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 (Jiǎ xī)

一位聪慧的少女热衷于驾驭年轻男子，被一位邻居母亲邀请，协助将她的 teenage son 转变为一位女儿。

故事正文

变性人杰西：由Vickie Tern创作，青少年女主导

这个故事囊括了所有自然的亲密关系，因为自然的一切都无需刻意。这里的各个角色不仅演绎着寻常之事，还时常演绎一些独特的互动，总是考虑到彼此的情感。若你觉得这些安排不尽如人意，不妨细细品读。

若你尚未成年，或你所居之地的法定年龄低于你的年龄，请继续阅读。你或许会学着如何在体贴的同时演绎一些新意，而我们却能从中获益。

在此刻，代表天下作者与读者，她谨向全球的档案管理员致谢，感谢他们让此类佳作在互联网上轻松共享，惠及众多爱好者。你们堪称互联网的璀璨瑰宝。此外，她十分期待您对她的故事分享电子邮箱反馈（邮箱地址：[email protected]），通常她会亲自回复。

杰西 by Vickie Tern

我十七岁前的那个暑假，首次与心仪的少女亲密交往，那时我正步入高中最后一年。严格来说，他的母亲早已为他塑形，我则帮他锦上添花，因此我估摸着，我们俩共同成就了他成为我的女友。待我料理妥当，他深爱我的成果，自此我们便成了挚友。虽说各自奔赴大学学业后，相见不多，仅在假期我归家时他亦在才得相聚，但至今仍情谊深厚。如今，他依然是一名女生，一生如此，只是稍有不同。不过，我正欲言之。

初识他时，他自认是男孩，渴望如男孩般生活，我亦深谙此理。我亦曾向往男孩般的自在，待至青春期，身体渐趋圆润柔美，乳房亦随之成熟，才发觉自己别无选择。于是，我发现做女孩更为惬意。我所说的女孩Marrianne，他未曾选择的余地，却直到后来才知晓。

我且细细道来。幼时，我总爱在拜访亲友时穿上花边裙、佩戴丝带，端坐时脚尖轻点地，倾听长辈们谈话，时刻保持着优雅娴熟的举止。而我的表兄们却能尽情舒展身躯，穿着牛仔裤与靴子，鼻孔轻嗅，尽兴而归，或外出攀爬树木、挥洒足球，唯我需时刻扮作淑女，哪怕仍是一名小公主。这般安排不尽公平，只因我恰巧生为女孩。我着实羡慕他们。于是，每每有机会，我便身着牛仔裤与靴子，学着吞咽空气、打出响亮的嗝声，一如他们。我决意效仿他们，且力求更胜一筹。果然不负所望！

母亲对此忧心忡忡，却从未放弃我。她常问我：‘JayCee，为何不效仿其他女孩玩耍洋娃娃吧？如今的洋娃娃精致可爱，衣橱亦是琳琅满目，乃至化妆用品亦是齐全。’

我答曰：‘因我更愿与男孩玩耍，母亲。’她却难解此问，故多由我自便，直至下次拜访。

事实上，我比多数男孩更迅捷，思维更敏捷，性格更坚韧，亦更执拗，且屡屡挑战交通繁忙的路况或攀爬树木。然待我们步入青春期，男生渐显胸肌宽阔、肩部强健，亦能如猿猴般在树梢间自如摇荡。而我则不然。凭借纤细的手臂，我仅能悬吊其间，再顺势而落。他们日渐魁梧、有力，我则愈发柔美、丰腴，胸脯更显丰腴柔软。于是，我索性辞去与他们比拼的重任，添置了一件胸罩，自此便将女生身份视作终身事业。

此番安排令我父母甚为满意，他们未曾料到竟会有这般际遇。尤其母亲欣喜若狂，因为她得以寻得一位闺女供其采买。待我着手添置裙装，开始佩戴女式发型，亦添置些许妆容，嘿，我竟发现一生以来所学皆为谬误！这世道，女孩无需证明自身不逊于男孩。我领悟到，女孩无需证明任何事，毕竟她们在各方面的表现皆较男孩更为出色。我亦知晓，女孩无需事必躬亲，男孩自能代劳。女孩可令男孩措手不及，尽显其貌。如此一来，女孩还能尽显其优，倘或时机恰到好处，男生竟也无怨言——甚至颔首致谢。他们不遑多让。这正是她们的天性。

就连我的表兄亦难逃此规律。某日，我们年岁尚幼，两表兄于庭院中攀爬树木，争相展示，其中一人自树梢轻盈跃下，边走边回头顾盼，以察我是否在旁观。他落地时锁骨骨折，然待父母将其送往医院，他仍不忘回眸，以验我是否目睹了那一幕！这便是明证。男生甘愿倾心女孩。他们亟需如此。其间的抉择或许仅是钟意哪位女生。只要知晓如何措辞，他们便能尽心尽力。而这，便是实情。

诚然，我便是这般摸索出来的。十四岁那年，我初尝如何驾驭男生，亦乐在其中。家中庭院后方设有一游泳池，原为前主人赏景所用，然我家却常将其付诸实践，亦邀几位挚友定期造访。

某日，暑热熏人，父母外出，两位学伴自校中造访，较我年长一两岁。他们希望我能邀其共泳，我亦欣然应允——他们皆颇为俊秀。虽非顶尖聪颖，然对我而言已绰绰有余，可借此实践女孩身份。 Ronnie，那位高挑者，钟爱健身，肩宽腿健，已显出些微气势。 Petey则身形矮小清瘦，颇易操练——我曾在印度摔跤中胜他一筹，只因他偏好借力，翌日又重蹈覆辙。此举令他颇感不便，毕竟我仅是一名女生。他常问我如何做到，又知悉哪些秘诀。我向其倾囊相授，然则唯有女生方能善用这些技巧。这并未难住他，故我亦授其些许。或许他仍在摸索。

时值盛夏，汗水浸润肌肤，于是我欣然允诺，共享泳池。果然，他们携泳装及毛巾前往，令我稍感烦扰——意味着他们已笃定我会邀其留下，而我喜于掌握一切。然，我欣然任其自然，彼此嬉戏笑语间，他们亦趁机轻抚我，而我亦游刃有余，旋即胜过他们。

继而，泳毕便是着装时间。我们围坐于宽敞的庭院餐桌旁，我提议玩一游戏。他们互相对视片刻。 Petey颔首示意Ronnie，Ronnie颔首应允，尔后两人皆向我展露笑靥，随后稍作停顿。他们胸有成竹。

Petey便邀我尝试‘展示与讲述’。其玩法为：每位参与者可要求他人展示或讲述某事，或将其付诸实践，诸如个人趣事或尴尬轶事。每位玩家均需践行此般事项，连同提议之人亦然。此举旨在确保不至偏离既定方案。

所求之事大致明了。我思忖，是否还需披上红披风、漫步林间方能觅得答案？然我已萌生新意，遂应允：‘行！’

他们又互视片刻，Ronnie语道：‘你已应允，如今呢？’我答曰：‘方才已言明，莫非未足？’我心急欲启征程。忽生一念：‘你们亦然，莫要怯场！且因你们两人，不妨各执一题，然我一人，故我愿执两题，岂不公允？’我进而添言：‘你先，我后。’

他们热衷游戏，未暇思量这安排是否公允。我将收获两项所愿：每人各呈一题，总计四项。然则他们仅能获我一题。于是，我执掌双份，可谓公平。然则他们思虑的是彼此对阵我一人，而非各自对阵，故其未能推演两项相加之效，仅颔首默许。可谓物得其所。

我们围坐餐桌，彼此凝眸，直至Ronnie率先破题，笑靥绽放，遂言：‘我先，如何？起身展示胸脯，JayCee，裸裎现身。’

时值十四岁，我正穿着比基尼泳衣，胸脯尚显丰腴。乳头硕大且呈锥状，然胸脯初显丰润。既是我所想，展示胸脯便非难事。我略占舞台中央，徐徐解开背部吊带。为确保无误，我停步执紧系绳，继而说道：‘你们亦然，Ronnie，Petey亦然。’

他们诧异我竟另添新规——他们胸脯裸露已久，然尔后双双起身，伫立以待，Ronnie方思及：‘行，便是这般模样了。’

于是，我颔首示意，然后解开比基尼上衣的其余部分，接着将其高举至手臂的长度，一手叉腰，另一只手则轻托一侧。他们目光随着我举起的上衣缓缓移动，随后聚焦于我裸露的乳头和其后略显丰满的小丘之上。他们端详着我许久，细细品味所见。

然后佩蒂说，‘好嘞，轮到我啦。展示你的阴部，杰西。脱下比基尼下装吧。’他稍作停顿，又补充道，‘你可是承诺过的，还记得吧？’

这不是说我不确定吗？他似乎不太相信我能做到，便立刻抛出他的备用论点。可他无需担心。‘别退缩，正是我们约定的，’我说道。我解开了比基尼下装两侧的系带。接着我稍作停顿，静候片刻。‘你也一样，’我说道。

嗯，他们迫不及待想见识我双腿间的奥秘，竟忘了也得脱下自己的泳衣，但他们仅稍作迟疑。稍显羞涩却眼神紧盯着我这位美人——罗尼率先将泳衣褪至膝下，深吸一口气，挺直身躯站立。接着是佩蒂。颇为有趣。他们都努力挺直身姿，肩背微收、胸脯微挺，模样倒与我相似，却总爱佝偻着身子，仿佛能借腹藏私，最终定格于半蹲姿态。这显得颇为滑稽。我则舒展开裙带，轻盈地抽出下装，随后将之轻托一侧，一手扶住。

如今，我便这般赤身露体伫立在他们面前，双臂舒展，肩背微挺，头颅高扬，目光直直探入他们眼眸深处。我本可借此机会细细打量他们的仪态，但时机未至。我深知此刻，正适合向他们展示谁才是掌舵之人。而此时，竟显得格外自在。我竟不觉暴露或娇羞，抑或局促，甚或赤裸。反倒觉得仿佛已身着盛装，只是披着一身肌肤——宛如博物馆里那些希腊女神们的姿态。仿若立于王座之巅。

于是我执掌大局。‘全程脱去，’我说道。‘泳衣置于桌上吧。’我将比基尼上下装置于桌上，以此示范，继而缓步后退几步，双臂叉腰，双腿微分，并再度凝眸审视他们。此时，我的裸乳亦一同凝望着他们。稍显局促的他们，最终卸下泳衣，继而拾起泳衣置于桌上。

罗尼再度尝试将肩背拉长，立姿如我，却在舒展之际膝盖微弯。佩蒂则自有一套难题。他正用双手遮掩全身。‘我能否看清你？’我对他说。‘你可是害羞？为何？’我轻倚身侧，髋部微翘，双手仍搭在腰间，目光斜斜掠过他们，笑意盈盈，一如电影中那些演绎着神秘闺情的女孩们。待我瞥见所见，笑意便愈发明媚。

他们两人正这般裸露阳具半悬于间，球体略缩，似欲藏于阳具之下。佩蒂的阳具包皮尖细，虽有额外褶皱，却仅垂至球体半长，约莫一英寸长，柔软可人。而罗尼的阳具饱满，呈紫罗兰色，垂挂于球体之下，约莫六英寸，或更长。

我已在前年的感恩节见过表兄们的阳具风采，彼时我们一同在庭院后方玩起了‘展示与讲述’，长辈们则在一旁观赛橄榄球赛，故此并非生疏。罗尼与佩蒂的阳具也显得颇为滑稽，垂悬于双腿之间。我未曾料想阳具竟可如此多样，故此颇为欣喜。罗尼的阳具尤为硕大，堪称我迄今见过的翘楚。

同时，他们俩亦凝眸于我阴唇缝隙的妙处，其间仅以微泛的蜜色绒毛点缀。他们无需另添点缀，仅需观览我那微润的阴唇与裙裾般的褶皱相得益彰。然而，他们却似难以移开目光。我骤然领悟，他们凝望之处，正是令其心驰神往的妙境。他们看得分明，却又一无所见。一张光洁圆润的肌理，仿佛前所未见于双腿之间。无阳具探出其外，亦无球体点缀。唯有我这一片天地，无拘无束。

我骤然领悟，他们内心深处似被这方寸之地触动，略显忐忑。此乃他们所来之方，一如其母之秘境，自有其神秘之处。然则，此地正是他们阳具之模样——一切悉数剪裁，尽付无形。他们自有阳具与球体，而我却如无。我无需再添，只需坐享其成。他们已然暴露于风险之中，而我则怡然自得。仿若我早已历经此般世事，却仍不觉一丝烦忧。实则，我正舒展自如，此番姿态亦令我更显卓然，超出其理解。是否正是此般心态，使他们不自觉地藏匿自身风采，而我亦觉此际如掌中明珠般得心应手？

‘轮到我啦，’我说道。‘我可提两个问题。’我凝眸审视他们。他们仍专注我的秘密，默然思索着心绪。‘如今，我的首个展示与讲述便是，演示你们如何自慰。’

他们一听此言，身形略僵，目光随之聚焦于我，发现我早已稳稳直视着他们，甚至未曾眨眼。我觉察到他们心绪的些许波动，遂决意一击必胜。

‘演示你们彼此如何自慰吧，’我补充道，仿佛是在完善我的原始构想。随后我端坐于桌旁，凝眸注视着他们，以观其演绎的风采。

嗯，正如我所料，他们或有延宕策略，或有驳斥之说，如‘你们在戏弄我？’、‘我们向来如此’，或曰‘一锤定音！’等等。我予他们一分钟的缓冲，使其适应新意，进而思索能否说服我，而后我则以一句‘别退缩，还记得吧？’将其一举拿下。随后我竟难掩欣喜，又添一句——‘虽说这些小阳具看似鸡皮疙瘩般的质地，尤其是当头部削去之时，颈部长如鸡皮！’

他们颔首示意，却未及深思。我则紧盯他们，目光不移。他们凝视我片刻，继而目光交汇于彼此之间。我已尽握胜券！我轻柔款款，更添一份缱绻韵味：‘不妨稍作休憩，你俩不妨携手，轻抚彼此阳具，继而演示你们的自慰方式。轻柔些。彼此多些温存！’

于是他们便未再犹豫。仿若我正为其筹谋。他们竟无暇顾及彼此目光或言语，却各自趋近，面庞凝作笑意的定格，罗尼的手掌率先探向佩蒂的宝贝。罗尼摸索稍高，故佩蒂携其手，将其下移，轻托阳具，置于罗尼掌心。继而佩蒂凝视罗尼的胯下，伸手轻抚，将罗尼的长阳具妥帖安顿于掌心之中。此番演绎，超乎预期。他们双双静立片刻，每双手皆熟稔于陌生阳具的轻重，各自亦深知伴侣掌中所握乃其珍宝。随后他们紧握阳具，缓缓抽拉，柔韧而行。不多时，阳具随之舒展，契合其掌心，继而不再囿于握持或抽拉。他们闭目凝神，罗尼掌中尽握佩蒂的阳具，约莫四英寸，且 rhythmic 地轻揉，佩蒂则徐徐移动手心，轻抚罗尼的长阳具，使其日渐绵长，彼此携手，往返自如，笑靥渐绽于脸庞。

‘这可是我的第二个展示与讲述，’我说道。‘不过，若能相视而笑，岂不更添情谊？’

他们睁眸细看，目光既投向我，又聚焦彼此，起初略显疏离，继而愈发专注于彼此眉宇，每人都在揣摩伴侣所呈献的愉悦。片刻功夫，他们便各自沉浸于所感之中，亦更显默契，彼此相视之情意缱绻，竟如珠玉般的甜蜜！当真可爱！实属珍品！

“停住！”

他们定住了，各自用手抓紧对方鼓胀的阳具，目光迷离地望着我。

“在你们两个交欢之前，你们得知道我第二个展示与讲述。我的第二个展示与讲述是——我想让你们当中的一个，用后庭来交欢。”

他们听罢，面色惊疑不定。佩蒂咽了咽口水，又咽了几次，却仍说不出话来。他的目光躲闪着，投向了远方。罗尼也咽了咽口水，接着紧盯着我。我注意到他们俩都没松开对方的阳具。我想他们怕的是，若松开了，乐趣或就此结束，而此时他们俩都急着射精。这正是我选择这般安排的原因。

“你是在开玩笑吧！”佩蒂终于说道。他意思是，“你很认真！”

“这样不公平，”罗尼说。“如果那样，你打算做什么呢？”他一边说话，一边用单音节词，几乎没怎么思考。男孩儿的脑袋，是不是在阳具升腾时就变迟钝了呢？无论如何，他正开启一场谈判呢！他正认真考虑我的提议！

我早已备好答案。“谁被操，谁就操我，”我说道。“在臀部。这很公平。”

我知道这正是点睛之笔。罗尼听得一清二楚。我能从他紧盯着我脸庞的样子中看出，他的眼睛闪烁着我未曾想象的思索光芒！他的阳具在佩蒂手中微微一跳。我猜这两个小伙子都是处子。嗯，我的臀部却不是了。去年感恩节时，我已将它的处女之身交给了表兄，换得了一颗棒球。

嗯，这事儿有点复杂，事情是这么发生的。我带着这位表兄出去游玩，玩了一场 forfeits 的小游戏，还让他跪在我的双腿之间，用舌头将他的舌芯滑进我的阴户，同时我慵懒地靠在柔软的椅背上，双腿搁在肩上，手里捧着一本书，仿佛他并不重要似的。他看起来那么忧郁、又那么认真，一边凝望着我的花径，一边吻着我的阴蒂，而我则感觉极佳，当他舌尖带来高潮时，我就让他知道。这可是个失误，因为随后他就也感觉极佳，还想要操我。我告诉他，我愿意，但得等阳具进来才好，因为我想把我的阴户留给未来的丈夫和孩子的父亲。他接受了这个论点，又要求额外加一项——口交。公平交易，他指出了这点，如同孩子们总爱做的那样。

嗯，大概那时我正读一本关于成年女性杂志，说口交是男性阴茎的顺服礼敬，也是男性掌控女性并让她们顺从的一种方式，等等。我当时并不知晓，阴茎其实就像飞机的操纵杆——一旦你抓住了它，你就能带着他飞向任何地方。轻轻一舔，他就属于你了，他乐意做什么都行。但当时我并不知晓这点。我仍然不晓得这点，就在游泳池畔与罗尼、佩蒂一起玩耍时，我正让他们俩为彼此展示另类的玩法。

嗯，我已告诉我的表兄，我不会口交他，反正我自由自在，也不必自降身价。然后，我突发奇想，告诉他，他只需将棒球换成签名的棒球（由他父亲珍藏在壁炉架上的塑料小神龛里），我便同意用后庭来操他。我一向羡慕他们的棒球，不过我主要是好奇，让一个男子钻进我的身体里来回移动，到底是什么感觉。我也没打算让他钻进我的阴户，因为那样的话，他便永远会夸耀他们是我最爱的阳具。男孩们常会这么做。我的臀部，他则很少说起，因为那时大多数男孩还觉得后门是个臭烘烘的窝，又脏又腻。但他已在那儿用口鼻细细检查过一切，还知道，在我的阴户之后，我的玫瑰花蕾便是次好的。于是他同意了。

他做到了。我们帮他润滑起来，接着他顺利地钻了进去，只费了些许功夫，而他感觉极佳，但才来回两三趟，便射进我体内，再淌满我的臀部。我有点失望，却没露出来。后来他告诉我，他父亲对这颗棒球下了功夫，还把它输了，但让他钻进我的身体，便让一切值得。我成了他的第一位。他很感激，一如我喜欢的那样，当小伙子们按我的要求办事时。这正是我期待罗尼与佩蒂在完成任务后的模样。我总能让人满意。

嗯，罗尼只是站在那里，紧盯住我，他的阳具仍僵直地握在佩蒂手中，紫红的头部探入阳光，而我能看出，他脑中正轮番运转。一个机会，让他能最终操一名女子，或者操佩蒂？但要付出什么代价呢？

佩蒂可能还未察觉，谁被操，谁就操我。“你还没射过，杰西，”他说道，或许是想争取些时间。“或者你们女孩们都这么做。”

“哦，是的，我射过，”我说道。“我高潮了。你们俩恋人正忙于彼此的事，想必没注意到。”我将两指塞进我的阴户，抽出来时闪着水润的光亮，然后起身，踱步向前，将手指搁在佩蒂的鼻尖下。“你们看这个如何？或者你们会更清楚？”我用手指的汁液涂抹在佩蒂的上唇，让香味持久，或许他也能喜欢，接着我给了罗尼机会，再次浸湿手指，然后举起他的唇。“吸这个吧！”我下令道。他依着，仿佛在舔一根棒棒糖。“你能做到，罗尼，”我说，声音低沉而缠绵。“就当佩蒂的姑娘吧，为我。”

我赢了这场赌注。我料定罗尼会在昏睡中计算出，佩蒂的小阳具钻进他体内，只需付出一个小小的代价，便能让他的大阳具钻进我的阴户。我希望如此，却不希望他因这事儿显得太过男子气。现在，无论他做什么，他都将遵循我的吩咐。最好，在他自己的心中，他便是那名操了女子的姑娘，或他以为我正这样想。而一旦一名女子在他心中，便是常驻女子。一旦被操，便是常操。我想着，得记得叫他的阳具为阴蒂，后来我也会问，他的阴户在佩蒂的精液缓缓渗出时，感觉如何。因为我现已有其他用途，趁着他已熟练地从我的手指上舔出阴户汁液。他随时能派上用场，当我想将双腿搁在某人的肩上时。比一名表兄更易安排。

罗尼终于拍板。他将佩蒂的阳具多抽了几下，接着靠上前，低语几句，随后转向我。“他需要些润滑剂，或是会让我疼痛，杰西，”他说道。声音显得颇为恭敬。“不如我们用你更多的汁液吧？"

“我用我的汁液为自己，”我语带肯定。“你有张嘴巴，罗尼。照看好你自己的需求吧！佩蒂会在你之后替你做口交，口交配口交，你呢，佩蒂？”我朝他粲然一笑，让他振奋起来，又没多看佩蒂一眼，接着转身坐下，静静观瞧。你可曾想象过？那时我才十四岁！

果然，罗尼望着佩蒂，佩蒂点头示意，些许被这番精打细算所打动。于是罗尼便跪在佩蒂面前，将他的小阳具含入口中。他舔了几下，让唾液充分覆盖，又稍加吮吸与上下滑动，让润滑的液体均匀涂抹，却足够让佩蒂忘我，僵直地将阳具送进，接着开始操他的脸。

我欣喜若狂！就在我的眼前，一名男孩成了真正的小美人，自家打造，我的第一款！我多希望有台相机。佩蒂的阳具涨得比平时还饱满，随着罗尼口中温暖的湿润，他的脸又添上一层晕染。但罗尼不打无准备的仗。他突然停下，接着跪在双手和膝盖上，将头和胸脯压在一块毛巾上，臀部高高翘起。佩蒂便用狗式，将他臀部张开，感受他的肛门，又用那短小阳具的几下推送。

起初，他只是把罗尼向前推。但当我看出他终于将阳具送入罗尼体内时，因为在这次推送——第三次或第四次——而非罗尼阳具向前顶时罗尼的身体稳稳不动。事实上罗尼扭动着身体，还向后挤入，接着佩蒂便真正操着他！罗尼如今成了双头皆熟稔的另类！我觉得如同一位指挥家在指挥交响乐！几番冲刺，接着佩蒂便舒展在罗尼身上，紧紧拥抱着他，臀部紧贴他的臀部，喊出“哈！哈！哈！”，每一次喊叫便是一股精液射入罗尼的肠道！接着佩蒂松软地滑出罗尼的臀部，留下一串缓缓渗出的精液。

佩蒂虽小，但精液丰沛。罗尼的肛门被塞得满满当当，溢了出来。我想他今晚还会渗出，我边想边默默记下，会借给他一块卫生棉垫，睡前放在臀部，免得回家时他的泳衣上留下痕迹。我还想知道，他是否愿意边塞卫生棉垫边操，就像我有时做的那样。如果我告诉他，他定会做到的。也许他便为着某个理由。

我瞥见佩蒂柔软的阳具，惊叹于这般小巧的阳具竟能轻松穿过罗尼的臀瓣。然而，他做到了！他们双双站了起来。佩蒂的精液顺着罗尼的大腿流淌，泛着油光，嵌入他的臀沟，佩蒂则显得像个刚射完精、一脸得意又稍带傲气的男孩儿。罗尼则显得有些焦躁。我自然清楚缘由。他正觉得自己的身姿更似一名女子，而并非他原本期待的模样——如今已被一个坚硬的阳具深深插入臀部，竟让他如履薄冰。但他的阳具已够大，何需再添一份女子气韵？况且，他还未亲身射过精呢。时机正是恰到好处。

“就坐这儿吧，小佩蒂，”我对他说。“等下次你们俩再携手而来，就轮到你当我的女孩儿啦，毕竟他已成了你的人。你先穿上泳衣，方便回家。若是找不着，我再借你一条短裤。”

不知怎的，我料想这些自诩阳刚的小伙子会轻而易举地驾驭我的游泳池，却未料到他们竟这般手忙脚乱。佩蒂脸颊绯红，当我细看时，罗尼的脸色也透着红晕。哎呀呀！发现了什么秘密？他们俩此前已共度了彼此的闺中岁月，还是仅在心中细细揣摩过？他们俩在交颈时，是否也成了彼此心中的女孩？或许正因如此，我才让他们演一场我期待已久的秘密仪式？也许这正是男生们用以默契合作的良策——轮流扮演女孩的身份，既保持了男子汉的尊严，又悄然融入了女儿心。他们俩是否羞于以双人角色演绎性别转换，以此避开了对彼此性情的思虑？而同性恋男孩们亦是如此？抑或是他们单纯偏好同性伴侣，便顺手将自己当作女儿？这些问题值得日后深入挖掘，但我只字未提。佩蒂穿上泳衣，默默坐下，未再多言。

这次，我让罗尼先在外侧润滑我的阴户。毕竟，这是我的私密领地。

“慢慢来，”我对他说。“记得小佩蒂那时在你体内穿梭的感觉？他是否先将你撑得舒坦，再觉察到满满的愉悦？香甜？丰腴？你是否能感受到他射精时阳具的脉动，以及精液沁入的温热？那一刻你是否想起，此刻我才是真正的女子？记住，我的臀部略显丰润，而你此时的精液尚未完全浸润，不妨放慢些步伐！"

随后，我俯身而下，仿照他的步伐，让罗尼缓缓将他那长长的阳具送入我的臀部深处，一寸一寸地摸索。我指导他一步步前行，如同钢构工程师指挥钢梁精准就位。这花了不少时间。毕竟，这是我第二次体验臀部交欢，借此我得以与第一次相较，探寻新的感官体验——我素来不喜欢期待甚多却收获不尽如意。嗯，罗尼的阳具相较表兄的更为硕大，待他终将阳具尽数送入，便觉着格外充盈。圆满！那种深入体内、饱满充实的感觉令我欣喜。再过不久，学年伊始，我便可借此奖赏那些格外勤勉的男生，或如他们所言，献上些绅士礼数的体贴。我让他们将最珍爱的阳具送入我的‘闺中秘境’。

但惊喜不止于此。罗尼开始律动，而我觉得每一回的进退仿佛一条通往郊区而后返程的慢节奏通勤之旅。每一次都花些功夫，而节奏也渐渐显得单调。他帮我调理，我的思绪便飘向了我此前翻阅的杂志，那是两个小伙子初来乍到、寻得免费畅游之际，我为其精心准备的。果然，我决定，今后每次他来操我的臀部时，不妨顺手轻抚我的阴蒂，除非他已将我撩拨得兴致盎然。若是他，便是我的完美搭档。

待罗尼终将精液射入我的体内，我让他多停留片刻，继而缓缓起身。他显得如此感激，我几乎笑出声来。可我转身轻吻他的脸颊，道谢，并告知他，如今他既是我的得意郎君，又是我的闺中密友。随后我请他告知下次他与佩蒂共度春宵时的情形，好让我知晓这二人已摸索出彼此默契。

这提醒了罗尼。他起身走向佩蒂所在之处，目光如炬。他的阳具仍半胀，黏着精液与我的肠液。他踱步至佩蒂身边，直直伫立，阳具轻触佩蒂的鼻尖，却未多言。是否因自信满满？抑或是羞于启齿？但仅稍作停顿，佩蒂便轻揽其阳具，随后俯首啜饮，舌尖深深卷住硕大的紫红龟头。一寸寸地！完全没入！他的阳具随着我的注视渐次饱满，随后一并滑入佩蒂的喉间！佩蒂频频点头，一连数次。我是否挖掘出他们之间鲜为人知的默契？佩蒂此前是否已谙熟此道？他仿佛一位经验老到的剑客，一气呵成地吞纳罗尼的阳具！罗尼则微倾身姿，双手轻搭腰间，小佩蒂则垂手两侧，头戴花冠，以绵长舒缓、自如流畅的律动，默契地操动罗尼的阳具。随后罗尼低吼，紧握佩蒂的头部，令其贴合自己的私处，精液顺势涌下喉间，罗尼再顺势轻托佩蒂的头部，一并摘下阳具上的耳饰。

待他们离去，我邀他们为我拍下一张佩蒂吮吸罗尼阳具的纪念照，罗尼颔首同意，目光悠然寻觅自己的凉鞋。看来无需多想。或许我正猜中了他们的心意。他们或许早已谙熟此事，却定会再度演绎。罗尼将操持此事。

数日后，三张宝丽来照片翩然而至：小佩蒂吮吸罗尼阳具的风采，另一幅是佩蒂咧嘴笑靥迎着相机，指尖一抹乳白的胶质，最后是一幅两人默契叠罗汉的经典69式。照片背面写着：‘如何在你家游泳池畅游的秘诀！’这些照片让他们的面容栩栩如生！谈及信任？此后他们相聚三至四次，便来电告知。我每每恭贺，愿他们永沐爱河。

他们常邀我前来观礼，待他们步入佳境，我便适时前来，令他们翘首以盼。他们偏爱我指点的点滴，而我亦无需提醒他们寄送的照片。我常委派他们几项小任务，令其忙碌而愉悦。例如，经时日推移，他们发现自己的闺中风情并非仅限于闺阁，而是真正的Gay life。他们甚至偏好身着寻常衣饰，如同男儿般自在。即便如此，我仍安排罗尼为佩蒂购置全套女装配饰，从文胸始，日日一件。他们俩常因罗尼向店员请教佩蒂试穿的建议而倍感羞涩。我嘱咐佩蒂为罗尼精心装扮一次，至少每月一次。并嘱咐佩戴妆容，使其愈发娇艳动人。再邀他们寄来罗尼的臀部被宠得更香艳的照片。此后一年，照片愈发精致——佩蒂日渐熟稔装扮，也多添了几笔妆容。他俨然成了真正的拖鞋女王，毫无悬念，堪称竞赛赢家。

校中其他学子们也很快捕捉到他们的风韵。他们俩渐趋娴熟，时而携手漫步，闲话连连。而最有力的佐证当属他们现身于城郊披萨店的一次偶遇：佩蒂扮作女子，虽略显俗套，却引得他人品评。我则钟爱这身装扮——低领麻布上衣配着迷你牛仔裙，脚踩厚底鞋，妆容浓烈而精致。我尤其钟爱这身搭配在他身上的韵味。此后，女生们渐渐对他们的约会失去兴趣，却有部分女生青睐他们的亲密，邀他们共赴睡衣派对，还为其献计献策，教他们如何更好地驾驭妆容，亦常问他们亲身体验如何。女生们对这类细节尤为关注。

男生们自然不屑一顾，还为他们冠以诸多美誉。于是，他们愈发倚重彼此的社交生活，至学年末便如影随形，几乎贴身而居。佩蒂的父母亦随之而来，学年伊始，他们举家迁往新城镇，好令佩蒂觅得新起点。然则，待他们安顿下来，佩蒂却不愿另觅新址。佩蒂不日便觅得几位新欢，罗尼亦知悉其居所，偶尔回访。

此后数年间，我亦结缘众多佳婿。一位如我这般自信的女孩，不吝指点男生行事，自有其独到之处。我让他们为我代写功课，若他们足够聪颖，或亲自接送我上学，而我亦借此奖励他们为我完成的各项小任务。他们渐渐闻名于校，被冠名为‘杰西的育儿园’，亦深得其他女生青睐——待我抽身，他们便成了她们的热门人选。他们亦各展所长。

校队队员将我视为专属挑战，而他们却一直无所进展。他们从未让我领略到阴户的甜蜜，因为我正留着它，专候日后结婚的那位男孩儿，我如此告知他们。也因他们这些自诩的青少年，仍以为一场欢爱即是一次征服，即便那些聪明的也不例外。轻松胜出他们的诀窍便是，他们从未对我真心相待，所以我便趁机，让他们经受一番考验。

我们高中的其他男孩儿皆知，我的阴户是我独有的领地，只有他们的唇舌才可得偿所愿。他们也知道，若我心仪他们，或若我恰逢好心情，抑或是若我另有特别要求，他们便知我或会以唇舌相助，以助他们达成我所期许之事。

他们还知晓，若他们格外用心体贴、温顺恭谨、感恩尽礼，加之我兴致勃发，且若他们愿为我献上几样特别羞赧之事——我观瞧之际——他们便知我或允他们以阳具操我臀部，或于我未来丈夫的精液与我自身卵子相融的神圣之地，助我尽兴。既知这些事项，他们便皆铆足劲头，待他们的面容日渐投入，便邀我共赴一番佳境。我毫无抱怨，亦未听闻异议。

罗尼的阳具倒是不曾再次深入我的臀部——虽其大小足以胜任，却也显得乏味，后来竟被证明是两厢情愿，因他竟觅得心仪的女孩儿，只是与佩蒂相好，并无其他。他喜欢佩蒂与其他几位他常相邀出游的男孩，仅此而已。他允我，待我无暇，便将双腿搁在肩上，让我得以于他身边，尽管他坦言此举只因我所邀。酬劳便是，我允他可不待询问，自由畅游泳池。哦 yes，我还得了个好成绩——成绩优异——虽这并非我所倾心的学校生活，却亦不赖。

于是，十七岁那年夏天便如约而至，而我几乎将整个班级的男孩尽收囊中，或至少将其纳入掌中。然则那年夏天，我所知的诸多男孩竟都离乡背井。他们或为夏令营辅导员，或赴体育训练，抑或前往登山营地，谓之 "领导力学堂"。多么可笑啊！某位书呆子悬垂于绳索，悬于石岩与无垠之间，便以为学会了如何领导。果真如此！任凭哪位女孩，只要能令男友依她心意随时操练，便当得上一位娴熟的掌上明珠。不妨如此吧，而有些男生便趁此机会，或携家人移居他乡，以拓宽阅历。罗尼说服父母，让他在 Cape Cod 的 Provincetown 度过一季，与一位居于海滨小镇的舅舅共度时光，继而，他又邀佩蒂一同前往。有几家家庭亦随之迁居城郊——一如寻常家庭之迁徙。恰逢子女终成高中高年级生，却正逢迁徙，实为憾事。然则，这却常有。

家族亦常于夏末迁入。恰逢校庆，我留意到，街道顿时显得格外空寂，家家户户亦日渐稀疏。虽仍有数位男生，自然非我惯常的阵容，然则，你便得借助手边一切。我几乎采纳母亲之议，即寻一份暑期兼职以筹措大学资金。事实上，我家族至今仍信我确已如愿，便是在此间赚得了丰厚之资，也即是我那年夏天所积攒的款项，正是以此得偿我大学学费的一大半。我想，某种程度上，我确已觅得暑期兼职。至少，我已觅得毕业后的志趣所在。

新搬来的一家人——就住在我家隔壁街区——并非真正的家族，仅是两位成员：一位母亲与一位儿子。搬家当日，我见他正于户外修剪草坪。他看似与我年岁相仿，略高些许，身形清瘦，因着宽松衣裳，身形便略显模糊。他一头长发垂顺，恰似当年男生的风尚，当时唯书呆子才梳马尾。那年女孩们的发式，除得长而蓬松，还得卷曲如卷发棒与热夹板的精心雕琢——简言之，时尚的奴隶。恰似我们这般。男生亦是如此。然而，这位男生在仪容方面却颇为契合。

母亲搬来之日携一盘三明治，逗留约一小时。 "颇佳之人，" 她于晚餐时向父亲与我报告,"至少她甚是亲善。她名为珍妮，经营一项邮购生意，颇为成功，凭其家具及瓷器，便可见一斑。她正 unpacking，陈列餐具——精美的 Spode，十二人份，她正忙于收纳——定是名贵之物！我亦不解，何不择一宽敞宅邸，毗邻此地，然则，她坚称此宅足敷二人所需，且钟情于此处的选址。她为儿子入学 kindergarten 时便已离婚，其夫君离家而去——或屡次离家，或诸多缘由。这位男孩儿略显腼腆，或许稍显羞涩，却甚是礼貌，教养甚佳，当为高年级生。恰逢你，杰西，亦同为此年级。我已告知他们你不妨择时来访，借此介绍彼此，或可助其熟悉你我常聚之处——此类事宜。待校庆，家族多已迁徙，他便无从结交同龄友伴。其名曰玛莉安。"

我未多言。母亲常欲为我安排约会，她信得过之人，诸如堂兄妹，此便令我臀部的处女之身与堂兄的棒球双双得偿所愿。抑或邀来教堂家族——她视其为尊贵之选，因其唤她 "夫人"。我则谓其为最劣，因待她将我推介至尽，他们便以为她已为我担保了一桩姻缘，且期许我将其余事宜一并呈上，如同呈上一份丰盛的甜点。这便是我常将其臀部交予他们的缘由，未必皆如罗尼与佩蒂那次般顺遂。我惯于避开礼节周详者，因其为最劣。

我心中所思的，是以玛莉安为名的这位小友，定要如 "斯派克" 或 "压阵者" 般的昵称，方能助其于男生群中脱颖而出，以缓其于稍显拖沓之中的节奏。礼节未必够用。男生们喜以各自风格相争。

恰巧，一周后我恰值出门访友 Marcie，只见这位玛莉安小友缓步走来，衣着宽松衬衫与宽松长裤，肩挎一袋自市郊百货公司的药房之物。衣着可谓时髦，大体可观，衣裳宽松自如。我亦精心妆扮自己。恰与之相配——一袭紧身牛仔裤，搭配一款黑底弹力无袖上衣，衬以高领，无胸垫，再添一抹新试的口红以衬 Marcie 新购的连衣裙。我的发型为 Betty Grable 四十年代复古风。我自忖，我已备妥一切，只待微笑迎客，便足矣。

于是，我蹲踞花圃，佯装侍弄花事，待其近前，便以臀部轻摇，略显风情。细细打量之际，我见他似在用心，不欲引人注目，恰似礼节周详的男生，然则，他却身不由己。待其行至我面前，便骤然立定，迎面向我，笑意款款。我以双眸出击，近身直捣。我亦常以此法制胜，或于我心之所向之际，便觉酣畅淋漓，或觉其为心照不宣之举。

他伫立，仿佛撞墙，继而凝视于我，面无表情。

"嗨！" 我欣喜道。 "我是杰西，就住此处？我母亲前几日来访贵府，恰逢你们迁居之日，亦曾拜会你与母亲？" 我见他杏仁状的双眸，长睫与高颧骨，近观更是俊俏！实为一尊活生生的洋娃娃！若能顺其心意，定如猫般温顺，或如虎般矫健——或为值得细品之处。

他微笑稍许，略显忐忑，继而将所携袋子移至另一手，继而半藏于腿侧。我已瞥见塑料袋中装着几瓶药丸，外加一袋 "Kotex 夜用大护垫"，字样为白色。无甚奥妙——系为其母采购之物。然则，于其年岁，母亲便易显累赘。 "嗯，" 他说道。 "杰西。你母亲言你或近来来访。我甚为欣喜。"

"不妨伴我同行，" 我道。 "如此，我便已来过。" 无须让他人占尽先机，何时皆宜。我率先缓步前行，然则，他踟蹰不前，故我驻足回眸，再以高挑眉峰，慢步审视，一探究竟。我曾以这一look，令两位橄榄球选手为我倾心。

"嗯，我意指此，" 他说道，略显急促。 "我甚为欣喜。我正翘首以待。" 此时，他紧握购物袋于胸前，双手交叠。

我琢磨着，他或许是个不擅长与女孩交谈的男孩——或是晚熟者，或是类似这般的人。他不仅在说我要来却未到时，忙于争取位置，还试图把我的责任推给他，让他背负起我的歉意。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能想到的只有这个。他还明白，我误解了他的意思，而我又为此感到些许不满，如今他正努力道歉并表现得友善些！这可真是了不起的事！其他我熟识的男孩们未必能猜出这番小对话中已发生的一切，若他们能想透，恐怕也并不太在意！

“同样地，”我说着，这次还露出了我特制的微笑。真诚的。我真有这样一个微笑，尽管平时用得不多。“我陪你走一段吧，我想。” 我要不要告诉他，我已见过他修剪草坪的英姿？不用了，太随意又邻里情谊满满。保持主动性。紧盯住他。

“你的名字叫 Marion，对吧，”我补充道。

他意识到自己忘了提及，又觉得自己稍显劣势，而这正是我所期待的。“是的。” 他说道。“Marion 以‘O’结尾，就像约翰·韦恩的名字，他也曾叫这个名字，只是在他成为约翰·韦恩之前。”

可怜的男孩儿可是面面俱到了！这么敏感于自己的名字听起来像女孩的，以至于他准备了一段现成的演讲，以证明他真是一位像约翰·韦恩那样的男子汉。谁会怀疑呢？他显然排在首位了！

我决定紧追不舍。 “Marion 以‘O’结尾，”我说道。“这发音是‘Marianne’对吧？那样的话，你不会介意我叫你‘Marianne’吧？或者简称为‘Mary’？” 然后是点睛之笔，好让他没有异议。“这样听起来更亲切些。你没有异议吧？” 现在他可以任其摆布了。名字究竟有何意义呢？

他屈服了。“嗯，完全没问题，”他说道。“你喜欢就好。” 我赢了。他被我压倒了。但他是如此地知道自己被压倒，这比其他我熟识的男孩们展现出的智慧还要多。我决定我很喜欢他。或许我本该如约而至的？我想，这可是一条待钓的鱼，所以我决定钓住它。加紧攻势，让他不会把钩甩飞。

“Mary，”我这样称呼他，挽起他的手臂，显得自在舒适，让他知道我不是在做作或威胁，又让他不会因为慌乱而逃走，“你为何在商场买 Kotex？你是不是正在经期？”

我紧抓不放，直到他能自如应对。这时，他圆润的脸颊变得通红。“哦，JayCee，”他终于说道。“别再逗我啦，好吗？”

太棒了！我爱这个！他终于认可自己了！他不需费心去解释那些显而易见的事情，比如这正是为了他妈妈的，只是他对此感到不甚满意。他对自己名字的担忧，却未必全然是为了一切，仿佛只有他的意见才最重要。他深知我是在戏弄和考验他，或许还略带些挑剔，但他用了‘逗趣’这个词来化解，效果很好！不知不觉间，我仅是像姑娘们惯常的那样，以一种友好的方式逗弄他——姑娘们遇见感兴趣的男子时就是这样做的。我喜欢这个。我轻捏他的手臂来示意，我知道他也明白这点。他的羞 blush 渐渐褪去，未完全消退。“OK，Marianne，”我说道。既然我已开始喜欢他，就不必再退缩。 “成交！”

“那些药丸是做什么用的呢？”我问他，借此开启话题。我们正从我家前往他的家的路上，刚好走过一半。

“维生素，”他说道。“我小时候哮喘，还常服药，如今我妈妈觉得我服用这些药丸，情况会更佳。”

“处方维生素吗？让我们瞧瞧！” 我能透过半透明的塑料袋看见的标签，于是伸手接过他手中的袋子，趁他尚未因害羞而拉扯成拔河比赛，我一边阅读瓶中的药丸。这些药丸的标签上还标着他妈妈的名字，而非他的。

“这些药丸是为他妈妈准备的，”我说道，借此一举解决我关于 Kotex 的调侃。

“妈妈有健康保险计划，”他说道，“所以她负责这些药方，包括我自己的。”

他是在跟我开玩笑吗？关于哮喘和维生素药丸的事？我能读，我还看出这些是避孕药。某种女性荷尔蒙。一款是‘Estynil Estradiol’，另一款是‘Progesterone’。同医生去年开始为我开的那些药一样，以使我的月经更规律，正如妈妈所说，是为了预防任何的小问题。只是我的是小药轮装在小巧的化妆盒里，所以我不会忘记每天服用一颗，或忘记哪一颗。而且我的药粒更小些。这些是大药丸，就像妈妈在子宫切除术后服用的那种，是大量的女性荷尔蒙，以保持她女性气质的完美。我再次检查了袋子。没错，正是 Kotex。没有子宫切除术。一个谜题。我决定他是在跟我开玩笑，但未必很熟练。

“好了，Mary，”我说道。我们在他家门口的 sidewalk 停下，稍作片刻。我又诚挚地补充道，因为他显然需要一切能有的鼓励，“我们住得这么近，Marianne，这真棒。” 他笑了。“我喜欢你。你常来。我们有泳池。”

他稍作犹豫，接着问是否愿意进屋去拜访他的母亲，意思是想让我去拜访她。意味着他也很喜欢我。他领我走向厨房，那儿她正站在窗台旁切菜。

Marion的母亲身材苗条，也像他一样，有不错的身材，虽然她没戴妆，但显然能随时美艳动人——她拥有与儿子一样的高颧骨，同样的杏仁形眼睛，还有相同的黑长睫毛，只是女性的睫毛往往更显眼些。她走路的姿态像舞者——她转身迎客的方式，也显得优雅而正式，即使是在厨房的小天地里。她的头发对于她这个年龄的女性来说稍长些，梳得高高的，如同我的发型。她还为我们的初次见面感到惊喜，从我俩的一举一动中找出些端倪，还提到他们刚搬来时我母亲拜访的事。所以，她已知道我是谁，无需正式介绍。我看出厨房窗台前的案板，给了她一个全景视角，从我家门前精心摆放的蹲姿，一路延伸至他们家的前门台阶。我瞥了一眼窗外，又看向他母亲。她在看我，我们默契十足。她笑了。Marion 将袋子放在厨房的餐桌上。

“JayCee，是吧，”他母亲边拭着手巾边说道，边伸出手。“我是 Jane。就叫 Jane 吧。不必繁琐的礼节了。很高兴结识你，我想你已经知晓了。” 然后对儿子，“你有带药方吗，Marion？这些维生素？是的，都在这儿。” 她打开药瓶，从一瓶中取出两颗，又从另一瓶中取出一颗，硕大的如同药丸一般，然后递给他。“现在就服用这些吧，”她告诉他。“然后，如果你不介意，洗衣机的线路还未连接好。你愿意去地下室调整一下软管，再把它垫高，再检查一下，然后等它完全安装好，便向我喊一声，这样我便能带些衣物下来测试一下？”

“没问题，妈妈，”他说道。“我会找时间的，JayCee！”

“等你抽空。我会照看一下你的朋友，如果她不介意的话，既然她已在此处。你去地下室调整洗衣机吧，我们则一边谈话一边等你，你完成所需之事。”

他去了地下室调整洗衣机，或是其他事宜。我期待地看着她。她似乎已不再为应付我而费心。“你母亲告诉我你是位好女孩，”他母亲对我说，等我们走出他的听力范围，“但她没告诉我你也很聪明。我亲眼见到了。我很高兴认识你。”

“同样地，”我说道，对繁琐礼节也不甚在意。“我直视着她的眼睛，她也直视着我的。我一见如故。‘Mrs....嗯，Jane，你有位好儿子。我喜欢他。’

“是的，我刚听你说过，”她边微笑边说道。“意味着你也听到了我叫他 Mary。”

她似乎并不介意。也意味着，她不介意我们之间的秘密。

这让我更有信心，但我也记得礼仪。“我能问问你些事情吗，Mrs....Jane，我的意思是？直接，不用那些诸如‘我知晓的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事……’的措辞？”

这是我首次同他人这样交谈。不太正式。但 Marion 的母亲似乎很乐意。我能感受到这一点，我想获得她的尊重，也感觉这是如何做到的。

“当然啦，JayCee！不必那些琐碎的事儿……我们之间，好吗？”

“棒极了！”我说道，心想这里定然有不少秘密，如果她对我的坦诚度如此之高。“我想我有俩问题，其实。第一个是，为何你为儿子命名 Marion？这可是给他带来了些麻烦。”

她稳稳地看着我，接着坐在桌旁，肘部撑在桌面上，手腕交叠，双手紧扣。这个优雅的动作，像是演员或模特，我想或许我也会尝试一番，以备不时之需。她显然也觉得它有用。她点点头，请我坐下，于是我也坐下了。

你问得不带铺垫，我便如此回答吧。等到玛莉安出生时，我已料定要与他离婚了。他的父亲是个十足的败类，一位挑剔的男子，对能掌控的人毫无敬意，尤其对女性，还是一位口齿伶俐、擅长家务的妻子——就像我。我梦想着拥有自己的女儿，这样我便能从与他的多年相处中带走些好东西，而不只是一个儿子，他或许会依附于那个混蛋，说不定哪天就和他住在一起，并像他那样思考、生活。而女儿便不会在离婚时与他争执。他也会想要一儿一女的权益。

‘但我们就接纳所获吧。我有个男孩，于是我就给他一个我脑海中像女孩名字的男孩名字，大家也都以为这名字是女孩的名字。这样一来，我便确保他要应对的正是最适合他的麻烦。他现在还是有点防御性，就像青春期的男孩那样，但你多半已经注意到了，他并不觉得背着一个听起来像女孩名字有点累赘。你可以叫他‘玛丽’来逗趣儿，或者直接叫他‘玛莉安’，这都随你的心意，他对此毫无异议。他毫不介意。他也不觉得他的名字听起来像女孩的。他尊重女孩。他得学会尊重她们，才能更好地尊重自己，不至于在生活中缩手缩脚、为一些并非他的错的事道歉。’她向后靠了靠，笑了。‘当他父亲从一次漫长的海外工程出差兼风流之旅归来，发现现在有个名叫玛莉安的儿子时，那就又多了一项优势。’

‘好的，夫人……嗯，夫人，甚好。眼下我……’

‘简，好吗，杰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可以，简，我一点都不介意。我喜欢这个名字。我也喜欢你。’我确实喜欢。为何我想要她立刻知道？‘这解释了为何他不介意我叫他‘玛莉安’或‘玛丽’。我跟他走得挺近的，却未必足够。’

‘比你想象的还要紧密，但未必是你想象的那样，杰西。‘玛莉安’是‘玛莉安’的优美版本。而他也一样。我早该想到的！我很高兴你做到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是的，夫人。是的，简。这个问题稍微正式些。’我真是踌躇了，然后就一鼓作气地说了出来。‘为何你给他喂食女性荷尔蒙，却说是维生素？’

简 glance 过我们桌上的药瓶，又目光温和而坚定地看着我。‘当他是个男孩时，他患有哮喘，’她说，‘他还习惯服用维生素补充剂和过敏注射。他以为他仍这样做。’

这倒不是特别相关，只是现在我知道了，他也在注射女性荷尔蒙，而他自己也未必知晓。相当繁重的工作。我坐在那儿等待。

‘我可以问问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吗？’她拿起其中一个，一边读标签一边看我，却没太注意它。

我告诉她。以及我如何知道这些并非为她所用的。

她提到 Kotex 时，瞥了一眼包装袋，脸上带着轻快的笑容。然后她继续直视着我。她补充道，仿佛在追忆往事，‘是的，我见过你阅读标签，你们俩从这儿走来时。我就知道你懂了。而且我留意到，无论是那时还是此刻，你都没跟他提过。你们一进门，他就没眨过眼睛，我就叫它们维生素，还递给他一些。他仍以为它们是维生素。’

此刻我感觉自己成了个合作者。这正是她希望我感觉到的吗？

‘他还在注射激素，正如我刚告诉你的那样，而且我每月定期监测他的血液。我爱他，而且我从不放过任何细节。他需要克服身体自然分泌的雄激素，所以他需要大量雌激素等的补充。如果他年幼时就安排一次手术，切除了睾丸，他就能用较小剂量的补充剂，以完成他的青春期。但现在已有些晚了——现在他要是遇到问题，他便会觉得是灾难，而我不想让他经历任何创伤性的事情！’

但她还在回答我的问题。

她坚定地注视了我片刻，接着突然直起身。“杰西，”她说。“你可以和我坦诚相见，姐妹般交谈吗？一点花哨的礼仪都不要？”

此刻她真的是想让我成为个合作者，毫无疑问。她想要表达的，不只是她自己的儿子知晓的信息。这可能成为我和玛莉安之间的秘密。我犹豫了，但之前我从未见过这么样的女人。她既优雅又接地气，直接而极富策略，举止大方得体、思维敏捷，而且很了解自己的心思。她已经是我希望成为的那些人的一部分。‘当然，嗯，简，’我说。她知道我懂了她在问什么。但这对她来说还不够。她还得再强调一下。

‘我此刻所说的一切，都不出这个房间。而且玛莉安或‘玛莉安’这个名字都不会让他知晓。你愿意同意这点吗？’

‘行，’我说。我喜欢神秘的事物，而一个大秘密即将揭开。

‘我刚才说的，当玛莉安出生时，我想要个女孩，不是吗？’

我点点头。

‘好吧，简而言之，我正迎来一个女儿。玛莉安正在变成一个女孩。我已为他安排了女孩般的青春期，而不是男孩般的青春期。他自己还不知晓，但即将到来的这个夏天，对他发育至关重要。我想借此使他过渡到全职女孩的生活，以便在开学伊始便能顺利适应，而不仅仅只是接受它，而是真正享受它。于是，他就能够以女孩的身份开始秋季的学校生活，且此后再不改换身份，一生中再不回头。再也不愿是其他身份。这也是我们搬来这里的原因，这样便没有人认识他。没有问题，没有好奇，没有嘲笑。一个全新的起点。’

我简直呆住了。我向前倾身，又向她问道。‘简，你为何要为他做这件事。’

‘不是为他，而是为他，简。”她的母亲说。“为他，而非为他自己。为了不同的原因。让我列出几点，然后看看是否合你的心意。’

‘首先，女孩比男孩更讨人喜欢。如果你还不知晓这一点，你就会发现。我还以为你已知道了。另外，女孩比男孩更有个性。她们能承受更多，并在其中生存。一旦她们理解了男孩的节奏，便能自如地掌管一切，甚至显得不费吹灰之力。因为大多数男孩真正希望女孩掌管一切。我想你已发现了这一点，不是吗，杰西？’

‘是的，我想我已经发现了，’我平静地说，想知道她是如何知晓的。

‘嗯，这正是我为我宝贝女儿所期待的。让她成为你那样的人。了解你所知的一切。过你所过的生活。你来当评判者，杰西。你愿意更喜欢哪一种身份？做个女孩还是一名男孩？就你余生而言。’

做个女孩，当然。就你余生而言？为何有人想当男孩呢？但我没有回答她。我似乎没什么要补充的。她不期待我回答。我静静等待。

‘其次，我还年轻。还在三十几岁。我外出社交，不时邀请朋友到家中聚会，有时会请她们吃晚餐，有时还会留一位特别的朋友过夜。这听起来有点自私，我知道，但其实不然。现在，我并非一位全心奉献给孩子的书本式母亲。我想要减轻孩子对我的期待，即我已牺牲自己的生活来照顾他。为她。这是一个孩子要承担的沉重负担。所以我邀请朋友来家中聚会。我喜欢她们的陪伴，还有她们的风韵，等等，我还期待孩子能理解。这也是我的生活。’

‘嗯，父母的恋爱经历通常与子女性别相关。在玛莉安这个年纪，男孩们常抱怨母亲的恋爱经历。女孩们却不。一个女孩甚至可能羡慕母亲的约会对象，虽然她们通常更喜欢父亲的女友。嗯，我想我就不需要一个挑剔的青少年儿子来指指点点我的客人是否受欢迎，或是因我自己的生活和钟爱都倾注在他身上而闷闷不乐。我深爱玛莉安，但也想与心仪的人共度床笫之欢，享受自己的快乐，且不想让玛莉安碍事。我还正待觅得一位心仪的对象。’

我思忖着，听到这点我应该感到羞愧的。但我却没觉得。

‘反之，当一位女性和 teenage daughter 共住时，一切都显得更美好。女儿懂得母亲的感受，自己也不感不安。事实上，家中有一位漂亮的女儿，往往能丰富客人的幻想，并强化任何浪漫情绪。即使是一个不常碰面的熟人。你是女儿。难道那些常来拜访的年长男士，有时候不觉得对你施展魅力的紧迫感，就像他们看你一样？尽管你已是父亲和母亲的孩子，且已无可挑剔了吗？’

‘常常如此，’我说。我暗自微笑，而她也回我一笑。

杰西，这人儿真让我心生厌意。

“事实上，他对所有与他结伴的女性都带着轻蔑。他向我夸耀说，他打算回来将玛莉安带走，一去不返。

“他常说他要把玛莉安变成他心目中的那种男子，也就是一位自得其乐、自负、带有性别偏见的粗汉，正像他自己那样。一个会计算的强奸者，永远不被捉住。

“这样的事他做得到。玛莉安正值年轻，对女性只为他欢悦这一想法也颇感兴趣。

“这解决了所有问题：关系、责任、充分性，以及尊重，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玛莉安会想相信这点的，而他的父亲又很能说服人。

“已经有过这样的时候：玛莉安从父亲家度了整整一星期回来时，满口的挑剔，傲慢得几周都在家里无所适从——因为他采纳了父亲的想法，认为女性是为伺候男性而生的低等生物。”

“嗯，我想将玛莉安置于他的掌控之外，超越他可能对他的点滴兴趣。

“这位小舅子现在 overseas（海外），打算明年他回来时把他从我这儿带走。

“他已反复告诉我，以此来搅乱我的心绪，然后得意洋洋。

“嗯，等他明年回来时，我愿他发现他儿子成了最甜美、最可爱的女儿，任何男人都曾遗弃过的女儿。

“一位可爱的女孩，一位体面的年轻女子。

“我还要向你坦白，杰西，我会因看着我未来的女婿，发现他失去了一位儿子，却换来了一位女儿，而感到莫大的个人满足。

“这将一锤定音！”

让儿子的性别转换以应对我的外甥的想法打动了我，但我觉得她并非真正在这样做。

“她在保护他免受外甥的侵扰，也保护了众多女性，以免她们在他外甥改造了他之后变得面目全非。

“我真的不否认这点。

“事实上，我决定通过多问几个问题，更深入地参与我们的联盟。”

“玛莉安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吗？”

“一无所知，杰西。嗯，他知道他正经历着一段不寻常的青春期，但我已保证他会克服的。他就会这般。”

“你打算何时告诉他？”

“她起身走向冰箱，取出了一罐可乐。然后她抬高一只眉毛，望着我，我点头。她又取出另一罐，递给我，接着坐下。我将罐子打开。

“显然，这夏天他得知道，他将不再能克服它。不是永远。那就是他不只是个奇特的男孩。而是他将成为一位跨性别女孩，也就是他整个一生都将是女孩的身份。他的身体已是女孩的，除了他的生殖器，他需要在心中转换性别，并成为一位女性。她就能享受做女孩的乐趣。

“但我希望不必告诉他。”

“你的意思呢？”

“想想看吧。我希望他能自发地让它发生，接受已然发生的事，所以我们就无需多加解说。那就是他能助它成行。”

“你打算怎么做？”

“通过使成为女孩的每一步都充满乐趣。尽可能吸引人，比他如今保持男孩身份更具吸引力。”

“你将帮我吗，杰西？将帮我？将帮玛莉安成为她自己？”

“我喝了一口可乐，思考这个问题。‘如果他知道，他或许会同意，’我说，避免直接回答。”

“是的，当然啦。这得发生在他想要它，而不仅仅只是同意它的基础上。我并不介意他觉得他别无选择，只须将其融会贯通，因为我深知，在长期内他将会感激。

“但回到我的问题吧。你将帮助玛莉安成为我想要的那样的女儿——她本该是的女儿吗？就在这整个夏天？这将因你的帮助而轻松得多。你懂得你正在为他做一项极大的 favors，真的。而我能让它值得你费心。

“我想，我将要在夏季末，当玛莉安以玛莉安的身份开始高年级学业，且喜欢作为玛莉安的身份时，就见分晓了。那时，我将确保你赢得我公司的年度员工全额奖学金，供你选择的任何四年制大学使用，这笔钱将由你父母代为保管，直到你能用上它。这将是一个无需解释的额外奖金。”

“我直盯着她。”

“此外，我将支付你整个夏天的费用。这包括衣物。你将会因和他一起逛街、决定裙子等而大有裨益。你懂得女孩们眼下穿什么。你将通过确认他会与其它女孩无缝衔接，而增强他的信心。她信心，我想说。这公平吗？”

“我仍说不出话。”

“她一旦开学，自然会独自一人，因为你已为她做了准备。但我希望你能在整个下一学年留下，以便应对可能发生的唯有你能处理的事宜。为我自己的安心。”

“这听起来像是我有生以来所需的一切。”

“嗯，你父母想要给我最好的，但他们并非富裕，我原计划靠在州立大学读完学业，然后找一份工作来支付贷款和债务，让研究生学业推迟。"

“杰西？你将帮助我吗？她不必在毕业典礼上当上舞会皇后。只要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我愿她有个喜欢的男孩，带她去舞会，如果她穿着舞会上的礼服美丽动人，且能感受到我当年的美好回忆——当我还年轻貌美、魅力十足，一切前景一片光明时，我那时常感幸福和充实。我喜欢我的高中舞会。那时是我一生中醒来感到最快乐、最充实的时光，就在嫁给了那位风流倜傥的外甥，带走了我的少女梦和美好憧憬的前夕。”

“她眨了眨眼，转向我的视线，深深吸了几口气，接着就一直望着窗外，望着我的房子。然后等待着。”

“我是被买下来了吗？是的。嗯，我想，也是。他的母亲是对的。她所要求的正是我心中最深的感受。对男孩女孩，以及最理想的事物，我都了如指掌。我将为玛莉安做一项 favors。我喜欢他。我能帮他。我也会帮她。而我赚得的钱将是实打实的钱。如果行得通，如果我能成功地完成，我就可去任何一所大学或学院就读，无论在哪里。

“嗯，我起身握住了她的手。当她看见我伸出手，她整个身体突然因啜泣而颤动，接着她张开手臂拥抱我，绕着餐桌。接着，当我们拥抱彼此时，她真的哭了出来，我也不例外。我简直停不下来。她吻了我脸颊和颈部，我能感受到她湿润的眼睫毛。我的眼睛也湿润了。我真是位合作者，但感觉很不错。一切为玛莉安的最佳利益。我知道，当尘埃落定时，她会感谢我们所做的。”

“我们松开了拥抱，稍稍分开。现在我们是两位女子一起策划，但我们将手牵手，像两位舞女一样。她非常高兴！‘你明天邀请他来用你的游泳池好吗？’他母亲说，‘并度一整天？他会说‘不行’，当然，但请确保在你听他说之前就出发，我会让他到达那儿。然后你就将很快地看出他的问题、我们的问题。而且我确信你会开始应对。’

“他的话从地下室传来。‘妈妈？一切都准备好了！我们试试吧！’

“我们俩相视而笑。我从未见过一位女人如此幸福。”

“杰西？请稍坐片刻，亲爱的。至少告诉我你是如何得名的。”

“这是我的父亲在我出生后第一次见到我时说的。或是，这些缩写。他想要一位男孩，而护士 just held me up newborn and naked for him to see，当他看见我裸露的阴唇，他就在不经意间大声喊了出来。

“我的母亲喜欢他所说的话——她以为他已为我命名，但她不认为女孩应该有男孩的名字，至少不是这样的男孩名字。于是他们商定了这些缩写，以一种颇似的方式拼写出来。我喜欢它。

简微笑着对我说，又点了点头。

“我很幸运能认识你，杰西！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有多幸运！” “你知道吗，我们以前住在邻州的另一座小镇上，那儿的规模大概同这儿差不多，我还有一位客户那儿，他的儿子名叫佩蒂，佩蒂有一次告诉我一个关于这位小镇上一位少女的奇妙故事——她帮助他发现了自己，还很巧妙地做到了这一点。我一直希望能遇见她，这样她也能帮到我。事实上，这正是我为何买下这栋位于你们附近的街区的房子的原因。为了让机会更多。现在，既然我们相互了解了，而且你已在我们的薪资名单上，我想，这就意味着没有秘密啦，对吧？” 我正专注地望着她。这真是位非凡的女商人啊！如果她跟刚跟我一样善于运用策略和说服客户，想必如今她一定相当富裕了，我想。难怪她能雇用我，甚至还帮我全额支付四年大学的费用，当玛莉安成为她的女儿时，大概还会帮她的女儿支付这笔费用，而她本人却住在小镇一个朴素的角落里，那儿的大多数孩子甚至都负担不起大学学费。她真的很爱她的儿子。她的女儿。

“简，”我说，“我也很幸运能认识你。我希望我们能成为非常好的朋友。你有很多东西可以教我的。” 她笑靥如花。“我也许会迎来两位女儿，”她开心地说，“因为我原本没有女儿。这真是太美了！真是太美了！”接着，她朝地下室的楼梯大声喊道。

“玛莉安！快上来！杰西有件事想问问你！” 我起身去传达我的邀请，然后像她建议的那样，在玛莉安说‘行！’之前就动身离开。

III.

他穿着惯常的宽松衬衫和一条游泳裤，表情略显愁容，还拎着一只包，想必里面装着稍后要换的干燥衣物。

“嗨，杰西。”

“嗨，你这孩子，玛莉安。”

他看起来就像是被人押送至死一般。

好吧，我已经琢磨出他的问题所在，以及我该如何应对了。毕竟，现在我是他母亲的首席助理，负责管理他的性别转换，她希望我能应付自如。他可能有些郁郁寡欢，但我已穿上一条明亮的黄色细绳泳衣，外搭一条短款橙色 Terry 材质的罩衫，我站在阳光灿烂的户外，整个人光彩照人。为什么不呢？女孩有优势，就应该好好利用。

“包里装了些什么？”我问他，完全忽略了他的话语节奏。

答案很有趣。“另一套泳衣，妈妈建议我穿的。她说这会更得体、更正式、更适合。”

“好吧，如果合适，那就穿它呗。”

“杰西，”他说得有些不耐烦，“我就是不想穿嘛！”

这并非推动他的好时机，所以我干脆脱掉了罩衫，将胸部挺得高高的，踮起脚尖，纵身跃入水中。我知道那一刻我看起来相当出色，就像《时尚》杂志封面的封面模特，正准备迎接《体育插图》的封面，而我想让他欣赏我们女孩的样子。在欣赏美丽女孩和羡慕她之间，只有一条纤细的界限。我感觉光彩照人而自然，游了三个快速的来回，然后爬了出来。玛莉安一边欣赏我的身姿，一边细细打量我闪亮的肌肤，显得有些忧郁，而我则一边拱起脖子，一边侧身伸展，甩干头发，然后开始擦干，还朝他微笑。

“有什么问题吗？”我问，“你游得不熟吗？”

“我当然游得熟。我只是不想游罢了。”

“好吧，至少游进池子里吧。这可是礼节所在，你知道的。”

见没什么可挑剔的了，他便踏着水，一直走到浅水区，水深刚好及膝。

“这可不是游泳的方式，”我喊道。就在他踮起脚尖，站在池子边缘，那儿的浅水区突然变得更深时，我跳入水中，游近他身边，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拉入水中。他手忙脚乱，连头部也沉入水中片刻。我很高兴看到他在深水区里很自如——至少现在我无需再救他了。他抬起了头，甩掉眼睛里的水，做了个本能的姿势，游向深水区，完成一个接力转身，又游了回来。他游泳很在行！我能看出他的衬衫厚重宽松的面料，被水浸湿后，把他的身体压得有点沉，袖子也贴在胳膊上。但他轻松地浮在水面上，还稍停片刻，站在离我稍远的地方，边踱步边思考着什么，同时漫不经心地踩水。这正是他面对真实时刻的时机。这仅仅是众多时刻中的第一个。

我从泳池中跃出，走向大露台桌，那儿已摆好一盘三明治和一桶装着汽水的冷却器。“午餐时间到啦，”我喊道。“快来呀！”

“我还想再游一会儿，”玛莉安说。

我走到池边，低头望着他。这一次，我不再想着自己是《时尚》杂志封面的靓丽少女了。我想着自己就像莎莉玛（Shalimar）的丛林女王，俯瞰着自己的臣民，站得高高的。我双腿叉开，双手叉腰，肘部方正，下巴高高地抬起——尽管我正低头望着他。

“玛莉安，”我说，“从池子里出来吧。现在！”

他抬起头望着我。

“我猜到你不愿进池子弄湿身子，也不愿出池子晾干身子的原因了。这很明显，玛莉安！不过你迟早得从池子里出来，所以现在就出来吧，我们一起讨论这事。我们既是朋友，对吧？而且这又不是我头一次见过类似的状况了，不是吗？我的好多朋友都有类似的经历。”我稍作停顿，接着说道，“我还有一双呢，你瞧。你该不觉得害羞的。女孩们因为她们的胸部而自豪，却常被你羞于自己的胸部，这简直太让人印象深刻了。”我站直身子，下巴高高抬起，然后双手抚过腰侧，轻抚乳房，接着就站在那儿，用手掌托住乳房。“出来吧！”我尽量急切地补充道。

玛莉安望着我，表情略显焦虑。我真同情他，但我知道我得坚定些。为了我们俩的利益。然后他游向浅水区，踏着台阶从泳池中出来，背对着我，接着，一声叹气，满含着期待、激情和忧愁，他说道：“那就这样吧！”他突然转身面向我，接着便拖着伞和三明治，径直走向餐桌，仿佛三明治才是他唯一关心的事情。

走近后，我告诉他，“解开衬衫，擦干身子。下面是什么呢？”我看见他用Ace绷带紧紧地裹住胸部，就像是为了固定肋骨。“哦，当然啦。再把它脱下来，免得着凉。”

“杰西，我想现在就回家去。”他准备离开。

“玛莉安！”我的声音尽量简洁有力，显得很有说服力。他回转过来，显得颇感惊讶，还专注地望着我。

“别在我的面前退缩啦！每次都这样！你听到了吧？我知道你下面藏着些什么。我还知道很多事。如果你想要一位朋友，一位能真正帮到你的朋友，那你就要对我坦诚相见，听从我说的话！现在，就解开衬衫，解开绷带，然后把故事告诉我！”我声音清脆，而我确实有些生气，这我便展露了出来。没有人能比玛莉安的潜力更值得我们这般操劳。

像个被驯服的小狗似的，他慢慢回转过来，解开绷带。接着，他又把衬衫重新穿上，纽扣扣到半开，以避免在欣赏他时显得完全裸露。

效果不俗！这究竟是多久以来的激素作用呢？妈妈说从青春期就开始了。数年啦！我得说，它们比我大些，而我的泳衣可是能撑住它们的。他的湿衬衫紧贴着身，贴合地围在他胸前的曲线，每一对乳房上各点缀着一个深色的乳头，透过湿润的织物若隐若现。他真是高挑而丰满！等他的衬衫晾干后，我注意到他肩部微微向前耸起，这样他的胸部便不太显眼了。但现在，它们无处藏匿了！至少是C罩杯，也许更大！一对漂亮的乳房，挺翘而自支撑着。他似乎不需要胸罩来托住它们，我看到，不过我知道，在今天结束前，他将佩戴它，日后也一直佩戴它。它们是否显得有点儿怪呢，男孩身上的乳房？不，我发现他肩窄、腰细，手臂纤细，臀部宽翘，甚至还有一个圆润的屁股。一款美丽的女孩身材！这些激素在体内已运转多年，发挥着它们的作用。他拥有一副女孩的身材，毋庸置疑！我突然意识到，昨天他说话很少，而今天他的声音低沉，略带抱怨意味。他是否也有一副女孩的声音？我想起了这一点。

但这并非回忆的时刻。我得立即回应，假装一切都完美无缺，一切都符合预期。

“哎呀，玛莉安！它们真是美极啦！你为何要藏起来呢？它们简直太棒啦！你一定为此感到自豪！”

这并不是他预期的反应。他已习惯于认为自己是个怪胎，而望着我的样子，他仿佛觉得我有点儿不以为然。我想我倒是没错了，因为我深知自己在做什么。而且事实上，他的问题不是他是个长着大乳房的男孩，而是他有了女孩的身材——一种美丽而独特的身材，但却认为自己只是个男孩。这比我想象的容易些，我想，也会比他母亲想的更简单些。

“过来这边，让我好好看看吧！哦，玛莉安，你真是太幸运啦！”,

我的热情令他 bewildered。 他带着困惑向我走来。 我能看出，敞开的衬衫下，他那美妙的乳房上半部在阳光下闪耀着，光滑、洁白、湿润的！ 说来有趣，我真的很羡慕他。 我的乳房还算不错，但还算不上惊艳。 而他的呢？

“请坐这儿吧，”我说着，轻拍着椅子，它被安排得正合适，正好靠着我的椅子，好让我们的膝盖能交叉叠在一起。 我是今早一早就这么布置的。

他有些恍惚地坐了下来。 我也坐了下来，一只膝盖夹在他的膝盖里，另一只膝盖则嵌在我的膝盖里。 我伸出手，趁他还没来得及缩回去，我用指尖轻柔地抚过他的乳头，一手抚过一个。 它们立刻变得紧实起来。 我发现他的乳头就像是成熟女子的乳头，简直就像哺乳母亲的乳头，凸出半英寸或更多，像手指尖一样长而厚实，甚至比我自己的还长些。 但当然，他并不知道自己这点。 我心想他可能还是个雏儿，从未见过任何女孩的裸露身材，或许甚至没看过他母亲的身材。 他可能还不知道他的乳房特别适合一位成熟年轻女子，甚至可以说是女性的乳房，而他的整个身形也是女性化的，而非男性的。 对他而言，他的乳房只是累赘而已。

“这些乳房你有多久啦，玛莉安？”，我温柔地问道。 我再次用指尖轻轻抚过那些硕大的乳头，这次一边轻抚一边稍作停顿，再轻轻揉捏它们。 我注意到他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事实上，他似乎微微地往我这边靠了靠，还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 所以它们的感觉就像我的乳房一样，每当我在抚摩它们，或是让男孩抚摸它们时那样。 美妙无比，沁人心脾！ 我看到他的眼睛略显迷离，双唇微张，微微分开。 如果我继续这样下去，我想他可能会融化成一滩水。 我当即决定当天就来诱惑他。 就像是诱惑一位女孩那样。 我从未试过，甚至未曾想过这样做的方式。 我想知道他是否有个男孩的阴茎，或是男人的阴茎。

轻轻闭上眼睑，我注意到他的泳装下鼓起了一块，当他揉捏其中一个乳头，接着又恢复轻柔的圆形揉捏时，它微微搏动起来。 不算太多，但足够了。

“四年前它们开始生长，”他答道，声音略带些许不满，仿佛是长期的不悦。 我注意到他的声调略显单薄，却也有些粗犷。 或许，他习惯性地模仿着男孩的共鸣，我想。 我会让他练习用女孩的声音说话，只需做他自己的样子。

“我问过母亲，这是否正常，她说没错，有些男孩在青春期时会出现这种情况。 一两个其他男生也提到过，他们的乳头也会长出小肉瘤，持续几个月，但随后就消了。 所以我预计这些也会消掉才对。”

这时他的声音变得格外轻柔，还略带颤抖。“但它们还没消掉，杰西。 它们已经变得好大啦！ 它们蹦跳着，所以我不能再跑步啦。 它们又重又沉，有时还会酸痛。 我不敢在学校脱掉衬衫，所以妈妈帮我从体育课拿到医疗证明。 她一直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是正常的，她自己也有大乳房，所以可能也是遗传的。 她说没必要去看医生，把它们弄好就行啦。”

他停顿了片刻。 然后他抬头望向天空，仿佛无法直视着我。“杰西，这不正常啊！ 男孩不该有乳房嘛，尤其是像这些乳房。 我都为此感到羞涩啦！”，

接着，他开始流泪了。 初时他的眼睛泛起泪花，随后一种奇异的哀鸣从他喉咙深处传来，他郁积已久的苦楚，挤着巨大的压力，通过他表情的微小缝隙，一泻而出。 随后是啜泣声。 接着，闸门打开，他大声地哭泣着，伴随着阵阵撕心裂肺的抽泣。 他的脸型扭曲，他完全投入了自己的苦痛中。 这些年来不确定性和羞怯终于找到了出口，有人倾听，他不再需要长久地压抑自己的感受。 他简直哭出了自己的苦楚。

我的心向着他的哀伤倾注了同情。 如果他母亲知道他会有这样的感受，她会不会为此对他做些什么？ 大概会的。 她感觉是必须得这么做。 我试着回忆，他这种独特的状态，一定有许多优势，虽然他还不知道这点。 这是我展示他更胜一筹的机会。 但眼下，他需要的是同情。

你可知约翰·韦恩曾说过，‘男子应能尽其所长。’你比我见过的多数女孩更能胜任女孩的身份，我敢打赌。我更仔细地端详了他脸庞。一样的杏仁形眼睛和高颧骨，是我初见他时注意到的。还有一小撮圆圆的下巴。一个洋娃娃！‘你真美。’我对他说，‘你真的美极啦！’我真心诚意。我又吻了他一次。

他默然无语。

“咱们一起琢磨琢磨吧。你跟女孩相处得怎样？约会多吗？你受欢迎吗？”问题尖锐，因为答案显而易见。凭借这些奶子，我料他定然没让女孩靠得近了，至少没让我，今天才开始。而且虽说他自以为是男孩，想必他觉得没什么能供给女孩的，或许还真没呢。

“我从未约会过，”他说，眼泪又开始打转，“我一直羞于启齿。”接着他补充说，“我甚至连男孩朋友都没有。他们要是瞧见我真正的模样，准会笑话我，说不定更糟！”

“多半会的，”我说，想着罗尼，想着我要让他参与这转换计划。“不过无论如何，玛莉安亲爱的，你如今正约会着我嘛。咱们得经常见面。咱们会把这事捋顺的。我还要帮你安排好多约会。这个秋天，你就能跟我们班最美的女生约会啦，她们会喜欢和你相处的，我还保证你绝不会缺少约会机会！好吗？”每个字都是真的。他不必知晓眼下他将和最美的女生一起约会，而他约会的对象还都是男生。“好吗？”，

他点点头，又有些茫然却满怀信任。

再多一记推力，我就能放手了。让他以为他有选择。当然他没有，我晓得，但我对他全然不觉怜悯。他真是幸运，我想。谁会不愿意选择当男孩的呢？

“你一直在努力当男孩，却不太擅长，且你没个男孩的身段。你以自己是男孩而羞怯，毕竟你有女孩的身段。只是下面那点小小的差别——你身下的私密。你一直努力当男孩，却不太得心应手。你算是得心应手了吗？”，

我稍作停顿。他点点头，略显勉强。

所以我想出这个点子。从暑期尾声、你得注册学校之前，你暂且忘却自己是男孩吧。咱们看看你竟能当个怎样的女孩。看看你哪方面更拿手。看看你能否为自己这身段儿感到骄傲。我帮你。”

他抬头望我，略显特别，想说点什么，又低头看地，皱着眉。“杰西，我会羞怯，”他说，“我不是个女孩。一点不像！”，

“比现在更羞怯些？”，

他没说什么。

“暑期结束，你又可当回男孩，一切照旧，且你可决定哪种更佳。你究竟更适合哪一种。何时你已当过一阵子女孩，你便知自己更适合哪一种。你真正为何种身份。哪一种更有趣。好吗？”，

他没回答。

“接下来几周咱们花好多时间在一起，我帮你，只要你答应按我要求你所知的女孩们做的事去做。咱们就可看看咱们能发现啥。当然最终决定权归你。好吗？”，

我把手搁在他膝上，就那样，眼睛望着他。当然，我自己的心里，他的决定非得是合适的才行。

“眼下试试当女孩，谁也不知道。暑期孩子们返校后，你随时可变回男孩，谁也不知有啥不同。住在这边的一群糙汉子们，你若愿意，不妨让他们给你拳脚伺候一番，就像男生们那样。”

他仍有些犹豫。他值得我费心吗？我提醒自己。

“我要告诉妈妈啥呢？”他问，“若我采用你的计划的话。”

他决定了！“别担心你妈妈。她希望你开心。只管告诉她咱们玩的游戏，咱们这儿的孩子们玩的，帮男生们学会尊重女生。她定不会多说什么。我担保。”

“没人会瞧见我像女孩那样？”

“没人，”我说。除了每位店员和购物者在十英里内的商场里，我想。还有我介绍给你认识的每位男生，统统想摸摸你，还添上你的内衣。“然后咱们能经常见面。我家父母不介意我花多少时间跟我女友们相处。”仿佛他们不会挑剔我的男伴，若我带一位回家。仿佛我会听他们的意见似的。

“好吗，”他最终说，“好歹几个星期吧。”

这多半是为了让我开心，我知道。如今他已承诺试试我的方法。余下的只是时间。

“从今天开始！”我说。“今天你归我，直到我送你回家。这会很酷！”如今他露出了我最炫目的微笑。他看起来有点紧张，却也半笑着回应。

我端出三明治盘，他又添了一份，咱们聊起在这小镇里长大的感受。他住在不同的地方，早些年跟着父亲不同的工程计划，后来他母亲在各所学校和培训学院就读时，便住到哪儿，直到她建立自己的邮购培训生意，且生意兴隆。如今她靠这生意赚了不少钱，手下有不少员工。她说，她有个办公室，有大批员工，却有一位出色的办公室经理，这样她自己就能随心所欲地在家工作。她擅长雇佣能搞定一切需求且无需常与她商议的人。

我点点头。

他们此次搬迁，主要是为了让母亲，他补充说，让他能跟同龄人有个新鲜开端，寻觅自己的潜能。究竟意味着啥，他又添了一句。

我点点头。咱们一直住这儿，我总渴望住在别处。但他住过的地方不多，这才使他成了个独行侠。他成长中没多少亲密朋友。我倒是有很多，多得我都觉得没再多的必要，除非跟她们玩些心机游戏。男孩朋友，就是了。我告诉他我需要一位知心好友，一位真正亲密的朋友，若他乐意。我从未有过一位真正亲密的女友，一位能同我分享一切的。男孩朋友我还需得少些。他没回答。

然后我又回到工作中。“玛莉安，”我说，“你穿上泳衣吧，咱们再回到水里。”

“我正穿着泳衣，”他说。

“不，你穿着半套泳衣，”我说，“这正是你羞于展示奶子的原因。乳房是私密的。你该只让挚友瞧见它们。其他女孩。你的很美，不该就这样在露天里炫耀。别人以为你是个爱秀的姑娘。你妈妈会怎么想？穿上你妈妈送你的泳衣吧。”

“那是套女孩的泳衣，”他说。正如我所料想的。

“你可觉得她一直在向你传递什么讯息？你想要打扮得好看，不是吗？你一直是个羞于奶子的男孩。如今做个女孩，为此骄傲起来吧。去吧。我等你。”

他仍有些不确定。我得用皮蒂的老一套了。“你承诺过，记得吗？”我显得合理又自信。事实是，他没得选。他进去了。

几分钟后，他穿着妈妈精心挑选的泳衣出来。是一件流光溢彩的蔚蓝马球泳衣，花式前片，一件式，带杯托——且他确实需要它们——还有一条系在一边的垂褶裙。裙装扣好，我看不出他男儿私处或女性轮廓的臀部如何搭配泳衣的底部，但一项一项来。

“如今你称心如意啦。别再为掩藏奶子而驼背——这招儿不灵。要骄傲些。肩膀向后。这就够了。你无论当男孩还是女孩，都要骄傲。女孩们更容易做到这点。”我决定更进一步。“你真是个漂亮的女孩，玛莉安。咱们多游些，然后看看你当女孩当得多好。到目前为止，你还没真正尝试过。下次我再帮你成为最佳男孩，虽说我觉得你不太像男生。咱们便知你究竟更适合哪一种身份。”

我站起来，走到池边。他也一样，略显笨拙。我料想他会学得像个小俏妞那样迈着小碎步，像只胆怯却自认屁股是糖做的女子。这会很迷人。波波步总是让那些不太确定自己身份的男生安心。我观察他解开裙装，搭在椅背上。他的泳衣是高腰的，露出了他圆润臀部的下部。它们美极了。我看出他需得修个比基尼式的小胡子，已列入我今天下午的计划。我还看出无论哪里长出来的东西，几乎没扰动泳衣裙的完美V型裙线。他的私处不怎么引人注目。只要男生们试着把手指插进去，便能让他在跳舞或激情拥抱时显得自如，而不被人察觉。只要男生不常挖掘。”

开跑啦，每周225美元加上开支，我的大学基金基本无忧。我开始琢磨哪些昂贵的私立大学最吸引那些富有的男生，男生们喜欢做女孩们要求他们做的事，能负担起让女孩们享受那种乐趣。但首先得处理眼前的事。

我特意把他放在正午的烈日和初夏的酷暑下，晒得皮肤火辣辣的。我们嬉戏、躺卧，还多聊了些。我教他如何坐在泳池边摆姿势，站起来，躺下，而且从来不用张开双腿或显得笨拙，如何在双手交叉环抱后颈把长发撩到背后时保持双肘高高抬起，以及如何将头发铺展在胸前晾干。我决定咱们俩都参加下周高中开设的为期两周的模特课程，这样他就能学到更多女孩的姿势，以及如何像名媛那样走路。他勉强同意了。我还没告诉他姿势只是课程的一部分，妆容、合适的衣着和对男生的态度同样重要，不仅仅是"旅行小贴士"，还有"礼仪与男生"，课程表上是这么写的。我期待着，与那些自认是女孩的女生们共同社交十天，能让他这个孤苦伶仃、不擅交际又有点腼腆的男生有所转变。我想他会乐于与她们的相处，从而真正成为她们中的一员。他可是特别渴望归属感呢！

到下午中旬，他的 scoop back 和 bra top 以及 V 字型的下半身被晒成了漂亮的粉红色晒痕。当他妈妈看到肩膀的 strap marks，我就知道今天我的辛苦花得值了，我心里暗暗盘算着。但我们还有更多事情要做。虽说我们聊过这次试用期只有几周，我想把一切安排妥帖，确保不再回头。这样他就不会想回头啦。

IV.

我把他领到我的房间，让他坐下，我仔细端详他的脸庞，决定首先为他修眉毛。如今的女孩们喜欢宽一些的眉毛，要是不太厚，但看起来整齐精致，外侧逐渐变细，就像我的那样。但我想让玛莉安的眉毛高高的、弧形的，且纤细如我母亲的，真正的贵妇式眉毛，男孩的眉毛一眼就能认出。他有些异议，但我告诉他这三周是我的，他已承诺过。在他就着眉毛的薄细度，能否成为男孩的眉毛时，眉毛已经塑成了型，而当他脱掉泳衣，赤身裸体，让我检查他的比例时，眉毛的形状更是完美了。

这让他有了新的感受。这次他不为害羞——我已经见过他最羞于展示的部位，那对美丽的乳房——但他的矜持却遭到了挑战。我略显急躁地说："现在你就是个女孩，那就做一个女孩吧！我们俩都是女孩呢！"我摘下我的比基尼，站在他面前，赤着身子。就像几年前，和罗尼、佩蒂一起，在一些特别的场合，当我需要以女神般的姿态震慑某个男生。于是他照办了。

当他在那儿赤裸着身子，双手轻fluttering着试图遮掩乳头，双腿交叉着想遮掩阴茎时，我提议进行五分钟的体操。这虽不足以做全面锻炼，但足以让他不再显得滑稽，又能让注意到，即使我弯腰双腿分开，他能看见我裙子里的深处，我却从不为此烦恼。我们俩正好是两个女孩。于是他开始试着成为她们中的一员。

接着，我让他站立，练习站立得笔挺，肩膀向后，双手拢住头发在颈后，他的美丽乳房随肘部抬起而更加挺拔。然后再把手交叉放在臀部，手臂伸直，肩膀后拉，把乳房向前推得更远。然后再次拢住头发在颈后。再把手交叉在背后肘部——这能更好地拉扯肩膀，把乳房推到下周的中心位置。几番重复之后，他不再为此感到拘谨。它们更加显眼，但他似乎开始对它们习以为常。更好了，他终于不再顾及遮掩阴茎和睾丸。它们就在那儿，尽管我似乎毫不在意！

“比我想象的还好，”玛莉安说，略显不确定。不，是有点害羞。“我喜欢这种支撑感。就像被轻轻拥抱，而当我活动胸部时，也不显得……松垮啦。”

“嗯，等你摸到这丝质面料贴在肌肤上的感觉吧。”我把一件缎面衬衫递给他。

当他穿上衬衫，又迎来了另一刻的真相。丝质面料的光泽使他的胸部线条更突出。如今他的乳头也向前挺立。事实上，它们变得更硬了，尖尖地翘了起来，突显效果。他看起来既性感又撩人，甚至有些放荡。这已不再是玩笑啦。

“我能不能穿这件衬衫？”他问。“你有没有宽松的衬衫呢？”

我手头没有。 “没有，”我说，“你穿得很棒。你没什么可羞怯的。”

他又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他的男子汉气概与我刚刚说过的话相抗衡。不觉得羞怯。但他略显急躁地说：“杰西，现在我看起来像个有胸脯的男孩啦。我看起来像个怪人。”

“不，”我说，“你看起来很热辣。没人会相信你是个男孩。”我注视着他，发现凭着那张可爱的面孔和胸前的饱满双峰，这真是真的了。我本身是不是也在像女孩一样回应他，还是像男孩那样？何必担心呢？

“就等著瞧吧，”我说。我看得出我行动迅速。“穿上这双鞋，坐下来吧，”我递给他一条阔腿短裤。他很快穿上了，没注意到短裤从髋部自然散开，形成可爱的小裙摆。接着，我迅速将他的头发梳成一款我钟爱的贝蒂·格莱布尔式发型，他还换上了带一点细高跟的精致凉鞋，还没等他意识到我的安排，我已为他添上一点睫毛膏和口红。当他看见口红从我的手中朝他的脸庞而来时，他想要提出异议，但我只吩咐他停下，别再 fussing。我心里盘算着，从今往后，他至少要穿着这身妆容生活，因为女孩们都这么做，他就是个女孩啦。又是一个首次。

就这样。 “现在你看起来完全像个有胸脯的女孩子啦，”我说。我递给他我的手镜，我则忙于其他事情。但我会一直留意他的表现。

“不，我好像不像，”他说道，一边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显然有点不确定该想些什么。他似乎有点像一位能胜任的青少年女孩。于是我为他代说。

“你看起来像个有胸脯的女孩子。好好享受吧！女孩应该能做自己擅长的事。从今往后，你的双峰将属于全世界，还有你脸庞的修饰。它们是你最出众的部位。再也不用藏着啦！从现在起，用胸罩和一点点妆容吧！”

“你是说我要一直这样打扮？”他问道，仿佛我刚刚已经说过了。“就这个夏天吧，”我说，“就这么定了。之后，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你可以像个漂亮的女孩打扮，或像个有胸脯的怪异男孩。我只是告诉你而已。你自己琢磨。不过接下来几周，你就按你所见的样子打扮。现在，坐到床上吧。我想让你知道这其中的好处。”

他坐在床上。他显得有点不满，还在琢磨着谁或什么该归咎于他所认为的男孩身份渐渐变得难以捉摸的事实。我则坐在他身旁，趁着他还没意识到我的安排，我伸手握住他的手，轻轻放在我的裸露胸部上。肌肤的温热感融汇了我凉爽的肌肤。

“摸摸这个，”我对他说，“你感觉如何？”

‘你的胸部，杰西。’他突然变得很安静，很庄重。我想他摸过自己的胸部，但这是第一次摸我的。‘女孩的胸部，玛莉安。像你的。好好抚摸吧，请。吻我的胸部，请。两只。”

我仰躺着，他俯身下来，又抬起另一只手。这时，每只手各捧住一只我的乳房片刻，指尖轻柔地抚弄我的乳头。我开始感到腹部微微泛起一阵阵涟漪，或许就像他此刻穿着衬裙和阔腿短裤时的感觉。我伸手轻抚他的胸部，开始触摸、挤压他挺立的乳头，指尖在他胸前的丝质面料里来回滑动，又加以轻柔地抚摩。他微微颤抖着。

“哦哦哦——”他用甜美的高音 sighing 呼吸着。“闭上眼睛吧。”他做到了。眼睛紧闭着，而双手仍在忙碌着。

“吻它们吧，”我低语道。他照办了。轻轻吻在我的每一只乳头上。接着他把嘴凑近一只乳房，开始吮吸，用舌头轻舔我的乳头尖尖。“嗯嗯嗯——”他又哼着同一首优美的歌调。我记起要训练他从今往后用这种嗓音，那真是极其撩人的！我捧起他的两只乳房，又轻轻捏起每只乳头。它们在他胸罩和衬衫的衬托下，变得坚挺了。他的一只乳房紧紧贴住我的胸部，他开始呼吸得更快了。

“它们现在是我的啦，玛莉安？”我用略带紧张的声调问道。

他还不确定我指的是哪一对，但他在那美妙的梦幻中，想要停留下来。“嗯嗯嗯——”他又哼着，嘴唇更多地覆上我的胸部，舌尖也轻舔我的乳头，先是这只乳房，然后是那只，再回到第一只。

“你要穿胸罩直到我告诉你不再需要，”我继续说道。“而且你也要为你丰腴的胸部感到骄傲啦！”我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揉捏着它们的尖端。“因为它们美丽，而且是女人的胸部。而且因为是我的，我为此感到自豪。答应我！”

“嗯嗯嗯——”一切全靠他了。我的乳头很小，比他的还要小一圈，但他正吮吸着那只在口中的，就像饥饿的婴儿一样。他从婴儿时期起，就一直这样了。

“答应我！”我又重复了一遍。我暂停了手的动作。

他抬起头。“我答应啦！”他低声细语，又慢慢低下头去。

“答应什么呀？”我问道。

他抬起头，脸庞正好悬在我的上方，目光专注地注视着我的眼睛。“我答应不以自己的胸部为羞，杰西。”他很认真地说着，呼吸放缓了。“因为它们是女人的胸部。又因为它们是你的。”

多么可爱的男孩！已经是我的可爱女孩啦！时机已到，该加码啦。我早已确信他不会让我失望！

我仰起脸，深深注视着他的眼睛。“现在，脱掉你的短裤和衬裙吧，玛莉安。然后躺回到床上。就在我这儿。这儿暖烘烘的，很舒服。”

我侧身到一边，站起身，而他则脱下，替换了我，他的小宝贝儿直直地指向头顶，像根衣夹，厚实了，比我想的还要厚实，但长度也不算太长——长度刚刚好。我迅速跳回床上，跨坐在他的胯间，我的湿润的小穴如今高出他的小宝贝儿一英寸或两英寸。它不会变得更大了。

“我还从未与任何男孩做过这事，”我告诉他。“你会看到我说的是真的。我还想在遇见我未来的丈夫之前，再次尝试这体验。但如果是我，就希望能与你一起体验。你很特别。你不仅是个男孩，还是个能把你的小宝贝儿送进我的女孩。你是不是？”

他吸了一口气，点点头，显然对自己的幸运感到惊讶。一切成真了！终于成真啦！他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不确定接下来会怎样。

我打算同时失去我的处女膜，而不仅仅是修辞手法。但我已经有过多次尝试的机会，所以对我而言，并非那么大的事情。我开始再次轻抚他的胸部和乳头，他又舒展呼吸，甜美的喘息。他已置身天堂！

“说说吧，”我说。“你是不是？”

“是呀呀呀——！”我的指尖正揉搓着他的丝质双峰的尖端，而他几乎忘了其他的事。他抬起胸部，迎入我的手中，无比喜悦。

“是什么呀？你是什么呀？”

“我是能把你变成女孩的女孩，杰西，”他低声细语，沉浸在愉悦的体验中， eager to relax into those delicious feelings。我让他慢慢享受。

“是的，”我重复道。“你是个女孩。你如今是我的女孩啦。”于是我将小穴缓缓压下，直至外唇紧贴他的小宝贝。“你感觉到了吗，玛莉安？”

他睁开了眼睛，眼中盛满了幸福的泪水，闪闪发光！他就是我第一个男孩——如今又成了我的第一个女孩啦！他的头发盘在头上，睫毛妆点的眼睛，口红的痕迹还留在唇上，而最重要的是，他那女性般的双峰高高耸立在他的胸部之上，他就是我的第一个女孩啦！真是太棒啦！我深情而专注地注视着他的眼睛，泪水涌上眼眶，对他微笑，他也微笑相迎。“我的甜心女孩！”我轻声细语，当他的眼睛恰到好处，我亦感到恰到好处，一切的一切都恰到好处，我们俩亲密无间，沐浴在彼此目光的注视下。随后我闭上眼睛，将小穴深深压在他的身上。

第14段：

就在那个小阴茎的触感上，还有不少细节，但已足够了。我很紧实，感觉他的小阴茎从四面八方挤压着我，但随后，我体内突然弹跳出一阵尖锐的触觉，不完全是疼痛，而是突然感到比以往更湿润。我断定是血。我的处女之身已告一段落。而这，想必就是我们可以说他也在那时失去他的处女之身的时刻。

“还好吗？”他轻声细语。我睁开眼。他正注视着我，担心我的面容突然变得严肃。我笑了。

“嗯，”我说，“我心爱的女孩。一切都好。你什么时候方便，我的甜心女孩。这次我不用等啦，下次吧！"

他闭上眼睛，我又继续轻抚他的乳房。他伸手轻抚我的，开始扭动髋部。我随着他摇曳，决定不再上下起伏地骑着他。尽管如此，不过一分钟或更短，他便伸手拉近我的身体，把一只乳房轻轻塞入他的口中，直到尽兴，还用一记有力的上推，将他的小阴茎送入我的阴道深处，我顿时感到他开始脉动。感觉很新奇却美妙，比小阴茎在臀部的脉动更令人愉悦，突然间我感到格外湿润！简直如丝般润滑！他的呼吸几乎急促起来。

当他的呼吸渐渐平稳，我抬身而起，用毛巾垫在他俩之间，吸去他胯部渗出的血液和精液。我向前倾身，亲吻他的唇。他抬起下巴迎接我的吻，我们相拥相吻。双唇缠绵。如此温柔。这里无需疑问谁是主导伴侣。从他轻咬我的唇角，我知道他仿佛一位羞怯的、乖顺的少女，刚刚被性爱抚慰，显得谦逊而感激。我想，他将很容易被男生们驯服，我思忖着。如今我已准备好让他屈膝跪下，为他心仪的那个男生送上吻，若他懂得先轻抚他的乳房。我让玛莉安再花片刻，沉浸在温柔的怀抱中，然后缓缓起身。

“你就是我的女孩啦，”我说。“我用过你啦，你现在成了我的性爱模特。一名沦落的女子！我们刚刚互赠了处女之身，不是吗？所以，我们如今已是两个沦落女子啦？"

他点头，被这份他刚收到的礼物所打动。

“如今你成了女同性恋者，”我继续说道。“你的小小阴蒂已被女孩深入探知。你已被女孩亲吻并轻抚。某一天，你还将被男生亲吻并轻抚，那感觉想必也美妙非凡。” 他点头回应，沉浸在迷人的意境中，双眼微闭。我俯身亲吻他甜美的唇。他是否理解了我方才所说？他轻柔地回吻，仅是唇瓣轻动。

“那么，现在去浴室，清洁一番，亲爱的，随后穿上你的短袜和短裤吧。瞧瞧！你连凉鞋都没脱下， eager to put out for me！真是个十足的小美人儿！"

我朝他微笑，片刻后他睁开双眼，也回我一个笑容。他的眼睛美丽动人，长睫毛黑亮湿润，熠熠生辉。他低头细看胯部的粉晕。

“杰西，你让我如此幸福，”他尝试着说，终于第三次才顺利地说出口。接着，他开始流泪。

“我知道啦，”我说。我也被触动了。“不过要快点啦，妈妈正要回家呢。”

我们沿着楼梯，十分钟后便来到厨房。妈妈已经在那儿准备杂货。我甚至没听到她进门。我瞥了玛莉安一眼，只见他因着阳光和性爱的双重洗礼，面色微微泛红，眼睛略显迷离。他正努力镇定自如。我深知他在想什么。他就是那个刚刚摘下她女儿樱桃的男孩！他是一位有着乳房的男孩，正穿着她女儿的胸罩和衬衫，一位刚为我的要求妆点过口红的男孩。她会猜到吗？她对他会作何评价？！

“嗨，妈妈，”我说。“我都没听到你进门。这位是玛莉安。我想你俩该见过吧。我们一直在游泳、闲聊，还忙活些事。我觉得我们已是好姐妹啦。”

玛莉安的礼数缓解了他的忐忑，他用低沉的声音，娓娓道来儿时演练已久的情景，“嗨！谢谢你的款待。今天过得真愉快。杰西借我这些衣服回家，希望你不会介意。”

“完全没问题，玛莉安，”我妈妈说。“你很受欢迎。现在，若你俩女孩能抽身出来……” 她朝锅碗瓢盆和更多的食物包裹随意一指。她似乎几乎没怎么在意我们俩啦！

“好的，妈妈，”我说。我们从后门离开，方便玛莉安取回他留在池边的、尚带水汽的衬衫和其他用品。

“瞧，”我说，当我们在耳语般的距离。“你是个女孩。父母认证的。你真的无从选择，亲爱的。”

“我好紧张啊！”他用高亢的小嗓细声说道。

“毫无必要。” 随后我又补充，“我很为你骄傲。你是个勇敢的女孩。我们俩如今已是情谊深厚的挚友啦，不是吗。”

“希望如此，”玛莉安答道。接着，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臂，目光焦灼地凝望着我的眼眸。“杰西！”他喊道。“妈妈！我该怎么对她说呀，打扮成这般模样？她会作何感想？"

我握住他的双臂，身子贴近他，几乎贴到他的脸庞，然后对他说道，“不用啦，玛莉安！你只需告诉他我叮嘱你讲的就行！她是位慈爱的母亲，她了解你已着手处理一些事务，若她问你些什么，你就告诉他我正帮你处理事务，我们正一起做些事。只需这些就够了，因为她信任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点头，我思忖着，这正是我做事严谨时的效果。

“你为自己感到骄傲吗？你为自己是我的女友而感到骄傲吗？"

他又点头。我想要的，而他是个十足的绅士，不吝于承认！

“好！让他看见你为自己感到自豪的样子。你如今尤其有理由为自己感到骄傲，不是吗？"

他点头微笑。

“明天，我们一起去淘些女孩装束给你。你该添些 outfits。穿着你现在穿的吧。十点整？”

他又点头，似乎尚未完全领会。路上他自会了然。那便不重要啦。

“好。再补个口红吧。你定会为妈妈的首映般亮相而光彩照人！记得挺直肩膀哦！”

他竟这般晕头转向，竟真的照办了！

那夜，他母亲来电，与我母亲商议教会的安排，接着找我通话。我一接上电话，就听到她深深吸气，然后一气呵成地细述。

“杰西，你已创造了奇迹！玛莉安回家时看起来格外迷人。他仅用乳房，就勾勒出完美的轮廓，搭配着胸罩，裙摆轻扬，发髻高盘，竟未多言，只说了句‘嗨，妈妈。’——于是我也如此回应，他便径直径直奔 upstairs去。但这还不是奇迹！奇迹在于，晚餐时他竟还穿着那套衣裳，未曾更换！他的发髻依旧高盘！我只得添了几句，夸赞那件衬衣很衬他，而他仅答了句‘谢谢。’接着，他又告知我你借他的衬衣，直到他能添置自己的衣物。‘我该添些衬衣和裙子，以供这段时日穿戴，’他说。‘所以，我和杰西计划明日再去购物。’——说得多从容！于是，我便答道，‘哦！真好！’”，

“杰西，他看起来如此……如此成熟啦！他身材如此优美！你知道，他已许久未向我展示完全裸露的姿态。乳房自然是重点，毕竟他一直为此担忧，我得告诉他，它们已不算什么，而显然它们并非如此。哦，杰西，他真如我梦想般的女儿般模样啦！”，

“随后他补充，颇为从容地道，‘杰西认为我该尝试在夏日多安排些女孩日，以体味其中乐趣。’于是，我便轻快地问道，‘你是说，那些你与女孩们玩耍的日子，抑或是你扮演女孩身份的日子？’ 他回答，‘两者皆可，直至我发现不再需要这般扮演。’”，

“那么，我又能说些什么呢？——‘你喜欢这个主意吗，亲爱的？’ 他答道，‘我觉得杰西说得对。每个男孩都该体会一番。所以我打算照此办理。’ 我说，‘这真棒。杰西听起来是个深思熟虑的女孩。’ 而你猜他答了什么？——几乎让我心碎！他说，‘嗯，我们俩已是亲密好友啦，我同杰西。我首个真正的好友。某种程度上，他亦是我的啦，我想。我深知他对我格外用心。我知晓。’ 接着，他又添了一句，‘她想让我成为她的心爱女友。你对此有何看法？’”，

“我回道，‘无论让你开心的事，亲爱的。我希望你幸福愉快！’”，

“嗯，杰西，他此刻正楼上，首次播放CD，音量十足。我猜是麦当娜的歌，还随声唱呢！但我不介意，他开心就好啦。杰西，我致电只为告诉你和感谢你。为一切。你真是棒极啦。”

“你很欢迎，简，”我所能答的便是如此。随后我又补充，“我想他定会成为一位出色的女儿。” 她还添了几句，诸如务必用玛莉安的信用卡，直至我寻得自己的公司信用卡，接着，我们便挂了电话。

玛莉安不羞于告诉母亲 他看到了这一切的道理,他接受了. 我决定他真的是个亲爱的人 一个非常特别的女朋友。

V.

嗯,这是大部分, 让玛丽安愿意尝试。 接下来的几周进展很快, 比我预期的快得多, 正如我想象的, 到最后,我让他上钩。 让我告诉你怎么做。

第二天,他穿着我送他走的一样衣服出现, 我重新固定了他的头发, 并指示他使用乳头膏和口红, 轻轻的触摸每一个。 他自己穿了好几次,然后又脱了,直到他发现自己整洁地穿上了,却不理会,只是和我聊天而已.

我说"总是化妆" "永不减少. 学多用时多用. 在这里,留在这儿, 把你的钱包。" 他把口红和乳头 和钱包剪成我给他用的钱包 然后我们走了

第一届 我给他买了一些他自己的短裤和短裙, 我们一起选择了一件太阳礼服, 然后从另一家店里买一个更好的夏日晚礼服, 然后买一个可爱的粘着的派对礼服, 绿色的,闪亮的亮点。 我想他自己的牛仔裤现在已经足够好了 尽管我猜他们和他拥有的一样大 但我做了个心理笔记 给他做裤子和迷你小尺寸 如果男孩们总是热衷于戳我的屁股, 我在想,当他们看到玛丽安的时候,他们会有什么感觉?

我们每家店都给他买更多的胸罩和内裤 满满的抽屉 足够他度过整个高年级 他不停地问这个或那个风格是用来做什么的,以及它会怎样适应和感受,当他尝试了每一个在身上,他必须拥有它. 我自己也只有几件胸罩 但我意识到他的胸罩很特别 他们是女孩们最亲近的穿着 穿一件就像有个女孩缠着他 如果每个男人都有一个女孩 害怕出来被人看见 像我读的一样 玛丽安的女朋友肯定让她的男人迷上了内裤

我们经常嘲笑晚会的礼服 我希望他开始镇定 他母亲希望他第一次约会时穿的那种衣服 任何尊敬的母亲 都希望她十几岁的儿子穿得漂亮 穿着品味不错的裙子, 高高的和花纹的,也许甚至Tulle, 至少有一半的脚下大腿。 但玛丽安迷上了那个小绿色的粘着数字, 虽然它几乎覆盖她的屁股, 他想试试它,所以他做到了。 后来他声称自己喜欢它,只是喜欢它,只是太珍贵了,他不得不拥有它.

我原以为他让我这样说话,但当我看着他表示"够了,已经"时,他只说:"JayCee,如果它吸引了我,它确实会吸引孩子们,不是吗?" 这听起来很合理,直到我意识到 现在他肯定让我。 我很快地看着他,看见他看着我,笑着笑着。 我笑了回来。 他仍然不知道 男孩会多么吸引人 找到他, 我们真正讨论的是 他是否是一个正直的年轻女士 结束她的大约会 以甜美的夜晚吻, 或者一个热菜 完成 她的约会精液 仍然从她的嘴。 "如果你买下那件裙子," 我说,"你永远无法保持它 在整个晚上。" 他又笑了,但我注意到他没还回去

他的腿确实很好,真的, 我知道用Kotex的餐巾 抚摸它, 他的丘 在那粘紧的裙子下 将是 任何女孩可以羡慕, 没有男孩可以忽略, 所以我建议他去。 我知道至少有一个家庭聚会会来 在那里他会得到摸摸 整个晚上穿那件裙子。 但是,那会提供有用的启动, 我意识到, 如果他是那种女孩, 他最好习惯 得到摸摸。 当他弯腰时,他的包包会调情 至少这屁股能被世人看到 我想 他的性别不会有任何怀疑 也不会有任何怀疑 裙子的低勺背意味着他不能戴胸罩,但是它有高颈和长袖,并且在他的躯干周围呈形式搭配,所以他的自然天赋即使如此也会展出. 裙子把乳房宽敞的曲线投射出来 好像他赤裸裸的 当他第一次从装配室出来时 穿着它,他们摇摆不定

他想穿那件裙子出店,但我画的线。 "只有荡妇白天才会穿这样的衣服",我告诉他. "好女孩等到天黑后 才能用那样的衣服引诱男人"

"那么,"他回答说。 "为何白天不能穿? 没有时间像现在!"

我固执着,他却在取笑,但当我们离开那家商店时,他穿着他的太阳礼服,几乎不再长着,上面也少了一点. 至少可以让他保持胸罩 我坚持要他买件毛衣来遮住他的肩膀 虽然他的手臂很薄 一对凉鞋,扁平,高跟鞋为晚会服饰,一个化妆盒,只有几件东西,就是早上.

这是奇怪的。 一夜之间,他领先我 我本想有点不情愿的, 并期望花一些时间 缠绕他到这里和那里 女孩的衣服,甚至命令他去。 相反,他是一个认真认真的学生,仔细地聆听了我关于胸罩风格和图案的混合和匹配的演讲,显然吸收了这一切. 在他扮演不同女性角色之间, 或者表现得像一个科克特人,一个哈比人,一个妓女,一个旋转者, 无论想到什么。 我意识到他正在尝试各种女性自我, 寻找一个他可以收养并变得舒适。 他很喜欢

直到午饭后我才意识到 当我们分享一份卷饼时,我想到,我并没有改变他的性别 在我自己的思想中,我最好还是把他送走。 我问过几个推销员 哪个换房间的"他"失踪了 或者告诉出纳员"他"有我们的信用卡 他们以为我听错了 但那天下午我又没想过

这一次,一个推销员回应道:"你那个朋友是男人吗? 我只笑着抬起眉毛,请她和我分享一个阴谋主义的缩影,好像要说,当男人在脑海里得到一个想法时,我们女人能做什么? 相反,她皱眉低头,在她订购书中做了小标注的地方,她开始斜视. 一个有问题的女人,我意识到, 并去我的警戒。 然后当玛丽安从更衣室出来给我看一件相当漂亮的"更好的"礼服,一个棉印足够适合聚会但可用于白天穿戴时,她对他说:"先生,你不应该使用这些更衣室. 男人们的更衣室在商店的另一部分".

玛丽安有点震惊 他一开始只能说"他们吗?" 我觉得他受到的打击是女售货员的严厉性,而不是他在阅读时的尴尬. 但他一点也不尴尬! 我意识到当他同意尝试像女孩一样生活时,他决定一路走下去享受. 他是个女孩,就是这样! 也许 我对他的性别感到困惑 但他不是! 他打算享受自己的女性气质,至少在接下来的三周. 他会即兴扮演角色。 他感觉解放了 这就是为什么他一直 令人愉快的笑话和模仿。

但一眼看我的面部表情,令人叹为观止,感到沮丧,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我疯了。 他看见了 我非常悔恨 我感到很难过 他看见了 然后他通过美丽的。 "我亲爱的年轻女子",他向比他大十到二十岁的推销员说道. "你是在暗示我半裸裸着在商店另一部分的半裸男面前游行吗?" 他摇动他的高身子, 贝蒂可乐的头在难以置信!

女售货员瞬间加起来,但后来她站稳了脚跟. "我建议你满足你尝试穿... 衣服的品味" -- 她说这个词好像很讨厌——"在商店的另一部分"。

"你说我不该在店里穿裙子?" 玛丽安现在变得明目张胆,好奇,渴望理解和取悦,但还没有完全理解女人的观点.

"没错,长官!"

在模糊的布和手肘中,玛丽安将他所穿的裙子扫走. 他把它放在了内部 穿过其他的裙子, 现在,他站在销售地板上, 除了他的胸罩和内裤, 我的胸罩和内裤,真的,还有我的凉鞋, 否则他完全裸体。 他的裤子,我注意到了,看起来很完美-- 我借给他的卫生餐巾,直到他买下自己的, 一定是有胶带。 但他的胸部从我的胸罩上溢出, 到处都是——我们还没有设法给他买一些适合他自己的胸罩。 他站在那片刻 就像我赤裸裸地站在罗尼和皮特面前 或玛丽安在我开始勾引他时 那样 然后,他伸出一只手,拍了头发的背部,仿佛把一个流浪的卷发扁平。

"现在,那些想看我在店里穿衣服的人在哪里?"

玛丽安开始在过道上漫步 只穿着他的胸罩和内裤 他准备参观整个店 我确信 他的眼睛仍然张开,圆圆的,无辜的和顺从的,试图强迫。 但我能看见他的下巴很僵硬

令我惊讶的是,他很无礼! 他一点也不羞愧 他被抓到伪装成一个女孩 他是在捍卫自己穿衣服的权利 好像这是天生的权利! 他不满这位女售货员 闯入我们脆弱的协议 说他会是一个女孩一段时间 看它是什么感觉。 现在他生气了! 他当然是个女孩! 但这一判决会让他承受多远? "玛丽安! 请!"

我很震惊,不得不让他知道 我当然不想逮捕他 宣传对我们都没有好处 我也非常不高兴,因为我知道我对这个场景负有责任,我不得不让他知道,我也想用最简便的方法。 他听到我说话,然后转身看着我。 他仍然在装模作样, 他的眼睛几乎没有瞄准我的方向。 但我知道他见过我,即使如此。

然而,女售货员却盯着他的胸口,他的胸罩体型低沉,胸罩的外溢波澜,令人惊骇! 她犯了大错! "长官!" 她喊了出来 "我是说夫人! 老师! 请! 我... 呃... 现在她在求情 她紧张地看着几个顾客 从远端的折扣架上抬头

玛丽安怜悯她,走回了更衣室,没有说别的字, 一会儿就出现了, 穿着她熟悉的上衣和花裙, 那些是我借给她的... 他... 售货员几乎跪下感谢. 我意识到,在我眼前,玛丽安确实改变了性别。 以傲慢的言行 她虚张声势 虚张声势 吓了我一跳 觉得这只是... 玛丽安已经成为一个女人。 她现在在自己的脑海中 而我的心就像她声称的一样

在继续逛商场的时候,我被制服了,当玛丽安问起时,我们通过一个耳环亭时,我毫不惊讶地说:"我要穿耳孔吗?"

"你确定要吗?" 我问得很谨慎

"一个眉毛和胸部的女孩应该穿耳",她回答说.

15分钟后,玛丽安在每一只耳朵上 展露出一个漂亮的金色的花纹 好像她不得不向自己证明什么 我昨天才安慰过这个男孩 太悲惨了 因为他长得像一个女孩 他永远不会是正常男孩 我不应该再当男孩子了 我试着说服他 现在她不是了

我们通过了一个发廊。 两小时后,玛丽安的金发是荫光, 微缩和卷曲,就像当年我们穿的头发一样, 被堵住了,但她背上掉下来了, 那种风格太娘娘腔了,我从未亲自尝试过。 她的指甲被美化 擦亮了粉红色 她戴着苍白的绿色眼影 我羡慕她那场戏剧 因为我的深色头发只能穿棕色或紫色 还有几家商店 然后我们回到巴士站时 我意识到 完成玛丽安的改造 只剩下几件事要做 嗯,也许更多。 她还是像男孩一样走着 肩膀从侧向侧移动 腿有点宽 她完全没有微妙的姿态, 没有小女人的动作, 像翻转她的手松动, 或把头抛回,好像从她的眼睛里清除头发, 或用微小的微笑看着你。 在几天内,这个模拟课程不会太快。

即便如此,在最糟糕的玛丽安 看起来像一个女孩 谁仍然是某物 一个汤姆男孩。 就像我之前想成为的一样 也许玛丽安也该被抓了? 她有些事情要学

那天下午我们离开商场后 我决定邀请她回我房间 参加另一场做爱 特别是因为这次我可以完全享受她 不太满,我笑着想 抚摸她 亲吻她 这也许很好 我开始做梦,想看到她的细毛在我两腿之间

我们把手臂连在一起 就像我们走进家门一样 女孩们一样 亲切地 我的心向着玛丽安融化,我看了一下她清晰的外貌,看到她在直视前方时的满意表现. 我意识到这里可能是我最亲爱的女朋友 她看到我看着她,停止走路, 转向我,倾斜, 我们亲吻了对方, damintly, just once. 然后,没有说一句话, 当我们到达我的房子, 我们放下我们的包裹 直接进入我的房间。

在那里,我们做了爱情女孩的风格。 这是天堂! 当我们慢慢地解开对方的胸罩 并解开对方的胸罩时,我们亲切地看着对方的眼睛。 玛丽安的眼睛开始闪闪发光, 我看到她有同样的昏暗半英里 我见过她的母亲。 我们用无限的温柔感动彼此,肩上和手臂上,最后是胸部上. 当我亲吻她的乳头时... ...她喘气了... ...用双臂紧紧地抓住我的头... 然后我们从裙子和内裤中滑出来, 一起爬到床上, 渴望感觉到我们的皮肤 压在彼此的皮肤上 在我们的整个身体, 这是神奇的。

当我们发现自己无法停止接吻和舔吻时, 我们进入了彼此的圈子, 然后进入了69圈。 我抬起膝盖,张开双腿欢迎她的嘴在我的嘴唇。 她的舌头发现我被割伤,开始朝我的阴唇直冲, 就在我阴唇的内侧, 我转向果冻, 当她发现我的阴唇, 并开始照护它, 好像它是一个小乳头。 我伸到她满脸的屁股上,把她的丘子 牢牢地拉进我的脸里, 把她的大阴囊和蛋蛋 全部塞进我的嘴里, 然后吸和舔, 舌尖发狂, 呻吟着,因为我无法把她拉进我体内, 而她的舌头却使最甜的紧张 上升,从我的阴部流淌, 使我全身窒息。 欲望升起, 成长, 升起, 并填满我, 最后溢出 和压倒我 当我高潮, 我爱死它了 吞下了它 这么漂亮! 非常喜欢我自己的精液! 我舔到任何能尝到甜味丝质盐的地方,然后在她的阴蒂和蛋蛋上按着发疯的吻,而她却继续用长的甜甜的塞丁舌头舔我. 我意识到她想用我的喉咙 舔我所有的果汁 把我的液体吸进去 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一个美妙的 女性本能!

"也舔我的脸,亲爱的" 她用低声的嗓子说 当我们的呼吸平静下来。 我们俩都湿透了 因此,我们解开并转身, 然后拥抱彼此 整个身体的长度, 并挥舞来感受彼此的枕头柔软和坚韧。 我们用手压住我们的各种斗牛架 空洞和裂缝,我们到达任何地方, 我们舔对方的脸。 她被我湿透了! 我从来没有这样湿 之前,有人吃我。 但后来,我从来没有吃过任何人 当她吃我。 通常我更喜欢看到男孩跪在我面前,崇拜我的阴道,而我的大腿夹住他们的头,把他们的脸拉进祭坛. 但这是不同的。 这是爱,爱,自发,美丽。 发菩提心. 只是华丽。 我全心全意亲吻她的脸!

"该走了,"她最后说。 我们不情愿地解开自己。

"那太美了,玛丽安" 我从喉咙深处对她说。

她说"是的" "是时. 现在我知道女孩如何做爱了 我希望我们再做一些 还有很多 她笑了起来

然后,当她再次在胸前抹上她的胸罩时,她深思熟虑地添加了. "我可以高兴成为同性恋和你在一起,JayCee。 但我也想知道 女孩和男孩做爱的感觉 一开始这个想法很可怕 当你第一次提到它的时候, 但现在我进入了女孩们的工作 和她们对事物的感受,这更吸引人。 现在我觉得更有吸引力了 你能安排这样的事情吗?"

我告诉她,没问题。 这是新的,"指控"玛丽安。 食食以续之. 我好奇她怎么会和一个真正的男孩在一起 她会觉得被吸引吗? 她的新女性感情有多深 有多真诚? 她的角色扮演会带她走多远?

我们安排明天再见面 一起过日子 站在我们前门外 玛丽安突然想起在回家前修整她的脸 我知道为什么——当她母亲看到她的新发型, 和她的穿孔耳朵时,她想看起来尽可能可爱。 一只手拿着紧凑的镜子,另一只手拿着口红, 她花了一瞬间才想出把钱包藏在哪里。 在她手臂下,我看见了 然后她做了一些细微的中风, 仿佛她整她一生的口红, 折断她的紧身衣, 把她的化妆品滑进她的钱包, 折断钱包, 看着我 当她弯腰 收集她的包裹。

"今天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一天,JayCee,"她说. "最可爱的。 我爱你。"

傍晚的阳光映照着她的耳钉耳环，她伸手轻拍新打的发型，确保每一处卷曲都恰到好处。我能看出她已兴奋起来，期待着她母亲看到这位全新的莉安。随后，阳光又映衬出她长长的粉红色指甲。这真是充实的一天。当我递给她更多的箱子和包装盒时，她补充道：‘昨天是我迄今最棒的日子，也是我经历过的最糟糕的一天！’

‘我懂。我很高兴今天如此圆满，莉安，’我答道。‘你尝试成为女郎的决定真是恰到好处！我想我们都学到了几样东西。’

‘我也这么觉得，’她说。‘我今天着实令自己惊讶不已！’

‘我也惊讶了，’我说。这确实无可挑剔，我心里想着。我想知道这是否总是这么顺利。接着，我又思忖为何我竟会思忖这点。‘明天上午十点再见面？’

她颔首应允，双唇轻吻，然后匆匆启程，手里高高捧着包裹。我满怀深情地凝望着她沿着街巷走向自己的家，步伐轻快，带着愉悦的韵律。多么可爱、可爱的女孩啊！如今，她真正成了我最亲密的女友。我们已尝试过两种从未体验过的性爱方式，我还意识到这两种方式正是大多数人常常用的方式来欢爱的。两次体验中，我都特意选择了这种方式，好与她共享这份经历，不仅因为这令我占据主导地位，更因它使我脱颖而出。尽管如此。

我想知道是否该用我新入手的按摩棒测试一番，抑或将其留给我，如今我已顺利卸下处女膜。于是，我有了个更棒的主意。当晚入睡前，我致电了罗尼。

VI.

罗尼再过两周才启程前往卡普康德。我询问了佩蒂的情况，他告诉我，两人如今正各自与他人交往，尽管有时仍会相聚，且近期他们将因故常聚，重温往昔情谊。两位都未有特别中意的人选，他说道，不过佩蒂曾经历一场令人心碎的恋情，另一位伴侣也颇为受累，因佩蒂决定与一位自认双性恋且欲与真正女孩约会的伴侣携手时，便取消了婚约。罗尼并无此困扰，却能很好地帮助莉安熟悉真实男郎的感觉。我邀罗尼次日午餐时分携泳池之便前来造访，并会晤一位我近日结识的佳人。

‘一位特别可爱的男士？’罗尼问道。

‘你会大吃一惊的，’我答道，‘即便你已知晓，仍会大吃一惊！’

次日，罗尼如约而至。我已有一段时间未见他。他依旧不甚多愁善感，但我留意到他嗓音添了些许韵味。他解释说，新交的朋友便是如此说话的。这方式既助他们彼此确认，也使他们在直系男女的世界中感到亲切自如，而当他以此方式讲话，嗓音略带几分小妇人般的优雅。

‘那么这位男士呢？我们将与之展示风采吗？你我联手，与他比试一番？’

当莉安穿着玛洛泳衣，外搭轻盈的披肩，适于街巷漫步，发髻盘起，卷曲得可爱无比，且妆容精致，唇红如脂，眼影点睛，罗尼显得有些失望。他原以为她会以更优雅的装扮亮相。不过莉安对陌生人的到来并不惊讶，只是略显好奇，我则借着她的眼光重新审视罗尼。他比他与佩蒂一同挤在一起、决定终身同居时更显高挑，肩宽肌肉也愈发丰腴——他仍坚持锻炼。事实上，他曾寄送一张精心雕琢的躯干照片至男同杂志，刊载后颇受欢迎，他也收到来自读者的多封回信，并与其中几位邂逅，可谓不虚此行。

我并未正式介绍罗尼给莉安——我们这般年纪的孩子，社交礼仪的繁复亦可省略。我只想让一切显得轻松自如。但我颇为好奇他们彼此相悦的进展，以及这进展有多快。

‘嗨，莉安，’我说，‘我的老友罗尼今日造访——他可随时使用泳池。’

莉安向他点头致意，简单问候：‘嗨，罗尼。’她朝我颔首示意：‘杰西！’

‘很高兴认识你，莉安，’罗尼以轻快的声调说道，目光专注地审视着她。

我凝望着莉安。她听闻这轻柔的声调，而从她眼中倏然聚焦的神采，我知晓她已明了今日所期：与一男士共度良宵。一位不拘泥于女孩的男士，却对与另一男子共度性爱毫无异议——鉴于莉安对性别转换的经验尚浅，这几乎成了必然。莉安可借此机会，不受男孩偏见之扰，尽情体验步入完整女郎生活的点滴。罗尼此前已多次与男士同游，却尚未同一位拥有阴茎的女子共试这项妙趣。但莉安愿否允诺让男孩真正操练她呢？

起初看来并非如此顺利。‘彼此彼此，’莉安答道。她轻倚躺椅，肩部舒展，随之调整髋部，再缓缓交叉双腿，弓起脚踝，这一系列动作堪称我见过的女子最诱人的仪态。我甚至心痒难耐，跃跃欲试！我正欲询问她习得此道的秘籍，却忆起眼前正上演一场更精彩的戏剧。

待莉安舒适入座，她轻抚颈后，行起我教她的女性手势，并将想象中的散乱发丝梳理妥帖。双峰随之摇曳，款款而行，手臂高低起伏。‘你是杰西的挚友吗？’她问道，嗓音比平日更添几分闺秀韵致。听闻此问，我深感今日，我们便无需将莉安视为女郎，或我或将昨日的筹备付诸实践。我试着忆起，她——他！——才数日前尚是一名男郎，如今却是罗尼的完美搭档。

莉安继续扮演俏皮女郎。‘我刚搬至此镇，’她娓娓道来，笑意盈盈，‘但杰西与我已情谊笃深。’

‘杰西是我最亲密的朋友之一，交往已久，’罗尼答道，‘某种程度上，她成就了我今日的模样，我亦颇为满意，并心怀感恩。’

‘她就爱这般，不是吗，’莉安补充道，仿佛我亦在场。‘我也深以为然。她曾言：‘男人当能其所善。’约翰·韦恩率先提出此说，你可知她亦曾这般对你？’

‘一个男人。’罗尼打量着这如猫般慵懒的女子，倚靠躺椅，渐渐明了。笑意浮上他的脸庞，我留意到他手臂肩部肌肉随心而动，二头肌、三头肌、斜方肌乃至更多部位，皆随之舒展，仿佛他的肌肉如他的阳具，越丰腴，越具魅惑。

‘你驾驭这一技的功力如何？’莉安续问道。‘你能否为我涂抹防晒霜？’

他令我惊艳不已！好一个妙人！而莉安借此良机，测试罗尼在裸裎诱惑中的技艺。他卸下肩带，缓缓褪下泳衣至肚脐，又邀罗尼一睹他丰腴的胸脯片刻，随即侧身俯卧。此刻，他丰腴的臀部高高翘起，裸露的背部亦敞露于罗尼的手心。‘杰西，能否递我些防晒霜？我可不想让太阳晒得太厉害，毕竟上次体验不尽如人意。’

如今，罗尼的应对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他原以为莉安是位同性恋的女郎，比佩蒂更为游刃有余。但以这般胸脯？他的肌肉并未因此稍显松驰，尽管肩部微向前倾，略有不同。我曾悉心训练罗尼，果然不负所望，而当我默然递给他小巧的塑料瓶，他随即开始为莉安的背部涂抹乳液。

莉安真是非凡！他明了我所筹划的，亦已自定其策。若以性爱为主题，则罗尼将率先体验一回地道的性爱，一位女郎与一男子的互动，而非以男儿之姿参与同性邂逅。若我以罗尼引领莉安领略男郎欢爱的滋味，莉安亦将借此实践成为更具吸引力、更富魅力的女郎。他将率先编织男孩情愫，一如女郎所专长。)

‘你做得棒极了，’莉安在臂下俯卧的慵懒姿势中轻声赞叹，‘你是否样样皆精？’

‘各有千秋，’罗尼答道，略显不确定，声调颇为小妇人式：‘因人而异。’他正以这声调，向这位手下的女子发出邀约信号，若她便是这般人选。

莉安领会其意。他抬起眉梢，目光直抵罗尼的双眸，随即颔首。‘我想你对每位男子皆这般说，’他道。继而垂首低语，‘稍向左些，亲爱的。’又轻抚双肩，‘再低些，再深些——哦，这般舒适无比！杰西，你觉得我是否也该多晒些阳光？’

‘当然，’我答道。‘我想是的。我得去准备午餐了。看来还需更多毛巾。’我略带微愠，被要求离开自己的泳池，却因目睹这场约会，倍感欣慰：莉安与男孩共度良宵，更添几分惬意，享受着掌控这场情缘的愉悦。

我待在里面大约半小时，不时透过后面的窗户查看情况。我想，玛丽安对这类事情有母狐狸般的直觉。第一次查看时，玛丽安正仰躺在罗尼背上，罗尼的手按在玛丽安的胯部，按摩着他感觉最舒适的地方。玛丽安则将双臂交叉环抱在罗尼的脖颈和肩膀上，尝试着不同的握姿和握法。最终，她决定一手搭在罗尼的脖颈后部，另一只手臂搭在肩膀上，使她的手掌得以抚弄罗尼的肩背肌肉，宛如山峦起伏。当我注视着时，搭在罗尼脖颈的手将他拉近，与她深情相吻，这一吻持续了许久。我转身去冰箱查看。

当我再次查看时，罗尼已跪在玛丽安面前，玛丽安则慵懒地坐在躺椅上，一条腿向前，俯视着他。他脱下了泳衣，如今俨然是个男孩梦寐以求的闺女模样。我竟再难把她想作一名男孩。如今，她已裸裎，双乳在阳光下微微上翘，仿佛向阳光发问，一只手轻抚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则随意揉搓，脸上挂着同样的半笑。罗尼的脸颊正嵌在她的乳沟间，正专注地吮吸着玛丽安的阴茎。接着，她的双手一并压住他的头部，让她能更好地迎合他的口腔节奏，伴随着她髋部的重复摆动，一同迎接他的唇舌，脸上绽放着幸福的笑容。罗尼似乎正竭尽全力地吞咽着。

这次，我决定配上辣酱和饼干，再加上软饮料。我一边加热，一边准备，大概需要几分钟。此刻，玛丽安正慵懒地躺在躺椅上，手臂和头发随意舒展，而罗尼则跨坐在她的胸前，我甚至想说，正以其阴茎为她服务，献上那长而丰腴的肉棒。阴茎吮吸这项活动，是否会让女子显得卑微？这里却绝非如此。她躺在那里，宛如等待她珍爱的葡萄般，用饱满的唇瓣轻轻品尝着，片刻间，只用唇瓣的触感细细体会其丝绒般的质感。玛丽安的初次阴茎体验！她挥手示意，让罗尼稍高一些，以便她能触及并舔舐他的阴囊，随后再缓缓下沉，品尝他阴茎尖端酝酿的、宛如珍珠般的预流液。我煮的辣酱比预期更久了些，于是再次转身。

当我再次查看时，历史重演了。在地板的毛巾上，玛丽安跪坐在膝盖上，头部后仰，透过双层玻璃窗，我听到她在每一次罗尼的长阴茎深入时，大声欢呼："是的！是的！是的！"，伴随着阴茎深入、抽出、深入的节奏，而罗尼则用双臂环抱她的腰际，仿佛紧抓着生命的脉搏，玛丽安则随之摇曳、起伏、推挤，那美丽的圆臀与罗尼的阴茎和阴囊紧密贴合，仿佛要将它们从身体上抹去。我瞥见罗尼的肉棒在体内滑动、起伏，而罗尼则为情愫所困，双眼微眯，当我在注视着时，玛丽安的脸庞渐渐凝成了一副极致的欢愉表情，她的头向后伸展，再缓缓地左右摇晃。她喊道："哦～～～，是～～～，哦～～～，是～～～！"，声音足以穿透整个社区，而她自己的阴茎也随着毛巾上的汗水和精液一起绽放。

随后，令我惊喜的是，她转身对罗尼说些什么，罗尼略显迟疑。她的话语更坚定些。罗尼的表情略显困惑，半信半疑。接着，他将自己从玛丽安的体内抽出，那饱满的阴茎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随后他侧卧于毛巾上。她则面向他躺下，双手抓住他的肩膀。接着，当她以双臂的长度保持住时，她注视着罗尼的射精，直至他将精液注入毛巾上！就在这玛丽安刚刚射精之处。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这是她的初次高潮体验，而她已开始掌控自己爱郎的高潮时机！她允许罗尼在其喜爱的时机射精，而非依他意愿或她意愿，内嵌于她的子宫。她还补充了些什么，罗尼则俯身舔食毛巾上混合的汗水与精液。我决定是时候端出辣酱和饮料了。

玛丽安的臀部如今不再像我一样娇嫩，而她也省去了乳液滴落的麻烦，毕竟我们正享用午餐。我仔细端详着她，待我摆放好托盘，他们俩又重新穿上泳衣。她的面部表情难以捉摸，但她的步态却毋庸置疑——她款款而来，走向泳池畔的桌子，步履轻盈。她已被完完全全地爱过。

她喜欢吗？她热切地望向我，轻吻我，以示慰藉，我也意识到，那是谢意。如今，她是否已爱上这种深入的性爱体验？作为一名女孩与心仪的男子的亲密体验？若是如此，我可能需要掏出那支假阴茎，稍显遗憾的是，与玛丽安的性爱本就如此……自然、如此美好，一如我们俩姐妹般的默契。我笑了，但玛丽安尚不确定是否回吻。最终，她做到了，恰到好处的微笑。

罗尼上前坐定，拿起一碗，舀出自己的辣酱。

“啊，”他说，“正如玛丽安常说的，一切都很完美！还要加番茄酱吗？"

我们一边用餐一边嬉戏，整个下午都沉浸在这般惬意之中，当太阳渐渐失去暖意，罗尼说道，“我该走了，玛丽安。我们还会再见吗？"

“我想不会有问题，”玛丽安回复道，向他绽开笑容，臀部轻轻一扭，“实际上，我想不会有问题。我们可以用你的房间，杰西？"

我点头同意，他们便启程而去。

我心中略有些嫉妒，尽管这天完美无缺。玛丽安正被一支好尺寸的阴茎伺候，对成为女孩这一部分的体验已臻于完美且日益丰富，或融入她的日常作息。总之，她的男孩气质似乎愈发褪色，不久便会在地平线上消融。如今，她已与女子及男孩交欢，显然，与男孩的交媾还能带来更多的体验。我已在窗边见证了这一切，而她却仍觉不尽如人意。

当罗尼带着电话承诺离开后，我扬起眉毛示意她："你无需告诉我一切，只需告诉我一些。"

“杰西，”玛丽安说道，“谢谢你。三天前，我尚无朋友。我还从未有过朋友。如今，我有两位挚友，我深爱着你们俩，真切、深情，而你是我介绍给她们的那位人选。或许，若加上玛丽安本人，便是三位美妙的人。”

“只是履行我的职责，夫人，”我说道，模仿着我最爱的Sergeant Joe Friday的口吻。随后我又推了推她，“案情如何，夫人？"

“案情是，我们交媾，我喜爱被阴茎插入的感觉。我喜欢在吮吸时，让自己的舌头与阴茎互动，而非单纯的阴茎吮吸。你觉得如何？"

“你真是个姑娘，玛丽安，”我所能说的仅此而已，“比我想像的还要像个姑娘！"

“我想是的，”她笑意盈盈地说道，“今天的一切，我全托付给了你。”

“当然，”我答道。“此外，还要加上我母亲。”

她完成了那句台词，手臂张开，演绎了一场华丽的鞠躬。我心想，她 certainly 需要那些模特培训课程，但另一个疑问，则是她对最后这句台词的真实含义。她补充道，“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比你想象的还要多，”我说道。这是一句宽泛的提示，稍显呆板，但我好奇她是否了解得更透彻，我也不知，我略感几分得意。我已想让罗尼和玛丽安一拍即合，毫无悬念，但他们的互动却如枫糖浆般融入了煎饼的质感。

但玛丽安回答道，“不，比我想的还要多。我想，我知道一切。”

“你了解得够多了，是吗，玛丽安？”

“是的，”她说道，“我见过你卧室里的那些书，那些你上周与我母亲长谈后借出的书，关于荷尔蒙、变性者等的书籍。我会读，也会归纳总结。”

我久久地注视着她。那些书！大多藏匿，但我在今晨才重新整理出来。我的床头读物！

她接着说道，“既然是这样，那就顺其自然吧，不必为挤牛奶的事儿而哭泣。你和我都觉得这是最好的。或许真是如此。你承诺过让我试试，我正照此行事。你所说的模特培训课程下周一开始？”

我上前吻她。玛丽安是我的第一位挚爱的伴侣，而罗尼则是我第一位真正的女友。我无法言语。她回吻我。

“杰西，”她静静地说道，却丝毫不显羞怯。“你愿意陪我回到你的房间片刻吗？罗尼不懂乳房。我想，那是因为他从未有过自己的乳房，或渴望过，所以对他而言，乳房是陌生的。他是个优秀的床上伴侣，但我对你却有更深的感触，那是他从未体验的。”

我试着回答，却不知从何说起。“当然，玛丽安，”我最终轻声细语道，“你说了算。”

模特学校简直是一场盛宴。除了我们，还有十五位其他女生，一半是秀发染成金黄的泡泡头女郎，另一半则从猫儿般的优雅，到亲切友好的风度，再到高效能的风格，各具特色。这位老师很快便看出玛丽安的特点——从她举手投足间，抑或静止不动的姿态，或某种微妙之处，随后便将她唤至面前。稍后，又唤我上前。

“嗯，杰西，”她说，“玛丽安希望我同你谈谈此事。她令我有些困惑。她既有时装模特般曼妙的线条与腰肢，又兼具男性的气质，且坦率地说，她走起路来宛如男士。我并非指她笨拙，也不单指她不时显得优雅纤巧——这一点并不重要，我都能教任何人——我指的是她走得不够自在，不像一位时刻将自己收束自如、恰到好处的女子那样。宛如一位女子。她太外放自如了。我该知道些什么吗？”

“告诉她，玛丽安。”

玛丽安稍作停顿，然后舒展了肩头。“我是男孩出生的，母亲又为我安排了女孩的青春期，却未事先告知我。我为何不知，待我成为她所愿的自己，便自会明白。她疼爱我，自有理由，我确信如此，我也深爱着她。她希望我如女孩般生活。因此，我正倾尽全力，我们拭目以待。杰西是我最亲密的朋友，一直协助我，她也认为你能助我一臂之力。”

“我想玛丽安该学会迈着小巧、短促的步伐，”我脱口而出。这一直萦绕心头，“不必是时装模特般的长步伐——我们希望她对男孩更具吸引力，长步伐或许会让他们望而却步，我想是的。”

老师凝视着我。“直奔主题，你真行啊，杰西。”她稍作思忖，“好吧！我唯恐这里会有其他女生加入，那些偷窥高手趁机占尽先机。你们将频繁互动，不仅限于时间安排，还有空间的默契。我们共用一间单人化妆间。”

“毫无问题，夫人，”玛丽安答道。“您很快便会知晓。一切尽在掌握。”

她侧目看向玛丽安。“这些可是货真价实的吗？最好如此，好让初次换装时便一目了然，我们换装甚多。大约摄氏三十六度，您不是说么？对时装而言稍显肥大。好，我会教你们如何令男孩的阳物在裤子里泛起水花，只要您走过他们眼前，便能让其闻风而动。您是否在女孩走过时，便让自己的裤子里泛起水花呢？”

一道考题。她是在探问玛丽安的装备，也告知她，其他女生将与之竞争。玛丽安当即领会，“是的，夫人，”她说道。“有时，当心仪的男人走过，我会有些湿润，一如女孩们所惯用的。”

听罢这番应对，老师只凝视着玛丽安，默默颔首。继而，“好吧，让我们即刻启程！”，

起步我们便知，女生总是置身于展示台上，头顶叠书也已司空见惯。“你们是模特，头顶悬垂着一条丝带，系于天花板之上，”她开讲。“无论站立、行走，抑或弯腰步入汽车，你们便如悬于头顶的丝带之上，轻盈柔韧，较之过往所料更胜一筹！”于是就这样了。两星期下来，我们重学每一种姿态，甚至如何用刀叉、如何咀嚼。还有更多关于妆容、服饰，以及如何以最简练的点头或颔首，表达‘是’与‘否’，却不会让男方多出些额外的想法。

我想，许多女生的生活、步伐与思考方式，正是老师教授的模样，但并非尽然。我对此不甚忧虑，因我所做的一切，便是女孩们的所为，无论我如何行动。但玛丽安则 meticulously 掌握每一种姿态、步伐与手势，并时常练习，因其对她而言，这便是全部。课业第一周与第二周的周末，她不曾松懈。就连当她的脸颊贴在我下体，我则吸吮着她的乳尖，摩挲着她的阴唇，我们正双双沉浸在浓情蜜意之中，她双手总能保持拱形，令手指显得更修长、更纤细，颈项也总如天鹅般优雅。待她离我家步行至自己居所，便总是迈着习得的短小步伐，摇曳着臀部的弧线与臀肉的律动，宛如一位金发女郎的优雅步态，连绵不绝，令男士们为之倾心。她深爱之，还告诉我，街边驶过的车辆甚至会为她鸣笛致意，即便她身着齐膝的高定礼服。

她还从与其他女生的相处中学到了更多。闲话围绕男孩、情事与服饰，情事与男孩，因我们即将再次相见，故而显得格外自在。玛丽安讲诉了几则生动的故事，半真半假，渐渐成为众人心仪的明星——几位女生甚至对她心生情愫，她们每日晨课伊始，便以拥抱与亲吻问候彼此。我们得知了各自的情趣，谁爱皮革，谁偏爱火车般的节奏，谁双栖自如，谁便是游走型的舞者。

我曾告知她们，我约会的每个男孩，都知我正为嫁娶保留阴道。克拉丽丝问道，“你是指你尚未出阁？”克拉丽丝是个纤细的娇小佳人，一头金发蕾丝般披散，配着淡雅的梦幻之眸，身形轻盈，体重不到一百磅，看似无依无靠，宛如玩偶。但她并不尽然如此。其貌若玲珑，其心却坚韧如铁，她喜爱以鞭子戏弄男孩或女孩，也喜爱那些钟爱鞭子的情侣。

我告诉她，“不，不是处女。”玛丽安捕捉到了我的眼神，我们相视而笑，克拉丽丝也察看了。

随后，她说道，“我的母亲是专业女主人，我也希望与她相仿。她告诉我她常以此话打动男生的关注与敬意，尤其在高中时代。这能让他们对你另眼相看，进而便能攥住他们的宝贝。”

“但就她的情形而言，这足够了，直到她与父亲完婚，并怀上了我。随后便换了花样。那之后父亲便成了她生活中唯一的男子，他极少有机会踏入她的阴户。邮差能与她颠鸾倒凤，当他聆听时，偶尔还获准旁观，甚至可更进一步——时而能亲昵。接下来十二年间，他睡在他们卧室的壁橱中，枕着她前一日卧室活动的床单，配上她前一日的内衣，枕于脑后，倾听她与客户的互动。他从未再与她同床共枕，她告诉我，他戴上了阴茎套，以备日后能随时自慰，从而也无须再自行射精。他只需躺在那儿，聆听整夜其他男子的欢声笑语——他们的喜悦与哀鸣，喘息与叹息。”

“这便是他赠予她的礼物，自我牺牲，而他深知她深爱着他胜过其他男子，因着这份礼物。他告诉我，当他已近病危，将尽之际，他并不曾更改任何细节，而我也知他走得心满意足。母亲的泪眼婆娑，便是明证。这正是我所憧憬的男友，待我寻到一位便嫁给他。我亦以此话打动他们，正待嫁娶，诸如此类。但其间我还爱慕着其他男子。”

我告诉她我亦常有同感，却不知会与哪位男孩共结连理，若有的话。她瞥了玛丽安一眼，默默无言。

大多仅着胸罩与内裤，随着其他女生频繁出入各式礼服与装扮，随时准备着，总如丝线般摇曳不定，时而系于天花板，时而系于细弦，时而系于无形，妆容也总是完美无瑕，无一例外——我们的一切，便成了自然而然的本能。我母亲赞许我近来气质愈发优雅，甚至餐桌礼仪亦更臻完美，我便以一位饱经世事的少妇的娴熟姿态，向她微笑示意。

玛丽安与罗尼再续前缘，故而无需特地携出我的道具辅助亲密。事实上，模特课程第二周的周末，罗尼来电问我，为何玛丽安如此娇俏，这般尽显女子风采。“她几乎成了我心头的闺秀，”他说，“她甚至会随着我的节奏，发出如色情片中女孩般的 delighted squeals，只要我适时地泵她。其他男孩从未这般。这颇有趣味，但难道她不曾稍作松弛？”，他提及此事，她便告知我，若他再抱怨，她便请他入住自己的壁橱卧室。您可想象得出吗？

我劝他不必忧虑。玛丽安已迎来自我决断之际，正倾尽全力扮好女儿身。我认定了此事已成定局。但玛丽安得自己领会这一点。

派对前一天，我们在细绳悬挂下练习舞步。慢舞情意绵绵，竟未能完整跳完一套舞步。玛丽安热得直说，无论她与罗尼的亲密经历有多么丰富，事后还需在罗尼的怀抱中再续一番酣畅淋漓的缠绵，才算圆满收尾。她吻我以示慰藉，还告诉我，她如今认定，热腾腾的阴茎喷射入肠道，是上帝赐予的最珍贵礼物。我不确定她这般见解，但亦无异议。

我提醒她，派对首晚她不妨多加留意，不必专程款待他人，即便她格外心仪某人，以免落下个好相处的印象，意即她得款待各方宾客。尤其，她应留意那些热衷于与人约会的腼腆男生——他们只愿与那些鲜少人问津的女生约会。

我怀疑她未必需要这般提醒。派对期间，她玩起了游戏。她让一位男生在地板上匍匐搜寻耳饰，又以高跟鞋踩踏其头顶，俯视着他，展示出内衣，再问他是否寻到了心仪的物件。他想必当时便在牛仔裤中泄了满身热汗。每支舞曲间歇，她总将乳房轻抚伴侣的胸脯，令其裤裆隆起得越发明显。接着，她依着我们所授的技巧，微启双唇，凝视着其胯下的鼓胀，继而微笑致意，仿佛承诺每位邂逅的男士皆能享受一场绝妙的阴茎吮吸。不娇羞？男士们湿透裤裆？屋中应是无一干爽的裤袜了，我确信无疑。

派对翌日，玛丽安与我家人共进晚餐，好为我们随后的电影之旅作铺垫。学年注册时节日渐临近，她需尽快定夺——她是玛丽安，一位喜得趣意的俏佳人，抑或她是玛丽恩，一名乳房丰腴的男生。这便是约定。

我们共用最佳模特学校礼仪，辅以面包与沙拉的摆盘，我母亲说道：‘亲爱的，这着实奇妙。初遇你那日，你携家定居时，我以为你是个男生。想必是你穿着宽松的衣裳，方便搬迁的缘故。’

‘玛丽安？’我惊讶地问道，‘男生？你曾见过她身着昨日那件绿裙的样子？’

‘恰巧，我见过，’母亲答道，略显分心，‘那是一件漂亮的裙子，亲爱的。绿裙尤为衬你肤色。我想，JayCee能打扮得更优雅些。不过，因人而异，我想是的。’

‘我觉得我们幸运。’玛丽安沉思着回答，‘女孩们能穿戴我们心仪的一切。我们可随意演绎身份。男生们则鲜有机会，去探究他们钟爱的穿搭方式。’

于是，我们便这般定了。玛丽安在母亲面前成了‘我们’女孩的一员。若玛丽安再度成为男生，她得向母亲详尽解释，因其母初遇他时，认定他是个男生，或得离乡别井。玛丽安对此颇不忧心。

电影散场归家途中，两位我熟悉的男生现身。恰逢热夜，玛丽安只着薄装：一双三寸细高跟鞋，因是她心仪的‘高跟鞋日’，以演练所授的高跟鞋步态，裙摆轻摇，另配短裙、半透明薄纱衬衫，饰以最精致的蕾丝内衣，尽收眼底。秀发高束于颈后，以一枚小巧的金梳固定。她还特意敷上眼妆，因我提及夜晚暗处，眼妆不宜过重，为证我所言，她便试了个笑话。迷人？她风采动人！而谁料好事成双？

‘嗨，JayCee。你怎不为我们引见？’

我环顾四周，即刻见得天赐良机！财源广进！‘嗨，Jeff，Will。这位是Jeffrey和Wilmott，玛丽安，’我说道，‘Jeff是下学年高年级会长。他借由Will的财力，赢得票选。他们常携手行事。’

他们未予我太多关注。‘嗨，玛丽安，’他们齐声说道，各自携起一手，继而发觉这般略显做作，却无一人愿松手。我们并肩前行，时而碰撞，末了分道，玛丽安与Jeff同行，我则与Will并肩，边走边聊，分享暑期经历。

Will已在我手中——我们已约会数次，他自是熟稔如何以唇舌取悦我，亦知何时该以阴茎抚慰我，虽未至我的私处，我亦期待。我正以新方式考察他。他父母家境丰厚，想必胜过Jane所拥有的，我思忖着，若我赴美留学，便该更了解富家子弟的偏好。其后，我渐渐知晓，富家子弟心仪之事，与普通男生无异，唯其自认特权，这令我日后倍感愉悦，尤其在促成某位富家子弟甘愿屈尊，继而再予拒绝之际。

电影约会归家不久，我卧室电话响起。正是玛丽安来电，由Jeff转交。

‘多妙啊，JayCee，巧遇两位男生。高年级男生皆这般俊雅，且风度翩翩？’

‘是的，玛丽安。但诸多如此。为何你对新增两位男生这般兴奋？你早便是独行侠了，你记得吧？’

‘一事接一事，JayCee。首先，Jeff邀我赴RamaRama音乐会，日期定于周六。他已备好票！JayCee，此音乐会的入场券，可是久难求得，已数周矣！我答允了，嗯嗯，欣喜万分！能否借我那件刺绣开襟衫？我想定会合身，或略显短些，然音乐会恰是妙处，与Jeff共赴，更是锦上添花。你可愿陪我同去购物，为我添置一件类似款式？’

我查了查记忆中的日程，又对照办公桌上的日历。

‘玛丽安，慢些。认真听。你已允诺Jeff下周六的约会？’

‘是的。你可知，我该知晓他哪一点？’

‘不，是你自己哪一点。前周三，你与母亲将为秋季学期的高中注册事宜作最后定夺。以何身份？这便是我们协定的终局。你将试用这身份，以定夺你更心仪何者。’

‘如此这般？’

‘如此这般？’我模仿她的语调，‘你口吻似已定夺。’

‘JayCee，我又如何能重回Marion身份？Jeff知晓我居所。他认定我是个女生。你母亲亦如此认定了。你亦知晓，近来我更是谙熟于此，恰似掌心纹路。这可是妙趣横生！’

‘玛丽安，倾听我。你愿否以Marion身份入学？’

‘我原以为即为此意。暑期，以玛丽安身份，确然不坏，但……若所有同学皆认你为此身份，你便无法演绎其他身份，是乎？’

‘是的，你可。然玛丽安可悄然隐退，玛丽恩便取而代之。谁人疑虑？这小城，决策时机已至。你愿以何身份？’

‘JayCee’——她仍为抉择而忙碌——‘我以玛丽安身份，乐趣倍增。我更似玛丽安。与你同行，我愈发似玛丽安。以玛丽安身份，我今夜与Jeff的吻别，便是绝佳之选，恰如其分！仅需轻吻颊边。然以玛丽恩身份，又该如何？’

‘与你母亲商议吧。’

此刻，其声调微变。我顿悟，她正沉浸于与Jeff约会的欣喜之中，一位风度翩翩、高年级会长的公子，堪称她女孩身份的完美签名。但其间，她亦知另有重大事务。

‘我已与母亲商议，JayCee。她称，我可于首学期约会男生，借此拓展与女生的社交圈。我自会于模特课程中结交的姐妹们相融无间，且确信与之相处无虞。其他女生，JayCee，正是我所憧憬的模样。’

‘Marion从未有过社交生涯，且将延续。他亦自矜身姿。你所言极是，JayCee。我爱以玛丽安身份，我已然无暇选择。然若玛丽安身份未能奏效，母亲提议，中旬搬至另一所学校。若奏效，我将沿袭玛丽安身份，贯穿全年，乃至大学乃至终身。我甚喜此意。’

‘你助我甚佳，JayCee。我盼你仍能助我。如今，我深知如何为女生调情，亦知女生间如何情愫交融。我亦谙熟以唇舌迎合男生，如何令其私处满溢，亦知以肛门增添情趣（若我意兴阑珊）。我深谙其道。我知如何向男生坦言，其可否以我私处为凭据，因我已孕含双胎（虽正待生产），然若其愿深入我的肛门，我必倾心。我亦钟爱此番体验。故而，他们亦然。玛丽安的身份，便如你一般，常以唇舌舔舐其私处，然你却未必兼得一切，而如今，你我已臻于完美。’

思考吧。我移动和谈话的方式，以及这些日子我喜欢谈论的事，我该如何才能再次成为一位男子？我看起来和听起来会如同最炽热的伪娘似的。再加上胸脯？我便会是个真正的奇观！你几周前已点明这一点，但我那时不想相信。我别无选择。”她停顿片刻。“JayCee，你能否借我这件针织衫？请呀？或与我一同购物？”，

“明天过来，我们便可以试穿，”我说道。“不过，既然谈到此话题，你能否接纳我再添一条建议？”,

“只要你说得够多，JayCee。”

“音乐会后，你应该试试在他射精时全数吞下它。男孩们喜欢这般。对他们而言，这颇似在你体内射精。我也不确定你是否常为Ronnie吹奏到底，或你仅在Ronnie为你展示Mary Fist时才让他射精，不过这便是Jeff这类男孩的做法。”,

“我甚是欣赏这些建议，JayCee。我真心感激。谢谢你。”

半小时后，Jane打来电话致谢，并询问我该如何称呼她正式致函祝贺我获得为期四年的全额奖学金（可任选一所心仪的大学）。并就我对其设立信托基金的方式提出意见，她在与我父母商议前先行听取我的建议。中途，她开始落泪。我也随之落泪。十分钟过后，我们竟双双未能止住泪水，于是我们约定尽快详谈，并挂了电话。

VIII.

我们的高年级生活一如你所预期。我们频繁相见，如同女孩们的相处之道，有时双人约会，不过我们也各自忙于自己的生活。我投身于校际脑力竞赛，一举囊括众多来自不同高中的团队所竞争的奖项，并非因我知晓更多，而是因我懂得如何观察其他队伍的男生们——当他们自认所知更多时，我便能察看他们的表情，有时是略带伤感的神情，有时则是满面怒容，我总能判断出哪些表情最能令他们手足无措。我赢得了竞赛赞助商颁发的最高得分一千美元奖学金，但当这笔奖金汇入Jane为我设立的信托基金，便显得不那么引人注目了。我成绩优异，这对我而言并非难题，我也顺利进入了心仪的大学，如今即将毕业。不过，且听我娓娓道来。

我最后一年的性生活亦一如预期。我扩充了我手中的男生阵容，他们令我十分满意。五年间，我拥有了五位男生的臀部特权，我尤其钟爱那些父母富有、零花钱丰厚的男生，他们常借此机会为我购置最精致的礼物，并携我前往精彩的演出和音乐会。我逐渐完善了与他们相处的方式，如今，当我致电邀他们前来，他们便愈发乐于为我效劳。

我最终允诺两位真正的呆子以我的方式，即我为Ronnie所熟稔的阴户交合方式——这方式正如Marianne以她的小阴蒂与我初婚时所做的那样。我之所以选择他们，是因为他们都高大、结实且颇具男子气概，故而我得以轻松威胁他们，若他们谈及我之事传开，便会令他们彼此之间有所交涉。一切顺利。我觉得男生们便是男生们，此乃小事一桩。

我的闺密Marianne的约会更为美妙。她如此甜美！如此闺阁气息！我们共同的经历——逛美容院、为足球比赛加油、购物、品鉴电影或音乐会、分享家庭作业——我们总会共赴床笫之欢，且每每情意绵绵。临近尾声，我察觉Marianne似乎较我更富激情，甚至在约会时略显心不在焉。然而，我自己的渴望弥补了这份不足。

Marianne看起来过得颇为惬意，事实亦然。她试镜了班级戏剧《第十二夜》中Viola一角，莎士比亚的《第十二夜》，Viola是一位假扮男子的女子，通常由男孩演员在莎士比亚时代饰演，而Marianne却是一位早已不再假扮女子的男子，却正巧假扮男子。她赢得满堂喝彩——无人见过如此轻盈柔美的女子变身如此高贵优雅的绅士，继而再回归女子之态。她与Jeff约会数次，他们俨然成了令人羡慕的一对情侣，但一个忧伤的夜晚，她向Jeff坦言她尚未真正准备妥当，便开始约会诸多其他男生，数量颇多。我甚至数不清了。Ronnie告诉我他们如今仍保持着联络，我想大概是为着旧日情谊与现今友情的缘故。

然而Jeff终究是她高年级舞会的指定约会人选，正如她母亲所愿，对她而言那晚便是梦幻之夜。他整整一学年为她捧场，当他在春末向她求婚，他显得如此忧郁，她告诉我，她便不得不接受。我至今仍记得，由高年级班长担任的她父亲般的翩翩公子，携着她步入舞会的盛况。她容光焕发。诚然，她并未当选舞会皇后，但身为Jeff的舞伴，她得以冠冕舞会皇后，一位我们早已熟知的、由当地书商儿子所孕之女的女子。她为此举重若轻，犹如她本身就是用鲜奶油、果冻与空气制成一般，且无人关注那位皇后。无论Marianne身着飘逸白裙行至何处，那晚她宛如悬浮于苍穹之间。

那晚对Jeff而言亦是难忘之夜。她告诉我Jeff的阴茎比Ronnie的更大、更丰腴，她由此前RamaRama音乐会后的吹奏得以印证，且她希望借此令她的舞会之夜与众不同。她欠他许多。他既是她最初的梦幻情人——之所以成为这般模样，正是他促成的诸多原因之一，且她决计铭记不忘。于是，在他们共度这难忘之夜的几周前，我们系统性地扩展Marianne的玫瑰花蕾，以更大的臀垫及渐次增大的臀垫，且在她为舞会精心装扮前——她看起来宛若天使，我是否已提及这一点？——我们为她进行了四次连续灌肠，以确保她既清清爽爽，又芳馨怡人。而她做到了。

她跳了每支舞，与Jeff共舞较与其他男生更为频繁，亦与一年中曾约会的诸多男生共舞，他们总在她再度归来时寻得他们的心意。对Marianne而言，那晚Jeff尤为特别。当舞会于凌晨两点落幕，我们一道前往Burger Bob’s，之后各自携着舞伴踏上归途。

我沉浸于怀旧之情，便安排了一场展示与讲述活动，邀了两位我欲见证他们双人合奏的直率情侣——我的约会对象和另一位女孩的约会对象，一位女孩，她向我挑战，看我能否令他们二人双宿双飞，且由此赢得双倍抵押。他们表现甚佳，草地之上，两人的视线紧闭，宛若饥肠辘辘的哺乳婴儿。另一位女孩的约会对象，即我所赢得的双倍抵押的那位女孩，甚是惊讶于我指导他们交颈缠绵的技巧。单是学费，便足以证明其物有所值。

不过Marianne的浪漫冒险之旅才属最为经典。正如她后来向我讲述的——清晨的第一缕晨光恰好足以映衬街灯的孤寂——她与Jeff在High Ridge Hill的高地上停车，俯瞰城市灯火璀璨、星光熠熠的美景。Marianne为Jeff吹奏两次，而第二次，当他们接吻之际，他自她唇间啜饮了自己的精液，沉浸在迷人的感官之旅中。随后他极欲为她做些什么，任其选择，正如她所知他惯常这般。于是她将身子弯得更深，置于车内座椅之上，双腿高悬于空中，又以她后来所描述的似有似无的喇叭声，Jeff以他硕大的阴茎插入她的臀部。她心醉神怡，数日后，当她得以再次思量此事而不至于泪眼婆娑时，便向我娓娓道来。他为她连番交欢近一小时，直至她以Kotex棉垫迎来高潮，欢愉之极，且因尖叫而略显沙哑，其后他再深入她体内。他们郑重交换了指环——这恰是Marianne所告知的，因他们的手指尺寸相同，指环亦相同。她的眼中闪烁着星光，Marianne如是说，而当次日下午她醒来，便发现母亲已将她的花束压入家庭圣经之中。完美无疑！

不久之前，我于大学毕业前夕返乡过复活节假期。我已获准攻读临床心理学研究生课程，并决定专攻性别认同转变这一核心领域，这正是我一直以来关切的课题。在我看来，亟需专科医生帮助男性实现他们心目中的女性身份，或帮助女性成为她们所愿的男性身份。我自己的经验，与Marianne的经历别无二致。但我有一个想法，想向Jane请教。我已规划好未来，且想看看她是否感兴趣，愿与我合伙。

正值老友归乡周，我几乎即刻就见到了Ronnie——他尝试过不同的职业，最终成为了一位发型设计师，凭借他魁梧健硕的体魄，成为城里最受追捧、最为成功的发型师。当他告诉我他手下的七位员工中，两位特别出众：一位可爱的美甲师，一位活力四射的卷发助手，都穿短裙围裙，妆容完美，且事实上他们已彼此相恋，我欣然一笑。我们谈论起各自结识的人。我问他关于Petey的事，Ronnie摇了摇头。‘Petey始终未能理清自己的生活，’Ronnie说，‘他与几位领头者交往过，颇似我，后来又与系带式摩托帮的成员交往，最近则与一位年龄低于法定婚龄的小女孩交往。他说她最合他的心意，因为她从不指挥他，而FBI已开始追踪他的关系，我想这一段姻缘前景不俗。’

我心想，可惜了，Ronnie也点头赞同。那Marianne呢？我已有数年未见她了。

Ronnie眼前一亮。‘杰西，我还以为你已知晓。我们已开始稳定交往，且计划订婚。Marianne常回家学习如何接管她母亲的大笔生意。我常常见到他。你可知他已写信给你了？’

‘尚未，’我说，‘Marianne没给我写信。你为何称呼她‘他’，又谈及订婚？是彼此相约，还是彼此相恋？我有些困惑。’

Ronnie走到我们刚刚偶遇的街角。‘我得走了。你不妨先打个电话预约，随后这日下午来Marianne母亲家中品酒吧。他刚在毕业前夕返乡，一如你。我想，他们定会欣喜地见到你。他们常以深情、尊重与敬佩之情提及你，还带点小崇拜之情。而Jane提到你需与她商谈业务事宜，不知然否？’

我照办了。但Ronnie与Marianne，一对璧人？这令人费解！Marianne是否已回归为男子身份了呢？

当我抵达门前，Marianne正光彩照人地迎候着。我们立即相拥，深情吻别，即刻重温旧日情谊。那真棒呀！仿佛数载光阴与各自的生活从未将我们分离，而我们再度启程，重温高中的最后一年。

‘我亲爱的杰西！请进呀！妈妈稍后即到——她方才外出片刻。我们有太多话儿要彼此分享！’我们双颊湿润，Marianne的眼眸盈盈如我，睫毛膏已然沁出水光，她将我引入屋内，安坐于厨房，正是近五年前我与她母亲讨论她转变的同一把椅子。我想我的面庞想必也添了几分风韵，但这时刻对我们双方而言，都极为动人。我们不舍得松手，亦不舍得停歇吻颊与发丝的缠绵。

待我能缓过气儿，我直直打量着她。‘Marianne，你几乎未变，样貌依旧。’

‘你也依旧如此，杰西！见你未曾多变，真好呀！尽管你如今梳着新发型。那也很美呢，顺便一提！’

‘但你其他方面似也稍有变化，不是吗，Marianne？当我还与你紧密交往之际，你常约会直男，我们高中的名媛金童，还欣喜于成为你所决定的靓丽女孩。’

她颔首，脸上洋溢着见到我的喜悦之情，几乎顾不上聆听。

‘如今Ronnie告知我，你俩已萌生订婚之意？’

她绽放半笑，颔首称是。

‘这真是好消息，只是稍显扑朔迷离。我确信你已知晓。我所获知的一切表明，生理性别可通过手术转变，性别认同亦能转变，如你的情形，但性偏好却鲜少变化，或许从未变化。Ronnie是否仍为男同？男同，且计划迎娶一位如你这般美丽的女子？这又是何故？他应已习惯以男同身份生活，无需再借此隐匿他的性向。他为此颇感自豪。’

Marianne向我投以温情脉脉的目光。

‘这或许会让你惊讶，杰西，但我确信你定会理解。我未曾改变。我仍是一名女子。我从未成为女子。那个夏天我们初遇时，我是一位戴胸垫的男子，如今在心底深处，我是一名戴胸垫的男子。’

我闻言愕然。

‘我是一名男同，杰西。一如Ronnie。我亦为此自豪。我母亲未曾知晓这点。我于你教我如何成为一位女子、一位如今看来似是而非的女子，而后才知晓这一点，我亦已适应。但自那高中最后一年伊始，我便接纳了这一身份，且从未回头。我对此亦无甚遗憾。我便是我。这已足够美好！它将持续至我余生，我确信无疑。’

我随她微笑。我为她欣喜。她亦欣喜，且每逢愉悦，她总显得格外美丽，而她如今这般美丽。她？Ronnie已唤她为‘他’。而她自称是一名男子。一名戴胸垫的男子。一件剪裁精致的Chanel风套装，一件丝绸、船领上衣，几枚钻石耳坠，一双三寸高跟鞋。这便是她的风采！

她见我上下打量她，琢磨着这一新发现。

‘你协助我变身男子的那一段时间，颇是美好，杰西，我尤其感激你对我所做的一切，以及我在你眼中成为首位男子的殊荣，诸如此类。我定会铭记不忘。而此后，我们亦共度不少美好时光，以女子的身份相爱。但Ronnie于你家的游泳池畔，真正令我敞开心扉，展露我所是的性别认同。还有，与Jeff在音乐会后的那一晚，我们的首次约会，晨曦初露，我仍在与他的阳具交欢，且未觉疲倦，他又一次于我口中射精——一如我所愿——我亦未尽然明晰。我总感自己的阳具随之滴落。’

‘自然了。Jeff酷似一位直男，故而他被我所吸引，且与我情愫日深，颇是相宜。我亦尝试冷却与他的关系，另觅其他男伴。整个高三学年，我邂逅了不少男伴。我爱与他们的性事，一如与Ronnie的交合。我沿用了你关于将阴户留给孩子的建议，且让他们依你的方式愉悦我，但我最爱的，是Jeff。我确实挚爱Jeff。’

‘这本是寻常之事，Marianne。你是一名女子。一名女子。女子爱着男子。’

‘不，杰西，且听我说。女子爱着男子。然男同亦爱着男子。我以男同之爱倾心于Jeff。那场毕业舞会之夜，至今仍是我的人生最美时刻。我再度与Jeff重逢，深情缱绻，吮吸舔吻，一如我自与他初遇影院，他首次送我归家。我欲将其一口吞尽。真棒呀！而当终于准备妥当，盼他深入我的体内，感受他精液深藏于我之内——至臻完美！且当他枕我臂弯酣睡，晨光初现，朝阳初升，唤醒酣睡的他，我凝视其面庞，轻拥其身，且他酣睡时分，我亦在旁陪伴？妙不可言！恍若梦境！恰是他的阳具， destined to enter my vagina（倘若我有阴道），且是他的精子，助我孕育子女——而这便是我所向往的。’

‘但这一切未必尽如人意。我自伊始便心知肚明，世间之愿，终能让他对你倾心，唯当我为一名女子。即便于他首次送我归家，你初次介绍他予我之际，我亦知晓。唯一名媛方可贴近他的心扉。这便是他的习性。而这正是我于暑期以一名女子身份开启高中生涯的原因。此后，我们渐趋亲密，我深知，若再进一步，他必会探究我的种种，我亦知他恐觉我有所隐瞒。这便足以撕裂我们的心。我于此时决意暂别于他，以解其难。我为此落泪数日。然我照做了。唯独毕业舞会之夜，是我们一场梦幻般的圆满之约。”

‘如此，我于学年之中，亦颇似一位女子，杰西。于Jeff之后，我深感欣喜，竟觉我亦爱上了男孩们，爱上了被男孩们宠幸，亦爱于他者宠爱的快意！我是一名男同，杰西，或许自幼便是，却未曾深知。如今，我确信无疑，亦不羞于坦言。’

Marianne的告白——Marion的？——令我心绪万千。我直直凝望面前这位美丽女子，我自那个夏天便结缘的挚友，我倾心打造的女子，我得以赴心仪名校深造，结识众多富有潜力的客户，并为自身职业规划做好准备的缘由。我一时语塞，勉强挤出一句，‘稍等片刻，Marianne，且稍待。你称你是一名男同？你的意思是，你并非一名女子，而是一名钟情于男孩的男子？’

他——不，他——耐心地陪伴着我。 "没错啦，杰西。而这全赖你帮我找到这一点。"

"我做到了吗？但玛莉安，我可是教你怎么成为一名女子，还把你逗弄得像个女子，说服你成为女子有多好。这些都没用？"

她——他——她——又绽开了那抹绝对迷人的半笑，略带苦乐交加的韵味，配上我熟悉的那种狭长侧脸的凝视——这凝视在我们整个高年级的走廊上，曾令不少人绊脚，也让不少人情不自禁地滴落了汗水。

"哦，这些全派上了用场，杰西。你还真说对了。成为女子确实好多啦。我已经愿意让妈妈在我的学校记录、出生证明上，把我的性别改为‘女性’，还顺带改了其他事项。我在大学时就以女子身份生活了。我想以女子身份结婚，在一处体面的社区定居。正如你所见，我的打扮一如女子，我也深深感激你教我如何做到这一点。但心底深处，我还是个男孩。一向如此。我从未在这一点上骗过自己。我试过做个女子，但归根结底，我似乎没得选。我的性别是‘男子’。性别偏好则是‘男性之间’。我喜欢其他男人。至少有些男人是这样。"

我仍有些困惑！"但，玛莉安！玛莉恩！约翰·韦恩的风采可不赖呀！如果你不是女子，又没得选，为何你仍打扮成女子模样，还按女子的方式生活？为何不改回来？"

她向前倾身，攥住我的双手，或是他攥住他的。"为了两个理由，杰西。我本以为你会聪明地看出这两个理由，而无需我细说，但我想这对你来说是个实打实的消息。一则，是你游泳池畔的首日证明了这一点。我的胸脯丰满，阳具小巧，身形脸庞又经妈妈喂给我的荷尔蒙调理，我似乎天生适合做女子。但要让我看起来像个男子，却不容易。妈妈用心良苦，还把我的身份定得死死的。而这都成了。"

"但我觉得置身女子的身子并不拘束。我喜欢女子的扮相。真有趣！比男子的身份更自由！我想不必改回来啦。啊，我看得出你脸上，你刚刚突然意识到我为何不想改回来的原因啦！你一下就捕捉到了，嗯？" 他对我 conspiratorially 地微笑。

我欣喜不已！我笑着回应，接着起身绕过桌子，情不自禁地拥抱他。"你这狡黠的家伙！"我说着，直直盯着他的脸庞，欣喜万分。"你这聪明的男孩，我的意思是！这简直一目了然！打扮得像个女子，又让所有人以为我就是这般，我的社交领地便是整个男子群体。多数男子的艾滋病风险较低，且能从众多兼容的兴趣与气质中挑选。而且你教会我如何让男子如我所愿，还教我如何让他们心满意足，因此我很容易就能找到一个心仪之人，入住我的床榻。然后，再让他依我心意，陪我共度美好时光！"

玛莉安的笑意更浓了。"你真说对啦，杰西！打扮得像个女子，又让所有人以为我就是这般，我的社交领地便是整个男子群体。多数男子的艾滋病风险较低，且能从众多兼容的兴趣与气质中挑选。而你教会我如何让男子如我所愿，还教我如何让他们心满意足，因此我很容易就能找到一个心仪之人，入住我的床榻。然后，再让他依我心意，陪我共度美好时光！"

我颇觉有趣。"我还猜得出你告诉他们的，是当他们想要挤入我的私处，而你却向他们推介我的臀部时。"

玛莉安侧脸一笑，笑意盈盈。"没错啦！我正把私处留给最爱的男子，或许是我未来结婚的良伴。我能以女子身份嫁人啦，你知道吧。法律上是如此。" 她起身摆 pose，双臂舒展，一如我们所学的那样，"而且婚后，我还能随时安排手术，植入阴道，若我丈夫愿意。只是罗尼说他喜欢我如今这般。"

我们已切中要点。

"是呀，"我说，"罗尼是个可爱的男孩，玛莉安。但他毕竟是个甜心，玛莉安。但我们都知道，他作为你这般聪慧者的伴侣，某些方面稍显局限。你可从整个直男或双性恋人群里挑个心仪的。为何是罗尼？"

"杰西，我只能从直男人群中挑出一晚的约会或短程恋爱。我并非变性人，一位自感女子身份、期望被当作女子的男子，或许还与男子共居，而我是一名双性恋者，一名习惯以女子模样示人的男子，实则无可避免，但期望与男子共居。罗尼便是这么一位知心人。他极其善解人意。他总在我需要时陪在我身边。我爱他！他还爱我！他甚至让我有机会播种我心仪男子的野麦，直到我准备好定居，何时都行。我想我该说，他正帮我安排所有我心仪的男子，在我体内播种野麦。而这恰巧的是，我正把私处留给未来最可能嫁与我的男子，正如你所知，罗尼可是我的初恋。"

"我们互赠了小纪念品，想着有朝一日会成真，但日期不急。对罗尼也方便。他一直不太热衷于双性恋生活，自从你为他安排与佩蒂的约会以来，已颇有些时日。镇外鲜有人知晓他的事情。而一旦我们结婚，便无需任何人知晓。我们俩在外表看来都颇为体面。我们都喜欢这前景。"

玛莉安去起居室准备调制鸡尾酒为我们，玛格丽特酒，杯沿撒着盐霜。他又捧回厨房，我们坐在那里啜饮。厨房显得更熟悉，更亲切。我赞许他那套优雅的装扮，他则赞许我的发式，我最终决定将头发剪成耳垂长度，带刘海，吹得蓬松，但并无其他装饰。1920年代的弗拉佩风格。不再只是贝蒂·格拉布尔风。他微笑颔首，还问我是否在大学里，像我初见他时那样，摇曳着臀部迎娶诸多男子。我正要告知他答案及缘由，忽而他母亲推门而入，一脸诧异。

“无论如何，”简继续说道，“当罗尼的父亲到来时，他比以往更挑剔。他认为罗尼是他的儿子，毕竟罗尼长得酷似家族中的男子，而且他随后接管了谈话，使我们无法纠正他。他真正的儿子，我那位热爱穿女装的变性女儿，为他献上了最深情的女儿式吻别，这正是他应得的礼遇，但他只是简单地在欣赏罗尼的体魄，并夸赞他引以为傲的身世。接着，他对女性总体情况发表了见解，并特别针对我和玛莉安做了点评。最后，他直直望着玛莉恩的眼睛，我们亲爱的俏丽小仙子公主，他的儿子，坐在那儿，一如此刻般温婉，穿着漂亮的礼服，搭配沙龙新发型，而这位挑剔的岳父竟又建议罗尼——他儿子（按理说应是如此）——终止订婚，因为她的外表似乎不足以胜任乳交。”

“当时玛莉恩立即用坚定的否定予以回应。他说道，他不仅与女孩一样适合乳交，就连男子也一样胜任。他已乳交过数百次，且已准备好接受考验。他希望能像罗尼那样，将乳交技艺锤炼得炉火纯青。于是，这令我略感困惑，她转向罗尼，并询问了其意，这位据说是她的未婚妻。罗尼答道，‘坐下，让我们为你展示。’

这位令人心烦的男子随即坐下，罗尼与玛莉恩旋即将他的手固定在椅背，双腿扣在椅脚，随即展开了一系列乳交表演。

随后，在这令人心烦的乳交表演中，罗尼抬起玛莉恩的裙摆，钻入裙下，而玛莉恩则解开罗尼的纽扣，片刻间，两人便在沙发上摩挲着彼此的身躯。如今，他们已精通深喉乳交技巧，于是稍作停顿，以便裙摆与蕾丝边各归其位，这才令这位挑剔的岳父看出两人乳交的奥妙，他们正交替乳交，两双阳具同时运作。起初，他未能看清玛莉恩的阳具——它略显细小。‘玛莉恩，’他高声唤道给罗尼听，‘即刻移开你那沾满脂粉的女子阴部，让我的阳具能更好发挥！真正的男子不喜舔舐女子的阴蒂！令人作呕！女子生来便是为侍奉我们而设，而非我们为其服务！’”

“‘抱歉了，父亲，’玛莉恩答道，他的唇膏妆容随着唇瓣的轻柔摆动而微微移动，间或暂停片刻，以舔舐罗尼长长的阳具。‘我知晓您这般想法，于是罗尼与我决定将女子排除在我们的浪漫之旅之外。女子，便是些令人作呕的生灵。除母亲之外，当然。我正准备就绪，罗尼？’罗尼从玛莉恩的阴户深处答道，‘已准备就绪！’，于是两人随即在脸上留下一层黏腻的爱液。随后，他们重新整理仪容，起身站定。

“随后玛莉恩踱步到父亲身旁，说道，‘欢迎加入家族基因库，父亲。我便是您的儿子。罗尼便是我的未婚妻，或许。如何区分我们俩，尽在品味。我们各不相同。不妨一试。’于是，他用指尖将些许自己的爱液抹上罗尼的脸颊，再抹到父亲的唇间，随后又用罗尼的爱液擦拭自己的脸颊，并重复这一动作，如此这般。‘您看？’他问道。”

“随后，我们便留下这位令人心烦的男子独自应对，前往用餐室享用甜点与咖啡。当我们返回查看他的进展时，他却不知踪迹。椅子亦已不见踪影。后来才知，他已松开双手与双脚，并驾车前往警局，声称其子着女装的风采与子婿如阿诺·施瓦辛格般的仪态，已将他亲手绑在椅背上，且乳交对方阳具，随后又经受了诸多难以言喻的奇袭。嗯，警局熟知居家拴锁的含义，即指亲密关系与主导权的游戏，而面颊沾满爱液则意味着在亲密关系中，这已是定局，于是他们据此判定其涉嫌乳交及其他非常规之举，将其押入牢房。他的律师为其解围，建议其缴纳保证金，并永久定居州外。如今，我们已摆脱了他。”

“您能留宿晚餐，杰西？我向您保证，除非您真想乳交，否则便无需多此一举。”

“我欣然接受，”我答道，于是我们三人便着手准备晚餐。片刻之间，我恍惚以为自己置身幻觉，厨房中竟有三位女子在料理烹饪与烤盘布置。这正是我所见，亦是我们当时的模样。那真是个美妙的时刻。玛莉恩或许自视为不折不扣的男子，却具备了女子的所有特质与优雅。尽显其易如反掌的上乘优势。我想，我已教会了他。简向我询问，待我毕业之际，我有何打算。她提到，我曾就某项合作事宜留下消息，她盼与我详谈更多。”

“我于是告知她。毕业后，我打算专职从事性治疗师事业。在我看来，这便是我注定要倾尽全力的工作。我意欲专攻性别转换。有时，是丈夫们的请求——如妻子希望掌控丈夫意志、钱财，或只是单纯喜好别样情趣，或则依男子的挚爱请求，为其缘由。有时，亦是男子的挚爱请求，若他有闲钱可资助其秘密心愿，如希望化身女性，或呈现如女性般的风采。这常是他之所求，通常如此——我已合作过的男子便多是如此，但若他们愿意付出努力，我总会确保他们最终在秘书团队中打磨其指甲，或着短裙配丝袜，于商务洽谈中展现女性风范，并于公开场合中彰显其新身份——即他们身为女性时的曼妙姿容。我曾向简坦言，我希望建立一项完整服务体系，例如，安排时尚顾问与其同住，直至他们能自主安排其新生活。”

“简以为我的计划稍显狭隘。何不开设一系列治疗诊所，以便心仪女性化的男性可借此费用由常规医疗保险覆盖，从而满足其愿望。以训练有素且经验丰富的专业人员取代目前的业余女主人，形成连锁品牌。正如简指出，连锁式心理健康诊所已遍地开花，而各类性满足诊所或许只需稍作探索，便能成为下一站前沿。我们畅谈一番，新点子纷至沓来。不同种类的性别转换诊所。例如，‘芙美公司’可专为真正的变性者及偏好将其男子终身置于其麾下的强势女性量身定制，从必要的心理辅导、如胡须电解美容术等美容修饰，一路延伸至性別重置手术。此外，我们还可拓展其他特色服务。‘贴心爱侣俱乐部’——简称‘TLC’——则可于全国开设连锁闺房，以培训夫妇们如何缔造其最为满意的关系，同时提供一应俱全的 whip、chain、皮革制品、橡胶与乙烯基制品、束带，及其他配套装备的‘TLC’专属品牌。”

“其他可能性亦有。简还提到，一旦我取得必要的专业资质（约两年或三年），她便 ready to commit to a partnership，因为她深信我定能驾驭此类事业。 meanwhile，她将着手研究合伙制的优势，如发行股票，以筹集所需资本。我们商定，默契搭档，我主掌性别转换服务本身，简则掌管生意事宜。我们击掌为证。”

“交谈渐趋轻松，我决意与两位好友分享我数年前得出的一项见解。我已意识到，与玛莉安的性爱中，最为美妙之处在于，我正与一位女子，或至少一位我视为日渐女性化的女子共枕同衾。我发现男子常过于简易，易于操控。之所以更青睐女性而非男性，原因简单明了。女性较男性更为心仪。正如玛莉安已习得其为双性恋者，我亦在近几载中领悟，我偏好成为女子型恋人。我曾运用男子，我随口一提，却难说是否真将男子视作男子。玛莉安与我或皆为自幼便知双性恋者，尽管需时日方可明晰，其间我们亦常按其所愿行事，即便我们未必真正这般选择。”

“确实，”简答道，目光含蓄，似对我的见解倍添敬意。忽而，她起身立于窗畔，面向窗外，俯瞰街道，回望我们家园，亦即五年前她初见我扭动臀部推介给我儿子之时。‘您可知，自玛莉恩的父亲携款离去，且一应事宜皆已安排妥帖，我竟对男子兴趣寡然，故而我多尝试数种方式，且亦期冀借此空闲，多与女子欢爱，尤其当玛莉恩入驻公司，令我腾出更多闲暇时。然则，我更喜与女子的性爱。女子更富感性，您可知晓。更具感性认知，更显娴熟。更为温柔体贴。男子则较为粗犷。如今，与男子共度性爱，似觉略显卑微。’她略带些许赧色，谈及此番心扉。‘我想，我们应已备妥晚餐了。’

我细细端详起她。她依然苗条，一位身段轻盈的女子，肤色洁白光滑，曲线优美，前胸丰腴、后腰纤细。此前，我总觉她步态如舞者，或至少如健身教练，但此刻，不知怎的，她又让我联想到一只猫。她瞥见我细细打量她，便回眸望我，笑意盈盈。

“是呢，不是吗？”她轻声问道。“默契十足，一如往昔，杰西？一如五年前？”我颔首，同往常一般伸出手，而她欲要牵住，却又改作拥抱，一如往昔，我亦抱她。她笑意更盛，我俩不约而同咯咯笑起来，眸子也始终交叠，望着彼此的眼睛。我确信我的眸子熠熠生辉，而我亦知她的定是如此。

“这笑什么呀？”玛莉安问道，目光在你我之间流转。

“你未必能懂，”我告诉她。“你得是个女子，才懂这般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