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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地异容: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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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忘怀与前女友的分手,于是与最好的朋友 David(大卫)一起到 Bangkok(曼谷)度假。在那里,他决定约一名妓女,这名妓女恳求他带她一起回美国,摆脱这种生活。可当他拒绝时……?

故事正文

异地异容:珍珠 作者:Raven

第一部分:珍珠

“先生,我好想要啊!”那位泰国美少女娇声喊道。

她看起来不会超过18岁,却拥有成熟女性才配拥有的饱满胸脯——那是我在东方女孩身上见过最大、最坚挺、最诱人的胸部,更增添了她的异国风情。

遗憾的是,这位名叫琪琪的女孩几乎只会用雇主教给她的几句蹩脚英语来招揽美国游客,那些话不过是用来诱惑男人掏腰包的幌子。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几乎找不到什么破绽。她大概有1.65米到1.68米,妙在平底鞋时娇小玲珑,踩上高跟又能亭亭玉立。除了那对饱满的胸脯,她浑身纤细——修长的双腿如柳条般柔美,纤细的腰肢配上微微外扩的臀线,勾勒出玲珑诱人的曲线。

但最让人吃惊的,还是她的脸。那是我见过最惊艳的东方女子轮廓。即便隔着一段距离,她那双黑色的虹膜映衬着深邃瞳孔的杏眼,仿佛能直透我的心底。谁能想到,如此带着无辜神情、秀挺俏鼻和樱桃小口的脸,竟属于一名妓女?

她那及腰的浓密直发,柔顺地垂到翘起的臀部,随手一拉仿佛就能将人裹入其中。

正当我沉浸在这一切美景中时,她那宛如集市吆喝者般的皮条客把我从幻想里拽了回来。

“怎么样,先生?和琪琪一起还是不一起?我可没时间一直等。”

这家伙的英语讲得就像土生土长的美国人——要不是他那身油光的泰国中年人形象,我都差点信他是来自布鲁克林的!

“让我考虑一下,好吗?”我冷着脸回道。

我们的导游万(Wan)说,对这种人要强硬点儿,他们才会尊重你,否则可能连内裤都能被敲走。看来还真管用。我回头看向琪琪,只见她带着既伤感又恳求的神情望着我。无需懂泰语,我也明白,她多么渴望逃离这可怜境地。我忍不住好奇,究竟是什么命运把这样一个纯真的女孩推入魔爪?她绝不该过这种生活。

万告诉我们,许多泰国农村家庭为糊口,竟把漂亮女儿卖到曼谷街头做妓女。这等可悲之事,也正是大批好色美国游客蜂拥而至的原因之一。望着琪琪,我不由得后悔,自己当初为何答应与死党大卫一起来这趟旅程。

我环顾街头,却不见大卫和万的踪影。他俩早已钻进某条小巷,去寻些更“与众不同”的地方。大卫当然乐得此行换换口味;至于我,只对更大众、热闹的场所感兴趣。

也不能说我已经答应了琪琪的“邀请”。大卫不断自掏腰包,而我倒少见他。对大卫来说,此行简直天堂——他一向对东方女子有着狂热的热情。我必须承认,有些女孩,像琪琪这般确实惊为天人。

到目前为止,琪琪绝对是我们见过的最美的一位……而且说实话,我们也算是“见多识广”了。

但这时既没有大卫,也没有万作陪,我只得面对眼前的抉择。

皮条客Johnny又催促道:“时间到啦,先生!你打算怎么办?喜欢琪琪吗?”

我深吸一口气,坦白道:“喜欢,非常喜欢。”

“她是个好女孩……很干净,比街上那些可能有病的人安全多了。她会对你好得不得了。”

我说不上是否真的能与琪琪发生关系,但我知道,我想和她多相处一些。我不想用钱“买”到她的身体,我只想靠时间和真心,让她冲破语言的隔阂,看到最真实的我。我相信,只要我抱抱她,她就会心动——为真实的我而爱。

“多少钱?”我问。

Johnny得意地说:“琪琪是泰国最美的姑娘,曼谷的珍珠,我们还给她吃药,让她随时都想要。要500美元一晚。”

我忍不住笑出声——这未免也太宰人了!我懂讨价还价,但也要有个限度。

“我给你50美元,一晚。”

Johnny当场气得面红耳赤,仿佛我是在抢他的生意。好不容易,他冷静下来,我们才通过一番拉锯,最终敲定150美元一晚。虽然比大卫此前付的都要高,但我别无选择,只想和琪琪在一起。交代完后,Johnny用泰语和琪琪说了几句。琪琪始终带着温柔笑意看着我,似乎很庆幸这位美国“骑士”来救她了。她踮起脚尖,轻轻吻了我的脸颊。

她尽力说出最标准的英语:“我……好……开心!”

她咯咯笑出声,宛如天籁。我心里怦然——她实在太美、太性感。

忽然,琪琪轻轻拉起我的手,毫无羞涩地领我穿过一条条盘根错节的小巷。我们就像手牵手的年轻情侣,在曼谷的街头一路欢呼雀跃。


不久,我们便来到琪琪的平房。要不是她带路,我大概会永远迷失在那些狭窄的小巷、死胡同里。她仿佛毫无忌惮地将我带回她的住处,而我心里却满是惭愧:她的家里只有一张破旧的床、一把椅子和一只梳妆柜,连她在哪里洗澡、上厕所都不见踪影。这样的生活,谁都不该承受。

而琪琪,依旧带着那无忧无虑的笑容。她轻声对我说了句泰语,我听不懂,却被那柔和的音律深深抚慰。她在梳妆柜上点了一柱香,甜香顿时弥漫在空气中。

我注意到远处墙上挂着一面旧木质的全身镜。借着这异样的氛围,我不由自主地走过去,对着镜中的自己细细端详。在这种场合,对镜自省总有奇特的力量——好像在审视自己的人生。

我心中浮现一个问题:我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镜中的我并不算潇洒放纵的浪子:40岁,身高1.88米,体重约84公斤。虽没练得一身硬派肌肉,但线条匀称、身材也不差;那张面庞,有时显得成熟粗犷,有时又带着几分稚气。一头留了数十年的中长金棕发,发际线虽在后移却舍不得剪短,太阳穴间还浮现几缕银丝。我下意识地用手捋了捋发顶。

按理说,像我这样条件不俗、还有点存款和法律学位的人,应该娶妻生子,可现实并非如此。自从和我以为的真爱安吉丽卡分手后,我就再也没勇气谈恋爱。

说白了,我把自己“晾”在一旁,一晾就是四年,没胆重新投入“战场”。更糟的是,40岁后,我就像等着死神来敲门,自从安吉丽卡离开,我就确信自己再也得不到婚姻和家庭,也不再对事业抱有热情。曾有人称我法律天才,可如今我提不起劲儿——没有她,一切都没意义。

直到四年后,大卫硬拉着我一起度假,说这次必须玩得痛快。他给我3个选择:冰岛——据说美女如云;阿姆斯特丹——你懂的;还有曼谷——那儿向来是“不设防”的大染坊。我选了曼谷,既能满足大卫的东方女色幻想,也让我不用总和他一起纠结。

可无论我去到哪儿,心里只有安吉丽卡的影子:云里、画里、路人的脸上……是的,我没救了。

我真是个迷失的灵魂,深信此生注定孤独一人。

琪琪轻声用泰语低语,几乎听不见一句话,我一点也听不懂。然而,那声音就足以让我从镜前转移目光,看向她。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蜜的烟雾,让人有些头晕。我顿时明白,那一定是某种本地麻醉剂。大卫曾告诉我,他们用这种本地麻药来营造性爱氛围。

果然,我看到全身赤裸的琪琪顺从地跪在床中央。烛光下,她橄榄色的肌肤散发着柔和光泽,丰盈的双峰随呼吸一颤一颤,极具诱惑。此刻,她脱去衣衫,那对深色的乳晕和坚挺的乳头全然显现。她真是绝色美人,坦白说,我对她的渴望难以言表。

我怎么告诉她,我并不想和她发生关系?又怎么让她明白,我只是想救她脱离那个可恶的皮条客,或许只是想抱抱她?她的期许超过了我此时所能给予的。我根本无法和她沟通。

也许我当时看上去很落寞——琪琪侧着头注视着我,乌黑的眼眸里充满柔和而恳切的目光,仿佛能融化我的心。她纤细的手臂伸过来,玉手轻轻招了招,示意我上前。

我走近了,心跳猛烈,几乎要跳出胸口。

我跪在她面前,却依旧穿着衣服。我们如此贴近,我能感受到她年轻身体散发的热度。我多想触碰她,但又强迫自己抑制冲动。

琪琪用指尖轻抚我的脸颊,柔软的触感沿着轮廓滑过。我闭上眼睛,陶醉在这份温柔里,尽管极力克制,也能感觉下体渐渐坚硬。

睁开眼时,她直视着我。那一瞬间,我们无需言语便心领神会。我看得出她的天真无邪,我只希望她明白,我并不是只图一夜情的游客,而是个真诚的人。

她递给我一张小纸条。我低头看她另一只手,纸条对折呈小长方,上面有若隐若现的字迹。我再次抬眼与她对视。

她似乎在努力回忆别人教给她的几个英文单词,口型僵硬地想说:“Please… you… read?”

尽管口音浓厚,我明白她想让我读那张纸。琪琪把纸再递过来,我接了过去,一边展开,一边注意到,“曼谷的珍珠”,也就是Johnny给她起的外号,如此坐在床边。

那张纸上的英文显然是通晓中英双语的人帮她写的,内容是她的私人诉求:

“请原谅我的英文不好。家里人把我卖给了Johnny,他不是个好人,让我做很多不愿做的事。我请求你带我离开这里,带我去美国当你的新娘。我会做个好妻子,为你做饭、打扫,我会永远爱你,给你生很多孩子。请可怜我,把我带离这个可怕的地方。我发誓永远爱你。

我不会把这纸条给所有人,我在等一个面容坚强而善良的男人。琪琪选择了你。”

我受宠若惊,傻在原地,不知如何回应。

她向我露出一个充满希望与渴望的微笑,仿佛在问:“怎么样?”

她把我渴望的整个未来都摆在眼前。我虽然还不爱她,但知道时间久了会。这样的机会摆在银盘上,我却迟疑不决。或许是因为美国的传统观念,或许是恐惧,或许是偏见。

不管她多么纯洁善良,我还是无法娶一个妓女为妻。我的朋友、家人和同事会怎么看?

我想要……却做不到。

我没能回她一个笑容,只是摇了摇头。

她的微笑瞬间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我的心也跌入谷底。她卑微地流下一滴泪,沿着柔嫩的面颊滑下。她看着我,似是在说……对不起?

曼谷的珍珠又低声说着泰语,我听不懂。多希望能告诉她我有多抱歉,却不知如何开口。也许拥抱她能表达我的歉意,我试着站起,却发现四肢僵硬如雕像,无法动弹。

我试图呼喊,却发不出声音。全身像被定住,我惊恐万分。

只见琪琪缓缓起身,再次跪到我面前。她嘴唇轻动,嘴里念着不知名的咒语,声音柔软却带着奇异的节奏。我被吓得心神俱乱。

接着,她的双手轻按我的脸颊,两唇紧抿,向我吻来,把我整个人拉向她。我心想,这该不会是某种性游戏吧?当她的唇覆上我,我闭上眼睛。

我跌入了她的怀抱……也跌入那深深的唇中。

随后,一切归于黑暗。

每天清晨,在朦胧的梦醒之间,我都会在心中重复同一句:不管是谁,不管他们的外貌或品行如何,每个人都配得上幸福。我看到别人找到真爱时,总是替他们高兴,并想:他们值得拥有美好;那么我呢?难道我不也应该拥有同样的机会?什么时候才轮到有人对我说,我也配得上幸福?

每晚我都梦到安吉丽卡。时光流逝,她依旧在梦里出现。

可今晚……只剩一片黑暗。

甚至还没睁眼,我就知道事情不妙。我对那晚的回忆破碎不全,只剩一阵阵闪回。凉风拂过全身,掠过每寸裸露肌肤,却不记得自己何时脱了衣服。

一股憋尿的感觉也在催我清醒,仿佛唯一的锚点。我知道有什么东西不见了,却说不出是什么,像舌尖欲言却无法成形的词。

顷刻间,剧烈的头痛、恶心和眩晕一齐袭来,我从未如此难受!奇米昨晚对我做了什么?我只记得最后吻了她。

接着,一切归于空白——也许是那麻药的副作用。

身体其他部位的知觉和姿势感才缓缓回归。我从未如此赖床无力,平时我总是一跃而起,可今早却只想闭眼。

毕竟是度假。

我仰卧,双腿微微分开,右臂自然垂于身侧,左臂却横搭着某人的身体。此姿让我困惑,但早上思考这些也无意义。

“顺其自然,”我心想。左臂下,紧贴着一片柔滑如丝的肌肤,只有一个人能有这样的触感——琪琪!我的手臂正覆在她丰满的胸前。

本能驱使下,我的手指探向乳头,一阵强烈快感顿时袭来。

我惊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双眼睁开,瞬间清醒。

“琪琪?”

我脱口而出,却听到的声音并非我的,而是她那柔软、清亮的嗓音。我清了清喉咙,想夺回属于我的声音;顺势舔了舔嘴唇,竟觉得干燥又饱满。

环顾四周,我仍在琪琪的平房里,天色已亮,只是光线比记忆中要暗一些,而我的视野异常清晰,这是我近十年来未曾有过的清明。

此刻我彻底慌了,心跳加速:“琪琪?你在哪儿?”

回应我的,是熟悉的声音——她的声音,却说着我的话。这不可能,她根本不会流利英语,而她学会的那几个单词总带着浓重泰语口音。可这时的声音,纯正无瑕,连一丝口音都没有。

一股阴冷的恐惧瞬间攫住我已狂跳不止的心脏。只是一瞬,那只手臂消失的触感和怪异的姿势便无比清晰——只有一个不可能的结论。

我慌乱本能地探向晨勃的位置,却只触到漆黑一片,无处寻见阳具,取而代之的是年轻女性湿润滑嫩的私密部位。

上臂抵着柔软饱满的乳房,在自身重量下被微微压扁,稍稍向一侧鼓起。

我屏住呼吸,拼命说服自己阳具并未消失……我并没有真的变成她。但双手传来的触感如此残酷,真相无可否认,我不敢直视。

一只手依旧在下身附近摸索那早已不在的“过去”,另一只手却仿佛自有意识地滑向胸前。它先是试探性地捏了捏,随后定位在一只丰盈的乳头上。

指尖触及乳头瞬间,整片胸部涌上一阵无法言喻的紧绷与快感。我看到乳头在指尖下微微勃起,像一个小小硬块。与此同时,下身也传来异样而急切的渴望……

“我……我在干什么?”大脑剧烈抗议。

双手拒绝接受这可怕的现实,猛地抽回——连胸前的乳房都因惯性晃动。

“不……不要让我接受这现实,”我低声祈求,可唇间却迸出陌生、带哭腔的女性声音,这一切都在无声宣告:我真的变成她了。

“赶快坐起来面对真相,然后一切就能结束。”我在心里强迫自己。表面平静掩盖不住恐慌——我现在该怎么办?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各种疑问不断涌上心头。

我尝试坐起,头皮后方却传来数千针扎般的剧痛。双手本能抓住头顶,那是一头又浓又长的秀发被某种力量紧紧拉扯。我这才惊恐地意识到:自己正压在长发上。

为了尽快结束折磨,我颤抖着向一侧翻身。战栗的双手在身后摸索,才将长发从束缚中解放。随着重心移位,那对沉甸甸的乳房也在重力作用下滚向一侧,我顿时一阵恶心,几乎干呕。咬紧牙关,我忍住反胃,终于将长发绕到肩头。

发丝解放并未阻碍我坐起,恐怖的真相扑面而来——多么想永远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躺着,无知胜过此刻的惊恐。

我首先感受到胸口那沉甸甸的重量,然后在心里默念:就叫它们“胸”还是“奶”或“乳房”都无所谓,反正现在是我的身体。

悲伤的泪水倏地涌出,顺着这张陌生的面庞滑落。我再也压抑不住情绪,放声哭泣。

我抬手想拭去脸上的泪,但上臂和前臂却再次拂过那突兀的乳房——提醒我,它们真实存在,属于我。

答案不言自明。它们就像我曾拥有的阴茎一样,每时每刻都在,唯一不在的是——它。

我被陌生感和震惊裹挟,双手停下探寻的动作,反而抬去贴面的一缕长发。额外的触感不断加剧我的错愕:长发始终拉扯着头皮和颈背,带来持久的紧绷。

出于病态的好奇,我盯着眼前的双手,翻来覆去地研究它们与原来手的不同。沉浸在这些细节中,仿佛能暂时逃避更可怕的发现。

这些手纤细柔美,指骨修长,指甲虽未涂抹却光滑圆润。仅凭外观,就能感受到它们的柔滑。它们没有任何首饰,却本身宛如艺术品。

皮肤的颜色也比我记忆中深得多。

“我的”手再次抬起,贴向面庞,指尖在柔滑的皮肤上探寻:高挺的颧骨、饱满的双唇、纤细的鼻尖、弯眉和小巧的耳朵。我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

指尖划过柔嫩的颈项,滑到胸口,直抵重量的源头。我战栗地用双手紧捧那对丰满的乳房。

一只手无意中被缠在披肩的长发里。我下意识低头,那堆深色发丝像面纱覆盖一侧躯干和胸部,另一侧却赤裸无遗。

那只手的掌心中,承托着一只硕大而柔软的乳房。

“撑住。”我在心里强逼自己别再出声。另一只手迅速抓住肩上的发丝,想把它抛至身后。发丝刷过颈背的轻微触感,随即又将拉力传回头皮——她的发,如今成了我的发。

我无法移开目光,那对女性的乳房随我轻晃而摇曳。另一只手也不甘示弱,重新抓住另一只。

我交替捏弄,测试它们的重量和坚实度。宽大的深色乳晕映入眼帘,乳头在指尖下迅速隆起,仿佛再次勃起。那……美妙的触感席卷全身。

我再也承受不住,心底嘶喊:我不能这样反应……我不能像女人那样回应自己的胸!

最终,我无力地垂下双手,绝望地否认面前一切,不再直视身体的轮廓。目光无神地滑向乳沟下方:那是一片平坦的小腹,之后是微微隆起的阴阜。

我转身朝床尾的全身镜走去。即便不想看,身体还是动了。

镜中的身影无情地昭示我的命运。她泪眼朦胧地望向我,哭声哽咽。泪水再次滑落。

“不……这不可能!我不可能变成她!”我哭喊道,镜中那张精致红唇随之颤抖。

一股暖流沿大腿内侧滑落,汇聚到脚尖——在惊骇与绝望中,我的膀胱终于失控。

镜中人已无可辩驳地告诉我:我就是她……我是琪琪,曼谷的珍珠,一个泰国妓女。

读者评论

Claire (04/30/2022):

真是一个催人泪下的故事。真希望它能写完。附言:仅供Veronica参考。

牛津词典对“oriental”的解释:

  1. 来源于或具有亚洲特征的,尤其是东亚的。

  2. (指珍珠或其他宝石)东方的。

人们也会问:“Oriental”到底是什么意思?“Oriental”一般指“东方的”。这是一个传统称呼(尤其大写时),用来指属于东方或“东部”(指亚洲)的任何事物,尤其是指其东方文化。


Claire (02/08/2021):

真是一个让人心痛的故事。如果他能想出办法把她带回来就好了。


Veronica (10/16/2017):

’Oriental’ 这个词是用来形容地方或家具的,不是用来形容人的。


sensualaoi (10/29/2011):

我真的很喜欢这个设定……不过我猜你后面不太确定要怎么写,但整体挺有意思的,也让我一直在想她到底会不会回到美国。


batt (11/04/2006):

在过去一年左右,我已经把这个故事反复读了无数遍,每一次都让我更觉得揪心。我知道对结局的期待大概已不复存在,但故事实在太生动,我几乎觉得后续发生的那些事早已发生,只待作者把它们记录下来。非常感谢!


cindy s (04/25/2003):

我太喜欢这个故事了!请给它写个结尾吧,它真的配得上一个!


Pretzelgirl (04/03/1999):

好喜欢这个故事……请哪天一定给我们写完吧。这里还有那么多问题值得解答,而如此在身体和文化上天差地别的转换前景实在让人兴奋不已……


Jed (11/06/1998):

好故事!!!!!更多,更多!!!!!!


J (11/02/1998):

我真的很喜欢这篇故事,尤其是它刚在列表上发布的时候——我还把它存到了硬盘里,等等。但后来听说Raven放下笔不写了,我还是挺难过的。我很能理解她当时的想法;不过我忍不住想,怎么能任凭这么精心构思的开篇就这么被抛到一旁呢?

另外一点:我有时对那些关于东南亚/东亚人和太平洋岛民的描写难以信服。老实说,我觉得《A Future No Longer Mine》在意识形态上令人反感,却一点也不带有东方主义色彩——不过读来仍然很有趣。或许有点像安·兰德(拼写?)的风格?

我对《The Pearl》也可能有同样的评论。那些画面虽然描绘得很生动,却还是让我想起那种令人反感的西方式东方主义倾向。叹息

但这也仅仅是我个人的一点拙见。除了我上面提到的潜在含义之外,我觉得这两篇故事都很有趣。而且我绝对鼓励两位作者去探讨她们想探讨的任何题材、任何议题等等。话说回来:请别把这当作攻击性言论。你和其他作者都很棒;而且无论我是否对某些地方有异议,都不应该妨碍你们追随你们的灵感。趁热打铁!

此致敬礼, J


JR Parz (11/02/1998):

这是我很久以来读过的最出色的魔法TG故事之一……做得太棒了!非常情色、非常真实,也非常有趣。太喜欢了!JR Parz


Tiffany (11/02/1998):

天哪,Raven,别丢下我们,我们需要你。请把这个精彩的故事写完。我还真好奇你的故事怎么总是如此契合我的幻想。保重。——Tiffany


Eric (11/01/1998):

Raven写的故事真是引人入胜——写得非常棒。描写也超赞——你几乎能尝到、看到并感受到一切——对场景的氛围营造也很到位——曼谷。我真好奇,既然语言没有随身体一起转移,Kiwi要怎么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