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的命运：只是路过

《Altered Fates》三部曲：这枚护身符在三种不同的情境中被传承下去。

故事正文

在“Faith”之后，我决定利用这枚护身符做些更多的事情，展示它如何在三部短篇故事中辗转传承。我写这篇的时候心情相当阴郁，所以先提醒你们一下。如果其他人想将它存档，请先联系我。

变更的命运：只是路过 作者：Morpheus

Mother Catherine修女长带着轻蔑的目光俯视着坐在她面前地上的那个脏兮兮的老人。真恶心，她心想，任何人怎么能任由自己堕落到这种地步。流落街头，忍受极度的悲惨。虽说帮助这些不幸的人是她的职责，但她始终认为他们之所以落到如此田地完全是咎由自取，他们懒得工作，大概是受了上帝的惩罚。

那流浪汉在她冷峻的审视下扭动着身体，就算她递给他一条毯子，也能感觉出她对他们既无怜悯也无挂念。Catherine常常因她那套极端观点和随时搬出来的说教而让周围人紧张。虽说她是个修女，但那种多年后都会让人做恶梦的天主教学校阴影，她私下里就像挥尺子打手掌的记忆。凡是看到她的人都会下意识地畏缩，仿佛在等着那尺子落下。

Catherine修女长闪身回到教堂，急于确保修女们在几日后主教驾临时，将一切打扫得一尘不染、恰到好处。她知道要是一有机会，大家就会敷衍了事、偷懒，于是她绝不允许，哪怕要熬通宵也得让她们擦洗个遍。

她一进门四处瞟了瞟，旋即发现并不够干净。“Christine修女！”她厉声喝道。教堂里最年轻的修女立刻匆匆走来。

“是，Catherine修女长。”Christine恭顺地回答。

“教堂需要打扫，你又跑到外面浪费时间了。”Catherine带着命令口吻说，“我不是一再告诉过你吗？我们要把主的殿堂保持干净无暇，尤其是主教要来时。”

“可Catherine修女长，”Christine辩解，“我是在给那些需要食物的人分发食物。他们要是吃不上就会活不下去的。”

对这个几周前才加入、竟敢教训她什么才是正道的自以为是的小丫头，Catherine不耐烦地厉声训斥：“既然你这么钟情把时间花在帮那些不肯自助的人身上，那就把地板擦干净！”她在石板地上比划，“我要明早检查，不合格的话别想跑。”

说罢，Catherine修女长转身离开，心想这小丫头恐怕要忙上一整夜。反正白天就不该到处跑。

Catherine修女长仔细检查每个角落，确认确实干净后，满意地准备去告诉Christine修女她的活干得还不错。可没找着人，她便去打听。

Atkins神父说：“哦，她一直干到凌晨才去睡的。”他听起来显然不赞成Catherine修女长这番“管教”，却也不敢越俎代庖。

“哼！”Catherine冷哼一声，怒气冲冲地朝修女宿舍走去，“那懒丫头……”她一边嘟囔，一边大敞Christine修女房门，果见那丫头还躺在床上。“起来！”她厉声喝道。Christine立刻睁开了已经疲惫不堪的双眼。“滚去帮忙做家务！”她转身便走，暗自决定今晚还得让她洗刷一番，免得再拖慢正经活儿。

转身离开时，Catherine修女长没注意到桌边掉落的一枚小护身符。她一脚踩上，匆忙离去时又拽在右脚鞋上，就那样被拖到了外面。

她进厨房，看见地面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不禁微微一笑，心想那懒丫头奉献精神实在不足，连早餐都休想分到。她又扫视了一圈厨房地板，见无尘土，却恰好瞥见脚踝处有什么东西。

她俯身捡起，发现是一枚护身符，上面雕着一个天使，“廉价破烂。”她撇撇嘴，把它暂时塞进腰带，随即又因Mary Kate修女洒水湿了地而忘得一干二净。

午餐时，Catherine修女长走出去给乞丐分发三明治，一边又气又无奈地觉得在他们这些懒惰之人身上浪费时间和食物实在无意义。不过，她也知道，作为基督徒帮助不如己者是职责，这些流浪者确实不幸。

她俯身递给一个小男孩三明治，想赶快回教堂，却听到“当啷”一声，不禁低头一看，吓了一跳——那枚护身符居然掉了出来。她早已忘记。便捡起，套在脖子上生怕又丢了，接着继续沿着路线前行。

路边站着个妓女，大摇大摆地撩动自己。“你瞧什么呢，企鹅？”那妓女声音带着嘲弄，“想看看怎么做的吗？”

“闭嘴，你这放肆的荡妇！”Catherine怒喝，对这敢跟她叫嚣的女人忍无可忍。

“你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那妓女带着污秽的笑容喊道。Catherine怒火冲天，冲上前，那妓女大笑一声，手伸进包里扔了样东西过来。Catherine没反应及躲，低头一看，竟是什么鲜红色、带褶边的文胸。她愣了一会儿，又转向那妓女，只见对方笑着走远。

Catherine气得拂袖转身，朝相反方向疾走。可走着走着，她忽然觉得浑身有些不对劲。她停住了，低头看自己的双手，惊叫一声——手变得年轻了，不只是回春几岁，而是年轻了好几十年！她惊奇地看着双手不断变化，指甲还在自行生长。

这时她才意识到全身都变了，仿佛通体酥麻。她原本扁平的胸部竟在成倍膨胀，而且越来越结实。她惊恐地钻进一条小巷，希望没人发现。胸部不断胀大，越推越挺，她既震惊又难以置信，连脸上的皱纹也消失不见，皮肤光滑细腻。

她蹲在一个垃圾箱后面，把那件束缚的修道服脱下，只见自己全身焕发青春光彩。更神奇的是，她竟有了一对丰满胸脯和前所未有的曼妙身材，甚至比年轻时还要更完美。

她目瞪口呆，从没想过会有如此改变。她感谢上帝赐予的奇迹，忍不住抚摸丰满的胸部，沉醉于前所未有的快感，虽然明知不该却顾不得那么多。双手越抚越放肆，接着手滑到两腿之间，她发出欲仙欲死的呻吟，身体因快感痉挛一阵，随即爆发高潮。她躺在地上大口喘气，不敢相信那种快感竟如此美妙——她爱极了，并且渴望更多。

“嘿，美人儿。”有人喊。她被吓得回头，本能地脸红，看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小伙。一个小时前，她会把他当孩子看待，可现在，这少年在她眼里竟透着几分成熟。她惊讶地喘息，身体因他的出现而迅速反应。转眼间，她已与他紧紧相拥，他还在挣扎着解开裤子。

“我这是在干什么？”她自己都惊讶，却又不太在意，只想追求更强烈的快感。那是她人生第一次失去贞洁。

两天后，Kitty发现自己站在街角，憎恨着所做的一切，却再也无法自拔。她欲火难熄，男人愈多愈满足。为了了断旧日生活，她把旧衣服，还有那枚愚蠢的护身符都扔进垃圾箱，惊讶地接过那小伙子给她的钱。看着几个年轻修女走过，她心中五味杂陈，随后讥笑道：“她们根本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George Greggor透过垃圾箱盖往里瞅，想先看看里面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再一并扔进垃圾车。他做垃圾工已有十五年，早已习惯那股臭味。当他俯身往里瞅时，有样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伸手进去，摸到一堆黑色布料。

他没理会那些布料，而是从衣物堆顶抽出一条金属小项链。

他在旁边还发现一枚小十字架，就顺手揣进了口袋。而那条项链，虽然看上去更加廉价，却不知为何吸引了他的目光。它看起来像是青铜制成，饰面上刻着一个带着翅膀的人像。也许是天使之类的，他自言自语。因为口袋已经装满东西，他只好直接从头套过了项链。

他挠了挠秃顶，继续埋头干活，对身边嗡嗡乱飞的苍蝇充耳不闻。

当乔治快收尾今天的清运路线时，他感到无聊，打了个哈欠。他环顾四周，发现离那些漂亮的房子很近——那里正是富人区。他朝着那些豪宅和精美别墅眺望，试图想象拥有财富是怎样一种体验。然而现实是，他只有自己，还有一路上能捡来的零散东西。他的收入只够让他租住在那间破旧又狭小的小公寓里。

看到下一个垃圾箱，他停止了白日梦，知道必须继续工作。他疲惫地往箱里探去，惊喜地发现几块鲜艳的布料。那是一件衣服，一条鲜红色的裙子，按尺寸看明显是孩子穿的。那抹红色似乎触动了他记忆深处的某根弦，却又怎么也想不起究竟为何。

他拉起那条裙子，试图在下面找到什么好东西，却惊恐地倒吸一口凉气——底下赫然是一具人形遗骸，早已被老鼠啃得面目全非。他吓得往后一跳，一脚踩空滑倒，躺在地上，那条裙子也落在了他身上。他吓得僵住，好在没意识到一股微妙的酥麻感自体内蔓延。

乔治就坐在地上，大口喘息，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这并非他第一次在垃圾箱里发现某种“弃尸”——但自从看见如此骇人的景象以来，还是第一次，这显然是一具孩童的尸体。

他就那样坐了好一会儿，终于硬撑着站起来，差点被自己过长的裤腿绊倒。“这是怎么回事？”他惊呼。裤腿实在太长了。随即他注意到连身工装也大得不像样，整件衣服在他瘦小的身躯上大甩。当他低头看自己的双手时，惊恐至极——那些熟悉的肉乎乎的手指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缩小的、纤细的手。他感到自己还在不断缩小，越来越小。“天哪，我在变小！”他叫出声，吓得听到自己嗓音的变化：那音色变得尖细，如同孩子。

终于，他好像停止了缩小，衣服却大得荒唐。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前襟拉开一点点，又挤出连身服和其他所有已经不合身的衣物。脱光后，他呆若木鸡地看着自己——竟然连正常身高的一半都不到。

看着那双小手，他惊觉自己竟莫名其妙地又变回了孩子，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孩童。震惊之余，他仔细端详自己的身体，却惊恐地发现——他的阴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小小的缝隙。也就是说，他不仅重返童年，还变成了一个小女孩。

乔治四处张望，感到无比渺小、无助，又虚弱，尤其是在赤身裸体的情况下。他厌恶地看了看那条小红裙，以及周围那些女孩的童装，万般不情愿地穿了进去，因为它们是唯一的入身之物。穿戴整齐后，他瘫倒在地，吓得不知所措。既害怕又无助，满脑子困惑，他捂着脸哭了起来，直到一段时间后被巡逻警察发现时，依然哭个不停。

当乔治被带进一座奢华富丽的豪宅时，他突然想起那条裙子来自哪里——正是那几周来四处流传的一张照片里见过的，照片上是个失踪的小女孩，她的父母还是百万富翁。奇怪的是，当那位陌生女士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轻声说着：“哦，我可怜的布兰迪”，乔治竟觉得无比安慰，不知为何还回抱了她一下，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保护感，心中的迷茫也随之消散。

可悲的是，他心知真正的布兰迪在哪儿——却明白若自己将真相告诉他们，恐怕再无人信他。于是，在这对心急如焚的父母深情的怀抱里，乔治露出微笑，沉浸在久违的关爱与情感中。他想，也许做他们的小女儿，对自己而言，也未必不是一种解脱。

阿蒂·科恩对坐在桌后那位警官露出得意的冷笑。那肥胖的家伙能拿他怎么样？他还只是个未成年人，警察可没什么确凿证据表明他闯入了那家商店。想到这些，阿蒂看着警官流露出的厌恶神色，也跟着嗤笑起来。

另一名警察走进来，在桌面上递了一摞东西到那胖警官面前。“这是在失踪女孩身旁发现的一些物品，你要把它们放到原位吗？”

“好吧。”那胖警官低声应道，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阿蒂朝他看了一眼，又低头打量桌上的物品——不过是几件发霉脏兮兮的衣服，还有一个金属项链。阿蒂心里窃喜：这下就容易得手了。要是能从警局里直接偷到点什么，那可真是帅到爆，届时肯定羡煞朋友们。

等确认警官并未盯着自己时，阿蒂悄无声息地将那枚纪念章从桌上滑入后兜。他环顾四周，短暂担心有人看见，见无人发觉，也就松了口气。

“好了，”警官朝他摆摆手，“你可以走了。你爸一会儿就来接你。”阿蒂得意地笑而不语，暗自庆幸又一次轻松地戏耍了警察。

回到家后，阿蒂被老爸狠狠关禁闭，可他咧嘴笑着，溜出了公寓。老爸就是个烂醉酒鬼，他心想，等会儿他准是连睁眼都困难，也懒得管我。

一到外面，他就把宝贝挂到脖子上，迫不及待地想给朋友们炫耀。他举高那玩意儿看了下，微微失望——拿到手时还以为它会更贵重呢。不过，这东西还是够酷，算是一件绝佳战利品。

“嘿，巴兹！”他走过去招呼朋友，“瞧瞧我弄到啥玩意儿。”说着，他又举起那枚章。巴兹却毫无波澜。

“听说你刚被警察逮着了？”巴兹还有点飘。

“是啊，可他们拿我没办法。”阿蒂得意地抿嘴。他又举起项链，“更厉害的是，我还当场顺手牵羊，把这货一起带走。”巴兹听了当场笑喷。

“那，你想干什么？”巴兹懒懒地问。

阿蒂冷笑道：“去砸玻璃怎么样？”巴兹立刻点头，二话不说便兴冲冲地往斯塔基老头的杂货铺赶去——老头前阵子欠他们太多，正好报复一番。

阿蒂和巴兹捣完毁完，正笑嘻嘻地朝回头跑。不料才跑没几步，忽听一声“站住”，一名执勤女警端着枪挡在面前。阿蒂一看，不由得眯起眼睛——这女警他见过，好像是新来的巡逻菜鸟，身材不错。嘿，这真是天赐良机。他心想。

阿蒂一个侧翻想溜，但女警动作迅速，一把拽下他脖子上的纪念章，还抓着他把他扑倒在地。巴兹趁乱溜之大吉，留下阿蒂在后一脸怒火——他才刚从警局放出来啊！

那女警将枪指着他，示意他站起来：“你被逮捕了……”她刚开口，阿蒂却弯腰抓起脚边一块石头，猛地转身砸向她脸，直接打倒在地。他捡起那把枪，指着她示意：“跟我到商店后面去，没人看得到的地方。”他冷笑着，脑子里浮现出一堆恶趣味的幻想。

他拿过女警腰间的一只手铐，啪一声就把她铐在铁丝网围栏上，完全不理会对方的呼喊。接着，他摸了摸自己胸口，感觉有点古怪，但也没在意，径直拉下裤子。

“这……妈的！”他震惊地盯着自己的阴茎——它居然只有往常的一半，而且还硬不起来。

女警听到这幅模样竟然笑出声，还嘲讽他“小男孩”。这句话激怒了阿蒂，他一巴掌甩了过去，然后冷笑着看着她，“真是个笑话，远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美丽。”然而看她现在这幅模样，确实哪里都不对劲。

阿蒂又揉揉自己的胸口，发现那里竟微微隆起。他在衣服里扭来扭去，心里难受透了。他朝那女警看去，立马瞪大眼睛——这分明不是错觉。她刚才还是棕发女警，头发刚过肩；现在却越来越苍白，几乎是金发，还短了许多。同时，他也发现自己的头发忽然变长，急忙伸手抚摸。

他又探手去捏他的裆部，却发现它愈发微小。“这他妈的……”他颤声惊呼，恐惧攫住他。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感觉。又一次挠了挠胸口，那里明显凸起得更明显了。他低头看去，分明是一对小小的乳房，如同女人身上的。“他妈的……”他喃喃，抬头盯着女警，只见她胸部也在萎缩，头发更短，面容同样诡异。

恐惧令他视线在自己和对方之间来回扫视——他们竟在同步发生变化。女警也明显觉察到了这种异样，脸色煞白，变得紧张：“你他妈对我做了什么？混蛋！”她的声音也变得奇怪。

当阿蒂盯着那女警时，他意识到她开始看起来有些眼熟。带着一阵恐惧，他发现她竟然越来越像自己每天早晨在镜中看到的那个形象。那就意味着——他意识到这点，却没能把这个想法想完，只是盯着自己现在那双纤细、女性化的手指发呆。

阿蒂迅速让女警脱光所有衣物，让她气得厉声咒骂，却因为他用枪顶着她，也无可奈何。他不得不暂时解开她的手铐，好让她把制服脱下，但他动作小心，免得她突然对他下手。等她再次被铐好后，他也脱下了已经不合身的衣服。

最终，身体的变化停止了，他惊恐地低头看着裆部，看到自己有了一个阴道。还有这对胸脯。他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心想“我可不想变成一个婊子”。女警同样惊骇万分，但似乎也觉得好笑——他现在根本没办法再强暴她。阿蒂咬紧牙关，努力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的目光落在那枚护身符上，心想也许这一切都是它造成的。不确定，他一边戴着它，一边把它贴近女警。什么也没发生。他集中意念，希望能恢复原状。再次尝试，仍然毫无反应。“糟糕，”他嘟囔道，意识到一定不是护身符搞的鬼，但又想不出还有什么可能。

阿蒂愣住了，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警笛声，这时女警朝他露出一抹笑意。他瞪了她一眼，厉声道：“闭嘴。”他对自己竟然用这副声音说话感到惊讶。他简直不敢相信——不知怎的，他竟被困成了这个女警的模样，而且他不认为自己还能变回去。他甚至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一切。

他低头看着女警，嘴角浮现一丝笑意，一个念头在他脑中闪过。

阿蒂满意地整理了一下制服，确保穿得笔挺，看上去就像个专业的警察。他冷笑着瞥向被他铐在一旁，换上了他衣服、双手被铐在后面、嘴角还渗着血、面露惊恐的女警。他轻声一笑，回想起他当时狠心用砖块打断她的下颌，让她暂时无法说话。

他笑着觉得好有趣。他要逮捕她，把她送进局子。当他示意她动弹时，看见她眼中的泪水，更让他忍俊不禁。他已经告诉过她，没人会相信她，都会以为她不过是个吸毒过头的小崽子。她眼中的绝望，让他知道自己已经胜券在握。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脯和警察制服，心想变成女人，而且还突然老了好几岁，的确有些不幸。但他安慰自己——现在他可是个成年人了，可以去酒吧，想买多少酒和香烟就买多少。而且，他还是个警察。

他看了看护身符，然后把它尽可能地往远处扔去——留着这条偷来的证物可不妙。带着他的新囚犯朝警局走去，阿蒂准备开始他的新生活。

完。

读者评论

Natalie Rath (03/06/2013):

哇哦，我超喜欢这个！太想用那把枪了！

Deluded (09/12/2003):

真是个超有趣的故事

Petra Pan (11/05/2000):

（（偷笑！））这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