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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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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d在一家商店的女装区试衣间里发现了妻子。出于好奇,下次妻子去购物时,他尝试偷看她……但是……?
故事正文
改变 ——Parker
忐忑不安的我第五次在短短几分钟内查看手表。她换衣服最多能花多久?女人啊!晚宴还有半小时就开始,而竞选又打得如此激烈,偏偏我还得准时参加自己的筹款活动。我环顾服装店,希望能找到女店员来清点试衣间,却发现店里空空荡荡。我走到用悬挂的帘子隔开的更衣区。
“珍妮丝。”
没有回应。我又提高音量喊了一遍。
“珍妮丝。”
依旧无人。
我又扫视了一圈:店里还是空无一人。我敢吗?再瞥一眼手表,我知道自己必须冒险。我迅速又环顾四周,确认没人注意后,拨开帘子,溜进更衣区。那是条狭窄的通道,两旁各有三扇带镜子的门,五扇都敞开着。我走到唯一关着的那扇门前,差点敲门才意识到自己在哪儿。如果不是珍妮丝,可就糟了,万一被抓住进了女试衣间,可不妙。犹豫了片刻,我决定偷看一眼:要是珍妮丝,就敲门;要不是,就趁机溜走,无人察觉。感觉自己有点傻,我踮起脚尖,贴着门框的小缝往里瞧。
是珍妮丝,但她并不孤单。她赤裸上身站在小小的试衣间中央,身后跟着一个高挑的金发女人。那女人双臂环住我妻子,一只手抚弄着她的光裸乳房,另一只手深入她的裤裆。珍妮丝呼吸急促,双眼紧闭,神情恍惚。我看了几秒钟,强迫自己撤开视线。震惊之中,我走出更衣区,踉跄到店门口,呆站着,等着珍妮丝出来。我也数不清过了多久——五分钟?十分钟?——她终于走出来。“抱歉让你久等了,”她若无其事地说,“我只是想再试一件衬衫。”我想我支支吾吾地回了句话,可是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那晚剩下的时光模糊一片。
接下来的几天,我脑海中不断重播那个画面,重复上百遍。我的情绪从愤怒、受伤、恐惧,一直到好奇和欲望,几经跌宕。更糟的是,我开始对珍妮丝各种行为产生奇怪联想:她有时下班会迟到;路过超市买牛奶的时间也似乎比平常长。然后我告诉自己一定是想多了。又坚信一定有什么事在发生。然后……
到周末我已经身心俱疲。
周六,她让我开车带她去商场挑新夏装。我当然二话不说,想借机探个究竟。我们一到店里,珍妮丝挑了几件裙子,便消失在试衣区。我等了会儿,四处张望,看有没有人注意。同上周一样,店里空无一人。我鼓起勇气走到更衣区,钻了进去。再一次,六扇门中有五扇关着。我激动得发抖,踮足走到那扇门前,再次贴耳偷看。
不是珍妮丝。那半裸的女人透过门缝瞥见我,尖叫一声,声音震得整个店都在摇晃。我惊慌失措地退开几步,心都快跳到嗓子眼。珍妮丝在哪儿?我本能地想跑出更衣区,却看见店里突然挤满了人,所有人都盯着更衣区门口看。女人的尖叫声吸引了围观者。此时,我已彻底慌了——要是被当成偷窥狂抓到女更衣室里,只怕政治生涯都得泡汤,更别提婚姻了。我必须……
“你是泰德·兰德尔!”
我回头,只见一位我没注意到的店员从更衣区另一端的门里走出。她戴着名牌,显然是店里员工。“你得帮帮我,”我结结巴巴地说,“这是个天大的误会。”更衣室里的女人又开始哭喊,提到被强奸。“求你,”我几乎要哭了,“我只是来找我妻子的。”
那女人看了我一会儿,点点头。“进来吧,”她示意我进一扇门,那是化妆和整理区。“等着。”她关上门。我战战兢兢地听着,直到她把尖叫的女人从更衣室里拉出来。又是一阵喊叫和交谈,然后归于寂静。
几秒钟后,门又打开,店员回来,神色凝重。“那女人很生气,”她告诉我,“她要报警了。”
我环顾四周。“你能帮我逃出去吗?”
她摇头。“这里只有这条路。唯一出去的办法只能穿过店里。”我瘫坐在化妆椅上,盯着镜中憔悴的自己,心想根本走不出去。
“除非……”我抬头看她。“除非我给你伪装打扮一下。”她开始打量这间狭小的房间,越想越有了主意。“我可以让你换个模样,没人认得出你。等我带你出门。”
“可是……”
她用目光制住我。“这是唯一办法,”她说,“除非你想等警察来?”我摇头,绝不能让事态这么发展。为了活命……我愿付出任何代价。
尽管只穿了三英寸高的细高跟,我的脚踝还是有些颤抖。她说这是唯一合脚的鞋子。她在我脸上拍上一层厚重的粉底时,我曾愤怒反抗,但她给了我一杯酒让我冷静,并提醒我注意警察。自那之后,一切都变得如梦似幻。还好有酒,要不我绝不会让她把我从更衣室“女装打扮”出来。紧身束腹;冷凝胶在我的腿部、裆部、胸部和腋下燃烧般地冰凉;电动剃刀剃掉我的鬓发,以便她安装那顶金色长发假发;她用某种胶水把大号假乳房贴在胸前,再罩上文胸;丝袜套在刚被剃光的双腿上……就算那时我清醒,我也可能会拒绝,但紧身筒裙一拉上,我就动弹不得了。我以为这样反而能不引人注目,可我已神志不清,没法抗议。当我想要开口抗议时,她已把我从试衣间拖出,推向店内。
走到明处,我只剩下硬着头皮表现自信、尽量不露破绽;我的政治生涯岌岌可危。她一只手拉着我的手臂,将我护送穿过拥挤的人群——我在心里盘算着是否有人盯着我看——直到我们离店门越来越近。我松了口气,想甩掉那女人的控制,却发现她仍紧紧抓着我的手腕。为了不在商场里闹出乱子,我只好顺从。她带我到了停车场,指着一辆车停下。到了车边,她绕到我身后,抓住我的手腕。我摸到一股冰冷金属感,才意识到手铐已锁在身后。她拉开车门,开始把我往里推。我使劲撑着不想进。即便手铐铐着,我还是比她高大强壮。
“想让人帮忙吗?”她的唇凑到我耳边,低声说、舔舐着耳垂,“对你的政治生涯大有好处。”我又挣扎了一会儿,最终放弃。她说得没错。我让她把我推进车里。
我一言不发,盯着脚尖,坐在车上。半小时后,她将车停在一条宁静的住宅街的车道上。
“让我好好看看你,”她把我脸转向她,捏着下巴。她咂舌,然后开始修补我的妆容。我只是坐着,彻底没力气反抗。等她把妆补完,她在裙底下伸手捏了捏我的丁丁,弄得它硬挺起来。“你会喜欢的,”她得意地笑。
她把我从车里拉下来,带到房门前。我一脚踏空,她一把把我推进屋内。珍妮丝在那里。她穿着和我一样的衣服,化着同样浓妆,戴着同样的金发假发。她跪在那高挑金发女人的两腿之间。我被强迫跪在她旁边,一只手抵住我后脑勺,接着珍妮丝和我一齐俯身,开始吮舔那女人的阴部。我本能抗拒了一下,随后在一只手伸到裙下揪住我蛋蛋时,彻底屈服。
那是一个月前的事。那屋子其实属于那吼叫的女人。从那以后,我一直被困在那里。偶尔还能见到珍妮丝,只是在高挑金发女人把她带过来的时候。
读者评论
slave sindee (02/03/2016):
我也想当个玩具,好故事。
Grumble (11/03/2014):
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又怎样?在他们眼里,他现在已经算是死了。反正他/她也没什么生活可言了。
wife4themaking (10/16/2014):
我同意那个关于把鸡巴数量写得更真实一些的评论。除此之外,稍微清理一下语法,就是个好故事。
Bruce M (11/10/2010):
我一般都尽量避开这种病态的故事,你真的是痛恨男人。要把这个故事从脑子里抹掉得费一番功夫,不过我会做到的,也希望你最终能得到帮助。痛苦和屈辱,即使是针对虚构人物,也解决不了你内心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