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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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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自己正在被妻子和另一对夫妇设下圈套,被困在裙装之中。
故事正文
本故事包含对性遭遇的明确描述。如果这令你反感,或如果你的年龄未达阅读此类内容的法定最低年龄,请含蓄行事,不要继续阅读。
后门 作者:Vickie Tern
很难说究竟什么时候才算真正开始,但对我而言,一切发生在丹和邦妮的十周年结婚纪念派对上,我妻子上楼找钱包时看到的情景,让我的世界彻底颠倒:我俯伏在那张堆满客人外套的床上,屁股高高翘起,丹像明天不存在似的,不断将他的鸡巴猛捣进去。
我想我当时喝多了,就在那堆外套上昏倒了,只想离开人群,闭上眼睛片刻,然后再下楼。可当我回到“人间”时,感到浑身怪异——小弟弟里头似乎有种奇怪又扭动的感觉,或者说是在腰腹更深处?有一种甜蜜的渴望感,就像快要高潮的预感。真妙。我惬意地扭动着身体,随即意识到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我屁股里蠕动,好像一根能双向排泄的巨大粪球,还有什么沉甸甸的东西有节奏地顶撞我,有人正趴在我赤裸的屁股上。我的赤裸的屁股?我扭头往左看,天哪,竟然是丹,他的头发披到脸上,微微出汗,脸上带着一丝关切。倒是挺体贴的。
“嘿,丹,”我欣慰地说,“有什么不对劲吗?”
“没事,太爽了!”他回答,“你也好好享受吧,现在你又回到我们之间了。”
我愣住了。他又一次猛推,一股庞大的体积再次将我撑得满满的,我又感受到那份惬意,除了屁股被撑开那股胀痛外别无他感。
撑开?他在干我?
“喂!”我拼着力气扭着头大喊,可他一半的体重都压在我身上,“喂!放开我!你到底在干什么?”我努力扭身想挣脱,却只能让他每次下插更稳固地陷入我体内。他把我压得动弹不得。
“啊哈!”他说,“再来一次,阿尔文,刚才太爽了!”
我又试着挣扎,连手臂都被埋在外套里,“耶——”他叫道,加速那根肥大的“粪球”在我体内忽进忽出,“还要更多!等会儿就完事了,你会觉得棒极了!你现在就已经感觉太棒了!”
“什么?!”腰腹里的那种美好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却一点也不喜欢!“放开我,丹!”这次我连自己听起来都不够有力。
“嗨,德莉娅,”他朗声应道。什么?
我把头往右转,只见妻子站在门口,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直视我的双眼,什么也没说。
她就那么站着良久。光线从她身后洒到我脸上。丹依然连蹬带抽,从不停歇。“等会儿你就能接过他(嗯!)再来一次(嗯!),德莉娅,就等我(嗯!)完事(嗯,嗯,嗯,嗯)……马上就来,我要高潮了!嗯!嗯!嗯!”随着他的鸡巴在我体内抽插、涨大、狂喷到我深处,我模糊地瞪着我的德莉娅——是她,我的德莉娅!她纹丝不动。
“德莉娅?”我问道,这时丹又犹豫着抽插了两下,然后把全部身子压在我背上,喘起气来。“德莉娅,是你吗?”
门外那道走廊的光足够让我看清,的确是她。她也看得清,那根仍然胀着、滴着液体的鸡巴正从我体内拔出。然后,她不敢置信地震声喊道:“阿尔文?!!”
“德莉娅,这都不是阿尔文的错,”丹从我身后压着我,居然还能机智地擦着他的鸡巴。他最后选了一件雨衣来清洁。“我发现他趴在这堆外套上,屁股翘得老高,就忍不住……也许他以为我是谁,才把裤子拉下来给我打手枪热热身。”
德莉娅冷冷地瞪着我,像是根本没在听。
“于是我抹了油,一不留神就直接插进去了。他的感觉太棒了!一旦我的鸡巴滑进他的蜜罐,我就知道他没办法把我弄出去——其实很多人根本就不想弄。到最后他肯定试着掙扎过,尤其临近终点时,他还在扭动。或者那时他已经开始享受了。不管怎样,好爽!”
我想说什么,却一句话都吐不出来,也许是因为还微醺,也许是真的无话可说。然后我又喊:“德莉娅!”
我努力再说:“是他自己顶进来的!”但这也帮不上忙,于是我什么都没说。
德莉娅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丹收拾他那一截,拉链一拉、补好裤子。她咬着字眼道:“别替他找借口,丹!我看见他对着你扭屁股!他就是故意调动你的欲望,够恶心的!看他还在那儿咧着嘴笑!”
我根本没有在笑,只是神智恍惚,开始绝望。
她对我说:“阿尔文,今晚别回家,明天也别回,以后都别回了!就和你这儿的男朋友呆着,你的……情人!”她把“情人”两字从喉底狠狠挤出,仿佛要把每个字母都撕裂一般。说完,她提起梳妆台上的钱包,踩着高跟鞋捂着薄唇冲出房间。
它刚刚足够长,达到我的大腿根部。然后我穿上了她的内裤。那个粉色塑料包里装的竟然是一片带有粘胶的一次性卫生巾,用来粘在内裤上的。于是我就照做了。在两腿之间感觉有些臃肿,但想到数以百万计的女性都在用,我也能用。绝对不会塞那个卫生棉条进去,今晚我已经受够了肛门被入侵。
这时轻轻敲门,邦妮开了门,看着我。“好可爱!”她说,“睡得香吧,阿尔文。让我来收下你的衣服,我看看能怎么处理。记得用药膏,否则别怪我明早让你后悔。”
我钻进被窝,把药膏涂抹在肛门周围,又伸手指进肛门,将药膏往肠腔里推。邦妮说得没错,确实很舒服,非常舒缓。我在用手指抚摸肛缘时睡着了。
当我醒来时,太阳已经高挂,我还穿着邦妮的睡衣,一溜烟跑到厨房,急着想和德莉娅和好。毕竟这不是我的错,我不停在心里重复。我没有理由感到羞愧,也不该为自己辩护。
邦妮已经起床,背对着我站在操作台边给自己倒咖啡,还在等烤面包机里的面包烤好。她穿着那件超短睡裙,而且材质很薄,我能清晰看到她的臀瓣从裙摆下方微微隆起,黑暗的缝隙若隐若现。她随着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内部节奏,节奏性地扭动臀部,脚尖轻点。但她实际上几乎是赤裸的。我赶紧往后退。
“哦,嗨,阿尔文!”她转过身,灿烂一笑,正如我担心的,她那对深色大奶头透过薄薄的睡衣清晰可见。“感觉好些了吗?别在意我们怎么穿——在这里大家都随意。丹喜欢方便进入我的后门,所以才有这件超短睡衣——不过我猜你现在自己也领教过了。坐下,我给你倒杯咖啡。要个烤百吉饼吗?我看这睡裙你穿着挺合身。等你上去换衣服时,你应该要灌肠,然后如果还没用那个卫生棉条就用它。丹的伙伴们在他用过后常常这样做,才能感觉清爽。你想要的一切都在楼上传来的走廊里亚麻衣柜里。”
她滔滔不绝地说,可我觉得重点都跑偏了。“邦妮,”我说,“谢谢你的款待,但丹起床了吗?我迫不及待想回家恢复正常生活,也想忘掉这一切。”
我决定宽宏大量地原谅,希望这是最快让大家忘记并且永不提起的方式。毕竟白天一看更尴尬。况且今天是星期天。德莉娅是个摩门教徒,非常严格遵守家庭价值观,今早要去做礼拜。我希望布道会讲宽恕,我需要哪怕一句安慰,尽管我什么错都没犯!
但当邦妮端来一杯咖啡放到餐桌上时,我只盯着她那令人心动的身材看。她赤脚,几乎像是赤裸的!我能看到金色的阴毛从睡裙边缘下蠢动而出。现在我硬起来了,我真希望她的内裤能压住我,可它们毫无作用。我庆幸自己还坐着!
“哦,丹早就起床好几个小时了!他今早一大早就去你家看德莉娅。我猜他还在那里——她肯定得好好被说服一番!你猜现在几点了?”
我看了看厨房的挂钟,快上午十一点了!被干得浑身酸痛又心烦意乱的我居然能睡到这么晚,一定是太累了!
我们一起等着。我吃了个百吉饼,喝了一杯咖啡,努力不去看邦妮那若隐若现的胸部,薄薄的睡衣下乳峰更加凸出。它们一直这么坚挺吗?
这时丹吹着口哨从后门进来,径直走进厨房。“嗨,睡美人,现在总算醒了,”他说,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他穿着一件运动衬衫,丝毫遮不住结实的肌肉,举起咖啡杯的动作仿佛走出了健身房。
“哇,你看起来真可口,Allie,简直想咬上一口。感兴趣吗?噢,我猜你现在肯定不走这套了。德莉娅差不多要去教堂了,所以她没机会看到你有多诱人。你肯定想知道发生了什么。简单来说,她说你欺骗了她,礼拜后她会来当面告诉你。她说你不能回去,你不是她的丈夫,你是我的‘假小娘’。我就知道她会这么想,我和邦妮今早在我出门前还讨论过这事。我们同意,让你再多呆会儿,直到德莉娅冷静下来。毕竟,这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你不会惹麻烦的,恋人!”
“丹,你说你今早会把一切弄清楚!或者邦妮说你会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激动地喊道。
丹叹了口气,看了看手表。“我真想在午餐前先去跑步。嗯,总的来说,首先,她觉得你是同性恋,娶她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和她上床只是为了不让她怀疑。她认为你人生的主要使命就是让某个男人的鸡巴进到你体内,任何男人都行,就像昨晚我那样。因此,你的婚姻誓言根本是场骗局。”
我抓狂了,站起来大喊,“她凭什么这么想!?”
“容易,伙计!”他说,“第一,你啊。她看见你在我高超的手法下面蠕动,每次在下行冲刺时达到最享受的感觉,时机精准。她觉得你经验丰富,一直和我偷欢,而且你的菊花比她的蜜穴更适合我的鸡巴。我跟她说那并不是真正的经验,只是本能发挥,你很有天赋。当我抽出还没来得及让你达到高潮时,我都能感觉到你体内的愉悦在增长!我跟她说了,她说自己也看得出来!”
我依旧站着,却小心不向丹靠近,尽管我怒不可遏。他那身板太大了!“我的菊花比她的阴道更适合你的鸡巴!!!?你到底在说什么!”
“好了,那是第二件事。至于我嘛。我本来想说服她你根本不是有意,只是随意扭动,想把我赶出去、想把我抽出来而已。她不信,最后我就给她示范了。我们上到你房间的床上,我给她做了小表演。说实话,她在开始前就告诉我,特别想这么做,因为可以报复你。说句公道话,她还想试着更好地了解你。”
“我跟你说,阿尔文,她简直疯了。她的蠕动根本不是随意的!她在我杆子上滑来滑去、围着我打转,将近两个小时都没停!我想她可能有时想把我弄出来试试,但她一次都没成功。直到我累得再也顶不动,她爬到我身上开始顶我,可她又停不下来!她跟你也是这么放声大叫的吗,阿尔文?差不多第三次或第四次高潮时,她的呻吟和呼喊都接连不断!简直是极品蜜穴,你的德莉娅!供你日后参考,你们俩在做爱时完全不同。她既没有下行时那些可爱的小蠕动,也没有上行时那些蜷曲。只有猛烈的操掰!”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想含糊地挤出“你!”这个字,但什么也说不出来!
“还有,Allie,我可能误导她了。一开始我在跟她解释昨晚的事,她问我以前有多少次,是不是还和别人来过。我以为她指的是我和别人上床,就跟她说很多次,还有很多其他人。后来才意识到她真在问我在昨晚之前有多少次插过你的菊花,是否知道其他人也用过你。小小误会。但还没等我澄清,她激动得开始喊‘连邦妮也有!?’当我告诉她你不够man,吸引不了邦妮,她又不信,说在合适情况下你也许够girl。你知道邦妮也是双性恋吗,阿尔文?总之,我们又回到那种蠕动被压制的状态,就没再多说别的。”
我目瞪口呆、几乎要疯了!他去我家本是要帮我和妻子和好,结果告诉她他经常操我,还有很多男人操过我和邦妮,然后他又操了她两个小时?我还有理了!我开始喘不过气,用力坐下,邦妮赶紧给我端来一杯水。
门铃响了。
当丹去开门时,邦妮走到我面前,俯身过来,用双手扣住我的头,说道:“阿尔文,阿尔文,冷静点,一切都会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你会看到的,别吓坏了,深呼吸!吸气!呼气!再来一次!”她开始抚摸我的头,又跨坐到我的腿上,说:“再来一次!”
这就是为什么当丹和德莉娅一起回来时,我还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邦妮的脸紧贴着我的,挡住了我的视线。邦妮挪开了一下,我才看到站在门口的是穿着周日盛装并戴着礼帽的德莉娅,这次她神情平静,就像是把眼前的“问题”彻底解决了一样。我忽然意识到,她看到的是她的丈夫穿着一件带有粉色蕾丝花边的睡裙,而邦妮穿着一件短透明睡裙跨坐在他的腿上,臀部和花穴紧贴着他的鸡巴,似乎正双手搂着他的头,还时不时亲吻他的面颊。
丹带着淡淡的微笑看了我和邦妮一眼,说:“玩得开心,孩子们,我去慢跑了。”他向德莉娅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的天啊!我心想。她肯定以为我们此刻正在做爱!以为我的鸡巴就插在邦妮体内!于是我喊道:“德莉娅,这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穿着内裤呢!”
“那倒是,阿尔文,”德莉娅平静地回答,语气出奇地漠然,“我一点也不惊讶。你们这种人就是这样。但别让我打扰你们,我会等的。”
说着,她坐到餐桌旁。邦妮在我腿上转了个身,一只手挽在我肩上,带着占有欲似的笑容说:“嗨,德莉娅,我们本来还以为你要晚点才来。有什么不对劲吗?要不要咖啡?”
“不用了,谢谢你,邦妮,不过我很感激。”德莉娅微笑了一下,“自从丹走后我想了很多,我想要公平一点。”
她又浅浅一笑,继续说道:“你看,阿莉,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那么想把丹的鸡巴塞进你的裤子里——或者我应该说,从现在起塞进你的小内裤里。”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他今早过来是想让我原谅你。一开始我既恶心又愤怒,但最后他说服了我。”
她再次甜甜地笑道:“所以我原谅你了,阿尔文。我现在知道,昨晚你为什么非要感受那个男人在你体内的感觉,你明知这样很冒险,人在派对上随时可能有人撞见你们两个,就像我一样,但仍不顾一切地引诱他。我也明白了,你就是想感受他那根硕大鸡巴里蕴含的力量和能量,感受那种被撑满、通体亮起幸福光芒的感觉。尽管你背叛了我,我还是考虑了我们婚姻的新安排:我们该怎样共享丹。”
接着她又说:“邦妮,你忙完了之后,我能跟你单独谈谈吗?”
“当然可以,德莉娅,”邦妮爽朗地说,“我们还没真的开始呢。”说完,她从我腿上下来,我心中暗想:谢天谢地!现在德莉娅可以看到我的鸡巴仍然藏在内裤里,而且一点都不硬,我对她是忠诚的。然后我在想,这场不幸的闹剧里,我的忠诚还有没有意义?
德莉娅对我的内裤和鸡巴并不关心。她和邦妮一起走进餐厅,我隐约听到她们低声交谈,偶尔传来轻笑。最后,我听到一句“好的,德莉娅,马上来,别担心,她还能有什么选择?”接着两人走了回来。
邦妮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臀部又开始随着她体内的节奏轻摆,双腿随着那股内在的音乐翩翩起舞,就像我最初下来时那样。我意识到她原地扭动是在思考。我就那样坐着,看她转身到操作台前开始收拾早餐碟盘,背对着我们,屁股在晃动。然后我又看向德莉娅,我完全不懂她们在搞什么!
“我现在要走了,阿尔文,”德莉娅说道,“不到两个小时我就会回来。我先去做礼拜,然后我们四个人去马里奥家吃周日家庭聚餐——那里自助餐很棒,这周由我请客。从现在起,我们就是一家人。”
我还是一头雾水!
“你看,今早丹离开我时,正如他还留在你体内的那股热流从我这里涌出一样,我突然意识到,如果邦妮这么大方地借出丹给你用,那我就更不该小气,尤其是丹想要的是你。事实上,当我用你交换丹时,我占了上风。”
她双手按在餐桌上,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双眼,说:“但别搞错,我绝不想和随便让其他男人操自己的人有任何瓜葛。你可以说这是我的执念,可就是如此!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懦弱基佬,背叛、欺骗自己的妻子,只因为你没胆子坦诚自己。你根本不是个男人,而今天,无论用什么方式,这个事实都要让所有人知道。所以,如果你想保住名声、留在我身边,就得穿得体面些、举止得体些!”
“这就是我想出我们新家庭模式的原因。从今往后,我们之间只有一个男人,不会有嫉妒。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和任何人睡在一起——事实上他肯定会这么做。我们三个人会尽力打扮得对他有魅力,而每晚没有被选中的两个人,就互相安慰。我敢肯定,当年约瑟·斯密和布里格姆·杨的妻子们都能共用丈夫,相处得好好的,我们也可以。好了,我要去教堂为我们的新家庭祈祷保佑,虽然这听起来有点老套,但这是传统安排,我相信依然神圣。”
等她走后,邦妮收拾完碗筷,转过身,开始向我翩然舞动。“阿尔文,亲爱的,”她说,“我们没太多时间了,听我说。我知道德莉娅不理解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明白你的真实感受。而现在,她永远不会想去理解了——她太喜欢自己想出来的这个主意了。”
“我也喜欢。这样丹会更常留在家里,当他不在我身边时,我还有人陪。我发自内心地告诉你,这比任何我们能为你想的结局都好。你不仅能要回妻子,有时晚上还有我来安慰你。有时你还可以要到丹——我不怀疑这需要点适应,但别跟我说当他那头怪兽在你的爱洞里进进出出时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啊,我知道你肯定有感觉,不可能没感觉,对吧?别尴尬,几乎没人能抗拒。”
“作为回报,你只要加入我们的家庭,学着做我们这些女孩,学着取悦你的男人。丹显然不在乎你是男是女,但德莉娅在乎。坦白说,我觉得你这样打扮更可爱,还给我带来不少灵感呢。”
说着,她伸手从我的内裤一条腿上拉出我的鸡巴和蛋蛋,俯身吻了上去。“亲爱的,你还有太多要学,”她声音被我的腿部闷住,“我敢打赌你连给男人口交都没试过。很快你就会学得比人家还好。正如德莉娅会说的,你将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演绎得淋漓尽致。”
她的嘴含住我,我开始在她那柔软湿润的温暖中勃起,胯下的坚硬被她的唇包裹着。等我完全硬起来,邦妮猛地站起,转身骑坐到我腿上,这次我的鸡巴深深地钻进她湿润甜美的花苞,她双臂搁在我肩头,身体仍随着那内在音乐舞动,臀部摇摆不止。我又感到那种甜蜜渴望,闭上了眼睛。
“就这样,宝贝,顺着感觉来。挺起身子,把自己释放到我体内。这正是你想做的,也是你必须做的。如果你还能再来一次,就插进我的菊花里——我也爱那种感觉,过不了多久你也会喜欢。然后我们上楼给你打扮一番,去马里奥那儿时就不会发现在你裙下有尴尬的凸起。我给你准备了一套漂亮衣服,等我们给你弄更多。”
“邦妮,”我小声道,开始有节奏地反推她,我们算是一起起舞,“我该怎么办?要是我离开,德莉娅会跟我离婚,拿走一切,我知道的,还会把所有男人操过我的事和我多么不诚实都告诉大家。然后除了别的发情男人,谁也不会理我。要是我留下来,我就能同时和你和德莉娅在一起”——我闭上眼,深深地进入邦妮的蜜穴——“还有更多的事可做。而且感觉太美妙了!但那样我就得活得像女人,让丹操我。”
“没错,亲爱的,当女人并不那么糟糕!事实上比当男人要好得多!好处多得是,男人根本不了解。而且被丹操也没你想象的那么糟,一点都不糟。你会看到的。”她闭上眼睛,微笑着,加快了节奏,胯部在我身上环绕滚动。我伸手抓住她扭动的臀部,把她拉向自己。我们的呼吸越发急促。“艰难的时刻马上就要到,这个下午在马里奥那儿。我们可以让你看起来体面些,但你永远过不了关。还没到时候。所以很多人会知道你是个男扮女装,还有人会认出你,你得跟他们解释你一直以为自己是女孩,现在决定成为女孩并以女孩身份生活。他们当中很多人会嘲笑你,在你背后说闲话,但也会有人钦佩你的勇气。最终你就真的变成女孩了,闲话自然也就没有了。”
相信我,阿莉,这远比余生都被人当成一个没有胆量的伪·基佬骗子要好得多。噢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她闭上眼睛,全身颤抖。她的第一次高潮。但她并没有减缓节奏。“星期一你就辞职,我们开始你的性别转换:衣着、沙龙、美容院、礼仪学校,凡是需要的我们都准备。也会开始激素治疗,让你曲线柔和圆润,更具女性吸引力。等到胸部发育丰满、小弟弟彻底软化,我们再一家人商量,要不要把它翻转做成阴道,就像现在流行的那样。我想大家都会有话要说,多数人说了算。我觉得你最终会变得很漂亮,只不过那之后当然就不会再有这种事了。”她一边说,一边向我颠动、摩擦,露出灿烂笑容。“嗯,之后我想你还是会在丹的腿上打转,而丹会挑选他的洞。”这个念头让她颇为好笑。
很快,她完全失控地翻滚、摇摆,而我的小弟弟仿佛置身炽热光芒之中,幸福从四面涌来,却又被那种极致快感精妙地扣留着。“你还有选择吗?根本没有可选的!”邦妮在喘息间说道。“我们得赶紧上楼,启动你的转变。那么,告诉我,你要来吗?”
“我要来了!”我喊道。“我要来了,邦妮!我忍不住,我要高潮了!”——我就那样做了。
大约两个小时后,我和邦妮一起下楼时,丹和德莉娅正坐在客厅里,像老朋友般亲密聊天。他们抬头看着我。
“我尽力把她的头发弄好了,”邦妮有些歉意地说。
德莉娅微笑:“还不错,暂时这样可以。至少你看起来不太荒谬。这支口红的颜色不错,我真觉得很适合你!等专业美容师们好好打扮你,也许还有整形医生帮忙,再加上你的药片和注射开始起作用,还有更体面的衣装和礼仪训练,你会变得非常出色。你一定会喜欢我们为你做的一切。你现在是我们的,亲爱的!当然,我们不会碰你的菊花,那是丹的专属。但要明白,从现在开始,其他一切都归我们,不再是你的。你只有一票表决权。明白了吗?”
我踮着四英寸的细高跟鞋,双臂插腰,一只手高举、一只手垂下,正如邦妮临时教我的那样,点了点头。我还能怎么办?
丹微微一笑看向我:“你会很出色的,阿尔文……不,应该叫你阿莉了。就我个人而言,你根本不必经历这一切。但昨晚你昏过去后,女孩们坚持要当场帮你完成第一次。她们的计划早就安排好了。邦妮一直想要像你这样的人全天候陪伴,尤其是当我忙着应付其他人时。她想要一个既懂女孩心事,又能像男人那样行事的人——双向摆动、理解双重思维与感受;能逛街八卦,也能操人、修东西。德莉娅也有她的原因。很久以来,她一直害怕你会发现我们的秘密——她担心我耗尽你,两年来自从我第一次插入你,你就想永远缠着我?这事一直困扰她,她担心你发现后会有什么感受。自以为是,没错,但也会被毁灭,她很在乎你。”
丹起身,像个绅士般握住我的手:“不过那都已经过去了,阿莉。她们坚持要在你昏迷时拿走你的第一次,然后一直继续,直到你醒来确认那是我在做,这样她们才能去做她们自己的事。现在她们都做完了,我们已经是一家人。我现在算是你的丈夫,她们是我的其他妻子。我还挺喜欢这样的。但我要你先知道,不管你最后以男或女的方式生活,我最初就要操你的菊花,而且我打算常常这样做。不管你最终怎么‘摆动’。顺便问,你裙下穿的不是连裤袜吧?”
我几乎没在听,只能摇头“没有”,同时意识到等我们从马里奥家回来,他便会操我的菊花。好吧,那就算是他的专属了。他也算是好心,这倒挺温馨的——他想帮我实现昨晚唤醒的新渴望。
我忽然明白,现在我也自由去满足女孩们为我唤醒的其他渴望。如果我愿意,还可以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在激素还没完全起效、小弟弟还能硬挺的时候,还能与其他女人;激素完全制服了它后,则再与更女性化的女人……也不错。干人和被干动作相同,既保佑付出者,也保佑接受者。既然我已经被好好操了一通,就该去回报这份恩情。
END
(c) 1997 by Vickie Tern。特此授权自由存档本故事、发布及个人复制使用,禁止任何人销售,除非得到我本人授权(来嘛,给我开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