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Crusher（粉碎者）
- Authors
- Name
Wesley Crusher正在一个垂死的星球上接受士官训练,并陷入困境. 唯一的出路是使用有问题的运输机。 韦斯利选择让运输商调用他身体的数据库图像,并将他的思想与数据库图像合并,因为他会死在别处. 只有电脑搞砸了,唤起他母亲比佛利·克鲁斯医生的形象. 因此新的卫斯理前往最近的星际舰队医院修复他正确的身体,但他的舰只没有足够的燃料. 只够去一个娱乐度假村 在那里,卫斯理不得不假装自己是真正的贝弗利 而他的船正在修复。
故事正文
警告——以下故事包含露骨的性描写。如果你未成年人，或对性描写不适，请勿继续阅读。
本故事中出现的人物均基于大型公司的版权角色。本未经授权的故事并无意为作者本人带来任何经济利益，也不主张拥有这些角色的版权。
学员考察 第一章——问题 第二章——实施 第三章——无枪 第四章——娜妮塔的导览 第五章——度假村 第六章——下一个幻想
《学员考察》，作者：Waldo
第一章——问题
“科尔宾，立即传送我上去！”被标准星际舰队太空服包裹着的人，通过无线电发出命令。这名太空旅行者站在垂死星球蒙古72B4的峭壁上一处山洞边，鲜红的尘埃在他周围翻滚。远处，悬崖壁的一大块岩石正在崩裂，缓缓脱离岩面。
大约十秒后，他再次传出讯号：“科尔宾，这颗星球在不到七分钟内就要爆炸。快把我传上去，拜托了，伙计，救救我。”
再过十秒，他说：“电脑，这里是学员卫斯理·克鲁瑟。启动传送程序3-13，将我从这颗星球传送到美利坚号星际之谜4号的传送台。”
十秒钟过去，毫无回应。他焦急地喊：“电脑，回应！究竟发生了什么干扰美利坚号星际之谜4号，妨碍我的请求？”
大约五秒后，他又道：“注意，美利坚号星际之谜4号，这里是学员卫斯理·克鲁瑟，安全代码A7Aplq4BRN。启动紧急驾驶员程序。”
两秒后，一阵杂音爆发，一道单调的声音回应：“这里是美利坚号星际之谜4号紧急驾驶员。请说明紧急情况。”
“那儿到底怎么了？科尔宾学员在哪里？为什么电脑不回应？”卫斯理急声问道，正好看到一块岩石从他身后崩落到山谷，带起更多红色尘埃，在风暴中翻腾。
“请稍候。我需要收集并分析数据。不知为何，无法直接从主计算机获取信息。正在处理……正在处理……正在处理……看来美利坚号星际之谜4号遭遇了四级陨石撞击，护盾未开启。护盾之所以关闭，是因为指挥飞行员正在修理Jkr4模块。这艘星舰仅是一艘两人无人侦察远程探索舰；鉴于陨石的体积和破坏力，舰体受损严重。科尔宾学员在舱内颠簸时头部受击，目前处于昏迷状态。主计算机的处理器芯片受损，数据存储仓被毁，大多数进程已关闭，长程无线电失效。由于我无法使用主计算机的处理能力，我自身只能调取相对有限的数据库和芯片程序，约83%的功能无法执行，执行任务的可靠性仅有72%。请问还有其他需求？”
“我操！把我从这颗星球传送回来，直接上飞船。”
“正在处理，请稍候。计算机接口失效。其他链接表明，由于损毁，传送器当前仅有27%的能量可用；使用太阳能充电需要3.7年。传送器在爆发模式下至少需45.3%的能量。请求被拒绝。”
“这颗星球就要爆炸，把所有能量重新分配到传送器上。”
“已完成。能量水平现为29.3%，仍不足以执行传送指令。请求被拒绝。”
沈寂约三十秒，卫斯理思考着各种方案，设法脱离这颗星球。随后他问：“紧急驾驶员，数据库里还保留我上次传送时的基因DNA结构和生物极化模式记录吗？那次是我传送到这颗星球的。”
“否。该记录尚未传入长期存储子区，已随计算机损毁而丢失。但我在唤醒分析时，确实在2-04ZRM数据仓库中见过与你姓氏相关的旧记录。最新的记录至少是五周内的数据。请下达下一条指令。”
“紧急驾驶员，严格按我命令执行：检索最新的克鲁瑟家族传送图谱，加载到传送器内，并启动传送紧急序列4-12急救覆盖程序。”
“正在处理……已检索到以姓氏‘Crusher’标识的最新传送图谱，已加载至传送器内存。开始序列检测……检测完毕。传送器发出一级警告，要求中止序列；同样有二级和四级警告。是否需要我向您逐条报告127条警告信息？等待指示。”
“无视警告，按我的命令继续执行。安全代码A7Aplq4BRN。”
“收到。序列程序要求我通知指令发起人：所请求的序列仅传送心智能量电磁模式，并将其与先前记录的生理模式重新关联。这是一种非标准传送序列，常导致认知损失。请确认您已知晓所有警告条款。”
“明白。记录并广播：这里是学员卫斯理·克鲁瑟。科尔宾学员和我受命对核心不稳定的五颗星球进行考察并安放测绘设备。这是最后一颗。当我布置设备时，星球遭遇强烈太阳风暴，我紧急在山洞中避难数小时。现在设备显示，这颗星球将在数分钟内毁灭。我的队友受伤无法协助，我方计算机瘫痪，紧急驾驶员功能受限。由于传送器能量不足，我已指示紧急驾驶员启动传送紧急序列4-12急救覆盖程序。该程序只传送选定对象的心智能量，忽略物理特征，将此心智与数据库中已有的身体与DNA图谱合并。换言之，我的身体无法传送，只有记忆与脑波模式会传送，并与已记录的身体图谱融合。我已指令电脑加载最新的我的传送图谱。该序列会将传送来的数据与数据库记录合并。我明白此程序可能导致认知水平下降，可能影响我的意识、感知、推理与判断能力。尽管存在风险，我别无选择。紧急驾驶员，立即执行传送过程，然后启动逃逸序列1-Rager-4，将飞船驶离爆炸范围。克鲁瑟完毕。”
“收到，正在执行。”
离星球地面，克鲁瑟透过太空服的护目镜仰望星空。短暂的一瞬，他有机会思考自己的决定。虽然他知道此请求技术上可行，但星际舰队所有程序都明令禁止该类传送。他清楚并接受，完成后自己将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人。
第二章——实施
传送器熟悉的心灵嗡鸣再次响起，粒子在黑暗中被分解，然后在小型飞船的传送台上重组，双耳再次嗡鸣。这座传送台仅位于飞船驾驶员与副驾驶座椅后方一小块区域。
随着对身体重新掌控，他感觉自己跌向坚硬的地板。飞船其余区域一片漆黑，所有动力都已转移至传送器设备。他能感到飞船颠簸，紧急驾驶员正引导飞船逃离星球。在微弱的星光下，他依稀看见控制面板和前舷窗。唯一光源来自窗外。他伸手在黑暗中寻找扶手，借以平衡站立。传送后的头晕依然存在，但若这是唯一不良反应，他已算幸运。他凭墙行至飞船前部。
在幽暗之中，他看到一具身体无力地塌在驾驶座，那正是科尔宾。紧急驾驶员无全息影像，仅有电脑声音播报。小型飞船不具备全息投影设备，只有一个独立电脑系统发出语音。他坐到驾驶座，黑暗中摸索控制面板。主计算机失效，飞船只能凭他在黑暗中驾驶。他发现一块绿光闪烁的显示屏，屏幕上记录着飞船当前位置与距离。
观察了五秒后，他确认自己已足够远离那颗星球，便找到了控制薄膜面板。他按下熟悉的按键，飞船减速并转向，让他能再看见几秒前自己还站立的那颗行星。就在这时，一声巨响划破天际，星球化作一个燎原火球爆炸开来。
他一直看着，直到只剩下一片浓厚的尘埃云。随后，他伸手去控制台，开始触按各个薄膜按钮，恢复飞船驾驶舱的动力和照明。
灯光亮起，昏暗的飞船内部顿时明亮起来，他忍不住微笑。然而，当他慢慢转头，看见昏迷不醒的科尔宾学员后，那抹短暂的喜悦瞬间消失。科尔宾的脸色惨白，额头上还渗着新鲜的血迹。
卫斯理凝视着科尔宾，这时一缕长长的红发飘到他面前。他一个急促的动作将它拨回头顶，但这一简单的本能反应让他察觉到不对劲——他从未留过长红发，他的发型一向是深色、短而利落的学员发式。
他低头看自己的身体，才发现自己穿着一套星际舰队军官制服，而不是熟悉的学员制服。眼前的制服是黑红配色，而非平常的黑黄；罩在制服下的，更赫然是一对非常女性化的丰盈胸部。他急速转动头部，在飞船的窗玻璃上寻找自己的倒影。另一缕长红发滑过额头。当他在窗上看到反射时，镜中之人明明是自己，但竟是母亲贝弗利·克鲁斯医生的身影。
“紧急驾驶员，”他用一声尖细却又生疏的声音说，那正是他母亲的声线，虽因紧张而略有差异。
“已激活，待命。”
“这不是我的身体。”
“正在评估……处理……您的判断正确。检索所选传送器数据库文件的内部文档表明，DNA结构是贝弗利医生的复制品。发生了什么问题吗？”
“是的，你这该死的电脑！”他尖声骂道，意识到自己正在惊慌失措。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语气，“我要求传送的是我的身体模式。”
“指令无效，开始重放命令。”
音箱里传来他平时的男性声音，重放里说道：“紧急驾驶员，遵循我的明确命令：调取最近的克鲁瑟传送图谱，重新加载到传送器，并启动传送紧急序列4-12急救覆盖程序。”
紧急驾驶员的声音接着道：“已调取到她六周前来本舰时的最新克鲁瑟图谱。虽然数据库中还保存有一份比那更早两周的卫斯理·克鲁瑟图谱，但您明确要求使用尚未毁损的最近的克鲁瑟图谱。根据您的指令，该图谱已加载至传送器，等待下一步指示。”
“激活紧急医生程序。”
“无法同时运行多个紧急程序。正在关闭紧急驾驶员程序，激活紧急医生程序。”
两秒后，音箱里换了声调：“已激活，您好，我是紧急医生程序。克鲁斯医生，需要我做什么？”
“我不是我的母亲。请调出最近的舰日志。”
“处理中……身份已更正，学员克鲁瑟，请问还有什么需要？”
“我要取回我的身体。有什么办法吗？”
“正在生成选项……目前无可用方案。本舰无拆分合并组件并将精神要素融合回重建DNA复制体所需资源。仅星际舰队基地医院具备此类设备。还有其他需求吗？”
卫斯理无力地靠在座椅上，用他那双现在又长又纤细的手指敲击着控制面板。他盯着涂着鲜红指甲油的修长指甲，思忖为什么自己会花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身处于别人的身体。随后，他想起了复制潜在故障中会出现精神混乱的风险。
他说：“请检查此身体的生理和心理状况。”
“处理中。”
隐藏的医疗仪器发出数道光束，他感到一阵温热笼罩全身。片刻后，电脑报告：“处理完毕。诊断结果：此具42岁女性身体状况极佳，检查未见问题。还需其他帮助吗？”
“检查科尔宾学员。”
“处理中。”
同样的光束照在科尔宾的无意识身体上。由于这是一艘仅容两人的飞船，并无企业号那样广泛的全息医疗设施，紧急医生/驾驶员程序只能通过语音与主机交互。随后电脑宣称：“科尔宾学员头部受撞击性脑震荡，恢复前景良好。请立即包扎额头伤口，并让其继续休息，直至苏醒。”
“废话，福尔摩斯。”卫斯理不耐地嘟囔。
“处理中。科尔宾学员裤内检出少量新鲜尿迹，但未发现排便痕迹。不明白‘福尔摩斯’指令含义。”
“那是地球上的老话。解除‘紧急驾驶员’，激活‘紧急医生’。”
“处理完毕。等待指令。”
“规划航线，前往最近的星际舰队基地医院，启动远程通讯。”
“航线已规划。然而能源评估显示星尘4号无法到达。建议其他方案。除短程紧急频道外无法建立通讯。等待指令。”
“真没好消息吗？”
“主机失效，无法区分好坏消息。等待指令。”
“确定最近的星际舰队停泊点位置。”
“已定位。所有基地都超出航程，唯一在能及范围内的是瓦尔琼－阿尔法，一艘大型停泊飞船上的费尔加尼赌博度假村。”
“将航线设向瓦尔琼－阿尔法并导航过去。我很累，头痛不止，已经站了30多个小时，需要休息。”
“收到。”
卫斯理抱起科尔宾，却因新身体力量有限，连尝试两次都提不动，最终只能拖着他回到操作区。他将他摔在一张工作台上，正当他把人安置好并系好固定带时，注意到裤裆处的隆起。如果科尔宾已经去世，那僵硬也是有科学道理；但显然他还活着，这还只是一个性兴奋的迹象。卫斯理盯着那处几秒钟，心里既尴尬又好奇，仿佛以前从未见过勃起。
他站起身，差点因失衡摔倒，只能借墙慢慢挪到卧铺，躺了下来。他极度疲惫，打算不脱衣服就睡。他趴在床上，像往常一样趴睡，但胸部被压得难受，于是又调整姿势，却发现仰卧仍旧不舒服。最后他侧身蜷成一团，才渐渐入睡。
第三章——无枪
“学员克鲁瑟，醒醒。”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卫斯理缓缓睁开眼睛，抬头望见上方铺位的底板——对一个宇宙飞行员来说再熟悉不过的景象。他慢慢伸展身体，试图清醒过来。突然，他猛地睁大眼睛，想起了刚才的怪异梦境。他低头看向胸前，一件黑红色的星际舰队制服和下面的两片胸脯让他顿时意识到，这绝非梦境。
“该死！”伴随着母亲的声音，他脱口而出。随后他忍不住笑了——若母亲知道这声“该死”竟是从她嘴里发出，该多有趣啊。母亲一向不喜粗话，这也是他偶尔才会用上脏话的原因之一。
那双唇。那双母亲的唇，现在成了他的唇。昨天他还忙着从星球上逃离，离开自己的身体，惊觉落入他人肉体，再加上科尔宾受伤，根本没心思去想身处何种境遇。变成女人尚且不易，竟然变成母亲，那就完全是另一番滋味了。
如何在探索母亲身体的同时，还明知道迟早得和她攀谈这件事？
最自然的选择，莫过于尽情发掘这具新身体和随之而来的女性欲望。大胆地踏入女性世界，抛开所有顾忌，探寻那神秘的一面。但……在自己母亲的身体里，究竟该怎么做？
她曾是星际舰队军官的身份此刻毫无意义。要是换成船上的情报官崔星(S Counselor Troi)的身体，他早就脱得精光，等着复制器吐出假阳具了。可现在，他必须在这具身体里维持高标准，否则将来再也无法直视母亲的双眼。
“遵照您的指示，我已将飞船引导至瓦尔琼-阿尔法。”紧急驾驶员的声音响起，“是否需要我申请对接许可？”
“要。”
卫斯理感觉头还微微发晕，但比刚才好很多。他还发现自己得上厕所了，这种生理冲动与以往略有不同——一出现就异常强烈。
他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打量。映入眼帘的，分明是母亲的脸和身躯。不过，眼神不再平静，而是带着被囚禁的恐惧；紧抿的双唇，也已多年未见。更糟的是，她平日总是一丝不苟，而镜中的贝弗利医生，制服皱得像被睡过，脸上没有一丝妆容，头发凌乱不堪。
他转过身，看向马桶。自己虽然没多少和女性身体打交道的经验，但在学院的医学课上对两性差异早已有所了解——女性是绝对无法站着小便的。
他退后几步，背对马桶，拇指勾进裤腰带，迅速将裤子褪至脚踝，然后坐下。小便带来的舒畅感立刻显现。虽然他平时一天小便三四次，可坐在马桶上还是有些新鲜，而且感觉这股尿流来得更有力。
完事后，他折起几张卫生纸，分开双腿。他记得，女性一定要从前往后擦，以免将大肠杆菌带入阴道引发感染。于是，他乖乖地从前往后擦拭。
卫生纸一碰到阴唇，他不由自主地一跳。那片区域比预想的更为敏感。他轻轻而缓慢地让纸巾吸去潮湿，那一刻，他发现每一次触碰都会引发意想不到的愉悦感。
他开始探索自己的外阴，身体随着触碰轻微抽动。拇指挑逗着小阴唇，他能感觉到它微微膨胀，一阵阵愉悦的电流从私密处沿脊柱涌上全身。
他将纸丢进水中，想要感受指尖与娇嫩肌肤的直接接触。于是，他用那根长指甲沿着阴唇轻轻划过，丝丝快感顿时穿透下腹深处，令他战栗。
一只手拇指不停挑弄着阴蒂，另一根手指则缓缓探入湿滑的阴道。手指刚推进第一个关节，他就因兴奋而微微颤抖，能感觉到一丝温热的湿润顺着指缝渗出。
他加快节奏，深入一寸又一寸。双手在乳房上揉捏，胸前的丰盈伴随着快感上下起伏。
腹股沟传来阵阵收缩，他顺势放开所有顾虑，全身心沉浸在那无法抗拒的快感中。忽然，他屏住呼吸，再次抽动，宛若海啸般的快感席卷全身，连细胞都为之苏醒。
乳尖顶破星舰发给的胸罩，他能感觉到皮肤的胀裂感。高潮过后，湿热的快感依旧弥漫，他完成了作为女性的第一次高潮。
他还坐在马桶上，双腿张开，手指深埋体内，呼吸急促，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身心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正当他沉醉其中，紧急驾驶员的声音又响起：“对接程序已建立，许可通过。气闸将在十分钟后开启。”
他猛地睁眼，颤抖着将手指抽出，伴着“啪嗒”一声从紧致的阴唇滑出，留下一种空虚感。他闻到了一丝浓重的体香，才意识到那是自己发出的味道。
他抓起更多卫生纸擦拭，心里想还想继续探索，可时间不允许。他站起身，拉起舰队发给的内裤和裤子。
他走到洗手台前，再看镜中母亲的影像，刚才还略显恐惧的双眼，如今闪烁着生动的光彩，颊上带着从未见过的红晕。他拿起梳子，试着将那头陌生的长发梳顺，虽不及母亲平日的精致，但也算体面。
他看着镜中自己，咧嘴一笑：刚才竟然彻底享受了一次女性自慰。
在星际舰队，自慰是一种被认可的释放方式。长途航行中性伴侣有限，舰队培训中也会教授各种自慰技巧，以让大家更自在地面对自己身体。
他记得自己曾坐在企业号的培训课上，母亲作为舰医，为全员讲解自慰方法。那时虽觉得尴尬，却因为有官方背书而心安。
当时的他对男性自慰早已驾轻就熟；而如今，他真正体会了女性的感受——尽管这次体验是在马桶上匆促完成。
卫斯理走出卫生间，看到科尔宾被安置在操作台上。还没等他说话，科尔宾便翻了翻身，懵懂地问：“克鲁斯医生，发生什么事？卫斯理在哪儿？”
“沃尔特，是我，卫斯理。”他深吸口气，“传送出现了错误。”
科尔宾直盯着他看，可显然还没搞明白状况。卫斯理于是继续解释：“你刚才昏迷不醒，那颗星球快要爆炸了，飞船也受了损伤。我指挥紧急驾驶员把我传送上来，但能量不够，只好启用了4-12紧急覆盖程序……我本以为接上的是我的DNA图谱……”
“只是它调用了我母亲的DNA数据库记录，并把我的记忆和思维模式合并到她的身体里。”
科尔宾的脸上先是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随后那笑容在他受伤的大脑里彻底沉淀，瞬间变成了恐惧。“他妈的。他们会把我们俩都留级——你因为用了4-12程序，我因为和你同船。快告诉我你他妈是在跟我开玩笑。”
“要是我开得起玩笑就好了。但这是真的。你昏迷的时候，我让紧急驾驶员设置航向，准备飞到最近的星际舰队基地医院，可我们的残破飞船根本没法到达。现在我们得先绕到瓦尔琼-阿尔法，进行紧急维修和补给。”
“真他妈糟糕透顶。我哥跟我说过那里简直就是个太空妓院。星际舰队的人员，更别说学员，都是被禁止去那儿的。”
“没办法，那是唯一有能力救我们的地方。我们上去申请援助，尽快离开。”
科尔宾沉默了一会儿，才问道：“你跟他们说了你变成这样吗？告诉他们传送器出故障了？”
“没说。我还没和他们通信过，只有紧急驾驶员程序在应答。”
“卫斯理，知道的人越少对我们越好。我建议我们篡改飞船日志，让任何扫描都以为你就是正版的克鲁斯医生。”
“我不能这么干，要真需要医生怎么办？”
“那我们就老实说实话。卫斯理，你现在就是个怪物。实际上，你就是你母亲—你进了她身体的克隆复制体，DNA结构百分百一样，任何身份识别系统都会被蒙骗。你母亲是在敏感岗位上的受人尊敬的军官。你知道我们政府有多政治正确，一旦爆出这种丑闻，对她和你都没好果子吃。你别无选择，只能演她的角色。说她造访瓦尔琼-阿尔法也就算了，要是她儿子带着她的身体去，那才够离谱的。”
卫斯理默然，他知道科尔宾说得没错。哪怕一点小丑闻都能毁掉一条星际舰队的前途，而他变成母亲身体的事故，尤其一到瓦尔琼-阿尔法就会被无限放大。
“你说得对。我确实得冒充她。”
“好主意。计算机，修改飞船日志以反映人员调动：学员卫斯理·克鲁斯现部署于塔鲁斯-巴拉克，贝弗利·克鲁斯医生在船上。我们的任务是将克鲁斯医生送往最近星际舰队基地医院。因飞船受损，将先在瓦尔琼-阿尔法进行停靠、临时维修和补给。待飞船恢复，即刻启程前往医院。将记录4-12传送序列的日志段移动到外部扫描无法访问的数据库区。科尔宾完毕。”
“飞船日志已修改。”
“谢了，沃尔特。”
“别客气。我想总有办法让我回报你。毕竟这次训练任务，我们俩连日来都在一艘船上瞎混，除了自慰，连个伴儿都没有。我敢打赌，要是这事发生到我身上，你现在脑子里想的也和我一样。”
科尔宾话里话外的暗示让卫斯理心头一紧，他立刻回绝：“不，我不行，也不会行。那是我母亲的身体，我做不下去。”
“那可不是她的真身，只是她身体的复刻品。知道这事的人，只有我们而已。还记得学员玛卡达特给我们发那条超级私密的消息时，我们多激动？她明明知道咱俩在这儿无聊透顶，偏要来刺激我们。”
“你得记住，我真的是个男人，总有一天会回到自己身体里。”
科尔宾深吸一口气：“我们的任务之一是勘察那些即将消失的未知区域，对任何事物都要保持好奇。此刻，你就是银河系里最未被探索的目标。你现在拥有一具美艳女人的身体，我就这么当个普通学员看你？让我看看你那两团软包怎么了？说到底，卫斯理，我们是同伴，得互相照应。要是你跟玛卡达特配对，第一天就会啪啪啪，那是自然需求，不做的话别说她们会把你送去做心理评估。四十天枯燥的勘察任务，我也需要点解脱。想想你穿着制服摇晃着胸脯，身上散发那略带麝香的女性气息，你害我多难受。”
卫斯理脸刷地红了。“你闻到我身上的味道了？”
“这船可够消毒的，可你一开浴室门，我就闻到了。倒是起初我以为那是你母亲……等等，你刚在浴室里干什么，竟让身体味道这么浓？是在蹂躏你这具新身体？”
“关你屁事，我只是去尿尿了。”
“尿尿？操，乖乖，下次你尿尿～可得让我当便池了。”
“科尔宾，够了。现在停下。”
“是，亲爱的贝弗利。”
卫斯理转身走向指挥台坐下。约两分钟后，科尔宾也走过来坐稳，低声道：“卫斯理，对不起，我刚才怎么了。我理解你的立场，会尽量尊重你的权利，哪怕很难。但醒来看到你挡在门口，我就硬了，只想象着跟你……你真能干。”
“你昏迷时就已经硬了。”
“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那家伙都快戳破裤子了。我建议趁我们修船的这段时间，你先找人解放一下。”
“我正有此意。也建议你别空着，如果不是跟我，就去度假村找别人。想想好好研究一下性别差异——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一旦到基地医院，他们会给你换回原身，你可就失去机会了。”
卫斯理知道科尔宾说得很对，却在对母亲的尊重和自身好奇间左右为难。等他迟迟没吭声，科尔宾又说：“4-12程序会影响心智，这也是星际舰队只准在极端紧急情况下使用的原因。此刻你也分不清怪异感觉到底是程序副作用，还是一堆女性荷尔蒙作祟。不管你做什么，都能因为副作用得到谅解。说到底，你已经成了女性，我和所有人都会按女性来对待你。我劝你放开顾忌，让身体去决定它需要什么。好啦，亲爱的克鲁斯医生，看样子我们快要对接了，一起去见见主人？别忘了你是上级。”
他们站在气闸口前，等待熟悉的“嘶——”声。科尔宾站在卫斯理旁边，与所有舰队人员一样，后退一步保持队形。气闸缓缓打开，一个费尔加尼人出现在门后。
“请说明身份和来瓦尔琼-阿尔法的目的。”那费尔加尼人面无表情地说。
“我是星际舰队企业号的贝弗利·克鲁斯医生。这位是学员沃尔特·科尔宾。我们的飞船受损，需要临时维修和充能，以前往最近的星际舰队基地医院。”
费尔加尼人看了看自己的控制台，淡淡一笑：“身份已验证。很荣幸接待这位著名且美丽的克鲁斯医生。本人名叫诺查克，负责管理本空间度假中心。”
“我们的飞船在陨石群中受损，需要维修并充能，以到达最近的星际舰队基地医院。”
“我们设施有限，但我想能帮上忙。虽非星际舰队的正规维修点，只要支付手续办妥，我们就能动手。”
“我的远程通讯器坏了，请带我去你们的通讯中心，我要向舰队申请支付授权。”
“我可只是个小本生意的老板，没配备那种通讯设备。客人来这儿是放松度假的，从没必要搞那些昂贵的漫游器。要是你没带授权书，得至少两个休眠周期才能通过星际跳链网络把单子办下来。”
卫斯理皱眉，意识到对方在拖延。还没想到破解方法，那费尔加尼人又像闻到什么似的用力吸了两口气，仔细端详卫斯理的脸，然后从胸口扫到裤裆交叉处，目光像要透过制服看个究竟。接着，他的表情变得意味深长，声音也微微一变。
他继续说道：“你可以留在飞船上，或者住进我这儿简陋的套间，享受这里提供的陪伴。我会免除平时的入住费用。唯一的前提是，你必须遵守我的规则，这些规则是为了在顾客光临期间维持纪律和健康而制定的。”
“我不是来寻求陪伴的。我会待在飞船上。”
“我希望你别着凉，因为你的能量指示器已经偏低，而我还没有授权为你的动力燃料电池充能。况且，我这里的环境更宜人，更适合放松休憩。如果你之前经历了可能带来压力的情况，那就该给自己一点时间休息，重整思绪。作为医生，你应该知道，我的建议完全符合星际舰队的标准流程。”
卫斯理知道自己正被逼入一个无法赢的局面。他只得回答：“你说得没错。我接受你的好意，去活动活动筋骨。”
那位费尔加尼人咧嘴一笑，说道：“用得好。很多人来这儿都是为了活动筋骨。请随我来。”说完他侧身行了个礼。
三人沿着走廊走到尽头，那里有两扇门。诺查克开口说道：“如果我的付费顾客在度假时看到星际舰队制服，会很不高兴的。所以，这里严禁穿制服。即便是你也不例外。克鲁斯医生，你请走过那扇门，我的助理会来接你，为你配发适合本度假村的服装，并确保你没有任何疾病。我对健康检疫要求非常严格，凡是要进入公共区域的，都必须经过医疗检查。我会陪同你的飞行员去男士更衣区。”
卫斯理看了看那扇门，心知别无选择，便走了过去。门自动为他打开后又关上，他便看见一个布洛基安女性正等在里头。典型的布洛基安女性——近七英尺（约2.13米）高，胸部结实丰满（大约50DDD），腹部平坦紧致，臀部坚实有型。布洛基安女性就像银河中的亚马逊爱神，这正是卫斯理多年来用来自慰的幻想形象。走进房间的瞬间，他只能盯着她那在宽松长袍下依旧一览无余的绝佳身材出神。
那女人微笑着说：“很高兴见到你，克鲁斯医生。我叫纳妮塔，将成为你在这里的导览。请到更衣室换装，然后冲个快速淋浴。你有没有特别想要穿着的服装？或者，如果你愿意，也可以直接裸体——这就是我自己在度假村里常用的着装方式。”
“谢谢。能给我一些休闲装吗？不要正式和花哨的，或许运动服或卫衣之类的就好。”
“我正有合适的。”她回答道，“待会见。”
卫斯理进入一间小更衣室。墙上挂着一面全身镜。他看着镜中自己的身影，心里清楚这正是他既恐惧又渴望的时刻——毕竟，这是他母亲的身体。如果换成崔星辅导官的身体，那又是完全不同的体验。
他坐下脱掉皮鞋，又站起来褪下制服上衣。内衣下是一件标准的星际舰队制服胸罩，他立刻感受到了它紧贴胸部的压迫感。他接着脱掉裤子，站在镜前打量自己。已有许久没见母亲如此赤裸。他抬手解开胸罩，把它扔到衣物堆上，又倚靠墙壁，一边脱下内裤，一边直视镜中的赤裸身躯。他注意到内裤因为内部还有些潮湿而微微渗出水分。
“还不错。”他低声呢喃，看着那对依旧挺拔的胸脯、平坦的小腹，以及被一撮微红阴毛半遮半掩的精致阴唇。胸部上还留着胸罩压出的浅浅痕迹。
他缓缓转身，打量那坚实紧致的臀部、修长光滑的双腿以及整体优美的女性曲线。忽然他意识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在这面可能是双向镜的镜前晃悠——如果镜子那头是诺查克在偷窥，把他当成女性打量，也不足为奇。
第四章·纳妮塔的导览
淋浴感觉很舒畅，几乎过于舒畅。热水打在皮肤上时，他的乳头不由自主地耸立起来。他低头看着胸前随着水流轻轻晃动的双峰，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他拿起浴巾用力搓洗这具新肌肤，搓到皮肤因血液循环而微微泛红发亮。
仅是触碰这具新躯便让他浑身升温。他闭上眼睛，用带泡沫的双手轻柔地揉捏双峰，感受乳头迅速变得坚硬如橡胶般凸起。随后，他又更用力地提起、捏压胸部，竟莫名地享受起这份刺激——曾经的“折磨”此时已经绽放成让人沉溺的快感。
他时而将双峰紧压在一起，时而借助肥皂泡滑动揉搓，时而拉拽、捏弄坚硬的乳头。随着动作加快，他的呼吸也开始急促，渐渐偏离了本该在淋浴间完成的“正经事”。
一只手顺着湿漉漉的阴毛探入，找到那饥渴的阴唇。他一边用一根手指抚摸那处敏感地带，一边另一只手依旧在挑弄坚硬的乳头，两个刺激不断交替。
突然他听到了一丝轻微的声响，猛地清醒过来。这是诺查克的船，很可能到处都布置了监控摄像头——一旦母亲在淋浴间自慰的画面被录下并公开散布到银河各处，后果将不堪设想。这个念头瞬间拉他回到现实。
淋浴结束后，卫斯理走出淋浴间，看到纳妮塔正坐在长凳上等他。卫斯理心中一惊，瞬间有种慌乱感——自己赤身裸体，而面前却是一个七英尺高的亚马逊女郎在打量自己，或者准确地说，是在打量一个女性的身体。
卫斯理镇定地走到长凳前，拿起毛巾开始擦拭身体。纳妮塔正抽着一根香烟——这是星际舰队一个多世纪前就禁止的物品，却还在黑市流通。她开口道：“希望你不介意我叫你名字，这里不讲头衔。我检查了你的制服尺寸，已经给你挑选好了合适的衣物。你的星际舰队制服正在清洗，会为你保留。我还蛮惊讶你居然能忍受那套官方胸罩和内裤——那粗糙的材质紧贴娇嫩肌肤，就算我只拿在手里找尺码标识，都觉得浑身发痒。”
“用久了就习惯了。你可以叫我……贝弗利，或者贝芙。”
纳妮塔站起身，接着说：“贝弗利是个很好听的名字。你擦干后到隔壁房间来，我给你做个发型、修指甲、按摩，帮你穿衣、化妆，然后带你参观度假村，并送你去你的住处。”
说完她走出房间，留下一缕缕烟雾，既刺激卫斯理的鼻息，又有些令人放松。他擦干身体，套上浴袍，走向下一间房。
纳妮塔赤身站在桌旁，正往自己身上涂抹润肤油。卫斯理停在门口，盯着这位裸体巨人——她那骄傲而结实的胸脯在薄薄一层油光下晶莹闪亮，乳头坚挺而微微上翘。她有着卫斯理曾无数次在眠舱自慰时幻想的，既丰满又充满力量的女性身躯。他能感觉到双方之间迸发的强烈兽性磁场。
她大部分皮肤因日光浴而呈深棕色，但在每个深色乳晕周围都留有一块小小的奶油白色三角，那是阳光没及之处。卫斯理平时只在照片里见过这种有意晒成深色的皮肤，因为星际舰队的规定禁止暴露皮肤接受太阳可能造成的损伤。而这层选择性的日晒恰到好处地提升了她胸部的性感度。
他缓缓走到那张按摩床前，打算躺下。纳妮塔微微一笑，伸手扯了扯浴袍腰带，说道：“贝弗利，你得脱掉衣服。这间房里只有我们女人，浴袍要浸透到皮肤上还得涂很多油呢。”
浴袍敞开的一刹，他意识到必须继续扮演下去，接受眼前的一切。他没有抗拒，任凭纳妮塔轻轻从肩头拨开浴袍，滑落在地。随后他躺在床上，看着她把润肤油倒在掌心。
她俯身贴近，把手放在他肩上，微微绷动肩膀和胸肌。她提起他的手臂，用温热的油轻柔按摩，一边低声问道：“你来我们的放松度假村想做些什么，想体验些什么？”
“我从没来过这种地方。”他如实回答。
她微笑着，把涂得油光滑亮的那只手放下，又拿起另一只手，回答道：“我们得确保你能看到并体验这一切。你觉得我的肌肉会让我看起来不够女性化吗？”
她高高在上，身形挺拔、傲然且充满力量。他抬头看着她宽阔的胸膛，丰满坚实的乳房自胸口骄傲地凸起，才回答说：“不，我喜欢身材好的女人……我是说，我喜欢看身材不错的女人……我是说，有肌肉的女人也很好看。”
纳妮塔轻笑，语气柔和：“我明白你的意思。虽然大多数布洛基安女性都拥有好身材，但我更喜欢认为我的身体是最美的。我喜欢拥有优美的肌肉，并把它们展示给所有人看。”
她一边往他的手臂上涂抹润滑油，一边推动他的手，让手心贴到她的大腿上。她将他的手在自己大腿根处来回摩擦，说道：“你喜欢我大腿的触感吗？以前的情人都称它们为‘钢铁般的大腿’。触摸时，知道它属于一个懂得给予和获取快感的女人吗？一个能带给你男人永远无法给予的快感的女人。”
她在他手下绷紧了大腿，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快感从他深处的阴道一路传遍全身，让他不由得颤栗。纳妮塔晒成古铜色的皮肤下，肌肉因用力而隆起，她用手把他的手掌在那深邃的肌肉线条上滑动，让卫斯理感受到那坚硬有力的肌肉块。光是那抚摸就足以让他悄声咬唇，差点发出沉溺般的呻吟。
如果他还是以前的男性身体，此刻一定会勃起。但现在他只在体内全湿，奇异的电流不断穿梭。他的手被引到她结实的腹部，来回摩擦着她那富有力量的腰肢。
接着她微微弯腰，将他的手压到自己骄傲挺立的双峰上，那对大而美的乳房自她那发达的肋骨上高高耸起。卫斯理的手碰到乳房的瞬间，他猛地一颤，体内又湿又热。
随后，她稳稳地落坐在桌上，膝盖撑在桌面，把他的双腿夹在自己那结实的双腿之间，身体前倾，呈现出一种俯卧撑式的骑跨姿势，上下压在她眼前这个她自以为是克鲁斯医生的女人身上。
纳妮塔环抱住这具比自己娇小得多的女性身体，用她涂满油的胸部和下垂的乳房贴压在他白皙而娇小的胸前。她那如瓜般巨大的胸部垂下来，牢牢贴住他的胸口。她开始轻柔地用双腿和身体夹捏他，把油涂抹到被自己巨大身体困住的小小身躯上。
卫斯理把双臂环住她，能感受到她背部肌肉的起伏。纳妮塔俯身而下，那对山峰般壮硕的乳房距离他脸颊只有寸许。她晃动着乳房甩到他脸上，再贴压到他急切的唇上。他开始亲吻那宏伟的胸脯，随着她身体的摆动，上上下下地轻啄、轻咬。纳妮塔微微呻吟，张开红唇，抛开他与胸部的亲吻，转而将双唇锁向他的嘴唇。她迅速伸出舌头，俩人的舌头交缠，在长达一分钟的热吻中相互探索，双手也不停撩拨对方的身体。当她松开时，卫斯理浑身因那些奇异而欢愉的感觉颤抖不止。
纳妮塔用手揉捏卫斯理那更为娇小却真实的女性胸部，让他的乳头迅速变得坚硬挺立。他呼吸急促，纳妮塔缓缓滑过他的全身，用手指探寻那副他母亲复制体胸下的光滑曲线。
她轻声低语：“你的大腿内侧皮肤好嫩。张开双腿，贝弗利。张开后你会舒服得多。”她用指尖腹轻扫他那一绺暗红色的阴毛，然后翻身离开，把自己躺到桌面旁。
卫斯理把手放在她腰侧，手指在她躯体上流动，探索这副躺在自己身边的美妙女性身躯。他从结实的肩部肌肉划向宽阔的背阔肌，短暂触及三头肌，然后继续沿着她这位亚马逊女子的身形向下。他找到了纤细的腰肢，再顺着内侧滑向她双腿之间，轻触大腿根部内侧。
两具身体紧紧环绕，温热的肌肤互相传递渴望；阴部和双腿交缠，摩擦出阵阵电流。
卫斯理感受到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纳妮塔凑近耳畔低语：“我会教你如何发掘身体最深处的快感。如今大多数人根本不懂得如何真正取悦自己或另一个人，他们从不向伴侣表达什么感觉好、什么不舒服。让我示范我的喜好。按摩我的胸部，用手捧起它们，然后用拇指轻抚我的乳头。当你这样对我做时，你会发现我们都在享受快感。哦，太美好了，继续。现在轻轻在指间滚动我的乳头。先温柔一些，然后再用力一点。”
“哦！那感觉太美妙了！现在我想让你吻我的脖子。用双唇按摩我的脖颈。很好，但我不喜欢太湿。让你的嘴唇和舌头沿着我的身体画线，吻我的肚子。找到我的肚脐，把舌尖深深埋进去，给我一些暗示。是的。然后慢慢回到我的胸前，缓缓吻每一边，但不要碰触我的乳头。让嘴唇挑逗着，我细细品味每一个炽热的吻。然后攻击一个乳头。哦，天哪，太爽了。交替用嘴唇吸吮和亲吻它们。我的胸部尝起来如何？”
卫斯理只是短促地嗯了一声：“美味。”
“很好。我想让你吻遍我全身，让我也感到快乐。”
卫斯理先吻了她的额头，然后是脸颊，再深情地吻上她的红唇，用舌尖探入纳妮塔口中，轻咬她的唇。接着，他又往下亲吻她的胸部和腹部。
当他的面庞被埋在她那巨大的乳房之间时，纳妮塔说：“现在轮到我取悦你了。翻过身仰躺吧。你的裸体看起来真好看。裸露的感觉太美妙了，我喜欢赤身走动，让人看我，知道他们都渴望我。你在这里也该试试裸体。现在让我教你如何自我取悦。我会触碰你，贝弗利，用你从未体验过的方式。你想让我碰你的阴部吗？”
卫斯理呻吟道：“想。”双腿下意识张开。他曾经在飞船上和科尔宾争论要保护母亲身体的矜持此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更强烈的渴望：探索这具新身体和陌生的感觉，让这位梦中女神教他女性性之奥秘。这一刻，他感觉一切都那么正确。
纳妮塔的手滑向卫斯理双腿之间，立刻开始按摩他的阴蒂。
她轻声耳语：“闭上眼睛，让身体安静下来。放松，让我抚弄你美丽的小阴蒂。很好，我看见你的脸上绽开笑容。想想你和我躺在一起，享受这时刻。我会一直陪着你，教你如何抚摸自己。当你自我探索时，就想像是我在逗弄你。你会爱上这感觉，记住我怎么让你达到高潮。你喜欢自慰，对吧，贝弗利？”
“是的。”卫斯理微弱回答，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也喜欢。我喜欢躺在床上回想曾带给我快感的人。而你正在带给我快感。你学得很快。我想我们都会记住今天。告诉我，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亲爱的贝弗利？”
“给我自慰。玩弄我的阴部。”卫斯理咬着唇说道。
“好，亲爱的。我会把手指深入你体内。你会喜欢指尖在你阴道内进进出出，感受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随着我上下滑动，你会愈发渴望，直到迸发出最强烈、最猛烈的高潮。告诉我，贝弗利，你想让我带你到高潮吗？”
“想。”卫斯理又一次因快感全身一颤。纳妮塔的修长手指尚未触及他的阴道，仅在阴毛间轻挑。
“很好。我愿与你分享这无比亲密的感觉。片刻后，我会轻轻进入你那美妙的阴道，帮助你体验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你能感受到期待的快感在体内蔓延吗？从阴部开始，沿着双腿蔓延？再从那里涌向腹部，胸腔？感受到了吗，贝弗利？”
“感受到了。”纳妮塔的指甲正轻轻撬动卫斯理的阴唇。
“在你充分湿润、释放出第一股奇妙的女性湿润之前，我不会进入。”
“你必须放松，让身体为我做好准备。我知道它渴望这样。我能感受到它正要因一次异常强烈的高潮而爆发。让你的全身都为我而释放。准备好吧，我美丽的贝弗利·克鲁斯。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准备好为我高潮了吗？”
“是的。”卫斯理呻吟着，身体在按摩台上剧烈颤抖。随后，他从体内深处感受到那股久违的、即将来临的第一次高潮预兆。
卫斯理全身的肌肉紧绷，等待那个神奇的瞬间到来。然后，他感觉到纳妮塔的食指拨开他的阴唇，深入按压进他的阴道。他的身体仿佛要崩溃般拱起，渴求着释放。
“你的身体真紧实。你喜欢有人亲吻和啃咬你敏感的乳头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叫出声，随着纳妮塔手指节奏地进出他的阴道，他的臀部不停地抖动。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全身抽搐乱舞，头晕眼花，时而左右甩动。似乎过了好几分钟，卫斯理在那最剧烈的快感中彻底被撕裂。
纳妮塔移动身位，用嘴唇轻轻啃咬卫斯理那敏感的乳晕下方。接着，他全身颤抖，软软地瘫倒，感受到纳妮塔的手指仍深深留在体内。温热的液体顺着纳妮塔的手指溢出，又顺着他的腿流下。他浑身湿透，因极度女性化的面容上泛起满足的光泽。
“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回想你为我高潮的感觉。你热爱高潮。只要我们互相玩弄，你会一次次体验到这种感觉。现在，我要和你分享我最喜欢的乐趣之一。每次自我抚弄后，我都喜欢把手指抹到阴唇上，再吮吸尝尝自己甜美的快感。让我也给你分享：我的手指沾满了你的蜜液。”
说着，纳妮塔缓缓抽出手指，从卫斯理的阴道移到他张开的嘴边。她的手指上滴落着粘稠的蜜液。卫斯理张口，纳妮塔将沾满液体的手指送入他口中。手指进入后，他紧贴手指，轻柔吮吸，舌尖舔舐那美妙又甜蜜的液体，一口口地吮干了每一滴蜜汁。
此后几分钟里，他们并排躺在按摩台上，缓缓、温柔地互相抚摸。然后纳妮塔说：“我得准备去工作了。跟我一起去洗个澡吧。之后我们互相打扮。”
第五章 度假胜地
这感觉就像一场梦，一个他不想醒来的梦。一个如此性感的女人与他做爱，并不觉得陌生，因为这画面在他无数次自慰时曾无数次浮现。他并不觉得此刻身处女性身体或体验前所未有的强烈性欲是件奇怪的事。他只觉得，他还想要更多。
他们一起享受了一场漫长而缓慢的淋浴，在水幕下互相挑逗，彼此带到淋浴间里的共同高潮。光是想象纳妮塔那结实湿润的身躯在灯光下闪着光泽，既健美又柔媚，热甜的蜜液顺着她如钢铁般的腿流淌，就让他全身愉悦。纳妮塔站着时，她的乳房正好平齐他的嘴唇，他凝视着每颗乳头末端残存的水珠，期待着再次闭上眼用嘴唇包裹那神圣的胸脯。每一个细胞都被极度满足包围。
随后，纳妮塔以轻柔的亲吻落在卫斯理那仍在颤动的乳头上，引领“贝弗利·克鲁斯”的身体进入另一间房。躯体中居住的是卫斯理，但却不再是两天前的卫斯理。这个新“贝弗利”拥有卫斯理的记忆、贝弗利·克鲁斯的身体，以及前所未有的炽热欲望。真实的贝弗利享受了42年来作为女性的体验，而这个新贝弗利却在几天内急切地补足那些女性欢愉。
纳妮塔用生命体侦测器检查这具女性身体，确认状况极佳，仅最后一次避孕药是在半年多前。卫斯理毫不犹豫地接受了纳妮塔递来的避孕药——几小时前他还会断然拒绝。纳妮塔还指出：“大多数42岁的女性乳房会明显下垂，但你的胸部三年前做过德瓦卡琳娜手术，能保持这么挺拔再持续至少十六年。不然它们早该像两只大乳房那样下垂了。”
“毕竟我是医生，要好好保养自己。走吧，回你那里，接下来两天我们好好做爱。”他笑着说。
“我不行，我还有其他客人的幻想要满足，而且你的下两个幻想已经安排好了。”
“下两个幻想？我根本没提过要做什么幻想。”
纳妮塔看了看时钟，说：“每个来我们度假村的人都会先通过改良的巴科琼扫描。这个流程会评估访客，并记录下他们的前三大性幻想，然后按吸引力排序。放松，顺其自然，让我们给你惊喜。”
于是卫斯理放松下来，任由他们塑造他成为如今想要成为的女人。他享受着助理们在他头发上忙活的触感，也享受着上妆时肌肤被轻柔覆盖的奇异感觉。
他被打扮得超乎想象：一袭长款黑色晚礼服，露背设计，低到极致的深V领口将两团丰满的乳沟尽情展露。礼服侧开高衩，直达腰间，一抬腿便能瞥见修长的尼龙裹腿。配有颈链和一对悬垂耳环，正好挂在他新穿的耳孔上。
“这需要配一条性感的黑色吊袜带和胸罩。我偏爱异域风情的内衣，我知道你也会喜欢。穿给我看，你想取悦我，不是吗？”纳妮塔咯咯笑着为他挑选衣物。礼服下，他穿的是昂贵精致的女士内衣，而非舰队制服那粗糙的胸罩内裤。光滑的丝绸与肌肤贴合，让他倍感奢华。内衣包括配套内裤、无肩带文胸、吊袜带、长筒薄纱黑丝和侧开衩半裙。卫斯理从未见过如此精美的女性内衣。
最奇妙的感觉莫过于丝缎贴肤的冰凉，当他穿上黑色礼服时，乳头又硬又挺，兴奋不已。
鞋子是三英寸的细高跟黑色尖头鞋，练了几分钟才掌握平衡。纳妮塔看着他练习，笑得前仰后合，心想星际舰队规定禁止离岗时穿高跟鞋，大多数舰队女性也从未穿过。
一些度假村助理已经帮他吹干、梳理并定型了头发，使之看起来完美无瑕。接着，他们修整了指甲，补完妆容。
镜中映出的那个人美得令人屏息：深红头发与精心描绘的眼妆相得益彰，红发被精细打理，墨棕色双眼明亮闪耀。镜中人自信从容，仿佛深知自己是一幅绝美画卷。环顾梳妆间，他像兴奋的少女般迈着轻盈步伐，期待着第一次约会。
出门前，他在全身镜前最后检视一遍：一切都完美无缺，他心满意足。
纳妮塔领着他走进度假村。这地方有点像深空九号的商场区，拥有近两千名常住人口。
商场里热闹喧嚣，赌场与娱乐场所林立。灯光闪烁，空调吹来一股烟草味，街头随处可见妓女。他感觉自己仍在做梦——他从未来过这种地方，但从朋友的描述中早有印象。他知道莱克时常来这里，还曾多次向威尔询问细节，却无所获。他知道，这将是一个难忘的夜晚。
他们走过商场，许多男子和少数女子上前邀他们加入派对。纳妮塔礼貌拒绝，带卫斯理直奔最昂贵的酒吧。酒吧里客人都身着华贵礼服。
纳妮塔让卫斯理落坐在一张桌旁，桌子那头坐着一位英俊的男子：宽阔的肩膀，飘逸的深色长发，眼中闪着调皮的光芒。
纳妮塔说道：“Jakata，让我向你介绍贝弗利。”
他站起身来，拉出一把椅子，说道：“我注意到你进来的时候，就希望有机会能见到你。请坐。”
卫斯理坐下后，纳妮塔说：“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几分钟后回到这里。你们先聊聊天，等度假村的服务团队来时，他们会来你们这儿。”
纳妮塔离开后，贾卡塔笑着开口：“她是在想把我们撮合。如果你更想找别人一起，我可以理解。虽然我会有点失望，但我理解。”
服务员为他们斟满红酒，给了卫斯理时间思考。以他母亲的身体与女人缠绵已经算一回事，穿着女性盛装在夜店里晃荡又是另一回事，但此刻他坐在一个男人对面——一个想要操他的人。
那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卫斯理连忙低下头，看向那杯满满的红酒。慢慢地，他的右臂不受控制地伸出，握住酒杯，送到唇边。啜了一口顺口的红酒后，他把杯子放回桌上，说：“我觉得有点尴尬，我不常来这种地方。”
“我能看得出来，”贾卡塔说，“你不仅看起来像淑女，举止也很优雅。能坐下来和我聊聊，对我来说是一种荣幸。”
这时，一位度假村女接待走到他们跟前，笑着说：“你们好，我是度假村的女招待。要不要和我去后面的包间坐坐？”
“多少钱？”贾卡塔问。
“已经包含在你们进场费里，除非你们想通宵服务才另收费。”
贾卡塔看向卫斯理。酒精正在影响这具并不习惯喝酒的女性身体，卫斯理咧嘴笑道：“那你们都有什么特别服务？”
“只要你想要什么就行，我是认真的。光是看着你就让我好想干！我的阴部都被你看得又热又湿。”她看向贾卡塔继续说：“我需要你操我！狠狠地操我！”说着，她一边舔嘴唇，一边揉搓自己的胯下。
卫斯理笑了笑，看向贾卡塔。贾卡塔说：“不用了，谢谢你。这位小姐，我们先喝完酒，然后去跳舞。”
那女人微笑着说：“回头见。”说完便走向下一桌，做同样的邀约。
贾卡塔身上有种让卫斯理着迷的魅力。他的目光仿佛在放电，让卫斯理脸红，甚至想凑得更近。他很想以女性身份彻底探索自己，但理智让他只能以挑逗的方式回应，而无法更进一步。
他们聊着，酒精带来的暖意逐渐流遍卫斯理全身。他感到一股强烈冲动，想要让贾卡塔与他缠绵。每一个细胞都因这暖流颤抖，他知道自己不该再喝酒。但当他盯着酒杯时，发现自己的手又一次举起它，对准等待的唇，就这么一饮而尽。
酒杯见底后，卫斯理不自觉地、带着贝弗利·克鲁斯的声音问道：“你附近有房间吗？”
贾卡塔点头站起，指向角落的电梯：“那边就是。”
卫斯理跟着走到电梯前，知道贾卡塔紧随其后。
电梯将他们送到一间顶层公寓。房间开阔，鲜花点缀其间，烛光营造出柔和氛围，低声音乐在背景里流淌。
刚踏入公寓，卫斯理心中一阵慌乱，还没来得及开口或后退，贾卡塔便轻轻吻上他的唇。
卫斯理只觉得整个人融进这比自己魁梧许多的男性身体里，心跳骤然加快。贾卡塔再次吻他，双手在卫斯理光滑的后背上下游走。那温暖的拥抱和炽热的亲吻，让卫斯理彻底沉沦。
随后，贾卡塔将卫斯理抱到床边，两人并肩坐下，互相抚慰。卫斯理享受着贾卡塔的手指在自己裸露的肩头、背部、手臂上游走，也享受他双唇探索自己面颊、颈项和耳廓。接着，贾卡塔让他仰躺，俯身与他深吻，舌尖交缠，娓娓挑逗。贾卡塔的吻技令卫斯理如痴如醉，当贾卡塔开始缓缓褪下他的礼服时，他没有任何抵抗。
不一会儿，卫斯理身上只剩下文胸和内裤。贾卡塔坐直身子，将他抱到自己腿上，让他的双腿环绕腰间，低声命令：“脱给我看，贝弗利。”
卫斯理怯生生地解开贾卡塔的上衣，一边啃咬他的耳垂，一边任其唇舌在自己颈部游走。当上衣脱落，卫斯理面前出现一片宽阔的胸膛，覆盖着一层细软胸毛，轻轻划过他自己光滑的胸部，挑逗着他的感官——此刻，他的乳头因前戏已然硬挺。
贾卡塔伸手到卫斯理背后，一拉便解开他文胸的钩子，猛地将其扯下，毛茸茸的胸膛立刻贴靠在卫斯理的女性乳房上。两人就这样相拥亲吻，轻抚着彼此的赤裸肌肤。直至同时向后倒去，躺平在床上。
卫斯理能感觉到贾卡塔的阴茎抵在自己的内裤上，贾卡塔熟练地抚摸他的裸露身躯。卫斯理按照他的想象去回应，先褪下他的裤子，露出一根坚硬的肉棒。正当他想骑上去时，贾卡塔把他翻过身，扯下内裤，两人赤裸如初。然后，贾卡塔引导卫斯理的手握住他的阴茎。卫斯理握紧那根又硬又粗的肉棍，深处涌出从未有过的快感。
贾卡塔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美丽的贝弗利，我们都渴望这一刻，但如果先停下，互相拥抱、热吻，再更熟悉彼此的身体，感觉会更美好。让我找到你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同时让你的手探寻我的敏感区域。我不想只是操你，而是真正地与你做爱。我知道怎么取悦女人，从你抚摸我的方式来看，你也懂得如何满足男人。别太用力，我那里很敏感，不想太快射出来。”
卫斯理回应以深情的吻，先吻贾卡塔的双唇，又吻他的眼睑，随后用湿润的舌尖挑逗他的耳朵。贾卡塔低吟，用唇舌逗弄卫斯理的颈项、纤细的手臂、柔软的乳房，最后将舌尖滑向他的臀穴。两人一边接吻，一边互相抚摩。
“我想吻你的阴部。”贾卡塔说着，轻轻分开卫斯理的双腿，将脸贴近。
他呼出一口暖气，轻掠过那娇嫩之处，说：“我喜欢先从大腿开始往上。我给你一点预热，好吗？”舌尖轻轻划过小缝。
卫斯理猛地一颤，双手抓住贾卡塔的发丝。贾卡塔继续挑逗：“是的，你确实喜欢。你的小缝红润而湿滑，体液已经渗出。我能看到你微微隆起的阴蒂，也能闻到你濃郁的体香。我想尝尝你。别动，当我的唇触到你的阴蒂时。”
卫斯理努力保持静止，但身体依旧跟随着贾卡塔舌头的节奏微微扭动。他多么希望这一刻永远延续——世上再无比这更美妙的快感。
忽然，他感觉小阴唇被分开，一样柔软的物体滑入体内。贾卡塔低语：“嘘，这只是颗糖渍樱桃。我会只用舌头把它弄出来。”
贾卡塔像舔冰淇淋一样在卫斯理的缝隙上舔舐。卫斯理轻轻倒吸一口气，骨盆随第一次高潮的浪潮猛地向前一顶。紧接着，第二次、第三次高潮接连而至，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抽搐。每次浪潮都更猛烈，他仿佛要在这极致的快感中死去。贾卡塔则因卫斯理的反应而更加激动，不断从中获得满足。
卫斯理呜咽道：“太舒服了，我不想停下来。”
贾卡塔抬头回答：“永远可能有点困难，但我可以再停留一会儿。如果你也回应，我最亲爱的贝弗利，感觉会更美妙。”
说罢，他又埋头于卫斯理的双腿间，舌尖舔舐着流淌的体液，同时双手上滑至卫斯理的乳房，用拇指和食指轻捏乳头。卫斯理发出轻轻的呻吟，身体后仰。
贾卡塔抽出舌头，说：“轮到你用嘴取悦我了，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卫斯理慢慢转身，爬到贾卡塔身上，呈现69姿势。当他看到那根粗壮的阴茎近在唇边时，犹豫片刻，心想：我真的能做到吗？
贾卡塔的肉棒像石头般硬挺，不停地在卫斯理的嘴前上下摇晃。
卫斯理一手抚弄着那根硬棒，一面仔细端详，仿佛在量尺寸。随后他果断地猛地一握，将龟头含进嘴里；左手轻抚着贾卡塔的蛋蛋，并用口水给阴茎涂上润滑。每一次抽送，他都把肉棒往喉咙里切得更深，随着冲击，双颊鼓得圆滚滚。
整整五分钟，卫斯理和贾卡塔在床上翻滚，互相吮吸、舔舐对方。他那最激烈的一次快感爆发是在贾卡塔用舌尖撬出腌樱桃时，但他仍然克制住，把贾卡塔那根硬得像钢铁的鸡巴牢牢含在嘴里。
高潮过后，卫斯理像发了疯似的猛攻那根肉棒，仿佛不把它吃个精光就会死去。他张大嘴巴，顺着邪长厚实的阴茎往里送，同时手配合引导，唇、舌、手环绕挑逗。很快，他便察觉到稀薄的前列腺液从顶端渗出，伴随着贾卡塔把硬棒抽送进卫斯理湿润燥热的口腔里。
就在那一刻，第一股又大又猛的热流涌入卫斯理口中，他的身体仿佛也在那一秒炸裂开来。
随着贾卡塔那根脉动的阴茎将一股股浓稠精液喷入卫斯理早已盈满的嘴里，白沫溢出了，他根本来不及吞下，只能继续吮吸，口角边不断有金黄色的精浆淌出。
接着，贾卡塔将两人翻个身，让他们面对面躺着。贾卡塔的面颊早已被卫斯理身上女性体液染得一片，他开始执起舌尖，舔净自己的“男液”在卫斯理脸颊两侧留下的痕迹。
等彼此清理干净，贾卡塔低声道：“再让我硬一次，我想感受我的阴茎深入你的骚穴。”
两人又回到六九体位，继续给对方口交。卫斯理把贾卡塔的阴茎含得更深、更实，而贾卡塔则用舌尖在卫斯理的阴蒂上来回挑逗。卫斯理用舌头在口腔里滚动那根鸡巴，然后一鼓作气地吞到根部。很快，他的臀部不安地扭动，双腿用力夹住贾卡塔的脑袋，把埋藏在唇舌间的性感肉棒紧紧扣住。
“翻过来，张开腿，我亲爱的贝弗利。”贾卡塔命令。
卫斯理让那根硬得发疼的阴茎从嘴里滑出，自己翻过身躺下，双腿大大分开。
贾卡塔转身，身体重重地压在卫斯理娇小的身躯上。他们深深相吻，卫斯理一边用双手引导着贾卡塔的粗杆对准自己的阴道入口。湿滑的分泌让第一次插入轻而易举。
当那根巨大肉棒深入体内，卫斯理低声呻吟。他感受着阴茎完全嵌入之后，贾卡塔停止冲刺，只用下身微微抽送，让阴茎在她的阴道中缓缓伸缩。
贾卡塔轻声提示：“别动，用你体内的肌肉夹住我，紧缩，再放松，就像我对你一样。”
卫斯理集中注意力，尝试收缩那不熟悉的深层肌肉。第一次收紧时，他先是下体一阵紧绷，接着胀感在阴道里蔓延，仿佛用肌肉钳死那根阴茎。那压迫感和欢愉混合的冲击惊人极致。两人就这么静静交合，反复收放了好几分钟。
贾卡塔低声哼唤：“再坚持一下，我快顶不住了。你坚硬的阴道抽送让我好爽，快高潮了。”
突然，卫斯理用女子的声音却又沙哑地喊道：“操我，快操我！”
贾卡塔开始急促地冲刺，从缓到快。两人胯间摩擦，舌尖纠缠，激情缱绻。
这时，贾卡塔猛地抽出大半根阴茎，只留顶端未出入，紧接着又一冲全塞了进去，激得卫斯理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随着贾卡塔缓慢抽插，卫斯理双手紧抓他的臀部，每一次推送都更用力，他那涂着鲜红指甲油的长爪划过贾卡塔的背脊，两人越来越接近崩溃的边缘。
“准备好射了吗，贝弗利。我想把整个精库都灌进你体内，跟我一起射吧。”贾卡塔轻声说。
最终，两具身体在同一刻猛然绽放，卫斯理的尖叫声几乎把房顶掀起，贾卡塔的热浓喷射宛如机枪连发，将白汁射满卫斯理两腿间的饥渴骚穴。
即使高潮过后，他们仍相拥躺了好久。贾卡塔给了卫斯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极乐，只有挚爱才能带来的无与伦比。
卫斯理在贾卡塔怀里渐渐沉睡，直到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他惊醒。床上，只剩下一片空荡，贾卡塔已不知去向。
第六章——下一个幻想
卫斯理紧裹床单，踉跄着去开门。纳妮塔站在门口，微笑着说：“刚来通知，你的飞船已获批可以修了。昨晚过得怎么样？贾卡塔是我们最有经验的爱人之一，他的档期挺满的。你喜欢他吗？”
“等一下，你是说他不是普通客人？而是——妓女？”
纳妮塔走进来问：“那还不尽兴吗？实话告诉我，你喜欢他和你做爱吗？”
卫斯理红着脸：“喜欢。”
“我就知道。我这就来帮你准备下一个幻想。”
“不要了，我受够了。我得去找科宾，离开这里。”
“飞船刚获批，我们还没动工。至少还要一个睡眠周期才能修好离开。”
——
不知怎么的，纳妮塔又把卫斯理带进淋浴间，给她洗净女性身体。随着彼此搓洗，卫斯理体内的性欲再次被点燃，原本理智全然失守。
他们坐在阳台一张小桌旁，眺望下方的商场。卫斯理因之前喝的酒劲儿发热，全身放松。也可能是刚才学着纳妮塔抽的那种奇怪烟——名叫“pot”的大麻烟——在作怪。
纳妮塔和助理们给卫斯理打扮、化妆。完成后，她对镜自嘲地大笑。
她只穿一件黑色皮革聚拢文胸，让乳头露在外面；一条黑色皮质三角裤，前面隆起的凸点紧顶着她的阴蒂；一双三英寸高跟及膝皮靴。头发被吹得蓬松，红发间还编入好几缕彩色发条；唇上涂着深红口红晶亮欲滴，眼妆勾勒出勾魂的电眼。
她走到阳台上，随便一动，下面的凸点就摩擦着她的阴蒂，快感几乎让她呻吟。路上差点就高潮了。
坐下喝着红酒，吸着pot烟，纳妮塔说：“巴科琼扫描显示你的前三大幻想是：先和一位布罗基女性做爱，再让男人温柔调教，最后变成荡妇。所以我们打扮成妓女。那扇门后面等着你们的，是七个准备被操和被舔的男人。喝完这口酒，我们就进去，一次干七个，就你和我一起服务他们。”
卫斯理深吸一口烟，声音出奇地沙哑：“我的身体准备好了。”
——
卫斯理慢慢醒来，全身疼痛难忍。他翻身，看见床上只剩自己一人。慢慢坐起，下体的肌肤、乳房、颈部都布满吻痕，内侧大腿有淤青，阴毛被剃光，阴唇红肿酸痛。
他蹒跚走到浴室，坐在马桶上，排尿时阵阵刺痛。他对镜盯着母亲的面容：憔悴、疲惫，还有没完全洗净的口红和粘在头发里的干涸体液。
他走进淋浴间，让热水冲刷疲惫的身体。出来时，纳妮塔迈步而入，依旧神采奕奕。
“早安。”
“你今天早上感觉怎么样？你的咖啡里得加一剂威尔巴林。坐这儿，让我给你按摩，威尔巴林会帮你缓解那种迟钝的感觉。”
卫斯理“扑通”一声坐下，大口喝下咖啡，想赶走那种恍惚的感觉。几乎立刻，他就感觉到倦意在退去，身体重新注入了一些能量。
“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纳妮塔问道。
“记得，可惜记得得清清楚楚。我真的让诺丘克操了我？”
“他操了你两次。”
“我就怕你会这么说。其他那些人……也都很让人舒服。”
“昨晚，你根本停不下来，操完这一根就拿下一根，你的菊穴、蜜穴、嘴角都还在往外淌精呢。”
“我知道。我得赶紧离开这里。我的飞船修好了吗？”
“修好了，结果还让我很意外。昨晚你给诺丘克口交后，他竟然退还了维修费。诺丘克以前可从没这么做过。飞船现在已经准备就绪，科宾正在做最后检查。”
“我的制服呢？”
“就在衣柜里。那扇门是通往停机坪的。你确定不再多待几天？”
卫斯理缓缓起身，走向衣柜，打开门，看着那套熟悉的制服，轻声说：“不，假期结束了，我得回去上班。”
卫斯理上船后，科宾一句话也没说，立刻开始启航程序，很快就将小船驶回星际航道。飞船加速，和度假村逐渐拉开距离，科宾才开口：“还记得昨晚吗？”
卫斯理看着他，反问道：“昨晚？什么昨晚？”
“你把我们全都干遍了，一根根根本停不下来。”
“靠，连你也……”
“是啊，我最亲爱的贝弗利，我已经为你规划了去最近的星际舰队基地医院的航线。我还给咱们备了三天量的大麻烟，因为至少要三个睡眠周期才能到医院。只要这三天你对我好，我就对你仁至义尽，也就忘了咱们在度假村里干过的那些事。”
“那可是勒索。”
“没错。”
卫斯理沉思片刻，然后说道：“我们做的那些事，其实都不是咱俩的错——都是潜在的脑损伤惹的祸。等到了医院，他们会给咱俩做心理评估和治疗，然后绝对不会让我们再同一艘船上。联邦企业号上的一课我记得很清楚：有时候不得不做些平时不会做的事。我不要大麻烟。如果接下来三天我要演‘你的女人’，我想清清楚楚地记得它，并且完全掌控我的情绪。紧急驾驶程序，启动。”
“已启动。您的指令是什么？”
“把航线设到最近的星际舰队基地医院，别追求最短路线也行。”
卫斯理站起身，走回睡眠舱，知道科宾会跟上。进舱后，他把随身带来那小包大麻烟扔进垃圾桶——他根本不用它来对付科宾。男人真是太好操控了。
读者评论
Jed (12/24/1998):
太棒了！！！！真不想它这么快就结束！还想看更多！
Eric (12/23/1998):
太棒了！又一篇难得一见的Waldo的佳作！人物刻画很棒——我很想知道在基地会发生什么——要是能看到“Bev”和那些同时认识他们俩的人互动，那就更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