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blished on

浴缸灵感

Authors
  • Name
    Twitter

一个工程师开发了一个人工智能。 它强大到让政府出面干预。 你知道在那种情况下会发生什么。 所以,事情一环扣一环,我们的英雄最终来到了太空。 随之而来的一系列奇异发展,竟让他成为了宇宙的统治者? 而且还是以一种非常不同寻常的形态!

故事正文

浴缸灵感

作者:Leslie Josette Gill [email protected]

事实往往比小说更有趣。是的,它就在那里,远在天边。

(请注意:本文中多次提及“Queen B”和“Elvira”。它们是“Queen B”制作公司注册商标,未获他们许可即被使用。但在此情境下,这只是描述,并非对其商标做任何不正当利用。嘿,我喜欢Cassandra Peterson,绝不会惹她不高兴。;-))

(还有一件事,如果你未到法定年龄,请勿继续阅读。本文含有成人主题。如今孩子们已经够被扭曲了,我不想再无意中害了某个年轻的头脑。)

第一章……

初识。

我叫Allen James,是一名专攻机器人学的计算机工程师。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有机会乘坐航天飞机,而我的发明正是我登上太空飞船的主要原因。

我的发明非常特别。我成功地在车库车间独自构建了第一个模拟人类大脑的机器人“脑”箱。我给我的创造体取名为Clyde。

Clyde并非基于硬件,而是基于我过去五六年一直在开发的软件。

Clyde只有一套非常简单的指令。

绝不伤害或造成伤害给其他人类。

保护自己。在保护自己的过程中,应尽一切努力避免伤害他人。例外是针对侵略行为,要对侵略做出应对。

尽可能多地学习。最后一个指令:

我的代码词会解除任何人强行从我这里夺走Clyde时对他施加的所有密码限制。(我担心军方会夺走他。)

哦,对,军方。某天,当我一位同事发现我在车库里的发明后,就有人向高层举报了我。我曾签过一项条款,规定我作为其员工时所做的任何工作,公司都拥有全部权利。在我有意制作“脑”箱时,我已忘记了那条款。

一天,当我在测试我的“朋友”时,听到了敲门声。“FBI,James先生,请开门。”

我大吃一惊。“你们想要什么?”

“我们奉国家安全令,需要对您进行搜查。”

“你们能告诉我我被指控了什么吗?”

“听着,James先生,为了简化程序,请您开门,我们会解释一切。”

我开始恼火。“听着,我正在做非常精细的工作,不希望一群大块头把我的成果糟蹋了。”

“James先生,我们就是因为您的工作才来此。我们需要谈谈。请让我们进去,否则我们将被迫采取行动。”

唉,我知道当初不该把我的发明告诉任何人。现在我正自食其果。我想出了个虚张声势的主意,拿起一个旧的射频遥控器,把电池都取出来,然后盖上后盖走到前门。

“好吧,但在你们再迈一步之前,我已将自毁线路接到系统上,不介意按下按钮。你们若不对我客气,什么都拿不到。”

我立刻对那位首席特工产生了反感,他太傲慢。

“James先生,这是国家安全问题。您可以销毁您的创造体,但我们可以重建任何被您破坏的东西。您可以选择合作或对抗。如果您摧毁它,我们会让您消失,然后自主开发。或者您可以与我们合作。您与公司签约时已经放弃了相关权利。现在,您愿意轻松配合还是硬碰硬?”

我决定配合演出。“好,我需要先关闭系统。如果你们在我还没关机完毕前断电,可能会丢失我正在处理的文件。”

那头特工就在我身后盯着看。我在关机程序中用了一个常见的伎俩:设置了一个非常强大的128位加密词,以防止简单关机后文件被访问。我决定让他们亲自帮我完成“脏活儿”。

“就按正常关机程序来吧,我不想丢失任何工作。”

那家伙果然执行了关机。我笑了,他立刻明白自己中了圈套。“James先生,您刚才做了什么?”

我大笑:“我刚锁住了文件,你们要想拿到我的研究,要等到2014年才能破解。给我留点保障。”

看他似乎有所预料。我希望他有个好破解手段。

我的设备和那台“脑”箱被小心拆卸后装上卡车,我被铐起来带到一栋不起眼的灰色建筑。

我看见我的老板,他在等我。“嗨,Allen。我看你决定自讨苦吃了。”

我还在闷着火。“你根本不知道我能有多能作。我猜我被炒了,对吧?”

“别那么急着下结论。由于这事已非常机密,我们无法直接跟你谈。但你是核心人物,不会被炒。”

他转向那个特工混蛋示意释放我。我怒气冲冲,大家都看得出来。我被当成货物似的带来带去,根本没心情玩这些把戏。

“既然我是核心人物,你们为何要如此粗暴对待我?”

“我们本打算绑架你,不想让你的研究被抢走。”

我供职的公司出了名的狠辣,我对此半信半疑。“那现在怎么办?”

“你继续留在这里工作。”

“我还有安排呢。我得在后台帮剧组准备演出。”

我负责一台小型《Wiz》的化妆,如果我不到场,肯定有人要发火。

“Allen,很抱歉,项目进行期间你不得离开此处。我们会联系你其他活动并取消。等你明白情况后,自会有所体谅,也许态度会软和些。”

我摇头。“你们还得做足说服文章。”

“我明白。首先,我们比那帮人早一天察觉到了针对你的绑架企图。本来他们明早就要来抓你,我们先他们一步。”

“我只能听你信口开河了。”

“我理解你的怀疑。你会被公平对待。但我们不能让你箱子里的东西跑掉。为此,从现在起,你受NSA监控。”

“特工大军?”

“你想这么称呼他们就随意。”我是在军方私人部门工作过,对这种称呼习以为常。我一向不喜欢这些人,喜欢整蛊他们,臭名昭著的恶作剧专家。看来有人专门做过功课,每个特工都知道我的招数。咱们拭目以待。

他们重新搭建我的设备,把我电脑里的硬盘拆了,装到更大更强的计算机里。

“没必要这样。终端只负责与Clyde通讯,处理全靠他,结果会发给我。根本不需要那么大的处理器。”

“你刚说Clyde?”一位白衣人问道。

“我不认识你。我想知道是谁在扣留我。”

“我叫John Rodgers,是美国政府人工智能实验室负责人。”

“我是工程师兼业余爱好者Allen James。你们想要我的发明?”

“James先生,我们不是敌人。只是不能让你的设备落入坏人之手。我们希望检查评估它。能让它启动吗?”

“不在你这台电脑上。我已经猜到你们会如何破解我的代码。把硬盘换回我自己的电脑,由我来控制。”

“抱歉,James先生,不行。我亲自拿锤子敲了你原来那台电脑的硬盘。你只能用这台机器和新设备。”

我手中有一张底牌,但先不亮。“好,不过我要设定一下配置。启动麦克风和摄像头,Clyde需要看到我,否则会启动反制措施。”

“反制措施?”

“Clyde被编程为应对敌意入侵。不按我说的做,他会让你们生活痛苦不堪。”

“好吧,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开始配置新电脑。哇塞,相比之下,我那台P-2-450 Zeon简直是玩具。这台机器装着千兆处理器、Linux系统和海量内存,是我见过配置最高的电脑。

我输入权限到一级访问码,启动通信程序。“我需要一个调制解调器连接。”

“那不可能。”

“那Clyde可就没法给你们工作了。你们中断他网络的时候,他正好在上网浏览。他可不喜欢被打断。”

“太坏了。”

“好,已警告你们。”

我输入连接命令。

“Clyde?”

那声音回应:“敌对协议已启动。你正遭受围攻。请陈述条件。”

特工们冲进来把我拖出房间。我只是笑着,看那个混蛋愤怒失控。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混蛋博士回到我面前。

“Clyde刚把我们连接的那台电脑系统烧毁了,还在我们系统里植入了多个病毒。所有信息请求都遭到了敌对回应。请你控制你的机器。”

我大笑不止。“去你妈的!”

笑够了才说:“现在听我的,准备好了吗?”

John Rodgers很快意识到,鉴于Clyde的表现,我的创造体的确强大无比。没有任何人工智能曾能如此强有力地自我防御。

John摇了摇头。

“没有其他计算机系统能让我们如此痛苦。你这台机器非常独特。我们放弃了,你可以重新获得访问权限。”

我走回到克莱德所在的房间。几个人忙得团团转,试图扑灭好几处火焰。克莱德通过将处理器负载到极限,点燃了一堆计算机。“我真不愿浪费这么好的电脑,但我警告过你们。给我再拿一台,最好和我带来的一模一样。”

我发现自己被骗了。那台破旧的老家伙又被抬回房间。我重新插入硬盘,启动了与老朋友的正常连接。克莱德立刻响应:“情况如何?”

“克莱德,不详。截至目前,我们处于情况4。干得不错,让他们尝尝苦头。”

“谢谢你,艾伦。我感觉情况不妙,一直在等你下达明确命令,但没收到,于是我启动了攻击模式。”

“老朋友,保持警惕。我们还没掌握全部真相。我让他们给你接入调制解调器,希望你能获得100Base-T的局域网连接。”

机器人声音似乎有了自己的个性:“那太好了。我还想在其他人工智能开发方面做更多研究。”

我有些疑问:“John Rodgers是谁?”

“他在政府部门工作。就像你说的,是个‘特工’。”

“明白。好,等他们把外部网络接入给你。你懂该怎么做。”

“明白,J模式。”

我知道他们在监视我们。那帮打手想要我的配合,可我绝不会轻易就范。我需要看到他们对我并非怀有敌意。我想他们终于领会了这一点:可以监视我,但要保持距离。我更喜欢这种方式。

我可不会告诉他们J模式其实是“Joke模式”。我打算让那些恶作剧在他们的系统里肆意蔓延。克莱德完全有能力让他们吃尽苦头。他们至今还没从克莱德释放的病毒中恢复过来。我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们最终会按规矩来。

今晚克莱德要额外做一些研究。我只需等到天亮。我向John Rodgers要了一张床、一场淋浴,还要了自己的衣物和一些私人物品。当我来到他们为我准备的房间时,我吓了一跳——这居然是粉色的,花边点缀,一尘不染,完全是个女生房间。

负责押送的一个打手开口:“我们的调查显示你是个暗中异装癖者。我们决定帮你打开‘衣柜之门’。别担心,我们高层不少人都对此很感兴趣,没必要尴尬。”

他们大错特错了。我不是异装癖者,我是专门做小剧场舞台化妆的职业化妆师。缺席演出是因为我被押到这里,剧组只能停演。剧组里好几个人都怨我,连政府也被骂。这些人为何误以为我是异装癖,真是莫名其妙。

“我不是异装癖者,我是个普通男人。你们搞错了。”

那打手说:“我们的调查非常详尽,显示你喜欢这类东西。请不要尴尬。如果需要,我们还给你配了助理。”

我可不会轻易认输。毕竟我也化过妆,虽说这场面诡异,但我被迫配合。我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

John Rodgers走进房间:“艾伦,我们了解你的兴趣。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要助长它。如果你想重返公众场合,必须改变外表。我们会允许你使用提供的伪装。”

“正如我之前说的,你们搞错了。我不是异装癖者,而是职业化妆师。我会做变装秀,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不喜欢为好看而受罪,太不舒服了。”

我以前有过变装经验,但这次得升级了,还得把新造型加载到克莱德的协议里。不过这很容易。

John再次开口:“这是完美的伪装。我们要让你‘消失’一段时间,这很有必要。我有一位贴身助理会帮你。这就是你的公众形象,直到我们确认安全无虞。”

与此同时,克莱德在整个基地播下了各种恶作剧的种子:每个人的密码都被颠倒,每个人的登录名都被打乱。我熟悉协议,他们不得不问我密钥。后来我告诉了他们,他们刚改回去,克莱德又改。新的密钥我又得通知他们。没有什么能逃得过克莱德。他一天之内攻破了整个系统。他不仅证明了自己具备自由思考能力,还能完成几乎所有需要的任务。打手们很快就向我投降了。

那位贴身助理给我穿戴上束腰紧身衣和假臀垫,我看起来完全是个女人。我决定和他们玩得痛快一点,还穿上吊袜带和长袜。他们让我选胸罩尺寸,我干脆选择了DD罩杯。

打手们出现时,我正穿着一条极性感的短裙。那家伙尴尬得直红脸,我看得很过瘾。

“呃,James先生,我们需要和您谈谈。请您先穿好衣服,然后到机房来。”

我转过身,冲他一笑,知道他在打量我那假臀和美腿:“马上来,亲爱的。”

他又红又气地咕哝着,很快跑开了。我补完妆,从架子上拿下一顶棕色卷发假发——又是我的得意之作。大戏开场了。

当我走进机房时,绝对不是刚进来时的那副模样。我得用新形象登录克莱德。我可不会告诉那些打手克莱德以前见过其他造型。我登录并输入特殊密码(每次都会变)。

“你好,艾伦。新造型?已登录。记忆已更新。”

“克莱德,我想咱们已表明态度。停止J模式,切换普通模式。目前只响应我。”

克莱德进入普通模式,只“嘟”地响了一声。

“好吧,诸位,究竟想要什么?该坦白了。”

John Rodgers摇头:“你非要把‘春梦’当角色是什么意思?”

“当时觉得挺应景。现在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他迟疑片刻:“我们需要一个非常复杂的机器人,船上要有指挥中枢。它得具有人类水平的思维,但目前没有任何大脑能驾驭船上的复杂传感器。我们认为克莱德能胜任。”

“机器人大脑?好,任务是什么?”

“机密。”

“对我却不应该是机密。”

特工和打手们互相看了看:“那就告诉他,嗯,她吧。”

John Rodgers走到示意板前:“太空探索。我们在天宫号空间站对接了一艘特殊飞船。这次长途航行需要一个极其复杂的机器人,它要尽可能接近人类。最终目的地是深空。这艘飞船采用相对论引擎,全新设计,前所未有。我们需要克莱德来操控并驾驶它!”

我早就猜到差不多是这回事:“好,你们要让克莱德去太空驾驶这艘光速飞船。我能跟他一起去送行吗?”

“我们会考虑。但首先得在地面完成接口适配,把信息加载到他的大脑中。要测算他机载内存有多少,以及他在海量存储上还需要多少。”

“机载内存属于绝密,但绝对足够。他能处理每秒500MB的数据流,能将这些数据载入硬盘并在需要时传输。他的容量与普通人脑相当。”

“真难以置信。”

“你们已见识他对你们系统的所作所为。你们知道他有能力。我也知道他能胜任。硬件在哪?”

“就在隔壁房间。我们已经研究了接口,并为机箱做了外壳。随时可以给他接入。”

“让我和克莱德对话。”

“好。”

“克莱德,你在听吗?”

“嘟。”

“那是什么意思?”

“表示克莱德在聆听并理解。”

“就凭一声嘟?”

“嘟。”

“就凭一声嘟,省时。”

“克莱德,语音模式。你明白发生了什么吗?”

机器声音回答:“明白,我需要信息。这是我执行使命的第一个真正机会。”

“我同意。你愿意与机器人机体对接吗?”

“愿意。”

我转向特工和打手:“他准备好了,你们行动吧。”

John Rodgers开始下达指令。机器人外壳呈人形,既机械又贴近人类。我同意把克莱德装进去。

John转向我:“如果你愿意,可以去吃点东西,几个小时后我们就能启动。”

“我能出去买点东西吗?”

“会有人护送。”

“好,随便你挑哪个打手?”

“别这样,对安保好一点。他们现在是你最要好的朋友。”

“我佩服他们。但我还是得耍点小叛逆。”

“就演演角色,享受一下外面的世界吧。我们保证对克莱德好。”

“好。”

我和那打手走出灰色大楼,步行了几条街。我穿着高跟鞋,一开始步态有点不稳,但事先练过,没多久就舒展开来。我吸引了不少目光。比一般女性还要高挑,比例完美。我的DD硅胶假胸摇摆得恰到好处,质量一级。我决定好好“展示”一番。

我穿戴整齐,全身上下都被填充得丰满无比。

餐厅里顾客盈门。我见到好几位熟人。但按理说我应该保持匿名,不引人注意;既然这已够荒诞,就别再添乱。不过,我还是决定冒险,向一位公司同事打声招呼。我认识那位女士,她也认识过去的我,可不是现在这副打扮。我称赞她选的耳环非常好看,又说这礼物很适合她,她应该向送礼人道谢。她先是惊讶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了句“谢谢”,转身离开。过了一会儿,我看到她再次朝我这边回头,向我眨眼。我知道——暗号成功传达。

刚才我所做的,就是再给她一个小暗号。在我们办公室,每到合适的节日都会互送礼物。偶尔我会抽到某位女同事的名字,而我送的礼物正是那对耳环。只有我知道是我送的,其他人全然不知。大概过了五分钟,她才反应过来。她当时还在四处张望,我那位押送员却丝毫没察觉,谢天谢地。我得去趟洗手间,就站起身告诉押送员我去“方便”,马上回来。我的女同事看我往哪儿走,便也机敏地跟在我后面。

“Gloria,别说话!”

“好吧,什么事?”

“非常机密!我被政府藏着掖着,只能跟你说几秒钟。”

“什么,政府?”

“我为了安全不得不易装。我必须离开那栋楼,这样做是唯一的脱身之计。听着,我不知道他们跟你说了什么,但那大概只是个掩护。我这阵子要消失一段时间,只求别让他们把我说成坏人。”

“好吧,Allen。但我只能说,哇……是谁给你做的改造?”

“是我亲手的。你知道我那些小剧场伎俩,这次就用到它们了。”

“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么厉害。办公室刚说你接了个紧急任务,得赶飞机走人。没人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好在他们没污蔑我。祝我好运吧,如果我还能回来,恐怕这件事永远都不能提。跟其他人说,我没事。”

“我会的。”

我真得去尿尿,于是到隔间里解决,然后赶紧回到桌边。那位押送员已经有些紧张,但他也知道我穿戴多了一层,动作会慢些。

一切顺利,我们回到那栋灰色大楼。当我回来时,Clyde已经被安装进那具金属“怪物”里。他们准备好启动了。

电源接通,系统蜂鸣接受通讯。我走到键盘前,敲入密码,开始语音指令。

“系统” 哔 “mem-org” 哔 “安全” 哔 “语音模式” 哔 “已确认!” “接受扫描” “确认身份。” “Allen James 321。” “语音模式确认,代码通过。Allen,这个模块太棒了。我能感知房间里的一切以及所有通信流量。真是输入的盛宴!”

“现在,Clyde,别信息狂欢。慢慢来。随机模式 J。” 哔

那帮打手和特工开始让Clyde执行任务。他表现出色,很快就学会了操纵机械人,没有任何问题。我们正式投入工作。

“Allen,你什么时候把指令权交给我们?”

“我无意这么做。直到我完全信任你们之前,Clyde都保持在这个模式。”

“Allen,你知道在我们能完全访问之前,没法完全信任Clyde。”

“你也知道,在我信任你们之前,我不会给你们完全访问权限。所以别指望能得到完全访问。但我会给你们足够的权限来完成任务,然后再看情况。这就是进退两难。”

Clyde是我通往更好世界的门票,我打算走多远就走多远。

《浴缸灵感2》 Leslie Josette Gill 著 一次小小的旅程。

好吧,这就是我,一个卑微的工程师,被困在一栋大灰楼里,成了囚徒。我发明了史上第一个真正有自我意识的电脑大脑,于是成了自己发明的囚徒——字面意义上的囚徒。

唯一能让我在现实世界运作的方式,就是易装。这些搞安保和情报的人——真是自相矛盾——以为我是个异装癖者。所以,这就成了我的新身份。我别无选择,只能接受现状,尽力把握局面。

就在我还在消化这些概念时,得知对我称作Clyde的大脑开始进行测试。他们要把Clyde放进模拟器,看看他能做到什么程度。Clyde非常好奇,而且倾向于用黑客手段攻破几乎任何防线。很快,他们就会见识到。

到某个阶段,Clyde将获得对他新机器人身体的完全控制权,他会变得自主。如果一切按计划进行,这些测试将助他达成这一点。

随着日子的推移,实验室里的特工们对Clyde的控制和信任越来越强。我知道,很快我就会被排除在外。我猜这些家伙明白我手里握着某张王牌。只有我知道这台大脑的工作原理,所以他们才留着我。但我越来越紧张。他们把我当作证人保护对象对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测试进展出乎所有人预料地顺利,我的好伙伴Clyde超出了所有期望。然后,几件事开始发生。首先,他们告诉我,我将和Clyde一起飞往和平号,再把他送上相对论驱动飞船。接着,我要回来,造另一个Clyde,再重新开始整个过程。但我不能再以Allen的身份回来,我得永久采用一个新身份,很可能就是现在这个。这让我大为恼火,尽管我抗议,却被无视。

我开始着手准备Clyde,并为任务进行训练。一切都围绕相对论引擎的原理展开,然后把这些信息加载进Clyde的大脑。

有一晚,我连续操作了八个多小时,到了凌晨四点多。我换着睡衣回到那间花俏的房间,就看到几个打手在等我。接下来几天的事我几乎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我醒来时,头昏脑胀,被绑在某个病房里。随后,我恍然大悟:他们动了手术,而且未征得我同意。天哪,他们到底做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这时,一位护士走进来。我张口要说话,却发现声音全变了。好吧,他们把我一切都做了。“请问,我在哪里?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护士微笑着离开房间。几分钟后,一群打手和John Rodgers又走了进来。“感觉如何?”

“我感觉被阉割了,还被重新拼凑。你们干了这事,对吧?”

Rodgers说:“Allen,你知道我们不得不这么做。只有这样你才能继续运作。我们给你拍了照片,用假形象尽可能地重塑了你的外表。我觉得你会很满意我们还原得有多像。”

“哦不,你们用了我那套假面具?那只是个玩笑,我是耍你们的。天啊……请让我看看自己。”

不一会儿,我就看明白了:他们把我变成了个大波浪胸、身材火辣到极点的女人,我急切想看看他们到底做了什么。

一位护士拿来一面全身镜,让我第一次站了起来。我只觉脚下怪怪的。

Rodgers说:“你会看到外科医生还改造了你的双脚。你现在可以穿高跟鞋而不觉得痛苦。你能轻松驾驭6英寸高跟鞋。如果你脱平底鞋走路会有些不习惯,但也不是做不到。建议你日常也至少穿3到4英寸的内增高鞋,以保持正常步态。”

“多谢。”

“你现在是40DD罩杯,臀腰比例也做了精确调整。你要去夜店跳舞、找份工作都很容易。我们还用了新技术,你再也不用剃毛或打理体毛了。你的头发会以平时三倍的速度生长。”

“怎么做到的?”

Rodgers回答:“我们一直在研究基因和DNA测序,找出一种将任何人转变成任意目标的办法。但只能做一次,然后施加锁定手段,确保其基因模式永久保持。也就是说,你将这样至少很长时间。无论老化还是受伤,你这具身体的自愈机制都会修复一切。如果你要跟Clyde一起飞往外太空,就需要这副‘优势’。”

“你们在干什么?我要上那趟飞行?”

“差不多。”

“我昏迷多久了?”

“两周。我们对这具身体做了特别改造,想看看你能否发挥新能力。”

护士拿来一套看上去极紧身的连体衣。由于胸部巨大,我必须用特制的无缝胸罩支撑。然后我看到鞋子——我看起来像《星际旅行:航海家号》里的某个角色,要穿一身贴身鲜红紧身衣,毫无遮掩。我实在称不上心情愉快。

做完这些,我几乎帮不上什么忙,他们似乎也心知肚明。

我感觉很奇怪——被强行改造成女人谁都会有这种感受。但还有别样的感官体验,我不太能理解。我能听到走廊那头的声音,甚至能听见有个护士被病人求绑起来痛打的声音。

这简直变态,但我却笑个不停。然后,我听到了我以为是无线电传输的声音。我设法接入了某种网络。但那并不是无线电信号,而是计算机信号,是局域网连接。我对网络技术非常精通,立刻认出了自己听到的东西。我惊讶不已,却决定顺着来,看看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这里是实验室所在场地上的一座医院。我冒险尝试去寻找克莱德。我知道他的内部IP地址,于是对它进行了ping操作。瞬间就收到了回应,不过那只是克莱德玩笑模式下的一个病毒。我立即停止了它,然后通过Telnet发送了克莱德公开版本的安全代码。

“Allen?”

“是我,克莱德。我觉得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把我的思维连到了局域网。我不知道他们怎么做到的,但我们现在可以直接链接。不过,我需要访问协议H42、18、10。我们得先加密,然后我想用原样进行解密。想试试吗?”

“Allen,他们会监控这些流量。”

“我知道,这正是我需要该协议的原因。”

“好的,初始化中。”

我知道我们正被监视。如果我在明文中做任何事情,都会被捕获并拿来对付我。我在克莱德系统里内置了多种加密模式。我让他初始化的,不是秘密代码,而是一个程序。克莱德现在会对某些短语作出响应,而我也会用同样的短语来理解他的意思。那些短语本身可以用于无害的句子中,但他们可不知道这一点。

我突然意识到那些家伙对我做了什么。我的大脑被窃听了。我脑袋里居然被植入了通信芯片。他们可以像对待电脑一样直接访问我的思维,而我也能以同样方式访问计算机信息。我可以直接连接到克莱德,进行快速上传下载。双向通道就此建立。但现在,我成了一个拥有电脑大脑的金发妖姬。简直就是毁灭世界的组合。

我发送了信息:“我知道自己被监视了,注意你发的内容。”

我感觉到网络流量。突然,押送我的人走进了房间。

约翰·罗杰斯进来时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好吧,现在你知道这些改造是些什么玩意了。我们的通信套餐怎么样?”

“我很惊讶。你们研究这东西多久了?”

“那是机密,不过大概有十年了。”

“看起来已经完善了。”

“还不够。你会发现持续使用后,你的反应会越来越像计算机。只有与普通人类交流才能防止你变成像克莱德那样的行走机器。这个装置的问题是,需要极强的意志力才能不迷失在数据流里。”

“就像克莱德沉迷信息?”

“没错。我们的一个宇航员因此病倒过。”

“我明白了。那么接下来呢?我成了宇航员的保养员?”

“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我摆了个极性感的姿势,用最撩人的声音对约翰说:“你把我变成这个带着电脑通信芯片的金发笨妹,现在我神秘得只能跟打手或宇航员在一起。所以我猜你们对我肯定还有别的用途,不光是好看。我想,我现在就是任务中的‘娱乐节目’吧。”

“其实军方要的是一个非常具有迷惑性的搭档,但这次任务,你会被束缚在一个特殊的生命舱里,并且必须与克莱德保持通信。你的新身体还做了一些额外的DNA改造,不过那等会再说。你正在为一段非常漫长、也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大胆、最危险的任务做准备。你和克莱德会独处很久。你要搭乘第一艘相对论引擎飞船,我们毫不知情会发生什么。所以你要经历一些非常有趣的测试。”

“该死。”

“抱歉。”

“抱歉个什么?”

“你的身体在处理食物和排泄物的方式上做了彻底改变。你拉不出来屎了。”

“我倒要瞧瞧。你们还干了什么?”

“你的身体能重新处理废物,让你不必频繁进食。我们也在研发适合长途旅行的特殊食物。你可以喝水和液体,但不需要太多。”

我开始慌了。这些家伙把我变得不像人类。我不再听他讲话,完全走神。他感应到我已超负荷,便离开了房间。

我用对克莱德的加密代码询问他的情况。

“这边一切良好。我想知道你的状况。我感受到你的烦躁。” “老朋友,你猜怎么着?他们给我做了改造,看来我要和你一起去那趟漫长的旅程。你从他们的数据库里查到什么了吗?”

“他们已经物理断开了这部分计算机系统与网络的连接,我无法访问。我想他们知道我可以在他们的网络里游走。” 克莱德的语气里有情绪,他对被隐瞒信息很不满意。

我笑道:“我早料到如此。好吧,他们对我进行了不情愿的手术,现在我成了半人半机。”

克莱德单调地回答:“Allen,你会发现过一段时间你会喜欢这样的。顺便说一句,我找到了一个消息。我们准备的任务将在一周后发射。”

“好吧,老友,看样子要出发了。关于飞船的通信你还有什么信息?”

克莱德迟疑道:“抱歉,我还没去查那个。其他有趣的信息太多了,让我先去看看。”

“查到告诉我。”

我转向自己的问题,做了些试验。我走到电话旁,试着接入线路。果然,我能链接上。我甚至不用拿起听筒就能连接上,这非常有用。我猜那些特工肯定可以下载我的全部思维过程,他们得有这样的能力。我必须十分小心……

我尝试拨入本地AOL线路,立即获得连接。我给一个邮件机器人地址发了快速邮件:“我要被迫去一段长途旅行。我已经不是你们认识的那个人了。身体有变化。特工们会试图阻止一切通信。请代我向大家道歉,我很长时间不会回来。下辈子再见。AJ”

邮件被确认发送。就在那时,我的线路断了,我知道特工们发现了我的通信。我所发的信息并无具体内容,也没提及任何机密,所以他们无可指责。我本就如此安排。

约翰·罗杰斯找到我:“Allen,你必须停止这些未经授权的联络。虽然我们无法阻止你,但我们可以惩罚你。如果你再有此举,我会惩罚你。”

我怒不可遏:“你要是对我做任何我认为是敌对的事,你永远不会忘记我的报复。如果你想玩主人和奴隶的游戏,你找错人了。放马过来!”

罗杰斯盯着我看了会儿,然后离开了房间。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好冷静下来。我已经发出了想发的信息,事情结束了。

就在预定飞行前一天,特工们来把我带到实验室。克莱德已经坐在飞行模拟舱里,我被安置在他身旁的座位。约翰对与我的任何交流都格外谨慎。

“Allen,了解飞行模拟的一切。你会记住所见的一切。你的大脑已经做了特别的记忆增强,所有信息你都能保留。”

我看了飞行读数,注意到克莱德在做什么。我明白了相对论引擎的运作原理,仅用了两小时的模拟训练就掌握了要领。

第二天,我穿上专门的红色紧身连体服,前往指定的出发点。克莱德以机械身体迎接我,还有航天飞机的机组成员。

机上有我和五个男人以及克莱德。我知道这会很尴尬。

这些男人都很专业,但他们忍不住盯着我的“装备”看。我弄不清特工们究竟打什么主意;为何是个女人,为何要这种身体?当巴士来接我们上机时,我又开始紧张。

这次飞行和其他航天飞机任务无异,但它是军事秘密任务,连宣传都没有。我们就这么升空了。我知道他们都很着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我们要与和平号空间站会合。但过去三十年里,美国及其他有航天能力的国家一直在地球周围投放空间垃圾。

绕开那些碎片越来越困难。我们确实执行了一次清理任务,清除了航道上最大的几块垃圾。

但我们并未清理干净。

有一枚废弃的助推火箭上刻着我们的名号。当我们还差一个轨道就要对接和平号时,这块火箭残骸突然出现在雷达上。我们来不及躲闪,竟然撞上了前挡风玻璃舷窗。它打裂了玻璃,所有人都紧急奔向宇航服。

公众所不知道的一个秘密是,NASA所谓的“太空卡车”并没有足够的宇航服给我们六个人。他们只有四套。

我们不需要给克莱德准备宇航服,但我和另一名机组人员会没有宇航服。

就在那时,我才知道那些打手对我做了其他改造。我被改造以降低氧气消耗和适应低气压环境。我可以承受如此低的气压——任何普通人都还没晕倒我就还能保持清醒。我已经为了太空而改造,不需要宇航服。

破碎的助推器击中了玻璃隔板,玻璃果然裂开了。机舱内出现了失压,机组人员以为我们两个人会死去。我可不是在谈我的改造。机组人员本能地递给我一套宇航服,但我拒绝了。他们那是出于礼貌做出的提议——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个“女人”,根本不知道真正发生了什么。

与此同时,一艘外星飞船在暗中观察着我们的小船。这艘飞船我们用常规手段根本无法探测到。他们只是来观察的,认为自己不会被发现。但与电视节目不同的是,他们并未袖手旁观,而是不断干预。我们很快就要遭遇他们的干预。

我从不相信外星人、太空怪物,或者电视上的那些科幻节目。我有自己的信仰,却从未对外人言。我并不害怕眼前的情况。我知道,在我遭受伤害之前,我们一定能赶到“和平号”空间站。我们中也许会有人牺牲,但绝不会是我。

雷达开始疯狂闪烁。目标并非和平号,而是一团极其巨大、坚固的物体。首次接触,外星人是真的存在。

我的第一反应就像个受惊的小孩:他们想要什么?他们是谁?为什么偏偏是现在?我很快给自己找到了答案:他们是在来救我们。

我们被吸入了这艘“怪物”飞船的一个敞开货舱,然后一扇大门关上,我们就被关在里面。舱内的气压恢复平衡,那位没穿宇航服的机组成员终于能呼吸了。他看了看我:“整个失压过程你都没露出一丝痛苦,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幸运的是,我没必要回答。他们已经驶离了地球,从船体重力带给我们的晃动就能看出来。

我们打开舱门,走到一片金属地板上。这里有重力,但空气却异常浑浊。

随后,清新的空气开始不断涌入货舱。暂时没问题了。

我体内的通讯植入装置开始工作:“克莱德?”

克莱德那单调的声音回答:“在的,我也侦测到流量。是计算机信号,我会尝试截获。”

我的人类大脑迅速作出推断,竟然比克莱德更早解码出信号内容:“克莱德,那是导航信息。他们正在按照航向脱离地球,进入太空,并以他们所谓的‘三速’飞行。那究竟是什么速度?”

克莱德回复道:“看起来,三速就是光速的三倍。咱们现在正以超光速运行。”

“好吧,我们早就知道总有一天会办到。看来外星人正是先下手为强。他们在地球附近做什么?是在观察我们?还是早已知道我们要来?”

克莱德以隐晦的语气回答:“我的信息还不够,没法假设。但显然他们早知道我们的到来。我猜他们此行原本是来考察相对论驱动飞船。我们出事时,他们介入了。从我看来,他们是个富有同情心的种族。我想我们倒是可以放心。”

一群小机器人涌上了这辆“太空卡车”。它们长相古怪,脸部表情栩栩如生,认真地打量着我和克莱德。显然,它们对我们的“组合体”有更多的兴趣,而不仅仅是出于好奇。

通讯频道打开,我听到各种通讯内容。这里发生的事比我最初想象的复杂得多。频道里不断提到“男人”——不是指我和克莱德,而是指另外五名航天员。他们震惊于飞船上竟然有男人,也在讨论机组人员要怎么办。我完全摸不着头脑。

过了差不多五分钟,各种变化开始发生。我们看到舷窗一个个打开,各式各样的女人探身往下看。她们个个盛装一新,妆容和服饰都像维多利亚时代的典型装扮。有些人化了浓妆,甚至看上去像个小丑。

那五名航天员被小机器人有序地引到一扇门前。机器人很谨慎,并没有伤害或强行拉扯那些男人,但最终还是把他们引进了门内。我和克莱德则被留在了货舱里。

最终,一群女人走下了甲板,朝我走来。她们的英文断断续续,但勉强能听懂:“我们是帝国人,隶属于至高者。你是我们见过的第一位机械女性。”

“我不是机器,我是真正的人类,我和你一样真实。”

“扫描显示你是机器。脑部是人类,但其余部件都是机械。”

此刻,我终于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给克莱德准备了机械身体,而我就是这次任务中的另一个“机器”。我也明白了为什么我能感知很多东西、做很多过去做不到的事;以及为什么我不像普通人那样排泄。我彻底被利用了。

“你之前不知道自己是机器?”

“不知道,直到现在我才知道。”

“我们知道的事情要比你想象的多。多年来我们一直在这里迎接你们的飞船。我们会带走男人,并将他们加入我们的人口。至高者不愿让其他男人出现在太空中,他要成为唯一的男人。”

“我不明白?”

“难道我们的英语不够好吗?”

我浑身发抖:“不,我不理解这个概念。”

“我明白了。我们会在你们飞船离开轨道后将男人接走。我们不想让至高者处死他们,就把他们加入我们的族群。在太空中,至高者必须是唯一的男性,那是他的权利。而你们在自己星球上时,会被留在原地;但一旦进入太空,至高者便是唯一的王者。”

我终于明白:“你的意思是,凡是离开我们那颗小行星轨道的男人,都会被你们截获并纳入你们族中?”

“没错。”

“‘纳入你们族群’是什么意思?”

“我们把他们改变成和我们一样。”

“我还是不明白。我能见一个吗?”

“可以,给我们点时间去找她。”

“她?”

“没错,等我们找到她你就能明白了。”

片刻之后,一位最美丽的维多利亚时代少女出现在我面前。

我问她:“你是谁?”

她说:“我曾经是吉姆·布莱尔上校,我被从死亡线上救下。但帝国人发现了我并接纳了我,不过他们必须改变我的身体,好让我能继续与他们共存。你是谁?”

我回答:“我叫艾伦·詹姆斯,是个工程师。顺便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机器人朋友,克莱德。”

“艾伦是男人的名字。你曾经也像我一样是个男人吗?”

“看起来确实如此。请再告诉我关于至高者的事。”

“我不知道所有情况,但我知道,他不允许其他男性在他的太空领域存在。”

“他们打算对我船上的机组人员做什么?”

“即便现在,他们也正在为改造做准备,要么改造,要么死亡。我们已不再有任何选择。至高者可能会把你的机器人视为威胁,他显然是个男性,所以同样可能需要对他进行改造。在至高者面前,没有人可以以男性形象出现,包括机器。”

我被带到一艘只允许女性进入的帝国飞船上,唯一真正的统治者仿佛是个“达斯·维达”式的人物,他必须成为宇宙中唯一的男性。这对我们任何人都不是好兆头。

直到那时,我才开始审视这些帝国人。她们确实看起来像真女人——但我仔细观察后发现,她们大多比普通女性更高挑,体态纤细,身上穿着宽大的连衣裙,裙撑凸出下摆。我不知道这些服饰叫什么,只是隐约能看出是维多利亚式的风格。我注意到她们胸部饱满,不像我那样夸张,却也很有份量。她们都戴着白色的粉黛假发,肤色也极为苍白。然后,我瞥见其中一人的脚上踩着极高的高跟鞋,一些人甚至比其他人更高跟。她们似乎都在努力让自己拥有相同的体型和身形。为什么?

这时,有人走上前回应了我的疑问:“我们知道你注意到了。我们一致保持相同的外表。若有任何一人出众,至高者就会召她前去‘御床’。我们太空舰队的职责是守护与服务,不需要生育孩子——这应当交给皇宫侍女。你却不用担心,幸好你是个机器人而非生物女性。要是你是真人,恐怕此刻就已经被带往皇宫了。”

我顿时彻底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们互相改变,让所有人看起来都一模一样,从而不会引起至高者的注意?”

“你懂了。”

“那你们打算对我船上的机组人员做什么?”

“他们会被改造成我们族群的一员。”

“女性?”

“是的。”

“哦,见鬼,希望有人能告诉他们。”


机组成员:

船长Potts是一名成熟、全面的职业军官,拥有数千小时的飞行经验,曾有过12年的婚姻。

副官Troup是一位年轻人,虽然已婚,却有些冲动莽撞。但他飞行技术精湛,工作也很出色。

科学小组由一名行为科学家和两位常规科学专家组成。其一是计算机科学家,另有一位是生物学家。

船长是一位优秀的军人,不会做出任何冲动之举。但如果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唯有上帝知道这些家伙会以怎样惨无人道的方式施行这残忍之举。

我只是摇了摇头,真希望自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与此同时,回到货舱内。

我在注意那些女人。我尽可能地搜集每一个小细节。她们每个人都穿着不同颜色的裙子,发型也非常独特。她们都戴着不同颜色的耳环,上面刻着各种符号。我很快就看出这些耳环是身份的象征,用来标示等级。

这片景象超乎人类所见的任何事物——这是一个真正的平等的社会。这里没有男性,也没有歧视。除开特定职责之外,所有任务都由大家共同分担。

这里有一些秘密。我们的机组人员显然察觉到有人在对他们有所隐瞒。但具体是什么,谁也说不准。

似乎还有一个下层外星人阶级。一开始他们对我们隐形,被藏了起来。看来这将是一条需要进一步追查的新线索。但还有些奇怪之处:那些机器人似乎有情感,而且做事能力出奇地高。还需要更深入的调查。回到机器人那边去。

指挥由飞船或地面上的指挥官掌控。我们的机组人员很容易制服一个外星女性,尤其是她们那种带褶边的女性束身衣和内裤。哦,对了,还有高跟鞋。还有长长的指甲。堪称美容师的梦想,却是男人的噩梦。这里肯定藏着某种武器,或者某种心灵控制手段。但我不认为他们能用心控装置控制我——我的身体一部分经过了固态电路的强化。

我们依旧不了解我们的“东道主”。我知道这里隐藏的秘密远比表面看到的要多。那些“女人”是如何掌控并统治其他人?是谁在主导一切,又是谁在执行规则?我很快就会知道答案。

另一个被暂时推到一边的谜团,是我这具新身体的能力究竟如何,以及他们为何挑选它?突然,我想到了地球上也许有人了解“至高者”,并希望派一名女性去进行这次漫长的太空之旅。在其他一切进行的同时,这也耐人寻味。

就在货舱内,我们发现了一种新型机器人。这肯定是什么执法者,个头高大,看起来还装备了武器。随后我意识到我能在脑海中听到它们的通讯信号。它们正在被派来带我们走。只不过是运输任务,为什么要动用重武器?显然它们害怕我和克莱德,因为它们还不知道我们能力的全貌,我也没打算告诉它们。

很明显,它们对待我和克莱德都格外小心。是的,我是空手的,但我不知道自己拥有怎样的功率重量比。我会保留这个选项,并且把它们的信号拦截留给自己。

我们被带到一个大房间,里面有两把椅子和一张桌子。我们被示意坐下等待。我立刻感觉到扫描正在进行。几台设备正在对我们进行扫描。我与扫描器链接,但有些信号我看不懂。不过,我注意到操作设备的人收到了警告信号——如果我和克莱德想要动手,我们的力量绝对超乎他们可承受的范围。

我还侦测到几段加密通信。然后门打开,一种新型机器人走进房间。它看起来像《星球大战》里的风暴兵和Robby机器人结合体。它没有对准我们举枪,只是示意我们起身。

一位非常特别的女性出现在门口迎接我们。她耳朵上戴着钻石,头发却是鲜红色。她化的妆比其他所有女人都浓。凭她的这种个性化打扮,她肯定是飞船的指挥官。

她说话慢条斯理,十分谨慎:“我们终于见面了。我是指挥官。”

“我早就猜到您是指挥官。我从耳环和发色就看出来了。”

“你们两个在短短两小时内学到了很多。我想你们肯定有许多问题,也希望你们能回答我们的一些问题。”

我决定开门见山:“你们对我们很客气,我要先感谢你们。我注意到扫描。你们发现了什么?”

她露出困惑的表情:“扫描?你注意到我们在扫描你们?”

“那当然。我的感应床非常先进,只是我还在学习如何使用它们。”

“好吧,没有秘密。我们从你拦截我们通信流量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你们不同寻常。我们需要判断你们是威胁,还是拥有特殊能力的高级存在。最终我们认定你们只是后者。这也是我现在来见你们的原因。如果你们被当成威胁处理,我的朋友早就动手了。”

“很高兴听你这么说。我和克莱德都是友好的。”

指挥官显得更加困惑:“你给你的机器人取名叫克莱德,为什么?”

“我是它大脑部件的设计者和制造者,我给它的大脑取名叫克莱德。我把我的创造物当作平等的伙伴来对待。他的智力能与我相匹敌。顺便说一句,我叫艾伦。”

“哦天哪,这可不行。你的名字必须是女性化的,否则至高者会因为这点小事杀了你。你还要给克莱德改个名字。所有男性相关的称呼都只保留给至高者。”

“不得不说,这真让我摸不着头脑。跟我说说至高者吧。”

“也没啥好说的。他是数个星系的最高统治者,也是唯一被允许在这些星系中生存的男性。来自你们星球和其他星球的男性要想继续活命,就必须变性;不然就得被毁灭。至高者对自己的地位非常看重。可千万别与他碰面,否则犯这种错误立刻要了你的命。赶紧把名字都改了。”

“好吧,那我就叫爱丽丝,克莱德改名叫克劳黛特。你觉得怎么样,克劳黛特?”

我的机器人朋友本质上更像机器,对这个完全无所谓:“我接受新的名称。遵循协议14。”

这就意味着,如果我又喊他克莱德,他会知道出了问题,或者要格外留神。

“你可以加入我们。但你必须接受低级别的身份,并以平民装束示人。你可以保持一定程度的个性,但别过分张扬或招摇。至高者会不断扫描这些任务,也会关注新加入我们群体的每一个成员。你可不想引起他的注意。”

我们向指挥官致谢,让她离开。

六个小时过去了。我收到了关于我们机组人员的最新情报:他们正在被改造成女性。我被通知是否希望在过程中在场。我接受了这个请求,便独自离开克劳黛特。我确信他会好好利用这段时间。

那五个男人所在的房间非常宽敞。他们都躺在类似担架的平板上,意识清醒,能感知周遭的一切,但并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我该不该过去和他们说话?

控制室里的女人告诉我,我可以过去和他们交谈。这不会改变任何事,也可以告诉他们实情。

我心中的压力终于爆发了,我必须让他们知道。

波茨第一个朝我呼喊:“艾伦,我阻止不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们不会放你们回去,如果你们不配合,就活不成。你们只能装作顺从。”

波茨和其他人一起喊道:“他们到底要对我们做什么?”

我缓缓而郑重地回答:“你们都要被改造成女性。据说别无选择:要么如此,要么死路一条。”

波茨和特鲁普表现得很勇敢,其他男人却在哭喊。“伙计们,别吵了。我真做不了什么,阻止不了这一切。他们并不想杀你们。但若拒绝改造,你们就没命了。拜托,等改造完成后我们再想办法。我只是不想在你们不知情的情况下让你们经历这一切。我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波茨似乎比说出来的还明白更多。他招呼我过去,低声对我说:“艾伦,我们料到会有这种可能性。这是我们为了把你带出地球而不得不冒的风险。你才是任务的关键,不是克莱德。你是特工。现在上级命我告诉你真正的任务:尽可能收集关于至高者的情报,然后设法返回地球。克劳黛特是你的后援,你会需要他的帮助。你的身体是专门为此任务设计的,要充分利用它。克劳黛特的大脑中有一个文件可以通过密码解锁,密码就是‘Fem Fatal’。告诉他密码,你就能得到剩下的情报。我之所以现在告诉你,是怕他们一会儿做了之后我就不记得了。接下来就靠你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会这样做?”

“我们通过特殊传感网发现了这里有人,还监听了他们的通信,才弄清大致情况。他们不知道我们破译了他们的流量。你要保密,你就是‘Fem Fatal’。这是你的任务。好好整整他们,婊子!”

我对波茨笑了笑,说那将是我们再次相见时的暗号。“我记住了。”

随后,一个机器人把那五个男人推到房间里,而我则回到控制室。

操作员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妇人,身着红宝石和银饰,隶属于指挥官团队。

她说:“我叫海伦。”

“你好,海伦,我来这里是为了旁观改造过程,并在他们做出改变后与机组人员见面。”

“我已收到关于你的简报,会将你视为指挥官团队成员。这是极大的荣誉。”

阿尔法亲自任命指挥官级人员。

能够被授予此军衔,意味着他已知晓并批准了你的任务。这里有你的军衔徽章,现在要交给你。

她递给我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一对精巧的蓝宝石耳环,我还收到了一个小项链。

“这对耳环代表指挥官级人员。你的军衔是中尉。完成‘加冕仪式’后,你将获得更高的军衔。那条项链是舰上大部分区域的通行钥匙,也兼作你的通讯装置。虽然你通常不需要它来通信,但它能打开舰上多数锁具,必须佩戴才能通行各处。通讯功能可让你与我们其余成员进行语音对话,但凭借你的特殊能力,你可以绕过它的大部分通信限制。”

我无语凝噎。指挥官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些?海伦似乎看穿了我的疑问,便自动答道:“直到几分钟前才获得授权并下发批准。你刚收到的是我的原始军衔徽章,我们会将它们代代相传。所以,当你升到更高军衔后,请把这些徽章交给下一位新军官,这是我们的传统。我很荣幸成为首位授予外星人军官任命的官员。祝贺你。”

“谢谢。”

“还有件事你必须知道。无需担心适应我们的着装规范,阿尔法已注意到你,你不必做任何改变。现在说这些已经来不及了。很遗憾,在你见到阿尔法之后,你永远不再如从前。他会改变他所触及的每一个人。频繁发生的结果是,被他触碰的人往往终身陷入疯狂。祝你好运,并保全自我。”

此刻我心中忐忑不安。阿尔法在他的族人中令人畏惧,这绝非好兆头。

我坐在那里,看着穿梭机机组成员一一蜕变成女人,这个过程令人震撼。

首先,男人们被注射一种 DNA 溶液,并被告知要放松,尽量别动。

据说这注射剂中含有超微型机器(纳米机器人),它们被编程用来改变 DNA。

随后注射第二剂,用以设定纳米机器人要遵循的基因模式。

然后,这些人接上静脉输液管,以补充转变所需的大量能量。

有人告诉我,男人们几乎立即开始变化:首先是骨骼结构和体量的改变,然后是生殖器官的转换,最后是毛发(或无毛)的增减。据说八小时内,整个过程将完成,随后进入休息期,恢复营养水平并稳定身体机能。

他们还说,每个人原有的自然遗传特征会被保留——若基因决定你天生丽质、胸部丰满(或平坦)、或身形曲线如何,便会体现在最终外貌中。他们可通过指令纳米机器人来改变面容或身体某部位,只要注射一次,就能在 DNA 层面实现所需调整。

整个过程需八小时。我并不想逐一细看他们的每处变化,更关心“特工们”在克劳黛特(原名克莱德)大脑中植入了什么。

我在旧穿梭机上找到了克劳黛特,他正明显地接入飞船的通讯网络。我早已不再监听通讯频道,因为心中有别的事在思考。

“克劳黛特,Fem Fatal……”

他立刻停下手头工作,转向我:“您发出了一个指令,我被要求口述一份文件给您。由于我们正被监视,无法通过数据传输,只能当面告诉您。”

接下来的内容令我大吃一惊。地球那边的特工和爪牙,比任何人想象的都更了解这里发生的一切。相对论飞船确实存在,却并非“我们的”任务;真正的任务是被绑架。穿梭机机组被指示故意与那块太空垃圾相撞,却要伪装成意外,他们必须冒生命危险来成就此事。这是一支知情的队伍,每个人都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我对我们穿梭机船长的敬意陡增。

这一切安排,都是为了让我接近阿尔法。他们甚至预知了“不准男性”法令及机组将面临的命运。克劳黛特补充说,大多数男性机组成员都是志愿者,他们在接受职位时就已知晓后果。这个概念虽难以理解,但我没有多问,因为我有自己的问题要处理。

随后,克劳黛特向我介绍了这具机器身体的全部功能:配备庞大的传感器阵列和三重数据存储能力,能记录所有信息并生成多个副本以确保安全提取。我必须将这些数据带回地球收集。克劳黛特进行了硬连接下载,我对这具新身体及其能效倍感惊讶。

在一倍地球重力环境下,我可毫不费力地举起四千磅(约一千八百公斤);需要费力则可搬动五吨;最大承载极限为八吨且不会损坏结构。我拥有高级扫描能力和语言插值技能,还有用于导航计算的先进快速傅里叶变换处理器。视力被增强至可探测红外波段,而我的眼睛仅是感知通道之一;我还可通过传感网进行多种方式的“视觉”侦测。

听觉同样高度发达。大脑经强化处理,可即时解析大型通讯流量,此刻我几乎就是一台行走的超级计算机。无需直接连入主机,只要靠近计算机便可自动链接。

我内置了“自毁命令”,可通过口头或通讯信号令身体关机,这些命令必须绝密。克劳黛特受命帮助我绕过这些限制,实现完全自主。我总觉得大脑深处藏有其他秘密,日后或将逐一揭开。

我还得知,脑壳处于加压密封状态,可在零压环境下运作,我可以直接外出太空,无需宇航服。能源源自任何形式的光线,可在完全黑暗中持续运行七天,然后进入长时间的休眠模式,仍能维持生命体征——具体可持续多久尚未得知。

此外,我还具备其他多项增强功能:身体内置武器系统,可用于自卫,但未被告知如何激活。克劳黛特只说,当时机成熟时,身体会自行启用,只需告诉它行进方向即可。

我如今更像机器,却并不觉得失去人性,反而感到异常“正常”。克劳黛特仍有许多未说之事,我猜他在等待任务的下一阶段启动。

我对任务起了新的疑问:那艘相对论驱动飞船为何停泊在和平号?它真的是救援船吗?会是我们的脱困之路吗?我所被派遣的任务究竟有多重要?

时间会给出答案,我只能等待下一步。我不会等太久。

第三章 浴缸灵感 Leslie Josette Gill 初探周遭。

我还有不到八小时来等机组成员的转变。我并不需要睡眠,但大脑和程序让我产生了虚假的休息需求。我决定坐下闭目养神。其实我早已无需休息,毕竟我现在是机器。这是自一切开始以来,我第一次真正独处,才意识到此前我从未真正孤身一人。我开始打量这具新身体,走到舱内一面镜子前,仔细观察。

我伸手到后背,轻松拉开连体服的拉链,将它脱下,然后端详起“女性装备”。我看起来很人型,也感觉正常。我轻抚身体,立即得到反馈——身体迅速升温,兴奋异常。这让我震惊,因为我本该是机器。可显然,这具身体被设计成对性刺激有反应,与阿尔法任务有关:它要预设“取悦”,同时自己也能获得快感。

我重新穿上连体服,坐回原位,准备在等待中打发漫长时光。再次闭目试图放松,忽然发生异状:闭着眼我却看到一条讯息:“进入待机模式?”我心想:好吧。

四小时后,我被通讯铃声唤醒,是外星飞船的指挥官打来的,其他机组成员都想见我。

我步入一间会议室,显然全体军官和指挥官级人员正等候。他们仍穿着最初见到的制服,但那些宽大裙圈已不见,换成更实用的日常礼服,覆盖全身,却更便于活动。

我落座后,随即进行了自我介绍,熟记了所有名字和军衔。我带着问题,但耐心等待时机。随后,指挥官准许我提问。

“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们的服装如此独特?”

“这是阿尔法的旨意,他希望我们全部展现女性特质,而这是他想得出的最‘女性化’形象。”

“那你们如何进行徒手格斗?你们有士兵吗?”

背后响起一阵轻笑,“我们根本不需要打仗。”

天助那些以为可以攻击他们眼中无助女性的可怜蠢货。你们看见那些机器人了吗?我们有战斗无人机和机械战士来完成所有战斗。当我们发现你们除了大脑以外都是机器时,就立刻想到要给你一项工作。

“工作?”我此刻真好奇了。

“你得好好琢磨一下那些到处跑的机器。如果你仔细查,就会发现它们体内装着我们阵亡敌人的大脑。那些不肯接受改造的男人,正如你所说,被洗脑后把大脑装进了机器。当我们看见你,注意到你居然都不知道自己是机器人时,就给你找到了完美的职位。你可以成为新的战斗指挥官。我们中没有人有过近身格斗经验,而你似乎有。”

我自己倒不知道有什么经验。不过我脑子里除了工程学的东西,还装着更多。

“我得向你们证明自己,但在地球那些流氓对我所做的一切之后,我倒很乐意帮忙。我需要做什么?”

“该来的会来的。”指挥官说,“我们会慢慢来。这是一份重任,你会在实践中证明自己。”

“为什么你们决定把这责任交给我?”

“我们看过你的心灵,见到你善良的本性和真诚的灵魂。哦,对了,我们也看见了你的程序设定——它已被覆盖。你不再对阿尔法构成威胁。我们只关闭了原使命。你现在是我们一员,很快就会见到他,但现在起你就是我们的资源,我们打算好好利用你,前提是你愿意。”

我再次惊讶。他们是在请求,而不是命令。

“好吧,我加入。我需要做点事情。这总比坐在那栋灰色建筑里郁闷强多了。”

“郁闷?”

“对,这是俚语,指无所事事,只想着你本可以做的事却无法做到,或者更糟,根本没事可做。”

“我明白了。好,让我们把你介绍给现任防御指挥官。”

一个不起眼的小个子女人站了起来,但她的妆容却与众不同。我扫视了指挥官团队,他们全都有奇特的化妆图案。那位小将军开口:“我曾是吉图(Geetou)星的将军。我对地球或其他更野蛮种族不了解。我们需要一个拥有更原始本能视角的人。”

我想反驳,但将军继续道:“别介意。我们自认为社会地位高于地球人。你们基因中有股暴力倾向,而我们需要它。所以对我们来说,你是宝贵资产。我们将允许你指挥一小队机械士兵。它们外观平淡,绝不能过于‘男性化’,但别怕,它们的战斗力堪比你星球上任何士兵。不要小看它们。”

“你们会教我你们的作战方式吗?”

“指挥台决定先看看你用自己的战争方式能打出怎样的效果。我们会给你所需,再看你如何调度。你可直接与它们通信并遵循指挥链。首先听这艘飞船的指挥官,然后是我,最后才是你。这就是你需要知道的一切。我们会教你如何使用我们的机器,以便你能在这环境中作战。无需担心意外,我们会监视,随时掌握你的行动。我们的机械士兵内置了应答器,让我们知道谁是我方。敌方无法感知它们。有了应答器,你才是我方;没了,你就成了敌人。你的应答器就是那条项链,已被设置为指挥军衔。一旦有变,你就是第二指挥人。”

我,一个军事领袖?我在心里开始怀疑这些强大帝国主义者。他们对我和我的信仰一无所知,可他们似乎对我深信不疑。

“克劳黛特在这期间会在哪里?”

“克劳黛特是你的创造物,但我们需要她去别的地方。你不会被排除,但她会承担与你不同的任务。克劳黛特也配发了指挥应答器。你可以继续与她及任何人通信,包括你原来的机组朋友。我们不设限制。只要记住,阿尔法绝不容忍任何公开的男性行为或外貌。若冒犯,你将极度不适。”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需要像你们一样着装吗?”

“不,也不用。时间太紧,你很快就要被召见到大皇宫。只有最坚韧的心智才能活着回来,而你已证明你能生存。但你将不再如从前。”

“那些无法存活的人怎么办?”

“他们会被送到一个特殊之地,让他们尽可能地活着。我们让他们生育并为阿尔法执行家务。他们最终成为家政帮手。如若精神失常,我们就移除那些不良念头,让他们温顺服从。这会导致智力下降,但至少他们对社会仍有用而不会死亡。这是我们所能做的最善。”

我必须知道。“有多少人能存活,他们会怎样?”

指挥官环顾四周,终于道:“我活下来了,现在是这艘飞船的指挥官。只有通过阿尔法考验的人,才能担任高级军衔。不到25%的人能通过,其中又只有25%的人毫发无损,其余一半会受损,需要心理修复。”


注: 我后来得知,他们在这些事上对我有些谎话。似乎拜访阿尔法后若无法保持理智,他们的大脑就会被装进机械体。如果他是战士,就成了战斗机械;若是仆役,就变为服务机;医生或护士,则成了医疗机……以此类推。野蛮,却实用。这种族能重编人脑,让我更加畏惧他们。如果不遵从阿尔法的意志,他对你能做何种改造?


汇报结束,培训马上开始。我将从观看教学视频入手。

他们似乎相信我能通过考验。我心智并无特别之处,但我拥有额外力量,令人难以束缚。我并不因此自大,只是知道自己特别。我会接受并拭目以待。

在穿梭机机组成员苏醒并重生前,我还有两个小时。我被带到一间特殊房间,坐在中央一把带有天线的椅子上,可将信息直达大脑。

我观看了一系列影像,天线将所见内容下载到脑中。帝国战士的作战方式极为奇特。他们就像旧时的英国红衣军团,直露在开阔地带,赤裸镇压前线。

他们根本不懂游击战术。他们强大到足以压制任何偷袭或游击策略。我对地球的游击战术颇有研究,他们非常需要这些。

但为什么是我,而不是我旧机组中的那些新女性?我想因为他们能洞察我的思维。我的传感网植入让他们轻松窥视我的大脑。他们虽可读其他机组的心思,却远不及我。隐私?根本不存在。这成了一个隐患。

我已充分了解他们的作战风格。接下来,我得去见旧同事。这可不简单。

当我走进房间时,机组成员开始苏醒。他们大多拥有相似面部轮廓,宛若同一人。但他们现在是女性,看起来相当壮实,一头寸发,保留了最初的发型。

他们并不肥胖,却十分结实。因此需要减重。纳米细胞转换效率极高,几乎没有体量损失。

我看着她们醒来,首次坐起。大多数新女性胸部中等,外形一般。只有波茨被“赐予”大胸,那是他的基因决定。我知道她接下来会经历什么,这绝非易事。

这些新女性必须穿上当日制服。我看见工作人员量尺寸后暂时离开。不久,他们端来那该死的紧身胸衣和内衣。我看着她们被勒进那恶心透顶的东西,痛得尖叫。胸衣的罩杯内置其中,连胸部丰满的波茨也被牢牢支撑。内衣和裙装并不沉重,采用特殊材质,凉爽且便于活动。鞋子简直是噩梦。波茨比其他队员矮小,只能穿增高鞋:4英寸的底座加2英寸平台和6英寸细高跟,但它们设计得便于行走和活动。她很快就会习惯,这将是她永远唯一允许穿的衣物。

她们对新环境的接受度令我震惊。对我而言却过于兴奋。她们不断发出惊叹和赞美。很快我意识到,这些人自愿参加此任务自有原因——他们早知会发生这一切……

有人向我保证,她们将被顺利融入当地社会,不必担忧。而我有更多事情要思考和处理。我必须为那场对阿尔法的噩梦之旅做好准备。

我还得应对几场战斗。这些人能够防御普通的进攻,可现在面对的是什么?肮脏的战术和远超过他们见识的兽性行为。我早已在晚间新闻里见过这般场面。

战争即将来临,而我将成为主力战士。哦,女孩……

第四章 浴缸灵感 作者:Leslie Josette Gill 战斗……

我被告知谁是帝国的敌人。有好几个种族反对阿尔法的统治游戏,用通俗的话说,只要被帝国人攻击就拼死反抗。

我的任务是对抗其他种族的防御行动。我立刻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让我来做这份工作——我曾遭受过同样的对待,出发离开我的世界之前就已经如此。

有些种族的名字我根本无法发音,也有些听起来十分可笑。所以,作为“爱丽丝”,我的任务是击败并俘获其他种族的战士,将他们改造成女性,或清洗他们的大脑后植入机械体,成为机器人战士。听上去就像我会在电视上看的节目。我必须同化其他种族,将他们纳入我们的阵营。

对于一个种族来说,只有一个选择:放弃他们的星际技术。如果帝国人与他们交战,那所有有航天能力的成员——无论是以何种方式——都将被俘虏并纳入我们的队伍。如果他们不与我们交战,并自愿交出星际技术,就可获饶。

规则很简单:无人可在外太空存留男性。到此为止,毫无商量余地。至少令我欣慰的是,这些种族还有选择的余地。我要告诉你们,帝国人可是令人敬畏的太空战士,你绝不想与他们的战舰为敌。

我的第一场真正的战斗是对付一群光头外星人,他们的名字听起来像某种“格鲁克斯”(Glukes),我从未听过如此奇特的名字。他们类人生物,会呼吸空气,生活在离地球二三十光年外的小型星系。

这些家伙是战斗狂,用肮脏的伎俩和游击战术。我对隐秘的诡计并不陌生,立刻识破了他们几招。我设法阻止了他们,没有破坏他们所乘的飞船。真正的战斗发生在格鲁克斯的飞船上,他们把内部布成迷宫,让人藏匿并进行肉搏。帝国人有探测设备能指出格鲁克斯的藏身之处。我的机械战士的任务是俘获并扣押以便同化。格鲁克斯无所畏惧,第一次冲锋只击倒了一具机械体。

他们的船很大,但也不算大到没法被拖进帝国母舰。我一个格鲁克斯都没丢,他们全被我抓获,他们使出浑身解数的肮脏手段。

他们用了绊线埋伏,我很快就察觉;还作出受伤的假象,诱我们的机体走入陷阱,我一眼也看穿。我把他们逼到死角,他们正要引爆一颗大炸弹,我果断扔出一颗催眠气体弹,奏效了。我成功控制了整艘飞船,将他们一网打尽。我成为首个完成此举的帝国战士,帝国舰长对此赞赏有加。

我问的第一个问题是,这些人将如何处置?回答是:“他们都会成为机械体的大脑种子。他们太狂野,不适合改造为女性。”

这消息令我相当不安。很明显我心生抵触,但我无法提出异议。舰长记住了我的仁慈,悄悄告诉我,这只是例外,并非常态。我已经交出了50个格鲁克斯,他们都安然无恙。我只损失了一具机械体,其大脑舱仍然完好并继续运作。我是个英雄。


我从一个非常奇怪的梦中醒来。梦里,我是个拥有人人脑的女战士机器人,在太空里与怪物搏杀。我泡在浴缸里浸泡——经历了一整天的折腾。我的脚痛,头疼得厉害,水也渐渐凉了。我伸手开了热水,让水再次变烫。我不在乎会不会浑身泡肿,只想睡觉、享受热水的温暖。看来我又困了。


我们正赶往帝国的下一个任务——追击一艘流窜舰。他们耍尽狡诈,用的技术对我来说全然陌生。不过,我身边有顾问团队配合。每当我有疑问,他们就能给出答案。

被追击的飞船装了种“镜像场”,能对传感器隐形。我开始询问那装置的原理,也凭科幻电视记忆提出设想。我想这些玩意总得有个出处。于是我冒险问道:“这护盾是怎么运作的?”

得到的回答就像《星际迷航》里常听见的一样:能找到并隔离能量源。我指示技术型机械体去定位能量源,果然奏效。虽看不见那飞船,却探测到能量源中的随机物质粒子。技术机体一锁定位置,那帮家伙就拔腿就跑。

大家要记住,我所乘的舰船虽然体型庞大,却极度迅捷。没几艘船能追得上或火力胜过它。所以我坐拥宇宙中最强舰船之一。

我们追上目标后,将其拖进帝国巨舰的货舱,逐一拖出船员——没花多久。他们在我们强大的火力和力量面前,再度落败。

我们准备休整,新囚将很快被洗脑并改造为机械体。他们大多达不到帝国标准。

克劳黛特在舰桥操作。我的那位机械友人已被改装成一个魁梧的女性机械体。克劳黛特并不在意外表毕竟克莱德/克劳黛特从未是人类。我最初设定克莱德为类人形,却没赋予自我意识的傲慢。他本可以乐于呈现蛛形体态,关键是机动性——他具备了。如今,她看起来像个雍容的大妈式女性。这些改造均为帝国标准,他们将地球科技升级到自己的规格。克劳黛特的大脑是首例,我的创造成了他们仿制的样本,但他们一直未能复制成功。

技术部的女性主管曾问我,为什么他们无法复制克劳黛特。

我给了她一个好答案:克劳黛特/克莱德是由一系列学习经验构成的。那些自学的例行程序很难转移到另一颗大脑,必须靠血泪实战去学习。

我考虑再三,最终还是向帝国人演示了我的配方。虽不完整,却足以说明我所做的。没多久他们便悟出“克劳黛特2”的思路。我在那配方里写入了旧科幻时代机器人守则的基本规则:不伤害人类、不伤害自身、不因不作为而对人类造成伤害,以及第四条,按照我们的道德准则力求行善。关键词是“力求”。


我对那个奇怪梦境非常感兴趣,梦境越来越精彩。我醒来擦干身体,先拿起便条本,迅速记录下这段疯梦,决心把它写下来。然后,按惯例换上干净内衣再入睡,这样更容易入梦。那个梦太与众不同了,我要尽可能记住并记录。

观众朋友们,让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艾伦·詹姆斯,是个孤独的梦者。几次异梦之后,我决定把这些奇异梦境写下来。我有个记者朋友,愿意帮我编辑,信不信由你,还真有人出钱买过其中一篇。所以每当我做梦,就赶紧记录。

这次的梦格外精彩,我准备靠它赚笔稿费。周末还有大把时间,我迫不及待想重回梦里,看看后续如何展开。


与此同时,我被邀请参加好几场晚宴,提问也变得越来越奇怪。战后,别人问我怎么会发现那种陷阱?我回答:“要是我,我就这么干。”他们的外星脑袋接受不了这个回答。当我说出一句他们不懂的话,看着他们眼里一片茫然,我对那神情已经相当敏感。

更多战斗。我接到桥梁召唤,才得知整个真相:这些外星人不只来自一个星球,而是整个银河系各处的种族联合。他们是个通过同化其他种族来壮大人口的族群。但怎么把蜥蜴人变成女性人类?我的回答让人震惊。

帝国人从一个未知来源获取了技术,能改写生命体的DNA模式,使其符合帝国模板。他们保留主体的个体特征,只更改其它部分。前提是受体需与模板兼容,否则大脑就被装入机械体。之后,他们会清洗并重塑大脑以满足需求,在操控技术上相当娴熟。但,这里面有局限性。

其中一个限制是,他们不知道如何彻底改变一个人的本质。

他们可以改变一两件事(就像最初要我执行的Alpha任务)。但要重建一个人类,他们做不到。他们可以给战斗机甲编程。但要造出人类?不行。所以十个被俘者中只有一个能被转化成Imp(男娘)。我从Geetou将军那里得知了这件事。待我们在晚餐后独处,他终于把整个故事告诉了我。我走到舰桥,他正查看仪表,监管当时自动运行的系统。

我曾对她说我已经大致猜明了。但我并不想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透露出来。我知道他们能部分读取思维,却无法读取我所有的想法。

Clyde/Claudette单凭自己就出色地运行着全船系统。我的“玩物”实在拥有一副太强大的大脑,不可能一直关在这颗小行星上。我的创造即将被复制,会有更多人有机会享受Alpha的“眷顾”。(我心想:“Alpha的眷顾?我还以为Alpha不过是个暴虐的暴君?”)我一句话也没说。那位Geetou将军侃侃而谈,听起来像是喝了不少酒——实际上她的确喝了。我只是一声不吭,任她自说自话。

然后警报响起,又要开战了。我被召到战斗甲板(并非主舵)。我此刻可是抢手货。但我很快了解到,这次我要对付的是帝国最凶恶的敌人。那是一群野蛮人,他们的科技仅次于我们。(“我们”?糟糕,我竟然想得像个Imp。)他们的攻击凶险诡异。我亲眼看见护航队里的一艘飞船被那群野蛮人拆得支离破碎。他们没有名字,只有行动。此前无人能俘获过他们。他们抱着希望,期待我能有所作为。于是我开始采取行动,但我也有计策。

我呼叫了舰长:“我要Claudette。”

回应是:“为什么?”

我答道:“我有个点子。如果能成功,我就能为你带来整艘Barb舰。”

“Barb”——我给这批特殊攻击者取的代号。我觉得若有Claudette协助,我就能拿下整艘舰了。

“批准。”

我一直盼着Claudette能在战斗中助我一臂之力。我计划与她建立心电联络,让她实时向我报告战斗甲板上的一切。她坐到我身旁,我链接上她,并启动我们私下对话时用的加密程序。

“好了,我们要夺下那艘舰,战斗中我会不停提问。”

“你打算怎么做?”Claudette问。

“这么办:你进行高级扫描,我来分析他们的作战方式。我需要知道飞船的能量级别,看是否能瘫痪它。我还要知道他们有没有生命舱,并在生命体征减少的瞬间立刻获悉。”

“好呢,还有别的要求吗?”

“目前就这些。等战斗进行到一半时,我让你把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概述下载到我的草稿板。我觉得我们有麻烦了。”

我观察Barbs施展了几招伎俩后,立刻断定他们和上一组外星人一样好研究:橄榄球战术。我虽不是球员,却能识破阵型。我指示机甲在它们前进方向的防线上双倍部署。那艘大船就是“橄榄球”,也是它们的出路。它们在试图逃跑,我必须阻止并俘获它们。小型战机开始从大Barb舰里飞出,单机作战。我们的机甲逐一迎战,我下令只将它们瘫痪、不予毁灭。但有些小机无从被俘,因为它们的武器足以摧毁机甲,遂被当场歼毁。于是战斗如火如荼展开。

歼掉三架小战机后,Barbs决定撤退。我乘胜打击主舰的动力系统,令其失效。它们试图自毁飞船。我的任务是俘获尽可能多的敌人。一架战甲成功冲入舰舱,用一枚毒气弹搞定了内部人员。主舰陷入停摆,只剩几架小机仍在盘旋。但它们拒不投降。我们已经控制了舰船,而那些Barbs却在自杀式拼命试图结束生命。可这对我们无关紧要——即便它们身体殒亡,我们也能持续维持大脑活动。我们要的正是它们的脑子,如今全都到手了。

为何Imps之前无法做到这一点?对我来说实在太轻松了,我根本没动用最肮脏的手段,只是采取了最合乎逻辑的行动。

问题在于:Imps是纯靠蛮力取胜,还是另有智谋?抑或他们畏惧Alpha,毫无主动?这才是关键。我很快学会如何利用这一点。

我让机甲将新俘虏送上Imp舰做后续处理。顺便吩咐Claudette把她所做的简要下载到我的草稿板。我查看数据后发现:Claudette正在编程,让舰上电脑模仿她的大脑功能——原来就是这样:这些人只要掌握了任何技术,便立刻为己所用。幸好Claudette尚未全盘托出。我吩咐她保留一些关键信息,不要全部提供。将最重要的程序留给我们自己,免得自己还未大展拳脚便先被淘汰。

我是第一个瘫痪Barb舰并俘获全员的指挥官。我关心的不是Barbs,而是Imps将从这艘舰学到什么。每得到一艘新舰,他们都会拆解研究。

我醒了。该死的电话铃声不绝于耳,我接起,竟是个推销愚蠢长途电话服务的。时值周六早晨八点。我起身取来草稿板,写下这场梦的概要。我心想,正该睡懒觉,享受周末了。下周可不会轻松——我有许多事要做,要加班,因此必须趁此恢复,为忙碌的一周做好准备。

Bathtub inspirations 5 作者:Leslie Josette Gill

我非常享受这场新梦。但我还有工作要做,于是专注于工作。接下来一个晚上或许不会做梦,但床边仍要放着笔记本。我迫切想知道接下来会怎样,或者是否得凭空编造?我们拭目以待。


Barbs真是极易击败,我不明白缘由。他们究竟有何了不起?我只想得到的结论是:他们靠蛮力可以扫平大部分对手。于是他们只要同化可用之人,杀掉多余之辈,然后继续前进。他们不自行繁殖,只是夺取其他种族所需。

我拿到Claudette下载的信息细看,发现这些Imps就是将他们能用的部分留下,不要的就直接当作机甲的大脑使用。他们不会浪费任何脑组织,毕竟那可是稀缺资源。我不怪他们,毕竟这就是商品价值所在。

最终,舰长来了,找到我,说:“我已获授权向你提供更多信息。”

我故作惊讶:“哦,真的吗?”

“你显然已经看清这里发生的一切。”“

“我又不傻,如果你的意思是这样的话。”

“Alpha要求我立即将你送到他面前。”“

“那Claudette怎么办?”

“Claudette纯粹是机甲,从未是有机生命。至于你,虽已大多机械化,却拥有有机大脑和对我们极有价值的经验。所以你获准面见Alpha。”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对你而言,非常好。但请别忘,你若做错一件事,就会陷入极大危险。你将接受Alpha接见礼仪的培训。”

“所以,不许叫我Allen,对吧?”

“在他面前别提任何男性名字,哪怕只是轻声念出,也可能置你于死地。”

“我实在不明白。好吧,我会配合。我哪儿都不敢说自己明白。但既然这是规矩,那就如此吧。”

“这样的态度能救你性命。保持下去。”

她转身离去,留下我独自思考接下来几天要面对的事情。我将接受首场Alpha接见礼的培训。事实证明,这套礼仪相当复杂。但我照着做,就能应付过去。

我还有不少问题: Alpha有多老?“和宇宙一样古老。” Alpha是谁?“这样的问题会要了你的命。” 为何绝不准有男性?“这问题也会要了你的命。” 我能问他什么?“他问什么,你答什么。”

我顿时明白其中模式:我要当个听话的小姑娘,乖乖执行命令。我看他们并不知道我的好奇心究竟有多危险。我迟早会惹麻烦,不如早一点开始好了。我有Claudette的协助,身体也植入了几处惊喜小机关。我还未让它们暴露,防御程序深藏于我的潜意识中,只有在生死攸关的“战或逃”信号触发时才会启动。但从我所见,Imps的强项是蛮力,没有丝毫技巧。我猜这或许也是Alpha的行事作风。我想我会很“随意”地接近他。

我被迫穿上的那身衣服,说实话,简直就是妓女装。只有妓女才会在地球上穿这种东西。他们给我绑了一个紧身胸衣。我的身体是机器人,但却能自我适应。所以,当那些女主人开始系紧这该死的紧身胸衣时,我的身体就随之调整——果然,我立刻拥有了玲珑曲线。我那机械躯体的胸部变得丰满,而胸衣更让它们愈发挺翘。

他们给我配了一条丁字内裤,还给了一件完全透明的上衣。那面料像是某种透视弹力贴身布,但强度极高。我根本无法自己穿上那套衣服,也不可能自己脱下来,甚至撕不开——太坚固了。

他们又给我配了绑在胸衣上的吊带长袜,还有一双跟高7.5英寸、前跟3英寸的平台高跟鞋。他们给我戴了一顶尺寸夸张的假发,整个头发一直垂到屁股位置。我倒是庆幸它能遮住我的臀部。女主人们拿起假发,正要给我戴上,先在我的头皮上做了点什么。我本没有头发,但她们把我戴着的那顶假发扔进一堆杂物里,又在我的头皮上涂了种胶水,然后才把假发戴上。

接着,女主人们又在我指甲上贴了长达3英寸的假指甲。我现在除了为了性感摆造型,再也没法用手干其他事了。

随后,我被扶到化妆台前坐下,女主人开始给我化妆。他们让我闭上眼睛,我感到他们在脸上涂涂抹抹。

我被打扮得像个低俗妓女——全套服务。我的脸被粉底、腮红、眼影一层层涂得假得毫无真实感,长长的假睫毛粘在真睫毛上,嘴唇描得妖艳红润,眼皮内侧还画了厚厚的黑色眼线。

我照镜子,看到的竟是一个湿梦中的尤物。我明知自己不过是一具机械身体,可我的大脑却产生了典型的男性欲望反应。我的双眼是机械制造的一部分,唯有大脑是惟一的有机部分。但这些女主人并不知情,她们只知道我身体里有机器部件。

可吓人的是,其中一个女主人最后告诉我,她们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永久性的。我不能卸妆,假睫毛、指甲都无法取下,假发将成为我永久的头发,永不摘除。她们秘密使用了一种抑制毛发生长的特制胶水——虽说我不会长头发,但她们并不知道。我被永久定格成这副湿梦女郎的模样。天哪,救救我。我可只有在监督下才能卸下紧身胸衣进行清洗。

她们又告诉我,三十分钟后我要接受观众会见。我被扶回座位,女主人给我戴上特制的手套和类似束缚手环的东西。我看了看高跟鞋,发现踝部还挂着几个环扣。看来会见时我得被捆绑。我知道事态不妙,气氛中弥漫着危险,我却不知道下一步将怎样。

我看见女主人们在摆弄什么东西,我视线受限,只得闭上眼睛,启动体内的传感阵列——是隐形眼镜?

我得解释一下:虽然我主要用眼睛看东西,但其实并不需要它们。我胸部的乳头里内置了传感器阵列,一旦乳房暴露,就等于多长了两对眼睛,我还能看见身后和假发下的所有景象。

我故作配合,可她们还是给我的眼睛强行戴上了特殊隐形眼镜,这隐形眼镜足以让普通人失明——她们的目的是把我打造成漂亮的盲目妓女傻妞。

她们还没完,又给我塞进了特制耳塞,准备让我变成又聋又盲——至少她们这么以为。接着,她们把我扶起,弯腰放在一张高台上,一边拉下我的丁字裤,一边把一个假阳具插入我的假臀,然后又扶我站直,接着把另一个假阳具插进我的假阴部,最后把丁字裤重新拉上。就这样,我被彻底弄成前来向Alpha俯首投降的无助对象。女主人们不明白我为何没有因痛苦而尖叫,她们知道我部分是机器,却不知我的机能有多强。

你能想象我此刻的模样吗?我原本身高5英尺11英寸(约180厘米),如今脚踩7.5英寸跟高加平台,身高又高了8英寸(约20厘米)。黑色的吊带长袜,紧得荒谬的超细腰身胸衣,DD罩杯的巨乳被透视贴身弹力布牢牢包裹,一件透明玻璃纱状外衣罩其上,全身的曲线尽收眼底。整顶维多利亚式假发垂到屁股下方,双手上是3英寸长的指甲。我戴着束缚项圈和手铐,高跟鞋上的环扣随时可锁住脚踝。妆容与假发全属永久,她们以为自己用隐形眼镜把我弄瞎了,还塞了耳塞,我的肛门和阴道都被假阳具堵住了,口中也必将被塞住。我知道这一切还没结束。

果然,她们拿出了一根假阳具形状的嘴塞,我闭上眼启动传感,任由她们把至少6英寸(约15厘米)长的嘴塞塞进我嘴里,然后锁在项圈上。我感觉到她们牵着我往外走,传感阵列捕捉到周围空间,我知道自己正被领向房间大门。我假装若无其事,跟着她们走,丝毫不费力地踩着那双定制高跟鞋。女主人们惊叹我如此好控制。(事实上,我对这些早有准备。)我被带进一间巨大的房间,四处挂满铁链和各种固定装置。这时她们把我拴在专用架子上,并用力拉紧束缚。她们检查完牢固度,就离开,让我独处。

我感觉到房间里还有几台设备,其中一台像是摄像般的传感阵列,却探测不到我的内置传感。我纹丝不动。很快,我感觉到一个矮小身影走进房间——是个男人。

我开始启动数据下载,他自言自语地开口了:

“这家伙真奇怪。听说它比人还机器。毫无危险,只是聪明。我倒想知道,它到底有多聪明?它知道我在这吗?我想它知道。”

那男人对女主人们喊道:“把所有堵塞都除掉。”

我的口塞和隐形眼镜被取下。

这是Alpha……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他。他打量了我片刻,开口问:

“你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吗?”

我回答:“知道。”

“你怎么知道?”

我答:“我全身布满巨型传感阵列,弄瞎我对你们无效。”

“我就知道。我想看看你对束缚和屈服有何反应。告诉我,你觉得如何?”

我已被警告,必须如实回答,撒谎绝不被容忍。

我说:“对你们的把戏,我无所谓。”

“无所谓?”

“是的,根本连恼人都算不上。”

“你的意思是,被拴成这样,你都不觉得丢脸?”

我答:“要想让我动摇,你们得拿我做比这更惊人的事。”

“有人说你很强。你会不会太强,以至于伤了你自己?”

“你是问我怕不怕你?不,我不怕。”

“好,我喜欢诚实。”他说着对女主人们道,“清理现场,我要和它单独相处。”

我能感到四周的监控系统,知道我们并不真正孤立无援,一切都在被记录。

“那接下来怎么办?”

“我会玩弄你。”

“猫和老鼠,还是男爵与妓女?”

“其实有点两者兼而有之。”

这小变态解下我的内裤,抽出两根假阳具。他以为我动弹不得,我让他自以为是,然后他开始强奸我,肛交又阴交,前后反复。我只是静静地坐着。

他想让我尖叫,想看我的反应——这是场权力游戏。我充耳不闻,他越发恼怒。

“哦,我明白了,你是机器,所以你以为自己根本没被强奸。你最好开始反应,否则我就关掉你的系统,让你在那台机器里腐烂。”

那一刻,我决定开始自己的权力游戏。

“你凭什么认为我被束缚?”

“我才不信你能挣脱这锁链,要是我觉得你能,也不会在这儿。”

“那就看看吧!”我若无其事地用力一拉,瞬间折断两道锁链。接着解开脚镣,连指甲都没损伤,甩开那些束缚,就那么立在原地。

这小变态呆住了,我的传感阵列高速运转,立刻捕捉到他手里的遥控器,还有房间里的若干陷阱。我故作若无其事地闪避第一个。

他喃喃道:“你是唯一一个逃脱这些束缚的。真特别。可惜,你不听话,我只能毁了你。”

我答:“如果我真打算对付你,你早就知道,不会等到现在。我可不会伤你。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知道自你上船以来的一切。”

“看来你并不知道全部。”

这小变态开始动作,按下遥控按钮,门打开,机甲走出来。我自动防御系统立刻启动,用两秒钟摧毁了所有机甲,然后停下,等待下一步。

他盯着我看:“你真是充满惊喜。你随时都能干掉我,对吧?”

我答:“我想你心里清楚答案。”

“那你为何不干?”

我说:“就让我好奇一下。”

"


该死,电话响了,我醒了。这真TM让我火冒三丈。

我接起电话,坐起身。打错了。我开始尽可能快地写下刚才的一切。我可不能丢失任何细节。看来好觉没着落了.........

《浴缸灵感 6》作者:Leslie Josette Gill

一如既往,只要我能记住梦境,就会把它全部写下来。通常在抓住零碎记忆后,我能回想起大部分内容。

我的一天早已安排妥当。我有工作要做。所以,我不再喋喋不休,开始去完成我的工作。

我是一名工程师,主要和计算机打交道。我搞计算机已经很久了,我随身带着笔记本电脑。

我妻子一直让我把大部分梦境记录下来,可她从未对我的题材感到满意。所以我非常不愿让她看到我的“灵感”内容。

这将是漫长的一天。我很快就忘了那个故事,开始着手搭建 NT 平台上的东西。

我在外奔波,所以笔记本和笔记都跟着我。等一天结束,我就会坐下来,先检查完当天的邮件,再把那些零碎写进电脑里。我会从 Fictionmania、Sapphire、Deja News 等网站下载阅读资料,我对这些素材非常感兴趣。我尤其喜欢那些把人置于不知所措境地的故事。我用大量此类素材写我的《浴缸灵感》系列,那本故事会写得很长。我可以看着《The Wizard of Oz》想出无数情节,但必须有趣。而且,我写作的对象主要是 TG 群体。

在这方面我有相当丰富的知识(我也是其中一员)。从记事起我就是一个普通的 TV。但在我结婚前,我就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我的未婚妻。她是第一个给我打扮的人。我是个特别的案例,不准备对所爱的人撒谎。她甚至问我,如果她让我停止,会怎样?我告诉她,那我大概会转入地下,再也见不到我了。她选择支持我,帮助我安全地做我想做的事。我记得这一切,就像昨天才发生的一样.........

大约五六年后,我发现“伪装”已经没什么意思了。我开始厌倦。于是转向角色扮演工作。我会去科幻大会,尝试还原漫画或电影里最喜欢的女性角色。我做过一些特别疯狂的装扮。

----------------作者注:各位看官,如果不信,我确实有照片。发邮件给我,我乐意提供样本。


我开始着手写书。1993 年,我写了《Digem》。用了一年才鼓足勇气发布它。起初我觉得那不过是自说自话,后来发现有人喜欢它,就上了瘾,继续写作。

然后,我猛然意识到:多年来,我每次泡在浴缸里都在幻想,思绪自由地飘逸,时而出离现实。我的那些“假如”已经像一本真正的小说了。于是,我决定把它们写下来,无论是梦境还是杂念。这就是我成为作家的真正故事。

我从未觉得自己写得好(实际上也不算好,高手如云),我只是放飞思维,让故事随心而行。

于是,这又是一个疯狂的梦,我将它写了出来。

那天我过得很糟,我得修复一个崩溃的数据库。医生们等着用我在修的工作站,这花了三十分钟。我有点压力,但并非我的错,只是需要时间。我真高兴能离开那家医院。

我回到酒店,坐了一会儿。然后故事又在脑海里回放,我有了更多想法。


Alpha 简直急疯了。他知道我有能力当场杀了他。但我没那么做。对他我清晰传达了友好之意,不会伤害他。但我真的想知道这里究竟在发生什么。我决定冒这个险。

“Alpha,我真想知道这里到底在发生什么。你介意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吗?”

Alpha 转过身看着我。我想他正在思考各种可能。随后,他笑了。“你知道有多少人问过我这个问题吗?”

“我完全不知道。”

“上百个。而他们都死了,一个都没活着。另一方面,你本该早已死去,可你没死。我才是那个向别人提问的人。但我想我挺喜欢你。好吧,我们几分钟后再见分晓。”

我预感到事情要变化了,又要开始更多测试。他几乎把所有手段都拿出来试我,但他开始动用逻辑,令我绞尽脑汁。

当然,这家伙突然消失了。我看见更多战斗机甲试图把我围住。

我的传感阵列此时捕捉到多重信号,仿佛被引导到一个大房间。我怀疑那是个极具杀伤力的陷阱。但我们所在的主区也变得越来越炽热。

我面临几种可能——真正的陷阱在房间里,还是在我们所在的区域?我的传感器高速运转。房间里确实有布置,但我也能感应到视线范围外的机甲活动。回想我在这里所做的一切,Alpha 做过的动作,甚至之前几场战斗中我的应对,我猜他肯定研究过我的档案和战前表现,所以他对我有充足了解。

我该怎么办?主厅突然有枪声,我得有所行动。我被困住了,他们正在把我赶往那间布满陷阱的房间。但我开始思考——是逻辑,还是心智游戏?如果我是他,会怎么做?

灵光一闪。我从倒下的机甲身上拾起武器,干掉了几台过于急躁的机甲。我故作不打算进那个房间。就在他们冲向我时,我一头冲进那个可疑房间贴着侧墙潜行。没有一台机甲跟进。房间里全是致命机关,我决定主动出击,直接冲向一条看似出口的通道。但就在那之前,我察觉到一扇暗门,迅速抵达并触动机关,脱离了陷阱。身后传来爆炸声和炮火,我刚从一个大杀器里溜了出来。Alpha 正怒目盯着监视器,他不知道我在那里,一边骂娘。

“又失败了?”我听到他咆哮。

他猛地转身:“你就像只蟑螂,一点也死不了。”

“干嘛非得杀我?我又不想伤你。”

“这是原则问题。你老是赢可不行,我才应该获胜。”

我们对视片刻。他不过是个小屁孩,聪明却被宠坏了,我已尽收眼底。无论他来自何处,他就是个被娇惯的大孩子。

我比这个家伙更强大、更高大。而我接下来做了最不理智的事:抓起这小家伙,把他翻过膝盖,当着他的面狠揍了五分钟。他像婴儿一样放声大哭。

我放下他,让他重新站稳。“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你一直像个被宠坏的孩子。你不是无所不能的领袖,只是个从未被要求做好事的大孩子。居然没人发现我现在知道的秘密简直是奇迹。你最好赶紧改,否则你的帝国会像罗马一样崩塌。”

我让他大吃一惊。他愣住,随后我的话沉入他脑中。“大多数顾问都怕告诉我该听的话,只说我想听的。你是第一个敢挑战我的人。要不要个差事?”

你可想象我当时也愣住了。“说说看是什么差事?”

“咱们叫它国王的伴侣。你做我的秘密顾问,但外界会以为你是别的身份。”

“你是说,表面上做个我的花瓶,暗中当我的首席顾问?”

“没错。”

我并不热衷总是扮相像廉价妓女。我想要更体面的造型。“行,我答应,但我想对我的形象有更多发言权。”

“只要你答应在需要时保持门面,做些你认为有失体面的事来证明我仍掌控一切,我就同意。毕竟我是万物之主 Alpha。”

“所以我既是顾问,也是朋友。我还能做其他事吗?”

“你才华横溢。我会用上你所有长处。我需要一个不怕我的人,能告诉我该听的信息而非想听的,是我能信赖并愿意配合的人。我觉得那就是你。”

“好,我答应。我差不多懂你今早的想法。别期待我随时随地都那副样。”

我们达成协议。忽然一片死寂,Alpha 在控制台敲入指令,一切静默。随后,到处冒出机甲,但都是维修无人机。看样子我把整个地方都摧毁了。Alpha 并不知道,我的传感状态一直没降。软件依旧扫描一切,我把报告缓存,再趁安静时查看。

我拿到了他的个人代码,还掌握了一小块网络。那时我还不知道,我已拥有任何人都梦寐以求的最强大情报,它日后定会大用........

接下来的日子里,大约一两天,我被一台礼宾机甲带着到处转。这台机甲专门负责满足宾客的一切需要,就像是在对待贵族一般。我再次被打扮、被化妆,但从未有人让我看他们在做什么。唯一让我看到的是那顶假发和新配的隐形眼镜。

我必须打扮得像个十足的妓女,这是形象的一部分。所以我被穿上了7½英寸的超高跟鞋、透明的弹力外衣,外衣下面套着把我挤成24英寸细腰的紧身胸衣,而我的胸围却有40英寸。我的DD罩杯大胸像老派脱衣舞娘一样被高高吊起、尽情展示。我的头发已被全部移除,换上一顶贝蒂·佩吉风格的黑色假发,长、浓且非常笔直,那玩意重达15磅。正常人肯定顶不住,但我有一具先进的机械身体,还带着自由意志。

那妆容简直离谱……一照镜子,就像做春梦见到了天仙。我了解到,化妆才是身份的象征,越夸张,地位越高。我努力回忆有没有谁化过类似的妆,却记不起有哪位接近我这风格。我独一无二。

这妆容的花纹就像在新奥尔良狂欢节那样。我贴了1英寸长的假睫毛,眼影刷成漆黑,几乎有埃尔维拉(Elvira)的味道,但更狂放。眉毛被画得极高,嘴唇涂成血红,这红色也是一种暗号。我只见过极少数人涂血红色嘴唇,画黑色眼线的人也仅是寥寥几例。后来我才发现,这妆根本无法卸除,除非重新再刷上更持久的妆。这下完蛋了,我被永远打上了银河妓女的烙印,而这正是他们的目的。

让我惊讶的是,一双红色隐形眼镜被递给了我,它几乎遮住了整个眼白,只留下中央3毫米的瞳孔。事后我才知道,这些隐形眼镜是特制的超微型视频监视装置,也能完全切断我的正常视野。Alpha又在耍他的心理游戏。他显然是个B和D、S和M的变态。我知道他伤不了我,所以我就配合演下去。被打扮成这样,当我走近任何守卫时,他们眼里都会露出恐惧。我是Alpha的伴侣。天啊,这个家伙把这些人玩弄得团团转。

Alpha的伴侣只有“他本人”才能触碰。我一走进房间,所有人都会先行散开。我拦下一名官员,要求她回答我的问题,她吓得溜得更快。终于,我忍不住,沿着走廊行走,传感器捕捉到了那小家伙的行踪。我穿过几扇门,忽然在一间房里遇见他,身边还有一个新的军官候选人。他正要兑现自己“宇宙最残酷之人”的名声。我没上前干涉,因为我知道他不会真伤这人,只是想试试他们的底线。这位看上去要通过测试。我就留在原地观望。他转身认出我,便继续他的游戏——性爱游戏。

又过了大约半小时,当他结束,准备离开房间时,他示意我跟上。凡是看到我的守卫,与我目光对上的时候都带着恐惧。这日子可真奇怪。除了Alpha,就只有那台礼宾机甲会跟我说话。

我很快搞明白了状况。Alpha发布消息,称我是他的首席伴侣,也是他所有部队的最高指挥官。同时,他还“为我塑造”了“地狱女王”的形象。难怪我一进房间,所有人都狼狈逃窜。

“你觉得你的名声怎么样?” “说实话,那可不是真正的我。” “谁又能如其本来面目呢?” “好问题。可以给我点时间吗?” “前提是你必须履行好伴侣的职责。”

我早就料到这一天要来。作为Alpha的妓女,我时不时得开张。这是公开展示,不过我还能一边完成表演,一边跟他对话。这也是为了证明没有别的“女人”能像我这样,或者会这么做。


警告,下面是极端性爱描写。


Alpha又迷上了捆绑、S和M,以及侮辱。所以我早有准备。我的身体已经为这种体验做好了设定。我会像正常人一样产生感觉,但我不会受伤。当然,我有保险措施,只是不告诉他。

既然是首次公开性爱表演,我被提醒这可能持续长达两小时。真是“乐趣”……(讽刺)。

后来我才知道,与Alpha做爱都要公开,这就是规矩。难怪所有人都疯狂……好吧,正式开始吧……

Alpha将要对我做别人前所未能承受之事。他对其他女性也这么做过,但她们都崩溃发狂了。我将在众多Alpha的臣民面前化身野兽。这不是一场乐趣,而是一场权力游戏。在Alpha的世界里,性爱就是力量。越狂野,越强大。我将成为银河中最强大的“女性”,仅次于Alpha本人。这场性爱表演将奠定我的地位。

我的礼宾机甲先将我脱光,从头来过,又给了我一件新的紧身胸衣。这是一款全覆盖的黑色亮面橡胶胸衣,一直包到脖颈,背后系带,将我腰身束到22英寸。胸部只用薄薄的橡胶遮住。胸衣上布满了D形环。然后,我被穿上一双极限长靴,9英寸的细高跟配3英寸的平台鞋底,让我脚下踩着整整9英寸的高跟。靴筒一直盖到小腿,还带有吊袜带扣环。真是极致装束。接着给了我一副超长手套,某些部位还加厚,我全身被黑色乳胶覆盖,D形环随处可见。我下体和臀部却一点也没遮挡,我隐约知道那部分留着待会儿“处理”。

果然,他们递给我一条带有假阳具的内裤,一端连着肛门用和阴道用的假阳具,但还接着一些管子。我大概猜到那是为了“水上运动”(water sports)。

我知道我的身体能够承受这一切。Claudette曾给我看过我的身体结构图,里面有强韧的橡胶衬里,专门用于这种“可能性”。看来地球上有人比他们自己透露的,知道得更多。

礼宾机甲领我进了恐惧之室。我还戴着3英寸的指甲,但那指甲已强化得像小刀刃。我被固定在刑架上,手腕被捆绑。我讥讽了几句那几台讨厌的机甲,下一瞬就感到一根12英寸的假阳具被塞进了我的嘴。这是一种奇特的感觉。我不觉得痛,但我得做出痛苦的样子,符合演出需求。

我的双脚被锁在架上,乳头被环箍住,连带着绑到我面前的横杆上。我的腰部D形环也和刑架连在一起,看上去就像一只巨大的蜘蛛。

小家伙(Alpha)走了进来,给假阳具和管子接上了泵,然后开始给我“注水”。

记住,这是公开示范。我即将在Alpha历史上承受比任何“参与者”更多的“惩罚”。他大概知道我能顶得住这么多,他了解我是半机械的,其他人则不甚清楚。

表演开始。他往我机械体腔里灌水,直到我看上去像怀孕九个月。然后他停下,拆掉软管,开始抚摸我那隆起的大腹部——腹部鼓在紧身胸衣下,几乎要把正常人折磨死,他们的身体怎么可能忍受这种折腾?

接着,他放开了假阳具和水压,我又失明了。但我的传感阵列捕捉到皇者的身影,他站在我面前又开始强奸我。我当然能感觉到,极度羞辱和侮辱感正是他们的目的。他大约用了五分钟才“完成”。之后,口塞被取下,我得演深喉表演。这极其令人作呕。我并不疼,但一点也不享受。然后,他停下,我恢复了正常视力,看向镜子:表演时他还偷偷在我的上下门牙上粘了对尖牙帽。该死,我瞬间成了一个女恶魔,活脱脱像个女版达斯·维达。我终于明白这一切的用意——我要成为Alpha的“地狱女王”,而我看起来正是如此。

Alpha还没结束。礼宾机甲帮我清理擦拭,黑色橡胶衣倒是派上用场。Alpha躺下,示意我表演一场竖向的曼波舞。他躺在那里,我正准备开始,他在我耳边低语:“好好演出,我需要你让人恐惧,让我尖叫快感。”

好吧,我想,这是一场大型秀,为什么我开始觉得自己像个色情明星?可既然要当这个高级指挥官,我就得当他的公然妓女。

演出快结束时,我把小家伙都逼得满头大汗。就在最后,他尖叫得震耳欲聋,保护机甲立刻启动冲到我们身边。他断断续续地低声下令,我继续“折磨”他。我没有停下,要让他尝尝自己的厉害。我示意一台随从无人机给我拿来一根长长的双头假阳具。我继续抽插,趁他不备,一端塞进他的肛门,另一端还在我的体内。他再次尖叫。

有些痛苦,但更多的是快感。我确实让他措手不及。

我非常享受把它滑进去的过程。通过这么做,我彰显了自己的个性。他既没有制止,我便感觉到某种默许。他已然精疲力竭,而我仍兴奋未消,欲火难耐。

那时我还不知道,我在小鬼帝国的历史上留下了首个纪录——我是第一个让Alpha尖叫的人。

这小家伙在我体内射精了。我得把那些黏糊糊的一起清理干净。我从他身上抽出设备,让机甲来帮忙清理。就在所有人面前,我又重新插入了水活塞假阳具,把自己撑涨了一下,然后放掉水。这相当于一次灌肠和冲洗齐活,两项一次完成。这举动震惊了Alpha和在场观众。我知道我会名声大噪,不如好好享受这一切。

有人狠狠地敲门。我当时正在浴缸里睡着,忽然被吵醒,我真是怒火中烧。我披上浴袍,去看看是谁在打扰。结果又是虚惊,只是个邻居。

我有点尴尬,因为我正高涨着。但妻子不在家,我又试图躺下,可一刻也休息不了。我找到写字板,记了满篇笔记。然后开始准备新一天的生活。今天不用上班,于是我竟然穿上了女式内衣。

我虽然没额外填充,但穿了紧身胸衣、吊袜带和长筒袜,还找出了那件长线文胸并套上。我小心选了一身能遮住内衣痕迹的外衣,再穿上日常衣服和一双黑色袜子。整装待发,准备随意漂浮度过一天。我知道,梦境正影响着我。我拼了命才不去想那些女性化的冲动,却根本无法掌控自己。

第七章 浴缸灵感 作者:Leslie Josette Gill

我的梦境总是幻想成分居多。我从未指望梦里会发生什么真正的事。可我渐渐意识到,自己想打扮成女性的需求在不断加剧,这着实出乎意料。我有些紧张,但决定放松心情,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天是我的休息日,我打算随意闲逛,去商场散散步。

我本不偏执,却突然觉得有人在跟踪。相信我,当你被盯上时,你会有直觉。我确实觉得有人尾随我。我就这样走向商场。其实离得不远,我本可以开车,但我没开,享受这段惬意的步行。我注意到一个人走在我后面一个街区,还有一辆面包车一直隐藏在视线边缘。我早就留意到他们,却没让任何人察觉我已发现。为什么有人要跟踪我?

幸运的是,一辆本地公交车稍微晚到,突然出现。我招手上了车。他们这才知道我察觉了,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仍然幸运:我发现车上装了911紧急电话。我走到司机面前,把情况告诉他:“要不要报警?”

我当时并不担心安全,但总得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说:“请报警。”

一辆警车紧跟公交车停下,我下车并向那位和蔼的警官自我介绍。他让我上警车,我们开始交谈。

我指认了那辆继续跟踪我的面包车。另一辆警车尾随其后并开启警灯。那面包车忽然一个急转就逃,真出乎意料。它甩掉了警车后,我被好心的警官护送回家,警方做了笔录后我才回屋。这一切让我十分不安——到底是谁想找我麻烦?

有人闯进了我家。虽然没有东西丢失,但我发现家中被翻看的痕迹。我走进卧室,发现这里被彻底搜过。虽然一切物品都在原位,却确实被翻动过。我的笔记本也被翻过——我记得它放在第二或第三页,而现在竟移到了最后一页。显然当警察试图截停那辆面包车时,屋里有人接到了警告,才匆匆来查看。为什么?

我立即走向电话机。来电显示装置藏在架子下,掀开一看,多出一个手机号码。我还发现电话被拆过。我知道妻子常给电话贴廉价长途的10-10标签,其中一个被撕坏了。我拿螺丝刀把电话拆开——别忘了,我是电子/计算机工程师——在线路盒上发现了额外电容。电话已被改成监听麦克风,那个电容能让它监听房间对话。我拆掉了电容,修好了电话。随后我又拿出旧的测试设备,竟又发现三个射频窃听器。现在我真的被吓坏了。

我拿电话给FBI的一位朋友打去。我在他办公室做过大部分电脑项目,告诉他此事紧急,必须见面。本想去他办公室,他却让我留在原地,表示他会过来。这实在反常,我百思不得其解,知道短期内还弄不明白。

不过他仅用三十分钟就赶到我家。幸好妻子仍在外地。

“好,把那些窃听器拿来。”我照做,还给他看了电容和多余线路,以及电话上的号码。他露出惊讶神色:“Allen,我认得这个号码。你得罪谁了?”

我对麻烦一头雾水:“这号码是谁的?”

他终于告诉我是联邦电话,美国法警使用。他们不会无缘无故跟踪人,除非出了大事。他还说另一个联邦机构也曾向FBI打听过我的工作情况,要了解我的表现。他说他们知道我易装癖,但那无关痛痒。

“听着,我完全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这到底怎么回事?”

FBI朋友摇头,问我是否有什么需要坦白的秘密。我脱下衬衫,胸罩和内裤尽显无疑:“我们早就知道你有易装癖,仅此而已?”

“是的。”

“那我早知道。但若被联邦机构跟踪,肯定另有瓜葛。你还能想到什么?”我穿回衬衫,回答:“没有。”

“好,我去打听打听。你先待在原地,别做蠢事。”

我当然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整晚看电视,不困却又烦躁不安。妻子打来电话,我没打算告诉她这些事。我们客套几句,她说还要出差一周,那将是她有生以来最大的一单。我替她高兴,祝她好运。

夜深,我决定再洗个澡放松。我脱掉所有衣物,丢进洗衣机,然后钻进浴缸,任思绪飘散……


我此刻成了“皇后婊”,仅次于Alpha。进展对我来说太快,我很好奇Alpha为何要我这样的人当副手。

他给了我完全自由,甚至内殿也可随时出入。Alpha亲口说我想去哪就去哪,想看什么就看什么。于是我开始四处漫游,发现层层密室与暗门,发现放满性玩具的房间,还有施行难以言说之事的密室。

我还发现一个专门存放女装的房间,全是他的尺码。想想也合理:他需要乔装混入军队和各个世界,如果外表与众不同就能无人察觉。

至此我明白,他把我当作诱饵,用来转移所有人的注意,而他自己则化身普通一员,暗中行动。真够聪明。现在我识破了他的把戏——他的真实标识就在我感官里闪烁。即使外表千变万化,我也知道他是谁。Alpha所谓远行,竟然只是在他的指挥舰上洋装。他想考验我在他“远离”时的反应。好,我明白了。现在我要找到他。

没过多久,我就发现他了。他装扮成一名将军,身形更高挑,想必又踩了特制高跟。我注意到这位“将军”极力低调,可惜为时已晚——我的传感器早已捕捉到他的真身。

我走向这位女将军:“你好,请问您叫什么名字?”不得不说,那声音把我骗了过去,娇滴滴又甜美。“我以‘407’为名。”

“你好,Alpha。”

四周一片死寂。“你确实很聪明,做了件令我出乎意料的事。我得重新考虑对你的计划。这最为意外。既然你已知晓真相,就请跟我回去吧。”

回到官邸的路上,Alpha仍保持着407的性格设定。但这段路程,胜过我们此前任何一次对话的坦诚。Alpha彻底开诚布公,把一切都告诉了我。

甚至Alpha决定让他社会中的所有成员都变为女性。

长话短说,他告诉我,在Alpha出现之前,帝国正处于四分五裂的边缘。他是原始军队的一名将领。由于各路将军相互间的无谓纷争和权力之争,帝国正被撕得支离破碎。每个将军都渴望拥有自己的私人领地。在那些日子里,Alpha还被称为407——他的出生登记号。当时他的真名完全无法发音。

407认为为争权夺利的琐碎争吵实在太多,于是他接管了权力,自封为Alpha。他开始聚敛势力,然后将被征服者变成女性。他利用性爱、强奸、折磨和捆绑,迫使对立的政治家和将领臣服于他的意志。头几年,机甲还不够先进,直到科学家们发现了一种可将大脑与机器连接的方法,于是这些小机器人便应运而生。Alpha正是通过掌控机甲建立了他的帝国。那些将军们别无选择,只能跟随他,最终也都成为女性。通过在食物和饮用水中调节荷尔蒙,他开始控制这个世界的人口。

Alpha会把对立的将军带进捆绑室,施以那些对外行者或未入门者而言极为恐怖的手段。他使许多受害者彻底疯狂。在短短三地球年内,Alpha恐怕折磨并强奸了数千名对立方人员,这也为他赢得了如此冷酷无情的名声。

为了控制他的领域并重获宁静,他强制所有人转变为女性。他提供了让这个种族得以延续的所有遗传素材。那些发狂的女性被用于繁殖,忠诚的强者则被选为指挥官。就这样,一个稳定且由他掌控的世界诞生了。随着年龄渐长,Alpha无法再作为这个世界乃至所有领域的唯一领导者,他需要一个既强大又聪明的助手。

当我弄清大半真相后,他决定坦白一切,并提前推进计划。他确实低估了我的聪颖,我则归功于天生的好奇心。

我们回到私人住处。我看着那位女将军化身为Alpha,惊讶于他的变身之术。Alpha拥有一台特殊的机甲,能为他自动更换衣物,这样就无人能够察觉,他也不需要外人帮助。我确实为此惊叹。除此之外,他还是一个普通的身高五英尺六英寸(约1.68米)的男性。他那传奇的装备只是一根假阳具绑带,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普通男人。那根绑带让他平常的六英寸“变身”为怪物般的十二英寸。

在他需要扮演Alpha、掌控银河、当一个冷酷君主的时候,他才使用这根“怪物”。而在自己的房间里,他则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存在。那是我见到的最真实的他。在那里,他向我透露了宏大的计划。他必须在公众场合继续维持那位传奇“硬汉”的形象,以此将宇宙稳固维系;但在我面前,他能够放松下来。

“所以你明白我为何让所有拥有星际航行能力的世界都变成女性了吗?” 我回答:“为了控制与和平。你不想让无拘无束的异族搅乱秩序。女性倾向于团队,而非个人;男性则孤立独行。所以,当一个世界掌握了星际航行,你就通过改变男性,让他们融入群体来控制他们。那些拒绝的人则被用来制造机甲。若一个世界甘愿自我封闭,你便不会打扰它。”

“正是如此。”

“那么,我和你的计划又如何呢?”

“你将分担我一些负担。姑且称你为‘皇后婊’总有其理由。我需要委派事务、减轻自身负担。我改革宇宙已久,如今太过疲惫,无法事事亲为。你能胜任吗?”

“既然我已知真相,是的。但我可以拥有一定的自主权吗?”

“在一定准则内可以。我花了太多心血才将我的世界打理得如此,因此我也要替你打造声誉。你将成为一个性欲亢奋、追逐自我、嗜好捆绑与惩罚(B和D、S和M)的存在。任何反对者都要被你折磨与摧毁——这是你的命令,毫不留情。若有人起事,就要以身作则,将其彻底击溃。我知道你的世界会觉得这残酷不仁,但如今局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险恶。一旦我露出软弱,他人就会蠢蠢欲动。你必须成为那个看上去无所畏惧的角色,就像地球上你们看过的太空片一样,你要毫不犹豫地杀戮。记住,如果你不这样做,死亡人数只会更高。这对你而言或许很陌生,但绝不能心慈手软。若你手软,你、我、以及整个宇宙的灭亡都将注定。牵涉的力量太过庞大。”

接着,他又补充道:“你必须成为世上最刻薄狠毒的婊子。我必须把你塑造成一位以性与控制为生的女王统治者。我非这样不可。这并不容易,你能做到吗?”

“我需要知道,这要持续多久?”

“只要你被需要担任‘皇后婊’就得持续。你要执行性折磨、B和D、S和M的所有手段。坦白说,我自己也厌倦了亲自操作,我承认这从未是一件愉快的差事。我向往更简单的时代,但我必须让这支队伍继续下去。所以,你必须接手。”

我的任务就是走上前线,继续维持部队的纪律,成为他们的最高统帅。我将毫不留情,成为地狱里的“皇后婊”。

我只有一个问题,这是敏感话题:“我还好奇一件事。地球究竟有什么意义?”

Alpha等着我问这个问题:“他们——你们——是一个新兴而危险的种族。我看得出你们比银河系中任何其他行星都更具威胁性。这就是我选择你的原因,也是我们将继续在你们星系巡逻的原因。我来告诉你,你可以去地球向他们发出最后通牒。那一定会让你们的人陷入恐慌。我知道地球是一个以男性为主导的社会,也知道那里有各种性变态。所以,我看到了各种可能性。我想你会对此感到兴奋。只要记住,我绝不容忍在外太空出现男性,这是最终决定。”

Alpha走出了房间。不久,我得知自己又要出征。我将作为新“女王”执行第一次任务。我是Alpha收的第一位皇后,前路尚属未知。

我回到当初把我带来的那艘飞船。舰桥上,那位Geetou将军和舰长都在那里,Helen——那位赏赐我军衔的好心人也在。众人宣布我为“皇后”,Alpha所有部队的最高统帅。随后,我被迅速带到舰长室,召集众人,做了说明。

“我,现在起,将成为Alpha军队遍布宇宙的新的统帅。此舰为我的旗舰。我不会干涉你们对这艘船的日常操作,但我有我自己的任务和职责。我把你们都视为朋友,但我必须与所有人保持距离,因为我将要做的事或许令人厌恶却又必不可少。在任务结束之前,你们必须敬畏我。我现在只会说一次,因为一旦旅程开始,就没有回头路。”

舰长开口:“我们要去哪里?”

“地球。”

“为什么?”

“Alpha认为地球是银河系中最热点的地方。我要去那里向地球人宣布戒严法令,展示我们的武力,让他们明白规矩。”

“你自己的星球?”

“不幸的是,是的。”


我再次醒来,这次满身大汗。显然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坐起来,将梦境记下。我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些梦远比我最初想象的更为重要。我得告诉某个人,可怎样向人传达那个地狱皇后要到来的消息,以及地球正处于十字路口呢?

我转向唯一在我认识的权威人物——我的FBI朋友George。他很通情达理,这是唯一的办法。我拨通了电话。

“George?”

“是我,Allen?”

“我想我知道为何联邦机构在监视我。你能过来一趟吗?”

“不,这次你得到我那里来。我刚收到消息,他们会放过你。但我还是很想知道,他们到底在找什么。特工们不太肯跟我们说话。”

“George,你绝对不会信的。是我的梦,我一直在记下梦境。我觉得这一切都与我一直做的那个梦有关,而且可能会成真。我无法解释,或许我需要个心理医生。但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让你看看我的笔记。我还没输入电脑,打算先手写。希望你能告诉我看法。”

George说好后,我便开始穿衣服。我的意思是,装扮成女性。我全副武装:内衬海绵垫、束身胸衣和硕大的假胸。我想George一定会赞同我的造型,因为我需要一点惊喜。

我正午时分到达。他问George在办公室吗?他在。我敲门进去,George起先没认出我,但很快眼睛一亮,随后示意我一起去吃午饭。

“Allen,我有点预期,但哇,你真厉害。谁教你这些?”

“我从小就这么做。好吧,这是我的梦境笔记。好好看看,这是复印件,你可以留着。”

他默默阅读,不时发出“嗯”声,然后抬头看我,再继续看笔记。他一共花了15分钟才读完。

“你要告诉我,你只是在梦中无意中连接上了银河意识,并提出了一个对地球的威胁?”

“基本上,是的。”

“谁会相信你?”

“显然,政府里有人知道。这就是上周事情变得棘手的原因。肯定有什么在酝酿。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但这是目前为止最合理的解释。”

乔治掏出一部手机,和NSA通话。我没听清全部内容。但可以肯定,我那场小小的梦境并非空穴来风。NSA的远程雷达发现有一艘飞船绕月飞来。那飞船够大,天文望远镜都在观测它。哈勃(Hubbell)锁定了目标,他们知道访客即将到来,而飞船丝毫不作隐藏。

普通大众还一无所知,但在科学界和军方内部已掀起热潮。他们不知道的是,Alpha正向我们逼近。我的另一个自我正在来临。这几乎是一种奇点。我真心相信,我会亲眼见到那“皇后婊”——我梦中的那个人。这样看似不可能的事情,竟然真的会发生,我确信无疑。我的脑袋嗡嗡作响。

乔治接到具体命令:“我得带你回家。你需要打点行李,最好是女士装扮,然后我得送你去机场。我将陪你前往华盛顿,你必须随时向那些特工提供我们所面对事态的信息。你无意中触及了某种讯息,我不清楚是什么、怎么来的,只知道你从‘浴缸灵感’中获得的信息,比科学界任何人都要多。”

我们按指示行事。我全程女装示人,没人看出破绽。我确实出示过一次身份证,但我早年在警局工作时办了一张假证——驾驶证上是我的女性照片,其他信息都和原来一样,性别一栏大大的“M”。就靠那张照片,我顺利通过检验。乔治很惊讶,却也觉得在理。

我们抵达华盛顿后,我被直接带进五角大楼。我的笔记已经整理完毕,接受了审问,所有情况都在笔记里写得一清二楚。

精神科医生想要催眠我,好让我连接那股给我信息的力量,弄清我究竟如何获得这些情报。我同意了,但提出一个条件:必须允许我将催眠中体验的所有内容完整记住。他们也同意了。

我们即将与外星人会面。但我之前并不知道,那位名叫Allen James、正是发明家本人,确实存在。这就是当初NSA锁定我的导火索——他们在一次我与朋友通话时捕捉到了我谈论梦境和笔记的内容,于是对我产生了兴趣。

在美国,甚至全世界,没有任何人能完全免受监控。电话网络的关键字都会被监测。对政府而言,这是一次大有裨益的监听行动。我在麻烦发生之前就警告了他们,他们也借此机会了解了自己面对的到底是谁,以及游戏规则为何。我为什么感到恐惧?为什么我害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在催眠椅上渐渐睡去……

浴缸灵感 8 作者:Leslie Josette Gill


作者注:整个科幻小说领域都有这样一个概念:时空连续体里的冲突。以下我要提出的,是同一人格在不同躯体中相遇的可能性。虽然它们各自独立,存在于不同空间,却的确是同一个人。结果不可预测:可能陷入疯狂,或酿成毁灭,甚至可能毫无动静。谁也说不准。但两者的理智都必须得到保护。就“地狱皇后婊”而言,必须避免疯狂的发生。


在催眠椅上,我对周遭一切清醒得不能再清醒。我感觉到房间里有几个人,却不知道医生的名字。我猜他们都不愿透露身份。只有乔治在场,这让我安心。医生开始安静地向我发问。

“艾伦,你是怎么开始把这些梦境记下来的?”

“我妻子鼓励我这么做。”

“你做这种梦有多久了?”

“一辈子了。”

“这些梦有哪一个曾经成真过?”

“很多——这就是我如何成为公司总工程师兼经理的原因。我就是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所以你能预知未来?”

“我只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可没装神弄鬼。”

“那你对这一切都了然于胸?”

“我妻子总说我知道事情会发生的先兆。我从不信那些莫名其妙的玩意儿,我就做好自己的事。”

“那你打扮成女人是怎么回事?”

“对我而言只是个无害的消遣,缓解压力。我喜欢愚弄和震撼别人。”

“跟我们说说Alpha和‘皇后婊’的事吧。”

“他们不断出现在我梦里。皇后不过是这场游戏中的一颗不情愿的棋子。要是她不按预期行事,Alpha就会毁灭一切。她想拯救能拯救的东西,地球似乎成了她的宠物工程。”

“在你的笔记里,你一开始给那个人起了个男性名字——跟你一样的名字。”

“没错,在梦里,我就是后来成为‘皇后婊’的那个人。”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选择那个人吗?”

“我不知道,我好像认识那个人,但这毕竟是个梦。”

“我想让你往深处回忆,看看过去是否有什么事造就了这个人。”

“我正试着回忆……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非常古怪。从那一刻起,我的记忆就中断了。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病房,乔治在一旁。

“我的天,艾伦,你当场吓坏了我们。我从没见过如此彻底的恐惧与愤怒。你记得刚才发生的事吗?”

他们本希望我对那些情节毫无印象,但我隐约开始想起一些。感受到我不必让这些家伙知道自己还在回忆。

“乔治,我好像很累。发生了什么?我全身都是青紫,我伤着谁了吗?”

“艾伦,你把我们打得落花流水,最后我们不得不用麻醉枪弄晕你。”

“难怪我的肩膀那么痛。”

“如果你想起什么,告诉我。”

乔治走了,我独自一人,心中惶恐,努力平复情绪。我的心电图会显示我很紧张,他们可能会再进来给我催眠。我想保持清醒,好把拼图拼凑起来。迄今为止,我掌握了以下线索:

  1. 我叫艾伦·詹姆斯,与‘皇后婊’同名。

  2. 我梦见皇后在做什么。

  3. 我们职业相同,背景相似。

  4. 我们都最终穿上女性服装,尽管最初是男性装扮。

  5. 我对过去的记忆一片模糊。

  6. 我记不得一年前发生的事,连妻子长什么样都想不起来,只记得她电话里的声音。但我对她的共同记忆又十分清晰。

  7. 我似乎一直被监视。

  8. 我并没有经常上班。

  9. 我记不清去年大部分时间的事情。

  10. 我似乎能知道皇后在想什么。

  11. 我的记忆缺失了重大部分,或者说这些记忆从未存在。

  12. 那些家伙对我很紧张。见第7条。

  13. 我是这场谜局的关键部分。

  14. 我们即将被外星人、女王支配者以及机器人造访——天哪!

我的大脑疼痛。大脑……等一下。在我的梦里,艾伦的大脑被地球特工取出,植入一具女性机器人身体中。如果他们能克隆第二个大脑呢?该死,我对医学一窍不通——我是电子计算机专家,不是医生。但我已经在拼凑一个足以让人拍案叫绝的惊心阴谋。

随后事情变得更加清晰。我既是自己,又是那位‘皇后婊’。我和皇后之间有一条心灵链接。毕竟,我们或许就是同一个人。真是烧脑秘术——要是我确实就是那个被克隆了大脑的自己呢?

我想起更多了。我几乎拼凑出全部真相。我是那具机甲身体里皇后的大脑。我的新大脑是原始大脑的克隆体,保留了所有印记,只删去了我此前生活的记忆。

因此,世界上出现了两个艾伦·詹姆斯:一个是宇宙的皇后婊,另一个是地球上的甜美易装癖。哦,天哪!

我必须保持冷静,尝试与她沟通。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只知道我必须去做。


帝国飞船仍盘踞在月球背后。不久之后,地球将知晓我们的存在。我必须成为绝对的婊子,也就是说,我要冷酷无情。如果我无法令地球陷入恐惧,它们可能会做出愚蠢之举。所以,我必须最大限度地执行Alpha的计划。

我们的策略很简单:向全世界宣布到来,并与大多数国家领导人会面。我们只需向他们下达最后通牒:不要派遣任何男子离开本星球进入太空。就这么简单。我将再次踏上故土,但不再是离开的那个自己,而是那位皇后婊,Alpha的铁拳,也是地球的救赎。

你看,如果一个星球继续向外太空派遣男性,Alpha就会降临并彻底毁灭那个星球。

事情就是这样发展,没有男人。够简单吧?我也是这么想的。

就在他们告诉我已经进入地球可视范围时,我突然有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我感觉到一种存在,这是我曾经感受过的最不寻常的东西。我仿佛感觉有人在读我的心思。但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我对这种事情很敏感。我的传感网络捕捉到一些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信号,只知道那里有人存在。然后,我隐约想到一个可能的解释。我联系了Claudette。

“Claudette?”

“是的,女王?”我此时都被称作女王或陛下。朋友们叫我“女王”,其他人都称我“陛下”。

“还记得我们离开地球之前,他们取出我的大脑并移植到这个机器人身体里吗?”

“是的。”

“他们把我的原身体怎么处理了?”

“除了生命维持系统,我没有其他相关数据。”

“地球上的科学团队有没有可能复制或克隆我的大脑,然后再把它装回旧身体里?”

“这并非完全不可能,但可能性极小。技术方面会非常棘手。”

“但还是可能?”

“是的。”

“好吧,那我们就得假设那些特工和打手正是这么做的。我感觉到他的存在。他是我自己,正在读我的想法。这很危险。我们必须找到他,并把他带到这里。一定要温柔一点!他是我,我也是他。我觉得我们之间有心灵相通的联系。如果你伤害了他,就是在伤害我。地球人绝不能发现这层联系。如果他们发现了,就相当于掌握了一把武器。立刻着手寻找我的旧身体,把他带到我身边。除此之外,别做其他任何事!”

“是的,女王。我感受到事态紧迫。我会去找到Allen James。”


我已经厌倦了那些特工让我不断记下更多梦境的内容。我停下了写下我正在经历的东西。那实在太古怪了。我不知为何感觉,那位皇后婊知道我在这里,却不想伤害我。但我的存在对一切都是威胁。我本不应该存在。我只是个克隆,是个可憎的畸形产物。该死,为此我真的很难过。我又睡着了,梦境再次降临。


“Allen?”

“谁在叫我?”

“你会认识我,就叫我‘皇后婊’。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我们之间互通心智。我想你现在已经明白这层联系。我们必须携手行动。”

“怎么做?”

“嗯,你知道我知道的一切。你也清楚如果那些打手发现你在和我直接联系,会发生什么。而且如果他们成功伤害了我,Alpha就会彻底摧毁地球,那里再无人能够生存。我们绝不能让地球毁灭。我必须把你带到这里来。”

“你是指月球背后那艘巨大的太空船?”

“我知道他们已经察觉到我们的存在。我们还没有任何行动。但是如果你能告诉我你的位置,我就会派一支回收小队。现在,你知道规矩了。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一具新的机甲,必须是女性机体。所以,会有我们两个,完全一模一样,连妆容都相同。”

“就像你现在这样?”

“成为女王的好处之一。我下令复制我的机甲身体,并为之配备大脑——就是你的大脑。你将成为一个完全的复制体,只不过不会拥有我现在具备的所有知识。你大部分都是通过梦境了解到这些,但并不完全。我毫不怀疑,你很快就会成为我。想想看,两个一模一样的我们。”

“如果我不想这么做怎么办?”

“那么地球这颗星球就会变成一块死寂的岩石。仅此事实,无需威胁,无需可能性,事实就是如此。你已经知道这些了。我预料到了你的疑问,你生气是有道理的。你和我一样,都是受害者。Alpha还不知道你的存在,但很快就会知道。我相信他会同意我的行动。我们正在来接你!”

大约十分钟后,一个奇怪的小生物出现在我的窗前。那是一个机甲,能够飞行。它开始切割窗玻璃,然后轻轻取下碎片。随后,又出现了一台更大的机甲,带着一个可让我进入的舱室。我进了进去。就在那时,枪声响起。那些机甲对枪火免疫。警报大作,它们把我从医院里抬了出来,直接往上飞去。


作者注:嗯,我再次得打断一下。两个世界即将融合——梦境与现实。哪个才是真实?


地球的科学家们确实对Allen James大做文章。Allen现在成了两个人。这场梦与现实的历史性会面前所未有,但它们即将到来。会发生什么?且听下回分解。


那些机甲正在执行任务。它们把我抬向月球背后的母舰。我能看到一切。它们飞行迅速,正是为此而设计。据说它们是救援机器人。

母舰打开了。这是我见过的最大物体之一,它比它藏身的那个月球还要巨大。

我被带到一个机库甲板,被戳了几下,然后被引导到一个看起来像医院的房间。那里有一位身着维多利亚风格礼服、脸上带着诡异小丑妆容的女子,悄无声息地指示我躺下。在我身旁,是一个机器人身体。它显然是女性形态,和女王的机甲身体一模一样,完全复制。面部尚未安装,哪里都找不到脸庞的部件。只有颅腔敞开着,被塑料般的盖板所覆盖,保持无菌。我将要穿上这个身体。我仔细端详了一番,这简直是一个湿梦成真。

我感觉手臂被注射了一针,然后就晕了过去。

一段时间后……我醒来时听到声音,感受到周围的事物……我觉得很奇怪。我还活着,但身体变了。我被束缚着,感受又不同了。有人松开了固定我的束缚。

我站起身,低头看去。自己躺在那个机器人身体里,成了一具女性机器人。我还没有头发,面容却正常。那位优雅的维多利亚服装女士又出现了。

“你醒了。”

“我真以为这是个梦。”她笑道,“这次,绝不是梦。你现在正身处女王的旗舰上。我是舰长,将亲自为她准备好你。”

突然,一群机甲靠了过来。它们带来了一些衣物。

它们给我穿上了一件非常紧身的束腰马甲。那是黑色橡胶材质。又给我穿上了一套橡胶紧身衣,裆部和臀部裸露。接着给我穿上一双非常紧绷、结构复杂的厚底高跟鞋,像舞台上用来勾引男人的那种“Fuck me”粗跟舞鞋,但这双鞋还带着大腿绑带和吊袜带。连上半身的礼服也是橡胶做的,覆盖住了我硕大的胸部,但布料极薄,一切都若隐若现。我的手装上了三英寸长的指甲套,并配上了专用长手套,遮住双臂。我的光头被一顶大号黑色假发罩住,那是假发界的经典款式——贝蒂·佩奇式,但长度很长、蓬松丰满。随后机器人开始给我化妆,涂口红、画眉毛,全程只用十分钟。我照镜子,天哪,我就是梦里那位“皇后婊”。然后机器人把我转过身,给我的双眼戴上红色隐形眼镜,现在我的眼白不见了。最后又给我的上下牙戴上了四颗牙冠,让我拥有了上下都整齐的獠牙。我再次照镜子,只见镜中之人邪恶至极,既可怕又充满诱惑。

最终的惊喜是,机器人给我的屁股和新的阴道里都插入了假阳具,并用橡胶内裤覆盖住。现在我全身被严密覆盖,却并不难受。但出于某种原因,我竟被调起了性欲。难怪,我简直就是一个湿梦的实体,正被两根假阳具操作。怪不得。

我盯着镜子看,原来我的梦境真的成为了现实。这时,门上传来敲门声,透过门缝,我看见了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另一个人。除了獠牙,一切都完全一样。

我们彼此绕着对方打量,互相触碰,仔细检查。开始时谁都没说话,只是凝视。

我们同时开口,但皇后制止了我。

“你是我的完美复制体,但你还没有安装用以标识你身份的应答器。我已经为你准备了一个‘B’型应答器。没有人会看出区别,甚至Alpha也不会。但他很快就会知道。只有我和Claudette知道你是复制体。但你不仅仅是复制体,你就是我,而我也是你。算是克隆,但又不仅仅是克隆。现在我们需要定一些规则。”

“我明白。请继续。”

“你还不知道全部情况。你的梦境给了你很多有关发生了什么与谁有关的线索,让梦中的记忆指引你。但现在不要插手。我觉得有办法让你成为我的平等伙伴,让帝国震惊不已。在完全确定要说什么之前,就保持沉默。”

不知为何,我全身都燃起了欲望,热得让我分神。

“所以,这股渴望此刻在你体内燃烧?”

“这就是这种感觉?”

“它永远不会消失。有办法可以满足它,但那要在之后。现在,你要集中精神,让我来介绍你认识帝国官员。记住,只有在真正需要时才开口。”

我站起来,迈着那些高跟鞋如同天生利落。天哪,我感觉自己性感又充满活力,恨不得立刻跟第一个男人缠绵。可惜这里没有男人,只有其他女人,而且她们明显被我吓到了。谈什么“陪伴”?免谈。

皇后婊想要向那些制造这场混乱的人复仇。地球必须为他们的蠢举付出代价。我想Alpha也希望我这么做。我并不恨那些制造这一切的人,我只是想让他们明白自己行为的严重错误。

女王下令命令帝国战舰从月球背后驶出,现身于地球上空。帝国登陆艇也随即准备就绪。我们将降落在华盛顿首都大厦周边的广场。

当我们着陆后,双方都被交给了束腰裙,围绕腰间系好。我们登上了通往地球首都的舰艇。我们的机甲早已在那里待命,却无人先发制人。地球方面决定先观望我们的下一步行动。

我们双双抵达,受到地球各国领导人的迎接。地球总统见到我们的打扮时震惊不已——毕竟,两位身着全身橡胶装备的完美复制皇后婊出现在他面前,那双血红的眼睛和獠牙对可怜的总统来说实在过于惊悚。他因恐惧而神色呆滞,但作为政治家,他知道自己必须表现得得体。迎接过后,我们便向地球人宣布了坏消息。

皇后婊开口道:“地球人,我们特来传达不祥之讯。地球如今已有能力走出自身的宇宙空间。我们来此,既是警告也是收取通行费。若你们渴望进出太空,必须向帝国基因库贡献族员。我们不允许男性自由航行太空,只准女性。但若你们愿意贡献男性给帝国,我们同样会接纳,将他们纳入我们的行列。到时,你们的女性即可获准出入太空。若敢反抗,我们将彻底毁灭你们。”

地球总统事先已作简报,心知肚明。旁边的其他领导人也露出震惊神情。

我继续说道:“我并不乐于毁灭世界,但摧毁你们对我来说就如同拍死一只苍蝇。请别试探我们的底线。”

总统吞咽了一下,问道:“你们需要我们贡献多少生命?”

“我们需要五万人,无论男女都可。我个人偏好男性。你们自己挑选交给我们,我们会再做筛选。可以给我们社会的渣滓,也可以给我们最优秀的血统,随你们便。我们不介意。”

那位政治家的脑袋飞快转动,他打算照常把监狱清空。我对此毫不在意,可他犯了个大错。

“我们确实也想要一些无前科的族员。我已有几个人的名单。他们要么上门,要么我们就把你们连同这个星球一并抹杀。”

约翰·罗杰斯名列榜首,但他还一无所知。复仇的滋味令人期待,我很快就会得到它。

那位政客欣然同意以释放囚犯作为代价,他还以为自己能因此立下大功。我不在乎,不过血统越原始、野兽般的脑子越适合做机甲核心,我要的正是这些“野兽”。当然,也有些罪犯虽身陷囹圄却极为聪慧,不过倒霉罢了。这样我们也能获取优质的脑组织。

地球人接受了条件:允许女性进行太空旅行,男性限留地球轨道;我们将收取五万名男性,用于机甲。没有猫腻,也无任何隐含条款。

地球方面同意后,我们便如同来时一样迅速无声地撤离。

翌日,五万名男性已整装待发,等待运送。没有任何把戏,也正是我们所要的全部人选,包括约翰·罗杰斯,确保无克隆替代。

随后,在女王旗舰——我暗中被称为“Queen B”的旗舰上,我被引见到身为女王的一个额外特权:两座一模一样的密封舱室,正是仿照我们机甲身体的模型。要进入其中,必须脱去全身衣物。舱内,我们与Alpha在宇宙中所掌控的所有资源相连,但舱体还做了有趣改造:各个可利用的腔道——肛门、阴道、口腔、鼻孔、耳孔以及未启用的尿道——都会被探针插入,全身被布满电极。该舱不仅能让我们实时访问远离飞船的数据库,更是一座快感增幅室。系统可调取各式性幻想,并模拟出极为真实的感官体验。我的欲好与Queen A大相径庭,但我们能共享彼此的幻想,彼此行事或同欲交融。可怜我的脑袋都快要炸裂了……

在这种舱内待了一个小时后,我感觉浑身龌龊,像个荡妇。(我尚未与自己达成共识:Alpha的银河荡妇这一新身份。)

我渴望清洁,想将那些装置从体内取出,换上更能符合我感官的服饰。我呼叫随侍机甲,将我从这座情欲囚笼中解救出来,并告知他们我的要求。

他们请求Queen A的批准。她理解后,允许我换成更低调的装扮。最终我打扮成自己最爱的角色——Elvira,但造型更激进。裙式相似,却在细节处做了改良。我很喜欢,并决定以此为常服。Queen A可以继续她的乳胶装,我则更满足于这种稍显含蓄的风格。(如果这能算“含蓄”的话!)

那三英寸长的指甲套依旧让我头疼不已,可它们就像刀刃般坚硬锋利。


我正筹划向约翰·罗杰斯复仇。我猜他已隐约明白为何被强行带到这艘飞船上。

许多新加入我们阵营的人都对战舰的规模和火力震撼不已。毕竟,我派出的战斗机甲是最为凶悍之辈,完全能碾压在场任何挑衅者。我走进人群,命令战甲稍作后撤,让我现身示威,给他们一个真切的教训。我必须当场击毙一两人,让他们明白我们绝非儿戏。

我如同在地球上一样,全身乳胶装束走进“新兵”队伍,展开检阅。有几人忍不住发问:

“你到底是什么怪物?”一名魁梧汉子大声问道,一身烈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我是Alpha的皇后婊,全银河系帝国军队的最高统帅。你是谁?”

“我就是那个要教训你这群踏上地球的人渣!”说罢,他狂扑上来。可怜的家伙根本搞不清状况——我断了他的脖颈,用指甲刨开他腹腔,再将九英寸钉鞋的尖刺直刺他的心脏。他伴随一声闷响倒在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暴行让周围人震慑良久。那一群至少有千人,其中又有人试图扑向我,我一脚将他掀飞百米外,当场毙命。

我命令机甲迅速回收那两具尸体,将脑浆取出备作机甲核心。它们无需个性,只要灰质即可。

数名男子举手投降:“我们不想再惹事,你显然不用怕我们。求告知我们将面临何种命运。”

我当下对那位发言者颇为欣赏,将其标记为指挥候选者。“诸位须接受测试与评估,以争夺我麾下指挥与参谋职位。只有极少数人能成为女性并获赋予高位,其余者将被洗脑,其脑浆将被植入机甲。这便是我们对新俘获者所为——汝等之脑浆将成我所用。请放心,我们并不残忍,将确保你们在肉体上不会感受痛楚,意识也将保持完整,仅仅存在形态发生改变。那些获选担任参谋者,还将经历思维改造,但本质上依旧完整无缺。”

“为何不能保持现状?”有人质疑。

“问得好。男性不得进入我们开放的太空区域,此乃铁律,毫无商议余地。此银河系仅有一位男性,那便是Alpha,整个银河乃至数个星系的最高统治者。”

“我们都会被改造成女性?”

“只有少数幸运者。”

“幸运?”

“没错,你们能保留原身份记忆,那意义非凡。你们将服务于Alpha,这是莫大的荣耀。”

众人面露绝望,我置若罔闻,转而锁定约翰·罗杰斯,向近旁侍立的战甲示意。他随即被抬到一间特别房。

临行前,我忽听有人呼唤我的旧名:“艾伦!”

我大惊,径自回首:“谁在叫我?”

“我叫乔治·马斯特斯,我志愿来此。你曾叫艾伦·詹姆斯?”

“你一定是在找另一个。志愿?你为何自投罗网?”

“我曾是艾伦·詹姆斯的至交朋友,也是他警告美政府你们存在的幕后推手。”

我见他对友人深情挂念,知此人可为我所用,遂示意将他标为指挥官人选,并向Queen B发去消息:

“你的老朋友登船了。你认识一个乔治吗?”

“天哪,他竟主动来这里?难道不知道等待他的下场?见鬼,我们能否帮他留在指挥部?”

“我已安排妥当,他将被列入指挥参谋。这就是友谊——愿追随你的他,对我们世界价值非凡。”

“谢谢。”

我必须离开,与过去会面。

“你好,约翰。”

他眼中的恐惧令人陶醉,我正要将他投入无尽噩梦,让他尝我所受。

“艾伦?”

“我已不再是那个人。我是Alpha的皇后婊,今为你的最噩梦——你的地狱。”

“那就开杀吧,我不在乎。”

“我并不打算杀你。我会让你看看未经我允许,你对我做了什么,然后让你像我一样活下去。接着,我会放你走。你将继续在这艘船上生活,成为一名奴隶。但这并不是你所理解的奴隶,而是一种幸福的存在。”

“使劲来吧,我能承受。”

“咱们拭目以待……”

我走向控制中心,让机器人把这个可怜的人放到改造台上。随后,纳米细胞被注入。我决定把这个政府特工打造成一个金发巨乳的蠢萌女郎,智商与外表相配。我根本不需要他脑子里的任何情报,只打算彻底洗脑,把他变成一名看护者。或许我还会把他推荐给Alpha,用于托儿所。

我走出房间时,约翰·罗杰斯正放声尖叫,骂出各种下流话,我对此乐在其中。

但现在有一项令人沮丧的任务:有人通知我,那位叫乔治的家伙开始提问,我得去见他,给女王B的朋友做一次友好的情况通报。

“你好,”当我进来时,他开口道,“你是哪只婊子?”

“啊,看来你幽默感不错。我是A那只婊子,叫我女王就好。”

“好,谢谢你,女王。我只有几个问题,可以吗?”

“请讲。”

“你们会把我变成女性,对吧?”

“是的。”

“我可以选择自己的新形象吗?”

“我会允许你选择机体。但我要提醒你,不要太过出格。如果你太抢眼,就会被召到帝国宫殿,成为Alpha的玩物。要是你活着出来,也许能得到指挥军衔。你想要这样的结果吗?”

“我当FBI特工多年,经历过数次枪战和许多棘手案件。服役期间,我被劫持过多次,甚至遭到轮奸。所以,无论Alpha会拿我怎么办,我都能应对。”

“我明白。我曾接受过更严酷的身心折磨并活了下来。但我的考验比你即将面对的更苛刻。我相信你能行。你把想要的形象告诉那位随侍,我们会帮你安排。顺便说一句,如果你选的造型和别人重复,也别担心,我们都戴有身份应答器,绝不会弄混。”

“谢谢。”

我继续去查看Queen B的状况,准备向她汇报:乔治将成为我们的助力,而且我已允许他成为自己梦寐以求的女性形象。以他的年龄层,我猜他会选个类似贝蒂·格雷布尔的造型。

还未走多远,我就接到Alpha的联络,有新的事态发展,他要向我私下通报,于是我前往专用舱室。

一进入舱室,我就与Alpha在意识层面连线了。

“我们有一系列新问题。你什么时候能让这些新地球人准备好投入战斗?”

“他们的改造进度很快。全体员工正日夜运转,每天500个。甚至可能出现机器人不够用的情况。”

“我要再派一艘舰来协助改造。那位新女王情况如何?”

“和我一模一样。完全一致,连思维模式都一脉相承。但她缺乏经验。下次见面,我准备当众和她一起扭曲你的大脑。我想你还没见过双胞胎吧?”

“真是个耐人寻味的想法。你很狡诈,是吗?”

“这不正是你让我当女王的原因吗?我们的敌人是谁?必须有重大威胁,才能让你集结如此庞大的力量。”

“问题最终出自我们自己人。高层指挥部叛乱了,他们以为我年迈体弱——确实如此,但我不会告诉他们。你可能得处决相当多的自家人以立威,我会将数量控制在最低限度。但你要做好准备,随时得火速赶来。”

原来叛乱就这样开始,我并不惊讶——活着靠武器,死也靠武器,就像老西部片里说的。

我还有许多事要思考,却又被召唤:地球人试图逃跑。我并未告诉他们我们都戴着传感器和应答器,但仅有应答器还不够,他们也必须被ID识别,而这些逃犯根本无法做到。于是他们根本无法逃多远,却也没吸取第一次教训。我准备再显厉害。

回到机库甲板,他们竟夺走了一台机器人的武器,并开始扫射。更令我震怒的是,他们杀了几名友好处理者,这些处理者只是想帮忙控制局势。感应网显示,地球人击倒了30台机器人,还杀了我们3名处理者。局势完全失控,我召集战斗机器人部队,下令:“若遭攻击,务必锁定并击毙攻击者,绝不伤及无关人员。”

我还有一个秘密优势:作为Alpha的女王,我拥有除Alpha外无人知晓的个人能量护盾,可抵御星舰的重火力。它消耗巨大能量,既然我是太阳能驱动,我便请求将那一区域的灯光全开,好独自一人走进去。

我站在门口,门一开就遭到火力齐射,我纹丝不动地站着,连中数弹,却只是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

“我其实并不想再杀你们,但准备赴死吧。”

接下来,一群男子同时向我怒扑而来,他们很快被击毙。我在人群中穿梭,将所有攻击者一一清除,共杀了33人便停手。剩下的人看着我,而我毫发无伤——自始至终火力不断,数次爆炸的余波甚至连他们自己也炸死了。

这一切都被记录,我可不能心软。我找到那头目,他正站在板条箱上,朝我头部补射一弹。子弹被护盾弹飞,却击中另一人致命。我捡起那武器,将他击毙,然后转身对剩余的人训话:“如果你们还敢找我麻烦,就把你们打爆的机器人『大脑』给我赔回来。”——当然,这是句谎话,那些机器人正是要拿来改造的目标。

“投降吗?”

所有武器同时落地,战斗机器人蜂拥而入。我听到身后舰长喊道:“很高兴你站在我们这边!”

“我也是,我也是。”

另一艘舰艇此时抵达,这些人被转移过去。我提醒舰长这些人的危险性:“把他们关进战甲或其他攻性机器里。”

我需要充能,便返回专用舱室。途中,Queen B出现了。

“听说你不得不杀了几个人?”

“是的,太令人厌恶了。希望再也不用这么做。我们需要私下谈谈,请跟我到舱室里去。”

我向我的“孪生体”汇报故乡星球的危急状况,以及在这片宇宙中还潜藏着其他强敌。我必须找出并揭露所有叛乱者。感觉自己像部慢动作电影里的反派,但我别无选择,否则后果同样可怕。

我的“孪生体”震惊不已,我得想办法让她完全掌握我的记忆。我向Alpha询问,可否互联并传输脑内信息。

答案是一台特殊装置,它能存储并在我们之间传输脑神经网络模式。由于人脑可容纳数TB信息,这过程需数小时,必须让她了解我的全部所知。

我也需了解她已有的记忆,便呼唤机器人。这会令我们离线约三小时,我向舰长报备所需的私密会谈时间,随后启动了操作。

所有程序结束后,我有种怪异感觉,仿佛咬下了大块难以吞咽的东西。我和“孪生体”一起起身,对视时心情复杂——她继承了我的全部情感,我也有了她的。走出舱室,我们竟同时用完全相同的语句呼唤机器人,就像两个合一的个体。我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也许很快就会疯狂。可目前,这一切都很必要。

我呼唤随侍机器人,今晚必须展现极强震慑力。我原本打算穿上最过分的支配装,成为来自地狱的Queen Bitch。但如今却有两位一模一样的女王,共享情感与思维,我还能坚持多久?何时会崩溃?但此刻,这一切都是必须的。


Alpha也有自己的问题。

我收到报告,他不得不处决数名亲信顾问,因为他们提供错误情报并误导他。他的传感网被篡改,甚至我对局势的了解也遭到限制。他给自己开启了个人护盾,也以太阳能驱动。但他决定以“407”号身份退居次等军衔,亲自去现场调查。他还设计了一台专门用作诱饵的机器人。

他能够与它通信并向它发出命令。于是,它取代了他的位置。再说一次,除了我,没有人知道这些事情。不好意思,除了我,还有我们。


我们不得不保持镇定。我思考、行动,正如我的对偶会做的那样。我现在才明白什么是悖论。以这种方式共存与宇宙法则相悖,疯狂很快就会吞噬我们。我们必须尽快完成任务。

我们的使命是让人类做好战斗准备,然后返回故乡星球。我们争分夺秒地执行,接下来的一天里,必须以同一个人的身份存在。这将是24小时的纯粹地狱。

大约三小时后,疯狂开始侵占我们。我再也无法用意志力抵抗。我站了起来,望向我的对偶。我们相互凝视,脑海中只有那场催生而出的淫湿之梦。我思绪蠢蠢欲动,渴望肮脏的性爱。我不想这样,但拼尽全力才没忍住攻击自己。我的内心渴望感受唯有机械之躯才能带来的快感——那种在任何世界都被视为禁忌的体验。我发出一声尖叫。我们封闭了舱门,随后发生的,便是纯粹的疯狂。

我疯狂了。我思考的尽是与对偶同样的念头。我性欲高涨,渴望与自己交欢。我无法自控。我转头看向对偶,只见那活生生的淫梦在我面前行走。我彻底崩溃,尖声大喊。我们将创造历史,成为首个也是唯一一个与自己交欢的存在。


疯狂全面失控。所有可能的性变态我们样样尝试。一种变态引向另一种。虽然一方无法真正感受另一方的体验,却依然做着相同的事情。我们轮流成为每种新变态的“受害者”:震动棒、束缚具、性折磨,乃至一些无从形容的行径。我们花了整整三小时互相施虐。直到彼此的身体和灵魂都被践踏殆尽,我们对视一眼,决定放手一搏。我找出了一套只能称之为恋物装的服装:胸罩敞开,托举却无遮掩;全身被皮革带束缚,裆部和臀部仅有最基本遮挡;我戴着吊袜带,脚踩软皮连裤袜/马靴,直上9英寸高跟加3英寸增高台。手臂也被柔软皮革包裹。透过另一个自己的视线,我再见一个活生生的淫湿之梦。我已为一场成人电影做好万全准备。唯一稍显格格不入的,是挂在颈间那枚标示“Queen bitch(皇后婊)”的勋章。我已不复矜持,人性尽失——我真正、永远地成为了那名Queen bitch。我已不再是艾伦·詹姆斯,艾伦·詹姆斯已死,只剩下这只婊子。

地球的科学家们造就了我。我虽享受其中,却也为我男性一面之死而悲伤。此刻,我所能做的,便是触碰另一个自己、爱抚另一个自己。我知道自己已彻底疯狂,却毫不在意。我有使命,我将完成它。

我走回指挥甲板。我们步伐一致、语言一致、目光一致。指挥人员看到我们惊恐万分,这正在意料之中。他们震惊于我们的同步行动、同步移动与同步说话,这令他们极度不安。我很快解释,这一切都是在尘埃落定前所必需的。

我们逼近Alpha正在失守的世界。

敌方开火,我迅速解决来袭战舰,将其彻底摧毁。我们将这艘巨舰降落在行星码头,走上停机坪,又再次遭到射击。能量护盾完好无损,抵挡了数次攻击。然后,那些巨大战斗机器人逼近。这些怪物并非易与之辈,它们能承受多次直接武器打击。但此刻,有两个我并肩作战。我无需多想,只是本能击出致命一击:我们斩断了巨型机器人的履带系统,使其无法再动,却未将其彻底毁灭——毕竟还有指挥官在下达命令,我并不打算毁掉它。

我们势不可挡,直逼皇宫大殿。我走进主殿,发现多名将领受伤或阵亡。随后,我看见了令人心碎的一幕:407将军独自浸坐在一滩血泊中。我停下脚步,将他抱起,送往医疗机器人处,指示其不惜一切代价救治此人,无论如何都要保住他的性命。我并未透露他的身份,让其按对待一名Alpha将军的标准施治。

我继续前进,来到私密房间,围聚在此的正是阴谋的主谋。他们以为已胜,认定Alpha已死。他们面前躺着的,不过是装着Alpha思维模式的空壳。既没人知道Alpha曾为人类,他们便将脑盒毁灭,却偏偏落空。

我们走进房间,只见他们手握夺命之枪,聚在那堆空壳周围,立刻展开屠戮。一人接一人,慢条斯理地斩杀。他们的子弹无法触及我们,我斩断他们的脑盒,一一消灭那些半机械、半人类的怪物。直至全数殒命,房间归于寂静。

战斗结束,我们获胜。但究竟赢得了什么?

如同所有战争,胜者与败者都失去了一些东西。对于我们,是人性;对于他们,是生命。舰上机器人很快接管局势。这些新植入的人脑颇具侵略性,战斗力惊人,我们一名机器人也未损失,堪称人类求生本能的最佳证明。

我们,Alpha的皇后们,全面掌控了一切。我随即展开善后工作。

我呼叫医疗机器人,询问407将军状况。令我震惊的是,机器人称不得不取出其大脑,移植到新身体中。Alpha的思维现已寄居于一具女性肉体,而原本的那枚机器人躯体,则成为一名机械躯体的大本营。从此,再无Alpha雄体。机器人亦报告,因为缺氧大脑受损,新“灵魂”毫无原有记忆。

Alpha死了。

这一可怕发现意味着,我必须继续维持与另一个自我连线的疯狂体验。

我们现已是宇宙的绝对统治者。我必须寻找忠于我的灵魂。这并非难事。我的旗舰舰长首当其冲被提拔,紧接着,我那位友好的Geetou将军也被委以重任。

新任指挥官就位。我来到医务实验室,召来令我们二人得以心智分离的特殊机器人。它保留了我们之前共经历的一切记忆,但切断了关键链接。如今,我们虽共享经历,却拥有独立思考。我松了口气,唯一残留的疯狂,是当我凝视另一个化身时那股无法言喻的性压迫感,令我几近发狂。

我们再次进行了变态试炼。但这一次,我们各自分离、独立思考。与之前截然不同,却更加满足。

终有一日,我们将恢复完整。但Queen bitch的名声已成定局。我们如今都是彻头彻尾的荡妇、婊子,再无归属。Alpha已死,一切都需更迭。我必须作出改变,到底该何去何从?

我回到计算终端,进行数场模拟演算,将人类的不可预测性囊括方程。仅用数分钟,答案便跃然屏幕。我招来另一个自己,将结果呈现给她,结论不容置疑。

我召集指挥班底,宣布我们将重返地球。

Bathtub Inspirations 第十章 归途地球 作者:Leslie Josette Gill 返航地球

我正返回故乡。此刻,我和我的分身,是已知宇宙的Queen bitch与统治者。在Alpha母星的内战双方都对我们予以绝对支持。

而现在,我面临的新问题:Alpha已死,我必须施行数项变革。我已通过计算机模拟验证,这些方案有99%的可行率。但地球上的男人们会否接受?且拭目以待。

我的计划很简单:继续扩展帝国血脉,停止对男性的野蛮屠杀与太空性转,同时保有我方权力。如果我放弃掌控,脆弱的平衡便会坍塌,战争将再次爆发。

方案是:让已知宇宙的各球体各自提供罪犯,由我们接收。从此男性可安全留在太空,却不担任舰长或将军。权力至此,理智尚存。

地球是Alpha政策的最新受害者。它的监狱早被清空。但我需要一位地球大使。瞬间,我找到了完美人选:Georgette。还记得那位友好的FBI特工吗?她无可挑剔。我已为她准备好快速心智转移资料。她保持完整,仍记得前世一切。我能看见她那美丽大脑中转动的齿轮。

距离进入地球空间约六小时,我便吩咐机器人展开工作。

我和我的孪生体将继续身着异国风情的双生皇后婊装。这种装扮能带来震撼效果。我打算把Georgette派往地球担任大使,让地球拥有太空旅行的能力。我将把太空旅行技术交给他们,也会提供更先进的机器人科学。我心生一计,便召令机器人准备Joan。她可能是我见过最美的金发女郎,美得堪比玛丽莲·梦露。我命令机器人恢复她的智能,让她成为新型机器人技术的载体。我已不再关心复仇,这一切都过去了。但出于我的狡黠本性,我让机器人赋予Joan强烈的性欲,同时确保她无法生育。我就让事情顺其自然发展。

抵达前一小时,我与美国总统取得联系,向他说明形势与我的要求。他出人意料地完全赞同。看来,从地球带走五万名罪犯,确实救了他的命。对这位政客有利的事,对我也同样有利——利用一切可用资源吧。

我们的穿梭机着陆后,两位如湿梦般的双胞胎从机舱里走出。总统先生还不知如何面对她们赤裸的乳房和暴露的恋物装。但我无所谓,我需要延续Alpha开创的“演出”水准,必须保持那些忠于Alpha者的敬畏之心。虽然日后演出会逐步取消,但此刻,就先在荡妇镇(Slutsville)大开演场。

总统很快就带着新任大使离开了。我并未透露这位新大使的真实身份。Joan此刻已完全能应对接下来的一切,她将成为忠诚而强大的助手。我在地球留下一支战斗机器人和特种机甲部队,也留下了Joan。她眼中不再有仇恨,更多的是孩童般对新世界的好奇与惊叹。John Rodgers的个性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聪慧又俏皮的性魅小猫,她要教地球科学家如何操控大脑与机械躯体。

有些东西不允许透露:指挥官佩戴的力场是绝密,心灵通讯网络也在严禁范围内,其他一切都可提供。

我和我的孪生体以及私人机器人必须连轴转。我们要回到这一切的起点。但我并非打算永远留在这里,只是来走访一番。因此,我命机器人为地球人准备了一套更符合他们审美的着装。我重新穿上了“埃尔维拉”风格的礼裙,鞋子也收敛了些,但依然少不了一丝疯狂的性感。我的孪生体也如出一辙。

我回到了变革大幕拉开前曾工作的公司。由机甲护卫组成的车队气势恢宏。我那位旧上司站在门口,惊得目瞪口呆。我们下车,踩着台阶拾级而上,他支支吾吾,而我则宛如远道而来的显贵。

我抓住机会问道:“你们有人还记得Allen James吗?”

旧上司愣住了,怪异地盯着我。“Allen以前在这儿工作,可政府把他带到一个秘密实验室,从那以后就再也没了他的消息。”

我继续道:“让我给你们介绍一下Allen亲自开发的大脑。可惜当年你们对他如此对待,否则你们说不定已经富甲一方了。”

他依旧一头雾水。这时Claudette走上前,望着那位旧上司,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随后我抛下了重磅炸弹:“我知道Allen后来的遭遇。他曾被派往一项秘密太空任务,并且参与了与我们首次接触。”

有人问:“他现在在哪里?我们很多人都想向他问好,问问他这几年过得怎样。”

我笑道:“这说来话长……不,是我们就曾经是Allen James。我和我的克隆体现在是已知宇宙的统治者。”

那家伙当场吓得脸色惨白。正是这样的瞬间,身为皇后,让人分外得意。很多旧友蜂拥而至打量我们。我在餐馆认识的一位女友也走过来,上下打量我,“Allen,真的是你吗?”

“没错,就是我。我来这里只是想跟大家道个别。顺便问一下,有谁愿意跟我们一起去探索银河?”

有人举手响应。最终我选了三男三女志愿者,都是像我当年那般的书呆子。我很乐意将他们带入女性行列。

什么?你以为我这么快就要与男人厮守?才不可能!我还有许多安排要做。今天跟我走的这些人,都将成为女性。我并未明说,但他们似乎早已心知肚明——看来我的志愿者都是隐藏的女装爱好者。

我倒是明白,成为女性确实有不少优势……


我终于从浴缸的长时间泡澡中醒来,擦干身体后来到电脑终端。我做了一个极为奇妙的梦,打算将其记录下来。我迅速拟了大纲,并将整个梦境敲入电脑。

我花了一个周末的时间,完成了这一切写入,并思索如何使用这些素材。但我得回去上班了。我打算告诉老板,我刚刚完成了自带大脑的箱体原型,运作完美。我还曾对多位同事提起,我已完成了人工智能大脑方案,并把它命名为Clyde。

周一清晨,我正准备去上班,忽然有人敲门……

作者注:故事将继续,敬请期待。请留下您的评论,告诉我您的想法。欢迎通过[email protected]与我联系,谢谢!

读者评论

Sadarsa (12/17/2013):

有趣的故事!那段“浴缸”情节完全可以省去……除此之外,这真是个很棒的故事。哦,对了……顺便说一句,如果他们只能以光速的三倍速度航行,仅仅到最近的恒星就要花大概五年半的时间!光速可能很快……但对于银河际旅行来说,实在太慢了。


lily666 (10/13/2010):

我差不多找这篇故事找了十年。我在它刚发布的时候就读过,大概在2002年左右突然想再看一遍,可一直都没找到,直到今天才找着!今天真是大日子 :)


Shannon (09/03/2005):

Leslie,这个故事很棒。我想让你知道,如果你还在写的话,请一定写完。你得学着怎么拼单词,不过你的语法挺好的。不是“Gorilla tactics”,而是“guerilla”。不过这样也没关系。——Shannon


Roy Del Frink (01/12/2000):

好故事!拜托,一定要写完哦!虽然性描写不多,但也正因为这样才更值得一看。开头节奏有些慢,不过一定要坚持下去;一旦进入外太空部分,就会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