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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改写:朋友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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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失业、在妻子处也失宠,在他女儿带回一枚不寻常的Medallion(徽章)后,他的处境发生了一些变化。

故事正文

Altered Fates : What Friends Are For!

By Paul1954

Clare 看着坐在对面的两个孩子:七岁的 Ginny 和十岁的 Jack,叹了口气。她又转过身,走到走廊镜子前,补好口红。

在 Walter 家,这又是一个典型的周六早晨。Clare 的丈夫 Des 正在睡觉,昨晚跟同事们喝了个痛快;孩子们则黏在电视机前,看着现在那些莫名其妙的儿童节目。

周末对 Clare 而言早已变得乏味而千篇一律。过去这几年,每到周五,Des 拿到周薪后就直奔本地酒吧,参加他的“男人聚会”,喝够了才回家,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她起床给孩子们做早饭,如果任由他们,他们一天就抱着电视不动。然后她再去给全家采购,Des 还得继续睡他那醉酒后的觉。

她不停唠叨他,提醒他要为家庭着想,比如周五时带全家出去吃顿饭什么的,却从没引起他任何注意,这套套路就一直延续下去。在他眼里,下了五十小时班,搞发动机零件生产的男人,就需要来点这样的社交活动!

这套大男子主义的烂理论真让她恼火!她在生孩子前是经培训的护士,这两年来一直想重返岗位,哪怕只是兼职。Des 可不同意——在他看来,他是养家糊口的人,不需要拿妻子的工资来补贴家用。

他心里清楚,他们确实需要点额外收入。他们并不穷,但也买不起多少奢侈品。他也知道,要是她全职工作,完全能拿到他一半还多的收入——在中西部这儿,护士需求量很大。他的自尊怎受得了当妻子的“配角”!

Clare 的冥想被孩子们打架的熟悉声音打断。

“妈妈,妈妈!”Ginny 哭喊着,“他又换台了——把遥控器还给我,猪头!”紧接着一阵扭打声响起。

Clare 转头看去,见 Jack 正趴在 Ginny 身上,把她的手臂拧到背后。

“放开她,你这欺负人的小流氓——你比你妹妹强壮那么多,就别针对她!”Clare 对儿子训斥道,但收效甚微,她只好又把目光投向镜子,希望 Des 下楼来给她分担点事。

她对 Jack 对 Ginny 的态度很担心。他越来越像个小大男子主义者,总是欺负妹妹。她很失望 Des 在这事上没支持她,她决定找他好好谈谈。没人能明白,让女孩不断被提醒身体弱小,对自信心会有多大伤害!

Clare 放好口红,转身轻拍脑后几缕“假想”的散发归位,心里盼着全家能一次跟她一起去购物,帮她分担些。但她知道 Des 讨厌任何形式的购物,孩子们又再次粘上周六早晨的动画片,这周末恐怕没人会陪她了。

“Clare!”楼上传来 Des 的吼声,“别忘了给我准备干净衣服——下周有面试,要穿干净的东西!”

天啊,这男人!哦,她还是爱他的,可自从工厂宣布要裁三分之一员工、他又正好在被裁的那一批后,他就在烦她。这就是他昨晚喝得比平时还凶的原因——其他同是被裁员可怜人还开了个大型守灵会。

Clare 虽知那钱他们捉襟见肘,但真没为他这一次的放纵耿耿于怀。只不过她心里还是有些不爽——要是他肯让她来帮忙解决经济困难,她倒能轻松地解决可能出现的钱的问题。

她跟他们道别,坐上他们那辆三年车龄的克莱斯勒,开往城郊的商场,打算和她唯一保持联络的老护士同事——朋友 Phillipa 一起逛逛橱窗。

她把车停在外面,一进入商场,就看着一些把这里当作领地的年轻女孩,心里有些羡慕。她们在服装店、美容院、食品区来回穿梭,自在地和男生调情、嬉笑,不知顾忌。回想自己曾经也这样玩耍,才三十二岁的她,还能感同身受。

她怅然回忆起恋爱时光。那时的 Des 又强壮又健美又英俊。他曾是大学橄榄球队的好手,可如今虽然肌肉还未全变成脂肪,那几乎成了例行聚会的酗酒,已无情地消耗了他的身体,他现在更像个大块头。

她暗自嘀咕,为什么自己不能再获得点浪漫?正当此时,她看见朋友 Phillipa 在招手!她有些惊讶,看见她身边站着一位帅气的男子——她知道 Phillipa 早已婚,可想不出这会是谁。

“嗨,Clare,让我再给你介绍一下——你还记得这是 Ken 吗?他是我弟弟,回家乡了。希望你不介意,他下周就要搬到这儿,想买些新衣服什么的,我就让他跟着来了。”

Ken……Ken——哦我天!她终于想起来了!距离那次见面已有很久,可她记得分明!

那是在一次护士聚会上——大概是十二年前,她遇见了他。他俩一见钟情,尽管她四周后就要结婚,她还是情愿被他勾引,和他共度春宵。那时她试图说服自己是喝多了才出轨,可随着年岁增长,她常常回想起那夜,明白那完全是她心甘情愿的。

Phillipa 碰了碰她,“嘿,清醒点,你没事吧?”只见 Clare 一副“金鱼脑”状。

“你就是 Clare Williams 吧?”Ken 问。

“嗯,是 Clare Walters 了,但我还是我。”她紧张地回答,心想他是否还记得那夜。她有点希望他忘了,又有点希望他没忘。

“Ken 现在当医生了,要在家乡开业。嘿,他还在找合格的助手,可惜你那个 Des 不让你工作——本来再合适不过了。”Phillipa 说着,三人朝食品区的咖啡区走去。

“是再合适不过了。”Clare 像个暗恋的小女生似地想,跟在他们身后。


五个小时后,她回到家,只见 Jack 还在电视机前晃悠,Ginny 不见踪影。透过庭院的窗户,她看到 Des 正躺椅上晒太阳。

“这日子真好过。”她嘟囔着,脱了外套开始把杂货搬进屋。“我不过是个打工的佣人罢了。”她咬牙切齿地想着,回忆起 Ken 给她的工作机会。

“嗨,亲爱的。”Des 蹒跚走进厨房,搂住她,从后面用胯部顶她。

她冷冷地甩开他,继续手头工作。


下周,她又提起重返职场的事,Des 还是不同意。自上周末起,她就对他有些冷淡,并拒绝了他的一切挑逗。她不开心,一时难以梳理自己的情绪。

Des 觉得这是经前综合症什么的,女人真让人捉摸不透,就躲着她别去打扰。对于一整个星期都呆在家里、连面试都没有的他来说,也不容易。他知道 Clare 在发愁,可他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不是吗!

这周末终于来了。Clare 依然郁闷,清早起床准备和 Phillipa 去商场。

“嘿,亲爱的,这次为什么不大家一起去,帮帮忙?”Des 走下楼,身着一条旧四角裤,说。

Clare 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里翻白眼。她知道自己很可能不公平,可对他阻止她工作,她也不能苟同。

“不用了。”她生硬地回道,“你从没想过陪我去,就算你这周六头一次没醉,也不意味着我要改计划。我已经约了 Phillipa,再说,我们俩也该有点各自空间了,不是吗!”说罢,她补完睫毛膏,走到走廊镜子前审视自己。

“怎么不用梳妆台的镜子?”Des 一边自问一边下楼,没意识到她一直习惯这样——好不吵醒他的酒醉睡眠。

“嘿,你看起来真漂亮。”他观察着她干练又有魅力的样子——比平常好看多了!“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她没有回答。检查完自己,她满意地点点头,上车驶向商场。

Des 挠了挠头,走进厨房给自己煮咖啡和做早餐。孩子们已经稳稳地坐在电视机前,仿佛准备度过一天的时光。

也许是因为他对 Clare 的穿着和行为感到有些不安,也许是因为他真的越来越担心找不到新工作……不管怎样,他走到电视机前,在《愤怒河狸》播到一半时,直接把电视关了。

这可不是个好主意,那可是孩子们最喜欢的节目!

“喂——这不公平!你为什么这么做?”两人愤怒地朝他喊,这反而让他越发恼火。

他也毫不客气地顶回去。

“你凭什么这么跟我顶嘴?每个周末都一样,你整天就知道盯着那破电视!看看外面,多好的一天,出去晒太阳做点有意义的事!”他一边冲着孩子们吼叫,一边板着脸气冲冲地走回厨房。

孩子们知道爸爸的这番举动并不寻常,决定以静制动,不再出声。Jack 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间,将头埋下;Ginny 则跑去隔壁找 Becky 看她是否愿意一起玩。

Des 默默在咖啡壶前发着呆,想知道 Clare 现在在做什么。


当 Clare 在商场和 Phillipa 见面时,她并不感到意外,Phillipa 身边又站着她的哥哥 Ken。她几乎能预感到他会来,还在潜意识里知道,自己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比平时随性购物时更有吸引力,专门下了不少功夫——现在才明白,正是因为 Ken 的出现,这一切才变得有意义。这一认识让她有些脸红,也让 Phillipa 发现了她的窘态。

Phillipa 知道当年发生的事,也看得出上周这两人又重燃了那段旧情。她哥哥根本不喜欢逛街——哪个男人会喜欢!——她知道哥哥此行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有机会再和 Clare 见面。

这让 Phillipa 有些不安,趁 Ken 不在耳边,她随口问道:“你跟 Des 之间一切都还好吗?”

Clare 有些急促地回答:“当然没问题,你怎么会这么想?”语气里带着防御。

Phillipa 没再追问。她是 Clare 最好的朋友,如果 Clare 不想说,她也不会强人所难。她会等,等 Clare 准备好再谈。


此时已近中午,Des 正在翻看本地小报的体育版,等着 Clare 回来。这时 Ginny 和她闺蜜 Becky 一起跑进房间,脸颊因奔跑而绯红。

“嘿,小家伙们,”Des 叫道,“最近怎么样?”可女孩们对他置若罔闻,径直跑上楼去 Ginny 的房间。

“哎呀——不知道她们在忙什么,”他自言自语地嘟囔着,又回头看报纸。

又过了三个小时,Des 又在打瞌睡了。突然一阵带着威士忌余味的打嗝让他惊醒。他感觉糟透了,赶紧意识到 Clare 还没回来,低头一看时间,不禁有些担心。

这可不像她——她可从来没这么晚才回家!

他忽然想知道孩子们在哪儿——屋里太安静了。他听到电视声,查看后发现 Jack 还坐在那儿,遥控器还死死握在手里。他正想 Ginny 到哪儿去啦,却听见她噌噌跑下楼。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别从楼梯上跑下去——迟早要出事的!”他恼怒地喊道。

“爸爸,爸爸!”她兴奋地挥着手,“我在楼上找到新衣服——这是给我的吗?”她举起一件小小的绿色连衣裙,上面印着白色花纹。

Des 真是火冒三丈。她肯定又跑到他们的卧室去了,这事之前就被提醒过;那件衣服分明是 Clare 买给同龄外甥女的礼物。

气不过,他拉过她,架在膝盖上狠狠赏了几下屁股,把一周以来的挫败和不满全都撒在她身上,Ginny 成了出气筒。

事后,他看着她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觉得很内疚。她哭喊着说:“你就跟我哥哥一样,大家总是针对我!”他拾起 Ginny 掉落的绿连衣裙,准备在 Clare 回来前把它拿回去。

就在他要放开刚才那抓她的小手时,他注意到 Ginny 脖子上挂着一条项链。

“这是新的,在哪儿弄的?”他伸手想摸近看。

Ginny 怕再闹出事,连忙往后一躲,跑上楼,一把关上了房门。他很快追上去,正好看到她试图把项链塞进抽屉里。

“把它给我拿出来,”他从抽屉里拿出那枚好像是古董徽章的东西,中心图案像是个仙女,甚至有点像天使。

“那是我的,你得还给我。Becky 说它有魔法!”她哭喊,却被 Des 轻而易举地拿离她的手掌。

Becky 可没真以为它有魔法!她是在公园玩时捡到的,只想着增值交易,于是编了个神秘的故事,让 Ginny 用它和她的洋娃娃换玩具。

Des 觉得它看上去没什么值钱的,不过确实有些古老,心想也许值点钱。

“你又跟 Becky 换玩具了?”他一脸严肃,“你知道你妈妈不喜欢你这么做!”他把徽章换到另一只手上,免得 Ginny 又抓。

徽章擦着他的肩膀,他感到一阵奇怪的刺痛,几乎像电击。他赶紧低头看看是怎么回事,只见手里有徽章和那件绿裙子,他没多想,就走出房间,拉着 Ginny 一起下楼。

“我看你得好好解释一下,”他边说边把裙子放回他们的房间,领她往楼下走。

当刺痛再次席卷全身时,他脚下一软,下楼时踉跄,差点把 Ginny 一起带倒,吓得她尖叫。

“没事,宝贝儿,”他跌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恶心感差点让他晕倒,“我……我只是现在不太舒服。”他的声音变得虚弱。

Jack 和 Ginny 面面相觑,只见父亲的身体开始变化,Jack 轻轻呜咽,看到爸爸居然在缩小。

Des 定定地看着自己,手臂上的毛发跟着脱落。T 恤越来越大,身体跟沙发融为一体,他连忙脱下,发现裤腰正越来越松。

“天……啊……天呐,发生了什么事?谁来帮帮我!”他声音尖细起来,深褐色的长发开始披散到他那变化中、柔弱的肩头。

Des 脱掉了所有衣物,只剩下一条宽大的四角裤遮住裆部。他拉下它时,看见自己下体变成了一对饱满粉嫩的阴唇,惊得倒吸一口气,将徽章掉在地上。

“我……我变成女孩了!”他用尖细的声音哭泣着,四角裤终于滑落到地。

Jack 目瞪口呆地看着父亲变成这样。Ginny 反应更快,捡起地上的徽章,得意地喊道:“你看,我就说它有魔法,你不信我!”

Jack 看着得意洋洋的妹妹和那位看起来比 Ginny 还要小一点的“小姐姐”怔怔望着父亲曾经的部位。

他不知道是什么让爸爸发生这样的变化,但听着 Ginny 的嘲笑,知道一定跟那条老项链有关。他暗想,如果能学会用这玩意儿,可就有大玩头了!

突然他窜了过来,一把抢向 Ginny 手里的徽章。Ginny 侧眼看到他,赶紧把它护在胸前,但他凭借力气更大,将徽章夺了过去,一手将她拽开,仔细端详。

乍看之下没什么特别,但 Jack 很快就感到全身一阵麻刺。他意识到,和爸爸一样,他也要遭遇同样的命运。他张口惊呼,感到下体开始紧缩。

“哦不,拜托,别这样!”他边哭边扯下短裤,看着他的阴茎消失。

他听见 Ginny 的笑声,心想,一定要好好教训她。抬头一看,却发现她竟在变大。

几分钟内,他们俩都感觉到身体正在发生的变化,一切关于对方的念头,以及先前的手足斗争,都被抛诸脑后,仿佛时间静止。

十五分钟后,三个“变化者”用难以置信的目光彼此注视。Des看着他女儿的身材渐渐增大,肌肉变得粗壮,更令人震惊的是,她那本就稚嫩的阴唇闭合了,而在原先的阴道裂缝处竟生出了一根阴茎。他还看到Jack在缩小,虽然不像自己那样彻底,但也变成了他小妹妹的翻版。他的发色从深棕变成了与姐姐相似的沙色。腿、手臂和肩膀现在看上去都纤细光滑,当他惊恐地低声呢喃时,那稚嫩的声线与Ginny一模一样。

他不得不掐自己一把,才让自己相信这是真的。Ginny——现在是Jack——此刻光着身子,快速脱下在变化和生长过程中变得紧绷的衣服;他身上的衣服也被这股神秘力量撑得漂浮着。若非亲历这一切,Des也许会以为这只是一场噩梦!

一如既往,Ginny恢复得最快,她轻而易举地从Jack手中把项链夺回,又套到自己的脖子上。

“好了,把这些脱了。”喃喃自语的“Ginny”对“Jack”说道。之后,她拉“Jack”脱下衣物,随即把自己的衣服扔给新生的Ginny,命令道:“你也赶紧穿上这些,GINNY。”

“我……我不是Ginny,我是Jack。”小女孩哭着退开,尽力遮住自己新出现的阴阜。

“不,GINNY,你不再是Ginny了。我真是受够了你总是欺负我,也总能凭借力气强迫我就范。现在轮到我比你强壮了,这里的一切都要变。我现在才是Ginny,要是你还跟我顶嘴,我就绝不可能再把你变回来!”她的口气坚定,让Jack毫无疑问地相信,这是她的真意。她其实并不清楚如何逆转这股魔力,但此刻,她根本不在乎,只想尽情享受这份掌控感!

“先穿内裤。”‘Jack’一边说,一边将腿张开,迈入内裤中。紧贴新生下体的感觉让新Ginny有些哽咽,她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

“嘿,住手——你不能这样对他!”Des用那尖细刺耳的声音插话,试图保持威严却徒劳无功。

“Jack”转身对昔日的父亲说:“我看你也没资格再多言了,小女孩。我也不能再叫你爸爸了,那个称呼现在听起来怪怪的。我觉得你以后叫Penelope吧,跟我曾经的洋娃娃同名。要是不安静的话,我可要打你PP了。”说完,她留下身旁目瞪口呆的Des——这家伙刚刚才给她来了几下巴掌,他倒好像还心有余悸!

转回身,她递给前兄弟一条连衣裙:“你也穿上这件,我们可不能让一个漂亮小女孩就只穿着内裤到处跑,不是吗?”她模仿着妈妈的口气。

新的Ginny羞得脸红如灯芯,明知无法反抗,只能顺从地接过衣服。


Clare度过了美好的一天,当她将车缓缓倒入车道时,正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她神采飞扬,仿佛个谈恋爱的小女生!

从一开始就很明显,Ken此行只为再次见到Clare。他对她殷勤备至,Clare心里不免因被关注而觉得受宠若惊。

当Phillipa接到医院急召电话匆匆离开时,她表面上显得有些失落,心里却暗自高兴——这让她和Ken成了单独相处的两人。

当Ken建议他们趁着上午还在商场里再逛一逛,然后一起吃个午饭叙叙旧时,她努力抑制内心的激动。他这样说时,她微微脸红,却还是同意了,心想见旧时光的唯一美好就是——她曾为他张开双腿的那次!

Ken始终体贴地跟在身后,毫无怨言,甚至还送给她几件昂贵的丝质内衣,尽管她百般推辞,他还是坚持要她收下。

他的意图已经不言自明!

Clare沉浸在被人追求的刺激中,这种感觉已久违了,她尽情享受着双方的调情。那天的高潮是在Ken提出让她去他新开业的诊所工作一事,虽然她知道Des会对此大为光火,她还是告诉Ken会认真考虑。

当她在车库前摸索钥匙孔,心里既有点战意又有点忐忑,就想任由Des抱怨她晚归,她也要好好跟他算一算!

没想到客厅里出奇地安静,她走进去却看见孩子们和一个神情陌生的小女孩一起坐在沙发上,那女孩看年龄约和Ginny相仿。

Ginny抽泣着坐在那里,Clare看不到Des的身影,便一边转向Ginny,一边皱着眉头问道:“宝贝,怎么了?他又没欺负你吧?”接着她又看向Jack,脸色愈发阴沉。Ginny跑向她时,她继续说道:“对了,你爸爸呢——他可不会把你们丢在这里吧?我不多要求,只要你们乖乖……”,话未说完,就被沙发上的小女孩打断。

“呃,亲爱的,”沙发上的女孩用一口不像小女孩的语气说,“我就是你们的丈夫Des!”

也许是白葡萄酒的微醺感作祟,也许是脑中浮现丈夫化作女孩的模样,Clare听到这话情不自禁地大笑起来,让女孩十分错愕。

“亲爱的,这可不好笑啊。我跟你说,我就是Des。Ginny把这条奇怪的徽章带回家,它不知怎的改变了我们——别再嘲笑我了。”小女孩失笑中带着怒意,跺着脚从沙发上站起。

看到女孩板着脸气得不行的样子,Clare才停下笑声。Ginny扑到她怀里哭喊的一幕,又让她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双腿一软。

“妈妈,妈妈——真的!”Ginny一边哭一边扑进她怀里。

“我们都变了,那个徽章有魔力。”Ginny指着Jack手中的项链。

“把那条项链给我。”Clare对Jack说,Jack乖乖把项链塞进她手里。“看着一点都不怎么样,而且我这里好像没见到别的变化……到底还发生了什么?”她满脸疑惑。

Ginny继续说:“妈妈,是我——我是Jack,至于他——”她指向哥哥,“那就是Ginny!”

“我才不是,她在骗你——她只是想让我惹麻烦。”‘Jack’翻了个白眼,冲妹妹吐了吐舌头。

“你也是……”‘Ginny’正想反驳,Clare便拍了拍手。

“够了,够了。我不知道你们在玩什么把戏,但我需要时间好好想想。首先,”她对Ginny说,“你给我乖乖回房间……”

“不,我才不去女孩子的房间……”Ginny尖声抗议,却被母亲一把放到膝上,打了三下屁股。

“听话点,小家伙。如果你真是告诉我实话,那就体会一下被弟弟欺负当小女孩是多么痛苦。你也该尝尝滋味。”她训斥道。

再转向Jack,只见他洋洋得意地笑,她继续说道:“我可不觉得你有什么好笑的。现在去你房间,别闯祸,等我跟你爸爸好好谈过……”她话音一顿,难以置信地看向沙发上的小女孩——那绝对不可能是他!

“妈妈,他现在叫Penelope,Penelope!”Jack笑眯眯地跟着Ginny上楼。Clare正要对那女孩说话,就听到楼上传来Ginny的喊声:“妈妈,妈妈,他又欺负我!”紧接着是“你真是大恶霸!”还有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天哪!”她心里嘀咕,又把目光转向了小女孩。

“Clare亲爱的,你得相信我——这真的是我。”女孩眼圈红红,泪水又要涌出来了。

Clare心底深处明白,她说的是真的。

“好吧,我相信你,但我可改不了叫你Des,也不能让孩子们再叫你爸爸或爸妈——都不合适!我想叫你Penelope也不错,反正你长得确实像个Penelope。现在告诉我,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她说。

Des惊呆了——他简直不敢相信事态的发展!妻子信了他,却还要唤他为女孩名字!他没有反抗,仍然处于震惊中,只好照她的话讲述:项链的魔力,以及当他拿洋装靠近它时自己的变化。他还解释了孩子们同时触碰项链时互换身体的经过。

她问他是否尝试过变回去,他回答说没有,这对他来说和对她一样都是个惊喜!一切发生得太快,他根本没来得及清晰思考!

Clare让他,或者说让“她”再次拿起那条项链,并把她的裤子靠近它。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听着,亲爱的,”当女孩的下唇开始颤抖时,Clare说,“我们不知道这玩意儿怎么运作,甚至不知道它还能不能再起作用!在我们想办法把你变回去之前,你得先做Penelope,我们还得编个可信的故事,说你怎么、为什么跟我们在一起——我们得务实一点。”

“你……你觉得这可能是永久性的?”Des,或者说现在的Penelope,对Clare说道。“可……可是我并不想当女孩!”她说着,紧紧把自己搂进Clare的怀里。

“好了好了,Penny,”她轻声说,轻松地把前夫当成小女孩来看待,“我们一定会想办法解决的,我知道一定行。”说完,她抱着她,直到她的啜泣声渐渐停止。

她心想,这真是讽刺,她一直想要更大的家庭——如果要放弃事业,那至少也有了意义——但Des从来不同意。他总说他们负担不起,这让她郁闷加倍。她一直陷在一个双输的境地:既不能要更大的孩子,也不能有自己的事业。现在却是双赢!多了一个要照顾的小女孩,她的家庭一下子变得更大;而且她还收到了一个必须接受的工作邀约!否则他们还能从哪儿得来钱呢?

当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形给她带来的种种可能性像失控的列车一样冲击她时,她的脑袋飞快运转!她可以两者兼得,而Des再也没能力阻拦她了!

她抱起Penelope,带她上了楼。

“好了Penny,你可不能整天只穿Des以前的旧衣服到处转吧,”她走进卧室,说道,“现在把这件穿上。”她将那件曾触发Des变形的绿色连衣裙递给Penelope。“我去给你拿点Ginny的内裤和别的衣服。”说罢,她走出房间,只剩下一个张着嘴、小脸愣住的女孩坐在床上。

不过仅仅几分钟,她就抱着一堆女孩的内衣和衣物进来了,全都是他认得的Ginny的——天哪,就连最近几天Ginny还穿过的都有!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穿上这些东西!

Penelope开始抗议她才不会穿这些,可Clare一边帮她拉起那条印有小小马图案的白色内裤,一边狠狠在她腿后跟来了一巴掌,以示绝不容忍任何废话!

Clare热情地继续掌控着这个优势局面。

“看样子你短时间内也找不到工作,而且我们存款也不多,所以我今天决定接受那个护士的工作邀约。就在商场旁边那家新开的诊所。薪水很高,综合算下来,我们应该会比以前宽裕多了。”

“可……可你不能这么做——我……我不允许!”“Penelope”抗议着,Clare却在她那头深褐长发上系起一条鲜红的缎带。

Clare只是笑了。

“抱歉,小姑娘,但我想你没资格再对我发号施令,再说了,你还能有什么别的提议?”

“Penelope”试图填补那沉默,对着Clare提出反驳——可一句话都想不出来!

“我还是爱你的,亲爱的,也会尽力照顾你,但如果你非要为难我,事事跟我作对,那恐怕你就没法留在这里了——你得接受我当家做主。要是不行,你就成我捡到在外面游荡的被抛弃小孩,我就得把你交给有关部门。那样你就再也没有机会变回去了——说,到底怎么办?”她问这张愣住的脸。

“哦对了,如果你同意,那从今以后最好叫我Clare姑姑——我们可不能露馅,让别人起疑心。”

沉默显得格外漫长,直到小女孩终于说:“好……好,Clare姑姑。”

“乖孩子——现在去找点事做,我还有些事要处理——Ginny肯定能帮你。”Clare说着,一把把Penelope赶出卧室。

Penelope站在走廊里,对着浴室外的全身镜看着自己的倒影。难道这个漂亮女孩真的是我?Des绝望地想着,努力接受在这个家庭中自己的新身份。

看着镜中自己,Des明显看出一家人的相似度,实际上就像自己妹妹在这个年龄时的模样。他忍不住想起妹妹现在那饱满的双峰、宽胯和又直又匀称的长腿。当他意识到如果自己不能变回去,就要以这样的姿态长大,他不由得浑身一颤。更令他难受的是,他觉得Clare似乎在享受这一切,他真希望这不会持续太久!


和Ken通完电话后,Clare安排邻居晚上来当保姆,然后与那人见面讨论工作邀约。她向邻居解释Penelope的来历,说她是来这暂住的侄女,因为母亲要动手术才寄住在他们家。Des不在家则说他去更远的地方找工作了。

讨论在一家餐馆里进行,谈妥后Clare又陪他回他那小公寓喝咖啡。他当然对她有所动作,但她机智地将他拒之门外,并没有伤了他的自尊。

回到家后,她去查看孩子们,发现都已熟睡。Penelope蜷缩在Ginny房里的备用床上,嘴里含着大拇指。Clare觉得她看上去真可爱,又想起那晚Penelope的抱怨。

Des,不,Penelope,当时因为要和Ginny同睡一室,曾大声抗议:“可你是我丈夫,这也是我的卧室!”Clare当时则忍住笑意。

“现在可不是了,Penelope,”她答道,“你可一点像丈夫的样子都没有。要维持这出戏,就得大家都按我们现在的样子行事。你又见过哪个侄女和姑妈同睡的吗?”

“我不管,这不公平——我不干,我不干!!”Penelope尖声叫嚷,Ginny和Jack目瞪口呆地看着。

Clare不能让她这样胡闹,决定好好提醒前夫在家里的新地位。Ginny和Jack张大嘴巴看着Clare把Penelope横过膝盖,拉下她的内裤,狠狠地给她一顿屁股抽打。

Penelope哭得稀里哗啦,Clare把她紧紧搂住,捂住她的嘴,直到泪水止住。

“你还要继续胡闹吗?”Clare问这个泪眼婆娑的女孩。

“不……不,Clare姑姑。”她低声答应,暂时接受了这一切。

“乖孩子,现在去洗漱一下。你看起来一团糟,可不能让保姆看到你这么难过,对不对?”Clare说着,把她赶上楼去浴室。

第二天,她和Phillipa见面,向她倾诉前一晚发生的一切——她不得不找个人说说,根本没别人可找。Phillipa当然难以置信,Clare只好把她带回家,让她亲眼查看一切。Clare嘱咐Phillipa在她同意前别透露半点风声,她想测试Penelope能不能演好一个小女孩。

Phillipa看着Ginny忙着玩洋娃娃,Jack又时不时炫耀“优越感”,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她实在难以相信那个故事。

她也注意到Penelope沉默寡言、闷闷不乐,但那完全可以解释成对陌生人害羞——毕竟她才七岁!

“好啦,Penny,”Clare说,“你可以告诉Phillipa你到底是谁。我已经把一切原委都告诉她了。”

Penelope沉默不语,羞于启齿。

“别憋着啊,小家伙——对你没好处。”Clare甜声道,却让人听出威胁的意味。

“真的,Phillipa,我肚子里就是那个Des。”Penelope说,Phillipa惊呼出声,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那真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壮汉吗?

“Phillipa姑妈呀,Phillipa姑妈?”Clare得意地说,享受着对前夫的掌控。“好了,快去和Ginny一起玩。大人们有正事要谈,不适合让你听。”

“Phillipa姑妈……”Penelope苦涩地重复,低下头,脸因为羞辱而通红。

Penelope又回去陪Ginny玩,Clare则和Phillipa讨论是否有可能逆转这一切,以及她是否真的愿意这样做。

Phillipa怒不可遏:“你不能就这么放任他们,要是有办法就一定要让他们变回去!”

“嗯,这事留到确认可行以后再说。”Clare回答。

“在此期间,我想试一试这玩意儿……”克莱尔一边说,一边带着菲丽帕上楼去看那枚徽章。

当克莱尔走进自己的卧室时,她看见家里的狗——凯撒正安睡在亚麻柜外。他现在已经十六岁了,最近也有几次失禁。凯撒是克莱尔小时候收养的,克莱尔的家人都很喜欢他的母亲希巴。

当希巴去世时,克莱尔还只是个小女孩,他们保留了一些纪念品以示怀念。克莱尔下楼到花园小屋,取出了一个又旧又布满灰尘的盒子。她打开盒子,拿出希巴的旧项圈——那是她刚当母犬不久时用过的第一批项圈之一——然后又回到楼上,菲丽帕正在那里耐心等候。

克莱尔从自己的内衣抽屉里取出那条项链——她把它藏在内裤堆里——走到凯撒面前,将它套在他脖子上。凯撒正要醒来,克莱尔就用希巴的旧项圈顶在徽章上,静静等待。

克莱尔和菲丽帕惊讶地看着,那只老狗开始移动和变化。她们看见它的雄性器官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平滑的曲线;她们又看见它的毛色悄然转变成母亲的花纹。整个变化过程大约持续了十五分钟,克莱尔眼含热泪地望着她心爱的第一只宠物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

菲丽帕率先发声。

“哇……太神奇了!”她兴奋地说道。

“我知道——除非亲眼见到,否则光凭楼下那些证据很难相信,”克莱尔看着那只年轻的母犬蹦蹦跳跳,笑着说。

克莱尔又把凯撒最初的项圈顶在它脖子上的徽章上,但什么也没发生。她对菲丽帕说,她会每隔六小时尝试一次,看看变化是否与时间有关——如果那也无效,她就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当天晚上第一次尝试时什么都没发生,克莱尔开始有些担心。也许这对任何尝试的人都是一次性的!然而第二天早上情况又不一样了,希巴消失无踪,凯撒则神情有些不悦地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嘿,别担心,小家伙,”克莱尔抱住自己的狗说,“现在我知道这东西是有效的,我可以再把你变回新的希巴——谁还想做块傻乎乎的老公狗呢?”她一边逗着它,一边像对婴儿说话。

接着她回到卧室,思考下一步行动。她知道现在可以让德斯变回来了,也能如果孩子们都没说谎的话,将他们都变回去。


在这一切发生的同时,“杰克”一直在和“金妮”说话。

“你看,金妮,”新的杰克说,“你得看看妈妈对佩内洛普有多紧张——我觉得她现在有点压抑过度。如果你继续跟她说你是杰克,她迟早要爆发。如果她能找到把我们变回去的方法,她可能会拒绝这么做,好给你点教训,因为你一直惹我生气。现在我可不想在这副糟糕的男孩身体里待太久——我想念我自己的身体。”

“杰克”看了看“金妮”,发现“她”似乎一头雾水。很好,正合他的心意——他喜欢当杰克,喜欢从中获得的权力,他要确保自己继续保持现在的身份。这就意味着要哄骗金妮说出他想听的内容。

“好,那你觉得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金妮”兴奋地说,一想到能再次当回杰克就激动不已。

哦,这真是太棒了,她上钩了,“杰克”心想。

“我觉得我们暂时就按现在的身份演下去。如果妈妈问我们是不是真的变了,你就对她说你真的就是金妮,之前说那些话都是为了让她为难我。她会信的,如果你因为‘我’总欺负你,她一点也不会惊讶你想给我点教训。”

“我……我不太确定这样对不对,”“金妮”犹豫地说。

“听着,金妮,如果妈妈放松下来,我就有机会从她那儿把徽章抢过来,然后把咱俩变回去。如果你总跟她说你是杰克,她就永远不会放松,也会一直对我们心怀不满。那是你想要的吗?”

“不……不,我想不会。好吧,我听你的。”“金妮”答应道,心想这样做应该没错。

“太好了,为了表扬你这么配合,我以后就不再欺负你了。我们多处好关系,妈妈也会更快放松下来。”他知道自己已经将旧金妮的念头彻底埋葬。如果妈妈看到他们相处得更好,她很可能就让现状维持下去。即使“金妮”继续抱怨,就算她信了,也会因说谎而惩罚她,让“杰克”继续以金妮的身份留着。

棋局,胜负已定!


经过深思熟虑,克莱尔决定让一切保持现状几天,同时考虑自己的选项。也不急——孩子们刚放暑假,德斯又没了工作,没人会想念他。

她不想现在刚找到工作就再被德斯阻挠,并且她也想找点乐子。只要德斯是佩内洛普,她就不会对和新老板共度时光感到内疚,于是便约了对方两天后来家里吃晚饭。她已经告诉他德斯在外面找工作,对方欣然接受了邀请。

接下来两天情况似乎小有平稳,全家开始逐渐适应新的相处模式。佩内洛普几乎就像一般小女孩一样行动自如,克莱尔常常看到她拿着金妮的玩具,翻着她的绘本。

更妙的是,她的两个“亲生”孩子似乎相处得更好了。所有的争吵和拌嘴都停止了,金妮甚至向她承认以前是在撒谎,想让杰克陷入麻烦,并承诺从今往后做个乖孩子。

这简直是幸福!克莱尔多年来第一次真正感到宁静,想着当晚肯的到访和第二天新工作的开始,她从未如此开心。

唯一让她不快的,是佩内洛普不断追问她有没有找到让德斯变回去的方法。这让她对自己隐瞒发现感到内疚,她想先让自己在新工作上安定一周,再考虑是否要把他变回去。

下午她去了美容院,让菲丽帕帮忙照看孩子,按下周薪水到手的节奏大大地享受了一番“全套”服务。

她看上去惊艳动人,除了佩内洛普,每个人都称赞她美极了。

而现在大家都称呼佩内洛普为小佩,这个小家伙则怀疑地打量着她,问她为什么打扮得这么漂亮。因着做过德斯的经历,她知道妈妈这般打扮只能是为了见别的男人。当克莱尔告诉他们新老板会来家里吃饭,大家都要表现得体时,这种猜测得到了印证。

小佩整整闷闷不乐了一下午,直到被赶上楼去等克莱尔给她带新衣服。她没再抱怨,因为她痛苦地发现,这毫无作用,只会让克莱尔更恼火。她进了金妮的房间等候。

克莱尔抱着一个装着女装的购物袋走进来,说道:“来,宝贝,”小佩注意到这是他变身后克莱尔第一次称她“宝贝”,“坐下,我有个小小的交待。”

克莱尔给小佩解开洋装的扣子,让她只剩下内衣。

接着她说:“现在把胳膊举起来,”小佩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头顶拉过,直到胳膊动弹不得,紧接着背上一阵冰凉,最后是一阵麻刺感。她知道这感觉从何而来,开始挣扎,但无济于事——直到她发现,原来卡在头上的竟是一件裙子——这件裙子明显小了好几号!

“见鬼了,克莱尔,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小佩用尖细的声音喊道,感觉自己在缩小。

“别忘了,克莱尔阿姨,”克莱尔回答,“我说过我有话要交代。几天前我就弄明白了这枚徽章的原理,还找到了让你变回去的方法。”她带着一丝愧疚地说。

“那你为什么不把我变回去?你又用了它不是吗?难道我真的又开始缩小了?”小佩开始哭了。

“乖别急,这只是暂时的——只要你乖,下周我就让你变回去。”克莱尔一边给小佩套上了一条衬裙,一边安抚道。

由于这次变化不如之前那么剧烈,不到十分钟,小佩就变成了四岁的小女孩。克莱尔将她举到镜子前,小佩看到自己正是四岁时的金妮翻版:一头金沙色的短发,五官也与她一模一样。

克莱尔用金妮以前的发箍来触发这次变化,现在的小佩完全就是四岁金妮的翻版。

然而盘踞在小佩体内的那部分德斯,却在意识到自己成了女儿的亲妹妹,而亲生女儿却成了自己的哥哥时,发出悲惨的呐喊。

小女孩哭着说:“为什么要这样,克莱尔?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然后用小手打了自己的胳膊。

Clare就这样作罢,任由她发脾气——她能理解她为何如此难受。

“对不起,宝贝,”她说道,“我可不想让你搅坏我的这份工作,而且我也想让Ken看到我们是一家人。照你那副样子,你简直一眼就能看出来,我还想再多几天确保能掌控住你。请你务必好好表现,我觉得当一段时间家里最小的女孩,对你应该有好处——或许能让你体会一下我们女人从男人那里得受的苦。”她说着,嘲讽地笑了笑,“我们下周末就彻底把一切都解决了。”

Penny看着Clare将项链收入钱包,暗暗决定等会儿设法再找回来。Clare从头给Penny套上新裙子,给她穿上一双干净的短袜,最后又让她换上一条新的内裤——旧内裤现在太松了!

Clare给Penny梳了梳头发,最后与她保持距离,审视了一番。

“看,真好多了。现在连做母亲的都会为你骄傲了!今晚别给我惹麻烦——你也没什么办法,只要你想变回去,对吧?”

Penny明白再争辩也没用,只好无奈坐好,Clare这才下楼去叫Philippa。

Philippa一见到女孩,倒吸口气:“Clare——你不会真说这就是Des吧?”她上下打量着这个小女孩。

“是的,Philippa,我已经弄明白这枚徽章的原理,现在想什么时候变谁都可以。”Clare继续解释,为什么一直没把Penny变回Des。

“嗯,我希望你能想办法让Ken那边轻松点——我听说他新开的诊所风评不太好,你越早去那儿越好!”Philippa说着,握住Clare的胳膊。

“哦,Clare,我真希望你做的是对的。Ken可没有表面那么迷人,他会趁任何回应他的人下手。我知道他盯上你了,我实在担心他会对你做什么。”她真诚地为朋友担忧。

她们都忘了,坐在身边的小女孩其实是Des,也没注意到他脸上掠过的惊恐——以他现在的状态,他可不想失去Clare,那后果难以想象!

Philippa接着说:“你看,我知道这要求很过分,但我真的想‘报复’一下,就哪怕暂时玩玩。今晚能不能借我用用那枚徽章?我保证明早就还给你。”

Clare微微脸色一变:“我不知道,Philippa,我把它交给你会有点不放心。你非得用它吗?”

Philippa恳求道:“拜托,Clare。你是我最早、最好的朋友,我爱你和你的家人,没什么事我不肯为你做——求你了!”

Clare总是难以拒绝朋友的请求,便把项链递给她,小心翼翼地不让指尖碰到徽章。

“记住,明早第一件事就还给我——我可不想出任何岔子。”她说完,Philippa就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谢过她后离开了。


Ginny被劝出去和Becky一起玩,不久就要加入一些她认识的别的女孩。

她真受够了做女孩,这根本没什么好玩的。

她受够了内裤老是往裆缝里跑。

她受够了每次坐下都得把裙子往下拉平。

她受够了别人夸她是个乖女孩,更受够了假装喜欢这些蠢女孩的游戏,像现在要摆弄的那些洋娃娃——简直太无聊了!

她坐在公园里和其他女孩在一起,望着在一旁和她老朋友们踢球的Jack,心里很嫉妒。天哪,她多么想念那种打打闹闹的日子,想到自己失去的一切就想哭!

她一溜烟跑回家,看到妈妈正和一个小女孩说话。

“妈妈,”Ginny喊道,“这位是谁?”她看着这个陌生的小女孩问。

“嗨,宝贝,这是Penny。我做了些调整,让她看起来更像我们家的一员。”Clare自豪地说。

“那就是说……”Ginny恍然大悟,“那就是说你知道怎么把我们变回去!”她一想到能甩掉这些该死的裙子重新穿上裤子,就激动不已。

Clare一脸疑惑:“变你们回去?你不是刚跟我说你真的是Ginny,一直在骗我吗?你又是什么意思?”说着有点恼火,Jack正好走进屋,听到了最后一句。

“她又在撒谎,妈,她真就是Ginny,只是又想陷害我。”Jack赶紧插嘴。

真的Jack听得目瞪口呆!

“可……可你当时不是让我这么说的吗?你说只要我照做,你就会想办法把我们变回去。”Ginny哭着冲他扑过去。

Jack轻松把她按住,直到Clare走过来把他们拉开。

“妈妈,你得信我——我真的就是Jack。”Ginny抽泣着说。

Penny终于插话:“是真的——我看见你们交换过,记得吗?Ginny真的就是Jack。”小女孩一说,吓得Jack冲她咆哮,她只能退后,怕Clare不信她。

如果母亲真的仔细看,永远能分辨出孩子何时在说真话。看着这两个孩子,Clare就算没Penny提醒,也知道他们互换了。她一把揽过“Ginny”,护在怀里,安慰她。

“没事的,Jack,我明天就把你变回去。到时候一切都会恢复正常了。我想你该吸取教训了,对吧?”

“Ginny”朝“Jack”笑了笑,“别担心,姐,我保证变回去后好好照顾你。我不会忘了你为我做的一切。”

“Jack”想到又要当小妹妹,吓得面如土色!


三个小时后,Ken到了。Philippa的警告让Clare开始后悔请他来,真想早把Penny变回Des,以免尴尬!

不过他现在成了她的雇主,她也只好好好把握这个夜晚。况且,他确实很会聊天,让她觉得自己很特别。

夜晚进行得很顺利,孩子们终于被哄上床——这令Penny懊恼——大人们得享受点二人时光。他们喝了些酒,边喝边笑,Clare却说要去洗碗,想借机结束晚会。

令她意外的是,Ken主动提出帮忙。她从没遇过男人这般贴心,回想这夜他一直举止都很绅士,她还暗自有些失落呢。就在她俯身把酒杯放进橱柜时,这一切都改变了。

她的左胸轻轻蹭到他的手臂,两人对视一眼,唇就贴到了一起,随后深情拥吻。一切顺理成章,他们很快就在客厅地毯上做起了爱。

就在第二次达到顶点时,Clare对他说这是她有生以来最棒的一次,两人正相拥怀中,却迎来自发现徽章以来最大的一次震惊。

“哦,Clare,对不起,我真的……非常抱歉。”他趴在她肩上哭泣。

Clare把他的头抬起来,看见他满是泪水的双眼,心里开始发毛——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我本不想发展成这样。”他抽泣着,“我只是想保护你,给那个混蛋一点教训。”

Clare依然糊涂,但心中的迷雾正一点点散去,她听过这样的声音,越想越不妙。

她把Ken的脸捧在手心里:“Philippa,Philippa……是你,对吧?”她恐惧地问,生怕得到肯定的答案。

Ken只是点头,转过头不再看她。


又过了一个小时,他们才聊完。Philippa告诉Clare,她离开后去找了Ken,完全不知道他的本性。唔,他是她亲哥,她当然爱他,可他一向狂妄自大,有“情场高手”的名声。

她担心他会毁了Clare的婚姻,想让他尝尝身为女人的日子有多难。她本想让他变成女人一周,看看他怎么过,却没按计划成行。

她把徽章戴到他脖子上,可他又正好举起来仔细看,就在同一时刻,二人互换了身体;Philippa凭借新获得的力量牢牢抓住了徽章,阻止了“他”夺回它。

现在他们已经交换了身份,菲丽帕决定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她告诉肯,他们至少要以这种身份生活一周,他必须以她的身份度过这段时间。哦,肯定会有她那套戏剧化的抱怨,但他得接受已经发生的事实,然后他们换好衣服,回到了“各自的新家”。

菲丽帕本打算打电话告诉克莱尔发生的一切,但她觉得模仿哥哥到底也是个乐趣。她没想到这“到底”还包括了他们之间的性关系,更没事先考虑过这件事,但有些东西突然占据了她的理智,她根本无法自控!

“哦,克莱尔,”她恳求道,“请原谅我,我绝不会伤害你。”

有意思的是,克莱尔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她很难将这个英俊的男人视作她的朋友菲丽帕,况且菲丽帕的影响让真实的肯有了很大改善。克莱尔觉得,如果有机会,她甚至可能爱上这个“新肯”,但她更盼望等大家都换回去,这一切诱惑就能消除。

“你把项链放哪儿了?”克莱尔问“肯”,“我希望你带着它——我想把家人都变回来。”

“没问题,我把它放在安全的地方,”“肯”回答,“我把它锁在诊所的药品柜里,并确保只有我有两把钥匙。”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两把厚重的安全钥匙。

克莱尔正准备去煮咖啡,心里松了口气,以为项链已经安全无虞时,忽然门外响起敲门声。开门一看,站在门口的是两名警官和面色惨白的“菲丽帕”。

肯站起身,看到“菲丽帕”泪眼朦胧,担心她出了什么可怕的事。“他”是对的,只是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Lynch医生,”第一位警官开口道。

“肯”只能点头。

警官继续道:“恐怕您的诊所遭人闯入,一些危险物品被盗。”

危险物品!“肯”和克莱尔互相对视,然后又看向“菲丽帕”。作为医疗人士,他们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药品柜被破开了!

“菲丽帕”声音哽咽地说:“他们来找我,因为在家里找不到您。我告诉他们您很有可能在这里。”

此时,克莱尔的孩子们,包括佩妮,被吵闹声吵醒,纷纷跑下楼来看个究竟。他们揉着惺忪睡眼,样子十分可爱。

“他们……他们把所有东西都拿走了吗?还剩下什么吗?项链还在吗?”“肯”终于开口。

时间仿佛凝固,警官翻看笔记。

“对不起,先生,东西全都不见了。您能跟我们去警局一趟吗?我们需要核对那里的所有物品清单,包括处方笺的序列号。”

肯、佩妮、金妮、杰克和菲丽帕相互望了一眼,然后一起看向克莱尔,愕然无言。此刻根本无话可说。他们都明白,他们将永久停留在此刻的状态——他们的变化是永久性的!


尾声——六年后

正如所料,项链再也没有出现,那些变化者最终学会接受了自己的新生活。

克莱尔搬离了旧居,在新“肯”的安慰下,她渐渐对他产生了爱意。一年后他们结了婚,大家都说那两个小花童,金妮和佩妮,可漂亮了。

与他人相比,佩妮接受自己变化的过程更为艰难。从一个魁梧结实的男人,变成一个娇小的四岁女孩,这一转变太过剧烈,她花了一年时间才完全接受成为家里的小女儿。克莱尔为她办理了所有法律文件,证明她是自己的女儿。她的姐姐金妮也帮助她适应,如今对她很有母性。

两年后,家里又添了一个女孩,玛丽,于是佩妮不再是家中最小的女孩了。

新的金妮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切会这样结束,如今十三岁的她正逐渐绽放成一位美少女。她在学校非常受欢迎,并有望成为本年级啦啦队长。

克莱尔开始担心本市男孩对她过多关注,经常告诫她要做个“乖女孩”,并给她做避孕等方面的讲座!

杰克则很开心,他终究保住了男儿身。他仍然会欺负妹妹,并不放过任何机会提醒她他比她强壮。现在他成了一颗冉冉升起的体育新星,喜欢在比赛时看啦啦队的姐姐为他助威。

最奇怪的是,对于她的朋友们来说,菲丽帕的性格变化堪称最大。她仍在原本的医院当护士,但过去三年来她那端庄纯良的名声多少受损。

起初她莫名陷入一阵抑郁,但在成为妹夫外甥女的教母后,她走出了阴影。其他护士现在都觉得她有些放得开,在男医生中有“容易上手”的名声。她总是被追求,晚上从不缺陪伴。

大家都说,她从未如此快乐!

读者评论

Rachel Newstead (03/27/1999):

非常感人的故事。不过,像大多数“Great Shift”系列一样,我有点失望,觉得如果篇幅再长一些就更好了。我本来很想看到那些人所面临的困境更多细节,尤其是想知道最后究竟是谁落入了Jerry原来的身体,那个人又是怎样反应的。也许可以在另一篇故事里写到?


Eric (09/20/1998):

故事很棒——这个“大转宇宙”似乎真的激发了超多想象力。Calbe一如既往地表现出色,用几句关键台词就能传达丰富含义——我称之为“Calbet手法”——比如赤裸的腿触碰水泥地面,或者给被烫伤的手戴上手套以免让人反胃,或者当他摇身一变冒充那位记者时——她对他微微一笑。好故事——虽短却很过瘾——唯一让我好奇的是,市长到底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