服,在旅馆房门口与母亲会合。
查德夫人说:“外面都黑了。从门缝里看得见吗?这肯定折腾了一整天。小的看起来好累。”
几位女士对视。
海伦说:“她是‘典当’了她们。”
“这可不止一次,你注意了吗?她们没有流血。她到底是个什麽样的女人?”
“她在妇女会里看起来多和善啊。”
“我们要不要控告她?”
“我也不晓得。这算儿童虐待,但……她们并没受伤。他对她们倒是温柔。我猜你也是被勒索,这或许已经算是惩罚了。我倒好奇特纳是不是也在勒索温特尔太太。她去哪儿弄那麽多钱?”
查德夫人面带勉强的微笑:“典当自己的孩子啊。”
“天哪。”
“好吧,没造成实际伤害。我们把这些照片寄还给她们,各留一半,并警告她们别再干这等事。”
“我还真没料到。”
“为什么?”
“我是想提议控告她们的,可你对特纳和斯卡拉蒂那麽凶,我还以为你也想惩罚布莱特先生和温特尔太太呢。”
“不会。记得那句话,‘不要先发制人’?可特纳和斯卡拉蒂……”查德夫人发出哽咽声,“他们伤害了你。我要他们生不如死。能怎么样?我不信死后世界,但只要我有权,我要让他们从今往后在世上也过得像地狱。我能原谅很多事,但绝不会原谅他们对你所做的那一切。”
海伦拍了拍查德夫人的手:“我很高兴,我也有同感。只可惜我没有你的权势。”
“别介意,我的权势够我们俩用。来,看看别的照片。这些年来别人都干了些啥我们不知情的事。多刺激。”
海伦轻笑:“天哪,这里是弗雷德·达什利和克罗特太太!”
“他们是谁?”
“他是圣安德鲁圣公会的牧师!我的教堂啊!”海伦笑弯了腰,“她可是查兹维尔最一本正经的圣母柳——你瞧他们那架势!”
“看上去他都要‘陷’进她体内了。她可不算瘦呀。”
“再看这张。哦,不,我明白了,是一整摞——达什利和法尔堡太太,达什利和托妮·西森,达什利和——天啊,这家伙肯定把半个教区的女人都睡遍了。但一张都不漂亮,他肯定偏爱胖的。”
“他还是牧师?”
“人家说他马上要升主教了,正宗的清高派。我倒想知道他要是知道我们手里有这些,会怎麽反应。”
“等寄照片时,附张纸条,说你嫉妒他。”
“呕!”
“把盒子给我,你动作太慢。这里是什麽?哦,天哪。”查德夫人低声呻吟。
“什麽?‘天哪’这话真贴切。他给她戴上手铐,用警棍对她下手。可怜的孩子,看那只眼睛都肿得闭不上。”
查德夫人把照片拿回:“这张要寄给梅尔文。我倒想知道那个家伙在警局混了多久,他该进监狱。”
“我不确定还想不想再看下去了。”
“这几张确实吓人。人竟能做出那样的事。”查德夫人赞同地点头,“哈——看这位,巴切尔德产品公司的赫尔曼·史密斯。他可是一大买主。我还不知道他是同性恋。不知那位是谁?”
“是艾米·达尔!”
“你丈夫的,呃,朋友?”
“是啊。她还不错,也被勒索过。”
“她?”
“嗯,要是你见她穿裙子,也肯定说‘她’。”
“这小家伙真忙。”查德夫人干笑,“看——她和学院托事会成员彼得·亚布隆斯基在一起,天哪,他穿的是睡衣。再来一张,两张,三张,全是亚布隆斯基。再看这张,她跟奇怪的山姆·洛维尔,查德公司总裁!怪不得洛维尔太太要出轨。我倒想知道他给特纳付了多少。我打算亲自把这张还给他。不,还是你去吧——要是他觉得我知道了,会羞得脸都绿。其实你就帮忙把所有照片都还一还吧。我就别插手了。这样你就能拥有我说的那份权力和影响力了,别人会拼命巴结你!”
海伦开始笑,但查德夫人说,“哦,这里有艾米和你丈夫的照片。”
“什麽?这明明是我买的那张,他说不会再有副本了!混蛋——”
“还有一张,又一张……总共六张。”
查德夫人沉默地盯着一张照片看。
海伦探过去想看,发出破碎的声音。
“别看那张,”她低声说。
“可怜的孩子。我保证,特纳会付出代价的。”
海伦的脸色煞白,手抖了抖,似乎想夺回照片。
查德夫人拦住她,继续打量那张。最后她把它放到海伦那边的桌角,拿起下一张照片时,裙下的大腿在不自觉地摩挲。
她的声音轻柔:“一个黑人,海伦?你一定被羞辱得不轻。”她把照片凑近看,“看起来……我以前见过你这种表情。你……你居然是高潮了?怎麽会?”
海伦脸颊通红,转过身嘟囔:“我忍不住。他那么大,而且她们都看着那玩意进到我身体里……”
查德夫人叹道:“真令人兴奋。”
她把那张放到第一张上面,又拿起下一张。
照片里,海伦双手跪在床上,嘴含一个黑人,而一名西班牙裔男子正把阴茎从后面插入她的肛门。
海伦移开视线。
当查德夫人放下最后一张时,她说:“海伦,你介意我留着这些照片吗?”
“留着吧!”
“这些太催情了。我要再看几次。拜託?你知道我绝不会给别人看。”
海伦痛苦地咬住唇,低声说:“好……好吧,随你便。”
“你很介意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抬起头说:“不——不介意。你说得对,很催情,你看着我也令我更兴奋。光想想我就湿了。”
“呼——我都热了。咱们把衣服脱了,一边互相拥抱一边看剩下的照片。”
第22章
南希端上饭后咖啡和霍华德带来当晚餐礼物的小杯白兰地。
艾米——连自己心里叫他“吉米”都觉得兴奋——端坐在沙发上,双膝并拢。霍华德别扭地坐在面前的矮脚凳上。
这次霍华德来访本应“纯粹无辜”。三人刻意回避上次那桩事,仿佛不提就能让它从未发生。但对南希来说,那却是她经历过最刺激的事之一。霍华德起初很紧张,但对她丈夫的欲望驱使他即便在她在场时也继续下去。南希坐在床边,一个手伸进牛仔裤拉链里,目睹吉米被另一名男子捣弄。直到一切结束,她大概高潮了千百次。她渴望重温那种体验。
她鼓动吉米今晚格外打扮。他的唇线被勾画成一抹亮红的光泽,几乎湿润,吸引视线,而其他妆容稳重克制,只有下意识里你才会注意到眼影、假睫毛和胭脂。这让他看上去年轻了五岁,既无邪又性感,恰似少年与诱惑者的结合体。
他穿着一件可爱的淡紫色衬裙,袖口翻边和背后蝴蝶结开衩点缀其间;脚踩同色真丝高跟鞋,跟高有三点五英寸。高跟使他的双腿从座位上扬起一个斜度。南希知道从凳子上的视角,霍华德清楚地看进那条裙子;吉米一旦松开并拢的双膝,所有春光尽露。
她心里暗笑。她早有丰富的想象,拜托吉米在穿衣时不要穿内裤,说这样会让她特别兴奋——吉米虽一脸狐疑,却也照做了。晚餐过后他们移到客厅,吉米端坐沙发,她若无其事地挪开凳子,让霍华德能和她丈夫聊天,而她则去煮咖啡。
吉米完全明白她的意图。他又“忘”了并拢双膝,随后偷偷瞥她,想看她有没有注意。她余光看见霍华德的裤裆明显绷紧。
南希对霍华德说:“你说你太太去乡下看孩子?”
“我们的女儿和女婿。他在给她画像。”
“哦?他是艺术家?”
“一位很不错的艺术家,颇有名气。也许你听过杰克·兰登?”
南希立刻就想起来这个名字。前几天下班路过玛莉波萨画廊时,她顺道进去看了看新展——结果被一组静物和风景画震撼得差点当场高潮。画风写实,甚至可说超写实;但看着看着,一种深沉的色情冲动让她几乎无法自持。她渴望拥有那所有作品。
然而,那最小的一件标价竟然高达几千美元,完全不是他们能承担得起的价位。
“Jack Landon!他是你的女婿?太酷了,我真佩服。我还不知道他画肖像画呢。画廊里只有静物画。”
“我觉得他画肖像的比率其实更高,只是那些作品不经过画廊出售。”
吉米问:“Jack Landon是谁?”
“从我见过的作品来看,”南希说,“他很可能是全美最出色的画家。而且还是霍华德的女婿!我真是想都想不到。”她转向霍华德,“他会给你也画一幅肖像吗?”
那人显得有些腼腆。“他只画裸体画。给银行总裁画,那可不太体面。不过,”他脸上闪过一丝神秘的神情,“如果他真让我摆姿势,我想我也会答应的。”
南希好奇地揣测到一些她不知情的事,便问:“可是给银行总裁的太太画就没问题?”她记得他的太太在迪克·特纳那当妓女,不禁脸颊一热。
霍华德显然没注意到她的失口。“她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是她丈夫,不是她的主人。”
南希转移话题:“他们有孩子吗?”
“有两个。一个快两岁的女儿,还有一个男婴。”那奇怪的神情又在他脸上浮现。“几个月后就会变成三个孩子。她又怀孕了。”
“哦,太好了。你一定很骄傲吧。”
“是的。”
吉米问:“洛莉,呃,迈尔斯夫人要离开多久?”
“我不太确定。至少一个周末。我也不知道特纳明天度假回来后发现她在旅馆里旷了一周会怎么说。”
“他不知道她不在?天哪。”吉米神情不安,“我可不喜欢这样。如果你担心那些照片,他不会拿去用,可他可能会为了惩罚她,让她做些她不愿意的事。”
南希说:“别担心,一切都会没事的。我今天接到那个侦探的电话。他说已经有了进展。我们马上就会拿到那些照片。”
吉米惊呼:“他打电话来了?你怎么不跟我说?”
“我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
“他说什么时候?”
“没说,只说‘马上’。”
霍华德笑道:“我明白你为什么没提前告诉。我们就等着瞪大眼睛看吧。”
吉米说:“霍华德,我为你高兴。”他转向南希,从抬起的双膝上拉下衣摆,“我们也一样。”
“在事情发生前,我们还是尽量别想它吧。”南希注意到霍华德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那裸露在裙下的丈夫裆部,便说。
双眸闪动的吉米说:“我已经舒服多了。霍华德,如果你太太整个周末都不在,你肯定会寂寞。要不你就住到我们这里来,我们好陪陪你?”
“住……住?”霍华德吞了吞口水。
南希说:“好主意!请说好吧。”
“那会添麻烦的。”
“傻瓜,根本不会。唯一的问题是……我们地方不大。要是你不介意和我们共用一张床。”她忍不住脸红。
霍华德朝她和吉米来回看,脸色刷地一变。
吉米把手放在霍华德膝盖上,用那迷人的柔声说:“要是你能住下来,我们会很高兴。周末你也没什么安排,对吧?”
“没……没有,但是……”
“那就没理由不来。”
“呃,好吧。我很乐意。”
南希的心怦怦直跳。她手都微微颤抖着,为三人又倒满白兰地。“太好了,”她淡淡地说。
霍华德一饮而尽,又递出空杯示意,“能不能问点事?我有点糊涂。我的意思是……”他无奈地挥了挥手,示意这整个情形。
“我知道。这很奇怪,不是吗?我无法替艾米说话,但我真的很兴奋,不知道为什么,”她坦诚地说。“上次——看着你和她——我想我从未如此性奋过。”
“所以你真的不介意。”
“我喜欢这感觉。你们把我纳入如此私密的事情里,让我觉得很特别。”
吉米说:“我也喜欢。当着别人,尤其是当着我太太的面做这种事。但是我不确定霍华德——也许他并不享受。”
“我享受。我想我有点表演欲。但我的意思是,大多数女人会……嫉妒?震惊。”
南希咯咯笑道:“我都震惊得要提议今晚早点上床了。霍华德,我想问,如果不太私人,你告诉我行不?你会和太太做那事吗?”
“不会。哦,会的。”酒劲让他话多了。“不是平常那种方式,但有时她从旅馆回来,如果没有……清理干净……我们就用嘴互相取悦。有时在黑暗里她趴着,就像个男人。”
“真前卫,”她低声赞叹。
“你们呢?”
“哦,当然,经常。吉米就是所谓‘双向通吃’吧,亲爱的?”
“我想是吧。”吉米扯了扯衣摆,双膝并拢。
“你不介意和男人分享他?不会……削弱他的……我是说,老公应当多么‘阳刚’啊。”
“不,穿成这样的时候,他更像个女友或妹妹。记得我说过就像他有另一个人生?一天他可以是我丈夫,下一天又像我妹妹。有点多重人格。”
“了不起。”他又喝了一杯白兰地。“我真希望海伦当初知道我喜欢男人时能像你一样理解。现在她好些了。或许这次‘经历’也不全是坏事,至少在某些方面不是。”
“你的意思是因为她以你喜欢的方式和你做?”
“也是。我本来想的是她更放松、更理解我,不过,在此之前她从来不让我从后面做,或者,呃,用嘴。”他咧嘴一笑,“有时她兴奋到会咬人。”
“哎哟。”
“多重人格?”吉米才反应过来。“你觉得我疯吗?”
南希大笑:“不会比我更疯。我喜欢这样。霍华德,橱柜里有客人用牙刷,我还会给你拿一套睡衣。”对吉米说,“亲爱的,我给你铺条睡裙。”
到卧室门口,她回头一看。霍华德正吻着她丈夫。手伸到他的裙子底下。
她自己则选了一件能展现她娇小身材的睡袍——也许太暴露了,不适合平常穿。它很短,几乎透明。她觉得这不会打动霍华德,他太同性恋了,但她知道这身打扮会挑起丈夫的欲望。
当她整理好卧室时,他们还在爱抚中。看到吉米在另一个男人怀里,那种特殊的兴奋感再次席卷了她。
她看了一会儿,才愉快地说:“该睡觉了!你们两个去吧,我去把餐具叠到洗碗机里。”
他们抬头。吉米的口红已被抹花。他看上去有些慌张。霍华德站起身时俯身。
收拾完后,南希用卫生间换上睡袍。出来时她犹豫了一下,坐在沙发上。或许等他们开始了再进去会更好。尽管刚才的谈话,她并不太放心自己的在场不会让气氛变僵。
她听着细碎的低语和床板的移动声。
卧室里传来霍华德的声音:
“南希!我们在等你呢。”
她的心真正开始狂跳。他们真的想要她。她几乎是跑进了卧室。
她上床,躺在吉米旁边。他看上去不那么像女孩,却依旧迷人。睡袍的胸部空着。被窝下,霍华德双臂环抱着他,手通过睡袍触碰他的那“东西”。
吉米想伸手去找她,但她轻声说:“等会儿。先让你男朋友爱你。这里够暖和,我们不需要这么多被子。”
她掀开被褥,让霍华德的裸体显露无遗。他那根勃起的阳具在吉米的睡袍上不停渗出液体。明天又要洗一次衣物了。她看着吉米在霍华德怀里颤抖,直到意识到自己猜对了:她的出现让他们都变得拘谨,不知从何下手。这对她无妨:她想按自己的幻想来主导接下来的情节。吉米告诉她霍华德有时会给他口交。她很想看到那一幕,是的,但她真正想看的是自己的吉米为男人口交。
她凑过去,在吉米耳边轻声说,声音让霍华德也能听见:“在他插入你之前,先含住你男朋友的丁丁。”霍华德的阳具顿时更硬,吉米脸上泛起一阵绯红。她的心提到嗓子眼,吉米犹豫着跪下,含住那根渗着液体的阳具。他的金色卷发垂在霍华德大腿上,遮住面庞。南希移到床头,盘腿坐在霍华德身侧,好好看着她丈夫吮弄那根坚挺的阳具。
她把睡袍撩起,公然挑弄自己的阴蒂。
当霍华德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感觉到他口水浸湿的阳具更加涨大,忙说道:“你最好停一下,别让他太快射出来。”
吉米喘息着抬头,眼神迷离。霍华德的阳具断断续续地抽动几下,皱眉集中精神。
二人都停了,看着南希敞开的下体和她摆动的手指。对吉米来说,这太刺激了。他呻吟一声,身体绷直,然后掀起睡裙,露出屁股。
“请,”他气喘吁吁地说,“来吧。”他面色赤红,满是渴望。双眼逼视着她,迫切地让她注意他接下来说的话。
“操我,亲爱的!”
当霍华德粗暴地猛插进他体内时,他的呼吸猛地一颤,仿佛从胸腔深处被震出。那一挺的冲力将他向前顶去,直到他的嘴贴在她那一头红发的阴部上。
她尖叫着,一手抓住他那缕长发,拼命将他的头按向自己,瞬间便高潮迸发;疯狂扭动的阴唇裹挟着一股股淫液,与他的嘴唇碰撞在一起。她惊恐地盯着那根不断冲击着她丈夫肛门的阳具。那杆家伙马上就要在她的吉米体内射精,让他满溢男人的精液。
霍华德的嘴角扭曲。他一股脑儿地顶到她丈夫体内最深处。
吉米的屁股随着抽插而节奏性地颤动,接纳着男人喷洒的精液。他大声地呻吟,把声浪传入她的阴道。
经历了一段惊心动魄、仿佛永恒般的时刻后,霍华德终于虚脱似地倒伏在吉米身上,臀部偶尔的轻颤暴露出他那不时跳动的阳具。吉米卧在身下,发出心满意足的轻愉之声,纤细的身躯仍在微微扭动。
她靠在床头板上,气喘吁吁,努力平复那颗狂跳不已的心脏。
就在此时,门铃尖利地响了起来,打断了他们。
南希倒吸一口气,“别动,我去应付他们。”
她把光滑的双腿荡到床边,坐了一会儿,喘着气缓了缓。铃声又响。她踉跄着起身,皱巴巴的睡裙下摆正好落位,赤脚踱到门口。
“哪位?”
隔着门,一个低沉的声音为不惊动邻居而压低了分贝:“沃伊奇中尉。”
她屏住呼吸,来不及披上睡袍,便解锁开门。
他道:“打扰您这么晚,达尔夫人,多不便我深感抱歉。我想跟您丈夫谈谈,可以吗?有好消息。”他露出自信的微笑。
“哦,你是说你们拿到那些照片了?太好了!他正在睡觉,恐怕起不来了。我去把他叫醒。”
“不必劳您,我自己进去跟他谈便可。”
“等、等等——”
她来不及阻止,沃伊奇中尉已经迈进了卧室门。
只见吉米和霍华德坐起身来,脸上是毫无例外的震惊与害怕,吉米还披着那件半透明的睡裙,口红已被蹭得斑驳;霍华德赤裸着肩膀,显然身下也未着寸缕。
沃伊奇略微顿步,几乎不为人觉,但他的镇定掩不住一丝讶异。南希暗自佩服他年纪轻轻便能担当侦探局长一职。
“抱歉这么晚打扰,”他冷静地说道,“但我是利用业余时间,没法随意挑选时机。您要知道,这次并非正式拜访,实际上相当非正式,不留记录。”
“我们已将您们的照片,连同底片,都妥善保管了。迈尔斯先生的也有。当特纳明天度假归来时,他会被带走并接受审讯。”
南希惊呼:“审讯!我们可不想搞审讯。最初的目的就是避开审讯。”
“抱歉,我本意不是说审讯。也就是说,这会是一次审讯,但不是普通法庭审理。完全私下进行。这正是我此行的目的——请达尔夫人,亦即艾米——我猜你们有时都被称为‘达尔夫人’,对吧?——以及迈尔斯先生于明晨十一点准时到查德夫人的宅邸,面对特纳并作证。只有涉事各方——证人和被告——会在场。”
霍华德惊恐地问:“查德夫人!”
沃伊奇面露同情,“别担心,迈尔斯先生,不会有什么坏事发生。她早已掌握全部情况,是她和您夫人一起促成法官签发的搜查令,现在那些照片都在她手里。她特别希望您明天能到场。她说事关各方,都得开诚布公。”
他接着对吉米说:“查德夫人让我今晚带你去她家。她想在明天之前见你一面,听听你的情况。就简单谈谈你所知道的,好吗?”
吉米面色微红,轻声道:“好。”
“我先给你时间穿衣。哦,对了,她说……嗯,还是以达尔夫人的身份前往。迈尔斯夫人跟她说你挺吸引人的,她也想亲眼看看。”
南希陪他来到客厅,轻轻将门关上。
他转身道:“抱歉!我没意识到状况,不该擅自闯入。”
片刻后,她察觉到他眼底的那抹好笑。她忍不住轻笑出声,赶紧捂住嘴,生怕吉米和霍华德听见。
沃伊奇也压抑不住,爆出一声无声的大笑,坐下后气喘吁吁,甚至泪眼朦胧。
两人无声地笑着,直到南希喘着气道:“你可真当场逮个正着了,是吧?”
他哽咽道:“别介意。只要你们开心就好。但我得承认……我有点……惊讶!”两人的笑声更盛。
她低声说:“嘘,会被他们听到的。”
“我不是在笑他们,是我自己,一头撞进你们房里,真是蠢得要命。”
“你一定觉得我们太可怕了。”
“为什么?你们又没伤害任何人。”
“伤害?谁也没受伤。”
“是啊。只要不伤害他人,就没错。”
“我的意思是……”
“听着,别担心,”他又说,“如果你和你丈夫想跟别人来一场,那大好事。南希,我喜欢你,所以我得说,你们在一起也能让我兴奋。或许哪天,我和我夫人也会找个合适的人,尝尝这滋味。”
“我还不知道你已婚。”
“还没,但快了。”
“就是跟莱斯利·查德结婚?”
他惊讶地眨眼,“你怎么知道?”
“全镇人都知道你俩在一起。”
他摇头笑道,“这小镇消息真灵通。”
“我觉得太好了。你们两看上去真般配,好幸福。我一直想请你们来吃饭,可你们好像想保密,我又不好开口。”
“是吗?要是你早邀请,莱斯利肯定高兴。她说好几次在街上见过你,很想跟你更熟。她也想见见艾米呢。”
“艾米?还是吉米?”
他脸颊染红,“她某晚在餐厅见过艾米。我本不该说,太不谨慎,但她人不错,不会乱说。”
“那就约吧?吃个晚饭。我是说……等这一切结束后。——啊,那要到何时?”
“结束?明天。”
“这么快?”
“要多久?你还怀疑特纳勒索的罪名吗?”
“不会。”
“查德夫人也不会。她将是明天的审判官。”
沃伊奇的眨眼使她意识到自己的短睡裙也同样骑了上去,双腿大大分开。她尴尬地并拢双膝,却又看到他裤裆里微微隆起,不禁心中一动。纵使外貌平凡,这位英俊的警探却因她而动情,让她刹那间好奇——嗯,当吉米在做“工作”时……
她带着羞意问:“查德夫人是怎样的人?”
“她很好,非常好。跟我一样主张‘各取所需,只要不越界’。像是想看你丈夫穿裙子,她不以为恶,可能也觉得这挺有刺激。她只是想满足好奇心。”
南希听到沃伊奇承认,吉米穿女装让他心动,这让她松了口气——说明他撞见他们的事情不会给他们带来麻烦。他真不错,她想。
“真希望我也能在场。”
“只限于直接相关者。你也能理解吧。等事了结后,艾米再跟你说就行。”
这时卧室门开了。沃伊奇的视线迅速从地面移开。
只见吉米换上了那件淡紫色贴身裙和同色高跟鞋,神色虽带不安,却依旧迷人。她暗自祈盼这次他有穿内裤。
沃伊奇道:“准备好了吗?走吧,你们得好好休息,走得越早,回来得越快。”他友好地眨眼。
霍华德这才穿戴整齐地走出房来,稍显局促。
“嘿,迈尔斯先生,你不用一同前往。我很快就送她回来。你不如继续留在这里陪达尔夫人?快回床上去。”
霍华德盯着他,似在衡量是真心还是挖苦。南希笑着说:“霍华德,说得对,留下来吧。艾米,你别那么紧张,一切都会顺利。你看上去很可爱,她会喜欢你的。给我们俩一个吻,我们会在床上等你回来。”
不得不佩服霍华德,哪怕心有顾虑,他还是个真正的男人。当吉米用那种“小心别弄花我口红”的方式轻吻她时,霍华德当众给了他一个有力、深情的吻。
门关上后,南希调皮地说:“来吧,霍华德。我保证不会咬你——太用力的。”
她能看出他们都在心里猜测,Chard夫人如此频繁地前来探望,更引发了他们更多的好奇。但他们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毫无保留地把她当作家人一样热情接纳。夜晚,她与他们同床共枕。
起初,她满腹忧虑。自己所经历的那场折磨,会不会毁掉她与儿子和女婿的性关系?令她松了口气的是,她发现那经历非但没有破坏,反而让他们的关系更加丰富:她因他们温柔的爱抚而万分感激,这反过来增强了她的身体反应。几天之内,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他们就像一阵清新的风。而且Chard夫人也极其深情,她和那位女性常把自己关在农舍的卧室里,表面是在商讨Leslie的婚礼计划,实际上却如同放学后的小女孩一样,咯咯地相互抚摸,享受彼此的大胆,Suzie就在厨房偷看。她们从未彻底脱光,但这并不妨碍她们钻到对方裙下相互挑逗。
Suzie的神情里有些端倪,让Helen明白他有所怀疑,却无人提及。
当她没有去“上班”时,Howard几乎急疯了。他央求她在Dick Turner度假回来前赶紧回去。她含糊敷衍,只说一切会没事,享受着保持沉默带来的小小优越感。直到昨晚Mel告诉了他,他才略知情形。
她在门厅里听到声音。两名警察押着Dick Turner走进时,她的心猛然一提。她知道自己无所畏惧,可他曾经压制过她,她很难直视他的双眼,只得不由自主地垂下视线,以躲避他那惊恐的凝视。
Mel将身后的门关上并栓上门闩。
“啊,Turner先生,”Chard夫人开口道,“多亏您能来。请站到那边。就在那里。我把您请来,是因为有人对您提出了某些指控,我们要在此彻查。”
他笑着正要说话,却被她打断:“Turner先生,请务必弄清——这是一次正式听证,您应当非常重视。在查兹维尔,凡是涉及敏感隐私的指控,我们不走法律程序,而是以自己的方式悄悄处理。”
他神情越发警惕,再次望向Helen和Amy,目光中满是仇恨与不安。Helen下腹一紧。
“这里没有律师、没有检察官、没有陪审团,由我来作出裁决。简单明了,你被指控勒索,并强迫Dahl夫人和Myers夫人从事卖淫。你有什么辩解?”
“这是什么鬼?你们知道我才不会干那种事儿。我不知道他们在说啥,全是谎话。我可以证明。那位,”他指向Amy,“她不是‘Dahl女士’,她是Dahl先生。没错,一个穿裙子的同性恋。你们之前不知道吧?别信他任何话。至于那位,她就是被我拒绝了才来报复。我看见她在旅馆里对着能看见的人谁都奉陪,就跟个性乱的女人似的。我当时不知道她拿钱开房,要是早知道我早把她赶出去了。”
Helen猛地吸了一口气,怒火冲天。那家伙胆子真够大的!
“我明白了。Dahl夫人其实是男性;Myers夫人是性瘾者;你对她们一窍不通。”
“我没空盯着她们。”
“Dahl女士,他所言属实吗?你真的是男性?”
Helen心想,她那副“温和无害”的模样真会让人信以为真。Chard夫人对此明明心知肚明——昨夜她和Amy已长谈。得知自己诱惑Howard一事竟演变成勒索,Amy的良心早就备受折磨。
“是的。”她如玫瑰般嫣红,却仍几乎听不见地继续:“他忘了说,我被迫和——男人——发生性关系,还要拿钱。”
“我明白了。”Chard夫人再次道。
她的平静反倒让Turner感到困惑。
“她就是个娘娘腔冒充女人。你们就不打算管她?”
Amy几乎哭出声。
Chard夫人的语气平缓:“那她说你勒索她,这指控呢?”
“荒唐。我几乎不认识她。她在旅馆租了房,就那样。”
“她在旅馆租房?你有房费收据吧?”
他张口又闭上,“房费她还没付呢。”
“好,我们继续谈Myers夫人的指控。她说你也勒索了她,说你拍了她丈夫与Dahl夫人行房的照片,还拍了她与其他男人的性爱过程。”
Helen余光瞥见Howard不由得缩了一下。
“那个贱人只是想报复我甩了她。她拿不出任何证据。”
“看来情况有点明朗了,”Chard夫人朗声道,“Turner先生,我们不会耽搁您太久,但还有几件细节想听听您的说法。”
她从桌下拿起在Turner衣橱里搜出的那盒照片。
“这些是从哪儿来的?”Turner涌出怒火,“这是什么陷害?你们不能就这么擅闯民宅搜东西!”
“既然你承认这些是你的。”
看他像是看了太多犯罪电视剧,赶紧镇定,“这些是非法搜查扣押得来的,不能作为证据。”
“别忘了,这里不是法院。由我来决定什么算证据。我想我们已经听得够多了——还有谁要说话?——毫无疑问,你有罪。下一步我们要决定如何处置你。”
“你们对我办不了任何事。这完全违法。我现在就走!”
“Melvin?”
Mel说:“别动,混蛋。Chard夫人对你客气,但我可不会手软。你摊上大麻烦了,最好现在就明白。你是我见过最卑鄙的败类,还特蠢。你鬼鬼祟祟、撒谎、欺骗、折磨这些女孩,而你本来能光明正大地打理好旅馆赚大钱。
“你有两个选择:要么按Chard夫人说的做,要么进县监狱。我能让你在那儿关上一个月,连律师都见不到,再把保释金设得高得你掏不出来。你的案子要等两年才开审,到时你肯定输。
“你知道一个月能发生什么吗?更别提两年了?女士们,你们还是赶快离开。我这就让他尝尝狠的。”
Chard夫人摇头,Helen也摇头。Amy卻兴奋异常,眼中闪着报复的光。
“不?好吧。那边那些家伙,有些几年都没见过女人了。他们整完你后,你都认不出自己是你还是Dahl夫人了。抱歉,Dahl夫人。我们曾有个长得不错、跟你一样自作聪明的小子,不幸被关进Jake Weinstein的牢房。那小子肯定反抗过,或许没反抗。Jake很残忍,图个快感。狱卒下一刻听见那小子惨叫一片鲜血四溅。他们救了他一命,可他私处已经没法缝回去了。”
Dick Turner面部突然惨白。
“你要是现在见他,他会急着给任何人脱裤子。他得戴护垫——下体已经合不拢了。Jake还在那里。我打赌他肯定愿意跟你同铺。
“还有另一个自作聪明的家伙。一群囚犯在淋浴间把他逼到墙角,他嘴部被人用锤子砸得血肉模糊,一颗牙也不剩。据说他跪下后,那地方滑得对方想要多滑就多滑。”
Turner额头冒出冷汗,嘴唇颤抖。
“还想听更多?”Mel声音平淡,“那家伙因强奸并杀害一个六岁女孩而招供,判刑却极轻。六岁!我们觉得判两到四年太短,便暗中发话。他开始被剥夺身体部位。时不时出个意外,或是狱斗,还不都这样。上次我见他,他已经没有四肢。他们像传递Judy娃娃一样在囚犯间递来递去,用完就塞床底下。他整天嚎啕大哭。”
这时有液体声传来,一道黑色污渍沿着Dick Turner的裤子迅速蔓延。他面色煞白,定定地盯着Melvin。
“还有另一条出路。”Chard夫人温声道。她伸手到公文包,拿出一份文件递给Turner。“这是财产转让协议,表明你自愿辞去Mariposa旅馆的职务,并将你的权益让予银行。此外,作为你违约的惩罚,你的银行账户已被查封,汽车被扣押,保险箱被清空。我们在你衣橱里查到的那只装满现金的鞋盒,将归Dahl夫人所有,好让她完成不幸被迫中断的大学学业。”
Dick Turner不由自主地缩了缩。他生命中最看重的,便是金钱与地位,Helen对此记忆犹新。
“我们会给你在Hilbert旅馆安排一间房,好方便监管。你不得离开本镇。虽有逮捕令,但只要你不试图逃跑,就不会执行。鉴于你已身无分文,又被列入就业黑名单,你只能通过执行旅馆经理交代的任务来支付房费。”
“我知道,他干的行当跟你以前一样。他会确保你有事可做。”
她的话在房间的寂静中犹如碎冰纷落。
“现在你选什么?坐牢——并且肯定会遭受肢解甚至更糟,还是相对自由?要是选后者,就在这里签字。”
迪克·特纳双手颤抖地在文件上签下一个歪歪扭扭的字。
“你很明智。现在滚出去。沃伊奇先生会带你去希尔伯特旅馆。别再回你那些房间了——他们都给清理干净了。你只有身上这身衣服,仅此而已。我再警告你一次,别想离开这座小镇。要是敢跑,一定会被抓,直接送进监狱。”
梅尔护送着迪克·特纳离开房间,他走路像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裤子前后都染了污迹。
查德夫人微微一笑:“我觉得办得挺好,不是吗?”她语气中的冰冷也随之消退,“好,现在来看还有哪些未了事项。”她翻阅笔记,“嗯,是的,达尔夫人。你听到了我说的关于重返校园的安排。有了特纳先生的那笔钱,你应该足够付学费,还能让你和南希一直生活到毕业。毕业后,查德集团会给你安排一份工作。告诉我,你打算以女孩身份去上学,还是男孩身份?”
“男孩。不过,如果您不介意,我有时在家里也想打扮一下。”
“这事我不插手,得你自己判断。现在轮到迈尔斯先生了。如你所料,我已经知道你的同性恋身份,以及你为隐瞒它所使出的种种手段。我对此极不满意,首先是你竟如此小看我,以为我会因此苛责你;其次是你对你妻子那般可鄙的对待。为了她,我们就此作罢。我愿意既往不咎,但前提是你在查兹维尔期间务必谨言慎行。你在自家,或者在别人家里隐私之处做什么,是你的事。但若太——呃,不够谨慎,就会影响到银行,我们不能容忍。明白了吗?”
霍华德脸色刷地红了又白,连连点头,却不敢看屋里其他人,“谢谢您,查德夫人。”
“不用谢,迈尔斯先生。你是个好行长,我可舍不得丢了你。海伦,你满意吗?”
“哦,是的,艾斯特尔。”海伦满怀崇敬地回答。
“我想让其他人离开后,你留下来聊聊。有件事想单独和你谈谈。迈尔斯先生,你介意我暂时‘借用’你太太一会儿吗?”
“不,没问题。”
“达尔夫人,如果可以的话,也请您安排送她回家。你的可爱南希不会介意吧?”
“不会的。她见我这样装扮很多次了,很喜欢。您是说我打扮,还是让霍华德送我回家?她都不在意。”
霍华德道:“我很乐意送您回去。”
他挽出手臂,脸依旧通红。
艾米行了个礼,令众人惊讶:“谢谢您,霍华德。谢谢您,查德夫人。”
他们离开后,海伦低声对查德夫人说:“您觉得他们会再来一发吗?”
“我希望如此。”
“你希望?!为什么?”
“如果霍华德还有别的兴趣,你我之间就有更多相处的时间。”
“艾斯特尔,你真可怕。”
“很实际。”她那双清澈的蓝眼睛闪着光,“现在,你能猜出我让你留下的原因了吗?”
第24章
婚礼上没有人哭。海伦注意到了,因为按理说,女人在婚礼上总该哭的。她想,也许是母亲们看到女儿步入与自己曾经相同的“束缚”之中。显然,在这小型的婚礼中,没有人这么想。
查德夫人信守诺言。除直系亲属外,只有少数几位家族挚友受邀出席。
主持仪式的是佛瑞德·达什利——海伦所属的圣安德鲁圣公会教堂的牧师。查德夫人自己并不去教堂,她宁可将每年资助平均分配给小镇上所有教堂与犹太会堂,于是由海伦来挑选牧师。
从此,达什利完全归海伦所有。
她没有把那些照片寄还,而是亲自送到他手中。他那恐惧与羞愧的表情让她为自己曾一时报复成性的小姑娘脾气感到后悔,于是尽力安抚他。毕竟,他不是被公开羞辱,而是受邀主持这场婚礼,让他感激涕零。
虽然出席者不多,这张邀请函却是他的荣誉之冠。她信任他会尽力平息那些对她日益宽容、少了苛责的教会妇女的私下议论。即便有几位是他私交甚密的,她也笑着觉得——她早已把她们的照片附一封简短善意便条寄还给她们,静默便是最有力的回应。权力的运用就是如此。
莱斯利身着镶珍珠的白纱婚裙,美得令人窒息。那一刻,她就像为此而生——在海伦眼中,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丰满、更柔美、更具女性韵味。梅尔一袭礼服,神情端庄,只是在说出“我愿意”时声音嘶哑,两手戴戒指时微微颤抖。然而他给新娘的吻却是真挚动人。
查德夫人将新娘“交出”,一如既往地冷静、优雅,宛若庄园的贵妇。只有眼尖之人才察觉她内心的紧绷。这标志着莱斯利童年的终结——过去查德夫人可以随意把她当芭比娃娃打扮、把玩;如今她已长大,要嫁做人妇,下一步将如何,唯有时间能解答。查德夫人已有几分寂寞,海伦暗自决心要安慰她。
琼·阿根廷担任伴娘,毫无意外。她与莱斯利是青梅竹马,如今海伦知道她们分享那桩秘密,更显得恰如其分。
伴郎则是个惊喜。海伦此前并不知晓,莱斯利、梅尔、琼和迈克尔在过去两月里变得如此亲密。梅尔最后选了迈克尔当伴郎,也许部分出于圆滑——若选了侦探同僚,就要考虑背后的政治关系。事实上,此次在场的唯一警察只有局长一人,是个爽朗健硕的爱尔兰裔男子。
沃伊奇夫妇犹如普通中年人,因庄园的宏大与儿子即将娶到州内首富千金的局面而略显局促,默默站在一旁,轻声交谈,生怕引人注意。
玛丽·阿根廷带来了一位从城里来的朋友,那人比她矮上几寸,年长十岁左右,一看就毫无特点。海伦观察他想弄明白她为何青睐,却只觉得他平淡无奇。后来她才猜到——在他们的关系里谁当家一目了然。尽管也可能有变数。他们打算在喜宴上待一个小时就回城,毕竟他次日还有公务;要是她是“老板”,岂不该坚持让他留宿?
霍华德一袭黑领结礼服,仪表堂皇。他已从审讯的恐惧与羞辱中走出,正如艾斯特尔所愿,经常陪伴达尔夫妇。
明天他要开车送海伦去她们为她准备的临产公寓。她本该两周前就去了。只有查德夫人特聘的服装师,才能在婚纱中最大限度地掩饰隆起的腹部,但毕竟有极限。有几位妇女辅助会成员向她投来疑惑的目光,却一句都没说,或许只当她发福了——毕竟她们自己也都经验丰富。反正这大概是她未来三四个月里,最后一次能在查兹维尔公开亮相。
杰克和苏茜把孩子托付给约翰逊家的保姆,因为农场邻居约翰和玛丽也会来参加喜宴。那位保姆才十四岁,却看起来丝毫不比苏茜年轻:他容光焕发,眼里像个逛马戏团的孩子般闪亮。
在海伦看来,杰克粗犷却又英俊,是在场最帅的男人。她下城后一定会想念他和苏茜。
海伦盘点了一下出席婚礼的人,总共十四位,包括新人。一个温馨而理智的婚礼。
而喜宴则是另一番景象。她和查德夫人试图把宾客数控制在最少,但名单上一旦加了一个人,出于政治或社交考虑,就不得不再加两三个甚至半打。查德夫人在这所大学城的权势极大:她拥有三家银行的控股权,城郊购物中心,四家酒店,报社,以及众多商业和公寓楼,还是当地最大工业的主导者。邀请名单上哪怕一个小纰漏,都可能引发连锁反应。
海伦站在一旁看人们起舞,心里无比欢畅。怀孕对她而言如鱼得水。她记得当年怀露西——她儿子的孩子时,曾极度害怕被揭发、名誉扫地;只有那次顺利度过,才让她在怀博比时不再恐惧。然而这次,她似乎已丧失被发现的恐惧,有时甚至仿佛渴望曝光。瞧瞧她现在,多么主动地展示着那隆起的腹部。
也许是因为她在马里波萨旅馆所经历的磨难。如今那一切都已结束,关于那段时光的记忆已丧失了大半的恐惧与厌恶感,反倒显得像是一场顽皮、冒险的刺激经历。她有时会白日做梦,回想起那些与她共度一夜的男人们。她知道,那次经历改变了她,因为她的思想不再像以前那样拘谨。她隐约感觉自己有一种渴望被展示的冲动,正蠢蠢欲动地想要浮出水面。查德夫人对此加以鼓励。她总想听她性生活的每一个细节,越大胆越好。海伦能看出,查德夫人心里在幻想着什么,似乎默许并暗暗敦促她去做更刺激、更大胆的事,好让自己得以一窥,成为一个隔岸观火的偷窥者。
苏茜挽着迈克尔跳过身旁,玩的不亦乐乎,身着一件紧贴他身形的露肩礼服,笑靥如花。苏茜成了海伦衡量自己孕态的尺度。迈克尔翻出了那只忠实的孕妇垫,这晚上就戴在身上。它恰到好处地撑起她的礼服,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已“有了身孕”,这反而增添了她与生俱来的美感。
海伦看见霍华德正与达尔夫妇攀谈甚欢,心中微笑。艾米,不,吉米,虽个头矮小,却身着租来的晚礼服,精神抖擞。他的长发仍旧披至颈后,用一条黑丝带束起。虽觉稍显奇怪,但如今很多男人都留长发。海伦猜想霍华德又在玩他的老把戏——只要不打扰吉米的妻子,她倒不介意。他们三人正要离开,海伦不由得好奇他们究竟有什么安排。
杰克走过来,邀请她共舞。她感激地接受,让他挽着自己在舞池中缓缓转动。他并非舞蹈能手,节奏感不强;可她喜欢被他搂在怀里,沉浸在他臂膀的坚实与安全之中。她微微挺起隆起的腹部,轻抵在他身上,提醒他是他——或者说苏茜——带给了她这份改变。她察觉到他的愉悦渐渐勃发,便以臀部轻轻撩拨,挑逗地说道:“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么喜欢孕妇呢。”
他大笑起来。“可不都是孕妇,只是喜欢一个人。你真美。”
她下体的湿润并非汗水。能让杰克觉得她仍具吸引力,这让她总是喜不自胜。
不止一次,她都会为将要与他们离别而感到难过。他们或许会在某个周末来看望她,可平日里的生活将会平淡无味。当然,查德夫人也会来,她对此颇为期待,可怎能比得上在家里的自在。
“你还好吧?别太累了。要是你愿意,我可以送你回家。”杰克说。
有时他们对她呵护备至,仿佛她是个病人。
“嘘,我没病,只是有了身孕。这可不一样。”
“你得好好照顾自己。”
“我知道。哦,杰克,亲我。”
“现在就在这里?”
“现在大家都喝高了,根本没人注意。再说了,你知道婚礼会让人性冲动,对新娘的第一次都有无数遐想。”
杰克却已俯身拥住她的双唇。
她任由自己跟着音乐轻摆,品味他舌尖在唇齿间的缠绵,用自己的舌头回应,仿佛模仿着交合的动作。直到他终于离唇而起,她已气喘吁吁,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
“我好幸福,会想念你们的。”
她的视线与舞池边一位身形丰腴、皱眉的老太太相遇。她认出那是“茶话与桥牌俱乐部”的成员之一。哎呀,她真是露馅了。等她从城里回来,估计那些流言便该消散了。
“嘿,”杰克不以为意地说,“现在看起来,好像你和查德夫人整天混在一起。估计我们能更常见到你了。”
被他的臂弯护着,海伦顺着音乐缓缓流动,“杰克,你知道我和她之间的事吧?”
“你和查德夫人?我们看得出有什么在发生。”
“你难道很震惊吗?”
“不会啦。或许有点意外,也许还有点吃醋。你知道我对你和苏茜的爱是一视同仁的。只要你开心就好,但我可不想失去你。”
“那绝不会发生。只是,嗯,不一样的感觉。像苏茜,只是更甚一些。女人也喜欢被抱,因为我们身材柔软、曲线迷人,为什么只有男人才享受?这并不会减少你的任何价值,反而更丰富了我的世界。”
“我明白了。”
“她是个了不起的女人。我知道她看起来像易碎的玻璃,可她并非如此脆弱。她热情、思想开阔、心地善良。我想她之所以想掩藏自己,是怕别人利用她的财富。她也很性感。她丈夫待她并不好,自那以后她就远离男人,这实在可惜,因为她内在是个十足的性感尤物。”
“我早就感觉到了。”
“我知道你感觉到了。我看过你的画。她需要一个男人。我想她已经做好准备了。长时间地压抑欲望肯定很痛苦,令人沮丧。”杰克并不需要知道她与梅尔的事。“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吗?我想是那种沮丧让她做出了可怕的事情。苏茜有跟你提起莱斯利和琼吗?”
“提过。她们就像苏茜一样。”
“那并非出于她们本意。她们的母亲很小就给她们穿上裙子,然后让医生对她们做那些事。仔细想,这太可怕了。她们肯定是压抑着极强的性冲动,才会扭曲她们的思维。幸运的是,结果还算不错。孩子们都很美,也很快乐。”
“就像苏茜一样。”
“没错,完全像苏茜。我得为此负责。是我自己的挫折让我酗酒,让她离家出走。还有她父亲的挫折,把她当做性对象。”
“那都已成为过去,一切都好起来了。”他安慰道。“这都多亏了你。要是她从没遇见你,你这大笨蛋,我真不敢想象。没有人能接近你而不变得更好。我爱你,杰克·兰登,苏茜也爱你。她为你骄傲得都看不清自己了。我真庆幸,你是这个孩子的父亲之一。”
“我也是。我们也爱你,你知道的。”
海伦舒服地说:“我知道。哦,那是艾斯特尔。可怜的女人,女儿都走了,她在这座大宅里会很孤单。”
还有梅尔不在。他和莱斯利将去希腊群岛度蜜月两个月,这是查德夫人的婚礼礼物。可怜的女人才刚习惯床上有个男人相伴。海伦想为朋友做点什么。她记得两人闲谈过查德夫人对杰克心生好感的事。为什么不呢?她可以和苏茜商量,设法让查德夫人不再那么对男人警惕。她觉得苏茜会理解。毕竟,正如她之前所说,她带着他们的孩子,做什么都不会错。
“那阿根廷夫人呢?”杰克问。
“她基本上跟约根森先生同住在城里。今晚得回去。她一个人也没人陪。”
“要不要叫她到农场来?”
“这是基督徒该做的事。”
“可恶。”
“怎么了?你不喜欢她?”
“不是那样。我确实喜欢她。其实,如果你答应不告诉别人,我画她的时候还挺兴奋的。”
“哦——真该把你嘴缝上。”
“男生看一眼也不行?”
“艾斯特尔也这么跟我说过。”
“是吗?”杰克的脸上闪过兴趣。“她怎么说?”
“她觉得你很性感。”海伦犹豫了一下。“我敢打赌,你会是她最好的员郎。”
杰克虚晃着退了几步,又回到先前的话题。“只是我们还想留最后一晚给自己。都是你的最后一夜了。如果霍华德不介意的话。”
“你没看到他和那个小吉米·达尔走了吗?我敢保证他也有自己的打算。”
“小吉米·达尔?”杰克脸上立刻有了兴趣。“我还以为他娶了那个漂亮的红发姑娘,叫什么来着,南希?”
“是啊。谁也说不准,不是吗?”
杰克笑作一团,随即无奈地摇头。
海伦说:“你可别对人家不客气,她人可好了。”
“我没不客气。”
“你说她漂亮,听着好像在讽刺。”
“她确实漂亮。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孩之一。我想画她。我一直想给她打电话。”
海伦好奇地抬头看他。毫无疑问,他是认真的。南希·达尔漂亮?她简直无法想象。她倒很期待他真的去画她,想看看他眼中那份美丽究竟为何。
她接着说:“要不这样吧。只要我在农场,没人能看见,多一天少一天都无所谓。我会告诉霍华德,让他后天再来。这样我们就能多相处几天。与此同时,你先去请艾斯特尔跳舞,顺便邀请她留下来。”
她看着杰克走向查德夫人。天哪,他真是个美男子。此刻他又邀人起舞,查德夫人的从容优雅也让他风度更佳。
这时有人轻触她的手肘,她转过头。
“迈尔斯夫人?我是约瑟夫·珀奇。愿意和我共舞吗?”
他一脸风度翩翩,鬓角已见白发,眼神和善。
“非常乐意,珀奇先生。谢谢您的邀请。”她优雅地答道。
她顺着他的臂弯融入舞步。他舞姿优雅,领舞毫不费力。她让自己随乐声轻盈起舞。他触碰之时轻柔得体,仅用最细微的暗示就能引领她转动。
“迈尔斯先生,您真是一位出色的舞者。”
“你是镇上新来的吗?”
“不是,我在学院教书,是那里的英语教授。我和我妻子住在北区。”
他身上有种让人熟悉的感觉。
“哦,那真不错。是在新开发的那个小区吗?我丈夫负责那儿的资金筹措。他在银行工作。”
他说:“查德景观公寓,是的。我们很喜欢那里。当然,跟这里完全不同。不过要是我妻子来这儿,可能会觉得有点格格不入。”他指了指他们周围的环境。
她注意到他在说“妻子”时那奇怪的语气。惊讶之下,她抬头看向他。
他与她对视:“我们以前见过,不是吗?”
海伦语气平静地回应:“哦,天哪。”可她的心却剧烈跳动。是在马里波萨旅馆,他就是当时那个要她给他口交的人。他问她的时候十分客气,似乎怕冒犯到她。他兜了好大一圈才说出,他妻子绝不会做那种事,但他的一个秘密幻想就是遇到一个女人,能够——他用了fellate这个词——给他口交。如果她不介意的话——?
她浑身绯红。
他喊出了她的名字,显然知道她是谁。一定有人把她指给他看了。
“你不会告诉别人,对吗?”
“当然不会。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也不会说出去吧?”
海伦松了口气地笑:“当然不会。”她本想再补一句:“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但还是忍住了。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心里怎么想。
他心领神会:“我觉得你是个可爱又迷人的女人。我就说这么多好了。我当时还回去找你,可你已经走了。我知道那只是一个短暂的放纵。我对你的仰慕无以复加。要是我妻子也像你这么有想象力、敢于冒险就好了。咱们别多说了。我很享受这支舞。”
他说话时无意识地将她拉得更近。他的欲望在她身上脉动。她很有吸引力。
她表情如常,说:“我看得出来。”
他幽默地笑:“迈尔斯夫人,你真是个非凡的女人。我真羡慕你丈夫。”
一阵调皮的念头占据了她的心。天哪,她不会真想拿一切去冒险吧?
“乔,你能送我去衣帽间吗?”
“好的,不过我有点失望。你就要走了吗?我可不想让你难堪。”
“我们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吧。”
她看到他眼中的会意。
他说:“真的?我妻子也在这里。”
“我丈夫也在。这事就你我之间,谁也不会知道——除非我们被抓个正着。你敢不敢冒这个险?”
“天啊敢!走吧。”
他挽着她的手臂,引她离开舞池。他们尽量保持镇定和随意,一起走进入口大厅,钻进衣帽间。
他们停下。安吉正在给一位迟到的客人挂皮草大衣,抬头惊讶地看着他们。
海伦咽了口唾沫,尽力保持风度,说:“安吉,珀奇先生和我有件私事要谈。你能,呃,在门外等一会儿,不要被打扰吗?”
安吉微笑:“当然可以,迈尔斯女士。”然后嗤嗤傻笑,“慢慢来。”
门关上后,他吻了她。她顺着他贴过来。他依旧坚硬。
海伦心惊肉跳,忙不迭在他裤子上解开拉链,摸出坚挺的肉体,感觉它跳动。他一手覆上她的胸前,她便伸手拉开礼服上端的拉链,让丰盈的乳房露出来。他深情地抚弄她。吻断之际,他低头用唇舌在她的乳头上挑弄,丰腴的动作令她双腿酥软。
他声音颤抖:“你真美。我真不敢相信我们在干这事,就像学校时躲在衣帽间的孩子一样。”
“靠着墙站着。”
海伦掀起长裙和衬裙以免起皱,跪在雪地鞋和雨靴之间。她含住他渗液的龟头,调皮地抬头看他。
“还记得那次我为你做的事吗?”
“我怎么可能忘?”他喘息着。
她直视他的眼睛含了进去。
她一时还以为他会晕过去。他猛地吸气,脸色先是萎白,再瞬间红透。对他来说,这太刺激了。
对她也是。她因恐惧和羞耻而眩晕。迈尔斯夫人在衣帽间里为陌生人做口交!
她拼命意识到自己的乳房悬挂着,乳头在她点头的动作中触碰他裤料,便又爱抚又含吮,发出声响,决心满足他告诉她的幻想。他没坚持多久,太刺激了——在她嘴里猛烈射出精液。她与他的眼神锁定,故意而性感地吞下了他的液体。
射精的脉动停止后很久,她依然在含着逐渐柔软的生殖器,感觉包皮再次覆盖龟头,每当还有微量泄出,她就轻舔包皮内侧。他呼吸急促,她才松开,站起身。
“艾克。”他喉咙嘶哑,努力再喊。
“我愿意为你做。把礼服抬起来。”
她看得出他已经满意,正在尽可能对她公平。
“不,这全都是给你的,因为你人这么好。亲我一下,然后回去找你的妻子。告诉她,她没有好好珍惜你。”
他热烈地拥抱她。
她把乳房收进礼服,转身让他拉好拉链,然后打开小小的晚装包,补妆口红。镜子里的她双唇丰厚而微微肿胀。她怜爱地看着他。
他说:“我们还会……?”
她用手指放在他唇上:“嘘。只有命运让我们再次相遇时。”
当她回到人群中寻找杰克、苏茜和艾斯特尔时,舌尖上仍留着他精液的味道。苏茜说:“猜猜怎么着,妈妈。查德夫人今晚要跟我们一起住。”
“真好!”她没有看杰克,“太好了,艾斯特尔。我们可以挤一张床,把冷气赶走。”
第25章
海伦听着卧室窗户被风撼动的声响。雪花轻轻在窗玻璃上飞舞。她把羽绒被拉得更紧,和查德夫人一起在屋里寒意中筑起温暖的巢。农舍式的老房子没有中央供暖;楼上的唯一暖气来自地板通往一层壁炉和炉子的暖气口。
她感到既温暖又放松。尽管夜已深,她和查德夫人一直温柔缱绻,低强度的高潮不断相拥而至。她一直需要这种亲昵。与乔·珀奇的那段经历虽然刺激,但她的身体并未得到满足。她漫不经心地把手放在查德夫人贴身的睡衣下,抚摸那完美的小胸。
查德夫人说:“嗯,真舒服。给我讲个故事吧。”
海伦轻笑:“讲三只小熊的故事?”
“不要,讲你在那家旅馆里做过的事。”
“哦,艾斯特尔。”
“我忍不住,我太着迷了。我想嫉妒你。你的生活多么有趣刺激。讲讲吧。”
“要不要讲讲今晚?”
“今晚?”
“一个男人邀请我跳舞。我认出他了。他就是那些来过旅馆房间的男人之一。”
“多丢人!你一定很羞辱。”
“要是我让自己羞了,还会尴尬。但他是个好人,又帅……舞跳得也棒。跳舞时我感觉他勃起了,你知道的,我肚子也跟着悸动。我解释不了,为何我既惊又喜——你在干嘛?算了,这感觉真好,再来一点。”她扭动身体,“总之,”她害羞地说,“我带他去了衣帽间。”
“你不会吧?在衣帽间?那儿有上百人呢?”
“安吉看门呢。”
“她肯定知道你在干什么。”
海伦在黑暗中笑了:“她确实感觉到有事发生,但什么也没说。”
“真不敢相信。你不怕吗?”
“怕,但我更兴奋胜于害怕。感觉又回到旅馆房间里,与男人做那些‘可怕’的事。”
“要是你告诉我——不,我很庆幸你没告诉我。那样我会死的,真想看一眼。我为你骄傲,你真大胆。”
“我想我真是如此。乔也这么说。你也是吧?记得你那次来这里看我,苏茜正好在隔壁房间?”
“那不一样。要是被她撞见,好歹她也不是陌生人,不会跟别人说。”过了一会儿,查德夫人说:“跟我多说点。那里难受吗?毕竟没有床啊。”
海伦庆幸天太黑,看不出自己脸红。
“你会觉得我很糟糕。我用嘴给他做的。”
查德夫人打了个冷战,便贴近她,呼吸温热地吹在她脸颊上。
“真刺激,快讲。”
“我跪下含住他的。”海伦低语。
“哦,天哪,太刺激了。但你没有让他……射在你嘴里吧?”
海伦惊讶地提高声音:“当然没有。”
“哦,海伦。那嘴里的……精液,你是吐到手帕里了吗?”
“没有!我吞了下去。我喜欢那味道。就像男人把他最珍贵的……精华送给你,你懂我的意思吗?让我觉得自己很有魅力。我知道这听起来傻,但确实如此。就像他在送我他唯一最珍贵的东西。”
“哦——”查德夫人沉默片刻,然后问,“味道是什么样的?”
“我无法形容。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像它。我喜欢,可也许只是因为我知道那是什么。”
“它很滑,”她补充道,“就像生鸡蛋清那样,但味道一点也不像鸡蛋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形容。你得自己试试。去找梅尔文吧。”她用胳膊肘轻轻顶了顶查德夫人。
查德夫人发出一声轻轻的惊呼:“我倒要试试!听你和玛丽说得这么兴奋,我觉得或许我一直对男人太偏颇了。”
“他们需要关心和照料,但绝对值得。”
查德夫人坐直了身子:“说到照料,我饿了。”
海伦轻松地笑道:“你本该在招待会上吃点东西。都特别好吃。”
“那会儿我太心烦了。”
“去翻冰箱吧。”海伦建议。
“他们会介意吗?”
“一点都不会。总有吃的东西。再说,我们无可指责。我肚子里带着他们的孩子呢。”
查德夫人轻笑着扭了扭胳膊:“走吧,我们溜下去大吃一顿。把这屋子里所有吃的都吃个精光,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海伦咯咯地笑。她的朋友很少这么调皮。能看到她走出早先的抑郁,真好。
“呼,好冷。我还是躺被窝里好了。”
“快来吧。”
她们蹑手蹑脚下楼到厨房,准备了一小桌美食——火腿三明治、苏茜自制的德国酸菜、布朗尼蛋糕,还有一瓶酒。看到酸菜和酒,海伦小声抱怨:“嘿,我才是那个该怀孕的人,不是你。”她们压抑着笑出声来。
海伦低声说道:“我们拿到客厅去吧。说不定炉火还没熄。”
果然还在燃烧。杰克懒洋洋地坐在壁炉前,膝上放着素描本,盯着火焰发呆。身旁是一杯热巧克力。他把双脚搁在咖啡桌上,只穿着睡裤,下身浓密的体毛若隐若现,令海伦心中微动。
杰克抬头冲她笑。
“冰箱海盗。”
查德夫人说:“哦天哪,咱们被抓现行了。”
海伦笑道:“我们来贿赂他。要不要尝一尝我们的战利品?”
“不用了,谢谢。我在招待会上已经吃饱了。婚礼办得真棒,艾斯特尔夫人。”
“叫我艾斯特尔就好。谢谢你,杰克。真漂亮,不是吗?哦,好暖和。”
查德夫人放下盘子,走到炉旁,双手背在身后。借来苏茜的睡裙在她身上若隐若现。海伦觉得,这一刻很亲密,三人都只着睡衣相聚一堂。她注意到杰克正打量她的朋友,啊哈。
她在招待会上找到了苏茜,提醒他之前的讨论,然后两人自作主张把杰克“推荐”给查德夫人——都没提前告诉他们。她们约定以后会把这事安排好,但现在看来,这个未来可能比想象中更快到来。查德夫人确实很迷人,身材纤长高挑,小巧的胸脯撑不满苏茜长裙的杯型。
杰克说:“新娘真是惊艳。我真希望你能让我给她画幅像。”
查德夫人坐到杰克身边,犹豫地看向海伦。
海伦说:“我想他知道了。”她咬了一口三明治,又抿了一口酒。
查德夫人学着她做,喝掉半杯酒。然后转向杰克:“你知道了?”
“知道莱斯利吗?当然知道。她和琼妮、苏茜一样。苏茜说咱们两家之间没有任何秘密。”
“我松了口气。和这么坦诚、不评判人的人在一起真是一种享受。我很想让你给莱斯利画画像,不过我在想,能不能画得像那幅?”她指着墙上苏茜的那幅画像——海伦之前“下体”作模特的那幅。
“没问题。瞧你们付的价钱......”杰克咧嘴一笑。
查德夫人把酒喝尽,又倒满一杯。她脸上重现调皮神色:“我还想再委托一幅我自己的像。”
“好啊。你很适合作模特。我真觉得自己都不该向你收费了。”他板着脸说,“差点就不该了。”
“有一个问题。我和海伦商量过了,她觉得我全身光着,而你却衣着整齐,这不公平。除非你也脱了衣服,否则我不坐那儿给你画。”
杰克嘴角慢慢露出笑容。海伦看到他已经进入了这场打情骂俏的气氛。
“不行。”
“你不行?为什么?”
“因为要是没什么压着它,它就会一直把画布撞倒。”
海伦发出一声尖锐的笑叫,随后查德夫人也惊讶地跟着笑了。
查德夫人用带着几分疑惑的温柔声音问:“你们现在没事吧?”
她目光落在素描本上。
杰克的脸颊泛起红晕:“没事,谢谢,你们怎么样?”
“这里好暖和,还是我太热?”她把第二杯酒也喝光了。
海伦说:“呼,污言秽语啊。”她调侃道:“让他把画本给你,艾斯特尔。”
这时苏茜赤脚走了进来,穿着一件高领法兰绒睡裙。
“你们就不打算睡了吗?哦,大家都醒着。现在没人睡觉了吗?”他高兴地咧嘴,“原来这是我身后发生的事。妈,你又对我丈夫放电了吗?”他亲了她一口脸颊:“嗨,查德夫人。你可真会交朋友。”
“叫我艾斯特尔吧。恐怕都是我的错。我们起床去偷袭冰箱,看到你丈夫长得太可爱,就忍不住跟他打情骂俏了。”
“哦天哪。你也如此,艾斯特尔?又一个魅惑者勾引我可怜的宝贝儿。幸好我不吃醋。”他把手放在杰克肩膀上,“你可真是吃得津津有味,不是吗,你这不忠的小子?”
海伦说:“艾斯特尔想让杰克再画一幅,但她不脱衣你也得脱。”
“哦——”苏茜忍俊不禁,“那画永远画不完。”
海伦接着说:“我们只是想把画本从杰克手里拿过来,好看看底下画了什么。”
苏茜坐到他身边:“你到底为什么......?”他把手滑到画本下面,“杰克。”他语气有些责备。
“都是她的锅。”
查德夫人问:“什么?我做了什么?”
苏茜拉扯画本:“杰克,让开。”
他猛地一拽,把画本从她手里夺走。
睡裤的蓝色棉布被他勃起的状态撑得鼓鼓的,阴茎的轮廓——阴茎身和扩张的龟头——清晰可见,湿润的痕迹明显。
查德夫人吸了口气。海伦看见她睡裙上端的松料也跟着心跳微微颤动。
苏茜对杰克说:“这下你不觉得羞了吗?在女士面前这样,你觉得合适吗?”
他不好意思地咧嘴一笑,把手覆盖在明显的证据上。“我忍不住,”他无奈地说。
苏茜说:“哼。好吧,我可不打算在这儿待着,我得去睡了。你们这些夜猫子随便待。我这些妈妈们还得担心两点的喂奶时间。”他湿湿地亲了杰克一下,然后起身。
这等于是给她们的默许,她们想干嘛就干嘛。
“不,别走,”海伦说,“和我们一起熬夜。我在想,我们可以打开音响,跳会儿舞。下午好久没跳了,我好想跳舞。”
“这主意不错!美梦别太早开始啦。”他放了几首40年代的慢舞曲。“杰克,你和艾斯特尔跳,我想和妈妈跳。至少她不会踩我脚。”
海伦转向他。她俩同时移动手臂,停下,然后换边。海伦笑道:“这次谁来领舞?”
苏茜眨眼:“这次你来,我下次领。”
海伦喜欢贴着儿子跳舞,右手搭在他腰上,左手与他相扣,双腿随着音乐节奏起舞。这让她想起少女时代不敢搭讪却常和其他姑娘一起跳舞的日子。不一会儿,她感到他的勃起,便把隆起的肚子贴得更紧。她心想,跳舞无非是种被社会接受的性爱替代方式。
透过他的肩膀,她看到查德夫人轻盈地靠在杰克怀里。她那双柔和的眼睛迷离无神,闪着一丝妩媚。
海伦紧紧搂着儿子,让手落到他臀部下方。他扭动了几下,下体坚硬,她们转身时她背对杰克和查德夫人,迅速从她的睡衣上轻吻他的乳头。
“可耻,”她低声说,“再来。”
“别人会看到的。她会怎么想?”他轻声回应。
“你会惊讶的。而且——”她话没说完,就看到苏茜的凝视,于是任由音乐带着她们继续旋转。
起初一切看起来都好好的,直到她看到查德夫人双臂柔柔绕在杰克脖子上,仰着脸,纤腰贴着他往前靠。她想起刚才他的勃起。
“贴身跳舞,”她在苏茜耳边低语。
“他吻了她!”
“哦天哪。你生气了吗?”
“不——是的!不。天哪,我告诉他这没关系,但我的天,他能不能至少等一会儿?男人真是畜生。我都不知道该是嫉妒还是兴奋。她太美了。”
“你已经跟他说了吗?你也没等多久。”
“回家的路上,他说很庆幸我们邀请她,她一定很孤单。我告诉他你说她需要男性陪伴。”
“你觉得呢?我们要不要上楼,把他们留给自己?”
苏茜瞪大眼睛:“那查德夫人会怎么想?关于我们共用一张床。”
海伦咧嘴一笑:“跟你今晚让我跟她一起睡时想的一样。”
“可是她知道我是你女儿——我是说现在她知道我是你儿子——妈,你可不能……”
“嘘。没事。艾斯特尔和莱斯利——我待会儿告诉你。”她特意清了清嗓子。当杰克和查德夫人回头看时,她说,“我们要稍微休息一下这剧烈的舞蹈,躺会儿了。”
杰克愉快地咧嘴一笑,但查德夫人显得大吃一惊。
“你们不去了?”
“也许我们会回来,”海伦说,“也许不会。”
查德夫人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你——苏茜,你不会是——?”
海伦从未见过她的朋友如此慌乱。查德夫人一直放肆地调情,以为杰克的妻子和岳母在场时毫无可能,但她的虚张声势刚刚被戳破。海伦平静地微笑,把手臂搂向苏茜的腰。当他们转身走出门时,她调皮地让手滑到他的臀部上,轻轻捏了一下。苏茜用胯部顶了顶她,然后回头看了看。
他满脸通红,却笑道:“别做那些我们不会做的事。”
查德夫人所有的镇定都消失殆尽。
海伦一路回卧室都忍不住咯咯笑。她从未见过梅尔文(Melvin)裸体,但凭她对男人的经验,她知道查德夫人将会大吃一惊。
想到自己的好友要和她最爱的年轻人在一起,她心里扑通乱跳。
当她们钻进床里,棉被上还残留着一丝余温时,苏茜若有所思。他郑重其事地说:“就好像他对我们不忠似的。”
“如果你没让他知道这样做没问题,他是不会那样的。”
“我知道,可我还是忍不住有点吃醋。”
“你还有我呢。”
“我知道。”
她感觉他在被子底下动了动。他说:“我们把这些衣服脱了吧。我喜欢皮肤贴着皮肤的感觉。”
她扭动着脱掉睡衣,胸贴着他。他的阴茎在两人之间坚硬而温暖。
他紧紧抱住她。“我爱你,妈妈。我爱这样和你在一起。你是那么柔软,闻起来那么香。”他急切地补充:“我也爱和杰克在一起,但感觉不同。和他……你知道的。”
“他很好,”她应声道,“但你也一样好。你是两全其美,我好羡慕你。我希望我有根阴茎。”
“我希望我有个子宫,”苏茜说,“能生孩子该多好。”他轻拍她隆起的腹部。
“是啊,如果能重来一次,我就两样都要。”
苏茜笑了几声,然后沉默。
海伦奢靡地在他身上动了动。“有时候和没那么……男性化的人亲热,也很舒服,不是吗?”
“这就是你和查德夫人关系那么好的原因,对吧?”
“嗯哼。”
“她是个女同性恋,对吗?”
“我觉得她自己就是这么认为的。她大概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的前夫把她吓得对男人敬而远之。现在她才发现男人其实也可以很美好。”
“尤其是和我丈夫在一起时。”
她轻笑。“你其实并不是真的吃醋,对吧?他很爱你的,没什么好担心的。”
“他爱我们俩。”他修正道。
“是的。但他崇拜你。对艾斯特尔没什么意思。”
“我知道。只是——多样性嘛。男人都喜欢花样。我想我们得忍受,对吧?这些大猩猩。”
海伦大笑。“这才对!”
“妈妈?你刚才说她和莱斯利怎么样?”
“她们以前一起睡过。我不是搬弄是非——我们都同意要对你和莱斯利完全坦诚。我们的处境差不多,不是吗?而且她最近帮了我大忙。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她几乎就是家人了。”
“哇,她们真这么做过?梅尔文知道吗?”
“我想知道。我很确定,因为她和梅尔文……”
他紧紧地绷住身子。片刻后,他忍不住要憋笑。
“别笑,”她咯咯地说,“这不好笑。你让我和杰克做,你也不会介意吧?”
“我正是这么想的。我们家都挺相似的,不是吗?我猜你说得对,要对他们坦诚。你不会生气吧?我在想,总有一天我想看你和她一起。”
一阵热意让她肚子咯咯乱跳。“哦天哪,那会很刺激。我也想。”
苏茜又笑了。“你真是个性诱惑器。”他再次拥住她。他的阴茎正在她光滑的腹部上渗液。
“你让我变得更好。”她心里暗笑,想到私下里的另一个念头:其他男人也是。艾斯特尔说得对,这段经历对她有益。
他在床上翻了个身,把头埋进被子底下,双臂搂住她的腰。
她抬起一只腿,让他把头靠在她大腿内侧,吻着她的外阴。他的卷发在她皮肤上柔软地磨蹭。
他低声模糊地说:“你闻起来真好。我可以整晚都待在这里。”
“哎别睡这么早。”
他的阴茎在她脸侧渗出液体。她用嘴唇触碰他生殖器上方的敏感部位,感觉他颤抖,然后顺势往下到他的睾丸。她轻轻咬了咬成卵形的睾丸,然后一颗接一颗含入口中,用舌头把它们舔净。男人皮肤的味道和气息令人无比兴奋;她也为之动情。苏茜的气味不及杰克那么浓——他清洁得很仔细,也没有阴毛留住气味,但在这方面,他无疑是个男人。
他用吻探着她的外唇,温柔地蹭着,不慌不忙,让快感在她体内一点点累积。他是个绝佳的爱人——她的儿子。多年来,这种乱伦的堕落行为很少让她震惊,但偶尔像现在这样,她还是会惊骇万分。自己的孩子啊!她本应感到羞耻,可事实并非如此。正因为是自己的儿子,这一切在某种程度上更令人心醉,尽管听来多么荒唐。
他在吻她的阴户。如果他知道她曾让六七十根硬棍在这里喷射,他会怎么想?
这个念头让液体再次从她阴部渗出。
她听见他低声说:“这里光滑、赤裸又漂亮。杰克说得对,太刺激了。”
海伦用牙齿轻咬他的阴囊皮。“你也一样。让你的——阴茎——看起来更长。我喜欢。如果我——如果我让你这样射,你觉得……我们睡觉前,你还能再硬起来,插进我吗?”
他的呼吸拂过她的外阴。“可以。”
那晚第二次,她又一次把一根阴茎含入口中,热情地吮吸。
他的舌头在她外阴来回探抚,温热、湿滑、难以言喻的快感让她连续高潮,接着又两次,直到一股滚烫的精液涌满她口中,使她最后一次心跳骤停般地顶峰。她颤抖着,莱斯利的头精疲力竭地靠在她双腿间,他的阴茎在她口中渐渐软下去。
说到底,她心不在焉地想,和苏茜比起来,查德夫人更刺激。他的舌头既大胆又巧妙,他的阴茎极具挑逗。她忍不住好奇:她的好友会不会满足于尝精的好奇心。
艾斯特尔知道她在和儿子做爱。她脸红了。但没关系:艾斯特尔也曾和她儿子做过。
苏茜的头在她腿间移动。她感觉他吻着她的湿润处,一阵酥麻传遍阴唇。
那根软绵的香肠在她口中渐渐再次膨胀。她心怦怦乱跳。
他抽出阴茎,转过身来面对她。他的脸还带着阴户的气息。
她说:“我爱你,”深深地吻他,让他尝到舌尖上的精液。她的腹部感受到他阴茎骤然变粗。
她紧抓着棉被以免滑落,跨坐在他身上,将他的勃起插入她那湿润的爱道,任其在体内带来令人销魂的拉伸感。
“这次让我当男人,”她低声说,“把腿分开。”
他的双膝抬起,双臂环绕她的脖颈。
她俯身压在他身上,让大腿夹住他的腰。这是艾斯特尔告诉她的姿势。她抬起骨盆,再次下压。他的阴茎进进出出。她的阴蒂抵着他耻丘的赤裸肌肤;触感令她酥麻。她想象自己是在给他插入,而非他在给自己。偶尔她还会改变节奏,让骨盆旋转,与他的阴茎相摩。
“你给了我一个孩子;假装我也给你一个吧。”
他倒吸一口气,阴茎顶着她的子宫颈。
她低头吮吸他的胸部,幻想自己像个男人在旅馆房间里干妓女。这念头立刻令她一连串高潮,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直到她的精液恣意地从她体内涌出。
她颤抖着,任自己在他身上松弛下来,才渐渐意识到,那软下去的竟是他的阴茎,不是她的。她感到失落却又兴奋。这真是个绝妙的幻想。她打算以后还要再来一次。海伦让自己侧身躺下,依偎在这位带给她极致快感的少年少女身旁,沉浸在甜美的恍惚中。
苏茜的手轻抚她鼓胀的肚子。
“我们会想你的,”他说。
明天——现在已经是今天了——霍华德会来接她,带她去市区的公寓。她心里一沉。
苏茜动了动,钻进被子底下,在她的肚皮上印下一吻。他解释说:“只是给我们的孩子道个晚安。妈妈?杰克和我在想,你每天在城里都干什么?”
“没干什么。买买东西,看看电影。我想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等你们来探望。艾斯特尔说她也要下去。”
“最初你下去,是为了不让周围的邻居和朋友看到你怀孕,对吧?”
“你能想象会有什么闲言碎语吗?”
“除了去看医生和住院生产,那就是唯一的原因。”
“是啊。”
“我们只是从来没想到。你知道在农场这边生活是什么样的。”
“好几天都没什么人,只有Jack的肖像画顾客,偶尔才来Mary和Johnny Johnson,或者Joanie。你为什么就不能留在这儿呢?跟大家说你去度假,然后过来和我们住。没人会知道的。要是有人来了,你就呆到房子的另一个角落去。”
Helen思索着这个主意。“那太冒险了。只要有一个人发现就够了。”
“在城里也一样。查兹维尔的人时不时就去那儿。”
不用独自一人在城里的公寓里闷着发愁,反而能和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一起住。她的心里顿时荡起一阵喜悦的涟漪。
“Jack会怎么想他岳母和他住一起?”
“哦,妈妈,你又不是他的岳母,你是他的第二任妻子!他会乐坏的。”
“那你呢?你不更想多享受他的关爱吗?”
Helen从Suzie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笑意。“你的意思是,如果他和你做爱却对我‘撑不起来’,那你就得让我也‘插’进去。你就能美滋滋地和两个爱人睡觉。”
“我们都会和两个爱人一起睡。”
“而且查德夫人可以比在城里更常来这里看你。要是她来了,你可以到楼上的客房里去。”
“今晚之后,她也许就不想再跟我睡了。”Helen笑着说。
Suzie轻笑着依偎得更近。“拜托答应吧,妈妈。我们会很开心的。你甚至不用帮忙照顾孩子。”
“我还真不知道你爸爸会怎么想。”
“他干嘛在乎?”
“我想他挺盼着周末去那套公寓的。”
“他照样可以去住,你又不会在那里打扰他。”
“你肯定Jack没意见?”
“当然。他也同意了。”
“嗯……我们可以试试看。不过等到要生的时候我得回去。我可不想临产时再开三个小时的车。”
Suzie紧紧抱住她,兴奋地说:“哦,妈妈,这一定会很美好。”
Helen也这么觉得。此刻的生活,已近乎完美。
读者评论
Geena CD in MA (12/12/2019):
我们还想看更多这个故事!
sissy tammi (10/22/2018):
这些故事真是太有意思了,对我和我的成长经历来说真的太贴切了。作为家里唯一的儿子,妈妈一直想要一个女儿;爸爸要么在办公室,要么在外出差,所以妈妈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给我穿女装。哇,太感谢了!
Jackie (11/14/2014):
我的天哪!!! 大家简直都和所有人都在一起!! 哈哈哈哈,我都搞不清谁是谁了……他们一直在互相做爱……天哪!!!
MAX (01/02/2003):
太棒了 太棒了 太棒了
Sissy Priscilla Valentine (01/06/2002):
哦,珍妮!我太着迷了,你的写作简直太棒了!!!我多么渴望变成苏茜,或者莱斯利,甚至乔妮,就像你故事里那样,在那些爱我的人的帮助、接纳和支持下,真切地体验女性魅力。继续写下去吧,girlFRIEND!亲亲!Sissy Prissy
Diane Sutton (02/09/2001):
这个故事太棒了,惊喜连连,跌宕起伏。绝对值得花时间去读,整个过程都让我对情节保持浓厚兴趣。你用文字描绘了一个满足最挑剔读者所需所有元素的奇幻世界。几乎所有跨性别题材的要素都以一种令人信服的方式呈现。我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能读到你更多的故事。如果你还没把作品挂到其他故事网站上,真希望你能去做,这样更多读者才能真正看到你在互联网上的才华。
Kristen Satin (02/17/2000):
我最亲爱的詹妮弗,哇!我真被你这部精彩绝伦的迷你小说迷得神魂颠倒。真希望你能再写一些故事跟我们分享。你真的好有天赋……完全是我们女性世界的丹尼尔·斯蒂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