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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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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V James(电视詹姆斯)的幻想是被迫女性化。他安排这一切,让妻子发现。然而,她和朋友们决定将事情推向比 James 所能想象或愿意的程度更远。

故事正文

堕落的幻想 Pervette公主 著

有时候,你幻想中看似很美好的事,一旦真的成真,就没那么完美了。

我的幻想是被女人强制服装女性化。我私藏了一批女装,每次出差时都会悄悄往行李里塞些衣服。在旅馆的房间里边手淫边幻想,那些画面至今难忘。可我想要的,不止如此……


那天周五下班回家,我像往常一样大喊:“亲爱的,我回来了!”

可莎拉就坐在客厅里,脸上带着我一看就知道不妙的神色。

“坐下,詹姆斯。我们得谈谈。”

糟糕。平时我是Jim,叫我James说明问题可大了。我稳了稳心神,落座。

“我在你电脑里看了看,詹姆斯。”我心头猛跳——这就是爆点吗?“我发现你那些加密文件。顺便告诉你,用‘jim’当密钥可不是明智之举。

“你可真忙啊,一口气从网上下载了四百篇关于变装者的故事,貌似还有几篇是你自己写的。还有这堆通信……你到底认识多少个‘小姐姐’?”

这就是她要抖出的家底。现在只有一个问题:接下来会不会按我的计划进行。我的计划。

“好吧,现在我终于知道自己嫁的是什么样的男人……不该说男人,说是什么东西更贴切。接下来,这里可得大变样。走,我们去你的……闺房。”

闺房?我惊愕地发现,仅仅一天时间,她竟将我卧室彻底改造:橘色的咖啡色窗帘没了,换上了粉色、带蓝色小芭蕾舞者图案的窗帘,顶部还挂着同款荷叶边窗幔。床罩是一模一样的花色。她还用蕾丝布罩在书桌上,挂了面镜子,把书桌变成了梳妆台。我的计划竟然比想象中还顺利。

“给伪娘准备的房间,就该活像个伪娘,”她说,“脱衣服。”

“呃……现在就?”

“我当然是现在,变态小子!脱!”

看起来一切都在按我的剧本走。我故意挣扎:“亲爱的,咱们能不能谈谈?我可以解释……”

“听着,詹姆斯,我不仅解密了,还都打了打印件。所有通信记录、你下载故事的代表章节,一切都在我律师那儿封好的盒子里。要么按我说的来,要么律师就让你倾家荡产,还毁了你的名声。”

事情果然在按计划发展,但我还是有些紧张,没想到她会扯律师出来。我开始脱衣服。莎拉则打开了床边堆着的包裹。

当我赤身裸体时,她递给我一条白色吊袜带,两侧饰着蕾丝。我心跳加速,战栗着手把它系上。

她又从包里拿出一双网状长袜,默不作声地递给我。我套上。她看了看说:“明天早上记得把腿刮光。这是下一件。”接着递来一条白色缎面女式内裤,裆边有褶饰。我忍不住嘟囔:“哎,别逼我……”

“詹姆斯,你没有选择。别抱怨,快穿上。”

我把内裤套上,享受布料在手指间的柔滑。她接着递给我一件白色胸罩。

“你真内行,”她看着我把胸罩系在身后再转到前面,“看得出练习过。”确实练习过。

“接下来……”她翻包,拿出一对假乳垫,“虽然质量一般,但等我给你打扮完,你就配得上这‘便宜’风格了。”

我从没用过假乳垫,以前都是往内衣里塞袜子。费了好大劲才把它们塞进罩杯里,再把肩带扛上。

“给,”她递来一件鲜红色上衣,繁复荷叶边花哨极了。我套上。最后是一条黑色皮质迷你短裙。所有衣服都尺寸合适,难怪——大部分女装都是她帮我买的。

“转身让我看看。”我转身,她满意地点头:“真是个完美的小姑娘!咱们得给你起个女孩子名字……就叫Janyce吧,Y得这么拼。来,这是你的高跟鞋。”

她递给我一双五寸金色高跟鞋。果然,我走起路来毫无压力,走路时翘臀摆得剔透。

“你化妆水平如何?”

“呃……稍微练过一些……”

“肯定的。快化,脸颊得涂足够多的腮红。”

我先后涂上粉底、腮红、眼影、睫毛膏和口红。完成后,她嘲笑道:“Janyce,你永远骗不了人,看上去就像个可笑的男人易装。”

她说得没错,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糟透了。但我去出差在旅馆里装扮时从不照镜子——只要不看,就能当自己是个漂亮女孩。

那天晚上,她让我穿着这身待在一旁发呆。睡觉时,还让我像女同性恋似的和她做爱。其实我的那个习惯——喜欢在打扮成女孩时给她口交——一直没机会实现,现在终于如愿。她好一阵子才满足,然后整理干净给我换上粉色蕾丝睡裙。那件睡裙我在Frederick’s Of Hollywood的目录里见过,本还打算自己买,现在不用了。我想,这日子还真美。

周六一早,我刮了腿毛、腋毛和胸毛。莎拉给我套上个奇怪的束阴带——以前听说过但没见过实体——然后让我穿上黑色长袜和一件红色连体睡衣,配黑色蕾丝。她忽然停手,我疑惑地看她。

“哦,不,Janyce,就这么穿着待一整天。我要你一直看起来像个可耻的小荡妇。”

我的计划进行得可真顺利。早餐时,我决定揭露真相。

“好吧,亲爱的,该我说了。你被设局了。

“我故意用了个简单的加密钥匙,好让你轻松破解。我就指望你早晚会发现那些文件。

“你看,我的幻想是被强制服女性化。自己打扮很有趣,但更刺激的是被迫打扮。我曾去找过一位专业支配女王,让她狠狠折磨了我。可她太贵了,我想或许能把这活儿布置给你。为了让你能看到,我特意设置了显而易见的密码。一切都按计划进行,我只好奇你怎么拖了这么久。”

莎拉瞪着我。

“你这小贱人!”她终于爆粗。接着说,“那次和那女人见面——至少我觉得是女人——你说要‘伺候’她,你装女装给她伺候,是想把我也套进去?你这个忙碌的小姑娘?”

天哪。我明明用另一个密码加密了那段通信,怎么会泄露?

“那纯粹是空谈,”我辩解,事实也是,那约见根本没成。

“只是幻想?听起来可真够真实。但我们拭目以待,看看最终谁笑到最后。我对你可是有大安排,女孩。远比你想象的更加疯狂。”

这听上去正合我意。我一直幻想在舒适区之外多被强迫一点,别说更多,我还觉得没人能比我想象得还疯狂呢——我错了。

整个周六我都穿着那件连体睡衣度过。那种体验美妙极了。每次我差点忘了自己穿了什么,就会在镜子里瞥见自己:一个男人伪娘,穿着红色睡衣和黑色长袜。唯一让我难受的是束阴带,不仅不舒服,每次照镜子看到就会有欲望,然后那束带就更让人难受。但每次我都忍不住低头看自己胯下,欣赏那睡衣在腿间流畅的曲线。

值得忍受这些不适。

我不禁想,为什么之前没买过这么个东西呢。


那天晚上,我才真正开始发现莎拉愿意把事情推得多远。

晚饭后,她换上正装,准备出席晚宴。当我挑眉时,她说: “哦,对了,珍妮丝。我们有客人要来。” “客人……?什么时候的事?我得先脱掉这身,换上普通衣服啊!” “不,姑娘,你哪也不用去换。你就穿着这身迎接我们的客人,还得化更多妆。” 我的心砰砰直跳,既惊恐又兴奋——这才是真正的被迫女性化,是在客人面前的女性化和屈辱!我从未在最狂野的幻想中想过这种场景。

可当客人一到……竟然是我的老板贝丝和她丈夫!贝丝穿得和莎拉一样正式,她丈夫也一身西装打领带。而我还穿着那件吊带连体睡衣。

“哦,”贝丝笑盈盈地走过来,“这就是那位小姑娘?莎拉,这比我想象的还精彩呀。你真是大有作为。” 我的天!她早就知道了!她知道有多久了?

“谢谢你,贝丝。她看起来就像个名符其实的小荡妇,对吧?她叫珍妮丝,詹姆斯从此不在这个家里住了。” 然后她对我说: “珍妮丝,这事儿比你想象的要早得多。去年年底我就发现那些文件了,从那以后我一直盯着看。后来我在你公司的派对上遇到了贝丝和史蒂夫,就决定怎么处置你。史蒂夫和我私下有点暧昧,而贝丝喜欢三人行,这不,我们就弄了个三人戏。我两周前告诉他们你的事,就筹划今晚的节目……说白了,是给我们自己准备的。”

她让我当晚的女主人,摆小吃、端饮料。“珍妮丝,我的酒要续杯。”“珍妮丝,姑娘,把花生米递给贝丝。”“珍妮丝,你坐太远了,过来我这儿,坐我脚边。不对,还是坐贝丝脚边吧。” 她们坐着聊了一个小时,我伺候着,直到莎拉忽然说: “我看珍妮丝该招待我们了。”

莎拉拉我起身,牵着我的手,把我带进莎拉坚持称之为“闺房”的卧室。约翰逊夫妇跟了进来。

“上床,姑娘,”莎拉说,“这件睡衣裆部可以解扣,打开它。”说着约翰逊夫妇就开始脱他们的衣服。

我弯腰解开连体睡衣裆部的卡扣。

“好啦,”莎拉转向他们,“谁先来?” “女士优先,”约翰逊先生说。

“不,亲爱的,”贝丝说,“我想看她的小嘴包着你的鸡巴,那样才更刺激,然后我才能自己好好享受她。” “等等……!”这回我没能伪装惊讶。被迫易装是一回事,但要我和另一个男人发生关系……!

“珍妮丝,我告诉过你,我的安排比你想象的还疯狂。想当女孩?好啊,女孩就要和男人做爱,现在让史蒂夫来。” 约翰逊先生爬上床,跪在我胸口上方,对准我的嘴。

“姑娘们可喜欢给口交,珍妮丝。”他把硬梆梆的鸡巴撞向我。

莎拉说得没错,这完全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但我想起了她提到的律师和那些不利的文件。

再者,我明白被迫女性化的精髓就是得到比你要求更多的东西——这是那位专业支配女王教给我的。尽管反感,被控制、被强迫的感觉竟让我兴奋起来。我张嘴做了个“O”型,感受约翰逊先生的鸡巴顶在唇间。

感受到他在我嘴里的强硬,我立刻恶心,但我别无选择。约翰逊先生在我口中抽插,直到射精。我尝到他液体的味道;小时候我手淫后也尝过自己的精液。我感觉嘴里满是他的汁液,然后我忍住恶心将其吞下。

接下来是我的老板贝丝。她的阴户很诱人,看着丈夫后她已经湿透了。她坐到我嘴上,我开始大口享受。这滋味更棒,也更刺激——被迫以女孩之姿为陌生女人口交,这是我和邮件朋友策划很久却没达成的场景。

我正大口舔弄,她们忽然抬起我的双腿,高高抬起。有人往我屁股上抹了点什么,还没反应过来,猛然一阵尖锐剧痛,知道自己被肛插了。贝丝的阴户还堵在我脸上,我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后来才知道是莎拉戴上假阳具干我。

莎拉终于拔出了假阳具。约翰逊先生似乎又硬了,因为我听到他对莎拉说:“亲爱的,你也该玩玩了吧?”贝丝终于从我脸上下来,我转头看到另一张床上,史蒂夫正狠狠地操着我妻子。

那一夜,永生难忘。


周日的经历差不多和周六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莎拉给我选了一件连衣裙。

周一早上,莎拉让我在西装里穿上内裤,她说:“你得伪装成男人出门,但内里还是你真正的女孩。” 我忐忑地想要如何面对工作和贝丝。

很快我就知道了。十点咖啡休息时,接到了贝丝秘书的电话:“吉姆,约翰逊太太想让你到她办公室来一趟。”我以为要被炒鱿鱼了。

不,进门后贝丝让秘书和她都别被打扰。关上门,她冲我笑: “那可真是一出好戏,吉姆……或者该说,珍妮丝?我们招你时可不知道你有这手本事。现在你在这里有个新职责:取悦老板。你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看见我办公桌旁那把椅子了吗?’”她指着一把椅面中央有个大洞的古董椅,“这是带洞贵妃椅。古时贵族在没下水道前用它,你坐上面,下面放便桶。现在,这把椅子下方要坐的就是你。脱到只剩内裤,趴下去!” 我走过去。她在椅子下铺了个小箱子,上面垫了个枕头。我躺好,让头枕在枕头上,嘴巴正对椅洞。姿势极度难受。贝丝掀起裙子坐下: “好啦,珍妮丝女孩,轮到你上场了。你懂怎 么做。” 她的阴户就压在我脸上,我开始用舌头挑拨。她的液体在我口里绽放出浓郁醇香,过了五分钟,她边打电话边高潮。我听到她说: “嗨,莎拉!谢谢你周六的热情招待,我们玩得很尽兴。猜猜你那荡妇小女孩现在在哪儿?就在我椅子下!对,就是那把有洞的椅子。我已经让她当了公司荡妇……”(笑声)“我还没问她……嗯,她正有节奏地舔呢——哦!哦,天哪!对了,你和珍妮丝周五来我家吃饭吧。史蒂夫和我商量过了……好,就吃饭吧,我照旧下厨,你让珍妮丝招待我们……好,就这么定了。拜。” 在放我走之前,我差不多让贝丝高潮了六七次。到我出来时,脸上全是她的分泌物。

她平静下来后说:“干得漂亮,珍妮丝。据莎拉说,你从来都不算个好男人,但你真是个了不起的女孩。从今以后,这将是你的日常工作。也许下次我们会让我的助理苏姬也一起来玩玩。” 我的天!苏姬是公司最大的八卦,如果贝丝也拉她入局,传得比疯还快。我开始对女性化产生恐惧,更何况莎拉说过,她还有比这更大的安排。


结果我们并没有把苏姬拉进来。但回家后等着我的更糟。莎拉请了两位邻居,当我一进门,她就说: “她来了,姑娘们!这就是我的荡妇老公珍妮丝。珍妮丝,脱下裤子,让她们看看你漂亮的内裤。” 我又想起了律师办公室,叹了口气。我松开腰带,解开裤子,让它们掉到膝盖。几位女邻居大笑起来。

“哦,真是个漂亮女孩!”其中一人笑道。另一人问:“她也戴胸罩吗?” “不,马上就会戴的。珍妮丝,去你的闺房,戴上义乳和胸罩!” 我照做,回来时只穿胸罩和内裤。莎拉说:“好,珍妮丝,我听说你今天在老板那儿做了不少有意思的事。现在,躺在地上,给我们表演一遍。” 我趴下,邻居阿琳掀起裙子和衬裙,脱下内裤,挥到我脸上:“像这样?”她问,“闻闻,姑娘。等会儿你可不止闻这个。”

她一句话不说,就朝我的脸上一蹲,开始用她的阴部摩擦我。她很快就被撩得兴奋起来,阴唇一分开,就更用力地摩擦。“用你的舌头,姑娘!”她喊道,“上帝赐给你舌头是干嘛用的?”

我照做了。她身上带着一丝尿酸味,但很快就被她的体液味道覆盖。当她前后摇摆压在我脸上时,不时发出低声呻吟,渐渐响得更大,直到她突然轻声尖叫了一声。

那成了我当晚正餐的开胃菜。阿琳、南希和莎拉轮番上阵。只要一个人暂时得到了满足,另一个又扑上来。我舌头开始发麻,累得要命,她们却没停,一拨接一拨。

玩了好一阵,阿琳喘着气说:“莎拉,太棒了!我们哪天叫上珊迪和特丽一起吧。”

“好主意!”莎拉回应,“周六可以吗?”


就这样过了一周。每天早晨在办公室为贝丝服务,下午也不少次;晚餐前和就寝前再服侍莎拉。上班要在西装里穿内裤,晚上则多半只穿胸罩和内裤,颜色要配莎拉当时的心情。有时我穿着内裤睡觉,有时则穿上那件粉色蕾丝睡裙。

周五晚上,在约翰逊家里几乎重复了第一次到我们家时的淫乱场面。但周六下午更像一场狂欢派对,甚至超过我最狂野的幻想。那天来了五个女人——阿琳、南希、珊迪、特丽,还有莎拉——她们轮流在我的闺房折腾我。我以为她们绝不会累。她们两人一组,一个人在我脸上作乐,另一个则用假阳具从后面插入。开始时我居然激动硬挺,内裤里鼓了一大块;但渐渐累了,又恢复软塌塌的状态。

接着特丽突发奇想,要捏我的乳头。她给我解开胸罩,取下乳垫,我再次从里到外都绷得硬邦邦。她掐着我的乳头,用手指搓揉,还狠命挠进指甲。与此同时,另一个女人或是她自己都用假阳具剌进我体内,探得更深。

等她们终于玩腻,我的嘴已经麻木,胸部青紫斑驳,肛门还微微渗血。

“莎拉,”珊迪说,“你真是我们的大恩人,大家早就缺这个了。”其他女人纷纷附和道谢。

周日下午,莎拉派我去安慰刚和乔治吵架的阿琳。她下午要我给阿琳来个“阴部面部美容”,也就是给她做口交。


周一早上,餐桌上有一杯橙汁。“你知道我早上不喝橙汁……”我正要抗议。

“闭嘴,”莎拉冷声道,“你得用它冲掉药片。”

“药片……?什么药片?”

“激素,”她把两颗紫色小药丸递给我,“我告诉过你,我们的计划会超出你的预期。你想当女孩?我就要把你彻底变成女孩。”

“这绝不可能,”我说,“别想强迫我吃药。”

“我律师……”莎拉开口。

最终我还是吞下了那两颗药丸。

晚上的新花样来得更猛烈。莎拉用完我的嘴后还不满足,“我听说女人的尿里也含有女性激素,你没想到吧。准备好喝下去。”说着,她就在我嘴里撒尿。热流瞬间冲进我的口中,我惊愕不已。但我们是在我的床上,如果我不吞,就得躺在满是尿的床单上睡觉。我只好吞下去。

这仅仅是个开始。此后每周两三次,莎拉会半夜溜进我的“闺房”,摇醒我喊:“我要尿尿。”然后就让我接受她的夜间“口交”。后来贝丝也知道了这事,她发现带洞贵妃椅还有更经典的用法。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活在既期待又恐惧的日子里。被莎拉越打扮越女性化时很刺激,她让我穿着女装到处给她圈子里的女人服务,更刺激;可更可怕的是,我的伪娘身份传遍了整条街,甚至有些男人也投来异样目光。我也隐约感觉还有更骇人的安排在酝酿着。莎拉有时暗示,“当你的准备工作完成时……”,甚至更直白,“当我们玩够了你……”。

她越来越直接否认我的男性身份。“你从来不算个男人,”有次她当着我说,“我早该在结婚前看清楚。”更甚者,“史蒂夫才十倍于你,是个真正的男人。”

直到某个周日下午,我们家又来大客人。贝丝和之前所有享受过我服务的女人们都来参与。我知道有大事要发生,因为这次,她让我赤身裸体,不穿任何女装。

也没有往常的闲聊,大家一到齐,莎拉就叫我仰躺在客厅地板上。

“今天就是你做至高牺牲的日子了,珍妮丝,”她说道,“不过先玩点小把戏。”

两个女人扶起我的双腿,抬高到肩膀高度,露出我的屁股。她们都看到了莎拉今晨给我戴上的肛塞。

然后她们轮流折腾我的睾丸。莎拉拿了厨房的木勺,不停地敲打我的蛋蛋。疼得我大喊,莎拉则扯下她的内裤塞进我嘴里。我心想,这就是所谓的“至高牺牲”吗?我一点都不喜欢。

当她们把玩够了,莎拉吩咐:“自己撸一发。”

“啊?”我一头雾水。以前她从不让我在客人面前射精。

“你没听错,姑娘。撸起来,把你那小鸡巴捏在手心里开始动。”

然而在蛋蛋被捶和恐惧的双重压迫下,我根本硬不起来。

“你真是个恶心的小贱货,”她骂。“贝丝,坐到她脸上去。”

贝丝脱下内裤,朝我脸上蹲去。“伊冯,你去捏她的胸?”

这下彻底点燃了我。激素让我的乳头格外敏感,被伊冯捏弄时,我竟渐渐硬挺起来。贝丝那无与伦比的女人体香更助兴,我开始自慰。周围女人还在起哄,但我只觉得嘴里、乳头上、腹股沟间的感觉——忽然我感到一阵剧烈的快感从体内涌起,强烈地射了出来。有人把个黑色橡胶小杯放到我阴茎前。

高潮过后,贝丝站起,莎拉把那杯里的精液倒进我嘴里。

“吞下去,”她说,“希望你喜欢。这可是最后一次。”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很快明白过来。射精后的松弛感刚刚散去,莎拉便拿出一个夏威夷花环挂在我脖子上。“献祭动物都要戴个花环,”她解释。

然后她拿出一个奇怪的金属装置给我看。“看到那个黑橡胶圈了吗?那就是给你的。”

众人围成一圈看着我。莎拉从我裆下伸手,把金属夹具放进去,然后猛地拽我的蛋蛋。我惨叫出声,但她接着对装置做了什么,我只感觉裆部一阵灼痛,像火在烧。

我嘴里的内裤让我连叫都叫不出来。周围女人却一边鼓掌一边欢呼。痛感不但没减,反而蔓延至整个裆部和腰骶。

在剧痛中我依稀听到莎拉对我说:“这叫弹力套,是个紧紧的塑料O形圈,套在你阴囊基部,用来给农场动物阉割。圈住后会阻断血液循环,一两周后你的蛋蛋就会自行脱落。干净利落,无需出血。”

我瞪着她,简直不敢相信到这一步。可我猛然意识到,这才是真正的“至高牺牲”......天哪!

她看到我目瞪口呆,继续说道:“没错,这就是你的至高牺牲。你现在就要永远成为女孩了。被迫女性化?你想过要,就得承担后果。你的蛋蛋就此作别——要是你能够摸到它们的话。”

她为其他女人倒酒,举杯示意。

“敬我们街坊新来的女孩,”她说道,众人又举杯喝酒,拍手欢呼。

“你本来也不算什么真男人,”她接着说,“想想我们为了要孩子试了多少次都没成功。”

说完她脱下了内裤,我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恐惧感把我吞没。但我终究挤出一句:“可……我的工作呢?”

“哦,别担心,珍妮丝,”贝丝说道,“你的现职会被解雇,但没关系。我们会以顾问的身份留用你。我们从全国各地招揽潜在客户,他们来这儿都想找乐子。你就是他们的乐趣。‘特殊服务顾问’,这就是你的新头衔。”

那天晚上我大概吃了半打阿司匹林,可阴股的剧痛依旧无法忍受,足足几个小时后我才在发烧和噩梦中沉沉睡去。

随后的几天简直叫人难以言喻的煎熬。我的阴囊先是发黑,然后一点点萎缩。终于有一天清晨醒来,我在床脚发现几块奇怪的硬块。探摸过去才知道,那是留在床上的阴囊和睾丸残余。那景象令人作呕,黑黑的、腐烂着,阴茎后面只剩下一小块整齐的肉芽,伴随着隐隐作痛。

当然,现在莎拉一直把我打扮成女人。她把我所有的男装都扔了。激素让我的五官稍微柔和了一点,但无论如何我永远看起来像个男扮女装的人。胸虽不大,但也算丰满。阴茎小了不少,但这不重要,因为它再也不会勃起了。莎拉甚至让我坐着小便。

我依旧要随叫随到,为莎拉的女性朋友们服务,无论是在聚会还是私下。每个月大概一次,我还得到贝丝的公司做“顾问工作”。每次都有一群客户——或者说潜在客户——他们让我躺在大会议室的折叠床上,按需求扮演女孩。那几天我穿的内裤都是开裆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