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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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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人孕事成

故事简介:

他惊喜发现心仪女孩竟是位Dom(女主人/女权者)。作为她的柔顺情人,他协助她筹备待产。

故事正文

主人怀孕了

(美)Tigger

Part 1

她挣扎着起身,我心疼不已。我暗自叹息,帮她一把,却换来她惯常的愠色,我却佯装不知。她甚至没费力阻止我——我双手托住她的背,又分担了她身体的重心。

一旦她把上半身挺直,便将双脚轻放在地板上。她稍作歇息,积蓄力量迎接下一个挑战,我则在一旁陪着,继续支撑着她。

待她起身站立,我悄悄加上我的力量,助她把庞然身躯扶稳。当她站定,近乎咬牙切齿的神情告诉我,我这般细腻的帮衬,并不如想象中那般轻巧。她懂得我已帮了忙,却未必乐意这般依赖我。那一刻,她大概也嫌我烦了。

这,是我学会的生活。

我的爱人,女主人Kyra Byers,近八个月身孕,只盼着这场孕期能有个圆满结局。她还要再熬六周的孕期,又逢医生说她尚未长到极致的孕态,脾气便愈发急躁。我亲眼见证她的种种不便,更添了我这份力所能及的帮助,这便让她愈发不悦。说真的,自从我搬来同住(说是挤进来),她便倾尽全力,好让我搬出她的屋檐。我苦笑着点头。这次,我可不想再挪窝。

她蹒跚着走向浴室,孕肚硕大,迫使她以弓背平衡,更添不适。

我静候着,一如我知悉接下来该有怎样的戏码。

“Mark。”门后传来的声音,听得出几分倦意。这可是我的死穴。我轻敲浴室门,款款而入。

“进来吧,Mark,我知道你等着呢,我站不起身来。”

我步入浴室,正见她苦战于时髦的矮座马桶,泪水都快盈眶了。她对我展示这番脆弱,颇为不满。我竟没添上那份我深知的体贴——我只是将手臂环过她的肩头,扶她起身,又等她稳住身形才松手。无疑,这桩小事,日后定会加倍地讨我债。

待这一番羞赧圆满落幕,她匆匆遣我离开闺房,开始准备赴约办公。女主人是大型跨国公司的行政主管,常驻市区。她正培训接班人,待一切妥当,再启程为期四周的产假。待宝宝降生,她便得抉择:是接受心仪的晋升,抑或是接手一份轻松些的职衔,以便兼顾这突如其来的家庭。这桩选择,却也未能令她欣喜。

她携着早餐步入餐厅,我伺候她享用:她爱喝的牛奶、富含铁质的热麦片(虽则她颇不耐烦)、搭配轻奶酪的贝果(她倒还凑合),再加上一杯冰镇橙汁,只是少了她心心念念的咖啡。

我坐着,啜饮着自己的果汁,静观她用餐,尽量不被她锐利的审视所窘。

她咽下麦片的最后一口,又饮尽一整杯橙汁。她轻抚唇角,起身收拾手袋与公文包。

“Mark,今晚我稍晚归家。晚餐后再测试你,记得备好。”

倒也寻常。

“但女主人,我们今晚有拉玛兹孕产课程啊。”

她最爱的拉玛兹孕产课程。不知为何,她竟偏爱此项训练,却每每在周三上演,而我,便借此机会向女主人献策,赢得佳绩。

她蹙眉沉吟,略作思忖。

“那便延至归家之时吧。”

她给了我一个似曾相识的狡黠微笑。

“你定是衣冠楚楚了吧,Mark。”

我回以笑容。

“如您吩咐,女主人。”

她旋即起身,孕肚轻晃,款款而去。临行前的叮咛,是唤我做‘Markie’,这一昵称,正是我娇俏的另一重身份。此前,女主人便盼我能以Markie身份亮相,而我也同她一路打拼,甚至启用我的专属密语。她最是热衷拉玛兹孕产课程的培训,连医生也认定这是娇小女子的必修课。为此,我以Markie的首秀,换取她接受培训所需之助。女主人倾心Markie亮相于世,甚于避过拉玛兹孕产课程,如今,Markie便成了她的孕期御用教练。一说起来,这身份着实令我紧张万分,以至于我竟忘了如何踱步——只凭本能而行。

令我惊喜的是,这些女士竟都未对我多加审视。护理护士们事务繁忙,便未细瞧,我想,孕期将近的女士们,也无需费心去细看那般纤细的体态。倒是男士们,另有讲究。在课堂上,我常受每一名男士的严苛审视,却只凭我对女主人的专注,才不至夜色中仓皇而逃。授课时,我总将嗓音放轻,轻声为女主人指点,以免嗓音泄露我的秘密。我的着装——女主人准许我穿着毛衣牛仔裤(只因护理护士建议不穿裙装——女主人的首选裙装与高跟鞋,被护士点评为不够得体——便也颇合心意)——便也颇合心意。

然而,即便如此,我仍难掩那些男士的目光:或因我身为室中仅有的非孕期女性,或因我的身份已然曝光。女主人素来性子,又添了孕期的烦闷,便少有帮衬。她只以一抹笑意、或一记狡黠的微笑,轻拍我臀部,捏捏我的脸颊,便嘱我暂且忽略这些目光。

是啊,没错啦,女主人。

我究竟是如何落得这般局面的?好问题——只盼有个佳答。我初遇女主人,约莫两载前,那时我在她同一家公司任职(她至今仍在该公司任职)。

她身材娇小,仅五尺一英寸,体态轻盈,约莫百斤。黑发,挽作一款俏丽短发,恰如其分地衬出她优雅的头型。她说是为便于打理,我却觉着这般模样风韵十足。她一双杏仁色的明眸,衬着她白皙的肤色,格外动人。当她朝我微笑,我便成了刹那倾心的信众。

她虽非古典美人,却颇具韵味,每每笑靥如花,世界便只围她转动。

那时我想约她,却囿于她不喜与同事约会的习惯。我们便成了好友,我也渐生情愫,愈发爱慕她。后来,我辞了公司,自创事业,便邀她再度出游。她欣然允诺,我们约会数月,情谊愈发深厚。彼此间也愈发亲密融洽,我甚至携着一枚钻戒,静候她心,却每每在她门廊前的晚安吻中,悄然收场。

我羞于坦言,我常暗中留意她。不算追踪,却也颇为默契。我便这般随访她的小院,观察她居家。渐渐地,我竟发现,她每逢周末或我们未定约会的夜晚,便邀来客人。他们多是晚间造访,逗留一两小时,便悄然离去。这番情形,竟让我心痒难耐,直觉着有事要发生。

这般情形延续了近一周,我俩约会之夜,我便趁机探访她的居所。

直到,我终于爆发。

不赘述细节了——只说,当一名访客正要离去,我便踏着一路的喧嚣,闯入她的闺房,心绪纷乱如麻。我素来便是这般,自诩的丈夫气概十足。

这般情形,我竟未记下许多细节,只盼着未曾惊扰Kyra,却不知她是否遭了我这一闹。

我祈祷着,每晚睡前,我是否让她感到了些许威胁。而我亦知,她定是感到了威胁。她以行动回应:竟是一记不期而至的踢腿,直中要害,瞬间,天地为之黯然。

待我醒来,腹下火辣辣作痛,却难挪动以缓解。我仰卧于坚硬的地板,双手被缚于背后,双腿亦被桎梏。胸间压着一份分量,呼吸甚是艰难。我缓缓睁开眼,那分量竟是Kyra,却又是我未曾见过的Kyra。

待我步入之时,她裹着一袭丝绒长袍,如今,则是一袭黑色蕾丝内衣,细密的皮料更添一份韵味,衬出她曼妙的身姿。一款似曾相识的剃须垫,系着木柄,垂挂于腕间,竟成了我印象中的点睛之笔。那一刻,我才恍然,她竟已身无寸缕,仅着那裙裙之下。

她还待我多加考究,却只等我这般来日方长。

标题:主人怀孕了

(美)Tigger

Part 2

结实的肩带抵住我的下巴,抬高我的视线,才让我得以细细端详她的容颜——这还未等我多瞧一眼。

“我很失望,Mark,失望又心伤。我以为你与众不同,我们能携手共建一番天地,而你却像一位专横傲慢的庄园主人般闯了进来。”

“你失望?你受伤?”

每个字都带着痛楚的节拍。

“我对你忠贞不渝,一心盼着与你共结连理。每晚你不在身边,便与几位男士共处。”

“我们很忙,不是吗?”

她俯视着我,眉梢微蹙。

“嗯,你本该先学会才好,我才能接纳你嘛。”

她的话语有些陌生,对我而言意味不明。

“学会?学会什么?”

她继续着,没给我留出说话的机会。

“既然你已这般忙乱,我便至少给你个交代,正合你的心意。”

正是那时,我才初次听说女主人衔号,凯瑞娅——女主人Kyra Byers的衔号。

终身作为女主人,凯瑞娅曾就读于旧金山湾区的顶尖女权学校,如今还在工作中继续担任专业的女主人,多为闲暇兴趣,也借此缓解了工作的压力,因为她喜欢这样。

男人们便是她的奴隶,顺服者,底子——这些词儿我以前从未在如此情境下听过。

男人们献上礼物和金钱,只为能为她效力。

我听得目瞪口呆。

“我们如此亲密,Mark,你却不能等待,不能信任我,甚至不能向我倾诉。”

她起身,解开了系住我双脚的镣铐。

随着她身子的轻盈,我得以坐起,这才发现镣铐是拴在客厅沙发腿上的。

“来吧,站起来,是时候让你离开这儿了。”

我站起身,仍略带着睾丸的酸胀。

一双出乎意料的巧手从身后推着我,直抵门前。

什么物件在脚踝附近磨蹭,我被推着出了门。

“钥匙就在手铐的锁扣上,Mark。这些手铐够灵活,足以让你自己脱身。

离开,且莫要再来。莫要再同我联络。

我们便算完了。”

门在我身后砰然关上,两道锁扣的声响,为这告别的时刻点了个睛。

正如她所说,我能自己脱身,却也不得不费一番功夫。

我那火辣辣的脾气依然高炽。

我从口袋中掏出戒指,把定制珠宝盒抛进她的前窗,又徒步走向我的车,便启程而去。

翌日,一封特快专递的包裹寄到了。

里面是我的戒指和一封信。

“我不接受那些已证明自己不孚众望的男孩送的礼物。

女主人凯瑞娅”

这本该是完美收场。她已背叛了我。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接下来的三周便是我的地狱。

她吓住了我,真真切切。

我对这些她告知我的事物一无所知,而当我前往当地的成人书店,查阅关于D/S的杂志时,我更是被她的行事方式吓得心慌。

不过,我仍然渴望拥有她。

而最终,我确信我仍深爱着她。

转折点出现在我意识到那些杂志上的广告,有些来自寻求女主人的顺服者。

我已熟悉她,知晓她的地址。

我还想与她共度时光。

我期待她仍愿与我携手,但她是被委屈的一方。

我得来一场圆满的补救。

我得向她展示我如何珍视她的真正价值。

说实话,我自认不像杂志中那些男士那样是一名顺服者。

但倘若这样的顺从便是迎回凯瑞娅的方式,那便是我所愿。

与她同居的生活,想必不比上个月独自生活逊色。

我去了特色店,淘到一张特制的复古风格信纸,配有丝带卷起。

我在那厚重的信纸上写下我最拿手的笔迹。

我考虑请一位专业抄写员代劳,却决定不这样做。

这更私人化,更似‘我献给她的心意’。

此外,我想不出该如何与陌生人分享我所计划之事。

在信中,我承认了我对她的亏欠与缺乏信任。

我恳请她的宽恕,并恳请一个机会,让我以她指定的方式来证明我的价值。

我托同一家快递公司,于周三送达这封信函,随后便在电话旁等待整整四十八小时。

我几乎要绝望时,电话响起了,恰是周五晚间九点。

她的声音锐利而清晰,却像是天堂的天使在耳畔倾诉,承诺着我最后的机会。

“我已收到你的请求,我有意测试你的决心。

若你令我满意,我或会准许你继续为我服务,成为我的奴隶之一。

我会不再给你机会,让你再次伤我的心。

我所设想的测试颇为严苛,需你陪伴我整周末。

你或得抽空从下周的工作中调整,以备休整。

明晨八点整,你务必抵达我家门前。

若你迟到,便是我最后一次同你说话的时刻。”

电话线突然断开,我只得听着嘟嘟的来电声,这才意识到我竟没说一句话。

而后再一次令我心慌不已。

我常读的一本书讲述了这样一个男人的故事,他为心爱之人献上了补救,却卧床休养了一周。

她也能这般待我么?

我从睾丸的疼痛和那枚狡猾的肩带,知晓她完全有能力做到这一点。

她会不会这么做?

我不知道,却愿一试。

我依令抵达她家门口,被引入家中,她让我脱衣,又收走了我的衣物。

如我亲身经历,那周末究竟发生了何事,相较而言颇为轻松。

女主人知道我如何准备迎接她生活的另一面。

回顾过去,我确信真正的考验便是准时赴约,且留至她宣布的最后期限。

我那周穿着贴身内衣,来回穿梭于她的宅邸,完成各种琐碎繁杂的任务。

当然,我的表现未必能尽她之意。

我常被反复拍打,却总是用手掌、发刷或软垫。(后来才知,软垫颇为轻柔)。

我的臀部泛红,确然,却不至于疼痛。

虽略带羞怯,却未尝有害处。

周末结束之际,她放我归去,归还了我的衣物。

她告诉我,我已赢得在她马厩中的一个席位,若我勤勉用心,深得她心,或能获得更进一步的机会。

我那晚离开时,确信自己已做出了重要之事,尽管我还未能用言语表达清楚。

此后,我便像我所观察的那些男士一般。

每周一次,每周至少有一天的周末,我会到女主人家中服务。

一年的训练后,我才鼓起勇气面对镜子,自认真正成为了一名兼具性生活的顺从男性。

在其他生活方面,我并非那么顺从。

我是位严苛却不失公平的老板,在网球场与高尔夫球场上更是个积极进取的选手,也渐渐掌握了武术的要领。

唯有与女主人凯瑞娅相处,这般情感、这般需求才得以倾吐而出。

在首个训练年,我发现了首个周末的柔韧之处。

我试用了肩带,却不甚喜欢——甚至几乎不喜欢。

那一周,坐姿颇为困难。

我体验了多种捆绑姿势,让我对那些新颖独特的肌肉群倍感敏锐。

一如所期,我勤勉苦练,以博得女主人的青睐,而时光流转,我渐渐觉得她开始视我为不仅仅是她马厩的一员。

或许,还未能如我所愿成为未来的伴侣——一位顺从于她的伴侣,确然,却仍是我与她共处、为她备至的伴侣。

我继续为这一目标而努力。

我们的唯一分歧在于‘男娘’。

一年后,女主人对我的重视,便体现在了我得以启用的专属密语。

此前,我的密语便是随时可以离开。

第二年,女主人发掘了我的女性特质,倾心打造她的魅力。

我的中等身高(对男士而言)与纤细体态,令我成为理想人选(女主人常向我夸赞这点),尤其适合跨性别装扮。

她训练我在化妆、色彩搭配、仪态举止与声音抑扬顿挫上驾轻就熟。

她严苛地训练我如何行走、如何落座、如何撩拨。

我被训练成一位擅长演绎风情与闺秀的角色。

她喜爱风情演绎。

我那略显谨慎的灵魂也渴慕风情演绎,却佯装偏好闺秀风采。

惊喜之日,便在她决定公开启用‘男娘’之时。

我犹豫了。

我身穿一件新派的、颇为俏丽的晚宴裙,女主人亲自帮我化了妆。

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光彩照人。

私下,我对自己的模样欣喜不已,却一听说计划,便心慌意乱。

尽管她承诺夜总会灯光幽暗、郊外僻静,专桌独享,社交氛围自在,我却难掩对新面孔的忧虑。

她催促着,我便启用了密语。

尽管我几乎被吓破胆,却无暇多虑。

她以空白惊喜的眼神注视着我。我已熟练掌握了密集的体能课程、严格的绑缚训练,以及其他同样严苛且令我羞赧的考验,却未曾借助过那条逃生路线。她终于坐定,细细端详着我,仿佛要将我刻入脑海。

“很好,马克。”这叫我挺直了背。“你尚未准备好迎接这一切。请即刻换上你的便服。我们今日便算结束了。”

我以为自己是要被派遣远行了。我张嘴想恳请,但她继续说着:“明日再来,我们便继续你的训练。”随后,她留下我独自离去,径直步入她的闺房,门扉在身后发出清脆的锁扣声。直到许久之后,我才恍然,原来她是给我空出空间,让我得以恢复。翌日,我们的关系便如常运转起来。

随着马克丽身份的进展,女主人凯瑞娅对首秀的提示,逐渐演变为口舌上的调侃与羞赧考验。我留意到,她尤为细心地观察我在这些时刻的非语言反应。我推测,她定会在我展现出最轻微的接受迹象时,即刻将我打发出门,却不知为何,她竟未再催促此事。

十个月前的那个游戏室夜晚,正是我们故事的高潮——我被绑在低矮长凳上,背部朝下,那便是一场无比欢快的训练。女主人恰逢兴致勃勃,正乐此不疲地玩弄着令我晕头转向的游戏:她将我推向高潮的边缘,直到我几乎以为心要炸裂开来。我想,我的体验未必只是我自己的,因为翌日清晨,她竟已将我纳入她的温热、湿润的深处!我以为,不,我简直确信自己置身天堂。在我们共处的时光里,我与女主人最亲密的爱意体验,莫过于她钟爱的口腔敬礼——那是她坚持要求我炉火纯青的技巧。而我所有的高潮体验,多是手笔——或是我的,或是她的,却多是我的,好让她得以欣赏。

那非凡的热度、天鹅绒般的钢扣,令我如痴似醉。长凳随着我的奋力吱呀作响,我奋力掌控,力求延长与凯瑞娅融为一体的美好时光。

她也抵达高潮,世界随之旋转。我心醉神迷,恍然不知身在何处,喷射的精液一波波注入她的深处,她则在高潮中尽情汲取我的精华。

女主人晕厥后靠在我身上,我的阳物仍深深嵌入她的柔腻。她缓缓苏醒,随后坐起,目光若有所思,仿佛揣摩着这场邂逅的发生。她轻轻移开身子,随后便遣我回家,心中满是疑惑。

我不仅困惑,更觉惊喜,当一周后的一通留言电话响起时。“我是凯瑞娅。你已从我的侍奉中解放出来。无需再联络我,也莫再烦扰我。就此告别。”

我坐在那里,凝视着留言机,一遍又一遍播放着留言,思索着究竟我做了什么。我前往她的小屋,却只见门扉紧闭,无人应答。我又前往她的办公室,她却在女洗手间,随后又让保安将我送出门。我心绪难安。我不知究竟做了什么或还能做些什么。

我开始密切观察她的动静,尝试摸索出问题的关键。首先我察觉的是,再无其他男士来访她了。事实上,竟无人再探访她。这颇为蹊跷。随后,约莫我被遣返一月后,她便在下班后立即启程。我紧随其后,见她前往医生诊室。心系此事,我便在门外守候。

待她出来,她步履如行尸走肉。她似乎心神恍惚,如临大敌。不知何故,她竟未备好驾车。我迎着她,搀扶她的手臂引领她至我的座驾——这算是她如此心不在焉的证明:竟让我领她自如出行。我驾车载她返家,又为她安置床榻。我携来汤羹与茶饮,守候着她啜饮。当我正要离去,她忽而落泪。“凯瑞娅,何事这般?”我放下托盘,踱步至她身旁。“可是病了吗?医生说了些什么?”刹那间,我真正读懂了恐惧。其余的一切相较之下,均显得平淡无奇。

她抬眸注视着我,泪光盈盈,继而咯咯笑出声。“不,马克,我怀孕啦——却不知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话音未落,泪如雨下。我尽我所能给予安慰,只是紧紧相拥。最终,她坠入浅浅酣睡。我整夜守候于床畔,尽心呵护。

翌日,她竟又催我离去,要我搬离。我虽擅长情爱,却对关乎凯瑞娅的重要之事,性格执拗(不妨谓之“固执己见”)。

尽管她竭力遣我,她最终不得不接纳我居于府中,兼司照料事宜。为挽回颜面,她执意延续我中断的训练,直至我随她定居为止。实质上,她倾尽全力,务求遣我,却仍属徒劳。她的“游戏”日益精进,且颇为艰辛,但我却将之熬了下来。

最终,她终于想出,唯有加重疼痛的策略,方能逼我辞行,便放弃了这一重型策略。在接下来的数周,她倾尽全力,以羞赧之法,令我应景而归。这般策略竟也奏效。

尤其令我难忘的一幕,便是我犯下典型男子的失误——以一句‘我深知你的心意’来抚慰她。此举未必明智,尤其当我与一位对她颇感不满的女士相处,而她又携带着诸多独特且专业的社交网络。

三周后,我身着一款新款橡胶贴身套装,增添了胸脯,更有一桩惊喜。一道注水连接。女主人将我接驳于花园软管,开启水源。下腹附近的水囊开始充盈,不久便携带着约莫二十五磅水的重量,令我步履蹒跚,亦加重了我的背肩负担。搭配上孕装裙服,马克丽便俨然如孕十月的准妈妈一般。

那整整一日,我来回踱步,完成每日的家务,兼习站坐之姿,兼顾舒缓腰间酸痛。最令人心力交瘁的,莫过于她要求我亲手打磨厨房地板(特指手冲)。我的背肌至今仍因支撑这份笨重的重量,单膝半跪、一手执刷而悸动不已。在最终排空水囊、得以安歇前,凯瑞娅便直视着我的双眸,颔首道:‘如今,你便知悉我所感之一二了。’自此,我便得偿所愿,每周至少有一日扮作孕期中的我,虽则此后她鲜少再添水囊的重量。我领会了她的意思,亦以此为据,自此,我便不再一味迎合了。

这位男士身形魁梧,比我还高大健壮,因此在娇小的女主人凯瑞娅面前高挑出众。体魄震慑的尝试让凯瑞娅的心弦一紧,她脸颊泛起生动的红晕。

“你这混蛋,彻头彻尾的臭男人!”每个称号都伴着一记耳光。

“你或许能应付你对我所做的一切,但我绝不会屈居于你这样的泥人之下。”激情刻满她每寸面容,她丰满的腹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宛如孕育着新生命的摇篮——这是我一生中最美的女人。

随后,他犯下一个近乎致命的失误。他以手背击打凯瑞娅,将她击倒在石板路上。

我的世界随之陷入一片漆黑,但接下来的事便是女主人用她的手背轻拍我的脸颊,与此同时,餐厅的两名壮汉将我牢牢固定在身后的石板路上。据我后来的了解,导师对我的表现颇为满意,因为我显然发挥出色,将那名男子打得溃不成败。“我一切顺利,让我去吧。”我对两名押送我的壮汉说道。女主人颔首示意,壮汉们便依令而行。我走近地面的那具身躯,抓住他的领带,将他的脸贴近我的脸。朦胧的双眸迎向我的目光。“若你再次踏足她的身旁,那便足以埋葬你。你听明白了吗?”他未有回应,或许,若他点头,我便不会去在意。我紧握他的领带,反复摇晃。“我问你,听明白了吗?”每个字都是爆炸般的声响。这一次,他颔首点头,我便让他重新踏上石板路。

“嘿,”旁观者中的一位说道,“你是个男子汉!”

我缓缓挺立于我所征服的身躯之上,随后转身面向那位即将在我面前表演的男子。我挑起眉毛,随后又低头看向地面躺着的男子。“如何?”

女主人在此时登场,身姿轻盈。

“他是我的贴身护卫。另一位男子则一直追踪着我,这在本州并不算违例。我的护卫装扮成女子,以助我搜寻他。”

她转向我, “如今,我想回家了,马克。”

我颔首并扶她进入她的座驾的乘客座。十分钟后,一位愠怒的女主人发现她已置身于最近的医院急诊室。

我一边等待着她的检查结果,一边啜饮着护士们送来的一杯咖啡,坐在等候室里。护士们告诉我,她的情况一切良好,只是轻微的碰撞与淤伤,但产科医生还要给她做进一步检查后,才会让她回家。

如释重负的我点头致谢,庆幸自己抽空修复了妆容——在女主人离去之际。我早已习惯了大家对我妆容的审视,但这次…… “你真是厉害,你知道的。如此微妙,以至于你不会引来太多关注,足够女性化的妆容足以赢得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的青睐。我想,是她训练你吧?”

我报以我最空灵、最困惑的眼神。她笑了。

“索尼,我已训练男孩们成为女孩长达二十五年,而你一进门便稍显笨拙。”

这一次,我的眼神真实可信。我虽无镜子,但脸颊的热度便足以说明一切:我已羞得满脸通红。

“你肩扛着她,傻瓜。大多数女性都不会相信她们的上半身力量足以胜任这项任务。大多数女性都会让侍者送上一些订单。”

她笑了,轻拍我的手。

“别担心,只有我注意到这一点。嗯,回到工作中吧。她将在几分钟后出院。”

她对我微笑。

“而且,她心情不佳。”

我叹了口气。还有什么新鲜事呢?细细想来,女主人大概是在这里一显身手,为她赢得些筹码。她大概派了护士来专门考验我,以便令我潸然泪下。我放松些许,微笑了。若她的心思如这般缜密,想必不会太糟,而且,这小小的考验也未能令我如从前那样心潮澎湃,毕竟,马克丽生涯中的这段时光已渐入佳境。我强烈怀疑女主人与这位护士相熟已久。她谈及训练男孩的话语,颇具说服力。因此,推测她们彼此熟稔,而我的小秘密也就同我一样,与女主人这般紧密相连。

她的一番话果然奏效——几乎令我的衬裙都掉了下来,还让我羞红了脚趾,但这份羞涩却不再困扰我。女主人正在照料我,如同她在测试我一般,这令我倍感安心。她对我颇为严苛,但似乎还未真正伤及我。

归家的路途却不尽如人意。女主人全程未再瞧我一眼,只是静静地凝望着前方的路。我扶她走进屋子,她便踱步至书房。我去游戏室取来了她的手拍器,献给书房里的女主人。她正坐在壁炉前,凝望着炉火摇曳的光影。听闻我进门,便抬眼看向我手中的手拍器。

“把它们放下吧,马克。医生说接下来四十八小时的卧床休息,简告诉我,这意味着无须游戏。”

我将手拍器放下,随后倚靠在她的座椅旁。

“简,想必是您派去考验我的那位女士吧?”

她的头微微一转,双唇与双眼绽成惊喜的‘O’字形。妙极了。我朝她微笑,这是我经历以来,女主人首次 blush。

我转换话题。

“你真的还好吗?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她颔首示意。

“只需休息片刻,便好。”

我起身扶她入座,随后又帮她在浴室中沐浴。一声惊喜的尖叫,预示着她已发现我的惊喜——我已安装了一款专为轮椅病人设计的特殊坐垫。坐垫配有六英寸的升高的垫子,便于她自行起身。我伫立于房门,静待浴室门的轻响。

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EAAAAAAAAAAAAAAAAA AAAAAA- nnnn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

尖锐的尖叫唤醒了我熟睡的梦境。我一跃而起,奔向女主人的房间。她已然起身,面色凝重。

“凯瑞娅,究竟何事?”

我紧随其后,跪在床榻旁。

她的言语如风般急促, “梦。”

她深吸一口气, “一个很糟糕的梦——如同再次经历那场强暴。”

我仰起头。

“强暴?”

我声调转为高音,在惊讶中更添几分神秘。

“有人强暴了你?”

一股冷冽而理性般的激情席卷了我。有人强暴了她——有人将会死去。我语速渐慢,力图稳住阵脚。

“是谁强暴了你,凯瑞娅?”

我未给她喘息的机会,便踱步至床榻,将她搂入怀中。

她的眼眸如星,瞳孔因惊讶而放大。我想,若不是这突如其来的震撼,她大概不会告诉我。故事如潮水般涌来,断续而出。今晚与她相遇的男子,在启程海外前,曾强暴过她。当她威胁将此事交予警方时,他便出示了她女权者副业的证据,若她愿意诉诸公堂,便能将其公诸于众。他笃定地说道,若你被指控强暴一名女子,便足以名正言顺。女主人闻及此词,双肩微颤。

之后,她便辞退了自己的马厩,因她不再有信心应对这场风波。此后,她便只留下与我演绎的戏码,以期我能如愿离去。一月之后,她发现已怀孕。

我耐心聆听,仿佛置身战场,直到她疲惫不堪,再次酣睡。为了让女主人不再孤单入睡,我伸手去关掉闹钟,随后便在床畔安睡。

她次日未再赴工作坊。我迎着她起床时的惊喜之态,发现我已在她床榻之上,她也枕在我的臂弯之中。稍后,我带她去私人产科医生处做最后检查,随后又送她回家。她便安居于书房,凝望炉火,独自与心魔作战。

在静谧的时光中,我悉心照料她,并思考自己的心事。自她开始尝试让我离开的那些日子里,她所安排的课程便未有丝毫性爱的韵味或情趣。她们更为严苛、刻板,甚至有些疼痛,一如她所期盼的那样——她希望我能如愿离去。她们未曾在其中达到高潮,这与我之前的体验颇为不同。女主人一向会在性爱中尽兴,而据我所知,自我们数月前的热恋以来,她便未曾体验过高潮。在男性的懵懂中,我以为她的孕期会让她在性爱中的愉悦感大打折扣。如今,我对此却有所怀疑。

问题便是,我该如何应对我所思的这一切。在那位混蛋现身之前,女主人一如往常般娴熟自如,狡黠、逗趣,笑谈着我与世界。是马克丽的外出,让她突破了瓶颈?马克丽走向世界?我尚需一番深思。

女主人次日启程赴工作坊,我则极力反对——她不愿将这份权力交予那名混蛋,以便她能专注于自己的事业。我敬佩她的决心,一如我内心对她的这份安排的期待。最终,这给了我一个主意,以助女主人重拾全副身手。一个简短的电话咨询产科医生(他认为我是孩子的父亲),另一通电话联络秘书,我便准备好将计划付诸实践。我去了我的房间,随后又去了游戏室,取来所需的一切。

电话铃声响起之际,正是我铺好小径之时。凯瑞娅的秘书来电告知女主人已从办公处启程归来,并捎来好运祝福。女主人究竟又告知了她些什么?另一桩事务上,当被问及时,她告诉我,那位强暴女主人的男子将于次日辞任。据说是某种财务疏漏,她说,但他在午前已匆匆离去。我暗自诅咒,心想着要将他卸任,却不知眼下他已远在天边,难以捉摸。我致谢并挂断电话。恰好有足够的时间,以备我最后的准备。

我听见前厅门开合的声响,透过敞开的走廊门传来。“马克?……马克——?” 我的名字被拉长成两拍。“究竟有何奇事”? 她声音里带的疑问,意味着她已寻得我布下的第一条小径标记。我已备齐所有蕾丝花边的性感内衣,色泽鲜亮多彩,专为女主人凯瑞娅定制的马克丽小径标记,助她追随而至,寻我踪迹。如今确信她能找到我,我便将藏有钥匙的链坠系于颈间,右手伸展,将腕部紧扣我早已布置于此的腕铐。至此,我便如鱼得水,手足并用,舒展在游戏室的皮质长椅之上。“马克丽”——女主人的声音带着疑问与惊叹,不似相信小径的证据。

长椅长约四尺,宽略超一尺,离地约莫两尺高。我的双脚被扣于长椅底部两侧的两根支架上,双手则扣于长椅另一端支架的腕铐中。我的头部微悬于长椅前端。“马克丽”?”女主人的声音带着疑问与惊叹,不似相信小径的证据。随着她走近房门,我的轻纱飘带裙便垂挂在门楣边缘。

深吸一口气,默念祈祷,愿此番安排尽如所愿,我随即作答:“就在此处,女主人。”

我布置的灯光应声而亮。若我有幸长命百岁,定难忘凯瑞娅初见我伫立于长椅时的绝对惊喜表情。我深知,这一幕定然令我风采卓然。

我此前从未依女主人吩咐着装,却几乎要以此番装扮为序。最接近的一次便是促成马克丽——女主人凯瑞娅的产前教练——的谈判。如今,我倾尽全力,无需催促,便将之安排妥帖。

我着一袭新娘白——白色短睡衣,白色蕾丝内裤,白色吊袜带及丝质白袜。我的足下添一双女主人赠予的白色高跟鞋(我尚未成形穿好,但此刻无需步行)。我的妆容亦添一抹清新,较之课堂之上更显娇媚。细心呵护(四次洁面护肤)令我肤色比平日更添几分光彩。一抹绿蓝点缀我双眸,唇色亦比平日更添一抹艳红。实则,我特地借用了凯瑞娅的妆盒,才觅得恰到好处的色调。

女主人细细审视我被缚的姿态,惊喜不已,目光如炬,锁定我匆忙借阅她饰物所寻得的妙处。分叉式内裤的缝隙间,是我身上的阳物,基底及球囊缠绕着一条亮丽的丝缎玫瑰红缎带,我已多次缠绕成结,牢牢固定。缎带俨然成了我的阴茎环,锁住我期盼此次小憩所唤起的勃起之势。

她的手轻抚至床头桌旁,那里是我为她备下的心仪玩具,包括她的长鞭、腰带,及用于挑逗我乳头与臀部的各式玩具。她终于凝视我的双眼,面露疑虑,“马克,我––我意指马克丽,我竟不甚明了。这有何意义?你一向不爱打扮,或至少,你惯常令我觉察你偏好如此。而我亦未吩咐你筹备此次训练,我竟不甚明了。” 她又重复了一遍。

我启用了今日一整天反复演练的词藻:“女主人,我深爱着你,尽我所能,倾尽我所有。数年来,我顺服于你,不仅因我愿与你亲近,更因这乃是我能贴近你的唯一方式。数月前,我亦已确信,与你相伴,我即为真正的顺服者。只是,我未曾向你倾诉此番领悟,因你亦未曾向我倾吐心事。尔后,你与我共枕,我便准备将此番顺服交付于你,却未料你先行遣我而去。此番,我已顺服你数月,为的是能伴你身旁,然你却未允我细细思量此中缘由,又为何要遣我远行,我却未能尽心,故而我自作主张,悉数采纳你所赠予的恩典。

如今,我想,或已窥见些许端倪——你此举所为何事,你又为何不再允我为你口舌献礼。那混蛋不单夺走了你的躯体,更似将你置于不测境地,而我亦不谙其中究竟,因这般的惊变,竟未曾降临于我。” 我寻思措辞,偶得佳句,亦盼此言恰如其分。

仿佛你不再自认值得,只因你被强暴过。这便是些子虚之论,女主人!” 我的语调随之转为沉稳,令她颔首,抬首以示傲然。妙极。正合我意。“嗯,你亦 worthy,女主人。我深爱着你,亦顺服于你,因这恰如其分,这般行事便成。”

“此番,” 我扬首以示强调,细观我被缚的身姿,“便是我对你的承诺。我如新娘般踏来,迎娶你的芳心。我便是你的,女主人,较之以往更添几分归属。我爱你。” 我稍显迟疑,满溢着此刻的情感。

女主人只静静凝望着我。坦白讲,看她默默注视我,不发一言,确然令我忐忑不安。我竭力抑制挪动的冲动。终于,她有所动,手滑过我的胸腹,轻抚我的阳物,指尖温柔。“而这,马克丽?你对此又有何见解,嗯”? 她的嗓音柔和,娓娓道来,指尖轻揉,令我勃起饱满。

我向她微笑,“女主人,你已悉心照料我之新婚膜。我便借此替下,待你心意。”

她静立原地,轻抚我身,令我愈发坚挺,面容亦添一抹奇思。此刻我亦随之挪动,不单为着羞赧!一抹霞晕爬上她的面颊,她轻舔双唇。尔后,我见她目光垂落于隆起的小腹,继而蹙眉。她手松开我的阳物,取下我颈间的钥匙,又试腕部的束带。这并非我所期。

“女主人,你所为何事”? 我的声调近乎央求。我轻摇双腕,助她更快套上钥匙。

她报我一记苦涩的笑靥,随即轻吻我颊。“此番甚佳,马克,你已令我倍感荣光,但你需得这般装扮才好。” 她的手轻抚小腹。

“不!” 我高声疾呼,一半因焦灼,一半因着未竟的期盼。“我已备妥。医生言,你尚可再作爱一周乃至数日,且舒适便佳。你亦丰腴,女主人。我想你当为最是柔美的模样。” 妆容扮得再娇美,我亦自认不俗,却难觅知音。它令女主人莞尔。我长舒一口气。“若你真觉这般装扮不便,我亦已为之一并备妥。你瞧桌头。” 她颔首,拾起我备下的这一番心意——一款丝质睡眼帷幔,亦为纯白。

“你真愿为此”? 她的语气似信又似疑。

“哦,是的,女主人,我深爱着你,亦盼能为你献上愉悦。”

一抹近八个月未见的笑意,成了我见她最后的模样,直至帷幔覆面。唉!我原想她会以帷幔点睛,却料她不喜。耳畔聆声,寻得她在房中身影,耳畔微响,随之一声轻叹,方才踏实。两记闷响紧随其后,想必为她鞋履轻落的声响。

因我亦添了自用香水,未能捕捉她的芬芳。其后,一双轻柔的指尖自膝间划至小腹,几乎令我自长椅轻扬。另一指又以同样韵律轻抚另一腿,尔后悄然隐于无形。我愈发坚挺,丝缎令我勃起稳固。一声轻笑传来,我便竭力捕捉她所在,却未能尽知。一行坚劲的指尖掠过自脐间至胸骨的路径——是她纤指?或当如此,我这般思忖,又觉丝缎衬得睡衣柔滑,故而她应是伫立身后。我的头枕于长椅,随指尖之感而微晃。百年难遇的乳头挑逗之韵,竟似这般缠绵。我的足尖亦在所穿的硬皮鞋履中蜷曲起来。

头部悬空,倚靠长椅,我忽觉鼻尖轻痒。微感轻盈,几近悄然,几欲错过。我轻抬头部,欲觅其踪,额际却撞上温热柔韧的肌肤。双腿?这痒意重现,伴着女主人熟稔的馨香,又添一抹馥郁。尔后,这感觉渐去,我独享片刻宁静。

我听见东西在地板上滑动的声音,滑至我晃动的头顶正后方。金属与金属相碰的声响,像是某种东西在后方和谐旋转的韵律。那是可调节的高脚凳吗?我听见一声如释重负般的叹息,地板刮擦声再次响起,随后便是凯瑞娅甜美气息的萦绕。我试着挪动身子,却被一双强健而温柔的手掌稳稳固定在我的脸颊两侧。

我被稳稳贴在她温热湿润的阴户上。她火热、湿润、无声。我 eager 地,开始用舌尖与唇瓣轻吻着我仅能靠口舌感知的肌肤与肉质,轻抚着我熟稔的面颊。我完全沉浸在头顶朝下的颠倒之境——通常,我跪立于女主人面前,以便我能与她相视,而此刻,她的阴蒂正巧落于我的下巴,一切倒置,我亦无法看清以作调整。

我用舌尖与唇瓣,重新‘学’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我品尝着、品味着、探索着、挑逗着。我缓缓地将舌尖滑入她的深处,感受着不自觉的小阵挛,欲将我牢牢锁住,啜饮着她最本真的气息。我不断移动,试图搜寻出所有那些我曾驾轻就熟的小纽扣。当我寻得她的阴蒂时,便不再急于直接的接触,而是尝试着驱使她更高涨。我轻舔、轻吻、虔诚膜拜,环绕着它缓缓滑动——当女主人稍稍转移体重,以加深阴蒂的直接接触,我便趁机缓缓滑开。她需得静默片刻,我方能付诸更多,待我准备好。这番酝酿,已有八个月,我盼着它能不负等待。

女主人正试着将她的满心欢悦掩藏于我,力求静默、沉稳,但我对她太过熟稔,她也过于亢奋。我能觉察她呼吸的变化,感受着她下腹的微颤——她竭力不露声色地承载着这份激动。终于,她缴械投降,轻吟着,随着她缓缓的韵律,摩挲着我的面颊。

我正准备着发起终局一击,她却再度离我而去,我的舌尖微扬,悬于半空。我感到髋部一阵 tug,束住我的内衣的缎带便松了,清凉的空气涌入我滚烫的胯部。我觉察到我睡衣的下摆被 lifted。缎带轻柔地覆于我的面庞,轻抚着我的鼻翼与唇瓣。女主人已将我的睡衣翻卷至我的面庞之上。

肌肤轻抚着我双侧丝袜包裹的双腿,接着,我那勃起的阴茎便被一只温热而强韧的手掌紧握。

随后,一记流畅的转身,我便完全浸入她温热的女体之囊。在纷繁交错的感官风暴中,在我自设的束缚下,我仅觉着丝绒般的钢箍紧握着我的阴茎。我发出一声纯粹愉悦与期待的低吟。她隆起的小腹轻柔地沿我的身躯滑行,当她倚靠在我身上。我的鼻尖紧贴。既知所来,我张口以纳她所献。一块织物面具填满了我的口,吸尽我舌下的水分。随着我轻合双唇,她用我的内衣系带住了我的口。她已用上了我的内衣。

倏然间,我觉察到她周身僵直,感觉着她内壁紧缩着我的阴茎。高亢的愉悦与释放之鸣,自我的头顶传来,我内心微笑。接着,肌肉的收缩预示着我自身的高潮即将到来,却被丝缎缎带所扼住。我奋力挣扎,欲松开这圈环,以释放我的精液,却收效甚微。我锐利的律动唤起女主人再次的颤栗,她的律动又推升着我的触发点。总计,女主人四度高潮,我亦每回尝试着回应她。这便是我所知的,近乎多重高潮的体验,却仍不够尽如人意。

最终,女主人舒缓下来。我觉察着她的小腹落于我的下腹,我奔放的阴茎仍被她松弛的阴户所包纳。我听得觉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渐缓,当她重新聚拢起自己。她缓缓抬起身子,温差的变化令我滑腻湿润的阴茎倍感新鲜,但片刻便为新一轮的温暖所拥抱。尖锐的点状物轻抚着我的长度,而某物的灵巧则轻搔着敏感的腹侧缝线。我觉察着她柔软的手指轻抚我的阴囊,接着,我恍然大悟。我的双眼于丝缎面罩下舒展开——凯瑞娅正吮吸着我的阴茎!!我奋力掌控,试图令这瞬间延长,令其尽善尽美,却觉得太近。我的阴茎在她口中律动的节奏,向我们昭示着另一次高潮的酝酿。她几乎将我吸尽,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随之收缩又舒展。再次,涌动的压力袭来,欲借着阴茎环的屏障排出精液。

正是此时,女主人趁高潮巅峰之际,将缎带的系扣解开,令我挣脱了这紧密的束缚,我亦随之将灵魂泵入她口中——那是精液。我透过内衣的束缚,高声吟唱着,以期证实我对她的忠诚,随之缓缓退回,当高潮的余韵渐次褪去。

她的唇瓣离我而去。内衣的系扣随之拉紧,将我的面罩自口中轻移,随即由女主人的唇舌代为接续,轻吻着我深深。我尚有余温的精液仍于她口中,她用灵巧的舌将其馈赠予我。味道咸鲜,却不令人不悦,我亦曾为之倾心,只为女主人这般吻我!

我们长久地相拥着唇齿,这是一场承诺,一场联结。我属于她,我也知晓,她亦属于我。不拘泥于何种方式,却同样完整、同样深挚。

她打破了亲吻,我听见她轻笑。接着,她开口,自踏入房间后,这是她的首次言语。

“我以唇舌献礼,献于你象征着的初夜,马克丽,我亦馈赠你自己的精液,以令我们共享这体验,全然且深彻。你已令我今日欢愉,亲爱的。来,让我为你添上一道佐餐的饮品。” 她的乳头填满了我的口。它较我记忆中更大、更韧、更有弹力。轻柔地,我吮吸着她,听她愉悦的呻吟,于是我吮吸得更深。某物的清甜沁入我的口。惊喜间,我仰起头,凝望着我的蒙眼,口齿微张。“怎么了,马克丽?你可喜欢女主人的乳汁?”我以行动作答,再度寻得她,并愉悦地吮吸着。

女主人已卸下她的长袍,当她终于为我卸下蒙眼。我余下的夜晚便如马克丽般度过,学习在那些难缠的高跟鞋中,行得更优雅。我收获了几记轻拍,以示我的笨拙,但那迷人的微笑重归,故而这些亦是款待。我亦未得回我的内衣,我整晚裸裎而归,缎带松松地系于我的阴茎。每次凯瑞娅注视着它,我便羞红双颊。

那夜,马克丽栖于女主人的床榻。

一月之后,我随女主人于我们当地医院的产房中迎接我们的女儿。我亦如凯瑞娅所期,在产房中担当马克(Mark),而非女主人凯瑞娅的顺服者。我将作为凯瑞娅孩子的正式父亲,她亦盼我能在此担当父亲,而非仅是女主人凯瑞娅的顺服者。我细览产房搁架上的订婚戒指与婚戒。女主人已邀我娶她并赠我一枚钻戒。我倍感荣耀,竟连衬衫也fit得恰到好处。

女主人表现卓越。我们的女儿经过一段较为漫长的产程后,便呱呱坠地。我还时常记起她分娩时的阵痛,但她却一路前行,安抚着我,就这般。

当我首次怀抱小尼可儿,她便不再分属谁的血脉,她便是我的了,愿上帝庇佑那未来可能伤她之人。我数着手指与脚趾,当一抹小标记映入我的眼帘。那是在她嫩滑的臀部,后腰略高的位置,形状如蝴蝶。我目瞪口呆,满心惊讶。

凯瑞娅察知了我的神情,便心生疑虑。“马克,如何?可是有甚问题?告知我吧!”

我默然,以手势向她展示她女儿的胎记。接着,我将婴孩交予她,并转身背对她,拉起衣袍,向她展示我身上匹配的胎记。凯瑞娅的眼眸舒展,她自我看向婴孩,又复归于我。“这便意味着她便是……” 女主人的眸光流转,她未能说完此句,故我代其完成。

“这便意味着她真真切切属于我们,女主人 darling。”

这已是八周前。凯瑞娅在职场晋升,我亦将业务移入她的书房,以便我得以陪伴尼可儿。我们有一位日间女仆照料居家事务,并于我需得闭门或外出洽谈客户之际,照看尼可儿,但我们都乐于服务这十磅迷你女主人的需求。我们过着精彩纷呈的生活。

而这一切,似乎即将更添一份美好。女主人凯瑞娅刚从医生处来电,告知她已得悉一切顺利,足以……嗯……恢复婚事往来。

还有一事。

马克丽需得于凯瑞娅安置尼可儿入睡前,于游戏室中,静候她的归返。马克或马克丽,或两者兼具,我们已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