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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n Alice(艾伦·爱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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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an喜欢穿孕妇装进行角色扮演。

他的妻子苏珊(Susan)决定让他尝试所有环节。

从穿小女孩的衣服到模拟怀孕。

故事正文

艾伦·爱丽丝 作者:Unknown

艾伦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忐忑”离家去上班。

将自己打扮成漂亮的女性孕妇装并沉浸其中数小时的欲望,他几乎坚持了近四十年。在他的大部分婚姻生活中,他的妻子苏珊都知道他的这一癖好,尽管他曾多次“示好”让她“参与”进来,却总是徒劳无功。

前一天,他整整一天都“装扮”着,结果如往常一样,苏珊在这些“长时间”的装扮后显得很不开心。艾伦常常担心,是不是因为苏珊觉得自己被“忽视”了,或是对这个对他来说“特别”的“朋友”有点“嫉妒”。所以,他又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花了太多时间,或者做错了什么。

离开家时,艾伦就隐约感觉有什么不同。他整天都在琢磨、担忧今晚会发生什么。他是否得答应放弃与这位“特别女孩”共度时光?即便答应了,他能做到吗?他想这么做吗?总觉得将有变化,但他又摸不清是什么。

那天是七月里尤为炎热的一天,再加上他心头的“焦虑”,使他浑身又热又黏,很需要一次凉爽的淋浴来消暑。

当艾伦回到家时,他感觉到苏珊的态度已有所好转。他暗示洗完澡后可以“躺着看看电视”,通常那意味着些床上的情趣游戏。

脱掉衣服后,艾伦走向浴室。

的确,那是一场痛快的淋浴。倾泻而下的凉水洗去了一天的烦恼,也洗涤了他的思绪。

用香皂搓洗浑身带来焕发的活力,他已做好在床上嬉戏的准备。

擦干身体后,他伸手去拿内裤抽屉,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空的内裤抽屉很不寻常,他便喊苏珊,问哪儿还有干净衣物可换。

“我这就来。”苏珊在里屋应声。

苏珊手里端着一摞粉红色的棉质衣物走进来。

艾伦愣住了,随即意识到苏珊手里的是什么,但他一言不发,静待对方开口。

“艾伦,我决定了,”苏珊开口说道,“如果你想体验穿女式内裤,就得从每个小女孩都要穿的开始——这些漂亮的粉色尿布,我已经给你做好了。

我还准备了这条橡胶裤,以防你发生‘意外’。” “当然,如果你真的‘失禁’了,就要等更久才能‘升级’到‘大姑娘’内裤。” “在此之前,你得学会控制自己。”苏珊总结道。

艾伦稍微抗议,正想问:“我真的要一直穿……?” 苏珊打断他:“你得一直穿,除非我们一起外出。我会备足足够换洗的,让你每天都有一条干净的尿布;要是用完了,就得把湿的那条继续戴着,直到我再洗。换湿尿布要你自己负责,你要把它冲洗干净,放在我放在浴室的桶里。” 苏珊继续说:“如果你表现不错,没把尿弄湿尿布,每晚可以‘哺乳’一小时;要是弄湿了,就得带着奶瓶上床;如果把干尿布也弄湿了,就要整天戴着那条湿的。” “在你被‘训练’好之前,不准穿其他任何女性用品。你得先学会所有当女孩的环节,才能再次体验‘母性’。” 她递给他一把剃须刀和一罐剃须泡沫,“小女孩身上没有‘任何’地方有毛发,你得把一身毛都剃净。” 艾伦正欲发声:“连下面……”但他心里明白,不该继续抗议。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简直是梦想成真,可他同时也感受到失去控制的惊慌。

看着苏珊手中那摞粉色衣物,艾伦知道自己渴望那柔软的布料贴在臀部上。

他答应会遵守所有规则。

穿上紧紧裹住的尿布后,艾伦来到餐桌前,话题便结束了。

几周内一切进展顺利,直到他第一次“意外”发生。

艾伦一直在纠结:一方面渴望“意外”,一方面又渴望脱下尿布穿上真正的内裤。

他明知在午餐时喝了好几大杯饮料,是在试探命运。艾伦平时膀胱很强,他以为回家前肯定没问题。

可当他被要求完成一份文件时,已经过了四点,他开始有些担忧。

到六点半他终于完成,便启程回家。

他没料到会被堵车耽搁。

几乎整整一小时车子都没动,这时迫切找“厕所”的欲望越来越强。

发动机的震动加剧了他的不适,他祈盼着车流赶紧动起来。

艾伦不安地双腿紧绷,拼命夹紧,以抑制那想要释放的欲望。

他感觉自己像个在跳“我不急着上厕所”舞蹈的小孩。

可他越告诉自己不急,就越清楚若不马上开动,注定会失控。

起初只是几滴,他还能忍住,心想可以把这“点小意外”藏起来,希望不影响“升级”。

然而又有几滴溢出,他极力想止住,但很快就成了连绵不绝的水流。温热的尿液覆盖了整个臀部,湿透了漂亮的粉色布料。他祈祷橡胶裤能保守这个秘密。

下车检查时,他的外裤还是干的。

幸好!

他那副愧疚的神情没逃过妻子眼睛。

“你没干透,对吧?”苏珊一边问,一边看他走进浴室。

“我还以为你准备好穿上大姑娘内裤了呢。唉,你就再等等吧。” “现在把衣服脱了,准备吃晚饭。” 晚饭时苏珊给他多次续了冰茶,艾伦毫无察觉接下来的安排。睡前,他乖乖地喝了奶瓶,然后沉沉入睡。

那天的事在梦中不停重播。艾伦带着对弄湿新干尿布后果的恐惧入睡,梦里一幕幕都逼他差点失禁。

有一幕他置身“三傻大闹博士”情节,被一位拿着气泡瓶的疯科学家追赶,想往他裤裆里喷汽水;又有一群疯狂护士把他捆在墙上,用挤压瓶往他所穿的尿布里灌水。

他记得最后一幕是在炉子前烧水,不知何故他把手伸进去试温度,接着就感到膀胱放松,温热的液体先是涂过他的生殖器,随后充盈了整个尿布。艾伦希望这只是梦。

醒来时,他最怕的噩梦成真了。尿布湿透,冰冷而沉重,仿佛有什么沉甸甸的东西绑在屁股上。湿漉漉的重量远超他想象。他再也不想整天戴着这条湿尿布。

他正打算趁机请求更换,黑暗中却传来一句:“也许整天戴着它,你就不想再弄湿尿布了。” 他再也没反驳,穿好衣服上班去了。

整天的每一个动作都不断提醒他自己的“状态”。他害怕被人发现,整个人格外谨慎,尽量少出门,都是打电话而不是亲自去拜访同事。

时间漫长而煎熬,到中午时,他明显感觉到瘙痒和生疼,这种不适一刻不停地加剧。他知道自己要起尿布疹,且越待越严重,但担心暴露,也不知如何处理,只能硬抗着。

到傍晚,他大腿被瘙痒烘烤得发热,睾丸和日渐缩水的阴茎如遭烈火灼烧,就连双臀也因蔓延的红疹而痒得难耐。

艾伦再也不想让这种事重演。

下班时,苏珊守在门口,确认他是否整天都戴着尿布。苏珊轻拍他前端,边夸“乖孩子”,边给了他痛苦的压力。他一声不吭,妻子立刻明白了他的状况。

“怎么了,宝宝起尿布疹了吗?让我来照顾你。” 苏珊让他去浴室脱下湿衣,然后到卧室来。

卧室里,苏珊让他躺在床上,把又红又疼的屁股暴露在凉爽的空调风中。

疹子的火辣与空调的凉意交织,让他那干瘪的“宝贝”重新活跃起来,迅速涨至坚硬的七英寸,血液充盈。

苏珊用湿毛巾轻拂,帮他清洁发炎的臀部,然后涂上婴儿润肤霜,覆盖大面积红肿区域。

对于他那条在空调中愈发僵硬的“杆子”,苏珊留给自己温暖的双唇。她慢条斯理地用唾液般的唇膏般口水,为他那根挺拔之物“涂抹”。

空调吹散的湿气,只让他的坚硬更显强烈。

他知道,如果这场快感与痛苦交织的仪式继续下去,他就会像一座沉睡已久的火山般喷发。

艾伦的妻子察觉到他随时会到达高潮,便停止了对他那雄壮部位的口交挑逗。

“该把它放到最能发挥作用的地方了。”苏珊说着分开了双腿。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颗带着刺痛感的阴茎贴到她的花瓣上。那蜜穴张开湿润的唇瓣包裹住他炙热的肉体,当他一寸寸深入时,她的湿唇抚慰着他燃烧的欲望。

他的脑海里还在翻滚着白天的思绪。他本以为自己将面临某种非同寻常的惩罚,却没想到此刻得到的是许久未有的极致愉悦。

艾伦同时也在为不得不再次穿上尿布的失落感做心理准备,他如此期盼能升级换穿“大姑娘”的内裤。

当他在高潮的狂热中喷涌而出后,随即陷入一种愉悦而平静的状态,几乎要昏昏欲睡。

正当他恍惚之时,一声呼唤将他唤回:“你的新东西在浴室。你应该能自己穿上了。”

事情的发展远超他的预期。他不仅刚刚享受了美妙的性爱,还即将得到所谓的“毕业”内裤。带着兴奋与忐忑,他冲进了浴室。

他满心欢喜的情绪在拿起那些为他准备的物品时迅速消散。他仔细打量那条相当朴素的棉质内裤,似乎格外厚实,却不知为何如此。棉质文胸也没有任何蕾丝装饰或女性化的设计。背心式的小背心更像男孩的T恤。若说他有多失望,恐怕连“一言难尽”都不足以形容。

他明白这事无法抗议,只得穿上那些衣物,走回了卧室。

“怎么样,觉得如何?”妻子问道。

“我想……我还以为会是更性感、更女性化的东西,”他几乎听不见地抱怨。

“好了好了,你才刚从尿布里解脱。难道你不知道还需要穿一段时间的‘训练裤’,我们才能确保你不再‘走光’吗?”

苏珊递给他一件围裙式连衣裙,继续说道:“你在家里就穿这个或类似的衣服。暂时上班还是可以穿男装,但会逐渐换成更女性化或中性化的服饰。在这儿你就叫‘爱丽丝’,要叫我‘妈妈’,等你‘长大’后,再可以叫我‘姐姐’。”

艾伦的妻子离开,让他自己完成穿衣。

这套全新的棉质衣物带来了一种奇异的触感。虽说骑士裤一直都是棉质,但这份臃肿感却截然不同。他还发现裤腿的裁剪更直地横跨在大腿上,而且根本没有开口供上厕所使用。他不用多问就明白,要小便就得把它们往下拉坐着解决。这训练果真在起作用。

如今的艾伦,亦即爱丽丝,带着那条仅能勉强遮住臀部的连衣裙,脚上是滚到膝盖的袜子,离开了曾经安全的卧室,迈向了餐桌。

爱丽丝立刻意识到,光腿与木质家具的寒意碰触,完全是种他作为男人时从未想过的体验,却是作为“女孩”要必须习惯的感觉。

“爱丽丝,今天我给你买了这个,这是专属于你的漆皮鞋。应该很配那条裙子。”

爱丽丝惊讶地发现这双鞋套在脚上竟是如此轻松。它们的敞口、方正的版型以及EEE加宽鞋楦,都让它们更易穿戴。当他弯腰扣鞋带时,一阵微风拂过大腿,他立刻知道那条紧裹的连衣裙把他的内裤撩了上去。

“不,不是这样的,亲爱的。系鞋带可别那样弯腰,要像淑女一样俯身,可别让别人看见你的小秘密。”

“现在解开,再重新来。”苏珊命令道。

爱丽丝按着嘱咐俯身而下,裙摆稳稳地垂下,扣好两只鞋的鞋扣。然后她抬头看向“妈妈”,等待肯定的目光。爱丽丝很喜欢这双新鞋。

爱丽丝站直身子,欣赏脚上的新鞋,享受短袜与光亮皮鞋交相呼应的美感。却也立刻注意到自己内裤遮掩的臀部似乎倒映在鞋面光泽中。她心知,就算看起来如此“下流”,也绝不会有人给她机会这么招摇。

整晚,爱丽丝穿梭在屋子里,尽情扮演自己的新角色。她甚至不时轻轻踮步,像个同龄小女孩般活泼地跳着走。

睡前,妻子拿出一套“Dr. Dentin’s”牌小童睡衣,带着连脚套和后开裆设计。

“这是小女孩的睡衣,要穿到我确认你已经足够‘成熟’,才会给你玩洋娃娃或更‘情色’的玩具。”

艾伦换上了这套新睡衣,钻进了床里。

这一天给他的生活带来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他还不确定妻子究竟要把这场游戏进行到何种程度,但他明白,若想再次穿上自己那美丽的孕妇装,就必须照着她的所有指示去做。

“做个小女孩也没那么糟,”艾伦心想,“说不定还挺有意思呢。”

这种“小女孩”生活持续了大约一个月。每天早晨,“爱丽丝”都会把睡衣叠好,放进梳妆柜里。然后再拿出一套干净的内衣,去洗澡。

每当他穿上那件柔软的棉衣时,都渴望着有朝一日能换上丝绸与蕾丝。

就这样,日子一点点地过去。

在一个特别辛苦的工作日后,艾伦对于回家后如何继续“变身”的念头少了,反而更多地在思考如何策划下一场促销活动来推销那些快要滞销的产品。

事实上,这个“变身”过程进行得太漫长,艾伦开始对这场游戏感到厌倦。他渐渐觉得妻子最多也就玩到这个地步,然后就会惩罚他,不再允许他释放心中那个孕育中的女孩形象。

艾伦甚至想过直接叫停这一切。他暗自承诺,要清除衣柜中所有“爱丽丝”的衣物,回到那些他在外出旅行时偷偷变装的日子。

然而,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清楚,自己绝不会兑现这个承诺。爱丽丝的衣物如此漂亮,花费也如此不菲。他需要再次穿上它们。艾伦,就像爱丽丝一样,只能耐心等待。

艾伦乖乖地径直走向浴室,一边经过床边那叠为他准备好的棉质内衣。他曾无数次期盼和希望那些内衣会有变化,可它们依旧是那套“朴素”的白色棉质。

洗去一天的疲劳与重担后,艾伦已经准备好迎接向那个他努力成为的女孩的蜕变。此刻,就连那条棉质内裤也显得格外令人期待,因为热水的冲击让他的皮肤重新焕发了活力。

在淋浴时,他头脑中那些带有淫欲的遐想让他下体滚烫难耐。想到那条棉质内裤包裹着他那强健的肉体,几乎让他达到极限。他唯一担心的是,如果自己在这洁白的内裤中射精,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正当他拿起内裤准备穿上时,却被妻子打断。

“等等,你还需要这个。”妻子命令他先别穿。

苏珊拿着一条看起来像是白色腰带的东西,艾伦根本猜不出那玩意的用途。

“那是什么?”艾伦犹豫地问。

“这是用来固定你的卫生巾的。”妻子解释道。

“卫生巾?”艾伦一头雾水地问。

“既然你要怀孕,”妻子继续说道,“就得有‘生理期’。我决定从现在开始算起,你将连续四天都要戴这种护垫。”

苏珊接着说,“虽然你真正不会来月经,但我打赌你那水汪汪的器官完全够用来弄脏它们。你必须一天换三次。”

苏珊继续教导道:“既然你不随身带包包,就会很快体会到,许多女性为了隐藏这种必需品而绞尽脑汁,不愿意为此特意带包去洗手间。到时看看你会有多机智。”

艾伦把那条腰带系在腰间,然后将护垫固定在后面的扣具上,又伸手从硬起的下体下方将护垫往前拉,扣在前面的扣具上。他强行让那根挺立的东西贴在护垫上,然后沿着他那双紧张的长腿,把内裤拉了上去。

艾伦的训练进展得很顺利。

所有这些女性化的装扮和要求,让艾伦的思维愈发女性化,也常常不小心误闯女厕。

随着整个过程的疲惫,艾伦开始害怕自己正在经历的变化。他担心自己的这些举动可能会惹出麻烦,让他根本无法编出可信借口。他误闯女厕的事已经在办公室传开,议论纷纷,有人说他是“太累了”、有人说他是“同志”,也有人说他是“变态”。

艾伦看着日历,才意识到他即将迎来第九次“生理期”。他这才惊觉自己竟在潜意识里一再“对号”日期,生怕到了“那几天”。他隐约感觉到,这连续九个月的“生理期”意味着什么:这大概是妻子要让他亲身体验那九个月“怀胎”的滋味。

他确信,当这次“生理期”结束时,他会被告知已“怀孕”。

在接下来的三天结束之前,他将变得神经紧绷,犹如崩溃的边缘。

当第三天早晨妻子对他说:“亲爱的,这个月你过得太艰难了,你的‘生理期’要持续五天。唉,这种事有时就是会发生。”时,他的疑虑更是得到了印证。

他已经这样坚持了九个月,阿兰确信自己还能再支撑两天。

在他的“生理期”结束的那天,阿兰计划从公司径直回家。满脑子都充斥着欲望和遐想。他已准备好迎接自己的“受孕”了。他热切期待再次换上那些已被尘封已久的漂亮孕妇服,感受那柔软的女性服饰带来的美妙触感。

临离开办公室前,他最后一次更换了护垫。阿兰不想因自己没“妥善照顾”而耽误即将到来的“怀孕”。

阿兰满脑子的性冲动使他那因跳动而胀痛的下体不断渗出液体。他根本无法控制,想要压制也无济于事。回家后,他只能面对可能产生的一切后果。

无论是回家时,还是晚餐间的寒暄中,都没有人提及阿兰的“状况”。

阿兰知道最好别主动提起这件事。

接下来的几天里,阿兰开始觉得,他必须亲身“体验”一个女性生理期结束后到可以受孕的那段时间。

阿兰再次试图预测,他的妻子会在何时“宣布”他的受孕。他在日历上用小点标记,从上次“生理期”结束后的第十天开始三天,那正是他根据女性生理学所理解的“排卵期”。

阿兰想知道妻子是否会让他经历某种“受孕”仪式。苏珊确实有各式各样的大号假阳具,他能想象她会拿来对付自己——虽然他畏惧它们的尺寸,却也为能被这样的“武器”征服,甚至最终“有了身孕”而暗自兴奋。

那关键时刻来临又过去,阿兰却没有在妻子的行为中发现任何新动静。

干净的贴身衣物总是随手可取。作为“爱丽丝”的他,享受着服饰在款式和材质上愈加女性化的变化。如今只有在必须在“公共”场合换装时,比如定期去健身俱乐部,阿兰才会换回男装内裤。

“爱丽丝”的“生理期”一波波持续到来。每个月阿兰都希望它不会出现。

阿兰越发变成了“爱丽丝”,她的装扮也越趋于中性。

通过锻炼,阿兰的体重下降,身形精练,散发出一种微妙的魅力,似乎只要稍作调整,就能让“她”更男性化或“他”更女性化。

对大多数见到他的人来说,这种呈现令人困惑。陌生人分不清该用“他”还是“她”来称呼他。

阿兰自己清楚,他依然是阿兰。他了解并享受自己的男性身份,也比两年前妻子向他提出这项“最后通牒”时,对“爱丽丝”有了更深的理解。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掌控感”。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成为“爱丽丝”。妻子甚至主动帮忙确立了她的“身份”,但阿兰知道真正掌控一切的是他自己。

阿兰掌控着“爱丽丝”。

之前他一直以为是妻子在支配“爱丽丝”,后来才意识到,自己渴望成为爱丽丝,却又不想放弃阿兰的男性特质。他拥有了两全其美的生活,而妻子以她的方式,让他看见了其中的可能。

阿兰明白,要让自己真正“怀孕”,就得有一次约会。他知道那次约会会由妻子安排,虽然不确定会怎样进行,但他知道这是进展到下一步的必经之路。

对阿兰来说,“生理期”依然在持续。每个月他都得沮丧地在爱丽丝的内衣柜里找到护垫,然后再往公文包里添上一包新的,期盼着“下个月”早点到来。

那天阿兰心情尤其糟糕。他开始明白男性们所说的“她大概没来例假,所以才这么泼妇似的”是什么意思。虽然“爱丽丝”的生理期大约在一周前结束,那天的一系列事件还是让阿兰变得越来越“泼皮”。

电话铃响过了他应该在三声之内接听的极限。

他朝电话咆哮:“我来啦!”仿佛对方能听懂他的耐心请求。

可电话依然响个不停。

阿兰正努力理顺的一叠文件哗啦一声撒了一地,他忍不住破口大骂。

他粗声冲电话喊道:“喂!”

话音刚落,他就被妻子的声音拦住了:“亲爱的,你得尽快回家,爱丽丝今晚有个约会。”她故意在“约会”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阿兰的心也像往常在面对这些出乎意料的进展时一样怦怦直跳。

最近,阿兰经过克莉茜孕妇装店时,越来越难抑制自己想拥有橱窗里那些华美装扮的渴望。

有一件淡紫色连衣裙特别吸引他的目光。镶蕾丝的领口和高腰线,让阿兰深知,那身打扮不仅能展示他的女性韵味,还能凸显他的“孕肚”。

阿兰立刻把当天的工作放到一边,草草勾勒出第二天的日程,冲向停车场。

蜂拥而至的期待在阿兰脑海中肆意蔓延。他在高峰时段的车流中缓缓前行,焦虑让他觉得路况比平日更加拥堵,尽管它可能只是正常的通勤人流。

今天,爱丽丝身上唯一的女性单品,便是上周末妻子给他的那套蓝色丝绸蕾丝小内裤。它们确实名副其实地性感,比他前几周穿过的都更“成熟”。

兴奋让他那跳动的成员渗出了一些前列腺液,浸湿了那条精致的内裤,也让阿兰担心这次“意外”会不会破坏妻子为他精心策划的惊喜。

但今天不会让爱丽丝失望。事实上,他的妻子似乎对阿兰内裤里传来的刺激感颇为满意。苏珊用“挤奶”般的手法,促使他彻底释放精液,在蓝色的绸面上形成一片乳白色的泡沫。

“在我们去赴你的‘约会’之前,我要把你体内所有的男性特质彻底榨干。你要填满我的花瓣,并做好回报同样份量的准备。”苏珊警告道。

随后,苏珊领着他进了卧室,将他推倒在床上。她脱下短裤,露出刚刚剃净的阴部。苏珊将那光滑润泽的花瓣覆在他激荡的阳具上,用耻骨肌肉紧紧箍住他。

苏珊就像油井钻头在最后贯通地层时那样,带着野性的力量骑乘着他的“活塞”,深信终于要“打到黑金”了。

每一次进出,苏珊都在挤压着他的下体,让精液一滴一滴地逼出。

妻子的热情让他几近爆发,可他的睾丸却迟迟不肯放弃珍贵的“负载”。阿兰的身体在喊“喷发”,却被思维筑起的心理防线死死拦住。

肉棒因与她的花腔不断摩擦而溃烂擦伤,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让他既不想结束,也难以自拔。

当妻子的体内一次次收紧,伴随她身体的颤抖高潮来袭,也触发了阿兰同样的反应,他感到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入,灌注进她温暖的蜜穴。

那高潮的强度之大,让阿兰仿佛看到自己的肉棒化作高高的喷泉,白色液柱冲天而起,又回落成阵阵绵密泡沫。

他们在绝顶的快感中紧紧交合,热情在最后的狂潮里将他们融为一体,然后在酣畅淋漓的释放后彻底停歇。

苏珊离开床榻,片刻后捧着爱丽丝今晚要穿的衣物回来。吊牌还挂在上面,暗示这是一整套全新的行头,正合适让人想要把爱丽丝“送进家庭”。

那条黑色内裤性感得如他所愿,蕾丝刮擦着他愈发膨胀的肉棒,几欲将它束缚却更渴望被填满。

“我不是已经处理过了吗?”妻子斥责道,猛地一掌打在他颤动的龟头上,迅速让那威胁感瞬间消退。

那款蕾丝文胸与内裤相呼应。阿兰把胳膊穿过肩带,将带衬垫的罩杯扣在平坦的胸前,他惊喜地看到,衬垫竟让自己的胸部拥有了适度的丰满度。

当他想去拿早已收在爱丽丝梳妆柜里的胸垫时,妻子忍不住责备道:“爱丽丝还要‘继续发育’才能真正撑起那些罩杯。相信我,随着‘怀孕’的推进,‘她’的胸部只会越来越大。现在先满足于这个‘初萌’的程度吧。”

穿上文胸和内裤后的阿兰,切实感到“爱丽丝”苏醒。经历了这么久的“训练”,他终于盼到这一刻。曾几何时,他以为妻子再也不会让他穿这些“成年女孩”的时装了。

阿兰的心脏因这些服饰带来的刺激而砰然加速,胸口的悸动告诉他,又一次身为女孩的“装扮”时刻降临,他还有一个“约会”。

爱丽丝坐在床沿,轻松地把那双修长漂亮的腿套进下一堆的黑色后接缝丝袜中。

爱丽丝发现穿上那条深蓝色直筒裙并不费力。她有些失望,因为裙子并没有更“挑逗”(也就是更短)一些,但她确实觉得这条裙子简约的设计和紧贴臀部曲线的效果相当迷人。

那件带有立领和荷叶边装饰的白色衬衫几乎是那种“纯真”校园少女风格。由于衬衫面料很薄,黑色胸罩透过衣料若隐若现,格外吸睛。

爱丽丝非常喜欢这一套。

漆皮高跟单鞋,稍带两英寸的跟高,为整套装扮画上完美句点。

爱丽丝准备好了赴约。

像两位闺蜜一起去约会一样,她们向门口走去。

爱丽丝感谢这双跟不算太高的鞋。她更喜欢三寸以上的高跟,但她也明白,第一次出场穿这种中跟鞋会显得不那么尴尬。

随着走近门口,紧张让她的双腿有些发抖。

爱丽丝努力压抑着恐慌,意识到门一开,她们就将踏入户外。

爱丽丝,身着盛装,将要向世界亮相。

汗珠已经在她的额头上聚集。全身从手臂到指尖都能感觉到颤抖。

爱丽丝知道,如果再不快点出门,她的膝盖就要不由自主地打颤了。

在开门前最后一刻,爱丽丝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她那被“囚禁”已久、完全放空的那根“部位”竟在这一切激动中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这次她会没事的。

爱丽丝迈步走向夜色中。凉爽的春风拂过她被尼龙袜包裹的腿。调皮的风吹得隐藏在层层女性装扮里的那份“男子气概”阵阵颤动。爱丽丝停住了脚步,担心再往前走会带来突如其来的爆发,不仅会弄脏漂亮的内裤,更糟的是会招来妻子的怒火,甚至可能取消今晚的所有安排。

“怎么啦,开始怯场了?”妻子询问道。

“怯场什么,我冷得慌……”爱丽丝打趣道,试图掩饰自己的窘态。

“我猜你应该明白,当你们男人要我们穿这么短的裙子时我们承受的痛苦了吧。”苏珊答道。

“车里会暖和些,一旦你习惯了冰冷的乙烯基地座椅就没事了。”苏珊接着说。

爱丽丝走到副驾驶一侧,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她站在车门边等指示。

“上车,我来开。”妻子下令道。

车子很快驶离了这个街区,爱丽丝暗自松了口气。

阿兰觉得自己很有把握能以女性身份现身,但他心底还是有些不安。如果被人发现,他希望自己已经远离这里。

很快,城市的灯火被抛到身后,道路在车灯前一片漆黑。

爱丽丝远远望见一栋昏黄的灯光在夜色中闪烁。树木与起伏的山丘时隐时现地掩映着那座建筑,但随着里程的递增,它变得越来越明亮、轮廓也越来越清晰。

当距离不足一英里时,爱丽丝就能看见主楼了。无论以何种标准衡量,这都真真是一座豪宅。笔直的白色柱廊让人联想到“塔拉庄园”。

“第一次约会就能来这种梦幻般的豪宅,真让人羡慕。”爱丽丝心想。

当车子驶进车道时,爱丽丝的心跳加快。旅程让她稍稍平静,但现在焦虑正在重燃。

车子在有顶的门廊下停稳,爱丽丝僵在座位上。

“当门童招手时,我能不动声色地从车里走出来吗?”爱丽丝心中暗自问道。

阿兰等待妻子的动作。

两位身着燕尾礼服的年轻服务员同时为两侧的车门打开,并亲切地向她们打招呼:“女士,晚上好。”

爱丽丝没有从他们的问候中察觉出丝毫破绽。那些男服务员似乎认定她们是一对来参加“派对”的伴侣。

在门口,一位看起来三十几岁、明显孕肚丰满的漂亮女子亲切地迎接了她们。

阿兰在这位迷人妻子般的美女怀抱前多留了几秒钟。那凸起的腹部与他性感的装扮形成强烈对比,令他几乎无法自持。他真希望自己能多抱她一会儿,通过某种魔法将那胀大的肚子融合到自己体内。

后续到场的客人与他紧拥告别,他才被迫放开怀抱,随她们一起进入宽敞的接待大厅,那儿已经聚集了大约二十对情侣。

阿兰的妻子从一位衣着暴露的女侍手中接过两杯饮料。

爱丽丝将杯子贴到唇边,因饮料的烈度而皱眉。再小口喝了几口后,她决定将杯子放在壁炉架上。

见到阿兰没拿饮料,妻子立刻为他要了另一杯。这杯温和得多,甜美的口感甚至颇为可口。爱丽丝对此更是青睐有加。

两人交谈时,爱丽丝隐约察觉在场的其他人也可能是扮成异性的配偶。虽然难以分辨他们的真实性别,但爱丽丝确信,眼前的一切绝非表面那般简单。

直到她们被介绍给一位名叫Jacque的“男士”时,才算出现了些微离奇。爱丽丝确信Jacque其实应该叫Jackie,但还是接受了介绍,并称呼他为“先生”。

Jacque挽着爱丽丝的手臂,带她走到后花园。那里,玉兰花正盛开,色彩与芬芳怒放。各色玫瑰在花园中铺陈出一片柔和的色带。

Jacque的手搂着她的腰,将爱丽丝引入曲径,直到来到花园远角的一座小建筑前。

此刻,爱丽丝以为今晚的约会对象就是Jacque,却没料到妻子竟将这场幻想进行得如此深入。

Jacque先行一步进入小屋,回头轻拉爱丽丝的手腕,示意她跟上。

小屋里似乎有两间房。她们进的那间几乎像个正式的起居室,配有高背椅、古董边桌,地面中央铺着一块华丽的波斯地毯。

在这间屋子的深处,一扇微掩的门后,隐约可见一间看起来相当冰冷的白色空间。

爱丽丝以为那或许是某种不常用的夏季厨房。

Jacque请她入座。爱丽丝便在壁炉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享受着温柔的火光。

Jacque一手依旧环在她腰间,另一手递给她一只装着酒的小杯。

“这是很不错的雪利酒,”Jacque坚持道,不给爱丽丝拒绝的机会。

爱丽丝将杯子送到唇边,暖流顺着喉咙一路流下,扩散到胸口。

酒并不难喝,但爱丽丝平时向来不算“酒量好”。

她忍住想拒绝的冲动,想着这一杯应该喝得下去。

酒杯见底不久,爱丽丝便觉得头有些发昏。这才是她今晚喝的第二杯,按理说不该影响这么大,但她却觉得必须靠躺着来缓解,并请求Jacque帮她移到沙发上。

Jacque搀着她的头,让她歪靠在有靠垫的扶手上。就在爱丽丝的眼皮快合上之际,她仿佛看到几道人影走进了房间。

爱丽丝不确定自己昏迷了多久。她渐渐恢复意识,但仍无法聚焦看清眼前的任何人或物。

当那些身影变得清晰时,爱丽丝注意到自己已不再穿着赴宴时的漂亮衣装,而是一袭仿佛医院用的长款白色“病号服”。

起初她还以为自己是因为生病才被脱去华服,心中顿生惊慌——难道他们已经察觉“她”的秘密?

当感官完全回归之时,她却迎来一阵剧烈的痛——刺骨的腹部疼痛让她双臂环抱住腰部,倒吸一口气,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等到疼痛缓解,她发现屋内已挤满了宴会上的众多客人,而阿兰的妻子正站在人群最前方。苏珊率先开口。

“好了,爱丽丝,你马上就要体验到一个男人能做的最接近怀孕的事情了。我联系的医生说把真正的胚胎植入你体内风险太大,虽然理论上可行,但我们选了更安全的方案:在你腹肌与筋膜之间放入一个‘囊袋’,每天往里注入液体溶液,以模拟怀孕期间的体重增加。”

“既然怀孕九个月大概要增重三十五磅,我每天只注入两个盎司的液体。这样你的肚子会慢慢鼓起来,也能逐步拉伸皮肤。谁知道,还会出现‘妊娠纹’呢。”

这一切在爱丽丝脑海中简直失控。

“那我的工作怎么办?”爱丽丝询问。

苏珊回答:“我已经为你安排了为期一年的‘育儿假’,说服你老板并不难,他也同情你不好意思亲自提出申请。”

“这是另一份‘礼物’。”苏珊说着,递给爱丽丝一个小包裹。

爱丽丝立刻打开小包裹,马上就认出那是一个吸奶器。

“这是让我干什么?”爱丽丝问道。

苏珊答道:“医生建议你孕期不要服用任何激素,如果我还想在你怀孕时‘利用’你,就只能靠充分刺激乳房来让它们开始产生少量乳汁。”

爱丽丝肯定比预料中经历了更多。

她真的愿意这样吗?她没有任何回头的机会。

爱丽丝拉起裙摆查看被做了什么。她的腹部依旧像之前一样平坦,但肚脐处却伸出了一根小管子。

苏珊继续解释道:“这根管子用来往‘膀胱’里注入液体。它会被遮盖,以便在你的‘怀孕’期比他人更早出现外翻的肚脐,但在你开始真正‘变大’之前,应该不会从衣物里露出来。别以为你能马上换上孕妇装。‘初产’妈妈们通常一知道自己怀孕就会迫不及待地去买第一套孕妇装,而你也要等到被‘正式’告知怀孕为止。今晚就当作是你被‘操’了一回。”

爱丽丝回到沙发上坐下。夜晚的经历令她越来越感到不知所措。难道这真的发生在她身上?这是个恶梦吗?

爱丽丝靠回沙发,睡着了。

再次恢复意识时,爱丽丝发觉自己正坐在车里,大概是回家的路上。

“那真是一场疯狂的派对,”爱丽丝喃喃自语着,随着车子继续前行。她发现自己穿着参加派对时的衣服,却几乎不记得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爱丽丝确实感觉下腹有些麻木,她用手轻抚时,触到一种奇怪的硬块,却没有更多的感觉。她顺着手移到腹部中央,摸到一个坚硬的“按钮”。

她对着空气问道:“是真的吗?”

苏珊回答:“是真的。”

苏珊继续道:“你现在体内装有一个会按照正常孕期速度注满液体的‘膀胱’。随着时间推移,你还会发现其他惊喜。等我们回到家,我会把你介绍给我们的朋友,说你是我表妹爱丽丝,来跟我同住,因为阿兰要去沙特阿拉伯工作一年。”

“ 一切都已安排妥当,让你在接下来的一年里以孕妇身份生活。而且,这不会是一次‘正常’的怀孕,你会按照医生认为安全且‘强制’你‘承孕’的程度,至少撑满一年。等你‘生产’时,也许再也不想‘怀孕’了。”

阿兰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无法脱下现在所穿的衣物了。

他感受到覆盖在双腿上的尼龙的丝滑,不禁想知道既然他‘必须’穿它们,穿起来是否会有什么不同。

内裤还会像以前那样充满诱惑力吗?

文胸的感觉会一样好吗?

他真的想要继续这样下去吗?

他还有选择吗?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每天早上,爱丽丝都会拿到一个乳房按摩泵,开始对胸部进行“按摩”。

一个类似静脉输液的装置被用来往植入爱丽丝腹部的膀胱里注液。之后可能需要使用泵送,但目前靠重力流就足够。

注入的液体尚不足以在外观上产生明显变化,但爱丽丝已经开始感觉到液体蓄积带来的压力。这是“胀痛”感觉的开始。腹部的压迫也让她产生了恶心感——这是她的“孕吐”初体验。

第一周结束时,爱丽丝“长胖”了大约一磅,她的小腹开始变得“坚硬”。爱丽丝甚至觉得可以隐约感觉到轻微的“隆起”。

爱丽丝的胸部也因持续刺激而开始“发痒”。胸围并没有明显增大,但敏感度确实提高了。

接近第二周末时,苏珊递给爱丽丝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

“仔细阅读说明书,”苏珊在离开房间前嘱咐道。

包裹太小、又太重,不像是件衣物。爱丽丝无法辨认其中内容。像个圣诞节的小孩,她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

盒子上印着字母E.P.T.。爱丽丝知道那代表什么,却不明白这套工具对她有什么用处。她打开盒子,开始阅读说明。测试看起来并不难操作。

“她怎么可能得不到‘阴性’?”她心想。

说明上建议早晨起床后测试更准确,她于是把盒子放在床头柜,打算第二天早上使用。

洗澡时,爱丽丝惊讶地发现自己小腹在鼓胀,而腿间那根“家伙”仍然耸立。要将这两种画面在同一具身体上调和,令她感到十分奇怪。爱丽丝试着想象哪天,当她低头时,因为隆起的肚子,竟看不到下面悬挂的东西。

爱丽丝检查着鼓胀小腹的坚硬程度,准备进行苏珊给的测试。她不确定这会证明什么,但知道这是流程的一部分,而且只有在测试呈阳性后,她才有资格获得第一套孕妇装。

她没抱太大期望,取了一些尿液,寻找试纸条,正准备测试时,抬头看见贴在苏珊梳妆镜上的便条。上面只写着:“祝你好运”,并附着一根试纸条。

爱丽丝拿起盛尿的杯子,缓缓将试纸条浸入其中。她知道自己肚子在鼓胀,却渴望测试结果为“阳性”。她清楚如果不是,苏珊就会说:“嗯,大概只是喝水多了,你知道,快到月经的时候了,下个月试试运气。”

试纸条有四分之三浸入尿液中,爱丽丝紧盯着它。什么反应也没有。她多希望有铃声响起,钟声敲响,播报员高喊:“你怀孕了!”但眼前只有静静的尿杯和一根浸在其中的纸条。

秒针流逝成分钟,却无从计数。爱丽丝注意到试纸中央出现第一道痕迹,一道红色横线在指示区域蔓延。单线表示“未怀孕”。

希望开始破灭。失望几乎已成为她这段经历的常态,这或许只是梦魇中的又一步。

正要准备丢弃测试时,她注意到那道线变得更深,几乎呈紫色。爱丽丝的胸部因而发痒,她看到一条竖线出现,整体显示颜色加深。然后它清晰地呈现在她眼前。试纸明显形成了一个加号。加号表示检测出怀孕。

爱丽丝捧住愈发坚硬的小腹,双手沿着鼓胀的曲线轻轻抚摸。她不明白这怎可能,但测试结果说她怀孕了。她的小腹将会愈来愈大。她渴望如此。抱着小腹,她设想它将来会大到双手无法包裹。她心中充满喜悦。

她赤裸着身体从浴室跑出来,冲着苏珊喊:“我怀孕了!!我怀孕了!”

苏珊正在准备早餐,当爱丽丝闻到油烟味,一阵恶心袭来。爱丽丝满心欢喜地想告诉苏珊自己有多开心,却几乎要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

她不禁想,怎么会又如此开心又感到这么难受?

爱丽丝坐到餐桌旁,试图平复情绪,让胃部安定下来。

苏珊走过来,淡淡地说:“我知道。”同时递给她一些饼干。

“这个测试怎么会显示阳性?”爱丽丝问。

苏珊回答:“我猜你会喜欢看到‘阳性’的怀孕测试,所以我在试纸上做了处理,让你测试时能得出你想要的结果。看来你如愿了。我很高兴你喜欢这样的惊喜。”

“如果你愿意,今天我们去购物,”苏珊提议。

“当然我愿意,”爱丽丝保证道。

“今天还没给你‘足量’呢,我多安排了几盎司液体,让你体验更强烈的胀感。你可能会稍微不舒服一会儿。”

爱丽丝赤身躺在床上,等待苏珊给她注入当天的液体配额。爱丽丝闭上眼睛,将乳房按摩器贴在小巧的乳房上。按摩器正在刺激小乳头增大,甚至连乳晕周围都开始浮现肿胀的迹象。

也许她的胸部真的在长大。

爱丽丝难以置信有一天它们竟会产生成熟母乳。

额外液体的压力让她的肚子疼痛,她开始几乎不停地想去上厕所。她现在明白为什么许多孕妇抱怨要“经常小便”。这也将成为她的命运。

苏珊吩咐爱丽丝穿上能穿得下的衣服,必要时可自行变通。爱丽丝直到试图穿内裤时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当她将裤头的松紧带拉过鼓胀的肚子时,感觉松紧带在嫩肉上切割。她拿来一把小剪刀,剪断了松紧带,织物上撕出一条轻微的“V”形口子。解除压迫后,内裤立刻舒适许多。牛仔裤倒没那么难穿,因为她可以把上面的纽扣解开。

一件宽松的上衣完成了爱丽丝的装扮。

如同两姐妹一般,爱丽丝和苏珊一同前往商场。

爱丽丝在百货商店里找不到真正让她喜欢的东西,但她又有点害怕去那些精品店里试探,唯恐被人认出。

“首先,他们想卖东西,并不在乎谁买,”苏珊鼓励爱丽丝。

“你很有说服力,而且怀孕是个好掩饰,”苏珊肯定道。

经过些许哄劝,苏珊终于说服了爱丽丝,让她相信自己完全没问题。

在第一家店里,她们决定主要挑选内衣。

苏珊挑起一件相当昂贵的哺乳文胸,一边告诉爱丽丝为什么她现在的状态需要一件好文胸。

两人拿着几件丝质精美单品一起走进试衣间。

苏珊帮爱丽丝脱掉套头上衣,然后短暂地打量着爱丽丝此刻平坦却明显隆起的小腹。

“胸部我们得想办法改善一下,”说着,她拿起文胸,让爱丽丝把手臂伸进肩带。苏珊在最后一排眼扣上扣好文胸,然后试着把罩杯抚平在爱丽丝身上。她挤压了一些爱丽丝的肉进入文胸,胸型渐渐呈现。

“慢慢来,”她评论道,“慢慢来。”

苏珊举起一条白色尼龙孕妇内裤。爱丽丝略微迟疑。那条内裤很漂亮,是她们为她准备的。爱丽丝可以想象,当那块弹性面料拉过她隆起的腹部时,原本收拢的小玫瑰图案会绽放开来。她不用剪松紧带,就能让它舒适地贴合腰部。哦,她迫不及待想穿上那条内裤。

爱丽丝脱下牛仔裤,看到试衣间镜子中的自己。文胸很美;她套在身上的那条V形剪裁的内裤也别有一番魅力,但她马上就要从非正式的“V”型孕妇内裤换成正式的孕妇装内裤——一条写着“你怀孕了”的内裤。

爱丽丝将内裤从修长的双腿上滑落,当它滑到脚跟处时,她优雅地抬脚,将其脱下。她觉得自己把动作做得跟学过的一样。

直立时,爱丽丝注意到自己的“部位”因兴奋而微微潮湿,却没有像过去变身时那样勃起。

爱丽丝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倍感舒适。

苏珊握住她的肩膀稳住爱丽丝,让她踩进内裤。爱丽丝慢慢开始把内裤往腿上拉。随着丝质面料的柔软触感激发皮肤的敏感,她在每一次上提中都探索着新的感觉。

第一道阻碍是那被压扁的“部位”。稍稍用力拉扯松紧带,就把它包裹住了。

双手按在腰侧,爱丽丝引导着弹性的丝织面料从腹部的隆起位置缓缓向上。

当弹力面料拉伸迎合爱丽丝的腹型时,玫瑰花纹仿佛开出了生命。

爱丽丝站定,欣赏镜中倒影:文胸的罩杯只被自己的肉体填满;内裤只显示那不断扩大的腹部。她一手轻抚肚子,感到一阵怀孕的满足。

事情进行得如此顺利,爱丽丝觉得自己可以这样生活很久。她对自己的身形变化无比兴奋,知道它只会越来越大。爱丽丝意识到,虽然她在内衣下看起来像个孕妇,但一旦套上更多衣物,这个小小的曲线就会隐藏起来。爱丽丝想让隆起足够明显,毫无怀疑地表明她怀孕了。

苏珊打开一包连裤袜递给爱丽丝。爱丽丝小心翼翼地先把丝袜套进双腿,拉到大腿根部,然后才尝试把裤档拉过凸起的肚子。这款连裤袜也有一块插片面料,让它能舒适地围合腰部。

一切只会变得更好。

苏珊让爱丽丝穿回牛仔裤和先前的上衣,自己走出试衣间去付款,买下爱丽丝现在身上的这些单品。

她把训练用文胸和那条裁剪过的内裤扔进垃圾桶。

她们手拉手走出商店。

到了店外,苏珊开始问爱丽丝关于新内衣的体验。

“它们符合你的预期吗?”

“你能感觉到它们和之前不一样吗?”

“你准备好在未来九个月一直穿它们了吗?”

苏珊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不断强调爱丽丝被当成孕妇对待的事实。苏珊几乎在挑逗爱丽丝的现状。在爱丽丝看来,苏珊是在挑战她,看她是否能享受这种持续一整孕期的体验。

爱丽丝无法想象这会变得有什么不有趣的。

她们的下一站是“Maternity Factory”——一个连锁店,主营设计师品牌的孕妇装,当然是打折价。

店里很大,几乎看不到几个售货员。这里的好处是不像那些私密的小店,总有销售人员围上来烦人,她们可以随意浏览。

苏珊被那些现代的、几乎像职业装的孕妇装所吸引,她评论说这些款式在她怀孕时根本买不到。这些时尚反映出女性涌入职场,也意味着商务装几乎就成了枯燥的代名词。

爱丽丝则在更为女性化的“小妈妈”系列里搜索,那里有更多蕾丝、蝴蝶结和色彩的“传统”款式。

爱丽丝找到一件白色绣眼布上衣,腰侧有两条蝴蝶结带,可根据身材的变化调节松紧。无领的圆领可能会让人注意到爱丽丝略显阳刚的颈部,但领口足够低,能露出适度的乳沟来打消大多数疑虑。爱丽丝知道,她至少得试穿一下。

爱丽丝继续挑选完美上衣的同时,手里已拿着第一件作为备选。

她接下来的选择是一件格子背带裙,胸前有收褶。爱丽丝确信它能优雅地垂坠在即将隆起的肚子之上。店里搭配这件背带裙还挂着一件简约的白色衬衫,爱丽丝决定把它们一起试穿。

在试衣间里,爱丽丝脱下牛仔裤和上衣。她看到镜中那套漂亮的孕妇内衣时惊讶不已——她居然忘了自己已经穿上了它。乍一看,她还以为镜中站着另一个人。那身孕妇曲线比她记忆中的要迷人许多。爱丽丝看着镜子,心中充满敬畏。她担心这会是一个很快就要醒来的梦。

爱丽丝取下衬衫套在胸前,用右手抚平过隆起的小腹。她的小腹凸起很轻微,但当手掌从胸部滑到腿部上方时,能明显感觉到一段弧线。

爱丽丝把手臂伸进衬衫,然后欣赏着敞开的上衣下,孕妇内衣若隐若现的景象。

“你还慢什么?”苏珊喊道。

爱丽丝从沉浸中回过神,迅速为衬衫扣好每一个扣子,那带有彼得·潘领的白色蕾丝领子圈住了她的脖颈。接着,她把背带裙套过头,然后伸手穿过裙带,用力拉了下,使裙摆落到胸下,这是她“发育”成胸部的明显标志。

爱丽丝走出试衣间,像模特般旋转一圈,询问苏珊的意见。

苏珊同意这套衣服符合爱丽丝的个性,也可以放进她的衣柜。

爱丽丝又试了几套,但最终只决定留下那条牛仔裤和一件T恤,T恤上大字写着“YES I AM”,小字写着“pregnant”。

苏珊觉得爱丽丝应该就这样穿着牛仔裤配那件T恤。

爱丽丝回到试衣间,换上孕妇装,把她的“常服”递给苏珊。

因为肚子还很小,爱丽丝穿上这些宽松的衣服后,已经看不见腹部的隆起。她希望怀孕能加速进程,让自己看起来“更有孕味”。

之后好几周变化并不大。每天早晨完成“大力吸乳”一小时左右后,苏珊会给腹部的“膀胱”接上注液装置。

她的腹部更坚硬,感觉更饱满,但爱丽丝并没有达到她所期望的臃肿程度。她仍能看见出卖她真实身份的那个特征,但她注意到每天似乎都得多向前弯一点。

到第三个月末,爱丽丝腹部“膀胱”里已经注入了将近十二磅的液体。

爱丽丝开始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在她那简易“子宫”里有“活动”。最初几次她还不知道该如何理解。当这种感觉相当规律时,她决定问苏珊这回事是怎么来的。

苏珊给出了答案。如今被称作“子宫”的那个膀胱里安装了悬浮的配重,一旦液位达到一定高度就会浮动。起初的感觉就像初为人母时以为自己感受到了胎动,随着孕期进展,它会变得越来越“活跃”。夜里不会被突然的踢动吵醒,但白天在活动中,她的腹部会持续有一些运动感。

爱丽丝再次不知该如何足够感谢苏珊。

接下来一个月,两人聊了很多关于婴儿和孕期感受的话题。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爱丽丝已经能感受到她们所谈及的许多感受。她已经习惯了腹部的重量,晨间的恶心感也消退了。

到第四个月末,人工“子宫”中已注入近二十磅的液体,衣物再也无法“掩盖”她的怀孕身形。更让爱丽丝满足的是,她再也看不到那个会暴露她秘密的部位。

爱丽丝的胸部也明显增大了。尽管不算夸张地大,却能填满B罩杯的哺乳文胸,爱丽丝对此颇为自豪。

爱丽丝惊讶于苏珊竟如此频繁地主动提出性爱。大多数时候,苏珊会让她脱得一丝不挂,才能开始做爱;有时也会让爱丽丝穿上阿兰的内裤。爱丽丝对这种奇特的快感转换感到新奇。她曾渴望脱掉阿兰的棉质短裤,穿上自己的内裤尽情享受,如今却因为长久以来习惯穿内裤,当阿兰的棉质小短裤被拉过她隆起的肚子时,竟也别有一番刺激。

两人享受着漫长的前戏,大部分时间都在互相吮吸对方的胸部,以及苏珊给爱丽丝按摩那隆起的腹部。

那根巨大而坚硬的鸡巴让阿兰意识到自己依旧是个男人,他喜欢把它深入苏珊温暖的穴洞。阿兰的激情因在冲撞苏珊时感受到肚子里的动作而更为高涨。他们的高潮也因找到新的方式来适应爱丽丝不断增大的腹部而更加激烈。

阴茎深埋在苏珊阴道里,让人难以分辨究竟是谁在被顶撞。两对胸部可见,而那隆起的肚子则遮蔽了阿兰的性别。

爱丽丝留在床上,苏珊走进浴室进行那阵必要的清洗仪式。苏珊还没想出让爱丽丝也体验精液顺着腿流下的不适感的方法,但她正努力研究中。

爱丽丝喜欢在梳妆台的镜子里看到自己不断膨胀的身体。她的肚子圆润丰满,胸部也明显变大。刚才在苏珊温暖褶皱中爆发的精液此刻已收缩,体积相比腹部上方那片肥肉几乎微不足道。爱丽丝微微交叉双腿,以遮挡这一分散注意力的画面,保持她所欣赏的景象。

进入孕期第六个月时,爱丽丝在穿衣时的情感变得不再那么情欲,甚至有种对快感感到厌倦的迹象。她开始希望这一切快些结束。与阿兰通常平坦的腹部相比,爱丽丝现在显得巨大无比。胸部前垂的重量时时提醒她那胀满的乳房——由于苏珊每两小时的“挤奶”要求,现在每天约能产出六盎司的母乳。在他们做爱时,苏珊会吸吮那鼓胀乳房中的一口乳汁,然后让它淌在爱丽丝的阴茎上,一边继续吮吸使其复苏。

爱丽丝的背部和肩膀时常酸痛,她不得不绷紧肌肉才能直立行走,让那前凸的肉块呈现在身前。六个月的孕程正慢慢耗损她的体力。

爱丽丝现在可以自由出门了。阿兰和苏珊与邻居几乎没什么来往,所以没人会对她的出现产生疑问。

爱丽丝甚至可以漫步到房子前的街区。如果路人向她招手,她就微笑着回应,然后继续走。爱丽丝的心理状态大为好转,而生理上的负担变得就像先前的心理压力一样难以应对。

爱丽丝钟爱的三到四英寸高跟鞋已经被平底鞋甚至运动鞋取代,因为她穿高跟鞋时那种“孕妇鸭行”更加明显。

当爱丽丝临近孕期第九个月,她在所谓“预产期”前后两周在日历上做了标记。她用交替的蓝色和粉色圈出日子,并在页面上写道“宝宝日”。

到孕期第九个月,爱丽丝已增重近三十五磅。

爱丽丝保持高度活动,消耗了大量脂肪,因此这次增重对她的身材而言相当明显且不成比例。她胸部周围的脂肪增长可能增了几磅,但大部分“增重”来自泵入“人工子宫”的液体,这些液体将她的腹部皮肤撑得如纸般薄。许多细小血管透过半透明的皮肤可见,因压力和拉伸而破裂,形成蜘蛛状图案,遍布隆起的肚皮中央。苏珊还沿着那中央隆起,用红褐色画了一条线,模仿被称为“妊娠中线”的妊娠纹。

八月末时,爱丽丝已怀孕将近十一个半月,经历了两个夏天的酷热。在怀孕早期还能享受新鲜感时,这并不算太难受。购买漂亮的孕妇运动装倒也有趣,爱丽丝很喜欢孕妇泳衣。

如今,她却难以维持任何积极的表情。爱丽丝对自己的状态不再感到舒适,她渴望这一切结束。

苏珊让爱丽丝增重超过四十五磅,旁人看到她会说她“都是宝宝”。这种“膀胱”装置将所有液体都集中在上方前端。

爱丽丝明显忍受着难以置信的疼痛与不适。她很少穿衣,通常只是套上胸罩,然后穿最大号的支撑型内裤。她所有漂亮的孕妇装都穿不上,只能勉强套几件T恤和一条在她看来足以盖住大象的宽大无袖长袍。

怀孕的魅力早已从爱丽丝心中消散。

爱丽丝的孕期一直是刺激与失望交织的过山车。

当爱丽丝在浴室的全身镜中凝视自己鼓胀的身体时,她思考着终点。

回忆起自己的男性身份,阿兰努力在镜中寻回那份阳刚。

镜中映出的画面几乎不像是个男性。他过去这一年所过的生活方式已改变了他的身体曲线,那些曲线更加突出。胸部虽不算丰满,却像极了年轻女性的胸脯,立挺坚实,在略显骨感的双肩下更显张扬。

爱丽丝在镜像中找不到阿兰的身影。那根小小的阴茎完全被那巨大的伪孕肚遮掩。

镜中只映出爱丽丝一个人。

漂亮的孕妇爱丽丝。准备随时迎接分娩的爱丽丝。

苏珊悄无声息地走进房间,静静注视爱丽丝打量自己孕态的身躯好几分钟。

苏珊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她觉得自己不仅满足了阿兰最疯狂的梦想,还更进一步。

苏珊本就想把这件事做得不仅是阿兰一直想象的孕妇美好面。她希望阿兰理解怀孕的各种不适,甚至感受尽可能多的疼痛。

苏珊像经历过分娩的母亲般,用安慰的拥抱支撑着爱丽丝。

她抚慰着那经每日刺激已甘愿分泌乳白粘稠乳汁的胸部,用中指将渗出的乳汁涂抹在饱满的乳房上。苏珊伸手环住爱丽丝隆起的大腹部,将其轻轻抬起,减缓爱丽丝背部肌肉承受的压力。

苏珊仿佛听到一声轻叹,随即挑逗道:“还会更难受的。”

苏珊递给爱丽丝一个鲜艳包装的包裹。

她解释说,这些将会是爱丽丝“分娩”时的“纪念品”,会被爱丽丝“生产”时的体液“染色”。

爱丽丝几乎无法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知道这将充满痛苦,却无法理解具体如何或有多剧烈。

爱丽丝迅速换上新衣,甚至感到欣喜——这些衣服不像她其他那些被孕期拉扯变形的服饰。爱丽丝已厌倦衣物的走样。苏珊告诉她,那是怀孕带来的“消沉”之一,她不准随心所欲再买新衣。

爱丽丝喜欢苏珊挑选的裙子所带来的女性气息。那是一件充满“小女孩”风格的背心裙,罩在柔软的紫色压皱天鹅绒衬裙上。腰线设在胸部下方,宽松的裙摆既能顺着她凸起的中段舒展,又能均匀垂落在膝盖上方几英寸处。

爱丽丝感觉自己像要去参加一场派对。她很开心。

接下来,爱丽丝要为“分娩”之后准备她的“行李箱”。几件新的哺乳文胸放在最上面,苏珊告诉她要准备好随时使用。

爱丽丝的心怦怦直跳,想着自己要有婴儿依偎在胸前,尽管以苏珊的作风,她猜那可能并非最终情形。

几件哺乳睡衣被塞在一旁,还有产后内裤。常备的化妆品也整齐摆放在箱中正中,以备她在困境时提振心情。

爱丽丝已准备好迎接她“冒险”的最后阶段。

“两位淑女”朝汽车走去。苏珊主导,她扶着爱丽丝的臂弯,帮助她艰难地直立行走。

已经有几个月没让爱丽丝坐车了。她试图让自己浮肿的身体在所需方向弯曲的艰难,让她回想起为何在“怀孕”后期就鲜少出行。

当她们驶向高速公路时,爱丽丝静静坐在车里,双手轻抚放在腿上孕育般隆起的巨块。

爱丽丝的面容保持着茫然的表情。

她只是凝视着车行的方向,却在思考着所谓的“分娩”会是怎样的感受。她没有任何疼痛,尽管苏珊说她会经历“阵痛”。

当他们驶出主干道,进入一条少有人走的公路时,爱丽丝被路面突然下陷的一击颠得晃了一下。那一瞬间,自由浮动的配重撞击她的内脏,紧接着她急切地想要小便。

路况越是崎岖,那内置在膀胱中的装置就越剧烈地晃动。

爱丽丝觉得自己的内脏仿佛被撕扯开来,而在她那因缩小而扁平的阴茎上方,几乎不断地传来一阵阵重击感。

突然,爱丽丝感觉到内裤里一股奇怪的“湿意”蔓延开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尿了出来,只能对苏珊喊道:“慢点儿,你弄得我都尿裤子了!”

“不,”苏珊回答,“那是你羊水破了。这个膀胱装置被设计成在剧烈颠簸时释放大约一夸脱的液体。”

“好好享受一下‘不适’和‘尴尬’,穿着湿漉漉的内裤去医院吧,”她接着说。

“当然,如果你愿意,也可以随时脱掉内裤,”苏珊说罢便沉默了。

湿意的流动似乎停了下来,爱丽丝觉得自己正坐在一片温热的坐垫上。

爱丽丝知道,当她下车时,裙子上肯定会有一片“湿斑”。虽然她觉得大多数人应该明白那是羊水流出,与她无关,但她仍然担心有人会以为她尿失禁了。那是最让她尴尬的想法。

车行途中,爱丽丝回想着过去两年的点滴。她很难相信,她的“折磨”竟从那么久以前就开始了。她曾以婴孩的身份重生,如今却感觉自己已然是个女人。在很多方面,她感谢苏珊;她甚至相信,苏珊在这段经历中也获得了同样多的乐趣。

爱丽丝开始注意到体内“子宫”因颠簸产生的剧烈不适。如果这还不是“阵痛”,那她一定是因为这套装置而饱受疼痛。

一阵阵在腹部爆发的感觉打乱了爱丽丝的呼吸节奏。她不得不呼吸得更加短促与浅表。对即将到来的事件的不确定让她的心中充满焦虑。

一滴滴汗水开始沿着她的额头渗出,让她的妆容渐渐花开。那黏稠的水流滑过唇边,带着一丝甜腻的味道刺激着她那已经过度兴奋的大脑神经。

接踵而至的自控与刺激,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当汽车驶过柱廊门,进入那座大房子时,爱丽丝长吁了一口气,松了口气。

她正浸坐在一池水中,湿漉漉的刺痒让人极度不适。

持续的颠簸已让她大腿上方产生了麻木感。

爱丽丝知道,当车停下时,下车会非常困难。

苏珊将车停在大房子的侧门处,急忙跑到爱丽丝一侧为她打开车门。爱丽丝很享受这种特别对待。

当爱丽丝站起身时,她就感觉到湿漉漉的重量在裙间拖拽。

爱丽丝踉跄着走进门厅。

两位着正装的男士和一位年纪尚轻的护士迎了上来。

男士们搀扶着苏珊进了办公室,护士则挽住爱丽丝的胳膊,将她引到正对他们的房间。

这位年轻女孩自我介绍名叫鲍比(Bobbie),并解释说接下来的折磨她都会陪同在侧。

鲍比暗示,这只是她即将经历的预演。

鲍比掀起爱丽丝裙摆,小心地把裙子提过她的头顶。挂好裙子后,她又回到爱丽丝身边。

鲍比将手放在爱丽丝的胸前,指尖轻描罩杯上花纹的边缘。

鲍比评论道:“你的胸好坚挺,是真的吗?”

“我可以保证它们是真的,”爱丽丝答道,“我每天从里头还能挤出大约十二盎司的奶水。这也是训练的一部分。”她说完,准备让鲍比尝尝“母乳”。

爱丽丝拉开文胸杯,邀请鲍比品尝她的母乳。

鲍比毫不犹豫地张口贪婪地吮吸,粘稠的白色甘露在她的舌尖上蔓延。

“你尝起来太美味了,”鲍比对爱丽丝说道,“我真希望自己也能发育出这么丰满、能产奶的胸部。”

爱丽丝被这位乐于助人的女孩吮吸胸部激起了情欲,但她知道自己没功夫沉溺其中。腹部的沉重不断提醒她,该躺下了。

“对不起,”鲍比察觉到爱丽丝的不适后说道。

“把剩下的衣服脱了,我给你拿件病号服。”鲍比吩咐道。

那件病号服看起来不过是件宽大的白色T恤,在爱丽丝眼中既不修身也不够女性化。它仅及大腿中部,却被她隆起的腹部撑得绷紧。

鲍比牵着爱丽丝来到产床前。那张床与她孕期早些时候做检查时用的床很像,只是多了几处支架。搁脚架似乎带铰链,床尾也能向下倾斜。

床面中段有一道槽沟,恰好处于骨盆位置,槽底呈圆形凹碗状。

爱丽丝无法判断那些相互连动的杆件和滑轮在她躺上床后会如何运作,但她知道,很快便会知晓。

鲍比扶着爱丽丝上床,轻轻地抬起她的双腿放入搁脚架。

双腿被稳稳固定后,恐惧顿时笼罩了爱丽丝。

暴露在空调冷风下的隆起腹部让她更加尴尬。她那长久被忽视的下体被冷风吹拂,按理说这会激发欲望,可此刻她却痛苦难耐,任何快感都无从谈起。

鲍比只是紧紧握住她的手,不断安慰说一切都快开始了。

当爱丽丝被束缚在搁脚架上近一个小时后,她询问鲍比是否可以去找苏珊。

鲍比解释说,她不得离开此房间,否则爱丽丝的“等待”将被“延长”。因此,耐心等待才符合爱丽丝的最佳利益。

不到十分钟后,苏珊和两位男士走进房间。爱丽丝庆幸自己坚持等待。

那两位男士掀起爱丽丝的病号服,轮流压在床上隆起的肉块上。压力让那根扁平在双腿间的阴茎喷射出一阵尿流。

“我想可以让她‘分娩’了,”他们一致认为。

随后,年长的男士从口袋里掏出一小段管子,接到爱丽丝孕肚模拟器的肚脐插口上。

透过顶部的镜子,爱丽丝看到管子正延伸到床槽里,并且有细细的液流从管口缓缓滴下。

一旁的年轻男士开始讲解:“这就是你体验分娩的方式。液体会慢慢从你的‘子宫’里排出,汇入床底的碗槽。当槽满后,液体会沿侧面流入另一条管道,开始推动搁脚架向两侧展开。到时候我们会把一个吸引装置接到那根剩余的‘阴茎’上,你会感觉一辆卡车从双腿间驶出。随着‘阵痛’进程,液体排出的重量会增加吸力并加剧搁脚架的张开。由于‘阵痛’持续时间难以预测,这一过程可能持续几分钟,也可能长达数小时。”

爱丽丝的双腿已经在搁脚架上固定近两小时,她本就承受着巨大不适,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再坚持下去,更别说这漫长的“数小时”了。

鲍比仍紧握着她的手,爱丽丝看着时钟走过三小时的刻度。此时碗槽约有四分之三满,双腿尚未受到新的压力。

突然,一声清脆的咔嗒声响起,碗槽向右倾斜,将液体倾倒进床侧的管道。与此同时,搁脚架猛地加压,向下一格咔嗒一声扣紧。

一道剧痛瞬间贯穿全身,床体在发挥作用。

这突如其来的不适并未让爱丽丝发出声响,只是打乱了她的呼吸节奏。

鲍比的手紧紧攥住她的,轻拍她的手腕,似乎在为她重新调整呼吸节奏。

双腿上的压力持续不减。

又过了几个小时,汗珠已布满爱丽丝的额头,一条条流下脸颊。膀胱持续将液体排入床底的储槽,爱丽丝只能屏息等待下一次剧痛来袭。

伴随着装置运转的机械声,碗槽再次向左倾斜,将液体注满管道,就像几小时前在右侧那样。

“咔”的一声,随后“咔搭”一声,左侧搁脚架带来的剧痛似乎是之前那次的两倍。

一道无法抑制的惨叫从她唇间逸出,颤抖的痛感自脚尖穿透全身。

“停下!”她尖声喊道。

鲍比紧握着爱丽丝的手,试图承受她正在经历的痛苦,心知这种疼痛迟早也将成为自己的未来一部分。

“无法停止了。”鲍比安慰道。

“很快就会结束,这次经历会让你更快乐。”她又补充道。

爱丽丝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会因为经历过这种折磨而感到快乐。

她大声呼喊苏珊。

“把那个贱人给我叫来。”

“她就是把这一切加诸于我身上的罪魁祸首。”

“把她带到这里,我要好好诅咒她所作所为。”

鲍比始终坚定地守在爱丽丝身旁。她早已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爆发,自己在此为她提供安慰。

爱丽丝已经“阵痛”了将近六个小时。尽管已经抽出了两盆液体,她那肿胀的腹部却几乎未见收缩。

爱丽丝的下背部剧痛难忍。她的双腿在腿托上已经逗留得超出了合理的记忆。

“医生”们走进房间,打量了一下设备,又按触了爱丽丝腹部变软的部位。

“第二阶段。”一位年轻的“医生”说道,他翻动开关,空气泵加速时发出嘶嘶声。随后,爱丽丝感觉到一个柔软的橡胶装置被引导至她那已无知觉的阴茎上。嘶嘶声戛然而止,但那脉动的吸附给这根沉睡的附属器官带来了新的感觉,加剧了爱丽丝的痛苦。

分娩模拟器发出熟悉的呻吟声,再次对准爱丽丝身体右侧施加更大压力。

“婊子!婊子!苏珊,你这个婊子,你在哪儿?”爱丽丝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

鲍比依旧紧握她的手。想象着爱丽丝因剧痛扭曲的身躯,鲍比脸上也掠过一丝痛苦的表情。

鲍比再也无法认为她必须体验“为人母”的“喜悦”。这痛苦的演示彻底抹去了她对母性是一种愉悦体验的所有幻想,但鲍比知道,她无处可逃,同样的命运必将降临。

已经快十六个小时了,爱丽丝依旧看不到自己隆起腹部有任何明显缩小的迹象。巨大的压力持续将她高抬的大腿向下拉扯,仿佛看不到尽头。

“医生”们再次来到床边。爱丽丝能听见他们在讨论“分娩”进度过于缓慢,并商议如何“加速”这一过程。

每位“医生”轮流对她的腹部施加压力,以迫使液体更快流动。他们的计划是在每次压迫时推动足够多的液体来触发机器的循环,从而模拟分娩的最后几分钟——当疼痛与快感临界点越来越接近时。

在“医生”们操作的过程中,爱丽丝已数不清机器循环了多少次。她知道,如果痛苦无法缓解,她终将失去意识,随之陷入黑暗。

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平躺在一张床上。由于“分娩模拟器”的暴烈作用,她的双腿仍旧麻木。

房间一片寂静。黑暗中弥漫着震耳欲聋的寂静,连她伸在面前的手都看不见丝毫光亮。

一股恐惧在她体内奔涌,她摸索着双腿之间,预感到最糟糕的情形。但她仍旧“完好无损”。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从唇边溢出。她的“胸部”依然饱满,这一切并非梦境。

在房间的静谧中,爱丽丝努力倾听任何声音。

却是死一般的无声。

被剥夺了感官后,爱丽丝强迫大脑浮现各种景象与声音。她仿佛听见婴儿的啼哭声,一排排婴儿在托儿所中啼哭绘景于心。忽然,其中一个婴儿清晰地出现在她眼前,那孩子用哭腔喊着“妈妈”。

爱丽丝将那婴儿从婴儿床中抱起,轻吻她的脸颊,然后将她那饥饿的小嘴凑到自己的胸前。