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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子的最佳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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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妻子想让她的老公穿上女式内裤。她慢慢地把他变成了一个参加换妻派对的异装癖女友。
故事正文
《我妻子的最佳闺蜜》(异装癖/男女/合意)——Princess Pervette
“我打赌你要是穿上女式内裤,肯定好看极了。”有一天早上,我和妻子多莉正在穿衣服,她突然这么说。
婚前我们都玩开放式关系,如果那会儿我工作不忙,恐怕现在也会继续,但我完全没想到多莉会提这种事。我愣住了,说:“啊?”
“我说,你穿上女式内裤肯定超好看,你那屁股真的很棒。”她咧嘴笑:“这可不是我结婚的理由,但绝对是个惊喜。”
我迷惑地问:“我都不知道你会对这个有兴趣……”
“嗯,我妈总说,婚姻的第一年充满惊喜,这大概就是其中之一。我就喜欢看男人穿女式内裤。”
“我可不想穿啊。”
“哦?那你……试过没?”她挑眉。
“没……没试过。有些事不用试就知道不喜欢,穿女式内裤就是这样。”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在谈什么:“呃……约会时你可没提过。”
“嗯……是啊,我没说过,但心里想过无数次。让我给你拿一条?它们又软又滑,手感绝佳,你一定会喜欢,我保证。”
“谢……谢谢,但不用了。糟糕,时间不早了,我得赶路。”
事情就这样悄悄开始了。
那天去上班的地铁上,我努力看报纸,却一直在想多莉的话。女式内裤?绝对不行。虽然我不算超级大男子主义,但我知道自己是十足的男人。
晚上我又把工作带回来,客户刚提出一大堆新需求,需要熬夜加班。
“又要当电脑寡妇了。”晚饭后我准备继续敲代码,多莉调侃道:“当丈夫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电脑上,蜜月期就算结束了。”
她以前从没这么说过。我知道她是开玩笑,可我俩都明白这活有多重要。我也不爱熬夜,但因为她没再提,我也没说什么。
我的惯例是先在电脑前干一个半小时,抽根烟、喝杯雪利酒,再回来加一小时。这时多莉在我面前出现,打断了我的休息。
“今晚能少干一小时吗?”她问。
“亲爱的,我已经攻破了大部分问题,还没收尾,而且得把代码传回公司,明早要用,没办法少干。”
“好吧,算你通融,但得满足我一个小条件。我有东西给你。”
我好奇是什么。全神贯注工作时,我几乎忘了早上的谈话,多莉也没提。她把一条粉色女式内裤晃到我面前,我差点傻眼。
“你工作时就穿它。非常舒服,合身,穿久了你都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我半信半疑:“不行。”
“亲爱的,我们得好好谈谈。”她说出那句我最怕听到的话。虽然我们婚姻很好,但每当多莉说“亲爱的,我们得谈谈”,就是要好好掰扯一番。
“我知道你的工作对你——其实对我们都很重要,我从不抱怨。但就这一次,让我小小地要求你一件事。不会影响你的工作,只是给我一点小乐趣。行吗?让我看看你穿上它是什么样子。”
我从没想到这对她有多重要。于是,叹了口气,我脱得精光,将那条内裤一腿一腿地套上,拉到腰间。
这是故事的关键时刻,我得记清当时的感受。心理上,我非常不自在,觉得自己像个傻瓜。这是表层的感觉。再往里,是另一个声音在说:该死,好舒服!多莉没骗我,丝滑的面料贴在皮肤上太享受了。更让我惊讶的是,它对“下面”也支撑得很好。我暗想,她一定给前男友们也买过这种,知道哪种最合适。
可她错了,她说穿上后会忘记它的存在。实际上,太晚了,穿外裤也没意义,我就直接坐到电脑前,不时往下瞄自己。我发现,除了前两层感受,还有更深一层:它很性感!我一挪动,柔软的布料轻擦,那感觉竟让我慢慢勃起。
那最后一小时几乎废了,我根本无法专心工作,身体不停提醒我“你穿着女式内裤啊”,勃起也降不下去。最后我放弃,连上公司系统,把代码传完就下线。
我合上电脑,去找多莉。在客厅没找到,最后在卧室里看到她赤身躺在床上,姿态撩人。我刚要扑过去,她先抓住我,热吻不断,还一只手钻到我的内裤里抚摸我的小弟弟。多莉喜欢给我口交(我们婚姻的小惊喜),她把我拉过去,直接掏出它,给了我这辈子最火辣的一次口交。
她满脸幸福、舔着嘴唇,说:“好了,你为我做了件事;现在我也为你做了一件。其实是为了我们俩。”她得意地笑。但我在想,这惊喜是不是因为我下面还套着那条内裤。
第二天晚上,多莉又给了我一条白色女式内裤。前面是一块光滑面料,腰侧全是蕾丝。让我意外的是,我一句反对也没说,就又脱光穿了上去。
从那晚开始,我在家里为她穿女式内裤。我先是工作休息时换,后来她建议晚饭后就直接换。不到一周,我一回家就脱完外裤,只穿那条女式内裤度过整个晚上。
我抱着多莉、吻她后直奔卧室换内裤。有一晚,我竟然发现自己开始期待这时刻。
我意识到,我竟然开始喜欢穿它们了。
大概一个月后,多莉又向下一个阶段迈进。某个早晨,我正要穿衣,她说:“为什么不直接穿着去上班呢?”
“我的内裤?!”我不得不承认,这主意有点吸引我。普通三角裤比女式内裤粗糙,颜色还单调只有白色,而多莉给我的则五颜六色,粉的、蓝的、红的,甚至还有小花纹,根本没法比。但我马上又担心起来。
“亲爱的,我可做不到。万一有人看到怎么办?”
“在哪里会被看到?”
“呃……我也说不清……”
“听着,宝贝,我知道男人怎么解手——只要把‘它’掏出来,别人只看得见那点。他们根本不知道你穿的是哪条裤子。我敢打赌,同排的男人都不会盯着你看。”
这话无懈可击。我满怀复杂心情,既想穿又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套上了那条粉色蕾丝边的女式内裤,然后穿好外裤。穿上它时,我竟再次勃起,但早餐过后总算缓了下来。
整天它都在,摩擦让我时不时意识到自己穿着它。普通三角裤都不会这样,而女式内裤轻微的磨擦仿佛在提醒:“我们在这儿呢。”午饭时,我实在忍不住,进厕所一个人解决了。
下班回家,多莉问我今天过得怎么样。她每次都这么问,但这回眼神明显不一般。我脸一红,就像她在问:“你穿女式内裤上班什么感觉?”
我吞吞吐吐地说挺好的,然后被她拉进卧室……
整个夏天到初秋,我一直穿着女式内裤,并且彻底爱上了它们。那会儿,我所有的Jockey三角裤都神秘消失了,多莉还给我买了短款衬裙替代背心,背心也没影儿了。
直到十月的一个周日早晨,多莉拿出一双连裤袜:“亲爱的,天冷了,你得多加件保暖。这双连裤袜能在裤子里给你添层暖意。”
我对这条连裤袜的抗拒,比当初对女式内裤的怀疑还要强烈。女式内裤还好,只要别多想别人怎么看、别去在意自己到底穿了什么;可连裤袜就不一样了。我拿起它们,第一眼就看到胯部那块浅色的补丁——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瞬间就让我觉得“我是女生”那种突兀感,让我根本想象不出自己能穿。但既然多莉都说没法抗拒了,她又耐心地教我怎么穿,避免勾丝跑丝,我也只能认命。
我刚把连裤袜套上,就立刻爱上了它们。那感觉……我真说不出该怎么形容。裤腿贴合却不紧绷,极致舒适,顺畅地勾勒出腿部线条,把我从来没注意过的腿部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我以前从没觉得自己腿好看,也不知道它们究竟如何,可连裤袜一穿上,就让腿看起来相当漂亮。
“它们是黑色的,亲爱的,”多莉解释,“这样你就不用在外面再套袜子了。露在裤脚下的那截,跟男士正装袜没两样。”
“呃……那我还要在里面再穿内裤吗?”
“有些女生会,有些则不会,随你自己。”
我索性连裤袜先穿上了,就没再加内裤。
“还有件事,亲爱的,”多莉说,“你得把腿剃干净。”
“剃……剃腿毛?”
“你看看你的腿,一身毛!男人留腿毛不错,可穿在连裤袜下面就太不搭了。”
“你是要我剃腿毛?”
“当然,不想让它们看起来黏糊糊的吧?别跟我提公司那些男同事,他们要是盯着你光滑的大腿看,后果我可不想知道。”
“好吧,好吧!”
那天早上我开始剃腿毛——脱下连裤袜,回浴室打上泡沫,一刀刀刮干净;再穿上连裤袜时,哇哦,真是前所未有的紧贴和光滑,比第一次尝试时更有包裹感。那种感觉,真的无法用言语完全表达。
“还有,天冷了,不能光着身子睡觉,我给你准备了一件睡裙。”多莉举起一条薄纱蓝色睡裙。
大概从那时起,我对这些女装开始上瘾。之前我穿她给的东西,不过是为了让她高兴;可当我想象睡裙贴在裸肌上的触感,和它带来的温暖,以及依偎在多莉怀里的画面,一瞬间我就决定——只要她想,我愿意穿她让我穿的任何东西。
圣诞节快到了,我想给多莉一个惊喜。知道她正筹备让我彻底打扮成女人,而我也憋不住了。某天下午,她外出时,我翻她衣柜,找出一条合身半身裙和一件不紧的衬衫,套上,坐到梳妆台前开始化妆。鞋子没我码,只好光脚。
多莉一回来,看我一眼就笑出声:“哦,亲爱的,别介意,我很感动你有这心意。我还以为你至少要过一个月才会准备好。不过你得学学女装那些细节,化妆更是门学问——你看,像个高中生第一次擦口红。”
她先帮我把裙摆压平,翻正衬衫领子,然后让我坐下,用卸妆霜把我刚化的妆全擦掉。
“下次化妆前先剃腿毛,皮肤更光滑。”说罢,她又给我打底、抹腮红、画眼影、刷睫毛膏,最后轻点口红,“口红别抹太厚,薄薄一层就好。”
“好了,现在你看起来体面多了。照照镜子。”
我看进去,倒不是像镜子里跳出来一个漂亮姑娘,但绝对不再像剃须那会儿那张粗糙的脸,彻底看不出是个男人。
“你真幸运,”多莉说,“大多数男人脸长,下巴突出,扮女生就露馅了。你的脸短圆,五官也好看,只要把头发留长点就完美。”
我小时候留过披头士发型,后来工作又剪短,却从没剃成板寸,一直觉得长发更衬我。看来,又要回到肩膀长度了。
天哪,我真喜欢穿这些女装——它们轻盈、飘逸,完全不像男装那样笨重。还能选择各种款式:半身裙、衬衫、家居裙、礼服……半身裙和衬衫或许没想象中那么舒适,但多莉说按我尺寸专门订做,就一定比旧日的男装舒服。
“只要别让我穿这些去上班就行!”
“放心,我有分寸。除非你想穿,不会强迫你裙装上班。可我看得出来,你是喜欢的。”
我点头认同。我的妻子,已经把我彻头彻尾变成了异装者。
有人或许会问,我以前有没有这种倾向?小时候当然也会试穿女孩的衣服——很多孩子都会。隔壁男孩常穿他姐姐的裙子,我们一起玩时也会假扮。但那只是游戏。我和肯尼也会一起手淫,偶尔互相帮助,可我并没有变成同性恋,更没想过会发展成异装癖。
可多莉显然察觉到了什么。她喜欢打扮前任男友,而当我们约会时,她那第六感就告诉她:在我身上,她能成功。我也确实喜欢。克服最初的抵触后,我甚至主动要求她给我买假乳罩内衬,让胸部更自然;又让她给我配双高跟鞋,花了几周练习走路,喜欢那种胯部摇曳、裙摆轻拂的感觉。
我不敢自己去买女装,她都按我尺寸帮我挑。有时一起逛街,假装给她选东西,实际在学习搭配品味。这也无形中影响了我穿男装时的审美——我从没算是时髦,但变得内敛且有品味。办公室的女生偶尔夸我几句,我就在心里偷乐:“要是你们知道我是怎么练出来的就好!”
家里的性生活也比以往火热。多莉总结说:“有老公、女友和女同性恋爱人合二为一,太爽了!”有时候我在书房敲代码,她悄悄进来,顺着裙摆抚摸,或俯身揉胸,轻亲我的脖颈:“我有个乖乖又狂野的老公,”她说,“也是个乖乖又狂野的妻子。”
新年过后,我的异装真正走火入魔。下班回家,我解衣换上女装,就像别人换便服一样放松。裙子带来的舒适让我难以自拔。后来我们发现一本专为异装者出版的杂志,多莉每期必买回家,然后我们一起啃,欣赏造型、寻找新点子。
在家换装也闹过几次小插曲——有人突然上门,我就得火速冲厕所。第一次是邻居阿姨要借东西,吓得我们赶紧在卫生间里备了一套换装,还学会了匆忙卸妆。果然有同事突然来访,一套快速换装加急撤妆,就糊弄过去了。
春天一到,我觉得夏天连裤袜太热,就让多莉教我用吊袜带配长筒袜。但她也给我买了迷你裙和裙裤——我还是会搭配着连裤袜穿。
万圣节那天,我们被邀请参加一个化装舞会,我理所当然地打算扮成女孩。不过这回多莉更厉害:她要扮斗牛士,还提议让我打扮成芭蕾舞演员。
我先在本地舞蹈用品店买了条白色尼龙/莱卡连裤袜,又从纽约著名的Lee’s Mardi Gras电视用品店订了一台束阴器(gaff),用来把我的小弟弟固定藏匿,以免在紧身连体衣里露馅。多莉到处找合身的紧身连体衣和蓬蓬裙,可始终没有合适的尺寸。最后她干脆买了纸样,自己剪裁缝制。连体衣是粉色缎面,长袖,肩膀和袖口都绣着小花;蓬蓬裙更费工夫——多层硬纱堆叠,才撑出那种蓬松效果,贵得离谱。
多莉觉得不需要足尖鞋,就给我买了双普通粉色芭蕾舞鞋。那鞋子既薄又软,没鞋跟,却能逼我用脚尖走路。她还在鞋上缝了粉色缎带,绕过小腿系个小结,防止鞋子脱落。她试着教我做芭蕾的大转圈,我老是站不稳,摔了好几次。后来她教了个双脚都能转的动作:踮脚旋转,双臂弧形在头顶。一转身,蓬蓬裙就会撑开,底下的连体衣若隐若现,就像一条女孩内裤。
每次给我打扮都要花大量时间,但那天晚上创了新纪录。多莉平时化妆很淡,这回却下足了舞台妆的功夫,还把我头发盘成后脑包子头,插了个小小的皇冠发饰。“这才是我的小姑娘!”她兴奋地喊,“你现在是真·包子头女孩啦!”也是那晚,我有了自己的变装艺名:Mimi。
我不敢直接坐下,怕压坏裙撑,于是多莉把蓬蓬裙做成可拆卸的版本。舞会当晚,我只穿连体衣和连裤袜,外面套了大衣就开车去了会场。
一进门,我这套粉白贴身装立刻引爆全场。男人和女人齐齐吹哨,可都是赞赏的那种。当我泰然取下大衣,把蓬蓬裙系到腰间时,全场把我捧成了焦点。跳舞时多莉牵着我,因为她扮男人;每到一刻,她会短暂放手,我就转个身,裙摆一抖,全场欢呼。那真是压轴好戏。可惜大赛奖项最后给了个扮钻床的家伙——钻床?!我说这还有天理吗?
回家后,多莉抱着我说:“你太棒了,姑娘!”虽然我的艺名是Mimi,但多莉老爱喊我“姑娘”,我特别中意。她还打趣:“明年你得穿紧身连体衣再来!”可那套衣服又紧又闷,我迫不及待脱掉它,卸掉浓妆,换件宽松睡裙,抹点口红就睡了。
下个周末,多莉又约了一对我们认识的“派对情侣”上门。“亲爱的,这是你第一次以女孩身份招待客人哦。”她笑着对我说。我有点紧张,但多莉选人从来没出错。她的理由是要让Herb和Barbara目睹我的芭蕾舞装。
他们到后,我已盛装就绪。Herb一进门,瞅我一眼就吹了口哨:“宝贝,火辣得让我都想自己上了你。”我心里没半点惊讶——我知道他双向混战。
多莉让我先秀场,我就转了几圈,Herb和Barbara又吹哨又叫好,说我太性感。大家喝到微醺,Barbara忽然来劲:“我觉得Mimi,作为咱们的女主人,得给我们表演点特别的!”听得我心里“咯噔”一下,以为要真做什么呢。
“哦,我就想看这位小女同给我点乐子。”酒意上来的Barbara这么说。多莉接茬:“好啊,姑娘,我也想看你们两个女生玩一把,大家都想看。”
Herb开口了,我看向他。
“先我,再轮到Barb。”
我愣住,从没和男人这样,可他们都拍手叫好:“来吧,姑娘!”
我心想,反正都已经女扮男装做成这样,就跪到Herb面前。这时多莉喊道:“等等,亲爱的,我们得录下来!”她掏出摄像机和三脚架,灯光架好,像做专业节目一般。Herb脱到只剩下一条Jockey牌内裤。多莉对着镜头下达了指令:
“别说话,我只要你们的呻吟声和吸吮声。Mimi,先站到门口,走向Herb,等我打光后做个小芭蕾转身,再开始‘服务’他。哦,当他射的时候别马上吞下——我要拍你红唇上沾着他白色液体的画面。录完我们留一份,给他们留一份。”
“好了,姑娘,开始表演!”她一声令下,我先绕到门口,做了个小转身,然后跪到Herb面前,手伸向那条Jockey牌内裤的腰带。他轻推我:“用嘴,宝贝,我要看你的口红印在我Jockey上。”
我先用嘴咬住内裤一侧腰带,再咬另一侧,来回拉扯,直到它们掉到膝盖位置,然后滑到地上,Herb迈步脱了出去。内裤上果然留满了我刚抹的鲜红口红。那时他的半硬阴茎顶在我面前,我含住了龟头。
我从没含过鸡巴,没想到龟头竟如此光滑。他瞬间完全勃起,粗硬的阴茎深入我口腔,宛如一根钢管被柔软的皮肤包裹。旁边的Barbara和多莉都在看,我心跳如鼓,甚至感觉束阴器都要被撑开。
我尝到一丝前列腺液的咸香,阴茎更深入,我一手按住他的臀腰,把他往我口里引。含到深处喉咙微痛,我又往回抽,用舌尖上下打圈,唇瓣来回摩擦,细细品味那丰润的肌肤。
随后我俯身去舔他的睾丸,含住一颗,用舌头轻轻打圈。他呻吟道:“对,就这样,姑娘,好好吸。”我又换另一颗蛋重复一遍。
忽然他推开我,把阴茎在我脸上来回磨擦——鼻梁、额头、脸颊、甚至眼睛里都蹭到,然后又塞入口中。我再次含住龟头,用舌底在龟头根部来回打圈,舔那敏感地带。
“哦,是的,姑娘,”他喘息道,“你真会含鸡巴,活脱脱小骚逼。”他一边说,一边扭动腰部,我也卖力吮吸,两手按揉他的屁股,让他更贴近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安静下来,腰猛地一顶,节奏越来越快,最后伴着一声低吼:“我要射了!”我感到他的阴茎收缩,一阵热液喷进我嘴里。他嘶哑喊:“接住这炮弹,宝贝!”
记起多莉的嘱咐,我微微后仰,不让精液冲进气管。他却抓住我的头,想把阴茎推得更深,我们有一段“拔河”,直到他的射精逐渐减弱,我才能吞下大部分精液。
他放松了,我慢慢起身,离开他的下体,一缕白色精液还挂在我红唇上。我伸舌轻抹,让那洁白与鲜红形成鲜明对比。第二天,看录像时,那一幕惊艳得我们都说不出话。
Herb还在余韵中喘息:“你太牛了,姑娘,天生的口交高手,我这辈子都没尝过这么爽的。你确定以前没干过?”
多莉和Barbara打破沉默,鼓掌喝彩。Barbara调皮地说:“别急着吞,姑娘,人工授精时间到啦!”
——第 3 段完——
赫伯特让到一旁。我们之前就在沙发前缠绵,此刻芭芭拉坐到沙发上,撩起裙摆。她已经脱掉内裤,当她抬起双腿时,我能清晰地看到她湿润微肿的阴唇。
我又跪到她面前。她用脚后跟顶住我的肩头,当我开始亲吻她的阴唇时,她便用双腿紧紧环住我,仿佛既在拥抱,又在彻底占有。
“好啦,小蕾丝芭蕾舞娘,用你的小嘴唇和舌头好好服侍我!”她轻笑着说。
我张口吮吸她丰盈甘甜的体液,舌尖在她花蕊间来回打转。她只是一次次轻声叹息,声声带着欲求。我分不清她口中那句“人工授精”的玩笑究竟会不会成真,却沉醉于赫伯特的精液与芭芭拉体液混合的独特滋味,甚至让整个面颊都被湿润覆盖。
听她此起彼伏的叹息,我猜她至少高潮了三四次,直到她放开我。她转向多莉,说:“轮到你了。”
“谢谢,算了;我随时都能享受他……呃,享受她。”多莉笑着回应,“而且我很爱赫伯特,但可不想当他孩子的母亲。”我们都笑了。
是的,我们笑了。可大约九个月后,芭芭拉和赫伯特真的迎来了一个女婴。也许只是巧合,但他们居然请我当孩子的教父(芭芭拉却总称我是教母)。
孩子出生后,我们四人的聚会渐渐减少。但赫伯特却养成了每周来找“他最爱的女朋友”做口交的习惯。相信我,这位“最爱的女友”如今可是非常乐意。而且有时不止口交;我的后庭……哦,等等——门铃响了,多莉不在家……
……该死,赫伯特来了,他又春心大发。他还给我带了份礼物!……一件要我穿着一边跳脱衣舞一边招待他的性感连体衣!鲜红色,上面点缀蕾丝云朵,还配了黑色渔网长袜!伙计们,我先撤了,这位“姑娘”有客人光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