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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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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一直认为母亲的魔法太疯狂，直到她把魔法用到他身上。 现在，他/她必须学会魔法才能恢复原状。 合著者 Catlin B（有关本故事剩余部分，请参见 tigger 的《change of direction》）
故事正文
换个节奏
作者 Mike Allegretto 和 Caitlin B.
- Chapter
“我真是迫不及待了，”杰克一边想着一边走进浴室。白天的纷扰已经严重消耗了可怜杰克的神经，他非常期待能在温暖的浴缸里好好浸泡一番。伸了个懒腰，他把门关上并锁好，差点“砰”地一声把门撞上。“谁要是在我这神圣的救赎时刻来打扰我，就得见阎王去了，”他暗自偷笑。杰克走到窗边，将窗户微微打开。虽然已经是12月23日，圣贝纳迪诺却正遭遇一阵热浪。一丝凉风透过窗户吹进来，吹向浴缸。“哦耶，这才叫享受呢，”他心想。
杰克脱光衣服，关掉灯，然后才小心翼翼地钻进浴缸。“这样更能放松，不过得当心别睡着了。”他慢慢坐进去，生怕水太烫。“我可不想放松时给自己来个烫伤！”温暖的夜风和浴水的魔力开始发挥作用。“哦，太舒服了，”他想，感觉全身的紧张都在融化。后仰着身体，他把双臂搭在浴缸边。
他闭上眼睛，专心感受神经末梢传来的各种讯息——水流轻抚肌肤的柔软感、拂过额头的微风，还有那悦人心绪缓缓升起的兴奋。“没错，简直好爽，”他在心里暗自感叹。过了几分钟，他决定真正开始清洁自己。他伸手去拿洗布，可那儿居然空空如也。“见鬼！我忘从洗衣房拿上来。”杰克可不愿在母亲在家的时候光着身子在屋里乱跑。他顺手按了那个防水对讲机的召唤键。母亲应声后，他让她帮他送一条洗布上来。“哎，这东西真方便。早知道就不嘲笑她买它们了，”他想着，“我就知道她肯定要‘报复’我。”他忐忑地等待，隐约听见母亲上楼时憋笑的脚步声。摇摇头，带着几分尴尬，他解开浴室门锁，移开视线盯着地面的排水孔，从母亲手中接过洗布。
“怎么样，小子，没那么糟吧，是不是？嘿嘿？”母亲双眉上下快速挑动，逗趣地说道。
“是啊，妈，你说得对。不知道没有它们文明都要到哪儿去了。”
“洗完澡下来一趟，别像平时那样泡在网上通宵。我有事要跟你谈。”
“没问题。”
母亲关上门，杰克听她回房，估计是去和“猫王”通灵了。“我真是有个Samantha Stevens似的妈，天哪……”他心想。
杰克的妈妈劳里是一位新世纪派的“白巫师”。杰克倒觉得她真该去做心理咨询。他从不信那些玄乎玩意儿，却总是尽量迁就她。他觉得母亲有点奇怪，但也善良。“那种事还是留给斯卡利和穆德探员吧，”他想。完成了例行清洁后，杰克又倒回浴缸。不一会儿，他就在母亲每晚的咏唱声中睡着了。
今晚的咏唱可是和平日大不相同。要知道，杰克的妈妈并非徒有虚名的白巫师，她的魔力可是货真价实。虽然她从不把魔法用在邪恶上，却决定给杰克来个终身难忘的“入会仪式”！她会常见的护符、幻象、药剂，还能施展飞行、传送、震撼波、变形和心灵暗示等“有趣”的法术。
为了让杰克真正踏入神秘世界，劳里决定施展变形咒。
任何高级法术都能让人信服，但劳里有几大理由偏偏选它。
首要原因是杰克根本不信魔法——准确地说，是极度不信。劳里咧嘴一笑，觉得这次必须搞点特别的体验，让他既震撼又愉快。但她也心存顾虑，不想弄巧成拙，把他吓到。
于是变形咒成了最佳选择。问题是变成什么？她先想着给他变成科幻剧里那些奇怪生物，“那样肯定让他瞠目结舌！”可转念一想，要是彻底变成非人类怪物，恐怕就过于惊悚，不利于入门。
“这事没我想得那么简单。怎样既能震撼他，还能让他享受，又不会给他留下阴影？”劳里皱眉思索。
“得看看电视，说不定能激发灵感。”她于是起身，坐到电视前的懒人椅，用遥控器换台，最终停在最新一集《X档案》上，那可是他们最爱看的节目之一。
想到戴维·杜考夫尼，劳里心里咯噔一下，还微微有些脸红。
“他真是个大帅哥！要是能跟他调调情就好了！”与此同时，她又想起杰克曾对剧中饰演斯卡利的吉莲·安德森有过小小的迷恋。他曾看剧时说，真想拥有她的身体。那刻，劳里的笑容像大峡谷一样绽放，一声调皮的咯咯笑从唇间溢出：“杰克，亲爱的，这正是你今晚要得到的礼物！”说罢，她打了个响指，跳下椅子，关掉电视，飞奔回小神坛前，准备实施她的“惊喜”！
- Chapter
杰克回到卧室，暗自咯咯笑着。“哇……今晚她是真的兴致勃勃啊，”他自言自语。母亲房里传来咏唱的声音，如同一场风暴。“疯婆子，”他想，“肯定精神有问题。”关上卧室门，他躺到床上，用遥控器打开电视。换了几台后，他又选回《X档案》。这一集中，穆德和斯卡利似乎在追逐几位穿着万圣节装扮的家伙，那人还挟持了个中年嬉皮，用激光手枪对他们乱扫。银色机器人套装配上闪烁红眼不停穿梭射击。
“天哪！这节目简直跟科尔查克一样老套！”“好吧，至少还不算更糟……”电视里，两个穿白燕尾服的男人突然无中生有地冒出来，冲他们喊了句“Filgerkarb”之类的怪话。“哦，真是荒谬至极！”他干脆关掉电视。“有时还行，可偶尔也会走火入魔。”不过，斯卡利在那集里倒是挺好看的。“算了，”杰克心想，“再看看。”他又打开了电视。
大约看了二十分钟，出现了惯例的斯卡利胸部特写，杰克这才认真盯住屏幕。“哦耶，”他偷笑，“那女人身材真不错，要是能上上她就爽翻了！呵呵呵！”几分钟后画面切换，很快节目就结束。他关掉电视，打算好好睡一觉。“哈――呀……该睡了。”头一埋进枕头，他闭上了眼睛。
这时，那段吉莲·安德森的镜头又在脑海里重现。杰克一下子又被激起欲火。“哦，天哪……看来得花点时间才能睡得着。”他决定任由对斯卡利事业线的回忆把自己淹没。
约十五分钟后，他实在忍不住了。想象自己和斯卡利赤裸相拥，他又开始手淫。大约八秒后，他高潮了。“唔嗯嗯嗯哈！天哪……我受不了了……”虽然以前也手淫过，但这次的高潮强度让他惊呆了。
高潮一波接一波，久久不止。“天哪！这都不停了么！”当然，他并不想它停。毕竟爽到飞起。最终，他的身体缓缓平静下来。“我的天，真是太爽了，不过我得去清理一下才行。”
走进浴室，杰克发现短裤竟然干了。“奇怪，”他自语，“刚才那一幕理应把它们都打湿。”可更奇怪的是接下来看到的景象。他走到洗手池前的镜子，看见自己头发竟染成了草莓红。他眨巴眨巴眼，揉揉头发，却始终无法恢复原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第一个念头是或许刚才用的洗发水出了问题。
转身去检查，却见洗衣篮上放着一封写着“Scully”的信。
出于好奇，他拿起信，打开看了看。
纸条上写着：
Jack，
祝你度过一个多姿多彩的夜晚。
爱你的，
妈妈
P.S. 欢迎来到魔法世界，斯卡利探员！
呵呵呵呵！
“哦，见鬼……” “我现在完蛋了……”杰克心想，一边慢慢点头，嘴角带着一丝微笑。
- Chapter
“天哪，这不可能是真的……”杰克一边看着浴室镜子一边暗暗嘀咕。他妈妈给他施的魔法让他的头发变成了电视剧《X档案》里那位女演员同样的颜色和发型，而且还不止于此。“这不是真的，一定是某种幻觉，”杰克再次心想，一边用手仔细梳理着新发型。平日里那一头粗硬的棕发已经被一种更为浓密、丝滑的红色发丝所取代。“我的天，竟然是真的！”新发型带来的感觉让杰克既兴奋又惊恐，几乎和对整件事的惊讶一样强烈。起初他还以为自己可能变成了同性恋，但随后才意识到，令他兴奋的正是这变身的真实性。
“天哪，我真的快变成那个女人了……”他再次在心里嘀咕。自从他第一次注意到新发型，已经过去大约十五分钟。他渐渐平静下来，开始更清晰地思考此刻的状况，并重新读起妈妈的字条。
“根据这张字条，我妈打算通过魔法让我体验一晚的女性身份。至少我希望这只是暂时的。可一想到余生都要当女人，就涌上一阵恐惧：如果这是永久的怎么办？”那一刻，杰克真的被吓坏了。“我绝不想余生都做女人！！！”他当即决定礼貌地找妈妈好好谈谈，把这事搞清楚。他走出浴室，当瞥见镜中已变成冰冷蓝色的眼睛时，还轻轻呜咽了一声。他敲了敲妈妈的房门，却没有回应。他又敲了一次，依旧寂静。惊慌中，他试了试门把手：“也许她不在家？不——不可能……”门把手在他手中转了，他便走进房间。房内灯火通明，却不见她人影。在她的小神坛上放着一个写着“Jack”的白色信封。杰克急忙拿起，打开阅读：
Jack，
至此你应该已经意识到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可能因此有些创伤。你或许还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以及这是否永久。
原因在于你拥有强大的魔法潜能，却完全否认魔法的存在。我觉得以这种方式向你介绍魔法既有趣又必要。至于变形过程，说明如下：
此过程分多个步骤进行，每隔十五分钟施法一次，直到你完全变为女性，但我不会告诉你具体每一步是什么。毕竟知道细节就没意思了！呵呵呵……（可恶的女人，杰克心想）
最后那一步需要额外说明。当除性器官外的一切变化完成后，你将面临两个选择：一是决定是否让你的性器官变为女性；二是决定是否让你的思维心态也转为女性。
我把这两个选择留给你，因为它们是整个过程中最关键的部分。到目前为止的变化都只是表面，你在激素水平等方面仍保持男性。但如果你接受这两项改变，你会拥有女性的情感、态度和性欲渴望……你不必接受它们，但如果决定接受，则必须满足以下条件，因为这些变化太过剧烈。
- 从男性变为女性比想象中严肃得多。最初你的心智仍是男性，但拥有女性的身体和思维，并会随着时间推移逐渐更加女性化。如果你太快又恢复成男性，就没有时间真正学会以新身份生活。成为女性是一件神圣而应受尊敬的事。
若你接受这些最终改变，那么一个小时后，你将完成最后的蜕变，成为女性版的自己。我们可不能让你冒充别人……至于这最后的一小时，则是唯一的例外，违背了我刚才所说的“为廉价刺激使用女人身体”原则。但时间一到，就该认真对待这件事了。我非常爱你，如果你决定完成所有这些变化，我会全力支持你。至于你最关心的问题，即便你完全成为女人并适应，你依然可以选择变回原来的自己。你可能会惊讶，但或许更喜欢新的生活。如果到最后你发现更爱新的生活，那它就是你的。这也是我唯一一次会无条件对你施展这样的变身。
爱你的，妈妈
“嗯，我想就这么定了。”杰克心想。他妈妈确实打算把他变成女人，暂时或永久——取决于他的选择。“呵，休想有那种事……”他暗自冷笑。
- Chapter
既然显然他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真正选择，杰克决定顺其自然，找点乐子，只要保持清醒，避开妈妈为他布下的陷阱就好。对方肯定会声称他需要保持女性身份来学习魔法。
这也罢了。坐在妈妈那些无聊的仪式旁就够糟糕了。要是还得把他最喜欢的“器官”作为入场代价，那简直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噩梦。
幸好他妈妈非常讲究道德。她虽心机深，但总是言而有信。如果他不慌张，明天一切都会恢复正常，而今晚或许会成为一段异乎寻常的记忆。
无数沉溺自我的夜晚都是因吉莲·安德森的身影而被点燃。今晚之后，他将拥有亲手抚摸真实斯卡利的回忆——以及被她真实抚摸的体验。这一念头立刻激发了他的反应。他一边想妈妈的魔法大概要到什么时候才轮到胸部，一边开始抚摸那剧烈勃起的鸡巴。
很快，他就意识到，这整个十五分钟一步步的流程肯定是妈妈给他安排的某种“教育之旅”。她得知道胸部如果先出现，其他变化就失去了意义。她肯定想让他在这个部位获得快感。
有时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妈妈。她为他安排了一场无可例外的女性肉体游行供他触摸，还指望他从中学到对女性神圣之物的尊重？杰克摇头，继续自我抚慰。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变化得足以在今晚享有持久力，迎接那些独特体验和注定破纪录的夜晚。
忽然，在一次手淫的间隙，他的鸡巴瞬间变得更大——不是更硬，而是物理尺寸更大。他明明应该是每十五分钟“越发女性化”——这到底怎么回事？
低头一看，他才意识到法术正按计划进行。缩小的不是鸡巴，而是他的手——变成了她的手。
已经十五分钟了？他看了看钟。
不！已经半小时了。他环顾四周，试图确认还有什么变化。几分钟后，他发现胸前的毛发已经消失。正因这一步是单独施法，他更加确信胸部将是倒数第二个变化。
大口喘气后，他意识到应该专心关注这段“导览之旅”。否则妈妈肯定不会给他留下回头路——除非他真正专心观察。
好吧，他决定，先把那些汗蒸蒸的事往后放。把精力放在积累这些感官记忆上，日后再享用。接下来十五分钟，要把注意力集中在双手上。
他盯着那纤细的手指。脑海里浮现出所有人都知道永远不该出现的画面：斯卡利轻抚穆德的脸——无声地邀请他加入。
这双手看起来太不对劲了。他不敢相信妈妈会分几步完成手部变化。当然，指甲依旧杂乱无修。
杰克心领神会。他知道如果错过了这一步，代价就是一顿关于女性本不该化妆、幻想与现实差距的训话。说实话，他宁愿听妈妈念咒也不愿坐下来听那种说教。今晚就证明了，妈妈完全可以用比单纯训话更具说服力的“课程”。
“你赢了，妈。”他自嘲地笑着，朝妈妈的房间走去，准备找指甲油。
他正琢磨着在哪里能找到一些，或者如何挑选颜色（瓶子里的颜色和电视里看起来一样吗？）这时，他看见梳妆台上放着一个包裹。
收件人：斯卡利探员，
圣诞快乐——提早打开。
爱你的，妈妈
果然，是指甲油。假设颜色没错，他便着手动工。至少妈妈没指望他一下就选对。她大概要他“重考”好几次，直到他不仅能选出那正是玫瑰色的完美色号，还能告诉她它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做这事不会太费时，总共就十根手指。他坐到母亲的梳妆台前，开始动手。
三次重来（卸甲水就近手边用得上）之后，效果算是合格。或多或少有些瑕疵，但整体色调对头。斯卡利探员总得干完外勤把指甲蹭坏吧？他稍微坐直身子，把指甲油和卸甲水放回原处，然后又坐回去。
奇怪，他从没注意到母亲的凳子竟然是软垫的。
话音刚落，杰克就明白原来是他自己变成了“软垫”。不仅如此，他还有了宽胯。可该死，他又错过了一次变化而浑然不觉。十五分钟根本不够用，妈妈怎么指望他以这种节奏学会什么？
他从凳子上一跳，顿时就察觉时间比他想的更长。他的腿变短了。他究竟是怎么花了半小时光涂指甲油的？
照这种进度，他最好开始为大结局做准备。他要找套衣服来完成这幅画面。一年前他会挑“纯肉体感”来喂饱幻想，但现在他也渐渐懂得，肉体若藏在合适的内衣下才更诱人。
况且，在房间里走动还能让他探索新的重心。他妈可得给他长脸分。
杰克惊喜又有些不安地发现，一个抽屉里塞满了性感单品。这太丰盛了，他挑了三件，决定给自己来场迷你时装秀。
想到自己居然要欣赏母亲为过夜客人准备的内衣——他一直以为她有客人，可从没真正见过——这种感觉多少有点诡异。但毕竟这场幻想工厂之旅是她先提出来的——那就随她去吧。
这次，他终于感觉到变化了。是脚。脚现在相当纤细。关于脚他能想到的两种情色玩法（除了吸自己的脚趾既尴尬又恶心——即便是吉莲·安德森的脚趾也无法弥补）就是高跟鞋和足趾甲油。
他决定跳过高跟鞋。要是摔倒，大概会扭断脚踝。妈妈肯定乐得在旁边为让他经历这一切而道歉——然后泪汪汪地解释说“直到骨折彻底痊愈”前都无法变回原样。
他带着奇怪的宽胯又一瘸一拐地穿过房间，给脚趾涂上甲油。这次进展更快。他可以用右手给所有脚趾上色——况且现在他已有经验。
不错，他暗自称赞，真想知道接下来十五分钟女巫又有什么计划。根据时钟，很快就会有动静。
他端详了一下自己，又在镜中扫视，却只觉得头发乱糟糟一片。有趣，他明明记得头发之前看起来跟斯卡利一模一样，现在倒像被拖过沼泽的样子。
要是这十五分钟里真没别的变化，他倒可以趁机洗个头。憔悴不堪可享受不了这些变化。
当他给“斯卡利头发”冲掉护发素时，意识到将近十五分钟了。不过他还是得把洗漱做好，早先有些疏忽，身上某处还有些味道。得赶快，杰克想。他抓起皂块，开始给自己光滑的胸膛搓洗——可已经太晚，他才发现，肥皂泡沫缠绕的双手正捧着他的新“斯卡利”胸部。
- Chapter
擦干身体并梳理好头发后，杰克停下脚步，盯着镜中的自己——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赤裸无瑕的吉莲·安德森。他母亲的变形咒差不多完成了。只有一些细微差别提醒他，这不是他那些关于斯卡利探员的常态幻想：
首先，_她_的胸部远比不上_他_的幻想。妈妈偏要给他一个吉莲·安德森_真实_的身材，而不是迎合他的想象。即使只有这样的尺寸，触感也让他爱不释手。
然后，“她”脸上那副略显疲惫的色眯眯表情，却又如此明显是“他”的神情。他无法想象真正的斯卡利探员会在镜前自我凝视、同时抚摸胸部。
还有那根不合常理从“她”下体硬挺而出的阴茎，彻底粉碎了剩下的幻想。但此时此刻，他并不在意。他抓起最近的披肩，裹在身上，做出一个诱人的姿势。
他知道自己摆得太下流。但这些可是他自己记忆里的演出对象，越做作越好。接下来是退到床上解决“公务”的时候。迎接他的是一双女性吉莲·安德森的手抚摸那根欢愉的阴茎，四面八方还有吉莲·安德森的肌肤环绕。
所有地方都是。天哪，妈妈的信上说什么来着？当除了生殖器官之外已经变完时，需要做出选择。最后十五分钟差不多要结束了。
杰克知道得做决定了。他可不想知道妈妈给这事设置了什么“默认”答案。
他不想放弃男性生殖器——他还没准备好。但他太了解妈妈，不可能有什么别的情况。他能看出妈妈为他设下的陷阱。如果让他的“思维心态”也转为女性，那她大概会对这根硬棍吓坏，然后让她的妈妈也过来“修正”。
杰克的母亲绝不会承诺“以后不会再有非自愿变形”，除非她已经打算从他这儿拿到同意。
决定已定——远离女性思维。好吧，如果还能再多几分钟跟他最爱的伙伴独处，就该停止摆姿势，动手干正事！
他拿起先前挑出的那件最暴露的红色睡衣。是的，斯卡利那对胸部配这件会很出色，几乎全都露出来。他迅速套进那凹凸有致的身躯，开始享受这副美味的躯体。
全身爱抚加乳头呢喃，感觉简直妙不可言。不仅仅是鸡巴和胸部，他好像想要三只手。但时间紧迫，他只好专注于胸部和鸡巴。
快到了……
突然，他的一只手完成了向上抚的动作，却什么都没抓到。太迟了，他已经完全变为女性。
杰克告诉自己，该调整策略了。经检查，他发现下体已经湿透。之前怒火冲天，现在也同样充盈。只是方式不同而已。
记笔记，杰克暗暗嘱咐自己。找到在这种身体下什么才最让人欲火焚身。记住令你欲罢不能的感觉，然后今晚好好体会。可得抓紧时间！像这种实战机会可不常有。
他把手指深插进那湿润的洞口，想着是不是该找个震动棒来用。算了，那就太清楚妈妈的作息了。不如用手指头进进出出，同时另一只手继续在胸部上做工。
哎哟！当心啊。他后知后觉没注意力度。
更用力点！那些书里不是都这么写吗？加快摩擦，就忘了这些小刺痛。
呀哟！
该死，这可真棘手。一切都要恰到好处。身上那件粘黏的睡衣估计也没帮上忙。他怎么会想象斯卡利会穿这么俗气的东西？
他把它扔到一边，滑进那件李子色半透明的睡袍。肯定是斯卡利用来勾引穆德的那款。那种若隐若现、并非全然展示的风情，才最能抓住像穆德这样的男人。
能看见的太单调，男人们才对神秘更着迷。
定下心神后，杰克意识到关键在于慢慢移动。轻柔抚摸，停留片刻。
这样的感觉更好。他的呼吸开始沉重。一只手滑到睡袍底下，轻触乳头。乳头在丝质面料的轻抚下颤动。
当他再次让手指回到阴裂处，温暖迎接了它。他只得继续缓慢、轻柔地抚弄。
他能感觉到一股颤栗遍布全身。他呻吟了一声。
片刻后，他意识到自己无须停止。他继续抚弄，很快又攀上几乎相同的高峰。也许这次能来个多重高潮。
热烈沉重的呼吸中，他迅速失去对节奏的掌控。他抓捏胸部，猛烈地摩擦，试图把自己推得比之前更远。
这太…强烈了。绝对比男性的高潮还要猛烈得多。但究竟有多强？他必须弄明白。
“五十九分钟零三十秒，杰克。”是妈妈的声音！
杰克无法想象有比这更尴尬的场景了。
被你妈妈撞见你正手淫就已经够糟糕了。即便如此，你已经快到顶点，停下来真是痛彻心扉。
“你已经表明立场了。我绝不会让姑娘在半路上停下的。就让我完成好吗！”杰克恳求道。
“哦，对不起，”她道歉道，“你还需要更多时间吗？”
“需要！”
“没问题，杰奎琳。”
第6章
“你这是耍赖，妈妈。”杰克抱怨。
她从手里那本相册中抬起头，把咖啡放在一旁。她直视着她的新女儿的眼睛。“好吧，你整整一上午都在探索你自己的女性身体，而不是那些电影明星。学到什么了吗？”
杰克只是摇摇头。她怎么可能就那事儿开口啊。天哪，妈，我可从没想过能有机会亲眼检查处女膜——多亏你让我先行体验一番？
“我说过的话。”杰克紧张地提起话题。
“是说还需要更多时间吗？”她带着坏笑问。
“那可不算真正的同意。”杰克反驳。
“‘我需要更多时间’这句话，尤其是在呼吸急促、情绪激动的时候，大多数人都会理解为请求。”她一边翻开相册下一页，一边反驳。
“你说过随时能变回去的。”杰克试着换个说法。
“只有在你适应之后。”她提醒道，“而你还远未适应。”
“那可确实。”杰克盯着自己的指甲评论道，“到底是什么让我去涂指甲油？”
“那就是‘辅助训练轮’的效果。”劳里解释道，“我给你注入了一些斯卡利的思维模式和习惯。我其实交替进行身体变化和一些小小的心理暗示。”
“例如还有什么？”杰克追问。
“就像昨晚你知道自己的头发乱糟糟的，小姐。”劳里指着杰克那头新的黑发。“在你打算露面之前，可得先梳理干净。”
杰克想到要拿这张新脸去露人，就打了个寒颤。虽然她也觉得这话该藏着别说。“我猜你说的‘辅助训练轮’都过了吧？”
“那些是斯卡利的方式——你得学会做你自己的女人，杰奎琳。这是我们所有人都要学的。”劳里解释道，停下来又看了看相册。“不过我或许会认定，你只是给了一个临时的同意。如果你哪天想要再变回男孩，我可不想开创一种先例，让人觉得只要把姑娘推到高潮边缘，就能取得同意。”
“你‘可能’会认为这是临时的？”杰克抓住机会跳了起来。可她很清楚，母亲说“可能”就意味着还有后话要交代。
“即便给你八小时的延长时间，你也只是不断探索与性爱直接相关的身体部位。”杰奎琳可以分辨出，母亲此刻已经进入训话模式。“你真认为女性的一生就是为做爱和获得快感？我本指望你学到更多东西。”
“妈妈，你每十五分钟就抛给我一桩变化。我都还没来得及好好观察一件事，另外两处都已经变了！”杰克抗议道。
“倒是我注意到很多卸甲水都用完了。”劳里承认道。“也许我当时该同时提供‘如何涂指甲油’的辅助训练，而不是只让你知道需要涂。”
“照这么来，我根本没办法以那节奏了解真正做女人的要义。如果你真想让我明白这些‘神圣’的真理，我需要更多时间。”
哦，见鬼，杰克在心里想。她母亲的笑容毫无疑问，尽情享受着胜利的滋味，又饶有兴致地盯着相册。
“那我得过多久才算足够适应，可以变回去了？”杰奎琳问道，接受了至少要用这个名字一段时间的事实。
“哦，我不知道，至少一年吧。” 她母亲喝了一口咖啡回答。
“一年！那我上学怎么办？”
“别担心，学籍很容易处理。”她安慰这个新女儿。
杰奎琳叹了口气，意识到自己别无选择。“好吧，我想我可以撑一年。”
劳里默默喝完了咖啡。杰奎琳突然发现，她一上午盯着的那本相册，自己倒是没见过。
“想翻翻看吗？”劳里提议着递过去，“这些年我一直好好保存着。”
杰奎琳接过相册开始翻看。里面全是老旧的家人照片。她能认出照片中奶奶大概和妈妈现在差不多年纪。但那位少年又是谁？她记不得有哪个舅舅。
见鬼，她突然明白那到底是谁的照片。
“奶奶也给你做过入门仪式？”她问。
劳里点点头。“但要是有人问，那就是你的拉里舅舅。他不存在的事实可不用告诉他们。”
“你当时被困成拉里多久？”杰奎琳问。
“那些照片拍摄时我差不多十八岁，离你出生大概还有三年。”劳里解释道。“这次‘入门仪式’是我母亲送我的毕业礼物。我花了三年时间才学会足够的魔法来施展变形咒。哦，对了，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你得自己学会施放逆向变形咒才能变回去？”
杰奎琳咽了口唾沫。如果她妈妈花了两年学会，她自己至少也得三年。她大学期间都得当女生。她一点也不喜欢这一点。
“等一下，”杰奎琳开始大声算起那些年份，“如果你花三年才学会怎么让自己变回去，你怎么才二十一岁就能生下我？”
“杰奎琳，我真希望你知道婴儿是怎么制造的，尤其现在这事与你关系更直接。”
“不，”她回答，“你怎么能十八岁被变成男孩，又花三年学会变回女儿，然后遇到爸爸、结婚、怀孕，九个月后生下我？”
“真相存在于外界。”劳里回答道。“你体内还留有足够的斯卡利基因，肯定能给自己编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天啊，杰奎琳只是神情恍惚地坐着。“你花了三年学会怎么使用变形咒，但你从来没真正使用过，是吗？”
“直到昨晚，亲爱的女儿。”劳里解释道。“我相信你也能很快看透一切。俗话说得好——有其母必有其女。我们俩都有很多要补课的。”
“我可不想因为你做过就被拉进来！”杰奎琳冰冷地瞪着她。“我只想尽快学会我必须知道的东西，我可不想比必须的多当一个月女生！”
“那是你的选择。”劳里让步道，“但你不会喜欢某些必要的课程，尤其是如果你真的想立刻学习它们的话。”
“只要真能在一年内完成就行。”杰奎琳咬牙道。“你最好别在这点上骗我。”
“杰奎琳，我从没骗过杰克，也不会骗你。这绝对能在一年内完成。”劳里向女儿保证。
（当然，劳里在心里补充道：你得非常快地适应，因为变形咒中最复杂的部分只能在产房里学会，而最后的细节则得在哺乳时掌握。）
确实刚好有一年时间能完成。但她真心希望杰奎琳能多些克制。她可不想要个傻瓜做女婿，而且个人上也想等到自己五十岁以后再当外婆。
版权所有 1997："Caitlin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