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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有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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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寄宿生,他羡慕女孩们所受到的优待。当他被发现打扮成女孩时,他被迫穿上尿布,并被当作小女孩来对待。由此,他在对打扮的渴望中,逐渐发展出尿布恋癖。本故事讲述了他从7岁到二十岁出头的人生历程。

故事正文

车上有婴儿 作者:佚名

接下来您要阅读的故事是真实发生的。我已尽一切努力保持其事实性和准确性。为了保护当事人的身份,唯有名字作了更改。

我自幼只有母亲一人抚养。为了让她能工作,我被寄养在一个以收留寄宿儿童赚取额外收入的农户家庭。我是五个寄宿孩子之一,年龄从一岁到十五岁不等。这个家庭自己也有两个女儿,分别是八岁和十二岁。家务由布朗太太打理,布朗先生大多数时间不在家,只有在我能熬夜时才偶尔见到他。除每隔一个周末能见到母亲外,这里就是我整整八年的家。

我的故事开始于1950年夏天。那年我七岁,刚放暑假。就在那段时间,我开始非常留意这户人家的两个女儿总是比我们寄宿孩子受到更好的待遇。

我记得我曾羡慕她们是女孩,以为她们之所以拥有那么多美好的一切就是因为她们是女孩。虽然我从不缺生活必需品,却也并非穿得最好,经常羡慕她们身上那些漂亮的连衣裙。有一件红绿格子连衣裙,上面点缀着大大的白色蕾丝领子,我非常喜欢,常常想象穿上它会是什么感觉。那天下午,我看到布朗太太把它放进楼下的梳妆柜里,这个念头就一直萦绕在我心头。

好奇心不断膨胀,直到我再也按捺不住,终于决定要一探究竟。我悄悄地从床上溜下来,迈着轻手轻脚的步子走下楼。四周一片漆黑,我摸索着来到后屋——那里是放女孩子衣服的地方。我从未想过她们为什么要把衣服放在楼下,不过今晚我却庆幸如此。

我找到了那只梳妆柜,缓缓地拉开抽屉,生怕发出声响。太黑了,几乎什么也看不见,我只好凭手感在那堆女装里翻找。随着指尖触碰到几件丝绸制品,乃至几条带蕾丝花边的内裤,我的兴奋劲儿不断攀升。不一会儿,我就抱着那件连衣裙,飞奔到窗边借路灯的微光看个清楚。我浑身剧烈发抖,脱掉睡衣后,又从抽屉里抓出一条内裤套进双腿。丝绸滑过身躯,裹住下体,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心怦怦直跳,急忙把连衣裙从头套上,拉下裙摆后在身后把腰带围拢,笨拙地系成一个蝴蝶结。手不停颤抖,不停拉紧。双眼在黑暗中搜寻,希望能找到个能照见自己的东西。

就在这时,“喀嗒”一声,灯亮了。我惊恐万状,猛地转身,看见布朗太太站在门口,一言不发地盯着我。恐惧像麻木一样迅速蔓延全身。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生气地开口,眼睛死死盯着我的装扮:“你干什么,竟然穿上了桑迪的裙子?”我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得羞愧地低下头。她继续厉声问:“我问你话呢,小家伙!穿着那件裙子想干什么?”我微微抬头,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我只是想看看穿上它是什么感觉。”她说:“好,那我明早再好好跟你算账。现在,把那裙子脱下来,穿回你的睡衣去!”

我慌忙伸手到身后想解开蝴蝶结,可手抖得厉害,怎么也解不开。我抬头对她说:“我解不开……”她转身把我一把扭过来,迅速解开了蝴蝶结,然后伸手到裙子下面要帮我脱掉。突然,她愣住了,惊讶地叫道:“这是什么?还穿着内裤!看来今晚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想知道当小女孩是什么感觉?”

说罢,她把连衣裙彻底脱掉。“都到睡觉时间了,你该穿睡裙,不该穿裙子。”她一边说,一边拉开另一只梳妆柜的抽屉。我正忙着脱下那条内裤,想把自己陷进去的麻烦扳回来,她却转身命令我把内裤又提上去。接着,她拿起一件粉红色的尼龙睡裙上衣式样的吊带衫,问我觉得它漂亮吗。我一声不吭,她便把那件睡裙从头套在我身上,帮我调整好位置。它犹如柔软云朵般环绕全身,虽然我仍旧害怕地颤抖,却也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涌上心头。她似乎看出了我的表情,说:“我就知道你喜欢。那就好,今晚你就穿它睡觉吧。”

说完,她吩咐我回床上睡觉,并且直到得到允许之前都不得脱下内裤或睡裙。我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便慢慢爬上楼梯,仿佛随时会醒来发现这只是个梦。睡裙轻拂着我的身体,激起一阵阵新生的快感和紧张。我默默祈祷:别醒来,千万别醒来……走近房门时,那种快感又被恐惧取代——房里还有其他孩子,他们会看到我的。

“哦,不!”我惊呼着想要逃跑,布朗太太却露出一丝笑容,用坚定的口吻再次命令我上床。再怎么求也没用,我只好打开房门,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生怕吵醒别人。正当我伸手拉被子想遮住自己时,灯又亮了。布朗太太叫醒了其他孩子。我慌忙一跃跳上床,把被子拉到脖子上。其他孩子迷迷糊糊地翻了翻身,试图从睡意中苏醒。布朗太太说:“我想让你们认识一下,我们这里要多留一位新寄宿生。”说罢,她转向我,命令我起床,并以“Sissy小姐”的名义自我介绍。我死死抱住被子拼命抵抗,她却一把拽开。“别这样!对不起!求你了!”我哭喊着,但她根本不理会,一扯就把被子完全拉走。我惊愕地发现自己全身粉色一片,活像个小女孩。其他男孩站起身来,盯着我的新装,一阵窃笑,很快演变成大笑。她再三命令我站直,随着我从床上爬起,笑声更加哄然。我羞愤交加,浑身颤抖。突然,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腿流下,在脚下形成一滩。我想“哦,不要啊”,房间顿时静得出奇,连布朗太太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尿湿后,孩子们开始窃窃私语,指着我。没过多久,私语变成爽朗的笑声。布朗太太让他们喊我“Sissy宝宝”。他们一遍遍地唱着“Sissy尿湿了内裤,Sissy是个宝宝。”我羞愧得无地自容。几分钟后,布朗太太说“够了”,让他们回床睡觉。她拉着我的手,把我领出房间,关了灯。

我浑身颤抖、惊慌失措,哭喊着:“我不是故意要尿湿的,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忍不住啊!”进了浴室,她转身对我说:“哦,你是忍不住了?好吧,我有个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她脱掉我的睡裙和湿透的内裤,用抹布给我清洗干净,又递过毛巾让我擦干。然后吩咐我在那等着。刚擦干没多久,她就进来了。我瞥见她手中拿着的东西——竟然是几条婴儿用的布尿布!我吓得往后一倒,想要躲开,可她关上了门,将我隔在里面。她命令我趴在地毯上,爬到她脚边。我央求她别这么做,她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按下去。我还能记得,我拼命地扭动双腿挣扎,试图踢开她。突然,我感觉腿侧被狠狠打了一下,火辣辣的痛感让我立刻呆住。“现在给你换尿布,要是不乖,下次再打你。”她语气冷硬。说完,她用嘴叼住几枚粉头尿布别针,把尿布从我身下拉出,并命令我微微抬臀。我战战兢兢地照做,不住央求她停手,她却充耳不闻,继续把尿布往两腿中间拉紧。接着,她又从嘴里取下别针,将尿布紧紧围在我的腰间,牢牢扣好。我瞬间感到一股无力感席卷全身,彻底垂头丧气,无力反抗。我躺在地上愣了许久,觉得自己完全被她制服。“可以起来了。”她说。我扶着地面慢慢蹲起,顿时感觉到自己赤裸般的尴尬与暴露。就在此时,一阵布料飘过眼前,一件新的女童睡裙被套在我身上。这件睡裙洁白如雪,领口周围点缀着粉色小花,泡袖和下摆都饰以蓬松的蕾丝。

它比那件长袍短得多,看起来更像婴儿的受洗礼服,而不像睡衣。然后,她递过一条白色丝绸内裤,告诉我把脚伸进去。“看来我们得给你买条塑料裤衬了,”她一边说,一边把内裤套在我的尿布外面。

接着,她领着我走到婴儿房,那里正躺着熟睡的婴儿。她一开门,奶粉的香味就扑鼻而来。我慌忙环顾四周,看见婴儿安静地躺在婴儿床里。“你太大了,装不进婴儿床,不过我们可以在游戏围栏里给你铺床,”她一边说,一边在围栏底部铺上毯子和床单。铺好后,她让我爬进去。我够不着栏杆,她便帮我抬了进去。然后,她关了灯,让我睡觉后才离开。

我透过带锁的门缝看着走廊的灯光,直到它熄灭。奶粉的香味再次引起我的注意,我躺在那里回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身着婴儿装,仿佛做梦一般;我常常伸手摸摸尿布,确认这一切确实在发生。灯光熄灭后,柔软丝质的睡裙和尿布的温暖抚慰着我的神经,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经过一夜的折磨,我已疲惫不堪,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门外孩子们为一睹“新面孔”而争先恐后挤门的窸窣声惊醒。我坐起来,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看到自己坐在游戏围栏里,就引来一阵哄笑。我低头看着自己,记起昨晚的情景以及我如今的“婴儿”装扮,慌乱地抓起一条毯子想遮住我的婴儿服。大卫,那个最大的男孩,见我这样,走过来把毯子从我身上拉开。众人更大声地笑了起来,开始叫我“Sissy小宝贝”。“你看小宝宝,都穿着尿布呢!”一个男孩喊道。“Sissy小宝贝穿上漂亮小裙子多可爱啊。”又一声附和接踵而至。接着,他们一起齐声喊道:“Sissy是个宝宝,Sissy要穿尿布!”我羞得想哭。最小的女孩桑迪不停地想把奶嘴塞进我嘴里,用“宝宝语”跟我说话。

布朗太太听到动静进来,只看了我一眼,便笑着说:“看来大家都跟新宝宝说了早安。”说罢,她把我从围栏里抱出来,紧握我的手,带我穿过孩子们来到门口。“我们都下去吃早餐吧,”她说着拉我往楼梯走。每当我想往后退,她就转过身来,加紧拉着我的手,命令我跟上。

“请把尿布脱掉,我以后会乖的。”我哀求道。

“再说吧。”她只是这么一句话,又拉着我下楼。“我需要去上厕所……”我含着泪声声请求。她笑着回答:“你现在是宝宝,宝宝就得用尿布。别再挣扎了,否则我得打你屁股。”我无可奈何,只能跟着她下了楼。

厚厚的尿布随着我走动在身体上摩擦,让我感觉很奇怪。到厨房后,我被安置在婴儿用的高脚椅上,并被递上一瓶奶喂。那瓶奶我看了好一会儿,却不敢拿起来。“我能喂新宝宝喝奶吗,妈妈?求你了?”最大女儿问。“好,不过一定要喝干净。她还在长身体,需要营养。”她答应道。“好的,妈妈。”

她从托盘上拿过奶瓶,硬塞进我嘴里。“乖宝宝,把奶都喝完。”她带着得意的口吻说。温热的奶又灌满了我本已饱胀的膀胱,我开始感到痉挛般的尿意,迫切想要排泄。我推开奶瓶,因它让我更难忍受。“你最好把奶喝完,否则要挨打。”她又把奶嘴塞进我嘴中。

当奶瓶被喝空时,我已经痛得动弹不得。不一会儿,我紧抓着托盘边缘,用力攥紧,任身体渐渐臣服于自然的号召。尿液带着温热顺着尿布蔓延,大家的目光让我羞得通红。当尿流越来越急,我能听到它从椅子上流下、溅落到地板上的声音,孩子们笑声更响。他们拿着我那湿透的尿布指指点点,一片哄笑。地上开始积起一滩水,布朗太太忙去拿拖把。地板清理完后,她才放我下来,并告诉我必须一直穿着湿尿布,直到她有空再给我换。我忍不住哭闹,央求马上换掉,结果被命令别出声,否则要让我整天都穿着它们。

湿尿布外的丝绸内裤因贴得紧紧的,好像橡胶做的,让我感到怪怪的。湿透的睡裙前襟紧贴肚子,又冷又不舒服,我不停地往下拉,想让它离开身子。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布朗太太才带我去婴儿房为我换尿布。

她脱掉几乎干透的睡裙后,让我再趴到地上,好给我脱尿布。“从这次经历里你学到教训了吗,小家伙?”她一边脱内裤一边问。“学到了!”我激动地回答,期待着一切都过去。她起身从梳妆柜上抓起几片干尿布,叠好后,把我的湿尿布脱下,又在我全身撒上奶粉。那香味美得仿佛仙境,她让我翻身,轻柔地抹拭我的臀部。接着,她拿起新叠的尿布,为我重新包好。“今天剩下的时间你都得穿尿布,如果表现乖,下了夜班我就还你平时的衣服。期间,你要像个真正的宝宝一样,与婴儿同在这游戏围栏里,好吗?”“知道了。”我含泪回答,她扶我起身。

“这次我没换新内裤和睡裙呀。”我心想。身上只有尿布,她便领我到客厅,把我安置回那装着婴儿的围栏里。“Cindy,这是你的新玩伴,名字叫Sissy。”布朗太太正要离开,又回头对我说:“好好跟Cindy玩,别让她哭。”随后,她出门,将孩子们放出去玩,房间一下子安静了。我坐在那里,回想从昨夜以来所经历的一切,想起我穿上那件睡裙时的美妙感受,想起那件尼龙睡裙贴身的柔软,甚至连尿布都奇异地让我觉得刺激和安慰。我不明白为何自己会有这样的感受,但此刻我毫不在意——那感觉太美好了,这就是最重要的。心神放松,我躺在婴儿身旁,安然入睡。

此后的四年里,我经历过好几次类似的惩罚。在一次惩罚中,发生了我人生中最糟糕的经历。我记不清究竟因为什么被惩罚,只记得那时我气大了,和最大的女孩Anne吵架,弄坏了她的东西。她跑去告诉妈妈,说是抓到我动她的衣服。布朗太太不信我说的,我很快被拉到那间熟悉的后屋。不久,我又被装扮上内裤、衬裙,以及一件深蓝色连衣裙,还配有镶蕾丝的袜子和头上的蝴蝶结。我从未被如此彻底地打扮过,虽然尴尬至极,我却也欣喜于衬裙摆动时发出的沙沙声——我真的感觉自己像个小女孩,并暗暗享受这体验。谁知那只是序幕,更糟糕的还在后面。

在按惯例让我在众人面前“亮相”后,布朗太太挽着我的胳膊把我往后门带去。那时我已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于是拼命挣脱。“你给我赶紧回来,小姑娘,要不我让你追都追不及!”她大喊。“别让我去外面!我愿意做任何事,求你了!”我哀求道,却没用。她再度抓住我的胳膊,把我硬拉到门口,再到门廊上。“既然这么不听话,就乖乖待在外面,直到睡觉时间。要是我看见你回屋,就给你一个记忆深刻的教训。”说完,她便进屋了。那时才傍晚六点,我心想:还要在外头呆三个半小时呢!

幸好后院被好几棵树遮掩视线,我一把冲进谷仓,爬上草垛躲藏。在装货的窗边躺下,我能看到大半个院子,确认没人发现我。院子空无一人,我翻个身平复心跳。夜晚缓慢流逝,我睁着眼,警惕地聆听着一切可能的动静。

我低头看着衬裙撑起的裙摆,想着自己一定很女性化。无聊之际,我撩起裙子,欣赏那些嵌着粉色缎带、层层叠叠的白色蕾丝,感受它们柔软的质地。

就在那时,我听到梯子上传来吱嘎声。我急忙跳起,四处寻找藏身之所,却根本没有地方可躲。我只得重新缩回干草堆里,无助地等待被发现。我看着一个脑袋慢慢探到梯子顶端——原来是我们几个男孩中年纪最大的戴维。他攀上夹层,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然后走到我躺着的地方。“哦?这儿有什么好玩的?”他用惯常那副阴险的口吻问道,“今儿打扮得这么漂亮,要不要我陪你玩会儿?”我当然一点也不愿意,便直言拒绝,但他还是径直坐到我身边。起初他只是盯着我和我身上的新装看,然后说:“这件连衣裙穿在你身上真好看。”说着,他一边拨弄裙摆,一边大笑,双手穿梭在层层衬裙中,像是在数有几层似的。“Sissy也穿内裤了吗?”当他更粗鲁地拽着我的裙子往上拉试图偷窥时,他问道。我吓得要命,不停往下拉裙摆,并不停催他别碰我。

他被激怒了,一把将我推倒,用胳膊抵住我的喉咙。“我只是想看一看,宝贝。如果你乖乖配合,就不会受伤;要是不听话,我可要动真格的了。”他威胁道,说着用另一只手伸向我的裙子。我又推又踢,但他又高又壮,根本撼不动。我的挣扎越激烈,他就越用力压紧手臂箍住我的脖子,我连叫都叫不出声。忽然,我感觉他冰冷的手伸到我的双腿之间,开始抚摸我的裆部。“求你别这样,”我央求道,却只让他更加兴奋。他继续在我的内裤上摩擦,一边夸我那里又暖又软。随后,他翻身压到我身上,跨开我惊恐张开的双腿,伸手拉开拉链。我再次央求他停手,却只听到拉链声和他在我们惊恐呻吟中挣扎的动作。我倒吸一口冷气,感受到有件柔软又炙热的东西沿着我的大腿上下滑动。他把手拿开,捂住我的嘴,想压制我呼救的声音,与此同时,他在我的内裤上越发急促地上下抽动。他气息粗重,动作越来越快。我在闷哼中听到他的低吟,也感觉到他那坚硬处贴着我的内裤,试图进入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孔洞。忽然,他猛地颤动,发出响亮的快感呻吟,又紧接着低吟一声。随后,他的身体慢慢松弛,在我身上停下动作,静默不动。我又感觉到湿漉漉的液体顺着裆部流下,再次想把他推开、摆脱束缚。他抬起头,看见我惊恐的表情,也吓了一跳:“听着,我没伤你。只要你闭嘴,就不会出事。”他用带着颤抖的声音说。

我看见他眼中布满恐惧,他一边挣扎着重新拉好裤链,一边又用更强硬的语气说道:“你要是敢把这里发生的事告诉任何人,我会揍得你再也不像个男人,懂吗?”说着,他又用力把胳膊压向我的脖子,等我回答。我点头示意明白,他这才松开我,站起来把拉链拉好,整理了下衣服。我仍不敢动弹,躺在原地,胸前的衬裙和连衣裙还罩在身上。他转身爬下梯子,直到快要消失在视线时,又在半空停住,重复道:“记住我的话,好自为之。”说完,他才彻底消失。我颤抖着缓缓把连衣裙往下拉,浑身仍被刚才的折磨吓得发抖。我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只记得天色已暗,应声下床。布朗太太问我是否喜欢当一天女孩,我一句话也没答;她领我到后屋,我连眼皮都不敢抬。脱到只剩内裤后,我去洗了个澡。浴缸边放着一条干净的睡裙和内裤,我洗完就穿上。走进卧室时,我忍不住朝戴维的床瞥了一眼——他正带着半边笑意盯着我。

我急忙转过身,爬上床躺下。灯很快熄灭,我偶尔因夜晚的恐惧回忆而浑身发抖。第二天一早,我被允许换回平常衣服,但被再三提醒,任何不端行为都将受到重复惩罚。吃早餐时,所有人都盯着我看,我心里忐忑不安,仿佛他们都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实际上没有人知道——除了我的施害者。我朝戴维看去,他露出胜利的得意笑,又赶紧低头吃麦片。那次可怕的侵犯除了我和他,没人知晓,但我被惩罚穿婴儿装和女孩服的折磨却时断时续,直到我十三岁,终于能与母亲团聚,不再回到寄宿屋。

这就是我的故事。它确实发生在三十五年前。当然,在我与母亲同住后,甚至在我服役的四年里,我仍旧继续穿尿布和洋装。

不过那又是另一个章节了……未完待续

当我重新穿上睡衣后,我把那条蕾丝内裤塞进衬衫里,飞奔上楼到卧室。我把它们藏到枕头底下,不久便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发现被窝被我折腾得乱七八糟,内裤竟滑落在地。所幸没人被吵醒,也没人发现,我连忙捡起它们,藏到床底。早餐后,我回到房间,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家。我把内裤拿出来,趁独处仔细端详——它们纯白无瑕,腿部两侧绣着花边,臀部开口处各系一只小小的蓝色蝴蝶结。它们看起来、摸起来都极其性感,让我激动不已,浑身颤抖。我急忙把它们塞进纸袋,生怕自己忍不住当场失禁。那天下午晚些时候,母亲来了,我们很快踏上回家的路。

接下来的好几个月里,我每晚都穿上那条内裤入睡。第二天醒来时,我总是勃起得难以自持,忍不住要自己解决。有时我会幻想自己与漂亮的少女做爱,把内裤套在枕头上,用手对着它摩擦;有时又会假装自己就是那位女孩,通过内裤自我抚慰。那种感觉美妙极了,成了我经常的消遣。直到一天黄昏前,我从朋友家回家的路上,经过一排长长的公寓。抬头望向山坡上,忽然看见一条晾满尿布的晾衣绳,我立刻勃起,强烈地渴望让尿布贴身接触。天哪,那股冲动之强,我无法抗拒。我悄悄沿着昏暗的坡道溜上去,钻进一排排白棉布之间,心脏狂跳,身体涌起一阵阵欲望。当我环顾那些包围着我的尿布时,忽然感觉裆部湿润,我知道自己已经失禁。那种快感让我愉悦万分,我赶紧从晾线上抽下几片尿布,狼狈地塞进衬衫后跑回家。

那天夜里,我独自在房间里玩弄尿布,也费解为什么它们能让我如此兴奋。临睡前,我从梳妆台最下层的抽屉下取出尿布,围在身上,然后穿上内裤固定位置。那种柔软而厚实的包裹感简直像置身天堂,我躺在那里,任凭那种新发现的快感流淌全身。第二天早上,我又一次带着兴奋醒来,在尿布里达到高潮。那种感觉几乎与寄宿屋里被迫失禁时一模一样,我甚至开始幻想自己在高潮时是被迫湿透尿布。没过多久,我就收集到大约六条内裤和六片尿布。我还从姑妈家偷了几枚尿布扣。如此沉浸于性快感的我,一度连女孩都懒得去理会,只盯着她们身上穿的衣物看。

当然,我也有几次懵懂的恋爱,但那种感觉完全不同,我讨厌自己要主动去接近她们,仿佛乞求别人爱我。我嫉妒女孩们可以随心所欲地行动,男孩们也不用她们多说就会示好。我们男孩不能玩洋娃娃,那是娘娘腔;不能被动,那太女人;不能觉得自己漂亮,甚至不能温柔小心;但女孩们可以玩我们的玩具、打扮得像男孩、凶悍好斗,甚至像我们一样穿裤子。最重要的是,当她们想要逃避那种好斗和强势时,一件蓬蓬裙和花边衬裙就能让她们蜕变成柔弱被动的少女,享受丝绸贴身的柔滑。这种象征着温柔与被动的感觉,即使只能偷偷享受——我也要!

其实我并不真恨女孩的自由,我只是羡慕,也怨恨这个社会将这样的行为规则强加给我,却不给我选择性别的权利。接下来的几年,我的私生活一直没人察觉。直到一天,母亲和我正要出门买菜,她平静地冒出一句:“我在你房间里发现了几片尿布。”我呆在门口愣住了。“你喜欢穿它们吗?这种感觉让你兴奋吗?”她问着继续向前走。我当然否认,她却一句话也没多说。那天我都不敢多言,只怕她再提,可她再也没提。回到家后,我找了个没人注意的空隙冲到房间,翻开藏衣柜——尿布不见了!我不敢向母亲多问半句,陷入绝望。

此后我再也没在家拿到任何女装或尿布,只有偶尔在橱窗里看到漂亮的连衣裙或有尿布的婴儿,才会突然想起它们。有一次,我在店铺橱窗里看到一件连衣裙,心中怦然,几乎每天都要走过去多看几眼,怕别人发现我的异样兴趣,我都是匆匆瞟一眼后快步离开。我几乎愿意拿出所有财物去换那件裙子。奇怪的是,那裙子几乎与我多年前被发现时穿的那件格子裙一模一样,不算过分花哨,袖口和领口稍加了点蕾丝装饰,及膝的裙摆有些蓬。它下架时我非常沮丧。天哪,三十年过去,我脑海里仍能清晰地看到它,仿佛它就摆在眼前。我依然渴望看到它从腰间展开,随着步伐轻轻摆动。

终于,独立和自由的渴望开始强烈地拉扯我。那时我对母亲的依赖就像系在围裙上的牵绊,让我害怕独自闯荡。直到某天,我鼓起一丝勇气,走进邮局报名参军。我知道,众多军种中为何会选海军陆战队?我说是那扇门刚好在走廊最前面,但或许那句“让我们把你锻造成男人吧!”更吸引我。因为那时我知道自己并不像个真正的男子汉,也太依赖母亲,简直称得上“妈宝”。也许军旅生活能改变我。

我一签就是四年。在新兵训练营里,我越来越不习惯那些怒吼与羞辱,也说不清为什么,我开始频繁要求去洗手间。操场上,每次巡查我都要去,时间久了几乎每五分钟就要去,却屡遭拒绝。

不可避免地,我经常在正步行进间尿裤子。营房里也是如此,我无法在床脚站立检查时憋住膀胱。最终,教官把我送进了精神观察病房。那里满是癫痫患者和各种重症病人,令我惊恐万分,我一冲就往门外跑,拼命逃离。

当然他们追了上来,又把我押了回去。第二天,我被带去见一位上尉(医生),他问了我许多问题。我无从解释失禁的问题,只能说我非常想完成服役,为了自己,也为了不让母亲蒙羞。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哭了。上尉看到我泪流,给我调往另外一个中队,并写信要求不惜一切代价完成训练。之后我虽依旧时有失禁,却没人再为此责罚,很快也渐渐停止。接下来的两年,我和其他战友一样生活,学会了怎样坚持自我,一切似乎都在向好发展。唯一未变的是我对女孩的死般羞怯。

我攒够了钱,买了一辆1962年款的道奇Dart。那辆车让我无比自豪,也因此吸引了许多没有车的朋友,周末常常载他们去镇上。有时朋友给我介绍约会对象,但我总是紧张过度,女孩们从不愿意再跟我出去第二次。

直到一个周末,我独自去海边,坐在沙滩上看潮起潮落,一位二十岁左右的漂亮女孩走过来跟我搭讪。得此好运,我内心万分激动,却努力掩饰紧张。聊天中我渐渐放松,试着奉承她,想让她喜欢我。她叫Kathy,棕色卷发最是动人,像极了雪莉·坦普尔的发型。转眼间,她就已经扑到我身上,主动得令人咋舌。她贴近我,我感到自己又一次勃起,羞得无地自容。她低头看我说:“没关系,我习惯了。想去哪儿好好玩一玩吗?”我不明所以,却仍答应了。她告诉我何时转弯,我们开车来到目的地——一座灰色木墙的旧屋,坐落在一英里外的林中。进门后,她问我饿不饿,要不要吃个三明治。“哦……

“K!”我坐在沙发上喊道。她端来一个托盘,坐到我身旁。

吃完没多久,她就开始双手在我身上游走。我喜欢这种感觉,脑海里涌现出前所未有的各种体验。下一刻,她的手已伸进我的裤子,让我彻底迷失。她知道如何挑逗我,手指一下一下地加快节奏。随后,她凭着老练的手法恰到好处地停了下来,抽出了手。我此时渴望难耐,她心知肚明。她抓住我的手,往自己裙下推,说:“该你了。”

我笨拙地配合,只觉她柔软的丝质内裤渐渐湿润。我的阴茎在裤中高声呼救,脑中浮现她那内裤的模样。忽然,我感觉自己在裤内迸发,随之发出一声愉悦的惊叫。她央求道:“别停!”便抓住我的手,让我更快地摩擦她的裆部。她发出几声轻吟,最后半坐在沙发上,完全放松地滑下去。

“太美妙了!”她一边起身一边赞叹,准备去清理自己。她转向我,看见我的裤子,笑着说:“看样子你尿湿了自己,跟我去洗洗吧。”

我们进了浴室,她拉下裙子和衬裙,脱了个精光。我一向很害羞,站在那里又想脱又不敢脱。“你不打算清理一下吗?”她催促。我惊讶地发现,当着她的面脱光,竟有种奇异的兴奋。我全身赤裸,只能在水池前等待她清理完。她脱下内裤,调皮地扔给我。那内裤刚落在我的小腹,我的阴茎立刻复苏。

“哇!真有意思。”她边说边拿起内裤,轻轻擦过我突出的阴茎。

“请别这样。”我拉开身子,开始颤抖。

“怎么了?”她问。

“我……我不好意思说。”我低声道。

她愣了一下,神色随即变了。

“我的衣服让你兴奋?”她问。我羞红了脸,低下头,点了点头。她听后转身继续洗漱,说:“去你也洗洗吧。”于是站到我身后,让出洗手池。

我双手还在发抖,试图平复尴尬,匆匆洗完一切。转身取衣服时,我惊恐地瞪大了眼——我的衣服没了,她也不见了。

我推门只留一条缝,想弄清发生了什么。

“出来吧。”她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当我把门推开,便看到她站在房间对面。

“来,穿上这个。”她举起一堆女装说。

我慌乱不已,阴茎又开始勃起。

“我是说,快穿,让我看看你什么样子,这会很有趣。”她用很顽皮的语气说。

我走过去,说我不行,想要回我的衣服。

“除非你答应给我看看穿这些衣服的样子,否则不还给你。”她玩笑似地反复说。她知道我很想穿,直到我答应才罢休。

“好吧,就一分钟。”我说,感觉身体因兴奋而紧绷。

几分钟后,我穿上了内裤、胸罩、上衣和裙子。我能感觉到丝质内裤包裹下阴茎微微刺痛却又愉悦地颤动。

“现在你已经看见我出丑了,去给我拿回衣服,我要换回去。”我半真半假地要求,内心仍狂跳不已。

“怎么了?你不喜欢被打扮成这样?”她问。

“喜欢,但感觉不太合适,不太自然。”我答道。

“胡说!既然你喜欢,我才不在乎。先穿着玩会儿,我保证不告诉别人。”她说着转身走向厨房。

我尴尬地坐回沙发,看着垂在膝上的裙摆。很想透过内裤摩擦勃起的阴茎,却不敢。

几分钟后,她端着几杯可乐回来,坐在我身旁。

“别在我面前害羞,我以前也遇到过像你这样的人,我学会了理解。这是我们的秘密。而且,你刚才让我感觉太好,我欠你这个人情。”

我不敢相信能遇到如此通情达理的人。接下来的夜晚,我们互诉经历。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放松,甚至把我穿尿布的经历也说了出来。她说,她觉得布朗太太可能病得不轻,也许从让孩子蒙羞中获得快感。那是我此生最美好的一夜——身着女装,有这样一个温暖体贴的人与我分享。

她也并非没有痛苦。当她向我倾诉往事时:父亲在两年里多次强奸她,直至她逃离。母亲知情却回避。后来,她又遇到一个男人,结果怀孕;那人不在乎,她只好堕胎,导致无法再生育。她谈到堕胎时泣不成声,我将手臂揽过她,让她靠在我的肩头。那一刻,我竟忘记了自己女装的模样。我只知道,她是我见过最美的人,我真的很喜欢她。我们一起看《强尼·卡森秀》,彼此的距离比我想象中更近。

忽然,我想起必须在午夜前回到基地,而此刻已经午夜了!我急忙换回衣服,她又相助我一把。到门口时,我回头再看了她一眼,告诉她这是我度过的最美好的一夜。我们拥抱,我深情地吻了她。

“明天还能见到你吗?”我问。

“当然可以,傻瓜。事实上,你最好来。”她笑着回答。

夜色中,我独自驾车返回基地,回味着晚上的点点滴滴,如同做了一场美梦。

大约凌晨一点二十,我驶入军营。值勤军士等在那儿,说我迟到了。他已经给我立案,命令我第二天上午向中队长报到。

第二天,我赶到指挥官办公室,在门廊里等了大半天。他冷冷地问:“听说你昨晚报到迟到,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长官,我只是忘了时间,马上就回来了——”

“够了!你被禁闭一周。要感谢我没把你禁闭在宿舍。现在让下一个士兵进来!”

“是,长官!”我沮丧地回答。回宿舍的路上,我满脑子都是凯西不会知道我没去吧?她也没电话啊?我那一周如坐针毡,思念她得发疯。

这一周还没结束,我就接到调往西海岸的命令。天哪!不!我觉得自己被囚禁了一样。我一定要再见到凯西。接下来几天,我搬离各基地宿舍,卖掉了车子,约定周末离开时再交车。周五的最后一晚,我留在城里处理私人事务后,便飞驰到那座灰色小屋,想再感受那份温暖。一到门前,我几乎把门撞开,却无人应答。我绕到后门,探头往里看,却无法接受她不在的事实。屋子空空如也,门窗严锁。我沮丧地回到正门,坐进车里。

我找出一张纸,写下自己被禁闭及调往加州的事,倾诉对她的思念,并说会天天写信。把纸条塞进门缝后,我在车里等了一个多小时,希望她能出现,结果依旧没有。我想起第一次遇见她的海滩,便转身飞速驱车前往。到那儿时,一切冷清得像荒漠,前无一人。我沿着海岸线来回开了约一英里,仍是一片荒凉。最终,我带着泪水开回营区,心痛得无法自已。

那晚我彻夜未眠,只想着她。清晨,我背着行李登上大巴。阳光刺痛我泪眼朦胧的双眸,大巴驶向机场。

不久,我登上一架飞往加州的运输机,心里却觉得太阳再也不会为我而亮起。落地后,我胃里打了个结,感觉自己和她之间隔着天涯。这份痛苦前所未有。我安顿好新宿舍后,给她写了一封很长的信,诉说我的爱意,也解释为何没能如约归来。随后,我几乎每天给她写信,有时一天两封,整整一个月,却一次回信也没收到。我彻底绝望,心碎欲裂。

几个月过去,我的生活才渐渐回到正轨。我买了辆新车,生活开始重新步入正轨,但有一个问题依旧没有解决。

我常常夜里辗转难眠,回想着跟Kathy度过的那个美妙夜晚。我开始在入睡前自慰,同时幻想自己就躺在Kathy身旁,身着尿布和可爱的小婴儿装。这让我从内心的痛苦中获得一丝安全感,但更让我觉得自己被爱着。不久之后,我鼓起勇气买了一打尿布,藏在车后备箱里。如果有人看见,我就说那不过是我能买到的最便宜的擦车抹布。

每当我能驾车到僻静的林间小路或空无一人的乡间小路时,我就会钻到后座,自行穿好尿布,然后俯卧在座位上自慰直至高潮。有时我会幻想自己回到多年前的那座寄宿屋,有时则梦见Kathy同我在一起。每次过后,我都会被强烈的罪恶感淹没,觉得自己一定病得不轻,但我却无法停止。我需要一遍又一遍地重新体验那种被爱和安全的感觉。

随着时间推移,我对这种心思越来越感到孤独,也渴望能和女孩建立正常的恋爱关系。我知道自己恐怕再也找不到像Kathy那样的女孩,而且我的这些行为更会把大多数女生吓跑,所以我下定决心再也不向任何人透露这个秘密。

在海军陆战队服役两年后,我接到了一个去日本的调令,命令上写明我必须在那里服役一年,才能返回。

到达Yokohama的那天,我正好刚满20岁,想想日本的法定饮酒年龄也是20岁,真是幸运。花了几个月时间熟悉环境,不久我便开始沉溺于夜生活,寻欢作乐。我的羞涩似乎也消失了,对妓女们更加大胆。没过多久,我就开始提出特别的要求,只要经济许可,我便随时随地实现自己的幻想和梦想。我记得有一次,我前一晚打牌赢了超过一百美元,于是来到我最喜欢的Yokohama一处后街小酒吧。酒吧里稀稀落落地坐着几位不同年龄的女孩,吧台边还有几个士兵。我猜那天生意清淡,因为我一掏出几张日元,他们就把其他士兵赶出去并锁上了门。

喝了几杯后,其中一个女孩钻到桌子底下,开始为我口交。我吓得跳了起来,表明我不想要那种服务。那群女孩中最年长的Hiroko英文说得不错,她问我想要什么。尽管我对妓女们已经颇为放松,但要开口提出我的特殊幻想时,仍感到局促不安。即便如此,我还是鼓起勇气,把自己的欲望说了出来。“我想让你们当中最年长的扮演母亲,最年轻的扮演女儿,当你看到我和你女儿滚在一起时,你要惩罚我。”Hiroko向其他人翻译后,她们都露出了浓厚兴趣。“什么样的惩罚?”她问。“我要被强迫穿上尿布,然后站在你们面前,让我当着你们的面尿湿它们。”我像往常一样,一开口就激动得发抖。“我愿意给你们每人3000日元,还额外多给一点,让其中一个人去买尿布。”她们互相交换目光,嘻嘻哈哈地讨论着我的提议。

我羞得满脸通红,忐忑地等待她们的答复。Hiroko转向我,露出大大的笑容,说她们同意了。

大约三十分钟后,其中一个女孩抱着一整箱尿布回来了。看到竟是真正的布制婴儿尿布,我既惊讶又欣喜,因为我还以为这里的尿布会有些不同。酒吧的窗帘都拉了下来,她们让我说明每个人该怎么扮演,何时行动。等我把幻想细节说完,游戏就开始了。我坐在包间的沙发里,最年轻的女孩陪在身边。喝了几口酒让我平复心情后,我开始用手抚摸她的身体,慢慢地把手伸进和服底下,轻轻抚弄她的小穴。就在这时,扮演母亲的Hiroko怒气冲冲地从后室冲了出来,日语大声咆哮,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出沙发。扮演女儿的女孩指着我,用带着婴儿腔的蹩脚英语指责我强迫她。

母亲于是吩咐其他女孩上前把我按住,她自己则开始脱我的衣服。她把我按在长凳上,命令扮演女儿的去拿尿布。我在被几人按住时还做了些无力挣扎。女儿拿着尿布回来后,母亲接过尿布,稍费力气地给我系上。她们放开我,我站起身,面对着一群咯咯笑着、指指点点的女孩。

接下来,按照事先的安排,我应该假装难过然后尿湿自己。可我无论如何都放不下勃起的阴茎,根本尿不出来。她们问我怎么回事时,我只好解释自己无法按计划尿湿。随后的一连串动作完全出乎我的意料。Hiroko对其他女孩说了几句话,她们一拥而上,把我扯倒在地,四肢被强行摊开。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又懵又怕。

我抬头一看,只见扮演女儿的年轻女孩掀起和服,拉下内裤。我的心脏狂跳,亢奋不已,因为我隐约猜到接下来的情形。她笑意盈盈地跨坐到我的尿布上,就那样坐了下去。我这才真正开始挣扎,因为根本没准备好这一幕。紧接着,我感觉尿布瞬间变得又热又湿,因为她放开了自己。我此刻真的又羞又恼,感觉自己完全失了控,竟然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喜欢这种感觉。等她结束后,她们才扶我起来,我又站到大家面前。这时,按照之前的指示,我被要求透过尿布自行摩擦,直到达到高潮。

为了继续这出被强迫的角色扮演,她们又在我湿漉漉的臀部狠狠扇了几下耳光,直到我听从指示。几分钟后,我在一阵快感中高潮迸发,她们则开心地笑成一片。笑声平息后,她们领我去洗手间,等我清理干净穿好衣服才结账。我还多给了扮演女儿的那位1000日元,微笑着对她说谢谢,感谢她们满足了我的欲望。日本期间我多次去过那家酒吧,但无论后来经历了多少次,这次初体验始终最令我难忘。哦,对了!我在驻外期间也有过不少正常的性经历,但这次实在太特别,所以我一定要跟你们分享。

回到美国东海岸后,我差点忘记了自己的恋物癖。我开始从那些分手或通过女友认识女孩的其他服役人员那里收集女生地址。没多久,我就每周给二三十封信,寄出去后就盼着有人回信。那周我寄了三十封,只收到两封:一封来自一个13岁的女孩(好家伙,真会开玩笑),另一封则来自Doris。她金发碧眼,21岁,身高5英尺2英寸(约1.57米)。而我只有5英尺4英寸(约1.63米),听起来简直像做梦一般。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们互写了几封信,我发现自己在精神上渐渐对她动了真情。我现在知道那并不是真爱,但当时的孤独让我以为是真的。我拿了一张周末休假证,日夜兼程赶去见她。她和照片上一样美丽。我迫不及待地把她约到私密的地方,俩人坐下来聊天。没多久,我就脱口而出说爱她。她被我的突然表白吓得愣住,喊道:“我们才刚认识!”她知道不得不对我坦白,于是含泪说:“我怀孕了,父母还不知道。那个男孩刚被派去海外,说了再见,就根本不在乎。”我说:“我在乎!跟我结婚吧,我会照顾你的。”我竟然这么自信地说完自己都吃惊。接着我又说:“我不希望孩子没有父亲,我小时候就是没了父亲,这对孩子不公平。请你接受我的提议。”她则回答:“我办事太突然了,我不能,现在不行,给我点时间。”于是我们又放松下来,度过了一整天的时光,做了能做的一切。

那天晚上我们去了汽车影院,不到一个小时,我又开口请求:“我知道我们认识得不够久,你也许不爱我,但如果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让你幸福,你能嫁给我吗?”我用尽所有诚恳恳求道。她答应了:“好,我嫁给你。”听到这话,我们像多年情侣一样拥抱和接吻。回她父母家的路上,我们还达成共识:永远不让孩子知道我不是亲生父亲,并且我出发前要先告诉她父母她怀孕的事。

当我把车停在她家门前,我让她上楼收拾行李,而我则去和她母亲谈。我叫她母亲到厨房的桌旁坐下,整理了一下心情,准备如何开口。我先表达了对女儿深深的爱意和想娶她为妻的愿望,然后才提到了孩子的事,并说明那男孩把她抛下,让她独自承担这一切。

她气得从椅子上一下跳起,怒不可遏地想要冲上楼去。我拉住她的胳膊,拦住她:“请先坐下听我说一分钟。你女儿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你的理解。她需要知道你依然爱她。”

“请想想这三个月来,她背负着这个秘密所受的折磨。去找她,让她知道无论如何你仍然爱她。”听到这话,我感觉到她略微放松了一些。我松开了自己抓住她手臂的力道,看着她上楼去了。我一直坐在那里等候,时间似乎过得特别漫长。突然,Doris疾步跑下楼,直奔汽车而去。几分钟后,她母亲下到楼下,又回到厨房跟我一起。

“你跟她说了什么?”我半威胁似地问道。 “我告诉她我很难过,但我依然爱她。” “很好!我想我现在该去找她了。别太担心。”说完,我起身走到她的车边,她还在车里哭泣。 “对不起,我不得不把一切都摊开来,但这是必须的。请原谅我给你带来的痛苦。我爱你。”一边说,我一边试着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我父亲很快就到家了,他可不会这么通情达理。”她惊恐地说。 “嗯,我们现在也等不了。我明天晚上得回基地,那儿离这里六百英里。”我用安慰的语气提醒她。然后我们上了楼,帮她收拾行李箱。我跟在她身后走回车边时,又对她母亲说别担心,我们会定期保持联系,随时告诉她情况。我还请她去跟父亲谈谈,因为如果要让我及时赶回基地,就没法再等了。我拥抱了她,告诉她我非常爱她的女儿,一定会好好照顾她。之后,我转身走向汽车。

回到基地后,我的中士和他的妻子帮我们找了个住处,直到我们能结婚并申请基地的宿舍。我们的婚礼和大多数人一样顺利,我似乎也完全放下了过去的幻想需求。大约在我们结婚五个月后,孩子出生了。起初,这孩子几乎占据了我们生活的全部,也几乎停止了我们之间的任何性生活。我开始感到被忽视,但当我向妻子提起时,她怒气冲冲地说我只在乎这些。

当然事实并非如此,但我们仍旧因此争吵不休。这种状况持续了好几个月。直到有一天,我在洗手间时,看到尿布桶,闻到一股新鲜尿味。我立刻勃起,产生了一种无法控制的冲动,想要把湿尿布夹在腿间摩擦。

长时间的禁欲使我的高潮变得格外强烈,那是我迄今经历过最猛烈的一次。我又一次上瘾了。我开始每天用湿尿布自慰数次。尿液浸透的布料反复摩擦我柔嫩的阴茎,很快让我生疼难忍。我被欲望彻底俘获,对各种恋物癖越发痴迷。疼痛无法忍受时,我开始改用妻子柔软的丝质内裤。她外出购物时,我会穿上她的婴儿装睡裙和内裤,在屋里转一会儿,然后自慰。每当我的阴茎恢复,我就又回到湿尿布那里。只有一次,我自己憋尿弄湿了它们,但并没有带来同样的快感,于是我又回到了婴儿的尿布。

有几次我差点被她发现,但都侥幸逃脱。每当我和妻子的性生活偶尔增加时,这种行为会有所减少,但从那时起就再未完全停止。我们结婚五年,我也早已服完兵役,直到那时,我才鼓起勇气向她坦白我的癖好。我想这既是出于内疚,也是希望她能参与进来。我对那可怕的夜晚心怀恐惧,因为我知道这可能会结束我们的婚姻。我拼命让自己不要往最坏处想,然后叫她过来。慢慢地,我向她诉说了童年时的经历,以及那些曾经受过的惩罚。她坐在那里听着,半是愕然,半是不知所措。我解释道,随着我成长为成年人,那些早期经历带来的某些欲望涌上心头,我无法理解也无法控制。说到这里,我握住她的手,紧张地说出自己对被强迫穿尿布和女童睡裙的渴望。她面无表情,像是在发呆一般,静静地听我倾诉。我已泣不成声,失去她的恐惧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哭着继续描述自己对这些感觉的无能为力,以及多年来因它们而积累的罪恶感。我恳求她的同情与理解,诉说因这些无法控制的冲动而害怕失去她。等我把多年来暗中满足特殊需求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吐露完,她只是盯着桌面。我补充说,如果她觉得有帮助,我愿意去接受治疗,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住我们的婚姻。她抬头看着我,表示认为这样应该是最好的。然后她向我保证会一直爱我、支持我。

我们住在一座大都市,附近恰好有一家心理医院和诊所。做了一两天的测试后,主治医生约我面谈,还全程录音。我把迄今为止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描述起寄宿屋里那些早期惩罚的细节时,我颤抖得厉害,不得不多次停下来平复情绪。下次复诊时,他问我是否愿意向一群实习生重复我的经历。作为一个低收入的慈善患者,我觉得应当答应。结果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我回忆起那些屈辱体验时止不住地发抖,还在内裤里半次高潮浸湿了它们,脸也涨得通红,而台下的人毫无表情地看着。我被请出去了,对方告诉我下周带着妻子一起来。

像往常一样,我把每次去医院的情况都告诉了妻子。按约定,我们再次来到医院,这次主治医生让我们到他的私人办公室。“嗯,综合分析你们的情况,并与同事讨论过后,我认为你没有什么严重问题。你只是喜欢幻想并探索自己的性欲。至于你妻子,也许你们偶尔可以互给对方穿尿布,就当一起玩乐罢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这些说法真是异想天开。妻子显然有些震惊,但保持了沉默。医生给我开了些舒缓神经的药,其他检查就此结束,只需来续方就行了。

回到家后,我们长时间讨论了检查结果。尽管我们都认为医生让妻子和我一起穿尿布的建议太荒唐,但这个诊断至少让她对我的精神状况放心了些。她仍不理解我被羞辱的执念,却能接受这个事实。那天夜里,她同意试着参与我的幻想,给我穿尿布和睡裙。因为我太壮实,真正“强迫”不了,她便让我发出几声呜咽,软声哀求她停下,才给我系好尿布。然后我垂头站在她面前,她给我套上一件她的短款尼龙睡衣,并整理好。“现在上床去睡觉。”她半真半假地命令道。当我躺在床上,感觉到两腿间柔软的鼓起和硬挺的阴茎渴求更多时,我却感到未被满足,像是兴奋中途被放鸽子。我转向妻子,鼓起勇气求她帮我解脱。“我知道你已经做了超出我该有的,但我真的很绝望。你能给我拿杯温水,慢慢把水倒在尿布上,并训斥我把它们尿湿的吗?”她虽然对我的请求有些犹豫,却答应这一次试试。

她端着水和一个大塑料垃圾袋回来,让我坐起来,然后把袋子铺到床上。她的主意令我佩服不已,她也表现得几乎像天生自然般放松。待灯灭后,她伸手开始从尿布外摩擦我的阴茎,一边甜声细语地称赞我是多么可爱的“小宝宝”。我一下子激动到快要爆炸。她停下动作,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缓缓将水倒在尿布上,直到杯中空无一物,我也被完全浸湿。那种感觉简直太美妙了。接着,我请她抓住我的手,让我触摸现在湿漉漉的尿布,并命令我一直把手放在那里,一边训斥我是个坏宝宝。她照我所求,我则一直在即将高潮的边缘徘徊。然后,她不再多言,直接把手放到尿布上,帮我手淫直到释放。

事后我平复下来,感谢她坚强和善良地满足了我一生的幻想。她说一旦开始就不觉得介意,看我获得了多少快乐,她也很满足。等我清理干净,换上普通内裤回到床上,我们相拥、亲吻了很久。那一刻,我知道自己体验到了最美好的爱意。我的心、我的灵魂、我的全部都属于她。我们终于要睡觉时,她说如果我愿意,还可以再来一次。我很自然地接受了提议,但也同意这种游戏要少玩,不能主导我们的性生活或变得过于苛求。我们最后又吻了对方,然后进入梦乡。

接下来的两年里,我们进行了好几次类似的游戏;她怀第二胎时游戏频率甚至更高。有时我会穿着尿布入睡,湿的、干的都有;有时只是坐着看深夜电视,穿着尿布。

在我们儿子入睡后,她会让我穿着内裤和睡袍,然后自己也穿着它们入睡。她甚至在进行我们称之为“水处理”的玻璃杯湿尿事件前,用奶瓶喂我一次。我就像生活在天堂,享受着两全其美的快感:正常的夫妻关系和我的幻想。

然后我们的女儿出生了。随着时间推移,玩耍的频率逐渐下降。渐渐地,我又开始自己满足自己,因为她对这件事越来越反感,总说她需要有特定的心态才能做。就在那时,我开始在睡前给自己穿尿布,甚至发明了一种新的湿尿法。我会先放水,让水变温,然后在水龙头上套个气球来装水。绑好气球后,我把它放进尿布里,然后捅出几个小洞,让温水慢慢渗进尿布,躺在床上就能感觉自己在尿湿自己。

偶尔,我妻子还会参与进来,但大多数情况下,她更希望我自行穿尿布并完成湿尿。她仍会抚摸我直到高潮,有时甚至会假装命令我必须穿着湿尿布睡觉。

有一天晚上,我突然想穿真正湿透的尿布,就从尿布桶里拿出几片女儿用过的湿尿布,睡前给自己戴上。我不敢告诉妻子我做了这事,直到她要给我手淫时,我才保持沉默。我以为自己瞒过去了,她给我手淫到高潮后,却说她知道我干了什么。我为自己的行为道歉,并保证不会再这么做。她让我吃惊地说没关系,她一点也不介意。但之后我再也没有在未经她知情和同意的情况下这么做。

这种性生活状态一直持续到我们结婚十一年。那时,我们因金钱、性生活频率(正常的那种)以及许多琐事争吵得彻底失控。我们的性生活降到大约每两三个月一次,而我的幻想又被锁回了衣橱。我们越想修补彼此的差距,情况就越糟。哦,当然,我们在糟糕中也会夹杂一些美好时光,但总体而言,这段婚姻已岌岌可危。

然后有一天,我对公民波段无线电产生了兴趣。那大约是1976年那阵热潮的顶峰。我说服妻子在家里用对讲机说话,帮她克服通话时的羞怯。没过多久,她竟与一个十九岁的年轻小伙搞起了婚外情。在差点自杀后,我去找了一位婚姻顾问。

她稍后也加入咨询,在接下来的一年里,我们努力把生活重新拼凑起来。从那以后,我们一直在坚持努力。

我的幻想性生活?依旧是私密却不再是秘密的乐趣。我们的性生活频率从未回到我所说的“正常”水平,但质量不错。现在多半是我的原因,因为我的欲望已降到大约每一两个月一次。至于性幻想?有时一天一次,有时一周两次。幸福吗?大多数时候是。自然,我也会怀念过去那些绝妙的体验,就像我们大多数人一样,但生活对我的要求降低了,或者说我对生活的要求降低了。我学会了随遇而安,顺其自然。

我妻子曾告诉我,一旦孩子们都离开家,她会允许我一天穿上一些女性服装。我有十几件连衣裙和迷你裙。大多数连衣裙都是在方形舞俱乐部的商店里买的,因为我喜欢宽大的裙摆和柔软如云的衬裙。至于娃娃裙和中长款睡裙?我几乎有五十件,其中大部分都极具少女感,镶满蕾丝并点缀缎带。我还尽量囤有两三打尿布,以及几条专门为成人定制的塑料裤子。再加上一整套奶瓶和奶嘴,这就是我的收藏。我现在心怀感激,不再背负那些年因执念而生的罪恶感。毕竟,回顾我的一生,我发现最令人愉悦的经历,恰恰源自这份神秘却美妙的幻想成瘾……而我的生命远未结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