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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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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尔·布雷克(Bill Breaker),律师、法庭官员兼州参议员,在女儿被残忍强暴后,违背了他的公职誓言,决定亲自执法。本故事无耻地借用了Jennifer Sue(珍妮弗·苏)的史诗级作品《Ladd’s Exchange Mall》(兰德交流商场)中的场景和角色(当然在她同意的情况下)。(性评级反映了与未成年人的性行为)

故事正文

谨向詹妮弗·苏致歉。以下故事经授权使用了她在里程碑式的《拉德斯交流商场》系列中精心构建的背景设定和部分角色(详见此Mania页面)。

布雷克,布雷克 珍妮·利兹 著

布雷克参议员的心一沉,法官在就座前投来一瞥同情的目光。他最担心的一切正在发生。

法警宣读道:“被告起立。”

布雷克注视着阿希厄斯懒散地站起身,脸上带着嘲讽的冷笑。那男孩比一般16岁少年要高,大个子、瘦削、满脸粉刺,喉结突出;要不是表情里透着的狠戾,倒像《睡谷之书》里那个伊卡博德·克兰的原型。他的辩护律师,一位公设辩护人,却纹丝不动地坐着,仿佛想与当事人撇清关系。

费特曼法官清了清喉咙。带着明显的勉强,她说道:“有时候,法律需要做出不符合通常正义标准的决定。这令人遗憾,但与可能让无辜者锒铛入狱的判决相比,这种误判通常是可取的。幸运的是,我的经验告诉我,像被告这样的人迟早会越界太多次,到头来就该受到应有的惩处。

“起诉书有缺陷。鉴于受害人无法作证,布雷克参议员的证词属于传闻;警方也未能找到任何佐证证据,我只能遵循规则。

“确实存在物证。对受害者身上及体内体液进行DNA分析或许能提供——我要强调,仅是提供——一名或多名施暴者身份的线索,但此类分析耗时昂贵,鉴于本案涉案人数众多,恐难得出定论。警务法医在法官席前的评议中断言,体液相互混合已排除了得出结论的可能性。”

布雷克咬紧牙关。这无异于在伤口上撒盐。他本该考虑周全;毕竟在不担任立法者时,他还是位律师。要是当时不是愤怒失去理智,他绝不会在未收集到足以提交法庭的证据前就强行提审。

费特曼法官继续道:“在提审程序中,我不得不驳回此案。但我无异议地这么做。若有新证据出现,我会立即重新审理。萨尔瓦多·阿希厄斯,你可以离开,但要记住,如果你再出现在我法庭,我将不把你当作未成年人,而是作为成年人依法重判。”

当阿希厄斯从布雷克身边经过时,压低声音嘲讽道:“去你妈的,你这条小虾米,逮不着我吧。”他还做了吹口哨的动作并捏了捏裆部。“老兄,她真是极品骚货啊。”

他的低声窃笑在布雷克耳边回荡。但——这很奇怪,他竟然有时间注意到自己的反应——这笑声非但没有重新激起他的怒火,反而使他浑身一阵冰冷。他心想,好吧,就让这小子先逍遥。这法律一时奈何不了他。他开始筹划起后续行动。

当他召集助手在办公室召开会议,宣布将反对参议院2934176号法案时,他胸中的寒意依旧未散。尽管助理们纷纷抗议,他仍然说道:“听着,我知道这会把我的议席置于险境,但这是原则问题。我的任务是击败这项法案,你们的任务是确保我不会因此给事业带来不可挽回的损害。”然后他拿起电话:“现在就去把损失控制住。”

等助手们关上办公室门后,他深吸一口气,调动起那些曾助他在三十岁登上州参议员宝座的魅力与说服力。“拉德太太?我是参议员比尔·布雷克……”

等他挂断电话时,已说服她召集她的某些盟友,与他在她掌控的商场内Adam’s Rib餐厅的一个包间共进午餐。

他一到就看见她正等候。她身材高挑——至少按他的标准,她大约一米七八,而他只有一米六八左右——身形纤细,肤色白皙,举止优雅得体。她身边还有其他三位女性,但此刻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凭借多年在对手面前的洞察经验审视她。

窗户彩绘玻璃透出的柔和灯光给她镀上一层朦胧光辉,也映在铺着白色华美餐布的桌子上。瓷器与银器闪着光泽,桌中央一束红玫瑰馥郁芬芳。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见到您,真是太荣幸了。”他屈身轻握她的手,恭敬有礼。

她的回应优雅自如,但他从她犀利的蓝眸中察觉到坚韧意志;片刻后,她快速地打量他,让他感受到一种实事求是的精明。他连忙调整策略。莉迪亚·拉德可不是好对付的对象,甚至可能必须对她开诚布公。

他回想起对她的了解:她继承了父亲颇为成功的保险公司,并凭借此积累了真金白银的财富,进而投资兴建了一个集购物、住宅、公寓与办公于一体的大型综合项目,几近一个独立的城市。他印象中她育有一个女儿,名叫珍妮弗·简,但并无丈夫相伴。记忆告诉他她曾经历过一些家庭变故,后来改回娘家姓。据说她对男性并不抱好感,如果她赞助的项目中一半都像传闻那样,他倒是信服。

他将视线转向她的同伴。第一位是一头金发的三十岁出头的女性,有着不可忽视的威严气场。他对她一见倾心。旁边是一位面色苍白、身型单薄的深色发髻女士,眼白几乎环绕整个瞳孔,让布雷克心中暗想:“这位有点神经质,要小心。”第三位让人印象深刻,她大约两米左右的身高,身材宛如橄榄球联盟的线卫,短黑发衬着严肃面容。布雷克虽然已经习惯以政治权力弥补身高不足,但此刻仍感到自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他的头顶只能到达她胸口中部。

“布雷克参议员,请允许我介绍:这位是替代护理医疗中心的负责人桑德拉·梅克斯-谢曼斯基博士,”她指向那位金发女郎,“这是首席外科医生莎拉·巴尔库特博士,”指向她称作“疯女人”的那位,“最后这位是不良少女矫治学院的主任贾斯廷·凯恩。”

“很高兴见到各位女士,尤其是您,凯恩女士。我相信我们有共同点。”布雷克面不改色地带着一丝玩味说道。

贾斯廷毫不犹豫地露出笑容——那笑容如同一缕阳光,瞬间化解了她严肃的气场——然后用与其男性化举止形成鲜明对比的动人嗓音答道:“相见甚欢。我常说真希望您能到我的学院来做客。”

布雷克欣然回以微笑,心知对方所言不虚。“午餐前先来一杯鸡尾酒如何?老朋友聚会。”

整个用餐过程中,他故意回避谈及会面的真正原因,以钢铁般的自制力压抑住焦急,全然以最大的魅力试图将每位女性引入话题。

直到某个时刻,莉迪亚·拉德略显不耐地说道:“参议员,您刚才暗示有要事?究竟是什么?”

“请稍安勿躁,拉德太太。”他报以一抹他希望能够打消疑虑的笑容,“我只是想先把前戏做好,再开门见山。我知道您对我和我的动机或多或少有所怀疑,但请相信我接下来要说的,对我们彼此都有利。”

终于上了咖啡。他让脸上的笑意消失,郑重其事地说道:“女士们,正如你们所知,我一直是反对‘不良少女矫治系统’的强力拥护者,也是拟定禁止你们方法的立法者。这项法案已在众议院通过,星期四,也就是三天后,参议院即将投票。我的助手们告诉我,票数已成定局。”

他等待着政治现实的份量沉入她们心底。巴尔库特博士面露薄意未掩的愤怒;贾斯廷的表情纹丝不动,但不难看出她恨不得让他坐牢;莉迪亚·拉德则神色戒备。

他继续道:“假如我改变立场,不仅否决这项由我提出的法案,还动用我个人的影响力帮助你们募集资金,在全州开设更多类似机构呢?”

他看到在座女性尽力掩饰惊讶。

片刻后,莉迪亚·拉德说道:“好吧,参议员。你的条件是什么?”

“我需要在一件私人事务上得到帮助。”

“有什么私事,竟值得你拿整个政治生涯去冒险?得了吧,再重要也没有那么重要。”

“这件事很重要。”他咬牙切齿。“我对您坦白,拉德太太。我最初的提议是‘以物易物’,但我现在得承认,从良心出发——是的,”他诚恳地说,“即便是政客,也会有良心——我已决定就算得不到帮助,也要改变立场。”

“您看,我之前的态度是基于认为你们的项目明显违背了公民权利——如果愿意,也可以说是‘人权’。不过,最近有人向我指出,凯恩女士所处理的社会渣滓根本不是人。他们是动物,他们没有人权。”

“如果你们的治疗方法能让他们远离街头,杜绝累犯,那我会全力支持。我会与你们以及你们的惩教部门工作人员——马克斯·本特利和肯·温赖特——紧密合作。”

“这倒是番精彩发言,参议员,”莉迪亚·拉德带着怀疑说道。“现在告诉我们,你究竟需要我们提供什么帮助?这其中有什么陷阱吗?”

“没有陷阱。至于是什么让我改变了主意,三周前,我的女儿……一名胆小温柔的少女,”他喉咙哽咽地说,“遭到了残忍的强奸。”

他一时语塞,哽咽着继续道:“是被十二个闯入我们家的青年一遍又一遍地侵犯。她还是处女。我回家时发现她赤身裸体、浑身淤伤,阴部流血,蜷缩在客厅一角,抱着膝盖前后摇晃,痛苦地呻吟。她在歇斯底里中认出了施暴者。他们是她高中同班的混混,由一个名叫萨尔瓦多·阿希厄斯的恶棍带头。

“在急诊室检查时,医生从她的阴道、肛门、口腔和外部皮肤采集到了精液。

“夜里她在医院突然陷入紧张性昏迷状态。医生们已尽力抢救,但他们告诉我,她可能永远无法醒来。无论如何,她无法出庭作证。这些暴徒甚至连上庭都懒得来。就算他们真的出庭,法律也注定会让他们无罪释放。

“我想要他们受到惩罚。”

一时寂静。透过紧闭的房门,他隐约听到主厅传来的餐具碰撞声和昏昏欲睡的交谈声。巴尔库特博士的脸上浮现颤抖的野性表情。梅克斯-谢曼斯基博士同情地皱起眉头,眼角闪过一滴泪光。贾斯廷表情凝重。柔和的光线透过包间的窗户,映照出莉迪亚·拉德若有所思的神情。

“你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

“具体是什么,我还不太确定。我对你们的技术了解不深。我会把主要的犯案者交给你们,让他接受你们项目中部分——但不是全部——的治疗程序。至于其他那十一个人……我会安排,让法官乔伊斯·费特曼把他们交给凯恩女士。”

“主犯——法庭会下令将他交给贾斯廷监管?”

“额,不。我会亲自把他带给你们。这将是一场绑架行动。”

话已说出,大大方方。他们此刻已知他的不法程度。一个毕生遵纪守法、身为法院官员、担任州参议员的人,竟在提议实施一起最可憎的重罪。而且他不会就此罢休,他完全愿意进一步加重罪行,以彻底、冷酷、恶毒且不可撤销的方式复仇。

巴尔库特博士的眼中闪过光彩。她说道:“这听起来是个好主意。就这么办吧!”

桑德拉·梅克斯-谢曼斯基笑着拍了拍巴尔库特博士的手。“好了,莎拉。你这迫不及待想往你的收藏里再添一位‘珍品’,对吗?”

“这是违法的,”贾斯廷·凯恩轻描淡写地指出。

巴尔库特博士反驳道:“什么时候,违法就能阻止我们?”

梅克斯-谢曼斯基博士说:“但无论我们做了什么,都是为受害者的好处。我不觉得参议员是出于这样的动机。我也不怪他。”

“这让我想起了布里奇特和玛丽,”巴尔库特博士垂涎三尺地说。

他不知道那是谁,但看到这句话让莉迪亚·拉德迟疑。她说:“我们需要一点时间考虑。”优雅起身,“非常感谢您的午餐,参议员。我们很快会给您答复。”

“我会等你们的电话。”

“在此之前,也许贾斯廷可以向您详细介绍‘行为小姐’项目。”她挑眉道,“凯恩女士,您有时间带布雷克参议员参观吗?参议员,您呢?”

“如果不麻烦凯恩女士,我很乐意了解更多。”

贾斯廷说:“当然!没有什么比带参议员参观更让我高兴的了……除非把您作为学院的特别嘉宾款待。”

他看不太清她眼中的一丝光芒,但确定那是真实的,便微笑道:“就安排VIP参观吧。”

她看了看手表。“那就走吧。快放学了,半小时后我得去接待新来的那批不良学生。”

“我也一同去,”梅克斯-谢曼斯基博士说。“如果您要忙着‘欢迎’这些孩子,我可以向布雷克参议员解释整个过程。”

他们向莉迪亚·拉德和巴尔库特博士告别,走出拉德交流商场,朝学校走去。布雷克差点跟不上贾斯廷·凯恩的大步,几乎开始小跑。他忍不住觉得自己就像马特和杰夫一样跟在那位高大的女人后面。奇怪的是,她的身高和魁梧非但没有让他畏惧,反而使他安心。他幽默地看了一眼也跟不上节奏的梅克斯-谢曼斯基博士,她喘着气向他报以微笑。

在铅灰色的十一月天空下,他们沿着法庭的雪堆走向那座曾经的教会学校的红砖楼。

他打量着那扇沉重橡木门旁的铜牌。“圣弗朗西斯·阿西西学校?阿西西?这是拼错了吗?”

两位女士相视一笑。贾斯廷清脆地笑道:“这里原来是‘圣弗朗西斯·阿西西’——A-S-S-I-S-I——教区学校。那时我是‘贾斯廷修女’。当拉德交流商场买下它后,我们就把拼写改成Asissi,就像牌子上写的一样。这是个双关。你很快就会明白。”

就在此时,门打开,一群漂亮的少女涌出,嬉笑着,喋喋不休地抱着书本贴在胸前。她们穿着校服:热粉色无袖圆领天鹅绒连衣裙,裙摆轻微百褶,下摆在膝盖上方两英寸;软粉色尼龙衬衫配精致蕾丝彼得·潘领,袖口亦点缀蕾丝。她们的马尾辫上系着两条交织丝带,一粉一浅粉,与衬衫相配。看上去美极了。

他的喉咙一紧。卡罗尔曾经也如此无忧无虑地生活。

要是当初把她送到这里而不是公立学校就好了!可不行,他得显得自己是“人民的公仆”,所以让唯一的孩子与大众一起就读。

似乎洞悉他的心思,梅克斯-谢曼斯基博士挽住他的手臂,充满同情地捏了捏。

他努力找话说:“哦,我明白了。这是一所全女生学校。”

贾斯廷和梅克斯-谢曼斯基博士对视了一下。

博士缓缓道:“并非完全如此。大约一半学生原本或现在都是男生,就像其他任何学校一样。你看到的,实际上是我们所谓‘裙带教育’的延伸。通过让男孩穿女装来惩戒他们,一直是抑制嚣张行为的极有效手段。

“不久前,‘裙带教育协会’认为,为了学校的整体利益,不应等男孩犯罪后才惩戒,而是要求男女都穿这样的校服。新政策超出了我们最疯狂的想象——捣乱现象几乎绝迹,课堂学习不再受干扰,而且既然男孩自己也穿精致内衣,就没有理由去掀女孩的裙子。”

贾斯廷插话:“最初的尴尬过后,男孩们对自己花哨的衣服爱不释手。放学后大多数人还穿裙子回家,家长们都很欣慰自己的“女儿”变得乖巧。最终,超过一半的男孩会主动申请性别转换治疗,仅仅因为他们对自己做娘娘腔感到尴尬——娘娘腔?‘圣弗朗西斯A Sissy’,懂吗?哈!”她肘击他肋骨,差点让他跌倒,“因为要是真正的女孩,喜欢花边和丝质内衣就合理了。看看周围,有发现校服的不同吗?”

“不……等等,那两个女孩头上的丝带是浅蓝色。这是你指的?”

“她们裙子下还穿蓝色蕾丝内裤。戴这种丝带的‘女孩’其实是男孩,只是因为某种原因他们还保有功能性生殖器。这个数字每天都在减少。当一名‘女孩’第一次戴上粉色丝带,全班便会庆祝,其他‘粉丝带’女孩也会热烈迎接她。”

“那……那些女孩是男孩?我不敢相信,她们太女性化了!”

“你以为这就够惊人?跟我来。”她用有力臂膀环住他的肩膀,引他朝一队正朝那座灰色石砌大楼走去的青少年走去,队伍前头是位成熟女人。

“女孩们!”她喊道。“柯尔斯滕女士,停一下。我想让这些女孩认识一位贵客。”

女孩们转身,见到她们便迅速屈膝行礼。他印象深刻:多年未见如此优雅的鞠躬。就连他女儿十岁时跳舞课上,那些男孩也只会笨拙地躬身,单手背后。

贾斯廷依然用无意识的力量挽着他,说:“这是州参议员比尔·布雷克。他特地从州府来了解我们的项目,所以你们回院子可要规规矩矩,明白了吗?”

她语气严厉,可女孩们毫无畏惧地齐声回应:“是,凯恩女士。参议员好。”又行了个优雅的鞠躬。

“大家好。我很高兴见到你们。”

“今天放学了,是吗?我猜你们要去冰淇淋奶昔店吧。”

那位漂亮的金发女孩再次行了个屈膝礼,随即说道:“不,先生,我们去舞蹈课!克尔斯滕女士是我们的老师。今天我们要跳go-go舞。如果您想看,”她俏皮地补充,“也许她会让我们脱到上半身跳!”女孩们顿时一阵咯咯笑声。

布雷克露出笑容,贾斯廷却责备道:“爱丽丝,你真是屡教不改。克尔斯滕女士,我要你确保这位调皮的孩子今晚写五百遍‘今后我要更尊敬参议员’。好吧,”她又改口,“至少写五遍。”一群身着粉色校服的姑娘发出叮叮当当的笑声。

“现在该你们走了,给我都滚出去。”她不等她们再行礼,转过身来,仍挽着他的肩膀,朝那扇铁栏大门走去。

梅克斯-谢曼斯基博士将手插进他的手臂里,勉强跟上步伐:“大……大约八周前,这些女孩是从青少年法庭被送给贾斯廷管教的。她们……是你能想象到的最恶劣的暴徒、流氓,全都是男孩!”

当他们走进一间充满深奥电子装置、开关、监视器和控制台的房间时,他仍处于震惊与难以置信的状态。那场景仿佛出自《星际迷航》。贾斯廷迅速瞥了一眼显示矫正局巴士将二十个铁骨铮铮的年轻流氓赶进狭窄小巷的监视器,然后她啪地一声坐到一张重达250磅的指挥椅上,拿起话筒粗声说道:“脱掉你们的衣服。”

监视器中,那些男孩环顾四周,想找声音来源。一个咆哮道:“去你妈的!”另一个接茬道:“操你,贱人!”

他不禁联想到一群凶狠、危险的狒狒。

贾斯廷按下前方的一个按钮。在布雷克困惑的注视下,男孩们双手捂住耳朵,跪倒在地,面容齐刷刷地扭曲着痛苦表情。他转头看向梅克斯-谢曼斯基博士。

博士微笑着低声说:“我们这听不到声音,但他们正承受着无法忍受的噪音。走吧,我们到休息室去,以免打扰贾斯廷。她还要忙一阵子。我们喝杯鸡尾酒,我给你解释一下各阶段的项目。”说罢,她挽住他的手臂。

手捧饮品,他们在一间豪华布置的房间里落座于一张印花丝绒长沙发上。家具是法式古典风格,光洁的桃花心木雕刻优雅。

布雷克靠在靠垫上,抿了一口马提尼。“博士,凯恩女士提到学校里还有些男孩保留着功能性男性器官。这是不是意味着有些是不保留的?”

“首先,我们别再互称‘博士’和‘参议员’了,好吗?我叫桑德拉,你就叫我桑德拉,叫你比尔就行。是的,大多数男孩最终会选择切除男性器官,改造出阴道。此外,我们研究所的最新突破已能培养出卵巢和子宫系统,植入曾经的男孩体内,使他们能够怀孕并分娩。”

“你在开玩笑吧。”

“我可没开玩笑。”她狡黠地扫视他的四肢。“不,我向你保证,这是真的。到目前为止,我们的成功率百分之百。为什么不呢?这些植入物主要来自受试者自己的基因材料。我的前任丈夫是全球首例接受此疗程的人。他——她——去年七月生下了一个五磅重的女婴。”

“你的丈夫!”

“前任丈夫。现在她成了我的亲姐姐。维克多在南美一次可怕的警察行动中受伤,别无选择只能变成维多利亚。跟你说,如果你今晚有空,不如我们办完这儿的事后你跟我回家,见见她?前提是贾斯廷肯放你走。”

他笑了。“她真是与众不同。告诉我,她是——也就是说,她曾经是?”

“曾经是男人?”桑德拉娇笑道。“你会这么以为,对吧?不,她天生就是女性。不过,她确实在男人主导的世界里爬到了顶端。开始教书前,她曾以陆军上校身份提前退役。我能看出来,她很喜欢你。我从没见过她对哪个男士这么快就有好感。我想这是因为她敬重权力和威望,而参议员席位恰恰赋予了你二者。”

她轻抚他的腿。“而我恰好相反。我喜欢你的,不是你的权力,而是你看上去是个温柔、敏感的人。你会来吃晚饭的,对吗?”

他微微不自在地挪动。她天真的触碰和话语让他下体一阵热意,差点就要尴尬勃起。为免如此,他勉强嘶哑地说:“那我很乐意。”然后连忙清了清喉咙,“你本来要跟我说‘行为小姐’项目的事。”

“你刚才只看到了它的开端。最艰难的是最初几周。贾斯廷和她的女管教们用大批武器直击这些男孩变态的沙文主义,包括对最轻微的纪律违规都施以绝对、无情的惩罚。尖叫声连连。”她露出邪魅一笑。

“我们广泛使用‘胡萝卜加大棒’策略。所谓‘胡萝卜加大棒’,我们可不是指农夫把胡萝卜挂在棍子前让骡子追着走从而拉车。我们指的是对不当行为的惩罚——大棒;对恰当行为的奖励和称赞——胡萝卜。受试者先被‘咬碎’,浸在口水里,然后像纸浆塑形般被重塑。

“他们被迫戴上一种电击项圈,可根据严重程度调至‘提醒’或完全丧失行动能力。当你稍有不敬的言辞就可能立即被‘啪’一声电击;当天晚上,你还会在同伴面前被女人——注意,是女人——褪下裤子羞辱性地打屁股,以惩罚当天的过失,你很快就学会乖乖听话。

“此外,男孩们在日常饮食中被偷偷添加睾酮阻断剂以清除体内男性激素,还有雌激素增强剂以提高女性激素水平;‘詹姆斯·邦德’内裤让他们的生殖器收缩,丰胸、丰臀;并不断破坏躯干毛囊。特殊牙膏会收紧声带。日常用的乳霜、洗发水和护发素都大方地掺入雌激素。

“他们整天坐在个人电脑终端前拼命学习,只要注意力哪怕片刻走神,项圈就会发出电击;还被强制参加所谓‘有氧运动’,其实是芭蕾课程。

“到了熄灯时间,他们身心俱疲,成了睡眠中进行潜意识训练的绝佳对象。课程录音先让他们习惯普通可接受的行为模式,接着分几个阶段‘伪娘化’,让他们无比渴望成为柔顺的女性。催眠录音涵盖反暴力——甚至一想到暴力就会让他们作呕、歇斯底里。不幸的是,这让他们在现实世界中毫无防御,但这是无法避免的。训练还涉及整洁;礼仪;着装方式——先让他们穿得邋遢难受,再到强制穿裙子和蕾丝;个人形象——从普通的良好打理到对化妆品的痴迷;举止;最后洗脑他们的情感。任何愤怒或仇恨都会令他们生病,对被接纳和被爱的需求深深植入。

“最后,把那些至此已收缩的生殖器通过化学手段无痛阉割。他们被洗脑得竟然自愿接受。然后进行巴尔库特博士所谓的‘打褶’手术,以保留阴茎空管以防未来长成阴道;将阴囊皮肤折叠成外阴瓣;重新修整尿道位置,使他们尿尿时必须坐着。

“这一切都在第一阶段完成,历时约四周。到他们准备进入第二阶段时,已经几乎完全女性化。胸部接近A罩杯,发育迅速,腰部纤细,臀部可爱圆润,举止宛如快乐的软糯少女。第二阶段就是你在学校前看到的样子。他们不再戴电击项圈,被允许与‘普通’同学交往。第二阶段也持续一个月;第三阶段是后续跟进,直到他们十八岁或高中毕业。届时,他们会接受手术,成为在性功能上完全的女性,按照我之前提到的子宫和卵巢植入术,这几乎可以说是必然的。可怜的孩子们,得比我们大多数人晚得多才能习惯月经!”她无奈地苦笑。“之后,他们在校外无需再穿校服,还可以和男孩子约会。

“我知道一开始所有这些听来都极其残酷、随意。你完全正确,这确实是对他们公民权的剥夺。”

“但要记住,这些女孩最终都会为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一切感到欣喜若狂,而且已经准备好成为社会上的体面成员、妻子和母亲,并且,如果她们利用拉德基金会颁发的奖学金,甚至可以成为职业人士。”

布雷克参议员陷入沉思。最后他说:“她们看上去很快乐。”

“谁?”

“学校里的那些女孩。”

“她们是!在这种情况下,目的确实能证明手段的正当性。”

萨尔瓦多·阿希厄斯那嘲弄的冷笑和他那句“她可真是极品小骚货”的讥讽笑声,和他女儿那双绝望地望向虚空的伤心眼睛的画面交织在一起,令他心头一紧。

“这是一种奖赏,不是对她们罪行的惩罚。”

她说:“坦率地说,我也同意。那些男孩做了什么,竟配得上‘变成女孩’的特权?但作为一名公职人员,你首先应该明白,政治是权衡可能性的艺术。至少这种疗法能防止他们再度作恶。这是我们在这个可悲世界里能得到的最好结果了。”

“是……是啊,”他疑惑地附和。

她猛地站起身,伸手拉他:“来吧。我们去跟贾斯廷道别。这些头几天是个考验,她会忙到熄灯为止。”

他跟着她回到监控室。监视器里放着一个蒙着眼、神色惊恐的男孩正站在铁丝笼中,特写镜头一览无余。那笼子只有十英寸深、二十英寸宽,男孩几乎动弹不得。他全身赤裸,摇滚明星般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到肩上。布雷克张口正要问这是不是她们的单人“牢房”,画面忽然切到一位身着白衣的女护士,她打开网格小舱门,用探针戳来戳去,用听诊器听、抽血、打针。男孩面露惊愕——她又开了前后两个小舱门,一手探入男孩肛门,一手熟练地按摩,直至他高潮射精,还用试管接在他阳具上取样。

他转头瞥向桑德拉。她脸颊微红,害羞地垂下目光。

贾斯廷将指挥椅转向他们,铁丝笼在头顶轨道上滑出画面,又有另一个笼子被推了进来。“体检和注射激素,”她以那出人意料的音色说,“我们有县里提供的体检报告,但我们喜欢亲自给他们做个‘短程体检’和‘指检’,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老大。这些家伙现在就像生产线上的产品,多加一点羞辱的调味。我等会儿下去亲自跟他们谈。”

桑德拉说:“比尔已经答应和我、维姬一起吃晚饭了。我知道你今天会特别忙,就不打扰你了。”

他捕捉到贾斯廷眼中一丝亮光,她在他们之间来回扫视,但只淡淡地说:“下周一再来。我想你会对到时的变化感兴趣。”

为了躲避十一月的寒意,他们大部分路程都在室内商场里走。布雷克对商场的规模和店铺的多样性印象深刻,这充分证明了莉迪亚·拉德的眼光。他暗自庆幸自己当初没想骗过她。

桑德拉的房子令他惊讶。距商场仅半个街区,那是一座三层高的维多利亚式木结构别墅,涂成淡海军蓝,黑色百叶窗装点着无数窗户。烟囱冒出袅袅炊烟,暗示着室内的温暖炉火。

他低声惊叹:“把男孩变成女孩肯定很赚钱。”

她笑了:“看上去确实很威风,不是吗?但我们需要空间。我们一共八个人——包括宝宝。我和维姬,还有我的四个孩子,以及我们母亲。外加维姬的女儿小艾尔丝菲斯。”

“维姬是……维多利亚?你的前夫?”他跟着她上前廊台阶。“他……她真的生了孩子?你不是开玩笑。”他想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她是否再婚,只不过现在她是妻子而不是丈夫,那种感觉……还有让男人把你“进去”然后给你生孩子,到底是什么滋味。他头有些发晕。

“完全没错,都是真的。”她开门时,两位漂亮的火红发小女孩扑过来,抱住她的腰,哭着说:“妈妈妈妈,你回来了!快帮我们钩毛线,我们缝得歪歪扭扭的,奶奶格蕾丝又只会说‘再试一次’,老样子!”

“奶奶说‘再试一次’的时候,我该说什么?”

她们嘟嘴:“你也说‘再试一次’呀。你好没趣。”

她们看到布雷克在后面,害羞地看着他。

“姑娘们,咱们今晚有位特别的晚餐客人。这位是比尔·布雷克参议员,他可从州府专程赶来见你们。”她转向他,“这是我十岁的双胞胎女儿宝拉和琳达。”

母女俩同时松开手鞠躬:“布雷克参议员您好!我们很高兴见到您。”

想到自己的女儿,他眼里一酸,清了清嗓子才说:“我也非常高兴见到你们,孩子们。”

桑德拉同情地捏了捏他的手臂。孩子们互相看了看。

“帮参议员脱外套,然后收拾好你们的针线活,准备吃晚饭。”她把外套挂进门厅的衣橱,带着愉悦的微笑看着这群小家伙扑上来,争着给他脱衣服。

客厅里,两位草莓金发的姐姐跳起来,明亮的蓝眼睛与母亲一模一样,等着介绍。

桑德拉说:“布雷克参议员,我介绍我的女儿丽莎和菲丽丝。姑娘们,要表现好,否则参议员可要立法取缔你们了。”

她们放声笑着,像妹妹们一样优雅地行礼。

布雷克说:“又是一对双胞胎?真迷人。”他挨个牵起她们的手,倾身吻了吻她们的手背。

其中一位红着脸,带着初恋的崇拜解释:“我们只是长得像。我快十三了,丽莎十一快十二。您真的是参议员吗?”

桑德拉说要去换“更舒适”的衣服,不久他就被四位迷人的女孩逗得不亦乐乎。成熟的小菲丽丝一本正经地给他调制了一杯马提尼,又在他抿一口时紧张地盯着,忍不住问:“可以吗?我做对了吗?”

琳达和宝拉一人挨着他坐,两旁环绕,他给她们讲议会的趣闻轶事,俨然像是四个渴望爬他腿上的小猫。

没人注意到门口的桑德拉——一袭桃色水波纹丝绸纱笼裙,用腰部蝴蝶结系住。贴身的裁剪仿佛下身毫无遮掩,裙摆撩开到大腿中部。她满怀宠溺地看着屋内五人。

琳达说:“您真帅。”

宝拉说:“您是妈妈的男朋友吗?”

“我算是出差,来了解一下‘行为小姐学院’的。”他希望她们别看出他躲避了问题。

丽莎说:“您真好。我比肯德拉和兰迪都喜欢您。——您今晚要留宿吗?”

“孩子们!别折磨这个可怜的先生了,去洗手准备吃饭。”桑德拉打断她们,“对不起哦。”

四个女孩裙摆飞舞着跑出房间,厨房门口出现一位身材高挑、肩上那抹同样火红的短发女人,她用围裙擦着保养过的双手。鼻梁上星星点点的雀斑更衬得她娇艳无比,散发着湿润的诱人气息。

桑德拉笑道:“噢,维姬来了。亲爱的,来见见我们的晚餐客人,比尔·布雷克参议员。”

她迈着柔美的步伐走向他,眼中闪着顽皮的光。“布雷克?你不是反对裙带惩戒的那位吗?小心啊,桑迪可会让你变成穿裙子的!”

布雷克早有心理准备会见维多利亚,曾揣测会不会碰上个怪模怪样的男人打扮,结果放声大笑——他既惊讶又如释重负,对她的女性魅力惊叹不已,完全看不出她曾是男人。

他们随意聊了几分钟,他又见到了优雅而生气勃勃的格蕾丝·梅克斯——一位若真是桑德拉母亲,年纪也得五十有余,但看起来最多四十不到,只有几缕银发作证。她为没能及时迎接他道歉,解释说她和维姬正在准备晚餐,“这么短时间通知也怪我们没准备,毕竟还是拼凑菜,不过好歹是随遇而安!”

他心想,这一家人真是迷人,性格开朗自然。走进厨房吃饭时,他很快就有了宾至如归的感觉,当桑德拉的腿轻轻靠在他桌下时,他更希望今晚真能留下过夜。

晚饭后,女孩们收拾碗碟,梅克斯太太把她们哄去就寝。宝拉和琳达在上楼前给他一个个拥抱与湿唇,菲丽丝和丽莎虽也心痒,却规规矩矩地鞠了躬。

维姬说:“哦,又有一个区回话了。”楼上传来一声细弱而昏睡般的哀号:“艾尔丝菲斯也得吃晚饭了。”

桑德拉挽住他的手臂,一起走进客厅,坐到沙发上。“想看电视吗?”

“你想?我更想跟你聊。”

“你这老花花公子。我也是。跟我说说你改变计划的事吧。你打算怎么弥补在参议院所做的一切伤害?”

“我预计不会有问题。”他解释说,他的助手们已经开始联系他的盟友,通过描述他的个人悲剧来博取同情,并且他会在投票前召开记者会,呼吁所有正直的立法者跨党派地让这项法案流产。“没有参议院的支持,这项法案就会胎死腹中。但事情还远没结束。我们得回到众议院,提出新的法案,把你们的项目扩大到全州范围。”

“你……个人的悲剧……比尔,自从……你有见过你女儿吗?”

他喉头一紧:“是……是的。她……就像个陌生人。一直僵硬地端坐着,仿佛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存在。医生告诉我,她很可能一直在重复那次经历。身体上——她没问题。只要我能找到合适的收容所,她就会出院。”

她拍了拍他的手:“我知道有个地方正合适。”她告诉他“替代关怀医疗中心”和一位名叫海伦·奥特森的心理学家。“明早就着手安排,明天就可以把她转过去。”

“我非常感——”他话没说完,维姬抱着婴儿进来了。

“楼上太冷了。我能不能在这儿喂艾尔丝菲斯?”

他回答:“当然可以。我喜欢孩子。”可当她在他另一侧坐下,解开上衣裙领口后,他惊讶地看着——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乳房,将乳头对准。婴儿一贴上去就贪婪地吮吸。布雷克的脸一下子红了,却移不开目光。她的胸围有整整B罩杯,挺拔而白皙,在她手指的轻压下柔软地微微凹陷。

桑德拉咯咯笑道:“我看比尔是料不到你要喂母乳的吧。”

“哦,天哪。他难为情了吗?”

他答道:“只是吃惊。桑德拉说你……”他没把话说完,害怕触及敏感话题。

“曾经是男人?别害羞。我确实曾是。但谢天谢地,不再是了。艾尔丝菲斯可真是我的骨肉,我亲自生的。剖腹产的,当然了,人一旦成年,激素也无法改变骨骼结构。”

“如……如何……也就是说,你是人工授精吗?”

“人工授精?才不是呢。那有什么乐趣可言?”

“哦。”布雷克知道自己脸像个傻瓜似的通红。“如果我不过分唐突,能问问孩子的父亲是谁吗?”这番对话让他异常兴奋,他交叉双腿以遮掩欲望。

“是我的前男友。我们告诉他我曾经是个男人时,他吓了一跳。但我想,他得到的,”她娇俏地脸色泛红,“是值得的。后来我怀孕了。对他来说实在承受不了,所以我们就决定分手。”

“他真是个笨蛋。”

“你真可爱。要不是桑迪先见到你,我肯定会用我的美腿勾引你!”

她小心翼翼地抱着吃奶的婴儿,身体前倾,用眼神冲桑德拉眨了眨:“妈妈说你可别放过这个家伙,快让他知道,你想要他主动撩你。”

桑德拉笑道:“别妄想啦,你们一屋子人围着,孩子、宝宝,再加上你厚颜无耻地撩拨他。”说着,维姬用手指轻轻撬开艾尔丝菲斯的嘴角,换到另一只乳房上,也没遮掩先前那边。

他那股勃起险些把裤子羊毛面料撑到要裂开。

维姬的目光落在他的大腿间。“天哪……”她突然哽住,盯着看,脸色呆滞,充满欲望。“哦,桑迪……”

桑德拉瞪大眼睛,双唇颤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比尔!你或许不高,但你绝对够大!”说着,他尴尬地用手捂住他的下体。“不要!”“别捂!”她轻推他让手离开,把自己的手放上去。“我们以前从没见过这么大——太残忍了,我们受苦太久了。你一定要留下过夜,行吗?”她搂住他,蹭着他的脸颊和脖颈。“求你了。拜托拜托。”她轻轻把他的手拨开,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下体上。

他喘息道:“你就试试看赶我走。”但他却迷惑不解。她说“我们”,那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想玩——叫什么来着——三人行?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同床?但其中一个竟然是前男人!他不确定自己能否驾驭。虽然他的下体大声喊着想要,但他的体面意识却在退缩。

“你们先来吧,”维姬说。“我要去把艾尔丝菲斯放下。”他心中既失望又松了口气。桑德拉亲了他一口,站起身,拉着他也起身。

她领着他上了楼,来到一间大卧室,中央摆着一张悬挂着古玫瑰色帐幔的特大号四柱床。空气中弥漫着丁香香味。

她说:“孩子们和格蕾丝奶奶在楼上那层。我们在这儿就没人管了。”

她踢掉高跟鞋,身高与他齐平。她拉扯他的领带,将其解开结扣,凑近要他吻她。他深情地搂住她,能清楚感受到她腹部在他勃起的部位滑动的压力。他的舌头滑入她柔软丰盈的双唇,她环住他的舌头吮吸着。

当她扯动左髋上的缎带蝴蝶结时,裙子随之敞开。里面什么也没穿。她纤细的手指忙于解开他的衬衫纽扣和皮带扣,不一会儿,他的光洁胸膛便贴上了她柔软的乳房。不知不觉间,他们已裸身同床。

“哦,天啊,进来吧。”她抬起双膝,用双手拉住他的命根。床头灯的黄光下,她洁白的胸脯顶着挺立的乳头。“我已经热得够呛,不用热身了。哦!好粗!我从没感受过这样的!哦!哦,没错!给我吧。好久没做了。”

他一把将全根插入她湿润的通道。她猛地呼出一口气。她紧紧包裹着他,湿热有节奏地收缩,臀部随着欲望扭动。当他缓缓抽出,直到龟头几乎滑出她的唇瓣,又改变角度重重顶进时,她发出陶醉的娇喝,钉甲深陷他的后背,死死抱住他。

他被这位如此突然、直率、热情地奉献自己的美丽女子淫欲冲得神魂颠倒。他沉溺其中,全神贯注地感受她的一切,只听见她高潮时的喘息,只有她身下的柔软,只有她唇间的蜜汁。她肌肤的香气充盈他的鼻腔。

当他正快要射精时,床垫在他们旁边下沉,他这才意识到维姬也和他们一样赤裸爬上了床。他猛地睁开眼,动作一滞。

桑德拉将他紧搂入怀。“别停,”她喘息道,“我要再来了。”

维姬贴在他们身上,温暖柔软而有弹性。她的红发拂过他们,轻轻吻他的脸颊。她的手温热地滑到他的臀部,停在那里,一根手指轻探他的两臀之间。他的上臂撑在床上,肘部承托着桑德拉的一部分体重,只觉那处被她的乳房抵住,传来温热的液体渗透感。

他与两个绝色女子同床!这种事在他身上从未发生过。他听过别人的传说,却从未想过自己能亲身经历。

只不过……其中一个女人竟然曾是男人!

或者说曾是。维姬抬起一条腿,修长的两腿交叠处光滑无痕,告诉他男性特征已荡然无存。这简直颠覆了他的认知。

桑德拉在他身下欢愉地扭动,似乎完全不在意“姐妹”在侧,骨盆随着他有力的抽送而律动,直到她再次颤抖尖叫着高潮。可怜的比尔再也忍不住了。他越想延长时间越力不从心,最终猛烈地射了出来。他倾尽全力冲撞进她,听见她惊讶地娇叫,随即他喷涌出滚烫的精液。

与此同时,维姬的指尖探入他的肛门;这次换他惊叫出声。这激烈的触碰让他瞬间陷入狂欢之中。他全身僵硬,随着一次次节奏性的喷射将精液释放到桑德拉的子宫直至力竭,他的下体终于停了跳动,他无力地瘫软在她身上。

“我想我从没射得这么猛过,”他最后嘟囔着,翻身滚到她们之间。

软弱地,“我也是。”她颤抖着深吸一口气。

维姬低声问桑德拉:“你累坏了吗?”

“完全累坏了。”

“太不公平了!”

桑德拉咯咯笑道:“呃——”她伸手轻抚姐姐的下体。

“我最好让他睡着为止,要不他还会看到我们又兴奋起来。”

维姬俯在他身上,双膝双手撑地,让乳房正好悬在他嘴边。“喝点温暖的奶水,会让你放松。”她将乳头推到他唇上。

他虚弱地咯咯一笑,试探性地含住那柔软的突起。温热的液体充满他的口腔,稀薄甜腻,与普通牛奶不同。知道那是母乳,更令他欲火中烧。他还带着桑德拉体液的湿润,便转虚为勃,再度膨胀。

维姬颤声道:“嗯……天哪,好舒服。够了,留点给宝宝喝。”

她蹬直身体,从头到脚爬过桑德拉,跨坐到她抬起的脸上。桑德拉惬意地伸手环住她的臀围,将她向下拉。湿热的声响随之响起。他目瞪口呆。

维姬呻吟着,将头探到桑德拉两腿之间,用舌头给她做爱。他听到她叹息道:“哦,天哪,我能尝到他……太多了。”她的头在湿滑中前后点动。

她在喝他的精液!几年前她还是个男人,可现在却在用舌头舔舐男人的精子。他不由得颤抖。那会是什么感觉呢?又何况,那味道究竟如何?

他的小弟弟立刻硬起。他扭过身,从背后骑上了她。

她尖叫起来。

他低头看去,当他进入她水润的体内时,从她姐姐的两腿之间望上来的正是桑德拉那双惊讶的大眼睛。

在飞往首府的通勤班机上,他仍沉浸在那场奇异结合——不,是三人行——的兴奋中。他向身旁坐着的女子点了点头。事情似乎持续了好几个小时,然后他们偎依着睡去。醒来时,他满身愉悦,却独自躺在床上。他怀疑那是否只是一场春梦。楼下传来低语声和餐具的叮当声。他洗了个淋浴,穿好衣服,下了楼。

他在厨房外听到孩子们的声音。“我早就跟你说过!我说他是妈妈的男朋友。我好开心,他人真好。”

“也许他不是她的男朋友,也许只是昙花一现的风流一夜。”

“那是什么啊?”

声音渐渐低成含糊不清的嘟囔,随后爆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咯咯笑。第一个小女孩说:“哦,要是我天生像你一样就好了。男孩能知道那么多可怕的事。”

还没等他清了清喉咙好让她们知道他要上前,桑德拉已身着睡裙出现在他身侧。“哦,亲爱的,”她说,“已经醒了,还穿好衣服?我还以为我们吃早餐前能多享受一会儿呢。”他告诉她自己要去首府工作,努力击败那项法案,她却含情脉脉地吻了他一下,那温柔而又充满欲望的吻几乎让他硬不住。

这记忆让他坐立不安。他不得不放下前面的折叠餐桌,以免被同座的那位和蔼中年女士看出端倪。接下来的行程中,她不断从余光中瞥他。飞机落地时,她在他准备下机时将手放在他手背上。“谢谢你给我的赞美,”她说,“要是你开口,我本可以帮你盖条毯子。”她递给他一张纸条,“给我打电话。”

接下来的几天,他都在打电话和走访参议院,看能否拉拢足够的支持来扼杀自己提出的立法。结果不仅没有疏远支持者和媒体,那场直截了当的记者会反而让他成了英雄。周五上午,他接到莉迪亚·拉德的电话,祝贺他胜利,并告诉他她们的帮助已经在进行中。

卡门·阿希厄斯坐在沙发上,望着儿子昏迷的身体,撕心裂肺地哭泣。太难受了,她再也坚持不下去。她恨不得他从未出生。十六年来,她为儿子倾尽全力,拼命工作:晚上打零工当服务员,夜里又做全职清洁工,却换不来他的半点体贴,只得到无尽的愤怒和虐待。她来自一个男权主导的亚文化,因此认为儿子把她当仆人看待不足为奇,但她难以承受,而今天已经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曾经漂亮,可十三岁怀孕,一路的苦难和贫困让她苗条的身材变得邋遢不堪。她身体健康,只是总是疲惫,而且性欲旺盛,甚至觉得粗暴卑劣的男人也颇具诱惑力,然而只有最差劲的男人对她表现出兴趣,她却从未回应。她怎么可能?萨尔花光了她的所有时间。她没有隐私。即便他去做“上帝知道”的勾当,她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家。

她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不是吗?那个英国女人盖茨奥夫律师就这么跟她说过,让她出卖亲生儿子换钱。她当场愤然拒绝,但内心早已动摇。

然而就在今天下午,萨尔和他的两个朋友走进来,她正想在客厅的沙发床上小憩——萨尔的房间是唯一的卧室——他们便开始喝啤酒、吸大麻,放声大笑,仿佛她根本不存在。她抗议他们应该去上学,萨尔咆哮:“闭嘴,你这婊子,给我们做好吃的!”

“我起不来,我还穿着睡衣呢。”

他脸上的凶狠狞笑更深了。“你要是敢找麻烦,我就操了你。我让你给我们做吃的。”

当他举起手掌时,她吓得一颤,脸烧得通红,战战兢兢地从床上爬起,试图把撕裂的睡衣拉拢。睡衣的一个接缝已经从腋下裂到腰间,她的光腿和身体侧面尽显无遗。她根本没时间缝补,更何况也没有缝纫机。

“嘿,”被称作“兰博”的拉蒙·古铁雷斯说,“给我们表演个节目,怎么样?”

“对,叫你什么来着,卡门?给咱们乐个子?”华尼托·莫拉莱斯曾是个可爱的小男孩,此刻舔了舔嘴唇,放声大笑。

萨尔看了看她,又看向他们。“想看?去吧,你们都看她快要露光了。”

“真当真?老兄?”

“当然,她除了这个一无是处。”

“她是你妈!”

“又怎样,她不是有那东西吗?”

难以置信的卡门等得太迟才想逃跑。

萨尔从背后抓住她,将她按住,她开始踢打尖叫。他拖她回到床上,猛地把她摔倒。她试图跳起,睡衣散乱不堪,却被他按回去。她蜷缩着,看到男孩们露出的表情,意识到他们正盯着她暴露的阴部。在她还没来得及遮掩自己时,萨尔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双臂抬过头顶。

当兰博说:“你是老大,他妈是你妈,要怎么处置都随你,”她被恐惧掩埋。随后他解开皮带,阳具弹了出来。

终究,男孩们离开后,她浑身颤抖,咬着嘴唇强忍着没叫出来。她听见华尼托关门前说:“老兄,你真不一般,你竟让你妈给你口交!我要回家给我妈个惊喜。”

她拖着自己走向浴室,努力不去想从两腿间滑出的粘液,坐到马桶上冲洗,接着到洗手池漱口。然后她穿上裙子,走到走廊的付费电话机前。“女士?我已经搞定了。一切准备就绪我会打给您。”

当晚九点,两名身着“商场保安”制服的男子将昏迷不醒的萨尔·阿希厄斯抬上担架。盖茨奥夫给卡门的药在30秒内就发作了。九点半,他们把担架卸下,送到替代关怀医疗诊所一间冰冷的金属重门无窗的房间里。

“我们会让他在这里呆上一个月左右,”桑德拉·梅克斯-谢马恩斯基对比尔·布雷克说,“按我开的剂量,加上改良后的“美丽增盈器”和“消解器”,即使不使用T-阻断,他的乳房也能发育到至少B罩杯。但我不明白,除胸部增大和臀部向女性化转变外,他仍会是一个完整功能的男性。他会暴怒不已,最终成了只会伤人的危险动物。”

“你会看到的。这个计划有几个阶段。别担心危险问题。催眠内隐录音带加上“美丽智力矩阵”会让他对任何形式的暴力都心生恐惧。他就动弹不得了。现在,”他微笑着说,“如果你这边没事,我们去‘亚当到夏娃’喝一杯,然后我可以说‘在你那儿还是我家?’”

桑德拉笑着说:“你这状态能去吗?我是说,贾斯廷之后?”

布雷克感觉脸一热。“你……你知道了?”

“她对男孩们的控制欲太强,非得出点儿火才行。我一眼就看出这些迹象。别担心,我们都经历过。”

“你也?!”

他今天中午被强迫做了那事。无别的话可形容。那虽然是双方同意,却如此强烈、如此不留余地,让他完全失控。

他还是履行了上午九点与贾斯廷·凯恩的约定。当看到被女性化后的男孩们像娘娘腔乖乖听话,完全不像一周前监控画面里那些暴戾憎恶的怪物时,他震惊不已。他与她坐下,讨论如何实现自己的目标。她那敏锐的头脑几乎秒懂他的意图。

她兴奋得像燃放失控的独立日烟花,不断迸发各种点子,最后一阵冲动把他拖到她的私人休息室。她脱下制服,露出一副宙斯般雄伟的身段,随即把他也脱得一丝不挂。他感觉她若有片刻犹豫,就会像谢尔曼坦克一样碾过他。谢天谢地他没戴电动项圈,他心想。

他们躺到她的日床上。她像个学少女般咯咯笑,把他推倒,用嘴巴把他那已经有些硬却尚未完全勃起的龟头吮弄到满血状态。然后她骑上他,将他坚挺的弟弟插入她流满湿意的阴道,并俯身深入地用舌头在他唇瓣之间游走,同时上下提动骨盆。

她非常紧致,比他想象中同年龄、同体型的女性要紧得多——又或者仅仅是因为她那阴道肌肉的力量,此刻正紧紧收缩,猛烈地按摩着他的生殖器。

他被压得难以招架,羞涩地仰躺在她身下,却被她急促俯冲的舌头反复穿透,任凭她的重量和力量摆布。就在他放任自己沉浸在贾斯汀越来越猛烈的节奏时,他还一瞬间疑惑,不知维姬与男人纠缠时是否也会有这种感觉。贾斯汀开始发出嘶哑的呻吟并不断颤抖,那一幕彻底将他推向了极限。他喷发的威力丝毫不亚于对桑德拉和维姬时的强烈,然而他还是花了很长时间才感觉下体开始松弛,正是这段时间,贾斯汀借机又让自己高潮两次。

桑德拉轻抚他的手臂:“舒服吧?”

“什么?”

“你刚刚在笑。”

“好了,我们去找维姬!”

第二天清晨,四个穿着娃娃装睡衣的活泼小女孩一蹦一跳地走进帘幕围起的房间,将早餐盘放在桌上后,扑到她们的母亲、维姬姨妈以及一脸迷糊的“比尔叔叔”身边——他的头仍靠在维姬的胸前。菲莉丝拉开窗帘,让晨光洒进来。

“我们给你们准备了床上早餐!”宝拉说道,“吃的时候能跟你们一起吗?”

桑德拉坐起身,用被子遮住胸口:“你们这几个小淘气,知道不许随便闯进来吧?肯定就是想看比尔叔叔在不在。这是谁出的馊主意,要给我们做早餐当借口?”

布雷克能感觉到维姬的赤裸双峰随着她忍住笑意而微微抖动。她先搂住他,又放开手,去推了推她的姐妹,“快看。”

只见菲莉丝背对着众人,若无其事地朝窗外望去。她那件带褶边的可爱睡衣只遮住了她圆润的小屁屁,纤细身形的每一条曲线都在宣示着她对房间里所发生一切的无辜漠视。

“菲——莉——丝。”

布雷克坐起身,注视着她转身面对大家的瞬间。明亮窗景衬得她嫩豔的身姿若隐若现,那件几乎透明的睡衣勾勒出她小巧的胸尖与挺翘乳头。在母亲的目光下,她的脸颊瞬间染上红晕,但那双湛蓝眼睛里却闪烁着丝毫不知悔改的调皮光芒。母女俩对视良久,直到桑德拉嘴角忍不住抽动,才昭示并非真正严厉。菲莉丝咯咯笑着扑进母亲怀里:“格蕾丝奶奶说没事的。”

桑德拉撇嘴道:“你真是个坏孩子,她还更坏呢。”

琳达睁大眼睛对布雷克说:“你的胸毛好多。”

宝拉凑上前:“我们也能钻床里一起吗?”话音未落,双胞胎就蹦上床,爬到被子下,分别挤在他左右两侧。

“我也要!”莉萨挤到维姬身边,推开腾出一个空位。

布雷克心想,毫无疑问,他真是个猥琐老头。双胞胎光滑的大腿在他身侧扭来扭去,竟让他下体升起一股暖意。宝拉把小手伸到他被子下的胃部,又吓得猛地抽回,随即探到他的大腿。她的手猛然一颤,就这么停在他愈发胀大的器官上,令他心头提到嗓子眼。

“哦!”她叫道,“你居然没穿睡裤!”

琳达将一条腿绕过他的膝盖,带着羞涩又好奇的神情。好奇心占了上风,她偷偷地把手伸过去摸了下去,脸刷地红了。

“她们都没穿!”莉萨兴奋地掀开被子,当帐篷般露出大人们的赤身裸体。

她和坐在母亲身边的菲莉丝都瞪大眼睛盯着布雷克的那“东西”。桑德拉恼怒地“哎哟!住手!你们真没廉耻!”猛地拽过毯子,把女孩们都赶下床。

“别生我们的气,妈妈,我们只是玩玩。”

“好姑娘是不该看男人裸着的,可耻!”

“但比尔叔叔就像家人,他是你最好的男朋友,”琳达说,接着又补充,“也是维姬姨妈的。”

“别废话,都给我滚出去!”

双胞胎紧紧抓着他,仿佛怕一松手就立刻被夺走。

维姬说:“放轻松,亲爱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女孩偶尔在浴室或卧室看到父亲光着身子是成长的一部分。如果比尔不介意,我们也不该介意。”

“她们可没见过肯德拉和兰迪。”

“我们没她们对叔叔比尔那么有感觉,再说过一阵子也就没什么可看的了。”

桑德拉转向另一侧,背对着他们。一会儿,布雷克看见她肩膀轻颤——她在哭吗?

她又转回身,笑道:“天哪,这帮娃!我投降,比尔?”

他害羞地咧嘴:“我赞成维姬,这没问题。”随即换来一阵尖叫、拥抱、亲吻,还有小身体的柔软贴近。

桑德拉欢快地乱揉他的头发:“等着瞧,我吃了你这套!”

维姬瞪他:“你们在干嘛呢?”

布雷克抬头,看到菲莉丝当着众人面直接脱下睡衣,拉低了那条小褶边内裤。她稚嫩的胸朵挺得直直的,乳晕膨胀、乳尖勃起,一抹稀疏的倒三角阴毛才恰好遮住阴唇。

“我也要光着。”她庄重地说,嫣然一笑,用眼睛挑逗地瞥了布雷克一眼。她似在犹豫是否把宝拉挤下自己的一侧床位,但最终还是爬到母亲旁,钻进被窝。

“真是够了!你这小调皮,我真不知道你从哪学来的。”桑德拉抱住她,狠狠亲了她一下:“你们现在给我下床,让我们好好吃早餐,把那些盘子端过来。”

“哦,我们非得下去吗?”

菲莉丝扭下床,光着身子故作挑逗地站着:“听妈妈的,三人行可以,七个人就太挤了。再说早餐要凉了。”

姐妹俩嘟囔着服从,她将培根、鸡蛋和果汁的托盘摆到大人们膝上。她那双小胸脯微微颤动,俯身将托盘稳稳地放到布雷克腿上。

她又把姐妹们赶到门口,圆溜溜的小屁股一摆一摆的。临走前她回头说:“对了,我差点忘了,奥特森医生打电话了,说卡萝状况好转了,比尔叔叔今天上午可以去看她。”

布雷克心跳漏了一拍:“谢谢,我会的。”

女孩们关上门后,桑德拉和维姬拥抱他。他听见门外传来一声惊叹的孩子声:“好——大!”

等孩子们走远,维姬咯咯笑道:“它确实够大!——你有多重?”她突然问。

“一百二十五磅左右。”

“那就是说,”她闪着笑意,“差不多有你体重的四成都在这里,难怪你不高。”

他放声大笑。

“你给我们留点吗,还是那坏菲莉丝把你榨干了?”她问。

桑德拉乐不可支:“这小丫头,长得太快,竟然用这种招数对付可怜的男人。看你那享受的样子!”

“别哪天叫我去当保姆,”他咧嘴打趣,“我可要出事。”

“把牛奶递来给他的咖啡。”

维姬轻笑,用两个指节捏住乳头:“拿好你的杯子。”

他一开始不明白她的意思,然后下体再次膨胀,便把热气腾腾的咖啡杯顶在她的胸下,注视着她扯动乳头,将母乳射进咖啡里。她又用指尖蘸掉最后一滴,递到他嘴边让他品尝。

桑德拉说:“好消息吧?关于卡萝。我就说奥特森医生非同凡响。”

他抿了一口咖啡:“太棒了。我现在拼命克制自己别抱太大希望。她说可能要等好几年,我估计也就是这样,但至少看到隧道尽头有光。”

“比尔。”维姬目光温柔而严肃,“我真为你高兴。你是我见过最好的男人,对孩子们那么好。我知道大多数男人会被她们的举动惊呆、僵硬——甚至极度反感——但你却如此宽容。你值得拥有所有幸福。”

“她们真是可爱的孩子,你说得对,让孩子们偶尔见见异性也没坏处。尤其在全是女人的家里,至少让她们知道男孩裤裆里是什么样。她们都这么心智平衡,不会因此改变对他人的交往方式。”

桑德拉和维姬互看一眼。

“至于这事……”桑德拉吃下一口鸡蛋,“里面有两个的经验比你想象的要丰富得多。”

两人一边吃一边向他诉说保罗、菲利普、琳达和莉萨过去如何喜欢互换衣服,愚弄父母和格蕾丝奶奶的趣事。“就在我变性后不久,”维姬说,“她们就开始模仿我们。”穿裙子的柔软与新鲜刺激吸引了两个男孩,而“伪装成”姐妹则让他们体验到女性化世界的细腻与非大男子气概。她们讲到最后的结局:四月愚人节那天,女孩们骗男孩去穿耳环,却被反将一军,结果一头寸头发被剪掉。结局是男孩们还想继续扮演女孩的角色,尽管年纪更大的菲利普开始体会到他“家伙”带来的快感,一开始并不那么乐意。

他们把他们带到诊所,在那里Sarah对他们做了去势手术,Sandra给他们提供了适当剂量的激素。两个月后,他们的卵巢和子宫芽被植入。

“不早也不晚,”Sandra说道。“尤其是Phyllis。她们正在像正常女孩一样进入青春期成长,希望她们的骨盆结构能够将来顺利分娩。总之,”她总结道,“并不是说她们从来没见过阴茎。”

他大吃一惊。“我听到她们中的一个在说自己生来是男孩,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是说她们—想—被阉割—想要成为女孩?”

“有充分的理由!”Vicki说。“我从来不想要,但那是命运的安排。但我永远心存感激。做女人的回报远比你想象的要丰富。甚至性生活也更美好。射精固然爽,但高潮不仅局限于生殖器,而是整个人都有快感,节奏更慢却更强烈,而且次数更多。你—在我身上—射完一次就得休息一阵子,而我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那是因为你的温柔,你在我体内的感觉,我把自己交给你,你的嘴在我的乳头上,等等……天哪,你还没吃得够吗?我好激动。”

那天晚些时候,Breaker跟着Alterson医生沿着诊所走廊来到他女儿的病房。他的心怦怦直跳,喜悦让他的脚步轻快。

“她完全走出了紧张僵直状态,”Alterson告诉他。“现在只是时间问题。你的探视会加速她的康复。”

他在想,Carol和Shemanski家的孩子们相处会如何,她是否会接受Sandra和Vicki成为继母,他们是否能在他不在首府时一起生活。他将永远感激Alterson医生。

“到了。”她说,打开病房门。

Carol披着一件简短打结的病号服,正和一个护士聊天。他有片刻时间尽情打量他可爱的女儿,那修长的赤腿,病号服撑起的胸部轮廓,还有被棕色卷发衬托出的纯真可人面容。

她一看到他就尖叫起来。

他困惑地朝她走去,她突然开始发抖,惊慌地跑到穿着白大褂的护士身后,紧紧抱住她,尖叫不止,眼中充满了极度的恐惧。

他感觉到Alterson医生拉了拉他的胳膊。

“别靠近,”她说,“跟我来。”

他被撕心裂肺的啜泣声萦绕耳畔,跟着她走了出去。“什么——?什么——?”

“你是个男人。我早该知道的。”

“什么——?”

“你是男人!”她重复道。“她害怕男人。快走,”她推了他一下,“到候诊室等我。我会想办法弥补这次的损害。我怎么会这么愚蠢?”

他在走廊里踱步,直到她回来。回应他探寻的目光,她说:“暂时没事,我给她用了镇静剂。幸好事件短暂。Breaker参议员,”她的目光充满同情,“我非常抱歉。要想让你女儿恢复过来,可能需要数年时间。我们可以安排她去圣弗朗西斯读书——班里不会有明显的男生——但目前让她回家是不可能的。”

“我就没办法做点什么吗?”

“没有。我一直以为,也仍然认为父母的爱和支持是她恢复的关键。她母亲呢……?”

“去世了。Carol六岁时她就去世了。我们只有彼此。”

“那你确实无能为力。除非……”

“只要有办法!”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可以乔装成女人。她会认出是你,她的父亲,但你的外貌不会让她惊恐。前提是你要做得够真。这意味着你要做出牺牲。”

要穿得像Vicki那样?他做不到,觉得自己像个傻瓜,更糟的是像个娘娘腔。高中时他因个头矮小,必须在每个领域都与男孩们竞争,包括证明自己和他们一样够“男人”。浴室里生殖器优势固然有帮助,但他必须谨言慎行,绝不能做出不够“硬汉”的举动或表态。他在学校喜欢诗歌和音乐,却从不敢说出口,更别提写诗或学乐器了。对他来说,当一个娘娘腔是最可怕的事。

他从沉思中回过神来。Alterson医生已经离开。他漫无目的地走回Sandra的办公室,把刚才的遭遇告诉了她。她同情的神情让他忍不住想哭。

她没头没脑地说:“我最近在处理Sal Acious。我刚给他注射了一大剂Belle Matrix。他以为是镇静剂,所以正得意洋洋地以为自己顶住了。与此同时,他的心智对那些录音带无限开放,白天黑夜持续轰炸。”

他意识到她在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暂时忘却Carol的状况。这招果然奏效。他一想到Acious,就被愤怒吞没,悲伤烟消云散。

她继续说道:“Justine告诉我录音带里的内容。你确定不让他意识到自己在发育乳房吗?我觉得要是知道了,会让他更容易软化。”

“不,Alterson医生说要相反。等乳房长到标准大小,等他自以为算计成功后,再用一个后催眠指令打破这个建议,效果最强烈。”

“哦。哦,天哪,你说得对。太好了。我已经开始讨厌那个家伙了。”

Sal仰面躺在检查台上,身体不时抽搐,愤怒地扭动四肢,试图挣脱捆绑手腕和脚踝的皮带。他的脑海中充满了盲目的疯狂。他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那天他让他妈妈给他口交第二次后,在客厅沙发上睡着了。然后他醒来,发现自己被置于这里,只穿着一件短短的病号服,几乎遮不住他的鸡巴。他以为自己出了车祸或者遭遇枪击,却有一位女医生走进来,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他被绑架了,她们要把他变成一个娘娘腔。

“我有权利!”他大喊,试图起身杀了她,结果被绑得动弹不得。他朝她吐口水。她用纸巾擦了擦白大褂,然后在他胳膊上注射了镇静剂。他拼命抵抗,所以当另一位女医生进来时他还是清醒的。那医生自我介绍叫McAnally——发音“MAC-uh-nally”——她调转了固定他脚踝的装置,抬高他弯曲的双膝,把他腿分开,然后用手给他手淫,他口水横流,在无助的疯狂中扭曲。

第一周结束时,Sal依旧被绑在检查台上,由漂亮的女护士助理用勺喂饭,不得不在下凹的尿壶里排泄,对方定时倒掉。那种屈辱让他备受折磨。

这一周里,他对自己的羞耻感变得极度敏感。女看护随意掀起他的病号服检查下体或帮他擦拭下身,让他感到异常耻辱。愤怒和挫败让他想反击掳他者,逃出去,但一想到要付诸行动就让他产生尿意。

他发现自己开始注意到她们穿的衣服,且不断想象穿裙子的感觉。裙子越短,他受到的吸引越强。他对这种日益增长的怪异执念感到几乎要痛苦。

唯一能让他安慰的是,她们完全没能让他“娘娘腔化”。他一如既往,断定一旦获自由他就会带领他的团伙更加疯狂地掠夺。当他想象他们抓住某个英俊的年轻白人妞,最好是十二岁左右、刚长胸开始发育,轮奸她再从后面插她,多爽多过瘾。只要她尝过他的尺寸,以后再也不会满足于别的。他的亢奋幻想被一股湿热打断——尿液顺着大腿流下,他尿裤子了。

McAnally医生拿着文件板进来。“准备为我提供另一个小样本吗?”

她不顾他尴尬地扭动,把搁脚器抬起让他双膝弯曲、双腿打开,短短的病号服滑落到腰际,裆部赤裸无遗。她提起他的睾丸,在手心里称量片刻,又双手温柔地抚弄。它们在她手中兴奋蠕动,尽管他全力想压制,却还是勃起了。

“哎哟,”她说,“你这孩子倒是货真价实嘛。看看能不能让它来表演表演。”

“不要……”他哽咽着,她一手握住他的龟头,开始有节奏地抽动。

“怎么了,不愿意吗?”

“不——!”

“你能做的少之又少。我才是掌控者。放松,享受吧。这不就是你对被你侵犯的受害者说的吗?”

她拿试管对准他的龟头。

他咬紧牙关,拼命想压制那抽动的勃起,可不久下体便痉挛一阵,他在羞耻绝望中看着一股射精喷进试管。接着又有十几次,最后残余的精液滴落在她指尖上。

她给试管塞上塞子。“非常感谢,明天见。”

她离开时连把搁脚器放回原位都懒得管。门半掩着。他听见她在走廊里对人说:“我真不明白。”

到现在,他本该无法勃起,更别提射出这么多精液了。

“这家伙真是硬骨头。”他认出是那位金发女医生的声音。“大男子主义过头了,到他自己都招架不住。好吧,继续试试。”

现在她们终于明白,眼前这个人绝不会变成娘娘腔。绝不可能!

第二天,一位身着红白相间条纹、远看像粉色制服的姑娘说:“嗨,我是辛迪,医院志愿护士。哦,天哪,有人忘了把你的手术约束带解开。啧啧,有些人真粗心。我帮你解开这些带子,好吗?”

他满怀不信地看着她先后解开了他的脚踝和手腕固定带。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掐昏她,然后横冲直撞地跑过一条又一条走廊,把挡路的人都撞飞,直到冲到出口。但是想到这里,他就软弱无力,动弹不得,膀胱也失去了控制。

姑娘瞪大眼睛,看着尿液从手术服底下滴落。他的脸涨得通红,连看都不敢看她。

她只是说:“你可以从这间进去。”他房间里的另一扇门是浴室。他飞奔过去冲洗自己,然后等着,直到她离开。

此刻逃跑也不明智。他应该等到找到衣服、等她们放松警惕再行动。她们并不机警,看她们一次次忘记锁门就知道了。

同一天晚些时候,她们搬来一张普通病床和一台电视。他开启了一向喜欢的冒险剧——汽车追逐、空手道、恐怖分子爆破人群——但坐立不安的他还是换成了情景喜剧、重播版《小房子》(Little House on the Prairie)或者有关天使的剧集,这些更能让他放松。

直到一星期后,他才注意到墙边的衣橱,并鼓起好奇心去打开抽屉和衣柜。抽屉里赫然摆着蕾丝内裤、尼龙长筒袜、各种胸罩、吊袜带等女性配饰;其中一个抽屉里还有化妆品。挂在衣柜里的有几条连衣裙和一件外套,地板上放着一双漆皮高跟鞋,鞋跟得有七、八厘米,柜门内侧的挂钩上吊着一个手提包。

有人弄错了,把不属于他的衣橱送来了。

他心底燃起一股强烈渴望,想立刻把这些衣服穿上。可要是有人进来看到――别人会以为他是娘娘腔。

他突然意识到,这身打扮正好可以变成完美伪装。白天他可以混在人群里,和探视者擦肩而过,没人会看出端倪。他心跳加速。

穿女装?不。他做不到。

第二天夜里,医院安静得没人进来,他告诉自己:假扮女人逃跑正是极致的大男子主义。只有真正的男人才能撑得住穿裙子。他会趁现在练习。如果想顺利过关,就得利用每次机会练上一个星期。

他心跳如鼓,脱下病号服,小心翼翼套上一条薄如蝉翼的内裤。尽管立刻因勃起撑起了内裤,他还是继续穿上吊袜带、系好在腰间,再把铜丝尼龙长袜挂上带扣。接着是一件抹胸式胸罩,奇怪地感觉舒适贴合。他费力地挤进高跟鞋——鞋太紧只有袜子的丝滑才让他勉强穿上——踉跄着拉过头顶套上一件艳粉色紧身裙。裙子太短,几乎露出大半双腿,肩膀也裸露着。

他摇摇晃晃地走向浴室门背后的镜子,差点被自己吓晕——镜子里那位美得像画中的女孩。除去没化妆,镜中“她”看上去就像街角那些艳丽的嫖妓。他翻开化妆抽屉,涂上胭脂和口红,顺手又在眼皮上扫了抹蓝色眼影。虽然抽屉里还有假睫毛和睫毛膏,但他的手抖得抹不均匀,他决定等真要出发时再补妆。

他再次盯着镜中的自己,忍不住惊叹:“¡Ay, que linda!”可激烈勃起的阴茎却硬塞进了内裤里。

桑德拉·梅克斯-谢曼斯基医生从监视器转过头,冲着海伦·奥特森医生咧嘴笑——后者也发出轻笑。“不可思议吧?他竟然以为自己真是个漂亮性感的女孩。”

桑德拉问:“录音带里有没有要求化那多妆?太俗艳了!”

奥特森答:“没有,他肯定是自己觉得好看才这么化的。”

“他居然还戴了胸罩,显然知道自己有胸部。照这个速率,他走出医院时可能都到C罩杯了。”

“也许吧,但他并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他戴胸罩时脸上毫无表情?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自圆其说的,但无论如何,他对自己身体发育这一点完全浑然不觉。”

桑德拉又转向监视器。“天哪,这画面真惊人。那鞋跟把他衬托成一米九多高,那双细腿上的丝袜竟都要滑落。看他喉结跟着咽口水上下跳!这家伙除了像稻草人穿裙子还能成什么?”

奥特森医生爽朗大笑:“萨拉可得好好费一番功夫了。另一面,她也能大饱眼福。她的收藏……”

“真不少,是吧?但我认识更夸张的。”

“别开玩笑,你说的是你家的比尔?”

桑德拉自满地笑:“倒是很想不按原计划办事。”

“还真有进展吗?”

“还没有。”她耸肩,“就偶尔给他吃些贝尔糖,喝点斯纳普果茶。”

她们又盯着屏幕看了会儿:萨尔一脸抗拒地脱掉原有衣物,把它们藏好;他拿起一件薄纱睡裙犹豫良久,看得出很想穿着睡觉,但最后还是换上了病号服。

桑德拉打了个哈欠。“这么晚了,我该走了。希望比尔和格蕾丝奶奶没让孩子们熬夜,他们两个太心软了。”

“维姬呢?”

“这周晚上班由她负责。下楼时我顺路接她。”

它还沾着她妹妹的体液,粗壮又坚硬,灼热无比,缓缓深入。桑德拉全身融化,胯部在美妙的快感中扭动。他那满是体毛的胸膛贴着她的乳房,她的乳头挺立,渴望他肌肤的抚摸。她浑身感受着与一个阳刚男子结合的喜悦。

“你今天早上怎么了?算了,好马不吃回头草,”她喘息道,“但天哪,先是维姬,然后是我,再是维姬,现在又是我。早餐前就搞这么多次,你真是特别,比尔。”

她一遍又一遍地高潮,直到感受到他甘甜的种子喷溅,她颤抖着、酥软地靠回床垫,一边把他拉向自己,一边依稀感受到妹妹抚慰她满是汗水的额头,亲吻、舔舐他咸涩的肌肤,最后还用舌尖探入他的唇瓣,直到她完全沉溺于一片恍惚,闭上眼睛奔驰在梦境中。她的阴道在他渐渐软化的器官上抽搐,她长叹一声,胯部最后一阵颤动把那软塌巨物射出体外。

她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月经周期,体内一阵酥麻警告这次结合可能会有后果。她短暂绷紧,又在期待中放松。一个比尔·布雷克的孩子,将是世界的财富。她深深凝视内心片刻,然后放松。她的直觉没错。她——中了。她清楚地知道,比尔已经尽了他的责任。

她依偎着他,轻咬他的耳垂。“海伦跟我们说了卡萝的事,你应该怎么做。”

他沉默。“我做不到。我想帮,可……我做不到。”

“为什么?”

“我会难为情。”

“难为情?那跟这事有什么关系?那是你女儿……天哪。听着,不要难为情。我们会把一切安排妥当,没人会看到的。维姬和我都会帮你。”

他疑惑地摇头。

维姬说:“你不必一次到位。慢慢习惯,我当初就是这样。来,”她从床上爬起,翻找梳妆台,“今天先在裤子里穿这个。”她递给他一条尼龙内裤。“试试看,你会喜欢的。”

他被它的柔软逗得傻笑,决定图个乐子先穿穿看。

几周后,萨尔也开始穿内裤。他把它往腿上一套,抚平位置。穿上这美妙的衣物后,他马上硬得没法把生殖器收回两腿之间,只能用内裤的松紧带把它顶在肚子上。

经过两周的日常练习,他穿戴技艺大成,半小时内就能撬开房门,谨慎探头看见外面走廊空无一人。他高跟鞋在走廊里“咔哒咔哒”回响,摸索到一扇通往大型商场的门。商场里人潮涌动。

他深吸一口气,顶着胸罩的紧绷感,扣好大衣,迈出囚笼般的病房。心脏狂跳,他面无表情,紧抱手提包,径直穿过商场中央往出口走。路人目瞪口呆,却无人上前阻拦。

大衣和超短裙在寒风中猎猎作响,他越过广阔停车场,向枫树大道奔去。他现在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拉德斯交流商场,那座几乎摧毁了他那片街区小杂货店的巨型商场。他自己人都知道,商场里的盎格鲁人东西物美价廉,对客人也公平,于是只要有机会就去那里购物。

一股轻盈的胜利感涌上心头。他这次打败了他们!Por supuesto!Sí como no?没有哪个盎格鲁妓女能赢过他。他就是Sal——真男人领袖,带着自己一群忠诚跟班,自由自在,随心所欲。他要让他们后悔。

他放慢了脚步,不想招惹注意。再过几分钟就到家了,他好换下这身衣服,换上自己的。他一想到这里心里微微抽痛。穿着这身衣服让他感觉很好,或许正是它们助他逃脱。嗯,他可以留着它们,找没人时偶尔再穿穿。

穿着裙子走在外面真怪。除了袜子,他的双腿毫无遮盖,高跟鞋限制了步幅,还让臀部摇摆。一阵乳头发痒,他抚上胸口揉了揉。这种压迫感很舒服,但手心触到的异样让他吃惊——乳头似乎更大、更挺,以某种方式更凸出。

他立刻站住。他努力回想:他是不是在胸罩里塞了什么撑起来?

他捏了捏。一声差点尖叫的喘息从他喉咙里迸出。好痛!那就是他的!

惊恐中他拐进一条小巷,撕开大衣。背对大街,他把一字领上衣从胸口往外拉开,往下偷看。那件镂空蕾丝胸罩被撑得满满当当:鼓起的粉红乳晕上,高高耸立的乳头透过面料清晰可见。他竟然长了像女孩一样的胸!

他开始浑身哆嗦,眼看就要昏过去。他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原来她们说要把他“娘娘腔”就是这意思——让他长出胸部。他怎么之前一点都没察觉?一种灼热的愤怒让他双目失焦。他要报仇,要用小刀把她们统统砍成血肉模糊……

突然清醒过来,他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内裤已经被湿透,滚烫的液体顺着穿着长袜的双腿往下流。他竭力拉回神。他必须赶紧回家,想想怎么办。他开始走,鞋跟“咔哒”作响。

他满腔愤怒与绝望,竟没注意到几步之外停了一辆警车。他瞥了眼,假装没看见,继续往前走。

“嘿,你!”

萨尔心里一紧。他脚下一绊,赶紧加快脚步。

“你!那个粉色大衣的!以法之名给我停下。”

恐惧瞬间击溃了他。要是以前,他一定会照溜子似地跑掉,自信能在自己地盘的巷子里智取并甩开任何大块头警察。现在他却像被定住一般,一动不动。

一只厚重的手搭上他的肩膀,把他拽了回来。“你有身份证件吗?”

萨尔低着头站着,张口结舌。

“快点,小姐,拿出来给我,不然我就带你回警局。”

他嘴唇颤抖,脸颊灼热,心中仿佛燃烧着杀意,颤声从钱包里掏出证件。警察看了看他那张摩托车驾照,说:“我就知道。你是个男人,不是什么姑娘。怎么,居心叵测的娘娘腔?”

“我受不了娘娘腔。”警察冷笑着,勒上手铐,把他推进警车。“我带你去,你冒充女人。”

费特曼法官语气尽是得意:“萨尔瓦多·阿西奥斯,你若再来我面前,我就提醒过你。既然这次你只是轻罪,最多判你三十天,但是照你现在这打扮,监狱里的三十天……肯定‘有意思’。”

狱警带他沿着一排又一排牢房走,狱友们的嘲笑、吹口哨和“新鲜肉体!”“嘿,瞧这只毛茸茸的雄性!”的喊声迎面扑来,还有囚犯们把身体靠出铁栏想看他。他缩着肩膀移开视线,一个囚犯拉开裤链从栏杆缝里伸出勃起的性器:“快来,妈妈,给我含了吧。”他羞得闭上眼睛。

折磨从淋浴室开始——他们让他赤身弯腰捡皂块,胸部暴露在其他囚犯面前。接着在牢房里继续,他们把他从一个牢房带到另一个,昼夜不停。每一次被侵犯,每一次被迫跪在别人面前或身后,他的恐惧、愤怒与痛苦都和第一次一样强烈。他始终无法习惯,也无法理解,明明怒火中烧,却为何不反抗,为何如此恐惧,只能哭泣着屈服。他们剥去了他带条纹的囚服裤,只留一件囚服上衣遮身,并剪掉扣子,让它再也扣不上来,到出狱时,他的肛门已松弛得关不上,只好戴卫生巾。他走路双腿大幅分开;他的胸部因被拉扯、捏捻和吮吸而疼痛。他被彻底摧毁,他们让他成为了个maricón

出狱那天,他不得不再次穿上被捕时那身衣服,羞辱感无以复加。他抽泣着给自己抹口红,嘴唇因上一次“告别式”的屈辱而肿胀。

现实终于降临。他知道尽管胸前那两个晃荡的肉袋,他依旧不像个女人。含着哭腔,他走向街头,行至路口,躲避路人的注视。

“嘿,你!那个粉色大衣的!以法之名给我停下。”

他嚎啕大哭。

“还没长记性?又来我眼前,冒充女人!”

“求求你,”萨尔哭喊,“我只想回家。”他……不能回去!“求求你,”他哽咽道,“我答应你什么都行。”

“哦?什么?”

“什么都行……”

“上警车去吧。”

之后,警察开车把他送到拉德斯商场。萨尔到时心里一颤……但总比县监狱好。警察把他交给保安,保安把他带到诊所。

“好吧,Sally,”梅克斯-谢曼斯基医生得意地喊道,“假期玩得愉快吗?我想是时候让你见见巴尔库特医生了。跟我来。”

一瞬间,他又被绑到检查台上,带子紧紧固定着。巴尔库特医生,一个瘦削、面目冷峻的妓女,开始检查他。

“我听说你是个非常坏的男孩。嗯,我知道怎么惩罚坏男孩。”她一边有节奏地拉扯他的鸡巴,一边说,“天哪,你这尺寸真不小。”她用外科橡皮管把他的阴茎和睾丸缠绕起来,让他始终保持勃起状态。“我知道怎么对付坏男孩。我要把他们变成好女孩。”

他愣住了,屈辱中带着惊恐——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举起一支注射器:“当我用这剂Belle Emulsifier注射进你的阴茎和睾丸时,它会将你器官内部融化成糊状,通过身体吸收后随尿液排出。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你真会把你的“男子气概”给尿掉哦。”她的眼神疯狂。

“不!不——!”他尖叫着,拼命扭动双手想挣脱束缚。

她好奇地看着他:“哦?你不想让我给你注射?别担心,保证无痛。”

“不,不要……我不想……我什么都答应。”

她脸上露出不耐烦。“哦,好吧。”

她松开了那些外科橡皮管。他松了口气,膀胱却再次失控。他羞得要命,却控制不住。她闻了闻皱了皱鼻子,把托盘放在他下面接住。他抬头看见她解开了一侧的绑带。“翻身。”

他感到下背被注射的刺痛。

“那是……那是——?”

“只是脊椎麻醉,不是Emulsifier,你不是说不想要吗?”

“是!”

“好的。”她重新扣好带子,忙去消毒器具,摆放手术刀具。她走到对讲机前,按下按钮:“梅克斯-谢曼斯基医生,这位病人拒绝了Emulsifier,需要你来协助。还要几个护士。”

等那位金发妓女医生和两名女护士赶来时,萨尔已全身失去了感觉。

“怎么回事?感觉不到腿了吗?”

她洗净双手,戴上手套。“我刚给你做了脊椎麻醉,不会有痛觉。”

他还在消化这个事实时,她把他的阴茎向一侧拉,并用胶带粘在他肚子上。

“拿手术刀。”

他惊恐尖叫,看着她切开皮肤,取出一个睾丸。“一个……”她举起睾丸让他看,接着掉入托盘,“好了。”她用同样方式取下另一个。她那双疯狂的眼睛扫向他,“你还不是女孩,但绝对不再是男人了,Sally。”她嘲讽道,“现在就看看怎么处理‘这玩意儿’。好吃的哦。”

随后,她在阴茎根部切了一圈。他终究被吓晕过去。

比尔·布雷克舒适地躺在四柱大床上仰望天篷,手搂着身旁依偎着的桑德拉和维姬。

桑德拉低声道:“有一点肯定,他再也不会强奸任何人了。她不会。他不会。她——他,还是看起来像个男人呢。”

维姬笑着问:“萨拉满意吗?”透着笑意。

桑德拉轻轻笑出声。

“这是她收藏中的至爱,是最大那件,而且可不是什么plastic模具,是真品。她可自豪了。想象一下如果她有比尔的那件。”他感觉到她抓住了他。

“哇!”

“开个玩笑而已。——今早那些女孩是不是很可爱?”

像往常一样,她们今天早上也来和大人们依偎撒娇。这次菲莉斯和莉莎脱得一丝不挂,抢在双胞胎前挤到他身边。她们忘却了分寸,用像她们姐妹那样湿漉漉的吻亲遍他全身。桑德拉和维姬不知道的是,她们在被子底下暗中爱抚他的生殖器,直到他勃起、快要射精为止。这已经是共谋,不再只是无辜小女孩好奇想看男性器官。

他清了清嗓子。“嗯,关于这事……让我跟她们一起上床,我不确定是不是个好主意。”

“为什么不?”

“我也说不上,前几次无所谓,但……总之,这样会影响我们早上做其他事。”

维姬咯咯笑道:“为什么?如果她们在场我们做点事,我才不介意呢。你介意吗?”

他抱住她:“你真坏。”

“不,我是认真的。桑迪和我正好在讨论这事。这会让她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爱。以后有男孩子想勾引她们时,她们就能分辨真爱。”

桑德拉说:“你说得对。即便不太传统,让她们目睹一次爱的行为也无妨。你也知道,我们家本就非同寻常。”

他震惊地低声说:“你们不懂。今早她们,呃,就是菲莉斯和莉莎,她们,呃……”

“爱抚你?我们知道。”她咯咯笑,“我还以为你要射了,结果你翻身趴下。你真是个害羞的好男人。”

“但——”

她用手指按住他的嘴唇:“嘘。我们决定她们这个年纪,必须打好性教育基础。学校虽教性知识,却只讲技术细节,真正的重点——爱——反而被忽略。她们又从同伴那里听来各种错的观念。还有什么比让女孩们亲身体验更好呢, ”她咯咯笑,“这是爱与关怀,不是谋杀和强奸。还能有什么害处?”

他不知道如何回答,也不想再争。他抱着她,转而吮吸维姬的乳房,然后任自己陷入梦乡。

四周后,萨尔迷迷糊糊地醒来。脑中仍回荡着最后的恐怖画面:刀刃划入他的鸡巴,以及耳畔不断响起的“Sally”叫喊声。他恐惧地哀嚎着伸手向下。

肚脐下裹着一块轻薄绷带,他心头猛喜:也许他们没切掉他的丁丁!他手又滑下去。

天哪,什么都没了。只有满布的阴毛,下方尽是像他玩过的女孩阴唇般的皮褶。

一阵可怕的绝望席卷他心。它没了!啊——他们偷走了他的鸡巴和蛋蛋!他的丁丁没了!他永远都不能再操人了。他们抢夺了他的男人尊严。他再也无法生子。为什么?为什么?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他绝望地哭泣起来。

比尔和桑德拉手牵手走过商场,满足的光芒滋养着他。他的复仇已近尾声。谁说“冷酷才是复仇的最佳佐料”是对的?他从小在正派家庭长大,被教育复仇无耻,可……在此时却甘之如饴。卡萝现在好多了,可情况依旧艰难。他只能在休息室透过单向镜看见她,心如刀绞。他多么想将她拥入怀中。也许,很快就能了。

他开始喜欢逛商场:那些令人兴奋的女士用品店、漂亮女顾客、以及环绕音响里仿佛对他低语的抚慰音乐。

吊袜带性感地勾住他裤腿下的长袜,内裤都快装不下他的勃起。不久他或许会鼓起勇气穿裙子,亲自去看女儿。他知道那意味着得去Susan Bangs的“变身造型”店,那可要花光所有勇气。

“那是什么地方?我以前没注意过。”他朝两家店中间一扇门点头,上面小字写着“Lexmall社交会所”。

“哦,那儿开了有段时间,在楼上。维姬出的主意。我们发现如果性转换发生得太晚,青少年的性取向模式已基本成型。作为男性时会很滥交。莉迪亚又注意到男人到商场购物时,被众多漂亮女人包围会有问题。于是维姬想到,把这些滥交女孩利用起来,建个社交俱乐部,”她脸红,“里面有……私密设施……你懂吧。既满足女孩和男人的快感,也给商场带来收入。”

他咧嘴笑:“物尽其用?作为立法者我听了震惊,但作为务实者,我给维姬打满分。”他思忖:在商场里开个小妓院。嗯。

一个疲惫的“萨莉”爬上楼梯,回到母亲的楼中楼公寓。母亲正坐在沙发上对着手镜补口红。见状,他心中纳闷。

母亲抬眼看他,不屑地上下打量他的装扮。他穿着长袜的双腿在短裙下瑟瑟发抖。她的黑眼睛闪过一丝得意,却面无惊色,显然已被医院通知他要回家。

“我饿,”他说,“做晚饭来。”

母亲愣住,一秒后冷笑道:“你自己做饭,还给我也做一份。想住这儿,就得学会听妈妈的话。你是我女儿,不是儿子。给我乖乖的。”

他怒火中烧,几乎想把她狠狠扇倒。可他刚动,裙下便一股热流渗出,浸湿了地毯。他失声哭泣。

母亲翻了翻白眼,说:“先把你弄的烂摊子收拾干净。嘿!去哪儿?”

“我的房间。”

“哪是你房间?是我的。你就在这儿睡。如果我房间有绅士来访,你给我闭嘴。现在乖乖做晚饭。”

母亲心想,他哪像个好女孩,更像穿裙子的男孩假扮妓女。哪怕想学,也得像样点。总有一天,她会教他真正的化妆技艺,而不是如今这副厚涂妆——玛丽亚说,用妆能吸引男人。等她学精了,必教这新“女儿”。

一阵胯下颤动让她回想起他当年让朋友强奸她的那天。今天Getzoff夫人的电话让她欣喜:萨尔瓦多不再是“萨尔”,而成了地道的盎格鲁“萨莉”,他完全在她掌控中,就像女儿掌管父亲。她再也不用听他命令,她要当家。Getzoff夫人还让她有机会报复那些侵犯她的坏男孩。她看着那些人把摄像头和麦克风安装在墙后和家具里。

她走到走廊的付费电话亭,“喂?莫拉莱斯夫人吗?我是阿西奥斯夫人。胡安尼托在吗?谢谢……嘿,胡安尼托,萨尔回来了,让你叫整帮人过来。”

她特意没在场,直到他们到来。

维多利亚·梅克斯-谢曼斯基仔细回放录像。画面记录了萨尔朋友们进来时的惊愕恐惧,以及他们从厌恶困惑到轻蔑,最后转为险恶欲望的每一个表情,还有他们轮番侵犯他身体的细节,而他不停哀求:“不!我是个virgen,我从没做过!”她把录像交给县检察官,建议将那些男孩送进“行为矫治学院”,然后回家告诉比尔,他和贾斯汀·凯恩合谋的计划已近尾声。

周一,比尔·布雷克再次坐在伯纳曼县青少年法庭,听“萨莉·阿西奥斯”控告朋友们。看她承认被连番强奸和肛交时明显的屈辱,他满心快意。

她作证后摇摇晃晃路过他身旁,他伸手拦住她,说:“你曾拥有过这么一处热乎乎的嫩穴,对吗?”

她愕然,随即慢慢明白这一切都是他策划的。

“你——你——?”

“是我。看来我还是得手了,对吧?”

她的脸扭曲出狰狞,喉中发出抽泣般的声响,目露仇恨。忽然一股黄色液体从她裙下喷出,他低头一看,地上一片黄渍。她绝望地嚎啕大哭,一溜烟跑出法庭。他看到一名商场保安紧随其后将她带走。Lexmall社交会所是她的下一站,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晨,布雷克醒来时阴茎剧烈勃起,远不止起床小便时的硬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