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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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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知道自己正被妻子和另一对夫妇联手设局,要困在裙子里。

故事正文

本故事包含对性遭遇的详细描写。如果这些内容会让你感到不适,或你未达到阅读此类内容的法定年龄,请保持含蓄,不要阅读。

后门 作者:Vickie Tern

很难说什么才是真正的开始,但对我而言,世界的转折点是在丹和邦妮的十周年婚礼派对上,我老婆上楼找她的钱包时。他们的客人们把大衣堆在床上,而我就趴在那堆大衣上,一屁股翘得老高,丹正毫不留情地把他的阴茎猛插进我的菊花,仿佛明天就不存在一样。

我想我是喝多了,倒在那堆大衣上,只想离开人群,闭目养神片刻,然后再下楼。然而当我回过神来,却感到一种奇怪的扭动感在我的小弟弟里翻滚,又或者更深处的腰腹之间?有种甜蜜的渴望,仿佛快要冲顶那样。真舒服。我享受地扭动身体,接着就感觉有什么硕大无比的东西在我后庭里蠕动,就像来回而行的双头屎块,还有什么重物在有节奏地顶着我,好像有人压在我裸体的屁股上。我的裸体屁股?我回头往左看,见丹本人正俯身在我背后,头发垂在脸上,微微出汗,似乎在专注于什么。挺贴心的。

“嘿,丹,”我带着几分欣赏地说道,“怎么了?”

“没问题,太爽了!”他说,“你也享受一下吧,现在你又回到我们怀抱了。”

这让我很是疑惑。他又猛顶了几下,那巨大的一物再次把我撑得满满当当,我又感到那种满足的幸福感,只是后庭被撑得很开。

被撑开?他他妈的在干我?!

“喂!”我头又扭又扭,声音被他半个身子压在我身上,支支吾吾地喊:“喂!放开我!你到底在干什么?”我想挣脱,然而只把他的肉棒顶得更深更牢。他把我压住了。

“啊!”他说,“再来一次,艾尔文。刚才那可真带劲!”

我又尝试挣脱,也想把胳膊从大衣堆里弄出来,但毫无效果。

“是啊——!”他更猛地又尖又粗地把那“屎块”进进出出地捣我,“再多些!坚持住,小伙子,再等一会儿,你会觉得美妙极了!你现在就已经觉得美妙了!”

“什么?!”我腰腹里的那股舒适感越来越强,可我一点也不喜欢!“放开我,丹!”这回我自己听着都没那么有劲儿了。

“嗨,德莉亚,”他一脸欢快地回应。什么?!?

我把头转向右边,正见我老婆站在门口,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盯着我。

她站了多久?走廊的灯光从她身后投在我脸上。丹丝毫未停:“再等一分钟(呼嗯!),德莉亚,(呼嗯!)等我弄完(呼嗯,呼嗯,呼嗯,呼嗯)。马上就好,我要射了!呼嗯!呼嗯!呼嗯!”当他的鸡巴在我体内紧紧一抽一抽、肿胀喷射,我迷糊地盯着我的德莉亚。没错,是我那位德莉亚!她也纹丝不动。

“德莉亚?”随着丹又犹豫地顶了我两下,然后把全部力气压在我背上,调匀呼吸,我喊:“德莉亚,是你吗?”

门口的光足以让我看清她的模样。她也完全看清此刻丹正从我菊花中抽出还在滴着湿液的鸡巴。然后她震惊地不敢置信:“艾尔文?!!”

“德莉亚,这不是艾尔文的错,”丹从我背后头顶处镇定自若地为他擦鸡巴,他正环视四周挑块大衣来抹,还挺机智的。“我看到他趴在这堆大衣上昏过去,屁股高高顶着那堆大衣,我根本按奈不住。也许他以为我就是你,于是才让我拉他裤头给他打手枪,帮他预热。”

德莉亚只是一味地瞪着我。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所以我涂了油,等他还没搞清状况就给他先来了一发。他的感觉真特么棒!当我把鸡巴顶进他‘蜜罐’里,我就知道他想拔也拔不出来了。我想,多数人都不舍得停。他后来确实挣扎了几下,尤其到了最后,或者他那会儿也许已经开始享受了?不管怎样,真TM爽!”

我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也许是还没完全醒酒,也许根本无话可说。然后,我又喊:“德莉亚!”我又试了试,“是他把自己塞进我体内的!”不,这样也没用。还是别说了。于是我什么也没说。

德莉亚站在那里,看着丹擦干净自己的鸡巴,然後收起、拉好裤链。她咬着牙,一字字一声声地说:“丹,不要给他找任何借口!我看见他把屁股扭给你看!他把自己的菊花摆得太诱人让你受不了,是吗?真恶心!你看看他躺那儿,还带着那种得意的笑!”

我一点笑意都没有,只是脑袋一片混乱,开始感到绝望。

她对我说:“艾尔文,今晚你别回家,明天也别回,以后永远别回!就留在你男朋友这里,你的……情人!”她把“情人”这个词从喉底刮起,像要撕裂似的尖声嘶吼。然后她从梳妆台上抓起自己的手提包,昂首阔步地离开了房间。

那一夜剩下的时间,我就一直坐在那间卧室里的椅子上,双手捂着脸。邻居和朋友们来领取大衣时,看见我醉醺醺的模样,都投来同情的眼神,认为我该自己缓缓清醒。有人提出送我回家,可我们家就住在这条街上,于是我摇了摇头。那条路似乎通向天涯海角。

最后一个客人离开后,邦妮进来找我。“感觉好点了吗?”她问。“丹已经睡了,倒头就睡,”她说,“睡得好香。他告诉我德莉亚都说了什么。你今晚当然得住我们这儿 spare room,明天再慢慢解决这一切。”

她领我到那间房,进进出出,又回来了。“艾尔文,”她递给我一管粉色软膏,“你后庭肯定很疼,这会儿涂点这个很舒缓。我自己每次都肿痛,虽然我已经习惯他了。他可真够粗的,不是吗?”

我只是站着,仍无言以对。她似乎并不在意自己丈夫的……不忠?事情大概对她来说不算新鲜?

“他就是太冲动!他性欲超强,而且又是双性恋,所以没人能保证能安全渡过跟他在一起的时光。你今晚最好锁好门。”

她冲我一笑,示意她只是在开玩笑。然后她继续安慰我:“丹其实很喜欢你的!要不是被他吸引,他才不会这样对你。别这么沮丧!我敢肯定德莉亚明天会好起来。我明早就让丹去跟她解释,再说一遍这不是你的错。你自己心里也会舒服些。就一次操而已,没那么严重!”

我意识到自己有些粗鲁,这毕竟不是邦妮的错。“谢谢你,邦妮,我很感激,真的。”我说。现实的窘境突然涌上心头。“邦妮,我现在不知该怎么办……德莉亚……”我说,“我……”我咔哧一声坐到床边,努力忍住不哭。

邦妮坐到我身旁,双手握住我的双手,放到自己腿上。“没关系,艾尔文,”她说,“我懂。咱们失去第一次时都会难过。但我们很快会发现其中的补偿。”她同情地握紧我的手,把它们抵在自己的裆部,却似乎一点也没察觉。“我相信你也多少享受过吧。”然后她松开手站起身。“床头柜上有新的牙刷。还有,我不知道你想穿睡裙还是睡衣,床上各给你准备了一套。对了,我这儿没有丹的衣物——他睡觉从不穿衣,你也知道的。”

她接着递给我一条粉色女士内裤、一包神秘的粉色塑料包、还有一根纸筒——卫生棉条!“哦,对了,穿上它们,用这个棉条,否则你会往床单上漏,也会把其他东西都弄脏。小心坐下哦。我过一会儿再来,把你的裤子和内裤拿去浸泡,好防止污渍固定。”

我勉强朝她微微一笑,以示感激,然后她消失在走廊尽头。

当我看向床时,床上果然放着一套女士睡衣——那种尼龙材质、宽松垂坠,裤腿和袖子都松松垮垮,前面扣着一排粉色珍珠扣子。还有一件大号粉色棉质蕾丝边睡裙。她还在开玩笑吗?并没有。当我脱下裤子,发现丹的精液已经把我的短裤浸透,还渗到长裤——屁股那块全湿了。我意识到里面还有更多精液未排出。我得把丹的精留在体内,等吸收入血或随大便排出才行。那感觉很奇怪,我对此心怀怨念,好像我是丹的贮精器,他的可用又已被用过的穴洞。也确实如此。这个想法让我更烦躁。不过在对付德莉亚之前,我已经够够儿了。先稳住局面。我开始逐渐清醒。

我脱光了衣服,觉得邦妮的睡裙看起来比睡衣不那么“女性化”,也更体面,就把它罩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